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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之梦】(编校完成版)(12.2-12.3)作者:RossG&人民万岁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rossG(玫瑰斗、吴哥)编校整理:人民万岁  第十二节黄金海岸   第二篇俄国女郎   “怡心厅”装饰奢华,是整个酒店独一档的顶级私人会客室。正中摆着一张中世纪样式的西式沙发,地面铺着土耳其手工制作
作者:rossG(玫瑰斗、吴哥)
编校整理:人民万岁






  第十二节黄金海岸

  第二篇俄国女郎

  “怡心厅”装饰奢华,是整个酒店独一档的顶级私人会客室。正中摆着一张中世纪样式的西式沙发,地面铺着土耳其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沙发斜对面还有一个吧台,后面是一套巨大的玻璃橱柜,里面陈列着各种美酒、零食、精致糕点。那里本该有四个东南亚风情的美女招待,胡磊进屋便将她们统统赶了出去,发话没有招呼不许进来。

  姜怡今天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尽管刚才与那个俄罗斯女郎发生了一些纠葛,但这点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她先给胡磊斟了一杯朗姆酒,自己倒了一杯度数小的香槟,后来想起朱婉君刚才也算帮了自己一个小忙,避免了一时的尴尬,顺手也给朱婉君倒了一杯香槟。

  胡磊接过酒,在姜怡那纤巧的手指上捏了一下:“嘻嘻!还是小姜懂得疼人,知道我喜欢喝这种酒。”不料身旁的朱婉君忽然发出一声冷哼,胡磊赶紧扭过头去,搂住朱婉君小肥皂般的香肩:“我也清楚,其实婉君你更懂得疼人,只是疼在心里罢了。”花言巧语是胡磊的拿手好戏,朱婉君听后果然心里舒坦了不少,使气地横了胡磊一眼,嘴角却露出了笑意。

  姜怡依然面带微笑地将酒杯递给朱婉君,手指尖却暗暗地在胡磊的手臂上拧了一下,朱婉君接过酒杯看了姜怡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谢谢”。

  三人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胡磊居中,朱婉君和姜怡左右相伴,美酒沁香,玉肌附体,蝉露秋枝,牵情半露,似嗔似娇,莺惭燕妒……胡磊感觉骨头都酥麻了,如身陷浮云,眼放桃花,喝了几口酒,便把持不住自己的手脚。他左手搂着朱婉君的细腰,穿过她的腋下,手指触碰到朱婉君那绵柔饱挺的胸峰,自下而上轻轻地揉捏着,似乎在享受着包裹在脂肪之下的密匝梭型乳腺那柔韧又滑润的浮动感,弄得朱婉君娇躯颤动,赶紧捂住胡磊的那只恶手,似乎想要阻止,却又有些使不上力。胡磊手上的皮肤粗糙,在她那嫩滑的乳房上搓动着,又麻又痒,搞得她不禁娇声连连,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软倒在胡磊的肩上。

  胡磊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那只粗豪的恶手先是伸进姜怡过膝长筒靴的靴筒内,在她那光滑的小腿肚上捏揉,然后一点点上移,在姜怡右大腿的内侧里外滑动,一会儿揪挠,一会儿轻掐,一会儿连拍,搞得姜怡也酥痒难耐,小腹不停地抽动,伏在胡磊的肩头,“咿咿”地娇啼着,气喘连连。

  正当三人渐渐闹得不亦乐乎时,胡磊身前茶几边缘的一个红灯忽然闪烁起来。胡磊被打断了兴致,很是不耐,打开收音器闷声道:“谁呀?”

  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打扰了,胡先生,很抱歉!一位叫‘科娃’的外国女士求见,她说是事先打过招呼的。”

  胡磊一听,两眼顿时发亮:“是的是的,是我邀请的,让她进来吧!如果再来人,一概不见。”他关掉收音器,兴奋地拍了一下姜怡松软的大腿,心中暗爽:“这下热闹了,有好戏看了!”不管是朱婉君还是姜怡,两人虽然打心眼里看不上胡磊,可究竟是身体敏感的妙龄女孩,被胡磊在敏感的部位刺激了一通,生理上也会产生应有的反应,到了一定程度就难以自持,以至于在胡磊通话时都还神情迷乱、媚眼惺忪。其实胡磊不光是相貌身材,就连传情的手法都称不上“优秀”,不过凭他执着的贪图和蓬勃的色心,确实也是个堪当一用的男人,能惹得两个美女一时情动。当然,“情爱”两个字还是远远达不到的,除非他那可爱的钱财能替他发情。

