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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的大和级爆乳雪尻银狐信浓向肥猪男完败投降!……】(part 1)代发:丁骨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无敌的大和级爆乳雪尻银狐信浓向肥猪男完败投降!在心爱的指挥官面前沦为肥屌的排卵种付肉垫便器~】   周围尽是奏乐的声音。   宽广的厅堂里,金碧辉煌,盏盏水晶灯闪耀着亮眼的光芒,拱起的半圆顶上面绘着栩
【无敌的大和级爆乳雪尻银狐信浓向肥猪男完败投降!在心爱的指挥官面前沦为肥屌的排卵种付肉垫便器~】

  周围尽是奏乐的声音。

  宽广的厅堂里,金碧辉煌,盏盏水晶灯闪耀着亮眼的光芒,拱起的半圆顶上面绘着栩栩如生的壁画,描述着一次又一次救赎。

  放眼看去,满是打扮得或优雅或艳丽或清纯或可爱的女性,她们端着酒杯穿梭在打扮绅士的男人们之间,个个露着雪白如绸的肌肤,在酒水和灯光的交映下影着不一样的光彩,手中杯里的酒水在灯火照耀下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彩。

  他们三五成群,有些人中心焦点是最近出了风头的指挥官,有些人的中心焦点就是打扮俏丽性感的知名舰娘。而以女人为中心的指挥官们,总有一些人以不怀好意的淫邪目光盯着她们外露的肌肤瞧,可是大多都只敢看,不敢上手,先别说那是同僚们的舰娘,有一些舰娘手上更是戴着契约之戒,他们也知道规矩,不会轻易就产生行动的念头。

  在眼前热闹非凡的交际圈里,也有害羞和格格不入之辈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们互动,躲在阴影之处静静地看着,而少女就是其中一员。

  “妾身还是不习惯这样子的场合呐……”

  坐在阴影处的沙发上,信浓有些疲倦地眯起眼睛,睡意已浓。

  本来就是睡不醒的体质,手上端着的香槟也已是第四杯,在酒精的影响下,她更是昏昏欲睡。水蓝色的长裙摆之下,一截细嫩如玉的娇美小腿微微岔开,如玉的肌肤之上渗着淡淡的薄汗,无力地撑在地上,小巧柔嫩的脚掌穿在一双白色蝴蝶结高跟鞋里面,光滑无一丝硬皮的脚面被鞋尖框了出来,一字扣的设计衬得脚踝洁白细嫩的肌肤更为诱人,再往上看能够隐隐从高开摆之间看见线条无比优美的白皙大腿,甚至可以隐隐窥见那两团饱满软糯的紧绷臀肉轮廓,那两瓣雪腻多汁的肉团在少女的体重压迫下,已被压成肉饼,也不知道有多么软嫩多汁。

  这一双从晚礼服裙摆之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少女玉腿,腿肌柔腻,流畅均匀,温润蕴光,端是一双好腿,如果能有人以此为炮架子,淫玩底下的肉体,想必更是极乐享受。

  视线扫过布料包裹下微微隆起的平坦小腹轮廓,更是倏地隆起的巨大弧度。

  少女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在晚礼服布料极少的奶罩型前胸设计下,软腻又挺翘的梨型肉球鼓鼓涨涨的,浑圆饱满,如凝脂的肌肤上此刻更是布满薄汗,泛着晶晶萤莹的柔腻光泽,尤其是那深不见缝的肉球软缝更是汗渍连连,伴随着主人呼吸的规律,微微晃动,宛如上好的乳球淫穴。

  精致的锁骨微微垂着几缕雪白银丝、香滑圆润的玉肩以及修长的颈脖之上则是典雅清丽的绝美脸孔,一双灰蓝的水蒙蒙美眸点缀着睡意,光彩宛如青金石提炼出来的灰蓝之色,眉毛末梢微微垂下,似是笑眸,又似是睡目,高耸的琼鼻之下,水润的樱唇似合未合,轻轻吐着如兰的叹息,脑袋上一双毛茸茸的狐耳隐隐泛着底下粉嫩的肉色,九尾从满圆型般的丰臀稍高处延伸出来的狐尾无力地垂着,一如信浓此刻的精神状态。

  “指挥官也在这里和其他舰娘温言细语么?”

  信浓端起酒杯,轻轻喝下杯中美酒,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指挥官能够邀请他来参与此次宴会,她本身很是高兴,奈何自己并不习惯这种场合,只能在这里静静看着,看着最近大出风头的指挥官被其他打扮性感、妩媚的舰娘拥护在中心处,她只觉自己没用。

  “真是一群骚狐狸呐……”信浓下意识嘀咕出声,又觉不妥,只好连忙闭上樱唇。

  不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黏稠的视线像是一条又一条舌头舔舐般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直看她好不舒服,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她体内又隐隐生起一股邪火淫欲,腿间微热微热的,似有东西从那尚未经人事的狭缝里流淌出来,糊在了她的蕾丝白裤之中,那滑腻的触感叫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正此时,一名阳光帅气的男性端着酒杯回来,看向信浓的眼神里满是情意。

  信浓察觉到看着身前男人因为肌肉而紧绷的制服,又看着对方像是被刀斧削过的俊郎外表,不禁身体发软,脸颊上的红晕更为娇艳,平时总是沉默寡言的她此刻就像是一朵绽放之花般散发出惊人的艳丽光彩。

  “指挥官,汝……妾身已候汝多时。”

  信浓主动起身相迎,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她一时没有站稳。指挥官见状一惊,连忙上夫扶住信浓微热的玉臂,看着对方水气萦绕的眼眸,含羞答答地看着自己,一身泛着因为酒精而泛起粉色的肌肤在灯火之下闪闪生辉,他不禁吞了吞口水。

  “信浓,你真美啊……”

  信浓闻言脸上红晕更甚,一时之间没有作声,微张的樱唇之间气息凌乱。本就被人看得灼热不已的小腹处,竟然又是燥热几分,产生一种想要吻上男人唇的冲动。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闻着对方身上的汗尔蒙味道,都有了几分淫邪交合之意。

  就在此时--

  “哟,这不是高文吗?”

  略显虚浮的声音传来。

  指挥官皱起眉头,沿声看去,只见一身肥肠油肚,宛如一座小山的男人缓缓走来。这男人也穿着一身指挥官的衣服,却是一身五短身材,肚子还高高隆起,一张满是麻子的脸上更是泛着淫邪的酡红,脸上还有些油腻汗泽,皮肤黝黑,多处还有肥胖之人才有的肉纹。

  男人叫迪恩,曾是高文的同学,但两人因为意见不合经常争吵,高文还曾举报过迪恩受贿一事,让他上了军事法庭,但不知怎的,原本作为证人的一名舰娘却突然改了口供,导致罪名不成立,迪恩才得以脱身,出席了这次宴会。

  迪恩目光下流地扫视着信浓,一双豆似的眼睛不断看向信浓外露的肌肤之中。

  信浓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但现在见对方目光如此放肆,又察觉到自家指挥官对对方的不喜,纤细的柳眉也是略略蹙起,遑论随着对方的靠近,她都闻见来自对方身上的油腻汗臭味了。

  “呵,高文,你这位舰娘……真是上好的肉壶啊!”

  满是横肉的一张脸露出几分淫笑,迪恩目光停在信浓丰满紧绷的肉臀之上,竟然吞了吞口水,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

  高文听见迪恩开口就是如此下贱冒犯之语,也是大为恼火:

  “迪恩,管好你的嘴!上次之事,是你幸运,可下次……”

  迪恩闻言一阵大笑,视线被信浓深邃的乳沟所勾住,目光似乎沿着那满是香汗的白滑肌肤,滑进了那柔糯的熟乳之间,厚重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幸运?不,那是我靠自己的实力。”

  “汝可真是恶心至极……”信浓难得表现得无比厌恶。

  高文见对方的视线如此放浪,眼里全无自己,一边将信浓护在身后,一边小声对她说:

  “信浓,你先去休息室等我……”说着,他把钥匙交给了信浓,“你不胜酒力,我还要再多留一会儿。”

  信浓自然知道自家指挥官的意思,心领神会地接过钥匙退了下去。

  高文再次警告地看了一眼迪恩,也不和他多作口舌之争,转身便离开和另外两名舰娘交谈起来。两名舰娘看了一眼迪恩的尊容,不禁都皱起眉头,交头接耳起来。

  迪恩却没有理会他们,端起酒杯凑在肥厚的唇边,一双放肆地打量着信浓腴媚的背影,目光贪婪而淫秽。

  灰银的头发在灯火之下有如光的丝线,如纱般轻轻披散在美玉雕成的白腻雪背之上,淡淡晶泽和少女香汗混在一起,莹润温润却又淫荡的光影,尤其那一双修长如雪柱的玉腿更是伴随着主人的走动,不时从裙摆里露出来,布料微微陷在臀肉之间的肉缝之中,被汗水微微湿透,两边股瓣也因而露出半圆的白腻,他实在是难以置信自己双手按在上面时,能够感受到何等程度的柔软,看着那蜜挑翘臀不时抖出肉浪,但与之相连的纤腰却是盈盈一握,扶风弱柳般娇柔,迪恩胯下已经是闷涨得可怕,顶起好大的一顶帐篷,看得周遭的舰娘红晕满布,她们一边说着男人的恶心,目光却像是被勾住了一般,死死地固定在男人胯下的狰狞大物之上。

  看了眼被拱星众月的高文,迪恩笑了:

  “上次你摆我一道,这次我淫你女人,也很公平吧?”

  他脸上满是龌龊的淫笑,下流地舔了舔嘴唇,在那猩红的嘴唇上留下臭烘烘的油光,然后又迈动短小的双腿,就这样挺着高耸的肉棍帐篷,追着少女的香汗味道走了过去,满脑子都是将那双修长美腿当成炮架子,架在肩上猛肏那淫糯柔熟玉体的画面。

  如此性感尤物,不是天生就该被人肏干淫玩的吗?

  ***

  信浓用钥匙打开休息室的门,进到里面。

  休息室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仅有沙发,还有一张双人大床。沙发前放了个茶几,上面摆着精美不已的酒瓶以及点心,戚风蛋糕与马卡龙之类自然是不缺的,甚至还有和式的点心。

  但信浓兴趣全无,脑子满是刚才油腻男人的冒犯之语,又想到高文维护自己时的背影,心里不断一颤,本就因为酒精作怪而燥热非常的身体此刻更有邪火耸生。

  信浓脸颊红晕变得娇艳欲滴,四下看了眼无人,便夹紧修长的双腿不安分地互相研磨起来,不时刺激到那馒头似的处子蜜穴,只觉快感连连,如遭电击。虽未经人事,但偶尔还是知道隐秘之处的舒爽,她早就尝试过淫肉高潮的快感,此刻见四人无人,又有酒精作怪,本就被瞧得燥热的身体更是难以压抑心里欲望。

  她咬着红艳的下唇,不断在磨动双腿,裙摆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滑陷在那丰盈的大腿软肉之间,被曳出道道皱痕,底下饱满的腿肉也被布料包裹得更紧,勾勒出底下的丰腴轮廓,一双修长赤裸的光洁玉足也因而几乎完全坦露出来,如同豆腐一般滑腻软嫩的肌肤微微泛着红晕,香汗密布,在昏灯的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几分淫邪的玉泽。

  “指挥官,汝保护妾身的英姿……是如此雄伟不已,让妾身何以为报呐?”

  想像着指挥官就在自己眼前,已因睡意和醉意变得恍惚的信浓,更是欲火难抑。她大大敞开修长媚熟的大白腿,将裙摆挽到一边,圆润丰腴大腿之间终于露出已湿了一大片的白色蕾丝内裤。只见内蕾缕空处隐若可见底下的饱满软肉,本就紧的布料又因为淫水的浸淫,将底下微微隆起的饱满蜜穴轮廓给勾勒了出来,甚至连淫缝间的粉嫩都在那一片水渍之中微微透露出来。

  信浓伸出纤长如葱管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在那胜起的淫豆上,屈起食指温柔地轻揉起来,无名指则伸直压在更下方之处,迫使布料陷入花唇之间,指尖一屈一直地刮着穴口肉瓣。

  在这种场合自慰,妾身也真是堕落啊……

  信浓清丽的脸上又羞又愧,但一双灰蓝色的慵懒美眸之中却闪着欲光,边觉得这样子不行,自己应该端庄优雅,一边又为自己的淫邪举动感到刺激,后者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一步一步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又凝成另外一股快感催化剂,直让她快感连连,张开樱唇娇喘不已,香汗混杂着少女的媚香塞满房间。

  可她却没有注意到休息室的大门已被打开,一只黑豖已潜入进来,豆似的眼睛已将她的淫行尽收眼底。

  只见身材高挑、蜂腰翘臀的信浓软倒在沙发之上,微微仰起已被情欲浸透的清丽美颜,本来纯白的肌肤更是被胜似桃色的酡红所浸染,大张着雪白无暇的玉腿,大腿软肉晃着晶莹白腻的肉浪,一条玉臂从傲然挺立的浑圆左胸处绕过,挤得那团圆润绵软的乳肉稍稍变形,更为鼓涨,伸到鲜润诱人的细缝处轻抚慢刮,一对梨型大乳更是因为羞愧和刺激如水波般摇动,垫在那毛茸尾巴之上,和柳腰形成夸张腰臀比的丰腴臀瓣更是被挤成淫靡的肉饼状,少女自然的甘甜体香混杂着汗香交织成一股成熟媚香,馥郁不已,像是一颗已经成熟待采的白莲,等待着雄性的品尝采蜜。

  迪恩只道这看起来清清冷冷,典雅绝伦的舰娘原来也是此等淫货,竟在此自慰,胯下巨根更为滚烫。

  “指挥官……妾身的好想要你呐……你要了妾身好不好?妾身知道嗯嗯嗯……”

  已是意乱情迷,一脸恍惚的信浓嘴里呢喃着淫语,完全没有听见背后的靠近之声,包在淫穴之上的轻薄的布料已经无法阻挡花蜜外溢,白花花的大腿根处更是油光津津,似多汗的肉包般勾引着别人一嘴覆在上面,大肆吸食处子肉汁。

  已至信浓身后的迪恩吞了吞口水,见信浓仍未察觉,目光落在对方只被蓝色布料浅浅遮掩的肥腻丰盈双峰之处,只觉乳肉之间的汗渍连连的细缝里传来一阵乳香味道,又见对方藏在布料底下的雪峰尖端已如石子般坚挺,隔着布料高耸起来,像是在勾引着他咬上一口,自然是忍耐不住,一双油腻满是臭汗的大手粗鲁地罩上了侧乳的边缘着,竟在那因为汗水已极度滑腻肌肤,以及充满弹性,宛如炖足了火候的软糯乳肉上,轻易滑进了布料之间,抓住了里面的早已闷涨的尖端之处。

  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信浓只觉一阵强烈快感袭来,又在害怕被别人触碰到身体,自慰被发现交织而成的刺激催化下,身脏竟然猛地哆嗦起来,一身美肉泛起波浪。

  她只觉鼻里塞满了从身后传来的雄臭,本应让她厌恶的味道,就像是最初难以下咽的洋酒一般,初闻时恶心想吐,但多闻几下却又让人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已经半醉的信浓只道是指挥官进来,看见了这一幕,更是羞得不能自己,羞愧难当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早已渴望和指挥官交合,又经过自慰的肉体里早已是欲火,她不舍正在玩弄自己胸前的大手离开,脑海一片发麻,连两者尺寸不一样都没有察觉,只是纤腰挺得更直一些,上半身弯成漂亮的弓型,把胸前两颗涨如水球的美乳更加顶在男人满是肥肉的大手之中,供他淫玩。

  “指挥官……不要看妾身……妾身如此淫荡,汝可是会瞧不起妾身……嗯……妾身喜欢指挥官您呐,刚才……刚才也是在想像着指挥官保护妾身的英姿,才会……才会……嗯嗯嗯……”

  把我当成是高文了?

