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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仙侠录】(36-39+番外1)作者:拖地小道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十六章、妖女难测   墙上一掌铜盏托红烛,“哔哔剥剥”忽闪忽闪,映的室内粉雾缭绕忽明忽暗。   那被擒来的书生浑身赤裸胆颤心惊跪在一旁,闻着粉雾香气四肢发软只有那话儿依然坚挺,低头一看胯下,也
  第三十六章、妖女难测

  墙上一掌铜盏托红烛,“哔哔剥剥”忽闪忽闪,映的室内粉雾缭绕忽明忽暗。

  那被擒来的书生浑身赤裸胆颤心惊跪在一旁,闻着粉雾香气四肢发软只有那话儿依然坚挺,低头一看胯下,也不知是先前被这妖女小嘴儿吮的还是室内诡雾侵蚀,龟头紫涨吓人硬邦邦的甚是难受。

  书生侧头偷看,这妖冶少妇正放浪形骸嘶声娇吟,一双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力讲他口鼻摁在美腿间,一只玉足踩着他裤裆没轻没重的碾压搓磨,一股股白浆渗出了裤子,不知射了多少。

  这书生是八盘镇土生土长之人,平时对八卦山庄这些盛气凌人的家丁走狗们可没少唾骂,若是平时见这吴大头倒霉自然拍手叫好,只是此时自己跟他同为案上鱼肉,看他屁股不断抽搐,在美人腿间“呜咽呜咽”的挣扎,想起刚才吊在房梁,被小嘴儿榨个没完没了的难受劲,顿时感同身受,心里翻来覆去的只是紧张叨咕‘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这妖女玩腻了,别再捉自己过去...’

  “咕叽咕叽”的粘腻舔舐靡音不断传入耳朵,渐渐带了一丝痛意,书生偷偷一看,薅着吴大头发的十根玉指如同春笋开锋,细长尖甲肉眼可见的生长,越来越长一直探入吴大头发扎入头皮,只听吴大痛叫一声,抱着美人翘臀闷声闷气的拼命求饶“主、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四娘抬起一条玉腿,小腿一曲在吴大脑后一扣,将他牢牢锁在胯下,戏谑道“你这公狗,又不是剥你的狗头,鬼叫什么!”美臀骑在吴大脸上用力厮磨几下,斥道“狗舌头再深些!”

  只听“吱”的一声,不知胁迫下舌头伸到了哪里,只见四娘仰起花靥“嘤”的长长一声娇吟荡人心魄,虓音摄魂震的书生耳膜“嗡嗡”直响,头昏脑胀下龟头一阵勃勃跳动,“嗤”的射了一簇精浆出来。

  等书生回过神来,看见四娘正骑在吴大脸上蛮腰扭动秀发飞扬,皓腕抬起一只玉手横着划过娇靥,半遮半掩间只余一双媚眼勾着自己,粉红香舌贴着葱指一路舔舐,滑过细长指甲在舌尖拉出一道黏液,烛光下泛着淫靡之光。

  粉舌尝到了甲尖的一丝血迹,那双眸底蓦然一变,如同尝到猎物美味,一对尖细锐利的玉牙无声探出唇角,如欲择物而噬,当真似妖非人!

  四娘美目盯着书生,粉舌在沾着血珠的甲尖又是一舔,眸底毫无掩饰如饥似渴的贪婪让书生心底一颤,阴恻恻道“过来~”

  书生闻言一慌,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弹,四娘微微一笑,小舌在锐利犬齿一绕,媚眼含春“看来奴家刚才没把小哥伺候舒服呢~这倒是奴家的不是了。”

  皓臂轻舒,玉手向书生腿间伸去,足有一尺长短的五根指甲探到会阴,甲尖贴着阴囊轻轻骚动,黑色阴毛“簌簌”的落下,那指甲似乎锋利如刀,书生生怕割破囊袋,吓得一动不敢稍动,只觉的下体丝丝酥麻入骨。

  四娘指法纯熟,咻乎间就将卵袋毛发剥光,一边玉甲撩拨,一边嘻嘻直笑“小书生,舒服么?”

  阵阵快感划过会阴好似过电,书生觉得两个卵蛋绣球般被撩来拨去,沉甸甸的感觉越来越重,长时间的呼吸淫雾,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逐渐迷醉在快乐之中,可是阴囊渐渐胀痛起来,忍不住低头一看,吓得一声大叫,脸上顿时变色。

  只见两个卵蛋已经肿成两枚鸭蛋大小,囊上血管鼓起脉动,指甲每次滑过阴囊,都划出一道粉色印痕,瞬息又化为肤色吸收不见,书生虽是凡人,读书人却有些见识,哭丧着脸道“这、这是什么毒,涨、涨死我啦!”

  四娘一边撩拨不休,一边得意戏谑“爽不爽!嗯?爽不爽!待会砰的一声,炸个豆浆四溅,包你爽上天!”

  书生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下体胀痛,连连求饶“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四娘戏谑道“这会记得叫主人啦,主人这手春秋指法,玩的你这公狗可还爽?”

  “爽!爽!”书生灵慧贯通,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狗被主人玩的死去活来,简直爽的上天!还请主人发发慈悲,饶狗奴一命!”

  “哼!算你识相!”四娘玉腿圈着吴大脑袋,蛮腰一折一扭,将他甩在塌上,分开圆润大腿,雪臀一沉,骑了上去,左手小指在书生马眼一探。

  细长指甲两边蜷起,瞬间变成一根中空的玉质针管,插进了马眼。

  书生只觉头皮发麻,抓住美人手腕,大叫一声“别!”马眼一痛,强硬的插入顺着尿道一直通进前列腺中,美人阴媚一笑,小指冷酷一挑,刺痛中难以名状的蚀骨快感从前列腺中涌起,书生“啊!”的一声惨叫“不、不要!”便两眼翻起了吊白,浑身过电般抽搐个不停。

  甲尖已经探入腺中,余在马眼外的吸精骨管却仍有一尺半长,半透明的玉质中清楚的看到精液涌出马眼顺着吸精玉管一路到达尾指飙到了掌心。

  “呵呵呵呵...”四娘得意的冷笑,粉舌伸出在玉掌中勾抹舔舐,啧啧有声。

  吴大本被美人摁在臀下,没头没脑拱在那腴润粉嫩间舔的昏天黑地,舌头抽插酸酸麻麻,膣腔中浆儿水儿伴着馥郁津香腥气一股又一股涌进嘴里,头发薅着,脖子被玉腿圈着,无处躲避只能大口吞咽。

  血虓阴水非同小可,吴大越舔越是欲火焚身,龟头主动在足底蔵来蹭去,正痛快间,又突被玉腿夹着翻到了塌上,茫然的脸上黏液凝糊白沫浊浊,躺在那一根细屌好似旗杆向天硬如铁杵,气喘吁吁还没缓过神来,龟头一阵烫热舒爽,“啊!”的一声,已被四娘张开蜜穴齐根套入。

  翘弹粉嫩的雪臀跨坐在身这么一摇,腰肢扭动似蛇,“咕唧咕唧”的水声响起,一片烫热滑腻,又紧又暖的膣腔嫩肉不停律动套弄,紧致快感美妙绝伦,吴大本被阴水淫毒灌的头昏脑胀,大脑空白几无思考,此时竟美的呻吟一声,连糟糕处境都忘了个干净,眯闭着眼睛,伸掌在四娘翘臀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喔~你是几房的丫鬟,这小屁股扭的,够劲~”

  四娘生前和吴大有过一腿,后来因他怕老爷发现,又和几个丫鬟勾搭,便疏远了自己。血虓本就属于阴怨血厉之蛊,这时见他竟把自己认做丫头,以前老爷冷落独守空房,吴大和丫鬟在面前眉来眼去的点滴往事顿时涌上心头,勾起了一丝戾气,心底杀意一起,柔嫩的阴道蜜肉顿时缓缓绞紧,靥上反而更媚了三分。

  四娘左手小指指甲在书生马眼不断抽插,其余四根指甲缠在他的腰腹大腿,防止书生无力跌倒,右手按实了吴大胸肌,修长圆润的大腿夹紧了精瘦的腰腹 ,雪白娇躯上下起伏,指甲在男人乳头一拨,腻声道 “奴家这小穴,滋味如何?可还入的大管事的眼~”

  “喔!喔!”吴大只觉的小屄内嫰垒层叠,湿湿润润从根部一直夹到龟头,无一处不紧致,无一处不火辣,套弄的他闷哼连连,夹捋的他神志不清。

  眯缝的眼里看见胸前一对粉红嫩樱嵌在一对大而坚挺的白乳尖上下抖动,划出阵阵诱人的乳波,不由自主的伸手握去轻轻抚玩,嘴里嘀咕道“丫鬟们可没这挺翘的手感~”

  四娘听在耳中更是怨怒,酮体起伏渐渐加快,吴大忍不住嘶声道“夹的太紧了,你这丫头,轻着点~”

  四娘怒极,本想将男人精意再积累一番,登时改了主意,用力一坐,“啪”的一声,肿胀龟头一路撑开阴道突顶在凸起的子宫颈口,花心一扩将龟肉吞了进来,一圈细密肉齿咻乎张开一合,牢牢吮住肉棱。

  四娘撑着吴大胸膛用力一提雪臀,将吴大头的屁股都拔离榻面“你这该死的公狗,我让你爽!”

  吴大肉体凡胎,哪禁得住血虓全力一击,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从马眼直透入体,积攒的精液好似黄河决堤,“噗噗噗”的伴随快感窜出马眼。

  欲念随着一波波精液通通射了干净,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吴大被吸的腰眼生疼,好长一番功夫终于缓过神来,抓握美乳的双手顺着细腰滑到酮体后伸手托住双臀,有气无力的道“夫、夫人且住,再、再吸就要了我的小命啦!”

  “哎呀~大管家醒啦!” 四娘跨坐在吴大腰上,右手抚着他胸口,娇靥一片温柔体贴“刚才舒服么?奴家这小洞的滋味,比你那什么醉香啊,小蓉啊,莲心呀可如何?”

