一百一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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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状态不是很好。还有,就是玲玲这个角色,让我有点犯了难,童
瞳该如何对待她呢?抓住让兄弟们轮一盘?残酷了点吧。但是摆平她,又是下一
步计划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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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童瞳毕竟不是禽兽。哈,挖了坑,自己掉进去了。
「啊……亲爸爸……好舒服……爽死了……啊……」妇人大声的呻吟着,将
头杵在沙发上,腾出两只手主动伸到后面掰着自己的两瓣儿雪白肥厚的屁股,方
便郭跃舔弄。
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郭跃的后脑勺,他捧着妇人的屁股舔得疯狂,给
人的感觉他好像在努力的把头塞进那颗硕大的屁股里。
黑子看着,笑道:「哈,这个屁股可真鸡巴大,仨儿要是看见了估计得他妈
的喜欢死了,张艳丽的屁股就够大了,这个老屄的屁股最少比张艳丽的大上两圈
儿。」
老白皱着鼻子,一脸恶心的神情说道:「操!也不嫌它脏。这种屁股,别看
又肥又大,但是屁股沟太深了,妈的,容易积汗,屁眼一天到晚都是湿乎乎的,
骚屁股,骚屁股,就是说这种女人的。这个郭跃口味儿真重,也他妈的不洗洗就
舔开了。」
黑子听了大笑:「哈,老白,你小子经验丰富啊,前两年没少伺候这种屁股
吧。」
老白讪讪的笑:「唉……他妈的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又见郭跃舔了一会儿,摇晃着站起来,脸上沾满了淫水,跟水洗一样,他摸
了一把嘴巴上的水渍,又拽着妇人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自己的
跨下。
妇人跪好以后,马上解开自己的上身的套装和里面的衬衣,一对巨大白皙的
用那种半杯罩托着的大奶子,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了出来。像胸前挂了两支面
口袋。
郭跃淫笑着蹬掉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条又白又长挺立着的还颇具规模的大鸡
巴,用手一撸翻开过长的包皮,露出一个红彤彤的尖锥型的龟头。然后一手拽着
妇人的头发,一手端着鸡巴当鞭子,朝妇人的脸劈头盖脸的抽几下,就对准妇人
的张开的口腔,狠狠捅了进去。
由于角度,这个镜头可以看的非常清楚。郭跃根本不给妇人适应的时间,一
上来就是抵命般的深喉,是那种恨不得把卵子也捅进口腔的方式,一下子妇人的
鼻子就顶在郭跃的阴毛上。
而且郭跃还残忍的捏住妇人的鼻子,不让妇人呼吸,就这第一下儿,他就按
着妇人的后脑插在她口腔里差不多有半分钟之久!
这妇人看来很了解郭跃的习性,两个人配合的相当好,她也不反抗,尽力张
着嘴巴,仰着脖子,努力的吞咽着郭跃的鸡巴。不过脸上却是呈现出难以忍受的
样子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郭跃开始抽送,疯狂的肏捣,次次都是深喉,拽着妇人的头发,捏着她的鼻
子,用大鸡巴像肏屄一样狠狠捣着妇人的口腔。简直不是在口交,而是用鸡巴给
妇人上刑。
「操烂你个骚屄……操死你个骚货……我操死你……」脸红脖子粗的郭跃一
边爆捅着一边恶狠狠的叫骂着。此刻他脸上虽然还戴着一副眼镜儿,可是那点斯
文却一点不胜,像足了一个变态狂。
妇人跪着,认命的努力张大本来不大的嘴巴,任凭鸡巴在嘴里粗暴的进出,
口腔里发出「咕唧……」的声音。大量的唾液从里面流了出来,白花花粘糊糊的
从下巴一直淋漓到胸前的那对大奶子上。郭跃的卵袋上也沾满了。
看来妇人刚才赶快解开胸前的衣服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老白看到这儿叫道:「操!老黑,看见了没,传说中的暴力口交啊!一点不
比老外的毛片里差啊!哈,还别说,这个郭跃的鸡巴还不小啊,怪不得这老屄会
跟小郭干上呢,嘿,估计老郭没这么生猛吧。」
黑子道:「不对呀,看这个老屄的穿衣打扮,那可不是一般人啊,就算是跟
自己的『便宜儿子』乱搞,也不会愿意让人这么作践自己呀。听老童说,这老屄
可能还是干大买卖的,还鸡巴是女强人呢!」
老白道:「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黑。越是女强人越是女企业家,其实
越他妈的浪,越他妈的喜欢男人作践她,高高在上惯了,太多男人敬着她,敬出
毛病了,就光想着有男人虐待她,像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肏她。这种女的我遇到
过,我有经验。」
黑子道:「那也不对,不合常理,有那么多男人,凭什么会跟自己的二婚老
公的儿子搞在一起?这个女的都四毛儿多了,应该没那么新潮,我想,肯定是这
个女的有啥把柄落在郭跃手里。」
老白道:「管她呢,要是这样更好,咱现在不是也有她的把柄了。」
正说着,只见郭跃又一次玩命的捅深喉以后,妇人实在受不了了,张嘴喷出
一口粘液溅在郭跃的鸡巴上,然后奋力推开郭跃,求饶道:「亲爸爸……饶了我
吧……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操你妈!你个欠操的骚屄!脱衣服!给我撅起来!」郭跃抬脚踢了妇人一
下命令道。
妇人连下巴上的黏液都顾不得擦,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脱光,露出一具丰满肥
熟的雪白身体,屄毛相当旺盛,但是不是那种蜷曲的,像一条黑色的短尾巴一样
挂在裆部。还没有等看清楚,她就急忙又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扭着
头惊恐的看着郭跃。
郭跃叉开两脚蹬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之间夹着妇人肥白的屁股,然后弯下腰
来,弓着腿,骑在妇人的屁股上,用手我着湿乎乎布满妇人唾液的大鸡巴对准妇
人的屁眼儿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噢……」妇人大大的惨呼一声,屁股上的肉强烈的抽搐了一下儿:「亲爸
爸……轻点吧……求求你……」嘴上虽然叫着,可是屁股却不敢躲避。
「操你妈!你这个臭屁眼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捅过了,还他妈的装什么紧。」
郭跃一将鸡巴捅进屁眼,就开始猛肏!一下比一下猛。
「呜呜……啊……没有……屁眼就让你操过啊……疼啊……亲爸爸……受不
了……」妇人带着哭腔委屈的呻吟着。
「操你妈!我才不信呢!那小白脸会放过你的屁眼?你就给老子装吧!」郭
跃像条狗一样狠命的鸡奸着妇人的屁眼。
妇人「啊……」的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着。
这时黑子道:「看!我说的没错吧!肯定是这老屄找小白脸儿的时候让这个
郭跃给发现了。要不是她不会这么听话!」
老白道:「鸡巴,老一套,没创意!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儿啊!呵呵,有这
种女人的存在,小白脸儿就永远饿不死。」
黑子道:「这就叫,叫什么……对,食物链!不过咱是最高级的,专吃一切
偷腥男女。」
老白叹息了一声,低声嘟囔道:「咱们是……最高级了吗?唉,不知道,谁
会把咱们吃掉……」
郭跃狂插了一阵儿,就开始剧烈射精,腰部抽搐了几下,就将鸡巴从妇人的
屁眼里抽了出来,又直接插进妇人的嘴里,让妇人给他做清洁。
郭跃一边气喘嘘嘘的拿起手机摁了一下放到嘴边说:「你过来吧,快点!」
没过三分钟,这间房间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穿的花里胡哨的,抹的油头粉
面,带着点娘娘腔的味道儿,看那个架势就像一个男妓。
妇人对于男妓的到来却没有什么反应,依然跪在地上,用嘴清理着郭跃的鸡
巴,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儿。
「老板,我就等着你叫我呢。」男子低头看了看光着屁股的妇人,又讨好的
对着郭跃说。
「费什么话!给我狠狠的操这条母狗!」郭跃把鸡巴从妇人嘴里拿出来,拽
过一个挎包将一个小巧的DV掏出来,端在手里。
男妓也不废话,很快脱光了衣服,把一个半遮面的面具戴在脸上,将妇人掺
起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就开始一只手揉妇人那对巨大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自己
胯下,撸自己的鸡巴,还把头钻到妇人的裆部,给妇人舔屄。
到底是专业人士,没一会儿男妓的鸡巴就挺直了,本钱相当厚,又粗又长,
与他的小身板一点也不相符。他拿出一个套子戴到鸡巴上,将妇人的两只大白腿
抗在肩膀上,就开始狂操!
而郭跃却拿着DV在一边兴致勃勃的拍着两人人性交的场面。
老白跟黑子又开始议论。
「我说呢,原来有外援啊。」
「生活不易啊,现在当鸭子也真不容易啊。什么人都得招呼,什么情况都得
应付。」
「嘿,就是职业的,小身板儿还可以,看哪动作,够专业,家伙也不小!」
「哈,原来郭老板跟咱是同行啊,也喜欢摄影啊,看他拿的DV,比咱的还
好呢。」
男妓为了配合郭跃的拍摄,故意采用了一些方便摄影的姿势肏这个妇人,不
过,比较起来他却比郭跃温柔多了,而且肏的是妇人的屄。妇人被操得也开始忘
乎所以的浪叫。
干了好一会儿,郭跃的鸡巴又开始抬头,挺立起来,他放下DV,掏出一沓
钞票扔在茶几上,拉开那个男妓道:「滚蛋吧!」
男妓连鸡巴上的避孕套也顾不上揪下来,胡乱的穿上衣服,拿起钞票,就出
了房间。
郭跃对妇人的屄依然不感兴趣,又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里,揪着她的两颗大
奶头,大操起来。
妇人又开始一声一声的淫叫着:「亲爸爸……亲爸爸……肏死闺女了……饶
了我的屁眼吧……」
老白兴奋的站起来,比划着弹吉他的声音,唱道:「这是一个肮脏的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清白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淫乱的世界!大家应该
互相胡搞!胡乱肏肏这样就好。」
黑子被老白突然的「动静」惊得被一口烟呛得咳嗽,笑骂道:「靠!老白,
发身神经!吓我一跳,行了,SITDOWN吧,上帝保佑够淫乱的人民。」
老白颓然坐下,看着黑子喃喃的说:「黑子,你说……谁会保佑……我们这
些人……我心里一直没着没落儿的……」
「瞧你的屌样吧,人要靠自己,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保佑你,怎么?怕了?
