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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27-29)作者:风中影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七章 肛奸+逼奸=轮奸   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性性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
  第二十七章 肛奸+逼奸=轮奸

  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性性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了地,晚自习后也没回家,按原来的计划径直打车去了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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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人间是一处类似住宅小区的一个封闭所在,地处市郊。虽说是市郊,但这一路段也是颇为繁华的,尤其是餐饮和娱乐。
  小区最里头有一处七层的小楼,名曰贵宾楼,四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背窗的一面墙上几乎给大小不一的显示屏铺满,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组组的调节按钮…电影学院摄影专业毕业的小王,正守在这堆仪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闷烟。
  入校时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组名扬海内外的大型专题纪录片的,没想到毕业后,这现实与理解间的差距竟然这么大,为了要买房子、讨老婆,虽然胸怀天下,却只能委身这样一处场所,拍些应景的色情录相,以及像今晚这样给客人遥控拍摄一场真实的强奸戏。
  “操!”眼见在自己的摄像机下,一个个清纯的少女给用硬也好,用软也也好,用药也好,慢慢调教成一个个淫荡的少妇…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能干些什么呢?他也曾正义感大发,愉着在某个网吧给当地的警局投了封举报信,可又怎样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当着所有小弟的面读出来,大骂说写举报信的这狗崽子没认清形势,不知道天上人间与警局的关系,说写的这么具体很有可能是内部的人干的,要大家互相检举,要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揪出来!
  小王正感慨着,忽听门外有人在插弄着锁眼,等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门已给打开了。
  “你新来的吧!”小王站起身来:“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么!再说,这门钥匙只有我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哦,你不是用钥匙进来的吧?!…你是谁!!”
  小王大声斥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微笑着指着墙上主屏幕说:“看,彪哥有话要跟你说!”小王不由的一扭头,忽的脑袋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操你妈!真是先进啊!…靠!这还能调角度、调远近!”周飞一个个按钮试着,摆弄着眼前的这堆仪器――应该说是一组遥拍仪器,摄像头都按在旁边那间大客房里。墙上各个屏幕分管着客房内不同视角的摄像头,同时客房里还按有传声装备,最后汇集在主机里录成影像、语音同步的视频…当然如果要达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还需要专业人员对主镜头与各个分镜头做最后的剪接处理――这些都是内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来会上演的节目――五哥说这世道买通一个人比买通一只狗要容易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锺,郭彪终于出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郭彪掏出手机,一会儿,这边桌上手机响了。
  “小王,注意,调好设备,快开始了!”电话那头郭彪说。
  “知道了,彪哥!”周飞模仿着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里稍微愣了一下,应该是由于周飞的回答跟小王的说话习惯不一样,正要探问,这时旁边那个戴头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关了手机,急急的上前几步,把耳朵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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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通过墙上屏幕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双人床两个半大,床头、床尾还牵着各种样式的手铐、脚铐,床正上方顶棚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四周向下垂着长短不一的铁链,铁链末端是样式不一的索套,离床面还有很远的距离,铁链的长度应该可以调整。地上是一块整铺的地毯,若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靠近门的墙角处还安放着一组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
  过了一会儿,四个壮汉从外边抬进一个修长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服,头发披散着给扔到床上,看不出长相,身材则是火辣的很。
  那四个小弟刚出去,头罩男就有些不满的说:“怎么回事?!”――周飞这一听,不由一愣,失望之馀又一阵大怒:“我操你妈!又是头套,又是变声器…这么怕人还拍个鸡巴录相!!”
  周飞心里大骂着,又听郭彪回答说:“给打了点药哥,不打药不行啊…这娘们太狠了…抓她时不小心让她废了我好几个小弟,一个给她踢碎了一只蛋,一个给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头罩男不客气的打断他:“一帮窝囊废!!以后招人认真点,别尽找些只会吃饭拉屎的货色…操!什么样的野马我没骑过?!就这货?除了高头高点,奶子大点,全身能有几两肉?还野?――能野上天?!”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床上那个少女,她正披着头发,努力的一点一点向门的方向爬去。
  “对,哥说的是!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哥,不是都确认是Y市的刑警了么?怎么还…要不我给哥换一个?也是处儿…”
  “操!彪子,看你那点胆儿…她妈不是警察我还没兴趣操呢!…钱文这王八蛋,还她妈警长呢,连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盘来捣乱,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帮他管管!…彪子,你确定她没大的后台吧?”
  “没!”郭彪慢慢的说道:“她爸也就是个小科长,死了两年多了。爷爷也只是个老乡农…妈妈吧,跟她爸离婚十多年了…嗯对了,她有个妹妹,她妈带的――不过哥,她这个妈妈倒是个富婆,听给我们告密的她的那个姐妹说,她妈是个什么集团的董事长…”
  “操!一个破商人,还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个国家么,知道这是谁的天下么,一个狗屁商人,几个狗屁钱,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不过,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么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她帮着来卧底,她要么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后也要防着点,这么不要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么?”
  “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呢…”
  -
  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什么来着?沉若霜是吧?”
  “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哥哥帮帮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渣!!”
  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么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么?!”
  “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鸡巴一下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么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鸡巴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么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么?!”
  “…”
  “好了!开始吧!!”
  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
  沉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沉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到了警局之后,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沉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沉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主意,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她被包养的命运。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就是没感觉。
  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多年的缘故,她有恋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沉若霜也不想主动去破坏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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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了愤怒,又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现在什么都晚了。眼瞅着就要爬到门口,忽的一阵巨痛,给那男人揪住头发和衣服向床边拖去,然后给甩到了床上。
  “来,小霜,接着爬啊。”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边柔声的说。沉若霜刚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一冷,那警衫只剩几片破布还挂在手臂上――应该是他们特制的用来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这时候四肢无力,哪还能快得了,又“啊”的一声,下面警裤也给撕烂,身上还完整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而那内裤中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了一大圈!
  头罩男盯着那片湿渍,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解开裤带把裤子内裤一并撸下去,一根细长的鸡巴硬硬的在空气里晃着――周飞看着屏幕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尺寸,而是他由这鸡巴判断,这人年纪应该不大,郭彪当他爹是绰绰有馀,可那位一声声“哥”叫得那么甜,差点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沉若霜爬到床边,正在再次扑向地面,忽觉脚脖子一紧,又给拖回床中央。
  接着一声响,内裤也给撕掉,全身赤条条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脚并用的再向床边爬去,“啪!”的响亮的一声,屁股给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
  的一声,只觉下面穴口又湿了一些――在警校时,她就因为对痛疼的反应过于敏感,曾被劝退过,那时她还有些委屈,以为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这种体质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仅对痛疼极为敏感,而且痛疼竟还能激起她的情欲!
  而显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发觉到了这一点!
  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记接着一记,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个地方,沉若霜只觉被他打的那一处地方已经着了起来,一记记钻心的痛疼里,淫水横流,贴着床面的逼户拉着水线一点点向前挪动着,终于再忍不住,猛的一仰头,“哇”
  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可那男人却更是兴奋,扇的更急,更是大力。沉若霜呜咽大哭里禁不住把身子给翻了过来,仰面向上,可高耸着的两只乳房马上重重挨了几巴掌,更是钻心的痛,伸手去挡却又给轻轻拔开,紧接着又给扇的“啪啪”作响,越来越响的哭声里,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来,讨声饶就不打你。”男人喘着粗气说。沉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一声不吭,接着又缓缓向床边爬去。这时,只听头顶那男人狠狠一声“操你妈”过后,忽觉双腿给大大的分开,给男人用连在床两角的脚铐铐住,然后逼缝一热,只觉一个圆圆大物贴着逼缝划过,大惊之下,不由的悲声嘶叫:“不要!!”
  -
  周飞要冲过去的念头只是一闪,仍是直着鸡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妈、我姐、我妹、我老婆,凭什么要坏了自己的事去帮你?你她妈就是个仙女也还是不如我亲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周飞把主镜头调近,对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只见鸡巴在逼缝处缓缓划行几下后,已是油渍乌亮,却并不抽进小逼,反而给向上提了提,两手用力把女孩屁股向两边掰开,把肉龟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觉到危险来临,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颈,“啊!!”
  的嘶叫一声,音量之大,声调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飞也给吓得手哆嗦了一下。只见那女孩双手徒劳的抓着床单,努力挣扎着要把身子脱离那鸡巴,可双腿给紧紧的铐着,只能趴在原地,徒劳的挣着链子,脖颈拼命上挺着,在身上男人一记重似一记的抽插里,一声高似一声的悲鸣着!
  门口沙发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头扭向地面,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
  女孩身上男人在飞速的一阵抽送后,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里只见那近二十公分的鸡巴全没入肛门之中!
  只见刚还在痛苦挣扎、悲声尖叫痛哭的女孩,这时忽的抑起头,小嘴大张,双眼圆睁,一声不响的直直盯着头顶镜子,半晌也没动一丝一毫,仿佛给鸡巴钉在了床上!…然后,全身忽的剧烈的抖动起来,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悲鸣着,双手发了疯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着,脚脖处已经把脚铐勒出血来,疯狂晃动的小脸早已给泪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阵子的大抽大提之后,终于把红红的鸡巴连根拔了出来。静静看着那女孩撅着雪白的屁股,哭泣着徒劳的在原地艰难爬着,两脚铁链给她拽得嗦嗦作响…把身子俯下,把鸡巴对上肛口,让她感受到危险来临,可就是不插进去,欣赏着身下女孩陡然变响、变急的悲泣声,脚上铁索更是绷得笔直!…又狠狠的扎了下去!
  女孩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
  -
  头罩男耷拉着鸡巴,满头大汗的从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女孩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给操死过去。
  “操!”男人回过头不由大骂:“喊得比谁都惨,可就是不讨一声饶!…彪子,给我拿几粒药,今晚我就陪她到底!看是她嘴硬还是我鸡巴硬!!”
  “哥。你的电话,打来好几次了…”郭彪上前把电话递给男人:“应该有急事。”
  “操!!怎么不早给我!!”头罩男看了眼电话号,赶紧从地上捡起内裤、裤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来,又回过头去,看着女孩,狠狠的说:“臭婊子!改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规矩,这婊子前面头汤就留给你了――操,这个逼货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灵,真有些舍不得…”
  “要不就给哥哥留着?”
  “操!彪子,看你那样子,我只是说说,看把你给吓得…孬样!后面是处儿就行,前面我可没兴趣…好了!快,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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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彪回到客房,见那女孩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直觉里却又有些不大对劲,刚要回头,一阵凉风袭来,然后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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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彪满脸是水的醒来,发觉自己正坐在沙发上,手脚给几道绳子绑得结结实实,抬头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头套着头罩,静静的站在他前面茶几的另一边。
  两个人对视良久,郭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朋友,兄弟哪儿冒犯到了,您就直说,用不着这样!”
  “好!明白人!”对面的男人笑着说:“彪总!那小弟我就不绕弯子了――今天小弟来只为一件事…”
  “…”
  “市郊八里桥那边,那个徐家…”
  “…”
  “我只有一个小要求――我不想他们以后受到任何骚扰!”
  “…,那么…我那两个失踪的兄弟是给朋友请去了?”
  “小弟也只是帮着彪总管了他们几天,过几天就给彪总还回来…我明白那徐家跟彪总也是无怨无仇,彪总那么做也是因为上面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我意思是,既然是上面交待的事儿,那该答应还是要答应的,只是做不做、怎么做,那还不全看你彪总的意思?”