  迪恩乐了,看着信浓因为羞涩而微微发颤,柳眉微皱,细嫩温润的樱唇微张之间吐出阵阵白雾似的喘息,一身汗津津的香糯软肉泛着潮红,更是让他食指大动。高文身旁的清冷看似禁欲的舰娘,不仅把自己错认成自家指挥官,一会肯定也会被自己抱在床上狠肏猛干,最终被满满播种……只要想到这里,他更是欲火高涨,他最喜欢就是将本来矜持的女孩调教成反差母狗,最终离不开他肉棒和精液的肉壶了。

  从正面看去,信浓就像是依附在男人满是肥肉的怀里,两只满是臭汗的大手更是粗鲁地把玩女人紧实闷涨的细嫩乳肉,十根黝黑的短粗手指不时陷入丰满的肉丘之中,迪恩手掌上传来香滑雪腻的触感,闻着阵阵骚媚乳香,不时按压扭拧顶端着的乳尖,又将底下熟媚淫肉捏得变成各式各样奇怪的形状,挺拔柔腴的乳球就像是两团棉花般柔软,轻易就被抓出淫靡的肉痕,留下道道臭洪洪的油腻汗迹。

  “别……指挥官,你轻些……要被捏烂了……嗯嗯嗯……”

  信浓轻轻挣扎起来,没想到却被腥臭、肥厚的嘴唇狠狠覆上自己的芳唇。一条肥腻异常,满是食物腐臭味道的舌头先舔过她因为紧张而咬住的贝齿之上,信浓只觉指挥官的舌头恶臭难耐,下意识张嘴要吐,却被对方舌头趁机穿过齿墙,缠上自己满是玉津的小香舌。

  腥臭的大舌头在信浓香喷喷的檀口里肆意侵略,粗大的舌头将她小巧滑腻的舌片裹在其中,又忽地朝口穴深处里吐出一股腥臭的口水,还有一颗药丸随着他的舌头渡了过来。

  雄性的口水臭狂涌而入,信浓被被呛得差点吐出来,被迫吞下药丸。她根本没有在意到这细节,只立道指挥官竟会如此粗暴,一边觉得有些落差,一边身体却又有了反应,稍微扭了扭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抗议后,鬼使神差地主动伸出一双玉臂绕住了男人肥肉层层的短小脖子,只要两条雪白的手臀高高举着,露出底下冒着热气,泛着汗渍的粉嫩腋窝,腋窝里的嫩肉呈淡淡的粉色,肉褶之间香汗轻凝,竟也似上好的腋穴,让人狠不得把肉屌也抵在上头一阵猛肏。

  “滋滋……咕叽……哈……咕叽……呜呜……那里……痛……不要扇……”

  迪恩不但尽情品味着信浓的香唇檀口,吸吮里面的甜蜜玉津,独留一只手更加卖力揉捏那两颗肥沃巨乳,甚至抡起巴掌,啪啪啪地扇在其中一颗内藏无数香甜乳汁的大桃子上,把那沉甸甸的雪白奶袋抽得左右乱晃,竟从胸前布料般如玉色般滑了出来,露出被粉嫩乳晕上的鸡皮疙瘩所包裹的饱满红豆。

  信浓因为痛苦而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些许奇怪,正要睁开眼睛之际,却娇躯一颤,粉肉的肉穴里流出大股晶莹的淫汁,脸上绯霞萦绕在她那张红润的俏面上,更显娇艳。

  原来是迪恩满是肥肉层褶的手穿过她白得晃眼的一身美肉玉躯,够着了她双腿之间湿润灼热的蜜壶之上,用那短小的五指拨开了内裤早就湿得出水的裆部,掰开那两片早就满是花蜜的红唇,露出底下一收一缩,似是冒着热气和处子幽香的肉道穴口。

  微微隆起的穴边嫩肉间,窄小紧实的神秘阴道,在两片殷红的腴嫩花唇之中呈半开状,露出底下已是春水泛滥的桃源肉洞,花唇之上上顶着一粒鲜艳娇嫩并有些发涨勃起的肉核阴蒂,宛如两根又粗又短,宛如肉虫的黝黑油腻手指正在上面肆意蠕动,不时双双压向那闷涨的肉豆,又淫玩美穴,在穴口处留下一道一道淫虫分泌物般的浓厚油渍,勾勒出一副淫靡反差的亵渎画面。

  “指挥官,别……别……咿咿咿,不要再玩那豆豆了……要去了要去了~”

  而信浓夹紧像是打摆子般哆嗦何不停,肉浪连连的丰盈大腿,只见两团圆润美腿淫肉互相研磨,隐秘的蜜穴淫间噗滋噗滋地传出淫靡之声,她只觉快感如浪接浪般冲刷着她的神智,发出一股股嗓子眼最深处的娇吟,晕着那渐浓的雄臭,身体渐渐紧绷,一身少女媚香更隐隐染上几分熟透的浓香,似已要登上极乐之颠。

  但尚差一些,尚差一些才能登上那顶端。

  而这一把柴火转瞬即至,只听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熟悉的指挥官声音也同时传来。

  “信浓,你休息得怎么样了?”

  已被淫玩得脑海一片空白的信浓残存的几分理智突然如黑夜提灯之火般,强使她睁开迷离不已的眼睛,先看见一张满是麻子,满是肉褶和臭汗的脸近在眼前,然后她又恍惚地把目光投向门口之处,看见指挥官正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这边,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瞬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指挥官之外的男人淫玩,心脏猛地紧缩一下,没想到这才成为了最后一把柴火,背德感、刺激感、麻酥感在酒精和摆在眼前的事实催化下,混合在一起,化为一股贯穿她脑袋的至高快感。

  “汝不是指………不要不要……要被指挥官之外的人弄去了……齁哦哦哦哦!”

  信浓一双灰蓝色的清澄眼眸往上翻去,她死死按住男人玩弄自己处子嫩穴的手,浑身香肉乱颤之下身体绷了起来,丰润多肉双腿也高高屈起,脚尖离地,藏在鞋尖里面的脚趾也用力扣起,像一个人肉粽子一样被满是肥油的矮小男人身前,用那肥润仙子蜜屄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湿了迪恩两根满缠油光,满是肥肉皱褶的手指。

  “哈哈哈哈!”

  看着信浓像摊炖得燸软非常的肉般软倒在沙发之上,迪恩发癫地狂笑不止,一边把沾满女人淫汁的指尖塞进嘴里,淫邪地品味着,一边挺着高翘的肚脐以及底下更为高耸的巨根看向一脸发白的高文。

  “你看不好你的女人,可不关我的事情啊……她还把我当成你了呢!没想到这外面清冷的骚货,私底下却是如此淫贱模样,真是极品肉壶便器啊……怎么样,高文要不要把她让给我?”

  他意味深远地看着高文胯下的小帐篷。

  侧倒在沙发之上的信浓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因为高潮以及自己被指挥官仇人弄去了的强烈羞耻感所充斥,一身美肉在颤个不停,但那光秃秃满是油光的白虎骚穴却因为迪恩的嘲讽和侮辱,而又小股小股地流出淫液。

  “滚!”

  高文看着自家最心爱的舰娘信浓竟然被此等低劣之辈弄得高潮,心里又怒又恨,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满脑子都是自己进来时,信浓依在沙发之上,一身白嫩香软美肉被男人黝黑的双手肆意玩弄,被留下道道恶臭难耐的体液水痕的光景,就连尾巴的毛上也湿了一大片,竟觉鸡巴闷涨不已,又平添几分屈辱,只想一拳打在眼前男人满是肉褶的脸上。

  迪恩狂笑不止,也没有继续下去,主动离开了休息室,却走得一步三回头,嘴里嘀咕着:

  “真可惜啊,还没有把那双好腿当成炮架子……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啊,高文。”

  说着,他拍了拍高文的肩膀,在那雪白平整的指挥官制服上,留下混杂着信浓淫水香汗,以及他恶臭雄臭男汗和皮肤油脂的掌印。

  看着上面的浓厚水渍,高文不禁想起刚才两人紧靠在一起的光影,这片水渍仿佛就在说两人曾经交融在一起,也是信浓的处子贞操所在的嫩穴曾被入侵的象征。

  迪恩很贴心关上门,留下一个淫贱的笑容便消失不见。

  高文看着躺在沙发上,眼睛毫无神采,一双灰蓝眼眸空洞失焦,清丽脸上虽仍泛着潮红,但已渐变得苍白的柔美俏脸,又看着她淫水津津的双腿之间泥泞一片,心里不禁像是被刀削般难受,又觉莫名刺激。

  他知道信浓应该只是醉酒之后,才会被男人得手。

  但幸好自己及时发现,信浓的清白才勉强保了下来……他强忍着几乎窒息般的感觉,露出温和的笑脸走了过去,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信浓就猛地坐起,抱着他的腰痛呼出声。

  “对不起,指挥官……妾身……在候汝,没想到……不胜酒力之妾身何等无用,竟然……错认他人……呜呜呜呜!”

  “没事的……”

  高文温和地笑着,知道信浓是不愿意并万分厌恶之后,心里猛地一松,此刻还温柔地抚着对方的脑袋,又悔恨万分地说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信浓……我送你回去,我们再也不来这种地方,好吗?”

  信浓哭得万分委屈,又愧疚非常,现在没想到指挥官竟然毫不怪责自己,竟然还安慰自己,只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之上,可不知怎的,她残留着迪恩雄臭的骚屄仍在骚痒着,某种欲望似乎正和她的罪恶感对抗,现在只是一时被压了下去罢了。

  信浓哭了好一阵子,依附在指挥官的怀里渐渐地平复下来。

  只是不知怎的,信浓体内的燥热依然难耐,两条雪白的长腿死死夹着,但仍然无法平息体内高涨的欲火。

  她心道,肯定是那男人做了什么手脚……

  信浓紧抿嘴巴,本来苍白的脸上又泛起阵阵潮红,一双宝石般的美眸被情欲以一种快要融化的眼神从下而上看向高文,檀口微张,吐着灼热媚淫的气息。

  高文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温柔地替信浓穿替整齐。

  看着自己的肉体重新被布料所包,信浓难堪不已,只道指挥官是正人君子,自己却是如流下贱,竟然一度渴望和对方……她死死地忍住体里的欲火,在指挥官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可干柴一旦被点燃,火势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跟随指挥官离开厅堂的时间里,只觉花穴不断被布料摩擦,燥热难耐,深处的玉壁嫩肉不安分地躁动非常,肉道紧缩又放松之下,又是股股淫水逸出,粘稠的淫水顺着她如柱的丰盈肉腿一点点流下,在昏暗的走廊里滴出一条断断续续的浅淡水痕。

  信浓美眸渐渐涣散,脑海里竟然浮现迪恩那肥猪胯下的雄伟。

  仿佛又闻见那腥臭雄性味道,她不自觉地在想也许只有那玩意才能平息这股欲火,但理智又告诉她自己绝不能如此去想,绝对不能背叛指挥官。

  终于离开建筑物,来到大门前,清凉的夜风稍稍驱散了她体内的淫热。

  信浓稍稍恢复清明,看着指挥官俊郎的侧脸,朱唇微张吐气如兰,不自觉地又贴近一些,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高文的手臂之上,隔着布料感受着对方的温暖,乳头竟然又涨闷了几分。

  夜色之下,信浓一身满布细密薄汗的雪白玉肌,泛着淡淡潮红,一张本是清丽冷淡的脸上,此刻红晕满载,水蒙蒙一片的眼眸之中满是淫欲,在清冷的月色映照上,竟显得格外淫媚,尤其是从裙摆之下半露不露的白滑大腿上面还沾着刚才被挖弄出来的淫水,映着一阵油腻的光泽,深邃诱人乳沟,仿佛椰子一般白嫩的丰腴巨乳,散发着一阵令人食指大动的诱人媚香。

  高文吞了吞口水,想起刚才的光景,也是口干舌燥,又见四下无人,只想找一处前庭花园暗处和信浓共度云宵,两人之间已经燃起无尽的欲火,可是突然一盘冷水又淋了下来。

  “高文,过来一下。”

  背后传来上司的唤声。

  高文欲火尽灭,转头过去却见自家上司一脸严峻地看向这边,立即就察觉到可能是出了某种情况,只得让信浓在这里等着,走过去和上司交谈起来。

  信浓只觉得灼热的气息远去,显得烦闷异常。

  她告诉自己要忍耐,默默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右手竟然不受控般巍巍颤颤地伸向胯下,趁着夜色正浓,四下无人又隔着布料玩弄着小穴,试图以那阵阵麻酥平息体内高涨的淫欲。

  也不知道何时如此紧急,指挥官似乎要跟随上司离开。

  高文一度看了过来,似乎想要交代事情,没想到上司处一再催促,他只得把休息室的钥匙再次交到信浓手里。

  “你去那里等着,迪恩也会一起去开会,应该是安全的。”

  高文一脸愧疚。

  可信浓只觉燥热难耐,又因前事愧疚,自然也没有多余意见,只点头应好。高文跟随了上司离开之后,信浓再也按捺不住,鬼使神差走向前庭花园的暗处。

  刚才隔布搔穴,根本平息不了欲火,反更像是不断往里面添柴般,她得想办法解决身体的问题才行。

  殊不知道,阴影里一双豆似的眼睛正满是欲火看着这一幕。

  ***

  高文跟随上司来到会议室,只见房间里面已经坐了几位和自己穿着一样的指挥官。他们都正襟危坐在椅子之上,脸上都是深深的严峻之色。

  敌人突然发动猛攻,情况危急,会议室里的空气沉重如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最近在高文领导港区舰娘反击之下,他们好不容易才占领了一处据点,没想到对方竟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又趁着指挥官们过来参与庆功宴时发动攻势,一口气占领了多处要地,此刻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也正是情况如此危急,高文才顾不上安顿信浓。

  他放眼环视了一圈眼前,看见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孔,他们微微皱着眉头看向高文,眼里满是期待,显然希望他能够再次大放异彩,击退来犯的敌人。

  其中没有迪恩的身影。

  高文心里猛地缩起,再次四处张望依然不见对方身影,脑海里不禁浮现信浓欲火难耐地站在门外的画面,隐隐有几分焦躁,只想借故离开先安顿好信浓。

  他怎会料到迪恩不再此处?

  而且迪恩还有方法打开自己专属休息室的门!要是信浓在里面休息,再次受到袭击的话……他脸色忽地一白,转念又晃了晃脑袋,心道信浓刚才只是酒醉,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不少,又是舰娘之身,只要她不愿意,迪恩肯定沾染不了她的!

  高文是绝对信任信浓的。

  但,他脑海之中却不时浮现刚才信浓在那肥猪一双肉手之下承高潮的淫贱画面,当时信浓的表情是如此淫乱的,万一……不,我在想些什么!

  高文死死压下自己有愧于信浓的想像,可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

  然而,大危机就在面前,会议室里面众人也向他投以期待的眼神,他不可能就此离开,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只能深吸一口气扫去所有杂思,大步向前,问清楚情况下会就着海图发表各式各样的意见。

  脑海的一角不断思索着对策,另外一角却是信浓一身雪白的淫肉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强烈反差光景,他心神不定,好几次出错,惹得所有人一脸奇怪。

  ***

  会议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会议室里每名指挥官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虽然面对重大的情况,但是他们依然能够很迅速拿出一个紧急方案,并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了,高文暂时没有任何任务,只得到了一个待命的命令,这也让他猛地松了一口气,会议结束之后立即头也不回离开会议室,也没有理会其他同僚们的招呼,径直地离开,一再以往的沉静,风风火火般往休息室跑去。

  “信浓……”

  他急不可待想要一探究竟,心脏砰砰地乱跳着,好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

  那颗不安的心躁动之间,高文满脑子都在想着信浓在迪恩奸淫的光景,一张脸煞白得可怕,呼吸也渐发呼促,脑海里晃着信浓白花花的娇躯被肥猪油腻大手玩弄的光景,再次加速。

  他来到休息室所在的走廊时,本能地减慢了脚步。

  走廊静悄悄的,休息室那边也没有传来任何淫荡的叫声,这才让高文好受一些。他加快脚步走到休息室门前,先仔细倾听,确定没有任何怪异之后,又拧了拧门把,发现门依然锁上之际,高悬的心才放下大半,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

  在门完全敞开之前,他的心一阵猛地紧缩,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

  房里空荡荡一片的,没有雪白的肉体被黝黑油腻大手把玩,也没有任何人影。信浓不在?高文长吁一口气,觉得放松同时,又觉奇怪。

  信浓去哪里了?

  他打开休息室的灯,沙发上有些凝固了的液体痕迹,他知道那是之前信浓被淫玩时留下的痕迹,心里好不难受。

  四处张望之下,都没有看见信浓的身影。

  他脑海顿时想到信浓很可能还在门口等着,也顾不上关门,便转身离开,快步走向大门之处,可就连这里也没有信浓柔美的身影,他一边想着信浓往哪去了,难不成已经先一步返回港区,一边又开始在前庭花园里搜索起来。

  绕到种满树木的后花园处时,高文依然没有看见信浓的身影。

  这个花园满是树木,林荫之间遮住大部分月色,看起来昏暗不已,他在花园里胡乱转着,皱眉沉思起来,正想打电话返回港区确认之际,耳朵忽然捕捉一抹诡异的声响。

  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高文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声源之处,只见声音是从花园深处的一根树干后传来的,隐隐还看见一具白润似玉的肉体在月色之后晕开清冷的光芒,看似圣洁的雪白之上已是淫邪的红晕满布。

  有人在这里?

  高文脑海又浮现之前在休息室里信浓的高潮的媚态,胯下一阵闷涨,喉间一颤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他鬼使神差地靠近过去,又恐被人发现,只好压低身体来到一处草丛之处,还不及往外窥探,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

  “哈哈哈,我很想要是吧?小骚蹄子,表面上清清冷冷,一副高洁不已的模样,却穿着如此性感的晚礼服,用一身骚肉勾引他人,你其实就是想被肏吧!”

  这熟悉的男人声音叫高文眼睛猛地瞪大。

  是迪恩?

