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欲女佳人两相宜】(3)作者:sezhongse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欲女佳人两相宜】(3)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12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几许风月几许愁   瀑发散落,软香入怀,当那泛着茗香的软糯唇瓣径自贴上来时,云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少女的腰肢,血液经由心脏挤压
【欲女佳人两相宜】(3)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12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几许风月几许愁

  瀑发散落,软香入怀,当那泛着茗香的软糯唇瓣径自贴上来时,云棋不由自
主地搂紧了少女的腰肢,血液经由心脏挤压疯狂涌向下体某个雄健的部位,裤裆
中支起每个正常男人都应该产生的正常反应。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清师轩云眼中那炽热
的爱意,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一个深吻,自己便如此轻易地勃起了,几世轮回,他
什么样的大美人没见过?即便面对姿色同样出彩,身段更为出挑的师墨雨,他的
心脏也从未像现在这般疯狂跃动,明明昨晚才在师家母女身上宣泄过兽欲,此刻
心底那份莫名的躁动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渴望进入这个少女的身体,
渴望再度被那枚紧致而湿热的肉洞所包容,与容貌,身份,气质,衣着无关,他
就是想肏她。

  丁香小舌撬开重重阻隔,轻而易举地觅得贝齿城墙后的同类,欢快地纠缠着
彼此,肆意挑逗,唾液在粗重的喘息中交融,师轩云的初吻是如此的熟稔且热烈,
如同预演了无数遍一般,不带半分青涩与矜持,大概连她那位浸淫此道多年的母
亲也不会做得更好了,她一手攀住云棋后颈,一手轻轻握住对方下体那根异军突
起的凶器,细细安抚,师轩云惊异于自己身子怎么就做出这般放荡的举动,可她
就是这么做了,如此的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她做了一个性奴该做的一切。师轩
云仿佛做了一场久远而香艳的迷梦,梦中另一个她,被肮脏的乞丐压在身下,被
邪神的信徒轮番凌辱,被监牢的狱卒施以性刑,被妓寨的嫖客暴戾抽插,最后甚
至与母亲一起被脱光了衣裳,并排俯跪在华清寺中,佛像座下木鱼敲动,声声如
故,母女身后肉根轮换,啪啪作响。

  春雷乍现,雨打芭蕉,她醒了,原来师家没有淑女,只有扮作淑女的……性
奴隶……

  唇分,师轩云两眼迷离,朱唇凑到云棋耳廓边,呵气如兰,耳语道:「公子,
我下边都湿透了,给你的女仆长下第一道命令吧……」

  云棋紧紧怀中意乱情迷的窈窕少女,淡漠的眼眸逐渐染上狂热的绯红,额上
青筋拔起,喉结几番蠕动,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过她的翘臀,犹豫片刻,
沉声道:「给我像个性奴一样发情!」

  师轩云一笑嫣然:「轩云性奴谨遵公子法旨。」

  师轩云嘴角微翘,纤纤玉指细细挑住束衣上那四根连接各处要害的细丝,往
外轻巧一拉,媚肉重重遭罪,带着三分缠绵悱恻,三分欲拒还迎,三分闲情别致,
外加一分放浪形骸,她的淫叫是如此销魂,直取人心柔弱处,教人怜惜,又教人
难以怜惜,宠溺之余,又难忍侵犯施暴,古外今来,红颜祸水,莫过于此。

  玉片受力,将耻部与臀瓣两处肉穴掰至极限,就连内里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
褶也纤毫毕现,细丝拉扯,将扣上乳环的两对奶子扯成笋状,就连穹顶那娇艳欲
滴的两颗红梅也含羞受虐,束衣环环收紧,春水潺潺而落,她美得惊心动魄,她
淫得颠倒众生。

