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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仙侠录】(13-19)作者:拖地小道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三章、鼠辈宵小一砖拍倒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千墨身心疲惫,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来揉着眼睛开窗一看,天空中最后一个太阳已经在西边沉下了半拉,映得天边晚霞红彤彤一片。   中洲这个世界甚是广袤,
  第十三章、鼠辈宵小一砖拍倒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千墨身心疲惫,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来揉着眼睛开窗一看,天空中最后一个太阳已经在西边沉下了半拉,映得天边晚霞红彤彤一片。

  中洲这个世界甚是广袤,白天空中有三个太阳,第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早晨,三个太阳同时挂在天上就是中午,剩一个太阳就是下午到傍晚,白天有24个时辰,晚上16个时辰,千墨这一觉从晨到晚,起码睡了20多个小时,一时也没了困意,伸个懒腰,洗漱穿衣,要了米粥包子,坐在大厅吃用起来。

  千墨边吃边合计,『昨晚一趟,银子未赚,倒给剑弄丢了,我孤身一人可不能去冒险寻剑,可行走江湖,无剑防身更是不妥。』千墨拿起包子啃一口,喝口稀粥『若是报官,黄金神卫一去,只怕会把剑当做脏物没收,上面又没写我名字,虽说不是什么宝剑,可也是几十两银子,丢了等于白下一趟山了,回去只怕还得被老家伙教训。』脑中浮现出师傅叉着腰唾沫横飞的样子『臭小子,吃饭家伙都能弄丢,还想吃鸡腿,罚你半年不准吃肉!』『嘟嘟嘟嘟!』千墨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剑可以不要,肉必须得吃!唔……』千墨沉吟半晌『看来明天得去布政使司找曼御姐帮帮忙,让她陪我走一遭,不过多半得又得被人骑上一骑』想起曼大美人那高挑身材,那丝袜大长腿,那丰胸美乳一裹间的风情,腹下一热,小弟弟顿时抬起头来,心里自我催眠『我是为了拿回防身之物,牺牲一下色相,也是情有可原,唔,我可不是因为人家长的美故意凑上去,这些邪宗女修,练得都是吮骨吸髓的采补功法,混久了要夭寿的,拿了剑后就少跟他们来往。』胡思乱想间,已经把粥食吃的干净,起身去柜台买单,趁柜台的人不注意把木案上切肉肠的菜刀顺走了。

  回到房里,千墨拿出黄帆布舖在桌上,又取出钢刺朱砂在菜刀上熟练的刻起符印来,一边刺走游龙一边嘴里嘀咕『掌柜的对不住对不住,借你菜刀救两天急,取回长剑立刻还你,莫怪莫怪……』不过一柱香时间,便在刀面上刻满了变化咒印,千墨指掐一决喊声『涨!』菜刀瞬间大如板斧,指尖一曲道声『收!』刀面又缩如拇指,千墨把小菜刀往后腰一别,『反正睡不着觉,且出去散散步,这两天竟担惊受怕了,需要安抚一下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中洲世界白昼漫长,夜间不短,人们不可能睡如此长的一宿,刚入夜正是灯红酒绿,歌舞喧嚣的热闹时候,大部分普通人会在这个时间娱乐放松,缓解忙碌一天的疲惫。

  千墨迈着八字步,顺着运河一路闲逛,街上商铺灯笼高挂,行商小摊,贩夫走卒,花草鱼兽,琳琅满目,千墨左欣右赏,看见稀罕玩意,便驻足研究一番。

  “串神仙!好吃的串神仙!两文一串!好吃不贵!”前面一个粗布麻衣的小贩扛着一个草札,上面插着些五颜六色的果串,一路吆喝着迎面走来。

  千墨眼前一亮,所谓串神仙,就是根细长竹签,串了些奇异水果裹着糖浆,说白了就是千墨记忆中的糖葫芦。

  千墨勾起回忆,连忙拦住『大哥,给我来两串。』『好咧!小哥您自己挑!』千墨掏出四文钱,正要递过去,突觉背后似有微风袭来,身子一侧,一个人从旁边踉踉跄跄直跌了过去,千墨伸手一扣他肩膀,『兄弟稳着点。』『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千墨一瞅,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布衣青衫,脸型狭长,浓眉细眼,身形略显瘦小,一个劲的作揖『不好意思哇,不小心绊了一下,没撞着您吧!』千墨爪形一松『哦,没事。』那青年又道了几句歉,便转身混入行人中。

  千墨也没放在心上,挑了两只串神仙,将钱递了过去。小贩一笑『小哥,两串三文钱。』『老哥您这人实诚。』千墨收回一文钱,往腰里一揣,脸上笑容顿时一僵,小袋不见了『妈的!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我偏偏又中了计!』千墨左右一巡,人流来往,哪里还有那扒贼的身影。

  心里一急,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钱,一半没卖完的符箓,还有符笔朱砂其他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袋中,这要丢了可是血本无归!

  『冷静冷静。』千墨深呼一口气,心思电转『这小贼得手定要察看钱物,我那布袋覆着空间咒印,刚才一把擒住他,显然不是什么高手,他一时半会打不开咒印,定要找个僻静地方仔细察看。』想到这,千墨瞅准旁边最高的一座五层酒楼,窜过去真气一提,从侧墙一个云梯纵三两下就上了楼顶,记着那小贼大概离去的方向,凝目观察,前面一整条街都是灯火辉煌,只有离这十多丈远处有一条偏僻的黑巷子通向街后,看不清里面虚实。

  千墨运起轻功,从楼顶间纵越过去,五六个起落就到了巷子旁边墙顶,顺着七拐八扭的墙头边走边寻,眼神一亮,一个人影正蹲在墙根垃圾堆旁拿着布袋扯来扯去。

  千墨腿一曲跳了下去,顺手拎起墙头一板砖,无声无息的落在那毛贼身后,一板砖拍下去。

  『啪!』

  『哎妈呀!』毛贼两手捂着脑袋一下趴在地上。

  千墨一脚踏住他后背,捡起钱包,骂道『直娘贼!你祖宗的钱包也敢偷!』毛贼捂着脑袋,挣了几下起不来身,恶声恶气的道『小子,你惹大麻烦了,我告诉你,老子是』『啪!』千墨板砖一拍。

  『哎呀!老子是五行门的!』毛贼威胁道

  『啪!』

  『啊!老子!』

  『啪!啪!』

  『祖宗饶命啊!』

  毛贼捂着脑袋连连磕头求饶『饶命啊!祖宗别打啦!』千墨拎着砖头骂道『祖宗面前称老子,你是谁老子?』『哎呀哇~~你是我老子,你是我老子,我是你孙子!祖宗饶命啊!』千墨伸手在他身上掏摸出钱包,揣入自己腰间『既是祖宗,拿孙子点钱花花,没毛病吧。』『这个……』黑暗中似乎板砖扬起,毛贼连忙捂着脑袋道『没毛病!』『真的么?』千墨抽出菜刀架在他脖子上『祖宗我看你好像不大乐意啊。』『孙子给祖宗花钱,那是孝道!』毛贼一脸正气,觉得贴着脖子的冰凉刀面离开,赶忙一缩脑袋『哎吆吆,头上都流血了。』『看你这么孝顺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祖宗走了。』『是是是,祖宗慢走,孙子就不远送了,咝~~ 疼~』过了半晌,毛贼捂着脑袋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转头一看四下无人,破口大骂起来『孙子,俺梁上飞看你这挨千刀的破落户没爹没妈,赏你点小钱花,小心花的高兴走路掉进粪坑,灌你他妈的一肚子黄汤!』捂着脑袋的毛贼骂的正酣,突然眼中一呆『遭了!那块玉!这下坏了,可怎么向门主交待啊!』一拍脑袋,正好拍在大包上『哎吆吆~ 疼死爷爷了~』在这个世界真的是没爹没妈的千墨此时却是兴高采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那剑也不着急寻了,这银票碎银加起来起码有七八十两啊,买把剑还能剩个四五十两。』千墨边走边兴奋的查数,突然从钱袋中掏出一物。

  『咦?这是,玉石?!』

  一块四厘米正方,一厘米厚的羊脂白玉在掌中发出淡淡莹光,玉上刻着一截玛瑙为鳞的青绿龙身和一只狰狞龙爪,似乎是某个物件的碎片,掌上肌肤触之一片温润凉滑,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块玉只怕值点钱,多半是他偷来的,若是报官,这些银子只怕都得上交,唔,先放着,明天去打听打听谁家遭了贼丢了玉,偷偷还给主人家就是。』总之今晚收获满满,千墨一高兴,这街逛的更加兴趣盎然,兜里有钱,底气也足上三分,看见好吃好玩的,就尝试一番。【小道莫名有点心酸呐】

  这一路吃一路玩,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抚仙水城。街上旱路渐窄,水路拓宽,运河上一座座挑着灯笼的画舫长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到的后来,三四层楼高,灯火通明的巨舫楼船也在河上出现,能够在这种地方消费娱乐的,都是巨商富贾,却非千墨这种山中少年所能想象了。

  千墨小富即安,自娱自乐,手上铁钎串个烤鸡翅膀正啃得满嘴油香,突然腰间一阵烘热,伸手把挂着的八卦小木盘提了上来,『咦!』一摸正是那个水珠发出阵阵灼热,千墨心中一凛,噗的突出一块鸡骨头『客栈杀人凶手就在附近!』

  第十四章、妖音魅影江中渡 杀气暗藏舫上春

  千墨摸着阵阵发热的水珠,心里暗骂“靠!刚高兴三分,倒霉事就撞上头来。

  最近是不是冲了啥,回头得去庙中烧烧香,消消霉运。”

  犹豫了一下,一想可能有无辜之士正被人害去性命,若视而不见终究良心不安。

  “罢了罢了!谁让我赶上了。”千墨一拍大腿,抬头四顾,仔细观察起来。

  这一地段已经到了水城中比较繁华的街区了,岸上酒楼茶坊杂货典当一家挤着一家,人流在两丈来宽的旱路上络绎不绝,边上一条水路到对岸足有百米,已经不能称为运河,更似一条内江。

  江上船来舟往,离这十多米处有一条大舫靠在岸边。

  这巨大花舫足有百米长短,三十米宽,船上如金字塔般叠着五层长方阁楼,楼墙檐角雕龙画凤,薄雾纱窗透亮,红彤彤的灯笼挂满檐下栈道,映得江面灯火通明。

  巨舫停在近水,船身甲板和岸间搭着一条五丈多宽七八丈长的红色木制拱桥,十个美女穿的花枝招展在桥上站成两排,短裙白腿雪臂飞扬,莺声燕语的招呼着来往的游客,船上三楼正中一块大匾【温柔舫】,原来是个春楼。

  果然这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就算在这中洲的凡人世界,男人也是本性难改,喜欢寻花问柳,夜夜笙歌。

  千墨略一沉吟“这凶手专采元精,只怕藏在这春楼中几率大一些。”向着花舫走去,指下水珠温度果然慢慢升高。

  拱桥排头两个花枝招展的短裙美人正顾盼间,发现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踱了过来,眼中一亮,立刻黏了上来,娇声细语“哎呀,这位公子好俊的人品,是本地人士还是远来游玩啊?”

  “唔,这个……”千墨略一沉吟,肩头“啪!”的被一折扇敲了一下,转头一看,一个白衣白裤、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正展开一把水墨纸扇边摇边微笑着走来“看公子样貌举止,肯定与小生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赴州赶考,旅途劳累,到此放松一下,”白衣公子眼中狡黠一笑“是不是呀兄台?”

  千墨正考虑编个什么身份,听见此言,顺口一应“喔,不错,千某家在河州,听闻州府科举在即,不远万里,前来应试。”

  两位美人闻言,眼中更是欣喜,一人抱着一位公子胳膊,便往桥上牵去“远来是客,两位公子又是秀才,我们温柔舫最欢迎公子这种人品俊雅的恩客啦,快往楼上请,所有消费,全打一折!”一个美人一边拽着千墨前行,一边冲舫上娇呼道“二楼备客,远方贵宾两位!”

  “收到啦!”楼上有女应声。

  千墨瞅着舫上奢华的雕饰,心道“我身上这点银子,只怕还不够给身边这位美女小费的,这二楼,肯定贵到没谱,说是一折,只怕是营销手段。”

  突然脸上一湿,夜中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势倒是不大,在美女软胸臂拥中,反倒凭添三分暧昧。

  千墨眉头刚一皱,“啪!”却是肩上又被白衣公子敲了一扇,清澈的眸中笑意一闪,“雨露夜寒,相逢即缘,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正好与兄台结伴,今晚只管放心大胆痛快耍,所有开销都算小生的!”

  千墨本来目的查凶,心底对这抚仙城中顶级烟花销金之窟更是一片好奇,一听这位口气就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大义私心之下,那还跟他客气啥,“兄台豪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由着身边美人抱臂贴胸,一路过桥上舫去了。

  “在下千墨,兄台贵姓?”千墨问道。

  “小生慕容晓。请!”

  “请!”