  他在这里……和谁……脑海瞬间浮现信浓的身影,高文只觉天旋地转,大脑好似要炸开一样,但很快理智又告诉他不可能,信浓不可能会翘起屁股,主动迎接别人的肏干!

  不,不可能!

  高文咬牙切齿的,一双铁拳攥的发痛。

  但接下来的声音却让他的侥幸粉碎,险些让他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汝……低贱之人……汝竟然趁虚而入……嗯嗯……汝妄想妾身……低贱求欢,成为……汝此等下贱之辈的玩物……嗯嗯嗯❤️~”

  是信浓的声音!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乐意,但又夹杂着娇媚万分的喘息,还主动要求迪恩插入!不,一定是错觉……信浓怎么可能……高文倒抽一口凉气,牙齿不断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往外窥看。

  只见树间的荫影之中,一双长满黑亮杂毛的短小肥腿好似老树扎根在地上,脚下踩着布是腥臭白浆的陈旧皮鞋,散发着浓浓的脚臭,腿上的白袜也比脚汗浸得发黄。

  而这双肥肉层层的腿前,则是一双跪在地上的,白皙光滑的女人绝美玉腿。那两条微微屈起,珠润雪白,光滑无暇的大长腿格外修长,导致身后男人的腿更显短小,泛着粉光的膝盖弓起一道淫靡的弧度,一条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摇摇欲晃挂在右腿的膝盖隆起上,腿窝软肉微微挤出温热细嫩的肉褶,缝里汗光连连,凝脂赛雪的大腿处根已是泥泞一片,可仍紧紧夹住。

  光洁娇美的小腿肚上挂着几缕浓稠的白色液体,雪白高跟鞋尖处也沾染着淫靡的腥臭之色,诉说着女人的玉足已经被使用过。那些液体伴随着双腿主人的抖动,缓缓滑落,曳出道道油润的光彩。

  “哦,不想要吗?”迪恩发出得意洋洋且猥琐淫荡的笑容。

  “不,痴心妄……嗯嗯嗯……痴心妄想……”

  信浓用力咬住已因兴奋而变得红艳非常的樱唇,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唇间还是不时挤出圈圈吐息。

  可她一张本来如水平静的苍白花靥上,已是香汗淅淋,几缕散落的雪白银丝沾染着淫靡的水光,凌乱地贴在脸上,水雾朦朦的美眸之中带着醉人的茫然,半浮半沉在欲望之海上,宛如一叶经受着惊涛骇浪的小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可任由她把双腿夹得多紧,轻眯美眸中潋滟着的媚光依然无法骗人。

  九条尾巴无力地垂下,宛如已经绽放的花蕾,信浓前倾着上半身,双手死死撑在树干之上,翘起了宛如一轮满月雪白酥腻的美臀,裙摆已经被完全掀到一旁,这淫熟肉感的大屁股几乎坦露出来,雪润肌色胜似天上明月,白嫩细肉之间分布着片片潮红,被一双短小满是横肉的黝黑大手掐住两边。

  那些早已熟透的软肉从指缝之间被挤了出来,黑白相间之间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两瓣丰润雪白,肉香横溢的奶白屁股蛋以一种压抑,却难以忍耐地动作谄媚般微微颤着,抖出白花花的肉浪,上面满是宛如被捏出来的媚香肉汁的香汗,底下若隐若现的少女花唇油嫩不已,尖端着更是挂着晶莹的淫水露滴,不时被从某黑不溜秋的庞然大物蹭开,露出里面粉嫩隐秘肉洞。

  男人肥厚肚腩之下不时贴到信浓的香软骚艳臀肉上,双双压成大小不一的扁平肉饼,挤出里面的汗水,肥肚汗水在柔软嫩滑的肌肤蹭上一层油脂汗渍,叫这白玉似的肌肤平添几分油润玉泽,看起来就像是被涂上了润油一般。

  他胯下昂扬着的那根家伙,更是极为杀气腾腾,足有二十公分的长短,四指多宽度,肉杆之上缠绕着青筋,狰狞万分,像是铁制的狂龙野兽般坚挺,在信浓的淫水涂抹下,竟然散发着几分金属的光泽。

  这一根大家伙此刻正不断挤开信浓夹紧的大腿之间的软肉,一进一出,青筋起伏不时蹭到花唇淫肉,腿穴的淫肉被挤出菊纹似的纹,伴随鸡巴深入而深刻,又随着肉屌退出以弹人紧致的弹性抚平,胜似淫穴肉道收缩放松,白皙诱人的肉上更是被男人半拳头大小的龟帽流出的腥臭先汁液抹出一道又一道锃亮淫光。

  信浓一对垂着的梨型大奶伴随着男人的冲撞,晃着阵阵乳肉淫波,曳出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上面两颗红粉色的闷涨豆子旁边已是一圈鸡皮疙瘩,残留着些许红色的指印和浅浅牙印。

  更要命的是,迪恩竟然空出一只手来,用那又粗又短,满是油脂的手指按在少女的屁穴之上,一时抚平上面的菊纹,一时挤开那一圈淫肉,深入到肛穴之中,抠弄着里面蠕动的肠肉。

  “刚才你的屁穴也是如此紧缠着我的鸡巴啊……你长了一副倾国倾城的脸蛋,又高洁非常,没想到屁穴竟是如此淫贱啊!”

  “嘤!进来了……手指又插进妾身的屁穴之中……下贱之辈的手指……咿齁齁❤️!”

  信浓再也忍不住,檀口微张,扬起脑袋发出一声深入骨髓的媚叫,似乎仅存理智已在此时被欲望的浪潮所覆,雪白的熟女媚臀伴随着主人的小高潮,荡起香软骚艳的臀波,香滑的淫熟丰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软腻臀肉在午夜的月光下显得更加香弹可口,令人肉棍大动,本来清丽的脸上已是满目迷离,露出下贱痴态,展现出来的反差更是让人性欲更胜。

  高文看得目眦欲裂,心里大骂混蛋,但没有轻举妄动,试图搞清楚信浓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否则他断不认为信浓会为此屈服……要是真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他现在出去指不定会引起更大的混乱,他可不想看见信浓被拍下的淫乱照片广而发之,信浓肯定无法接受这种结局。

  他只能死死握着拳头,催促着迪恩透露更多,他好拟定对策。

  更没有想到平时清寡的美人儿,屁穴竟然如此淫荡,被男人轻轻一挖,隔着一层肉的花穴已是淫水直流,似乎已经被调教熟透,但距离上次不过是两个小时过去,迪恩究竟对信浓做了些什么,才能让她用屁眼露出如此下流之姿。

  “真不要吗?反正你上下都被我用过了,我也遵守了约定,你真的不再来一次……刚才你可是爽得很啊!信浓。”

  迪恩淫笑着问道。

  信浓花唇已经被巨根磨得,噗滋噗滋作响,又感受到一根油腻的手指在自己屁穴里将肠肉抠得火辣一片,极品肛油不断溢出,一身软肉轻轻地荡起阵阵恼人的涟漪,喘着气回答说:

  “咿咿咿❤️!汝……竟对妾身下药……趁妾身自渎之际淫玩妾身……妾身只是在药力侵染下,才……才以足腿帮汝……汝竟然趁机……用那可恨的玩意……哦哦哦❤️~肏干妾身之后庭……实在是实在是……嗯嗯嗯哼❤️❤️~”

  竟然是下药!

  高文咬牙切齿的,又听见迪恩说他也没有拍下视频,已经是绅士待信浓之际,自然更按捺不住,正要起身出动时,信浓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像是盆冷水般当头绕下。

  “妾身要被磨得不行了……汝答应妾身不碰妾身之处子身……进来吧,用汝低劣之阳具,插进妾身之屁穴之中吧!”

  信浓朱唇微启,杏眼微眯,微微侧过已是酡红,黏着几缕雪丝的脸孔,气喘呼呼地看向肥猪,竟主动伸出嫩藕般的玉臂,强忍着强烈的恶罪背德感,抓住了那滚烫的阳根抵在自己菊蕾之上,撅着自己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的挺翘美臀缓缓往后送出,只见那蘑菇头般的龟帽竟然被她缓缓放松,有如粉唇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吞没进去。

  这一幕就如一柄尖刀般扎进高文的心里。

  他目瞪口呆,双腿像是灌了铅似般沉重,一想到信浓竟然主动让肉屌插入,就一阵头昏脑涨。

  少女从嗓子眼里发出娇啼,那根扬威耀武的狰狞淫龙硬生生肏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满是青筋,泛着着金属光泽黝黑棒身,宛如一柄利剑插进她体内般,一点点挤压进火热紧凑的肛穴之中,肉屌刮过肠肉蠕动的紧致菊穴里,就好似被数双婴儿小手一起抓住瘙痒般爽快。

  “汝之大物……又进来了~好难受……!唔咕,好…好烫❤️~妾身竟然竟然……受到如此耻辱❤️~”

  信浓眼角含泪,像是丢了什么似的,心里空荡荡一片,却很快又被后庭传来的剧烈快感所填满,她浑身香汗淋漓,一股股骚媚的体香混在花园的花香之中飘散开来,清秀淡雅的脸蛋已被淫态所覆,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哪有平时的优雅?

  “真是下贱的骚货啊!高文怎会想到你竟是如此货色,只被使用过一次的屁穴竟然已经如此轻易就可以再迎我的大屌进入!”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将信浓被肏得乱颤的两瓣雪腻臀瓣按在手中,五根短粗的黑手指死死按进宛如面团的软肉之中,不断抽送着腿身往前一顶一退,猛肏恨干,黝黑油滑的肉屌带着噗滋噗滋的淫声一次次贯穿火热紧凑的肠道,每次都将棒身完全塞进去,龟头甚至可以隔着一层肉壁顶得子宫变形,肉屌青筋也被信浓的肛油抹得更为油津油津,萦绕出闪烁的金属光泽。

  “齁呜呜❤️汝……汝……不准说……指挥官会瞧不起妾身的……妾身没用,竟……嗯哼哼哼❤️……”

  一句话没能说完,信浓被肏得娇躯乱颤,一双大奶晃啊晃甩个不停,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小嘴吐出如同白雾一般的满足哈气,连耳后都泛起淡淡的发情绯红,纤长如葱管的手指在树干之上用力扣起,竟用指尖在上面划出几道划痕,可见她此刻在经受何等骇浪!

  “那就翘好你的大肥臀!好好享受这个晚上!连话都说得不清不楚的骚货,哪里来的勇气啊!”

  迪恩狞笑着,一只手竟然抓住了信浓的狐耳,权当把手般强使着她身体弯成漂亮的弓型。信浓闷哼一声,耳朵传来的阵阵痛楚叫她痛苦万分,双手一时没有支撑着,一对大白兔就此重重地撞在树上,压成两团白腻肉饼,和起伏不定的粗糙树皮磨擦起来,雪峰之上的两颗红豆磨得一阵发痛,又产生微妙的快感,丰满如云的大白臀又被男人巴掌招呼,啪啪啪地留下数道红印,荡着柔软如棉的浪潮。

  “别……磨得好痛……哦哦哦哦~❤️”

  信浓一双眼睛一片朦胧,眼角处不断留下两行背叛指挥官所产生的清泪,心里既觉罪恶感满溢而出,又觉背德和刺激,加上痛苦而生的快感和肉棍不时刮过屁穴软肉那一阵夹杂着火辣的痉挛颤栗触电快感,她竟然娇喘连连,不时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本来夹紧的大长腿不仅被肏得乱颤,还缓缓岔开,像是青蛙般半蹲着,好几次想要站直都害怕无法配合身后矮小的男人猛肏自己,生怕一旦站直以对方的身高根本无法够到自己的屁穴。

  信浓……

  高文捂住脑袋,难以置信地晃着脑袋,怎能把眼前在迪恩肥猪身前承欢的女人就是信浓呢?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迪恩竟然喘着粗气,涨红着那满是横肉的丑脸,硬生生半趴到信浓那片白花花,宛如象牙精琢而成的般腻白玉背之上,伸出腥红厚舌在上面胡乱舔着,甩着恶臭的口水,在那香喷喷的粉背之上留下道道肮脏水渍,舔得那雪白玉背起了一颗又一颗的鸡皮疙瘩。

  从高文这边看去,迪恩就像是完全挂在了信浓身上一般。

  地面上除了信浓那一双还微微屈着,依旧矗立在原地大腿根处浸润着淫水、肠液、先走汁的雪白大长腿外已经没有了迪恩的双腿,他那一双毛耸耸,满是杂毛的腿正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夹在信浓的圆润饱满大腿之上,双手抓住信浓的狐耳,强迫她无暇玉颈往后紧绷,信浓仿佛为了固定骑在自己身上的矮小男人,九条尾巴甚至往后缠住了对方的腰身,好让对方能够更加用力用肉屌猛肏自己的屁穴,还相当配合地推送着扭丰满滑嫩的香糯娇臀。

  “别扯……汝别扯妾身的耳朵……噗嗯嗯❤️~要扯掉了要扯掉了……嗯哼❤️,更深了……插得更深了……汝真是妾身的冤家~竟……竟如此淫玩妾身❤️~”

  迪恩闻言,只觉鼻间充满勾人的体香,又听对方渐媚放浪的声音,一声冤家更是快把他三魂七魄都给勾了出来,一想到自己被高文举报九死一生,而自己现在终于把对方心爱的女人压在胯下的事情,他的肉杆都又硬了三分,耸动腿身的速度再度加速,如同打挤般杆杆深进肛穴淫洞,更是空出一只手抓住那压在树干之上,其中一两颗饱满多汁的巨乳,往外边扯了出来,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同樱桃的乳尖来回搓弄,感受到手掌内微热而且无比滑嫩充满弹性的肉感,他再次前压,恨不得整个身体都骑在信浓的高挑媚熟的女体之上,肥厚大舌来回吮吸舔舐着少女敏感至极的腋下软肉,挑开肉褶深入其中,吸食着肉间香汗玉津,腥臭的口水不断滴落。

  信浓多处被袭,娇娇躯上下传来阵阵无法抗拒的酸麻,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不料迪恩闷着声音在她腋下开口,声波震得她腋下软肉更为酥痒难耐。

  “信浓,你的小淫穴也很想被填满吧?怎么样,今晚就交给我吧……”

  “不!”

  信浓身体突然一阵甩动,似是想要将男人从自己身上甩下来一般,可是下一秒,就被迪恩一阵突如其来的刚猛爆肏给肏得螓首乱晃,也不知道是在点头抑或是摇头,迪恩的肉屌次次直捣黄龙,直把她的刚开发的屁穴肏得噗嗤作响,肠液飞溅。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两人性器交合的撞击声,高文只觉脑袋快要炸开一般。

  高文看见迪恩伏在信浓雪白娇躯上,用那短小肉团身体压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就像是一只丑陋的怪物寄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双腿之间的肉棍好像不知道疲倦般一次又一次,在花园阴影之中深入自己爱人体内,在自己的面前展示着男人征服女人的画面,而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肏得一身白肉乱颤,荡出一道又一道淫荡的弧线,雪雪白浑圆的肉臀荡出一幅又一幅下贱的臀浪,九条长长的尾巴还温柔地缠住身后的男人,像是要阻止他从她身上掉落,又像是借此和对方贴得更近一般,好让对方更深入地侵入她的身体,还称对方还冤家……高文脑海一片空白,痛苦万分地捂住脑袋,竟然想要从这里逃离,一刻都不想久留,平时威风地面对敌人时的从容和勇气全部消失不见,眼里只有心爱女人像只母狗用屁眼在自己仇人面前承欢的一幕又一幕,但胯下的鸡巴竟然涨了几分又涨几分,此刻已经高耸起来。

  “奶子……被磨得好痛……嗯嗯,妾身的奶子快要被摩烂了……肠子也被指挥官的仇人肏得快要烂掉❤️……子宫的形状……嗯哼哼……啊……不行……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去齁呜呜嗯嗯咿咿咿~❤️❤️❤️❤️”

  迪恩气喘如牛,但腰身的动作却仍不知停竭。

  他的肉茎在这名器淫穴之中,被蠕动温热的肠肉所包裹之下,只觉龟棱后的缝隙不时被肠肉填满,伴随着肉屌向后退去,龟帽又像和面一般将那软糯的肠肉压平,整根肉屌时时刻刻被这名器肛穴里的淫骚媚肉包裹,就连上面的青筋却被肠肉搔得痒痒的。

  “哈哈哈,信浓,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肏得你超舒服的是不是?真不知道你那可恨的指挥官见到他亲爱的舰娘这般骚浪模样,会怎么样呢~唔,我也要去了!射哪里呢?”

  听见迪恩充满冒犯和侮辱的声音,被狂肏屁眼的信浓只觉屈辱,但这种感觉又加强了充斥心房的背德感,她外舌从那沾满男人口水的唇间滑出,小穴内的淫水也一股一股的向外冒出,粘稠的淫水顺着她丰盈肉腿一点点流下,滴落在上湿了泥土。

  “射进来……射进妾身的屁穴之中❤️❤️!”