  转眼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身披白色睡袍的金发美女走了进来。尽管她的身躯大部分隐于睡袍之下,但体态动作还是透出仙姿妙曼,就连关门时伸长的手臂都是那样柔美灵动。不错,她正是莎波什尼科娃,刚刚那位美丽的俄罗斯女郎。

  经过一番打理,科娃比之先前更加增添了几分妩媚,金黄色的长发烫着几层波浪形的卷,自然地洒落于双肩及胸脯,还有几缕挂在她的眉梢及脸颊上。由于涂了眼影,那对迷人的深目显得又圆又大,深蓝色的眼瞳流光闪烁,碧海荡漾,深情脉脉。罗马石柱般的挺秀鼻梁,尖端微翘,异常地俏皮可爱。葡萄酒色的一对丰唇上,始终挂着不动声色的笑意,当她真的微笑起来时,双侧粉腮上竟然也有两个圆圆的酒窝,甜美不让姜怡。或许是由于斯拉夫人血统中的傲慢,她的颈项总是修长挺直,下颌几乎什么时候都昂着,即便对着胡磊也不例外。

  行走时,她披在身上的白色睡袍向两侧披拂,将她胸前那对豪迈的胸峰毫无保留地展露于人,尽管戴着黑色的皮质胸罩,也总显得太小,仿佛只是将她的乳晕草草遮挡。或许她学过芭蕾舞,习惯于踮着脚尖走路,那一对原本就张扬的丰乳,随着她轻浮的步态不停颤抖,更显出一种性感的自信。双峰之下,她的腹部平坦纤细,肚脐线条纵横简约。至于宽胯翘臀间,只有一条很小的黑色皮质丁字裤。

  她的双腿格外修长,好像两根象牙筷子,但白嫩的大腿实在圆润丰满,双腿并起时,中间恐怕很难插进一只手掌。腿与臀的衔接自然柔顺,却又有明显的分野,巧妙地形成上下两道不同弧度的曲线。再看她的脚上,穿的竟然也是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大腿靴,款式与朱婉君和姜怡现在穿的十分相似,不过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这是PVC的靴子,做工还算可以,但论档次就差得多了。

  科娃一看到胡磊,笑得更加迷人,抬手便抛了一个飞吻:“嗨!你好!我的甜心。”

  胡磊色魂振作,两眼放光:“嗨!你好,甜……甜蜜的美人。”

  朱婉君也认为这个叫科娃的洋妞很漂亮。她其实已经习惯了胡磊与她和姜怡之外的女人勾勾搭搭,但还是看不惯科娃那副张扬的样子,可能是自谦的人对别人莫名的自信都特别敏感。于是她干脆不看,转头端着酒杯,小口啜饮着香槟。姜怡则将心里的不爽写在脸上,除了朝夕相嫌的朱婉君,这个俄罗斯女人是第一个让她心里泛起酸味的贱人,不禁暗自骂了一声:“黄毛狐狸!”

  科娃看起来很是高兴,走过来便捧起胡磊的脑袋,像刚刚一样,在他油光泛亮的额头上吻了一口。无意中,她的脚尖轻轻擦到了姜怡的脚背,并不怎么痛,但姜怡还是瞬间恼怒了,用力在科娃的胯轴上推了一把:“滚开!你踩到我了。”

  科娃被推得后退了一步,好像这时才看到姜怡似的:“噢!原来是你,那位爱吃醋的小女孩。”

  姜怡本想反唇相骂,可是又怕她再说俄语,便没再吭气,只是狠狠瞪了科娃一眼。

  莎波什尼科娃生性爽朗,也不再理会姜怡,她看到茶几上有的酒杯,便信手拿起中间的那只,一口喝干了。她以为那是胡磊的酒,喝完后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这是酒吗?怎么连你这样帅帅的小哥,也喝这么淡的酒?”她夸胡磊“帅帅的”未必是违心的奉承,可能在她那对蓝眼睛看来,中国的男人都长得差不太多。

  胡磊在漂亮女人堆里待久了,好像真觉得自己也跟着变帅了,听了这话很是受用,拿起朗姆酒瓶又给这位俄罗斯女郎手里的酒杯加满:“你能来真是太好了,请坐!让我们一起干一杯。”接着又给朱婉君的酒杯斟满。

  莎波什尼科娃站在那里,左右看了两眼,朱婉君和姜怡都没有给她挪地方的意思,谁都不动,而她自己又不愿意坐得离胡磊太远,索性就站在胡磊身前,摇晃着酒杯。姜怡在旁边越看火越大,因为科娃用的就是自己的酒杯,没办法,只好再去吧台拿一只,起身的时候扭头暗骂了一句:“恶心!”

