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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镇(用你妻子的内裤压住他的阳气)】(10-18)作者:jimhotel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0章 晴天霹雳    温泉山庄的会议室,面对着屏幕里那张陌生的面孔,我却不得不装出旧友重逢的喜悦,对于这位“念旧”的客户,我真的没什么印象。  想到妻子和胡军,我坐立不安,借口要离开,可大老
  
  第10章 晴天霹雳
  
  温泉山庄的会议室,面对着屏幕里那张陌生的面孔,我却不得不装出旧友重逢的喜悦,对于这位“念旧”的客户,我真的没什么印象。
  想到妻子和胡军,我坐立不安,借口要离开,可大老板却非要我作陪到底,会议结束还拉着我去喝了一顿酒。
  期间,我偷偷地给妻子发了几次信息,可都没回复,虽然心急如焚,可也只能自我安慰:妻子应该早回房间休息了,公共场所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回到套房已是后半夜,客厅旁的浴室里传出滴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龙头没拧紧,便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里面水汽弥漫,瓷砖上挂满了凝结的水珠,浴巾随意地丢落在地上,地面的积水已经蔓延到了门边,似乎有人在里面洗澡洗了很久,把地漏都堵住了。
  卧室里,妻子蜷缩在床上,被子裹住脑袋,只露出半张脸。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发现妻子的身体一直在抽搐,走近一看,妻子竟然在低声抽泣,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泪水,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惊慌地问“晚晴,你怎么了?”
  妻子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啜泣,我的到来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能感觉出来,她在用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悲痛。
  “晚晴?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说呀,你快把我急死了!”
  ……无论我怎么追问,妻子就是不开口说话,只是低声地哭,这哭声令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我爬到床上,紧紧搂住妻子的身子,试图给她一些安慰,耐着性子,低声道“晚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爱的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请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妻子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而我则因为之前被大老板灌了不少酒,竟然昏昏沉沉地抱着妻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从宿醉中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旁,妻子正在默不作声地收拾行李,一副墨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勉强遮住她哭肿了的眼睛,但脸上依旧有明显的泪痕,整个人憔悴不堪。
  我又向妻子询问昨晚的事情,可妻子依旧完全不理会我,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内心的悲痛之中,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就连睡醒跑来找妈妈的女儿,她都不搭理。
  今天是返程的日子,大巴车上,妻子一言不发地坐在窗边,头始终朝向窗外。我不知所措地坐在边上,无意间回头,正巧和坐在车尾的胡军对视了一眼,这家伙的眼神居然有些闪躲,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对待我时的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胡军的这种转变反而让我更加担忧起来。
  到家之后,妻子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直到傍晚,妈妈带着女儿出去玩了,在我的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妻子才把门打开。
  门开之后,妻子再也绷不住了,扑进我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我何曾见过妻子哭得如此伤心欲绝,被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妻子突然拼命的道歉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强装镇定地问道。
  “老公,对……对不起,我……我是个坏女人,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老公,对不起……”妻子边哭边说,断断续续,说不了一句整话。
  在我的一再逼问下,妻子终于说出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我走后,妻子觉得整个人头昏脑胀,还出现了幻觉,把胡军当成了我,居然在温泉里,糊里糊涂地和胡军发生了性关系。
  听完妻子的哭诉,我直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身上,周围的环境天塌地陷,整个人差点儿昏厥过去。
  妻子不断地向我忏悔,哭声中充满了愧疚与悔恨,直到失声。被痛苦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妻子虚脱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放在床上,她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
  我瘫坐在床沿,看着妻子依旧迷人的身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我的妻子,我视如珍宝的女人,我心中的完美女神,被人玷污了!
  很快,愤怒就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直奔车库,我要去杀了胡军!
  汽车疾驰在机场高速上,风呼呼地从车窗外灌进来,让我逐渐冷静下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应急道上。
  看着副驾上那把菜刀,我不禁扪心自问,我真的有勇气杀了胡军吗?毫无疑问,没有!
  那报警呢?告他强奸妇女!可按照妻子的口供,整个过程中并不存在强迫,在警察那里,这只能算是一场成年人的“酒后乱性”,报警除了让我们夫妻身败名裂之外,并不能把单身汉胡军怎样。
  我为什么要买那该死的“夫妻合欢露”,我又怎么能够把喝了“春药”的妻子和同样喝了“春药”的胡军留在一个僻静的温泉里,我简直不可饶恕!意识到这件事情不能怪妻子,甚至都不能怪胡军,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疯狂地自扇耳光,脸疼得发麻都无法减轻内心的懊恼。
  我行尸走肉一般地回到家中,妻子还睡着,还是我原来把她放在床上的姿势,我挨着妻子躺下来,却突然刚觉离她很远,妻子还是那么美丽,但她好像已经不再只属于我了。
  我也想像妻子一样睡着,至少可以忘掉此时的痛苦与悲伤,也许一觉醒来,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我根本睡不着,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像被浸在油锅里煎。辗转反侧到到半夜,都闭不上眼睛,突然,我像触电般坐了起来,鬼使神差地掀起妻子的裙子,拉下她的白色小内裤。一撮整齐茂密的阴毛下边,那“一线天”的名器依旧娇艳欲滴,只是,过去了一天一夜,阴唇仍旧红肿,本来严丝合缝的穴口,此时却有些微张。这原本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花园,却在昨天被一根陌生的生殖器占有了!对比我的怜香惜玉,以胡军的体格,再加上他的“尺寸”,我不敢想象妻子昨晚的遭遇,我感到心如刀绞。
  我变态般地贴近鼻子,像警犬一样努力嗅着妻子私处的味道,可是除了那熟悉的体香之外,什么也没闻到。所有污秽的痕迹都被妻子在酒店的浴室里拼命地清洗干净了,但我知道,烙印在我们夫妻心中的耻辱将永远不能被洗刷。
  ******
  这些天我像丢了魂似的,胸口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老觉得头顶有绿光闪烁,可一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妻子更是神情恍惚,形容憔悴,眼角常见泪光,一坐下来就发呆,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又面露疑云。
  我知道,妻子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平日里优雅高贵、端庄正派的女人,会轻易地作出背叛丈夫的事情,在那个晚上变得如此轻浮下贱……一个人奔溃,首先从自我怀疑开始。
  我太爱我的妻子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永远爱!我不忍心她单纯的心灵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我忍不住将“夫妻合欢露”的事情如实相告。
  妻子先是楞半天,之后便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这是我第一次见妻子动粗,我知道这一下蕴藏了多少痛苦与委屈。
  “周瑜,你为什么还要相信那些旁门左道!你……你把我害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呜呜呜……”妻子哭喊着,粉拳雨点般地向我砸来。
  我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任由妻子的咒骂和击打,一动不动,直到妻子哭累,打不动了,瘫坐在沙发上,我才跪到她的脚边,搂住她的纤腰,痛苦地说“因为……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怕你被别人抢走,只要是能增进我们夫妻情感,让我们更加相爱的事物,我都想要,哪怕是歪门邪道,我也愿意尝试。可……可我做梦也想不到会阴差阳错,闹出这样的结果!我……”
  说到动情处,我懊恼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我不是在演戏,嘴角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别打了!别打了!”妻子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心疼地喊道。
  苦命的鸳鸯最终抱头痛哭在一起。
  ******
  又过了几天,我突然接到了王仙姑的电话,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上一次是在温泉山庄,我打电话向她确认“夫妻合欢露”的用法。
  “那东西用得怎么样?”仙姑开门见山地问道。
  “额……还行吧。”我撒谎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王仙姑的声音有些意外,似乎我的回答和她的预期不符,很快又继续说“有些事情我上次忘记交代了,不过现在应该无关紧要了,我多虑了。”
  “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我疑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夫妻合欢露”,只能夫妻二人服用,如果让外人服用了,又恰好……又恰好和夫妻中的一人发生了越轨的关系,那就麻烦了……”王仙姑话说到一半又止住。
  我心里一惊,这说的不就是我们夫妻和胡军这种情况吗?忍不住追问“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王仙姑解释道“男女喝了“夫妻合欢露”后行房,会在彼此体内种下“夫妻结”,如果本就是夫妻,会让感情更加牢固,自然无妨。但是,如果是和第三者,就会产生“三角孽缘结”,这孽缘难以剪断,必定破坏原来的夫妻关系,甚至被第三者鸠占鹊巢。”
  我冥冥中觉得王仙姑好像早就知道了妻子和胡军的事情,这“三角孽缘结”简直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心中愈发疑惑。
  但我又不敢不信仙姑的话,万一她所说应验,妻子岂不是要被胡军夺走!我的内心一下子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那这“三角孽缘结”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吗?额……我只是好奇问一下。”我故作平常地说“很难!需要修为之人带领这三人设坛做法,才可能破解。”王仙姑信誓旦旦地说道。
  “……”
  