  高文大脑嗡的一声,就好像一道巨雷劈在脑袋之中一样。

  迪恩听见信浓主动要求射进屁穴之中,更是忍耐不住,腰间一酸,肉屌又是猛烈抽插了十多次,次次都是一记重击,不仅深入到肠穴深处隔着肉壁顶得信浓子宫隐痛麻酸,鸡巴抽插之快还将极品肛油的淫汁四溅,甚至带得红润粉腻的肛肉微微外翻,在如此剧烈的冲撞之下,她两瓣雪峰之间的蜜穴也是蜜液乱甩,淫荡的水声刹那间塞满高文的耳朵。

  然而,“啪”的一声!

  随着迪恩一声闷哼,肉屌直挺挺插进信浓后庭花的最深处,比人手掌都大的子孙袋更是高高扬起,猛地甩撞在信浓的花穴之上,刚好撞上水润不已的花唇肉核,满是皱褶和雄性臭毛的春袋一缩一颤地压送着大量阳精朝信浓肛门深处喷发。

  “噗呜呜呜嗯嗯嗯嗯~~❤️❤️❤️!!!”

  信浓被屁穴一顶以及春袋猛击肏得白眼直翻,红润淡雅的脸蛋上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扭曲起来,浑身美肉乱颤,高跟鞋的鞋尖更是微微压进泥土之中,粉润的大腿根处流着几道如小溪似的淫水,满溢而出的精浆很快又加入其中,先是侵占了她浠是粘腻莹泽蜜露的花唇蜜穴,又有些顺着她微微颤抖的柔美紧绷修长象牙玉像滑落,被布料所包裹的平整小腹也一鼓一鼓的,仿佛里面已经被注满了精浆一般。

  这一泡精足足射了有几十秒之久。

  迪恩“啵”一声从信浓屁穴里拔出,又叫她发出娇媚入骨的浪叫,菊穴一时间无法复合,露出一个不断溢出腥臭发黄的精液的淫靡大洞,里面还可见肠肉正在不断的痉挛颤动,不断将精浆推送出来,肠道深处还传来噗滋噗滋的空气流动声。

  “呼,真爽啊……信浓,你真有个极品屁穴啊!刚才险些被你夹死了!”

  迪恩重新着地后,舔着嘴角,看着已经软倒在地上,半昏过去信浓,竟然趁着信浓菊蕾未合之际,将那外翻的肛肉连同手指塞了进去,开始大力的抠挖起来,将里面的浓精挖出,涂在信浓汗津津的白嫩肉体上,又沾着一点插进她仍在喘息开合的樱唇之间,没想到就像是闻见了饵食味道的鱼儿一般,信浓竟然也伸出小香舌细细地舔舐起来。

  看着眼前下流又肮脏的一幕,高文怒火攻心,正要起身上前之时后脖忽然一痛,便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而迪恩却是早有所料般看了这边一眼,便继续淫玩着信浓的肉体。

  信浓早就被肏得丢魂落魄,哪注意到自家指挥官已经被敲晕的事情呢?在悲愤和不甘中又一次高潮失神,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可哪又能如何呢?自己的身体却是如此不争气的……

  ***

  恍惚之中,高文只觉眼帘前一片亮光。

  “嗯……”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只觉得脑袋沉重,后脖一阵钝痛,但仍在那片亮光刺激下,缓缓睁开稍显干涩的眼睛,但当那些光芒透进眼睛里的瞬间,他又觉得眼睛一阵刺激,不得不再稍稍闭上眼帘,以阻挡更多亮光的进入。

  稍微花了一会儿时间,他才勉强适应了亮光,观察起前方的景色。

  眼前摆了一块屏幕,刺目的亮光正是屏幕亮着所发出的光芒,画面一片雪白,只有中央处显示着一个播放的标志,右下角则标示着现在的时间。

  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时间,高文脑海里瞬间浮现晕倒前的所有画面。

  信浓他……

  高文屏住了呼吸,想起信浓半裸着雪白如玉的身体,被身材五短、满是肥肉、皮肤黝黑的迪恩骑在身上猛肏屁穴,一高挑丰满,一短小油腻的两具肉体压在一起,形成极为鲜明反差对比,宛如上好姣洁的即贵龙虾肉刺身,被低劣肮脏的小偷所偷尝一般充满侵犯感。

  在高文心目中,信浓清丽典雅,是不沾烟尘的仙子人物,可偏偏就是如此圣洁的存在,却偏偏被低劣下贱的肥猪所侵染,仿佛一尘不染的仙子屁穴,也被浑身油污的男人用狰狞的肉屌破开,沾上无数肮脏的液体,如同块贵价美玉却被人用满是油垢的手摸上了一把,然后反复玩弄一般……

  单是回想起来,高文就犯恶心想吐。

  但在回想起前事的同时,他也注意到自己应该是遭到袭击,晕倒了过去,但袭击他的又是何人所为?他注意到右下角的时间,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了。

  那信浓呢?!

  高文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难不成这一天一夜里,典雅清丽,不近人间烟火的信浓,也裸着白花花的肉体,供一直被自己视为臭虫的迪恩淫玩,甚至像昨晚那样主动撅起有如上等美玉似的丰满美臀,主动去蹭那得黑得发紫,散发着恶臭的肉屌,最后被那满是肥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露出两只宛如上等象牙雕刻而成的修长玉足夹在肥猪层层肥肉的腰身之上,两瓣饱满腴嫩的外唇一次又一次被满是恶臭的肉根阳茎破开,微微坟起的白腻肉贝更是被男人肏得淫水外翻,任由自己身体沾上迪恩身上的油腻雄臭,一身如玉般温润的肌肤也被涂上层层猪油肥脂?

  忽然地,高文觉得眼前的播放按钮格外地刺目,忍不住吞咽了好大的一口唾液,心跳不止。

  他隐隐预感到些什么。

  就像是要回应他的预感一般,播放按钮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段高清的画面。这拍摄的器具相当性能优异,就算在光线不佳的花园环境里,依然清晰地将信浓的身影勾勒了出来。

  信浓站在了昨天举办宴气的建筑门前,显得躁动不安,明明娉娉婷婷地站着,可是不仅轻轻咬住了娇艳欲滴的水润下唇,一双雪润如玉柱的双腿更是不安分地夹了起来互相研磨,裙摆已经深深滑进了她酥软饱满的大腿肉之间,拉扯之下满是皱褶,同时又将底下的柔软极具弹性的大腿轮廓给栩栩如生地勾勒出来,连同不时出现的柔和肌肉轮廓也勾勒得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深陷进去的布料有时滑了出来,都能够看见上面深邃的大片水渍,足见画面里这名典雅清幽,有如一朵白莲的美人儿,胯下肉堤蜜裂已经早就缺堤泛滥。

  由于布料的深入,信浓丰腴白腻的大腿已经大半外露,在夜色之下宛如由天上明月雕刻而成泛着微光,膝盖相对着朝内屈起,温润蕴光的紧致小腿微微往外岔开,腿间垂下的前摆布料已经皱成一束,这一双美人玉腿就此暴露在外,单是看着就让人产生摸上一把,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

  信浓突然气喘呼呼地走向花园暗处,很快就离开了镜头。

  但在她走后,另外一个肥猪身影也跟了过去,不是迪恩还能是谁?

  高文见状立即意识到些什么,想要大喊信浓快跑,奈何先不说播放着只是录象,他嘴巴上还被塞了一团布,只能发出闷闷的单音了。

  手持摄象机之人也跟了过去。

  信浓来到了一处树木后的暗处,圆润挺硕的奶白屁股蛋压到了树干之上,滑腻且充满弹性的臀肉被压得往两边饱涨非常,就如同被按扁的水球,她大大地盆开柔软而不缺力量美感的玉腿,把裙摆挽到一边,圆润丰腴的大腿完全坦露在月色之下,因为微微前挺的胯间,大腿内侧淡淡地浮现出肌肉的轮廓,勾勒出更为色气的线条,一条本来纯洁的白色蕾丝内裤上颜色早就深了几个刻,蜜露渗出布料留下晶莹的痕迹,就连泛着淡淡红晕的大腿根处都满是淫液光泽。

  信浓紧抿着嘴巴,美眸好一阵巡视之下,把前裙咬在贝齿之上,露出微微隆起的圆润小腹,右手的食中两指沿着滑嫩的侧腰线条一路下滑,插进了内裤两边系带和勾勒着盆骨轮廓的雪白小丘之间,然后推扯着带子。

  内裤沿着滑嫩的大腿肌肤一路下滑,大片镂空绣花的裤裆,拉出带着媚香的粘腻的丝线,露出有如蔷薇花瓣,含着晶莹花蜜,随着主人呼吸而翕动的花唇,唇间细软肉缝挂着一颗一颗有如露珠的晶莹淫液,浅浅露出其中的肉褶,这些细嫩的媚肉正蠕动不已,似乎在宣示着它们的燥动不安,希望能够有巨够大的淫具安抚,填满主人体内的空虚。

  信浓满眼里都是羞涩,又有几分屈辱之感,但这些情感都被水蒙蒙的一片情欲所覆盖,看不真切,浮浮沉沉,手指却依循着最原初的本能轻轻抚上早已湿滑粘腻的粉嫩桃苞之上,或刮蹭花唇,或撩拨早已肥涨的相思豆,甚至往里面探进一节指尖,挖弄着里面那些淫乱的乳肉,玩弄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她脸上很快就被快感所充盈,一白雪白的身体不时哆嗦,在黑暗的阴影之上晃着阵阵白影,嘴里不时溢出谷黄鹂的妩媚娇喘,背后的尾巴更是晃动不已,宛如母狗在摆尾求欢,一双狐耳更是高高竖挺起来,下流至极。

  高文从未看见过信浓露出如此痴颜,更没有想到她会在毫无人烟之处露出自慰,一双腿哪有往日的优雅?更别说上面已经沾满淫水,充满最原始的兽性,仿佛现在他在看一部动物记录片,摄影师正在拍着一只银狐发情求欢的瞬间。

  沉溺着自慰的女人,压根没有注意到另外一道身影的靠近。

  矮小的迪恩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了个清光,身上一丝不挂,肥得高高挺起的肚脐就像是融掉的蜡一般,肥肉层层叠叠,皮肤显得黝黑,皮肤之上疤斑如虫孔,一脸横肉和麻子的脸更是令人恶心,可唯独他胯下缠满青筋的巨根狰狞可怕,不仅长度粗度惊人,紫青色的蘑菇头龟帽上更是沾满充斥着欲望的先汁液,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肉山之上钻出穷凶极恶的异形兽物,正在看着眼前柔软、闷熟的肉体流下口水,恨不得马上深入到对方体内好好品尝这具肉体里的所有营养、油脂,吸食她体内的淫乱汁水,从内而外征服她,并在她体内狠狠播种,用这一具美好极品的肉体当成是巢穴,在她子宫里面孕育着更多怪物,让她当为母体繁殖下一代,从而征服世界上所有女人,让她们都成为自己胯下肉壶孕床!

  看着迪恩脸上的淫笑,看着他因为笑容而层得更为密集油腻的脸上肥肉,又看见信涨淫乱的表情,高文呼吸已经急促到极致,一双眼睛瞪得斗大,眼珠半凸出来满是血丝,愤怒和绝望几乎塞满他体内,可这些感情又被扭曲成某种欲望,支撑得他胯下比起男人小上不少的阳根高高挺起,搭起一个帐缝来,仿佛下一刻要进入信浓身体的不是旁人,正是他一般。

  可惜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信浓似乎已经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本来咬着裙摆,紧抿着的檀口被快感冲破,露出一个温热粉嫩的口穴大洞,一声媚浪入骨的淫叫从她体内深处沿着食道薄喷而出,响在夜里的花园如同发情母猫的叫声。信浓整个身体哆嗦个不停,带着一身香汗垮了下来,跪坐在花园的草地之上,宛如已然败北的女神,胯下淫穴欢快地喷出股股淫水,落在草地之上深入泥土之中,似是要在此养出一朵又一朵淫花。

  就在此时,一根杀气腾腾冒着热气的大肉棍从旁插入,竟然横穿过信浓的俏脸,挡在她的眼睛之前,甚至撩起了她额前刘海。几缕泛着出众光泽的银发,沾着主人的汗水搭在肉杆之上,轻轻抚在那些隆起青筋之上,似是要将肉屌缠住,信浓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本能地将嘴巴张成O形,只觉鼻腔之中被暴力塞满臭洪洪的雄臭味,半张脸都被眼前肉屌所遮,只露出满是淫欲和渴求的下半张脸,本就因为高潮而发麻空白的脑海竟然直接就此被肉屌的形状所占满,满脑子都是眼前的淫棍。

  她第一时间在想的是,这东西要是插进来,肯定比自己的手指爽多了。

  高贵典雅的舰娘本来清丽的一张脸,被一根粗长无比的低贱肉屌遮住了半张脸,哪有往日的淡雅,她只是本能露出一副下贱求屌的骚浪表情,就像是清冷的千金脸上长了一根大鸡巴般淫荡。信涨下意识抽动被肉屌所遮的秀气瑶鼻,一嗅之下,只觉更为浓烈的淫臭骚腥之气“噌”的一下钻进了自己的鼻腔,呼吸间全是肉棒的臭气,更别说她的呼吸早已因为高潮而更为急促,仅是几秒过去,她就觉得自己体内都塞满这令人恶心的雄臭,本能之上竟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在上面留下香甜的水润玉津,但她的舌尖上却是一阵发麻,被骚腥之气所刺。

  “想要吗?”迪恩哈哈一笑,“这可是比你那几根手指舒服多了。”

  信涨的脑袋正发晕,听见男人的声音却忽然清醒了几分,愕然地看向迪恩。她好一阵子没有动作,被情欲所塞满的眼睛露出浓浓的羞愧,浑身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刚才真是一场大戏啊,没想到你看起来淡雅高贵的,却在这无人之处行如此下贱之事……哈哈哈,我都给你拍下来了,好东西自然是要分享的!”

  “汝……竟低劣至此!”

  信浓露出微恼的表情,可是脸上却满是羞耻的红晕,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产生让人将之推倒,狠肏一番的冲动。迪恩自然也是看得食指大动,刻意晃着那粗长无比的肉屌,胡乱拍打在信涨的娇颜之上,为这一张本来清清淡淡的脸上,涂上不少浓厚恶臭的先走汁,就像是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上留下道道泥污一般。信浓不断想要躲闪,奈何背后就是树干,眼前又有男人所在,她又跪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脸上被蹭得越来越多腥气扑鼻的先走汁,不知不觉间,她本能地开始像鱼儿追逐香饵一般,目光开始跟随着那根肉棒的晃动。

  迪恩看见信浓的身体有了本能,暗自发笑。

  自己肉屌之上可是涂了媚药啊!但他脸上不动声息,故作冷笑地挖苦说:

  “噢,你不做,谁又能拍下来?我是个小人没有错,但你这个平时假装不吃人间烟火的清丽美人儿,私底下却是如此淫荡,在野外自慰,还留下那么多淫水!”

  信浓闻言浑身一震,脸上的红晕忽地褪去不少,取而代之是充满悔恨和难堪的苍白。

  “你长的这双耳朵天生就是被人当成是炮架握把的!”

  迪恩先是甩了信浓一记耳光,信浓一张脸别向一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浮现淡淡的五指红印,目光难以置信地瞪大,可是身下淫穴却谄媚地流出一大股淫水,身体竟然又觉快感般颤上两颤,然后她的狐耳又猛地被矮小的男人揪住,毛茸茸、光泽出众的银白耳朵被男人短小粗黑的手指紧紧捏住,五根手指在陷进那些银毛之间,上面的油脂光泽被衬得更为刺目,整只耳朵也在男人的粗暴对待下被箍成一条被拧起的毛巾一般。

  “汝竟……”

  信浓一阵吃痛,一双雪白的柔荑正无助地砸在男人的肥肚之上,可惜一双粉拳根本发软无力,只能在男人油腻、满是疤斑的肚皮上敲出一阵一阵令人恶心的肉浪。

  迪恩没有多说言语,趁着信浓开口肉屌突然一挺,挺进了她的檀口之中。

  鹅蛋大小、满是青筋的龟头将信浓脸颊撑出一个半球状,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由粗木制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月满是食垢的筷子插进一个白花花的肉包之中,胸前的一对玉乳更是被这一下突袭撞得波涛汹涌。

  “唔……咕……汝……咕叽!”