  诗酒趁年华,豆蔻少女正值初熟美好,上边一张小嘴咿咿呀呀吟诵着淫糜的
诗歌,抑扬顿挫,勾魂摄魄,下边一张小嘴淅淅沥沥倾吐着甘甜的蜜汁,醇如美
酒,一醉方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云棋一声低吼,解下长裤,无比蛮横地架起少女双腿,将她以一个相当羞人
的姿势抱入怀中,师轩云两脚悬空,下肢的剧烈摆动让三个敏感部位再度沦陷在
惊涛骇浪中,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俏脸烧起红云,下颌伏在云棋肩上,像极了
背着家人在林中与情郎幽会的邻家少女,情到浓时,干柴烈火,忍不住做那伤风
败俗的苟且之事,心如鹿撞地地念叨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唔,大概会被
剥光了衣裳吊在村头那棵榕树下示众,最后被卖到窑子里接客吧,村里觊觎她姿
色的泼皮无赖们一定会来,私塾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应该会来,偷看过她更
衣沐浴的几个远房表亲约莫会偷偷地来,这样一天要被搞多少次呀?五次还是十
次?他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沦为性奴后,师轩云再无世俗礼法诸多顾忌,心中所想,无拘无束,许多过
往想都不敢想的荒唐念头接二连三地冒出,每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一位淑女丢尽脸
面,可话说回来,她都当性奴了,还要这脸面作甚?

  灼热的异物顶开粉红缝隙,师家大小姐再次感受到小穴被侵袭的愉悦,不同
的姿势,同样的肉棒,不同的缘由,同样的结果,若说昨晚的野合是碍于天道压
制的命数,那此刻的水乳交融完全就是她主动引诱公子的功劳,自小就争强好胜
的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师墨雨,她当性奴,就要比母亲更淫秽,更
放荡,更不知廉耻,最重要的,她愿意为公子淫堕,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粗壮的肉根沿着涓涓细水一路逆流而上,沿途并未受到哪怕一丝像样的抵抗,
顺顺当当地顶到花房深处,倒不是少女的淫穴不够紧致,恰恰相反,那种阴道内
壁严丝合缝般的贴合感,犹如一位痴缠情人的温柔抚慰,难舍难离,让云棋刚插
入其中便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险些精关失守,他打了个激灵,定了定神,若
是阴沟里翻了船,指不定要被这师家女人如何绯腹。

  师轩云得意地笑了笑,她固然是以母亲传授过的技巧牵动肉壁皱褶,然而更
重要的原因是,经过昨晚云棋那恶鬼般的疯狂施暴,她的骚屄早已是对方的形状,
换而言之,她已经是公子专属的……肉便器了……

  不消片刻,云棋便想通其中关节,咬了咬牙,今天若不好好惩治这个小妖精,
以后这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其实这不能怪云棋大意,昨夜恢复神志时师家母女
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他总不能再探究人家淫穴内的景况吧。

  云棋缓缓将怀中窃笑不已的少女往上托起些许,师轩云有些不解,公子这是
要做什么?可当她发现云棋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那对扣着乳环的蓓蕾时,顿感大
事不妙,连声娇呼:「不行!公子,那里不行!」

  云棋似笑非笑:「献乳!」

  师轩云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轩云性奴知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云棋:「还不到一天,这会儿就开始不听话了?」

  师轩云闻言,皱了皱鼻子,无奈地捧起自己那对只输母亲半筹的白皙椒乳,
谁让她挑衅在先呢。

  云棋眯了眯眼,不作声。

  半晌,师轩云嘟了嘟小嘴,使劲将胸前两团软肉往里挤了挤,把那对僵直的
乳头送到主人嘴边。

  云棋一口叼住少女奉上的美味甜点,腰杆挺动,下体那杆无往而不利的凶器
也展开了属于男人的复仇。

  师轩云觉得自己要死了,欲生欲死!

  她的奶子本就因为乳环穿刺与束衣圈禁而变得异常敏感,现在整坨软肉被云
棋挟持在贝齿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又不算肌肤上的损伤,乳环上那
两枚疗伤灵玉对此惨况不能说袖手旁观,只能说视而不见。上边受罪,下边又能
好到哪去?骚屄内那条穷凶极恶的巨龙洞悉这肉穴内的玄妙后,便开始游曳于花
房水道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总在最恰当的时机撩拨最脆弱的点位,可怜师
轩云在母亲的调教下虽是满腹经纶,可这身子在昨夜之前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哪
经得起云棋这般针锋相对,几个回合下来不能说一败涂地,只能说一溃千里。最
要命的是那身专为折腾性奴而设计的束衣,俞是高潮迭起,那缠绕其身的金丝便
拉扯得俞是紧实,而这种束缚带来的不适感却又让她产生某种被掌控的快感,反
过来让她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高潮更为迅猛,性奴少女败局已定,除了淫叫还
是淫叫,不能说惨无人道,只能说惨绝人寰。