  这花舫五楼是普通狎妓之处,只要交够钱,你就可以选个美人领进房间办事;四楼是亲朋好友相聚同欢之所,招不招妓请自便;三楼主要是贵人商贾聚会谈生意,买卖一成,自然不吝钱财,点上歌舞美姬,想做什么由着你来。

  千墨和白衣公子被俩美人一路半拥半领着上楼,看着装潢一层比一层奢华,走到二楼梯上,已经是镶金带银,千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子今晚只怕要大出血,万一他付不起钱想溜,我得盯着点,可别让他牵了驴,我给拔了撅子。”

  余光一瞅,却见慕容晓手摇折扇,步履潇洒,目不斜视,施施然一路上楼。

  心下一安“看来是道中老手,倒是我多虑了。”

  二楼檀香木门一开,两美人屈身一礼,便退了下去,门口一个宫装丽人躬身柔声道“两位公子请脱靴入内,空桌即是。”

  千墨脱了靴一进门,眼前豁然一亮。

  眼前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宫殿,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殿顶嵌着几十颗碗大的夜明珠,映的大殿中亮如白昼。大殿四周围满奇异花草,几只仙鹤漫步其中。殿正中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乳白色的泉水中浮着片片绿萍,雾气氤氲,白壁般的荷花茎上生着几朵晶莹花蕊,十几条尺长的黄金锦鲤,背生双翅,长须飘飘飞在洁白花萼中,时而吮吸花蜜,时而钻入水中追逐嬉戏。

  八张两尺来宽两米长短的透明水晶桌子一字排开固定在泉水池边,桌上琼浆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氛如仙。

  桌旁一个紫檀卧榻,榻上设着软玉抱香枕,铺着白纨鹅毛绒,叠着蚕丝金锦衾,六个二十多岁服色各异的青年正每人占着一榻,一边银箸夹着着玉盘中的精致小菜,一边举樽互相邀酒,靠里面有两张空榻晶桌,酒菜齐备,想来就是给千墨和慕容晓预留的。

  就算千墨两世为人,也没想象过如此奢侈场面,如今有人做冤大头,心下一阵激动,抱拳向慕容晓说声“慕容兄,请!”慕容晓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殿中众人见有人来,一起欢声大笑“齐了齐了!”“就等你们俩了。”“兄弟速速上坐,人齐美人们就开始啦!”

  千墨一拱手“在下千墨,见过诸位兄弟!”

  第一桌一个书生朝千墨和慕容晓一拱手“云州田逍!”第二个青衫青年一拱手“河州刘浩!”第三个“铭远!”“某城市游人一个,无名无姓。”“刘一鸣!”

  ……

  千墨一路拱手过去,与众人互通了姓名,兴奋的坐在软榻上,举樽起箸开吃。

  慕容晓却是嘴角含笑,不声不响坐到尾桌,拂袖扬臂,优雅的自斟自饮。

  千墨坐在榻上,腿一伸便能探入温水池中,几只金鲤飞过来贴着千墨光脚轻轻啃咬,还把一个个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微痒微痛,十分舒服。

  突然殿中几缕古筝响起,众人喧哗一静,水池对面“咻!”的缓缓垂下一帘轻纱帷幕,接着一个曼妙绝伦的女子姿影印在幕上,慵懒魅惑的侧卧着,纤手支肘,托着脸颊,修长的玉腿微曲,尖细的高跟皮鞋,身上披的薄雾轻纱都清晰的影印在幕,透过温泉氤氲雾气,美人如仙,似在画中。

  画中仙子檀口微张,一丝袅袅的呻吟缠着一道幽幽的箫声似有若无,慢慢沁入众人心坎,如慕如恋,如欲如欢。

  千墨听的心里一荡,箫声渐响,女子渐吟,声音渐趋渐亮,接着厅中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弹在众人心间,伴着女子如歌如唱的呻吟,都是一阵心思恍惚,似乎看见那氤氲中有一拨琴五指,都抚在女子玉峰溪间,只闻靡靡,不见其身。

  突然箫声一顿,女子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殿中绕梁,久久不绝,如欲海潮来,似咻乎潮去。

  千墨不知不觉间听的心潮澎湃,面红耳赤,小弟弟硬硬的在裆中顶起一帐篷。

  忽听得耳中传来一缕清音,有人传音入密“呆头鹅,这是海妖魔音,气守丹田,神酝五内,莫被其破了心防!”

  千墨一惊,神识微清,侧目看去,却见旁边慕容晓面上茫措,眼角余光却似瞥着自己,手上握着金足樽,白嫩的食指尖抚玩着樽身花纹,明显未受靡音影响。

  千墨低头透过水晶桌面看着自己裆中高高的隆起,面上微红,心下佩服“这慕容晓好强的定力!”却不知人家天生抗性就好。

  千墨一瞅旁边那几位,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面颊酡红,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水晶桌面下一个个裤子翘的老高。

  那无名氏拍桌大喝一声“叫的好!”旁边人亢奋的附和“吟的妙!妙哉!”

  “真乃仙子伦音也。”“爽!叫的老子差点就射了!”“河州专出快枪手,只怕兄弟已经射了吧。”“放屁!”

  千墨暗暗腹诽“她是仙子叫床,尔等牛嚼牡丹!”

  众人正在美人余韵中嘈嘈杂杂,突然池中十几条黄金锦鲤受惊般振翅四散逃窜,池中“哗啦啦!”一朵朵白色水花迸起,十六个身姿妖娆,只着红色抹胸亵裙,穿着过膝肉色丝袜的泳装美女,从乳白泉水中纷纷飞起,一个个在空中轻轻旋转着缓缓落下,一条丝袜美腿曲起,一条丝袜长腿脚尖轻点,立在一片片翠绿浮萍上,雪臂曲在空中,随着涟漪身姿轻轻浮动,好似水面突然盛开了十六朵千娇百媚的美人花。

  一丝悠悠的箫音响起,十六个美人纤指微动,蛮腰轻扭,身姿妖娆如蛇一般舞动起来,同时檀口发出低沉的靡靡吟唱,香肩裸背,肚脐雪白,丝腿摇曳,载歌载舞,摄人心魄。

  “呆头鹅,小心啦,这是海妖摄魂舞,若被迷惑,今晚可要射个精尽人亡的。”

  千墨早已收摄心神,默运玄功,只是少年气血健旺,眼前一群衣着暴露的美女诱惑呻吟着翩翩起舞,裆中小弟弟怎么也软不下去。

  听见耳中传音,忍不住运气凝音回问“慕容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你一个未凝神的呆头鹅竟能传音入密,真气够精纯啊!”

  “这家明显是个贼船,你拉我上来,到底是何居心?”千墨现在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眼前不是一个凶手的问题,只怕这一船都不是好人。

  “哼!你拿着五行八卦盘,不就是来查凶手么,我的目的跟你一样。”

  “问题是,咋俩双拳难敌、这么多手啊!”

  “黄金神卫的快船离这不远,但是我需要拿到确凿证据才可以联系神卫抓人,待会你虚与委蛇,无论她们做什么顺着点,若是反抗,神卫没到咋俩就挂在这啦!”

  “还要什么证据!这一看就不是好人,赶紧立刻麻溜呼叫援兵吧”

  千墨等了半晌,不见声音传来,偷偷一看,慕容晓正一脸入神的看艳舞呢。

  千墨没法,也只能按兵不动。这时池中美人两人一组,做出各种交欢求媾的暧昧姿势,在池水中缠绕翻滚,口中呻吟更加淫靡。

  千墨没想到办那事竟有这么多姿势花样,一时大开眼界,虚心学习。

  眼前池中美女此时摆出最普通的老汉推车之法,后面美女腰肢挺动不断顶着跪伏在浮萍上的美女翘屁,“哎呀!”声声娇呼中,一个个美人被顶的钻入乳白温水,咻乎不见。

  千墨正看的入神,突觉脚腕间一紧,透过桌面看见两只白嫩小手握住自己两个脚踵,两条美腿从水中探出,肉色蕾丝裹着的两只秀足贴着自己腿上肌肤,向裆中一路抚来。

  “落汤鸡,别乱动,神卫未到,若暴露身份,咱俩都得撩在这!”

  千墨耳中听到警告,心中一动,他第一眼看到白衣公子时虽然面目陌生,但那对剪水双瞳总感觉似曾相识,听闻“落汤鸡!”三字,脑中灵光一闪,扭头看去,却见慕容晓缩足团在榻中,水中那对丝袜长腿在桌下一阵摸索,却什么都没摸到。

  千墨正想盯着慕容晓双眸仔细看个明白,“喔!”的一声闷哼,胯下突然一阵酥麻,两只嫩足已经隔着裤子夹住自己小弟弟,用力一搓。

  千墨本能的一缩双腿,却被两只小手儿紧紧攥住脚腕,裆中丝足夹住肉棒用力来回搓磨,千墨本来肉棒未软,这下更是被搓的硬如铁杵。

  千墨想着救兵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桌下丝足一阵舞动,娴熟的解开了腰带,足尖一拉,肉棒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水晶桌下看不见那美女上身,只有一对肉丝美腿伸出水面,一只丝足弓起,将肉棒踩在另一嫩足背上,先是缓缓揉动,接着慢慢用力,夹的越来越紧,搓的越来越快,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裆中逐渐涌起的快感,心里实不愿被旁边那人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狎玩下体,若他真是“她”,不知会不会鄙视自己。

  扭头一望,那白衣少年似乎酒力不胜,醉卧在榻上靠里,一只白手还握着倾斜流酒的金樽。那桌下美人摸索一会捞不到东西,便又游回池中,与叶上众美人继续翩翩起舞,一时无人再去打扰慕容晓。

  纱窗之外细雨菲菲,温泉池中一溜半裸美人且歌且舞,水晶桌下美腿丝足肆意挑逗众人,大殿中一片春色,香艳绮旎。

  “喔!”“哇!”“啊呀!”

  那些青年客人心神不知不觉中被摄魂舞所乘,精关根本无法锁住,被肉丝小脚儿狎玩一番,顿时轮番泄身,个个都成了快枪手,爽的大声喊叫。

  这时桌下美人似乎发现千墨始终没有交货,玉足伸直,将肉棒合在脚掌之中,脚跟夹住龟头嫩肉,只听池水“哗!”的一颤,美人在水中缓缓全身旋转起来。

  千墨只觉肉棒被嫩足夹的越来越紧,尤其龟头敏感嫩肉,清晰的感觉到美人脚跟裹着的蕾丝细腻摩擦之快美,美人全身如陀螺一般,在水中搅起小小漩涡,丝足旋转越来越快,整个杵身被丝袜摩擦的一片灼热,巨大快感瞬间涌上下体,千墨苦着脸暗骂一声“这tm是丝足毒龙钻么!”

  突觉软肉被玉足脚跟用力一挤,千墨手一紧捏的金樽变形,闷哼一声,终于锁精不住,下体阵阵甘美袭来,阳精一股股劲射而出。

  美人觉得脚上烫热,知道少年终于泄了身,心下却恼他费自己半天功夫,旋转不停,待的少年射意稍歇,玉趾一夹龟头,另一玉足夹着阳根旋转着往上一捋,千墨“啊!”

  的一声,忍不住又射了十几股出来。

  待的喘息了几口粗气,往水晶桌下一瞅,那双美腿已没入水中,水花一阵翻涌,一张如花娇麵从漪中浮起,仰躺水面张着樱桃小口从桌下直探过来。

  千墨只觉软肉一阵温柔湿腻,已经被那香檀一口叼住,一阵紧窄含裹传来,开始鱼吮吸髓,被水寖湿的抹胸兜着白乳顶着桌面,挤出粉嫩两点红樱,随着口舌咂弄,身姿摇曳,两个乳尖在桌底面划出一圈一圈的水痕。

  这香艳绮旎之境,刺激的千墨小腹邪火上升,刚止泄的肉棒瞬间又被吮的蠢蠢欲射,两手抓紧桌沿,勉力忍耐,越看越觉得桌下的娇麵眼熟,突然美人隔着水晶朝自己媚目一嗔,纤手握着脚腕一紧,香舌嫩尖在马眼深深一刺,狠狠一吮“噗嗤!”一声,一汩汩阳精全都爆射在樱桃小嘴中。

  “啊~”千墨爽的长叫一声,阵阵快美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下一惊,这不就是那个海族妖女含彤么!

  这时水池对面纱幕缓缓落下,一个妖冶至极的身姿从侧卧中慵懒的站起身来,只见美人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一头乌黑长发微微卷曲,黑色丝袜一直裹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镂空的蕾丝纹边在光洁大腿上性感夺目,玉手掩口轻轻呵欠,花颜转来,正是那个妖冶淫邪的虞夫人!

  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大吃一惊“糟糕!这次真的进了贼窝啦!”

  第十五章、柔夷无情虞美人 精关难锁爽翻天

  身陷贼船,千墨心神略慌,精关一时未能紧锁,那湿热的小嘴儿箍着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狠狠吮吸,白浆伴着快感,一簇接一簇直射的千墨腰眼微酸才停歇下来。

  略微喘息几口粗气,千墨觉得裹着阳具的湿窄一松,低头一看,含彤正仰着脸隔着水晶娇媚的望着自己,张开的樱桃小口吻上透明桌底,湿糥糯的口舌间满满盈盈的盛着一汪白色牛奶。

  千墨看着那红唇一合,白皙的小喉蠕蠕动动,咕嘟嘟的缓缓咽了下去,“一时不察,竟让这小妖精采了这么多去!”

  千墨忆起卧龙湖边那些海族妖女淫虐采补俘虏时花样百出的手段,这个身材娇小相貌甜美的含彤榨死男俘时绝不留情的狠毒,心下暗道“这些草菅人命的妖女,邀请这几位公子青年到二楼来肯定没安好心,他们个个家境遥远,只怕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正心里嘀咕,那湿衣薄透的含彤顺着大腿爬上了软榻,娇小的身子侧坐在千墨怀里,雪臂搂住千墨脖子,嫩胸贴着挨挨擦擦,娇声媚笑“公子~,您好厉害呀,射的人家小嘴儿都满了,彤儿刚才的服侍,您还满意么?”

  千墨温香满怀,嘴里应付道“满意满意,彤儿妹妹用心了,喔!”嘴上敷衍,肉棒一美,却是含彤丝腿一并,将杵身紧紧夹住,臀部摇摆,轻轻磋磨起来。

  千墨本来射完已经半软,一搓一磨间肉棒不听自己使唤的迅速硬起,从含彤美腿肉丝缝隙间探出红肿的龟头,肉杵感受着丝腿交错磨搓的快感,软肉玲口颤颤着一点点吐出透明的腺液,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寖入肉丝揉成滑腻一片。

  含彤察觉腿间热烫的肉棒已经又粗又硬,花心早已饥渴难耐,正准备一鼓作气提臀纳入一口吃它个美美,突然水中“哗啦!”一响,一个美人从水花中窜了出来,越过桌子直接落在榻上贴在右边抱住千墨。

  “含莹,你什么意思,抢食吃呀?”含彤秀眉一儊,搂紧千墨,小嘴儿往慕容晓那边一努“小骚蹄子,你的在那边!”