  信浓猛地瞪大眼睛,想要挣扎,可惜身体使不上劲,一对银白狐耳耳朵又被男人用力揪住,箍在一起,本就敏感的耳肉在痛苦的同时,又传来阵阵麻酥快感,再加上在自己嘴里一进一出的肉屌,顶得她口穴嫩肉一阵麻痛,再次唤起她体内的淫欲,臀丘之间的浅粉色肉穴竟也伴随着上嘴穴的节奏一张一合,不断分泌花汁蜜水,似在润滑满是颗粒起伏的肉道,准备迎接巨根入洞探索。

  透过屏幕看见这一幕,高文只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与之前不一样,这次迪恩的臭屌是真的深入到信浓的体内,尤其是两人一个高挑丰满,一个矮小痴肥,可偏生本应高高在上的人间极品现在只能跪在地上,一副受尽侮辱的形象,正被站在一旁的肥猪以肉屌肏嘴,插出阵阵香甜玉津,就像是仙女被拖下凡间,被人世间最低劣的人们淫玩,如此强大的反差,竟让高文内心深处泛起一层涟漪。

  朝思暮想,连自己都没有碰过,有如仙子的女人,此刻却半裸着身体如妓女般跪在地上,舔舐着男人肮脏不堪的肉棍,高文只觉心中神圣的画卷被撕碎。

  信浓一双修长的美腿半跪在地上,在男人的拉扯之下,身体前倾翘起臀型如同满月的浑圆翘臀,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不时伴随男人的前后,被丰满的雪臀压在下方,圆润的小腿肚和那软糯的大腿白肉不时被挤得趁两边鼓起,膝盖窝里香汗淋漓,又混着些许淫水,叫这个花园充满着少女的媚香,而高文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因为他意识到这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他根本无法阻止这种残忍的罪恶发生!

  他明明连信浓的手都没有碰过,更没有吻过对方的小嘴,可此刻信浓的嘴正被自己的仇人迪恩那根大肉屌一进一出地肏干使用,檀口嫩嘴一次又一次被贯穿……明明迪恩四肢短小,又肥胖异常,已经和一个球没有两样,可是他胯下阳根却和他肥胖的身躯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完全不像寻常肥胖之人,又短又小,被皮下脂肪所覆,反而又粗又长,每次插进信浓的嘴穴之中,都将她的脸颊顶得高高鼓起。

  看见一根大家伙肆意使用自家心爱舰娘的嘴穴,高文更觉窒息,没想到竟然会被迪恩这狗杂种捷足先登,而从昨天的情况看来,信浓会被占有的地方还不仅是嘴巴!

  “噗滋……噗滋……啪啪……咕叽……啪啪……”

  画面之中,迪恩就这样抓住信浓的狐耳,丝毫不管对方眼角是不是已经流下清泪,只当她是口交套子般。信浓只觉得有一根火热无比的粗长家伙挤开她的舌头,重重撞击在她嗓子眼之上,一阵恶心想吐,却无法如愿,耳边满是大鸡巴在自己嘴穴里捣弄的口水滋滋声,眼里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还有近一大半肉杆露在外头,实在难以想像要是完全深入进来,是不是能够直达胃袋,把自己肏翻在地。

  股股的蜜露淫水随着肉棒在嘴穴里的进进出出而接连不断溢出,信浓不断砸打男人的双手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两边,眼角挂着泪水的眼睛渐渐变得涣散空洞,也不知道是自知抵抗无望,还是身体快感已经在侵占了她的理智……也许,两者都有。

  就算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耳朵,她也全无躲闪之意。

  迪恩爽快地眯着眼睛,双手伸向对方被布料所包的一对白嫩乳球,两手轻轻伸进满是汗水已略显黏手的乳缝之间轻轻往两边一拨,两团丰满就轻松地滑了出来,在夜里如两盏雪白灯光闪烁般轻轻晃动。

  他一手抓住一只大白兔,放肆地玩弄起来,只觉两团乳肉捏下去软绵绵的,但回弹却像橡胶般有力非常,肌肤更是手感出众,柔腴弹滑,上面混着被肉屌带出来的少女香甜口液,和她的薄汗,又叫肌肤之上出现些许腻滑黏手感,共同交织出极为上等的手感,迪恩只觉自己双手陷在一片香艳乳云之中,玩得不亦乐乎,乳肉不时伴着他短粗五指的按压,在油腻非常的指缝之间被挤了出来,染上男人的雄臭皮肤油垢。

  把这具极美肉体随意玩弄,男人胯下的肉棒更是闷涨不已,而放弃抵拒的信浓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昏发麻,体内燥热得可怕,竟然也开始主动配合起来,暗暗告诉自己不好好服侍好对方,影片就会被散播出去,届时无数人将对自己指指点点,甚至牵连指挥官的风评。

  她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情况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她香滑的小舌开始滑动起来,不时缠上肉杆,抚平撩拨着上面的青筋凸起,待龟头往后滑退时,她又舔上对方的马眼,在对方的龟帽上一阵打转绞缠,而后伴随对方的深入,又去剐蹭着那充斥着臭皮垢的冠状沟,待龟头深入到喉间深处时,她又一阵用力吸吮,将上面的先走汁吞进体内,一边感受着铺满舌尖,叫舌头发麻的腥臭,一边竭力侍奉起来。

  “嘶……你这骚货真是第一次口交?竟然无师自通……哈哈哈,果然是闷骚货色,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服侍男人,亏高文那废物竟然没有碰过你!”

  听见迪恩的诋毁和屈辱,信浓内心泛起阵阵涟漪,竟觉刺激,但眼角却又渗出泪水,仿佛她已经被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是渴求本能求肏的骚淫肉体,一个是想要极力维持尊严的理智,可是伴随着刚才自我说服以及无法抵抗的事情,又加上身体的阵阵快感,她心中的天秤已经逐渐往前者倾去,随时都可能超过极限,变成一边完全压倒另外一边,再也无法恢复如初的界线。

  为了取悦男人而吞吐肉棍,其中还有自己的欲望所驱使,信浓察觉到自己甚至不知道何时微微拱起身体,把胸前乳房挺得更高,方便对方淫玩的事实,心里仅存的理智早就有了想要自杀之心,可是另外一个自己却更显兴奋,竟然驱使着她伸出双手去玩弄自己的骚穴,挖弄着里面的淫水,伴随着上下两张嘴的淫靡水声,她身上的潮红越来越鲜艳,一身媚肉也在竭力放出淫香,混在这一片夜里的幽幽花香之中,仿佛一秀绽放的淫欲之花,一身雪白如美玉的肉体被男人满是肥肉的身体死死压在,它这朵淫欲之花竟然在最低劣、最多污染的地方绽放,雪白的表面里其实满是肮脏、淫乱的欲水花汁。

  “哦!要射了,都喝下去吧!”

  “咕叽~唔唔……唔唔……咕叽……滋滋滋……别……唔唔……别射……进来……滋滋……”

  迪恩突然闷哼一声,露出无比阴狠的表情,粗暴地一手抓住信浓的耳朵,一手按在她的脑后,布满肌肉的黑毛粗腿好似绞绳一般将信浓柔弹的梨型大奶当成垫子般狠狠地夹在中间,夹得两陀肉饼,同时又粗又长,还在打颤的大鸡巴径直深入到喉咙深处,就连雪白脖颈之上都能见肉杆的轮廓,无比暖窄的食道就像是一条狭长的肉穴,紧紧裹住已经开始发麻闷涨的龟头,瞬间就挤出里面已经蓄势待发的浓精,大股粘稠腥臭的浓精也伴随着低吼之声被灌进少女细嫩的食道之中。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涌了进来,强烈的恶臭和刺激叫信浓灰蓝色的瞳孔往上翻去,眼眶之中几乎只剩下白色的眼仁,清丽的脸上更是涕沫横飞,一对玉臂胡乱地挥舞着,双腿痉挛般一个劲的颤抖不停,胯下伴随着喉间被迫咕噜咕噜地吞食精液的节奏,竟然噗滋噗滋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就好似一个小型喷泉一样噗滋噗滋的溅射出一道道水花,唇间溢出大量发黄的精浆,落在她被夹得变形的乳肉之上,点出朵朵油腻的精花,窒息的痛苦和被深喉灌精的双重折磨竟然也让她也达到高潮,好生淫荡,就连鼻腔里也喷出大股浓精,噗滋噗滋地溅在她已经失神的脸上。

  “爽死老子了,没想到你这处女骚货竟然如此会口,真是天生骚婊子啊!”

  迪恩哈哈一笑,嬉笑着将黑色的肉屌“啵儿”地从已经有些红肿的两瓣樱唇间退出,拉出一道略微发黄的浓黏银丝。他一手继续揪着信浓的狐耳,强迫着她微微仰起脑袋,竟用满是精浆、胃液、口水的肉屌在信浓的两团软肉上磨擦,似乎已这一双玉白的巨乳当成是抹手纸一样,他甚至踩在信浓的微微忿开的大腿肉,在白花花的腿肉上留下两个肮脏的脚印,把信浓柔软的腿肉无法承受重压,深深地凹陷下去,像是白花花的腿肉之间长了两根又短又粗的肥胖毛腿,迪恩男人微微弯腰,将黝黑的肉棒挤进那沾满精浆的乳肉之间上下拭擦肉棍,肥美乳肉随之一阵晃动,从唇边滴落的雄精也因而加速滑落,滑过了她坚如石子的樱桃,滴在白嫩大腿之上,又流向因为男人践踏而凹陷下去的大腿软肉窝中,形成一片小小的精潭。

  “用完要洗干净才是合格的肉便器啊!”

  迪恩笑嘻嘻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掰开信浓的小嘴,看着里面只有些许精液挂着,就知道信浓几乎已经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吞下,心里更觉舒服,他短小的手指抖着肥肉,将信浓的小香舌拔了出来,在下面洗刷着自己手指上的油腻和恶臭雄汗,更是敞嘴大笑。

  他稍微缓了一下劲,把鸡巴清洁干净下,从信浓身上下来,竟然又伸出手抓住信浓两边大腿,硬生生把她抱了起来压在树上,信浓似乎已经完全被弄得失神,脑袋微微一歪,一颗脑袋半垂着。

  画面之中,高挑丰满的信浓,竟然被一个只比她身高一半稍高的肥胖男人抱起,以分开腿撤尿的姿势压在树上,一对雪白如柱的修长大长腿被男人的肥肉压得大大地往两边敞开,男人肚子上坠烂的肥肉夸张地压叠在她大腿之上,如同两块皮布般将之包裹起来。

  镜头这时竟然靠近过去,换了一个微微仰视的角度拍摄两人的贴合。

  信浓粉润的大腿上挂着滴滴香汗,又挂着数股像溪水般流下的淫水银丝,纤细笔直的小腿腿弯处勾着两条短胖,又长满黑色杂毛的手臂,手臀上的黝黑油腻肥肉和软糯大腿肉互相挤压,竟然隐隐有咬合在一起的感觉,像是下一刻油和水就要相融一般,底下一双高跟鞋也有一只不翼而飞,露出五根可爱晶莹的脚趾,粉嫩挂着薄汗的脚底也因为兴奋而皱起,几根脚趾也一时舒展一时勾回,再往上看,少女隐秘小穴正被一根在底下摩擦的粗壮肉根所遮,只露出两边花唇的一角,噗哧噗哧的摩擦声里,她更后方的完美菊蕾也是一张一合,不时被龟帽所顶。

  “你这种骚货破处肯定得放到最后,今晚就先忍忍吧……”

  迪恩一颗脑袋埋在信浓两团胸前软肉之间,一边胡乱粗暴地舔舐着藏在缝间的香汗,一边在柔嫩如面团的乳球肌肤留下道道吻痕,腰身一前一后地刮蹭着信浓胯下两穴,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肉屌之上很快又泛起阵阵淫光。

  下一刻,龟帽停在信浓一开一合的菊穴之上,男人稍稍将信浓肉壶似的身体抱起,见她仍然毫无反应,淫笑一声便将那龟帽死死压向菊穴之中。

  感受到屁穴受袭,信浓猛地瞪开眼睛,似乎终于回神过来。

  “别……那是妾身垢物排--哦哦哦❤️❤️❤️~”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从未被使用的屁穴竟就被如铁柱般坚挺的淫臭恶棍捅开。

  火热紧致的肠道嫩肉很快就被龟头抚平,然后随着龟头深入微微回弹,和青筋起伏摩擦而起来,产生一片火辣的感觉,细嫩的肠肉为此分泌了不少肛油润滑,屁穴菊纹更是随着更多的肉茎深入而被抚平。信浓挂着一根黑色阴毛的嘴巴颤着开合不定,眼睛高高翻起,并且伴随着肉屌深入屁穴的幅度越来越高昂,一身白玉美肉颤啊颤,阵阵如触电的快感夹杂着闷涨的痛楚像是一柄利剑贯穿了少女的理智,最终伴随着肉棍完全埋进屁穴之中,隔着一层肉壁顶到尚未有人触及的子宫时,信浓紧致的处子屁穴也被撑出一个无比突兀但又淫靡不堪隆起,足足涨大了几倍有余,菊纹完全变得光滑一片。

  “呼,真爽啊!你这屁穴可是一等一的名器啊!嘶,里面的肠肉还在蠕动,在我的大肉棍上面搔痒啊!”

  迪恩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声音,只觉肉棒被一管肛穴淫肉完全包裹,轻轻活动之下虽觉紧致,又莫名地滑畅,开始挺推腰身。

  从录象的角度,高文完全能够看见信浓的屁穴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凶狠家伙完全攻破了后庭玉门,那泛着粉色的屁穴被大大撑开,放任迪恩那大家伙自由进出,肥厚花唇之间的蜜穴淫水也是一浪接一浪,落在男人脏乱微卷的粗糙阴毛之上,浸得这些毛发油彩阵阵。

  “屁穴❤️……妾身的屁穴……火辣辣一片的……好痛……好痛……不要插了……哦哦哦哦❤️❤️❤️~”

  信浓痛苦地皱起眉头,扭曲的脸孔左右乱晃,身后狐尾也是一阵骚动,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虽然被男人压成肉饼,但仍因为冲撞贯穿的力度而荡出令人眼花撩乱的乳波,最后竟然从男人胸前肥肉上乱出,像是两个拍子不断拍在迪恩的肥肉之上,闷涨的红豆在那一身黝黑的肥肉之上显得格外瞩目,充份展现媚淫熟女才有柔软和韧性。

  看着信浓被肏的一身白肉颤出一道又一道淫荡的弧线,雪白浑圆的肉臀荡出一幅又一幅下贱的臀浪,高文心想也许她真如迪恩所说,天生就是上好的肉便器,大脑嗡的一声,只想大喊信浓赶紧离开这个狗杂种,但胯下阳根早已闷涨得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迪恩粗大无比的鸡巴硬生生一次又一次穿过炙热的腔道,龟头把子宫壁撞得嗡嗡作响,好像真要把肠道和子宫之间的肉肏烂一般,信浓体内产生的快感压过了痛苦,甚至将之同化成另类的快感,她头顶着的狐耳伴随着脑袋乱晃的动作一阵抖甩,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双手竟然主动斜斜抱着男人的脖子,借力把汗津津翘挺大白屁股压得更低,大大分开的双腿竟然也在此时回收,用力地夹在迪恩的肥腰之上,白皙细长的两边脚脖也互相扣起,光洁如玉的无暇双腿此刻就像是个淫扣般锁在男人肥肉之上,竟然反把男人的肥肉压出恶臭难堪的肉痕,深陷其中。

  “哦哦哦❤️……子……子宫……肠子要被贯穿……又粗又热的低贱东西要插进妾身的子宫里面了❤️~了……不……会高潮的❤️❤️!”

  媚药的驱使下,信浓已经完全沉进欲望的海洋之中,张嘴发出一连串的淫叫,本来淡雅端庄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高雅,已被无数下贱求肏的母狗痴颜所取代。

  迪恩更觉征服感满溢,见信浓主动夹着自己求肏,空出双手改为抓住那宛如成熟水蜜挑的媚熟白臀,在那软糯似海绵蛋糕的饱涨臀肉上一阵胡乱按捏揉搓,捏出各式各样的下流形状,一张嘴更是甩着肥厚舌头在香甜闷糯的乳肉上胡乱甩着,留下无数雄性口水的臭味和水痕,一边回想着高文举报自己时,正气凛然的模样,又想起刚才在宴会厅里眼前淡雅,属于高文的大和抚子对自己不假辞色,但此刻已经在自己胯下承欢,用低贱的屁穴套着自己的鸡巴,无法抵拒本能和媚药效力,在自己大肉棍猛攻之下屈服发出嫖媚淫叫,听着信浓丰腴的娇臀与大腿,被自己撞得发出一连串啪啪的淫靡肉响,男人就觉得血脉偾张,令本就绝妙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而信浓也是一样。

  想着自己竟然接受了指挥官的仇人,用本应排泄的屁穴去吞吐着对方肮脏的肉棍鸡巴,自己一身连指挥官都没有被碰过的贞洁肉体,竟然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和对方接触之处满是肥胖男人特有的油腻触感,满鼻子都是对方的汗臭,而自己却主动配合对方,如此强烈的被侵犯感叫她觉得屈辱的同时,更多却是一种被占有的强烈被征服感,蜜穴止不住在冒出最原始的淫乱蜜汁。

  然后,又想到之后甚至可能会被内射播种,她身体忍不住发抖。

  “里面好紧啊!信浓,你真的是极品名器,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尝尝你的骚穴又是何等极品……不过只要你今天服侍好我,我肯定不会让碰你的处子之身!”

