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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86-88)作者:西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西耳  八十六章视频play   夜里10点多,许姿敷面膜时逗了会咪咪,然后把它抱进了卧室。身上的白色睡裙是俞忌言那天挑的,品味挺骚,胸口只覆上了两片薄薄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都看透得清晰。   从在浴室
作者:西耳






  八十六章视频play

  夜里10点多,许姿敷面膜时逗了会咪咪,然后把它抱进了卧室。身上的白色睡裙是俞忌言那天挑的,品味挺骚,胸口只覆上了两片薄薄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都看透得清晰。

  从在浴室刚回房的她,接到了俞忌言从新加坡打开的视频。

  “和客户吃完饭了?”许姿将手机随意立在梳妆台上,她伸着腿在抹身体乳。

  视频里只卡到她的大腿处,刚沐浴后,一双腿更是白如凝脂,尤其是她纤细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地揉搓来去,光看到这里,俞忌言的胸口就像闷着一团火。

  眼没往屏幕里看,许姿都知道他肯定不行了。

  其实,对自己完全亮了肚皮后老狐狸,特别好掌控,甚至她都知道叫出哪个字,用哪个音调,就能让他连命都给自己。

  抹好身体乳后,她朝床中央扑上去,下巴磕在手背上,手机屏幕正对着她的脸。她看到俞忌言应该是刚回酒店,扯下领带,松了松衬衫领口后,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

  她声音懒懒柔柔,“今天累不累啊?”

  从小到大,俞忌言几乎没有依赖过任何一个人,即便面对父母,他也没有倾诉欲,更别说朝谁撒娇讨糖吃。所以许姿这样的性格,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常常羡慕她能有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让她善于大方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与感情。

  “有点。”其实只是将这三个字说给喜欢的人听,他的疲累几乎都没了。

  许姿翘起小腿,刻意严肃的动动眉,“俞老板,有没有藏女人啊。”

  “嗯,藏了。”烟雾弥漫在屏幕里,俞忌言的手很好看,配上时不时滚动的锋利喉结,抽起烟来,也很性感。

  音落,他们对视笑了笑。

  抽完一根烟后,俞忌言上身往前一弓,半眯起眼,“让我看看这件裙子。”

  买完后,他还没见她穿过。

  对于夫妻间的小情趣,许姿从不扭捏,她不是什么害羞的人,相反只要确定心意,她可以比他想的还胆大。

  房里的顶灯没有关,明亮度刚刚好。

  许姿走到了镜子前,举着手机给俞忌言看了一圈,他眼神和喉咙都发紧,她身段玲珑有致,这条丝绸裙实在太称她,尤其是那对圆润的胸,雪白的乳肉像要从蕾丝里呼之欲出。

  “把椅子挪过来,对着镜子。”

  俞忌言迫不及待的想进入正题。这把暗灰色的椅子,是平时他用来看书的,此时他别有用处。

  他的污点子,许姿摸得清清楚楚,不过刚刚视频看他抽烟时,她就有点想要了。她听话的将椅子拉到镜子前,坐了上去。

  她手机对着镜子,他从镜子里看着她。

  俞忌言声轻却依旧是命令:“今天不用工具了,我想看老婆,用手把自己弄到高潮。”

  “我手没有你厉害。”许姿就是故意欲拒还迎。

  俞忌言一笑:“我教你。”

  说完,他将手机立在了桌上,脱下了西服裤,许姿看到他竟然穿了那条粉色的内裤,捂着嘴笑,“你、穿着这条粉内裤去和大佬们开会?”

  俞忌言耸耸肩,“我又不脱裤子开会。”

  她咬了咬唇,一双杏眼眯起来也亮晶晶,“俞忌言,你真的好骚啊。”

  “你不就喜欢我骚一点吗?”