咱们这才刚刚开始。」黑子一口烟吐在老白脸上。
老白呆呆说:「不是怕……我只是觉得很无奈……」
黑子把自己的烟塞到老白嘴里,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别他妈的无奈
了,你一无奈,这个世道儿就会对你无情的。」
屏幕上的淫乱男女终于消停了,郭跃趴在妇人肥美的肉体上一抽一抽的猛烈
地射精。两人喘息了好一会儿,郭跃才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大口的抽
着。
妇人从沙发上挣扎起来,蹲在地上,用纸巾接着屁眼里流出的精液。
郭跃像是刚发泄完了兽欲,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狂躁,笑着对妇人说道:
「妈,过瘾了吧,前后都爽了吧。」
妇人边擦屁眼边媚声说:「你个小坏蛋,小没良心的,喝点酒就变着法儿的
折腾我,现在知道我是你妈了?」
郭跃大笑:「哈,你就是我的大屁股后妈,想怎么肏怎么肏的后妈!」
妇人自己擦完,又拿了几张纸巾跪在郭跃前面给他擦那根黏糊糊的软鸡巴,
浪笑着说:「哼,你们这爷俩儿真怪,都只对我的屁眼感兴趣,你的那个局长老
子,跟我结婚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舔我的屁股沟子,就是他不够硬,插不进去,
要不然的话,让你们爷俩这么玩下去,我的屁眼儿可要遭殃了。」
郭跃拍着妇人的脸蛋儿笑道:「骚货,说正经的,再给我从银行里贷点款,
先贷一千万。」
妇人道:「小祖宗,我又不是开银行的,哪那么容易,说贷一千万就贷一千
万啊!你又要干嘛?那个娱乐城还不够你玩的呀?」
郭跃道:「靠,你那么大的集团公司,贷一千万还不是小意思吗?我跟王可
以说好了,准备一起玩玩房地产。那娱乐城又不是我的,法人还不是你的名字?
我就是个经理,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看场儿的,而且还欠着银行的钱,还利息都
烦的要死,我现在也想玩玩资本运作,赚钱也快点儿。」
妇人道:「我的小祖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我虽然是董事长,可是公
司的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呀。现在还跟我说什么你的我的,我的还不都
是你的嘛!再说了,那王可以可是个流氓出身,你跟他合作会不会有点儿……」
郭跃不耐烦道:「操你的,你能贷就贷,不能贷就算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
么?我又不是傻逼,什么都不懂,这个事儿一切都有合同的,我爹又是局长,谁
他妈的敢骗我?」
妇人刚要说什么,她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听了一阵,马上说道:「好,我马
上回公司,你们等我。」然后扭头对郭跃道:「公司有点事儿,我要马上回去,
这个事儿,明天你白天到我公司来找我,我们好好分析分析。」说完就去了卫生
间。
黑子拍着老白的肩膀笑道:「操,这老骚屄,还真是一条大大的鱼呀。老童
也没说她是什么公司的,原来这么趁钱啊。别楞着了,走吧,咱们先下去等着,
看看这老屄到底是哪个庙里的神仙?」
黑子和老白赶快收了东西,出了丽都。在车上等着的时候老白目光涣散的盯
着车窗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黑子……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黑子有些吃惊的扭过头看了老白一眼:「什么?你爱上了一个女人?爱上他
妈的谁了?」
老白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笑道:「张曼玉。」
黑子:「操你的嘴!」
一百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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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注意,前一章,也就是116章里,最后写玲玲那一段儿作废,感觉
那样安排不好,这是重新瞎编的,以这章为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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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烦人!人家睡得正香着呢。」杜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懒懒地说
道。满足的性爱是女人最好的催眠剂。
「五点了,小懒猫,起来了,晚上想吃点什么呢?今天辛苦你了,一会儿请
你吃饭。」童瞳捏了捏杜鹃可爱的小鼻子笑道。
杜鹃懒洋洋的穿好衣服,从皮包里取出一把小梳子梳着凌乱的短发,嘟着小
嘴道:「真俗气,就会请个吃饭,吃来吃去,也没什么新花样,晚上领我出去玩
玩吧,我好久都没出去消遣过了,都憋死了。」
「好啊,吃完饭,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啊。唉,对了……」童瞳说着,从
挎包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信封递到杜鹃面前道:「那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哈
哈,就算是好情人,也不能让你白辛苦,这个你拿着,就算是你这几天的劳务费
吧。」
杜鹃瞥了一眼童瞳,接过信封,从里面将厚厚一沓崭新的钞票取出来,在手
上掂着,笑道:「呦,童瞳,看来你是真发财了呀,这得有一万吧,真够大方的
嘛。明算账的话,可要不了这么多呀。」
童瞳道:「拿着吧,以后可能会经常麻烦你的。」
杜鹃将钱甩给童瞳道:「跟我充什么大款呀,我还不知道你,三更穷,两更
富的,你还是留着娶老婆用吧。在我这儿装有意思吗?」
童瞳笑道:「财呢,我还真是小发了点儿,没那个意思,也不是跟你算账,
你看你帮我这么大忙,我想表示一下感谢,想买什么东西吧,也不知道你喜欢什
么,而且我也整天瞎忙的,没什么时间陪你,你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吧。」
杜鹃听了笑嘻嘻地说:「你要是不是给我算工钱,是给钱让我花,那我就要
了,哈,谁让我是你情人嘛,不过,我可不想一次要这么多,我要是要了,谁知
道你要隔多久才会再来看我。」说着她从那沓钞票里随便抽出一小叠大概有两千
多的样子,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钱夹来,把那些钱塞进去。
钱夹一翻开,童瞳看到的钱夹的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张杜鹃和他老公的大头照
合影。他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是猛得一楞,伸手将她的钱夹夺过来,放在眼前仔
细的看这张照片。
「唉,怎么了?」杜鹃被童瞳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个人是谁?你老公?」童瞳指着照片上的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
道。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杜鹃道。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童瞳问道:「他在哪间律师事务所工作?」
「他叫陈振啊,在鹏程律师事务所啊,怎么了?」杜鹃不解地问道。
「哦,没什么。」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将钱夹还给了杜鹃:
「你们家墙上挂着的那些婚纱照,他不是不戴眼镜吗?」
杜鹃道:「噢,拍照的时候他戴的是隐形眼镜,他平常是戴眼镜的。怎么了
啊。」
童瞳装做没事儿的样子笑道:「噢,没事儿,我还以为你除了我还有个情人
的呢,呵呵。」
原来,这个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鹃的老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玲玲
在车上「打野战」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被花姐买通准备伪造假遗嘱的那个色鬼律
师——陈振!
怪不得童瞳当时看见他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
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嘻嘻,你这么紧张我啊,一张照片就有这么大反应?」杜鹃伸手戳了一下
童瞳笑得甜丝丝的。
「对了,你老公,说什么时候回来呀,没个准日子吗?把你一个大肚子的丢
在家里这么放心啊?」童瞳嘴上问着,心里却叹息道:哼,真是有意思,陈振啊
陈振,我在家偷着你老婆,你却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
「谁知道呀,他说是去省城办什么案子,取什么材料来着,我也懒得问,经
常这样,一个月有多半个月不在家。」杜鹃无所谓的说着:「前两天通过一个电
话,说是再有两三天的就回来了。爱回不回吧。」
「哈,你想得到很开啊,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招三惹四的?」童瞳道。
杜鹃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开有什么用,怕有什么用?他要找,我也没什
么办法,男人不都这样嘛,不是有句话说过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你夫,
出了这一丈,是谁的还不知道呢,爱谁是谁吧。」
童瞳见杜鹃的如此反应,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以前他就有过这方面的迹
象,是不是?」
杜鹃凄楚一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律师,家庭条
件也不好,穷得叮当响,那时候他对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现在,人家是着
名大律师了,混出头了,呵呵,有钱了,唉——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哈,
我又不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只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而已。」
童瞳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白毛的打来的。
白毛:「童哥,你在哪呢?你让我跟踪的那辆车,我上午就在那个什么律师
事务所门口找到了,就一直盯着,下午趴着窝没动,刚才一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
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个小媳妇儿,就是你发给我照片的那个女的,现在
两个人在上岛西餐厅呢,我就在门口呢。」
童瞳道:「好,你继续盯着,别给我盯跑了,明白吗?我马上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童瞳对杜鹃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儿,得走
了,不能陪你吃饭了。要不,你想去哪吃,我送你去?」
杜鹃道:「快走吧,你别管我了,我打车走吧。你不管干什么可都要小心点
儿,别为了钱不要命,知道吗?」说着,她把剩下的那叠钱理好塞回信封里装进
童瞳的挎包里。
童瞳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儿,又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
你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乖女孩儿,小乖乖,我会疼你的。」
还是将杜鹃送到一个她家附近的饭店里,童瞳才驱车赶往咖啡厅,在门口找
到了白毛那辆破面包车。
「呦,童哥,换新车了?」白毛坐进童瞳的车里,摸着崭新的内饰一脸羡慕
地说道。
童瞳将那个信封掏出来塞给白毛笑道:「辛苦了,过两天,给你换个车,以
后就跟着我吧。」
白毛一听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又一捏信封,就赶紧推辞道:「童
哥,太多了,你让我办点事儿,那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多钱呀,我可不
能要,不能要。」
「收着吧,又不是天天给,别乱花,给你妈五千,听见没?」童瞳递过一根
烟给他。
「一定,一定,谢谢童哥。」白毛赶紧掏出火机给童瞳点上,然后道:「童
哥,这儿又是唱哪出儿呀?还别说,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样长的,真是极品。
那男的不怎么的,四眼田鸡,色咪咪的。他是律师吧?」
「别问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说吧。你还去你车里,一会儿他们出来,
你接着跟着,我们俩轮流跟,省的他们察觉。」童瞳道。
在车里等着的时候,童瞳开始分析玲玲和陈振这两个人关系。这两个人是怎
么认识的呢?就老相好,还是刚勾搭在一起?那么是在认识自己之前就认识,还
是在认识自己之后才有的关系?
