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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卷二之百味怪谈(序幕-4) 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之百味怪谈(序幕-4) 作者:Damaru2023年12月23日发表于pixiv  话说在前,我搞了个蕉♂流的小企鹅群,群号:865222296,十分欢迎老爷们光临!  老爷们好,我准备开始更新新小说了,这回为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之百味怪谈(序幕-4)

作者:Damaru
2023年12月23日发表于pixiv

  话说在前,我搞了个蕉♂流的小企鹅群,群号:865222296,十分欢迎老爷们光临!
  老爷们好,我准备开始更新新小说了,这回为大家奉上的是一个有点离奇的故事,我就不多做剧透了。仍旧万分希望老爷们能支持支持,点赞收藏加关注。老爷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当然了,一如往常的随缘更新,反正最多搞成周更~(乐)

★序章主要人物介绍:
  朱大胆:一介书生,赴北地谋官
  南宫剑殇:朱大胆的书童
  阿乌:破庙中的女子,故事讲述人

  ★主线主要人物介绍:
  花惊泪:凤囚阁小师妹
  杨美莲:凤囚阁掌门,花惊泪师傅
  宋天豹:外号‘天下布淫’的采花大淫贼
  苏娥眉:凤囚阁长老
  李婵儿:凤囚阁大师姐
  洛庭花:女厨子

【百味怪谈】
  序幕
  大都平城中,暴雨连三月,积水成涝,是为大灾。朝有大巫为万民祈福,生祭牛羊千余只,仍未果,遂广邀天下能人异士,请求消灾之法。
  书生朱大胆本在南朝求官,屡遭拒,心灰意冷,故北上,应北国之求贤令。
  这一日,朱大胆与书童南宫剑殇途经老君山,已距平城不足十里。怎料这原本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比天南地北更遥不可及。连月暴雨将山路浇洗如沼泽地,来往路人一落脚,便将陷入深不可测的淤泥之中,要想再将脚再提上来,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朱大胆方提起脚,却见脚上的布鞋不见了踪影。
  南宫剑殇抠着鼻屎,大笑:“哈哈,先生,你的鞋叫泥巴给吞啦!”“破山泞途真要命,气煞我也!”朱大胆匆忙中四顾一番,见不远处一座破庙,便兴冲冲说道,“可幸有地方落脚!小子,往那头走。山路泥泞难行,万一再遇到泥石流可不妙,我们快去避一避。”“先生说的是。”南宫剑殇将鼻屎偷偷抹在朱大胆衣角。因他身材矮小轻盈,得以迈大步先行。
  两只落汤鸡费了大把工夫,一步步挪到了破庙门前,此时两人已然是心力交瘁,饥肠辘辘。忽而,庙中飘来的一阵幽香,叫这两个饿鬼的肚子“咕咕——”直叫唤。
  “先生,什么肉如此香呢?”
  朱大胆给了南宫剑殇一爆栗:“小子,世道不太平,切记莫贪嘴。幽香怪异,似肉香非肉香。总之,先探探虚实。”破庙光线昏暗,却有一缕淡蓝色微光落在残破的佛像跟前。微光幽幽,一女子正坐光束下,似是等两人到来。
  “官人请坐。”女子开口,语调婉转纤长。
  朱大胆视线模糊,认不清女子面目,却觉得她应当长着一副姣好的面容。她身着一袭白纱衣,衣襟褪了大半截,落在左右臂上。白纱只盖住了她下半的胸脯,两坨肥嫩的乳肉晃晃悠悠呼之欲出,乳沟比泥沼更深不可测。
  朱大胆盯了女子半晌,不禁吞了口唾沫,回过神又觉得失礼,便急急忙忙收起了目光。他方才竟幻想起将阳根插入这深邃乳沟间,惊醒时不免感到有失偏颇。
  “官人,风大雨大,快来歇息吧。”女子轻颤香肩,肥乳微晃。
  这一声声官人,险些将朱大胆两人的魂勾出来。
  “先生……”南宫剑殇抓着裤裆,低声道,“好……好一个美人!”“小心些,怕有诈……”朱大胆心中矛盾的小心思来回几番交战,遂打量了一番女子。这女子肩膀挺拔宽厚,肌肉饱满匀称,皮肤雪白紧致,风姿更是婀娜动人。这样美妙绝伦的肉体,绝非凡间之物。
  朱大胆未曾见过多少女武者,但隐隐觉得这女子应当会些拳脚。毕竟如此美妙的肉体,若舞动起来,定当倾国倾城。
  “先生,别傻站着了。”南宫剑殇拽拽朱大胆的衣角,“她看来并无恶意,老是盯着她看,多冒犯啊!”朱大胆颔首:“言之有理,我们顺道一起拜拜这大佛,保佑我们这回不虚此行。”两人战战兢兢的坐到了女子跟前,换得了女子的嫣然一笑。
  “官人好紧张呢。”女子笑靥如花。可纵使坐得如此接近,朱大胆仍难分辨女子的面目。女子的所有神情,似乎透过了朱大胆的双眼,映在了他心里。
  “姑娘,幸会!我叫南宫剑殇,这是我家先生,我们自南边来。恳请姑娘芳名?”“嘻嘻,奴家姓名不值一提,怕引官人笑话。官人唤奴家阿乌便是。”朱大胆问:“那请问姑娘,这呜是哪个呜?”
  阿乌小作一番思索,答:“就当是子虚乌有的乌吧。”南宫剑殇急匆匆的直入主题:“阿乌姐姐,我大老远就闻到一股香味了。敢问是什么好吃的竟如此香气扑鼻?”“嘻嘻,鼻子可真灵。”阿乌自身后掏出一荷叶包,递到朱大胆两人面前,道,“发出香味的,正是这块十香肉。”“十香肉?”朱大胆怪异道,“闻所未闻,敢问什么是十香肉。”“这十香肉啊……”阿乌缓缓打开荷叶包,“是奴家用五种花香,五种辛香腌制一天一夜而成的肉。”待荷叶包完全打开,朱大胆见到的却是一块血淋淋的肉。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退避三舍,颤抖的双指指着十香肉,惊恐问道:“这腌了一天一夜的肉,怎还会流血水?”“这保鲜的诀窍可是奴家的秘方。”阿乌揉了揉松软的十香肉,幽暗深远的肉香更浓厚了,“官人不妨猜猜,奴家用的是哪五种花香,五种辛香呢?”朱大胆自觉失态,赶忙坐正,一番思索:“这第一,定是荷花香吧?”“官人好聪明,一猜即中。”阿乌自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轻轻切下一片十香肉。这肉切得比宣纸更薄,隔之可见月色。她将这片肉递到朱大胆面前,道:“官人尝尝,尝罢再猜。”朱大胆胆可不肥,望而却步。
  “官人莫怕。”阿乌又将这片肉送到自己面前,微微张开朱唇。忽而,她吐出一截粉嫩纤长的柔舌,柔舌轻巧一勾,便将肉片含入了口中。一缕晶莹的唾沫自她嘴角淌下,她并未擦拭这缕唾沫,任期顺着脖颈流入白嫩的双峰之间。遂而,她又切下了一片肉,用刀子挑着,递到朱大胆面前。
  望着阿乌扬在自己面前的玉臂,朱大胆壮起胆子,猛地舔了口肉片,逊逊将之含入口中……就在这一瞬之间,天地豁然开朗。芬芳的花香扑鼻而来,将入口即化的肉片包裹其中。继而在朱大胆唇齿间扩散开的是略带刺鼻的辛香,令他不禁口内生津,又面红耳赤。旋即,一层一层各有不同的香气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舌苔上爆开,直到所有香气散去,朱大胆才意识到他已经将肉片吞下肚皮许久了。
  朱大胆紧绷双目,回味道:“这其中有桂花的香甜,木槿的爽滑,茉莉的清幽……还有些常用的香料,有丁香、甘草、紫苏、香砂、白芷……嗯,我猜不出更多了。”阿乌莞尔一笑:“官人好厉害呢,只尝一口便猜出了这么多。”朱大胆却惋惜道:“只可惜,这最后一味香,我实在难以分辨。这一味香实在是点睛之笔。”“是什么香?给我也尝尝。”南宫剑殇跃跃欲试。
  “不急,二位且听我讲述这十香肉的故事。我们且听且尝……”一 甜辣女少侠
  武林之中,除诸如少林、正一道、华山之类的名门大派之外,尚有诸多小门派。这些林立的小门小派虽微不足道,却恰是无数腥风血雨的源头,更谱写了众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
  凤囚阁便是其中之一。
  花惊泪芳龄十八,乃是凤囚阁小师妹,与她同辈的师姐共三人,纵使算上师傅与师叔两位女侠,这门派一共也仅六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小的凤囚阁临山腰而立,小日子经营得倒也不错。
  凤囚阁诸多武学平平,不过二三流。可师傅说过,这凤囚阁开宗立派的祖师,曾是武林中一绝世高手,其《采莲神功》精妙绝伦。祖师轻功与内力均独步武林,传说可单趾立于荷瓣之上不落水。
  花惊泪自小听着祖师的传奇长大,祖师是她最为憧憬的对象与榜样。奈何年代久远,采莲神功早已失传。于花惊泪而言,神功只是故事,遥遥不可及……若花惊泪有幸习得诸如此类的神功,也就不会落得现在这般凄惨的下场——血肉模糊的裸体挂在几棵巨树间,一身健硕的腱子肉沦为了扭曲的摆设,胴体为四五段锐利的树枝所贯穿,身上大大小小各处伤口皮肉外翻,半截肠子流出了被豁开的肚脐,血流如泥,即将流干。
  “呜……”
  花惊泪紧咬牙关,嘴角鲜血淅淅沥沥……
  “动一动……”花惊泪即将失去神采的双眸死死瞪着一条胳膊,尽管腋窝已被树枝刺穿,好在尚有知觉。她最后的意志全落在了这条胳膊上。
  “狗娘养的……真衰……胳膊啊胳膊……我平日里精心锻炼……把你练得如此厚实……你就给我动一动呀……我不能……死在这里……”花惊泪试图抬动自己的胳膊,将之抽出树枝。怎奈何浓密的腋毛沾满了鲜血,变得粘稠一片,令她更为艰苦……要说花惊泪如何落入如此绝境,还得从今日一早说起…………
  “泪儿,观旭崖好久未打扫了,攒了不少落叶。明日我准备去观旭崖,授你们本派上乘轻功《长天踱步》。今日,你就去清扫清扫吧。”师傅杨美莲是祖师的后人。她虽不会采莲神功,但门派中的功夫练了七七八八,又行走江湖多年,历练丰富,本事在江湖中算一二流。花惊泪自小便在阁中,师傅的本事学了三四成,不算出众。
  “哎……”花惊泪窃窃叹气,喃喃,“什么上乘功夫……这些年身子越练越壮,练得一身腱子肉,丑死了,也不见得能对付什么草寇匪贼。何时才能成为独步风云的大女侠呀?”花惊泪想象着自己仗剑走天涯,五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潇洒模样,越发想入非非。杨美莲一掌打在她肉鼓鼓的翘臀上,拍得娇肉乱颤,才将她飘走的魂拉回肉身。
  “呜……师傅,我这就去打扫……”
  ……
  观旭崖乃临山腰而起的一块大崖,亦是山上难得的平地。山崖旁枫松交错,秋叶落纷飞。花惊泪学起想象中祖师的模样,将扫帚作枪,狂扫一通,自觉得潇洒无比,畅快淋漓。
  “帅呢!”
  纷飞落叶中,花惊泪喘着粗气,沾沾自喜,却不自知胸前丰满的乳肉险些蹦出胸口。
  风吹草动,光影斑驳……
  “好个女侠,本领不小!”一男声传来,随即掌声连连。
  花惊泪一怔,先前毫无察觉有人在暗处。她在掌声中听出了几分嘲弄与戏谑,赶忙提防起来,捏着扫帚柄,喝道:“何人乱闯本派?速速现身!”“女侠好心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男人自山林中走来。花惊泪不知此人躲在树后看了多久。怪自己大意之余,她也明白,自己的功夫不及眼前之人。
  这男人人高马大,笑容猥琐夸张,并不年老的脸上满布褶子,绝非善类。花惊泪想起前些日子来的官差,通报近日里有一武功高强的采花贼流窜至本地——那官差拿的画像与这男人颇为相似。
  “你是采花贼‘天下布淫’宋天豹?”