  四娘靥上越是温柔妩媚,吴大心下越是战战兢兢,一笑直比哭难看“四、四夫人,啊,不不,主人这仙姿,岂是那几个丫鬟凡胎可比!刚才简直吸的奴才欲仙欲死!”

  “呵呵呵~是么。”四娘香肩一动,旁边“啊!”的一声痛叫传来,吴大吓了一跳,顺着四娘横伸的左臂一瞅,那玉手五指指甲长的吓人,还插在书生龟头马眼中来回抽动,一簇簇白浆顺着指甲榨吸上来,在四娘手心团成一团,带着一丝血丝。

  ‘这哪还是人,分明是个妖怪!’吴大心里哭道。

  四娘媚笑道“既如此,那奴家让你在神仙洞里再爽爽!”右手一拨,将吴大托着粉臀的双手打到一边,蛇腰舞动,下体疾速起伏,好似打桩机般“啪啪啪”的撞击在男人跨上。

  龟头每次探入花心,子宫口附着的绵密肉齿都蠕蠕缠绕着滑过软肉透根一吸,吮的吴大魂飞魄散,毫无抵抗的泄了进去。

  很快吴大觉得浑身发冷,下体每射一簇精液,快感都比先前强了数倍,吴大虽非修真中人,却也知道这是本命精元泄漏的征兆,勉励振起精神求饶道“主、主人,看在相、相识一场,饶、饶奴才一命!”

  四娘花靥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翘臀冷酷的挺动,榨的绝顶快感随着泄身阵阵涌起,吴大绝望的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吴大呻吟着睁开了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连个指头也动弹不得,耳旁传来女人娇喘叫床和男人粗喘呼哧声,勉力斜眼一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塌上,那书生正趴在四娘娇躯拼命起伏着。

  一对纤美白皙的小腿穿过书生腋下,两只春笋玉足交错牢牢锁着男人屁股,一只皓臂搂着男人脖子,一只玉掌拍着男人屁股,娇叱着“你这没用的公狗,再用点力!再快些!”

  书生屁股蓦地加速,发出“啪啪”的声响,还没动上十下,屁肉一阵抽动,显然泄了出去。

  “废物!谁让你停的!”

  屁股被玉掌“啪啪”拍的通红,书生呜咽一声,接着耸动起来。

  吴大听了两声,一阵头晕眼花,又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发现那两人正两面相对,观音抱莲搂在一起,四娘骑在书生大腿,腰肢起伏,翘臀套弄,书生浑身无力软在美人怀里哀哀求饶。

  “闭嘴!你这公狗,今天非把你精血都榨个干净!”

  书生被蛇蝎美人搂着脖子,玉腿缠腰翻来覆去的榨吸玩弄着,赤裸背上到处都是指甲抓痕,若非淫毒强撑,早就射的精尽人亡,饶是如此,也到了强弩之末。

  四娘子宫颈口突的窜入一股精纯阳气,心下一喜,知道这书生精关已开,张开樱口,尖锐犬齿在男人脖颈一刺,只听“啊!”的一声痛叫,男人脖上一阵异样刺激,本命元阳在蜜穴中顿时汩汩泄出。

  血虓四娘优美小腿牢牢锁住怀中猎物,一边拼命翘臀套弄,一边口中吮吸,甘美血液伴着花心元阳同时享受,简直是人间至乐!不枉自己化身为妖!

  吴大看着书生在妖妇怀中挣扎扭动,身体如同风干一般渐渐缩皱,吓的再次昏死过去。

  千墨从沫娘那狼狈逃回,在池中拾回衣物,回房用火符烤干,往身上一套,只觉裆中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裤上破个窟窿,小弟弟正探头探脑露出头来跟自己打着招呼。

  想来定是那大鲤鱼拱来拱去把裤子叼了个洞,千墨又是一通咒骂,发誓下回要捉住它做成一盘红烧鲤鱼。

  往床上一躺,这后半宿,千墨都未曾睡的安稳,总觉得今夜有甚不对。天蒙蒙亮时,多年养成的习惯令千墨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来,迎着紫气盘膝运功清心去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窗格,照在床前地板,千墨偶一睁眼,缓缓合上,接着蓦地睁大双目,跳到地上,低头仔细查看,脸上勃然变色。

  千墨想了想,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窜到紫玫房前,“笃笃”轻轻敲了几下。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紫玫倚着门框,小手在嘴上轻轻一呵,琼肌玉貌,皓齿明眸,纤腰长腿,仙骨冰姿,容光照人,看的千墨一呆。昨夜祛除心魔,睡的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紫玫打个呵欠,慵懒的道“起这么早,我还没睡够呢~”

  千墨回过神来,手挡在嘴边,小声道“出事了!”

  紫玫顿时眼中一清,气势凛然三分“血虓来了!?”

  “不是血虓”千墨转身冲紫玫招手道“你跟我来。”

  紫玫疑惑的跟着千墨步入房中,只见千墨关上房门表情凝重的道“紫玫,事情不妙,有高手藏在庄中!”

  “什么高手?”紫玫莫名其妙的眨巴着弯弯睫毛。

  千墨搓着手,脸上涨红,原地踱着圈子,紫玫一双眼睛也跟着他转来转去。

  千墨踱了半天,终于立定嗫嚅道“昨、昨夜有人潜入我屋里,还、还、还采了我的阳!”

  “你、你怎么知道!”紫玫心下一慌,一丝红晕上了雪颊,眼神闪烁极不自然的道,“会、会不会是血虓?”

  千墨只道她一个清纯仙女,乍听到采精有些害羞,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本不想告诉紫玫,但是昨夜潜入房中之人实是非同小可,绝非自己能敌,这样一个强手,绝对不能让紫玫毫无防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这丢人之事坦白。

  “绝对不是血虓!这种妖物潜入身边,我定会察觉!”千墨蹲下身子,指着地上一处道“这里有几个白浊污迹,阳光一折,足印清晰,阳气厚重,定是沾了我的、我的阳气。”

  千墨偷眼看看紫玫,见她并无嫌恶讨厌自己之意,放下心来,顺着那足印走了几步,接着道“足印到这便隐去行迹,这女人不知遇上何事,离去匆忙,气息不转便自然御空而行,修为近似金丹,在我之上,不弱于你!”

  紫玫指尖扭着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千墨指着那斑驳污迹道“你看这足印,五趾紧并秀美玉润,弧形惊艳完美无瑕,几不可多肥一分少瘦一厘,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玉足!”

  紫玫小鞋往身后悄悄缩了缩,心下却莫名开心,柔声道“你又知道了?你见过几只玉足,你只不过在温柔舫中领教过几个虞夫人的侍女...”说着不由“嗤”的一笑。

  千墨脸上一红“总之,足如其人,她不仅武功不弱于你,只怕这妖女之姿,亦是倾国倾城!”

  紫玫听着,顿时有些吃味。

  千墨中了控心,等于做了自己精奴,心里便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人;昨晚一对儿绝世小脚儿,玩的他胯下翻云覆雨,等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臭章鱼懵然不知,紫玫心里却是更进一层亲昵。

  这时听他夸赞足印主人貌美,虽然那也是自己,可千墨并不知道足印是自己所留,这岂不是夸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跟自己一样好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要是见了面,那还了得!

  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心儿难以琢磨,便如此时神洲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飘忽来去,乌云蹙上了眉头,紫玫冷冷的道“你是说我没她好看?!”

  千墨抬头一看,清媚绝伦的脸上阴云密布,心里顿时“咯噔”一紧,暗道不妙,情急之中话头一转,语调顺滑毫无生涩“那~~~也得看跟谁比!”千墨咳嗽两声,“跟小蕾小兰这种比起来,此妖女自然倾国倾城,但要是往师姐您面前这么一站,嘿嘿~”

  “怎样?”紫玫素手掐着细腰,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千墨。

  仙女就是仙女,生起气来玉容风霜,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看的千墨怦然心动!

  “貌若无盐!”千墨一脸严肃的道“就是我老家那边一个丑到不行得女人!”

  “哼!”紫玫冷哼一声。

  ‘吾真乃老司机也!’这番急中生智,千墨心下暗自得意,脚背一阵剧痛,已被紫玫狠狠跺了一脚,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美也不行,丑也不行,女人心海底针,这美若天仙的,更比凡人难伺百倍!’千墨满脸悲色,看着紫玫气哼哼的转身而去,一边抱着跳脚,一边痛的嘶嘶吸气,倘若他知道女神飞的竟然是她自己的干醋,更要瞠目结舌,仰天悲呼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三十七章、借酒足奸

  这时“吱呀”一声,千墨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却是庄主王不七穿着一身白色睡袍一边张开两条短粗的胳膊,一边张着大嘴打着呵欠慢悠悠踱了出来。

  “哈额~~~~~~咦?”王不七看见千墨正抱着脚在自己门前金鸡独立,龇牙咧嘴眼神诡异,王庄主不由嘴巴一合,两手一收,在小肚腩上抚摸几下,奇道:“百里大人,您这是~~~~啥功夫啊?”

  千墨揉了揉脚趾, 没好气的道:“想学呀?我教你呀...” 放下腿去,顺脚在王不七脚趾头一踩,然后一瘸一拐往廊里跟去,“哎~师姐,你等等我啊....”

  “哎呀....”王不七疼的一裂嘴巴,双手抱脚原地直跳,“嘶....踩脚趾啊,小孩子打架才用这招!”