  “少来!”含莹看都不看一眼,“刚才他的阳精化入蓄阳池,香味全都沁了出来啦,高阶的元阳可不多见,想独吞那?”含莹俏眼一瞪,嫩藕一抱千墨臂膀“没门!”

  “你!”含彤气急,搂着千墨脖子往怀里一拉,紧紧护住“我先来的!”

  “哎吆!”千墨被拽的一头撞在含彤胸口,脸被恰在挺弹玉峰山谷,眼前湿衣透白,口鼻陷入一片软腴滑嫩间,呼吸的都是女孩身上甜腻幽香。

  这边含彤和含莹拉拉扯扯,那边大殿中早已是一片淫声浪语,那几个公子青年都脱光了衣服,各自拥着美人卧在榻上交媾狂欢,有的将美人压在身下叠股猛干,有的互相搂抱观音坐莲,有的跪在榻上老牛推车,有的侧抱娇躯胯间急耸,一时间肉体交缠拍击声“啪啪”作响,众美人娇吟浪呼此起彼伏,内里夹杂着男人射精时“呜哇”的痛快喊叫,众人泄身间隔似乎都极其短暂,一会功夫每人都射了数次出来。

  含彤拉扯间趁含莹不注意,臀部一抬一坐,想来个霸王硬吃鸡,含莹玉手一握肉棒一偏,“哎呀!”千墨痛的一声惨叫,整个肉棒被臀肉压的别在腿上,忿忿然道“我看不如这样好啦,你们把我小弟弟折成两半,一人玩一截可好!”

  两个美女争执间却是渐渐露出了凶淫的妖女本性,含莹玉手一伸,用力攥住住千墨两个睾丸,含彤却是素手狠狠一掐龟头嫩肉,同时娇斥一声“你闭嘴!”

  “啊呀!”千墨又痛的一声惨叫,苦着脸道“小弟错啦,我不说话了行吧,求两位姐姐下手轻点,弄坏了都没得玩啦!”

  两个妖女吵架争执间千墨余光一撇,『醉卧』榻上的白衣公子不动如山,心下急道:“慕容兄啊,这火都上房了,你这求救信号到底什么时候发啊”

  这时殿中淫声荡语的春色喧哗忽然一弱,“咯嗒!咯嗒!”一声声清脆的金玉敲击之音从池边传来,含彤和含莹也忽然安静下来,抬头望去。

  千墨得这稍缓暗吁一口气,感觉到殿中气氛似乎突然一变,循着声音转头一瞅。

  那个倾城祸水虞夫人正顺着温泉池边缓缓行来

  随着覆在曼妙身上薄如蝉翼的红纱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的美腿交错,光滑黑亮的高跟皮鞋修饰着秀美的香足,细腻的黑色霓丝长袜从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直套到修长浑圆的大腿根部,黑色镂空纹边衬在晶莹的大腿肌肤上,醒目性感,妖冶至极。

  雕花的黑色亵裤遮掩着那片神秘之地,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方,一对秀挺的双峰似欲裂衣而出,黑色蕾丝间露出丰腴的雪乳沟壑,精致的锁骨,白洁的天鹅长颈,红嫩双唇,琼鼻雪颊,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一头乌发带着微微的卷曲,从锁骨一侧滑下如瀑,烟视媚行所经之处,本来正抱着美人纵情狂欢的男子们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倾城绝色缓缓踱过榻边,凝固的空气中只留下一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随着香步摇曳,足有八寸长短又尖又细的黑亮鞋跟踏在白色玉砖上,发出“咯哒!”“咯哒!”的清脆叩音,看似随意,内含某种魔功韵律,一声声的仿佛敲在众人灵识深海,神思恍惚中心防松动,暗叩精关。

  红纱抚动,虞夫人缓步徐徐,妖娆的身姿飘过哪个卧榻,榻上呆呆注视的男子就是突然一声闷哼,腰部一阵抽搐,立射出来,身边的美女趁机一个翻身骑在男人身上,腰肢挺动狠狠搾吸精元。

  那鞋跟点地之音每次叩响,都激的千墨心下一荡,不知不觉被那只黑色高跟皮鞋吸引了目光,千墨盯着越来越近的美足,周围一切似乎静了下来,神思慢慢恍惚,下体的肉棒随着鞋跟叩击玉石一勃一勃的颤动。

  这时旁边不远慕容晓耷拉的手中酒樽突然滑落在地,千墨耳中“叮当!”一声,脑中一震,回过神来,心下暗道好生厉害,连忙闭目,玄门真气一阵周转,再睁眼时,已经清醒过来。

  虞夫人香步挪移,路过千墨榻前,盈盈水目一睨千墨清澈的双眸,声音妩媚温柔“哦?这个资质倒是不错,带他上一楼来。”

  待得虞夫人薄纱一角消失在楼梯间,含彤忍不住冲含莹埋怨“都怪你捣乱,不然我这会已经多吃两口啦!”

  “算啦,没的吃啦”含莹怏怏的站起来一拉千墨手臂“走吧,夫人看上你啦。”

  千墨心想“傻缺才去那!”伸手一把抱住含彤的娇躯“好姐姐,我就喜欢你,咋就在这里玩耍,别去一楼啦?你看可好?喔哇!”

  手腕一痛,半身一阵酸麻,俩个美人一边一个拿着千墨腕间脉门,拥着臂膀往楼梯走去,含彤嘻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啦,夫人看上的东西,我可不敢抢。”

  含莹突然伸手捏开千墨嘴巴,喂进一药丸,入口即化。

  “咳咳!”千墨咳嗽几声,只觉一股热气从喉中直冲小腹,心下一惊“你给我吃的什么?”

  “傻瓜,这是为了你好。”含莹一笑,“夫人魔功深不可测,身下男人可从无活口。”

  含彤眼中一亮“还是含莹你聪明,这小子气血健旺,资质上佳,喂粒海元丹,说不定今夜能苟活一命,到时咋俩还能吃点残羹剩饭。”

  千墨听着两个小妖女毫不掩饰的谋精害命之言,心下惊怒,奈何脉门被制,却不能动弹,张嘴冲慕容晓大喊“救~”

  话未出口,腕间一阵剧痛,两边脉门被狠狠一掐,整个身子都酸麻起来,被两个美人嬉笑着一路架着上了楼梯。

  楼门一开,将千墨往里一推,“咣!”的一声,身后大门关紧。

  千墨一头扑在地上,身子发麻,一时缓不过劲,努力挣扎半天,才跪坐起来,抬头一看,心下顿时忐忑不安。

  这个五丈大小的房间倒是个装饰奢侈的女子香闺,既有梳妆胭脂镜台,也有美女裸露屏风,只是看起来少了三分暧昧春色诱惑,反多了七分淫邪让人筋骨发凉,粉漆彩妆的墙壁上挂满的都是皮鞭蜡烛钢针铜环等种种调教拷问刑具器物,金碧辉煌的屋顶垂下来数根黑沉沉的铁链锁铐,闺中间一张白色鲸皮覆盖的光滑大床,四周还探出四个圆环钢扣,整个香闺透着一股阴森淫亵之意。

  体态妖娆的虞夫人正坐在厅中一长条铁凳上,一对修长的丝袜美腿交叉叠在一起,翘着一只纤细小腿,黑色高跟皮鞋裹着的丝足轻轻摇曳着。

  千墨这一前扑爬跪起来胸口正好对着翘起的一只美脚,虞夫人一只白皙的玉手握着蜷成一团的蛇皮长鞭,轻轻敲打着另一玉手白嫩的掌心,水目盈盈凝着千墨,霓丝纤腿微抬,光滑的鞋尖在千墨胸口轻轻划着圆圈,脸上妩媚动人,柔声问道“小家伙,你混上温柔舫,干什么来了?”

  千墨看到闺内阴森布置,心下早就怂了三分,听到虞夫人单刀直入,心下一惊,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夫人,小生河州人士,特地进城参加科举,刚才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夫人恕罪。”

  两人离的甚近,一股幽幽的女人体香沁入千墨鼻翼,呼吸之间,胸肺开始燥热,一抬眼,虞夫人粉纱下一片雪肤嫩肌,薄透的诱惑亵衣立刻映入眼帘,晃的千墨一阵神思恍惚,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心里想到待会这蛇蝎美人定要拿自己采补练功,余光一扫房内布局,暗中急急思索脱身之策。

  “喔?听了魔音,看过摄魂舞,还能在奴家的海魔凌波中保持清醒,你这书生,可真不简单啊。”虞夫人笑吟吟的拎着皮鞭,拍着白嫩掌心,发出轻轻的“啪啪”声,踩在地上的鞋跟轻点,叩出一声声“叮叮”的敲音,每次响起,都敲的千墨心神一荡。

  千墨强笑道“夫人说笑,小生怎么听不懂啊。”

  “呵呵,还装蒜,你对抗魔步时真气内行,目湛神光,骗得过神侍,可逃不过我的法眼,这份精纯的玄门真宗,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虞夫人性感的玉足抬起,坚硬的鞋尖轻佻的挑起千墨的下巴,娇媚一笑“莫非,你是昆仑弟子?”

  尖尖的皮鞋顶在下巴微微发痛,千墨勉强一笑“夫人,我可不认识什么昆仑弟子。”

  “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肯说实话咯。”虞夫人脸上妖艳妩媚,美目似含春水“你是自己乖乖到床上躺好呢,还是我把你锁上去。”

  “这个,不劳夫人麻烦,我自己躺上去就好,还请夫人待会手下留情啊。”

  千墨脸上一副认命的沮丧表情,弯腰爬起,起身瞬间突然一拳砸向虞夫人雪颊。

  千墨跪坐地上磨蹭半天,真气周转,这一拳暗暗蓄力甚久,待的虞夫人图穷匕见,令自己上床,毫不犹豫,一招猛虎出柙,带着虎虎风声砸了过去。

  两人相距甚近,一拳瞬息就到,却见虞夫人笑盈盈的伸出一根白皙葱指,后发先至,轻飘飘的点在千墨千钧重拳上,拳指相交,瞬间静止,千墨瞳孔一缩,虽然早想到这妖女魔功深不可测,但一指相交,无声无息的化解一拳之力,既不前行,亦不迫退,力道瞬息判断近乎完美,真气操控炉火纯青,还是大大出乎千墨预料,俩人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记。

  可这要命关头,也想不了那么多,大喊一声“看暗器!”啐的一口唾沫吐向妖女花麵,同时左掌运劲一拍。

  “咯咯!这么急着喷水啊。”虞夫人娇笑一声,侧头闪过,顺手一拍,“啪!”

  的一声,两掌相交,千墨借力一个倒纵,朝着早就瞄好的最近一个纱窗窜了出去,“喀嚓!”一声,撞破窗阁,身子还未越出,“唰!”的喉间一紧,整个人被条皮鞭拽着脖子拉了回去。

  千墨“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刚弹身而起,肩膀一痛,已被一只玉手紧紧扣住肩井穴,半身酸麻,压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后背一热,虞夫人整个人都贴在少年身上,千墨只觉两团温软丰腴紧紧压着后背,一只滑腻的小手儿顺着衣襟伸进来轻轻抚着胸膛肌肤,一根纤指轻轻挑弄着小乳,阵阵快感袭来,乳头顿时硬起,胸口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耳孔一阵热气烘来,虞夫人眉目含春,红唇吻着千墨的耳朵,淫声调戏“小家伙,别急着喷水,一会就让你下边射的死去活来,上边流着眼泪哭泣着向我哀饶。”

  千墨肩井穴被一只玉手牢牢扣死,动弹不得,心下焦急却也无计可施,耳孔一阵湿热酥痒,却是丁香小舌钻进来一阵舔弄,肌肤上的柔夷一路抚着肌肤向裆中探入,腰带本来就被含彤解得松松垮垮不曾系紧,被灼热的小手儿轻易的侵入腿间,肉棒一紧,五根纤指圈住男儿杵身,温柔的揉抚起来。

  千墨吃了颗海元丹,经过这一番打斗,气血极速运行,大补的药力完全散纳全身,肉杵涨的发疼,被那柔夷轻轻一抚,忍不住美的呻吟了一声,那纤纤五指似乎孕有魔力,抚套间阵阵热力侵入,肉杵变得十分敏感,被嫩手捋套的快美难言,听见虞夫人在耳边轻佻一笑“乖乖的射吧。”

  灼热的五指圈住杵根一紧,向上一抚一挤,肉棒一阵勃勃跳动,“噗嗤噗嗤”

  白浆一股接着一股的怒射出来,精液蹿出擦起的快感,不同以往任何一次泄身,千墨眉头皱起,爽的腰肢颤抖,每次射意稍弱,那要命的小手儿只需轻轻一个抚套,肉棒就又激射不停,千墨钢牙紧咬,拼命想锁紧精关,在那嫩手刁责下,总是力有不逮,射了一股又一股,激爽的千墨腰打摆子,尾椎颤抖,觉得这妖女打算就这样搾死自己时,纤指一松,终于放开肉棒,叩着肩膀的玉手一推,千墨腿根一软,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稳住身形,一脸惊恐的转过身来。

  只见虞夫人百般妖娆的俏立对面,玉手横托,发出宝石般的莹莹红光,嫩掌心上凌空悬着一团鸡蛋大小的白浆,虞夫人红唇微啓,白浆拉成一条长长的白线,全都吸入檀口之中。

  千墨惊惧的看着那只玉手散发的宝石光泽,心知刚才这妖女定是用了采补魔功,让自己射不能停,看着虞夫人吞尽阳精,香舌舔着红唇走近两步,连忙抬起双掌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虞夫人妩媚一笑“怎么,我只是榨点开胃小菜,你已经射的腿软啦。”

  千墨被她逼的连连后退,却见虞夫人花颜绽放,百媚千娇“你乖乖的主动躺到床上,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今晚就好好享受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美妙滋味。”

  千墨喘着粗气,两掌封门,见那妖女步步逼近,大喝一声,冲上去拳打脚踢,虞夫人伸着一根葱指,随意格挡,轻松化解着千墨的攻势,如同猫戏老鼠一般。

  千墨大喊一声“暗器!”啐的一口唾沫,右拳提前一封,虞夫人侧头闪避,指肚点住那封面一拳,媚笑一声“还敢私自喷水!等下罚你射的爽晕两回。”

  眼前突然亮光一闪,一把拇指大小菜刀从千墨衣袖中闪电飞来,正是一招袖里乾坤,千墨左手掐个变化决,菜刀咻的一声涨如板斧,向着虞夫人脖颈砍去。

  虞夫人实没想到少年绝境之中还能反手一攻,又被那句“暗器”迷惑大意,两人贴身格斗,相隔甚近,菜刀暴涨三尺,刃口增长间已经刮到了脖上肌肤。

  虞夫人急切间蛮腰向后一折,大菜刀从头上直飞过去,“嗤”

  的一声,雪颊被刀刃划了一道小口,虞夫人已经百多年未曾受伤,惊怒之间回身一掌,千墨双臂一格,借着虞夫人一掌之力,腾云驾雾一般撞碎了檀香木门,穿回了二楼大厅之中。

  第十六章---第十七章、金风玉露不恨相逢 刀光剑影误谁终生

  “喀嚓!”一声巨响,檀门炸碎,千墨双臂护着头颅,穿过四散迸飞的木屑碎片,一路飞回了二楼大厅,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嗵!”的一声,跪砸在温水池边,胸腹间一阵气血翻涌,俊脸一抬,“噗!”的喷了一口鲜血。

  “啪!”肩头突然被人一拍,转首一瞧,却见白衣公子慕容晓一手掐着含莹喉咙,直拖了过来,眨巴着一对黑白灵动的眼睛,瞅着自己,脸上一片惊奇“咦,你怎么出来啦?”