  
  第11章 他带套了吗
  
  时间是抚平创伤的良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妻子似乎已经从那晚的梦靥中逃离出来,慢慢恢复正常的生活。但我还是能够从妻子不经意间看我的眼神中,发现深深的愧疚之色,而我内心的芥蒂更难以在短时间内消解,每每想到,胸口总会隐隐作痛。
  又因为从王仙姑口中得知“三角孽缘结”的存在,我虽然不全信,并且怀疑仙姑的动机,预感背后有某种阴谋。但是奈何我生性多疑,干系到妻子的事情,我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我担心我们三人之间已经形成所谓的“三角孽缘结”,但是我又不敢将这种担心向妻子挑明,因为她肯定会痛斥我又搞封建迷信了。无奈,我只能暗中观察,借机试探,看看妻子有没有在不知不觉中对胡军动了情愫。
  这天,我和妻子同坐在沙发上,我一边翻着手机,一边故作随意地问“这些天,在公司里都没怎么见到……没怎么见到胡军,应该是在躲着我吧,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撒谎了,其实是我一直在躲着他。
  妻子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幽怨地说道“我不想提他,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了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我预料道妻子会是这种态度,拿出了准备好的说词“晚晴,有些事情说开了比闷在心里好,释怀才是正真的忘却,我们是相爱的夫妻,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聊的。”
  妻子被我说得有些动容,连连点头,以示认可,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之色,似乎是在感激我的豁达与大度。
  “我觉得他……他也挺可怜的,他肯定也想不明白,自己那天怎么就糊里糊涂做了……做了那样的事情。”沉思之后,妻子小声地说道。
  妻子居然替一个夺去了她贞洁的男人着想,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她太单纯太善良了,而且以为别人都和她一样心思纯洁。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不好说出来,只得装作开玩笑地说“可怜?他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老公,我们不要这样说人家。不会的,我觉得胡军不是那样的人。”妻子的语气竟有几分坚定。
  “那你觉得我要告诉他实情吗?”我压着心中浓浓的醋意说道。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而且,我……我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妻子的声音有些羞涩。
  妻子不恨胡军也就罢了,居然还替他着想,为他说话,甚至这个时候还这么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我感到心脏一阵绞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说,所谓的“三角孽缘结”已经开始显灵了?又或者说,是我太过于敏感了?
  ******
  床上,我刚要熄灯。
  “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不干净了……”妻子把头转过去。
  “啊?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当我看见妻子眼角的泪花时心疼不已,俯下身子搂住了她。
  “那……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碰我?”妻子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惹人怜惜。
  “我早就想要你了!只是怕你心理上还有些……”我没敢把“阴影”两字说出来,却将妻子的娇躯楼得更紧了。
  “哼,骗人!”妻子撒娇着,作势要把我推开。
  “不信?那就让老公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吧,嘿嘿,吃了天大的亏,要狠狠地补回来!”
  我一激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埋头含住了妻子的小嘴,手伸进她的睡裙里抚摸起来,每天都和天仙般的美人儿躺在一张床上,只看不碰,我早已饥渴难耐了。
  “关灯啦。”妻子娇滴滴地说道,结婚这么多年,还像当初一样害羞。
  我依着妻子关掉床头灯,再次俯下身去,熟练地脱掉妻子的睡衣和胸罩,从她的耳根处开始亲吻,一路向下,脸颊、下巴、脖颈、肩膀、胸脯……妻子冰肌玉骨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犹如剥了壳的煮鸡蛋,晶莹剔透,光滑水嫩,亲吻她的肌肤犹如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唇齿留香。
  这么多年,妻子在床上的表现一直都很保守,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但主动抚摸我的脑袋和后背,还将两条大长腿盘在了我的腰上,呼吸声也比往常更重了。
  当我的嘴唇衔住粉红色的乳头时,妻子她发出了清晰的呻吟声,乳房是她的敏感部位,每次前戏我都会在这里用更多的功夫,但是也要拿捏好分寸,只能亲亲的吸允,温柔地用舌尖舔舐,如果用力过猛,妻子就会因为不舒服而把我推开。
  我抬起妻子的翘臀,褪下白色的棉质小内裤,两腿间,饱满的阴阜像一座小丘似的隆起,因为跳舞的缘故,妻子会定期修剪私处的毛发,只在小穴上方留下一片整齐的倒三角形森林,其他部位都异常光洁,乌黑浓密的阴毛衬托着周围雪白光滑的肌肤,显得年轻而有活力。
  “一线天”的名器蜜穴百看不厌,阴唇白里透红,穴口紧闭,只露出一丝殷红,周围的肌肤没有一点儿的色素沉淀,拥有如此少女般娇嫩私处的,竟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少妇人妻——不久之前,这还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很想下嘴品尝这“稀世珍宝”,但我知道妻子一定会拒绝,因为她觉得这样不卫生。
  同理,她也从来没给我口交过。
  我只能用手轻抚,但是即便如此,指间传来的光滑与水嫩,以及在洞口便感受到的柔软与弹性也足够令我心驰神往。
  妻子已经湿了,我也迫不及待了,不过我的勃起功能一直不大好,插入之前都需要妻子用手摸一摸,才能达到最佳的硬度。妻子早已熟悉这套流程,此时,主动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探过上身,去床头柜里拿避孕套。因为不舍得在妻子身体里安装有毒的避孕环,吃药更是不成,我们一直采用带套的方式避孕。
  在撕包装袋的时候,我的脑袋中突然莫名地闪过一个疑问:胡军有带套吗?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一直被痛苦所折磨,却忽略了如此严重的问题!
  明知道此时说这样的话会大煞风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那天,他带套吗?”
  妻子的身体像触电似地猛颤了一下,许久才艰难地说出“我……我有吃……有吃事后避孕药。”
  天呐,我这个正牌的丈夫也只在备孕的那几次内射过妻子,胡军这王八蛋居然轻易地,就将他那无耻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圣洁的产道内!
  因为激愤,避孕套带了几次都没带进,把龟头都勒疼了,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换作从前,经这么一折腾,阴茎早变软了,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坚挺。
  阴茎终于进入妻子的体内,霎那间就体会到一种柔软与弹性完美结合的舒爽感,感觉妻子温暖湿润的阴道内,有无数个小肉芽,从四面八方包吸住我的阴茎,并不断地按摩着。
  我的阴茎尺寸属于中等偏下水平,却依旧能在妻子紧致的阴道内感受到极好的包裹感,如果换成胡军那霸道的尺寸,又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呢,而他又能给妻子带来什么样的体验呢?
  这不堪的想法竟让我不受控制地快速抽送起来,而且很快就来了射精的冲动,吓得我连忙放慢了耸胯的节奏。
  我轻轻地趴在妻子的身体上,手撑在她的耳边,亲吻她的香唇,胸脯压着她饱满的乳球,感受着那两粒坚挺在我身上剐蹭。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式”的体位是我们夫妻俩最熟悉的做爱姿势,保守但很舒服,除此之外就是普通的“女上男下式”。我也想尝试更多新鲜刺激的体位,但妻子因为羞耻感而不愿意配合,我自然也不舍得勉强妻子。
  我在妻子的身上,以我最熟悉的节奏起落着腰胯,享受着这具堪称人间尤物的酮体。
  我也想插得更深,抽送得更快,更加卖力地攫取,似乎这样可以找补回一些妻子被人奸淫的损失,但是我知道那样我很快就会缴枪投降。
  妻子今天的回馈很积极,主动将我的身体往怀里搂,阴阜更是有上迎的趋势,呻吟声也比往常要响,这些表现对于她而言都是不常见的。
  我喜欢“传教士式”体位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可以完全控制节奏,可以让我平平的性能力得到充分发挥,做得久一些,或者说,可以多满足一会儿妻子。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不舍地停下来,示意妻子更换成“女上男下式”的体位,这也是我们的正常流程,只是比平时更早一些。“女上”的体位把主动权交给女方,可以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我想让妻子在我射精之前多享受一会儿。
  我仰视着妻子,美丽的脸庞布满红霞,乌黑的秀发披肩而下,与那雪白的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宛若一位居高临下的公主。
  我扶着妻子的纤腰,引导着她前后扭动。我也曾偷偷尝试模仿 A 片里那些强壮的男优,自下而上地顶送,奈何小体格没几下就腰酸背痛了,索性就一动不动地享受妻子的套弄算了。
  妻子扭腰摆臀地速度逐渐加快,胸前的翘乳随之摇曳,螓首后仰,杏眼迷离,娇喘连连,浑身上下透着万种风情。
  我爱妻子平日里的高贵典雅,也爱她此时难得一见的风骚,这两种充满反差的画面交融在一起刺激着我的感官。
  别看妻子身材苗条,腰细如柳,她可是一位优秀的舞蹈家,身体的核心力量是很强的,腰、胯、臀、腿都蕴藏着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对我而言更要命的是,妻子的小穴会在兴奋时强烈地收缩蠕动,配合她发达的盆底肌,分分钟让我缴枪投降,所以“女上”
  的姿势总是让我又爱又恨。
  很快,我的龟头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感更是成倍地加强,同时,我的整个胯部也被妻子结实的翘臀研磨得异常酥麻。
  “啊……啊……啊……”妻子的呻吟声渐渐变大。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茎在妻子的体内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我射精了!
  妻子立马察觉出我的变化,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脸上不禁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与幽怨之色。
  “额……我今天有点儿兴奋过头了。”我难掩尴尬地说道。
  “哦,没事儿,我也挺舒服的。”妻子显然是在安慰我。
  “嗯,我们清洗一下吧。”
  “好。”
  我从妻子的身子底下爬出来,去到浴室,先简单地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就端着一盆温水回到了卧室,拧起水里的毛巾,小心地给妻子擦拭下体,动作温柔轻缓,又反复多次,我其实是下意识地,在用这种周到的“事后服务”,弥补自己刚刚糟糕的床上表现。
  近距离看着妻子依旧处于兴奋中的诱人阴部,我感到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奈,犹如拥有良田却无力耕耘,面对美酒佳肴却无福消受。
  