如果只是老相好,在认识之前就认识,那么偶尔联系联系,好像也没什么,
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忙冷落了玲玲,而这个陈振又借故出差或者提前回来了两天,
两个人只是叙叙旧情。要是这种情况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难办的,凭着自己的实
力,再把玲玲的心收回来也就是了。
如果是两个人是刚刚勾搭在一起,那么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让她看的那段
偷拍许志军的录像给气着了,又嫌自己行动太慢,这半个多月以来并没有实质性
的进展,所以想自己行动,再去找一个律师帮忙,两人一来二去勾搭成奸。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这个玲玲还真不能小看了,为了目的可以跟我这个混混
上床,也可以跟律师上床。不过,玲玲不是多次表示过,她根本不看重许志军的
财产吗?为什么会怎么着急,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做为代价?
难道玲玲早就预谋得到许志军的财产,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枪使,她再利用
我,她对我表现出的种种哀怨和柔情都是伪装的,都是有预谋的?这个玲玲也像
花姐一样是一个心计叵测的女人?还是一个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男人
的荡妇?而这个陈振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
甚至,她父母根本没有病,只不过是玲玲利用这个为借口,好让她有时间就
俘获陈振,跟他幽会?应该不会吧,童瞳想起跟玲玲在一起时候一幕一幕,不禁
又些茫然,叹息了一声:玲玲啊玲玲,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一会儿,就见穿着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从咖啡厅的大门里出来,后
面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穿衬衣打领带,裤缝儿笔直,皮鞋锃亮的男人,两
人径直上了那辆车身上印有「彭律师事务所」字样的商务车,开走了。
童瞳和白毛轮流跟着。他们没有去玲玲家,也没有去那个打野战的地方,而
是把车开向了芸薹最高级的四星级宾馆——丽都大酒店。
童瞳马上给白毛打电话,让他上去随便找个碴儿,拖住这两个人,但是别把
事儿给闹大了。白毛也是长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别的不会,找个碴儿却是不在话
下,趁着他们到停车的时候,把他的那辆破面包往前稍微一凑,刮了那辆商务车
一下。陈振马上下车跟白毛理论起来。
趁着这个档口,童瞳赶快给黑子打电话:「立刻让孔霞准备一个偷拍房,有
个叫陈振的30来岁,白脸戴眼镜的男人马上要去丽都开房间。没时间解释,马
上办!」
白毛开始跟陈振纠缠,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脸上的伤疤还有染发,也唬
得那个陈振一楞一楞的,别看他是律师,遇见这种人他也没什么办法。
过了差不多有一刻钟,黑子打来电话,说孔霞那边安排妥当了,童瞳便给白
毛打了电话让他撤回来。而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玲玲却一直没有下车。
(freeek99抹着一头一脸的汗说:嘿嘿,有点巧,但是还算能说得
过去吧!哈,无巧不成书嘛。有时候瞎编也是很费力气的。)
将白毛打发走了,童瞳呆在车里远远看着陈振和玲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丽都
大酒店的大厅,又过了几分钟,黑子又打来电话道:「孔霞说了,那个什么陈振
已经办了手续拿了房卡了,现在刚上去。唉,这人是谁啊,没听你说过呀,还弄
得这么急,差点安排不过来。」
童瞳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玲玲的事儿告诉黑子,刚想支吾着说什么,
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嬉闹声,然后听黑子道:「一会我去找你,跟你
说下今天下午我们拍郭跃的事儿,商量下怎么办,等我啊!」然后挂断了电话,
童瞳想不让他来,也来不及了。
童瞳赶快开了一间房,进去以后,马上打开笔记本电话,接上接收器,收到
了那间房里的监控视频。
只见陈振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玲玲的外罩和手包则挂在衣
架上,显然玲玲是在卫生间洗澡。
一会陈振见电热水壶里的水开了,倒了一杯出来,然后眼睛朝着卫生间的方
向看了看,鬼鬼祟祟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片蓝色药片来,放进
嘴里,端起水杯,用嘴使劲儿吹了吹凉,就将药服下。水太烫,把他烫得龇牙咧
嘴,直的用手拍脖子。不过他还是继续将热水往嘴里吞。
童瞳冷笑,心道:这个陈振看来也颇有心计,知道吃这种药,需要喝热水,
才能吸收好,起效快。哈,有了这蓝色小药丸,是个男人都可以当猛男。单单是
凭身体好,鸡巴硬,时间长,就想征服女人的时代看来已经过去了。
陈振喝完一杯热水,开始来回在房间里走动,间或模拟性交的动作,对着空
气狠狠的耸几下屁股,脸上淫邪的笑着。
童瞳又心道:不知道这样的镜头,让杜鹃看见,会有什么反应。女人啊,你
明不明白,皮包里揣着伟哥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一定会「出差」在外
的!
玲玲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种羞涩,那种欲迎还
拒。陈振淫笑着冲上去,搂住她,又亲又摸。玲玲推开他低声道:「你先去洗洗
吧。」
陈振对着她的俏脸又亲了几下,就脱去衣服,进了卫生间。玲玲则坐在了床
上,目无表情地看着电视,眼神却是没有焦点,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时,童瞳拿出手机拨通了玲玲的电话。
玲玲听到手机响了,脸色一变,赶快从包里把电话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号
码,稍微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拿着电话却不接,抬眼朝着卫生间方向看了
看,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接了电话:「喂……」
童瞳:「玲玲,在哪呢?」
玲玲:「噢……我还在我父母家呢,你忙完了吗?」
童瞳:「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对了,咱妈的病还没好吗?还在医院吗?」
玲玲:「哦,没事儿了,现在基本稳定了,好多了,现在已经回家了。」
童瞳:「具体是什么病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很不错的,要不要改喝中药试
试?」
玲玲:「不用了,谢谢你,现在好多了,主要是糖尿病,前两天忽然严重了
点。」
童瞳:「那,你还要在你父母那里住几天呢?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你想我
了吗?」
玲玲:「哦,我明天就回去了,现在我说话不方便,明天再联系你好吗?」
童瞳:「有什么不方便呀?你不是在你父母家吗?你没自己的房间吗?好几
天没见了,我想跟你说说话,听听你的声音。」
玲玲:「哦,我正在厨房熬着药呢,马上就好了,我得伺候我妈喝药呢,先
就这样吧,好吗?」
「那好,那就这样。」童瞳说完就挂了电话。
偷情的女人是往往是最聪明的女人,也是演技最好的女人,此话说得一点都
没有错,玲玲从把电话贴在耳边那刻起,就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对答如流,应
付自如。
「谁的电话呀,宝贝儿。」陈振赤裸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大模大样的用浴
巾擦着身上的水珠。
陈振身材适中,一米七五左右,有一点小肚子,跨下那根物件儿半挺着,黑
不溜秋的,跟他白皙的皮肤很不相趁。
「没谁,一个朋友。」玲玲淡淡地说,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
「来吧,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陈振扯开玲玲身上的浴巾,将身子压上
去,开始亲摸,手法和技巧也相当老道,三点儿同时展开进攻。
童瞳这边可以清楚的看到,玲玲分开双腿,让陈振轻易的把手指伸进她的阴
户里,在那道粉嫩的肉缝里肆意扣弄,她那一双漂亮的小脚,勾成了弯月,显示
出了她的兴奋,还享受。
虽然最近天天都在干这种偷拍的事儿,可是童瞳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陈振从上到下,从头慢慢的吻,一直舔到玲玲的阴部,他分开玲玲的大腿,
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吸溜吸溜的舔着。玲玲也发出诱人的呻吟,用手抓住陈振的
头发,向上挺着阴户。
童瞳从两个人的默契程度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应该不是「初成对手」,应该
是老搭档了,否则根本不会这么配合无间。
陈振舔了好大一会儿,下面的鸡巴已经是硬邦邦的了,不过他倒是不着急插
入,起身站在床边,拉过迷离的玲玲道:「宝贝儿,来,吃吃鸡巴,让我好好爽
爽。」
玲玲跪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鸡巴,嗔道:「我不吃,昨天你都射到我嘴里
了,恶心死了,怎么今天你还想呀?」
陈振伸手揪住玲玲的一颗奶头捏弄着淫笑着道:「昨天不是来不及了嘛,本
来不是想开房间好好干一次的嘛,谁知道突然有事儿,不能不去,所以才……哈
哈,好东西呢,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咱们上大学的时候,你吃的还少吗?」
玲玲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恨声道:「那你也不能从下面拔出来塞就到我嘴
里吧,我又不是你老婆!」
陈振可没那么有耐心,一按玲玲的头,鸡巴一挺,就塞就她嘴里。
童瞳一惊!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恋人!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玲玲相遇,也是在这个丽都大酒店跟玲玲疯狂做爱完以
后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玲玲给他说的那句话:「我不会赖上你的,我只想知道跟
我有过一夜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你是我第三个男人。第一个是我大学的同学,第
二个是我丈夫。」
(FREEEK99说:嘿嘿,厉害吧,第四章埋下的伏笔现在才挑开。哈
哈,其实,当时是胡写的,没想到现在能圆上,小佩服自己一下。一头汗,一头
汗。差点把自己给绕晕了。写玲玲「出墙」我只是想让这个小说更现实一些,试
想,一个事业单位的高知少妇,会真心爱上一个流氓?哈,本来这不用我说的,
不过现在的读者大多不愿意为一篇文章费一点点脑筋。