  “…”
  “留给彪总一个邮箱,”周飞研究着对面的眼神,又把一张小纸条放到茶几上:“如果上面有新的安排,还得麻烦彪总告知一下小弟――小弟别的什么也不在乎,只求那徐家全家平安。”
  “…”
  “否则…”周飞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移动硬盘:“这里是今天,还有留在电脑里还没转刻的前几天的视频…如果我全给发到网上,再标上“X市官员在天上人间的娱乐”等标题,彪总应该明白那会产生多大轰动吧?…对,按正常情况这视频马上会给上面封掉,可政府内部肯定会展开调查的,如此一来,即使查不出,录相里面的当事人也肯定会想到视频是从你这儿走漏的…那样的话,他们会怎么收拾你,这就不用小弟帮彪总想了吧?”
  “我进屋打电话的时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间里了?…是朋友接的电话?”
  郭彪已是一头的大汗。
  “彪总,聪明!今晚的作品还是我帮彪总拍的呢!”
  “小王?”
  “给我打昏了…这个你倒放心彪总,他没卖你。”
  “…”
  “放心,我对你上头的人没兴趣,我只要徐家人的平安…从今天之后,如果那徐家人受到一点惊吓、伤害,就别怪小弟不讲情面!”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经手的…所以,还得请彪总帮小弟把耳朵竖着,把眼睛睁大,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麻烦彪总能尽早通知一下小弟…”
  -
  “彪总,今天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您了…这个女孩,沉若霜是吧,我就不客气的一起带走了。”
  “…”
  “至于彪总怎么跟上面解释我不管,可我也不会让彪总太为难的――我会让她保证以后绝不再来闹的…听到了沉小姐?…别装了,起来吧。如果你现在答应以后不再过来寻事的话,彪总就放过你――如果答应了,就点点头。”
  女孩趴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终于用一只手挡住胸部,缓缓的抬起身,脸湿湿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看着两个男人,又过了一会儿,头轻轻的点了点。
  “还不情不愿的!…好,彪总,那就麻烦你跟她说说,如果今天你不放过她,她以后的处境会是怎样。”
  “按惯例,肯定先给开了苞,再叫十几个兄弟轮上一圈,拍成录相…有必要的话,还要打上几针催情的药物,让她显得跟主动的一样…”谈到这个话题郭彪话语里不由的透出些骄傲,专家风采尽显:“然后,再一天一天按每个人不同的弱点,慢慢的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按以往的经验,再烈的,经过这里专业的调教,其实也用不上一个月的。她那个高中同学肖丽,也算烈的了,最初的时候寻死了好几次,用轮奸她的录相带,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胁都不管用,可那又怎样呢,每个人的命门不同,可总是有的――等我们把专门驯养用来操女人的几只大狗拖上去,第一只刚操进去,她就完全崩溃了…这个沉警员,实话说,虽然足够烈,可按她对痛疼的反应,我保证一天就够了――我们审讯室里可是什么刑具都有的,大部分都是变着法的让你痛的…”
  “好了,够了彪总。”周飞转身冲着女孩:“听到了么沉妹妹?…为了让彪总放心,我今天还要跟你明说沉警员,如果你以后再来闹彪总场子的话,我就把今天的录相,单独你的那部分剪出来,然后发给你以前每一个同学,每一位朋友、姐妹…明白了么…我想他们肯定会很喜欢的!――这世道大家都乐以见到别人倒楣――嗯,当然,你这身条也是养眼。”
  女孩趴在那里,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
  -
  周飞用手里的一个小金属件把女孩的脚铐打开,然后指着床边的衣服――他扒那个小王的,轻轻的说:“赶紧穿上,要走了我们。”
  “朋友,那个,今天的出门暗语…”
  “彪总,好!”周飞冲郭彪作了一个手势:“这个么?我早就知道了…好!
  彪总,真个是有诚意,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大家合作,讲究的就是一个坦诚相待么!别看眼下是小弟在求着彪总,可咱们道上混的,都明白这个道理,这风水轮流转,说不一定哪天彪总也有用得着小弟的时候。”
  “好了!走吧!”周飞转身跟女孩说,她已经穿好衣服――虽然是男人的衣服,可由于她个头高挑,还是颇为合身。
  “啊”女孩刚迈了一步便又倒在床上,轻轻喊了一声――那肛眼处应该还疼着。周飞走过去要抱起她,刚把手搭在她屁股下,听她又“啊”的大喊一声。想了想,他蹲在地上,说:“上来,我背你!”
  “彪总,我出去就给你们前台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给你松绑,麻烦您还得再忍一会儿。”要出门的时候周飞回头冲着郭彪说。
  “那个…”郭彪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说:“朋友,保重!
  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
  周飞背着女孩,从客房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忽觉后脑处一阵冷风袭来,由于背上压着一个人,身子很难让开,双手也正搭在女孩两只大腿上根本没时间抬起护住,只能运气到那一处,硬硬的受了一记重击!同时双手一松,把女孩扔到地上,揉着后脑忙回过身来,见女孩半趴在地上,手里抓着半截瓷制烟灰缸,正双眼大瞪,像看怪物一般的盯着他。
  周飞大惊之下,指着女孩,结巴的问:“为,为什么…为,为什么!!”――幸好自己的反应比正常人要快许多,能及时运气护住后脑,否则按她这狠命的一击,很可能他现在已成了具尸体――她这一击,按力道完全是要存心弄死他!
  “人渣!!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女孩面目狰狞的喊。
  “为什么!!为什么!!!”周飞也像要疯了似的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大吼,完全不管是否会招来人。
  “为什么?!…你早就来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女孩一点不惧的回瞪着他:“…利用我跟他们作交易,卑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弄死你们!我要回去弄死他!弄死他们!…我要弄死这里所有的人渣!!…”说着说着忽的扬起手里的半截烟灰缸,径直向周飞左眼扎去!
  “啊!!”沉若霜给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里的烟灰缸也远远的落在角落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男人这巴掌是怎么扇出来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这根本不是早先那个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恐惧里又扭过身看向男人,注意到这时候他的眼神已全变了――如果说以前闪烁的是人禽无害的光芒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则全是冷酷、残暴之气,看不出有一点点人的气息。
  给这样一双眼盯着,沉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拼命向后挪去,那男人却上前猛的揪住她头发,全然不理她的尖叫,拖着她径直向客房走去!
  -
  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周飞回头瞅了眼茶几,上面的烟灰缸果然已不见了,怒气大胜,冲到门前,指着一脸惊讶的郭彪大吼:“别她妈给脸不要脸!!你明明知道给她打的药已经失效了,你不告诉我!我背她出去时,你她妈明明知道她顺手拿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你也不说!!”
  “…”
  “你以为就凭这个逼货能整到我?!…你她妈是不是有病?!!你弱智?!!
  你想没想过,如果她真能用个破烟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个会整死谁?!!――你她妈现在会给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妈!!”
  说着说着只觉怒气上涌,难以发泄,一拳向旁边门打去,只听“蹦”的一声,那木门给像豆腐一样的打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同时响起两个人的惊呼声。
  “…”也不知是给这一拳吓得,还是想到眼前男人给他形容的后果,郭彪呆坐在那里,又出了一头的汗。
  -
  周飞把上衣脱了扔到郭彪脸上,把他脑袋罩住,然后把全身脱了一个净光,只馀一个头套。眼神里满是杀气,挺着鸡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喃喃有语:“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好心救…”
  床上沉若霜看着男人那又高又壮的身子,呼吸一滞,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特别是男人下身随着脚步不住晃动的鸡巴,不但比前面那个男人要长出一截,还要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龟头,像是紧紧握起的拳头,狰狞的挑向她。再看男人的眼神,愠怒里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这一重击仿佛把他打成另外一个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时候,已跳到床上,沉若霜回过神,慌乱向床另一侧爬去,却听一阵布料的撕裂声,一会儿身上就不着片缕!光着身子不由又是一惊――这衣服可不是那种特制的用来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纸一样的撕得粉碎!!
  挣扎着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听“啪”的一声巨响!只觉右边屁股仿佛给打裂了!加上肛门处的伤又给震开,两处痛疼合在一起,不由让她“啊”的极其惨烈的尖叫了一声!这一阵疼还没消,紧接着“啪啪”接连十几声,感觉里那片屁股仿佛已给扇出血来!
  “啊!!!”沉若霜高仰着脖颈,歇力嘶叫,仿佛喊得越大声,那一处就不会疼得太厉害。这时,已忘了自己只要再往前爬一点,就会落到床下,暂时摆脱男人的击打,完全停在那里,又觉贴着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来。
  由于给痛疼不断的折磨着,沉若霜精神慢慢开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而向里翻滚去。可紧接着,高挺的右乳又给狠狠的抽了一记,忙伸手去护,然后左乳又给抽了一记,巨痛里再护,忽的湿湿的逼口又给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飞溅之下,忙又用双手护住,可双乳又给狠狠扇了几记,不知是由于情欲还是给扇肿了,两只乳房越来越是胀疼难忍!
  这时,沉若霜虽然身体里药力全无,已恢复了所有力气,可她发觉,在这个男人面前,空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她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子一般无助的躲闪着、尖叫着!
  当再一阵巨疼传来,沉若霜终于忍不住,一时高声的泣哭起来,眼泪像是打开水笼头的自来水一刻不停的涌出来!
  沉若霜上下轮换着翻着身子,不知翻了多少回。这时,仰面给男人压在身下,双腿给大分着顶开、压着,给那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着逼口,双手也给男人紧紧攥住,压在身子两侧,只能抬头去顶男人,上面男人却并不躲,反而把额头狠狠迎了上去!沉若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嘴里不由“啊”的又一声尖叫!再也不敢抬头去顶,透过满眼的泪看向男人,见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点点的喜怒哀乐,更是恐惧绝望,又一阵后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道:“饶了我!求求你!!
  饶了我!!…啊,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我错了!!我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么?
  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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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间像是电流般由逼口传遍沉若霜的全身,头发在瞬间仿佛全竖了起来,两只脚十根脚趾也在这一刻绷得笔直!身体给撕裂般的巨痛,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三种情结混在一起,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了疯似的颤抖着身子,发出一连串已非人类的凄厉的惨叫!!
  沉若霜惨叫里,却不知道,这一份苦楚却只是一个开始,这时她却仍是处女之身,男人这才只把龟头捅了进去,紧紧绷着她的处女膜――一般习武的女人处女膜都会由于各种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极为坚韧的,这坚韧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时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动,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痛苦!等这阵痛疼终于过去,沉若霜回过神,直直的与男人对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却丧失了所有勇气,想再次求饶,却又开不了口。小口一张一合里,下面逼内的感觉慢慢清晰了起来,明白自己阴道里的那道膜到这个时候竟仍是没破,正与龟尖死死相抵!
  顿时内心里又涌上一丝希望,看着男人,沉若霜张开小口,急急的说:“饶了我!我妈很有钱的,饶了…啊!!!!!”
  男人下体猛的一沉,又一阵撕裂的痛疼里,沉若霜只觉整个处女膜给撕得粉碎,下面逼户里顿时像给钉进一根木桩,又像是给捅进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烙烧着她阴道里的每一处神经,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唔”
  的一声闷哼之后,微张着小口,仿佛只有进的气,呆呆的看着男人…一会儿后,仿佛神经末梢终于把痛疼传到大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嘶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尖叫起来!
  在沉若霜的尖叫声中,男人再次发力,在下一刻,那根儿臂粗的肉柱全根没入阴户!两只龟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阴道口,龟头则狠狠的撞到了子宫上,把子宫颈向里顶了有一寸有馀!