  客厅正堂,丈许大小的一张圆桌上满满摆放着十几碟丰盛菜肴,王不七擎起酒杯,脸上堆笑:“两位大人出身高贵,出行自是锦衣玉食,王某这小庄小户的,只能准备些粗茶淡饭,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才好。”转头看看小蕾小兰这两个吃白食的,皱皱眉头,“你们两个也请。”

  小蕾小兰这几日在庄里无所事事没少遭人白眼,伙食也是被庄里各种糊弄,这时看着满桌酒菜,两个小姑娘苦着脸对视一眼,吐吐舌头,厚着脸皮端起饭碗。

  紫玫金丹已结,常年辟谷,况且人家贵为姹女玄宗小郡主,偶尔打打牙祭,那也得是飞龙地虎奇珍异草天地精华,入得腹去化为元气皆是有助修行,这等鸡鸭鱼肉俗不可耐之物怎能入得法眼,拈着一杯淡茶微微一笑,示意众人请便。

  千墨可不管那个,按老牛鼻子的话说,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跟着师傅常年粗茶淡饭可没少吃苦,道声:“请!”大鱼大肉那是胡吃海塞,毫不客气。

  紫玫在山上修炼,身边来往皆是化外之士, 虽说姹女玄宗也是采阳补阴的邪宗一脉,但是修道有成之人举手投足自然不带人间烟火,哪见过千墨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满嘴流油的真人吃相,不由看的十分有趣。

  小蕾小兰吃的一阵,便本性暴露,“大人”大、“小哥”小的开始往千墨碗里夹菜,紫玫心里顿时有些吃味,见千墨吃的香甜,忍不住揶揄道:“百里横大人,你该不会是饿死鬼投胎吧,修真之人抵不住口腹之欲,怎么求仙论道!”

  “师姐,这你就不懂了~”千墨啃了一口鸭腿,“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我师傅说,人死~咳咳咳”千墨平时和师傅吃饭,桌上但凡有块肉,师徒二人定然大打出手,刀来剑往,只有强者才能有口肉吃,这回饭菜如此丰盛,又无人争抢,千墨吃的酣畅,险些把那‘人死屌朝天’顺口而出,好不容易噎了回去,连忙灌了口酒,接着道,“人死无大事,修道者本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者当更懂何为顺应天道!今日好肉在前,我想吃而不吃,那便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那便是道心蒙尘!‘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道心自在、道心通明,何惧酒肉哉”

  紫玫闻言缓缓放下茶杯,脸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正者以奇进,奇者以正道之,如此才能刚柔并济,阴阳调和。”紫玫想到这不由暗暗点头,“我见你吃的香出言调侃却不知你是真的吃的香,倒是我落了下乘。”

  少女脸色一正,小手抱拳:“师弟,受教了!”然后随手挽起袖口,露出赛雪般纤细手腕,拾起一双竹筷,举箸开吃。

  王不七见这二位吃个饭都能论个道,不由目瞪口呆,心想不愧为黄金神卫,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千墨这吃货随口一番长篇大论,想不到竟唬的心上人愿意共进早餐,心下暗爽,连忙殷勤的站起身来,夹起一块红烧肉牵到紫玫碗里:“师姐,你尝尝这个,这个好!”余光再瞅到王不七几人便有些碍眼:‘倘若这几个货没在边上多好,我和紫玫便可以二人世界了!’

  樱口张开,贝齿轻咬,那一口肉汁在红唇间勾抹几下,便化开不见,紫玫香舌在唇角随意一舔,这一口竟是娇中带媚不可方物,看的千墨眼睛一直,嘴里的鸭腿都不香了。

  紫玫笑吟吟的一边小口吃菜一边心里想着:‘本郡主想采得你精借以去除心魔,却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好肉在前想吃而不吃,岂不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岂不是道心蒙尘!’少女娇媚的一睨千墨,贝齿一咬,那块红烧肉入口即化,‘本小姐当顺应本心,我看现在两个小妖女喂你吃的挺爽啊,等到了晚上我不采你个死去活来!’

  千墨不知少女心结一解,此刻‘道心通明’,自己很快要‘大难临头’,还在那殷勤的夹肉夹菜,心里嘀咕着找个什么借口把王不七和小蕾小兰这几个电灯泡支出去,结果还没等他开口, “吱呀”一声木门一开,又走进一人来。

  千墨不悦的转头看去,一个身姿妖娆的旗袍美人举着木盘托着一青花白玉瓶和几个乳白玉碗躬身进来,酥胸半露,魅蓝眼瞳,千墨顿时一呆,正是昨晚曾与自己赤裸相对的八夫人沫娘。

  “好酒来啦~~~”沫娘低首含笑,扭着蛮腰袅袅婷婷踱上前来,肉丝美腿在叉间忽隐忽现,擦身而过时,以袖遮掩,偷偷冲千墨抛了个媚眼,千墨连忙转过头去。

  王不七一见这玉瓶脸上肥肉顿时抽搐几下,冲沫娘直打眼色。

  沫娘视而不见般凑上前来,把白玉瓶往桌上一放,揭开红布露出封口,蓝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微颤:“夫君,您让我准备上好酒菜招待两位大人,奴家把咋们镇庄之宝拿来啦,让大人们开开眼!”说着以袖掩口,媚眼冲千墨一瞟,千墨只做不知。

  紫玫看见王不七那肉疼模样,微微一笑,指着玉瓶问道:“王庄主,这镇庄之宝,又是何物?”

  王不七心底暗骂:‘这败家娘们,老子让你上好酒,没让你掏家底啊!’见‘百里行’大人问起,牙疼般的“嘶”了一声道:“这是好酒!”

  “嘿嘿!”千墨拍拍瓶口,“只有百年以上佳酿,才需要在瓶口刻上符箓封印酒气,不用你说我等也知是好酒,王庄主,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今日既然露了相,那它可就跑不了了!”

  王不七苦笑一声:“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数年前,我无意中在庄里发现一个密室,乃是祖上王山下打坐练功之所,传说祖上一生嗜酒如命,那天我进入密室之中,既无奇珍异宝亦无功法秘诀,只有一个蒲团,三瓶好酒!”

  “你老祖宗王山下所留,那这是千年好酒啊!”千墨眼中冒光,“还有两瓶那?”

  “玄武古酒三千载,货真价实!”王不七看了眼玉瓶,叹了一口气,“大人,您可真够贪心的,此等奇宝,我小小八卦山庄岂敢独占,一瓶送到了州府,一瓶献给了贵宗,我这只余一瓶,本打算留作传家之宝!”王不七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我借着两位大人福缘,献出这瓶千年佳酿,也跟着享点口福吧。”

  千墨冲紫玫挤挤眼睛,那意思‘你们家里还有一瓶。’紫玫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这酒如此珍贵,谁知道会不会半道被哪个长老扣了或是喝了。

  虎活万载,方称玄武,其骨窖酿三千年,珍稀程度,远胜 ‘仙人指路’ ,毕竟茶叶泡了树上还可再生,这虎骨酒封印一开,一万三千年历史入肚,世间可就永远没了。

  想到此处,连紫玫也勾起了好奇之心,小蕾小兰更是口水都要流了下去,千墨迫不及待将酒瓶拎过,郑重放在桌子正中,手一摆,正色道:“师姐,庄主,咋们虽非酒中道友,不必沐浴更衣虔诚以待,但是如此稀世奇珍,却也不能草率。这瓶口封印乃是上古秘法道炁符, 师姐你修的是姹女玄功,真气阴柔,倘若师姐你来破符,则阴气入瓶,酒浆中多了一丝酸味,颇为不美;庄主你修为低劣,元气杂驳不纯,你来破符,只怕灵符未解,瓶子先裂!”

  王不七好歹也是一庄之主,在百里横大人口里如此不堪,险些一口噎着:“我...”

  千墨低头一看旁边翘首以待的小蕾小兰,“你们两个,算了...如此大任,只能本名捕出马,舍我其谁,首当其冲...”

  紫玫小手儿握住竹筷,在碗口“叮叮”一敲,娇嗔道:“啰嗦!还不动手!”

  “得令!”千墨深吸一口,两手抬起过顶,随着双掌缓缓下压,一口浊气徐徐吐出,神识一收,浑身真气周转,口中念念有词:“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每念一句咒,千墨便伸指一划,在空中留下一道元气真迹,“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

  印一结成,这道元气构成的符咒“嗡”的一声亮起,紫玫看的仔细,千墨划的这道箓古意盎然,在半空一闪一闪散出浩然威压,与瓶口封印隐隐交相呼应。这种上古符箓十分偏颇晦涩难懂,道炁符乃上古封妖秘法,不知数千年前哪个酒鬼散修大材小用拿来封酒,自己对此符只是略有耳闻,这臭章鱼却随手符成,区区筑基之境不仅真元精纯、刚柔并济远胜同阶,功法涉猎居然也如此之广,紫玫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千墨沉声喝道:“急急如律令,去!”抬手一指,那元气符箓好似活了起来,如同一张网般“咻”的一声张开覆在瓶口,又“咻”的一缩,与那刻印化为一体,果然分毫不差。

  瓶口符印被元气附身,那玉瓶好似突然注入了灵魂,通体亮起,瓶口“咔哒咔哒”的机关枢纽之音依次响起,露出一个圆润小巧幽幽瓶口,一股白烟从中袅袅升起,氤氲变换,似乎虎头虎脑之形,隐隐传出虎啸之声。按理说此时室中应该立刻酒香四溢,但是千墨盯着那股乳白雾气,嗅了嗅,鼻中却无丝毫酒意。

  千墨和紫玫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里震惊,这团酒气凝练化形,竟无丝毫酒香外泄,绝非凡俗之物。

  “仙气!”二人异口同声道,千墨紫玫同时运功,鼻翼鲸吸,那团白雾虎形忽的一分为二,化为两条细长白虹,被吸入二人鼻孔之中。

  要知道酒仙残谱流传世间甚广,书上第一页只有两句话:‘琼浆为躯气为神,神化三清开混沌!’在天地至阴未曾荼毒的上古时代,据酒仙残谱所载,仙级美酒必酝先天元气,其醇不仅冠绝天下,喝之更能延年益寿精进修为!

  待得王不七反应过来,这团酒中‘仙气’顷刻之间已被二人分食殆尽,悔的他暗中只拍大腿,连忙抓过细长瓶颈仰头张嘴一倾,小蕾小兰看着“啊!”的一声惊呼,王不七用力抖了抖 ,却是一滴酒水都未流出,眼睛凑到瓶口一看,发现瓶底已经空空如也,连点虎骨渣滓都未留下。

  这真是全给他人做嫁衣,连点酒味没沾上,王不七心疼的脸上横肉哆嗦,拎着空瓶拉着苦脸,看着闭眼回味的二人可怜巴巴问道:“两位大人,好喝不?”