  科娃或许没听清楚,或许是傲慢得看不清气氛,一眼看见姜怡走后留出一个空位,便急不可待地一屁股坐在了胡磊的右手边,贴在他怀里,端着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又像想起了什么,将握着酒杯的手继续伸向朱婉君:“漂亮的小妹妹,我也敬你一杯。”

  朱婉君很清楚姜怡的脾气,知道马上又要有好戏看了,于是也欣然拿起酒杯,与莎波什尼科娃碰了一下,微微一笑:“我也祝你好运!”科娃没怎么明白,只道是句好话。

  姜怡拿着酒杯转回身,却发现莎波什尼科娃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撂下空杯,三步并两步走回来,用力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把:“起来!谁让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

  科娃抬头看着姜怡:“虽然我不太认得中国字,但也知道这里没有写着你的名字,为什么说是你的位置?我见到这里空着,就坐下了。”说着又指了指周围的一圈沙发,“你看那边有好多地方都可以坐,你去坐吧,不用紧张。”

  姜怡见莎波什尼科娃竟然这样赖皮,一时间也没办法,气得拿起胡磊的杯子,一口将里面的朗姆酒喝干,瞪了一眼莎波什尼科娃,然后又为胡磊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朗姆酒与香槟酒在外观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朗姆酒略带点绿色,而香槟酒呈淡黄色。看着莎波什尼科娃疑惑的眼神,姜怡气笑了:“看什么,你刚才喝了老娘的漱口水!”

  胡磊为打圆场笑了一下:“小姜,她刚来不清楚状况,辛苦你再去帮她拿一只杯子嘛。”胡磊的话姜怡不能违背,只好嘟着小嘴,嘀咕几句去了。莎波什尼科娃则趴在胡磊肩上,手指在他脸上勾划着,说着一些挑逗的话。胡磊开心得“嘿嘿”直乐,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姜怡回来了,先将胡磊的酒杯倒满,莎波什尼科娃连忙道:“我也要这种酒。”胡磊给姜怡递了个眼神,央求姜怡顺便给她也倒上。姜怡不满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但还是给她倒满了。莎波什尼科娃跟胡磊碰了一下杯子:“你喜欢喝的酒我也喜欢。”跟胡磊一起深深地干完,放下杯子就“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啊,啊!好辣,这是什么酒!”

  姜怡满心不快,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刚刚拿酒杯的时候偷偷在杯底放了一点芥末,不注意看不真切,倒满酒就更看不出了。科娃辣得不行,起身要去够香槟酒瓶,刚站起来,姜怡便趁势挤了过去,莎波什尼科娃见状急忙又坐下,却坐在了姜怡的一条大腿上。这下姜怡不客气了,伸手拽住她睡袍的袖子,想把她拽开,莎波什尼科娃当然不肯:“嗨!你要干什么?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理的女人。”两人瞬间揪扯起来,没几下,科娃白色睡袍的半边领子便被姜怡拽下了肩膀。这下科娃生气了,干脆将袍子脱下,扔在姜怡身上,站起来质问她:“你是不是想要和我打架?”

  姜怡也不说废话,站起来前踏一步,双手叉腰,胸脯尽量前挺,俨然一副斗鸡的架势:“想打架?难道我会怕你!”两人微翘的小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姜怡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让这位好斗的俄罗斯美女吃了一惊。科娃身体稍稍向后倾,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位中国美女来:一头黑亮的秀发,风髻雾鬓香浓于沐;两弯微颦的黛眉,婉转牵情于眉宇;一双明亮的杏目,百状魅惑轮番浮现;一只秀俏的瑶鼻,自信刁蛮倚脚其巅,双侧丰满的粉腮,盛日桃花不若其丽;两片性感的朱唇,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无数古典的、现代的、她不理解但能感受到其华丽唯美的汉字,好像写满了一把透明的素宣纸扇,在这张东方的面孔上徐徐展开。她来中国多年,见过不同风情的各地美女,像姜怡这般纯粹唯美、普世香艳的女孩还是首次遇到。

  科娃在对峙中悄悄侧转身体,让她俩的一边肩膀稍微靠近,暗自观察对比彼此的身材。她俩都是高挑颀长的身形,肌肤白嫩光滑,臀丰腿长,脚上黑色大腿靴的鞋跟同为六寸高,莎波什尼科娃穿着鞋将近一米八,姜怡也有一米七八,两人身高也是如此的接近。而此时姜怡又展示出一副来者不拒的好斗姿态,让她那对胸峰比刚刚更显巍峨挺拔,前挺的肉圆似乎要将身上那件薄薄的丝质衬衫刺穿,直指科娃一向引以为豪的双乳。两具亭亭的胴体直背提腰,昂首相对,有如江峡两侧耸峙的天门青山,威势相倾,凌云掩日,峥嵘相藐,高悬一线,望之令人胆战心惊,不敢高声。