  “哗啦啦”一阵香步杂乱,一片丝腿森林逼到眼前,围上来一圈衣衫半露的美女,脸上带着怒色。

  原来千墨被押上楼后,含彤和含莹回转厅里,勾起的一腔淫欲无处发泄,便把主意打到了“醉倒”的慕容晓身上,含莹这回抢先一步,刚把小手摸到慕容晓两腿之间,胸口一甜,毫无防备的就被印了一掌,暴起的慕容晓一把拿住了受伤的含莹咽喉,与含彤对峙起来。

  本来在池中艳舞的众美人已经聚到榻上,开始轮奸泄的浑身酥软的男人们,这时见变故陡生,纷纷围了上来,榻上剩下的美人依然不管不顾,骑着已经哀叫求饶的男人,腰肢上下挺动,毫不留情的狠狠榨吸着。

  含彤和含莹是虞夫人的贴身侍从,身份地位高出一截,含莹落入人手,众美投鼠忌器,一时拿慕容晓没什么办法,虞夫人此时正在楼上亵玩千墨,含彤岂敢拿这种小事去打扰夫人开心,大厅中顿时僵持了起来。

  千墨突然落到厅中,反而打破了僵局,含彤走前一步,寒着俏脸,一手叉着蛮腰,一手指了过来,娇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跑到温柔舫撒野来了,还不把人给我放开!”

  含莹自从跟了虞夫人,纵横南海水域,所见之人在自己面前都是眼中带着畏惧,毕恭毕敬,平时尽欺负人了,哪丢过这么大的脸,被慕容晓胁迫在手,随意拖来拖去,气的肝都炸了,嘴里恶狠狠的道“臭小子,等会落到我手里,看姑奶奶不活活玩死你!额~”

  慕容晓手上用力一掐,含莹顿时失声,脚尖一踢千墨“喂,要不要紧呀,虞大美人没活活玩死你吧?”

  “我要再不出来,真就活活死里面啦!”千墨运功周转,一边努力平复被虞夫人一掌震乱的丹田真气,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嘴里的救援这回应该到了吧?”

  慕容公子白了千墨一眼“真是个呆头鹅,这么多半裸美人围着,眼都看花了,我哪有机会发信号出去!”

  “什么?还没发!”千墨心下一凉,

  却见众美人突然分开一条路,“咯嗒!咯嗒!”一阵金属高跟叩玉之音响起,一个轻纱拢覆的曼妙酮体迈着黑丝长腿,缓缓行来,千墨看着虞夫人妖冶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脸上顿时一白“这下被你害惨啦!”

  虞美人玉手一抬,拈起一根纤长小指,轻轻抹过雪颊上细细的血痕,美目盯着剥葱嫩指上沾着的一粒晶莹血滴,微微喃道“一百多年了,想不到,竟是你这个小家伙让奴家见了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一舔手指,冲着千墨花颜一绽,百媚横生“你可要负责哦。”

  说着纤指一勾,妖魅一嗔“主动乖乖的过来受罚,不然,奴家会让你后悔做男人的~”

  千墨看着那娇麵如花,媚目中却酝酿着一片冷电冰霜,如同爆发前的火山,想着刚才在那可怕柔夷下无助的崩溃狂泄,要是落到她手里,还不知会受到何等折磨,只觉得心底发冷,跨下发麻,哪里还敢吱半声。

  冷不防肩头被人往前一推,窜出一步,吓出一身冷汗,转头一看,却见慕容晓一脸正色道“人家喊你过去呢,不声不响的,太没礼貌了吧。”

  千墨缩回身来,低声忿道“你怎么不过去,自打上了船,我就感觉你一直在坑我,如今可如何脱身!”

  慕容晓“噗嗤”一笑,低声道“呆子,我又打不过这虞美人,你不好好在里面拖着她让我暗中行事,把人带了出来,还想脱身,我看这回咋俩得死成一对啦!”

  转身不再理他,大大方方冲虞夫人一颔首“见过大名鼎鼎的南海神使虞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虞夫人见这白衣少年竟然识得自己身份,众敌环伺,深陷包围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只怕有些来历,美目一凝,在慕容晓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倒是奴家走了眼,你这小家伙又是何人?跑到温柔舫上,意欲何为啊?”

  慕容晓手右手一摆,压的含莹矮下身去,左手一拱“久闻虞夫人倾国之色,在下慕名已久,苦于缘锵一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唔……”慕容晓沉吟一下,一脸惋惜“这怎么被人破了相!”

  千墨见虞夫人团着长鞭的玉手一动,覆身粉纱无风而起,似欲动怒,心下一寒,连忙凝神戒备,却见慕容晓左手张开,连连摇摆“哎~ 慢来慢来,切莫急着发飙,虽说夫人长的美,可若在抚仙城里明目张胆的杀人,破坏六宗盟约”慕容晓微微一笑“海神宫主面前,夫人只怕不好交代吧?”

  虞夫人酮体上扬起的薄纱慢慢降了下来,娇麵上似笑非笑“抚仙城里,奴家自然不敢,不过,盟约明示,卧龙湖东,为我海神宫所有,别说杀个把人,就是把这一船人都丢到湖里喂鱼也不违盟约,你又能奈我何!你看看船到哪啦!”

  “什么?!”慕容晓脸上勃然变色,拖着含莹急行到窗户边,众美人纷纷让开,慕容晓往外一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望无际,哪里还有抚仙城的丁点影子,这船行驶竟如此神速,无声无息的早就出了水城。

  虞美人一只玉手团着长鞭,轻轻敲着另一嫩掌,轻佻一笑“呆会把你两个小家伙剥光了跪在池边,比比哪个射的多射的远,输的人就罚你被大厅里所有侍女轮一遍。”众美人纷纷荡笑调戏起来。

  淫声秽语中,“吱!”的一声,一道火光从慕容晓衣袖中窜出窗户格缝,直飞天上,“嘭!”的一声,夜空中炸开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花,火光变幻,化成一条蜿蜒巨蛇,映的一片湖面都亮了起来,千墨见状大喜,众美人顿时愣成一片。

  虞夫人俏脸一寒“好个小子,恁的奸滑!”娇躯弹起,雪臂一扬,“唰!”

  的一鞭凌空抽了下来。

  慕容晓把手中人质往上一抛,同时向后一个翻身,碎窗而出,那边千墨更是不傻,刚才一路紧跟慕容晓身边,趁机蹭出了人圈,火花绽开的巨响声中,果断跃起,钻出另一纱窗,比慕容晓还快了半步。

  虞夫人长鞭卷住含莹,向旁边一甩,朝窗外凌空拍出一掌,含莹摔在地上,痛叫一声,一路滑去,“噗通”落到了池中,惊的黄金锦鲤纷纷从水中震着双翅飞了出来。

  虞夫人娇躯落地,粉面含冰,恨恨的道“给我逮住这两只小老鼠,要活的!”

  “是!夫人!”

  众女见主子震怒,都是心中一凛,有的越窗而出,有的下楼堵截,一起追去。

  千墨落到三楼,触瓦一弹,毫不停留,瞬间又跃下一层,扭身钻进一扇半开着的木窗,隐入一个屋内无人,墙上挂着灯笼的雅间。

  千墨忽听身后风声一响,转身立掌便欲击出,却见白影一闪,慕容晓紧跟着钻了进来,一边整理着碎裂的衣服,一边嘴里埋怨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不上不下的。”

  千墨一愣,指着他道“慕容兄,你的脸……”

  慕容晓一摸脸皮,才发现裂开了一道缝,隙间露出颊上一抹凝霜赛雪的肌肤,惊叫一声“哎呀!那虞夫人好生了得,隔空一掌,把我脸上面具都震碎了”声音也突然变得悦耳动听,“算啦算啦,累累缀缀的好不难受。”

  说着轻轻一个旋转,一道薄霓红绫从袖中钻出好似灵蛇,绕着身周徐徐飞舞,白衣片片碎裂,布帛如雪花般散开,遮掩了旋转的身形,待得雪花落尽,身姿骤停,一个淡紫衣裙的妖娆少女俏然而立,皓臂长腿,冰肌玉骨,盈盈一握,似柳折腰,轻纱覆面,剪水星瞳,秀发飞扬,清丽无双,正是那河边谪仙般惊鸿一现的少女。

  那日一见,千墨不知不觉间心内已种下一缕倩影,常常思之,这时再见真人,一时好似做梦,喃喃道“果、果然是你……”

  却见少女秀眉一憷,眸中隐含笑意,嗔道“呆头鹅,都什么时候啦,还发呆。”

  伸出晶莹剔透的小手儿在千墨脖上轻轻一斩,“还看!一刀砍死你!”

  千墨回过神来,感受着那肌肤触碰间的刹那温柔滑腻,似乎从脖子一直酥到了脸上。

  少女疑惑道“你内伤很重么,脸突然这么红。”

  “没、没有。”千墨嘴上突然结巴

  “呆头鹅,咱们躲到这,接下来怎么办?”

  “慕、慕容……”

  “我叫紫玫。”

  “紫玫,哎吆!”千墨痛叫一声,却是脚尖被少女跺了一脚。

  “叫这么亲热,我们很熟么!”紫玫美目一嗔。

  “慕、慕容姑娘,我这地可不是乱选的”千墨吃这一痛,彻底回过神来“咱们这层楼,进可攻,退可守,上可窜,下可逃,且看敌人如何来犯。”

  忽听到窗外阵阵女声娇斥“这两个小贼钻进窗户了,楼上楼下堵住楼梯走廊,你们截住后门,别让他们上窜下跳,暗器从窗户招呼,逼他们出来!”

  千墨听得目瞪口呆,紫玫转身一掌拍在墙上,雅间木壁刻着隔音法咒,本身却不厚实,一掌推去,顿时塌下半边,玉手一伸,握住千墨“还愣着干嘛?逃啊!”

  一把将他拉进了隔壁。

  身后暗器穿破窗格的“嗤嗤!”声惊心动魄,深陷险地更有性命之忧,千墨此时全都不萦于怀,只觉掌中柔夷软若无骨,握着甚是受用,飘飘然好似要被拉入白云之间,心底酥酥麻麻,欢喜难言,对这趟危险之旅,感激之余再无一丝后悔。

  突然耳中“啊!”的一声大叫,吓的千墨一激灵,凝神一看,厅中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后面坐着一个油光满面的富态商贾,正发羊癫疯般的一边浑身哆嗦一边直着眼睛瞪着着自己,张着大嘴“啊、啊、嗬、嗬”个不停。

  千墨看他被自己穿墙而出吓的癫痫都犯了,心下愧疚,正待温言安慰几句,手里香软儿一松,慕容紫玫已经走上前去,千墨看的心里一暖“真是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只听见慕容小郡主声音清脆动听“住嘴!收声!再敢哼唧个不休,本小姐宰了你们!”千墨脸上一僵,只听“啪!”的一声,紫玫玉手拍在桌上,“咔啦啦”一阵碎响,桌子立马散了架,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跪俯在那商贾两条黑毛胖腿间,脑袋还在起伏个不停。

  慕容小郡主脆生生的恶声恶气“说你呢,跪着的那个,立刻住嘴!”

  却见那个胖贾吁了一口气,肩膀一矮,终于不再哆嗦,刚才吃这一惊,差点没泄个半死,回过气来,小心翼翼的谄笑着“两位好汉切勿动怒,不知要钱还是要人啊?”

  那跨下女子转过头来,酥胸半露,嘴巴鼓鼓的一脸惊恐之色,突然“呀!”

  的一声尖叫,一口白浆全喷了出来。

  紫玫连忙向后一避,耳边一声“小心!”香肩被千墨一拨,登时踉跄在一边,只听“叮”的一声,一枚细针从白浆中飞出钉在墙上。

  千墨“呼”的一招蛟龙探首,一拳砸了过去,那女子横掌一格,千墨拳锋被阻顺势一个曲肘,点在她胸口檀中,手臂一收,那女子立时昏晕在地。

  紫玫双瞳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千墨几眼“你怎么知道她要袭击我?”