  迪恩只觉自己被对方肠肉包裹的阳根,被蠕动不止,微微哆嗦的肠肉紧缠住,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发抖,就像是套了个带震动功能的真空飞机杯一般,每次抽插都在真空的推力下带动那些肠肉一起滑动,在和爱液完全不一样的肛油润滑下,龟头一片火辣,就像是用了沐浴露在撸管一般,伴随着冠状沟一次又一次被旋转弯曲的肠道媚肉填满,龟帽越发灼热闷涨,像是随时都要炸开似的。

  迪恩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

  屁穴不比淫穴,扩张性稍稍欠此,无时无刻都紧紧贴在肉棒之上,肉棒每次刮过自己里面的软肉时,都会带来一阵麻酥感,脱出去时又产生几分像是脱粪的畅快感,更别说顶端龟头越来闷涨,龟棱更为凸出,刮过在屁穴淫肉之上带来的电击感,就像是一根带电的烧火棍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她只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像一叶小舟在浪上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脑袋里那屈辱和不甘心泥土之上,正迅速长出一朵巨大的淫花。

  “……汝……低劣……再快点儿……再快点儿……屁穴好痛好爽……妾身竟然也化身被本能驱使……的淫兽……都怪汝~哦哦哦,又涨了几分,要把肠子都撑烂了~屁穴都要被肏烂了~”

  “哈哈,背叛了高文,你就这么爽吗?被高文的仇人肏,你就这么爽吗?”

  信浓飘荡在快感的浪尖之上,快要达到至顶高潮,可听着迪恩闷着声音大笑出声所说的话,恢复了些许清明,竭力的推搡着身上男人的胸膛,似是想要挣脱,但这一丝清明很快又被迪恩更为猛烈的肏干而被甩到九丈远。

  “不要说……妾身………拔出来……妾身不能背叛指挥官……绝不……妾身~哦哦哦~又快速了……妾身要飞了~”

  信浓眼角溢出两颗不甘和悔恨的泪珠,可是全身上下都没有看见任何反抗,只有像渴求种付的母狗般的配合和淫态,就像反映着主人已经被淫欲所占,只剩下极小部分的理智一般,庆幸着自己被肏的是屁穴,就算被内射也不会怀上男人的孩子,松开的双腿竟然又重新夹上男人的腰。

  高文看见画面上的变化,一度为信浓竟然会恢复理智更感到希望,但在下一刻看见她的眼睛又被肏得往上翻去,本来的拒抗又变成配合,甚至还把胸部挺得更高,将胸前两颗樱桃送到男人嘴里品尝的时候,他立即堕得更深的渊底,痛苦地捂住脑袋。

  他怎么会想到高挑的信浓会被矮小的男人抱在胸前,猛肏屁眼,还露出这般淫荡下贱的体态,却不作反抗,完全一副乐于红杏出墙的骚浪,强烈的身高差、体态和肤色所共构而成的反差画面,让他想要移开眼睛,但双眼却像是胯下从未软倒下来的鸡巴一般,至今无法从画面上挪开,心里泛起的涟漪已经变成了某种不可言明的下贱浪潮。

  “唔~要射了……用你的骚屁穴给我接好吧!”

  迪恩闷吼一声,突然加速肏干屁眼的速度,杀气腾腾的家伙势如破竹,快速抽插之间甚至曳出残影,信浓的屁穴甚至已经被肏得肠肉外翻,一根不断在其中进出的坚挺家伙更是被肠液肛油浸得更为热气腾腾,光泽镗亮,如同至高凶器在信浓的后庭美花之中横冲直撞,似是要把里面一切都捣成只会想着鸡巴的骚媚淫肉,把她的肠子都撞成自己鸡巴的形状,竟在屁穴之中也抽插出花穴特有的淫靡水声,而且伴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在真空的推送下压挤出无数像是屁响的空气喷出声。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肥猪的猛攻之下,信浓身姿格外低贱,一副任人宰割的娇媚模样,这时正满面桃花,美目含春,脸上既带着一丝放荡的娇媚也掺杂着些许羞愧,小巧的瑶鼻随着阵阵娇吟而向上微翘,一身白花花的软肉浪潮阵阵,竟和肥猪垮坠的肥肉此起彼伏,互相配合着抖出肉浪。

  迪恩感受到信浓的屁穴里的肠肉已经在剧烈的痉挛,更卖力抽送着自己的侵占了眼前女人的大宝贝,带着细微的破风声屡破菊门,插进信浓菊汁四溅的极品屁穴之中,将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肛穴直肏得肛油飞溅,好几滴甚至滴在镜头之上,信浓被短粗五指捏住的两瓣软糯丰臀都被挤压得不断变形,伴随男人的肉棍深入变成闷涨的肉饼,又随着肉屌的后退又惊人的弹性恢复原貌。

  高文看着曾经被自己举报的低贱家伙,抱着自己心爱的娖人尽情玩弄狂肏,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不知何时已经掏出短小的鸡巴,撸起那可怜兮兮的阴茎……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信浓被肏的咿咿呀呀,白肉乱颤,无论是否重樱最先进的舰娘之一,有着多高贵的出身,平时又多么淡雅,在这根肥猪大屌面前,都只能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满是肥肉的恶心野猪狗肆意品尝着一身香喷喷美肉,任由对方深入自己体内,被仇人肏的花枝乱颤,成为了他人又肥又矮的男人私有物,被肏得六神无主,香躯几乎都挂在了满是肥肉的矮小男人身上。

  画面里的迪恩也是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下体,让自己那根大魔杵更加快速、粗暴地在重樱最高杰作的舰娘肉体肛穴淫洞里插个不停,肏的本应在战场上大出锋芒的信浓肏得白眼直翻,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清,口穴仍然充斥着腥臭精味的深处发出阵阵媚叫,本应香甜的气息竟然闻起来也有几分雄臭。

  “唔,射了!”

  “妾身要被……仇人的精液……射满肠子了~齁齁齁齁齁齁齁❤️❤️❤️!!!”

  两人的身体在同时突然一阵猛抖,同达被最高浪潮送上天!

  迪恩把整根肉屌完全埋进信浓温暖而震颤的肠道之中,喷出大股滚烫的精流。

  本来火辣一片的肠肉被这热流所冲刷,然后被无数臭精所填满,更是令人大脑发麻,信浓被这一顶干得香舌外吐,鼻孔朝天,额头高仰,朝着皎洁的月光发出最低贱的妓女都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宣示着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刻在骨子里的淫乱和下贱尽数在此被剥了出来,宛如她两颗颤个没完没了挂满精浆的乳球,所有思维都被这强烈的快感所淹没,身体紧绷,本在夹在肥猪身上的一双美腿也斜斜地往上用力伸直,粉嫩的脚底也因为高潮而皱出肉纹,脚趾无论是外露抑或是藏在高跟鞋之中,也都用力屈起紧扣,连趾节关都因为用力而发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大股清澈滚烫的淫液顺着花心向下倾泻,湿透了迪恩的粗黑耻毛,甚至沿着他又短又粗的腿滑落。

  “呼呼……太爽了……你这屁穴里面全是会夹的淫肉……要射空了!”

  迪恩发出满足的叹叫声,一泡精射了足足三分钟,肉根底下闷涨的春袋才缩小了一圈。信浓更是被这油腻肥精灌得半昏死过去,像摊烂肉软倒在男人怀里,九根尾巴全部无力垂下,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散发出一股淫香,菊穴更是一片狼藉,顺着腔穴四周正挤压出一股股腥臭发淡黄色的浓精。

  他拍了拍信浓被自己摸得油腻一片的大屁股,似是想要退出阳根,没想到信浓嘤咛一声,竟然含情脉脉看着迪恩满是得意的脸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恍恍惚惚,隐隐写满欲望两字,丰润的樱唇似张未张,微微打开之间吐出如兰的吐息,迪恩见状更是欢喜,一张大嘴顿时覆了上去,一肥厚一小巧的香滑的舌头顿时搅出阵阵水声。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信浓本就高挑,双腿再次重新着地后,微微屈着膝盖半蹲下来,将就着肥猪的高度,一双小手竟然摸上迪恩沾满自己体液的巨人阳根,温柔地抚摸起来,只觉得这根东西依然坚挺不已,蜜穴里又开始一阵骚动,就连仍在滴着精水的屁穴也一开一合的,似乎仍未满足。她以九条尾巴作为支撑,以屈着双腿的姿态将挺起腰胯,竟用满布着黏稠淫液的大腿套夹着眼前的肉棒,一前一后的挪动起来,似把这软糯腿肉也当成腿穴般刺激着男人的肉茎,双手反绕到自己双峰之后,玩弄着从腿间刺出阳根肉屌的龟帽。

  高文看着画面女人竟然如此主动迎合男人,甚至主动用腿和手服侍对方,尽显媚态,心中隐隐作痛,尤其是看见信浓有些羞涩地移开目光,不敢正直眼前的男人,像是寻常女人看见心爱男人才会露出憨涩和害臊,他更是心如刀割,曾几何时信浓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娇态,可如今她却在被强占了她的男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真的只有媚药在作怪吗?

  迪恩被信浓弄得鸡巴再次发涨,主动在腿穴之间抽送着自己的肉屌,气喘如牛,满脸酡红,抵在她花穴之上研磨不止,惹得信浓这闷骚淫货又是几次小高潮,最终忍不住,抓住信浓强使她转了个身,让她手双手撑在树干之上,翘起满是手指印和肥猪油垢的屁股,一根肉屌从两瓣丰满之间穿过,如同一条恶龙不断前前后后,在她雪白如玉的腰窝后蹭上一层又一层的先走汁。

  画面就此终止。

  高文无言地看着自己撸出来的稀薄精水,知道之后会是何种场景,再之后就是他昨晚看见的,信浓像只渴望种付的母狗一般,被迪恩从后插入屁穴,又被射满大量精浆。

  ***

  高文眼前突然变得开扬起来。

  屏幕突如其来熄灭之后,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但伴随着帘子往两边敞开,昏暗的烛火突然透了进来,他发现眼前有一块玻璃,玻璃另外一面是一间不算宽广的房间。

  高文看见两道身影若隐若现地在彼端。

  他心念急转,想到些什么,连忙起身走近过去,终于看清楚玻璃彼端的画面,映入眼帘的一幕叫他险些当场跪倒在地。

  房间里摆了一张大床,但床上空无一人。

  但在床前又摆着一张奇怪像马桶的椅子,椅子中间挖空了,此刻正被坐在上面的女人两瓣熟美臂肉所填满,只见雪白的美臀重压在形似马桶圈的椅板之上,框压出一圈更为饱满、闷涨地鼓起,那淫熟的处女蜜鲍更是像个小包子一般饱满淫涨,不时被一条厚实腥红的舌头挤进挂着香甜汁水的花唇之间,或舔或钻着桃源蜜洞口处的嫩 肉,那仿佛充满肉汁的肉包子似的淫穴已经被挤出里面的汁水,被男人用舌头一一舔去接下,不时从舌头后面露出几分端倪的屁穴上塞着半根正在自动搅震的粉色淫棍玩具,上面已经挖出不少肛汁淫油,而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压根不在意,全部都尽收嘴里。

  坐任由别人吸食自己汁液,坐在这张马桶椅上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高文心心念念的信浓!

  此刻信浓穿着惯常的短裙和服,一双蓝色大袖伴重在椅子两边,随着女主人不时的抖动而晃动,信浓一双玉臂用力抓住椅背根处,手腕处被一条丝带绑住,未施半点粉黛的脸上满是红霞,娥眉紧蹙在一起,眼睛似敛未敛,嘴唇紧紧抿住,似在忍耐。

  这一身和服大大敞开的领口往两边延伸而去,露出她刀削过的圆润肩头,那肩头如玉般圆润白滑,像是剥了皮的鸡蛋,胸前一对大号水球似的巨乳更是露出形状完美的北半球,乳沟深不见底,缝里香汗淋漓,伴随着主人因为兴奋而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里面的软肉不时暴露出来,胜似一洞熟淫乳穴,从高高挽起的百褶裙下露出的,是那浑圆如满月,肥硕似磨盘的大白臀,熟透的臀肉泛着淡淡的樱桃粉色,在体重压制下从椅子两边鼓出两团隆起,压成一个肉饼状似的,而信浓一对修长的双腿更是套着白色的过膝丝袜,本来优美流畅的线条被袜口勒得陡然凹陷,将白花花的腿肉勒出的色气肉痕,从上面露出来的腿肉也因而更显鼓涨圆润,里面的汁水仿佛都要被勒得爆出来似的。

  白色的袜子很薄,透出底下如玉般的温润肌色。

  信浓这双赛雪欺霜,笔直修正又不失丰盈的美腿正被满身肥肉的男人抱在怀里,雪白得一尘不染的两柱在被他身的肥肉油腻地包裹住两边,只剩下迎面一处露出,好像落在烂泥里面,可爱小巧的脚掌微微脚底朝内弯去,微凹的粉嫩足弓正夹在一根缠满青筋的肉茎之上,缓缓上下摩擦,拉扯得丝袜布料和脚底更为贴合,如同雪糕上的鲜白奶油透着底下粉色的糕芯一般,泛着些许脚底的鲜嫩肉粉色,可偏偏如此美好的一只脚掌被男人忽然拿来奇怪的液体倒上,只见清澄透明却流动性极差的液体落在那丝袜白玉足掌之上,很快就为之染上油腻、黏稠的光泽,伴随着脚足上下挪动,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沉闷声音,拉出一缕又一缕稠密的银丝,好不下流。

  坐在椅子前,抱着信浓一双美足玉腿,享受着她足穴的同时,又往椅子下伸头狂舔信浓蜜穴的雄性肉山,不是迪恩又能是谁呢?

  "信浓!"

  高文猛敲玻璃,心乱如麻,牙齿直打颤,奈何声音却传不过去。也不知这玻璃是怎么设计的,也许是在这边房间装了扬声器,他明明能够听见对面的声音!

  相较于之下的录象,眼前的一切就发生在隔壁啊!

  房间的另外一边,此刻的迪恩只觉丝袜柔顺,脚足皮肉紧致弹嫩,再加上润滑油的黏稠触感,只道这足穴不下于信浓的屁穴,有着不一样的异样快感,又知道高文就在隔壁看着,一根肉屌竟然又涨大了几分,在信浓的丝袜淫足抚摸下,扬威耀武地晃着,紫青色的龟帽上先走汁不断溢出,沾污了那圣洁如同处女被破处时垫在身下的白布。

  "哈哈哈,丝袜足交......一边让我舔着骚屄,一边给我足交感觉如何啊?信浓。"

  "汝竟让妾身......唔......好烫......嗯嗯。"

  信浓的脸更红得滴血一般,足底传来的肉屌结实无比,胜似精钢,又滚烫不已,和那冰凉的润滑油一冰一热的,交替刺激着她脚底柔嫩的肌肤,她不觉觉地屈起脚 尖,脚底皮肤也微微皱起,没想到这些肉褶刮过肉茎青筋时产生的骚痒感更为刺激,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她觉得对方的肉屌就像是一根烧火棍般,都快要烧穿自己的袜子,在足心留下淫荡的肉屌烙印了。

  看见信浓脸上的变化,高文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信浓很可能是在清醒状态。

  在察觉到这一点的瞬间,他浑身僵住,不再敲打玻璃,只觉得全身力气都在快速消失,只是茫然地、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彼端的女人,心在滴血的同时,胯下之物竟然缓缓扬起,再次高昂着小巧的龟头。

  信浓咬着下唇,脚趾缓缓分开把拉紧的丝袜压到迪恩的阳茎之上,圆润细长的两趾带着像蹼一样的丝袜刮过龟头,惹得迪恩发出像是野兽的闷哼声,然后又用脚趾夹着龟帽下的冠状沟,轻轻拧转之间被充份润滑的丝袜小网像轻轻刮过里面的嫩肉,更是让男人舒服得喘息如牛,吐着一股又一股带着雄臭的气息,打在信浓的已是淫水泛滥的蜜穴之上。

  "唔......好热......低贱之辈的恶臭钻进花心里面了~"

  信浓只觉得被男人的鼻息吹得穴里花肉乱颤,麻麻酥酥的,又被猩红肥厚的舌尖不断拨弄肥嫩的花唇,舌不时钻进自己的穴口之中一阵胡乱甩动,有时又死死压在自己涨闷的相思豆上,左右刮拭。

  迪恩早就想玩弄这双绝世美腿了,肥厚的舌头更是在大长腿处上下舔舐,猩红肥厚的舌尖在她雪腻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混杂着少女淫汁、肛油的臭烘烘水渍,信浓被舔得嗯嗯唧唧的,本来轻抿的嘴巴已经不经意地张开一条缝,不断吐出温热如白雾的香甜哈气,脚下一双被紧紧抱住,玲珑纤细的玉足只能更卖力服侍男人的雄壮大鸡巴。

  白丝袜底因为润滑油的作用,已经完全和棉花糖般的脚底嫩肉贴合在一起,既有一边白丝凉滑柔顺,又有紧致足弓的弹嫩软腻,又有与之不相称的润滑油的黏滑,象牙般腻白玉足在男人一身黯黑满是疤斑的肥肉包裹间吃力的移动着,黝黑肉竿仿佛就长在那如同蛋糕的足弓之中,看起来极尽淫靡。

  "哈哈哈,真是上好的足穴啊!爽死老子了!"