  
  第12章 如果能让你安心,我愿意……
  
  做完善后工作,我搂着妻子躺在被窝里。
  我轻啄妻子的额头,说着贴心的话儿,用温情来填补妻子肉体上的空虚,这是我常做的事情。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妻子今天有些不对劲,似乎久久不能从忧郁的情绪中缓过来。
  难道是妻子从胡军那儿,体会到了真正令她满意的性爱之后,愈发反感我们夫妻这种糟糕的性生活了?我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温泉那晚,妻子的具体经历和真实感受。
  “晚晴,那天胡军是怎么把你……”我一边观察着妻子的情绪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我知道,重提往事是在揭妻子的伤疤,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我此时的心理有些扭曲,暂时忘了疼。
  “晚晴,如果哪天,我们能够从容地谈论那晚的事情,就算是真正把这个砍给迈过去了……”我又搬出了那套“戳破无毒”的理论来。
  妻子陷入了沉思,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许久之后才沉重地说道“你走之后,我的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的,记得你走了,又感觉你没走。过了一会儿,胡军就过来抱住了我,我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力气很大,我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而且,他的样貌突然地就变成了你的模样,我把他当成了你,但同时,我又觉得你不可能有这么高大强壮……”
  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很吃味,打断道“是“夫妻合欢露”让你产生的幻觉。胡军抱住你之后呢?”
  “额……他就开始……开始亲我,摸我的胸……”妻子羞怯低语。
  “还摸你哪里了?”
  “还……还摸我的屁股……还……还隔着内裤摸……摸我那里……”
  “你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吗?”
  “有的,他手劲很大,甚至有点儿粗暴,都把我弄疼了,一点儿也不像你对我那么温柔,可是,每当我疑惑地看向他的脸,又总是你的模样。”
  想到胡军下流的大手在妻子娇嫩的身体上乱摸,我既生气又心痛,却又忍不住继续问道“除了亲你、摸你,他还做什么了?”
  “他还让我……让我摸他的……他的那里……”妻子声若蚊蝇。
  “他……他那里大吗?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什么和我不同的地方。”我感到心跳开始加速,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啊?没……没什么和你不一样的。”妻子的眼神在闪躲,脸红到了耳根子。
  我可是亲眼目睹过胡军的“大家伙”的,妻子显然是在撒谎,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是怕我自卑吗?可是,她越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
  “再然后呢?”
  “再后来,他让我转过去,把我按在池壁上,他就……”妻子害臊得无法继续往下说。
  “他从……从你后面插进来的?”
  妻子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我也曾经想要尝试后入的体位,可妻子却觉得太羞耻,坚决不答应。我感到心中燃起一股妒火,语气有些不满道“你没有拒绝他吗?”
  妻子感觉到我态度的变化,慌忙解释道“我当然拒绝了,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把我死死地按在池壁上,我动不了,况且在我的意识里,始终把他当成了你……”说着,妻子的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泪花。
  妻子的眼泪瞬间让我的心软了下来,搂住她的娇躯道“晚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泪水从妻子的眼眶中溢出,他泣诉道“他强壮、暴力,就像一头怪兽,我感觉身后是一堵墙在撞击我,我快要散架了,而且……而且下面很疼,像被撕裂了似的,老公,我当时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妻子的话让我愈发心疼,可是,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胡军那根骇人的阳具,暴力地撑开妻子嫩穴的淫荡画面。
  “一直很疼吗?”
  “啊?后来就……就没那么疼了,可能是我的意思模糊了,感觉不出来了吧。”对于我奇怪的问题,妻子很意外,而且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就只这一个姿势吗?”
  “额……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妻子有些答非所问,刻意强调她当时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接着又表情复杂地说“好像,他让我转过来,把我的一条腿架起来……后来,又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再后来,我记不得了……”
  想到自己百般疼爱怜惜的娇妻被别人变着花样的玩弄,我心如刀绞。
  另外,妻子选择性地遗忘了,身体在适应了胡军的尺寸之后的真实反应,胡军肯定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的快感。我能理解妻子这样做的心理,可是妒火已经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了。
  “老公,你怎么了?”妻子的声音显得十分惊讶。
  我突然发现妻子的手正搭在我的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阴茎竟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勃起了。
  “老婆,我……我还想要一次。”顾不得尴尬,我一个翻身,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
  罕见的梅开二度之后,夫妻二人就睡觉了。
  夜里我被噩梦缠绕,脑子里都是胡军奸淫妻子的画面,妻子娇贵的身子被胡军狂风暴雨般地摧残,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时而又露出兴奋的神态,时而悲惨哀鸣,时而又高亢地呻吟……梦境的画面突变,妻子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胡军穿着礼服,两人并肩挽手,向远处的教堂走去,突然,妻子转过头来,看向我,表情复杂,眼角带着泪光……“不,不要!晚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一旁的妻子被我吵醒,抓住我的手臂,关心道“老公,你做恶梦了?”
  我点点头,鬓角早已被汗水浸湿,心脏跳得飞快,心有余悸地说“老婆,我梦到你……你不要我了。”
  妻子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无耐而又心疼地说道“老公,人家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只是噩梦而已。”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把王仙姑所说的“三角孽缘结”的事情告诉了妻子。我本以为妻子会嗤之以鼻,甚至骂我还在信这些旁门左道,但是她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过了许久才语出惊人道“老公,如果非要参加那个什么仙姑说的“法事”,才能让你安心,才能治好你这心病,我……我愿意配合。”
  ******
  “你妻子能同意参加“法事”有三个原因,一是出于对你的愧疚,二是被你如此珍惜你们之间的夫妻之情感动了,三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某种情愫所困扰。”接到我的电话,得知实情之后,王仙姑既不意外,也没有因为我之前的隐瞒而生气,反而给我分析晚晴的心理。
  “某种情愫就是“三角孽缘”吧。”我问道。
  “没错,只能通过作法来消除,这周日下午三点,就是做法的吉日良辰,你们三人一起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就去找胡军,一个来月没照面,气氛有些尴尬。
  硬着头皮说明来意之后,我强调“晚晴那晚是因为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夫妻合欢露”
  才和你……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希望你以后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了解。周日我会准时到的,毕竟如果真的存在你说的“三角孽缘结”,对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以后还要再找老婆呢,呵呵。”胡军如此爽快地答应,着实有些让我意外。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半信半疑地说。
  周日下午,我和妻子准时来到王仙姑所在的寺庙,就在昨天,我又给王仙姑转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胡军比我们早到一步,正在庙门处和王仙姑说话,言谈举止间,两人显得十分熟络,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更像是一对熟识多年的旧友。
  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有些鬼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尽快破了那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结”,对于其他可疑的事情,暂时无心细想。
  再次和胡军见面,妻子自然十分尴尬,红着脸,眼睛一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
  而我的注意力则被王仙姑愈发性感的打扮所吸引,紫色的丝质僧袍,更像是一条暴露的睡裙,大红色的胸罩从衣襟里露出了一角。
  
  
  第13章 法事
  
  三人跟着王仙姑走进寺庙深处,仙姑让我们更衣,要把自己原来的衣服和除婚戒以外的所有金银首饰去除,男士只在腰间围一块白色粗布,光着膀子;女士只披一件白色袍子,腰间系一根丝带,里面全真空。妻子红着脸,双手不安地捂在胸前,雪白的大腿会随着脚步从袍子的缝隙中露出。
  王仙姑把我们带进一间无窗的偏殿内,殿内点着蜡烛和香油灯,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我叫不上名字的各路神仙,样貌各异,姿态百变,奇怪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成双成对地搂抱在一起。
  “这座寺庙有千年历史,这里早年间是“密宗”教派的双修室。“密宗”属于藏传佛教,由于其推行“男女双修”甚至“同性双修”,在近代被其他佛教派系排斥,日渐没落,直至消失灭迹。在阴阳之术、男女之事方面,“密宗”有着远超其他派系的领悟。”
  王仙姑又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本人出家修的就是“密宗”之法,而今天,我们正是要用“密宗”的“男女双修”之术来破解“三角孽缘结”。”
  “慕小姐和胡先生误饮“夫妻合欢露”,而后又行了夫妻之事,体内便产生了“夫妻结”,与慕小姐和周瑜原本的“夫妻结”纠缠在一起,两个“夫妻结”相互搏杀,就形成了“三角孽缘结”。欲破此结,需做两件事情,首要是破除慕小姐和胡先生的“夫妻结”,其次是保护慕小姐和周瑜的“夫妻结”。慕小姐和胡先生“双修”破结,我和周瑜“双修”护结,两对同时进行,孽结可破。”王仙姑思路清晰地说道。
  见我们夫妻都面露难色,晚晴更是有退缩之意,王仙姑郑重其事道““密宗”的“男女双修”博大精深,奥妙无穷,而且,每一招一式都有严格约束,背后都含有佛法深意,绝非外面所传的那些满是偏见的污糟言论,而且“双修”未必要真的发生性关系,它更是一种佛法仪式。”
  虽然对分组方式存有异议,还是按照仙姑的要求,妻子和胡军,我和仙姑,光着脚,分别站到了神殿中间的两块毯子上。
  “第一式,拥抱,男士搂住女士的身体,手臂缓缓用力,将两人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身体和温度。”王仙姑发出了第一道指令。
  依言,胡军将妻子搂进怀里,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愈发显得怀中女人纤细娇小。
  妻子的手始终护在胸前,害羞得不敢抬头,身体因紧张而僵硬。突然,妻子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踮着脚尖屁股向后撅了起来。我立马意识到,妻子是被胡军围布下凸起的阳具顶到了,吓了一跳。
  当着妻子的面,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犹豫半天才搂住了王仙姑丰腴的身体,那充盈的肉感和熟女特有的芬芳让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仙姑发出第二道指令“亲吻彼此,可循序渐进,但最终要唇舌相交,品尝到对方的津液。”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王仙姑湿润的嘴唇就迎了上来,小鸡啄米似地在我的脸颊上亲吻起来。
  我扭头看向一旁的胡军和妻子,妻子的头埋得更低了,脸颊被迫贴在胡军赤膊的胸脯上以躲避他的索吻。再看胡军,不慌不忙,屈下身体,歪着脑袋,从妻子光洁的额头吻起,沿着绯红的脸颊,嘴巴一路向下,向妻子紧闭着的殷桃小嘴而去。
  尽管妻子一直在躲避,甚至用手去阻挡胡军的进犯,但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被胡军轻易地挑起下巴,小嘴被紧紧吸住。妻子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神情慌张,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刚想说些什么,嘴巴也被仙姑堵住,紧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就塞进了口腔里。
  一边是妻子的哀求,一边是王仙姑热情浓烈的香吻,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嘤咛,再看时,她的小嘴已经被胡军撬开,舌头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游走起来,腮帮子上不时露出舌尖划过的痕迹。
  想我平时和妻子接吻,舌头总是浅尝辄止,哪像胡军这样一上来就肆无忌惮,恨不能把妻子嘴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舔个遍,不仅如此,胡军还不住地发出“嘶嘶”的吸吮声,好似要吸尽妻子口中的香津。
  妻子如何禁得住这样激烈的吻,很快就喘息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王仙姑又说道“第三式,宽衣抚乳,男士脱掉女士的衣物,爱抚她的乳房。”
  王仙姑的话音刚落,胡军就开始动手解妻子的腰带,妻子惊恐地拽着衣襟,低声央求“啊,不要啦。”
  “慕小姐,“抚乳”是“双修”之法的必经流程,在几千年前的“密宗”教义中早有记载,请你不要被世俗的偏见束缚,既然决定来参加此次仪式,就要坦然且虔诚的接受我的指令。”王仙姑语气平和,却给人一种不敢违抗的威严感。
  妻子又无助地看向我。我很心疼,但是也很无奈,只能向她投去安慰的眼神,似在说“晚晴,忍一忍就过去了。”
  妻子没有从我这个丈夫这里获得丝毫的帮助,很快就被胡军脱了个了精光,完美的酮体再次暴露在,眼前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面前。
  妻子艰难地放下手臂,露出一对丰满的玉乳,虽然在尺寸上不及仙姑的吊钟巨乳,却胜在胸型,犹如两只精致的瓷碗扣在胸前,浑圆饱满,自然聚拢,从侧面看,乳尖还有微微上扬。而那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头和乳晕更是仙姑比不了的。
  同为女人的王仙姑也忍不住向妻子投去了艳羡的目光,胡军更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的美乳,大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过去。
  我的手也抓住了王仙姑的大奶子,柔软肥腻,像是抓着两团暄软的发面,新鲜的体验,让我十分兴奋。
  耳边传来妻子的娇喘声,循声看去,妻子正咬着嘴唇,忍受着胡军的大手对自己乳房的蹂躏,雪白的乳球在厚实的手掌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滑嫩的乳肉从粗壮的手指间溢出,敏感的乳头不断地被挑逗刺激。
  我惊讶地发现,胡军摸奶的手法非常老练,看似粗鲁实则轻重拿捏得恰到好处,手法也变幻多端,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令我自愧不如,也让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
  “第四式,扶阳,女士用手套弄男士的生殖器官,让其充分勃起。”王仙姑再次下达指令。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吧。”感到过于羞耻,妻子忍不住抗议道。
  可是,王仙姑并没有理会妻子,而是直接扯掉了我腰间的粗布,握住我半硬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比起妻子的生疏与青涩,仙姑显然深谙撸管的精髓,轻重缓急拿捏得十分得当,并不时用大拇指刺激我的马眼,只几个回合就让我飘飘然了。
  妻子看见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陶醉表情,脸色刹时就变了,原本是为了让我宽心才答应来的,没想到来了之后,要忍受这般羞耻之事,而始作俑者的丈夫居然开始享受其中,这让她既生气又悲哀。
  一旁的胡军自知难以让妻子轻易就范,就主动脱掉围布,将自己的巨物送到妻子的手边。
  妻子感到手边有异物触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再一次被胡军威武的阳具深深地震撼。
  惊骇之后是沉默,妻子思索了许久,仰头轻叹一声,眼角似有泪光闪烁,咬咬牙,头一撇,居然主动握住了手边的巨物。
  我不清楚,妻子是想通了,还是绝望了,抑或是在和我赌气,不过,在她的纤纤玉手缠绕住肉棒的瞬间,我仿佛感觉心脏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无比难受。
  妻子虽然握住了胡军的阳具,却也只是虚握,没有用力,更没有套弄,极度的羞耻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即便如此,也让胡军兴奋不已,自己就耸动起腰胯来,肉棒在妻子的掌弯里抽送,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百分之百充血勃起了,看着又大了一圈,硕大的龟头整个儿从包皮里翻出来,狭长的马眼冒着热气,棒身上鼓起的青筋继续摩擦着妻子娇嫩的手心,愈发暴怒起来……反观我,也许是因为太紧张,虽然王仙姑的服务很周到,我也很兴奋,甚至隐约有射精的冲动,但阴茎始终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
  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妻子下意识地低头,胡军完全勃起的肉棒,散发出来的勃勃生机再一次将她震撼,突然,妻子的目光落在了我那根不争气的家伙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无论是尺寸大小,还是功能,我的阴茎较之胡军都有着天壤之别,无需揣测妻子的心思,只是她那诧异的眼神就已让我感到无比的自卑。
  “第五式,也是最后一式,阴阳交合,此式无固定章法,低阶修行者,可以只在体外摩擦性器,不必真正媾合,待男士射出阳精,“双修”完毕。”王仙姑继续发布指令。
  见我们都有些茫然,仙姑便说“那就按一般的站姿行事吧,男士从身后抱住女士,将阳物插入女士两腿间,摩擦女士外阴,反复抽送,模仿交合状。”
  妻子绯红的脸蛋儿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神中充满羞耻和抗拒,可怜巴巴地向我哀求“老公,真的……真的要这样吗?”
  妻子的模样让我心疼不已,可是想到已经做了这么多的牺牲,如果半途而废岂不可惜,便硬着头皮回答“晚晴,不是……不是真做,坚持一下吧,已经到了最后一关了。”
  胡军也在一旁假惺惺地帮腔道“对呀,射出来就结束了,我很快的。”
  妻子无助地站在那里,很快就被胡军从身后抱住,两只翘乳也落入敌手。我不忍直视妻子,移开视线,心一横,也依葫芦画瓢抱住了仙姑。
  仙姑的肥臀犹如厚厚的垫子,挡在我的小腹前面,大大消耗了我本不富裕的阴茎长度,无论如何调整角度、贴紧身体,也只有一小截能塞入她的股间,龟头勉强够到外阴。
  胡军占着自己拥有一根超过二十厘米的大阴茎,哪怕妻子的屁股再翘,他依旧能够长驱直入股间,从侧面看,鸭蛋大小的龟头轻易地就从大腿前面穿了出来,妻子的下体仿佛被肉棒穿透。
  妻子感觉阴部受到摩擦,害怕地夹紧双腿,却正好成全了胡军,肉棒开始在股间抽送起来,龟头锋利的伞边剐蹭着娇嫩的阴唇,挤压着敏感的阴蒂,整个阴户以及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被肉棒摩擦……这“股间性交”的刺激程度竟然不亚于真正的性爱,很快就让妻子难以招架。
  受限于自身的“长度”,我无法像胡军那样肆意妄为,阴茎更多地是在仙姑的臀缝中摩擦,龟头偶尔能顶到一下她的外阴,不过即使这样也已经让我很兴奋了。
  “你老婆好像有些受不了,看,都流水了呢。”王仙姑突然一改之前的严肃态度,暧昧地在我耳边低语。
  果然,在胡军的肉棒上和妻子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肉眼可见晶莹的液体,虽然妻子的神情十分抗拒,但是身体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这个发现,让我的心里面突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胡军比妻子高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像一座小山似地将妻子的娇躯包裹,强壮的腰胯持续地冲击着妻子的后庭,妻子的翘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整个人仿佛随时会被顶飞出去。粗壮的肉棒快速地在妻子的两腿间穿梭,某个角度,我感觉妻子像夹坐在一根大竹竿上。
  尽管妻子紧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还是从鼻腔里飘出,看着妻子辛苦忍受的样子,我既心疼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到仙姑在有意用屁股挤压我的阴茎,用丰满的大腿夹我的龟头,一时间,眼前的刺激加上身下的快感,竟然让我毫无预兆地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从仙姑的腿缝中流了下来。
  我的糗事很快就被妻子和胡军发现,对于妻子而言,自己的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射精,一定让她非常心痛。
  胡军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并更加卖力地在妻子身后“操干”起来,仿佛是在向我炫耀他的性能力。
  妻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胸前一对翘乳,好似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随着愈发响亮的“啪啪”声,妻子不由自主地摇晃起脑袋,像是在做无声的哀求,也像是在宣泄心头的愤懑,我猜,她气愤身后的胡军如此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气愤自己的丈夫将她至于这般羞耻境地却袖手旁观,也气愤自己如此失态。
  妻子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情不自禁颤抖的身体,都让我怀疑她马上要被胡军“股奸”到高潮,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妻子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从胡军怀里挣脱出来,飞快地穿上袍衣,夺门而去,留下身后的胡军,粗壮的肉棒翘得老高,脸上满是惊讶和不甘。
  我愣在原地,不知应该感到可惜,还是庆幸,妻子的落跑让这场为了破解“孽缘”而做的法事前功尽弃,可是,妻子也在最后关头守住了自己的贞洁和清誉。
  