  吸入这团‘仙气’,千墨初始只觉一阵清凉酒意由喉入腹,如同春风化雨,瞬间融进身体血脉之中,浑身上下通体舒泰,砸吧几下嘴巴,似乎意犹未尽但也未觉有何特异之处,待得这么稍一回味,千墨突然脸色一变,神识中一股无穷无尽的酒海如同海啸一般奔涌袭来,那一线无边无际的白色浪头化为无数张牙舞爪的白色斑斓猛虎汹涌而过,瞬间便侵袭了千墨整个道心识海。

  “他、他妈的,”千墨脸色一白,瞬息之间又升起一坨火红,摇摆着原地转了个圈,“波”的打了个酒嗝,骂道:“好酒!” ,整个人直挺挺醉倒,后背一片温香软玉,早被冷眼旁观的少妇沫娘候着一把接在怀里。

  千墨这个酒嗝一打,透着先天元气的酒香顿时弥漫满室浓的几不可化开,王不七、小蕾、小兰这也算尝到了酒味,闻之立倒,“噗通”“噗通”的纷纷栽在地上。

  沫娘却是早有防备,屏住呼吸,双臂环抱少年,小手在千墨结实的胸膛轻轻一抚,得意一笑:“毕竟是两个小雏儿,仙酒真元也敢一口闷!小郎君,你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姑奶奶这回吃定你了~”

  “你...你在说什...”一个微弱女声响起,吓了沫娘一跳,她转头一看,发现那位‘百里行’大人竟然还未醉倒。

  要知道这可是先天酒元,土龙兽嘬一下也得醉上三天三夜,这清媚少女竟然能一口不倒,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沫娘暗暗心惊,小心翼翼回道:“我见百里横大人醉倒,怕地上凉,想扶他进去歇息。大人,您~没事吧?”

  沫娘此话于理十分不合,要知道她老公王不七正趴在地上打鼾,她抱着别的男人去歇息,简直狗屁不通。但此刻紫玫醉意上头,坐在椅上摇摇晃晃一手支肘,一手托着额头,神识里酒潮翻涌,思绪一片混乱,已经辨不出黑白道理,但本能觉得不能让千墨被人带走,闭着眼睛小声嗫嚅道:“坐...坐着....”接着嫀首一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紫玫袖中一道紫绫“咻”的飞出,在室内展开,紫光闪烁,化作万千,贴着墙壁如同游蛇飞舞,穿插布阵,瞬息之间便将整个厅堂包裹的如同一个紫色灯笼,将醉倒的众人护在其中连弥漫室内的酒气也被紫绫纷纷吸附驱散。

  沫娘俏脸一沉,自己进屋前特意支开了周围的家丁侍女,便是打算趁着众人醉倒把千墨偷偷掳走,然后回来伪装现场嫁祸血虓,自己则躺在地上一起装醉,继续潜伏庄中完成大姐交代的重任。至于这小郎君,自然是关到山洞囚作精奴留待以后慢慢受用,可谁知这该死的少女竟然未一醉就倒,让自己露了相,虽说仙品级酒醉后此段意识多半空白,但主要问题还不在这。

  “仙级法阵!”沫娘眼神死死盯着紫玫腕间缠绕的一抹紫色神绫,在器主失去意识时能自主护持主人,而且布设法阵变化万千有条不紊瞬息成型,分明器灵已开,此等仙级法宝非一宗之主决不能有,再想到少女一口仙酒不倒之修为,沫娘脸色一片难看:‘此女不是姹女宗主女儿便是她亲传弟子,自己若想破阵而出倒也简单,趁她睡倒杀了阵法自解,但是这种郡主级别身份之人,身上多半有宗主种下的血脉秘法,倘若有人暗害,便能通过秘术重现死前场景找到仇人,这是保护一宗未来最有效之法。跟姹女宗主成为死敌, 除非你是其他五大邪宗之主,否则跟找死有何区别!’

  沫娘想到这少女杀也杀不得,困在屋里出也出不去,不由抱着千墨在椅子上颓然一坐:“该死的,本来自己打算完成大姐交代的任务后把这瓶仙酒一起偷走,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那道仙酒元气在奇经八脉中完全化开,千墨浑身燥热,连肌肤毛孔中渗出粒粒汗珠都晶莹剔透酒香四溢。

  沫娘就算屏着呼吸,也嗅到了那股摄人心魄的异香,美少妇抱着少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小郎君都腌入味了,等到酒劲一过,再吃可就没那么香了...呜呜~”想起昨晚水池中,在少年内裤里吃到的残留精元是那么香甜,此刻仙酒入体,那精元该是何等美味,沫娘心里一热,忍不住把手伸到了小郎君的裤裆里。

  小手儿握住那肉杵轻轻套弄几下,出乎沫娘意料,肉棒忽的一下在手中膨胀起来,沫娘奇道:“怪哉,仙级神酒就算地龙也得醉的那话儿发软,这‘小弟弟’竟然还能雄起!”

  千墨小弟弟里存的是玄阳之极,跟仙酒元气同样都是先天,大家同阶兄弟,自然不受影响,岂能软倒?

  沫娘上下捋套,那肉杵迅速充血,如同铁棒一般挺了起来,凶巴巴的顶在嫩手心里,美少妇握住肉棒,感受着手里的火热坚挺,心里一酥,大腿中间也湿腻起来。

  沫娘扫视一圈,看着众人醉躺的东倒西歪,紫玫也是趴在桌上人事不知,一咬香唇:‘不管了,就算醒来发现异样,姑奶奶也要把你办了!’

  沫娘本是抱着千墨后背坐在椅上,此时淫情济济下,连姿势也来不及换,把旗袍往边上一撩,踢掉布鞋,两条修长的肉丝美腿抬起,大腿夹着千墨两边腰部,纤美小腿抬起,大母脚趾夹住腰带,两只丝足用力向下一推,将裤子褪到脚跟,露出千墨白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块补丁,正是自己昨晚化作鱼形时一口叼出来的窟窿。

  沫娘“噗嗤”一笑,蓝眼睛狡黠的转了转,伸手抓住内裤“嗤”的一声撕了下来,团成一团塞进自己抹胸乳沟里藏好。

  然后沫娘从背后抱紧男儿身躯,小巧的下巴探出搭在千墨肩膀,美目顺着胸膛往下一睨,那肉棒正直愣愣抬首向天,沫娘荡笑一声:“昨晚上儿让你溜了,今天看你躲哪里去!”肉丝小脚儿一抬一合,将那狰狞龟头夹在脚心,狠狠磋磨几下用力向下一剥,龟头肉棱便整个露了出来。

  “唔...”醉的人事不知的千墨竟然呻吟了一声,见少年有了反应,沫娘淫兴更盛,一手托着千墨下巴让他转头对着自己,裹着镂空纹边丝袜的性感大腿牢牢夹住男儿两边腰侧,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少年的表情,小脚儿将剥出的龟头软肉合住轻轻交错摩擦,千墨果然眉头一皱。

  “嘻~”沫娘淫笑一声,叭的在千墨嘴上一亲,“怎么,小郎君,舒服啊?”

  千墨自然无法回答,却不耽误这鱼妖少妇自娱自乐,张开樱桃小口“嗷呜”一声将耳朵含进嘴里,小香舌在耳孔里钻来钻去,一对儿丝足前后来回交错,速度逐渐加快,怀中男儿鼻翼呼吸逐渐急促,一股透明粘液从马眼渗了出来,沫娘小脚儿一停,伸出芊芊食指在马眼一沾,含住指头一嘬,上等精元的甜美中透着馥郁酒香,熏的沫娘脑中一晕。

  “这、这也太好吃了!”沫娘眯着眼睛仰头娇吟,美的险些哭了出来,昨晚吃的继子王云的童贞精元跟这一比,简直成了破烂垃圾。

  沫娘忘形下有些妖化,内心兽欲发作无法遏制,舌头从口中伸出了一尺多长,“啪”的一声撬开千墨嘴巴扭动着钻了进去,丝足一紧,裹着肉棒上下飞速撸动起来。

  待到四唇相对,千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受神色,沫娘那长长香舌不仅一圈一圈将少年舌头环绕缠紧,舌尖还一直探到了喉咙深处,在食管里抽插舔舐。

  千墨虽然失去意识,身体却神经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少妇从少年两边腋下伸出的美腿立刻夹的更紧,一对肉丝细腻的嫩脚儿没轻没重上下疾速套弄,透明前列腺液一股一股从马眼争先恐后的溢出,将丝足浸湿浸透,肉色丝袜变得透明滑腻,粉红色的趾甲晶莹可见,性感勾人,又随着丝足勾抹将粘液涂遍了肉棒全身,一片淋漓。

  感到足底肉棒已经在勃勃跳动,“波”的一声,沫娘抽出了长长舌头,舌尖拉着长长的唾液,美少妇妖媚的吟道:“小宝贝,射吧!”细长的香舌“咻”的一声,钻入了千墨耳孔之中,肆意舔弄,千墨浑身一阵颤栗,“噗嗤噗嗤”的怒射出来!

  第三十八章、人生如梦

  千墨蛋囊下的会阴处,一个指甲大的八卦阵图轻轻一闪,然后咻忽不见,先天玄阳尽数阻隔于丸内不得而出,但那酒元毕竟同为先天异数,玄阳还是漏了一丝,混杂在带着浓香酒气的精元中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洒在玉足上。

  滚烫的白浆儿被肌肤一吸,沫娘的一条美腿立刻从趾尖酥到了腿根里;芊芊食指在足上一蘸,回过手儿一舔,那暖意畅快便从舌尖一直慰到了心尖上......

  “天、天啊....天底下怎会有这么好吃的男人,”沫娘仰头呻吟,水目滢滢半眯半合,美得几乎要哭了出来,长长的舌头在千墨脸上胡乱舔舐,“小郎君,快、快多多的射,人家还要吃....”