哈,还有,其实现在十分后悔,不该写那个什么老道儿,让童瞳变成什么操
逼超人,把本来一个现实得不能在现实的小说跟弄的不伦不类。那女专家也可以
不用来,直接网络解惑就可以了。童瞳和黑子本身就是年轻人,而且又是运动健
将,一天肏几炮也关系不大。哈,说多了,还是继续吧。)
这就对了,童瞳觉得心中的疑团被解开,有些释然,点上一根烟慢慢地看着
这对「老情人」的表演。
看着玲玲卖力的给陈振唆鸡巴,那份投入好像并不是逢场作戏的伪装,不禁
心想:这个玲玲当时应该没有给自己说实话,她给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跟许志
军的婚姻只是父母包办,是门当户对下的产物,看来并非如此,这对「鸳鸯」当
时挨得「棒打」一定不轻。
正想着呢,电话响了,一看是黑子的,说是已经到了丽都,问童瞳在哪个房
间。两分钟,门铃就响了,童瞳开门一看,黑子搂着两个女人进来,一个他也认
识,是艳熟的楠姐,另一个他不认识,一个俊俏的短发少妇。
黑子把短发少妇朝童瞳身上一推,笑道:「老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美女警
花。」然后拽住少妇的头发往下一扥,一个光溜溜的头露了出来:「我知道你玩
的女人多,不过这光头警花你还没玩过吧,哈哈。」
「啊……」楠姐一见到丁兰的光头吓得惊呼一声,楞在当场。
丁兰马上用手抱着光头,身子贴着墙,缩成一团。
童瞳也是一愣,看了黑子一眼,说道:「我这边正录着像呢,这……」
黑子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这都是训练有素的,反正偷拍也是撑死眼睛
饿死屌的事儿,叫这俩过来伺候伺候刚好。」
他说着把楠姐朝童瞳身边一推,然后拽着丁兰的衣领,把她拖到床边儿,解
开裤子,掏出黑鸡巴就塞到丁兰的嘴里,然后看着童瞳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道:
「这又是哪一对儿呀,这梳分头的傻逼是谁呀?」
此时,玲玲还跪在床上给陈振口交,所以黑子没有看清楚玲玲的脸,陈振他
也不认识。
童瞳也拉着楠姐过来,坐到床上,摸着楠姐被牛仔裤箍得圆鼓鼓的大屁股说
道:「这个……这个是个律师,叫陈振,那女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黑子
说,因为他在黑子那边打过保票,说玲玲这边没问题。
「哟,这不是玲玲那个小媳妇儿吗?」黑子指着屏幕有点吃惊地说:「老童
啊,你也够狠啊,怎么?你舍得把这个小美人撒出去了?律师,他对我们有什么
用?用得着她去勾引吗?我们手下不多的是吗?」黑子终于看清楚的玲玲的脸,
不过,他以为这是童瞳安排好的。
「先看吧,一会在跟你说吧。」童瞳也有些郁闷,也将楠姐按在地上,掏出
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盯着屏幕闷闷的抽烟。
黑子按着丁兰的光头,耸着屁股往丁兰的嘴里挺送着鸡巴,笑道:「没事儿
啊,我不是说了嘛,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防着这俩屄。哈,刚才我接了这个母
狗,准备去曲艳哪儿再卖些个玩意儿,咱们楠姐跟我说说想咱们了,我就一并捎
过来了。」
楠姐伸出舌尖舔着童瞳的龟头朝着他风骚一笑,又一口将他的鸡巴吞进了大
半根儿。童瞳看着楠姐的样子,又看了看跪在黑子胯下的光头警花,心道:难道
是我错了?难道女人只有用黑子的方法才能管用吗?
黑子从丁兰的嘴里拔出鸡巴,拨了她的光头一把命令道:「去,去叼叼我兄
弟的鸡巴,这个也是你的主人,哈哈。楠姐,过来,让我疼疼你。」
丁兰和楠姐换了位置,爬着挪到童瞳的跨下,低着头,不敢看童瞳的眼睛,
摸着鸡巴,闭着眼睛,含了进去,开始舔弄。
童瞳摇了摇头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对黑子道:「黑子,我是没你狠,玲玲这
回不是我放的饵儿,是她背着我来会老情人了,我无意间发现的……」
屏幕上的陈振和玲玲这时已经开始短兵相接,用男上女下的方式肏了起来,
玲玲忘情的叫着。
黑子看了童瞳一眼,冷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揪了揪对楠姐的耳朵命令
道:「来,把奶子露出来,给你黑爷爷夹夹。」
楠姐赶快吧衬衫解开,把两只雪白肥美的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用手托着夹
着黑子的又粗又黑的鸡巴套弄起来。
黑子揪着她的两粒奶头笑道:「唉,这才是听话的女人嘛,哈哈。」又朝着
丁兰喝道:「那光头的,使劲儿唆,听见没有,不把我兄弟伺候好了,看我一会
儿怎么收拾你,扒光了,给你扔到大街上,你信不信?」
丁兰听了赶快努力地含着童瞳的鸡巴,卖力的唆着。
童瞳摸了摸丁兰的光头,笑道:「看来是我错了,老黑,这玲玲我也交给你
了。」
黑子摸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吐着烟雾道:「老童啊,你聪明是够聪明,
就是心还是有点软,跟女人跟猫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忠心。谁家的食儿好,
就跟谁走了。所以呀,要把她们都训练成母狗。」
童瞳笑笑没有回答,眼睛盯着显示屏,冷冷地看着。
黑子让楠姐把衣服脱光了,手扶着桌边趴着,他端着黑鸡巴,分开那个雪白
肥厚的屁股,使劲一捅,就插进楠姐的屄里,抽插起来,然后继续说道:「下午
我跟老白也是在这儿偷拍了郭跃跟她后妈,唉,你知道不,他这后妈可不简单,
操,别他妈的叫,没看见我正说话的吗?」
原来楠姐被黑子操得美了,哼哼唧唧的叫着,黑子一骂,赶紧咬着嘴唇,不
敢呻吟出声,只是把个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黑子插的更深。
黑子继续道:「她后妈叫吕如萍,四十六,华芳贸易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有
钱,在咱们市很有名的,不过,也是继承她那个第一个老公的遗产,五年前她第
一个老公死球了,留给她一大堆钱和一个大公司,没儿子,有个闺女,嫁到省城
了。三年前跟郭跃的局长老爸结的婚。对了,那个什么皇家花苑,也是这个女人
的产业,郭跃就是帮忙打理。哈,我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得感谢咱们这个光头警
花呢。」
童瞳笑道:「不错,又是一条大鱼,唉,老白呢?他下午不是跟着你吗,现
在哪去了?」
「老白说他身体不舒服,回去歇着了。」黑子一边啪啪的干着楠姐的屁股一
边笑道:「这小子,估计这几天努过劲儿了,玩太猛了,有点晕了吧唧,下午神
神叨叨的,还他妈的跟我说他爱了一个女人,我问他,爱上谁了?他他妈的跟我
说他爱上张曼玉了,你说他傻逼不傻逼。」
童瞳听了苦笑,问黑子:「老黑,你觉得老白会不会真的爱上谁了?」
黑子朝着楠姐的大白屁股使劲拍了一下,又狠狠的操了一下,骂道:「少他
妈的扯这个,什么他妈的爱不爱的,有屄肏,有奶摸,就行了,咱们这些人,爱
得起吗?唉,你别闲着呀,操呀,尝尝警花,小逼紧的很。」
童瞳也让丁兰趴到桌上,将她的一步裙掀起来,把裤袜和内裤往下一扒,分
开翘翘的屁股,看了看丁兰两腿之间夹着的没毛的嫩屄,对黑子一笑道:「哟,
还真不错,还是白虎屄呢。」
黑子笑道:「操,什么白虎屄呀,人家那是专门拔干净,还做了漂白手术,
准备孝敬局长情人呢,嘿,谁知道落我手里了,哈,现在的女人呀,就是不肏白
不肏,肏了也白肏。」
一百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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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初次写长篇,想表达的东西很多,但是却又觉得太拖沓了,细枝末节
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影响了剧情。还是笔力不逮吧。嘿嘿,装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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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像在发泄一样,使劲的操着光头警花丁兰的「人工白虎屄」。与其说他
在性交,不如说他在用运动的方式来宣泄胸中的郁闷……这个光头女警,配合着
体内坚硬的肉棒的攻击,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硕大的龟头从她紧窄的阴道里
刮出大量的淫水,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布满了水渍,淋漓在被卷在腿弯的丝
袜和内裤上。
楠姐的情况也好不了过少,两只肥白的奶子堆在桌面上,翘着厚实的屁股,
承接着黑子凶猛的冲刺。由于不敢浪叫的太大声,用手堵着自己的嘴巴,却从指
缝里漏出由衷的带着哭腔的淫叫。
她有好几天没有被黑子这个让她又怕又爱的汉子奸淫了,饥渴的腔道对这种
凶悍的冲刺所带来的那种销魂的刺激是久违了。她整个人变成了一具分泌淫水的
机器,大量的汁液从肥美的肉桃中间的那个裂缝里汹涌而出。「噗嗤……噗嗤」
的性器摩擦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
可是童瞳的眼睛却没有被丁兰光溜溜的脑袋和圆润的香肩,所构成的新奇刺
激的景象所吸引,为了不影响视线,他将这颗脑袋粗暴的按在桌面上,目不转睛
地看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
陈振和玲玲已经换了性交体位。男人就是吃一整瓶的伟哥,也只能让鸡巴勃
起或者持久,却不能解决体力不足的问题。陈振刚才趴在玲玲身上,开始抽送的
还颇为凶猛,可是也只是过了五六分钟,也就明显显出颓势,屁股的起落慢了下
来。最后一翻身,挺着鸡巴躺在床上。玲玲也就跨坐上来,将鸡巴吞进身体。
童瞳很清楚玲玲在床上的习惯,高频率的抽送并不能使她得到太多的快感,
她喜欢女上位,喜欢用阴道夹着男人坚硬的东西慢慢摩擦,那样才能有高潮。
不过童瞳还知道,玲玲更喜欢背向男人的脸坐在男人腰上的那种女上位。玲
玲跟童瞳说过,因为她怕羞,如果采用这种姿势的话,可以不让男人看到她的表
情,所以可以更放松,更自我,更专注一些。
当时童瞳觉得如果一个女人会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诉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这
个女人肯定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可是现在,由于镜头的关系,玲玲采用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现在的
动作和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跨坐在陈振腰部,上身直立,屁股快速的前后摆
动。她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眼睛微闭,表情迷离,嘴里发出抑扬顿挫的呻
吟,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手则轻抚自己胸部,就像是以自己阴道里的鸡巴为重
心,忘情而陶醉地跳着肚皮舞,让人无法知道她是怎么保持平衡的,或许女人此
刻都有这个本能吧。
终于有机会看清楚玲玲用这个最能让她享受的性交姿势时候脸上的表情和肢
体动作,童瞳才得以明白,玲玲可能只是将身下的男人当成一根有体温有质感的
自慰棒而已。
哈,或许很多女人都是如此吧,男人玩弄女人,女人又何尝不是视男人为玩
物呢?