  赤裸娇躯起伏不定,婀娜胴体分外妖娆,师轩云腰身下挫,骚屄被迫咽下巨
棒,满满当当地挤入花芯,高潮顿起,乳尖受制于贝齿,插入之际肉球却被高高
扯起,高潮再起,一双赤足荡漾在风中,双膝与酥胸两对细丝在臀缝中反复拉锯,
后庭菊穴如泣如诉,高潮尽起。

  年轻的女子剑仙彻底屈服了,屈服在肉棒与束衣的淫威下,凄惨淫叫,然而
她却并不讨厌这种被主人惩罚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才是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心底
隐隐涌出某种不可言说的期盼,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被男人糟蹋……

  师轩云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一句无耻,这样被干真的好疼,可真的好舒服啊,
舒服得不想停下来,舒服得想被更多人干,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大小姐,真的…
…很适合被性虐轮奸呢……都怪母亲,生了我这么一个放荡的女儿!

  此时此刻,俯跪在马厩中的师墨雨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莫非
是昨晚着凉了?」旋又扭过头去,对身后的马夫们笑道:「都愣着做什么,来干
我呀,难不成还要本夫人教你们怎么搞女人么?」

  云棋觉得自己很满足,酣畅淋漓!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不但征服了师轩云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只是怀
中这位本来只当作泄欲工具的师家大小姐,莫名在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他肏着
她的骚屄,满脑子都是昨夜醒来时看见那一脸的娇羞。

  他知道,她姓师,名轩云,年方十八,心思缜密,剑道天赋极高,花容月貌,
风姿绰约,可谓绝代佳人。知悉天命,一朝淫堕,愿作失贞荡妇,衣衫尽褪,捧
奶献穴,甘为下贱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长,是他的性奴隶……

  他喜欢她,喜欢这样叫床的她,喜欢被暴戾操弄时依旧如此可爱的她。

  师轩云长发乱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触及极限,断断续续喊道:「啊,啊,
公子,公子把阳精泄到轩云里边吧,啊,啊,啊,轩云好想让……好想让公子射
到云端,啊,啊,公子,可怜可怜轩云吧……」

  云棋一声闷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顶入,粘稠精液转瞬灌满阴道子宫,少女
一声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点,已然只剩下绝顶后的失神娇喘。

  正午的阳光穿透浓雾,晶莹汗珠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师轩云依偎在云棋怀中,
侧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睡去,她仿佛又听见了寂寞在唱歌……

  约莫一个时辰后,师家大小姐师轩云,身着束衣,颈套项圈,如同一只驯服
的母犬般攀爬在师家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钟摆,翘臀溅水花,那一路洒落在台
阶上的水渍,正是她今天的早课……

  东方神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风淳朴,虽说是村落,却因邻近山
林中出产最上等的檀香木而远近闻名,村里好些木匠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
工精细不说,价钱还公道,颇受郡里富贵人家青睐,据闻跟某些仙家门派也有采
购往来,远的不说,去年一伙流匪逃窜至此,打家劫舍,还闹了人命,知府大人
三度遣人清剿,均是无功而返,正当大伙儿焦头烂额之际,一位仙子翩然而至,
不消半日便将那伙神出鬼没的悍匪缉拿归案,可笑的是这些沦为阶下囚的男人在
公堂上还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
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
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
物件,听口音不像是神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
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胸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
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
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
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
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
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
林家继承香火,这时候林朝海便会故意调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换来媳妇那句
十年如一日的质问,你敢?脸上阴霾尽消。

  说来就来,王氏端出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一壶清茶,朝丈夫喊道:「饭都
做好了,今儿天热,玉儿又不在,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林朝海把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端起碗筷,扒了口米饭,含糊问道:「玉儿
那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又跑哪去了?」

  王氏给丈夫夹了两块小炒肉,笑道:「我让她跟赵二嫂到镇上挑些布料,回
头着人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刚做过么,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了丈夫一眼,没好气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闺女身段一年一个样,
你又不是没瞧见!」