  刚刚射过的肉棒本来稍稍有些软倒迹象,龟头有一小半刚刚藏回包皮中,便被沫娘软绵如脂的肉丝嫩脚儿夹住,“人家还没吃饱,小郎君,你倒是要藏到哪里去,嗯?”沫娘香舌好似长蛇般又钻回了千墨的双唇里,两个大拇脚趾在肉丝袜里舒展撑开,将那软肉从包皮里狠狠剥了出来夹弄,哪怕千墨醉的不省人事,依然疼的脸上抽搐。

  刚射过的软肉本来就敏感无比,被那趾肚肉丝纹理一顿蹂躏,千墨脸上神情一阵难受,竟然蓦地睁开了眼睛,沫娘正扳着千墨脑袋侧过头来舌吻,突的和他四目相对,心下一惊,只道此人酒醒,她本来正从身后抱着千墨坐在椅上,见状双手立刻拿住少年双腕向背后一折,将他控住,却听千墨大着舌头道:“丝、丝姐(师姐),我头好晕,下面...好、好难受....”

  沫娘一愣,定睛仔细一看,千墨半睁的眼睛通红一片,瞳孔浑浊,嘴里酒气冲天,明显神志不清。沫娘眼睛滴溜一转,瞬间心下有了计较,“咻”的从千墨嘴里抽出舌头,“啪”的一声在他额头绕了一圈紧紧缠住,那滑溜溜的粉舌将少年眼睛牢牢封住,让他不能视物,沫娘嘴角噙着一丝阴笑,只用舌根震颤,便发出了语声,不过诡异的是,响起的却是紫玫的声音。

  “师弟~~~你喝醉了,别担心~~~”美少妇说话刻意低沉,音调拉长充满妩媚暧昧之意,听在千墨耳中让他下体蠢蠢欲动,“师姐正在帮你解酒,小师弟~~~你且安心享受便是....师姐~~~自然让你舒舒服服的...”

  按道理说,此时此地此景,绝非采阳绝佳时机补阴完美之地,不过沫娘深知先天酒元有多厉害,哪怕王不七等人只嗅进了千墨喷出的仙气,没个两日两夜,也绝不可能醒转,何况这‘百里横行’二位大人一人闷了一半仙酒,他们又不似自己乃水族特殊一支,有千杯不醉的体质,所以沫娘才放心大胆的要把千墨就地正法。哪知先是这少女‘百里行’晃悠半天才倒,这少年‘百里横’更是顶着酒劲中途睁眼开口说话,她不知千墨生来身具先天玄阳,身体远比常人适应先天之物,只道是他真元浑厚精纯深不可测,这加重了沫娘心中的危机感,但也更助长了她要吸干这少年稀世精元的妖淫欲望。

  ‘不管了,到嘴的鸭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你飞了..’沫娘淡蓝色的媚眼中陡现一丝决然,丝足却瞬间变得绵软如脂,合住龟头软肉温柔的上下抚慰,不时还用趾肚细腻的丝袜摁住马眼体贴的划着圆圈。

  “纸、纸磨(紫玫),”千墨大着舌头,脸上露出满足表情,“好舒、舒服啊....”

  ‘哼!’沫娘不知千墨喊的是他‘师姐’姓名,嘴角噙着冷笑,心道:‘死到临头,还要什么笔墨纸砚,真是醉的不成样子!’脚底感受到少年下体渐渐如铁般硬挺,随将弹嫩的脚心合紧,挟着龟头前后交错,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千墨被妖女的舌头缠住眼睛,目不视物导致混沌一片的大脑也无法对外境做出有效反应,只知道张大了嘴巴,呼呼的吐着酒气,享受着肉丝嫩脚的温柔服侍。

  脚心的肉棒越来越硬,血脉青筋在杵身鼓起,沫娘心下欣喜,动作渐渐变得粗鲁起来,只盯着那敏感软肉来回狎搓蹂躏,玩的千墨臀部难耐的前后挣扎,沫娘知道少年又到了强弩之末,雪白大腿根夹紧他的熊腰,双手握住千墨手腕牢牢锁在身后,让他挣脱不得,纤美小腿上下摇晃,肉丝小脚儿快的留下残影。

  沫娘知道这招少年抵挡不住,果然,片刻之后,千墨脸上一挣,“啊!”的一声闷哼,射了出来,沫娘早有准备,大拇脚趾舒展,撑开丝袜飞速在阳根精管一夹,被蹂躏半天精意蓄储已久的肉棒只射了一发就被残忍寸止,千墨顿时难过的“嘶哼”挣扎起来。

  沫娘却是另有打算,她自知足上功夫练的不到家,先前射的一回已经让足上肌肤不堪重负浪费甚多,这一回定要请君入瓮让他深陷温柔之乡缴尽‘钱粮’!

  沫娘阴媚一笑,娇躯一扭一个移形换位便从背后坐到了千墨大腿,两人变成了观音坐莲之姿四肢交缠搂抱在椅上。

  旗袍早就褪到了蛮腰,沫娘弯曲展露着两条美腿,一只手儿扶着男儿肩膀,另一只手儿探到腿间,拉开贴身亵衣。

  “嗯...小郎君,奴家这就吃了你....”沫娘淫情济济,芊芊小手握住粗硕的杵身,将红肿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蛤口,手儿轻轻一摇,一股黏腻清流瞬间冒了出来,顺着龟头棒身淋漓华滑下,原来美人馋少年的身子,馋的花心里面早已是泥泞如潭。

  沫娘满面媚红,蛮腰一摆,小臀一落,将那玉茎一口吞了下去,只觉花房寸寸撑开,嫩壁紧裹,充实的感觉从下至上,瞬间填满了心尖儿,待那棒头在花蕊一撞,满足的“嗯”的一声娇吟,双臂搂紧千墨脖领,翘臀上下摇摆起来。

  两人交合之处,只看到湿湿亮亮的铁铸肉棒在软泥蜜道中进进出出,这小妖少妇淫性大发,“啪啪”声中汁水淋漓迸溅椅上到处都是,幸好紫玫此刻美人醉卧不省人事,否则让她看到竟有小妖女胆敢当面玩弄她的男人,以小郡主的刁蛮脾气,那还不得闹翻了天去。

  沫娘乃水族中一支殊异鱼妖族后人,此族女妖大多身具石榴穴,水多量大,只要持续不断刺激蜜穴,那便如春水东流绵绵不绝,随着沫娘从摇摆逐渐转为蛮腰上下,肉棒在蜜穴之中抽插的也是越来越滑顺酣畅,只听见“咕唧咕吱”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啪”丰臀撞击男人大腿的肉声。

  昨天晚上吸王不七的幼子,王云还是童稚之龄,小弟弟短小幼嫩还未长成,自然是无法交合,在池子里偶遇千墨被他勾起满腔淫欲却又无处发泄,这会儿逮住了这小郎君那还不得往死里奸他!

  那香舌好似一条细长的粉蛇在千墨额头忘情的缠绕游走,那舌尖见缝就钻,一会探进左耳孔进进出出,一会游到右耳孔肆意舔舐,一会又钻进唇里和千墨舌吻狎戏,一双肉丝小腿交叉锁住少年后背,纤腰极速起伏上下,嫩壁裹紧肉杵不管不顾的往死里套弄奸淫,这一顿长抽短送让沫娘尝够了肉体滋味,那紧窄裹挟快感榨的千墨是粗喘吁吁。

  “嗯~”沫娘娇哼一声,“美的也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媚目一睁,淡蓝色的瞳孔中亮起一丝妖异,默运妖族秘法,那石榴穴中花心绽开,一条小指粗细的噬精肉管缓缓探出,管口好像小嘴般微微张开,待的龟头又一次撞到花心时,“嗤”的一下钻进了马眼之中。

  千墨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龟头一阵剧痛,忍不住张口便要痛呼,嘴巴刚一张开,沫娘的舌尖便伸进口来,将千墨的大舌小舌全部箍紧缠绕,结果只在喉咙里发出了“哑哑”的一阵闷哼。

  沫娘美目微眯,搂紧脖颈,肉丝美腿锁紧少年身躯,好似八爪鱼般附在身上让他动弹不得,眼中陡现一丝阴媚冷酷之意,运起十成功力阴狠钻动一吸!

  千墨本来就醉的浑浑噩噩哪里懂得反抗,那痛楚伴随着尿道一路被撑开的诡异吸吮快感不可抗拒的深入,千墨表情痛苦的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无尽的快感倾泻而出。

  噬精管撑开尿道堵的严严实实,无比甜美的精元一丝不漏被吸吮吞噬,沫娘长长的舌头在少年头部肆意缠绕游走,千墨哪见识过这种直逼本源的阴毒手段,舌头被香舌控制箍住不能发声,长舌游动缝隙里露出了千墨被榨吸到翻白的眼球。

  瞥见千墨在香舌缠绕缝隙间露出的痛苦表情,沫娘品尝着花心里源源不断的甜美精元,全身经脉真元都在蠢蠢而动吸纳这饕餮盛宴,不由想到:‘这小郎君身具高阶元阳模样又生的清秀,当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我这样吸下去他本命精元一丢便没了性命,岂非杀鸡取卵。’这样一想,动作便有些犹豫起来。

  “咦?”沫娘一愣,探入的噬精管突然遇到了阻滞,接连钻入几下,都是不得而入,运功一吸,精元却又汩汩而出,“怪哉....”沫娘伸手向后一捞卵蛋,握在小手心里掂了掂,沉甸甸软弹弹未觉丝毫异样,但噬精管探到会阴深处,要想再往囊里进去却是半分也不能动。

  沫娘娇靥一沉:‘吸不吸死暂且另说,不交出点本命精元便想蒙混过关那可不成!’用力深吸一口,运起邪功,非要探到精室本源不可,但却好像碰上了无形之墙,任那噬精管在精管里左突右扭却是分毫不进。沫娘眼中寒光一闪,噬精管冲侧壁捅去,想钻出精管从侧面插入卵蛋,这手段却是阴险歹毒若是成功少年定会重创。

  千墨会阴处八卦阵图一闪一闪,沫娘只觉噬精管四周似乎变成了铜墙铁壁,少年本应肉体凡胎的下身竟突然坚不可摧,噬精管直钻的尖头生疼也难以寸进半分。

  沫娘柔夷握着阴囊揉揉捏捏,卵蛋鼓胀饱满弹嫩可人,哪有噬精管受到的铜墙铁壁之感,似乎这少年囊内另有乾坤,体内体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还不信了,今日非要你交出点本命精元不可!”沫娘发了凶性,噬精管扭动弯曲钻个不休。会阴处那八卦阵图一闪一闪似乎甚有灵性,见这小妖女纠缠不休,紫光一闪,将那未被真元稀释的仙酒放了一大股出来。

  沫娘正用运功用力,突觉噬精管里一阵滚烫,还以为这少年坚持不住终于漏了本命元阳,心下大喜,连忙用力吸吮,一股浓的不可化开的酒意顺着花心从小腹一拥而上,饶是沫娘天赋异禀也觉得头晕眼花,小巧鼻翼中“噗”的喷出两股乳白酒气,一阵天旋地转搂着千墨扑倒在地,已是醉死过去!