「黑子……啊……小黑……别……今天别弄后面……求你了……射到我屄里
吧……今天……今天我是危险期……我想有个孩子……射给我吧……」楠姐扭身
用手攥住黑子刚从她肥屄里拔出来,正对准她的屁眼想转移阵地的鸡巴,一脸哀
求地说道。
楠姐的这个反应让黑子一愣,也让正将光头警花操得高潮迭起的童瞳停止了
抽送,看向了她和黑子这边。
黑子咧嘴一笑,拍了一下楠姐的大屁股道:「怎么,你要是怀了别人的种,
你还跟你老公过不过了?」
楠姐喘着气,但是用肯定的语气说:「我想要个孩子,再过两年我就很难生
了,你身体那么好,孩子一定会很健康,不用你管,我自己能养活,离婚就离婚
吧,无所谓,我不怕,我就想做个完整的女人!」
黑子听完,咬了咬嘴唇,愣愣地看着楠姐,突然猛的一把拽过楠姐用力搂在
怀里,在她的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准备压上去,
继续操。
楠姐却挣扎着道:「等等,黑子,等等,我查过了,这个姿势不好。」然后
翻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扭头对黑子道:「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
了,黑子插吧,插深一点,射给我。」
黑子站在床边仰天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头凑向楠姐肥美的阴户狠狠地吸吮了一
口,然后一脸虔诚的将鸡巴刺入,开始抽送。由快到慢,由缓到疾,粗黑的性器
在楠姐成熟丰盈的阴户里进出着。楠姐也动情的挺凑着屁股,发出销魂的呻吟,
大量的淫水被粗大的龟头从阴道里挤刮而出。
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楠姐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大声叫着:「黑子……黑
子……射吧……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给你生孩子……」
黑子这次没有控制精关,又猛得穿刺几下,就死命的抱着楠姐的屁股,将鸡
巴刺入阴道的最深处,全身抽搐着,剧烈的射精了。
「啊……好烫……好舒服……好美啊……」楠姐被射入的炽热的精液烫得大
叫。
童瞳傻傻的站在,一直扭着头看着黑子和楠姐的这次「播种」的整个过程,
他忘记了自己的鸡巴还在身下的女人的阴道里插着,只是呆呆的看得出神。
而丁兰也被也奋力的扭着光头朝这边看着,眼睛里闪着泪光。却没人知道,
这眼泪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感动,或者是其它。
黑子足足用鸡巴堵着阴道堵了两三分钟,才从楠姐的身体的拔出来。楠姐赶
紧用手捂着阴户,不过还是高高的撅着屁股,保持着那个姿势。
黑子谁也不看,抓起桌上的香烟就抽出一根点上,迫不及待的抽了一口,脸
上的表情很怪异,好像把魂儿同精液一起射进了楠姐的阴户里。他抽了两口,好
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欺身到童瞳身边,一把将童瞳从丁兰身上拉起来。
他用双手摇晃着童瞳的肩膀,一脸疯狂或者说兴奋的或者说癫狂的表情对着
童瞳说:「老童,快,你也去操楠姐,你也射进去,我这两天干的太多,没多少
存货,你也去种,让她怀孕,说不定,说不定,能怀上个双胞胎呢,肯定是个儿
子,肯定是两个小子,还让他们做兄弟。你说好不好,嗯,你说好不好?」
然后黑子又跑到楠姐身边,将楠姐的头搂起来,对她说:「你说好不好,让
老童,也给你种一个,怀双胞胎,你屁股这么大,一定很能生,一定是男孩儿。
哈,黑的是我的,白的是老童的。你说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楠姐像是被操昏了头,也癫狂地说:「好,好啊,来吧,操我,射给我,我
给你们生双胞胎,一个黑的一个白的,都是棒小子。」
「哈哈,好啊,好啊,哈哈,双胞胎,小鸡巴孩儿,好啊,我有钱,我们有
钱,我们会给你好多钱。」黑子大笑着,叫着,疯跑过来,拉着童瞳,推到楠姐
身边,拍着楠姐的屁股道:「快,老童,快点,快上,咱们,咱们要留个种儿,
留个种儿。快呀,上呀,说不定咱们哪天就死逼了,你看,你看,多好的屁股,
多肥的屄,多好的女人!」
童瞳看着癫狂亢奋中的黑子,心头百味陈杂,他俊朗英挺的五官此刻也在抽
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子,比他更明白黑子此刻为什么会如此荒诞和疯狂。
疯狂背后是无尽的空虚……
「怎么,楞着干嘛?嫌我脏?」黑子见童瞳不动,上挑的鸡巴也垂了下来,
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童瞳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吧,应该不是,咱们一起
操过多少个女人,你会嫌我脏?这女人也不脏,一点也不脏,这女人比……」黑
子指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比那些女人干净多了,干净多了。是纯种的,纯
种的女人。上呀,她愿意,她愿意给咱们生孩子。」
黑子又将丁兰拽过来,伸脚朝丁兰的腿弯部一踢,将她一脚踢跪在地上,用
打手拨拉着她的光头道:「快,快点,给我兄弟唆硬了,唆硬了,快点,要不是
来不及了。要不来不及了。」
丁兰也痴痴的张开嘴巴就含住童瞳的鸡巴唆起来,很卖力,很疯狂。
「哈,好,黑子,我们留个种儿,是该留给种儿。」童瞳虽然此刻心里是冷
静的,但是他却不想「叫醒」黑子的「梦游」,也哈哈大笑着说:「生个双胞胎
出来,做兄弟,好不好。」
童瞳将鸡巴在丁兰嘴里捅了几下,等鸡巴恢复了硬度,马上拔出来,来到楠
姐身后,骑在楠姐的大屁股上,一错身,将阴茎对准那张红肿的肉洞插了进去。
也是一上来就疯狂的抽插。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噗哧……扑哧……」淫靡的性器摩擦的
声音,「啊……嗯……」楠姐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奏响疯狂的乐章。
黑子呆呆地看着童瞳操弄楠姐,眼睛里的火焰忽明忽暗,机械的大口大口的
抽着烟,火红的烟头也剧烈的明灭着,一根烟,几口就被抽完。
丁兰跪在地上,也痴迷地看着,目光聚焦在两件剧烈交合的性器上,愣愣的
出神,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脸上的表情放佛在是参观一项神圣的仪式,以
她的人生阅历,或许很难明白这两个男人现在的心境,但是这种最接近生命本质
的行为,也能将她震撼。
终于,童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在楠姐阴道深处。楠
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幸福的昏倒在床上,不过她在失去意志之前,还
不忘记,用手捂着阴部。
而显示屏中的男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完了事儿。床上只剩下了陈振颓然的
躺着,跨间那根丑陋的东西歪歪斜斜的耷拉着,而玲玲应该是去了卫生间冲洗。
童瞳在射精以后显得有些落寞,抄起一条被子给楠姐盖好以后,愣愣坐在床
沿,眼神有些空洞。
黑子好像已经恢复过来,点着了一根烟,塞到童瞳嘴里,用脚踢了踢丁兰,
骂道:「操你妈,不知道自己该干么吗?还不去用嘴把我兄弟的鸡巴舔干净?」
丁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光头伸向童瞳的胯下。童瞳却伸手挡开,随便抓起
床上被单草草擦了几下,抬头朝黑子笑笑:「有人说,男人如果射得太多,会变
傻掉的,你说呢,黑子?」
黑子也坐到床边,揪着丁兰的耳朵,把她的光头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
给自己舔那根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已经有些干涸的黑鸡巴,哈哈一笑,道:「不知
道,哈,科学家没跟我说过。不过我觉得,如果真是那样,也不是件坏事儿,太
聪明的人,往往太清醒,往往想得太多,那样很痛苦,还不如傻一点儿,糊涂一
点儿,想得少一点儿,那样人好过一点儿。」
童瞳笑道:「操,这套理论是哪个科学家跟你说的?」
黑子嘿嘿地笑道:「我不是告诉你,跟我一个号的有个傻逼很有文化吗?啥
鸡巴都懂,我没事儿经常让他给我瞎掰胡。他还跟我说,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就
是射精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有快感,除了这射精的时候的两三秒钟,
其它的时候,男人大多是无奈的,痛苦的。」
「他还跟我算过,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能干三千次,每次三秒钟,也就是
九千秒,也就是一百五十分钟,也就是两个半钟头。也就是说一个男人一辈子也
就能快乐两个半钟头。哈哈,你说他是不是傻逼,太聪明,太清醒,想太多,有
什么用?嗯?哈哈。」
童瞳很感兴趣地问道:「哈,他是犯什么事儿进去的?」
黑子笑得更厉害:「嘿嘿……迷奸!」
这时显示器上显示玲玲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湿毛巾,上到床
上,躺在陈振身边,用毛巾替他擦拭下体。
黑子指着显示器,拍了拍童瞳,笑道:「好了,兄弟,别再想什么鸡巴三秒
钟了,按照惯例,好戏该上场了。」
一百一十九
陈振舒服享受着玲玲的服务,摸着她的头发,叹息着说:「唉——当初要不
是你你父母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拼命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现在我们不用偷偷摸
摸的在酒店开房间,哈,应该是在我们自己家的床上。」
玲玲没说什么,只是把脸,贴在陈振的胸膛上,幽幽的叹了口气,用手指在
他的小腹上画圆圈。
陈振接着道:「哈,不过,也得感谢你父母,要不是拜他们所赐,我也不会
有今天。」
玲玲道:「好了,别埋怨我爸妈了,他们也是想让我日子过的好点儿,你当
时连个房子都没有,还是个小助理,她们就我这一个女儿……」
陈振笑道:「哈,估计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跟你没有真正
分开过一天吧,哈哈。」
玲玲道:「你还说呢,我结婚这几年,跟你在一起的次数,比跟许志军在一
起的还多。」
陈振道:「哼,本来他就是第三者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
女人。我头上的绿帽子比许志军那个傻逼,要戴的难过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
了,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哟?原来……」黑子听到这里,刚想说话,却被童瞳伸手打断。
玲玲却道:「哼,你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吗?等我跟他离婚吗?才不到两
年,你不也结婚了吗?」
陈振道:「你怎么又提这个了?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多少边了,我们家是农村
的,我是我们家老大,我下面还有弟弟,我要是迟迟不结婚,我爸妈也不答应,
我弟弟也没法结婚,你知道吗?」
玲玲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你结婚我也没说什么,我不
是照样还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其它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
沾花惹草,要不是刚巧那个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还蒙在鼓里,我一直还以
为你有多爱我,我还一直觉得有愧于你,我还傻傻的一直为我们俩的将来做着打
算……」
陈振赶忙劝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
要体谅我呀,我心里有多苦闷你知道吗?我都快变态了你知道吗?男人在外面应
酬,难免会逢场作戏的我也不知道她跟你是朋友呀,再说那也是她主动的……」
玲玲挡开陈振的手,坐起身子,气鼓鼓的说:「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儿
了,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儿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诱惑,也体谅你的苦衷,我就当