  林朝海呆了呆,暗自点头,闺女确实是长大了,身材相貌随了母亲,这些年
抽条得愈发亭亭玉立,只是自己天天看着,习以为常,还是把她当作那个受了委
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过几天又有一户人家想上门说媒,你这当爹的倒是拿个主意,别整
天跟闷葫芦似的。」

  林朝海:「闺女还小,过几年再说。」

  王氏:「还小?玉儿明年过了立秋就年满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里人笑
话了。」

  林朝海:「无妨,闺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了一口,说道:「净是胡说八道!」可脸上那娇羞的神色,心里分明
是欢喜的。

  林朝海:「闺女在身边多留些日子总是好的,嫁了夫家可就不能常见了,你
舍得?」

  王氏叹道:「舍不得也没法子,我们当爹娘的总不能耽误了闺女不是?我瞧
着镇上李员外家里的三公子就不错,去年刚考了童生,模样看着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庙会里见着玉儿,眼珠子尽是往胸脯腚儿上瞄,
我没一脚踹过去已经很客气了。」

  王氏似笑非笑:「当年你不也是一个劲往我胸脯腚儿上瞄吗?还借故往我身
边蹭。」

  林朝海左顾右盼:「有这档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了,我这么老实的
人,能干那种事?」

  王氏:「装,你继续装,不过话说回来,李员外在郡里也算大户人家,定然
不会亏待了玉儿,这些年我替家里攒下好些银子,加上聘礼足够在镇上添置一处
房产,当作闺女嫁妆,也不至于教婆家小觑了,咱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待将来走
不动了,一起搬到镇上,也好有个照应。」

  林朝海:「也不知道玉儿喜不喜欢。」

  王氏:「这你就别操心了,昨晚我跟玉儿探过底了,聊起三公子,那丫头脸
蛋儿烫得跟发热似的。」

  林朝海:「不会是真的发热吧?」

  王氏:「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林朝海:「好吧,这种事总是你想得周全。」

  王氏:「那下回人家上门说媒,你可不许摆出一副冷脸。」

  林朝海:「依你,慢着,你说过几天有人上门说媒,就是李家?」

  王氏给丈夫夹了几根竹笋,笑了笑,没说话,尽在不言中。

  林朝海闷哼一声,把竹笋就着米饭胡乱塞到嘴里,没嚼几下,忽然如同石像
般僵在当场,直勾勾地盯着院子藩篱外的小道,那里刚巧走过两个人,玄衣男子,
白裙女子,走在前头的男子气宇轩昂,落在后边的女子……春光乍泄……

  明明是个大晴天,长发飘逸的妖娆少女却是径自撑起一柄油纸伞,三寸金莲
套着素色高跟皮靴,错落于乡间泥泞小道上,教人诧异的是这种本不适合出游穿
戴的皮靴,鞋跟却半分不曾陷入泥地中,彷如云中仙子踏过红尘,薄如蝉翼的纱
巾架在高挺鼻梁上,遮掩住她那神秘的面容,可单就那对顾盼生辉的清眸,便可
让人断定纱巾后的容颜定是倾国倾城,锁骨清冽,香肩削玉,勾勒着祥云纹饰的
雪色窄身长裙尽显身段妖娆,这种名为旗袍的裙装传自神州北方,对腰身曲线最
是挑剔,若非对体态有着十二分自信,是断然不敢往外穿的,哪怕酥胸稍稍下垂,
小腹上略有赘肉,玉腿不够修长,穿上后只会显得不伦不类,贻笑大方,幸好这
些瑕疵不曾出现在少女身上,只让人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的裙子就应该穿在这样
的女人身上,不过让林朝海这般失态,显然不是好看二字所能解释的,寻常旗袍
开叉只在左侧,刚及大腿,已算是十分大胆的款式,而这位少女所穿旗袍,不但
左右皆有开叉裁剪,而且居然直达盆骨两侧,简直像是生怕旁人看不到自己走光,
而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裙摆扬起的瞬间,少女大腿根部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仿佛,
似乎,也许,好像……什么都没穿?