  千墨醉醺醺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耳中嗡嗡作响,脚下是黄色平整的土地,光滑可鉴,远远的地平线弯成圆圆的弧度向下沉降,千墨捂着脑袋左右看看,发现自己周围是一片汪洋大海,无数破碎的陨石拖着燃烧的尾巴,如同红色火雨砸在大海之中,“轰隆隆”中蘑菇烟云四起,激起无数滔天巨浪,浪头涌起如同群山矗立,震撼天地。千墨见状心中一惊,突然想起在鹤上楼茶室中喝下仙人指路后的末日景象,眼前天地倒转,仿若末日重现, 伸手一捞空中飘过的浪花碎屑,果然穿手而过,自己依然如同时光看客,一切同己皆是虚无幻象。

  “白衣修士和那小丫头呢?”千墨连忙转身搜寻,却见一个青布衣衫三十有余、一脸硬茬不修边幅的中年修士,卧在身后几米远处,正举着一个酒葫芦仰头猛灌。

  “咕嘟咕嘟...”修士喉结抖动,这一口气绵绵不绝,也不知道这小小葫芦里装了多少美酒。“嗝~~~”修士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望过来,“你...东瞧西望的,嗝...找我呢?”

  千墨闻言惊奇的指着自己鼻子:“你、你居然看得见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修士衣角,果然还是毫无阻碍,穿衣而过。

  “嘿嘿...你过不来,我进不去,”修士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满不在乎的道:“但你喝了我的酒,站在我神葫之上,我便看得见你,嗝.....”千墨这才震惊发现,脚下黄色大地竟然是一个大如山峦的葫芦驼峰,前方海面数千丈远还有一个小点的黄色椭圆孤岛,千墨身在庐山不识真面,这连起来看可不就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葫芦嘛!

  “神葫...喝了你的酒...”千墨喃喃道,脑中灵光一闪,惊道:“你酿的仙酒,那你是...酒仙!酒徒?”

  “哈哈哈哈....酒中徒有虚名罢了,嗝...”修士闭着眼睛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脸上一片指甲大小肌肤,竟然被这一‘嗝’震的如玉瓷般裂了开来,飘在空中,然后又碎成无数玉末,如同青烟一样湮灭风中。

  千墨看着酒徒脸上肌肤掉落之处那个虚无幽深的空洞,心中有无数疑问一时之间却又无从问起,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酥麻,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裆中鼓起老高,小弟弟竟然一直是硬挺直翘,这时一阵快感从会阴升起,肉棒上下勃跳几下,一股乳白酒气从马眼射出,从裆布中烟雾氤氲的透了出来,千墨不知肉体此时正被沫娘这小妖女足责泄货,只觉得尴尬无比,伸手捂住裤裆。

  “咦?哈哈哈哈...”酒徒站起身来,摇着酒葫芦指着千墨哈哈大笑,“你这小家伙倒是个酒色之徒,甚合吾意,有趣有趣!甚好甚好!”这一笑,酒徒的脸颊发出“噼啪”一声脆响,一道裂纹从嘴角一直延到了太阳穴后。

  “前辈,你的脸?”千墨担忧又有些迷茫的问道,“这到底是我的梦境还是我中了幻术?为何如此逼真?”

  酒徒握着葫芦随意一摆,一脸的满不在乎,千墨却是瞳孔一缩,一圈无形劲气向着四周迸开,海中巨浪纷纷如同腰斩,海面陡然平静三分,天空中无数陨石还未接近葫山便如同烟花炸开,整个天空黑烟滚滚,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彻天地之间!

  握着葫芦的手指已渐渐裂开湮灭,酒徒却是毫不在意,微笑看着千墨,“你以酒入梦,得窥虚空,入吾法眼,此乃天意,今赠你一道酒箓,吾道当不绝!是梦是幻又如何,人生本是一场梦,小家伙,你又何必在意或真、亦或假?”

  “前辈,您先顾着自己吧,您快挂了呀!”千墨看着酒徒的右臂随风而逝,那红色酒葫芦失去扶持,顺着葫山骨碌碌的滚了下去,环顾四周宛如末日般天地异象,心道:‘莫非,我真的梦回上古,再现那场史前浩劫?’

  酒徒失去一臂恍若不觉,缓缓仰头望天,背着单手往那一站,自有一股说不出的仙人潇洒,但千墨看着心中却突然多了一丝仙人末路的悲意。

  “吾以酒入道,历经万千,方窥天机,此生足矣;今劫冲吾来,神格可碎,酒道不绝,酒徒何惧!”酒徒举起左臂单手结印,望着天空洒脱一笑,“天地为炉万物铜, 星辰日月尽杯中; 吾辈生来蹈江海 ,却醉红尘寄余生.....”

  随着酒徒如歌如颂,指间掐诀,千墨泄出的那团酒气氤氲变幻,化为一个个符箓,逐一印入千墨额头,每个符箓闪烁间,千墨脑海里便犹如电流一激,很快大脑一片空白,识海里无边无际的酒气海啸统统化为无数符箓,升腾而起,最后组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仙符,横亘在千墨神识之内,模糊的余光中似乎看见酒徒化作青烟,迎风而逝,只余那道歌声‘却醉红尘寄余生’仿佛还在随风而吟.....

  “酒徒!”千墨大喊一声,睁开眼来,浑身大汗淋漓,体内所有酒气全都化作符箓,醉意自然不再,脑中一片清爽,刚才经历幻象却是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只觉得身下垫着一片软糯甚是舒服,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

  千墨伸手一撑,手掌却是握住一团软肉,捏了捏温软弹嫩,却是女人的胸部,连忙撤手,下身一阵紧窄湿滑,千墨低头一看,自己那话还硬邦邦插在女人小穴之中,这么一动,龟头摩擦褶皱肉蕊,爽的他一咧嘴,身下女人蜜穴嫩壁条件反射般连续夹了几下肉棒,千墨张口结舌,“噗嗤”一下射了一股精液进去。

  千墨臀部哆嗦了几下,忍住下体快感,“波”的一声拔了出来,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王不七等人浑身酒气,横七竖八醉倒一地,紫玫趴在桌上人事不知。千墨下身赤裸,低头一看,地上女人衣衫不整,旗袍褪在腰间,两条肉丝美腿叉开,粉嫩蛤口还冒出一股白浆顺着肉唇流淌下来,姿势淫靡不堪,那俏脸一副满足后的潮容。

  千墨顿时暗暗叫苦:“糟了糟了,小爷我酒后乱性,把王不七的小老婆给日了!这、这他奶奶的可如何是好!”

  第三十九章、芊芊利指

  千墨斜眼看见扔在一边的裤子,连忙捡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了上去,又把四仰八叉的沫娘扶到椅子上背靠坐好,将那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向雪白的大腿根部用力提起归拢,然后帮她整理旗袍,尽力抚平她衣服上的褶皱,等到‘犯罪’现场整理过后,千墨站在旁边发起呆来。

  ‘瞅这小少妇的神情、惨状,刚才定是被我好一番啪啪大战,’但是千墨捂着脑袋想了半天,也回忆不起任何片段,不由得心下暗骂:‘这仙酒也真他妈的邪门,小爷我这是完全喝断片了,可你要说是断片,为何我现在神清气爽,脑中毫无宿醉后的不适感,况且我所修道法定心之术颇有小成,否则师傅也不会放心我单独下山,怎么想也不至于酒后乱性把这小少妇给上了啊,这仙酒真是邪了门了!’

  千墨抬头瞅了瞅趴在桌上醉酒正酣的紫玫,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打着呼噜的王不七等人,心下有些庆幸:“幸好紫玫醉的人事不知,否则这事办的可难看至极,至于王不七,小爷我总犯不着拍着他肩膀上赶子告诉他‘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小老婆睡了’云云,这顶绿帽子可不要太大! ”

  “唔...”千墨两只捏着下巴原地踱了几步,苦笑一声自我宽慰道:“事已至此,为了小娘子的清誉,为了王庄主头顶的帽子,最重要的事为了‘师姐’不会嫌弃我,此事天知地知我知,大家都不知最好,嗯....你好我也好,小娘子,实在是对不住了....”说完双手作揖冲蜷在椅上一脸满足表情的沫娘鞠了个躬,算是赔了不是,心下也知这赔礼对于小少妇所受遭遇实在轻了点,不过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千墨心道:‘小爷我既不是伪君子也不当真小人,他奶奶的自己是绝对不会说出此事的....’

  倘若千墨知道不是自己日了小娘子,而是被小娘子迷了奸,好一顿采阴补阳,却不知他会是何等表情。

  话说月牙神洲日有三阳,此时正值晨时过了大半,一个太阳升在半空,第二个太阳紧跟着从东边地平线刚刚露头,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神州大地,万物生机勃勃。

  八卦山庄的后山园林中却是百鸟静谧,虫豸无声,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正顺着羊肠小路并肩而行,阳光从树叶缝隙间透过,照的两人脚下的影子斑驳杂乱。

  “吴管事,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别骗俺啊!”高个男人长的虎背熊腰,却是生了一副老实巴交的相貌。

  “我骗你作甚,后山屋里那条鹿腿老腊肉甚是沉重,我一人可搬不动,庄主今天中午要大摆宴席,招待贵客,狗子,你帮我把鹿腿抗到厨房去,完事1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吴管事板着个脸,转头冷冷看了一眼狗子,“要不是我看你平时老实憨厚,长的又壮,这么好赚钱的活,咋们庄子里那么多下人,你以为这好事能落到你头上么!”