  
  第14章 如果你穿上高跟鞋和丝袜……
  
  我追出去,在更衣室里找到妻子,妻子已经换回来时的衣服,正在镜子前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红晕未消,眼角有哀怨之色。
  “老公,我……我真的做不到。”妻子略带愧疚地说,虽然对我的袖手旁观,甚至享受其中大有怨言,但是来参加“法事”是她自己答应的,她原本是要让我安心。
  “晚晴,我明白,这的确太为难你了。”我宽慰妻子。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
  深夜,我和妻子都没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就射出来了?”妻子突然开口说话。
  “额……我有时候就是……就是这么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尴尬的解释道,自揭短处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那么兴奋,我看你就是喜欢那个风骚的仙姑。”妻子终于说出心里话,黑夜中飘散着一股醋味儿。
  “有你这样天仙般的老婆,你觉得我会喜欢她吗?”嘴甜是我的惯用伎俩,妻子吃醋的样子让我很受用。
  “哼,骗人!”妻子并不领情。
  “我才没骗你呢。反倒是你,为什么胡军那根东西明明大得吓人,你上次却撒谎说和我的差不多?”虽然心中早有答案,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妻子编不出合适的理由,陷入沉默,她本来就不会撒谎怕我自卑是原因,但非根本。妻子故意隐瞒我和胡军在生殖器上的巨大差距,代表她已经开始介意这种差距。妻子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进而厌恶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尽如人意的性生活?这种担忧在温泉那晚之前是不存在的,因为我是妻子生命里唯一的男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况且妻子向来对性知之甚少,更没有什么要求。胡军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给妻子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我因此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变得疑神疑鬼,总怕妻子被胡军夺走,这也是我一直执念于要破除那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结”的原因——因为怕,所以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今天,胡军对我做……做那些事情,你为什么一直无动于衷?”妻子试图反击,却歪打正着,戳中了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这回,轮到我哑口无言了。
  过了许久,我试探性地问道“那……那你还会去参加“法事”吗?”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反正也没人在乎我,我老公又那么喜欢那个仙姑,我怎么好扫了他的兴致呢?”妻子赌气地说道。
  谁也没料到“夫妻夜话”会是这样的结果。
  ******
  就算妻子是赌气答应,我也要完成心中的执念,很快就和王仙姑敲定了下次“法事”
  的时间,为此我又给她转了一笔钱,细算起来,我们家已经给仙姑贡献了相当可观的钱财。
  之后的几天里,也许是我过于疑神疑鬼,不止一次,妻子原本在微信聊天,我一走近,她就迅速地把手机放下来。
  趁妻子洗澡的时候,我再一次偷偷地打开了她的手机,微信,点开胡军的头像,飞快地往上划。
  时间显示周日,应该是温泉那晚的第二天,胡军发来大段的“痛心疾首”的道歉和解释,我没兴趣看,直接跳过,很快就看到了妻子把他拉黑了。可是妻子又在十来天之后取消了拉黑(这应该是我告知妻子,他们都喝了“夫妻合欢露”的时间点),再次接收到胡军长篇大论式的忏悔,妻子只回了一句话“你不要道歉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之后便没有再搭理他了,不得不说,妻子是个爱憎分明,又心地纯良的女人。
  翻到这几天的聊天记录,那天半途而废的“男女双修”之后,胡军又发来“情真意切”
  的道歉信,还说自己那天一心想着快点儿结束“双修”,急躁了一些,如果因此而冒犯到妻子,会让他寝食难安。
  我对胡军的解释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可单纯的妻子似乎被胡军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触动了,恢复了和他的交流,字里行间竟然流露出对胡军的原谅甚至理解。我一直自诩是个会哄老婆的人,比起胡军,我真自愧不如。
  话题来到下了一次的“双修”,妻子告诉胡军,自己同意参加,有和我赌气的原因,胡军则假意安慰,我隐约预感到,妻子的赌气心理,会被胡军所利用。
  继续往下翻:妻:下次你能不能像我老公那样快点儿结束啊?
  胡:人和人的身体是有差异的(坏笑的表情),但有些方法可以让我快一点儿。
  妻:(疑问的表情)胡:如果你穿上高跟鞋和连裤丝袜,我会更容易兴奋,自然也就能更快的射出来。
  妻:(眩晕的表情)胡:另外,丝袜好歹也算一件衣物,多少有些遮挡,也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吧。
  过了一会儿,妻:那个仙姑会同意吗?
  胡:一定会的,你尽管放心。
  ……胡军这王八蛋居然明目张胆,却又“有理有据”的让妻子满足她的邪恶癖好,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另外,胡军打包票王仙姑会同意妻子穿高跟鞋和丝袜,好像他比仙姑还懂似的,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随着聊天的气氛逐渐活跃,聊天的内容变得有些出格起来:胡:早看出你身材好,可当你脱光了衣服还是被震惊到了(坏笑的表情)妻:(娃娃打头的动图)……胡:当你穿上高跟鞋和丝袜,我恐怕会比你老公还要早射出来。
  妻:这样最好(害羞的表情)……胡:我这辈子有过几个女人,可她们加起来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有时候真的羡慕周瑜(真诚的表情)妻:(笑脸)……******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驾车行驶在通往寺庙的路上。
  犹豫了半天,我才尴尬地说道“晚晴,我想着,为了今天能够早点儿顺利结束,少让你受点儿委屈,待会到了“抚阳”的环节,你手上用点力,多给他……多给他套弄几下,还有,他那……那东西塞进你腿里的时候,你尽量用力夹他,这样因该可以让他快点儿……快点儿射出来。”
  几句话说得我直冒冷汗,身为丈夫,我竟然教导妻子如何伺候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别扭极了。只愿今天一切顺利,破了那“孽缘”,去了我的心病。
  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甚至没有看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还在和我赌气。
  下车前,妻子突然对我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破那个什么结比什么都重要?包括我。”
  “不不不,晚晴,你别误会,我之所以一心要破掉这“三角孽缘结”,是因为……”
  我急忙解释,可妻子只听半句就下了车,将车门重重地关上。
  ……四人会合,妻子提出是否可以穿高跟鞋和丝袜,如胡军所料,王仙姑一口答应。为了避免让妻子怀疑我偷看过她的聊天记录,我故作疑惑地询问高跟鞋和丝袜的事情,妻子只说光脚踩在地上不舒服,以及丝袜多少可以减少一些敏感部位的接触,却只字不提这两样东西是为了满足胡军的癖好。
  更衣室里,妻子穿上事先准备好的高跟鞋和丝袜,让我惊讶的是,我本以为妻子会随便找双普通的高跟鞋应付一下胡军,没想到她居然选择了那双 JIMMYCHOO 的黑色一字扣尖头高跟鞋,价值八千大洋,是我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非常喜欢,只在出席重要的场合穿着。
  丝袜的选择同样让我意外,一条超薄的黑色无缝无裆连裤丝袜,所谓无缝无裆是指丝袜的裆部没有任何的加厚处理,也没有拼接的缝隙,我记得妻子只在跳街舞的时候才会穿这种丝袜,因为跳街舞会穿性感的热裤,那种露出臀线的喇叭口超短裤,就算是 T裆丝袜也会在胯间露出黑色的小补丁,无缝无裆的丝袜是最佳选择,不过这种丝袜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易损,因为裆部是丝袜摩擦、拉扯最厉害的部位,不做任何的加厚处理将非常容易勾丝甚至破洞。我有点儿担心,这条丝袜待会儿禁不起胡军的“折腾”。
  ……“双修”室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地毯上多出几个枕头,不知道待会儿做何用途。
  “法事”再次开始,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和妻子似乎都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妻子相对自然地依偎在胡军的怀里,身披纯白短袍,黑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美腿腿显得愈发修长,脚上穿着 JIMMYCHOO 的黑色一字扣肩头高跟鞋,一字扣款式的高跟鞋最能凸显出妻子诱人的玉足,也最能衬托她高贵优雅的气质,十厘米的细跟也让本就高挑的她,差不多到了胡军耳朵的位置,两人的身高更加协调,看着竟然有几分般配。
  到了亲吻的环节,妻子还是很害羞,红着脸,微低螓首,像一个在等新郎官来掀盖头的新娘。不过,没有之前那么抗拒,被胡军很轻易地抬起下巴,直接吻住了双唇。在和胡军接吻时,妻子会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看我和王仙姑,似乎是在做着某种比较,我想,如果是接吻技巧的话,同胡军比,我毫无胜算可言。
  接着,妻子的短袍被胡军褪去,只穿着高跟鞋和连裤丝袜的完美通体展现在大家面前,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舞蹈家特有的翘臀和大长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愈发性感撩人。
  恐怕胡军也没想到,妻子会穿这么一条无缝无裆的超薄黑丝,薄如蝉翼的黑丝下,妻子的裆部一览无余,整齐而浓密的阴毛熨帖地覆盖在神秘的三角区域,也有几根调皮的毛发从丝袜的孔隙中钻出,隆起的耻丘像一个馒头,馒头的下端,生出一道迷人的裂缝,一直延申进两腿之间……我猴急了一些,早早地就摸上了王仙姑的吊钟巨乳,引来妻子充满醋意的白眼,像是作为对我的一种报复,妻子主动放下了护着双乳的手臂,胸部朝胡军一挺,竟然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胡军自然不会客气,一双大手,将送上门来的“乳鸽”一把擒住,尽情把玩起来……有力且经验丰富的大手,刺激着乳房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乳腺,兴奋传递到每一根神经上……妻子闭着眼睛,红晕爬上了耳根,贝齿轻咬朱唇,分不清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应该两者都有吧。
  