  白裙少女,撑伞而行,一身贵气,满身淫贱。

  王氏察觉异样,顺着丈夫视线往外看去,同样是一呆,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禁
觉得院子外的那个美人儿好看得过分,片刻后回过神来,一把扭住林朝海耳朵,
怒道:「好呀,刚还说自己是老实人来着,这会儿就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

  林朝海吃疼,骤然惊醒,哪还顾得上偷窥那旖旎风光,连忙说道:「哎哟,
娘子饶命,不就多瞧了一眼嘛,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王氏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丈夫,枕边人的品行,她再清楚不过了。

  林朝海摸着涨红的耳廓,怔怔望着相守了十几年的媳妇,岁月沧桑侵蚀她的
容颜,柴米油盐熏陶了她的性情,可在他眼中,媳妇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可爱,他
忘不了洞房花烛夜,媳妇在红帐中亲手解下亵衣后的欲语还休。

  王氏:「看我做什么,吃饭呀,菜都凉了。」

  林朝海默不作声,忽然一把抱起媳妇往里屋走去,一如当年的洞房花烛夜
……

  云棋身着玄衣走在前头,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都第几个了?」

  师轩云一袭白裙落在后头,挠了挠腮帮,若有所思,片刻后笑道:「太多,
数不过来。」

  云棋:「跟我出门,你穿得严实点也不打紧。」

  师轩云:「所以我这不是戴上面纱了么?」

  云棋翻了个白眼,身形一闪,几下起落,须臾间人已远去。

  师轩云急道:「公子,等等我,不是说好慢慢走么?」

  白裙少女一剁脚,不情不愿地收起油纸伞,纵身一跃,风姿曼妙,裙摆飘舞,
花园深处,水光潋滟,风景独好。

  离林奉村不远一处偏僻山洞内,菱静馨与沐含薇望着邪兽遗骸,嫌恶地捂住
鼻梁,那一根根散落在地上的须状触手倒是吓不着她们这些修行者,可遗骸下那
一滩子乳白色粘液所散发的异味,着实教人闻之欲吐,但小姐既然让她们在守在
此地,那她们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异味而擅离职守。

  两位如花少女分别身着粉翠两色旗袍,本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美人胚子,虽不
如师轩云那般风华绝代,可也算得上相得益彰,只是这大腿两侧的开叉同样毫无
顾忌地延伸至腰身,教两位小美人儿多少有点局促,总是下意识地扯住裙摆,这
彷如掩耳盗铃的娇憨之举,让本就可爱至极的少女们,更为撩拨人心。

  沐含薇小心用一根树枝戳了戳邪兽遗骸,皱眉道:「静馨,这邪兽到底哪来
的,我怎的从未见过。」

  菱静馨:「你没见过不稀奇,这邪兽名为蛰须,多在东瀛沿海一带祸害渔民,
为何出现在神州内陆这深山老林中,倒是叫人费解。」

  沐含薇:「它当真死了吧?」

  菱静馨无奈道:「若是被砍成这样子还能活过来,那就真的见鬼了。」

  沐含薇:「到底是什么人出的手,看这创口像是被刀剑所伤,可跟我们仙家
门派所用的刀剑又好像不太一样。」

  菱静馨:「若我所料不差,应当是产自东瀛属国的太刀。」

  沐含薇:「也就是说诛灭邪兽的是东瀛派系的修行者?看样子还是一人所为,
静馨,若是我们俩在这么狭隘的阴暗山洞内与这邪兽对峙……」

  菱静馨苦笑道:「只怕要比上次在师家禁地时凄惨十倍……」

  沐含薇闻言,盯着地上那滩白浊,娇躯不自觉一阵哆嗦,在师家历经一旬调
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她更确定自己
绝对无法挺过这邪兽的奸淫。

  菱静馨:「倒也不必担忧,以小姐的品行,断然不会轻易教咱们以身犯险。」

  沐含薇笑道:「说的也是,小姐心肠那是极好的,只是今儿非要咱们穿着这
身出门,分明是捉弄我们姐妹,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看光裙底,渡船上那些个
老汉,就差没蹲下来端详了,幸好里头还穿着丁字裤……」

  菱静馨感同身受:「可不是,小姐什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上越加过分,哎,
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小姐是那位大人的性奴呢。」

