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耳
1、番外俞忌言视角-1 十年前。 俞老的二儿子俞赫钦在出差途中,遭遇车祸丧生,像是捉弄人的戏剧性巧合,同二十年前,俞家长孙去世的日期,是同一日,11月8日。 也是,俞忌言的生日。 从出生就被俞家视为灾星的俞忌言,因为父亲的意外去世,他被俞老“扫地出门”,且放了狠话,他从俞家这里,拿不走一分钱。 同年,因为沉默寡言的性格,俞忌言在剑桥华人留学生里很不合群,又因为成绩过于拔尖,便遭到了排挤。 那半年,他过得非常糟糕,出现了反复性的失眠,以及轻微厌食症,最后被查出了中度抑郁症。 教授劝他暂停学业,回国调整状态。 俞家的门并没有为俞忌言敞开,而他也并不想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家中。他去了萧姨的老房,高中时,他常来,因为同父异母的妹妹,在这里由萧姨看管长大。 老房不远处是一亩茶园。 呆在二楼房间的阳台上,俞忌言能隐约看到那绵延起伏的丘陵。一个阳光充裕又无聊的午后,他看完书后,下了楼,沿着那条曲径往前走,在尽头,他竟发现木门可以拉开,应该是通往茶园的小道。 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想去里面看看,便拉开木栅,踏着脚下的浅草,走到那棵老树下时,忽然,他看到少女从水中浮出,粉色的泳衣被打湿,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甚至有些青涩的性感,他害羞的垂下眼,躲到了树后。 那是,俞忌言第一次遇见许姿。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上高中时,同学总是笑话他性格古板又古怪,又因为长得偏瘦皮肤也不白,基本上没有女生和他表白。 对恋爱这种事,他一窍不通。 他难以描绘那种感觉,只知道,从那天起,他出现了一些“异常现象”。 比如: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她。 还有,疯狂的想见她。 从茶园到附中,那一个月里的偷望,悄无声息的抹去了俞忌言眼里的晦暗。 复查病情时,医生也惊讶他好转的速度,好奇的问道:“Are you in love?” 俞忌言在笑的时候,差点忘了,这只不是一场,自己单相思的狂欢,他其实从未走进过少女的世界,就连最基本的名字,她都不知。 不过,他要走了。 飞回英国的当天下午,他去了一趟附中,趁下课时,他逮到了一个从8班走出来的女同学,说拜托她将情书递给许姿,女生答应了。 情书里,留了名字与联系方式。 这是俞忌言最后的一点点期许,在飞行的二十多个小时里,他忐忑不安。下了飞机,他立刻开机,只是,没有她的信息,也没有她的来电。 像是从高处坠落到海底的失望,他想,她应该没拆。毕竟,她心里的位置,都留给了那个叫做韦思任的男生。 后来的日子,俞忌言在忙碌里度过。 他不仅学业繁重,以及,他在姨妈何敏莲和好友朱贤宇的帮助下,开始创业。他到底还是遗传了俞家经商的基因,埋头的叁年里,他所瞄准的互联网风口,靠线上社区,在英国的华人圈,捞了第一桶金。 在创业的几年间里,他也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为了彻底治好抑郁症,他开始健身,也接触上了户外运动。的确有效,从样貌到身型,他几乎脱胎换骨,靠自己从废墟里站起来,连站姿都格外笔挺。 而关于许姿,只在回剑桥的头两年,俞忌言想念的次数算频繁,始终念念不忘,但他终究是理智的,他知道,那只不过是廊桥遗梦。 他悟得透一些道理。 他觉得,相遇不一定要开花才算有意义,也不必追悔当初为何欠缺勇敢,享受过心动时的兴奋,就足以,即便它短暂得像绽放又消失于夜空的烟火。 并不是刻意忘记,也没有刻意想起,只是,关于她的春梦,的确越做越少。 所有的平静,直到隔年12月,被彻底打破。 受寒流影响,这年伦敦的冬天,比往年都冷,温度低得吓人不说,总风雪交加,让本就不喧嚣的老城,显得更萧瑟冷清。 要在伦敦短暂停留几天的俞忌言,来之前,就问过姨妈,说是否能去她的别墅住两晚,何敏莲说有几个学生租了一晚,用来开party,不过,她还是锁住了那间最大的卧房。 俞忌言下了飞机就往别墅赶,车停到院子外时,已经是夜里10点,他裹着件及膝的大衣,推着行李箱往庭院里走。 