  迪恩放肆地大笑出声,信浓却只能把脸别向一边,脖子羞红得像桃花一样,可是眼角余光不是不时瞄向自己脚板之间的巨大之物,深处隐隐有些渴望,体内竟然逐渐涌起燥热的感觉,花心处蜜汁更是一股接一股。

  难道妾身是下贱如此的骚货?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下药,但相较于之前神智却是清晰不少,但还是半推半就地配合了迪恩的玩法,坐在这淫椅之上供他舔穴用足......她知道自己很可能是清醒 的,但她只能说服自己其实是被下药了,否则又该如何面对自家的指挥官?

  自己是被迫的......她找来如此借口,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所谓了。

  迪恩胯下肉屌被玉足夹紧,紧挺茎部和滑嫩的丝足吸贴缠绵,只觉肉屌的快感越发厉害,马眼更是渗出淡淡的黏白精浆。信浓察觉到对方的快感,一边忍受着蜜穴不断出水的快感,一边分出另外一只腿去踩弄对方满是褶皱的子孙袋,另外一只腿足则灵活地活动着脚趾,一时沿着青筋抚过肉茎,一时又踏在膨起的紫红龟头上,用柔软的足心压在上面旋动,一边又岔开脚趾为他按摩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处。

  男人爽得一身肥肉乱颤,出了一身臭汗,汗水更是湿了信浓细腻的白丝,他只觉得肉茎上下的神经都被脚趾服侍刺激得舒舒爽爽,微微弯曲的脚趾与足弓之上的肉窝更是如肉穴般恰到好处地将他的龟头包裹其中,旋压轻揉期间就像是肉穴里的淫肉骤然收缩一般,一条肥厚不已,满是肉粒的舌头更是快速来回扇动,不断刺激着女人高挺的相思豆。

  噗哧噗哧噗哧!噗滋噗滋噗滋!

  舔穴的声音,莲足摩擦着淫根,曳出阵阵润滑油银丝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塞满了整个房间,一人哼哼唧唧地婉转呻吟,一个如牛般闷哼个不停,最终双双发出满足的声音。

  一大股浓精被哆嗦不已的黑粗淫根前端喷出,溅落向四周,微微发黄的恶臭油精落在那一双绝世美足之上,甚至有部分沾上信浓半露的乳球之上,那可恨的骚黄之色点缀在她如同白玉的肌肤上时,就像是她的皮肤因为久经使用而发黄了一般!

  信浓也因为高潮,脚趾用力扣起,肛穴收缩推出自慰棒,一双修长的美足颤抖不已,抖得上面的精浆加速滑落,沿着鼓涨的大腿肉滑向两边,又沿着被丝袜修饰得更为柔美的腿部曲线滑落,让如白玉凝脂的一双美足之上泛起一道又一道淫靡腥臭的稠密水痕,像过期微黄的炼乳一般粘挂在这光洁的白玉淫足之上,更渗入到白丝之间,填满里面细密的网孔,湿出好大一片黏滑阴影。

  "呼,真爽啊!"

  迪恩长呼一口气,从椅子底下挪了出来,满足地发出叹声,一根刚射过,沾满残精和润滑油的巨大魔物依然昂扬挺拔,更因为刚射完的潮色更显紫红之色,像是愤怒的狂龙一般看似更为狰狞。

  信浓身体发软地瘫靠在椅子之上,灰银色的发丝因为刚才下贱如妓女的侍奉行径而散乱不堪,被淋漓的香汗与精液而湿透的粘在那淡雅清丽,点缀着红晕的脸颊之 上,透着从刻在骨子里的淫媚,下半身已经往前滑到椅子边缘,平坦的小腹一阵起 伏,双腿无力地盆开,呈双 v 型相对地软软地撑在地上,白丝之上满是精浆,大腿根处更是淫水满布,又充斥着男人口水特有的臭味,在这昏暗空间里面好像微微冒着热气一般,好不淫荡。

  迪恩端详着眼前的美人淫体,看着对方沿着一对木瓜蜜乳蜿蜒向下,几乎渗透入肌肤的精液淫痕,又见对方无暇、纯洁的丝袜已经渗满了精液,遭到沾染,脚趾之间竟然也填满粘腻精浆,更觉兴奋不已,竟然抓住信浓无力垂下的一条尾巴,缠在自己阳根之上细细拭擦,同时又挑衅地看了玻璃这边一眼。

  高文看见对方的眼神,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拳头用力地握得咯咯作响。

  可他见到如此下流主动用脚侍奉自己仇敌,完全没有以往慵懒淡雅美人的风采,也没有重樱最好杰作的尊严,更像是沉沦在性欲之中,自我催眠得像是妓女去服侍男人的下贱女人,他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难以发作。

  迪恩像是看见他的反应一般,露出更为玩味的笑容。

  高文见状愣了一下,难道这方向不是单面玻璃?他正犹豫着,又却见迪恩抖着一身肥肉压到仍在缓劲的信浓身上,一口吻上信浓的嘴巴。信浓最初摇着脑袋躲闪了几下,但很快又配合起来,张开樱唇任由那肥厚腥臭的油舌侵袭,甚至伸出玉臂抱住男人肥肉叠叠的肉肚。

  两人就像爱人般互相纠缠着对方的舌头,吸吮着对方的口水,信浓用自己香甜的少女香津去换取男人嘴里满是食物腐臭的口水,又用小香舌滑过对方在满是牙垢和食物残渣的牙齿之上,像是要替他刷牙一般清理干净,她一边只觉恶臭难耐,一边又觉刺激,紧紧夹住一双美足,磨出深处的花汁蜜液,嘴里又慢慢吐出一声压抑的浪叫之声。

  看来仅是一次高潮,就让她好不容易建构起来的心防失守了。

  没有办法,她不仅被男人占有,最初一次至顶高潮,还是用下贱的屁穴登峰,几乎尊严全无,这一夜以来不仅像只母狗般翘起娇臀被对方从后猛干屁穴,又在无人的宴能听中穿着晚礼服,被男人抱起一边走一边猛肏屁穴,蜜穴淫水喷了一地,她就像是已经被剥了过精光似的大白羊,除了任由宰割之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更别说对方手上有自己那放浪模样的影片......

  这个理由一次又一次被她用来说服自己,让自己能够以一种身不由己的姿态去承欢,遮掩自己的淫欲本质,百试百灵,此刻她又拿出同样的借口来,轻易就让自己主动配合对方,不断以不配合对方就会被散播下流影片的借口自我催眠,她甚至忘了去确认是不是真有这些影片,也忘了可以向自家指挥官求助,只记得自己主手已经主动地缠上迪恩胯下的阳根,温柔地轻抚起来,甚至托起那子孙袋细细按摩。

  迪恩哈哈一笑,拿出一块白巾缠上了信浓的眼睛。

  "这样你会没有那么害羞吧?你最喜欢自欺欺人了,重樱的骚货狐狸!接着老子就要肏你的淫穴了,你期待吗?"

  "汝......别说了......嗯......好大的家伙......妾身之淫穴真能......嗯......"

  信浓把脸别向一边,却没有阻止对方为自己蒙上白巾,眼角余光不时瞥向男人胯下的巨大肉根,就算白巾完全挡住了视线,都没有把目光移开,仿佛仍能透过布料看见那雄伟的家伙。

  高文察觉到信浓这是允许对方破处的意思,一张脸顿时煞片一片,可心脏却砰砰地乱跳不止,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期待,他竟然隐隐期待迪恩在自己面前破信浓的处?

  信浓被迪恩带到来到玻璃之前站好。

  看着近在眼前,娉娉婷婷地端正站着的重樱灰白狐狸,虽然穿着完好,但高文却知道对方没有穿内裤,底下已经泥泞一片,一双穿着白丝的白足之上更是挂着一串又一串精浆淫水,此刻她仅是站着,大腿根处还不是流出淫荡的花蜜,在袜口处湿了好大的一片。

  "把裙子拎起来吧。"迪恩不容置疑地命令说。

  信浓满是屈辱地抿着染着肥猪口水的樱唇,稍稍把脸别向一边,便拎起裙摆,露出神秘的三角间,只见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肉丰满不已,饱满软糯的腿肉在袜口的勒紧下显得特别闷涨,像是下一刻都要挤破束缚爆开一般,阴部处则是饱满隆起,穴口两边的粉嫩肉丘紧嫩多汁,仿佛只要捏下一把就会汁水狂喷,缝间露出的花唇尖端挂满泪水,看得别人产生一种埋首其中狂吸香甜淫液的冲动。

  偏生如此美景两边,信浓的大腿美肉两侧却又死死地压住一团软烂的油赚黝黑肥肉,高文知道迪恩的肥肚已经压在信浓大腿后侧处,和如云美臀紧贴在一起,一根怪物魔茎硬是从那腿间软肉挤出,在柔软的肌肤之上拉扯出道道肉痕皱褶,紫青色的巨大龟头处挂着混杂先走汗、少女淫汁肛油,以及润滑油的浓厚液体,信浓九条尾巴像是爱怜般反向把男人的身体包住,似乎在轻抚自己的冤家情人一般,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意乱情迷,两种情绪交织在少女未被遮住的半张脸上,在她耳边后侧染上发情般的绯红,又让她张开樱唇微微喘息。

  "大的要出来了咯!"

  迪恩突然垫起脚尖,抖着肥肉的双极力上伸,抓住从信浓领口延伸至肩头两边的布料,往后缓缓地往下拉下,只见一对饱满的大玉兔从布料中弹了出来,甚至一度拍打在玻璃之上,汗出阵阵肉浪,信浓竟像是被剥开的鸡蛋,被仇人剥去了衣衫,露出一对神圣雪白的圣女峰。她拎起裙摆露出蜜穴,一对像征着女性的丰满又是坦胸露 乳,就算身上还有衣服包裹,但贞洁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和裸体又有什么分别 呢?

  但高文还是低估了信浓肉体的诱惑力。

  伴随着迪恩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身上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最先脱下是和服上摆,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也完全露了出来,可爱的肚脐更是因为呼吸而一口一合,细嫩脐肉就像是又一个肉穴般令人肉棍大动,而随着裙子的落下,如花绽放般散在地上时,信浓一具宛如白玉雕成的极品肉体也就此坦露出来,除去了双腿上的丝袜上,她已一丝不挂。

  但信浓丝毫没有被剥光的羞耻,反而更觉解放,主动地挪动肥臂,用腿穴吞吐着胯下的火热大宝贝,又一手按在龟帽之上,用细嫩的手心不断摩擦马眼龟头刺激之处,另外一只手竟然淫靡地插进樱唇之间,用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舔着上面的液体,又不断像是口交般吸吮着手指,胸前一双熟肉大奶更是已被男人粗短的五指捏住,粉嫩的乳晕和樱桃不时被男人嬲黑的手掌所遮,偶尔从指缝之间露出,两团乳球美肉就像是乳胶一般在迪恩把玩下不断变出各式各样的古怪形状,雪腻白润肌肤之上渐渐多出许多男人油脂的色痕,琼鼻喷出来的气息和嘴巴断断续续的娇吟吐息,不断打在玻璃之上形成一片雾幕,叫她的脸孔变得不甚真切,身体不断淫荡地扭捏,像是难以承受体内的淫欲燥动,想却可能用尽身体每一处去产生快感。

  高文目中无光看着眼前的骚浪女人,垂下了肩膀跪在了地上,眼里只倒映着女人下流承欢的画面,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根茎,很是废物地撸动起来,嘴角微微扬起一阵苦涩、癫狂的笑容。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迪恩征服感满溢而出,脸上狰笑更甚。 "骚货,想要我肏你的处小嫩穴吗?一定会很舒服的啊!"

  "混蛋......人渣......你不得好死......"高文无力地骂着,机械地撸着自己的肉屌。

  "汝......妄想......嗯......"

  信浓哼哼唧唧个不停,听见男人的问题突然浑身一颤,呼吸更显急促,每一口吐息里都写满想要两个字,本本前前后后的雪丘忽然停了下来,满是淫水的花心不偏不倚停在紫青色的龟帽之上,意思很是明显了。

  "插进来吧......插进妾身的骚穴之中......里面......里面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听见信浓下贱的求欢,高文嘴巴颤了一下,却挤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信浓都允许了,他还能干些什么?自己就在对面,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看着平时高贵优雅的信浓主动求欢!

  迪恩狞笑一声,再次抓住信浓的大腿软肉,将她抱了起来,肉屌就挂在她处子蜜穴前上下刮弄,将那一线天般的白虎美鲍撩拨得噗滋滋地向外渗出淫汁,抹得本就湿润的大屌更加泛出晶莹凝实的光芒,仿佛一柄千锤百练的宝剑,而这柄宝剑就要将贯穿信浓的处子花穴,一剑封喉,一剑见红!

  两人性器的高度刚巧就在高文的眼前。

  他甚至可以隔着玻璃着闻见两人性器上的味道,满是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迪恩一边贪婪的舔着信浓已是红遍的小巧耳珠,又沿着对方的脖子舔落下去,然后突然扯下信浓的蒙眼布。信浓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已经是水蒙蒙一片,美眸含春,也不知道迪恩为什么又卸下布条,眼睛茫然地扫视片刻,终于落在高文的脸上,一双眼睛猛地瞪大。

  "指......指挥官!"

  信浓伸手遮住嘴巴,强烈的背叛感以及内疚感像是一记闷棍敲在她身上。她从玻璃上看见此刻自己的模样是多么下贱的,不仅裸着身体被满是肥肉的男人抱在怀里,一双丝袜美足上还挂着残精,满身都是汗水和男人的体液,樱色的嘴角处更是挂着一根不知何时沾上的粗黑耻毛,胯下的白虎蜜穴更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

  而这些都被指挥官看见了!

  信浓只觉脑袋一阵发晕,试图挣扎起来,没想到就在那一瞬间......

  "放开妾身......指、指挥官在呢......汝这种低贱之人速速......唔哼!!!"

  迪恩狞笑一声,缠满青筋的肉棍恶龙硬生生撬开重樱最高杰作的淫穴,在信浓一声悲紫之中,肉屌齐根没入插进为高文保留至今的处女蜜穴之中,竟把她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狰狞可怖,却又令人血脉沸腾的圆柱形淫靡隆起,殷红的鲜血沿着肉茎青筋缓缓流出,落在地上,也落在玻璃另外一端的人的心里。

  信浓脑海一片空白,一身美软颤个不停,单是插入就已经为她带来至高快感,薄膜被捅破的瞬间所产生的撕裂痛,以及被指挥官发现的强烈背德感和罪恶感,通通都被肉屌顶到最深处,顶进花心门口的至高快感所融化,纠缠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贯穿了她的所有理智,蜜穴淫肉的欢快地缠住肉棍,小腹灼热无比,这股热度不同于往日空虚的燥热,而是被填满的充实才会产生的淫热!

  被自家仰幕男人的仇人,一只满是横肉肥油,如同阴沟里老鼠的阴损男人当着至爱开苞,这本应是天大的羞辱,却因为一天一夜的接连高潮变成了截然相反的一种东西,信浓被羞羞愤填满的脸庞,竟然慢慢泛出几分下贱。

  迪恩不给信浓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开始抽送根茎,最初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攻 势,飞快地耸动肉杆,满是肥肉的屁股好像有无尽的力量一般,将信浓肥硕如磨盘的熟女丰臀顶的臀波乱颤,涨如烧火棍的巨根更是她仙润淫屄肏的淫水四溅,一下子就将她肏的螓首乱摇,没有半点反抗之意,反而反手环住了迪恩的脖子,露出满是软肉细嫩皱褶的腋窝,一双分在两边被人抱住了膝盖窝的双腿微微颤抖,如玉般的小巧美足正顶着丝袜脚底朝天,早已湿透的丝料底下,女人粉红脚底因为剧烈兴奋而不断绷紧形成皱褶,十根蚕宝宝一样可爱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时而分开时而夹紧,但最让迪恩征服感满满的却是,泥泞一片的交合之处里,自己那一根杀气腾腾的巨棒不断撬开处女淫穴时,都会把肥润的蜜蛤挤压得变形,每次深深插进信浓的淫穴之中,都会在小腹处顶起阴茎的淫状。

  "哦哦 ......不......慢......慢一些............咿咿 ......指挥官......别看......不要看妾身 ......哦哦嗯嗯嗯嗯哼哼 ~"

  迪恩只觉鸡巴被一阵温热媚肉所包,肉道里满是淫水热流,偏生这热流之中又有无法柔软颗粒,不断冲刷在自己的龟帽之上,肉道之中肉间淫缝还不时卡住他阴茎之上的青筋,又进一步增加摩擦的感觉,淫水的黏稠度更是恰到好处,不会太浓,不会太稀,每一次在媚肉淫道里驰骋都有一种所有敏感神经都被抚过一遍般,好不舒服,心想信浓浑身上下都是极品,但这一个淫穴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气喘呼呼吉吐出猩红的大舌头,在信浓敏感的后颈上舔舐,并沿着优美的线条舔向玉背,信浓感到身后阵阵恶寒传来,肌肤上泛起潮红和一层清晰可见的细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麻痒不已。

  迪恩淫笑着,又舔了舔信浓粉白的雪背,品味着仙子香汗的至高美味,一双豆眼里尽是狂意,盯着高文又是一阵加速,胯下肉根更加扬威耀武地侵入信浓的嫩屄,直将那无毛嫩屄肏得啪啪作响,白腻淫汁将那粗长的魔根裹上了一层油彩,偏生上面又点缀着处子的鲜红,一个刚破处的处女,就能够流出如此痴淫的汁水,真是忍不住骂上一句天生骚货母狗。

  "哦 ......别......那里......不要......不要舔......哦哦 ......指挥官......救.........嗯嗯 ...救我......"