  这话从一个30岁的男人口里说出来,骚的程度还要再乘以十,听得许姿脖子都红了。

  不爱墨迹,俞忌言迅速扒下了内裤,只是和她聊了这么一会,阴茎就勃起了一圈,因为手机摆放角度,带点仰视,所以显得这根猩红的硬物更凶悍。

  不用他下命令,许姿已经抬起了双腿,光滑的丝绸裙瞬间就滑到了腰间,内裤和睡裙是成套了,都是蕾丝面料。她抬起双腿,眼朝镜子看,缓缓脱下了内裤。

  就是故意魅惑屏幕里的男人。

  椅子是俞忌言从德国买回来的,椅把手绕成了一个半弧形,恰好适合这一刻,“把腿架上去。”

  许姿乖乖的将腿抬了上去,双腿分开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幅度,粉嫩的小穴被迫被扯开到张合,私处已经湿了,粉肉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液。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镜中美人,正摆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手指分开了穴口,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自己,他喉结滚动,火热到像烧着自己,阴茎充了血般的肿胀。

  “嗯~~嗯~~”一旦进入佳境,许姿特别会呻吟,又欲又骚。

  俞忌言喉咙滚烫:“用两根手指插进去。”

  长发被发卡随意的别起,凌乱的发丝贴到了雪白的脖颈边,在迷离的情欲里,显得许姿更媚了,她两指并拢塞到了穴里,里面温热的气流包裹着手指,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啊、啊……舒服、好舒服……”她闭眼低吟,扭着脖子,但太投入,手掌脱力,手机差点掉下去。

  俞忌言吸了口气:“拿稳了。”

  许姿哪顾得上啊,底下已经被自己两只手弄得快感加剧,这只手还是得握紧手机,真是考验她的体力。

  “把手指拔出来,镜头推进点。”俞忌言命令。

  许姿手指拔出时,带出了一片水光,粘腻的拉着丝,她将手机往下挪,对准了袒露出来的花穴,她偷瞄了一眼屏幕,是不忍直视的色情。

  特写镜头太赤裸,小穴像是张着嘴在呼吸,淫液从穴缝里一丝丝的流下,连洞口的收缩,俞忌言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得到操不到的不爽,成了憋在胸口的欲火,他撸动的频率明显在加快。

  许姿的手指出现在了镜头里,浅浅深进穴里又拔出,还将淫液故意抹在了大腿根,“老公,是不是很想操我啊?”

  用调皮的语气说最骚的话,俞忌言皱紧了眉,手中的阴茎已经硬得厉害,真想穿进屏幕里,将她生吞活剥,“想操烂你。”

  肿胀的茎身在他的手中握得发烫,硕大的龟头吐出了几滴水液,是他遏制不住的蓬勃欲望。

  许姿害羞的扭着小细腰,两根手指又重新塞进了发痒的穴里,一阵快感涌上来,浑身舒畅,但又像缺了点什么,仰起一张潮红的脸,饥渴的咽着唾液,“老公……我想要你……好想你……”

  俞忌言鼻间是重重的喘息,“想我什么?”

  就要诱惑她说最淫的话。

  明明隔了一个屏幕,但许姿觉得俞忌言仿佛就站在自己身边,她底下被自己弄得越湿,好像就更痒,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她要的不仅仅是手指,要更大的物体来塞满底下,迷离间,她乱吟,“要老公操我……操烂我……”

  是满意的,但俞忌言过分得想要听到更多,“操烂哪里?”

  身体在沸腾,仿佛快要到了,许姿手指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全身都在颤,肩带早就落下,圆润的奶子抖得像波浪一样漂亮又色情,“操烂……我的……小穴……”

  一次比一次进步就足以,俞忌言安静了,他舍不得分半点心,只想盯着画面,让自己的神经紧绷到极致,好让爽欲来得更密集。

  两指的速度和力度,是许姿的欲求不满,她被自己搞到快没了意识,咬住了干涩的粉唇,指头都要抠动到发酸,但那种灭顶的爽感来得太汹涌。

  “啊啊、嗯……我不行了……老公……”她身子骨都软成了泥,“你要不要射啊?”

  俞忌言眉头锁都很紧:“看着我。”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许姿缓慢地低下头,看着屏幕里的男人撸动着那根硬物,惊人的尺寸让她瑟缩,这物体是怎么塞到自己那么小的穴缝里的,但眼里却是渴望,“好大、好喜欢……想要……”

  她的挑逗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着俞忌言的欲望,大掌包裹着那根肿胀到不行的阴茎,使劲的撸动,在他的几声喘息后,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几分钟后,情欲在屏幕两头渐渐褪去。

  都简单收拾了一番后,重新拿回了手机,对话还没有结束。俞忌言见许姿走到了客厅里,眼里没了兽欲,尽是温柔,“一个人在家,怕吗?”