很巧,他与一个往外走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一眼便认出来,男人是韦思任。 虽然男人也多看了他两眼,不过并没认出人来。 也正常,这时的俞忌言和当年被欺负的瘦猴,判若两人。他只是没想到,来这里开party的竟然是韦思任。 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还夹着冷冽的风,庭院里没过一会儿就积满了厚雪,连玻璃窗上都被雪花封住。 站在门外,俞忌言已经听到了屋里振聋发聩的音乐声。于是,他绕到了后门,用钥匙打开了铁门,从小道间的楼梯里朝上走。 这一面,只有带着冰凉雪花味的静谧。 之前在剑桥读书,他来伦敦,就住在这间最大的卧房里,现在里面也都是他的衣物,行李箱都没打开,他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套舒服的睡衣,迭放在手臂上,去了浴室。 但,他似乎忘了锁房门。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左右。 在热水里泡了一阵,终于消除了俞忌言舟车劳顿的疲惫,只是在站起来擦身子时,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想起了朱贤宇的调侃。 “那么多献殷勤的美女,你不上,为了个白月光守身如玉,小心这玩意生锈啊。” 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穿上了睡衣。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想起许姿。 卧房里就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微暗。不看书时,俞忌言不喜欢屋里太亮,他喜欢呆在暗暗的房间里,听着舒缓的音乐,闭目休憩。 说到底,他的灵魂是孤独的。 站在地毯上,他侧着身擦拭着湿漉的头发,忽然,听见了木门被推开的声响。 当他反应过来时,朦胧的光线里,出现了一个脚步踉跄的女人,身子一歪一扭,应该是喝醉了,几乎是撞进他怀里,还环抱上了他的腰,声音软如泥: “韦思任……” “我好喜欢你……” “我好想……” 被烧得红透的小脸,朝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好想……和你睡……” 2、番外俞忌言视角-2 那一晚,窗外风雪交加,白雪压弯了树枝,玻璃上是融雪后的冰水。 后来,主动的是许姿,俞忌言被她推倒在了床上。见压迫性的姿势让俩人都难受,他困难的掀开被子,一起躺下。没料到,她翻过身就抱住了自己,喉中发出些软糯的哼唧声,“你抱抱我,好不好……” 俞忌言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低着眉目,看着她在自己的胸口蹭来蹭去,还上了手,摸了腰又摸腹肌,甚至是底下。 突然,她像被吓到般收回手,羞涩一笑,“……好大。” 如果他们在相恋,听到这样调情的话,俞忌言定会兴奋,但奈何,她认错了人。 她终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俞忌言费了些力气将许姿的身子摆正,但喝醉后的她像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又翻过身抱住了他,这次,连腿都搭了上来。 “干嘛推开我啊……”她越抱越紧,嘴里的酒气还是很重,吐词含糊不清,“韦思任……我、长大了,已经22了,”她羞得将红彤彤的小脸埋进了他臂弯里,“可以、做那种事了……” 心底已经不是酸涩,而是像被针扎的痛。俞忌言想再一次推开她,但她就是不撒手,哼哼唧唧的撒娇耍赖,他只能妥协,就让她这样抱着。 很久很久的时间里,屋里都静谧无声。 俞忌言以为许姿睡着了,侧着头,想静静欣赏会她的睡颜。他轻轻拨开了垂落下来的发丝,借着昏柔的光线,终于好好看清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五官长开了,比高中那会,明艳娇媚了许多。 忽然,怀里的她动了动,他吓得收回了手,听见了那细柔如羽的声音,“韦思任……我好喜欢你……好想嫁给你……” 窗外似乎有风声,呼啸而过。 俞忌言永远无法忘记那晚的心情,是比千金重石砸向胸口都疼。