  
  第15章 擂台
  
  被“把玩”过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挺拔,乳头翘着,乳晕似乎也有所扩大。妻子顶着这对处于兴奋状态中的美乳,战战兢兢地开始解胡军的围布,手指头不小心碰到男人凸起的腹肌,会立马害羞地缩回来。
  围布落下,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茎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却早已面露狰狞。
  纠结许久,妻子才用颤抖的手将其握住,如葱玉指只能缠绕它四分之三的维度。
  应该是想起我来时的建议,妻子咬着牙,套弄起胡军的阳具,不多时,手中的巨物就给出了强烈的反馈,胀大变硬,龟头肉眼可见地向上翘起来,低头虎变成了抬头龙,并以夸张的角度直扑云霄。
  不仅仅是尺寸大小,胡军肉棒勃起后威武霸气的姿态更令妻子震撼不已,羞得她急忙将头瞥向一边,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似地把头转回来,羞怯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这根让她既害怕又充满好奇的雄性生殖器上。
  妻子偶尔也会看看我,看看王仙姑手中我那根短小的阴茎,眼神渐渐从诧异变成失望,我突然觉得妻子原本温柔的目光,在这一刻,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心中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的眼睛被一道反光晃了一下,是妻子无名指上的镶钻婚戒,整一克拉,是我当年付了婚房首付之后的所有身家,更是我们爱情的象征,如今带在妻子雪白纤细的手指上,依旧光彩夺目。
  可是,随着妻子上下套弄肉屌的玉手,这枚结婚戒指也在无时无刻摩擦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对比那黝黑发亮,布满青筋的粗壮肉屌,婚戒显得格外刺眼,也刺疼了我的心。
  原本以为接下来是最终的“阴阳交合”的环节,王仙姑却提出要增加一式,“含阳舔阴”,暨男士躺平,女士反向趴其上,首尾相对,手口并用,刺激对方的生殖器,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69”式。
  预料到妻子一时难以接受,仙姑补充说“对于初阶修行者,可以只用手,口舌不必直接触碰对方的生殖器官。”
  我和胡军并排躺在地毯上,仙姑熟练地趴到我身上,叉开的大腿架在在我的脑袋上,小穴直冲面门,一股浓烈的熟女特有的芬芳,夹杂着一丝腥臊味儿扑面而来,让我顿感十分上头。
  妻子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犹豫不决,过了半天才在胡军的“鼓励”下,缓缓地伏下身子,分腿跨越胡军脑袋的时候,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羞得她差点儿跌倒。
  妻子刚趴下来,屁股就被胡军抱住,不等她反应,胡军的嘴巴就凑上来,隔着黑丝,在私处上亲吻起来。像狗熊吃蜂蜜一下,大舌头在娇嫩的阴户上来回舔舐。
  “啊……不……不要啊。”妻子低声惊呼,身体却毫无办法,大开的私处只能任由胡军品尝。
  妻子从未有过这样新鲜而又刺激的体验,浑身上下尤其是屁股过电般地酥麻起来,整个身子,除了脑袋,一下子瘫软在胡军的身体上,私处则完全贴在了胡军的脸上,“正好”让他更轻松地“采蜜”。
  在妻子的脑袋这边,胡军那犹如一柱擎天高高翘起的肉棒也很不老实地来回乱晃,妻子只能暂时用手将它控制住,“两头受袭”让她逐渐难以招架。
  此时,王仙姑含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口交,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将我整根包裹,灵活的舌头撩拨我的龟头,同样是第一次被人口舌服务的我,舒服地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我的动静吸引了妻子的注意力,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都很尴尬,妻子更是满面羞红,眼神中似乎有求救的信号,可此时的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仅给不了她任何安慰,反而因为仙姑高超的口技,兴奋得有些失态。
  妻子看我这副样子,眼睛里掠过一丝悲凉之色,进而赌气似地,当着我的面,套弄起胡军的肉棒来,好像在告诉我:你很爽吗?我也可以让胡军很爽!
  我心虚得将头埋进仙姑的胯下,避开妻子犀利的眼神,索性也学着胡军的样子,给仙姑舔穴。
  胡军舔弄女人小穴的本领可谓如火纯青,只见他,一会用刷子般的舌头,隔着黑丝在妻子的穴口,阴唇,以及周边的嫩肉上来回舔舐;一会儿又用舌尖撑着丝袜,撬开狭窄的阴门,在阴道内来回搅动,还不忘用舌尖挑逗妻子娇羞的阴蒂;一会儿则直接用嘴将小穴连同薄丝一起吸住,口腔里发出“嘶嘶”的水声,仿佛能从妻子的密壶里吸出琼浆玉液一般。
  我感觉如果胡军继续这么疯狂地舔弄下去,这薄如蝉翼的丝袜都要被他的口水融化了,而这条无缝无裆的超薄黑丝,由于其特殊的结构,没有为妻子的私处,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反而因为丝料和肌肤的摩擦,加强了口交的刺激感。
  黑丝的裆部早已湿了一片,妻子的身体开始禁脔,翘臀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下盘筛糠似地颤抖起来,我从未见过妻子有这样的反应,胡军以他惊人的性技给妻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的性爱体验。
  生理上的刺激让妻子的心理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羞耻心降低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我几次看见,妻子在套弄胡军的大肉棒的时候,棒身或者龟头触碰到她绯红的脸颊,但她没有躲闪,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反应,反而更加卖力地替胡军撸管,好像在回馈他出色的“口舌服务”。
  在性爱方面,面对胡军和王仙姑,我和晚晴犹如两个无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他们随便露两手,就会让我们受不了。想想这么多年,拥有一个人间尤物般的娇妻,却过着那么平淡乏味的性生活,我突然感到很不甘心。
  又过了一会儿,妻子的娇羞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而我也在艰难地对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突然,我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妻子竟然在偷偷地亲吻胡军的肉棒,用小嘴啄一下棒身,又用两瓣香唇蜻蜓点水般地衔一下龟头,可能是尝到了龟头上面的腥臊味道,立马吐出舌头,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接着向四周张望,生怕别人发现了她大胆的举动,妻子仿佛一个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的小女孩,面对“恶魔的礼物”,既害怕又蠢蠢欲动。
  想到妻子之前对于口交的排斥态度,我心里有些冒火。我猜测是胡军高超的“口舌功夫”颠覆了妻子对口交的认识,下体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也让她理智渐失,进而萌生出大胆一试的念头。
  也许是龟头的腥臊味道让妻子感到恶心的同时,也让她稍有清醒,她很快就停止了冒险的尝试,转而“一心一意”地给胡军的撸管,不多时,胡军的马眼里就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顺着布满青筋的棒身,流到妻子如葱的玉指上,裹住婚戒上那颗象征爱情永恒的钻石。
  终于到了“阴阳交合”的环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妻子已经被胡军的舌头逗弄得绵软无力了,一只手护住酥胸,另只手遮在胯间,被黑丝包裹着的下半身,撅着屁股,弯着膝盖,大腿并拢,小腿分开,高跟鞋的尖头顶在一起,双脚呈内八字的形状,这种不雅的站姿绝不可能出现在妻子的日常生活里,此时却透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
  胡军有意让妻子面对着我,从她的身后将其搂住,由于妻子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加上她舞蹈演员特有的长腿,胡军只需要稍微分腿,他的肉棒就可以轻松地插入妻子的两腿之间,肉棒摩擦着丝袜,发出“沙沙”的响声,二十厘米的长度,轻松穿透妻子的大腿,随着抽送,硕大的龟头在妻子的股间时隐时现。
  “别人都已经在你老婆身上忙活起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啊?”王仙姑突然用一种极其魅惑的口吻对我低语。
  我被说得浑身一激灵,马上抱住了仙姑雪白的肥臀,由于尺寸的差距,不能像胡军那样贯穿妻子的下体,大开大合的抽插,我短小的阴茎更多的是在仙姑的臀缝中摩擦。
  再看妻子,双手被胡军背扣在身后,低着脑袋,乌黑的秀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俏脸,胸前那一对嫩乳惊慌失措地摇晃着,粉色的乳头却始终向上挺立,来自身后的撞击让妻子的身体显得摇摇欲坠。
  妻子记得我来时的建议,双腿用力地夹紧胡军的肉棒,但这种做法是一把双刃剑,带给男人更多快感的同时,也让她本就敏感的小穴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尤其当蘑菇状的大龟头剐蹭到阴唇的时候,身体就像触电一般酥麻。
  无缝的超薄黑丝,丝裆处早已湿透,与周围干燥的丝袜形成明显的色差,给人一种尿裤子的既视感,淫水借着丝袜向四周蔓延,浓密的阴毛沾上了淫水,变得愈发乌黑油亮,在丝袜下面格外醒目。
  肉棒摩擦丝袜的“沙沙”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娇喘声,妻子显得有些难以招架,可胡军的操弄却有愈演愈烈之势,不仅如此,他还有很多额外的小动作,比如从身后轻吻妻子的耳垂,揉捏她的乳房,拨弄乳头,甚至直接伸手到妻子的私处,配合着肉棒的抽送,用手指头刺激她的阴蒂。
  正当我气愤于胡军这些“犯规”的小动作时,突然发现他在用充满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看擂台上的对手。我们面对面,近在咫尺,各自搂着身前的女人,做着同样的运动,这个“双修”室仿佛成了我们较量雄性力量的擂台。
  可是,在这场较量中,我注定一败涂地。
  伴随着胡军强壮的腰胯,蛮狠地撞击着妻子的翘臀,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他的肩膀、胳膊、胸脯上的肌肉也因为发力而显得更加壮硕,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孔武有力,遭罪的却是我的妻子,柔弱的身子被冲撞得剧烈摇晃,如同狂风暴雨中一朵孤零零的小花。胡军惊人的雄性力量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强大的气场统治了整个擂台,逼得我喘不过气。
  胡军越战越勇,棱角分明的龟头不断地从妻子一片狼藉的丝裆部中冲出,锋利的伞边剐蹭着脆弱的薄丝发出刺耳的“沙沙”声,突然,“刺啦”一声,丝袜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撕裂,破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没有加厚保护的丝裆果然异常脆弱,胡军的肉棒终于可以和妻子的蜜穴做最亲密的接触了。
  