  她喝了口水,脸上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有一点点。”

  即便她根本不怕,可她也喜欢撒娇,喜欢给对方充足的存在感。

  俞忌言柔和的笑了笑,“我不关铃声,怕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许姿笑得很甜。

  本来是要放俞忌言去洗澡,但许姿想到一件事,她试着问了问,“老公,有空的话,你可以不可以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呀?”

  俞忌言一愣,“为什么突然想听?”

  “也不是突然啊,”许姿懒懒的趴在餐桌上,“我喜欢一个人,就很把他扒干净。”她点了点屏幕里的那张脸,认真的说,“那十年,都是你默默看着我,了解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想好好了解你的过去,好不好?”

  俞忌言垂下双眼,神色明显暗淡,但再抬起时,还是笑着同意了,“好。”

  八十七章再抱抱我

  挑了工作不多的周五,许姿陪何敏惠去了寺庙还愿。不再排斥这段婚姻后,许姿其实很愿意主动哄长辈,好多话让何敏惠心里都乐开了花。

  她们愉悦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回程时,许姿原本要送何敏惠回家,但中途何敏惠接到了一通电话,她有些刻意躲避,侧到一边短暂通了话。

  挂断后,她让许姿送自己先去另一个地方。

  到郊区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夕阳覆在成荫的绿树间,四周是淡淡的青草香。

  是一家高级看护中心。

  何敏惠见许姿有些好奇,她也没隐瞒,说俞忌言的奶奶住在这里,她常常过来看看老人家。但当许姿提出想去看看奶奶时,何敏惠却慌张的拒绝了,说今天有些事要谈,改天再带她和忌言一起来。

  虽然许姿同意了,但坐上车后,想起了附中车里缠绵那晚,俞忌言接的那通电话。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这家看护中心建在湿地公园旁,风景宜人,适合休养生息。越过被夕阳染成昏黄的草地,许姿沿着一条小长廊,走到了尽头。

  她听见了何敏惠的声音,但言辞激烈。

  玻璃窗敞开着,窗帘拉上了一小半,许姿躲在一侧,透过轻盈的纱帘,她看到何敏惠站在床沿边,正和俞忌言的奶奶争执不休。

  她知道奶奶有一些心理疾病,情绪时常不稳定,所以不常出现在大家庭里。一年多里,她只见过三次,一次婚礼,一次中秋节,还有一次春节。

  奶奶看着比何敏惠强势许多,不知道刚刚谈到了什么,让何敏惠如此温婉的人发了怒,“妈,我知道几十年过去了,您还觉得忌言的出生是个错误,认为是他克死了您最疼爱的孙子和儿子,但是他承受得还不够多吗?”

  显然,奶奶拧着眉,不愿听这些。

  何敏惠积攒的怨气终究还是爆发了,“他一出生就被人自己家人骂灾星,您狠心给取了一个如此不吉利的名字,让他从小在学校被人嘲笑、被孤立,回到家,也没有人对他有笑脸,甚至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她抹着眼泪,哽咽到激动,“其实没用的是我,我是一个软弱的母亲,看着他被赫钦打,也知道他被大哥关在萧姨的老房里教训好几次,我都无法替他出头。我以为我把您照顾好了,让您开心点,这个家里的人就能对他好一点……”

  后面的话太压抑,她无法再说下去,薄瘦的背泣到颤抖。

  天边残余的光渐渐收拢了起来,许姿没再久呆,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往回走。

  这几天的晚上,她和俞忌言都有视频通话,他是听话的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可和她刚刚听到的,像是两种人生。

  她理解他撒谎的原因。

  一个好不容易摆脱了阴晦的过去,将自己推到了高位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将最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呢。

  走到车旁时,许姿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俞忌言的电话,她很想给听他的声音,可又怕自己唐突的说出这些,会惹得他不开心。