  “呵呵,我的名号还挺响。”宋天豹自背后捞出一柄长刀,绕手挽了个刀花。
  花惊泪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若敌人当真是宋天豹,恐怕自己难逃一劫。这宋天豹武功当属一流,无人不知其辣手摧花的可怕手段。
  两个月前,华山高徒孙曼清赴冀州办事,不巧在途中遇到了宋天豹。宋天豹见孙曼清风姿卓绝,欲侵犯之。孙曼清也不是省油的灯,华山小一辈中,孙曼清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单她一人对付十来个不通武学的莽夫壮汉不成问题。可纵使如此,孙曼清仍败在了宋天豹手里。绝惨的是,被扒个一丝不挂的孙曼清遭宋天豹斩了手脚。宋天豹将她的长发系在她自己的马后,拖着她在街巷间飞驰,更是当着无数平民百姓的面,将她奸得子宫外翻,股间鲜血淋漓。最后,孙曼清被活生生吊死在了城门牌坊下,满身血污与精斑。
  那一天,花惊泪亦恰好随师傅游历冀州。她们虽未与宋天豹谋面,但孙曼清不成人形的娇尸却令她过目难忘。
  花惊泪绝不想变成孙曼清那样。
  宋天豹不再压抑杀气,他猥琐的目光中透着一分锐利,他要直取眼前这美人儿,奸个昏天黑地再残杀一通。
  两人之视线犹如针尖对麦芒,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束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落在两人身上。
  “喝啊!——”
  宋天豹一声大喝,吓得花惊泪娇躯一颤。只见宋天豹先发制人,出招大刀阔斧,身手疾如迅雷。不得不说,这宋天豹有些本事,而花惊泪显然缺乏江湖经验,竟当场呆住了。花惊泪这一怔,浑身都成了破绽,宋天豹的刀子在她身上几番游走,如入无人之境。
  霎时间,花惊泪只觉得身上泛起一片清亮。又一霎时间,花惊泪衣衫爆开,留下一具赤裸裸的娇躯。她忙“呀啊!”的一声娇喝,护着肥润过人的豪乳,将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夹紧。清澈的水流自她两腿之间流淌,淌出稀稀拉拉的声响。
  “妙啊~妙啊~”宋天豹打量着这具赏心悦目的肉体,不禁眉飞色舞,“女侠,我这《清凉刀法》滋味如何?”“呸!下流!”花惊泪咬着嘴唇,气得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却不想宋天豹忽然一步上前,又顷刻间将腰力传导至拳峰之上,猛朝花惊泪紧绷的八块腹肌上打出一记重拳。
  这一拳来势汹汹,但见赤裸裸的美肉被径直打飞,在空中随意转了两圈,重重的砸在了陡峭的山壁之上。
  “噗!……”
  花惊泪一口吐出的血溅了两步之远。待她娇躯一动,蓦然间一身剧痛,仿佛撞断了浑身骨头,别说站立起来,连呼吸都痛彻心扉。她那八块腹肌被宋天豹一拳打爆,想再绷紧,却如肠绞一般痛入腹心,唯有胸前两坨极为累赘的肥乳肉仍然晃动不止。
  此时此刻,花惊泪终于认识到自己与宋天豹之间的差距,她绝无可能是宋天豹的对手。
  宋天豹走到花惊泪面前,抓起她的头发,一脸淫笑:“呵呵,我就喜欢看这般痛苦挣扎的面容~”花惊泪吞了口血,无法支撑身躯,每一块肌肉均无力打颤。她被宋天豹压在了身下。可怕的巨根插入她含苞待放的花蕊,她只是轻轻呜咽了一声,任两行清泪滑过脸颊。蜜穴初见蜜血,被强硬的一撑到底的剧痛令她撕心裂肺,可她早已无力尖叫。
  “呃……”花惊泪紧紧闭上双眼,口中吐着模糊的血泡,乞求着,“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再多叫一些~”宋天豹暴虐无比,说话间垒起一拳,话音刚落便砸在了花惊泪已然松弛的腹肌之上。
  “呜啊!!……”这一回,花惊泪终于喊破了嗓子。遂而,一大股浓血爆出她的小嘴儿,呕得她满脸鲜红。她像条蠕虫一般扭着腰肢,却不能将痛楚缓解分毫。
  宋天豹抓着花惊泪的肥乳,粗鲁的享用起她肉质丰腴的娇躯,甚至还抓起了她的胳膊,将脸埋入她汗水蒸腾的骚腋窝里。宋天豹含着她几缕腋毛,品尽骚香。
  花惊泪受尽屈辱,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止不住啜泣,轻声乞求:“呜……不要如此……求求你不要……呜……”可宋天豹打小便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干得越来越上头,“啪啪啪——”冲得花惊泪眼冒金星,花惊泪一身饱满的美肉甩得叫人眼花缭乱。
  只见宋天豹两只插入花惊泪腹肌交夹的肉脐中,也不管花惊泪那肉脐能不能撑得住,愣是抠到了她的脐芯子,嘀咕道:“让我看看你这嫩脐里头藏了何等玄机!”“呀啊!……啊啊啊啊!!!!……”
  花惊泪的肚脐眼子被“滋啦——”一声撕开,疼得她叫出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而尖锐的一声绝鸣。她几乎疼得要昏死过去了,只想一死了之,以求解脱。
  鲜血越涌越多,宋天豹一口下去,大嘴全盘含住了花惊泪被撕裂的肚脐眼子,一段长舌在花惊泪的豁口里左右搅拌,甚至舔到了她的肠子,更叫她疼得欲仙欲死。
  倏忽间,花惊泪的股间疯狂喷射汁水。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钻入心头的痛楚刺激到了绝顶,还是因为极度痛苦而失禁——她的脑袋里只剩下一片混乱与模糊。
  花惊泪之凄惨,已难用只言片语道尽。
  宋天豹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灌入了花惊泪的蜜田中,她不得不尽数接纳。而她也晓得,待宋天豹享用完她曼妙的肉体之时,便是她的死期。而宋天豹的虐杀手段,必更为惨绝人寰,比撕开肚脐之类恐怖上百倍千倍。
  “就算是死……也不能叫这地狱来的恶鬼给虐杀了……”花惊泪作如是想。
  “真是件尤物~”宋天豹笑嘻嘻的提起裤衩,一手抚摸着花惊泪纤长细嫩的脖颈。不等花惊泪动弹,宋天豹忽然手上一阵发力,死死往花惊泪的脖颈肉里掐去……顷刻间,花惊泪眼珠子瞪了出来,舌头连连伸缩吐甫,犹如一条哈热气的母狗,可她一口气都喘不上,宋天豹压的她脖颈都要断了。
  “呃……”
  花惊泪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其惨状不免叫人心生可怜。可宋天豹却愈发兴奋,他一拳又一拳连环暴打花惊泪八块腹肌,砸得她肚皮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本肥厚结实的肉块几乎烂了。
  “呃……”
  渐渐,光芒在花惊泪双眼中散去,只剩下一点如晚星一般大的微光。
  “不……”
  正当最后一缕光芒从花惊泪眼中散去的刹那一刻,宋天豹撒开了手。然而,他如此作为并非出于怜悯,只是不想花惊泪如此轻易的死了——花惊泪这般稀世玩物,还得玩上几轮才过瘾。
  “嘭——”
  又是一记重拳,宋天豹的拳头狠狠陷入了花惊泪松弛的腹肌中心。待宋天豹收手,花惊泪肌肉健硕的娇躯轰然倒地,血水自她口鼻中、肚脐眼里直冒,如涌泉不息。
  花惊泪四仰八叉,意识几乎被无边无际的痛楚吞噬了,她唯一的念头便是要逃走。她将最后的理智集中在思考如何脱出之上。
  生死有命,但不能死在宋天豹手里。
  “呃……我绝不允许……”花惊泪口中吐着血,股间亦全是血。她拖着浑身是血的娇躯,似蜗牛一般蠕动着肢体,向宋天豹身后缓缓爬去。
  “呵,还想逃?”宋天豹大脚猛蹴,正中花惊泪腹腔中心。带着撕心裂肺的剧痛与毫无反应的肉体,她又飞出了十余步之远。肥乳垫在她身下,缓解了几分冲击,但满地的沙石挫得她白嫩的乳肉满是血痕,两颗樱红的乳头几乎被磨烂了。
  秋阳普照,凉风吹拂,花惊泪卯足力气艰难翻身,终于仰面朝天。她强忍剧痛,靠余力努力吐息,以免失去神志。
  转瞬间,宋天豹飞来又是一脚,狠狠踢在花惊泪腰杆子上。花惊泪只觉得自己腰肢断了,肾脏也碎了……她的下体变得麻木,大小便旋即失禁,恶心的污物止不住的外泄,混合腥臭的血污沾满了她雪白的肉腿。
  可宋天豹失算了,这一脚恰将花惊泪踢到了山崖边。
  “呵呵呵呵……”花惊泪咬紧牙关,狰狞的面目轻松了几分,露出了一丝微笑,“你杀不了我……”“等等!”宋天豹大步流星,却仍不及。
  秋风包裹中,花惊泪一个翻身,带着伤痕累累的肉体急急坠落山崖…………
  山谷无人,唯有茂林,野兽诡行,阴风阵鸣。
  几棵环臂难围的巨树之间,挂着一具扭曲的肉体。几段粗枝穿肉而过,将这具毫无生机的肉体固定在半空。
  一阵牛毛细雨过境,洗礼山林。
  血水自花惊泪的嘴角滴落,贯穿肉体的树枝被染得血红。可幸,树枝穿身未能夺走她性命。她留着最后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模糊一片,好在此处并不像阎罗殿。折断的胳膊在她背后翻了一圈,另一条胳膊亦未得个好下场……“该死的……”花惊泪啐了口血,奋力拧断贯穿腋窝的树枝。她不禁疼得叫唤起来……“呀啊啊啊啊!!!!……”
  “咔嚓——”
  树枝应声折断,花惊泪单臂得以脱困。眼看穿身树枝仍多不可数,她唯有强忍痛继续……“咚!——”
  几番折磨后,花惊泪夭断了所有树枝,健硕的娇躯摔落几丈,厚实的肌肉与骨架子激起沉重的闷响。
  身为习武之人,花惊泪肌肉轮廓清晰且线条利落,肉质颇为肥厚,外加惊为天人的丰臀肥乳,那体重——绝不可告人。这般沉甸甸的肉体,自几丈高的树上摔下,不断上至少十来根骨头绝不可能。
  花惊泪大口吐血,浑身震痛至撕心裂肺。剧痛下,她扭动娇躯,蛆行草木间……临死,花惊泪忽见眼前一片白茫茫,似是阳光大盛,将昏暗的茂林照得一片光明。柔和的明光令花惊泪忘却了一身痛楚,身躯忽而轻松无比。
  光芒中,一只丹顶乌尾的白鹤轻柔降落。
  花惊泪只在神话传说中听闻过如此白鹤。据说白鹤是仙人座驾,如今得见,她不知是死前幻觉,还是当真三生有幸。
  白鹤落于不远的小水潭中,单腿立于浮萍之上。转瞬间,其视线与花惊泪交汇。白鹤似是在向花惊泪展示什么一般,轻舞双翅,在一叶一叶的浮萍之间悠然飘起,又悠然落下。
  花惊泪看出了几分端倪,惊讶不已:“这……白鹤的步伐竟暗合八卦变化……乾坤起落,八相周转,这……当真奇妙……”白鹤一起一落,掀起了阵阵气浪,一时间风起云涌,卷起满天枯枝落叶,在花惊泪细嫩的肌肤上刮出了好几道血线。
  花惊泪在疾风中把持住自己的身子,仔细观察白鹤的步伐与调息。可白鹤之经络与人不尽相同,花惊泪只能靠自身理解相模仿。
  “原来如此……白鹤体内之气忽起忽落,若换做是我,则首先气凝丹田,落至涌泉,自阴阳跷上升,过任督至百汇,如此几番循环往复……”花惊泪看破玄机,反复尝试,丹田徐徐发热,周身大汗淋漓。这般调息,颇似道家小周天的功夫,却又多了几分灵动,十分奥妙。
  几轮尝试过后,花惊泪愈发得心应手,自信道:“如此看来,我亦可如此飞舞……”“啾——”
  白鹤舞尽,陡然嘶鸣,向天而去。
  花惊泪一怔,猛然睁开双眼……顿时,她不由得大喘几口粗气,浑身大汗淋漓。一回想方才所见,她赶忙四顾,这才发现哪儿有什么小水潭,罔论白鹤了——原来,白鹤起舞只是个梦而已。
  大梦初醒,花惊泪忽觉丹田中蕴藏一股内热,似空非空……她清醒起来,立马回忆起梦中观察白鹤所得的心法。
  所谓大梦,非寻常梦,清晰非常。花惊泪依照梦中心法调息,当真有所收获。
  “这便是奇遇么?……”花惊泪似懂非懂,暗自庆幸。
  ……
  十余日后,花惊泪《白鹤神功》已有小成,一身内伤随之初愈,只待手脚筋骨完全恢复。期间,花惊泪似野人一般赤裸穿行树木之间,满身汗渍泥垢,以山果为食,勉强裹腹。
  “呜……肚脐眼子里好脏呢……”花惊泪抠着肚脐,这口深邃的三角肉孔里积攒了不少汗垢。她抠得肚脐通红一片,里头一阵酸痛,便意盈盈。眼见四下无人,花惊泪索性边走边尿,滋得两腿间全是骚臭的黄水。
  山林间苦不堪言,花惊泪无时无刻不想念凤囚阁,可她手脚筋骨未痊愈,仅有稍作步行之力,尚不能攀岩。
  另一件叫花惊泪在意的,是她忽然产生的某些念头……她本不该日思夜想,可她淫靡的肉体却流连忘返——那日被宋天豹强暴的快感令她久久不能释怀。
  花惊泪想再次被强暴,甚至想被开膛破肚!
