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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还(20-25)作者:子亦非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章 生活   时间飞逝,一个学期将尽,大家都在忙乱着准备返乡,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电话给我妈,问她我能回去吗?我妈妈斩钉截铁的说我可以回去,无论我爸说什么我都可以回去,
  第二十章 生活

  时间飞逝,一个学期将尽,大家都在忙乱着准备返乡,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电话给我妈,问她我能回去吗?我妈妈斩钉截铁的说我可以回去,无论我爸说什么我都可以回去,因为,我是她的儿,她唯一的儿。
  我满心欢喜的买好车票,等待回家。
  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来临了,因为我们年级比其他年级早结束考试,有人已经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离开。
  下午4点多,我简单提些东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间,我寝室的老四推门而回,满脸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问你个问题啊。刚才我去赴约会,也就晚了十几分钟,你嫂子就给我脸色,走人了。还说如果我以后要还是一副裸奔的态度,就休了我。
  你说这寒冬腊月的,我裸哪门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还穿个裤衩呢。你说,你嫂子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谷丰登的肚子。
  “我的哥哥哎,没什么,以后别屌儿啷当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着,一路笑着,不知觉中,来到学校浴室前,却遇到了萧萧。萧萧刚出来,黑亮的秀发还挂着水滴,不施粉黛,难掩天赐丽质,更加清秀可人。我愈躲避,却怕唐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忙乱中,我开口问她。“人多吗?”
  话一出口,发现实在尴尬。萧萧也笑了,微微的。
  “我不知道。”
  “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温柔柔将我叫去,帮她修理下水龙头。我去了。
  尽管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还是勉力而为,费了一个多钟,将漏水的水管修好。只是,因为不小心,毛衣被刮坏。柔柔满面歉意,我说没什么,反正穿在里面。柔柔想了下,说出去下,就走了,临出去前,我让她帮我制些冰,喝酒用。
  过了三个多小时她才回来,拿着个包包,却没让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我们简单吃过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就没回学校,住下了。很奇怪,柔柔没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说有事要做,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我尽管有些困惑,但也没多反应,怕她以为我只贪图她肉体。
  一夜无话。
  早上,我很早起来,因为我今天要返乡。我清洗后,感觉肚子饿,就到厨房寻些东西。我正寻觅着,柔柔进来了,双手背在背后。
  “阿光,把毛衣脱下来。”
  “为什么?”尽管室内温度可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脱掉毛衣。
  “先别问,脱下再说。”
  我不解的脱下那已经破了的毛衣。柔柔从背后拿出一件新毛衣!新的,手织的。她轻轻的将毛衣从我头上套下去。
  我望着她那有淡淡血丝的眸,里面是无尽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对她有了一分爱,真的爱。我将她环在我双臂间,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唇是热的,她的舌是热的,她的脸颊是热的,我怀里的身子是热的,她整个人是热的,火热。
  难道她发烧了吗?我帮她降温降温。
  我将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脱去她的衣服,一件,还是热,两件,还是热,脱光了,仍是热!不行,我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块儿冰,含在嘴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娇嫩的乳头上,乳头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着冰块,不让掉下。冰渐渐化开,因为还未完全制好,冰块有些空心。当冰化解时,变为冰罩,套在她的乳头上。丰满,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诱人。我如法炮制,将另一个套在她另一个乳头上。我饮着化出的水,舐着又弹又软的乳峰,为何仍是热?柔柔热的说胡话,哼哼叽叽的,我多几个冰放她口中。又将几粒冰置于她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吻向下方,吻着她膨起的小豆豆,咬着她隆起的阴唇,漏水了!水潺潺而出,需要用东西堵住。
  我从冰箱里取出一个胡萝卜,里上保鲜膜,(情趣虽主要,安全卫生别忘掉^_^)轻轻的探向那山谷。冰冰凉的胡萝卜,投入滚烫的峡谷,柔柔喊出声来,我抬起头来,用唇劫留余下的呼喊,她嘴里清凉的很,我缠绵于其中,柔柔的手环在我颈上。下面,我不停顿的探寻,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开她的唇,咬下残留在乳头上的两个冰罩,连带咬了咬乳头,轻轻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坏人,为何喊救命?柔柔丝丝媚眼盯着我,“你是大坏蛋。”
  我继续下方的耕耘,奇怪,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抽动着胡萝卜,溪水不停顿的涌出,胡萝卜愈探愈深,柔柔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隐约的呻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胡萝卜就要变成水腌萝卜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在她的身体内探索。柔柔缠着我,怎么也摆不脱。
  许久,我们双双满足的瘫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车站,看着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北方呼啸的冷风,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一种即期待又怕被伤害的心情,挥撒不去。
  我终于回到我位于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楼去,轻轻的叩击门,是我爸爸,我刚要说什么,爸爸狠狠的关上门,里面妈妈问:“是谁?”