你是发泄。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都不要孩子的吗?等我们的计划成功
了,等我们真正在一起了,我们才要孩子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让你老婆怀孕?为
什么?」
陈振道:「我也没办法呀,我都32了,我父母都急死了,我老婆也一直想
要个孩子,她也小三十岁了,她算准了日子跟我同房,我有什么办法?你说,我
有什么理由让她去打掉这个孩子?我总不能暗中下毒吧。你不是也说过,杜鹃是
个好女人吗?再说了,我觉得就算是有了孩子,将来也就是些赡养费的问题,跟
我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你说呢?唉,谁知道你知道我老婆怀孕以后反应
那么大,电话也不接了,我找你你也不见我了,要跟我一刀两断了。」
玲玲激动的说:「计划,计划,都是你说的什么狗屁计划。结婚第一年的时
候,我就要离婚,你却要我再等等,你说你当时还没有混出头,你非要混出个人
样来,让我父母看看,然后扬眉吐气的娶我。好,我等你。」
「又过了一年,你说你事业刚起步,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岔子,好,我等你。
哼,你却刚刚好过点,就赶快结了婚。我知道你有苦衷,而且我也接过婚,这样
对你公平点,所以我忍了,等了。」
「又过一年,你见许志军开了房地产公司,还赚钱了,你跟我说许志军当时
开发的那个项目快完了,会大赚一笔,你让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财产,说我们
将来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过好日子。好,我听你的,我等。可是,可是,到
头来我等到了什么?等到了我人老珠黄?等到了你去沾花惹草?等到了你和你老
婆恩爱美满,还喜得贵子?等到了你说有些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嗯你说呀?」
陈振被玲玲这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吭哧了半晌才道:「那……
那……你跟那个小流氓搞在一起,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玲玲抬手扇了陈振一巴掌,哭叫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我指望不
上你,还不能指望自己吗?你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吗?你知道许志军要怎
么对付我吗?嗯?我给你的录像你没有看吗?他要把我变成母狗,让我去陪别人
睡觉!你不是律师吗?你说呀,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我要离婚!我不要这么过下
去了!」
陈振赶忙搂住玲玲:「好玲玲,好玲玲,别这样,别这样,刚才我们不是还
好好的吗?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你也知道我爱你,很爱你,
不能没有你。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幸福的在一起
吗?你一给我打电话,我不是正在外面出差,就立马赶回来了吗?别这样,别这
样,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乖,别哭了。」
陈振又开始吻玲玲,玲玲挣扎几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看到这儿,童瞳的很多疑虑,都豁然开朗。他心想,怪不得第一次见玲玲的
时候,她表现的那么忧郁,那么不开心。原来不仅仅是因为老公有外遇,而是她
真正的「爱人」也同时背叛了她。
怪不得,那么容易就将这个女人拿下,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是帅哥和能干,而
是她本身就想放纵,就想报复。
怪不得,她说自己娘家本来也有钱,自己也是好工作,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只是想出口气,不想便宜许志军。原来,她真的想跟许志军分财产,好跟这个陈
振结婚,过好日子。
怪不得,她说自己结婚几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原来并不是因为许志军是恋足
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我说能帮她解决离婚问题的时候,问她要许志军的资料,她能提供
的那么详实,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说:「我们是不是都该下地狱?」原来,她可是足足
演了好几年的「无间道」。
黑子这时候却将丁兰从胯下拉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揪着她的奶头问道:
「哈哈,有意思,兰子,我问你,你第一个男人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干的
第一次?」
丁兰惶恐的看着黑子,嗫喏着不敢说话。
黑子道:「操,不是问你吗?说呀,要说实话啊。」
丁兰道:「我第一个男人就是我老公,我们,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做的第
一次。」
黑子道:「那你是不是很爱他呀?我听说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
人的,是吗?」
丁兰委屈的说:「我……我当然很爱他,要不是他结婚以后,在外面胡搞的
太过分了,我实在容忍不了,我是不会跟他离婚的。」
黑子道:「那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吗?」
丁兰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黑子道:「要是他落魄了来找你借钱呀,或者求你跟她复婚,你会答应吗?
哈,这当然是假设,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说的是假设,你明白吗?」
丁兰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许……啊……」
丁兰还没说完,就啊的一声栽倒在黑子怀里,不动了。原来童瞳朝她的后颈
重重击了一手刀。
黑子道:「唉?老童,你干嘛?我可正帮你做调研呢,你这是……」
童瞳把丁兰抱起来放到楠姐的那张床上,对黑子笑笑说:「没别的意思,有
些事儿,只能说给你听。至于这个调研嘛,还用做吗?我问你,老黑,你第一次
是跟谁做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是跟……」黑子马上道:「操,怎么问起我来了,你不一
样吗?你不是至今都对一笑有个小虎牙的那个小妞,哈,现在成老妞了,念念不
忘吗?」然后他扭头看了看丁兰道:「有什么事儿,这么机密?」
「这个陈振不光是玲玲的情人,还是……先听完这一对是怎么说的,再告诉
你。」童瞳刚想跟黑子说陈振和花姐的关系以及跟花姐达成的协议,显示器上陈
振和玲玲却又开始说话了。
陈振搂着停止哭泣的玲玲继续说:「以前咱们找的那些所谓的私家侦探,都
他妈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骗钱的,说什么跟踪了几天,没有发现,随便拍了几
张照片,来讨辛苦费。要不就是拍下来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属于正常的社交
范畴,一起吃个饭,进出一下娱乐场所,根本不足以证明他有婚外恋。」
「这次你找的那个小流氓,拍的那些东西,倒是拍到真东西了,不过这些东
西,麻烦太大,说不定让许志军反咬一口。而且许志军现在财大气粗,要是他想
报复咱们,现在可是随便几万块钱就能要人命的世道儿。前两天市里不是出个案
子吗?一个小老板包养的二奶养小白脸,这个小老板只花了两万块钱找了两人给
这个二奶脸上泼了硫酸,还差点捅死哪个小白脸儿。」
玲玲道:「那,那你说怎么办?你说,你说该怎么办?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
的日子了。」
陈振道:「你找的那个小流氓,是什么人?干嘛的?你觉得他们是不是狠角
色?」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具体是干嘛的,也看不出来她们到底是不是那种
狠角色,哼,不过我觉得他们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这么多天了,也就是拍了几段
录像。否则我也不会再找你商量。」
陈振道:「现在的男人,根本不会为一个女人,去拼命的。他们要的是钱,
知道吗?你给多少钱,他们给你办多少事儿!从你跟我说的情况来看,这帮人又
有车,又有设备,还又是团伙儿,而且能计划的这么周密,我觉得不是一般的小
混混。」
「哼,干脆,我们不如狠一点儿,来个先下手为强,你去给那个小流氓说,
给他们10万块钱,让他们把许志军给做了。这样一来你就是第一继承人,许志
军的钱都是你的,他的生意也是你的。我们到时候可以逍遥一辈子,你说呢?」
玲玲却没有显得很吃惊,想了一会儿道:「就算是他们愿意,你就不怕这些
人做了许志军以后拿这个事儿敲诈咱们吗?」
陈振道:「这个嘛——第一,一般这些人都盗亦有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一般不会轻易破了道儿上的规矩。第二,他们其实更不想把事情败露,因为他们
才是真正的凶手,一旦挑破了都难逃一死。」
「第三,你不是跟他们其中一个,关系还不错嘛,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好,你明白吗?你可以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利』,英
雄难过美人关嘛。当然,那只是暂时的,做了许志军之后,你先稳住他们,等办
好了遗产继承手续,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我们出国。他们想找也找不到我们了。
许志军的钱肯定不会少,够我们下半辈子富裕的生活了。」
玲玲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为什么让我去?不是说现在随便找两个农民
工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找他们?他们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我怕……」
陈振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志军现在可是咱们芸薹有命的企业家,可
不是一般人,他要是被人谋杀了,那可是大案子,警察会全力破案的。找那些农
民工,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只会蛮干,没有技术含量,非常容易败露。你说的
这个小流氓,从他们给你录像来看,他们可是能将摄像头偷偷安装到许志军的房
间里的,这足以证明,这些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肯定不是让他们直接做了许志军。意外,懂吗?比如,车祸触电,溺水,
什么的。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他们策划一场意外,哼,以咱们市的侦查条件和警
察的素质,那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明白吗?所以找对人很重要。再说了,你
以为真出了事儿我能逃脱关系吗?真是的,还有,那20万,你现在能拿得出来
吗?还不是得我拿?不过呢,也得你配合一下,去跟那个小流氓好好沟通沟通,
省的他们狮子大开口。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玲玲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说:「那,那你就不怕,我真的跟
了这个人,那样岂不是对我更有利吗?」
陈振有将玲玲搂进怀里,揉着她的乳房,亲着她的脸蛋儿笑道:「好玲玲,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爱我,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已经血脉相连了,我们