  沉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钢管钉在了床上,内心里这时已不存任何饶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会饶过她,只是不住祈求着能让自己昏过去,可痛疼里,脑子反而越来越是清晰,只能徒劳的不断尖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虽然这个屋子隔音很好,却由于木门给打了个洞,女孩的尖叫在整个走廊回荡起来,让定点过来巡视的三个工作人员一阵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随着沉若霜一声惨似一声的嘶叫,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趾绷得更是笔直,像是给抽了筋,又像是在练习着巴蕾舞步。
  其实,由于她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阴道里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尽管男人鸡巴非同一般的粗壮,女人穴口却并未撑裂。
  沉若霜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主要是因为她心里对失身的恐惧,以及身体对痛疼的极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听着她发出一声声凄惨欲绝的悲鸣,看着凹凸有形的美丽的胴体早给汗液打湿,正向后挺到极致,肉柱在穴里又胀粗了一圈!不过,虽然女人凄美的脸满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阴道深处的肉茎却被一层层窒肉紧紧握住,紧握里这窒肉还一紧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着,尽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随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从肉茎与穴口接缝处涌出――如果不是亲自把女人的处女膜给捅破的,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正操着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一阵阵快感里,男人整个身心全深深沉浸在这暴虐的气氛里,竟一时忘了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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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人间,贵宾楼,一间私密的大客房里,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赤裸叠着一男一女。
  由于女人身材极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况下,两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线上对视着。这时,女孩已给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男人胀挺着鸡巴一直在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挣扎,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泪眼与他对视起来。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清秀的脸颊,上半部分是给汗打湿的额头、黑发,下半部分则给泪水铺满,尽显怜怜之色。这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冰肌玉肤,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红润的光泽,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圆睁着,一片的朦胧。而那两瓣樱唇,红润亮泽,小巧鼻翼正娇喘细吟…肉茎又一阵大胀里,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那个走廊里凶似恶狼的,还是现在身下这个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惊奇,忽觉女人下体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微微动了一下,女人秀丽的脸颊也变的越来越红,与男人对视的眼也闭了起来,而下体又接连动个不停!
  微微的惊讶里,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只见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双乳交汇之处,自然形成一道诱人肉色深沟,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齐齐硬硬竖起,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正随着下体的挺动,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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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后,被肉龟完全撑开的穴道深处却慢慢的胀痒起来,这时,刚还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沉若霜,内心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给淫液冲刷着的处子血,也在慢慢的减淡。
  “从现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这种给鸡操随鸡、给狗操随狗的随波逐流的想法一钻进脑子里,沉若霜忽觉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没那么糟,身心一片轻松,身体慢慢燥热起来,逼内便更是痒得厉害,期许着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动一动,磨一磨,可他只是像个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是给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沉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读懂她的眼神,又想开口给他些许暗示,却苦于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只觉阴道里由穴口到穴底,胀麻之际,那酥痒的感觉越来越烈,比那痛疼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的身子,所有的肉体感觉都要强于一般女子好几倍!
  下体在潜意识的一次挺动之后,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连的挺动起来,开始只是单纯的想在那肉棍上挠一下痒,没料到逼内越挠越是痒,越痒越挠,慢慢又爱了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初的目的早忘了个干净,开始单纯的追求那种快感来!
  沉若霜胯部正轻轻、偷偷的挺动着,忽觉身上男人下体也开始配合着她上下挺动起来!一阵舒爽里又夹杂些许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开眼,见男人仍是在盯着她,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沉若霜一阵大羞,又有些愤怒,这愤怒却又不知是对男人的多些,还是对自己的多些。任着性子再也不动,可只等男人独自起落了十几次,便又展着眉头,腰胯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挺动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沉若霜紧闭着眼体味着这神仙一般的感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裆部,贴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的触了触阴唇上端那粒小芽!
  一丝尖锐的快感袭来,沉若霜不由的身体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开,只觉从逼内又涌出一大股浆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让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沉若霜那只小手的指肚伏在阴毛丛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却像是忘记了一般,过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那感觉的诱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贴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后轻轻的摸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的从穴口处沾了一丝浆液,再次揉了上去――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幅度,或急或缓、或轻或重…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男人抽插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只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里,沉若霜只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开,隔了一会儿,又缓缓合上,不住的寻找着最佳最爽让肉柱进出的角度…只见她腿根处一丛乌润如墨、细密的阴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淋淋湿湿的逼户之外,又被从逼户里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乌黑闪亮。只觉男人那粗大的肉物,进则像一把撑起的大伞,把她阴户之内的每一处褶皱完全撑平,出则像一把大汤勺,又像一处手动的抽水机,把她花蕊深处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顺着大腿淌到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洼之中,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轻轻的向上挪了挪…这时,若大的屋子里,只有女孩越来越响、越来越急的呻吟声,以及她身上男人的喘息声,门边沙发上的男人,也随着女孩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
  沉若霜在愈来愈烈的情欲里,对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来越浓,跟她以往接触过的都不一样――一会儿像个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会儿又像个历尽沧桑、淡漠厌世的浪子,一会儿冷酷无情,一会儿又是柔情似水…“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样!”呻吟声里沉若霜不由的冒出这个念头,于是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猛的抬手把男人的头罩给扯了开!
  男人惊了一下,却并没有更大的反应,仍然从容的挺动着鸡巴,把女人的小穴操的瓜瓜作响。却不知道自己脸上,来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给汗液浸开,非常不协调的挂在脸上,接着便给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们一下子全都扯掉!
  周飞大惊之下,鸡巴猛的停止了挺动,皱着浓眉,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是严肃,越来越是冷酷,尖锐的目光里竟透着些许杀气!…而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却越来越是炽热,忽的脑袋猛的挺起,翘起小嘴,含住他的嘴唇就长长的吮吸了起来…只过了一会儿,给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的伸出去,与小舌紧紧缠在一起,下体也慢慢挺动起来,渐渐加快…-
  男人的动作变得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馀力不留,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蜜穴深处――他明白,由于给她看到了脸,今天如果不能从肉体上彻底征服身下这个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从肉体上消灭她!
  沉若霜的大小阴唇这时早已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小阴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插入,随着肉柱向里挤进,又在肉柱向外拔时又跟着翻出来。抽插里男人那双大手也配合着握住那一对大乳,随着鸡巴的节奏,或揉或放,让它们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沉若霜上面小嘴给男人含着,下面穴口则含着男人的肉柱,穴缝、穴道内的阵阵痛楚,早给那愈来愈浓的快感淹没,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疯,呜呜声里,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着男人的大舌,只想着自此之后,每时每刻能这样抱着男人,每时每刻都能体验着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短短不过半个小时里,沉若霜这刚给破的身子,竟给男人接连插出了五次高潮,逼户大泄之下,痉挛多次的雪白的肌肤上早已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这张大床上也几乎没有一处干燥之地,她嗓音嘶哑着一声紧似一声的承受着男人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抽插的鸡巴。
  这时,沉若霜又给男人调跪在床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的给骑操着,强烈的羞辱之下,那快感却来得更是猛烈,娇躯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样不住的床面上颠簸着,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大乳更是不停的晃动。沉若霜全身滚烫,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整个娇躯在汗渍的浸泡之下,映在灯光里,竟晶莹如玉!
  在不惜力的强力冲刺下,周飞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女人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淫艳的景色。沉若霜在男人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里,恍惚里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不由的跪着向前挪去,想着能让那快感能平缓一些,可男人在身后鸡巴马上就贴了上来,她不由的又向前挪去…远远看去,只见一张大床上,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紧紧连着,摩擦着,不停的在床上转着圈,像是在搞着什么体育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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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若霜不知道两人性器已经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给男人换了多少个古怪姿势,更不清楚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
  两人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亲吻着,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只见沉若霜忽的全身又一阵痉挛,高高仰起脖颈,又张大嘴连声嘶叫起来,跟最初被开苞时竟别无二致,只有那些个床上高手才能从尖叫声里感受到她的极度喜悦!周飞只觉正在抽送着的鸡巴被嫩肉紧紧里住,窒肉不住的收缩吸吮着,竟比以前哪次都要猛烈,让他不由一阵狂吼,把鸡巴狠狠向穴底扎去,龟尖死死的抵住子宫颈,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不由的伸出双手紧握着女人那一对大乳,龟口一开,那股股的阳精像给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第二十八章 人入魔,屌入屄,孙倩的沦陷

  回市里的计程车后座上,沉若霜斜身靠在周飞怀里,两个人长时间沉默着。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她微微抬起头。
  周飞正神情恍惚的坐在那里,仿佛女孩那一下子真的把他脑袋打坏了,听到女孩的话,也不扭头看她,仍是盯着前方,隔了半天才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不是告诉你了么?――快十八了。”
  “好吧,不愿说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丝毫不怪他的冷淡,内心里反而觉得男人就该这样,又把头拱到他怀里,把眼睛闭上,细细体味着这份感觉。过了好长一会儿,依然是闭着眼,沉若霜又仿佛是梦呓般的说:“…要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孩子的…”
  车在市里大小街道穿行着,离她同学家越来越近,沉若霜却一心盼着这路走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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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沉若霜同学那儿,周飞打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不打扰吧?”
  “靠,打扰你也打了…开玩笑的小飞,你知道这个点儿我是不可能睡的,什么事?”
  “五哥,麻烦你帮我搜一下资料――我们市政府官员里,科长级别以上的,三十岁以下的,不,三十五岁以下的人的资料,只要男的――我要找个人。”“嗯,这个好办。”
  “还有,上次你给我的资料里,我觉的对郭彪上面的人查得不大准,至少不大全。所以,五哥,帮我调两三个人,我要他们轮换着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天上人间的郭彪,我要知道他都跟什么人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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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周飞轻轻推开家门,听到客厅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妈妈孙倩房门在黑暗里“嘭”的给卡死。
  他打开灯,见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杯茶水,满满的,一口没动,走过去摸了摸,凉凉的。沙发给坐陷下去的那一块,还没完全复平,再伸手摸了摸,还有些馀温在那面。
  想到妈妈一直呆呆的把一杯热茶水守到凉透,等了他大半宿,周飞进家门前那颗结了冰的灵魂顿时出现了裂纹,静静的站在那里,从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睁开眼,看到床边那个憔悴的女人,那张秀美的脸颊,是由于报复心也好,别的什么情绪也好,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对她的欲望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发芽了…又想起这五年与这个妈妈之间的点点滴滴…在茶几边呆站了许久,然后走到孙倩房门外,伸出手正要敲,却又猛的停了下来,举在半空里不住的颤抖着,又急急的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
  周飞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大睁着,看着屋顶。
  “为什么不敲门进去操她!――她一定会开门让你进的。”灵魂深处一个成熟的声音。
  “…”年少的一个。
  “不想坏了你好孩子形象?还是怜香惜玉?――我操你妈怜香惜玉!!你再她妈的狗屁怜香惜玉,我们早晚会死你手里!!!”
  “…”
  “嘿!…哈!什么“我来背你吧”――哈,真是好笑,你现在终于给她砸醒了吧?”
  “…”
  “醒醒吧,小子,你就是年轻时候的我,我还不清楚我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受着各种礼教、道德的束缚,习惯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老好人模样而已…其实,内心里阴暗着呢!!”
  “我不是!!”
  “哈!好好,你不是…可慢慢就是了,人是会变的…你总会变成我的。――其实,内心阴暗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这世间的肮葬与黑暗么。”
  “…我不会变的!我不可能有跟你一样的人生遭遇,所以,我是“绝”不会变得跟你一样的!――你是个人格扭曲的怪物!…我不要变得跟你一样!!”
  “可你已经是了――至少有一半――你确实“是”不可能有跟我一样的人生遭遇,可别忘了,我的记忆,已经融进了这个脑子里!另外,你告诉我,这颗大脑里,我们的知识、我们的情绪、我们的记忆…你现在能具体分清哪些是你的,哪些又是我的么?――即使你终生把持着这个身体,那又能怎么样?你能够完全摆脱我么?…其实,你明白的,你已经是个怪物了!”