  “没人。”
  “真没人?”
  “没人。”
  我放开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时间点滴过去,我长跪不起,楼上楼下来往的人,好奇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出。爸爸几次拦阻我妈出来,我妈也从门镜里看到跪着的我,却无法说服我爸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爸爸说了声“孽子,孽子啊!”敞开门,转身进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携束花,早早离开家,来到市郊的墓地。我静静的坐在敏的墓前,放下花,打开酒,慢慢饮着,我知道,敏在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的某处看着我。
  “敏,我来了,就陪在这里,你还好吗?我给你放首歌,你最爱唱的。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敏,我将会在地狱里为自己赎罪,现在,保佑我吧。来世别爱我,让我去爱你。我会在这里陪你,敏。”
  斜阳已落,两三点星闪烁,月,弦月,正挂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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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者不知心 有心不见心心起想则痴 无想是泥洹是法无坚固 常立在于念以解见空者 一切无想念——般舟三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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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汝有罪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家都一样,睁着眼睛,里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着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
  从脸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的婷,笑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躁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老人。“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知道,他们家有个独养女儿,本来在北京读名牌大学,去年却被学校退回来了,上个月,生个孩子,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头两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气,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静静,一个人,到知春里的房子。
  从敏死后,第一次回。望着布满灰尘的房间,打开衣橱,里面还放着敏的背包。历历往昔,纷踏而来。
  我感觉心阵阵痛,门却被敲响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开门,是对面的邻居。
  “我听这边门响,猜你可能回来了,还真是。头两天有个姑娘带个孩子找过你几次,我告诉她你很久没回来了,她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多谢费心了,谢谢。”我接过信,送走了邻居。
  “光哥你好: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有求人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不在北京。你到底在哪里?我从家里跑出来了,因为我爸妈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我可以忍受他们对我怎样,但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光哥,你现在是爸爸了,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 2月21号出生的。他很象你,尤其是眼睛。他看我的时候,我总以为是你在看我。
  因为时间和其他条件不允许,没法拍张照片给你,本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我要走了,以免我爸妈找到北京来,如果可能,希望能再见你,和儿子一起见你。你放心我会带好孩子的,你放心。
  婷3/17/1996草  对了,儿子叫陈思光,我起的。”
  望着这封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怎样,我已经是爸爸了,我有儿子了,我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吗?我配做父亲吗?一个没有父亲,跟母亲漂泊的孩子会幸福吗?我不知到,头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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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遣至无佛世界有佛世界及五浊界.若彼世界有五逆毁坏正法诽谤圣人乃至断诸善根.有学声闻缘觉大乘毁破诸戒堕于大罪.烧灭善心灭失善道.堕在生死旷泽中.行诸邪道豋涉罪山.如是众生百千万亿.一一化佛一日之中遍为说法。