  千墨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曾被蜂妖舌底针暗算,害的最后光着屁股逃窜狼狈如狗,连忙解释道“这女子早就听见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却一直吸完了阳精才面带惊恐的转过头来,凡人女子碰此状况,只怕早就大声尖叫,违反常理,必然有诈。”

  紫玫眉眼含笑,秀气宛然“你这呆头鹅,除了当鱼饵,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千墨苦笑道“敢情你邀我上船,就是让我做鱼饵来着。”

  “不然你以为呢?”紫玫黛眉一挑。

  忽听得“喀嚓”“咔嚓”几声,门板迸飞,天蓬碎裂,几个女子持剑攻进门来,天花板上同时落下数个女子千墨和紫玫举拳立掌,立刻乒乒乓乓斗成一团,吓的那商贾赶忙爬到了床底。

  “郡主啊,咱们现在被包围了,这下一步怎么走?”千墨躲开一剑,张口问道。

  “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我们只需躲开那个虞夫人,就能拖到救兵来援。”

  紫玫抬手一掌打的面前女子口喷鲜血,撞在墙上一直穿到了隔壁“喔,敢问救兵何时能到?”千墨伸手拿住一腕一扭,夺下一柄利剑,顿时如虎添翼,剑花一抖,面前两个女子身上血花绽开,仓促后撤。

  紫玫玉手一扬,红绫一抖,逼开身周一圈女子,娇笑一声“你听到没有?”

  千墨手上剑招不停,嘴里发问“听到什么?”

  “鹤鸣啊!呆头鹅。”紫玫娇躯一弹,穿窗而出“我们出去。”

  千墨急忙挥舞几招,逼开敌人,也跟着窜出窗户,落到楼瓦之上,一看慕容紫玫窈窕而立,正仰首望天,千墨抬眼一瞧,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夜空掠过,几乎遮蔽了半个明月,千墨眼中一亮“是那只入城时所见巨鹤!”

  一声裂金鹤唳响彻云霄,无数丈许大小白鹤从空中巨鹤身上极速掠出,俯冲而下,待飞到近处,千墨看清,每个鹤身都有一个黄金神卫背负长剑傲然站立,月光下金锦流苏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天兵天将。

  密密麻麻的鹤群绕着船舫盘旋飞舞,却无一鸟嘶鸣,只听空中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清晰震耳“御!”

  鹤上神卫同时拔剑,动作整齐划一,空中汇成一道巨大利剑出鞘之音,久久不绝,肃杀之气弥漫空中,只待天降雷霆。

  “攻!”

  无数鹤上神卫同时凌空跃下,如同金色暴雨,落在船舫之上,响起一片噼啪瓦裂断木之声,船舫上的海族女修也纷纷从楼内现身,与黄金神卫斗成一团。

  千百个修真大战的壮观景象,令置身其中亲眼目睹的千墨心中震撼,突然手中一软,被紫玫拉着向上跃去“这有什么好看的,到楼顶去。”

  两人几个起落,上了楼顶,紫玫玉手一指“看那边!”

  千墨抬眼便看到西南半空中有一团如墨乌云,云中电闪雷鸣,云外悬有一男一女,相隔略远,看不清容貌。

  女子粉红衣裙,双腿修长,身姿曼妙,脚下踩着一条玄铁锁链,随着锁链扭动,裙角摇曳,娇躯微微沉浮。

  男子青衣布衫,脚踏长剑,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玉树临风,颇有几分仙意。

  千墨看的眼中一热“驭剑凌空!师傅说过,只有结成金丹,才能踏剑飞行,海阔天空,御剑天下!”

  突然耳孔一热一酥,紫玫侧着蛮腰隔着面纱在耳边调皮的吁吁吹气,“呜嘟嘟,吹法螺,结了金丹就想纵横天下,那是我左叔叔,他乃是化神之境!”

  千墨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厉害!”盯着那空中剑仙一样的男子,眼中顿时一片倾慕之色。

  那粉纱短裙女子似有所觉,转头往这边望来,突然素手一扬,一段乌沉沉的锁链从她白嫩裸足下的长索上脱离飞出,朝这边闪电般疾掠,千墨心下一惊,手上柔夷一紧,却听紫玫说道“别动!”

  那锁链“咻”的掠过千墨头顶,只听后面一声惨叫,千墨回头一瞧,身后两丈远处,一个海族妖女胸口透个窟窿,鲜血狂喷,惨叫着倒了下去。

  千墨刚才心神激荡,竟未注意身后有人偷袭,掌中滑嫩小手一拉自己“机会难得,专心的看,有左叔叔在,谁也伤不了我们。”

  千墨看着那段玄铁索飞了回来,绕着俩人身周慢慢盘旋护侍,不由问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那是我姐姐,我警告你啊,最好离她远点,她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玫看着胸前悬空盘旋的铁索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那空中粉纱短裙女子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嘴角一笑,千墨此时还在心里暗暗感激刚才援手之情,却不知被个绝色女魔头就此盯上,从此情海无涯,波折迭起,回头无岸,痛不欲生“轰隆轰隆轰隆!”一道道沉闷的惊雷之声从那团数里方圆的乌云之中不断传来,雷霆电光闪烁,刹那耀眼间映印出云中两个缠绕激斗、咻乎来去的身影,搅的墨云翻滚涌动,似有龙蛇游走其中。

  千墨努力凝神在目,却始终看不清云中虚实。

  “里面一个肯定是虞夫人,另一个是我宗萱长老”紫玫笑吟吟的道“我们邪宗功法跟雷霆正气天生相克,她们两人遁身雷云之中,不仅需要彼此争强斗法,还要抵挡雷电噬体,借天地之威以分高下。”

  千墨听得炫目“以肉体凡胎挡雷霆之怒,这虞夫人竟如此了得!”想起自己竟然能割她一菜刀,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虞夫人妖冶的身姿、柔嫩的小手儿揉抚肉棒强令自己射精时难以抵挡的快美,暗道“她能不能抗雷我不知道,但小爷是肯定抗不住她小手一弄的,这回趁她大意逃了出来,这虞妖女修为如此高深,下次耍小聪明只怕没这好运。”

  “也没那么厉害啦!”紫玫见千墨脸上似有后怕之意,怎么说也是自己骗他上船以身犯险,宽慰道“天上云收雨歇,只剩得最后一片雷云,威力十不存九,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惧怕她。”

  “谁说的,我才不怕她呢,下次见到,给她脸上再剁一刀,让她左右对称!”千墨怕人家漂亮姑娘以为自己胆小如鼠,厚着脸皮嘴上逞能。

  紫玫嘻嘻一笑,黛眉秀目间一片揶揄“这海族人最是记仇,睚呲必报,你砍人家一刀,我看她这辈子都惦记上你,真不怕?”

  “自然不怕!”千墨胸脯一挺,心底却打定主意,以后碰见那虞妖女,有多远躲多远。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的整个船舫颤抖,海中一道巨浪翻起,浪头汹涌,越升越高,化为一条数十丈长白色蜿蜒水龙,鳞甲惟妙,四爪峥嵘,张着獠牙龙口,“呼!”

  的一声破云而入。

  乌云一阵激涌,先是“嘭!”的一声巨物撞击,似乎听见一声闷哼,接着一团黑云蓦地鼓起炸开,一个宫装丽人从云中倒退冲出,双掌前封,被那条扭动挣爪的白色水龙顶的一路后退,龙首上立着一妖娆女子,俯身扬臂,指掐法决,控着水龙拼命撕咬前行,正是虞夫人。

  那宫装女子娇喝一声,双掌运力一推,龙首一震,微微停顿间宫装女子已经翻身脱离了开去,看上去未分胜败,略处下风。

  紫玫拉着千墨走前两步,欣喜道“快看!左叔叔要出手啦!”

  千墨闻言精神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空中驭剑男子,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精彩场面。

  只见那男子似乎潇洒一笑,两指并决,随手向前一指,脚下电光一闪,长剑瞬间消失,隔空几十丈,瞬息现形,已经钉在水龙之口,剑身震颤,嗡嗡作响,男子两指一曲,一道凝若实质的黄色剑罡从剑身“咻”的探出数丈长,水龙触及罡气,犹如冰雪消融,“哗啦啦!”的化为一片晶莹水花,四散崩溃,从空中洒落如雨。

  虞夫人功法被破,气血一阵翻涌,瞳孔一缩,眸中电光一闪,一柄寒光冷剑咻乎之间已近在眼前,仓促间腰肢一旋,扬起身上轻纱,一个缠绕,紧紧裹住锋利剑身,这薄如蝉翼的粉纱竟是一件宝物,但只听“嗤嗤”剑气穿帛之音连绵不绝,轻纱一个呼吸间已经裂成无数碎片飘散开来,弥散破空的无形罡气将旁边的乌云穿的千苍百孔。

  法器被破, 虞夫人又是闷哼一声,但是借这一缓,已经抽身离开,向湖面疾速投去,嘴里娇叱兀自传来“你们车轮斗法,我不服!下次碰见,定要你们好看!”

  “嗵”的一声,浪花一现,已经遁入水中。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看的千墨心旷神怡、意犹未尽,想不到那个深不可测的虞夫人被左前辈几剑逼退,心下一片惊羡赞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如此剑仙般修为。

  船舫上海族女修死伤惨重,姹女宗这次有备而来,以有心算无心,打了海族一个措手不及,剩下还在顽抗的女修看主子已撤,纷纷找机会跳入湖中逃遁,她们先前死战不退,不惧身殒,倒不是勇气可嘉,而是海神宫御下森严,神侍若敢弃主,下场生不如死。

  不一会,船舫已经彻底被黄金神卫控制,那些被刀光剑影,鲜血横流的大战场景吓的缩头躲藏的客人们,在黄金神卫的解释安抚下慢慢惊魂稍定。

  这些商人富贾很多都是长年行走海上,与海族有生意往来,温柔舫做他们营生确实是为了采点阳精、赚些钱财,倒不是要害他们性命,但是被邀到顶楼的5 6个外地青年男子那是确确实实逃了一条小命。

  这时战事已结,空中三人落了下来,立在楼顶,紫玫小手儿一拉千墨“走!咱们过去吧。

  奔到近处,紫玫松开千墨,跑上去拉着男子手臂欢声道“左叔叔,你来啦。”

  男子微微一笑,看着紫玫,脸上略有宠溺“恩,玫儿,这次你可帮了大忙。”

  那宫装丽人萱长老接口道“不错,这虞夫人仗着海神宫神使身份,出入抚仙城,暗地里却图谋不轨,这次拿到她在我宗内暗害人命毁坏盟约的真凭实据,以后便可以拒她入境,那物只要还在抚仙城中,哼,她便无法染指。”

  紫玫秀眉一皱,即使隔着面纱,也知道她在撅嘴“不过就是一块玉嘛,那北极老人.”

  “住口!”萱长老脸色一寒“此密事涉宗门未来,若再敢当众议论,就算你是小郡主,我也要罚你面壁三月!”这萱长老看着三十五六许,相貌甚美,只是眉眼有点凌厉,俏脸一板,甚是冷艳,瞅着让人心底发寒。

  紫玫生性活泼慧黠,一听面壁三月,立刻怂到极点,连忙小头一点“是是是,萱萱姐儿~,下次不敢啦,您、您可别生气。”

  “你...”萱长老主管司法,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严,平时手下见到她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稍喘,和紫玫的关系可不咋亲近,这时却被紫玫故意拉着长音的一句萱萱姐儿叫的有点气场不稳,余光瞅见周围候着的几个黄金神卫都是想笑不敢笑,发火也不是,斥责几句也无从下口,哼了一声“刚才大战一场,耗了不少真气,本宫要回鹤上楼调息。”

  紫玫眉眼间笑吟吟的一指千墨“那虞夫人被这千墨小哥砍了一刀,跟萱长老一番大战,又被左叔叔赶进水里,实在辛苦长老啦!”

  紫玫这回不提萱萱姐,故意加重语气说萱长老,先提砍一刀,后提赶进水,倒好似中间大战一场的萱长老最没用。

  萱长老美目扫了扫那“砍中”虞夫人一刀的千墨,袖子一拂,冷哼一声,飞到空中,踩着一只仙鹤白背,往那空中飘着的巨鹤飞去。

  左护法看着微微摇头,这萱长老修为高深,心胸却略显狭窄,未来成就只怕有限。

  紫玫小手儿掐着小腰,得意一哼“让你吓唬我!”又转过头来秀眉一儊,瞪着抱着千墨一条胳膊的粉衫女子“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刚才千墨随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着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极渴盼与之结交,千墨虽然修为不高,却也能看出这位左前辈剑罡浩荡,真气刚正不阿,练得同样是玄门正宗,只不过修为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两人同是用剑,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只怕受用不尽。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着紫玫跟左前辈亲切交谈,突觉脸颊上一阵热气拂面,耳边有一柔柔软软的声音“小弟弟叫什么呀?”

  千墨一转头,嘴上湿软,一口亲在一对水嫩红唇上,眼前一对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间睁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无防备,顿时脑袋一晕,一时没转过弯,盯着那对诡橘变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如渊潭底有声呼唤,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细看,唇上一凉,却见那个姐姐退后两步,白皙晶莹的小手捂着小嘴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千墨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烧,嘴里嗫嚅“这、这个,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软,被一根白嫩葱指按住了双唇,那个长的千娇百媚的姐姐低声柔柔的嗔道“讨厌,不准说,你想让人家的妹妹听到么。”

  千墨窘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刚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还没告诉人家叫什么那?”凌若水雪颊微红,嗔怪着少年,心底却暗自窃喜,刚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间,已将一丝魅心之惑暗种在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千墨刚说完,那漂亮姐姐已经抱住自己一条胳膊,低声细语“放心好啦,不会告诉妹妹你刚才偷亲人家的。”

  只觉臂膀触之一片弹软,千墨仔细一看,这个叫凌若水的姐姐穿着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着香肩美腿雪乳沟壑,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着那酥胸挺翘,可是人家话里话外,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可又总觉有甚不妥之处,一时半身僵住,只觉得一点酥麻从那胳膊软腴处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飘飘荡荡。

  这时紫玫气跑了“萱萱姐儿”,一回身看到亲姐儿正抱着千墨胳膊一脸媚态,虽然知道姐姐向来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何,心下有点生气,素手掐着蛮腰嗔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千墨连忙挣脱开来,嘴里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心里哭丧着脸“这个没法说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过问问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凌若水身影一闪,飘到紫玫身边,搂着妹妹脖颈低声暗笑“玫儿这么紧张,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声“就他?差的远啦!连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有!”