  “不行的……”花惊泪跪坐在地,双掌压着湿润一片的股间。仅仅动了几分想被奸杀的念头,她便已湿透。悲喜纠葛间,她眼泪婆娑的掐着自己小腹,怨恨自己生的一具淫荡下贱的丰满肉体,更怨恨自己是个毫无自尊的下流胚。
  可花惊泪越是责怪自己,眼前的幻想便越深入。她仿佛见到宋天豹的刀子已然抵在了她肚脐口,须臾间便给她来了个通透。转而刀锋一提,明光一晃,她腹腔大开,肥肠四迸,当场暴毙。
  “呜……”
  花惊泪睁开眼,原来是做了个淫梦。她对死亡的性幻想愈发深入,甚至期盼死亡……“我如此下贱,也许总有一天,我会像一头母猪似的被宰杀吧?”花惊泪口中轻吐兰香,八块已然重获新生的腹肌轻柔起伏。指尖依旧深陷在肉脐中心,经历过整个梦境,不知抠了多久的骚脐。
  “嗯~”花惊泪揉着肚脐,发出缓缓呻吟,遂闭上双眼,将一段藤蔓缠绕住自己的脖颈,并稍加施力。一时间,朦胧的窒息感令她难以自拔。她妄想自己即将被宋天豹活生生勒死,还被两指撕开肚脐……“滋——滋——”
  玉指在柔脐中心连连抽插,飞速搅动,紧绷两条八块的腹肌也无法阻止疯狂自虐。腥臭的肠油随玉指不断搅拌而分泌、溅开,发出淫乱的噪响。
  “嗷~嗷~”
  花惊泪的欲潮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
  “滋——滋——”
  “嗷~嗷~不行~快停下~我又要把自己弄坏了~嗷~停不下来~这身肉自说自话的~太淫乱了~坏掉是活该啦!~嗷~”一时间,各种淫乱声响交错。花惊泪自我矛盾,声声娇呼。旋即,蜜穴不触自潮,喷射出一缕悠长的弧线。
  “呀啊啊啊啊!!!!~~~~~~~~泄啦~”晨曦照耀下,泛起一抹淡淡的彩虹。
  夕阳升起,将花惊泪精疲力尽的娇躯映得比烈火更鲜艳。
  “活生生~肏死~我吧~”
  ……
  日升日落,花惊泪在山谷茂林中修炼了整整三十个日夜,终恢复如初,甚至更为强壮。她健硕的腹肌块已无法用一掌抓捏,脚步却愈发轻盈。
  不知是否是错觉,花惊泪竟自觉高了三四寸,四肢也比落下山谷前更为修长。
  若此时有路人经过,他定能见到一具肉色的倩影在参天大树间来回穿梭,如一只飞鸟,自由自在,又如一支飞箭,呼啸而过。
  “白鹤神功已成,该回凤囚阁了!”
  花惊泪一声笑啼,平步青云上九霄。
  ……
  然而,凤囚阁阴云笼罩,阁中几位女子皆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只因近来发生的两件大事——其一是小师妹不知所踪,其二则是半个月前,一位不速之客的造访。
  来者正是宋天豹。
  “你们说的那小妮子,早就给我奸杀啦!”面对杨美莲的质疑,宋天豹毫不掩饰,甚至添油加醋,“可惜了那身细嫩的皮肉,挨了我几拳几脚便香消玉殒了。好在此处皆是大美人,啧啧~够我享用小半年啦!”“你竟杀了泪儿!”听闻爱徒惨死,杨美莲怒火中烧。
  花惊泪失踪后,阁中五人漫山遍野搜寻了七天七夜,结果却空手而归。杨美莲第一时间想到了流窜附近的采花贼宋天豹。宋天豹的心狠手辣,杨美莲早有见识与耳闻。她恨自己当初差遣花惊泪独自打扫观旭崖。世道不平,她应当一同陪去的。
  “老美人,你若要为小徒儿报仇,直接来便是。”宋天豹抽出明晃晃的刀子,戏谑,“今日我来此地,本就打算寻欢作乐。正好拿你耍耍~”“可恨!——”
  武林中人,快意恩仇。杨美莲一声娇呼,大步挺近,仗剑而上。须臾间,刀剑相交。
  “铛铛铛——”
  日照入阁,映照出光影闪烁。三位小徒儿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手足无措,唯有杨美莲师妹苏娥眉看出了点门道。
  “师姐别硬上,这厮刀法快得很。硬碰硬占不到便宜。”苏娥眉抽剑欲相助一臂。可杨美莲与宋天豹打得不可开交,苏娥眉毫无可乘之机。
  但见明光一闪,宋天豹的刀口贴杨美莲的衣襟急急掠过。
  杨美莲一怔,忙退了两步,忽感肚皮一片清凉,遂低头一看,破口大骂:“杀千刀的龟孙!你竟如此侮辱我!”只见杨美莲胸脯衣衫被一刀划开,下半截的布料落在了地上,两坨丰硕的下半乳球与整块肚皮原形毕露。
  杨美莲已过六旬,却老当益壮,并未因迟暮而失去绝色神韵,一身美肉比花惊泪更健硕又丰腴。尽管岁月如刀,在杨美莲曼妙的美肉上刻下了不少痕迹,譬如肌肉块之间松弛的褶皱、雪肌上星星点点的褐斑,以及不细观察不易察觉出轻微下垂的乳肉,可她仍是位销魂的大美人。相反,诸如此类的细痕倒令这具美肉更增了几成风韵。
  宋天豹半掩明刀,远远观望,脸上堆满淫贱的狞笑。他并非打算罢休,他只是在观赏杨美莲因半裸而露出的羞愤神情。也正是在这一刻,宋天豹打定主意,要让杨美莲死得很难堪。
  “受死!”杨美莲急不可耐,利剑如龙,丰腴的腰肢轻柔扭转,八块腹肌拉伸为两条长肉,圆脐夹成了一条细长的肉缝,腰侧褶皱细长蜿蜒。
  苏娥眉一同出剑,助其一臂之力。怎料宋天豹实在狡猾,他后退一步,反转刀面,借艳阳令刀面明光大盛。两师姐妹一时睁不开眼,宋天豹趁机出刀,刀锋游走于两师姐妹其身,令两人忽感一片清凉。
  一瞬之间,生死已决!
  杨美莲自知大难临头,当即推开苏娥眉。可怎料为时已晚,苏娥眉倒在一旁,一双执剑的玉臂却在半空回旋了大半圈……“铛!——”
  长剑钉于立柱之上,苏娥眉断臂仍死抓剑柄,悬挂半空。
  “我的手啊!……”
  悲痛欲绝的叫声中,苏娥眉挥舞鲜血喷涌的断臂。
  然而,更惨的却是杨美莲。她不仅衣衫被削碎,通体赤裸,双手双脚更惨遭削断!
  “咚!——”
  裸躯重重落地,腱子肉砸出一声闷响,震颤不止。杨美莲咽喉涌血,残肢扭动。她不敢相信自己仅在一瞬之间便成了废人。
  三名小徒吓得跪坐痛哭,一声一声师傅叫得凄凄沥沥。堂中已无人能对宋天豹构成威胁,他轻挑的走近杨美莲,一脚踩在紧绷的腹肌上。杨美莲年事已高,腰肉不瘦,丰腴婀娜,肚皮总是胀气,小腹微鼓。宋天豹的这一脚,踩得她猛放了一大个响屁。
  “噗!——”
  这一声悠长婉转,傻眼了宋天豹,羞愤了杨美莲。
  杨美莲语带哭腔,愤恨无比的叫唤:“你索性杀了我!不然我咬也得咬死你!”“落此地步,生死由不得你~”宋天豹脱了裤子,抱起美人胴体,当即插入了松弛发黑的龙潭虎穴之中。
  “呀啊啊啊啊!!!!……”
  杨美莲惊声尖叫,宋天豹大举挺进,一阵阵冲击干得杨美莲当场失神,倏忽间浑身上下汁水疯狂喷溅!
  眼看掌门被削为人彘,惨遭强奸,门人却有心无力,唯有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受难。宋天豹当一众门人的面,向杨美莲嘲笑连连:“呵呵,老骚屄如此松弛,同不少男人玩过吧?~”“嗷……胡说八道!……”杨美莲喘着粗气,不由得吞了口血唾沫,反驳,“嗷……嗷……我洁身自好,容不得你污蔑!……你不得好死!……”“呵呵~老骚屄松至如此地步,恐怕不止和男人搞过~想必,你还生过孩子吧?”杨美莲深藏的秘密被一语戳破,当即恼羞成怒,连连叫唤:“莫要信口雌黄!……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当年杨美莲被迷奸受孕,不得不闭关养女,是只有苏娥眉知道的事。她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何人,当年轮奸她的壮汉不下百人。江湖之中,如此荒唐事不胜枚举,杨美莲唯有哑巴吃黄连,独自扶养女儿长大。
  而杨美莲的亲生女儿,正是花惊泪。此事,杨美莲叫苏娥眉终生莫提,故而花惊泪一生不知。
  云过骄阳,日光渐薄。
  宋天豹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杨美莲蜜田,这一番宣泄宣告了杨美莲的死期。他提起刀子,刀口徐徐嵌入其深邃的肚脐眼子里。
  “你做甚?……”杨美莲惊恐的看着白刃陷入肉脐,刺骨的痛楚令她冷汗直冒。她不禁娇呼:“住手……啊……快住手!……我的肚脐眼子……啊!……”宋天豹刀口一挑,杨美莲肚皮大破,存了六十余年的肥肠横飞半空,霎时血肉四溅!那积攒了六十余年的恶臭亦瞬间爆发,熏得她自己都直犯恶心。
  “肚皮爆啦啊啊啊啊!!!!……”
  迎着杨美莲的疯叫,宋天豹又将刀口缓缓抵入脖颈的褶皱中。他并不打算一刀斩断,而是要杨美莲切身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斩首,品味割断脖颈之苦。
  “我绝不会,放过你!……杀千刀的……我做鬼也不会……咔……”杨美莲怒不可遏,吼声凄惨,迟迟不平。
  刀子轻易划开了杨美莲的脖颈,瞬间血管外翻,鲜血无法遏制的疯狂喷涌。眼看自己脖颈喷血,她惊讶的嘴儿张成了圆形。片刻后,她便难以自控的翻起了白眼,健硕的肌肉阵阵痉挛。
  刀子继续切割嫩颈,杨美莲的脖颈被削剩了一层皮。崩溃的狰狞神情凝固在了漂亮的脸蛋子上,上翻的白眼和外吐的长舌永远无法收回了。
  最终,宋天豹将杨美莲脑袋绕颈转了一圈,撕断连接脖颈的最后一层皮。
  ……
  回到凤囚阁,花惊泪并未见到心心念念的师傅,却从师姐口中得知了她的悲惨遭遇。
  “那宋天豹用师傅的肠子将她的尸体……五花大绑,倒挂在了牌坊下。师傅……师傅就这么惨死了!宋天豹又呆了四五日,不准我们收敛遗体,还将我们都欺辱了一遍……”大师姐李婵儿哭得梨花带雨,花惊泪听得怒发冲冠。
  “宋天豹说……半月后再来……届时……要奸杀师叔……”李婵儿喃喃,“师叔已废,不堪受辱,本想自尽。我们劝师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才劝下她。她向嵩山派寄了急信,可时至今日尚无回音,不知救援何时来……”花惊泪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婵姐,宋天豹欲血洗我凤囚阁,我要用他的血祭奠师傅!”“泪儿,别冲动……”李婵儿忧心忡忡,“这几日你去哪儿了?宋天豹说已杀了你,究竟发生了何事?”“师姐,听我说……”
  花惊泪将落崖遭遇告诉了李婵儿,惊得李婵儿眼珠瞪浑圆。她一把抱住花惊泪赤裸的娇躯:“泪儿……你,现在到家了……”翌日,宋天豹果然造访凤囚阁,逼凤囚阁交出苏娥眉,声称要当一众小辈们的面,剖腹奸杀之。苏娥眉并非胆小鼠辈,尽管双臂已断,仍无畏应战。而与苏娥眉一同来应战的,还有花惊泪。
  见花惊泪未死,宋天豹又惊又喜:“呵,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小美人,你既然未死,我又能尝尝你的芬芳了~”“死到临头还打我的主意。”花惊泪手执杨美莲之剑,不等宋天豹出刀,便已急速逼近……宋天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死在一小丫头的手里。当他回过神时,脑袋已在地上颠了三下。他双目呆滞的望着自己的屁股,尚未退去的惊骇永远留在了满是褶皱的狰狞面目之上。
  不止宋天豹,凤囚阁众人皆大为惊讶——小师妹的功夫怎如此高深?连杨美莲都难以招架的宋天豹,竟被花惊泪一剑割下了头!