  她看着长长的马路发呆,四周渐渐黢黑,不知叹了几口气,她放弃了问他的念头。

  毕竟揭人伤疤的事,她始终做不出来。

  -

  宝马从郊区驶入市里,窗外掠过的风景,逐渐变得繁华喧嚣。晚上要回公司取两份资料,许姿提前让阿ben打印好,但回去的路上手机自动关机,放在一旁充电也没理。

  周五的七点半,24层基本上都空了,灯都亮着,只是工位上没几个人影。

  上电梯时,许姿才开机,在一堆信息里,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名字。

  韦思任:「你助理说你一会回来,我在门口等你。」

  看了看时间差,也过去了四十分钟,许姿以为他应该走了,没料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一直站在办公室门口。

  走近了后,她发现,一周不到,韦思任肉眼可见,颓废了许多。

  “有事吗?”许姿声很冷。

  韦思任的眼神更冰冷:“进去说。”

  她推开了门。

  只不过,门却被身后的男人反锁上。

  “韦思任,你干什么?”这是许姿没有想到的,她觉得眼前这个认识了十年的男人很陌生,甚至是可怕,“出去。”

  可她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被韦思任逼到了沙发上,他倒是没做什么,只是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笑,“我找不到你老公,就只能来找你,你们睡同一床被窝,有些决定,应该是一起做的吧?”

  许姿皱眉皱紧,“韦思任,不会好好说话,就出去。”

  韦思任将憋着的那口气,发泄了出来,“我已经离职了,那些名利我也不要了,为什么俞忌言非要让我身败名裂。”指着她,语气更偏激了些,“纪爷儿子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他指使的吗?”

  看着他像一个乱叫的疯子,许姿想起了最近听闻到的一些消息。

  纪爷的儿子本就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但这次被迷奸女生并不好惹,最终,纪爷的儿子被判了刑,还在庭上承认了上次的强奸事实,不过却将韦思任拉下了水,说自己想认罪,是律师教他撒的谎。

  许姿盯着他,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就像在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落魄疯子,韦思任即便对着一个喜欢过自己十年的女人,也依旧没好脸色,连最后一层好人的壳都懒得披,“当年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个只知道偷窥女生的怂货,我扔了他给你的情书,他竟然想扇我,我把他推到了湖里,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这怂货连游泳都不会。”

  他猖狂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里。

  啪——

  许姿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眼眶湿热,“韦思任,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那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脸上是一道火热的红印,韦思任没顾,还在冷笑,“才多久啊?你就这么喜欢他了?”目光极其不尊重的打量着她,“这怂货,小时候长得像没点本事的样子,没想到,长大了,还有点能耐啊。”

  话里有话,是下流的侮辱。

  虽生气,但许姿没再动手,她保持住了冷静,指着门,“话说完了,就出去。”

  韦思任笑了笑,脚步没后退,反而把她越逼越紧,她小腿撞到沙发,失了力般的倒了下去,她立刻想站起来,但被他按住。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立刻报警。”许姿瞪着眼,没再开玩笑,“我们都是学法的,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双臂撑得她发疼,韦思任像换了张皮囊,“可你也知道我总替坏人做事,况且,我现在没什么可怕的,你知道吗?许姿。”

  许姿瑟缩到头皮发麻,拼命的推开身前的男人,可她力气太小,根本逃不开。

  争执声起伏的室内,忽然安静。

  最后,韦思任用最后的良知放了人。

  许姿拎着包,赶在他之前走出了办公室。头发凌乱的她,满脸惊魂未定,走到一半,眼泪夺眶而出。

  在最无助的时候,她颤着手划开手机屏幕,给俞忌言打去电话,好在,他立刻就接了。知道他是明天上午才回来,但她就想哭着任性一回,“你可不可以现在就回来。”

  悦庭府。

  客厅里就开了一盏落地灯,昏昏柔柔,许姿蜷缩在沙发一角,一直看着时钟,她只想赶快见到俞忌言,可越是焦急,时间过得异常漫长。

  时钟从九点转到十一点,从十一点转到凌晨两点。她连妆都没卸,盖着毯子在沙发睡着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是夜里四点钟。

  拖鞋都没穿,许姿朝门边的人奔去,拥进了俞忌言的怀里,他的衬衫上沾着些夜里的凉意,但能贴到他的温度,就是安全感。在电话里,他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没说什么,抱着她先过了玄关。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想抚走她受到的惊吓。

  许姿闷在他的胸膛里,没忍住,将那些藏在心里的秘密,用责备的语气说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韦思任差点害你淹死?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小时候过得很幸福?”