  
  第16章 直捣黄龙
  
  我有心埋怨妻子不该选择一条无缝无裆的超薄丝袜,但为时已晚,它已然成了一条具有情趣属性的开档丝袜,可恨白白便宜了胡军这家伙。
  没了丝袜的阻隔,胡军那夸张的蘑菇状的大龟头,以及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给妻子娇嫩的蜜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令她的娇喘声愈发销魂。
  视觉、听觉、王仙姑柔软的肥臀带给我的触觉叠加在一起,共同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让我自知难以持久,可眼前的胡军却丝毫没有任何射精的兆头。
  “趁着男士们都还“坚挺”,我们换一种体位吧,真正的“双修”可是有二十多种姿势呢。”王仙姑突然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我和妻子都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只是在变化姿势的过程中,妻子依旧很害羞地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住丝袜裂开的裆部,细看,淫水竟然已经顺着丝袜浸润到了膝盖的位置,半条裤袜都被打湿了,我不敢相信妻子会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淫水,这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状况,妻子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满脸通红,不敢和我对视。
  按照仙姑的指示,我们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所谓“老汉推车”,就是妻子平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面垫一个枕头,以抬高私处的高度,胡军用手臂分别抬起妻子的两条大长腿,似推车状,身体跪坐在妻子屁股前面,阳具对准妻子的阴道……我和胡军依旧面对面,视线穿过妻子分开的双腿,落在胡军壮硕的胸肌上,胸肌下面是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腹肌往下,胯间那根粗长的大黑蟒正沉甸甸地压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超过二十厘米的骇人长度,龟头已经到达了妻子肚脐眼的位置,这种景象不禁让我联想到,如果这根怪物完全进入妻子的腔道内,会顶到什么惊人的位置,怕是要直接插进子宫里吧,唉,我这是在想什么啊……可恶的胡军,恶作剧般地控制着自己的肉蟒上下跳动,拍击着妻子的私处和小腹,发出清晰的“啪啪”声,这声音充满了戏弄、侮辱的意味,而每一下的拍击都会让妻子的下半身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战栗。
  玩弄不止于此,胡军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大肉棒,龟头抵在妻子的穴眼儿上研磨起来,紧闭的阴门被划开一道口子,透出一丝殷红色的穴肉,龟头的前端眼看,已经和妻子的“一线天”名器蜜穴结合在了一起。
  “胡军,你要做什么什么!”我害怕胡军真地插进去,慌忙喝止。
  “老周,你别这样大呼小叫的,我只是觉得晚晴有些紧张,想让她放松下来,我可是个守规矩的人,不会乱来的。”胡军一脸坏笑地对我说道。
  “你……”
  我的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妻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吟声,胡军下流的举动却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可这就是所谓的“放松”吗?我一脸惊讶,妻子更是羞耻得用手遮住了面门。
  我们开始了“正经”的双修,我托着王仙姑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耸动着腰胯,阴茎在湿润的阴户上摩擦,虽然手上的重量以及必须挺直的腰板让我觉得有些吃力,可是为了不被胡军嘲笑,我只能装出从容的样子,不过,仙姑肥厚的阴唇所带给我的快感还是令我十分享受。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胡军的肉棒在妻子胯间的一举一动,挤压、剐蹭着狭长的穴口,从两腿间冒上头来,继续向前,直到龟头到达肚脐的位置,阴囊被阴户顶住。
  龟头边缘锋利的凸起犹如翻土的铁犁,将穴口的嫩肉朝两边翻开,薄薄的阴唇亲吻着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肉棒划过妻子的毛发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好似一条巨蟒在草丛中游走……妻子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呻吟起来,刚开始她还试图通过咬住手指来遏制这羞耻的声音,可没过多久,延绵不绝的快感就让她放弃了抵抗,呻吟声变得悠扬,喘息声变得粗重。
  老道的胡军仔细地观察着妻子的变化,不失时机地调整动作,他前倾身体,让肉屌更加用力地挤压阴户,增大两者摩擦所产生的刺激感。他还会时不时地调整肉屌的角度,在屌头划过穴口的时候,试探性地往里面顶进去一点儿,有几次屌头都埋进去一半的深度了。
  妻子感觉到下体被巨物撑开,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推胡军的肚子,口中说着“你……你不要这样子!”
  “晚晴,别紧张,我就蹭一蹭,不会进去的。”胡军故作温柔,一本正经地说着男人骗炮时的经典台词。
  妻子忽然仰头看向我,目光有些复杂,既有求助的意味,又带着试探的神色,试探我是否介意胡军逐渐越轨的举动,不幸的是,此时的我正陶醉在王仙姑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妻子赌气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也不再试图阻止胡军过分的行为,随之而来的,她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似乎成了对于丈夫的最直接的抗议。
  胡军敏锐的捕捉到妻子的变化,胆子更大了,索性把妻子的大长腿扛在肩头,整个上半身向她扑压过去,把她柔软的身子叠成夸张的 U 字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子?”才发觉情况不妙的我急忙向仙姑投诉。
  “不就是换个姿势嘛,又没有真的插进去,法无定式嘛,你也可以啊。”仙姑媚笑着,双腿缠住我的腰,大屁股一抬,让我扑在她肥美的肉身上。
  没有插进去,就不算发生性关系。此时的我也只能抱着这句话聊以自慰了。
  胡军一边用大鸡巴猛烈地剐蹭、研磨着妻子的小穴,另一边,小山一般的身体不断挤压着她的娇躯,让她的膝盖顶着自己乳房,黑色一字扣高跟鞋的鞋尖几乎碰到脑袋两侧的地毯,妻子作为舞蹈家超强的柔韧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两人的身体将包裹着黑丝的大长腿紧紧夹在中间,可恶的胡军还试图和妻子接吻,妻子用手去推压在身上的大山,明显是枉然,只能拧着脑袋躲避胡军的亲吻,但终究还是被吸住了嘴巴。
  “呜呜呜……”妻子的嘴巴被堵住,可是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加之她从未体验过的,像这样被完全束缚住,仿佛被彻底征服一般的奇妙感觉,让她的呻吟声加倍高亢地从鼻腔中传出。
  胡军用舌头挑逗着妻子口腔里敏感的神经,又用大鸡巴刺激着她另外一张小嘴,当间儿,逼迫着她的膝盖挤压自己敏感的双乳……以他精湛而霸道的性技带给妻子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尖锐,鼻音中带着哭腔,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绷直脚尖,在仅剩的空间里挥舞,宛若在跳一曲芭蕾妻子高潮了!虽然我已经好久没有目睹过妻子高潮时的样子,但我确定,此刻,她高潮了!
  “哇哦,只是这样“滑门而过”,竟然可以如此激烈的高潮,还真是厉害咧!”王仙姑语气阴阳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知道仙姑是在夸谁厉害,是胡军还是妻子?
  更让我不解的是,在我和晚晴以往的性生活中,任凭我使尽浑身解数,妻子都极难高潮,我以为妻子的身体可能和她的性格一样高冷,可是为什么当妻子面对胡军时,哪怕只是摩擦外阴,都未曾真正地进入体内……到底是胡军太强大,还是我太糟糕,这么多年都没有能力发掘妻子的宝藏体质?
  看着蜷缩在地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难以自拔的妻子,我的内心在震惊的同时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可是胯下的阴茎却异常精神,甚至胀得发痛。
  胡军将还处在迷离状态中的妻子摆成趴跪的姿势,抱着她翘挺的蜜桃臀开始了下一轮的“双修”,我无力阻止,便依葫芦画瓢和王仙姑摆出同样的后入体位。
  捧着仙姑大如磨盘的肥臀,分开的臀瓣中间,小穴和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我还从未以这种视角观察过一个女人,包括晚晴,因为这是她一直拒绝的姿势,可此时的她却像母狗一样趴在胡军的面前,将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看。
  我把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茎搭在仙姑的臀缝中,但不敢动,我感觉哪怕再多一丁点儿的刺激,自己都会忍不住射精。仙姑似乎很了解我此时的状态,给我留了脸面,不再挑逗我,和我一起观看着胡军和妻子的“表演”,此刻,舞台完全交给了胡军。
  “啪啪啪”胡军铁板一样的身子撞击着妻子的翘臀,撞得她前后摇晃,胸前一对翘乳随着身体乱甩,双乳相互打架,雪白的乳浪看得人眼花。
  我和胡军面对面,他的下体被趴着的妻子挡住,他的龟头时而从妻子高耸的臀丘中爬上来,时而从她平坦的肚皮下面钻出来,无论从那里出来,只要能看得见龟头,就说明他没有插入妻子的身体,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妻子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从来以高贵优雅示人的她,有一天她会当着丈夫的面,像母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掩面而泣,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她的灵魂在此刻被撕裂。
  “哦……不……不要。”妻子突然惊呼着昂起螓首,美背纤腰反弓起来,迷人的脸蛋儿上充满惊恐之色。
  发生了什么?我心头一惊。仔细看,无论在妻子的屁股上还是肚子下面,都找不到了肉棒的踪迹,只有那硕大的阴囊随着它主人的身体前后甩动,而且我发现胡军撞击妻子后庭的幅度和速度都有所减弱,像是遇到了某种阻碍。
  虽然看不见胡军在妻子身后做了什么,但我基本可以判断,这家伙已经偷偷地将肉棒插进了妻子的窄穴里,不由得妒火中烧,正要开口阻止,却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阵温热。
  原来,在这节骨眼上,王仙姑偷偷地扶着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肉穴中。快感顿时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在仙姑湿润的肉穴里抽插起来,张到一半的嘴又闭上了。
  想象着妻子“一线天”的名器小穴被大鸡巴撑开的画面,听着她惊恐而又兴奋的呻吟声,看着胡军越来越快速、大力地抽送动作,我的阴茎在仙姑的身体里兴奋地挣扎着。
  突然,胡军猛地一送胯,狠狠地撞向妻子,紧接着就传来妻子的惨叫声“啊……不要……啊……痛……啊……痛……啊……”
  可恶的胡军竟将他骇人的肉棒全根没入了晚晴娇嫩的蜜穴中,并毫无怜香惜玉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妻子美丽的脸庞变得扭曲,身体奋力地挣扎起来,扭动着屁股极力要摆脱身后的“入侵者”,却被胡军铁钳般的双手死死箍住细腰。
  “啊……不要……好痛啊……救命啊……啊……天呐……啊……”妻子发出悲惨的啼鸣,浑身都在颤抖。
  就在此时,我竟然在王仙姑的身体里射精了,一连射了好几股,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射精体验了,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瘫软在仙姑的大屁股上,目睹妻子被无情的摧残,我却虚弱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啪啪啪”,胡军持续地在妻子身后高强度的输出,拳拳到肉,直捣黄龙,仿佛每一次插入都誓要将身前的人妻穿透。
  “啊……啊……啊……”神奇的事情在几分钟后出现了,妻子竟然适应了胡军夸张的尺寸,撕裂般的疼痛被巨大的充实感所替代,肉棒摩擦着阴道内壁敏感的嫩肉,龟头撞击着娇羞的花心,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呐喊。
  “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终于,在胡军新一轮的猛攻之下,妻子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
  我记不得过了多久胡军才在妻子体内宣泄完欲火,我只记得,胡军从妻子体内拔出那根射过精还依旧高高翘起的肉屌时,屌头上悬挂着的精滴格外刺眼。
  妻子要靠王仙姑搀扶着,才能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当她站起的瞬间,一大团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落下,在地板上溅开,整个房间都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道。
  “慕小姐,“双修”结束了,很圆满,下次时间再定。”仙姑贴心地帮妻子脱下撕裂的、沾满精液的黑丝,用毛巾擦拭她一片狼藉的下体。
  “下……下次?”妻子惊魂未定。
  
