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刹时间,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龟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
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混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好了!这就是Sunray答应了特别加插的4P戏。算交差了!…哗!好长的嘘声…!)“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面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这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甚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甚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面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
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操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甫上飞机便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
“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张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甚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甚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
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那里,那里。”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
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甚么。至于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甚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
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媚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面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
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甚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甚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匿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甚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呆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甚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码相机…?我那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甚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单单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
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面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坚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腾出了旁边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匿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面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
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甚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
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
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ing?”(怎么说起英文来了?)“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
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
“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你的开放吗?)“见鬼!
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摊坐在卡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注:坏蛋即是日文“马鹿/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对不起。”
她抹乾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甚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乾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踫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拖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卡位。”
“甚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箱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面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甚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嘛?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甚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甚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么?”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她把羞红的小面埋在我怀里,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痒的打着,一面娇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
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这是甚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手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甚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嘘嘘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着爬到的的胯下,抓着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权杖。
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着了我的肉棒。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的技术,婉媚当然远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于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摺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身来,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凑到小穴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花瓣,身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入,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摸摸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交欢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爽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地坐下。
“哎…!痛…!好胀…。”我们的毛发交缠,终于贴紧了。龟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芯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爽得我几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气,肉棒登时暴胀,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喘过气,开始前后的挺着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的,紧凑的肉壁不断的在抖动。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着挺高,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肉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喘,仰着头在我的身体上驰骋着。
我伸高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乳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熟的樱桃似的,悬挂在白玉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
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高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满足的呻吟,秘洞蓦地猛烈的收搐,火烫的爱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高峰…!
高潮过后,婉媚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气。我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权杖深深的刺进她的身体内。
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满足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抽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身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在我的轻怜蜜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双腿再度缠上到我背后,还开始挺起纤腰来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喘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里。我慢慢的增强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双腿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欢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欢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插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摺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压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肉棒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于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芯,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芯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精关,把千亿个满载着浓浓爱慕的精子注满了美丽的子宫。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羡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面色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冲冲的赶来。他见我满而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当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开房”的事。)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面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甚么大问题。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于好的。
我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鸡”的爱咬痕迹。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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