  她感觉到背上的手掌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俞忌言才开了口,“你都知道了?”

  “嗯。”

  俞忌言慢慢推开了许姿,发丝都被泪痕黏在脸颊上,他轻柔的替她抹开,“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以前过得有多不好,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我不想让你同情我,可怜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喉结滚动得有些困难,眼周也明显红了一圈。

  “俞忌言,这不是同情和可怜,”许姿握住他的手腕,“我们结婚了,就应该坦诚相待,而且,我愿意和你一起消化那些负面的事,你不必时时刻刻都展现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的,偶尔脆弱点,没事的。”

  尾音都在颤,是生气,也是焦急。

  从来没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俞忌言感触到竟掉了几滴泪。但凡过去那些年,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头,他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的辛苦难捱。

  他没有向任何人表达脆弱的习惯,但此时,他很想很想,“老婆,再抱抱我,好不好?”

  *

  鱼头:快抱抱我,老婆。

  明天是办公室小肉,要口了。

  八十八章桌下偷吃

  这一晚,是许姿抱着俞忌言睡的,他穿着舒服的灰T靠在自己的怀里,身上有很好闻的木质香。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抱在一起,聊到了天亮。

  因为成长环境过于压抑,导致俞忌言不是一个善于开口表达情感的人。其实很多事,只要低低头,就能更轻松的得到,但他却习惯了闷声的强势。

  大抵还是源于,他骨子里自卑又缺乏安全感。

  睡前,他把心底最深处的话都掏给了许姿。

  “你知道吗?其实第一次和你打赌时,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我就是偏激的想让你喜欢我,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你对我表现出十分之一的喜欢,我就有勇气把那段单相思告诉你。”

  直到第二天醒来,许姿还在抚摸他的脑袋,看着熟睡的他发呆,像在哄小孩。而怀里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对她来说,是一种安全感。

  渐渐的,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忌言”,这两个字是多么狠的诅咒,难怪小荷擅自给他改成了“寄言”,同样的读音,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寓意。

  前者是忌讳,后者是希望。

  手指伸到了他的脸颊上,她喜欢摸他的胡渣,笑着笑着,眼周红了一圈,“俞忌言,别回头看了,我们一起往前走。”

  后来,许姿又抱着俞忌言睡了个回笼觉,她醒来时,看到他刚把衣服换好。

  “你要出去吗?”

  “嗯。”

  “去哪?”

  谈上恋爱的许姿实在太粘人,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尤其是周末。理好衣物后,俞忌言走到床边,在她唇上轻轻辗转了会,说,“有点事,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结束,晚上我们去商场看电影。”

  “又去?”许姿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鼻尖,“你能行吗?不怕人多?”

  俞忌言摇头,“大不了再去趟试衣间。”

  许姿抱住了他,乌黑的长发泄在背后,头塞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好几天没做了,好想要。”

  俞忌言摸了摸她的后背,“晚上榨干我。”

  -

  从悦庭府离开后,俞忌言驱车去了老城区,四处是热闹的烟火气,他走进某个筒子楼,这是成州八十年代分配的老房,贯穿式的走廊里,杂乱无章,衣物乱晒,公共厕所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绕着弯曲的水泥楼梯,推开了顶层破烂的楼门。

  天台上,早已有人在等候。

  暴烈的阳光下,中央的人影有些虚晃,男人刚转过身,俞忌言大步上去,朝他挥了一拳。

  这一拳,力度不小。

  韦思任的嘴角都有了血迹。

  俩人的高差相差无几,但气势毫无疑问,是俞忌言站上风,“我到目前为止,就动过两次手,真巧,两次都是对韦律师你。”

  他忍了一夜,所有的怒气都爆发在了这一拳之中。哪怕挥了这一拳,一想起许姿昨晚害怕至极的模样,他依旧怒不可遏。

  午后三点的阳光太刺眼,韦思任皱眉,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知道俞忌言是在替许姿出气,但即便如此,他也想为自己出最后一口气,“俞忌言,你比我想象中阴狠太多,以你的背景,就算找人把我埋了,也没人能查到你头上,但你偏偏觉得没意思,要先给我机会,再让我下地狱,你才觉得爽。”

  很多话重复多了,俞忌言觉得挺没意思,他指着韦思任,“我再说一次,我给你机会不是为了控制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下地狱。”

  “行,我信你,”韦思任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给我机会?”