  千墨听到紫玫话语,心下蓦地失落到难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这辈子都没戏了。”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权重,才貌双全,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惨淡,一时连跟左前辈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凌若水却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转,正色道“左护法,紫玫,萱长老已回鹤楼静养,这船上还有很多海族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如今船舫既毁,如何安置她们,还需我们三个仔细商量下。”转头对一个黄金神卫道“碧落,你送这位白少侠到鹤上楼休息,他今晚帮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碧落啜唇发出一声哨响,天上盘旋的白鹤瞬间落下两只,碧落踏上一鹤,伸手一邀“白少侠,请。”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鹤背,脚下一沉一轻,两只白鹤已展翅腾空,向空中浮着的巨鹤飞去。

  千墨踏鹤飞起时腰间衣襟扬起,露出挂着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盘,左护法神目如电,正好一扫千墨,看到木盘眼中不由一动。

  须臾之间离那巨鹤越来越近,硕大无朋的双翅横贯空中微微扇动,月光下玛瑙一样的丹顶荧光溢彩,圆桌大小的鹤曈映着天上明月,当真是个绝世神兽。

  千墨虽然两世为人,不过都是16、 7岁的少年心性,见那奇异的紫背白肚鲲鹏一样的巨鹤,不由渐渐好奇心起,伤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处,发现鹤背上竟然矗立着一座三层精致楼阁,千墨暗暗叫绝“这等空中房车,端的绝妙无伦啊!”

  仙鹤落停,千墨踏上巨鹤紫背,脚下齐整如坪,根根巨羽坚硬似鉄,踩上弹劲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刚要引千墨入楼,却见一楼门口转出两个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来站定,面无表情的道“萱长老有话问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带入即可。”

  碧落闻言略一犹豫,那侍女不耐烦的道“怎么,你区区一个黄金神卫敢违抗执法长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刚刚帮贵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长老,应该不会蛮不讲理,找我麻烦。”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随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驾鹤离去。

  那两个侍女模样俏丽,一直冷冰着脸,一前一后将千墨夹在中间,引着他进了阁楼。

  面前一道三丈长两丈高一丈宽的铜壁鉄道长廊,尽头一道钉满碗大铜钉的钢门。

  侍女推开钢门,手一摆,示意千墨入内。千墨也没多想,抬腿就迈,只觉眼前空间一阵恍惚,光影变幻,定神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牢,内里空间,远远大于楼外所见,一排整齐的铜炉冒着红光,火焰熊熊,里面插着烙铁红签,牢顶垂下来数十条铁链锁铐,在火光下闪着乌沉沉的光。

  千墨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影一闪,小腹胸口连中几指,身上一阵酸麻,丹田顿时空空荡荡,真气瞬间全被封住。

  萱长老冷艳的容貌出现眼前,冷冷的道“就这点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说,你混到慕容郡主身边,有何图谋?”

  千墨没想到堂堂长老,竟然偷袭自己,心里惊怒交集“你、你为何偷袭我?”

  身后两个侍女大声娇斥“大胆,长老面前,跪着说话!”抬起脚来一踢千墨膝弯。

  千墨真气被封,四肢虽然能动,却是跟普通人无异,腿弯吃力一软,顿时跪在地上,两个侍女拿住千墨两条胳膊,将他牢牢压住。

  萱长老弯下腰来,盯着千墨的脸,美目间一片冰冷“就凭你也能伤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细,使这出苦肉计,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图谋,说!”

  千墨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奸细!”

  突然胯下一痛,却是一个侍女从千墨屁股后面将手一直伸到裆下,探入内裤一把攥住蛋囊,粗鲁揉捏起来,另一个侍女也矮下身来,一手将千墨胳膊折在身后,一手伸到裆中握住肉棒,剥开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龟头软肉。

  “啊!啊!”两个美貌侍女下手阴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躏,痛的千墨眉头紧皱,不断叫出声来。

  “竟敢对长老言语无礼”侍女用力一攥软蛋“还不向长老认错!”

  “啊!好痛!”千墨觉得那小手儿

  越来越紧,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刚才的怒气早吓到九霄云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下气的连连求饶“长老饶命,啊!长老饶命!啊!小的知错啦!手下留情,啊!额!”

  千墨一认怂,胯间的两只小手突然温柔起来,萱长老纤指一弹,腰带断开,裤子一滑,千墨胯下一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肉棒在两个美貌侍女小手儿刻意温柔下颤颤巍巍挺起头来,渐渐粗大。

  一个侍女一边抚套着肉棒,一边戏谑着“真是个贱骨头,被人这么摁着玩,肉棒也能硬起来,说,爽不爽?”

  另一个侍女小手儿一紧,娇斥道“问你话呢,贱骨头,爽不爽?”千墨蛋蛋吃这纤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时被一阵狠狠套弄,痛爽难辩,只好小声嗫嚅着“爽..”只觉羞辱难当。

  两个美貌侍女深愔拷问之道,见少年认怂,并不紧逼,手上却一阵紧似一阵,玩的千墨射意阵阵上头,却始终不让临门一脚。

  萱长老一直冷冷看着,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 突然问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何图谋?”

  千墨忍着下体迅速涌起的快感,苦着脸“嗯!额!长老,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啊!请您相信我,额!额!”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宫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萱长老花颜冰冷,阴森森的道“吊起来!”

  千墨拼命挣扎,奈何真气被封,毫无还手之力,被两个美貌侍女拖着手臂硬拉到两根乌黑吊索之下,“咔嚓!”“喀嚓!”手腕一紧,只觉皮肤阵阵冰寒,已经被两个镣铐牢牢锁住,一个侍女转动把手,铁链收缩,将千墨双臂拉直,双脚勉强踩地。另一个侍女过来,纤手挥舞,几下就把千墨衣服撕个精光,见胯下肉棒已经吓的半软,嗤笑一声,纤手圈住肉棒张口含住,一边裹狎含吮套弄,一边小手托着阴囊肆意揉搓,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她粗鲁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转眼间又挺翘起来。

  萱长老站到千墨面前,轻轻脱去身上宫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丰乳细腰,除了一双修长美腿套着长长肉色丝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萱长老瞅着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样貌,实是个绝色妇人,只是脸上始终冷冷冰冰,看着让人忐忑。

  “波”的一声,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经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条三米长的黑色皮鞭,和另一个拎着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后成犄角之形。

  萱长老肉丝嫩足一抬,脚尖踮在千墨右脚背上,另一只性感的丝足长腿高高抬起一弯,紧紧扣住千墨熊腰,一条雪臂搂着吊着双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龟头软肉轻轻搾吸,冰冷花颜终于有了一丝淫媚之意,盯着千墨被这诡异场面吓得苍白的清秀脸庞,眯起美目,香舌舔着红唇,阴冷的道“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只听鉄牢内“噼啪”两声,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空中炸起两朵鞭花!

  第十八章、【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 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鉄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千墨被锁链吊直了赤裸裸的身躯,圈着手腕的镣铐冰凉刺肤,想起另一个世界电视中虐待俘虏凄惨哀嚎的场面,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之囚,任人宰割。

  转头又看见那两个美貌侍女从牢壁上摘了两条长长的黑色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鞭子好似两条长蛇,拖在地上,吓的千墨脸色一片苍白。

  千墨忐忑中见萱长老抬起一条修长性感的美腿,高高翘挺着一只肉丝嫩足,绕到腰后,弯膝一扣,牢牢锁住自己腰肢,一只柔夷伸到身下,扶着肉棒向上一抬,软肉被两片肥厚湿腻的肉唇紧紧贴住,好似蛤口一般,阵阵搾吸。

  这萱长老身姿丰腴,样貌姝美,实是绝色,只是千墨如待宰羔羊一般被随意摆弄,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弱着声音,苦苦解释“萱长老,我、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萱长老盯着千墨清秀的脸庞,暗地里丹田真气疾行,邪功运转,蜜穴内膣肉蠕蠕而动,淫汁汹涌,感受着身下蚌口含吸中粗大的龟头,香舌舔着红唇,美目中渐渐升起一丝淫亵肆虐之色,阴冷的道“闭嘴,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两条黑色长鞭咻的甩在空中,只听鉄牢内“噼啪”“噼啪”两声,空中炸起两朵鞭花,狠狠抽在千墨裸臀上。

  千墨只觉得两瓣屁股好似毒蛇噬肉,两道鞭印瞬间红起,火辣辣痛彻心扉,“啊~”的一声狂嚎,条件反射般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一片泥泞逼仄间,萱长老冷艳的脸上美目微眯,邪功暗催,膣肉群起蠕动,一圈圈绞紧肉杵,肉棒只插进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紧紧箍住,再难寸进。

  千墨只觉敏感的龟头被紧逼的肉壁摩擦的一阵舒爽,还未来得及回味,两个侍女小手在空中一抖一转,“噼啪!”“噼啪!”两声脆响,千墨“嗷!”的痛嚎一声,两瓣屁股又各吃一鞭,屁股一挺,被膣肉绞紧的肉棒却只进了半厘,摩擦间却美得软肉一阵酥麻。

  萱长老暗里继续催动邪功,搅缠着蜜穴中粗硬的身杵,冷艳的脸上却面无表情,睨着千墨不知痛苦还是快美的皱眉双眼冷冷的道“贱骨头,你的小贱根何时插到底,何时停鞭!”

  两个侍女小手不断兜转扬起,长鞭轮番甩尾,此起彼落,“噼啪”抽在千墨光屁裸背上,那长鞭不知何物所制,抽在肌肤,火辣辣灼入骨髓,千墨只觉痛不欲生,“啊!”“啊!”的咝嚎着,拼命挺起肉棒,只盼赶紧一插到底,免受皮肉之苦。

  但那膣肉死死绞住杵身,肉棒挣扎了大半天,难以寸进,反磨的龟头酥麻肿胀。

  千墨阳具被嫩垒柔瓣牢牢箍住,阵阵射意涌来,后背鞭子却催命一般抽打不断。

  两个侍女似乎见千墨半天插不进去,手上渐渐加重,人在极端环境中往往动物本能占了上风,千墨痛苦情急中腰部一退一挺,肉棒一抽一插,这次居然多钻进蜜穴三分。

  背上鞭子一缓,侍女下手一轻,千墨缓了口气,受到鼓励,拼命挺动屁股抽插起来。

  绝色妇人见少年终于开窍,冷哼一声,闭上美目享受起来,一双雪臂搂紧千墨脖子,一条丝袜美腿扣紧熊腰,一条肉丝长腿踩着少年脚背,随着抽插,曼妙的身段前后摇曳,丰腴的胸乳紧贴少年,两团粉桃红樱在千墨赤裸胸膛上滑来抹去,磨的少年舒爽莫名,小乳发硬,一道真气从美妇踮着的嫩脚侵入,顺着大腿游走到下腹阴囊之间,激起一阵淫欲,穿过肾脏,暗催精气,真气游到后骨锥尾,又被腰间盘着的丝滑长腿吸了回去,来来回回,真气周转不息,千墨喘息渐重,肉棒慢慢涨到发疼。

  这个姿势是姹女心经中一个采补法门,据说上古时代,一条强大无比的先天玄蛇跟一仙龙缠绕争斗,最终制服并榨干了神龙,她的后代睹其惊世身法创出了这个玄妙的附龙吸髓决,因其功法过于阴毒常被用作刑罚拷问虐待囚犯。

  千墨真气被封,纯靠体力难以持久,那层峦叠嶂间抽插十分困难,几百下后,龟头始终未曾触底,额头慢慢见汗。

  两个侍女虐待俘虏手法纯熟,见千墨身形渐缓,鞭子立刻加重,下手狠毒,抽的“噼啪!”作响,千墨吃痛,立刻加速抽插;倘若用心用力,鞭子便好似蛇游虫啄,打的不痛不痒。

  两个美貌侍女,鞭法刁钻,心思恶毒,整治的千墨服服帖帖,拼命前后挺动着腰肢,被迫着进出那可恶湿窄小穴,讨好搂住自己的美貌妇人。

  又奋力抽插了两百多下,千墨累的满头大汉,仍然未曾触到花心,每到蜜穴根部,美妇就膣肉紧收,夹的千墨会阴处酥酥麻麻,精意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要越过临界,蜜穴深处就往玲口中渡进一丝诡异的灼热真气,顺着肉棒一直深入堵着精管,令千墨欲射不能,肉棒肿胀欲裂,苦闷异常。

  萱长老慢慢睁开美目,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自己寸止之技炉火纯青,早就射的一塌糊涂,见少年憋的双眼通红,累的呼哧直喘,觉得火候已经十足,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足弓起,同时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见状心领神会。

  千墨又一次抽出湿腻腻滑亮亮的棒身,机械的再次插入,龟头突然一紧,蛤口变得极度紧窄,扭动几下,都是插之不入。

  只听后面两个侍女娇叱一声“大胆,谁让你停住不动!”“竟敢怠慢长老!”

  千墨听见身后长鞭“呼呼”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子,这一下怕不得抽得自己皮开肉绽,惊慌下不论如何用劲,都钻不进那缩如蚁孔的蜜穴。

  “啪!”的一声鞭响,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股沟瞬间升起,却是被一鞭抽在了臀缝菊花上,千墨脆弱之地被袭,痛的惨叫一声,蜜穴忽然一松,正拼命前挺的肉杵在羊肠小径中一插到底,龟头一路撑开层峦叠嶂,一头撞在娇嫩花蕊正中,美的妇人“嗯!”的一声淫叫,内宫张开一含,牢牢卡住龟头肉棱。

  瞬息之间千墨前面摩擦快美难言,后面吃鞭痛的菊花一紧,突然又一条长鞭从后庭强行探入,如蛇一般扭动着钻了进去,鞭身一路擦过前列腺,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千墨“嗬!”的一声张大嘴巴,突觉花心宫壁叼住龟头狠狠一吮,一股吸力从马眼直透精囊,“啊~~~”千墨狂吼一声,阳精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无休无止的射入美妇体内。

  千墨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吸的腰打摆子,浑身颤抖,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啦哗啦”挣的直响。

  千墨一连射了几十股还不停歇,嘶哑着嗓子求饶“长、长老,饶、饶命!饶命啊!”