  “泪儿……”苏娥眉错愕,“你何时学会的采莲神功?”花惊泪收剑,厌恶的瞥了眼宋天豹的脑袋,随意将之踢开。她回答苏娥眉:“此为白鹤神功,是我坠落山崖后,梦中的一只白鹤教我的。”“我只在四五岁时见过一回,可我绝不会记错,这便是采莲神功……”五十多岁的苏娥眉泣不成声,“奇缘啊!……我终于又得见采莲神功了!泪儿,你的采莲神功比我师傅使得更为精妙,这……这真是祖师爷眷顾啊!……”“白鹤教的竟是采莲神功?我竟练成采莲神功了?”“凤囚阁有救了!凤囚阁复兴之日指日可待!”在苏娥眉的欢呼中,花惊泪自以为属于她的江湖路即将展开,她要以《白鹤采莲神功》行走江湖,独步天下……可惜,自古红颜难逃命运作弄……
  ……
  嵩山派的支援迟了三日,虽未能帮到凤囚阁分毫,可江湖依旧传言是嵩山派救了凤囚阁,也不知是何人散播的谣言。
  通过嵩山派,花惊泪结识了不少武林英豪,包括撼动花惊泪一生的大人物——“百味肉坊”大掌勺,外号“玉肉仙”的名厨娘,洛庭花。
  “百味肉坊”乃平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只卖酒肉,不单卖素食,更有人戏言“百味一口肉,和尚还俗走”。而百味肉坊之主,便是其大掌勺洛庭花,百味肉坊每一道菜皆出于这年过五旬的半老徐娘之手。至于洛庭花之美艳,更引得无数江湖豪杰觊觎与垂涎。
  对于此类传闻,花惊泪本不以为然,直到洛庭花端上了一碟“十香肉”。那浓浓的花香与肉香纠缠,在花惊泪的味蕾上翩翩起舞,其芳香浓郁之极,犹如葬身花圃之中。
  “花女侠姓花,我名中亦有花字,兴许你我当真有缘呢。”洛庭花大方落座花惊泪一旁,笑意盈盈。花惊泪终于知道为何有如此多人为这位半老徐娘痴迷了,无论她的菜,还是她的人,皆举世无二。
  “洛掌勺当真如传闻中所言一般有趣,能结识洛掌勺你,我可真三生有幸。”“哈哈~”洛庭花笑靥如花。她生的年轻,全然看不出已年过五旬,唯有微笑时眼角淡淡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年纪,“花女侠言重啦~”花惊泪十分好奇洛庭花是如何保养的,她的师傅杨美莲已算个大美人,可过五旬后也难掩暮色,这洛庭花的肤质却细腻雪白,如同少女一般。
  “抱歉……”洛庭花向走进门口的几位男子看了一眼,面露无奈,“我还得去招待几位官人,恕不奉陪啦~”花惊泪亦偷偷望向门口那几位,但见他们身着绫罗绸缎,不似寻常人,多半是达官显贵。洛庭花面露笑意,牵着其中一人的袖口,领他们往早已留好的空桌走去。待宾客落座,她跃上桌台,轻佻的敞开衣襟,半坐半卧,喂宾客们倒酒喝。
  洛庭花服侍得宾客们心潮澎湃,有客欲抚摸洛庭花露出半坨的美乳,她却灵巧的一躲,转身罚了那人一杯酒。
  花惊泪笑着摇摇头,继续落筷。
  ……
  此次大都之行,花惊泪落脚于距百味肉坊半里远的红尘客栈。客栈掌柜是洛庭花多年好友,洛庭花介绍入住的,房钱便宜了不少。
  入夜,花惊泪本打算入睡,可不知为何精神抖擞,辗转反侧的半个多时辰令她倍感煎熬。天气似是反常的燥热,花惊泪赤裸着上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睡是未能睡着,却惹得一身香汗淋漓。
  “想做~”花惊泪抿着小嘴儿,怨恨内心中无法埋藏的淫荡。
  夜色销魂,花惊泪望着房门,不知在期待什么。
  “咚咚咚——”
  轻盈而急促的敲门声吓得花惊泪娇躯一震。
  “三更半夜,何人造访?”
  “花女侠,是我。”
  花惊泪认出了洛庭花的嗓音,急急忙忙翻下床,边问洛庭花何事,边解开门闩。
  门户徐徐打开,月色先一步洒入客房。一见洛庭花的身姿,花惊泪瞪大了双眸——洛庭花上身只披了件薄黑纱衫,中间衣襟未系拢,从锁骨至小腹中门大开。花惊泪并未想到洛庭花一身健硕的肌肉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八块厚实的腹肌如刀刻般线条清晰。比洛庭花坦诚的肉体更令花惊泪瞠目结舌的,是插在她肚脐眼子里的匕首。匕首已然深陷于洛庭花的肉脐之内,只剩一截刀柄露在外头。
  “洛掌勺,怎会如此?哪个奸人要害你?”
  洛庭花满不在乎的挑弄着刀柄,任匕首绞断柔肠。她手捧花惊泪的脸蛋子,幽幽解释道:“无碍,是我自己插了肚脐一刀子。刀子插在里头不碍事。你瞧,我如此模样走来,整整半里的路,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么?但,如若是拔出来……嘻嘻,那才要命呢~”洛庭花面色绯红。
  花惊泪望着洛庭花肚脐上的匕首,想象起她肚皮豁开,肠穿肚烂的模样,不禁口内生津。
  “洛掌勺,你如此自虐,究竟所谓何事?”
  “自然是长夜难眠,想找妹妹玩个游戏咯。”洛庭花一转身,手中又多了一柄匕首。她将刀柄递向花惊泪,是要花惊泪收下。花惊泪犹豫接下,不知洛庭花意欲何为。
  “这场比赛,你我皆如此来上一刀,捅了自己的骚脐。接下来看谁先豁开对方的肚子。”花惊泪步步后退:“洛掌勺,你开什么玩笑,要死人的!”“我的匕首早已插进肉里了,像是开玩笑吗?”洛庭花微微一笑,轻耸肩,黑纱顺香肩飘然滑落,赤身毕露。她强壮健硕的身躯更明显了,而插在肚脐上的匕首亦更为突兀与渗人。
  雪肌映衬皓月,难分谁更白净,谁更撩人。
  花惊泪怎想到,一酒楼掌勺竟有如此惊人的体魄。洛庭花给了她推却的余地,可她手中的匕首却有股独特的魅力——她有胜利的自信,她想与洛庭花一决雌雄。
  “呜……”花惊泪深吸一口气,立即狠下心,将匕首向自己脐芯一刺……霎时间,脐芯刺破的剧痛直贯花惊泪大脑,惹得她肥乳一阵乱颤,雪肌冷汗淋漓。旋即,一片桃红染上脸颊。她兴奋的翻出白眼,股间蜜水滴答满溢。她不敢相信自己如此淫荡——仅仅是捅破肚脐眼子,便使她瞬间高潮。
  “我,我应战……”花惊泪勉强腆起肚皮,摆出不屈的傲姿。
  “不愧是花女侠,有气魄~”洛庭花媚笑着,手指轻点在花惊泪匕首柄底。
  花惊泪当即一怔,洛庭花这轻巧的一指看似来得不急不缓,自己却丝毫没有反应的余地。待花惊泪退后一步,匕首已然被洛庭花又推进了半寸。她清楚,洛庭花的这一指不过是戏弄罢了。若洛庭花当真要一击宰了她,恐怕她早已肥肠喷溅。
  “花女侠,既然是我邀约你玩的这绝命游戏,我便让你三招。”洛庭花轻佻的笑着,双臂高举,抱在脑后,前门大开,不做任何掩护,放任花惊泪肆意动用插在自己肚脐里的锐利匕首。
  花惊泪虽不可思议,可也不愿放过如此良机。她忍着自己肚脐被穿刺的痛楚,一把抓住洛庭花肚脐上的刀柄,忽然发力,欲左右分割她两条腹肌。
  “呜啊!……我的肚皮呀……”洛庭花叫得痛苦,表情并不轻松。她紧绷腹肌,浑身肌肉震颤,疼得直落泪。可更为挣扎的却是花惊泪,无论她如何使力,都无法将匕首上划半分。洛庭花肚脐里的匕首,犹如插在了磐石之中,纹丝不动。
  此时此刻,花惊泪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洛庭花的陷阱。倘若硬碰硬,她绝不是洛庭花的对手——这厨娘竟是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眼看此路不通,花惊泪立马绕道而行。她一声娇喝,飞起回身一脚,猛蹴洛庭花匕首底。洛庭花扎着马步,胳膊依旧抱头,不躲也不闪,要硬扛下花惊泪这一脚。可这一脚力惯千钧,洛庭花当即被踢翻在地,匕首硬是陷入了脐芯几分,害得她痛苦的捂着腹肌,口中“嗷嗷……”的叫唤声久久不止。
  花惊泪急追直上,一把攥紧洛庭花的刀柄——既然豁开不成,那便先让她的腹肌再也绷不起来。于是乎,花惊泪抓着刀柄来回搅弄,不知绞断了几段柔肠。
  “嗷嗷……不要……疼死了……肠断了!……”洛庭花痛苦不堪,上头翻起白眼,下面尿水狂喷。
  见有机可乘,花惊泪猛地提刀向上剌去……
  “呜……”洛庭花疼得满面狰狞,舌头耷拉在嘴角,唾沫横流。
  可纵然洛庭花如此痛苦,花惊泪却始终未能挪动刀柄半寸,罔论剖开洛庭花的肚皮。
  “呼呼……花女侠……我可是让你四招了……”花惊泪一怔,以为洛庭花要反扑,速速退避三舍。
  怎料洛庭花不慌不忙,紧紧捂着腹肌,缓缓爬起身……“花女侠……匕首有那么难拔么?嘶……”洛庭花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抽刀出脐。一时间血溅三步,洛庭花当场失禁。她花了三四息的工夫,才勉强回过神,没成想又将匕首塞回了血淋淋的肚脐眼子里:“看吧,一抽……便……抽出来了……”洛庭花说得轻松,却疼得满头冷汗。
  此时此刻,花惊泪才认识到真正的洛庭花。
  “来吧……花女侠……我们决一胜负!”
  洛庭花大步逼近,花惊泪赶忙运气,使出白鹤采莲功。一时间气浪四起,花惊泪急急躲避,绕洛庭花做八卦步伐。
  “好俊的功夫……”洛庭花捂住腹肌,强忍剧痛,须臾间步伐大开,几步之间便拉近了与花惊泪的距离。
  花惊泪一回首,却见洛庭花已跟上了她。
  顿时,一股烈风大起,卷得木梁“哐哐——”噪响,门窗同时冲破木栓,齐齐大开。
  花惊泪忽感一股疾风将她向后吸去,无论她如何挣扎皆于事无补。洛庭花掌心按在了她背心上,浑身内力猛然向洛庭花流去。
  疾风骤雨,在花惊泪体内骤然大作。洛庭花一口气吸了花惊泪大半的内力,留下的勉强吊着花惊泪的性命。
  “呜……这什么功夫……”花惊泪终于精疲力尽,无力抵抗,四仰八叉的倒下了。尽管不甘心,可她一身的肌肉已经松弛,唯有任凭洛庭花宰割。
  洛庭花当花惊泪的面脱下裤衩,一根儿臂粗的淫根弹了出来。
  花惊泪目瞪口呆……
  “你……你是男人!”