已经粘在一起了,不对,已经长在一起了,不管是谁,不管是任何事儿,都不会
把我们分开了。你会舍得剁掉你的胳膊吗?你会舍得我吗?不管如何,你最后还
不是会来找我吗?你依赖我,就像我依赖你一样,我也不能失去你,我们俩在一
起,是我们的命,是上天注定了的。」
玲玲喃喃的说:「你是个魔鬼……我这一辈子都要毁到……你手里了……可
是……可是……我就是离不开你……离不开你……」
陈振又将玲玲压在身下,又开始又亲又摸,淫荡的说:「来吧,宝贝儿,再
让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也只有你知道怎么
让我舒服,来吧……」
玲玲在陈振的一番爱抚亲吻之下,又开始呻吟起来。
的确,情人只有老的好,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是你是喜欢舔,还是喜欢咬,知道你是喜欢摸,
还是喜欢拧,知道你是喜欢揉,还是喜欢搓,知道你是喜欢轻还是重,知道你是
喜欢快,还是慢。知道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在
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听什么,知
道如何让你觉得舒适和安逸。
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掌握和明白的。并不是有一张帅面孔和一根
大鸡巴或者有一张俏脸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了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大多
也是由此培养起来的。哈,不过这句话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为夫妻,这句
就失效了。就像书非借不能读也,女(男)人非偷不能爱也。
黑子道:「嘿,我们家老头说过,赌跟盗是挨着的,奸跟杀是连着的,哈,
看来我们家老头也是科学家。」
童瞳道:「老黑,你说我们该不该同情这个玲玲?」
黑子道:「怎么,你现在后悔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了?她该同情,那李郁芬就
不该同情了吗?她不过是比李郁芬年轻点漂亮点而已。你喜欢上她了?别忘了,
你在她心里也不过是个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干净屁股,我也不拦着,
不过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只是说同情她,并没有说放过她。」
黑子道:「算了,这个女人还是你来吧,我现在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对了,你刚才说这个陈振怎么回事儿来着?」
童瞳就将上午跟花姐会面的事儿给黑子复述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花姐
跟老白的关系。也没有对黑子说他后来在花姐的手袋里发现录音笔的事儿。对于
花姐,童瞳有着对玲玲一样的怜悯,不想让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听完笑道:「靠,现在的女人太他妈的毒了,动不动都想弄死自己的老
公,我还真是小看了花姐这个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这个老东西,然后你再委屈
点儿,收了花姐和小蕊这对老可以的旧鞋,哈,那样芸薹的黑白两道都是咱们兄
弟的天下了。」黑子朝着显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后又道:「哎?
老童,你说这个花姐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对咱们玩什么猫腻吧,别再搞出来
一个老情人或者小白脸什么的。」
黑子最后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童瞳。这个陈振跟花姐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可
能没有两性关系,但是以花姐的能力,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陈振是跟玲玲是情
人关系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对许志军下手,那花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
花姐疏漏,没有对陈振彻底调查?还是她故意不说,还是另有什么原因呢?
童瞳虽然心里疑虑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只是平静的说:「走一
步看一步吧,这个花姐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把她干掉或者调教成母狗都是
我们的损失,老可以那么一摊子生意,总要有人来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你的魅力如何了。」接着黑子又挠了挠
头继续说:「他妈的,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了。麻烦事
儿太多了。叫什么来着?千里之堤……」
「毁于蚁穴。」童瞳接口道:「哈,有时候一个辛苦建立起来的王朝,也会
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儿被倾覆。这就是气数,或者说劫数。」
黑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该什么他妈的也不干,别他妈的瞎折腾,
因为折腾来折腾去都会便宜别人?」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这么说吧,人不怕噎着就不吃饭了。享受一把过程
吧,哈,你知道咱们算什么吗?咱们现在是应运而生或者说应劫而生,就像你说
的,轮到咱们了。」
黑子道:「操你的,别在这跟我冒充科学家了,你就是那种聪明过了头,想
得太多的那种人。哈,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干事儿了。因为你
是个秀才,要等到我这个兵!对不对?」
童瞳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估计也听不出来什么花样了,你在
这儿吧,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冒充会儿科学家了。对了,郭跃那边,你知道下一
步该怎么办的吧?」
黑子道:「放心,这边交给我了。」
一百二十
童瞳从丽都大酒店出来,回了张艳丽的别墅,他一上二楼,进了那间由客房
改成的「机房重地」,见张艳丽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漆皮情趣内衣,乳房和大白
屁股都裸露着,此刻正跪在地毯上,高高撅着屁股。而仨儿正将一个白色的浸了
润滑液的乒乓球往她的屁眼里塞。
「屁眼大炮,装弹完毕,战备放射。」仨儿将乒乓球塞进去,朝童瞳嘿嘿一
笑,朝张艳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噗」的一声,乒乓球从张艳丽的屁眼里激射而出,差不多有两米多远。
「操!你个屄仨儿,够会玩的!」童瞳笑骂道:「不是说,对咱们张姐,要
好点吗?」
「嘿嘿。」仨儿摸着张艳丽的大屁股笑道:「没事儿,我对张姐是最好了,
这是我跟张姐玩游戏呢,张姐现在最喜欢跟我玩游戏了,是不是张姐?」
张艳丽抬起头,淫荡的对两个男人笑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羞涩和不好意思。
看来仨儿这个「无聊的观察者」把监控许莉家之外的无聊时间,都用来调教张艳
丽了,而且效果相当的好。
仨儿向童瞳汇报说:「老童,估计许莉这个骚狐狸的什么印度师傅要来,这
老娘们从今天下午开始,不停的给她女儿念叨这个事儿,从我们监视她开始,还
从来没见她为生命事儿这么兴奋过呢。」
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并排摆在书桌上的三台电脑显示屏上显示
许莉家已经黑灯瞎火,这对母女都已经睡下童瞳又问道:「许志军回来了吗?」
仨儿道:「没有,昨天他回来跟许莉说,今天他要请一个银行的行长吃饭。
估计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正消费的吧。」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会儿在跟你说这个事儿,唉?老白呢?」
仨儿道:「这家伙晚上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痴痴傻傻的,我问他怎么了,
他只说是不舒服,现在客房呢,估计睡觉的吧。晚上张艳丽去叫他吃饭,还被他
骂一通。」
童瞳道:「仨儿,光头警花,你肏过吗?想不想肏?黑子现在在丽都呢,有
一个光头警花,还有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大屁股娘们儿,你去不去?」
仨儿流着口水道:「操,当然去了,不去是傻屌啊。」
童瞳给仨儿说了房间号,仨儿二话不说,就去了。童瞳将张艳丽从地毯上拉
起来,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张姐,还没玩过瘾呀?起来吧,去,拿几罐啤酒
和零食到这个房间里来,然后就去歇着吧。」
另一间客房的门被童瞳推开,里面浓重的烟味儿几乎顶了他一跟头。里面的
灯没有开,不过借助走廊上的灯光可以看到老白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耷拉着肩
膀垂着头坐在床上,见童瞳进来,他也没有反应,来头也没有扭一下。
开了灯,见屋里一地的烟头,还有一个被握成一团空烟盒。老白还是呆呆的
坐着,没有动,只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来。
童瞳去开了窗户道:「怎么,想把自己呛死吗?还是想把这房子点了?」
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童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向后缩了
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老白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又吓一跳,身子又猛
的缩了一下,头赶紧挪开。可是当童瞳把过滤嘴塞到他嘴唇里的时候,他才用发
抖的嘴唇把烟叼住。
童瞳笑笑,掏出一个一次性的火机,伸到那支烟的下面,用拇指划动火轮,
却不按气门。「嚓……嚓……嚓……」火石迸发出的火星四溅,每一次闪动,老
白的眼皮都颤动一下。
童瞳平静的说:「咱们兄弟几个就像这个火机一样,火轮,火石,石油气,
气门,等等,缺一不可,只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着,才能把烟点着,哪一个
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打不着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湿就没打着火。」
老白的脸抽搐着,嘴唇发动,那根烟掉在了地上。
老白颓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你说了,我出卖兄弟,我该死,可是我绝
对没有想害兄弟们的意思,我……我……」
童瞳冷然道:「你是没害兄弟,可是你把哥几个的小命,都送到别人手里攥
着,让别人想什么时候捏死咱们,就什么时候捏死咱们。」
老白低声道:「她说过……她保证过她绝对不会害我们,还会保我们……所
以……我……」
「老白,我相信你没有傻逼到那种程度,相信一个人的保证比哥儿几个的命
重要!」童瞳戳着老白的胸口道。
老白惨笑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儿就像吸毒,
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瞧你那个屌样,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过来,过来。」童瞳
一把拽起老白,将他拖进进了「机房」,推在椅子上。
老白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涩一笑,道:「这……这是要送