  莎波什尼科娃半缘身世,半缘性情,很早便出国闯荡,一直凭着自己优异的天资,广泛从事各类专供男性欣赏娱乐的表演。摔跤,不过是她近期才发现的一种表演项目,但由于最受欢迎,收入也最为丰厚,让没有常性的她也有些想长期从事下去。摔跤场上,输赢并非影响收入的关键指标,选手容貌是否美丽、身段是否诱人、体征变化是否销魂性感、肉体对抗是否热辣刺激,等等观赏价值,一起决定了收入的高低。对于目前战绩不多的莎波什尼科娃来说,她最喜欢的,还是跟与自己相像的漂亮女性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抗,那样演出效果最佳,她个人也最容易投入,甚至能滋生出无以言表的乐趣。

  让她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是一个月前,她与一位同样是新手的法国女郎之间的对抗。两人都是金发,身材惹火,身高相同,就连容貌都颇为接近,简直像是失散异国、语言不通的同胞姐妹。当时她俩身上都光溜溜的,几乎一无所有,连胸罩都没有戴,只穿着黑色的蕾丝网状吊带袜。

  在一位匿名金主的提议下,比赛以谁先脱掉对方脚下的丝袜来裁定胜负。由于两人各方面都旗鼓相当,要压制住对方,从容地从对方脚上脱掉丝袜,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双方很快就胶着地纠缠在一起,急躁地扯断了对方的袜带,连膝盖以上的丝袜都撕成了碎片,然后两对胳膊互相束缚,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塑胶垫子上翻来滚去,美腿相互缠绕,足蹬腿蹭,都想用脚或者依靠丝袜的相互摩擦,将对方小腿上的丝袜蹭掉,再用脚趾挑落。

  当时现场观众都异常兴奋,站起来呐喊着给两人加油。场内有扬声器,两女的娇喘声、丝袜的相互摩擦声、绷紧的肚皮的互相拍击声,在宽敞的大厅里潮湿糜烂地回荡,久久难分高下,比赛一直拖了很长时间。肌肤滚烫又湿腻的摩擦,两对高挺乳房之间势均力敌的挤压搓揉,大腿和丝袜摩擦发出的声响,持续刺激着双方,让两人都忘了比赛的目标,拼斗渐渐变成了女性敏感身体之间的对抗与交融。

  法国女郎再次将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时,修长的双腿挤进莎波什尼科娃的两腿间,将它们向两边分开,让两人小腹下的胯部门户大开,水淋淋地贴在了一起。张开的大腿撕开了丝袜断线的裆部,一缕缕细丝密密麻麻地从两人肿胀的下体间抽出,让两个热乎乎的肉谷彼此越贴越深。莎波什尼科娃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隐私处受到了强烈的挤压与揉搓,一阵麻碌碌、凉飕飕的电流自小腹迅速向上奔走,那是一种畅快淋漓的兴奋感。她的小腹剧烈地抽动起来,为了迎合这种美妙的碰触,她拱起臀部,下腹奋力上顶,激情迸发时又一次将对手压在身下,毫无顾虑地将同样的手段施于对方,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们同时忘记了比赛的目的,彼此间由摔跤彻底变成了女性器官之间的疯狂对抗,彼此都将发力的焦点集中到一处,贪婪又忘我地厮磨着对方。两个扭动的身躯背后,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她们对抗部位的特写,将整个大厅笼罩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火热橙光。全场沸腾了,人们狂呼着、呐喊着、手舞足蹈着,百元面钞像雪片一样飞入赛场。

  科娃当时已经完全沉溺于对抗所产生的欢愉中,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隐私处都有源源不绝的粘滑分泌物渗出,混合着涂满四条肉腿中间。偶尔能听到两人对抗焦点处发出的湿腻的揉搓声响,像极了两只章鱼互相撕咬时交织在一起的吻部。对抗一直持续着,就像两人总能挤出的灼热水分一样停不下来,就像彼此越搂越紧的翻滚一样循环往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周围人们疯狂的呐喊声变得很远很远,似乎来自天际之外,两人身体的揉搓、难舍难分的厮磨则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像心跳一样不可或缺,唯一能刺激到她大脑的,只剩下两人毛发相互粘连又意外揪扯开的连片刺痛。