可整个人却又像被一股汹涌的潮水推向前,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隔日,他跟着许姿穿梭在伦敦的街头。傍晚,在泰晤士河边,他还是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站在不远处,陪她一同看完了那场日落。 日落谢幕后,他一个人走在伦敦的街头,又下起了雪,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肩头。萧瑟的风里,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可是,他迫切的渴望,心间藏着的那个人,能用爱淹没自己孤独的灵魂。 他伸出手,看着洁白晶莹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他笑了笑,明明那么寒冷,但眼底却像擦亮了一根火柴,燃起了希望。 他比那年,更想要伸手去抓住梦境里的人影。 “许姿,住到我的心里,好不好。” 转弯的寂静街头,雪地里的最后一只脚印离开后,只留了他一个人。漫天的雪,越下越大,后来,他不记得,是雪花落到眉梢融成了水,还是,他哭了。 俞忌言常常想,其实,他和许姿是那么的相似,至少对感情可以那样的执着,只是,又多么可惜,他们从来没有对望过。他也偷偷幻想过,如果他们能对望,是不是,也会是一对令人羡煞的眷侣。 半年后,俞忌言将事业的重心全部放回了成州。 他其实并不是故意要进入许姿的生活圈,而是刚好要规划一个与茶园相关的项目,又刚好被许岸山看上。因为项目,他们渐渐熟络,拥有一段舒服的忘年交。 而一次晚餐后,俞忌言意外得知许岸山被检查出了癌症。他替许岸山找了英国最好的医生,那一年里,他除了工作,都在忙于照顾许老。可能是他太过于热情,引起了许岸山的疑心。 最后,他将秘密都告诉了许老。 半年过去,医生说以许岸山的身体情况来看,只能再坚持两叁年。这时,许岸山私自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俞忌言。 这对于俞忌言来说,像是一个梦,比那场白日梦更不切实际,可他想伸手去握紧。 可世事难料,亚汇的某个小项目在催收上出了问题,俞忌言成了被告,而对方的辩护律师正是许姿。他们对簿公堂,即使最终双方和解,但在她心里,他的印象分几乎为负。 还没来得及冰释前嫌,两家就安排了第一次饭局。 俞忌言记得那次,许姿不顾旁人的当场发火,她说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的联姻。可她最终还是争不过长辈,只能被迫同意了这门婚事。 去民政局拍结婚照那天,其实天气特别好。 俞忌言内心是呼啸的激动,但许姿无精打采,眼里只有对自己的厌恶。连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第一次有人来领证,跟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随后,工作人员让他们去拍红底照。 俞忌言和许姿换上了白衬衫,可她站得很远,摄影师劝了两次,她都像听不见般没动静,最后是他强行将她拉到了身边。 “配合一下吧。” 咔嚓几声,摄影师满意的收工。 许姿的状态不好,俞忌言也好不到哪去。红色本子上的照片里,这对新人的笑容勉强甚至阴晦无光。 出民政局前,俞忌言在洗手间的一角,听到了许姿的哭声,纸巾按在眼周边,抽泣到手在颤。她发现了他,因为没有爱,所以可以毫不留面的说狠话。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搞定了我爷爷,但是,只差一点,”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哭得很凶,“我就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将俞忌言定为了罪人。 可是,无论她再不情愿,他也不会退让。 结婚的头一年,俞忌言同意了许姿无性婚姻的要求,一来,他干干净净,她根本抓不到自己把柄。二来,他不急,可以给她时间。那年,他很少回家,在成州的日子,也常住酒店。他笑自己没出息,不敢回家只是怕看到夜夜看到她,会忍不住。 这样的日子,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半。 