  ——悲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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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否有佛可以点化我,解我一身罪孽,耳边仿佛有人在说:“汝孽深重,当入阿鼻地狱受无量苦。”如果可以,我愿以身伺佛,抵消我带给他人的苦。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回到学校,系里正在找我,因为我的一个论文,帮系里教授做实验时写的论文,在一全国性学术期刊发表了,这是我校最近二十余年的第一次。
  系里感觉很骄傲,又拍照又表彰,还发奖金。朋友,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来贺喜,但没有萧萧。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学校宠儿,半年多前,我还是人人喊打,现在,又是浪峰。我却无甚感觉。
  离开喧嚣的人群,我静静在北京的夜路上行着,并无什么目的。迎面,是萧萧,和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萧萧手里捧着花。在他们发现我前,我迅速拐入另一条路……    ******************************
  当所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你劝我要耐心等候并且陪我度过生命中最长的寒冬如此的宽容当所有的人靠紧我的时候你要我安静从容似乎知道我有一颗不安静的心容易蠢动我终让千百双手在我面前挥舞我终于拥有了千百个热情的笑容我终于让人群被我深深的打动我却忘了告诉你你一直在我心中啊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当四周掌声如潮水一般的汹涌我见到你眼中有伤心的泪光闪动——我终于逝去了你·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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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放手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变化如此频繁 ,让我无法去掌控,有些防不胜防。
  本已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日子,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温柔柔,也还算幸福,应该说还幸福,我已经经历太多风雨,对于平静的生活,我很享受,也很珍惜。我每个周末,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尽量表现的温柔淑女些,或许,我们会有个结果。我已经再一次将萧萧从我心里强行摸去。
  但近来,温柔柔开始有些不安定。她喜欢玩,喜欢逛商场,喜欢跳舞,而我,却不喜欢这些,我有些懒惰,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的陪她去,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或不满。
  相爱容易相处难。
  温柔柔和我相处比较融洽,大家都很体贴对方,几乎没有争吵,有些相敬如宾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有些飘渺,我有些觉得累,好象生活在云端踩不到地的感觉。
  不过近来,我比较忙于帮老师做实验,接连两三个星期没有陪她出去玩了,也很少和她联络。
  那,一个五月的普通周末,天气甚好,我没有实验做,就再次来到温柔柔的家,开门后却没有人,我就倒杯水,一个人看电视,从卡通片,看到再见。温柔柔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手机就在家里。我只好一个人简单清洗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她还没回来,我晃晃悠悠的弄早餐给自己。
  可能是还没完全睡醒,手脚笨笨的,在切苹果准备榨果汁时,不小心将手割破。我四处寻找胶布,却没有找到。可是,我在她梳化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完整的安全套,我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因为我一向不乱来,而且我不喜欢隔靴搔痒的感觉。想到她以往的一些经历,我已经不追究了,我以为是那时留下的,也没太在意,不过,我还是小心的将其放回原处,尽量修复了我改变的痕迹。整个上午,我并未完全不理会,我只是在想,她是否真适合当我太太,这是我近期思考的问题,因为她有提过。只是我还无法确定我的感觉,关键我是否真能忘记她以往的一切,我的父母能否接受这样一个儿媳。
  整个周末,温柔柔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来过电话,我有些担心,可是,她有什么朋友我完全不知道,我发现,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她的圈子,我也不知道为何。星期一,我在下课后,急忙赶回温柔柔家,开门后,见到凌乱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我轻声进了卧室,温柔柔正睡的酣。我关好门,出去买些菜,回来做饭。
  大概是晚上7点多,我做好饭菜,静等温柔柔。卧室里传出声音,我知道她醒了,果然她赤脚跑出来,扎进卫生间。当她出来时,吓的喊出来,因为我靠在门口等她。
  “阿光,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你怕什么,穿好衣服,吃饭吧。”
  我们对坐在餐桌前,吃饭,不语。柔柔好象有话,却没开口,而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视,聊些废话,也还同以往一样。大约10点左右,我跟她说,我要回去了,她表现有些不安。
  “阿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啊?”我感觉有些奇怪。
  “那你为什么要走?”