  这一战,让莎波什尼科娃浑浑噩噩却又刻骨难忘。她甚至搞不清比赛是如何结束,两人又是如何分开的,但相比拿到手的巨额奖赏,那股奔涌的快慰感陪伴她的时间更久。甚至直到现在,她还会不时恍惚,感到自己的怀抱里仍然抱着一个柔软又顽强的玲珑躯体,一个看不见的热胯正挤在自己的内裤里面,与自己延续着一场没完没了的磨浆大战。

  第三篇姜怡之窘

  当姜怡出现在她面前时,莎波什尼科娃感到自己肉体的幻觉仿佛一下子变清晰了,记忆中的兴奋点瞬间激活,让她按捺不住地向姜怡发出了摔跤挑战。两人言语上的冲撞看似激烈,科娃其实根本就不以为意,离家漂泊这么多年,比这更难听的话她听得太多了,这么简单就能找到寻衅的借口,简直血赚。

  在科娃一贯的印象中,中国女孩普遍比较矜持、隐忍、吝于表达、过分温柔,却又总能冷不防地变得残忍决绝、铁石心肠,这种神秘的特质,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好奇心和征服欲。这次难得遇见个性张扬的姜怡,不仅美艳不可方物,心思细若毫发,还比别的女孩多了几分坦率,颇易理解,自然成了她最理想的对手。

  她此刻看见姜怡那对亮丽的杏目放散出野性的光芒,凶巴巴的架势更加凸显酥滑的轮廓,起伏的胸峰释放着女性柔弱的暴力……这一切映在这位美丽的俄罗斯女郎蓝色的眼瞳中,顺着她的视觉神经传到大脑中枢,强烈刺激了她的下丘脑和垂体腺,瞬间释放出大量的促肾上腺皮质释放激素,体内腺体中的雌性激素也被迅速释放,使得血管中血液沸腾,狂涌奔流,心跳急剧加速,引发肌肤表皮毛细血管与胸部脂肪层下乳腺的急速扩张与充盈……科娃那原本还柔绵微垂的两只丰乳,立刻变得硬实起来,乳峰笔挺,犹如两把锐利的锥刀,顶起胸衣,直刺前方。刚刚还白净如雪的乳房上表面,此时也泛出了淡淡的红紫色,让她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科娃强忍着体内不断燃烧的欲望,克制着自己发飘的声线,吃力地组织着自己一知半解的中文,慢慢对姜怡说:“不是要和你打架,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怨恨,我的意思是按照先前的约定,我们俩摔跤,胜者来选择自己喜欢的位置。”

  胡磊“啊”的一声怪叫,兴奋得坐直身体,不过姜怡还没有表态,他还不敢太明显地起哄。

  在姜怡心中,要说同性中最让她感兴趣的,无疑是朱婉君和朱琳。若论美丽动人,她觉得眼前这位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外国女郎,与朱家母女相比较,还是差了一个档次,跟自己比肯定更是不够格。不过,对方那奔放爽朗的异域风情,还真是别有韵味,自己也不免有些跃跃欲试。况且此刻莎波什尼科娃那对挺在最前方的乳峰实在太耀眼了,姜怡清楚看见了发生在其中的变化,同为女性,她也隐约地察觉到对方呼吸的异样。这位俄罗斯女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好像弥漫在春林里的雌激素,于无声中感染了她,令她感同身受,不觉内心深处也是激情勃发。

  姜怡那对美丽的眼瞳渐渐由凶狠变得迷茫,再由迷茫变得晶莹,又由晶莹变得炙热……她的嘴角也痴痴地僵硬了,脸庞呈现出诱人的丹红,但这绝不是羞涩,而是内心激情澎湃的迹象。她胸前轻薄的丝织衬衫开始连绵起伏,隐蔽其下的胸峰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更加高胀,以致连掖在腰带里的衣服都被绷紧、贴着肚皮向上滑。姜怡定了定神,紧盯着这位俄罗斯女郎:“哼!你想怎样,我都奉陪到底!摔跤就摔跤,看来刚才在摔跤场上被人压制的滋味,你还没有尝够!”

  莎波什尼科娃“咯咯”笑了:“她是她,你是你,我对不同的人会采用不同方式,她不够你的美丽,我会对你温柔一些,一定让你享受到其间美妙的快乐。”她说这几句话时,声色还有些发颤,可是比起先前要顺畅许多了。

  或许是性格使然,也或许是莎波什尼科娃的汉语水平不够,几句本该暧昧的挑逗被她厚颜无耻地说了个透,听得姜怡脸更红了,蠢蠢的情欲中添了点不合时宜的羞臊。比起朱婉君,姜怡要奔放活泼得多,但是遇到这位说话露骨的俄罗斯女郎,姜怡也不太习惯,已经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了:“废话少说,要摔跤就快点,不要总在嘴巴上吹牛。”

  莎波什尼科娃撇了撇下嘴唇,看似同意,但依旧盯着姜怡,没有马上动手的意思。姜怡这才发现,科娃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姜怡再外向也是中国女性,有着天生的身体保护意识,看见科娃目光灼灼,一副心怀叵测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后缩:“你……你看什么?”