  
  第17章 期待?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脸一直对着车窗外,目光涣散,神情疲惫。我也没说一句话,并非无话可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内心十分憋屈。
  刚到家妻子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隐约夹杂着抽泣声,听得我一阵心痛,我仿佛能看见,莲蓬头下,妻子拼命地搓洗着身子,用手扣挖自己的下体,试图将屈辱荡涤。
  过了很久,妻子披着浴袍出现在我的面前,散发着水汽的秀发、雪白的肌肤、红润的脸蛋儿,我没见过出水的芙蓉,但我想应该是眼前这模样。
  我发现妻子的浴袍下面居然是真空的,胸前两粒凸起,胯间透着乌黑……在我的印象里,结婚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妻子如此随意的穿着,哪怕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在家的时候。
  “老公,我们晚上出去吃吧。”妻子缓缓开口,眼眶微红。
  “好呀。”
  ******
  妻子是江南女子,口味很淡,更不喜辛辣,可今天却主动走进了一家川味火锅馆。
  “老公,这些年我都管着你,不让你吃太辣的东西,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额……怎么会呢,吃清淡点儿,健康。”妻子的反常让我意外,却也并不那么意外。
  妻子真的一点儿辣都碰不得,微辣的锅底,还是吃得她直吐舌头,擦汗的纸巾用了一大包。
  看着妻子狼狈的样子,我有些想笑,有些心疼,却又有几分快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迁就妻子的生活习惯,今天难得调个个儿,而其中缘由却让人难以启齿。
  饭后我们在江边散步,吃了辣的缘故,妻子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给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容颜又增添了几分可爱,多看一眼都是赏心悦目的享受,哪怕心中有再多的怨气也不忍向她发泄。
  而我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妻子呢!
  妻子挽着我的胳膊,脑袋依偎在我的肩膀,缓步行走在江滨绿道,路过的行人多半会回头,留恋妻子的美丽,羡慕我的福气。
  江风拂面,让我冷静,我真的没有资格责怪妻子,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拜我自己的心魔所赐,如果我不信王仙姑那套虚无缥缈的“三角孽缘”说,就不会有今天的“双修法事”,妻子也不会再次失身于胡军,虽然她有和我赌气,但她的初心毫无疑问是为了消除我的心结,让我安心。
  胡军将他的生殖器插进妻子阴道的时候,作为丈夫的我都没有及时阻止,难道要埋怨柔弱的妻子反抗得不够强烈吗?!更何况,我自己也“犯规”了。
  “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妻子突然小声地问。
  “啊?”沉思中的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今天被……被他真的……真的……”妻子没有说出那个羞耻的动词。
  “额……没有生你的气,我生他的气。”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真的吗,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可是那个时候我……我……”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弱。
  “你高潮了。”我接过妻子的话。
  “老公,我……我是个坏女人!”妻子的脸上充满愧疚,声音带着哭腔。
  “不是的,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耳边却响起妻子被胡军干到高潮时忘我的呻吟声。
  ******
  按照王仙姑的说法,破除“三角孽缘”的法事还需要再进行一场,可种种迹象似乎在向我表明这仙姑是一个贪财的神棍,而她和胡军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特殊关系,让我冥冥中感到这中间似乎藏着某种阴谋。
  我没有答应王仙姑,不过,来自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里的力量,让我也没有立马拒绝她的提议。
  夜晚,熄了灯,卧室里一片漆黑,这种环境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老婆,其实那天我也和王仙姑真……真的做了。”我开口坦白。
  “你……”黑夜中,妻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却欲言又止,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资格指责我了,却还是忍不住冒出浓浓的醋意。
  “老婆,胡军带给你的高潮是不是你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是不是特别……特别爽?”
  我掐着虎口说道。
  “我……我不知道。”妻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否认便是肯定。
  “他身体那么强壮,那……那东西又那么粗大,还那么会……会玩女人,我怎么比得了他呢。”我沮丧地说道,又忐忑地问“老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之前和我做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是,不是的,老公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妻子拽着我的手极力否认。
  我没有接话,妻子一时间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安慰我的话,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过了许久,我再次开口道“老婆,我想让你快乐。”
  “老公,我现在的生活就很快乐啊。”妻子动情地说道。
  “我是指性生活。”我直截了当地说。
  “你……你什么意思?”妻子的语气充满疑惑。
  我没有解释,却像转移话题似的突然说“王仙姑上次说破除孽缘的法事还要进行一场。”
  “啊?还要啊。”妻子的第一反应还是很抗拒。
  “嗯,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不露声色的说道。
  “老公,我……我听你的。”黑夜中,我看不清枕边人的面部表情,但我感觉妻子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
  我知道,妻子从始至终都不信王仙姑那套东西的,上一次她答应我是为了让我安心,可在经历过“某种体验”之后,这一次的答应还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吗?她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食髓知味,对和胡军“双修”产生了一丝期待呢?她不会还不明白我那句“我想让你快乐”的深意吧?
  我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感觉自己的心在痛,可是裤裆里的东西却在发硬,用颤抖的声音说“那……那就再参加一次吧。”
  ******
  王仙姑告诉我们,第二次的“法事”将在我家举行,个人的穿着和“法事”的流程也不再有严格的约束,我很惊讶,但没有拒绝。
  这随意得如同朋友聚会一样的“法事”还能破除所谓的“三角孽缘”吗?可是如今还会有谁在意这个呢?
  到了日子,我提前给妈妈和女儿安排了一趟周末短期旅游,早上,我和妻子简单地把家收拾了一下,虽然我们都刻意表现得稀松平常,但是复杂的内心活动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写到脸上,妻子有时候会突然愣住,望向窗外,美丽的脸蛋上露出哀怨之色,时而又会莫名的脸红起来,像是想到了某些羞耻又令人兴奋的事情,有时候又显得忧心忡忡。而我也同样内心五味杂陈,矛盾、痛苦、兴奋、忧惧。
  梳妆台前,妻子开始化妆,这本是她每天的日常,此时此刻,却看得我特别揪心,因为我知道妻子今天的妆容不是为了外出表演,更不是为了取悦我,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
  还有那一身粉白拼色的无袖 V 领小礼服,露出两指乳沟,优雅中略带性感,符合妻子一贯的穿衣风格,只是两侧的袖口开得很低,为了避免走光,搭配的是一条白色的抹胸而非普通的内衣,却依旧抓人眼球,惹人遐想。往下看,收腰包臀的剪裁将妻子近乎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让我吃味的是,妻子似乎是在迎合胡军的特殊癖好,一条 T 裆超薄肉色丝袜,包裹住舞蹈家招牌式的修长美腿,脚上则穿了一双露脚背的红底一字扣高跟鞋,娇小玲珑的玉足在肉丝的包裹下愈发显得可爱诱人,搭配经典的一字扣绑带,清新脱俗,仙气飘飘,而醒目的红鞋底加上十厘米的细跟,又让人觉得性感至极,引用当下的流行词“纯欲”,来形容妻子穿着这双高跟鞋的样子,再合适不过了。
  我还记得,早上起床的时候,妻子悄悄地脱掉了她日常穿的纯白棉质三角裤,换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情趣款式,包裹着她翘挺的蜜桃臀也足够惹火。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极为敏感,妻子哪怕有一点儿小小的改变,甚至是无心之举,都会让我怀疑她动机不纯,质疑她是否对今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怀着期待,我似乎被某种情结逼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午饭后,门铃声响起,胡军和王仙姑一同到来,我知道仙姑是搭胡军的车来的,却不明白为何她的脸上有明显的潮红,嘴角的口红有些掉色。
  胡军穿得很休闲,一条白色的紧身 T 恤衬托出他充满肌肉线条的魁梧身躯,底下一条过膝的沙滩裤,露出健美而毛发旺盛的小腿,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站在我面前,怎么也不像只比我小了两岁。
  我和胡军假惺惺地客套两句,眼神短暂的对视,他浓眉下如炬的目光仿佛能将我穿透,看见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看得我一阵胆寒,慌忙退到妻子的身后。
  妻子见了胡军自然十分害臊,局促得连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可这扭捏的姿态和那爬满脸颊的红晕,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看得胡军两眼冒光,流露出雄性最原始的冲动。
  不等王仙姑宣布“法事”开始,胡军就猴急地搂着妻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我和仙姑见状,便在另一侧的单座沙发上坐了下来,仙姑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由于王仙姑事先说过,今天不需要像上次那样按部就班地走流程,是开放式的“双修”,只要对方同意,尽可以随心所欲。屁股刚坐下,胡军就开始对妻子上下其手,并向她索吻。
  妻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低声惊呼,用手阻挡着胡军的抚摸,左右扭动着脑袋,企图避开胡军凑上来的嘴巴,可是任何抵抗在老辣的胡军面前都是徒劳,很快妻子的一只翘乳就落到胡军的手力,隔着小礼服揉捏把玩起来,同时,妻子的嘴巴也被胡军吸住,一开始便是最直接的舌吻。
  随着妻子的反抗逐渐势微,胡军直接将手伸进了 V 领里,惹得她连声惊叫,想必是在逗弄她敏感的乳头。
  玩完乳房,胡军又去撩裙子,妻子抓着裙摆和他拉扯,可很快就不敌了,大手贪婪地抚摸着被肉丝包裹着的翘臀,还将一条美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一道把玩,手掌摩擦着细密的丝袜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
  不一会儿的功夫,妻子就被逗弄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了。似乎是适应了胡军的粗鲁,又或者是认清了现实,妻子不再挣扎,依偎在胡军怀里任其采摘。
  妻子在被迫地和胡军舌吻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看我,娇羞的眼神中有试探的意味,让我感觉,此时的她,相较于胡军的侵犯,更在意我的态度,我甚至猜测,妻子开始享受胡军带给她的欢愉,只是怕我不高兴。
  我不忍和妻子目光交汇,将头埋进了王仙姑的双峰中,让自己沉醉在这柔软滑腻之所在,以麻痹备受煎熬的心灵。
  