  “…”
  “不过,人格稍微扭曲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周飞把鸡巴没一丝怜惜之情的插进沉若霜的阴道里,看着她在身下惨烈挣扎的样子,竟全身心一片的惬意,仿佛压在心底多年的抑郁情绪终于又得到些释放――比强奸宫冷翎那夜的体会更为深刻,有那么一瞬间,内心深处又幻想着,如果身下因痛苦扭曲的脸是妈妈孙倩的,是不是会更加的爽意?
  “不是的!我没那么想!!”年少的喊。
  “你想了!!――不对!应该是――“我们”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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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亭亭喊他吃饭,都过来敲了三次门,周飞依然大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早饭后他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了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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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秀这两天仿佛身处地狱里,内心里又是悲伤又是焦虑,却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装出豁达、无所谓惧的神情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宫冷翎。
  夜里睡的正朦朦胧胧的,忽感身体靠在了一处厚实的所在。清醒了过来,知道男人终于来了,内心里一片轻松,把头紧紧贴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树藤牢牢缠住男人,轻轻抽泣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轻轻的说:“让你受委屈了秀秀。”
  “哇!”女人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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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房子周围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们收工后才上来的。”
  “…”这次过来,男人的嗓音忽然变的非常的低沉,仿佛换了一个人,但她直觉里还是确定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很怪的一种感觉,她也给自己搞糊涂了,愣了一会儿,又说:“这房子给政府收了,说老宫受贿,要我们一周内搬走。”
  “…”
  “老宫的书、文件什么全给他们拿走了,包括书房在内的几个房间也给封了。”
  “有地儿去么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儿凑合一阵子。”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着我。不过她还没点头,一会儿你还得帮我劝劝她。她妈妈今天过来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不想去――她跟她妈妈不亲。”
  “钱…”
  “钱倒不是问题,这些年多少还攒了些私房钱的,早些年一个朋友作生意,我也入了点股,现在她公司发展起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现的。现在我只是担心小翎…”
  “…”
  “她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东西,昨天夜里作噩梦惊醒好几次,说怕吵到我,今晚怎么也要睡自己屋。”
  “…”
  “秀秀”男人慢慢抚着她的秀发:“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也只能跟你说…”
  “…”
  “宫树梁有可能是因为我死的。”
  “…”女人呆了一下,抬头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钱,七千万,应该不是他的,他是给上面人藏的。…可能是丢了钱的缘故,他给人杀了。”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问:“嗯?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吧,周五应该――就是我上次来这儿的那天晚上。”
  “嗯,想起来了,你说要去取点钱…不过,你确定是因为钱的事?――老宫死的头一天,还跟我一起在外面吃的饭呢。那时他应该不知道钱丢的事儿――老宫并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再说,钱丢了,按正常逻辑不是要想法找么,用不着这么急着杀人吧?”
  “…嗯,可能也有别的原因,可钱肯定是一个。”
  “七千万…嘿,没想到我这抱着的是个大款…这么大的事,跟我说――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女人抬起头,泪水未干的眼眶里透出些笑意,直直盯着男人。
  “你试试!”男人冷着脸,低下头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万别让小翎知道这事!”女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小嘴拔出来,急急的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她会疯掉的――你现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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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着泪,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慌忙把泪擦掉,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看着眼前戴着头罩的男人,宫冷翎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了串线的珠子哗哗啦啦的大涌出来。一头扑到男人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哇哇”的大哭起来。
  过了好久,看女孩终于安静下来,男人正要安慰几句,却见她抬起已给泪水打湿的小脸,咬着牙说:“打我!打我!!”
  “…”
  “你打我!你惩罚我!求你惩罚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这个白虎精克死我爸爸的!呜…就是因为我摸了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女孩这近似癫狂的自责,男人不由一阵心疼,却仍是冷着脸把想跟她说出实情的念头压了下去,忽觉衣角给身后女人轻轻的拽了拽,他回头看去,见女人冲他点点头,又作了个打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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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冷翎静静趴在床上,等着男人打她,忽觉睡裤给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神间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处,微凉里还没来得及害羞,听到“啪”的一声,屁股已经给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于刚才给秀秀阿姨扒裤子分了神,没有准备,不由大叫一声,忙赶紧咬紧牙关,耳边又传来一阵手掌与臀肉敲击声。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几下,那两片臀瓣在灯光下早已泛了红,可女孩趴在那里除了在挨第一下喊了一声外,再没叫一声疼,知道她内心里失去父亲的痛疼实在是远比这几巴掌要难忍的多,不由一阵内疚,举起的手掌再也落不下去,犹豫了一会儿,又轻轻放了下去,在那红红的臀瓣上轻轻的揉了起来…一会儿,身下传来女孩细细的呻吟声。
  这时,女孩的睡裤、内裤早给脱掉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胯下缓缓划了一下,然后把湿湿的手指晾在男人眼前,把嘴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操她!”
  “这个时候?!这怎么行?”男人虽然自感已是一副铁石心肠,却也不由的轻轻反驳说。
  “你不懂!”女人在他耳边继续说:“女人正是这个时候才最需要被操!只管狠狠的操!听我的没错!!”
  也不等男人回答,低下身把男人的裤子、内裤脱了下去,然后抬头轻轻含住肉龟…男人站在床边,一只手依然在抚着女孩的臀瓣,只觉自己的鸡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硬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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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冷翎趴在床上,觉得双腿给秀秀阿姨向两边缓缓的大大分开,然后一个壮硕的身子压到自己后背上,顿感一阵安宁舒适,不由闭上了眼,可又觉大分的胯间,湿湿的穴口处,给一个热热的大物抵着,不由大惊,正要开口说什么,逼口一紧,下一刻只觉那肉柱已插到了穴底!
  那熟悉的舒爽感觉又在心底涌起,却又一阵的恐惧!
  “不要!!!”女孩趴在床上,小逼给儿臂粗的鸡巴串着,忽的仰头尖声大叫!吓了男人一跳,不由的看向旁边的女人,见女人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个人正相互瞅着,忽听女孩在身下“哇”的又大哭了起来,一边抽泣着向前拔着身子一边喊:“别操我!我会害了你的!!呜…我会把你也害了的!…”
  男人与女人又对视一眼,女人俯下身,在女孩耳边说:“小翎,你爸爸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就是我!!”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爸爸操你了么?操你的可是这个男人!他死了么?…”女人边说着,边瞪旁边的男人,忽又觉得他虽然变得沉稳了,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呆头呆脑的,示意他别愣着,赶紧操起来。
  “可…”女孩犹豫起来:“可…啊!…”
  女孩感觉到那个把她逼户撑到极限的肉柱缓缓的刮动起来,随着刮动,床也开始晃动,自己也不由的呻吟起来。周身大热里,又觉秀秀阿姨读懂她心事一般的轻轻把她的睡衣扒了去。一会儿,两只胳膊忽的给男人狠狠向后抓了去,上身随着胳膊向后挺起,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马驹一样的给男人牵着缰绳,不停的操骑着!内心里却喜欢上这种给征服、驾驭的感觉,仿佛只有这样,她那桀骜的灵魂才能得到寄托。
  而在男人的感观里,女孩的小逼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也格外的主动,修长的身躯不停的随着鸡巴的抽插起伏着,鸡巴进出还不到一百下,只觉烫热的逼内一阵痉挛,“啊…呜…啊…”接连几声,女孩疯狂的高叫起来,雪白屁股向后挺的更是急,口里接着大叫:“爸!爸!!快操死小翎!!”
  如果是以往,男人肯定会大大的鸡动一番,可今天这个时候却一阵阵慎得慌,感受着女孩逼户的痉挛,把鸡巴狠狠的插到底,又缓缓的拔出来,把女孩翻过身仰躺着,盯着她的眼严肃的说:“小翎!以后不许叫我爸!…叫哥!!”
  “哥…”看着男人的眼,宫冷翎不由的随着喃喃一声,觉得这个称呼好陌生,刚要再重复一声,忽的张开小嘴“啊”的一声,知道小逼又给男人贯穿!胳膊猛的抬了起来,紧紧的搂住男人,口里任性的大哼:“哥,哥!亲我!亲我哥!!
  …啊…亲…啊…”
  女孩“呜”的一声,小舌终于给男人叼走,两张嘴随着下身的挺动疯狂的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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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这天身体格外的敏感,又过了没多久,又一阵痉挛,鸡巴拔出的逼口微微一张,高潮之中又潮吹了起来!可身体还没抖完,又嘶声高呼起来:“哥,快操妹妹!!”
  男人却没听她的,反而站了起来,双腿微分立在床上,挺着鸡巴看着女孩淡淡的说:“小翎,起来跪着,给哥哥含上!…秀秀,你也来!”
  女孩跪在男人面前,瞅着湿淋淋的鸡巴愣在那里。一边的秀秀阿姨轻轻的说:“这是你的骚水啊小翎,不葬的,快尝尝,味道好着呢!”
  女孩红着脸把小舌探出去,含住龟尖认真的品砸起来,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的骚水。砸了一会儿,又在秀秀阿姨的指点下,沿着龟沟转着圈的吸吮起来,感受着男人的喘息声,明白自己正让他极度的舒服,内心里一阵子的喜悦,不由舔的更加上心。
  小脸又慢慢低下去,小嘴沿着肉柱下沿,吸吮着缓缓向下,在男人渐渐加粗的喘息声里,终于滑到肉茎的根处,轻轻的把男人其中一个蛋整个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了一口,听头顶上男人压抑的“嗯”的一声,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抬头看向男人,见他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直直盯着她,内心里不由又一阵大羞,听男人喘息着说:“好,小翎…好,再稍微用点劲…哦,对,对对,哦…”
  女孩一边盯着男人,感受着他的愉乐,一边顺从的按着他的交待一一照办,这时,秀秀阿姨的小嘴也加了进来,正含着男人的肉龟…意识到自己在同秀秀阿姨一起侍奉这个男人,宫冷翎从小受到的女权主义、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等思想这一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内心里一阵大羞,逼户里竟更是热痒难耐。
  宁静的房间内,两个女人,两根小舌,一会儿,分舔着龟头、龟蛋,一会儿又合在一起,共同把肉龟含在中间,两条小舌一个节奏飞快的舔着!一会儿这个吞吐一阵龟身,一会儿那个又急急的含上去…淫靡的气氛里,两张小嘴也不时会亲吻起来,相互渡着自己的口水…周飞指着女孩的下体,冲秀秀点点头,女人立即心有领会的躺了下去,把头插到女孩胯下…女孩边盯着男人边认真舔舐着,忽的小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喘息不过四五口,小嘴又给眼前的大物插上,给堵了个严严实实,鼻息不由的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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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空旷的别墅里,只一间屋还亮着灯,屋里一男两女,一个女人仰面躺在床上,头正仰在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女人胯下,只见那仰起的小嘴紧紧的贴住那女孩的阴道口,舌尖伸出飞快的舔弄、吸吮着,那女孩给她折磨的不住的左右扭着身子,上下轻轻弹跳着,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娇嫩的逼肉却一直给女人紧紧含住,一刻不停的吸吮着!而女孩的脑袋则给男人紧紧固定住,一根如儿臂粗的鸡巴在她努力大张的小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带出一片片的口水!那一股股清澈的水渍又顺着女孩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到傲挺的乳尖上…欲望不断膨胀里,男人忽的把鸡巴猛的向前一挺!只见那巨长的肉柱竟连根全插进了女孩的嗓眼里,女孩一阵慌乱里,不由的伸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大腿,男人却是一动不动,任由着女孩的拍打、挣扎,静静的体会着这一刻女孩嗓眼里的蠕动,一阵大爽里,感觉直到此刻鸡巴才把女孩的这张小嘴彻底征服!