  “如你所见……”洛庭花得意的撸着淫根。花惊泪意外发现她尿眼间竟镶着一颗黑宝石。洛庭花淫笑着捏起那颗黑宝石,缓缓向外拉出。更出乎花惊泪意料的是,这并非仅仅是一颗黑宝石,而是一段拉珠棒的顶端。洛庭花笑语:“自见你时起,塞了一整天了~呜~平时用的可不是这劳什子~拉出来可真舒服~嘶~花女侠,尝尝我这屹立三十余年未倒的银枪吧~”“呜~不要~我不要被你这鬼东西奸杀!~”
  “花女侠~你输了……”洛庭花一把抓住花惊泪肚脐眼中的匕首,奋力向上一剌。
  此刻,花惊泪之死已成定局,肚皮里的五彩斑斓如火山喷发般爆溅开,模糊而散发恶臭的肠子流淌而出,堆满了她丰腴肉实的肚皮。
  洛庭花冷下脸来:“输了便得受罚,我们赌的可是命~”“呀啊!……”
  迎着花惊泪痛苦的尖叫,洛庭花插入了她蜜汁湿润的肉穴里。原本赏心悦目的肉体,在洛庭花的摧残下沦为了破口的灌汤包。洛庭花一次次的冲击,身下破裂的肉体随之一次次乱颤,肥肠飞甩,蜜水溅射。
  洛庭花将花惊泪拽到镜子前:“花女侠~我要你看清自己被奸杀的模样~我要你死都不能瞑目~”“呜~”花惊泪哭喊,“不要~我不想死~呜~求求你~”洛庭花却神情大变,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她紧咬牙床,一口气将匕首从自己肚脐眼子里拔了出来。
  “呜~可疼了~”洛庭花娇躯一颤,将匕首架在了花惊泪脖颈上。但见她轻悠悠一划,花惊泪的脖颈便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似一张狂笑的血盆大口。鲜血猛地狂喷,花惊泪无比惊恐的望着镜子里被割喉的自己,一时间泪流满面。
  “咔……咔……”
  一股一股的浓稠血泡自花惊泪脖颈里、嘴里、鼻孔里直冒,她的痛苦随之到了极点。
  “哈哈~你尚不会马上毙命哦~”洛庭花大张旗鼓的冲击花惊泪奄奄一息的肉体,“嗷嗷~今日你吃的那块肉,我可是加了大补的秘药~嗷嗷~纵使我割开了你的喉咙~你还有一炷香的工夫~细细感受被强暴时,惨遭开膛破肚、断颈割喉的极上淫乐吧!~”“呜~”花惊泪嘴里只吐的出血泡,吐字的本事随脖颈一同被割断了。
  洛庭花强忍腹腔漏气的剧痛与高潮迭起的快感,一点一点割开花惊泪的脖颈。花惊泪脖颈的口子被她割得狗啃一般参差不齐,更像一张血盆大口了。
  一炷香的工夫转瞬即逝,洛庭花射了个大满怀,终于没了耐性,硬是要将花惊泪的脑袋拔出脖颈。
  “果不其然……我最后的境地是如此凄惨……被这般奸杀……也算合了我这身淫肉的心意了……”花惊泪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脑袋脱离了脖颈,一截断裂的颈椎拖在断颈下——如此恐怖场面是她最后所见。
  而难以说出口的自嘲随花惊泪的生命一同逝去了。
  花惊泪,一颗本该冉冉升起的武林之星,却如此匆匆陨落。她曾设想的远大前程,她满怀憧憬的未来之路,皆随这场淫乱的比试而沦为了妄想…………
  杨美莲曾告诉花惊泪,当年是在一片花圃中捡到的她。她的一声啼哭,令杨美莲发现了那深藏在花圃中的小婴儿,这才有了花惊泪的名字。
  可杨美莲未曾告诉花惊泪,这只是她肚子里有小泪儿时做的一个梦,一个一生都不曾忘怀的美梦。

  二 苦儿
  “花惊泪这就死了?”朱大胆不解。
  阿乌微微颔首:“就这般死了。”
  朱大胆更不解了:“这故事何意?”
  “如木于林,豚于圈。”阿乌忽然与朱大胆四目相对,“花惊泪,不过是百味肉坊诸多凄惨故事之一尔。若官人好奇,我便继续讲下去……”……
  大都平城乃北土最繁华之地。世族豪绅达官显贵多如牛毛,每日来往街市巷口的轿队走了一队又来一队,至日落不息。挥金如土的青楼赌坊中,喧嚣声日绎不决。
  然而,大都既有其繁华,也有其落魄。在常人避之不及的外城,贫民窟破屋林立。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外城,饿死尸随处可见,无人收敛。
  是日,黑玉楼掌勺李金凤为探访故友而赶往外城。好在时值冬日,死尸腐败的恶臭并不过于刺鼻。
  说起李金凤,不得不讲先提一嘴他所属的珍馐会。
  江湖中武林门派林立,武夫侠士各自有门派、帮会等组织。而在民以食为天的华夏,掌管百姓肚子的厨子们亦有各自的门派组织。其中最为神秘,有“暗黑料理界”之称的,便是“珍馐会”。为谋求料理之极致,珍馐会手段狠毒,无所不用其极,叫人谈之色变。
  李金凤乃珍馐会高手之一,外号“锁灵龙”,珍馐会“龙虎五豪”排行第三。而他此番要拜访的,正是曾经“龙虎五豪”之首,有“锦绣银龙”之称的厨娘——清澄舞。
  自清澄舞叛离珍馐会,已逾七八年。回忆起当年清澄舞叱咤风云的傲人身姿,李金凤唏嘘不已。几年里,他连番打探,终于查到了清澄舞的住处。谁能想到曾为皇宫贵族青睐的美厨娘,如今竟在此凄凉地落脚。今时今日,珍馐会人才紧缺,请回“锦绣银龙”势在必行。
  破木屋在外城一角,李金凤找寻费了些工夫。木屋门前,敏锐的嗅觉便令他意识到状况不妙。这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腐臭味,极为浓郁刺鼻。
  以防万一,李金凤先透过窗户瞧了一眼。可屋内昏暗,唯一片漆黑。未见故友,他心中煞是着急,故悄悄探入了屋内。
  屋内腐味更甚,李金凤几乎透不过气。
  “吱吱吱……吱吱吱……”啮齿声四起,似老鼠作祟。可李金凤视线漆黑一片,摸索一空。遂而,他点起一支火折子,向远方伸去……“啊!”
  李金凤吓得退了一步——火折子的微光照亮了一双混浊眼眸……“哒哒哒哒——”火光惊动鼠群,引之四蹿而逃,可“吱吱”啮齿声却犹未止息。
  李金凤定神,吹亮火折子,火光稍盛。借飘忽的火光,他才认清了这双眸之主……“啊!……”
  李金凤又被吓得一怔,险些丢下火折子。眼前是一颗摆在桌上的死人头,这颗人头的死相绝为凄惨,混浊的眼珠深嵌在发黑的眼窝里,脸颊凹陷如骷髅,舌头垂到了下巴尖。
  李金凤认得此人,正是他苦苦找寻的故友——清澄舞。他难以将这恐怖的死人头与清澄舞生前卓绝的风姿相联系,可这确确实实就是清澄舞。
  清澄舞人头摆在桌案正中心,左右摆两破碟,盛少许香灰,应当有人拜祭过。看死相,应当已死了数日。
  “这……哎……怎会如此?”
  李金凤感慨此行枉赴,转身要走。
  “吱吱吱……”啮齿声犹不绝。
  怪异!
  老鼠皆已逃之夭夭,啮齿声从何而来?李金凤不禁脊背一凉,一阵胆寒。火折子恍惚的光芒顺着他低垂的手落下,照到了地上。
  一时间,李金凤又与另一双黑幽幽的眼珠子四目相对……一名蓬头垢面的男童,张开双臂拦在李金凤面前。
  “哐当!——哐当!——”
  凌冽寒风冲开虚掩的木门,撞得直作响。阳光亮眼稍许。
  籍此,男童身后躺着的物件给李金凤看了个一清二楚——这是一具无头女尸,其体格丰满,肌肉健硕。奈何不知谁下的狠手,女尸遍体鳞伤,手筋脚筋尽数挑断。肥肠流出了敞开的腹腔,生满白蛆,无数苍蝇绕恶臭的肠堆回旋。
  只一眼,李金凤便认出了她是清澄舞。
  男童双眸与清澄舞如出一辙,李金凤猜想他多半是清澄舞叛离后所生的儿子。他的嘴角沾满了干涸的血渍,却非他的血。从清澄舞尸体上坑坑洼洼的缺口看来,他依靠吃母亲的尸体苟活。
  “娘被宰了。坏人说娘欠了银子,狠狠欺负了她,然后像宰畜牲一样将她宰了。”男童眼睛一眨不眨,平淡的陈述着母亲的遭遇,诡异的语气令李金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男童问李金凤:“你与坏人一伙的?”男童依旧护着清澄舞的遗体,不知是为了守护母亲,还是在保护食物。可惜李金凤对死人不感兴趣,亦不会尝一具腐尸。于他而言,此行确实枉赴。
  “竖子何名?”
  “娘叫我阿▇。”
  男童的回答令李金凤不禁皱眉。
  “阿▇?”李金凤费力念出他的名字,这似乎是哪地方言,李金凤一时想不出哪个字能符合这般读音,“你这▇字何意?”“娘随口起的。”男童一本正经,“据她讲,是她小脚趾不留神踢在桌腿时,叫出口的。”李金凤苦笑,这名字给起得——确有清澄舞的风范。
  “她的儿子不能再似她一般,死在如此暗无天日的破屋里。你,往后跟我。”“可有肉吃?”
  “有。跟着我,顿顿吃肉。”
  男童望着母亲的死尸犹豫再三,决定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便跟你走。”临行之前,男童又踟蹰半晌,一步三回首,每一回首都不舍的望着自己母亲残破不全的尸体。
  “娘!”男童终于按捺不住,跑回清澄舞尸体旁痛哭。他将脑袋扑进清澄舞肥硕的胸脯间,用眼泪洗刷她的肥乳,不断哭丧:“我不要与我娘分开……我要我娘!”李金凤恍然大悟,死亡对于男童而言不是别离,真正的别离是再也无法相见。
  “分不开了。你已吃了她的肉,一生都摆脱不了她了。”李金凤拉回男童,“将你娘的尸首埋了吧,让余下的她入土为安。”“娘……”男童抬起头望向李金凤,泪眼婆娑。
  李金凤尚不知自己随意编撰的一席话,将影响男童一生…………
  埋葬清澄舞后,李金凤为她立了块粗陋的碑,碑上无名,唯“故友”二字。依照清澄舞的脾性,她定不喜欢风光大葬,也许默默葬在这般无人问津的破院里,更合乎她的心意。
  重返黑玉楼,李金凤为男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他起个正经的名字,代替含糊其辞的阿▇。
  “从今往后,你便叫李阿清。”
  男童有了真正的名字。
  珍馐会“暗黑料理界”之称并非浪得虚名,其训练之残酷,非常人所能想象。李阿清入黑玉楼时,有同辈十八人。这十八名师兄师姐皆为李金凤偷来的孤儿,个个面无表情,如木偶一般僵硬冷漠,叫李阿清不知所谓。
  训练一年后,十八人仅存七人。李阿清终于明白为何珍馐会被称作“暗黑料理界”,而他也终于似师兄师姐一般形如木偶,不再流露任何神情。
  曾听闻上刀山下油锅乃地狱酷刑,可令李阿清始料未及的是,黑玉楼诸如此类的训练比比皆是。为增强体质与感官,苦若刑罚的无尽训练涌向李阿清,几乎将他摧垮。而更令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是每季一回的“斗厨大赛”。
  这一年,三名师兄在训练时陷落刀阵,身首异处;四名师姐因斗厨失败,沦为两脚羊,一身娇肉被李金凤烤得油光蹭亮;还有些师兄师姐欲逃离黑玉楼,被黑玉楼之打手尽数绞杀,尸骨不知所踪。
  李阿清五感训练得敏锐无比,却也令他寝食难安,小小年纪一身肌肉常常火热得似百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本以为终于逃脱外城那般炼狱,却不想又落入了黑玉楼。
  在这比炼狱更残酷的黑玉楼中,李阿清唯一的慰籍便是李金凤之女——李秀玉。李秀玉大李阿清三岁,只受了些粗浅的训练,虽厨艺平平,可为人十分善良。而且,她身材窈窕,肌肉匀称,样貌靓丽,是个美人胚子。因李阿清清秀如女童,小模样楚楚可怜,李秀玉十分喜欢这小师弟。每每李阿清受罚挨饿,李秀玉便会为他偷出一两块饼子。
  一来二往,两人暗生情愫。
  ……
  冬至,李阿清赤身裸体的在雪地中扎着马步——一个时辰前,李金凤以训练忍耐力为由,以熏香猛戳他肉脐,却害他疯狂射精。见他如此淫贱软弱,于是李金凤罚他扎马受寒。
  罚马步可不简单,李金凤令李阿清喝了一大缸的水,又生咽了两斤巴豆粉。转而,李金凤将一串木珠链插入李阿清尿道中,阻塞尿水,又在他肛门中塞了一颗带刺铁球,阻塞粪便。如此,李阿清得憋足一个时辰的屎尿屁,而马步丝毫不得松懈。
  “呜……呜……”
  李阿清苦苦呜咽,稚嫩的肉体受尽蹂躏。他腹前淫根立得笔直,饱受剧痛与天寒地冻的刺激,涨得硕大无比,连李金凤都未曾见过有如此巨大的淫根。
  “秀玉,替我看着。”李金凤想起今日有要客造访,需亲自下厨,于是差遣女儿,“切记莫留情面,回来我再检查。”“是,父亲。”
  李金凤虽已走,可两名孩童不敢怠慢。他们都了解李金凤的手段,也许他佯装离开,实则暗中窥探。倘若真叫李金凤察觉他们懈怠,那李阿清不免又得遭受一番更惨无人道的酷刑。
  李秀玉擦去李阿清雪肌上的雪花,觉得至少能给他留下几分暖意。
  “阿清,你真苦……”
  “倘若有朝一日能离开……我定头也不回!秀玉……若真如此,你随我去么?”“这……”李秀玉不答,只顾替李阿清擦拭身体。一不留神,她碰到了屹立不倒的威武淫根,害得李阿清不禁发出一声敏感的叫唤。
  “呀啊……嘶!……”
  尚未发育全的李阿清似女孩一般叫着。
  望着巨硕的淫根,李秀玉吞了口唾沫。虽说未受过性爱教育,可李秀玉一见这巨物,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李秀玉心生渴望,本能的宽衣解带,一丝不挂。
  从未有人告诫过李秀玉,女儿家不可如此淫荡下流。
  李秀玉不足十三,却早已生得亭亭玉立,一对丰满的肥乳早便呼之欲出,腰肢如杨柳一般纤细修长,更绝的是包裹这身娇躯的匀称肌肉,着实令人眼馋。
  这回,轮到李阿清眼馋了,一股热潮冲入蓬勃的下体,却被珠链挡在了半道。
  “我想做舒服的事……”李秀玉抠入两股之间,拉出一缕晶莹的液丝。
  语毕,李秀玉在李阿清跟前张开双股,掰开粉嫩的蜜穴,向李阿清直立的淫根推进。“咕噜——”一下子,淫根轻巧的滑入了湿润的蜜穴中,随女腰扭动,在蜜穴中搅拌了几下。
  “呜~”
  两人同时紧闭双眼,一阵惬意的快感似电涌般传遍全身。
  初尝禁果,注定一触即发。
  “什么水要射出来了!呜啊!……不行,被堵住了……射出不来!……啊!好难受……”李阿清欲射难射,淫根胀痛不已,疼得他只想切断这劳什子。而李秀玉却潮喷如浪潮,爽得眉飞色舞,嗷嗷大叫……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媾。
  李秀玉望着鲜血淋漓的股间,慌张失措,顾不上令她痛苦难当的冰冷刺激,抓了把白雪清洗下体,遂匆匆忙忙提起裤子,妄图掩饰交媾的痕迹。
  不久,李金凤归来。兴许是宾客赞赏有加,他心情尚可,未留意女儿的怪异神色。然而,李阿清却在劫难逃。尿道珠链拔出时,李阿清早已难耐的淫根疯狂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
  “出来啦!……”
  雏妓般稚嫩的肉体疯狂抽搐!