  莎波什尼科娃耸了一下肩膀,做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没什么呀!我的意思是,一会儿我们俩纠缠在一起,即便是我想手下留情,也不敢保证你的衣服还会完好无损啊。”

  姜怡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这件衣服是胡磊给的,价格不菲,撕破了肯定会心痛的。于是她没再犹豫,迅速将衬衣脱了下来,一对满满漾漾的胸峰盛在纤薄的胸衣里,晃荡了出来。悬在胸衣上方的两个粉嫩半球,呈现出勾人魂魄的弧度曲线,在黑色蕾丝胸罩细窄的链接处软软地挤在一起,显出深邃的乳沟阴翳,黑影与亮白的动人交织,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微凉的空气仿佛在两人袒裎相对的乳沟间震荡。莎波什尼科娃依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姜怡有些吃不准她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疑惑又不耐烦地问:“你还等什么?”

  科娃看了姜怡一眼,又指着她的下身:“你还穿着裙子干什么,一会我俩摔起跤来,又踢又绊的,不嫌累赘?”

  姜怡气道:“我愿意,关你什么事?”

  莎波什尼科娃摇了摇头:“不合逻辑,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大腿或是屁股上生了疖子,或者长了其他一些不好见人的东西!那样的话,我就不勉强了。”

  姜怡除了相貌外,一向也以洁白无瑕的身体自豪,莎波什尼科娃的话真的刺痛了她的骄傲。她为人机敏,一般不易受激,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他人如此诋毁,何况朱婉君就坐在一旁,两人多次贴身缠斗,却还从来没有互相见过这些部位。胡磊倒是见过,问题是横不能由他来给自己证明……好在自己的身体在胡磊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另外两人也同为女性,占不到自己的便宜,为了身体的荣誉,更为了不让朱婉君妄生非议,姜怡一咬牙,解开了腰带。

  姜怡的短裙迅速滑落到大腿靴的上缘,一对滚圆白嫩的大腿肉肉地抖了一下,裙子便坠掉到脚跟,干净利落如秋叶离枝。莎波什尼科娃看到,姜怡白硕匀称的美臀一点都不次于自己,连绵相属的细腰、宽胯、丰臀、长腿,张弛有度,凹凸绰约,体侧两道起伏的曲线也是那么的优美。

  几近赤裸的两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又对视了一眼,颇有些棋逢对手的感味。正当她俩准备走向宽敞的客厅中央时,胡磊突然叫住了她们:“请等一下!”

  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停下来看着胡磊,眼露疑惑。

  胡磊笑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黑色的薄皮革长筒手套:“你们两个比试摔跤,我没有意见,但还是尽可能不要伤到对方。女孩子家指甲长,难免会相互抓伤,戴上这副手套能起到防护作用。”

  莎波什尼科娃没意见,能不能起到防护作用,她并不在意,但是这副手套戴到手臂上,的确显得更加性感魅惑。姜怡则想起朱琳与自己的妈妈打斗时互相抓得遍体鳞伤,觉得非常有必要,尽管她与莎波什尼科娃之间只是口舌之争,没什么仇怨,但多一点防护总是好的。

  胡磊亲自为姜怡戴上这双性感的手套,这让姜怡感到美滋滋的。莎波什尼科娃似乎很娴熟,三下两下就自己戴好,不过胡磊也没忘记在科娃戴好手套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科娃冲着他甜甜地笑了。当然,胡磊未必是出于西方的礼仪风度,可能只是色心难忍。

  一对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了铺着厚厚土耳其地毯的客厅中央,一位金发,一位黑发。姜怡的披肩乌发上,素扎着一只白色宽发箍,莎波什尼科娃麦浪般的金发上,则系着黑色的宽发带。四只黑色的薄皮手套拉到上臂中段,四只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达到各自大腿的中下段三分之一,深黑的人造质感,与她俩白若凝脂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两具娇躯更显明艳,夺人眼球。姜怡已经摆好了架势,可莎波什尼科娃依然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怡真的不耐烦了:“你的毛病怎么这么多!到底有没有胆量跟我较量?”