  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看着女孩趴在床上眼含泪水,不住干呕着,鸡巴却更是坚挺,正要说句安慰的话,却见她抬起泪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哥,来操妹妹的逼好么?…好痒…”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语,谁会想到,竟会出现在如此一张清纯的脸上,竟出自如此倔强的一张小嘴?这个时候哪个男人能拒绝?!男人站在床上,猛的把女孩的身子从女人嘴里拔起,随着逼口与小嘴分离时那声“波”,女孩“啊”的叫了一声。
  女孩给男人抱到怀里,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还没来得及抬起,忽“啊”的一声,只觉身子已给鸡巴扎穿,双腿不由的紧紧的圈住男人的腰胯。
  男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下了床,走出房门,在别墅里像上次一样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不过,这次跟上次却有一点明显的不同――上次是男人的征服为主,女孩完全是一幅被动挨操的模样,而这次,挂在男人身上的小身子却是应合着男人抽插,不停的向上纵动着,起伏着,肆无忌惮的呻吟声里,一股股的淫液从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溅到地上!
  下体不停的摩擦里,两个人亲吻着来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主卧室,男人打开灯,走到摆着宫树梁遗像的桌前,加力的抽送起来!
  女孩似乎对这间屋分外的恐惧,从他走进屋那刻起,窒肉逼肉就极度的紧缩,淫液更是大涌大溢。这时,男人忽的冷冷的说:“小翎,快看看你爸爸!跟你爸爸道声别!”
  女孩侧过脸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又扭过身,闭上眼,身子挺动的更是快,眼见高潮就要来了,可挺动的身子忽的又给男人牢牢把住,再也动不了,女孩不由的睁开眼,幽怨的看着男人,听男人还是那幅冷冷的音调说:“小翎,看着你爸!跟你爸道一声别,告诉他你会快快乐乐的活着!!”
  女孩胀红着脸,紧紧盯着男人,过了许久,终于扭过头去看着爸爸的遗像,呆了一会儿,忽的悲声大哭起来:“爸!…爸!!小翎会坚强的!爸!小翎以后不会再让你操心的!…呜…嗯!…嗯,啊!!…”
  男人的鸡巴又狠狠的抽插起来,女孩仍是不停的大哭:“爸!我有男人了爸!
  …嗯,啊,不是那次跟你说的那个,嗯,啊!…他,啊,他对我很好,啊!…你就放心吧爸,他很疼我的…啊!!爸…他…啊!…啊!!…啊!!!…”
  在女孩逼内又一阵痉挛里,男人猛的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女孩逼口一张!
  然后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
  “哇!!!…”全身颤抖里,女孩死死的抱住男人,又一阵大哭,声音却比前面晴朗了许多…-
  主卧室的双人床上,一男两女全是不着片缕,男人正躺在那里,女人跪跨在他脸上,小逼给男人舔弄的“啧啧”作响,面女孩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支在男人腰两侧,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又无师自通的把屁股旋转起来,让逼肉缠住肉柱,旋着圈的上下摩擦起来!爸爸的遗像仍然摆在远处,女孩不再害怕,在她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胯下这根鸡巴!感觉这就像一个甜蜜而又疯狂的梦,暗自乞求着在这梦里永远也不醒来!
  女孩忘情挺动里,忽觉小嘴给秀秀阿姨含住,不由的伸出小舌,两个女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只见宽大的双人床上,女孩的下面小穴给男人肉棒接着,男人的大嘴则与女人的小逼连在一起,女人与女孩又通过小嘴连在一处…在这个空间里,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肉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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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早已给男人操昏在一边,这时,女人正支着酸酸的身子,满身是汗的帮男人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汁,不由又唠刀一句:“洗洗再走吧?”,男人又摇了摇头。
  女人披着条毛巾把男人送到楼下门口,抚摸着男人的脸,咬了咬嘴唇说:“最近你别再过来了…”,这话一出口,忍不住湿了眼,紧紧的抱住男人又说:“别坏了你的事儿,小翎那里我会想法帮你稳着,哎,真想天天能看到你,可…这段时间,风声肯定最是紧,要是一旦让他们发现你…”
  “看情况吧…不过,虽然我现在钱是不少,可短时间里那钱却是不能花的,尤其不能花在你们身上…所以,秀秀,这一年半载的,还得…”
  “瞧你!”秀秀狠狠掐了男人一下:“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么?还用你解释?你就…呜…”
  小嘴给男人狠狠的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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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回到家里,又是下半夜近两点,打开门,又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照例是房门急急关上的声音。他打开灯,又看向茶几,上面还是一杯冷茶水。
  周飞回屋拿了干净的内裤、T恤,去了卫生间。
  冲完澡出来,不由呆了一下,见妈妈孙倩这时竟坐回到了沙发上,放下手里的茶杯,冲着他说:“小飞,来,妈妈有话跟你说。”
  周飞下身只穿着条内裤,上身穿着T恤走过去,手拿着换下来的衣裤,也不管妈妈扫着他鼓鼓内裤别样的眼神,大刺刺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妈妈。
  孙倩给儿子盯得脸慢慢红起来,低下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小飞,昨晚去哪儿了?…今晚又去哪儿了?今天是不是没去学校,在家里睡了一天?”
  “…”
  周飞不说话,只是盯着妈妈。孙倩等了半天,也见儿子回答,抬起头见儿子还是一个劲的盯着她,有些生气,摆起妈妈面孔,与儿子对视起来,盯着儿子冰冷又憔悴的脸庞,又不由的一阵心疼,一阵自责,眼泪慢慢溢出来,向下淌去,轻轻划过秀巧的鼻翼,忽的失声抽泣起来:“小飞,妈妈错了…原谅妈妈好么?
  …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领同事来家,来气你,啊,小飞,你原谅妈妈,妈妈以后不会了…你别再生妈妈的气了好么?那天妈妈只是故意气你的,妈妈并不喜欢你曲叔叔的…”
  “…”
  “以后如果你想去你赵老师那里睡,你就去,一宿不回来也没事,啊,小飞,只要事先跟妈妈说一声就可以了,啊,妈妈不会再生你气了,好么小飞,你只管去…你,你如果有别的喜欢的女人,小飞,你可以领家里来的,让她在你屋留宿也可以的,啊,小飞,妈妈不会再生你气的…”
  “…”
  “小飞,你说话啊!”孙倩压着嗓音低吼一声,又说:“别那样看着妈妈…你别吓妈妈了,小飞,一连两天这么晚回来,问你赵老师又说你不在她那里,你到底去哪儿了小飞?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社会有多乱?…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妈妈还怎么活?”
  “…”
  两个人又长时间的不说话,孙倩白皙的脸颊又慢慢的红晕起来,想说什么又似乎很难启齿,小嘴张合了好几次,无意识的伸出细细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不停的划着圈圈,良久之后,咬咬牙终于轻轻的说:“小飞…那个,是…是不是妈妈不让你摸,不让你摸妈妈那儿…你才生妈妈气的?”
  “…”
  “…,要,要知道,我是你妈妈啊小飞,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摸你妈妈那里呢?”
  “…”
  “小飞,别生妈妈的气了好么?妈妈以后让你亲…让你亲嘴总可以了吧…”
  “妈妈,去你房里谈好么?…这里会影响妹妹她们睡觉的。”
  孙倩抬起头,直直盯着儿子…男人也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有些牵强,却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然后又轻轻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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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确实是要进来说事的!…我也没想别的!…”心里孙倩不停的说服着自己,心神不定的缓缓把门关上,然后又不由的把门锁锁死!面对着门站在那里,感受着身后高大身躯的存在,半天不敢回头,脸越来越热,又骂自己想的太多,把儿子也想歪了。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把门给锁了,手马上又搭上了门锁,想把它打开,又想到这样反反复复的让自己更显得的做贼心虚,手便停在了那里…孙倩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用手指向后轻轻拔了拔秀发,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转过了身,说:“小飞,好了,我们…你干什么小飞?…”――孙倩见儿子正慢慢俯下身向直逼她的脸,忙向后退,却给门挡住,只能大睁着眼,看着儿子冷着脸,嘴唇越来越近,心葬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小脸更是红,喃喃的说:“小飞,别这样…”
  正说着,小嘴已给男人轻轻的亲了一口,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舌尖不由的伸出来舔了舔被亲的那一处地方,全然不觉这个动作给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嘴唇颤抖着又说:“小飞,这样是不对的…”
  说着,嘴唇又给儿子轻轻的舔了一下,孙倩脑子一阵昏,只是盯着眼前的男人,一个劲的喘着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小嘴又接连给亲了几下后,小舌不觉的伸了出来,开始与男人不断伸过来的舌尖轻轻碰触起来…最后,整个小嘴给男人含住,小舌也伸进男人嘴里,闭上眼主动与儿子亲吻起来…“我们会下地狱的小飞…”孙倩心里不停的想着,小舌亲得却更为激烈,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呻吟、喘息里身体抖得越来越剧烈,抖动里又觉睡衣扣子给儿子从容的一个一个全部解开,然后,两只白嫩嫩的大乳被反复的揉捏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张大嘴在她的依依不舍里移了开,又舔上了她的耳垂,孙倩不由的又呻吟一声,那舌尖顺着脖颈又慢慢向下舔去,感觉里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烙,所舔到之处,都能激燃起她的片片情欲。
  舌尖绕着两粒蓓蕾吮引良久,最后终于含上一只乳蒂,并用手指夹住另一只,那边一捏,同是这边一吸!――孙倩猛的高仰起脖颈,像得了哮喘一样的急促喘息起来,只觉浑身软弱无力,软着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滑到一半,软绵绵的身子又给男人抄住,嘴唇又给男人含住,两根舌头缠绵着,她给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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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躺在床上,双手把敞开的衣衫紧紧拉上护住,小嘴微张的看着站在床边的儿子。他已把T恤脱了,露出一身精壮肌肉群,在灯光下棱角分明,散发出浓浓的雄性气息…孙倩哪里正眼看过这么健壮的身子,老公周力知从年轻时就是一身的松软脂肪,这之前日常偶尔看到儿子不经意暴露也会赶紧躲开眼神,这时,不知由哪来的勇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儿子的身子,只觉嘴唇越来越干。
  “小飞,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在妈妈面前光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块,嘴里却不自觉的说。
  “儿子在妈妈面前裸着又有什么?”虽然自称着“儿子”,语气里却没一丁点当儿子的样子,周飞把肌肉又绷了绷,淡淡的说:“儿子全身,当妈妈的哪儿没见过?”
  “…”孙倩仍然是直直的看着儿子的身子,不再说话,也没任何反应,心里却在不住的点头:“是啊,书上都说了,儿子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看看自己的肉有什么不对呢?”
  孙倩正想着,却见儿子又低头把内裤撸了下去,等再抬起身子,那已胀成她小胳膊粗的一根紫红色肉柱在她面前晃了几下,然后高高的挺在那里,与棱角分明的腹肌形成一个很小的锐角,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啊!”轻叹一声后,孙倩不由的把右手抬起捂住小嘴,一双秀目圆睁,眼神游动,不断从龟头向龟蛋、从柱底又向龟尖反复端详!端庄秀气的小脸红的更是厉害,小心葬蹦蹦乱跳里,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既然儿子整个身子都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那,那这个东西也应该是我的肉的…只是看看自己的肉而已,有什么好羞的呢?…”――却不知自己的小脸红得都像要渗出血来了。
  孙倩正劝着自己,忽的发觉儿子眼神忽的又一冷,闪着一种只有猛兽才会有的光芒,意识到今天晚上儿子的眼神跟以住不太一样,不由的颤着声音说:“小飞,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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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周飞呆站在那里,脑子里一个声音厉声说:“别忘了身份!别以为披着周飞的皮你就成了周飞!你她妈是徐凡!!你忘了她老公周力知是怎么污辱你妈、你妹、你女朋友了?你忘了死前发过的誓言?――你要铁石心肠起来,要尽一切方法凌辱他的家人!不要把她们当人!把她们驯成母狗,让各种各样的人操她们!――你不是也喜欢这样么?!”