  “噢,这样啊,我明天早上有实验,所以就想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别多想。我走了。”
  不让她多想,我却多想了,为何她会有些惊慌?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盒安全套。
  “不可能,她不会背叛我的。”我为她,也为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忙着,没有去温柔柔那里,她很不高兴,但我实在没时间。
  六月,如火六月。我一个人,到中关村买试剂,顶着疯狂的烈日,如老牛般蹬着单车。远处,温柔柔和一个中年男子互挽着腰,跨进了一辆计程车。没有错,是她,她的裙子还是我买的。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我是否要再走下去,始终,我无法确认我是否爱她。
  或许,我只是同情她,怜悯她,爱她?我真无法肯定。
  不过,我不想简单的就下决定,毕竟,我们一切走了许久,相互依靠。
  我没有做完实验,就去了温柔柔家,里面没人。我从沙发上拾起她的call机,她经常遗忘些东西在家里。里面的留言很多,有些很肉麻,我知道,她,并未单纯。我进了卧室,打开梳化台的抽屉,里面那盒隐藏的安全套,已经被开启。
  我明白,我们结束了,一种自由的想法竟然冒了出来。和她相处,毕竟我认为要承担些压力,许多人知道她的艳名,她的疯狂,也让我难承受,还有,最重要的是,她无法为我家生孩子,我,是独子!
  晚上,我先离开,再打电话给她,说要来,她疑迟下,还是很高兴。我们一起吃饭,跳舞,疯的很晚才回家。
  她还很兴奋,只要跳过舞,她就很兴奋。哼着小曲,她就进了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最后一次,我很温柔。
  我吻她的脸,吻她的乳峰,吻她的每寸肌肤,除却她的唇。我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很大,水滴象子弹般袭击着她,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向下移动,集中对准她的小豆豆,浓密的阴毛,被水压迫的紧紧贴在身上,随水流而摇摆。我用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那小豆豆孤立无援的被水冲刷着,疯也似的膨胀,温柔柔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紧紧贴在墙壁上,靠我支撑着她。水,不时的冲入那两片唇所夹的峡谷,里面的水不时流出,实在无法分辨是来自她还是来自花洒。
  我就这样冲了她好久,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双手紧紧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放在床上,用舌舔她,脸、眼、乳房,避开她的唇。我舔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叼着她已经尖挺的乳头,用牙齿咬她的乳峰。她已经开始呻吟。
  手指,在她的下体里探索,中指在她里面抚摸一个暗藏的小高原,拇指揉搓她那已经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感觉着她里面的强烈痉挛。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她已经迷乱了,两眼紧闭,身子还偶尔抽搐。我起身,从梳化台里拿出那盒已经开启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经傲然挺立的小弟弟上,有些凉,紧紧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开她双腿,摆成一字,将自己投入她体内,她哼了下,眼睛张开了,两眼无神的望着我。我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多了些阻隔,感觉不太好,费了许久,我才感觉到高潮的来临,而她,也再三的达到巅峰。
  我俩瘫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们分手吧。”我很平静。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说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我爱你,你也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推开,没说什么,将那盒开启的安全套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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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能远离一切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
  ——大方广佛华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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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以往曾有网友提到些问题,比如今天论及在性伴侣上男女是否平等问题。我想对文章的‘我’进行些回顾,让大家有些脉络可寻,也看我是否走的对。