  “是是是!”狗子满脸堆笑,冲吴管事点头哈腰的谄媚道:“多谢吴管事照顾俺,以后有什么体力活,尽管吩咐就是,别的没有,俺就有这一膀子力气,哈哈.”

  “哼!”吴管事脸色有些灰败,好似昨晚没睡好觉,两个眼圈有些发黑,一个劲的只顾闷头走路,狗子想到这来回一趟也不甚远,一条鹿腿能有多沉,1两银子这么轻松就能赚到手,运气真是不错,亦步亦趋紧紧跟着吴管事,生怕他临时改了主意。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木屋的铜门前,吴管事拢着双手,转身对狗子说:“进门后穿过前厅,那腊腿就挂在里屋的梁上,你取下扛出来就是。”

  “哎,好嘞!”狗子连忙推门进屋,走了七八步,发现这屋里家具柜椅倒是挺全,看着不像是风干腊肉的储藏室,倒像是人常住居所,揭开里屋门帘往里一望,那里有个大床围着一圈纱帐,这屋子没有窗户,又没点蜡烛,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床上纱里“吱嘎吱嘎”的好似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动,整个屋内充斥着一股扑鼻异香,狗子嗅了嗅,分不清这是女人体香或是什么罕见香料。

  ‘莫非这是吴管事金屋藏娇的地方...’狗子这么一想,心下顿时乐了,吴管事的女人,自己当然碰不得,但饱饱眼福也是好的,若是管事问起,就说是找腊肉时不小心撞见的。

  狗子这傻货还不知自己大难临头,掀开门帘抬腿迈进里屋,鞋底黏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液体,起落时甚是黏脚,狗子色欲熏心,也不理会,带着猥琐的笑容走到床边,将纱帐撩到两边,故作正色问道:“吴管事让俺来取鹿腿,小娘子,这腊肉却放在哪里?”说完狗子睁大眼睛使劲往床上看去,昏暗中看到床上躺了一个男人,面容枯槁,貌似是个老头,那前凸后翘的小娘子正骑在男人腰上,一手按着男人脑袋,一手撑着胸膛摆动蛮腰。

  狗子心里大乐,这小娘们身材真好,俺眼福不浅,却不知跟吴管事什么关系,莫非她在这里偷男人,怎么偷了个干巴巴的老头,那能有什么乐子。

  那女人头也不回阴恻恻的道:“腊肉?哼,你是说他们么?”伸手向上一指。

  狗子顺着抬头一看,这一眼,差点把他魂都吓掉了,只见头顶房梁上吊着十几个男人,皆是头下脚上浑身赤裸,皮肤枯槁好似干尸一般,昏昏暗暗中,那一条条干皱的手臂垂在自己头上竹竿一般晃晃悠悠着。

  “啊!死人啊!”狗子吓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一阵湿腻,手掌撑在一片滑腻粘液中,随着狗子这一声大喊,屋内四角“腾”的一声亮起四道明火,却是四根巨大的红烛,屋内顿时亮如白昼,只见地上粉色黏液积成一滩一滩,有的足有一寸来厚,随着烛火亮起,积液中“忽”的一下蒸腾起无数粉雾,整个屋子顿时氤氲四起。

  地上湿滑无比,狗子连续挣扎几下都滑倒难起,嗅到的粉雾异香扑鼻,肺里逐渐燥热起来,抬起手掌一看,指间沾满了粉色的恶心粘液,拉着细丝顺着掌缘缓缓滴落,抬眼看见那床上身姿妖娆的女人慢慢转过头来,竟然生的是娇媚如花,冲自己身后阴沉沉的道:“你这废物,这次怎么只带回来一个男人!”

  狗子向后一看,发现吴管事正站在门口帘子的阴影里,狗子这憨货看不清吴管事诡异的表情,带着哭音喊道:“吴管事,这屋里有好多死人啊!吓死俺啦!”

  吴管事对狗子毫不理睬,冲床上卑躬屈膝的道:“主人,现在已经是白昼,带的人多,只怕太过扎眼,您说过要小心那两个修士,这个狗子身强体壮,主人,您先凑合用用,更多血食还是等晚上小奴再给您寻来吧。”

  “哼!这些普通男人精元寡淡,食之无味,还不够我塞牙缝,你这废物,晚上去给我多找些处男孩童来!”说完按着身下男人头顶的小手慢慢提起,只见五根长长的红色指甲从男人脑壳中缓缓抽出,足足拉出半尺之长还未见底,随着指甲抽出,身下男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越缩越小彻底变成了一具干尸,狗子这才明白这男人根本不是老头,只是被这妖女吸食后的干瘪外相。

  这个妖娆女人自然便是血虓了!

  “妖怪啊~”狗子心胆俱裂的惨嚎一声,翻身连滚带爬的往门口窜去,手脚在满地黏液中划来滑去,刚爬到内屋门口,被吴管事一脚蹬在肩膀上,这吴管事这一脚力道竟然大的出奇,与他瘦弱身材极不相符,身高体壮的狗子完全抵不住这一脚之力,“哎吆”一下背部着地,顺着黏液滑到了床边,狗子刚要起身,额头一凉,已经被血虓一脚踩住。狗子身高近八尺,天生虎背熊腰,血虓身材娇小,但任狗子如何拼命挣扎,那一条纤细小腿只是拈着白嫩脚尖踩在额头,便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将他头颅牢牢定在地上纹丝不动。

  “这个血食倒是活蹦乱跳的,”血虓阴沉脸色顿时好看了很多,一只小脚儿踩着狗子额头,另一只小脚儿探入衣襟顺着胸膛向下抚去,感受到脚底结实的胸肌,肌肉上浮凸的血管,血虓的脸色更加愉悦,食欲渐渐勾起,趾缝里不断分泌粉色黏液,玉足所到之处滑不溜丢,衣襟纷纷绽开化成了液体。

  狗子被那软弹如脂的美脚在身上抚滑的无比舒爽,却见这赤裸妖女淫笑着缓缓舒展五指,五根长长的红色指甲随着藕臂在自己胸膛缓缓滑下,一阵疼痛,狗子惨叫一声,胸口已经被划出五道红色血痕,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仙姑奶奶饶命!仙姑奶奶饶命啊!”狗子哭喊道。

  血虓四娘得意一笑,抬起手臂,嘴角伸出长舌,顺着尺来长血淋淋的指甲从根到尖慢慢舔舐,然后舌尖绕着红唇勾抹一圈,“咻”的缩回口中,媚眼如丝的俯视着自己,神情中透出无尽妩媚诱惑之意。

  “求饶也没用,落到我四娘手里,你就乖乖的认命吧!”说着玉足探到他两腿之间,剥葱似的五根嫩趾夹住龟头,籍着分泌的粘液一阵拨弄调戏。

  狗子呼吸中已经被粉雾侵蚀了心肺,此时淫毒正顺着血液游走全身,哪怕他心慌如犬,依然被这妖女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邪恶诱惑勾起了心腹间一股燥热欲望,龟头被那五根灵活葱趾一阵摩挲夹弄,胯下阳物顿时硬了起来。

  “怎么,硬了?”血虓轻蔑一笑,白嫩玉趾肆意翻覆,将粘液涂满了男人整个下体,那根肉棒在烛光下变得湿滑闪亮,“放心,死前我定会让你尝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救、救命啊~妖怪啊~妖怪啊~”狗子大声惨叫着,两手拼命推着头上的美腿,妄图将她推开。

  四娘重生后冰肌玉骨心算得上人间尤物,被狗子一顿“妖怪妖怪”叫的心下烦躁,抬起踩着额头的美腿,脚尖冲下葱趾并拢,和纤细小腿挺成一条直线,狗子头上一松,刚要抬起,便被那嫩脚儿顺着大喊的嘴巴一股脑插了进来。

  “唔唔唔...”狗子被塞住了喉咙,顿时失声,两只拳头拼命抽打着那条小腿,却好似蚍蜉撼树,血虓不疼不痒的冷笑一声,美腿用力,白嫩小脚儿宛如无骨般一直塞进了喉咙里,将他牢牢定在了地上,拇趾摁住了他的气管。

  狗子喘不上气,喉咙里一阵“咕哝”,不断拍打推拒着美腿,血虓四娘另一只小脚儿将肉棒踩在小腹上,肆意摩擦律动着,足底分泌的淫毒黏液从狗子皮肤侵蚀进去,整个龟头被搓的又红又肿,卵蛋被极速催精迅速涨大,窒息快感中,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血虓脚底一股一股被挤了出来。

  血虓插在喉咙里的五根葱趾并拢弯曲,牢牢控制着气门,狗子抓着美腿的双手渐渐无力,玉足窒息中眼白也渐渐翻了起来,血虓四娘轻蔑一笑,足责的美腿高高抬起,“啪”的一声玉足弓背狠狠踢在阴囊上,卵蛋挤在两边,黏液四溅。

  “呃~”狗子惨闷一声,下体一阵剧痛,在粘液淫毒侵蚀中,痛感瞬间又转化成了无数剧烈快感,肉棒上下甩动着射了出来,这一招冷酷的玉足踢蛋窒息强制,让狗子翻着白眼,射的是死去活来。

  血虓抽出了狗子嘴里的嫩脚儿,“啪啪”扇了他两个玉足耳光,娇斥道:“服不服?”

  狗子大口喘息着,半天才缓过神来,“嗷”的哭了一嗓子:“服啦!俺服啦!”