直到,在新加坡出差的一场饭局上,俞忌言与韦思任碰了面。他们看上去早就成了“熟人”,的确,俞忌言是投食者,韦思任只不过是靠自己,混得名声鹊起的大律师。 对于食物链底端的人,俞忌言从不放在眼里。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在湖边扔自己情书,扇自己巴掌的男人,还是总想要踩在自己的头顶。 韦思任:“靠点手段娶到许姿又如何?她喜欢了我十年,你知道十年的份量有多重吗?”他掏出手机,翻开朋友圈,指着最近的一条留言,“昨晚,许姿又给我留言了。” 他得意的模样,终究激怒了在隐忍的俞忌言,他盯着那刺眼的屏幕,胸口闷得慌,一阵阵起伏。是被刺激后的怒,还有,激起了甚至病态般的占有欲。 走回大厅的半途中,俞忌言给助理闻尔打去了一通电话,命令道:“去酒店把我的行李都收拾好,明天一早,送回悦庭府。” / 鱼老板视角结束,下次番外是小夫妻书房腻歪,研究姿势,以及,揭晓那次手机里的秘密。 3、番外/书房手机 一个天气好的午后,俞忌言本来提议去公园逛逛,但许姿刚从上海出差回来,累得哪儿也不想去。 于是俩人就窝在书房里。 俞忌言在看书,许姿就枕在他大腿上,一只手刷手机,一只手吃着樱桃,小屋里放了点舒缓的音乐,小俩口还挺有情调。 她点开了热搜第一的词条,是一个男明星的绯闻,她认得,是去年红起来的影帝。词条都爆了,各大营销号都在传他和一个女演员的地下情。谁不爱八卦,尤其是喜欢追星的她,看得津津有味。 俞忌言淡淡瞟了一眼,“假的。” 这引来了许姿的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你还关心这些?” “嗯,”俞忌言慢悠悠翻着书:“路今是我朋友,我很了解他的为人。这些不过就是那些账号赚热度的噱头而已。等明年他签到我这边,我会重新规划他。” 许姿从碗里捏起一颗还挂着水珠的红樱桃,仰着脖颈,伸长了胳膊,塞到他嘴里,“我老公真能挣钱,这样我就能多帮几个穷人打官司了。” 垂头咬了口樱桃,俞忌言望着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比她大几岁的缘故,他总情不自禁想保护她,希望她能在自己筑起的城堡里安然无忧的生活,外面的风雨,由他去抵抗。 书有些无聊,俞忌言见还没到做晚饭的点,于是起身,拉下窗帘,从柜子里挑了一张碟片,打开了投影。 光影浮动的白墙上,出现了一些污秽的画面。 “你有病啊,”许姿轻轻踹了俞忌言一脚,“干嘛一起看这玩意啊。” 俞忌言头仰靠在沙发上:“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学,”斜睨了她一眼,“现在一起。” 没来得及跑出去,许姿就被他抱到了怀里,反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中间,腰也被栓住,一起欣赏黄片。 不是清纯学妹,是人妻和糙汉。 男优皮肤偏深,是标准糙汉的体型,称得身下的女优更是娇小得不行,没什么剧情,上来就按着女优在沙发上操干,书房里回荡着女优的呻吟。 嘴上在嫌弃,但许姿看得很投入,“我叫得是不是比她好听?” “当然,”俞忌言并不是为了哄她,就是觉得她比任何女人都好看。贴近她耳根边,他说,“小嗓子每次叫两下,就恨不得干你一晚。” 憋在小小的空间里,许姿还是听羞了,反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其实,你叫起来也很性感。” “是吗?”一张温热的唇挪到了她的颈窝边,从喉咙里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嗯、嗯……” “俞忌言,你真的好骚。”她憋不住笑出了声,反手箍住他的头,往自己身前按,亲了他一口。 心满意足,俞忌言抱着许姿继续一起看片。 之前许姿和几个已婚的朋友聊天,问她们平时在家会和老公做什么,她们一脸疲乏的说,各干各的事。到她这里,成了什么都要一起做的粘人精。 包括,看a片。 片子进度过半,画面越来越刺激。 此时正在进行的这个姿势,他们之前做过。女优被抵在沙发一角,双腿被高高抬起,男优的性器长驱直入的往里刺入,女优双眼迷离的咬着手指,时不时舒服的叫着。 “真会演,”本就是图个乐,许姿还真看进去了,“上次你这样做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舒服,又累又痛。” 