  应该说‘我’里面有苦瓜自己的影子,许多事情苦瓜经历过,或者是苦瓜身边的人经历过,当然,并不是说这就是自传体小说!也请不要对号入座。
  在中国,尤其北方中国,传统的道德,价值观念仍有很大市场,人们,尤其是男青年人,一方面希望能和全世界的漂亮女人欢好,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老婆是处女。我想在东方人里面,处女情结还是很重的。男人花心叫风流,女人则叫淫荡。这是现实社会的真实情况,明月里的“我”尽管是虚拟的,但也是由现实中来的,不可能摆脱现实。
  当初“我”同“敏、婷”一起,也是由传统的男人要负责的角度走下去的。
  “我”同“温柔柔”则由失意发泄到同情怜悯走到一起,分手是难免的,至于“温柔柔”的水性,只是借口而已。
  明月里,我最可怜“温柔柔“她有不幸的童年,更不幸的是她陷入用性来换取些什么的深渊,”舅舅”的奶糖,奖学金,大款的钱等等,她喜欢钱,渴望钱,有其童年阴影的影响,无法改变。
  严格讲,“我”与“温柔柔”是两类人,分开是必然的。或许“我”有些自私,但“我”是普通人,不是情圣,某些角度讲“我”还是懦夫,大家又能对懦夫奢望什么呢?简单写下,没有太多的分析,还望各位谅解,我要写的是活生生的人,会笑会哭,会害怕,有缺点的人,不是完人。这也是我的目标,只是现在看来功力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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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我追求

  离开温柔柔没有多久,我就去济南参加实习了,这样,我摆脱了温柔柔,也再没有见到她,后来听说她嫁到美国了。
  在济南的生活是充实的,每天忙着工作,学习。我真正知道自己的知识的匮乏,也让我更渴望进一步深造。
  我曾抽时间,和同学跑到泰山去看日出,站在巅峰,我才明白,什么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也让我郁闷的心情大为开朗。
  九月,我回到北京,大学最后一年开始了。
  开学不久,我见到了萧萧,是我见到她,而不是她看到我。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波澜。找个地方,饮着啤酒,我需要好好整理下自己对她的一切。
  我是否爱上她,或者我是否可以放弃她。
  酒,一瓶接一瓶,我的思绪渐渐理顺。当初我喜欢上她,仅仅是因为她的羞涩,和美丽,说是一见钟情,但是否就是爱,我想对美好事物的喜欢更多些。后来,当我被人遗弃时,她的默默支持和关爱,才真正让我爱上她。我们本应在一起了,我却因为一些原因和温柔柔走到一起,没想到,伤了温柔柔也伤了自己。
  经历许多,我已经太累,而且,我每一次的感情,都没有好的下场,我不愿意再一次被伤害或者伤害他人,哪怕是仅仅有被伤害或伤害她的可能。
  我决定报考T大的研究生,当初我一时胡闹,使得自己没能考T大,那是我父亲的母校,也是中国第一大学,现在,我报考他的研究生,也是为父争光。
  每天晚上,我都要到其他学校上补习班,我很努力,我知道我会成功的。十月的北京,仍然有雨。
  因为一个问题,我比往常晚很多才从位于 J大的数学辅导班离开,夜已经开始深了,风呼啸的在天地间撒野,雨,来了。
  我低头疯狂的踏着单车,想早些赶回学校。风雨中,我看到了公车站的萧萧。还是她一个人,还是空旷的街市,我停下车,远远的望着她,两年多前,也是一个夜晚,无人,不过,那时是雪,现在是雨,公车站内孤单的她,骑单车的我,好象是转个圈,又回到原地。如果当初我没有带她回学校,如果当初我没有喜欢上她,我或许会生活的平静些。可惜这只是如果。
  我躲在屋檐下,远远的注视着她,时间,分秒过去,好象过了好久,终于姗姗来迟的公车载走了萧萧,我也踏上车。
  头有些痛,鼻子塞的很。我擦着不时流出的鼻涕,没理会其他人反感的目光,低头还在图书馆看书。题太多,太难,脸好热,口干干的。我去拿放在旁边的水杯,空的。我摇摇头,一杯水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是萧萧。
  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到你了,昨天晚上在车站。”
  “什么车站?”
  “你带过我的车站。”
  “……”
  “我看到你跟在车后。”
  “算了,那也没什么。”
  “……”
  “……”
  “我们都在折磨自己,太辛苦了。”
  “折磨自己?”我有些不解。
  “阿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们都不愿面对。”
  我停下脚步,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她,她本是羞涩的,为何如此坦白,主动?“我让你吃惊吧,我自己也吃惊,这不象我,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后来你又带我回学校,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紧张,可是你好象忘记还有我存在。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时,我高兴的很,可是我不敢答应你,我怕你得到的太容易,会轻易放弃。我本想看你能否坚持追求我,可是你和敏走到了一起。
  那天,我在学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很痛”
  我想起那混着嘲弄和失落的眼神。
  “后来,你出事了,我看你一个人在校园里,我感觉出你身上的无奈和痛苦,我才又接近你,你却又和温柔柔在一起了。我一直在躲,在退,可是,你一直在我心里,我知道我也在你心里,尤其是我看到你昨天在雨里陪我一个多小时。
  我们为何总是折磨自己?”