  “还挣不挣了?”血虓踩住他的脸颊。

  “不啦!不挣啦!”狗子歪着脑袋大喊着,四肢在地上爬搔着。

  “再敢乱动,我踢死你!姑奶奶要玩你,你便得老老实实的认命!”

  “仙姑奶奶,您、您饶了我吧....我、我还不想死啊~”狗子凄惨的哭求道。

  “闭嘴!”血虓舔着小指指甲,又在卵袋上踢了一脚,“把你的狗鸡巴扶好,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啊!”狗子痛叫一声,只好扶住阳根,生怕惹怒这煞星,心里直后悔听信那吴管家之言,天上果然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谁知这屋里藏着这么一位可怕女妖怪!

  随着香舌舔舐,血虓右手小指指甲缓缓伸出,最后长到足有三尺,又细又长,血虓冷笑一声,小指弯曲,将锐利甲尖探入马眼,拨了拨,然后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饶命啊仙姑奶奶~”狗子吓的两手扶着鸡巴一阵颤抖,却只敢嘴里一个劲的求饶,血虓毫不留情,指甲深深的探进马眼里。

  狗子胆颤心惊中只感到冰凉的异物感顺着尿道一路深入,接着下体一阵火辣辣刺痛,狗子“啊~”的一声惨叫,不知那指甲插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一阵诡异胀痛快感涌起,肉棒铁石一般硬了起来。

  血虓阴毒的催动甲尖,往前列腺里分泌淫毒,美目一瞪,娇喝道:“撸!”

  狗子看着妖女阴冷的花靥,想起刚才的恶毒榨精,哪敢反抗,只好右手握住鸡巴听话的上下撸动起来。

  “握紧!加快!”血虓命令道,小指一送,狗子的尿道深处一阵刺痛,随着右手上下撸动,那刺痛又诡异的化作了更多的快感,不知这血虓使了什么手段,狗子身体感受到的疼痛,统统都变为了性快感,连胸口五道血痕,随着血液渗出,都产生了妖异的泄身舒畅美感。

  “再快!”血虓小手儿微微一动,便是一阵痛楚传来。

  狗子面如土色,只能拼命动作,在被迫自慰中,将那疼痛都转化为源源不断的快感,很快便气喘吁吁,肉棒涨的又红又紫。

  血虓看见那阳具肿胀不堪模样,知道火候已到,香舌在唇角淫邪一舔,小指轻轻向下一插,指甲运功狠狠一吸,狗子惨叫一声,积累的快感一泄而出,只见那白色精液从马眼里不断倾泻,顺着又细又长的指甲游走,浓厚的白浆一直吸到了血虓葱指根部,被小指好似蛇吸水般全部吞噬入体。

  血虓见狗子躺在地上呼呼直喘,赤裸白足弓起,脚背一顶他的阴囊用力揉搓,骂道:“让你停了么!给姑奶奶继续撸!”

  狗子泄的浑身酥软,被妖女一逼,知道求饶无用,无奈握住肉棒继续自慰,只抚套了十几下,血虓小指一转用力一吸,狗子“啊”的一声惨叫,又泄了出来。

  血虓在他阴囊上踢了一脚:“把你的狗鸡巴扶好!”

  “姑、姑奶奶,小人不、不行了,没、没力气了...”狗子瘫在地上,四肢张开,有气无力的道。

  “废物!”血虓骂道,大拇脚趾舒展张开,夹住龟头下的肉棱,将肉棒牢牢钳住,指甲变得越来越细越来越长,锐利的甲尖顺着精管一直探到精室里去,狗子只是个凡人,身体远不如修士耐操,在妖女连番蹂躏催逼下,已经是屈服于下体快感妖女淫威,瘫在地上予取予求。

  只见血虓花靥冷酷,小指弯曲,指甲锐尖在精管深处轻轻一挑,狗子下体一阵绝顶快感涌起,眼球翻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息,精关大开,被血虓的邪恶指甲吸得丧魂失魄,这次精浆里混杂着缕缕血丝,连本命精元都被吸了出去。

  随着生命本源汩汩而泄,狗子喉咙里“哑哑”的呻吟了几声,意识模糊起来。

  血虓眯眼仰头,嘴角香舌舔舐,陶醉般的“呵呵”荡笑着,唇角两根獠牙玉齿探出,左手五根指甲变得猩红,缓缓伸长,娇靥上突然美目一睁,掌成利爪,五根锐利细甲“噗”的一声扎入狗子天灵盖中,五道血线混着白色脑浆顺着指甲被源源不断的吸食!

  血虓眼中寒光闪烁,十指运起邪功,一边吞噬本命精元,一边吸食血液脑浆,而被淫毒侵染、快感腐蚀的狗子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眼球翻白的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满足表情,两颊皮肤失水般迅速干瘪了下去,两条大腿不时条件反射泄身抽搐一下,但很快被吸的四肢缩皱,彻底变成了妖女芊芊十指下的一具干尸.....

  番外一

  我叫沈东怀,是个书生,正在赶考的路上

  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我才偷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半月前县里贴出公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

  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嚎叫。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奔过去,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

  我过去敲门,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头发及腰,手上拿着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登上,大快朵颐。饥饿的我一会就吃光了,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我望向女子,却见她褪下披着的长衣,烛火摇摇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书生,你读书,应该不笨。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口中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人说出来的。

  女子站起身来,两只嫩手放在桌子上,只见红指甲嗤嗤的开始越来越长,然后向桌面一插,木桌嗤啦一声化成了木粉,桌上的蜡烛却停在空中摇摇晃晃。我啊的大叫一声鬼呀,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一下撞在墙上,胡乱摸索中突然发现门和窗户都不见了,茅屋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我瑟瑟发抖的转过身来,我只是个书生,怕的要死,带着哭音问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这时烛光正对着女人,果然赤裸着身子,冷艳的脸也看的清晰,女人声音冷冷的,我是淫鬼。我吓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个书生,她要吃我么?我浑身筛糠的想。你想死还是想活?烛光下女人面无表情的问,“我不想死”我觉得我已经哭出来了,女人不知从哪拎出了一条皮鞭,迈着长腿坐到凳子上,大腿搭到一起,翘起脚来,用皮鞭指了指脚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跪到这。我只是个书生,吓坏了,不敢不照做,冷艳的女人将脚伸到我嘴边,冷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舔”

  我手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味蕾上一片凉腻的感觉。空中“刷”一声,我后背上一阵火辣,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痛的大叫,背上一定肿起一道了。冰凉的脚趾头插到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我认真舔。“刷刷”我看见女人举起长鞭,狠狠的又是两鞭抽在我后背,火辣辣的,这次我不敢喊痛,闷哼着把冰凉的脚趾一个个裹在嘴里仔细吮吸,好像小孩裹着奶嘴。

  待两只脚都舔过,女人好像满意了,站起来,一只手粗鲁的薅住我头发,拽的我发根疼,强迫我躺在长凳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反绑在凳子下面,又把两脚腕绑在蹬腿上,我试着用力,却动弹不得,身上发抖,不知道这淫鬼要怎么折磨我。我看见拎着鞭子的手抬起来,狠狠一鞭又一鞭抽在我胸膛上,我疼的眼泪直流,大声惨呼哀求,胸上鞭痕纵横交错的肿起来。

  女子叉开长腿,骑在我脸上,声音冰冷残酷,舔!舔的不舒服,我活活抽死你!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紧紧夹着我的脸颊,嘴被湿软的两片肉唇堵住,我动弹不得,只能伸出舌头上下扫动着肉缝,偶尔舌头会刮过一个硬硬的小豆。在我的口舌侍奉下,肉缝慢慢张开,黏黏的液体往我口中流下,我只能尽量吞咽。

  “把舌头伸进去舔”骑在脸上的女人喘息着命令,我只能照做,怕她用鞭子抽我,那真的疼,现在鞭痕还火辣辣,我拼命的把舌头往小穴里伸缩舔弄,只盼讨好她,听见女人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液流了我一脸,我心下稍安,应该不会被她活活抽死了,我只是个书生,我很怕死。我不断舔弄,感觉舌头渐渐累的发麻,下身肉棒突然一紧,被冰凉的小手握住套弄,很快硬的发胀。

  脸颊一松,她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饶过了我快抽筋的舌头,还没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被一阵湿腻紧窄从上到下紧紧裹住唔,女鬼开始强奸我了,我看着女人妖媚的身姿骑在我腰上大幅度的起起落落,无情的强迫着肉棒在凉腻的羊肠小径中进进出出,长凳发出嘎吱嘎吱声她突然俯下身来,抓着我肩膀,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看着我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快感的样子,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回答,生怕她生气,“舒服”,刚说完,肉棒被小穴一阵吮吸,立刻射了出去。女鬼面无表情看着我喘息,继续无情的套弄肉棒,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爱抚,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冷酷的强奸我,责罚我的肉棒,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拽着我头发来到床上,我动作稍慢,便被鞭子狠。抽她躺在床上,长腿夹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头发,一手用鞭子抽我屁股,命令我摇动屁股抽插,又痛又爽间,精液又不断射了出去。

  她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多余感情,就是无情的强奸我,榨取我,鞭打我,让我痛快的射精。茅屋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床的四周都是墙壁,我除了跟她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带着假阳具,顶在我的菊花上,做势欲插,她的双乳趴在我后背,一阵凉凉的滑腻,右手握着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感受到菊花上坚硬的触感,等着给我无情的一击,肉棒被套弄的马上又要射了,她又在我耳边继续冷冷的问“舒服么,回答,不说我活活操死你”

  我怕死,不敢不答,我只是个书生

  我哭着

  “舒服”

  刚说完,屁眼被撑开,她挺着腰无情的插了进来,痛的我大叫。她冷酷的摇动着腰部让假阳具在我菊花内进出,同时套弄着我肉棒,冷冷的问我“舒服么”。我不敢不答,我怕她真的操死我,大声哭着“舒服”,肉棒上小手一紧,又射了出去,就那样一边被耻辱的插着菊花,一边射了出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用各种手段冷酷无情的玩弄我,让我不断的痛快淋漓的射,不知何时,我突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我叫什么,我要干嘛,我要去哪我只记得,我是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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