自己的这老婆,俞忌言是越看越可爱,情不自禁想面对面抱着她。她跪坐在他大腿上,这样一动,两边的吊带都滑了下去,一对雪白豆腐似的双乳,冲他眼底颤了颤。 刚好片子演到了吃奶的桥段。 已经养成了默契,许姿将垂在胸前的发丝往后一掀,挺起上身,送给她那没出息的老公吃。俞忌言低下头就张嘴含在了嘴里,吃不腻,也吃不够。 她戳了戳他的头,“以后,你是不是要和宝宝抢奶喝啊。” 含着奶的俞忌言,只“嗯”了一声。 过了会,他才不舍的松开嘴唇,饱满的白奶上被含到发红,乳头挑逗到凸起。他将许姿整个人抱进怀里,大掌撑着她的后背,一起往后靠。 “姿姿,”他目光中突然带些委屈,“我干干净净的身体,在伦敦就被你那样摸来摸去,你得对我负责啊。” 这事儿老狐狸是不打算翻篇了,每次一提,他就爱装可怜,搞得像她在“欺负”人。许姿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不仅骚,还不要脸。” 其实比起做爱,俞忌言更喜欢抱着她,和她对视,看她眼里的笑。 此时,a片里演到了女优在给男优口,没看画面,光听那舔吮的声音,许姿都浑身一酥。 忽然,俞忌言想起了一个从未告诉她的秘密。从旁边的小圆桌上捞起手机,打开蓝牙,连接了投屏。 瞬间,投影里的主角切成了沙发上的人。 抱着俞忌言的许姿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好像是在舔什么东西,直到,画面里传来一句她醉意朦胧的骚话。 “俞老板,你这里怎么长这么大啊……” “啊——” 在转过头看到画面的瞬间,许姿慌乱惊叫,她想抢走俞忌言的手机,但被他牢牢握在手掌里。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叁亚酒店那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吗?”他得意忘形的挑眉笑道,“我足足被你吃了十分钟。” 他没骗人,视频的确长达十余分钟。 画面里,裸着上身的许姿,坐在床沿边,扶着俞忌言的双腿,猩红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含一会,舔一会。 比起舔舐的声音,她的哼吟更情色。 雪白的脸迅速涨红开来,烧到了耳根,许姿无处可躲,只能藏在俞忌言的颈边,堵着两耳,根本不敢听自己羞耻的声音,更不想相信自己竟然会主动给他口。 “我不可能做这种事,你肯定是给我下了药。” 俞忌言哼笑,“许律师,我从不做犯法的事。” 不信,就是不信。 许姿不停地捶他,语气越来越急。 “快点关掉,关掉。” “你要是不想睡沙发,你快给我关掉。” 上周俩人刚吵了一架,俞忌言真被许姿赶到沙发上睡了一宿。这会,他怕再闹下去,大小姐又会来脾气,他立刻关了投影。 耳根清净后,许姿放下了双手。 闹闹后,俞忌言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他划开手机,点开了伦敦的机票,“下个月,我要去趟伦敦,不知许老板是否有空,陪我一起去?” “有,”许姿正有此意,环抱着他的脖颈,说,“那次我不认识你,没注意过背后的你,所以,我很想牵着你的手,把那次你一个人走过的路,再走一遍。” 说完,她轻轻握上了俞忌言的手,十指交缠。 / 下章番外是,伦敦蜜月。 伦敦蜜月后,是孕期play。 4、番外/伦敦蜜月(h) 伦敦,五点的窗外听得晨鸟鸣声。 别墅卧室的落地窗帘虚掩着,稀疏的阳光从缝隙里洒向柔软的床。棉被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拱起,起起伏伏,由慢至快。 直到,女人发出了迷蒙又不悦的声音。 “俞忌言,你下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停不下来,手肘撑在枕头两侧,用力握成拳,随着下面的律动,手臂青筋鼓紧。 明明俩人凌晨1点才结束最后一次,许姿不明白这个老狐狸的性欲怎么会这么强,才隔四个小时又来一次。那根熟悉的巨物侵犯着已经被刺开的小穴,尽管有过电般的快感,但疲倦的她,只想多睡会。 “俞忌言,我不想要……不想要……”没睡醒的小懒音里是委屈。 俞忌言一只手往下伸,用两根手指并拢揉了揉凸起的阴蒂,盯着她,喘息,“舒服吗?” 手指揉一下,阴茎往就穴里狠狠抽插几次。 “啊啊、啊……”房间的光有些暗,许姿看不清人脸,一双手胡乱揉搓俞忌言的脸,以示抗议,“不是才做过吗?