  俞忌言重沉了口气,“因为许姿。”

  韦思任更听不明白。

  有些事俞忌言本打算闭口不谈,但昨晚许姿删除了韦思任的所有联系方式,那今天就换他与韦思任做个了断:“十年前,我跟着许姿去附中的时候,恰好在路上遇到了你,偷听到了你和同学的谈话。你说,先晾着许姿,或许未来有更好的呢。”

  韦思任听后,一惊。

  “我知道你很有野心,”俞忌言字字落得很重,“甚至是坏心,所以,即便我不能和许姿在一起,那她身边的人,也绝对不能是你。所以我送你机会,让你平步青云,让你远离她的世界。”

  这些实情,让韦思任震惊到垂下头,彻彻底底的颜面无存,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

  关于与韦思任的纠葛,俞忌言并没有告诉许姿,即使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听到这些后,一定会多喜欢自己一些,但是,他不需要用这些看似伟大的举措,在她心里去博得更高的分。

  因为,现在所拥有到的,他已经非常满足。

  周一下午。

  许姿特意没有和俞忌言一起吃午饭,胡找了一个理由,趁他去吃午餐,悄悄钻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她将椅子慢悠悠的转了过来,白衬衫刻意解开了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了里头的香芋紫胸衣。

  看了会儿,俞忌言才走到椅子边,让她起来,再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他还没说话,她忘情的抱着他拥吻,头左右扭着换着角度,唇间是粘腻的水声。

  胆子大起来的许姿,根本不顾这里是办公室,手朝他的西服里伸去,扯下了他的领带,急促的解开了衬衫扣,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时,让她敏感到呜咽呻吟。

  吻是许姿主动的,但爆发的是俞忌言。

  湿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俯下身,双掌撑住她后仰的背,Chanel的短裙早就卷到了臀上,她今天还穿了一条黑丝,性感到,他恨不得撕烂,将她按在桌上操干到喷水。

  不过,他一会有会议安排,只能暂时忍住。

  被俞忌言突兀打断的许姿,显然很不悦,她根本不想松手,扭着身子还想要,“停下来干嘛?”

  他哄着人,“一会要开会,闻尔要来和对工作。”

  听到有人要来,许姿不知哪冒出了邪念,她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到了地上,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起来。”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指尖按住了他鼓凸的下体,“俞老板,想不想被我舔舔?”

  明显,俞忌言呼吸变沉,他拒绝不了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美人挑逗自己。想字没有说出来,许姿已经上了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内裤扒下,那坚硬的物体被释放了出来。

  她戳了戳肿胀的茎身,笑得太媚,“都硬了。”

  俞忌言目光垂在她身上,“是我老婆太会吻。”又问,“会舔吗?”

  望着这根尺寸令人发怵的肉棒,许姿吞咽了几下,有点害怕的说,“嗯……我试试。”

  她往前挪了半步,将脸凑到了俞忌言的大腿间,男人的下体散发着层层热流,扑到她脸上时,带着一些侵犯性。室内的光线太充足,以至于,她手里的这根肉棒显得太凶狠,连皮肉上的血管都看得清晰。

  俞忌言呼吸变紧,“含进去。”

  肉棒只是被许姿握了握,又硬了一圈,她试着张开嘴,含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了一个极限,她有些包不住。

  情欲一旦被冲破,俞忌言喜欢一些变态的要求,他掰起许姿的下巴,“看着我舔。”

  她被迫仰起面,握住肉棒,伸着小舌在茎身上打转舔舐,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干脆把它当作了棒棒糖,绕着这根粗红的热物,换着角度,舔了会,就有液体流进了她的嘴里,很不好吃的味道,不过她破坏氛围。