  侍女小手儿一抖,长鞭一又是“噌!”的一阵刁钻游走,扭动磨擦,千墨只觉后庭内一阵快美直透腹下。

  美妇脸颊浮上红晕,美目中却依然一片冰冷,阴毒的全力运起媚功,子宫内蕊再次死命一吮,“噗嗤!噗嗤!噗嗤!”,千墨只觉得马眼好像变成了水龙头,难遏难止,射的两眼渐渐翻白,后庭内长鞭如蛇“嗤嗤!”的又是一阵爬搔,粗粗的鞭身来回钻弄无视缩紧的后门,蜜穴内再狠毒一吸力透阳根,三游三吸,千墨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身子一软,铁链哗啦啦一紧,射的爽晕过去,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八卦图印“嗡!”的一声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下篇】 柳暗花明又一春

  萱长老强迫少年连续高潮三次,那真是穴下无情,吸的阴毒狠辣,射的酣畅淋漓,子宫内采精纳阳,整个小腹热热烘烘,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高阶货,眼里现出满意之色。

  忽的怀里一软,见千墨头一垂昏了过去 , 终于放开少年,又听见“嗡嗡”一丝异鸣传来,蹲下娇躯,循声朝他跨下看去。

  只见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的金色八卦图案不断闪烁,既似胎记,又像纹身,眼里不由疑惑“这是何物?”伸出一指轻轻点上,指尖微热,试探着渡出一缕真气,发现竟然受阻,侵之不入,好似一个阻隔阵法。

  萱长老心想“大概是他亲人或者师傅之类怕他被人采阳补阴,纹的一个护身符,不过刚才自己附龙吸髓,阳精涌出,丝毫未觉阻滞,想来设印之人修为有限。”遂不再放在心上,站起身来,玉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拍打少年脸颊。

  千墨过了半晌才悠悠醒来,只觉手腕被镣铐拽的甚是疼痛,连忙挺起双腿,不料大腿根一阵酸软,身子一跌,又拽的手腕一阵疼痛,几次发力,才勉强站直了身躯。

  下巴被一只玉手捏着抬了起来,睁眼一看,萱长老正俯视着自己,美目里似笑非笑“小贱货,爽不爽呀?”

  千墨背后鞭痕火辣辣的一片,实在怕了她的手段,心里一瑟,示弱的嗫嚅着“爽、爽。”

  萱长老玉手向下一伸,握住少年鸡巴轻轻揉弄,冷冷一笑“服不服?”

  千墨被捏的胯下一酥,苦着脸“服、服啦,萱长老,求求您饶了我吧。”

  “那本宫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萱长老,我、我真不...”

  胯下玉手一紧,阳具顿时又酥又痛,“喔..”千墨忍不住呻吟,见美妇俏脸一寒,凤目眯起,喉中威胁的“嗯?”了一声,连忙改口“是、是是,我是奸细,我是奸细!”心下却想“若不承认,只怕还要被她连番虐待,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混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脚上一沉,只见萱长老踩了上来,美腿一抬,又扣住自己腰间“既然你自认奸细,那就乖乖的受罚吧。”

  “啊?”千墨苦丧着脸道“承认了也要受罚啊?”

  “你以为光受罚就完了?”美妇冷哼一声“本来本宫打算活活吸死你,不过见你身负高阶元阳,还有点用处,就贬做精奴,以后本宫会慢慢调教你的。”

  “我不做精奴!”千墨来到中洲十多年,可是没少听过精奴的凄惨传闻,那是完全剥夺了做人的尊严,据说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迫着射精。

  “这可由不得你了。”萱长老阴森森一笑“呆会你会跪着求我做精奴的。”

  “我、我不要!”千墨心急之下,拼命挣扎起来,挣的铁链哗啦直响,美妇搂着少年脖子,丝腿牢牢扣住腰间,好似睨着小老鼠一般,看着千墨无助的反抗。

  冰冷坚固的镣铐让千墨渐渐绝望,腰间小腿一紧,美妇正要再次强行采补一番,却听的“吱嘎!”

  一声,牢壁开了一门,一个二十多岁的粉衫美女走了进来,边走边笑吟吟的道“怪不得哪里都找你不到,原来跑到这里跟萱长老玩,小弟弟,玩的开不开心呀?”

  两个侍女一起躬身行礼“见过凌郡主!”

  千墨转头一瞧,发现是紫玫的那个漂亮姐姐,顿时希望骤起,准备大呼救命,嘴巴张开,却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呀,痛死我啦~~”

  原来萱长老伸手到下边狠狠一握千墨的肉蛋,眼中满是威胁之意的一瞪,放下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腿,转头道“原来是凌郡主,我正在拷问奸细,不知郡主有何事啊?”

  胯下玉手攥着阴囊,紧捏慢拢,千墨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五指传递的胁迫之意,不敢再吱声,眼巴巴的瞅着漂亮姐姐,好像看着真主降世,救赎之光。

  凌若水一瞄千墨好似松鼠一般缩着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盼着自己,心下暗笑“不让你这小家伙身陷绝望,如何能对我满怀感激。”

  花颜上却是一片惊诧之意“你说他是奸细,不会吧?”

  萱长老微微一笑“经过本宫拷问,他已经承认了。”手上一紧,眼中阴冷的盯着千墨“说,你是不是奸细?”

  千墨支支吾吾,心想“这回打死都不承认”

  ,但是要害被捉,却也不敢出声否认,生怕这阴毒美妇下手狠辣,立马废了自己。

  “哎呀呀!”凌若水雪白的嫩手掩口一笑“萱长老的能耐,水儿还不知道么,天底下有哪个人受的住。”

  凌若水迈着短裙下一双凝玉般的长腿,慢慢踱到两人之间,萱长老只好收回手来。

  凌若水妩媚一笑“萱长老只需略施手段,莫说让他自认奸细,就算让他说自己是小乌龟,他也得乖乖承认。”说着伸出一根剥葱嫩指,曲起在千墨脑门一弹,右眼偷偷朝他一眨“告诉萱长老,你是不是小乌龟呀?”千墨看到若水冲自己打眼色,心中老大不愿,不过此时性命攸关,闷声闷气的道“唔,是,我是小乌龟。”

  凌若水“噗嗤”一笑,百媚千娇“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要不然,萱长老怎么会是我宗执法,掌管刑司呢。”

  萱长老冷冷的道“郡主的意思,是本宫把这小乌龟屈打成招了?”

  千墨心里骂道“你才是乌龟,你这个老乌龟,啊,不对,那岂不占了我小乌龟的便宜,啊呸呸,我又是什么小乌龟了,人家又何止占了你便宜,简直占的死去活来,不能再多占一点啦。”

  凌若水温柔一笑“影卫已经确认过啦,他名叫白千墨,两岁就在抚仙城入了官册,来历清清楚楚,再说这可不是屈打成招,是执法长老修为高深,手段太过玄妙,这小子骨头太软,一下都挺不住。”

  说着凌若水玉手一拂,“叮当”“叮铃”两声,镣铐打开,千墨被吊了半天,受了鞭刑,又被榨个半死,手腕一松,一下软坐在地。

  凌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都软成这样啦,简直是个没骨头!”脚尖一踢千墨大腿“还不起来,走啦。”

  千墨闻言忙不迭的爬起来,凌若水小手一握,拉着千墨就走“那人我就先带走啦,萱长老就别送啦。”

  看俩人出了牢门,两个侍女不甘心的上来说道“长老,这个高级货,就这么放他走么!”

  两人存着私心,若是长老带他回宫做了精奴,以两人贴身侍女身份,自然有机会享受一番高阶元阳,如今眼睁睁见他跑了,心下暗道可惜。

  “闭嘴!”萱长老阴沉着脸,“宗主近来越加不理事务,一切都交给她这长女打理,将来大位只怕就要落在这大郡主身上,此女外柔内刚,手段城府甚是了得,现在得罪她,十分不智,今日之事,休得再提!”眼中却是阴晴不定。

  千墨被凌若水拉到了一个女子香闺之中,脱离了险境,心下一安,便窘迫起来,红着脸问道“凌姐姐,你这里可有男子衣服么?”

  凌若水转头一看,少年赤身裸体,一手捂着下面,一脸窘态,掩口一笑“这里没有,等会给你找一件来,你先躲到床上,姐姐还有事跟你说呢。”

  千墨拨开轻纱爬上床榻,钻到锦被之中一躺,略一吸气,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麝体幽香立刻沁入胸肺之中,闻着浑身舒畅,忍不住又偷偷深呼吸几口,却又怕被发现,微微转头向纱帐外偷望,发现凌若水正睨着自己,花麵似笑非笑“姐姐被窝香不香呀?”

  千墨老脸一红,支支吾吾。

  “那你屁股痛不痛啊?”

  刚才心急脱离苦海,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听凌若水一问,顿时觉后背火辣辣一片,尤其被鞭子通入的后庭柔嫩之地,更是疼痛难忍,苦着脸“痛啊,痛死人了,那鞭子是什么鬼,打在身上,怎么这般疼?”

  “哼,疼死你这小色鬼!”凌若水娇嗔一声,侧身坐在床榻,两条修长美腿叠起一翘“你知不知道中洲北方有一片蛮夷之地。”

  “这个我知道”千墨眼中一亮“蛮荒是兽妖的领地,师傅说上古浩劫时,兽妖一族最惨,千百个各族兽神连同无数雄性兽妖都死绝了,留下了无数寡妇,她们为了延续香火,每年秋末都组队入侵人族领地打草谷,抢劫钱粮,掳掠男人回去配种,如今,北境的合欢宗,幽冥府,慈航静斋跟兽妖已经打了几万年啦。”千墨瞅着若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异样“师傅还说,姹女宗不顾大局,暗地里总拖合欢宗的后腿,害我人族无数男儿被抓去做了性奴。”

  “呸!”凌若水花颜一嗔,啐了一口“我们跟合欢宗是万年世仇,不共戴天,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不顾大局?幽冥府和合欢宗暗地里那才是真刀真枪,互相暗捅,慈航静斋道貌岸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数万年前同是正道联盟,昆仑如今为何与之老死不相往来。”

  “不管如何,拖后腿总是不妥,大大不妥。”千墨大摇其头。

  凌仙子一弹千墨脑门“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

  “喔,姐姐你接着说。”

  “蛮夷之地靠西北处有一数万里的沼泽,里面藏着许多上古留存的奇珍异兽,其中有一种双头奇蛇,名曰缚骨。”

  凌若水顿了一顿,见少年脸上茫然,显然未曾听说,接着道“这种缚骨蛇皮会分泌一种毒液,捕食时牢牢缠住猎物,猎物皮肤被毒液渗入,会变得敏感十倍,同时产生剧痛,你想想,皮肤敏感十倍,剧痛也变十倍,猎物緾的久了会活活痛晕过去,毫无反抗的被蛇吃掉。

  曾有人不小心被缚骨缠住,逃回来后连续痛上七日七夜,一日痛甚一日,到第七日痛入骨髓,脑袋不住撞墙,只有把手脚捆起来,才能防止自尽,所以此蛇被称为缚骨。”

  千墨感受着背上一阵阵的抽痛,脸上有点变色“那我岂不是要疼上七日七夜!”

  “不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忍着就行了,熬过七天,自然没事。”

  千墨听凌若水这么一说,似乎背上尤其菊花真的越来越痛,苦着脸道“姐姐,这个,只怕很难熬呀。”

  “好弟弟,放心吧。”凌若水坏坏的一笑“到时候我会帮你捆起来,就算你大喊大叫,求我杀了你,我也不会理会的,保你熬过七天。”

  千墨脸色有点发白“这个,凌姐姐,有没有什么解毒法子,可以不受七日之苦啊?”

  “有啊。”凌仙子见少年果然上钩,心里暗笑。

  千墨精神一振,连忙道“好姐姐,快告诉我,是何法子?”

  凌仙子纤巧的香足一翘一翘,蛮腰微侧,美目睨着千墨“在蛮夷兽妖中,有一蛛族名曰黑火,她们喜捉缚骨,食其蛇肉,不惧蛇皮之毒,因为她们所喷蛛丝天生能解缚骨蛇毒。”

  “姐姐,不知哪里有那蛛丝?”千墨急急问道。

  “萱长老腿上穿着那双就是咯”凌仙子俯身下来,薄衫胸口乳白深沟晃的千墨眼睛一花“若要解毒,须得金丹期以上修为以真气灌入激活蛛丝,摩擦鞭痕,你有没有结金丹?”

  “没有,差的远了。”千墨闷声道。

  “喔!”凌仙子抬起头来,美眸一转“那不如把你送到萱长老房里,我求她帮你解吧。”

  “不行!”千墨往被子里一缩“落到她手里,毒没解完,人先被她弄死啦。”

  “唉!那就没法子啦!”凌仙子叹一口气,娇躯立起“只好姐姐辛苦一下啦!”

  千墨从香被里探头望去,却见那个漂亮姐姐正侧身对着自己,弯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夷拉开床头暗格,拎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翘着纤巧秀美的裸足,豆蔻一弓,探入镂空纹边袜口。

  随着涂着红色指甲的剥葱十指细挑慢抹,黑色的薄丝一路套上了晶莹如玉的大腿肌肤,一直覆到粉色短裙之内,接着又翘起了另一条玉腿。

  千墨不由自主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香艳之景,觉得心内有一丝黑暗的野望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肉棒硬硬的涨了起来,将被子顶出一圆隆起。

  凌若水暗运心经,举手投足,魅意四散,勾诱着千墨,与其心田中那丝魅心之惑遥相呼应,助其壮大。

  千墨喘着粗气,看着凌美人穿好了丝袜,突然转过头来,娇嗔道“好看么,小色鬼。”

  千墨脸上一红,却见仙子突然妖娆立起,皓臂微扬,踮着脚尖轻轻转了个圈,粉红短裙旋起,露出丝袜上一段浑圆莹润的大腿,黑白相衬,肌肤如玉,没有半点瑕疵,接着香步微移,姿态撩人的踮上床来,嫩指尖绕着一缕秀发,贝齿咬着红唇,美目似含春水,睨着千墨“好弟弟,你看,姐姐美不美?”