  沐含薇:「静馨,你说那位大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能让神州师家上下臣
服。」

  菱静馨一个爆栗敲在沐含薇额上:「不该知道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妙,都忘了
夫人是怎么说了?况且小姐也说了,咱们能留得性命,也是多亏了那位大人出手
医治,能让小姐与夫人如此敬服,怕是圣人境界。」

  沐含薇:「可我从未听说大陆上多出这么一位圣人啊,上回小姐被他从后山
禁地牵着爬回院子里,那身性虐束衣真的把我们都惊呆了。」

  菱静馨:「是啊,原来小姐可以这般淫贱,可以这般美艳,而且我看得出来,
小姐是真心愿意被那位大人调教。」

  沐含薇:「你说小姐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大人了?」

  菱静馨默默转过身去,面朝洞口,细声道:「谁知道呢……」

  沐含薇正要搭话,忽然从裙底臀瓣上传来缕缕柔和的触感,忍不住一声呻吟,
羞道:「静馨,咱们正在办正事呢,别在这时候胡闹好不,万一被小姐撞见可不
得让她笑死。」

  菱静馨茫然道:「胡闹?我什么时候胡闹了?」紧接着便察觉到裙摆被撩起
些许,旖旎爱抚如期而至,忍不住一声叫春,恼道:「胡闹的是你吧?」

  沐含薇:「你还好说,这些天都是你在欺负人家,呀,不要,不要脱我的丁
字裤。」

  菱静馨:「我……我没啊……啊,啊,含薇你才是,今儿怎的抠起我后庭来
了,平日里不是总嫌这地方脏么?」

  两位怀春少女终于察觉异样,各自惊诧回头,才发现撩拨自己情欲的并不是
闺蜜,而是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裙底的触须。

  这下真的见鬼了!

  两道凌厉剑光闪过,滑腻触须应声而断,菱静馨与沐含薇毕竟不是寻常女子
人家,当机立断抽出腰间长剑,斩断侵入裙中的邪兽残肢,只可惜,还是慢了一
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触须末端,已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扎入了少女们紧致的屁穴,蠕动着往温热的
直肠内钻去。

  感受到后庭内那淫邪异物的膨胀触感,菱静馨与沐含薇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袭
上心头,连忙伸手捏住那一小截触须残肢,不曾想这触须残肢分泌的粘液异常滑
腻,表皮上的吸盘更是死死啜住肠壁,任凭两位少女如何施为,竟是奈何这触须
不得。然而最让她们羞愤交加的是,每每使劲将那残肢往外拖拽,难免会牵动直
肠内壁,激起一番自作自受的高潮,两位竞相浪啼的小仙子,明明已经为阻止这
邪兽侵犯而竭尽全力,看上去却仿佛纵欲享乐一般,况且她们身上所穿的旗袍还
是这般的……不得体……

  简直就像两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妇,相约躲在洞里自慰寻欢,用的还是邪兽的
残肢,插的还是自家的屁眼!

  菱静馨与沐含薇几度泄身,两腿一软,双双俯跪在邪兽的遗骸前,高高撅起
屁股,藕臂越发乏力,看着便像两个向邪神膜拜的淫秽信徒一般,被残肢彻底侵
入腹中也只是迟早罢了。

  一道强光照进阴暗的洞穴,两张符箓凌空飞至,触须残肢转瞬化作一阵青烟
散去,两位少女相继瘫倒在地,径自娇喘不已。

  师轩云收起符箓,峨嵋高蹙,问道:「公子,之前我已查探过这邪兽生机已
绝,为何这残肢还会动?」

  云棋淡然道:「蛰须不同于寻常邪兽,只要触须内尚有邪气留存,即便本体
已死也会自行遵循交合本能袭击女子,古往今来,遭其祸害的女子修士不计其数,
不过这残肢也难以危及性命就是了。」

  师轩云:「想不到还有这种门道,倒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连累她们俩遭罪,
谍报上说此地出现的蛰须共有三头,一头被斩杀在此,另外两头想必也不会太远。」

  云棋瞥了一眼邪兽身上的伤口,缓声道:「杀它的那位女子,刀术不俗,境
界应该不在你之下。」

  师轩云给菱静馨与沐含薇各喂下一颗丹药,笑道:「公子能从伤口看出境界
不奇怪,怎的还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云棋:「她用的那柄刀是东瀛伊势神社的灵刀,只有神社的巫女们能挥动。」