  
  第18章 你不懂女人
  
  我很快发现,王仙姑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虽然诱人,却不敌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人侵犯所带来的刺激感,看来,我的绿帽情结并非如我之前认定的,只存在于幻想的世界里,玩现实更能满足我变态的癖好。
  我抬起头,朝妻子和胡军的方向看去,震惊的发现,胡军那根粗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从沙滩裤里弹出来了,此时正被一只粉嫩的玉手握着,上下套弄,那逐渐熟练的动作,还有那无名指上依旧闪光的钻戒都令我既难过又兴奋。
  两人拥吻着,妻子绝美的脸蛋儿上布满红霞,虽然眼神中充满羞耻,但是她已经会主动将香舌喂进胡军的嘴里,由他吮吸,甚至偶尔还会反过来用小嘴包裹住对方的舌头。
  胡军的手更是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进了丝袜里面,充满弹性的丝袜被粗壮的手臂撑开,变得更加透明,丝袜里,胡军的手掌正在妻子的私处探索。
  看着胡军那根骇人的大肉茎,我突然想到我事先备好的避孕套,上次妻子被胡军偷偷内射时,万幸处在安全期,可今天却正巧是她的排卵日,再出意外的话就麻烦了,我是不忍心让妻子吃什么事后避孕药的,因为那东西伤身体。
  “胡军,茶几抽屉里有……有避孕套。”我咬着牙说道,仿佛是在告诉胡军,他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地和我的妻子做爱了。
  “哦?还是老周你考虑事情周到呀,不过,我不大习惯用那玩意儿,除非晚晴给我戴,嘿嘿。”胡军狡猾地笑道。
  猛地听见“避孕套”三个字,妻子吓了一跳,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一阵惊慌失措。
  但是她知道这避孕套是保护她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生理日,妻子看向我,而我只能无奈地冲她点点头。
  想到我这个正牌丈夫平时都得自己戴套,从未享受过这种服侍,心中醋意更浓了。
  妻子用颤抖的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翻来覆去几次才确认正反面,动作生疏极了,照着记忆中老公的动作,套在胡军紫红色的大龟头上,一点点往下撸,可是胶圈刚过龟头边缘的凸起,就撸不动了,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能将避孕套再展开分毫。
  “哎呀,晚晴,这套子是你老公的尺寸,我得用大号的。”胡军故作恍然大悟状说道。
  我也反应过来,的确,我用的避孕套自然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大小,适合大多数人,却无法满足胡军异于常人的尺寸,胡军的话无疑在当着妻子的面羞辱我,可我却不知道如何应答。
  “要不然就不戴了吧,我注点儿意就好了。”胡军一脸得意地说道。
  我不知道胡军口中的“注点儿意”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会守规矩地不插进妻子的身体里,还是他会在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前者鬼都不信,后者我也不放心。
  妻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样的麻烦,但是这无疑让她对男性生殖器的大小差异有了更直观的了解。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此刻盯着胡军那根不可一世的巨蟒的复杂眼神里,竟然有几分敬畏之意,我臆想,这反应可能源自雌性身体里,由远古流传下来的,对于雄性生殖器崇拜的古老基因。
  这时王仙姑出来打圆场“戴不上就别戴了,只是别“闹出人命”来,嘻嘻。”,她又看了一眼还愣在那里的妻子说“我看晚晴妹子还是太紧张,是不是当着老公的面放……放不开啊?呵呵,我建议,我们分房“双修”吧,你们去卧室,我和周瑜就在客厅。”
  我怎能放心妻子独自面对早已饥渴难耐的胡军,可是想到柔弱的娇妻在男人的淫威下绝望悲鸣的画面,让我变态的心理一阵躁动。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胡军突然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妻子一把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妻子有挣扎,但给我的感觉只是象征性的,难道说,没了我的注视,她果真能放开吗?
  我看见,妻子掀起的裙摆下,丝袜里,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竟然不知何时被拨到一边,粉嫩的阴户赤裸裸地漏在外面。
  传来似有若无的关门声,我的心跳陡然加速起来。王仙姑搂住了我,送来湿润的香吻,手缓缓地探入我的裤裆里,当摸到那根已经偷偷勃起的阴茎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一边和仙姑亲热,一边始终在侧耳倾听着卧室内的动静,推搡的声音、衣物撕扯的声音、娇喘声、还有妻子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像是在喝止胡军不要太过分,又有点儿像是在哀求。
  想到自己心爱的妻子此时正遭受的一切,我心如刀割,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阻止,而是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抱走。
  “怎么,不放心?想……想去看看吗?”王仙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尴尬地点点头,领着仙姑蹑手蹑脚地向里屋走去,也许是某人故意的,卧室的门没关死,留了一条缝隙。
  我扒着门框向屋内窥视,妻子正乖巧地跪坐在床上,胡军则站在床边,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快要顶到妻子的脸上了,被妻子用手当着,两人似乎处在僵持中。
  “不要,我不会的,我从来没做过。”妻子的声音很轻,却满是无奈。在她被撩到腰间的裙摆下,肉色丝袜的裆部已经被暴力地撕破,蕾丝内裤的裆部被揉成了一条线,卡在耻丘上,狭长的穴口看着有些湿润,乌黑的阴毛变得凌乱。
  “晚晴,你上次不是有尝试着亲过它吗?”胡军说着,在妻子面前甩了几下他的大肉屌,继续道“是我刚才还没让你爽够吗?”
  不等妻子辩解,胡军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又迅速地托着屁股把她整个身子举到半空中,让她的阴户正对着自己的脸,一脑袋埋进妻子的两腿间,疯狂地舔了起来。
  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半空中摇摇欲坠,下意识地用两条丝袜长腿盘住胡军的脖子,手扶着他的脑袋,像是迎面坐在男人的肩膀上。
  胡军对着妻子的私处又舔又吸,带着“嘶嘶”水声的吮吸,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妻子甘甜的淫水成了他的琼浆玉液。
  看着眼前杂技般的口爱姿势,我不由得感叹胡军玩弄女人的手段之高超,更替妻子捏了一把汗。
  半空中的妻子既惊慌又被刺激得异常兴奋,惊呼着,双腿死死地夹着胡军,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浑圆的翘臀不断地收缩,胯部向前挺送,仿佛在主动迎合着胡军的舔弄。
  许久,胡军才意犹未尽地将妻子放回床上,而妻子却已浑身酥软,得靠着胡军的身体才能直起身子。当胡军再次将肉棒喂到她的嘴边时,她已经无力拒绝,只能顺从地将那硕大的蘑菇状龟头含入檀口中。
  妻子皱褶眉头,忍受着男人生殖器上的腥臊味道,两瓣鲜红的香唇被肉棒撑成夸张的 O字形,只含进去三分之一的肉棒长度,她的樱桃小嘴里就没有什么富余的空间了,但是,无耻的胡军却还在不断将粗长的鸡巴往妻子的口腔深处顶。
  看着妻子生疏到近乎笨拙的口交动作,我心痛无比,结婚这么多年,妻子从不给我口交,如今却用她那张,在我以为无比金贵的小嘴,含住了别的男人的生殖器。
  “晚晴,你真的从来没有给你老公吃过鸡巴吗?”胡军下流地问道。
  妻子涨红了脸,羞耻得不能自已,却还是含着胡军的肉棒点了点头,引得胡军发出胜利者的哈哈大笑。
  渐渐的,我发现妻子裹含胡军肉屌的动作变得有些自然起来,会主动吞吐了,我甚至感觉,妻子的舌头有在嘴巴里悄悄地舔弄男人的屌头。
  “虽然是新手,但还蛮有天赋的嘛,嘻嘻。”一旁的王仙姑对我耳语道,又用香唇衔了一下我的耳垂,十分挑逗地说“也就是胡军了,换个男人可能早就射在你老婆小性感的嘴里了。”
  仙姑的话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替妻子辩护几句,却有些无力开口,就在此时,屋内的胡军居然开始按着妻子的脑袋,大鸡巴主动在妻子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妻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玩弄,难受地干呕起来,无法说话的她只能奋力地推搡、拍打,试图阻止胡军的野蛮行为。可胡军却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耸动着腰胯,像对待女人阴道一样,大肉棒不断地在妻子的小嘴里抽送。
  看着妻子痛苦的表情和眼角溢出的泪珠,我既心痛又愤怒。想我平日里是何等地疼爱妻子,把她奉若仙子,绝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哪怕是委屈也不行,可眼前,胡军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如此摧残她,我恨不能冲进去给他一拳。
  看出我激动的的样子,王仙姑从身后抱住了我,有些同情地说道“周瑜,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尤其像你妻子这样的女人。你真以为她现在很痛苦吗?你仔细看看……看看她的下面。”
  按着仙姑的指引,我震惊的发现,妻子裸露的下体已经湿了一片,紧闭的“一线天”
  名器小穴正在微弱地收缩着,竟有一丝涓流从粉色的穴眼儿里渗出。
  我彻底凌乱了,粗鲁的口爆既让妻子痛苦,却也能让她更加兴奋,难道说妻子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喜欢受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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