  “啪!——”
  皮鞭狠狠抽在李阿清淫根之上,抽得淫根乱甩。
  “啊啊啊啊!!!!……”
  李阿清的尖叫声悲痛欲绝。
  “啪!——”
  又是一鞭,李阿清的淫根抽搐不止,皮开肉绽。
  “啊啊啊啊!!!!……”
  悲惨的哀嚎不绝于耳。李秀玉不忍心,掩面捂耳,假装这一切都未发生。
  “啪!——”
  “啪!——”
  一声声响亮的鞭笞徘徊在黑玉楼上空。对于李阿清而言,今夜注定难熬,且难忘……

三 杀意炙肉
  三年时光飞逝,李阿清忍受了三年折磨,旧日同门已所剩无几。李金凤又逮了几名孤儿凑人数,可李阿清知道,瘦弱的孤儿撑不过明年开春。在他看来,新来者早已是死尸一具具。
  恐怕,连自己也撑不过明年开春吧——李阿清作如是想。他后悔当年追随李金凤,如今日日在炼狱中挣扎,还不如在暗无天日的破木屋里饿死。至少,破木屋里有娘陪着……让李阿清动杀念的,是某天夜里匆匆来访的五名武林人士。他们乃恒山派高徒,号称“恒山五杰”。黑玉楼平日宾客众多,人手不够时,李阿清也会帮衬几手,恒山五杰恰好由他招待。此时,五杰正拜会常住黑玉楼的一名武林前辈,他趁机躲暗道中偷听。
  “在下于梓轩。”一高个男子向武林前辈——白发老者自我介绍,“于是的于,木辛梓,气宇轩昂的轩。”李阿清不知为何男子要将名字介绍的如此细致。
  “在下余紫萱。”另一高挑美女自我介绍,“年年有余的余,紫萱花的紫萱。”李阿清终于明白这两人为何一字一字的介绍自己名字了——撞名字真当是麻烦又尴尬。
  “在下……”第三人清了清嗓子。此男子位稍有气质,似是书生:“在下俞子宣。五脏之俞,儿女之子,布告之宣。”李阿清怔了怔,没想到撞名的还没完。
  接下来的是位皮肤黝黑,样貌粗犷的大汉。他拍着胸脯:“我叫鱼籽鲜,我爸是渔夫,就给我起了这名,和他们不一样。”李阿清不知道鱼籽鲜得意个什么劲,但至少鲜字与几个轩字不重复。
  “俺叫操止悬。”最后一人浓眉大眼,口音颇重,“曹操的操,制止的止,悬念的悬。”操止悬话虽讲完,李阿清愣是没听明白这三字怎么写。看那白发老头一年迷糊的模样,多半也没懂。李阿清颇为担心这位会不会被孤立……“俺家是种田地。”操止悬冷不丁又补充了一句。
  “好,好。”白发老者捋着胡子,面露悦色:“诸位后生的名号,我在武林中也略有耳闻。”“这般容易重复的名字,若闻所未闻才离谱吧?”李阿清真想如此插一句嘴,可最终他还是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俞子宣奉承:“能得彭长老赏识,吾辈真是三生有幸。”于梓轩上前,左右看看,怕隔墙有耳,遂压低声音,“彭长老,秘籍我们已带来了……”于梓轩哪知道黑玉楼的暗道四通八达,李阿清偷听之处,他一辈子找不到。但见于梓轩颠了颠空心的手,似是在掂量掌心中的空气,作什么暗示。
  彭长老笑笑:“尔等不必心急,先住上一二日,尝尝黑玉楼的珍馐佳肴。待两日过后,我的徒儿自会把银子带来。”李阿清一听便听出了彭老头想赖账。奈何恒山五杰江湖经验少,权当彭老头好客,爽快答应了。
  虽不知交易的是什么秘籍,但既然交易不可告人,李阿清便有了可乘之机。若能学到上乘武学,他便再也不用怕李金凤的欺凌。可无论恒山五杰还是彭老头皆非善茬,仓皇出手凶多吉少。
  “娘,我该怎么做?”李阿清望着匍匐在他身旁的娇躯,犹豫不决。
  本已死透了的清澄舞,如今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李阿清身旁。她样貌秀丽,四肢修长,身材健硕,肌肉匀称,皮肤白净,乳肥臀圆,与当年被斩首的腐败死尸大相径庭。可她清秀的五官与流畅的肌肉线条却分明印证了她确确实实是清澄舞。
  遥忆去年惊蛰,天色昏暗,瀑雨将至。李阿清正扎着马步,一道惊雷落在五步开外。惊雷开天辟地,吓得他不仅尿水失禁,还连射了好几股白浊。也是在这道惊雷之中,他见到了一个归人——清澄舞。
  不知为何,清澄舞只在李阿清身边现身。若有他人到来,她便遁然离去。对此,她不做解释,李阿清也不做追究——只要母亲在他身边,便心满意足。
  “阿▇,莫非你不记得了?李金凤房里有迷香。”清澄舞提醒,“今日他事物繁忙,没工夫回房。你偷去一支,他不会注意。”“娘所言极是!”李阿清当即着手准备。一想象自己神功大成时,横行天下的模样,他便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奸笑:“娘,我们要过好日子了。”清澄舞莞尔一笑:“你若过得好,娘便过得好。”……
  入夜,李阿清带着迷香,自暗道混入客房。恒山五杰虽缺乏江湖历练,但也并非蠢才。五人轮流守夜,门外的风吹草动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好在李阿清走暗道,未被正在值守的余紫萱发现。
  一缕迷烟吹入客房,值守的余紫萱倒地,李阿清偷摸溜入。秘籍藏在地砖下,原本隐秘非常,奈何余紫萱过于在意,在藏匿处来回踱步,被李阿清一眼识破。
  李阿清搬开余紫萱,撬开地砖。果不其然,地砖下有一黄绸缎包裹。包裹内只有一本册子,李阿清识字不多,只认的出封面上的“阴阳”二字。好在内容大多是图画,李阿清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正要走,一阵清风吹过,将明月光吹入了窗户。
  “阿▇,如此就准备走了吗?”清澄舞叫住了李阿清。李阿清茫然,却听清澄舞又说:“你如此大意,这五人必知店里有鬼。你拿那汉子的剑宰了这骚货,叫他们起内讧。如此一来,便没有你的事了。”望着昏倒的余紫萱,李阿清淫根悸动。余紫萱虽不及母亲清澄舞这般绝色,但也算个大美人。良月下,美人将要香消玉殒,李阿清不免惋惜。但事一关己,他别无选择。
  李阿清脱光余紫萱衣衫,展露其肌肉匀称的娇躯,再取俞子宣之剑,故意在她身上割了数刀,又打翻了茶几与座椅,摆出激烈打斗状,最终割下了她的脑袋……可怜余紫萱的江湖路未行多远,便轻易被杀。李阿清首次杀人,手提孤零零的人头,非但不抵触,反而兴奋不已。
  “可惜了,若再来一次,我定要把玩把玩这具淫肉。”杀人过后,李阿清自觉超然脱俗。他肆意亵玩余紫萱的死肉,一屋子的睡客成了他手里待宰羔羊。在他眼中,恒山五杰皆牲口尔,凡夫俗子亦牲口尔。
  “我虽是淫娃,你我又有何不同,呵呵~皆牲口尔~”可惜,为免行踪败露,李阿清不能杀尽恒山五杰。他只将俞子宣宰了,抛尸后院枯井中。后院枯井深邃无比,平日供李金凤处理尸骸用。入此井,俞子宣从此人间蒸发。
  看似精明的俞子宣死后,李阿清不再过问余下三人,以免画蛇添足。
  至此为止,阴阳秘籍终成李阿清囊中之物。
  ……
  “秀玉,这几字如何念?”李阿清抄写了秘籍上的部分文字,前后颠倒的向李秀玉请教。清澄舞神出鬼没,李阿清拿她无可奈何,李秀玉是李阿清身边唯一靠谱的同伴。
  “这是化字,这是功字,这是神阙二字……”李秀玉耐心念清李阿清所抄写的文字,“咦,阿清,最近开始习字了?”“不识字极为不便,多学学总是好的。”李阿清随意敷衍,心不在焉。依照李秀玉所言,秘籍叫《阴阳化极功》,首篇《玉髓运转法》是入门心法。可李阿清未练过武,关于医术亦所知甚少,不懂玉髓法门中提及的各处穴道。于是他问:“这些指的都是何处?神阙又是何处?”“嘻嘻……”李秀玉撩起衣衫,露出一口又圆又深的肉脐,“神阙就是肚脐啊!”“这些呢?”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李秀玉脱光衣服,拉着李阿清的手抚摸自己的娇躯,任其指尖触碰自己柔嫩的肉体。可李阿清心思不在她身上,任凭她如何卖弄风骚,也不做分毫反馈。一来二去,李秀玉气得脸蛋通红。
  “秀玉,这……”
  “一下子学那么多作甚!”李秀玉忽然怒嗔,“你记得过来吗?哼,不理你了!”李秀玉抱起衣衫跑远了。望着她圆润的大屁股,李阿清这才察觉自己惹恼了她,无奈识字之事只好暂且耽搁。
  “哎,除了研习《阴阳化极功》,也得顾及李秀玉的心思,当真麻烦吔……若我神功大成,必杀李金凤。若是如此,该拿秀玉如何是好?娘……你说呢?”“至少,娘会永远陪着你。”清澄舞不请自来,环臂搂住李阿清脖颈。
  闻之,李阿清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的镇定。
  “秀玉若也似娘一般就好了……”
  ……
  逾三月,李阿清已将《玉髓运转法》练得炉火纯青,次篇《紫薇提阴法》也练了四五成。然而李阿清愈发觉得自己身体怪异,不仅手脚腰肢变得纤细了,胸口也隐隐发涨……“阿清本来就生得秀气漂亮,如今越来越像女儿家了呢~”枕边,李秀玉漫不经心的梳理着李阿清一头乌黑的长发,“你若是个女儿家,一定倾国倾城~”李阿清撇撇嘴,不置可否。这段时日里,他只觉得心绪紊乱,不知是修炼玉髓运转法的副作用,还是为日夜无休的生活所迫。他在李秀玉肚皮上射了一大股,虽说爽快,可却不如平时上头。望着李秀玉绷紧的腹肌,他只想剖开这副白净平坦的肚皮,一睹腔内风采。
  察觉出李阿清异样改变的不止李秀玉,还有李金凤。李阿清脸蛋子一日比一日漂亮,与清澄舞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为何,李金凤有些恼火。他命令李阿清终日不得穿衣。天气愈发阴寒,李阿清唯有以单薄的肌肉抵御风寒——李金凤不仅想羞辱李阿清,更想折磨死他。
  李阿清明白,若再不杀了李金凤,那死的便是自己。
  好在李阿清命不该绝。他清秀的样貌与纤细修长的肢体赢得了几名喜好变态的客人赏识。为求自保,他不得不贡献自己稚嫩的肉体,任这群变态奸淫自己——他的肛门被撑爆撕裂,鲜血淋漓,连站也无法站起身;他的肚脐眼子被手指来回猛掏,肠油喷出一股又一股……至此,李阿清彻底堕落。
  “爆啦~肚脐眼子疼死啦!~”李阿清娇肉乱颤,叫声像小女娃,“轻些~别搅肠子呀!~”“小淫娃叫得可真带劲!~”客人放声大笑,放肆玩弄,不止不休。
  被一群男人轮番蹂躏比下油锅还惨,可李阿清好歹能苟且偷生一段时日。他趁机加紧修炼阴阳化极功,功力日益精进。
  又过二月,天寒地冻。李阿清一鼓作气的将第二篇《紫薇提阴法》、第三篇《七星会阴法》、第四篇《神阙纵深法》,以及第五篇《错阴乱阳法》练至融会贯通。他愈发觉得自己的身体怪异,不仅淫根变得又粗又状,终日不倒,连胸脯也莫名其妙的渐渐隆起,小小的肉堆柔软似馒头。他被强暴至伤痕累累的躯体逐渐恢复得越来越快,有时仅需一日便可无大碍。
  “小淫娃越来越骚浪了!~”变态客人一边爆得李阿清肛肠外翻,一边揉着他软糯的胸肉,真当他是个女娃,“真爽~怎么都玩不坏!~哈哈!~”“不~不要~”李阿清美目翻白,舌头垂在嘴边乱甩,哭丧不止,淫根却持续疯狂射精。