  “我她妈不喜欢!!”周飞轻吼出声,又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女人:“自己把衣服脱了,别逼我!”
  “小飞!你怎么啦?…你…”孙倩把衣服护的更紧,心里又是惊慌,又是疑惑。
  “脱!”男人说着身体已经俯下去,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分!不一会儿女人上半身已不着片褛。
  孙倩盯着儿子的眼,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惊惧之下,身子急急的向床里头挪去,口里不住有声:“小飞!你怎么啦!!你别吓妈妈…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了!
  我,我真的喊…”孙倩忽的住了口,看着儿子的脸在一阵扭曲过后,嘴唇剧烈颤抖着,两行热泪忽的涌了出来…屋子里顿时变的静静的,孙倩看着儿子痛苦挣扎的样了,不由心一软,爬到床边让痛哭的儿子趴在她怀里,泪也随着他流了出来,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说:“小飞,别哭了,啊,别哭了小飞。是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听你的,以后妈妈什么都听你的!啊,别哭了小飞…啊!!…你,你在干什么小飞!!”
  孙倩正沉醉在一片悲伤的情绪里,却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儿子慢慢移下身子,在脱着她的睡裤!最糟的是她竟还在无意识的配合着他!当睡裤给儿子扔到一边,又顺着他呆呆的眼光向自己下体看去,不由又“啊”的一声,只见那条乳白色的内裤,前裆部一大片地儿已给自己的汁液浸成了半透明,里面的逼毛、逼缝清晰可辨!
  一阵大羞里,又见儿子在得寸进尺的扒着她的内裤,忙伸手下去又把内裤提了上来,儿子向下撸一点,她便向上提一点,母子两人像在做着游戏,这样反复几下,忽的轻“啊”一声,那内裤已给儿子扯断,并从胯间揪了出去,又随手向床边化妆桌扔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湿淋淋的乳白色内裤整个罩在桌上一个小相架上,相架里是他们的全家福相片。
  孙倩全身已不着片缕,双手搭在双乳上,一幅哀怜之色的看着儿子,却忘了应该倒出一只手去护住淫液四溢的逼户。
  男人在呆看了一会儿之后,伸出一指,贴在那处淹在淫液里的穴口,轻轻的上下划动起来…当儿子的手指第一次触到自己的小芽,孙倩“嗯”的一声,像给电击了一样,猛的把挡在胸口处的小手抬了起来,却并不是伸下去阻止儿子,而是抬上来把自己的小嘴紧紧捂住。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身子不住的颤抖着,脑子里想着要把腿合上,却发现它们正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慢慢张开!
  “他是我儿子!我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淫荡?我怎么能这么淫荡!!…”心里反复说着,身体越来越软,明白今晚失身已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久旷多年的身子,竟是要给儿子的鸡巴操进来,内心里更是燥热,这种感受又让她深以自己为耻,忽的泪水哗哗的涌下来,看着儿子喃喃的说:“小飞,我们要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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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要知道,我们已经是活在地狱里了…”语调轻轻淡淡的,仿佛是跟自己在说,男人静静的看着妈妈哭泣的脸,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逼良为娼的妓院老鸨,良久之后,忽的嘴角一弯,轻轻一笑,说:“妈妈,别怕,要知道,下不下地狱全取决于你――不经你允许,我是绝不会插进去的!”
  说完,便把头俯到了那沼泽之处。
  “小飞,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哦!葬…那里葬…嗯…葬…嗯!哦!…那里…哦…那里怎么能舔…哦…小飞,别舔!别…嗯…哦…哦!…小飞!你怎么…哦…能…舔,哦,妈妈那,那儿…哦…快,快停下…嗯…哦…”
  孙倩一边呻吟着,斥责着,一边把手伸下去,本意是要揪儿子的头发,阻止他,等手到了儿子头顶,随着感觉反而把手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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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灯光下,汗渍渍的雪白身子晶晶闪亮,大片的秀发湿湿的粘在脸上,几乎把整张脸全盖在下面。身子随着下面的“啧啧”舔砸声像蛇一般的扭曲着,开始的时候,还能咬着嘴唇不出一声,可慢慢从牙缝里挤出的“呜呜”声越来越高,要不是心里还存有一分清醒,顾及到隔壁屋里睡着自己的女儿,早就张口大叫了起来!
  随着逼口给舔的越来越舒服,逼心却越来越痒,只想着能把手指,或是找根黄瓜什么的插出去,狠狠的挠上一挠,可儿子在面前,怎么好意思,怎么能够?!
  逼口儿子的嘴巴忽的停了下来,一阵失落里,孙倩又发觉那张嘴正舔舐着她浸满汗水的身子,缓缓向上移来,在两只大乳上反复品砸一番,在勾起她的又一片呻吟之后,又向上舔来。
  那大舌刚触到她的嘴唇,孙倩便像是疯了一样的张开小嘴,用力的含上它,拼命的吮吸起来,全然不管男人唾液里还有些她阴户的味道!
  忘情吮吸里,孙倩忽的又猛的一张口,头向后又一仰,只觉下面逼口正给一根滚烫的粗壮肉柱一阵重似一阵的摩擦着!正当她下胯随着肉柱的动作挺动开,它立即又不动了,她便只好把湿湿的逼瓣紧紧压在肉柱上,完全靠着自己腰胯的力量,像在表演着钢管秀,拼命的上下摩着…侍她满头大汗“呜呜”呻吟着摩擦到快要泄身之际,那大物却又轻轻的脱离了开,让她的两片逼瓣徒劳的空气里划动着!
  孙倩只觉身体给情欲充斥之下,仿佛马上就要炸开,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挑逗,即便是平日里极为体贴、娇柔的她,这个时候给情欲灼着也不由一阵的大怒,双眼直直盯着这个讨厌的儿子,张开小口就向他嘴唇报复性的咬去!
  待要咬上时,又觉那肉柱又落了下去,逼瓣仿佛又有了依靠,像接通了电源一样的又疯狂的摩了起来,完全忘了要咬儿子的事儿!…可待她再次感觉情欲马上就可以从那处逼口崩发出去,那贴着逼口的大物又抬离了开!她张嘴又是要咬…如此几番,孙倩只觉自己仿佛是活在炼狱里,给情欲一刻不停的灼烧着,下体腰胯也早已没了气力,上面小口发出的喘息却是一声重似一声,忽的整个情绪失了控,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哇”的哭出声来,紧紧的抱着儿子,抽泣着把小嘴贴在他耳边,反复开启,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声音:“…快!
  快操我!!”
  男人却只是把龟头抵在她湿湿的逼窝上,再也不动,轻轻的问:“妈妈,你说什么呀?大点声,我没听见!”
  “操我!!”孙倩“哇”的又一阵失声大哭,抽泣着喃喃说:“操我!小飞!求求你…快操妈妈!!我受不了了!!快!操…啊!…啊!!!!”
  -
  “啊!!!!…”孙倩正低声哀求着,忽觉儿子的鸡巴瞬间进了她的阴道之中,仿佛把她身体每个细胞都给大大的撑开,龟头狠狠的戳到逼心上…这样的感受她从来没体验到,久旷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挑逗过后,又哪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更何况攻陷她的这根大鸡巴是她亲生骨肉的?!再何况从法律上讲她还仍是有夫之妇…她的女儿、身上男人的亲妹妹还在隔壁…一切因素加在一起,竟让孙倩这一刻的快感放大到极限!――忽的秀目失神,小嘴张成一个O形,仰起头,什么也不顾的竭力的尖叫起来!

  第二十九章 捉奸

  亭亭在妈妈屋前敲了半天门,那门终于给拉开一条缝,透过客厅的灯光,见妈妈小脸湿湿的,盈红一片,大眼一瞪,问:“妈妈,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刚,刚听到你喊了。”
  “…”亭亭直直盯着妈妈,见她刚张开嘴要说什么,却“嗯”的一声,又把小嘴紧紧的闭上,隔了半天才又恢复了些生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说:“…没,没事,亭亭…妈,妈妈,…嗯…嗯…只是做,做了个噩…噩梦,…”
  “…”
  “真,真没事,亭亭,…快,快…跟你徐妤姐回去睡去。”
  “妹妹,哥哥不在屋里。”这时琳琳也走过来,又对着门缝说:“妈妈,你脸好红啊!啊,出了那么多汗!要不,要不我打二叔电话,让二叔陪你去医院吧妈妈…”
  “别!…不用了琳琳,妈,妈妈只是累,嗯…累了,歇一会儿就,就好了。
  妈妈要去睡觉了,啊,…小妤,你明…明天还要上课呢,快去睡吧,啊,阿姨,阿姨没事,嗯…”
  随着一声呻吟孙倩猛的把门关上。
  -屋里,亭亭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出些什么,只见她转过身来,冲着琳琳说:“姐姐,你给哥哥打电话了么?”
  “没人接。”
  “臭流氓!!”亭亭撅起小嘴:“跟个发情的公猫!――好,哥!你就浪吧!
  ――这家里都进男人了!妈妈都让人给插了…”
  “…妹妹,你说什么呢?”
  “…”亭亭大眼盯着琳琳:“啊!…姐姐,这个你都看不出来!你,你没看到妈妈的样子么――骚得都出水了…还,还“做噩梦”呢!”
  “…”
  “姐姐!你忘了,那天你也作过噩梦么?”
  “嗯?”
  “哎呀姐姐!傻死了啊!就是,就是哥哥第一次在咱们屋插你的那天!――哥哥本以为你乖呢,没把你的小嘴胶起来,结果呢,叫那么大声,能把全楼人给喊起来…”
  “啊!…”琳琳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都怪你姐!”
  “嗯?”
  “哎呀,姐姐,你想过没有,咱们两个这么水灵的大姑娘在家,哥哥却一天天的住外跑,为什么?”
  “为什么妹妹?”
  “所以说怪你么姐姐!――哥哥每次插你,你都像个木头一样,一点也不会叫床――我们同学都说了,男人可喜欢女人叫床了,哪怕是装的…你看赵姐姐…”
  亭亭又学着赵小雅的声音,夸张的呻吟:“老公,别,别,老公,我,我,我不行了…老公,快,快,快老公…”
  “可,可…”琳琳的小脸更是红,争辩说:“可妹妹,你不是也…”
  “我不是还小么,脸皮还薄呢,可姐姐,你是姐姐耶!”
  “…”
  “对了,姐姐,咱们赶紧给哥哥发个短信,跟他直说,说妈屋里进男人了,让他赶紧回家捉妈妈的奸!”
  “…”
  “姐姐,咱们今晚别睡了,一会儿,咱们把门开点缝,就坐门后守着――绝不能让那个奸夫给跑了!”想了想又说:“就是拦不住,也总得认清人,好留着让哥哥收拾!”
  “妹妹,…,要是,要是妈妈屋里真有男人的话,刚,刚才你怎么不说,不捉…”
  “姐姐!哎呀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家丑!!这是家丑姐姐!――徐妤姐不是还在旁边么?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姐姐!――再说就咱俩,人手也不够啊…等哥哥回来,我们把徐姐姐稳住,让哥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奸夫!”