  事情实在是太突然,太出乎我意料,这个萧萧和我认识的萧萧有些不同,也打乱我的脚步,头还在痛,让我无法思考。
  我整整想了几个星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有违我心,接受,我又怕以往的悲剧再次上演,曾被情伤。
  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我又要准备考研,焦头烂额。
  十一月,报名时间到了,我知道萧萧已经被保送直读了,我还要去T大报名。
  可是,介绍信却开不出来,因为我有过处份。我去找小刘老师,找王教授(我的导师)找系主任,可惜,没法改变,我无法报考任何学校的研究生。
  一个人,爬上屋顶,看着一个个奔向教室的学子,我将所有的考研质料堆积起来,叼起只烟,划燃火柴,风很大,火很快被吹灭,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烟点燃了,所有的资料也点燃了,我考研的愿望也烧尽了。
  烟,一只接一只,我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
  夜深了,风冷了,我站起来,腿有些麻,让我一晃,她扶住我。
  我一把将她抓入怀里,狠狠的吻下去,怀里强硬的身子渐渐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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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再多努力也无助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无情无爱此生我认命)——天意·刘德华  ******************************

  第二十四章 放逐

  我的导师王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实验室,交给我厚厚一叠信,上面全是英文。
  “陈光,这是咱们系李主任,胡院士和我给你写的推荐信,拿去。
  还有,我已经跟我在美国讲过学的几所大学联系过了,你还是出国去吧。”
  我只说声谢谢,就走了,因为我知道,说再多也表达不了我的感激。
  整个冬天,我在等待中度过。
  学校已经没有什么课可上,我常常跑到郊区去钓鱼,如果不是周末,萧萧就陪我去。坐在冰河上,用斧头刨开个坑,放下线,静待鱼儿上钩。我们很少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热茶,鱼上来了,就用酒精小锅煮鱼汤。汤,很鲜,生活,很平静。
  我和萧萧相处的很好,我们只是拉拉手,溜溜弯,我没有和她有更深的身体接触,或者说,我们还没有上过床,不是我不想,是她不同意,她只接受性行为是婚后行为的概念,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不是刚识肉味。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1997年来了,美国的一切手续也差不多了,只剩下签证这一关。
  四月,我终于进了签证处,又很快出来了,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什么学校?”
  “什么专业?”
  “多少奖学金?”
  当我老实的告诉签证官我有MIT给的每年30000多的奖学金后,他很礼貌,很温和的给我一个微笑。
  “孩子,我不能给你签证。”
  没有任何解释。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到学校的。王教授只是摇头叹气,不过,他还是把我的材料转寄到英国和澳洲。我已经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让我签名就签名,钱,却是王教授出的,他说算是我给他做两年实验的报酬。我没有推辞,一切都随便,我完全放弃对自己未来的努力,任由世界摆布。
  我常一个人,一包烟,几瓶酒,坐在操场看台的最高处,呆看星空,呆看下面喧闹的人群。
  萧萧总要来找我,我却很少理她。我不愿再继续下去,一个是北京未来的直博生,一个是没有任何接收单位,注定打回原籍的落破书生,又怎会有结果?萧萧不这样看,她认为事情会好起来的。
  六月,我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仰望着上铺那斑斑点点的床板,班上其他人都结伴去五台山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
  门被推开,萧萧提着早点近来了,我的死鱼眼睛还盯着床板上的一个节,没有离开。
  萧萧打水进来,把凌乱的房间清理干净,空旷的宿舍楼里,没有声音。
  她坐在我床头,痴痴的望着我,我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温热的香气冲入,一双略带颤抖的唇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睛,萧萧已经罗衫轻解,一个有如粉雕的玲珑身躯缓缓的靠拢过来。
  我感觉到肉乎乎,热腾腾,鼓囊囊的两个肉球压在我胸前,僵硬的身子开始有反应,我狠狠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我将自己膨胀的部份直接插入她体内,尽管我感觉到障碍。萧萧眉头一皱,两排碎玉贝齿咬在我肩头。血,从我肩上,从她下面,流出。
  我疯狂的抽插,她里面很紧,又有些干,我干的有些困难,我双手捏着她翘立的乳峰,用力的揉搓,没有怜惜。萧萧紧咬着牙,眼神渐渐凌乱,鼻吸开始粗促,脸颊的红晕愈来愈大,身上的汗愈来愈多。
  我,从巅峰跌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萧萧小鸟般贴了过来。我长叹口气“你这是何苦?”