  信浓淡雅清丽的俏面几乎要爽的扭曲,肥腻的臀丘竟然下意识的开始配合那妖魔的抽插,一双雪白如冰柱的大白腿打摆子一样上下晃动,白虎蜜穴白嫩如处子,现在被那黑不溜秋,布满青筋的肉屌一顿急促猛冲肏干,竟已越发红肿。

  信浓那张往日里端庄淡雅的清丽俏脸此刻正娥眉皱紧成一线,一双本慵懒像是永远都不睡醒的灰蓝色眸子也几乎上翻至只剩下半个瞳孔,脑袋上一双狐耳深处也泛起了潮红之色,晶莹的津液正从她嘴角无助地流下,眼角却流下一行清泪。

  高文恨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迪恩。

  但迪恩只是冷笑着,用更加更加淫靡的性器撞击声回应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高文,你举报我那天就没有想过今天吧?怎么样,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仇人破处,还当着你的脸当众开苞,刺激吧?呵,你这个废物竟然还撸起管来了!"

  迪恩一边挖苦着高文,下身也不停歇,本来他就天赋异赋,现在侵犯仇人有如仙子般的爱人,破了她的处更是让他欲望大增,腰肢用力的一顶,粗长如铁棍的肉屌噗滋一声死死插在信浓的子宫口处,似乎在试探着能不能顶开这最后的宫门,打进花宫之中放肆一番。

  "哦哦哦 ~妾身的子宫要被肏进去了......不......哦哦嗯嗯 ......妾身不想怀上汝的孩子......可是又粗又大的家伙真的会顶进......顶进去的哦......指挥官......

  救......救我......妾身不想怀他的孩......孩子!啊啊啊 ......要被肏烂了,要被肥猪在指挥官面前......肏傻了~妾身已经不干净了哦 !"

  看着信浓一边求救,一边被肏得露出一抹无比娇艳且下流的神色,高文脑子都快要炸开了,大声喊道:"那你倒是抵抗啊!"

  迪恩欲望更是大增,明明矮小又肥胖,却像是有金刚之力一般,将信浓高挑丰满的肉体抱得更高,压得更低,大鸡巴耀武扬威地带着噗哧噗哧的淫靡交合声一次比一次猛烈地肏进信浓肥润的处子淫穴里,肏的狐耳舰娘巨乳乱晃,雪臀猛颤,似乎随时都要被这肉棍肏得昏厥过去,然后突地在高文面前将信浓抱得老高,肉屌啵的一声从肥润的蜜穴里脱出,单是如此信浓就爽得晃着一身媚香溢的淫肉四下乱颤。

  她看着低下这根二十多公分长的黑褐色巨屌,上面布满像是咒纹的青筋,挂着了从自己体内被榨取出来的汁水,又见龟帽四周冠状沟里竟然已经因为主人的兴奋而也多出几条青筋似的凸起,紫青色还冒着先走汁,泛着淫水光泽的马眼正对着自己被肏得忘记闭合,还在一开一口似乎还要吞吐着肉屌的下流淫穴,整个人竟然吓得花容失色,颤着声音说:

  "不行的......不行......妾身会死的......妾身的子宫......会被肏穿的......指挥官......妾身再也忍不住了哦~咿咿咿咿咿 "

  "哈哈哈,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面!当着高文的脸射进你的子宫里面!"

  迪恩放声淫笑,猛地抓住信浓的双腿将她像个肉壶般压下,肉屌阳根一下子直捣黄龙,抚平里面所有淫肉起伏,直直撞得她脸上所有惊恐都消失无踪,撞出一片下贱至极的阿黑母猪颜,然后势沉力大地破开子宫肉门,如破城锤般深入到子宫深处!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

  信浓发出高亢的淫叫,脸上因为脑袋后仰而鼻孔外露,露出两个温热细嫩的肉 洞,嘴唇高高撅起吐出香舌,双目更是闪烁着 状往上翻去,脸上已无往日淡雅,所有一切都被染成高潮绝顶颜。

  她背后的尾巴更是高高扬起,毛发炸了开来,一双腿摆个不停。

  迪恩只觉信浓淫穴里的肉壁猛地收缩,嫩肉完美地咬合到自己肉茎上的所有起伏之上,像一只细嫩的手紧紧环住自己的肉屌鸡巴,便是一阵狂笑,再度抽送肉棍敲出性器碰撞的交合声,抽出一股又一股高潮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这重樱骚豚!被肏子宫的感觉如何?你看起来淡雅高贵,又是重樱的至高荣耀,对自己的指挥官一心一意,其实内里藏着无数淫欲,骨子里刻着下贱和母狗基 因,不过就是一只母狗罢了!看老子在肉烂你的子宫,在你爱人面前给你播种!"

  迪恩的肉屌全部没入信浓的处子淫鲍中,只剩下皱皱巴巴的子孙袋在外面,将那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挤压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根处,粗大无比的降魔杵硬生生穿越过炙热紧致的腔道,瞬间信浓的子宫城门,龟头撞得子宫壁嗡嗡作响,他只觉马眼一 麻,一根肉茎直抖个不停。

  "哦哦哦......子......子宫......要被插穿......指挥官......不......不要看妾身......不要看妾身......要被播种了......会高潮的~要去了 !要被仇人的大肉棒肏傻了~要被仇人在子宫里播种了 !!!真的要完蛋了~咿咿咿 !!"

  看着信浓被肏得即将子宫高潮,一脸淫荡母狗之貌,高文胯下短屌也是一阵麻酸,发出一声闷哼。

  "高文从未碰过的骚货,在老子胯下用子宫高潮吧!" "齁齁齁齁齁齁齁 !!!"

  伴随着迪恩奋力一插,然后大股精液热流灌进子宫里的强烈快感,信浓也被肏得子宫高潮,破处到子宫高潮不过半小时!她只觉得自己堕进云端,一身美肉抽搐不 已,小腹处竟然随着迪恩子孙袋里的肥腻油精减少而鼓起,花心蜜穴喷出大股混杂着溢出精浆的淫水,打在玻璃之上!

  子宫深处被填满,信浓就像是一只被种付了的母狗一般完全瘫软在迪恩的肥肉之上,一双眼睛失神无光,沾满精液的淫媚肉体潮劲久久未散去,不时震颤,嘴巴开开合合之间发出微弱的奇怪叫声。

  迪恩用完即弃,将信浓丢到地上。

  信浓像垃圾一般倒在地上,久久没有爬起来,一双丝袜美足压在刚才交合处滴落液体形成的小水泊之上,丝袜完全湿透,仍在抽搐的蜜穴不时压出里面多余的精浆。

  迪恩下一刻又粗暴地抓住信浓的狐耳将她提了起来,一根仍然涨红得发紫的肉屌又横穿过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

  "用完该干嘛?"

  已经半昏死过去的信浓听见这个问题,狐耳忽然一晃,竟然挤出力气,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眼前送自己上了极乐的大肉棍,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如同妻子替辛苦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被峰臀压着的处子嫩穴,又溢出大股腥臭发黄的油腻精液,其中隐隐夹杂着些许尚未排出的处子圣血。

  看着眼前的一幕,高文一阵无言,失魂落魄。

  他又看了眼自己掌心里稀薄的精水,忽然绝望地笑了起来,觉得都没所谓了。

  (......)

  "别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我么?你应该一枪打爆我的脑袋啊!"被几名卫兵押住的中年男人狂妄地大笑着,脸上尽是嘲讽和不屑。

  他一副肥头大耳,略显油腻汗臭的模样,顶着一个大大的肚脐,从样式挺拔的白制服,也被底下肥肉夹出无数皱褶,不仅身材短小肥胖,脸上满是松垮的肥肉,还散发着一股油腻臭味,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着下流,现在就算是嘲讽地笑着,挤在一起的肥肉也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像这种港区蛆虫,就该被抓......

  身材高大的高文看见自己的仇敌迪恩,终于被卫兵以挪用资金的罪名擒捕,他只觉解恨,看也不看这个男人一眼,转头关注瘫坐在地上的少女。

  "信浓......"

  高文单膝跪了下来,解下自己的制服外套披在对方圆润的双肩上。少女猛地一颤,茫然地看着自家的指挥官。

  她一对纯白狐耳上狐毛被不知道液体所沾湿,九条又粗又毛茸茸尾巴无力地铺散在身后。

  脂白的皮肤在灯光底下闪烁着温润如玉的光泽,冰肌玉骨又身材火爆妩媚,一袭长至及臀的银发雪丝有如光之丝线,像是上好的绸子光泽出众,柔顺不已,沿着她匀称腰背的曲线垂披在身后,像是宝石般灰紫色眸子带着几分慵懒,又偏偏满含荡漾的春水,加上细嫩白软的脸颊泛着阵阵不自然的醉酒酡红,娇艳之余更多却是雌熟妩媚,勾勒出的反差春情极尽勾人,仿佛男人只要对上这对眸子身下那玩意儿就会充血硬涨,而除了这端庄又隐含淫媚的白皙脸蛋,她的火辣身材也是叫人一看就血脉沸腾。

  胸前一对硕挺淫满的浑翘爆乳脂香四溢,像是白腻软糯果冻般的雌淫藏奶果实被兔女郎开胸胸罩包裹下,形似被两只手覆在胸前淫荡,那些香滑乳脂在奶罩的压挤下微微往两边鼓涨,让这两团如棉又如云的脂白奶肉更具肉感和紧绷感,雪腻的皮肤绷至极致,像像是随时都要爆开一般。

  少女一对玉臂正环抱在胸前,让这尺寸惊人的下流乳球的溢涨感更为夸张,进一步勾勒出两颗骚熟乳球肉感满满的下流弧线。她身体又因为惊恐而发抖,软韧弹滑的糜媚乳肉随之也晃着白花花的乳波淫浪,几颗细汗点缀下更是让这乳球更为新鲜细嫩,像是已经被勒得渗出里面的香甜可口的乳液。

  而紧身的兔女郎服又将往下微隆的小腹肉丘给完美勾勒出来,就连圆润小巧的脐眼轮廓也是栩栩如生。

  被少女体重压成肉饼的硕腻肥尻酥弹软糯,圆润肥腴的轮廓雪腻白嫩,但又微微透着淡淡的红色手掌印,也不知道是哪只淫兽如此暴殄天物,狠狠地抽打过这如同豆腐般的娇挺臀瓣。

  当然,最为惹火的还是那饱满如馒头的耻丘。

  在极为紧身的兔女郎服紧勒之下,布料王仅往蜜缝里微陷进去,就连那细嫩如灌了 奶浆的醇熟芝士蛋糕似的耻肉也从两边被勒得雌贱地溢涨出些许香滑、湿润的饱满驼趾 穴包嫩肉。与之相连的两侧大腿蜜肉也是极尽白嫩细滑,白花花的大腿在纯欲娟秀白丝 包裹下,露出的绝对领域--半截光洁无暇的闷涨淫肉--被勒出一圈骚糜腴熟的肉环,微微颤抖之下肉浪连连,泛着一阵又一阵恼人的淫波,而靠近淫穴内侧的腿肉映着一阵 水津津的淫泽,像是被某只淫虫舔了两口留下口水一般,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鸡巴猛 颤,更别提上面有一缕残精如同虫子在树上爬行般依附其上,此刻仍随着重力在那细嫩 光洁有如白玉般的紧致肌肤上滑落,留下一道油滋滋,淫光荡漾的稠糊痕迹了。

  就连卫兵都不禁用猥淫热切的目光在看着这骚淫至极的狐耳淫娘肉便器,看着她被各式各样液体染得油润非常,映着珠光的朱唇檀口边缘处那一根又黑又粗的屌毛,看着她尖俏下巴处那一串雄臭残精,又看着她纯欲白丝上的腥臭精浆斑驳,他们胯下也不禁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在妄想之中恐怕已经将这只母狐狸压到胯下,狠狠狂扇她浑圆如满月,酥软如云的淫熟肉尻,用大鸡巴不断噗哧噗哧地肏干她的雌媚漏汁淫穴,在里面无责地种付爆射,爽得一脸扭曲了吧。

  事实上,穿着下贱如站街妓女的信浓,在几人冲进来之时,还像是最低贱的雌媚母畜般用一双透着肉色的纯欲白丝修长双腿夹着肥猪迪恩的腰身,又白又嫩,宛如雪柱的淫熟双腿深深勒进对方软烂的肥肉之中,主动扭着那安产型的淫渴肥臀主动配合男人的肏干,不仅被肏得尾巴乱晃,狐耳绷直,一身美肉花枝乱颤像是个肉弹,还嘴吐淫语要求迪恩射在自己体内,让她怀孕,让他把她当成是精液便器般无责任地随便种出淫欲阳精,一副享受着被男人淫玩凌辱的低贱母畜模样。

  就算高文再三声称这是因为受到了媚药的影响,两名卫兵也依然觉得这头雌性贱狐只是在渴望交尾,只是想成为一个肉便器......不过有命令在身,他们也不得不执行。

  高文却没有理会卫兵们淫邪的目光,只是静静看着脸上春情难抑,满脸潮意的信浓,心疼地看着对方失神的眼睛,又觉得对方脸上的淫精和屌毛格外地刺眼。

  "信浓,已经没事了......"高文将信浓抱入怀里,"他拍下来所有影片都已经被删掉了,你只是受了媚药的影响,你并不是这样子的母狗,对么?"

  信浓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不知为何心里只觉空荡荡的,只觉得淫穴里面所有媚肉都淫渴地一颤一颤,似乎在渴求另外足够粗长雄伟的猎人深入其中,捣弄深处所有雌淫只想着交尾的媚肉,小腹更是燥热难耐之间,被白丝边缘勒出性感肉环的软糯涨溢大腿按耐不住地相互挤压研磨,只觉得被衣服紧覆的淫穴骚痒湿濡,蒸闷着无数渴求着解放的淫欲。

  "嗯 ......指挥官~"

  渴求雄性满足的肉体驱使信浓下意识抱着高文,胸前一对涨艳淫媚的白滑乳球被压在男人胸前变得更为往边缘爆涨,香甜细汗沿着乳脂滑落到那盈满骚糜的白腻乳沟,看得高文也是欲火难抑,裆里小巧的玩意也不自觉撑起,脑子里浮现着刚才信浓那白虎无暇狐仙淫穴被迪恩一根又粗又大的缠筋大鸡巴肏得淫水四溅,大开大合的画面,竟然隐隐有了些射欲。

  我在想些什么呢!

  高文轻抚信浓的头发,只觉信浓的身体躁热得可怕,以为她媚药效果未退,只好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满布杀意地看向迪恩:

  "迪恩,这次你至少关上十年!"

  迪恩被卫兵押向大门处,不屑地摇了摇脑袋: "天真。"

  他还相当挑衅性地举起两根又肥又短手指,只见那肥肉层叠的手指肉褶里满是又黏又糊的淫色拉丝。他伸去肥厚的舌头,将这被他搅成浆状的淫狐高潮淫水舔得一干二净,那举动就像是他用腥臭无比宛如牛舌的舌片隔空舔在了信浓泛着潮红的淫体之上,留下道道臭洪洪口水一般,而高文怀里的信浓,仿佛真的被舔到了似的,浑身一颤一颤的激起阵阵涨艳淫媚的肉浪,两颗饱实丰盈的尻球互相磨挤而发出微微"噗滋~"声简直就在向高人诉说着她那两瓣臀球之间的密实肉缝早已被臭精淫水糊得黏稠滑润一片!

  迪恩很快就压走了。

  高文看着依然一脸茫然失神的信浓,霎时之间有千言万语无法作声,脑海里却产生一种立即把信浓压在地上就地正法的强烈冲动。他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以惊人的毅力压下此举,扶着信浓就要起身离开。

  他没有看见在信浓眼里一闪而过的冲动。

  涨艳淫媚的肉浪臀波在信浓交叠在一双白丝淫腿优雅媚惑的步伐下,勾引着守在外头卫兵们的视线,他们胯下的雄性阳根在信浓路过带起的熟淫媚香刺激下一一充血变成立柱,而信浓媚眼如丝看着几人的肉茎,仿佛在精选着在她体内种付爆射的幸运儿,但最终只是露出失望的表情,尾巴也无力地垂悬下来。

  她看也没有看高文的裤裆一眼。

  高文在想,只要媚药药效过去,信浓肯定会好起来的......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4_01_11 20:08:4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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