  莎波什尼科娃没有看她,更没有回答,突然将两只手绕到自己的背后,转眼间,束在她胸前的那只显小的皮质胸罩就掉了下来,被她轻佻地拎在指间。在姜怡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科娃又轻轻晃动了几下身体,她胸前两座巍峨高耸的乳峰翻江倒海地摇摆颤抖,两只深红色如鸽子嘴的坚挺乳头,上上下下地指点着姜怡的胸部,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随后,她看也不看,甩手便将皮乳罩向胡磊丢了过去。

  胡磊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没来得及接,胸罩直接砸在了脸上。他赶忙软软地握在手里,大概上面还留有莎波什尼科娃的体香,不由得捧到鼻子上闻了一下,一副迷醉的样子:“啊!好香,还是暖呼呼的,真没想……”突然他发觉身旁的朱婉君正瞪着自己,赶紧收了口。

  莎波什尼科娃对他抛了一个媚眼,那放荡的姿态连姜怡都有些吃不住,跟着她学是不可能的。科娃把脸转回来,看着姜怡:“你为什么不把那东西摘掉,我知道,你这样的女孩都怕羞,都想成为淑女,不过现在你都脱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她还是没弄清姜怡和朱婉君的身份,以为她们像自己一样,都是职业化的玩物。

  姜怡已经明显处于被动,这场面完全把持不住了。牙尖嘴利一向是她的特长,但这时一点都起不到作用,只好还是那句话:“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莎波什尼科娃占得上风,内心得意,前踏一步。两人相隔不足一尺,脚尖相碰,她那耸立双峰的坚挺乳尖几乎戳到了姜怡的胸衣:“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无时无刻不想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说话间,双峰突然向前一挺,点刺了一下姜怡裸露的上半球,“女人的美丽动人,展现在许多方面,这里也是体现女人美的一面。我知道,你的胸脯也很美,不过和我的比较起来,就差得太多了,是吧?所以你才羞于展示,对吧?”

  实际上,尽管莎波什尼科娃胸脯的体积要比姜怡的稍大一些,但也绝对没到可以小觑对方的程度,科娃心里也清楚,这样说当然是为了刺激姜怡。其实论胸峰的充实、挺拔以及弹韧,姜怡应该更胜一筹,可惜那些优势都被掩盖在了胸衣之下,无从展现。姜怡在内心不甘与隐私颜面之间犹豫不决,科娃没等多久就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她一只手搭在了姜怡光滑的肩头,两根手指向姜怡胸衣的细带摸去,看来她有些耐不住性子,要替姜怡“解脱”,同时胸脯继续向姜怡的胸峰施压。为了防止姜怡后退,科娃还勾起一条圆滚结实的长腿,盘在姜怡同侧的大腿上,冰凉的皮革,刺激得姜怡浑身一抖。两人都穿着黑亮的高跟大腿靴,科娃的大腿缠着姜怡的腿侧,上上下下地摩擦,皮革上密集的纹路互相交错,发出“嘶嘶瑟瑟”的震动声,连空气中都弥散出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莎波什尼科娃这一系列动作并不快,但对魂不守舍的姜怡来说却太过突然,一时间不知所措。尤其是当科娃的手指触摸她的肌肤时,那又麻又痒又舒适的感觉,使她浑身都有些发软,甚至有种想依偎在对方怀里的冲动。好在姜怡的理智异常坚固,及时遏制住了她失控的欲望。不过科娃的举动还是发挥了作用,接二连三地受制于人,让姜怡的自尊心渐渐膨胀,她奋力推开科娃,想到反正一会儿争斗起来,多半也保不住自己的隐私,与其被对方撕脱,还不如自己主动些。她用坚毅果敢的眼神看着对方,干脆利落将自己的胸衣摘了下来,高耸的乳峰、蹦跳的桃尖,顿时暴露在三人眼前。

  科娃看得眼睛一亮,姜怡的胸部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小多少,白嫩的乳肉表面光滑弹润,粉嫩的乳晕几呈圆锥状,潮红的乳头看起来也是那样的鲜活可爱,仿佛饱满的中国红樱桃。那对轻摇的丰乳正远远地指向自己,乳尖微微上昂,一副主动索战的姿态。科娃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两只乳房更加充盈了,挺拔的同时感觉又酸又胀,乳根也感到难当的坠重。她那对蓝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显得颜色更深,闪闪地注视着姜怡:“来吧!让我们两个放开手脚,进行一场终生难忘的身体对抗。”

  姜怡已经摆好了架势,随时准备扑将上去。

  “等一下!”又一声高呼响起,手心发热的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又一次停了下来。

  这声音清脆娇嫩,明显不是胡磊,居然是坐在那里半天不吭气的朱婉君。其他三人都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喊停。朱婉君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的身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刚才这位洋小姐说的是啊,既然已经脱成这样了,干嘛还要穿着胸衣?那么,内裤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动起手来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终归是个累赘,再保留在身上,实在没有一点实际意义啊。既然要放开手脚,二位还是轻装上阵比较好。”