  千墨只觉她一投足、一扬手、一扭腰,一凝眸,无一处不美的摄人心魄,怦然心动,脱口而出“美,简直美若天仙!”

  “那~”凌若水美眸一转“姐姐跟紫玫哪个美?”

  “唔,这个”千墨认真想了想“我没见过紫玫面纱下的样子,不知你们姐妹哪个更美。”

  若水心里暗暗嘀咕“没见过样子就敢说我不一定比她美,看来这臭小子是真喜欢上紫玫了。”想不到这小妮子单身十六年,如今竟然有个少年爱她,不由微生嫉妒,娇哼一声“还不趴好,让姐姐给你解毒!”

  嫩足一撩被子,千墨“哎呀!”一声,连忙转身趴过,直愣愣的肉棒晃悠着抡在下面,屁股摆了好几个姿势才把粗长的肉棒斜着别到一边。

  凌若水全都看在眼里,媚眼如丝,

  一只嫩足抬起,踩着千墨后背用力一顿,整个人都陷在绵软锦褥中,另一只丝足踏在光屁上,拇趾抚着菊花肉褶,咬着水嫩红唇,芳心暗里恨恨的道“我让你喜欢小妮子!”香足用力一捅,拇趾侵入。

  千墨一声惨叫

  “哎妈呀!”

  第十九章、何人比翼双飞去 何人诉衷痴儿女

  千墨痛的惨叫一声“姐姐,你、你轻点!”

  “姐姐没用力吆,轻着那”若水小嘴儿温柔,裹着黑丝的脚趾儿却依然没轻没重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使劲钻来钻去。

  羞禁之地,就算平常被如此粗暴对待,也会痛楚,何况柔嫩肉褶间被缚骨蛇皮鞭游了数回,蛇毒沁润,敏感增了十倍。

  千墨后庭胀痛难忍下肩膀一挣,本能的便欲起身,若水左足用力一顿,牢牢踩住背脊,将少年死死摁在软绵被褥间,娇嗔道“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若不快点把毒解了,后面几天还不活活疼死你!”说着真气暗行,顺着黑丝足尖灌到菊花之内,在腺上轻轻一击,“喔啊啊啊!”

  千墨只觉肠内好似电噬,一股诡异难当的快感顺着尾椎直透腹下,肉棒一阵勃勃跳动,浑身一僵,差点就泄了身子。

  “乖乖的,毒解了就没事啦。”

  若水语音柔柔,魅魅的蛊惑,两只纤巧的嫩足弓起,踩着少年背上红肿的鞭痕,轻轻的揉搓起来。

  丝足所滑之处,抽痛的肌肤好像被一股热泉沁入,立刻疼痛锐减,一片温温畅畅,千墨舒服的喉中“嗯”了一声。

  若水感觉足下身躯一软,抵抗骤弱,心里暗笑,将黑丝嫩足在少年背上轻轻的来回抚搓揉抹,真气透过丝袜,缓缓渡了过去,肿起的红印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

  “舒不舒服呀?”若水话音柔中带媚。

  “嗯~”千墨吟了一声“姐姐这么一揉,一点都不痛了,果然有效。”趴在床上的少年却没看到美人坏坏的一笑,踩在臀上的丝足悄悄滑到股间,拇趾撑开菊花用力向上一挑。

  “哎吆!”千墨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姐姐,别、别弄那个地方啦,痛死了!”

  “不行!”若水本性邪魅,看着少年哀哀呼痛,心下就十分舒爽,裹着薄丝的纤长拇趾进进出出,无视肛肉一缩一缩的夹紧,嘴里却正色道“痛就说明毒性未清,你给我老实点!”

  千墨从未开发过的禁地被强行侵犯,敏感十倍的嫩肉被丝袜进出摩擦,连那细腻的柔丝纹理似乎都触感清晰,痛楚中夹着一丝异样抽送快感,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只小脚儿一阻,只觉掌中金莲一片软腴。

  “好哇,姐姐辛辛苦苦给你解毒,你却跟姐姐捣乱。”若水娇嗔一声。

  千墨侧头一瞧,仙子姐姐一双柔夷伸到粉红纱裙内,拉下一条镂空花纹的黑丝亵裤,妖娆折腰,接着两只手腕一紧,擒在背后,被那条透明的三角小内交叉着牢牢绑在一起。

  “看你还调皮!”若水花颜得意,娇媚一哼。

  千墨腕间被锢,心里一热“姐姐竟、竟用那个捆住我!”

  后背一沉,若水黑丝长腿弯起,跪在千墨裸背上,纤细的小腿一边肌肤厮磨,一边趴俯下去,红唇贴近千墨耳边,运起心经,将含着一丝魅心之惑的靡靡之音轻轻渡入少年耳孔“姐姐这样弄,弟弟舒不舒服~?”

  千墨耳中酥麻,脑中一晕,背上一片温香软滑,心内的黑色欲望蓦地腾起,肉棒硬挺勃翘,别在身下发疼,不由自主的弓起了屁股。

  一只小手儿贴着小腹顺着躬起的空隙探入胯下,纤指一圈,牢牢握住火热的肉杵,轻轻一套,美的千墨“喔”的闷哼,耳边一声嗔怪“坏弟弟,姐姐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你却硬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诚心讨姐姐便宜。”

  “不、不是”千墨脑袋晕晕沉沉,矢口否认,棒上小手儿一阵狠狠抚套,美的千墨呲牙咧嘴“都硬成这样,还敢狡辩”娇媚御姐强词夺理,嫩手儿不依不饶“我问你,是不是对姐姐有坏念头?是不是想射出来?”

  “唔..”千墨脑袋晕沉,没听出美人话里的语病,精意上头,只想一泄为快“嗯、额,是、是的!”

  “好啊你!”若水站起身来,嫩脚一撩,将千墨翻了个身,一杆红樱长枪硬涨似鉄,斜直向天,还没威武半分,就被一只骨肉匀称的黑丝香足踩倒,摁在肚皮上狠狠搓动“果然心里对姐姐图谋不轨!”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搓着很舒服,想射在姐姐黑丝袜上?”

  “唔、是!”千墨晃晃脑袋,晕晕乎乎。

  一只丝足顶到少年跨下,另一只黑丝将 肉棒踩在嫩足背上,来回揉搓“你这软骨头是不是夹着很爽,想射在姐姐美丽的丝足上?”

  “啊!啊!是!”千墨喘着粗气,被精意刺激的两眼通红。

  美人底下的小脚向前一探,长长的拇趾强行捅进柔嫩的后庭,又痛又爽,少年清秀的眉头皱紧,张口大喘,只想一泄为快。

  “你这下贱的猪猡,是不是被姐姐一边插着屁眼,一边还爽的妄想射在姐姐高贵的黑丝美腿上?”

  千墨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感到深深的羞辱,咬着嘴唇闷声不吱,肉棒被肆虐的嫩足牢牢控制着精关,欲射不能。

  若水贝齿咬着红唇,雪臂一扬,两只柔夷五指张开,运功一吸,千墨两腿飞起,纤指一合,紧紧攥住脚腕,用力一拉,少年胯下大张,接着凌仙子运气在足,纤长拇趾如蛇一般伸长关节扭动着钻入后庭,趾甲在那腺体上刁钻一噬,同时嫩脚掌间用力狠夹,搓的肉杵翻来滚去,樱口娇叱“你这贱骨头被人一边操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是不是特别爽?!说出来就让你射!”

  千墨心底的魅心之种蓬勃疯长 ,淫欲烧的脑子发昏,嘶哑着哀求“爽!姐、姐姐让我射吧!” “听不见,给我大点声!”

  千墨大喊道“我、我好爽!”

  “不行!给我大声完整的喊一边!”仙子丝足肆虐。

  千墨被精意憋的如欲癫狂,不管不顾的大喊“我这下贱的猪猡被姐姐一边操着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好爽啊!啊~”

  刚喊完大气刚喘了半口,嫩脚把持的精关一松,酣畅淋漓的白浆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辱一股股的激射出去,直射的千墨泪流满面,臀部抽搐。

  凌若水极工淫巧,籍着言语羞责和射精控制破开千墨心防,将那魅心之种彻底扎根发芽在千墨心田之间,心底冷冷一笑“从此以后无论自己怎样玩弄这个少年,他都生不起怨怼之心,每次肌肤相交,魅种都会茁壮成长,到最后连他情感亦能控制,对自己爱慕无比,言听计从。”

  欲望发泄之后千墨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大口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望着凌美人,脸上兀自挂着的一滴晶莹泪珠还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无尽销魂。

  若水从头到尾一直在算计千墨,这时大局已定,静下心来仔细瞅瞅,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小乌龟长的倒俊!”鼻中闻到喷在丝袜上浓郁的上品精元阳气,心里一喜,躺到千墨身边,挨着嫩藕一搂,妩媚一笑“有那么舒服?都爽到哭啦?”

  千墨把头转到一边,不去搭理,想着刚才被御姐言语肆意羞辱,射的狼狈不堪,心底想要生气,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气不起来,闷声闷气的道“我感觉我着了你的道,说好解毒,却、却来欺负我..”脸上一红,却是说不下去。

  “唉~”若水脸上叹了口气,水目中却是一片坏笑“黑火蛛丝虽能解缚骨蛇毒,但是蛛丝本身却含火蛛淫毒,其毒之烈,可排到天下四大淫毒第三。”

  美目一睨,见千墨耳朵动了动

  “那萱长老穿着黑火蛛丝袜,用姹女真气将蛛丝淫毒渡入你精囊肾间,我又用蛛丝帮你解缚骨之毒,淫毒交叠,深入体内,若是一两个时辰内不发泄出来,就会破坏精丸,从此阳痿!”

  千墨听得心中一颤,转过头来“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龟头紫黑,余毒未尽,只怕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变成太监啦。”

  千墨心中一急,用力一挣,却不知缚着腕间那条薄丝小内也是黑火蛛丝所织,极为坚韧,挣之不断,急切道“帮我解开。”

  若水哼了一声“错怪人家,歉也不道,姐姐偏就不给你解!”

  千墨只觉龟头涨涨的甚是难受,与平常射完精后感觉大异,只怕所言不虚,惊慌的坐起来“好姐姐,弟弟错怪你啦,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也没用,你自渎不出来,蛛毒只有我宗姹女真气能解,要不然,我们没事穿这些衣物干嘛?”

  说着娇躯一转,就要起身“你就躺在这乖乖的等着变太监吧。”

  千墨想拉,手却被亵裤绑在身后,慌急中扑到若水娇躯上一压,口不择言“好姐姐,弟弟知错,麻烦您老人家救我一救!”

  “混账小子!”若水娇嗔道“你喊谁老人家那?”

  “是是,不、不是”千墨趴在若水娇躯上,眉眼间一片哀求之色“好姐姐,我不想做太监,求你帮帮我吧。”

  凌仙子水目转了转“帮你也行,你亲亲人家。”说着闭着眼睛,掘起樱桃小嘴。

  千墨在那红唇上一亲,眼巴巴的瞅着仙子花颜。

  若水半晌睁开美目,气道“这就完啦?!”娇躯一挣“我看你还是做太监去吧。”

  “别别别!”千墨死死压住美人酥胸“再给次机会,就一次,一次!”

  “好!倘若这次还是跟鸟啄一样敷敷衍衍,不情不愿的,哼哼”

  “不会不会”千墨忙道,却看见身下美人眯着美目,柔夷拉着胸口两边薄衫一分,香肩滑裸,坚挺的丰乳双峰矗立眼前,看的千墨咕咚咽了口唾沫。

  再看那樱唇微啓,呵气如兰,无声相邀,如画眉目,倒与紫玫有五分相似,不由心中一动,啜嘴吻去。

  千墨双手反缚,身子一倾,无处支撑,赤裸的胸膛结结实实压在那弹乳酪肉上,微微一扁,便将少年身子弹起。

  千墨脑海中把那眉眼幻化成紫玫面纱上的轻嗔薄怒,动情的使劲亲去,压的乳峰复扁,肌肤厮磨,美的若水娇嗯一声。

  千墨嘴上一触水嫩,四唇相就,舌头探去,一条丁香咻的伸进口来,搅缠一起,两条黑丝长腿搭在腰间,纤细小腿交叉在屁后一扣,紧紧锁住千墨腰肢。

  凌若水床上何等手段,立刻感受到少年果然身心投入,爱意无穷。

  凌若水贵为姹女宗门郡主,自懂事以来就被娘亲赋予重任,处理天下大事,动辄间决定千百人生死。从小就在宗内见惯了冷血无情,勾心斗角,养成极深城府。对待手下恩威并施,对待敌人心狠手辣,所见之人要么对自己恭恭敬敬,要么心下敬畏远之,要么恨己入骨,除了娘亲妹妹,从无一人敢与自己敞开心扉。

  索吻本是戏耍少年,谁知在魅心之种的心灵感应中,完全神受了少年那一见钟情,这一吻之深。

  如泣如诉,控君之苦;

  如恋如慕,愿以命付!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灵肉交融的奇异滋味,生平从未尝过,不由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用尽全身力气的攫取贪婪着少年的口中甜津,口舌相就,抵死缠绵。

  只可怜魅心种魔虽是天下无双的诡异功法,在复杂的人心面前,亦只能画其形难断其魂,倾国倾城的凌仙子只感受到少年心中毫无保留的爱意,却不知其心中所爱另有她人。

  正所谓,多情总被无情误,无情终被多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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