  “…”
  “别担心姐姐,哥哥很厉害的――你见过比哥哥还壮的男人么?…姐姐,你应该知道的吧,哥哥抱你就像抱个玩具娃娃一样…”
  “…”琳琳脸又大红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
  -
  两姐妹进屋不久――正是亭亭脸贴在墙上,侧耳倾听的时候,徐妤两眼闪光的轻轻从屋里走出来,走到孙倩阿姨房门前,把耳朵慢慢的向门上贴去,可忽的又停了下来,犹豫起来,像作贼一样的四下环顾起来…从窗外透进的丝丝路灯光里,瞥到鞋柜边的一个背包,哥哥的,心里的疑惑像是得着了解答一般,立即离开门口,轻轻的走过去,盯着它,泪慢慢涌了出来。
  徐妤呆呆站了许久,终于醒过神,擦着泪正要悄悄走回屋去,忽听到亭亭、琳琳屋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心里一惊,忙回身惊慌失措的把哥哥的背包向角落里推了推,觉得还是显眼,便又把它拿了起来,悄悄的送到了哥哥房里去。
  想了想,又走回玄关处,把哥哥换下来的鞋放到了鞋柜里。
  -
  孙倩把门关上后,马上捂起嘴,脸贴着门紧紧的趴在那里――男人站在她身后,那挺得笔直的肉茎一时不停的在她的阴道里刮着――与女儿说话的只不过几分锺时间里,她已经小泄了一次,地上已湿淋淋的一片。
  过了会,确定门外的人都走开了,扭头沉着嗓子吼道:“小飞,你疯了!…嗯,嗯,…你疯了!!啊!嗯,就,就不能停一会儿!…让,让亭亭,让亭亭她们知道,知道怎么办?!…嗯,啊,你让你妈,嗯,让你妈怎么还有脸活?!啊…嗯…嗯…啊…嗯…”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只能趴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却一声不吭,只是一记狠似一记的操着她湿湿的小穴,只觉女人的淫水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喘息里,搭在两只乳房上的两只手揉捏的更是大力!
  孙倩趴在那里,感觉着男人的鸡巴在她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她的身子却越来越是软弱无力。终于忍不住又说:“小飞,小飞…上床好么?妈…妈妈要站不住了…嗯…嗯…小飞,你轻点…啊…妈妈腿软了…嗯…”
  没料到身后男人听了她的话,竟真的听话放缓了抽送,又把肉龟提到洞口,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旋几下,让她的心顿是空荡荡的一片,然后只浅浅插入,接着,拔出去又是更长时间的旋磨,还有闲情磨磨她的阴蒂…孙倩终于耐不住逼深处那麻痒的煎熬,不顾羞耻的把圆翘的屁股猛的向后一撅,主动要把那肉柱整根吃进逼内!却不料男人似乎在等着她这一撅,顺势狠狠的向前一挺,加上她屁股向后的力道,这次那鸡巴顶的分外的狠实,重重的撞上了她的花心!
  孙倩又加上只手,才把小嘴捂住,她哪里挨过这么狠的操,仿佛已给那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娇嫩的花心给重重的顶着,酸的、酥的、麻的、痒的一齐涌向心底,让她浑身上下的颤抖起来。接着龟头在花心又是一阵重似一阵的研磨,磨得她身子忽的轻轻的要飘起来,头一晕,双腿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脑袋贴着门就要向地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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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全身软绵绵的给男人抱在了怀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把湿淋淋的小脑袋贴在男人胸口,刚闭上眼要歇息一下,却小嘴一张,只觉下面逼户又让儿子给戳穿了!小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已让男人含住,下面腿弯给男人架着,逼户缓缓的在鸡巴上上下滑动着――这种作爱的姿势,孙倩以前连想也没想过,只觉自己就像一个芭比娃娃一样给男人拿在空中把操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又像一只小船徘徊在暴风骤雨里,并且这场暴风骤雨正以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烈…“小飞,妈妈不行了…妈妈不行了,饶了妈妈,饶了妈妈,让妈妈歇一会儿…”孙倩小嘴呜呜的,却给男人含得死死的,哪能说出一句?
  逼水四溢中,终于见男人向床边走去,躺了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不再动,孙倩趴在儿子身上娇喘吁吁――手还是圈着男人的脖颈,脑袋靠着男人的胸脯,小逼死死的套着肉柱。过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把气息喘匀,可给鸡巴撑着的小逼却痒了起来,越想越是痒,小脸又胀红起来,不由的抬头看向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是没了劲在歇息,还是故意在戏弄他。
  没想到男人也在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妈妈,你动啊,怎么只是趴着?”
  孙倩的脸更是红,可怜兮兮的盯着男人,老半天才嚅嚅的说:“小飞…怎么动啊?我,我不会…”
  可能是实在不太好意思,又细不可闻的加了一句:“你教我好么…”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周力知这么靓的老婆在家不操,偏在外面四处打野食了…”男人盯着女人,觉得她的性爱技巧,可能连她的两个小女儿也远远不如,也不知是为她伤心,还是应该为自己高兴,伸出手温柔的把她粘在脸上的秀发向后撩了撩,轻轻的说:“妈妈,很简单的,来…把小腿蜷起来,对了,来…再把手搭我胸上,对了,来…试着把屁股向上抬…再抬…”
  “啊!”孙倩羞红着脸猛的把身子提到高处,却一时力有不济,猛的从半空落了下去,只觉那鸡巴从下穿到了她的肚子里。
  “不用急的…来,再来一次,慢慢的…对,对,再慢慢向下,对,不用提那么高,慢慢来…”男人一边喃喃说着,一边伸出手,把住女人细细的小腰,让她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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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孤灯下,一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把着女人的腰身,女人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支在他胸上,扶着他的两片胸肌,在他双手的扶持下,身子不住的上挺着…腿、脚、双手的配合越来越是熟练,只见她紧闭双眼,全身是汗,由小嘴发出的喘息声像一味味催情药,让身下的男人腰胯向上挺动里,不由的咬起牙关,强自忍耐那射精的冲动。
  在一刻,男人轻轻把辅助的双手从女人腰上放开,女人挺动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只见她逼户的套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双乳随着挺动,在空中旋着圈的晃动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乳波。逼内窒肉也随之纵跃,夹一下,又松一下,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男人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喘息里眼睛一时不离女人的小脸,知道现在她已经全身心的沉醉在性爱之中,不由的伸手撩开她几乎全都湿透的秀发,又捧起那张粉里透红的脸——已是红潮四溢,细细的汗珠顺着微尖的下巴不断滴落下去,那一对樱唇微微上翘,双目迷离,透出的全是浓浓的性欲。
  偶而秀目微睁,与男人目光一碰,忙又闭上,喘息的更是厉害,胯下的起纵却一刻不停。
  孙倩恍惚里,只觉今天才真正领悟到了性爱的真谛――原来这种快乐也可以自己去追求的!
  这种跟骑马一样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完全的自主性——哪里痒就让儿子的龟头顶向哪里,哪里酸就划磨哪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加力,完全可以随需求自己控制!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身下这个男人的妈妈,而身下那根几乎要把她撑裂的鸡巴,连同那整个人,都是从她这个正淫水四溅的逼户里生出来的!更不管这个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仅剩两个字――“我要!”
  慢慢的,她越来越不讲究技巧,顾不得哪里更痒一些,只是觉的越快越好、越重越是舒服,让儿子的肉龟一次次狠狠的撞着她的花心,情欲燎烧之下,狠不能那粗长的鸡巴真把她整个身子穿个透爽!
  孙倩驰骋在男人身上,上半身汗液飞溅,逼下却是淫水涌溢,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身子猛的一弓,屁股再一撅,随着双腿一夹,逼内窒肉猛的一收缩!双手从男人胸口滑到床上,抓起两团床单,拼命的向上扯着,像是要在上面抓出两个洞!口鼻里发出“呜!”的闷哼声,浑身痉挛起来,逼户与鸡巴的缝隙,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涌了出来,仿佛还在冒着热气!逼口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将近半分锺,终于身子一软,然后,整个人瘫在男人身上,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娇喘。
  孙倩静静的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当被汗水披着的小身子时而抽搐一下,才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从后面看去,只见那湿湿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一根深紫色的大肉棒,原本红润的一对小阴唇也因高潮充血而肿胀,胀得几欲透明,像支水晶花一般的绽放着。而白浊的淫水依然不时的从两人性器间溢出,顺着肉棒缓缓而下,淌过男人的精囊,滴向床单…-
  孙倩光着身子拿着卫生纸,急急的擦着床单,知道男人一直在盯着她,脸红的更是厉害,机械擦拭的手也在轻轻的哆嗦,忽听男人说:“都渍进去了,这怎么能擦掉…换条新的不就得了?”
  “…”孙倩手霍的停了下来,呆呆的不说话,更是无地自容,见男人挑着鸡巴已下了床,站在衣柜前看着她,便嚅嚅的说:“右边最下面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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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趴在男人怀里,心里羞意无限,像个刚给情郎开了苞的少女。仍然不敢看男人的眼,只是端详着那健硕的身子,白皙的小手不由的轻轻的摸起来,由胸肌慢慢向下,摸着摸着心里又热了起来,尤其当看到那跟她胳膊粗的大物仍是不知羞的挺着。心里微微一惊,又一阵娇羞,细若蚊蚋的说:“小飞…你…还没出来呢…”
  男人不顾她反对,硬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到了那鸡巴上,她挣扎了一番,抗不过,便轻轻环住了它,上下缓缓的撸起来,感觉着它在自己的小手里慢慢的加硬,头上面的喘息也慢慢的在加重。
  “妈妈,给我含一下!”
  孙倩愣了一下,手停了撸动,又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男人,男人看着她也茫然起来,又犹豫的问:“妈妈,你从来没含过么?…啊?就,就是那个用嘴…含一含,舔一舔…”
  “…”她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又细着声音说:“小飞…那个,一个是尿尿的地儿,一个是吃饭的地儿…那个,葬,葬的…”忽的想起男人用过自己吃饭的地儿舔过自己尿尿的地儿的,感觉还挺舒服,脸又一阵大热,觉得好像亏欠儿子什么似的,结结巴巴的说:“小飞…如果,嗯,如果你喜欢…妈妈可以…试试…”
  孙倩犹豫着刚要移下头去,却给男人端着脖颈,头给抬了起来,不禁奇怪的看着男人,却听他说:“以后再说吧…不要太勉强,等你真心想了再…,不着急的。”一愣神间,小嘴已给男人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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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身上搭着薄薄的毛巾,男人在看着自己的手机,孙倩则静静的拥在儿子怀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蜜的、羞耻的、激情的、恐惧的、安逸的、无助的…一会儿是这种味道多一些,一会儿又是那种…抚着男人的胸肌,不由想到,约十八年前,从那个男娃下生的那天起,她就特别的喜欢这个儿子,不知是受丈夫的影响,还是自己的天性使然,四个孩子里,虽然表面上她一直不偏不倚的对待着,可内心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有这个儿子才是她最疼最疼的那块心头肉,可…可疼他,这不等于爱啊,爱也不等于男女那方面的爱啊。
  心里不由的问自己:“这太荒唐了!我怎么会喜欢上,嗯,…我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儿子呢?我怎么能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啊…我还让他…让他操了…还,还操出高潮来了!那,那飞上天的感觉,跟丈夫最亲热的那段时间也从没达到过啊…我怎么会是这么无耻的女人呢!再说,小飞…小飞这还未成年呢!这,这也太羞人了!让人知道怎么办…啊,让亲戚朋友知道怎么办!…妈妈,儿子,这,这不是乱伦么!我们要下地狱的…我们注定要下地狱的!…啊!别!小飞不能下!!全是我的错,全是我这个当妈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想着想着,孙倩不由一阵悲,泪水又涌上了眼眶,狠狠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可待张口说时,却张了半天嘴,就是发不出声,最后终于颤着嘴唇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小飞,忘了今晚上的事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话音未落,忽见儿子猛的扯开毛巾,几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地――他这种毫不拖泥带水、毅然决裂的举止完全出乎孙倩的意料,一时乱了心神,不由的慌乱抓住儿子的手,泪如雨下把身子附上去:“小飞,小飞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妈妈,妈妈错了,啊,你,你…你别走!”