  看自己的妻子,穿着黑丝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这种兴奋感足以让俞忌言疯掉,虽是初次给自己口,有些生疏,但他依旧被伺候得仰起头,闭眼沉哼。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过了片刻,俞忌言叫了声“进”。

  闻尔抱着文件走进来,觉得老板挺有闲情逸致,中午还放起了交响乐。俞忌言上身西服笔挺,边听闻尔汇报边淡定沉稳的翻阅着桌上的资料。

  办公桌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但在不为人知的桌底,有细微的情色动静发出。

  俞忌言上身多正经,下身就有多下流,许姿缩在桌底,嘴里含着肉棒,头不停地扭动,越来越粗的肉棒顶得她喉咙不适,特别不舒服时,她会松开,舌头上全是粘液。

  闻尔什么也没有察觉,认真的说着ppt。

  “你说你的,我捡一下笔。”俞忌言找个理由弯下了腰,摸了摸许姿红扑的脸颊,命令,“含进去。”

  说完,他调整好了坐姿。

  许姿乖乖继续,先用手套弄了一番后,又将肉棒含进了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得太舒服,俞忌言手指使劲一屈,咬住了牙。

  闻尔以为老板不舒服,“俞总,你还好吗?”

  缓了缓,俞忌言松松眉目,“没事,继续。”

  这个“继续”也是说给许姿听的。

  但肉棒已经被她舔到肿胀到了极致,只不过还没射出来,其实她不怕,她只是怕此时一本正经的俞大老板会叫出声,人设从此在公司里崩塌。

  她没含住,而是用手按了按龟头,有种恶趣味,想让他在助理面前“丢脸”。

  一双线条修长的腿明显绷得很紧,许姿知道俞忌言得有多难捱,她又使了使坏,朝肉棒上轻轻咬了咬,这回,他真受不了了,手握成拳,死死撑在大腿上。

  “你先去会议室。”没辙,俞忌言只能叫走闻尔。

  当办公室的门被带关上后,俞忌言往后一退,将许姿从底下拉起来,“跟我调皮是吗?”

  她头发凌乱得却有些迷离得漂亮,“玩一下嘛。”

  “坐上来。”俞忌言命令,眼里刚刚压着欲火,顷刻间全喷涌了出来。

  许姿听话的面对面坐到了他身上,他将黑丝扯开了一个洞,扒开了白色的蕾丝内裤,将肉棒塞进了穴里,“让我射出来。”

  没有戴套就进去了,让她慌了,“我不在安全期,我不想吃避孕药。”

  俞忌言把她拥到怀里,“怀了就生。”

  “我不要生,”许姿咬住了他耳朵,“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要宝宝。”

  硬得嚣张的肉棒从下至上的顶进拔出,女上的姿势,次次都能研磨到g点,许姿就算想抵抗,也没任何办法,整个人软软绵绵的陷在俞忌言的胸膛里,任由他强势凶狠的插干着自己。

  会议在十分钟后开始。

  “骚一点,让我射。”俞忌言拍了拍她的臀肉。

  倒也不是为了配合他,而是许姿也在享受中,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迎合着底下肉棒的抽插,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坐下去吃肉棒时,臀肉会像水波一样晃荡乱颤。

  “老公、重一点、再重一点……”她是真的觉得还不够,瘙痒的穴道里想要更多的快感。

  俞忌言沉喘着,蹙着眉,凶狠极重的顶撞着软烂淋漓的小穴,热道里的汁水乱溅,他大腿上、椅子上、甚至地板上都是被插出的淫水。

  高潮卡着时间到来。

  可即使是如此短的时间,许姿也感受到了一波灭顶的快感,她趴在俞忌言身上,眼尾都有了泪,“谢谢你,老公。”

  他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笑着问,“怎么了?”

  许姿贴在他被汗磨湿的颈窝里,“今天收到了朱贤宇的律师费,他也和我说了,是因为你,才愿意把这一单给我的。”

  俞忌言并不惊讶朱贤宇会说出来,他抚着她的发丝,算是给了她安稳的承诺,“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你只管往前走,我会替你撑腰。”

  埋在他的颈窝间,许姿感动得出不来声。但她第一次有了后悔念头,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提前一年,听父母的话,试着朝他靠近一点点,或许这样,他们相爱的时间,便能再多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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