  “从现在起你要养我一辈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齐整,找到中关村的一家公司,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得到一个业务员的位置。
  这个周末,萧萧带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个高楼里,一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女性,就是萧萧的妈妈。她很热情,也很客气,聊了没几句,她就让萧萧出去买些菜,我要一起去时,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们萧萧一定很喜欢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讲了许多,讲萧萧刚出生,父亲就病故,讲她母女相依为命,讲萧萧从小因为没有父亲被骂野种,讲萧萧被男孩子打破头,讲她自己体弱多病,如何拖累萧萧,如何因为常病休在家,没有太多钱给萧萧打扮,等等,她讲好多。最后她问我“孩子,你能好好待我们萧萧吗?”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能!”
  我们毕业没几天,萧萧的妈妈就病故了,我父母都来奔丧,我爸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给萧萧妈妈一个交代,我说等我拿到北京户口就结婚,他们同意了,又留下笔钱,我没有要。
  我和萧萧搬到知春里住,因为这里离她上学我上班都比较近。
  尽管我不喜欢我目前的工作,尽管我内心还渴望继续读书,我还是工作的很拼命,业绩也很好,常常完成的比定额高很多,老板也很器重我,钱,也赚了不少,我有家要养。
  十一月,澳洲方面的体检表来了,我有些迟疑,因为没有奖学金。萧萧也不太想我出去,她怀孕了。于是,我们决定结婚。
  这时候,老板让我去深圳出差,因为公司人手紧张,破例只我一个人去。我先跑回老家,开了结婚介绍信,就南下了。
  深圳,和北京完全不同的地方,热闹,喧哗。我很快找到了合作伙伴,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爆发户,他们非要到歌厅去谈生意,我只好同意。
  歌厅暗淡的灯光下,喧闹的歌声中,交错的杯筹中,我不知道该如何谈这笔近百万的生意。台上小姐的歌声很好听,也很熟悉,可惜我背对着,看不到。那两个客户把经理叫了过来。
  “过会请那个唱歌的小姐来坐坐啦。”
  “几位老板,让她坐坐可以,可是她不出场的。”
  “不出场?我多出钱看她出不出,去叫她过来。”
  我尴尬的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如此恶心,不知道我为何要和这些人打交到。
  唱歌的小姐来了,坐在我对面,是婷!
  我楞了,她也楞了。我推开那混蛋探向婷大腿的脏手,不理会他们的叫嚣,拖着婷离开了歌厅。
  透过街头闪烁的灯光,我看到婷浓厚的粉妆下,一条隐约出现的鱼尾纹,她显然苍老了。
  婷睁大眼睛,盯着我。
  “光哥,你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了。”
  我看着她,心有些痛。
  “你还好吗?”
  “还好,儿子也好,对了,我们回家吧。”
  婷欢快的把我带回家,在一个我不知所在的小楼里,她从房东婆婆那里把孩子接出来,我们上了楼。
  我第一次看到我儿子,他已经一岁多了。我儿子胖嘟嘟的,很可爱,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真的很象我。婷让他喊我爸爸,他闭着小嘴,我蹲下来,想抱抱他,他直往婷身后躲,婷再让他叫爸爸,他哭了,裂开小嘴哭了。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我的儿子。
  婷有些尴尬,“光哥,别生气,孩子太小,怕生。”
  “没什么,我怎么会生气,他是我儿子啊。”
  婷开开心心的去准备晚饭,我要帮忙她不让,让我陪儿子。儿子根本不理会我这个爸爸,一个人坐在床上,玩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娃娃。我看着四处,这是一个小阁楼,尽管一切很陈旧,不过打理的很整齐干净,我感觉到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我心却愈来愈沉。
  婷,将饭菜端过来,先喂儿子吃,也让我吃,我吃不下,看着不停扭动的儿子,看着不断哄儿子吃饭的婷,汗水不停的从她额头渗出,我探出手,轻轻撩起她垂下的头发,婷回报我一个柔情万种的微笑。
  儿子终于睡了,婷洗过澡,身体散发着幽香,我想说我要回旅馆,却开不了口。
  婷双手环了上来,吊在我颈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是一个龌髊的我。婷,吻了上来,我回应的有些生硬。
  我们揭开衣服,我小心的把婷抱上床,我轻轻吻着她的肌肤,吻着她比以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婷轻轻的呻吟渐入耳。向下,亲吻那仍保持平坦的小腹,手,探向她那并不浓密的森林,她已经湿润了。
  我小心的进入,里面,我又熟悉,又陌生。婷,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我们就回复以往的配合,开始疯狂。我猛烈的抽动着,婷双腿紧紧锁住我的腰,下半身已经脱离床铺。我感觉着婷体内的阵阵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浪般,吸的我无法把持,彼此在高潮中喷射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理会客户,我带婷和儿子四处玩,四处采购,我把我能提取的钱都拿出来,给了婷。可是,儿子始终没有叫我爸爸。