  却半天不见儿子应声,慢慢抬起泪眼,见儿子正直直的盯着她,又伸出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说:“妈妈,你怎么啦?说什么呢?…我只是打算出去办点事…再说,快天亮了,我总得回自己屋去的…”
  “好,妈妈,别哭…”见妈妈还是哭个不停,男人忙又柔声安慰说:“不行的话,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它了…”
  “小飞,什么事…”孙倩抽泣着问。
  “…,嗯,那个,妹妹发短信要我来捉你的奸…”看着妈妈一脸茫然的样子,也懒的解释,只是说:“妈妈,把泪擦…嗯,别,留着…妈妈,把睡衣穿上,一会儿等亭亭她们进来,你就只管躺床上装病,什么也不用说,只管看着我怎么训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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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妈妈房间里出来,周飞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去――好在门口弄出点声音,装着刚从外面回来。走在半路却发现妹妹屋的门正开着一条缝,黑暗之中仿佛正有两双眼盯着他,顿时浑身发凉。倒不是害怕――与妈妈的事,他其实并不怎么怕两个妹妹知道――大的都收拾了,小的还能反上天?
  这会儿,他只是一阵阵的惭愧――没想到自己打了多年的猎,今儿竟让两只小鸡给啄了眼!
  停在原地许久,又觉不对,两个妹妹,尤其是亭亭,她们并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如果看到妈妈屋里有人出来,她们早就冲出来了。
  周飞走过去,慢慢打开房门,见两个妹妹正贴在一起,坐在一块地毯上,靠着门边墙壁,睡得的正香…看着她们稚嫩的小脸,心里不由的一酸,哪还有心思喊她们起来拉妈妈屋里训?轻轻把她们一一抱上了床。
  抱琳琳时,手刚搭上她的身子她便醒了,却只是看了哥哥一眼,便羞羞的把眼闭上,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哥哥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给她盖上毛巾,最后在她额头轻轻吻上一吻。而亭亭则在他怀里半睁着眼,不知是还睡着说梦话呢还是醒了过来,小嘴里脓脓不清的说:“哥哥,妈妈屋里有男人…快…我跟姐姐一直在帮你看着呢…还在呢…”
  “亭亭,你们误会了,妈妈屋里没男人…哥哥刚进去检查过了…妈妈只是生病了…”
  “…”
  “幸好你们发短信给哥哥,让我早早回来,要不妈妈的病可就严重了。”
  “真…真没男人么哥哥?可…我怎么好像听到那边床响了好久啊…妈妈的病严重么哥哥?”亭亭仍是半睁着眼。
  “快好了…好了,听话,别说话,快睡觉…啊,听话…”周飞把毛巾缓缓给妹妹盖盖上。
  “那…那亭亭就放心了哥哥,嗯,对了…哥…哥,你怎么老去赵姐姐那儿呀…赵姐姐会的…我们也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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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走回客厅,正要回妈妈屋道一声晚安或是早安。目光扫到玄关处,发现自己的背包不见了,大惊之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四处找了一圈,终于在自己屋角落里找到,又在鞋柜里找到自己的鞋!
  整个过程里,心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妹妹知道了!妹妹知道了!…”
  最后站在客厅里盯着徐妤的房门,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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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正睡得迷迷糊糊,给人推醒,一个温柔的声音:“小飞,必须得起了,上课要迟到了…”
  周飞睁开眼,见妈妈正站在床边,羞怯的看着他――可能一时半会很难适应自己现在的角色。
  “几点了妈妈?”
  “九点多了,已给你老师去电话了,说你会晚些时候到…”
  “琳琳、亭亭她们呢?”
  “都…都上学了…”孙倩不由的脸又一红。
  “嗯,对了,徐妤妹妹没说什么吧?”
  “嗯?说什么?”
  “…既然都走了,那还等什么?妈妈,上来。”
  孙倩站在地上不动,隔了半天终于烧红着脸爬了上去,卧在男人怀里。一会儿便呻吟起来――那一对大乳已给男人握了去,隔着上衣,轻轻的拨着乳头,那一对大乳逐渐的像面团一样的发了起来。
  “嗯!”孙倩重重的呻吟喘息一声,偷偷的咽了口唾沫。身下儿子的大物不安分的一挺一挺的,惹得她更加的燥热。只是愣了会儿神,等她再清醒过来,全身已无一物,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挺着肉茎躺在她身边。
  “小飞,上课要迟到了,再说…大白天的,也不好…晚上…”孙倩红着脸支唔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搭腔,抬头看他,却见他只是盯着她的胯下,顺着他的目光移下去,脸顿是像是要烧起来,轻轻的“啊”了一声,只见自己那里已湿淋淋的一片,可嘴里依然说着:“可…小飞,要迟到了…”――这次音量要小多了。
  “小倩,上来!”男人忽了改了称呼,指着鸡巴说。
  “…”听到儿子的称呼,孙倩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嚅嚅的说:“小飞,要迟到了…小飞,戴上套好么?虽说是安全期,可,可一旦…”
  “小倩!快上来!”男人坚持说。
  “小飞,要迟到了…”孙倩条件反射的又说着,身子却慢慢的跨了上去…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没入阴道,觉得身子又给塞得满满的,一时胀痒难耐。
  孙倩停在那里久久不动,只觉这光天化日之下,骑在自己儿子身上,还要自己主动做这羞人的事儿,如何也不能够。艰难犹豫里,忽听身下男人柔声的说:“小倩…要不你趴下吧,来,趴床上,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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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翘着屁股,趴在毛巾上,只觉那鸡巴只在她逼缝处作了稍微的试探,便像剑入鞘般的全根没入!孙倩随着这一插,双手不由的狠抓了一下床单。然后微闭双眼,在男人的大抽大送之下,喘息呻吟起来。正陶醉其中,忽觉手里给塞了个手机,听男人说:“小倩,来,给我们班主任刘老师请个假,就说我病还没好,还得在家休息一天。”
  “小飞,嗯…可,你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哦…小飞!你停下…听,听妈妈说…哦…”
  “通了小倩。”男人按了拨打键,听了听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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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倩在男人的抽插戏弄下,艰难的打完电话,跟刘老师道完别之后,马上把手机按死,原本要斥责男人的心思这时早已经无影无踪,只是一个劲的向上挺着屁股,喘息着喊:“…小飞,快!快小飞!…”忽的给龟头擦到阴道里某个地方,高叫了一声,却不料接下来男人的龟头片刻不离的戳着那个地方,孙倩接连不断的高声呻吟里,终于忍不住喊起来:“小飞…啊…别老摩那里…别…啊快,快…嗯,别…要,要尿了,要尿了小飞!…”
  她的胡言乱语,男人却像是没听到,只是执着的挺着鸡巴划擦着同一个地方。
  “小飞,啊…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孙倩把屁股猛的一抬,逼户大张,尖叫声里,几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腰胯在半空里挺了半天才落下,趴在床上正要歇上一会儿,谁料男人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在那一处地方又飞快的研磨了起来,只两三分锺,又一阵“尿了尿了”的呼喊过后,孙倩又是一阵尖叫,接着几股尿液又喷了出来!也不管她身子还在颤抖着,那鸡巴又插了进去!…孙倩无力的躺在那里,抖着牙,抖着嘴唇,抖着脖颈――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在抖着,身下的毛巾已几乎湿透,男人都已停下良久,可仍然从小逼里不时涌出时而清澈,时而混浊的液体!
  男人的双手搭在她身上,上下反复的抚摸着,此时孙倩的身子极度的敏感,只觉那一双手无论触到她身体哪个部位,都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让她舒服得要尖叫出声,却由于全身无力,只能细细的呻吟着。
  -
  “小飞,你…你还没出来么…”孙倩全身是汗的卧在男人怀里,偷偷的瞅着那个大物。
  “小倩”男人摸着她的一对大乳:“以后没外人时,不许叫我“小飞”,叫…“老公”!”
  “…”
  “小倩,你想想,当儿子的可以操自己的妈妈么?――当然不可以!那“小飞”可以操妈妈么?――当然更不可以!!这怎么可以呢?!这不是乱伦么!!
  这不是天理难容么!!…那谁可以呢,你想想,是不是只有“老公”才可以?…嗯?是不是这个理儿?――“老公操小倩”,嗯,是不是这样才名正言顺?”男人义正辞严的开导着女人,仿佛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普世的大道理,又或是修了几十年佛之后参悟的人生哲学。
  “…”孙倩低着头想了想,说:“可小飞,啊!!…”只觉乳头给男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只好细声细语的说了句老公,隔了半天红着脸又说:“…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影响到你学习…这都怪妈…啊!!…都怪小倩…”
  “小倩,你老公…”男人顿了一下――这都当了人家五年的儿子,忽的自称老公,一时自己也有些不太适应:“你老公的成绩你还不放心?从初二到现在,哪次出了前十?”
  男人说着,心里却暗自想:“如果不是怕成绩太突出,容易成为大家的焦点,哪次第一名能让别人得去?即使是上一世,如果不是被刘静的分手干扰到,再加上高考时发高烧了几天,他哪至于只报了个普通的一本?――要知道很小的时候,他就是以北大为志向的…”
  “嗯,小…老…公…哎,好奇怪呀,原来你、小悦、徐凡三个,数你学习成绩最差了,那个徐凡打小就是级部上的一、二名,没想他这救了你一命,你的成绩也好了起来…”
  “…”男人大惊之下,忙低头端详女人的神情,见她只是无意里说起,这才放了心,然后说:“小倩,吃饭吧,老公饿了。”
  -
  母子两人坐在餐桌前,孙倩坐在儿子大腿上,一碗粥两个人已经吃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只见孙倩衣服穿着整齐,只是下身牛仔裤胯部给剪了个大洞,把逼户露出来,这个时候它正套在那儿臂粗的大物上,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有透明的汁液顺着肉柱淌下去…孙倩颤抖着张开小嘴,把儿子递上来的一匙粥含住,含了半天才咽下,喘息着说:“老…老公,去床上吧?啊…要,要不先拔出来一会儿?…哦…这,这样一直插着,嗯…合不上了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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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像是度蜜月的一对新婚男女,在家里几乎一刻不停的作了一整天,到最后孙倩的逼户都给操得微微有些肿!
  卫生间马桶上、姐姐的床上、几个妹妹卧室的写字台上、厨房切菜的案板上…,整个屋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让两人劳作了一番。周飞在妈妈身体里内射了有三次,头一次孙倩很是挣扎了一番,可第二、三次的时候,却主动大叫着让儿子射进去。那时可能给操得有些恍惚,尖叫着说要给儿子生个孩子!
  周飞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更是明白一个性压抑多年的女人,一端放开心扉、解开羞辱心的束缚,她会爆发多大的热情!
  这一天里,这个妈妈泄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可每次大泄之后,不一会儿眼神里又要放出火来。下午的时候,虽然她体力已有不支,却是越来越主动的索要起来。
  “老公”的称呼在一次次高潮中的呼喊里,越来越是顺口,让她这个儿子开始担心如果她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叫出来,他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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