  李阿清被肆意奸淫的风骚模样全被看在李金凤眼里,他只觉得这男童淫乱得恶心,杀心一日大过一日。怎奈何客人偏爱这淫童,若随意宰杀,恐怕会惹客人不高兴。
  “伊员外,上回炖的那锅童女肉,口味如何?”李金凤另起话题。
  “香极!香极!”回忆佳肴,伊员外心驰神往,“若能再有幸一尝,那可就太妙啦!可惜要你折损一个你一个好徒儿,想必……”身为洛阳一霸,大半个洛阳的赌坊妓院皆由伊员外开办,又与不少朝中大臣交好,李金凤不敢轻易得罪。
  “伊员外何须替我惋惜徒儿?不成器的徒儿有的是,能为伊员外以及诸位贵客添口福,那可是三生有幸。”“哦?”伊员外眉毛一挑。
  李金凤望向李阿清,露出阴险的神色:“伊员外,可想尝尝你现在正享用的阿清的肉?”“嘶——”伊员外抱起娇嫩的李阿清,竟有了几分犹豫。
  李阿清泪水朦胧的面庞露出了几分惊恐的神色。两行泪是为了刺激伊员外所逢场作的戏,惊恐却不沾半分虚假。他忙扭腰大呼:“师傅,我不想死!~师傅,求求你好心~”“小淫娃,哪有你说话的份!”伊员外大臂扼住李阿清的脖颈,另一手抠入他睁大的骚脐眼中猛掏。李阿清痛得眼冒金星,身不由己,淫根被逼出一大股精汁。
  李金凤见有机可乘,继续劝说:“这小淫娃正是肉质最嫩滑的时候,又生性淫荡,定是一道佳肴。若此时不食用,往后肉便老了。我门下骚浪的徒儿有的是,可最适合烹饪的,非他莫属。”回忆起人肉佳肴,伊员外忘了下体的快活,呆若木鸡。可怜的李阿清被勒在半空,失神致小便失禁。
  “那就炖了他!”伊员外猛地一拍李阿清腹肌紧实的肚皮,将这具昏厥的肉体丢到李金凤面前。李阿清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尽管昏迷不醒,可淫根依旧射个不停。
  “伊员外,我们换个做法……”李金凤抓起李阿清一头长发,拖之前行,“我给您来个最新鲜的活烤淫娃,保证外焦里嫩!”李金凤满口“择日不如撞日”,差伙计推出了靠全“羊”用的十字架。他一把抓起李阿清翘润的大肥臀,用力扒开,将一根粗实的木桩插入了被灌满精液的肛门里,汁水瀑流。
  木桩直抵李阿清的肚脐上下。李阿清当即被痛醒,乱蹬手脚。伴随一声悲痛欲绝的哀嚎,他连射了三股。
  “不要啊!……好疼!好疼!快拔出来!……”李金凤立马在李阿清嘴里塞了块抹布,将他的脖颈捆上木架,用麻绳捆住手脚。为免他再腰肢乱扭,李金凤直接拿一颗桃木钉打穿他肠油漫流的肚脐眼,将纤腰钉上了木桩。李金凤又抄了一根竹筷,拨开他的尿眼,往他尿管里猛塞,阻塞其胡乱射精,留下原汁原味。
  “呜啊啊啊啊!!!!……”李阿清疼得愣是将口中抹布吐了出来,“不要!……娘,快来救我呀!……我不要死!……好疼呀!……”李金凤抄起大拳头,猛砸李阿清腹肌紧绷的小肚皮,一拳打的他直吐酸水,他这才没了叫唤的力气。
  一堆柴火堆在李阿清身下,熊熊烈火瞬间燃起。
  “呜……好烧……”
  李阿清被烈火所围,满身热汗。被虐至此,他只想射精,疯狂射精,可无论他的淫根如何抽搐,也射不出卡在尿口的竹筷,反倒疼得他欲仙欲死。
  李阿清奄奄一息,围观者却一阵阵狂笑。
  “不要……要被烤死了……”
  李阿清翻起白眼,胴体娇红……
  火越烈,李阿清的命流逝得越快……
  他的皮肉被汗污染得脏兮兮一片,渐渐泛起了金黄色……他满心的不甘与后悔,苦心修炼了功夫,却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他不想如此就死了……他不想沦为这些畜牲的口中食……可眼下……
  一阵炙烤的肉香飘散开……
  李阿清,成了道美味佳肴……

  四 烩龙凤
  黑玉楼贵宾阁烈火熊熊,一群显贵豪绅围着一具即将被烤至金黄的稚嫩肉体,垂涎欲滴。他们浑然不知——一柄利剑即将杀至此地。
  “尔等竟活烤小童,丧心病狂!”
  一声娇喝先声夺人,随即一道锐利的剑气将人群划分左右。剑气卷起一阵威风,减弱了三五成的火势。东倒西歪的众人回头望去,却见一娇女大步踏入。娇女貌美非常,堪称沉鱼落雁。纵然众人吃了她的大亏,却无法对如此美貌的女子心生厌恶。
  “何……来者何人?”伊员外故作镇定,“竟敢在我面前大胆造次!”“你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娇女一脚踩伊员外脸上,“可我偏不想告诉你!”“我认得她!”某富家子手指娇女,大呼小叫,“严大娘严淑媚,克死相公的扫把星!”“呵,好久没人唤我的闺名了。”严淑媚一剑抵在富家子咽喉上,“喊出此名的,现在都已死了。”富家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连连乞求饶命。严淑媚眼珠子一瞪,不打算与鼠辈计较,毕竟救人要紧。她又挥出几道剑气,将熊熊烈火彻底扑灭。
  “婷儿,快救人!”
  严淑媚话音刚落,一小矮个快步跑来,三下五除二的替李阿清松绑开。李阿清半昏半醒,淫根却始终挺拔不倒。小矮个是个漂亮的女童,她本以为李阿清也是女童,没想到一根巨物忽然立在了她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
  “娘……这是个男人!”
  “闫君婷,振作点,别丢你老娘我的脸!”
  “是……”闫君婷吞了口唾沫,一手挡住不断抽搐的淫根,一手将他拦进怀里。闫君婷第一次触碰男人的肉体,如此炽热而柔软的触感令她难以置信。她轻抚李阿清的伤:“娘,这个淫娃……男娃伤得好重!”“烧成如此模样,恐怕……婷儿,快喂他服下延命丹,再用金汁玉露擦拭他的肌肤。无论如何都是一条命,我们定要尽力而为。”其余人在严淑媚的剑下不敢动弹,闫君婷急忙掏出丹药,依严淑媚的话喂李阿清服下。
  严淑媚震怒,喝道:“尔等在此地草菅人命,实在天理难容!”“我错了,我错了……”伊员外痛哭流涕,“女侠剑下留情。”严淑媚本想一剑杀了这群畜牲,可眼下李阿清急需救治,若不能找个干净的居处,恐怕必死无疑,而黑玉楼恰是理想之处。
  “姑奶奶我今日不杀生,都快滚!”
  在严淑媚的厉声呵斥下,贵宾阁里的乌合之众做鸟兽散,只留李金凤一人。李金凤今日颜面尽失,又未杀成李阿清,敢怒不敢言。严淑媚质问他为何不跑,他只敢回答自己是黑玉楼掌勺。
  “快,备间上房!”
  ……
  李阿清得以苟活于世,倒不是严淑媚的灵丹妙药有多灵光,而是修炼所得的真气起了作用。短短七日,李阿清的肉体神速愈合,依照严淑媚的话来说,这是“浴火重生,破茧成蝶”。
  其实,若李阿清未经过这一番炙烤,他也无法练成十成十的《阴阳化极功》。
  苏醒之后,李阿清满心复仇。可李金凤在城中的关系复杂,若直接冲进李金凤房里,必会先遭仇人奸杀。他不清楚严淑媚是否靠谱。毕竟他要去杀人,严淑媚自有不帮他的道理。他对严淑媚不敢尽信。
  可幸,严淑媚打算在黑玉楼中暂住两月,等李阿清痊愈后再做打算。她在城中也有几个江湖朋友,托付照料李阿清不是难事。
  李阿清再续一命,他晓得这是做最后冲刺的唯一机会。
  伤愈初的二十多日最难熬。李阿清皮肤时而如火烧,时而如千万只虫蚁啃噬,时而瘙痒难耐,可严淑媚不让他挠,因为轻轻的一挠便能揭下一大块烂皮,而烂皮下便是模糊的血肉。
  幸好二十日后,李阿清的肉体果真重获新生。白嫩肌肤宛如剥了壳的荔枝,又水又润,吹弹可破,连严淑媚都有几分嫉妒。
  为确保万一,严淑媚问李阿清,可有练过什么内功。
  李阿清心怀鬼胎,自然不承认。严淑媚见他不愿多言,权当他受惊吓坏了,故不在追问。
  即使在伤愈之苦缠身,李阿清仍刻苦修炼阴阳化极功。火烧的热力驱使他经脉加速流转,助他上突龈交关,下破会阴关,打通任督二脉,气血交通。所谓任督通则百脉通,内功修为上,他已然臻至化境。
  可惜,李阿清所修炼的内功是《阴阳化极功》。一阴一阳两股极盛的真气针锋相对,更惨的是,他对自己一直在逆练阴阳化极功并不知情——未曾读过书的他,不知道书该是从左翻的。
  两个月中,李阿清以急速修炼最后五篇法门——《先天罡气环枢法》、《精炼大周天法》、《精炼小周天法》、《燮理阴阳法》和《神鹿筑基法》。
  李阿清急于求成,浑然不知已走火入魔,他只察觉小腹似腹泻一般剧痛,可蹲在坑上却只放了几个雷震般的烈屁。
  一切都被严淑媚看在眼里,最明显的是李阿清日益增大的乳肉。依常理而言,男子不可能长出乳房,可李阿清的胸脯却似小土丘般尖尖耸立,甚至愈发圆润,乳晕亦随之扩大。他的四肢与腰杆亦愈发纤细修长,形体婀娜。除了那屹立不倒的淫根,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娃。
  严淑媚觉得蹊跷,再次追问李阿清是否练过什么邪门功夫。李阿清依旧矢口否认,毕竟他怕陷害恒山五杰一事败露。
  “阿清,若你练了什么功夫,定要和我说!”严淑媚郑重其事的拉起李阿清的手腕,一搭其脉,便察觉异样,“你丹田内有两股真气相抗衡,不似先天所致。你这般脉象……仿佛是走火入魔了。”“不,不可能!我……”李阿清欲言又止。
  “怎么可能走火入魔?”李阿清心想,“定是严淑媚骗我,想套我的话……可严淑媚是武功高强的女侠,若她真摸出了什么,我得多注意……我必须得想套说辞才行。”之后几日里,李阿清愁眉不展,有意避开严淑媚。他已将阴阳化极功背的滚瓜烂熟,却始终不懂为何会练得浑身不适,不止浑身忽冷忽热,淫欲更是日益剧增——他怀念起轮奸的快感来。
  无论如何,向李金凤的复仇势在必行。
  “我的孩儿,定能杀了那狗东西。”
  独自无人的屋内,清澄舞依偎在李阿清身旁煽风点火。
  ……
  软床绵枕,薰香催欢,欲火焚烛。忽明忽暗的火光下,两具炽热的肉体纠缠不休,如一双玉蛇,湿润的汗渍在玉白色的肉与肉间拉出几条莹丝。李阿清与李秀玉迫切的吻作一团,可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两个孩童。
  “秀玉,腋里有毛了呢~”李阿清将脸埋入李秀玉的腋窝,稀奇的亲吻着腋下细嫩的皮肉,用舌尖舔舐尚且柔软的腋毛。
  李秀玉痒得哈哈大笑,想推开李阿清,却怎么也拗不过,遂娇嗔道:“阿清,别闹了~哈哈,好痒~”李阿清震动腰胯,连环猛冲,撞得李秀玉波涛起伏。李秀玉吐出一口热气,舒服得不禁眯起双眼,绷起两条腹肌,放任李阿清肆意享。李阿清一手抓着她丰满的胸脯,挺直了腰杆子,从枕下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短刀子。
  可怜的李秀玉依旧闭着双眼,肚脐忽然一阵阴凉,压力倾泻而出。
  “秀玉,我们永远在一起~”李阿清吻着李秀玉火热的双唇,暗中施刀。
  刀子向上一剌,李秀玉蓦然睁开双眼。
  “阿清,你做什么?~凉飕飕的~呜~”李秀玉轻轻推开李阿清的胸膛,媚眼下望。李阿清已完工,不做半点遮掩。