  我在深圳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带婷去歌厅玩,我要和她唱首歌,因为有些话,我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点了‘当爱已成往事’,没等婷开口,我抢先唱到:“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婷迟疑下,还是接着唱了。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别流连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为何你不懂别说我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忘了你也没有用将往事留在风中”
  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我对婷说:“我要结婚了,对不起。”
  我感觉到婷在颤抖,我看到她的眼泪在流,可是,我别无选择。
  第二天,我满怀疲惫的踏上飞机,临入安全闸时,我听到背后一声怯生生,娇嫩嫩的“爸爸”,是我儿子!我没敢回头,进了闸口。
  回到北京,萧萧不在家,我一个人,清洗后,就休息了。
  当我再踏入公司时,老板咆哮着把我叫了进去,破口大骂,我低头听着,毕竟,一笔很大的生意被我搞砸了,老板在气头上随口就开除了我。
  我捧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萧萧也回来了,不过,她没有带来结婚介绍信,因为她不到26岁,按学校的规定,不许结婚。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疯狂的和她做爱,很疯狂。萧萧,不同意做掉孩子,那只好我来做。
  三个月后,萧萧,还睡在床上,望着她渐渐隆起来的小腹,我留下一份我花4000元搞到的结婚证,还有一份我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两万块钱,和一纸SORRY。
  我,一个人,悄悄踏上飞往Sydney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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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者所悕望处求不能得。二者多役功力不得果报。如是则名求不得苦。
  ——大般涅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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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又见中秋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今天,中秋。冲过澡后,懒懒的倒在床上,翻着收的信,账单,账单,还是账单。一封来自中国的信,却夹在其中。
  “阿光,你好,一年多了,你不声不响走了一年多了,我恨你!
  钱,我收到,妈也收到你寄的钱,妈让我问你,何时回家?我要的不是钱,我要我丈夫,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
  你不声不响的,留下我和孩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看到你签的离婚协议书时的感受吗?你是个混蛋!
  你就有再多无奈,再多理由,你就不能和我讲吗?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却跑了,留给我一纸空空的证书。你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心碎,你太狠心了!
  你到了那里,为何不给我给妈打个电话,写封信?你知道妈妈因为你老了许多吗?你知道爸爸因为不知道你的消息又住院了吗?你知道我挺着肚子,拿着结婚证书去学校办休学吗?你知道妈要照顾爸,只好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有多苦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太自私了!
  你毁了多少女孩子,你毁了敏,毁了婷,我不允许你再毁了我和孩子。回来吧,我求你了。
  孩子生下来了,是龙凤胎,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一个叫陈盼,一个叫陈念,你不想见见孩子吗?……”
  下面的信,我没有看完,我看着随信寄来到照片,两个傻乎乎,圆滚滚的孩子,都很可爱。
  我将信和照片放下,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这些时间来,生活如何与设想的完全相反,工作不好找,学费高昂,我如何四处奔波,我要挣钱,养活自己,交学费,还我出国前为了给婷和萧萧些交代而借的一屁股债。想自己有时一周打7多小时工,而现在,学业未完,身份未拿到,钱也没有几个,又有和面目回去,回去又能如何?看着照片上两个肥嘟嘟的孩子,我有些冲动,起身,抓起电话,开始拨打00118610……线路繁忙,再拨打,手,却慢慢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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