  莎波什尼科娃一听,正合本意,对着朱婉君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这位漂亮的小妹妹说得有道理,我太爱你了!”右手沾了一下嘴唇,又送给朱婉君一个飞吻,左手麻利地将那条皮质的丁字裤解了下来,腿胯之间的最隐私处与黑棕色毛发展露无遗,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蓬松地闪烁着烫金的光芒。

  对胡磊来说,朱婉君提议的内容是他最乐意见到的,只是碍于姜怡的面子,不好亲自提出来。姜怡则恶狠狠地瞪着朱婉君,恨不得冲过去将她掐死。心想她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嫌人家颜面丢得不够吗?明明不干她事,非要火上浇油,看她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淑女样子,心肠竟然如此肮脏歹毒,不把人家弄得春光尽泄,还不甘休。姜怡怒火中烧,眯起两只杏目威胁朱婉君,寒光闪烁:“假如朱小姐想要下场跟我放手一搏,我倒是挺愿意满足你。”

  朱婉君微微一笑:“我可没你那么爱出风头,况且人家挑战的又不是我,我哪能中途插一杠?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胆怯了,就恳请人家饶恕你的鲁莽,说不定人家就能放过你。”朱婉君看似文质彬彬,乖乖女一个,有时竟然也会做一些“扇阴风点鬼火”的事情。她与姜怡之间的“恩怨情仇”,连她们自己都说不清,不过朱婉君在之前与姜怡的身体争斗中,尝遍了姜怡的手段,身体吃尽了苦头。这招人恨的家伙对自己又是吻又是摸,胸挤腹压的,搞得她配合也不是,反抗也不是,在混乱的扭缠中多次莫名其妙落于下风,即使有优势也总是僵持不下。

  如今好不容易轮到姜怡窘态百出,身上的衣服、裙子、胸罩,都被陌生的俄国女郎颐指气使地一件件解除,她心里真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快意,最后这报仇的良机送给到眼前,她又岂能错过?况且在她内心深处,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那就是弄清楚女人之间的身体对抗,到底能“激烈”到何种程度。这还是朱婉君第一次作为旁观者来观察姜怡,领略她赤裸的肉体,见识她的体力和意志力,朱婉君很清楚自己与姜怡迟早会有超出想象的身体对抗,提前知己知彼,也好心中有数。

  姜怡又把脸转向胡磊,希望他能帮助打个圆场,可是看到胡磊两个凸鼓的眼球放射着病态的亮光,她彻底死心了。反正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她咬咬牙,一狠心,一把扯住内裤的裤脚,“撕拉”一声,硬生生地将这条薄薄的棉质小裤撕裂了,一甩手丢在了一边,犹如将愤怒的情绪摔在地上。除了过膝高跟靴子和长筒薄皮手套,她的身上已经不着片缕,随着喘息,浑身的肌肤线条都在震颤起伏,仿佛肉体与精神一起赤裸了。

  姜怡尽管愤怒,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莎波什尼科娃身为摔跤手,搏击技巧绝非自己所能比,好在两人都穿着六寸高跟的过膝长靴,彼此步法的灵活性都大打折扣,双方的实力也稍微接近。只要能发现并把握机会,总有战胜对手的可能。此刻她什么都豁出去了,相信只要对方采用常规手段,自己都能应付。

  莎波什尼科娃对着朱婉君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姜怡开始害怕她再提出脱掉靴子的条件,那么两人的均势便荡然无存了。姜怡心中着急,索性向前踏了一步,可忽然又被科娃用一个手势叫停了。她果然还不满足,又要提出条件!姜怡真的快要疯了。

  莎波什尼科娃看着姜怡,平静地说:“我们两人之间的对抗还没有一个胜利的标准,这样好了,我们就以谁能脱掉对方的靴子定输赢。”科娃似乎又回忆起之前与法国女郎的一战,想在姜怡的身上再体验一次。不过皮质大腿靴的坚韧度,岂是长筒丝袜所能比的?要想夺下来,除非让对方彻底丧失抵抗力才可能办到。对此,科娃也有自己的想法。姜怡则心想,只要不是现在脱掉就行,丝毫没有意见,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姜怡和科娃实际上都早已急不可耐,体内燃烧着对对方身体的渴望,转眼间,不需要任何号令,便同时互相猛扑过去。一场惊心动魄、艳不胜收的胴体间的情欲对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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