  李秀玉一眼望尽一片血色,第二眼才看清自己腹肌中线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血口,肥腻的肠子往外直流。
  “呀啊啊啊啊!!!!……”
  李秀玉惊慌大叫,一把推开了李阿清,疯狂爬向床边,忽而一个趔趄跌下床,一双玉腿缠上了粘稠的肥肠。她一时站不起身,扒着胳膊向门边爬,蠕动得像一条蛆。
  李阿清小步紧随其后,一脚踩住李秀玉颤抖的肥臀。
  “秀玉,你逃什么?~我们不是要永远在一起吗?~”李阿清满面狞笑,在李秀玉的脊背上射了一股白浊。
  受剧痛刺激,李秀玉也喷了水,再一泡黄尿失禁。
  “别杀我……求求你……我不要死……”
  “秀玉,你可以舒舒服服的走了~”
  李阿清抓起李秀玉的头发,提起脑袋,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她眼泪横流,两眼珠子翻的一片白,舌头不由自主的垂到了下巴尖。李阿清在她咽喉上轻轻一抹,划开了脖颈。
  “嘎……嘎……”李秀玉大口吐出血泡,眼睁睁看着断颈喷血,鲜血飙出三尺开外。
  李阿清继续施刀,剔上了李秀玉的颈梁。拜李金凤所赐,李阿清的刀法还不错,轻巧的将裸露的颈梁分成两截。
  不过几息的工夫,李秀玉面色暗淡凝固,神似昏昏欲睡,一阵痉挛后再无动静,性命断送在了锦绣年华。李阿清亲吻她沾满鲜血的小嘴儿,将脑袋拧下。
  “秀玉,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李阿清一口咬死李秀玉肥乳,似饿虎吞食般一番撕咬,硬生生咬下了一块皮肉。他咀嚼了几下,一时间血腥味充满口腔唇齿间,令他想起了在破木屋中度过的时日。
  “娘……”李阿清热泪盈眶,又大口的啃下了几块娇嫩的鲜肉。
  尽管李秀玉肉质鲜嫩,可李阿清终究是个孩童,胃口只够吞下一块胸脯肉与两块腹肌。望着眼前残躯,他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剩下的肉,该由教授他一手好厨艺的恩师品尝了。
  天色尚晚,李阿清拖着残尸,走进空无一人的厨房…………
  “阿清,你在烹我的肉吗?”李秀玉伏在李阿清肩头,好奇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腿肉筋多,得炖上个把时辰。烤肉也得花些工夫腌渍,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不过,应当能在你爹早膳前做好。”“嘻嘻,真想让爹尝尝我的味道。”李秀玉憨笑,“不晓得他会多惊讶呢?”……
  当李阿清站在面前,说是准备了一顿谢师宴时,李金凤觉得不可思议。可李阿清所言不假,贵宾阁的桌台上摆放着十来道菜品,冷盘热菜皆是肉食。每一道菜皆精心摆盘,油光蹭亮,叫人垂涎欲滴。
  “师傅,尝尝我的手艺。”李阿清递上筷子。
  李金凤心想,尝尝也无妨,谅李阿清不敢下毒,可又不知李阿清意欲何为,于是先向一道冷盘落筷。这是一盘双味牛舌,牛舌弹滑爽脆,不带半点骚味,麻辣鲜香中藏着一分血腥,与爽脆的口感层层呼应。李金凤眼睛一亮,仿佛听到了野性的呼唤。
  “这牛舌怎如此细小?”
  “徒儿悉心挑选了乳兽舌头。其年龄尚小,肉质柔嫩,口感更爽滑。”“有点意思。”李金凤放下戒心,品尝起第二道冷盘。这是一道萝卜丝凉拌红肉,酱汁散发出浓厚鲜香,与萝卜的清爽口味交相辉映,编织了一曲二重奏。
  肉一入口,李金凤便被紧实的肉质与甜蜜的肉香击溃。
  “明明加了萝卜丝,这肉为何如此甜?”
  “我在肉中夹了一层蜂巢,蜂巢融化后融入肉质,在冷却过程中再次凝结,最终做成了这道蜜糖肉。”“想法不错。”
  “师傅,尝尝这道欢喜酸菜。”
  “哦?”李金凤对李阿清推荐的这盘酸菜炒牛肉难掩好奇,“此肉是牛欢喜吗?”“正是。欢喜肉质肥嫩软滑,口感极佳,但带有浓重的腥臊。我以米酒过火除腥,再用爽脆的酸菜相配,衬托出欢喜柔嫩的口感。”李金凤若有所思,浅尝一口。没想到欢喜肉入口即化,酸菜的爽脆酸味更叫人食欲大开。李金凤鬼使神差的又下了一筷子……“师傅,味道如何?”
  “尚可。”
  一筷接一筷落下,盘内转眼一干二净。李金凤食欲大开,又瞧上了一锅奶白的肉汤。经李阿清介绍,这玉乳汤是以牛的腿肉、胸肉与乳房肉炖制而成。三种肉分别炖制,最后汇成一锅——其中腿肉带骨,炖毕再去骨,骨汤无比香浓,做底味;乳肉香嫩,奶香四溢,首当其冲作首味。
  鲜汤下肚,口舌间香味迟迟不散,犹如莲花般层层展开。李金凤尝了块乳肉,肉块刚触及舌苔,便有汹涌奶香晕染开。
  “好汤!”李金凤心生赞叹,不由得心绪万千。他既感慨青出于蓝胜于蓝,又担心自己掌勺的地位不保。
  “师傅,还有几盘烤肉,有腩肉、上脑、牛眼、霜肉,我还剔了几块隔膜和心肉。每种肉均用了不同的手法,分别配以不同的酱料烤制。”李金凤吃得津津有味,每尝一块烤肉,便情不自禁的连连点头。每一种部位的肉皆各有千秋,肥嫩顺滑,毫不油腻干柴,犹如无数赤身裸体的美艳仙子,环绕他翩翩起舞,将他高高托起,直达云霄之上。
  “师傅,如何?”
  李金凤立马收敛了陶醉,微微颔首:“尚可。”“师姐知道师傅喜欢这桌子菜,一定很高兴。”“秀玉呢?她与你在一起?”
  “师姐不就在桌上吗?”
  “什……”李金凤一怔,望向满桌的肉菜,怔了半晌。
  “都是秀玉师姐的肉哦。”李阿清面露微笑,神色平静,“我将师姐宰了,做成了一桌菜。师姐说,她很期待你能品尝她!”“你……你再说一遍……”李金凤一阵恶寒。
  李阿清平静依旧:“我将师姐宰了做菜,就是你吃的这桌菜。”“你……”
  “我先将师姐的肚皮剖开,那一肚子下水可臭了,一股子屎味,啧啧……”李阿清神色平静得渗人。李金凤回想起两人初见面时,他讲述母亲清澄舞被杀害的模样……李金凤后悔不该带这鬼东西回黑玉楼……而如今,他只觉得心碎得七零八落……“我割开了师姐的喉咙,放完血,再拧下她的脑袋。多亏师傅教导的好,我才能顺利割开师姐的骨肉。”“你……这……畜……牲!”
  李阿清的描述栩栩如生,令李金凤身临其境,仿佛亲眼目睹了女儿惨死。顿时,李金凤怒上心头,大臂横扫一桌残羹剩饭,飞身猛扑李阿清,死死扼住他的脖颈。
  李阿清才九岁,没本事与底力爆发的李金凤抗衡,当即岔了气,翻起白眼。任凭他如何吐舌头吸气,气也涌不进阻塞的肺腔。他不想死在黑玉楼,死在李金凤手中。于是,他疯狂扒着对方的胳膊。怎奈何他几近失神,力不从心。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李阿清心有不甘,肉体却疯狂高潮,淫根猛射精汁,染得裤衩子一片湿润。
  “你这小淫娃!你这小畜生!”李金凤杀心大盛,掐得李阿清脖颈凹陷发紫。
  “嘎……嘎……”
  垂死之际,李阿清露出的表情与李秀玉死前如出一辙,他对李秀玉待宰时的绝望感同身受……可李秀玉只是餐桌上的母畜,他不想也成母畜……李金凤将赤裸裸的李阿清压在身下,一鼓作气插入其后庭,激得李阿清又猛射精汁。
  “小淫娃,被伊员外肏得那么爽!老子养你这么大,也没让老子爽爽。今天我就干你干到死!”明明垂死,被强奸的快感却令李阿清爽得无法自拔。他不甘心……“嘎……”
  李阿清卯足力气挥手乱甩,一巴掌一巴掌拍打李金凤脑袋,忽然砸中了他的耳朵。李金凤一怔,顿时一片耳鸣,头痛欲裂,耳孔血流不止。
  “啊!……我的耳朵!”
  李阿清意外拍聋了李金凤的双耳,令他松了手,才得以一线生机。李金凤的阳根滑出他的后庭,在穴中留下一大股白浊。
  顾不上娇躯之痛,李阿清抽出桌下暗藏的短刀。这刀宰了李秀玉,而今又一刀剌开了李金凤的喉咙。
  李金凤血流如泉,当场暴毙。
  “呃……”
  仇人已死,李阿清浑身卸力,栽倒在地。霎时,一阴一阳两股真气不受控制的在他体内游移。他体内忽冷忽热,忽胀忽空,简直生不如死。他的淫根直接撑一柱擎天,如涌泉般疯狂喷射。
  “救命……谁来救我……”
  李阿清满地打滚,可贵宾阁门庭大闭,无人闻声而来。他不想坐以待毙,拖起痛苦不堪的娇躯,一寸一寸的向紧闭的大门爬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似母畜一般死在这里……”李阿清咬破嘴唇,忍痛爬行,外露的淫根被他压在身下,折得九曲十八弯不说,更被地上不起眼的木刺扎得伤痕累累。最惨的是有一根木刺扎进了尿眼,豁开了个绿豆大小的口子。
  “我不想死……”
  纵使如此撕心裂肺的痛楚也无法阻止李阿清求生。他一把推开木门,猛一扑冲上走廊。他控制不住前倾的身子,一股脑的摔下了楼梯。
  遍体鳞伤的娇躯横陈在楼梯之下。
  天不亡佳人,垂死的李阿清恰好撞上了严淑媚母女练晨操。李阿清刚见到严淑媚与闫君婷赤裸舞剑的美艳身躯,便昏死了过去…………
  李阿清再次获救,却又陷入了麻烦。严淑媚问他何以至此,他只说自己为李金凤做了顿谢师宴,怎料李金凤嫉妒青出于蓝,心生怨恨,出手杀人。两人一番交手,他为求自保反杀了李金凤。
  这是李阿清编好的借口。他还将李秀玉的残肢丢入深井,毁尸灭迹。严淑媚绝不可能知晓谢师宴用的是什么肉。
  “你的功夫又是怎回事?”严淑媚直截了当,“九岁小儿当无此力,除非练过上乘功夫。况且,你脉象紊乱,真气不调。你说,是否感觉丹田要被两股真气撕裂了?再看看你的乳房,你的腰臀,一副女儿家的娇躯。阿清,若再不实话实说,神仙也救不了你……”“我……”李阿清欲言又止。
  “阿清,别死……”闫君婷小手拉紧李阿清,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哀怜。如此明亮的眼睛,李阿清永生难忘。
  “那天……有五个人来店里。我看来者不善,便留了个心眼。半夜,其中一人将一本图谱藏在了后院。我给挖了出来,发现竟是本武林秘籍,叫《阴阳化极功》……我一时好奇,所以修炼了……”严淑媚解释:“那五人是恒山派的盗书叛徒,《阴阳化极功》乃恒山派禁术之一,是颠倒阴阳的法门,纵是恒山中人也不会修炼。你……哎!你胡乱修炼,自然是走火入魔了……”李阿清一愣,从未想过乱练的功夫会招致如此严重的后果。他当即崩溃,大哭:“那如何是好?严女侠救命,严女侠……”“先物归原主,由恒山派掌门奥妙上人替你诊治吧。”“多谢严女侠!”李阿清连连磕头道谢。
  “先别高兴太早……”严淑媚面露难色,“你尚且年少,阴阳化极功对你影响甚大,恐怕往后你要做个阴阳人了……”“怎会……”李阿清抓着精流不止的淫根,两行热泪滑过脸颊。
  李阿清这个小淫娃,自此走上了无法回头的淫荡之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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