  师轩云:「公子曾经造访过伊势神社?」

  云棋:「去过。」

  师轩云:「传闻神社里的巫女都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啊。」

  云棋:「想说什么就直说。」

  师轩云狡黠一笑:「公子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云棋正色道:「一个也没有。」

  师轩云撇了撇嘴:「公子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云棋轻轻一叹:「能被选为巫女的女子当然不会难看,但她们活得并不是表
面上那般轻松。」

  师轩云刚将两位余韵未消的少女扶出洞口,忽有所觉,和云棋不约而同望向
东南方向,神色凝重。

  云棋:「我先赶过去看看,你先把她们俩安置妥当再跟过来,切勿暴露行踪。」

  师轩云拱手道:「轩云遵命。」

  待师轩云与云棋在林中会合,运起仙家法门极目远眺,不由啧啧称奇,美,
人美,刀亦美,人如画中来,刀似笔点睛。

  在山谷中正与邪兽缠斗的持刀巫女,在纵横交错的触须中腾挪闪转,看似漫
不经心却又总能在毫厘之间避过狂风暴雨般的突袭,清秀通雅的眉眼流露着与年
龄不符的恬静自若,如瀑秀发以看似寻常的红绳扎成一束长辫,宛如撒泼在画中
的一缕墨色,略显宽松的素白襦袢将酥胸上的峰峦叠嶂重重封印,教人无从猜度
其中尺寸,下体却不像传统巫女般以绯袴为着装,而是换上了殷红的及膝百褶短
裙,既是短裙,交手中难免走光,内里倒是让人无可指摘的传统三角款式,只是
那玉臀的鼓胀弧度对一位少女而言未免太饱满了些,一双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
让任何男人痴迷的修长大腿包裹在雪色长筒袜中,袜头边缘微微陷入腿肉,围成
一圈诱人的勒痕,肉感十足偏又匀称得无可挑剔,此等天赋异禀,只能说是上天
的恩赐了,三寸金莲踢着一对可爱的木屐,似乎随时会从脚尖掉落,又似乎永远
不会掉落。

  少女绝不轻易出刀,可每每劈砍必会斩落一根触须,唤来漫天洒落的腥风血
雨,引出一道满是怨恨的怒吼,只是这等本应称得上噩梦般的画面,在少女手中
却洋溢着一种宁静的美感,灵刀划向风中,樱花遍染血色,少女作画,邪兽凋零。

  师轩云可以断定,当这位巫女击杀邪兽之时,身上甚至都不会沾上一点血迹,
正如师墨雨砍下男宠手臂一般。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正当那柄灵刀直指邪兽要害之时,一根本已斩落的
触须却是鬼使神差般恰巧绊住了少女右脚,只是一眨眼功夫,邪兽仅剩的几根触
须已经牢牢缠住了她的四肢和腰身,拉至半空,缓缓撩起了她的裙摆……

  灵刀脱手,异国巫女恬淡如水的眉眼终于涌现出一丝与年龄相符的失措,毫
无意义地扭动着娇躯,她忘记了一件事,对蛰须这种邪兽而言,猎物徒劳的挣扎
只会让它的欲望更为高涨,两根细小触须已然扯住了她的内裤两侧。

  布料撕扯的声音,少女尖叫的声音,邪兽低吼的声音,混杂在阴暗的密林内,
脆弱的内裤守不住贞洁的秘密,一线肉缝在三角花园内吐露羞赧的真相,犹如那
道美味佳肴上最可口的部分。

  触须急不可耐地戳向少女私处,只要奸污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不但能让断
落的触须尽数重生,还有机会让它的实力更进一步,它已经可以预见少女被精液
撑大肚子的惨淡模样了。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就当那根触须要探进少女淫穴时,一道自上而下的
剑光终结了它的生命,它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一位身着色气旗袍的少女,她里边
什么也没穿……

  师轩云拦腰抱住异国巫女,轻佻笑道:「好标致的姑娘呀,叫什么名字?」

  巫女羞红着脸,抿了抿朱唇,别过脸去,好一会儿才以掺杂着东瀛调子的口
音说道:「我叫如月凛子。」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