我上路呢,还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送你上路!」童瞳掏出一把剃刀轻轻扔在桌上,没好气道:「老黑他们正
在后山给你挖坑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没有显示出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气管的地方,
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这吗?」
童瞳强忍着怒气和笑意对他点点头。
老白也点点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激动起来,瞪着眼问道:「那她
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童瞳心中暗叹,心想,看来我这个靠女人吃饭的兄弟,终于着了花姐这个女
人的道儿,而且中毒不轻。这个家伙甚至不关心她跟我具体说了什么,只关心她
是怎么评价他的。
童瞳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她说——你是个人才。」
「那——还有呢?还说我什么了?」老白眼睛恳切的看着童瞳,显然他并不
满足童瞳所说的。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了解身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在
他的印象里,老白早就把爱情当成卫生纸擦了鸡巴了,扔进马桶里顺着下水道给
冲走了,为什么会突然爱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表现的这么痴迷。
不过童瞳又回想起花姐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心里叹道:花姐的确是一个可
以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像一朵妖艳得夺人心魄的罂粟花。
「她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童瞳只得加上难得这个形容词。
「哦……是吗……难得……难得……」老白没有继续追问,嘴里喃喃的嘟囔
着。
看着老白的「怂样儿」,童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
却在最危险的时刻将兄弟们一股脑都「出卖」了的兄弟。
老白突然将一罐啤酒打开,对着嘴就灌了下去,由于灌的太猛,白色的泡沫
和琥珀色的啤酒顺着他的下巴淋漓而下,瞬间一罐啤酒就空了,老白将啤酒罐子
一捏,咣当扔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说了一声:「我他妈的给哥几个赔罪了!」
然后抄起桌上的剃刀就朝脖子割去。
童瞳一把将他手中剃刀夺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说:「行了,别表演了,弄
得跟拍电影一样,有他妈的意思吗?我没把你这傻逼事儿跟兄弟们说!」说着,
童瞳一把又将站着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骂道:「瞧你那屌样吧不就是个屄吗,
至于吗?」
老白听童瞳这么说,先是直直的看了看他,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嘿
嘿……我也知道,不就是个屄吗?各种各样的屄,我肏过少说也有一百多个了,
我都既不清楚,哪个屄是哪个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童瞳点着了两根烟,塞给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儿:「老白呀老白,你让
我说你什么好呢?」
老白没接童瞳的话,狠抽了一口烟,瞪着他道:「老童,我问你,你遇见没
遇见过那样的女人,就是,就是,就是那样的,就是,就是,你很喜欢她,但是
根本不想跟她上床,甚至根本不想碰她一个手指头,你遇见过吗?」
童瞳看着老白语无伦次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话,眼前又浮现出一个
白衣似雪的女孩儿来,苦笑道:「我遇见过,当然遇见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过,
我现在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还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时候我是个
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你白鸡巴都肏成黑鸡巴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儿?」
老白又打开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痴痴的说:「黑子进了,你把兄弟们散
了,我像丢了魂儿一样,你说让去找碗干净饭吃。哈,这世道有他妈的什么干净
饭?我就开始骗女人的钱……」
童瞳道:「这我知道,拣干的说。」
「就这么混了小一年,日子吧也还过得去,小打小闹的,钱也够花,女人也
够玩,可是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有一天,我听说又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号
称是咱们芸薹最好的,我就去看看,我就看见了花姐。」老白说着,眼里开发发
光:「她就在吧台边上坐着,漂亮,迷人,那么多人,你一眼就能看见她,挡都
挡不住,你见过,你知道,不是吗?」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确是个挡不住的女人。」
「操,我见她第一眼,她就把我给震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女人,
像电影里的一样。可是,我发现她身边儿,竟然没有男人往边上凑,很奇怪。这
时候,以前跟着咱们玩的一个小孩儿,在那里当伙计,我跟他打招呼,他跟我说
她就是花姐,这的老板娘,老可以的女人。他妈的,完了,这下动不了她了。心
里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可是我不甘心,我也要了杯啤酒,坐在吧台边儿上,偷偷
打量她。你知不知道,她侧面看,更漂亮,那个鼻子,那个睫毛,那个嘴角儿,
关键是那种气质,你见过的,是不是,她妹妹比她差远了,是不是?」
老白好像忘记了,现在是他的「忏悔」时间,像一个急于跟别人分享自己对
一个女人的美好感觉的情圣,很陶醉,很迫切。
「是,差远了,女孩儿跟女人的分别。然后呢?」童瞳苦笑了一下。
「然后,然后她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就这一眼,我觉得我的魂儿回来了,
又,又,飞走了。」老白好像又回到了他描述的那一个时间,脸上呈现出如痴如
醉的状态。
童瞳不禁有气,骂道:「操你,有那么夸张吗?你那段时间是不是伟哥吃多
了,把脑子吃坏了?花姐是漂亮,可是也就是凡人,你把她说得跟他妈的仙女一
样。你又不是傻逼青年,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会有那么大反应吗?」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那种勾人的眼神,也不是看我,就是扫一眼,瞥一
眼,可是,是那种带着眼泪的,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当时湿湿的,含着眼泪,要
掉没掉,那种委屈,哀怨,还有,还有,我说不好,反正我看她时,我的裤裆是
硬的,她扫我一眼,我的鸡巴就软了,马上软了。」老白此时像在梦里。
「那,你没有过去搭搭茬?」童瞳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对于在酒吧拍点
子,他的经验一点不比老白差。
「没有,我,我不敢,不是因为她是老可以的女人,是因为……因为她又笑
了,又笑了,笑得我心都碎了。」
童瞳对老白现在的反应,有些看不下去了,捏起一粒花生,弹到老白脸上:
「操,又夸张了吧,老白,你是不是瞒着我,喇上大水了?」
「没有,真没有,你听我说完,她扫我一眼以后,或许这一眼她根本没有看
到我,因为那个眼神很空,然后她就扭过脸了,然后她的嘴角一翘,像是笑了一
下,然后一滴眼泪,不,是两滴眼泪,就顺着她的脸蛋儿掉进酒杯里了。我的心
也就碎了,真的,是个男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都会碎的。」老白的脸上显露
出的爱怜和疼惜之色,表情夸张的像在演话剧,根本不看童瞳,完全沉浸在回忆
里。
童瞳听着老白的叙述,也不禁在脑子里模拟起当时的情景,也思量起花姐为
什么会去酒吧喝酒,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凄苦,那两颗眼泪是为了什么而落下?
「那,后来,后来怎么样了?你上去了?」老白的「投入」,把童瞳也感染
了,不禁想知道他第一次跟花姐邂逅的结果。
「没有,后来,她又笑了,端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冷笑了一下,
就走了。她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对女人的东西很有研
究,特别是香水,但是那种味道,我好想从来没有闻到过,很好闻,我一辈子都
忘不了。」老白说道这儿的时候,竟然闭着眼睛,深深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放
佛在回味那个销魂的味道。
「傻逼,你闻到的不是香水味儿,你闻到的是……」童瞳再次苦笑,他早就
知道,男人会爱上女人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化学反应。」
「我知道那是什么?」老白打断童瞳的话:「『飞乐蒙』,我知道那是什么
东西,我经常拍点子的时候,往身上洒含有那种成分香水,不过,那天她身上绝
对不是那种香水味儿,她一般是不用香水的。」
「好,那后来呢?」童瞳又开了一瓶啤酒,推到老白的面前。
「后来,后来我几乎每天都去那个酒吧,为的就是能看看她,那段时间她时
不常的也来,只是一直好像都不怎么开心。」老白抄起啤酒猛灌了一口,苦笑着
耸了一下肩膀,继续说:「后来,我就在那个酒吧里拍了一个点子,富婆,老骚
货,哈,为了生活嘛,拍上以后,老一套,骗钱呗,没想到,这个富婆是花姐的
朋友,花姐找人查我的底子……」
童瞳打断老白的话:「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问你……」
老白激动起来,将啤酒罐握得哗啦直响:「不,你不知道,花姐是不是跟你
说,她这两年一直养着我?按时给我钱?是不是?」
童瞳道:「是。」
老白又开始苦涩的笑:「呵,其实,我的钱够花,用不着她养我,我只是,
只是,想每个月陪她吃一顿饭,听她说说话,近距离看看她,可以在只有我们两
个人的包厢里看着她,听我给她讲讲笑话,让我看着她笑。哈,有时候,我也觉
得自己是个傻逼,我也不相信自己还会爱上一个女人……」
童瞳伸手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好了,老白,这些以后再说吧,重要的是她
是怎么跟你说的?她当时就有——怎么说呢?她今天跟我说她想摆平老可以,她
跟你交过这个底码?」
「是的,她先是认我当干弟弟,然后一直给我钱,就这么过了一年,有一次
她跟我吃饭的时候,她哭了,哭得像个小女孩儿,你没办法想象她那样一个女人
也会那样哭,那么伤心。」说到这儿,老白一拍桌子,一脸激愤的骂道:「老可
以是个混蛋,我当时就想去替她杀了老可以,可是她一直交代我说,现在还不时
候,那样做根本不解决问题。还说让我任何人都不要告诉我跟她之间的关系。」
童瞳喝了一口酒,笑道:「我明白了,那个时候,她估计还没有做好充分的
准备。现在她是准备好了。」
老白脸红脖子粗的抓住童瞳的手,瞪着眼睛说:「老童,你知道为什么刚开
始你跟黑子战备干偷拍讹人这个事儿的时候我看不上吗?我觉得掉架儿吗?因为
我想干点大事儿,我想让她瞧得起我,我不想让她只是觉得我是个小白脸儿,我
想让她知道,我,白晓飞,是个人物。」
童瞳看着老白「豪气干云」的可笑样子,心中苦笑道:「看来,美丽的女人
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她的身体,是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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