让我休息会,好不好。” “不好,”一掌抓牢了她的手腕,俞忌言吮吸着她的手指,“恨不得24小时都干你。” 他将手腕松开,扣在了枕头上,固定住了她乱跑的身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细微摇晃,安静的屋子里是皮肉交合的啪啪声。 折腾了一宿,许姿真的困到睁不开眼,但本就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又被重重的撞击,比起欲仙欲死的舒服,她更多的是起床气。 此时,她完全就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布娃娃,被身上强势的男人凶狠的操弄。一双乏力的腿,被俞忌言架到了腰上,他好以更凶的角度去抽插到底。 “重、重死了……”一大早又被他操出了眼泪,许姿气鼓鼓的骂人,“俞忌言,把你的臭东西拔出去……我不要了……” 她雪白的肩颈已经潮红一片,还冒着细碎的湿汗。 阴茎插在滚热的穴里,越来越胀,俞忌言哪里能停得下来,他承认自己的性欲比一般的男人强,不过今早想在沉睡许姿时,试一试,也是因为他出于那会欲望促使下的邪念。 无非就是想看着自己的老婆,被狠狠的操醒。 怕她嘴里继续嘟囔不休,他干脆俯下身,唇压唇,舌头灵活的在口腔里搅动、深顶,是极致情色的一番湿吻。已经不知是深入喉的吻让她承受不住,还是被大肉棒重重插入的小穴,发酸到让她眼角又挤出了泪。她感觉大腿被黏糊的液体裹住,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缝隙往下流。 俞忌言睁开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眼底那张表情狰狞的脸蛋,他笑了笑,挪开了唇,亲了亲她的鼻尖,“我们咪咪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手指朝她的额头轻轻一弹,像在逗小女孩。 “混蛋,”许姿终于睁开了眼,脸颊上是快要高潮的红晕,她很生气,“从我身上滚下去……” 她不喜欢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被侵犯,即使身上是自己很喜欢的人,她脾气本身就不好,再遭受这种强制性的做爱,她不想理人。 敢这么做,就料到了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这事难能半途而废,俞忌言只能继续做那个强势不讲理的性瘾患者,双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整个人抬起,抱入自己的胸膛里。 他绷紧了肌肉,身体里的快感到达了顶峰,趁着这股劲,用力猛力挺动,交合的淫靡声越来越响,甚至出现了皮肉拍打的回音。 “啊啊啊、太快了……”意识依旧模糊的许姿,感觉自己要被俞忌言弄死了,被迫伏在俞忌言的肩上,手指抠入了他的肌肤里,“我、不行了……好累……” 俞忌言的背上滚落着涔涔的汗,滚热的气息萦绕在被子里,他已经感觉到了小穴软烂后的敏感,将身体里来势汹汹的欲火,一鼓作气,疯狂的挺动着腰臀,刺得又快又深。 床在几阵剧烈的晃动后,结束了晨间的荒淫。 高潮后,俞忌言是彻底舒服了,但他再也没有得到过妻子的好脸色。从下床的那一刻开始,许姿摆着一张极臭的冷脸,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理睬。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在伦敦随意逛逛。但显然,目前的局势看上去,毫无浪漫可言。 “我打车。” 收拾好的许姿,出了门,但她拒绝上俞忌言的保时捷,刚刚已经提前叫好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门被拉开时,俞忌言及时扯住了她的胳膊,“真生气了?” “不然呢?”许姿瞪他,“我什么时候给你开过玩笑?我说了不想就是不想,你为什么不听我话?” 被凶了几句,俞忌言明显气势弱了许多,“我以为你不至于……” 许姿气呼呼的踹了他一脚,中断了他的话。 这一脚并不轻,俞忌言弯腰摸腿的功夫,她迅速上了车,还特意摇下车窗,斜眼说:“看见你就烦。” / 黑色保时捷一直跟在出租车后。 许姿在牛津街下了车,随便走走逛逛,粉色的针织衫很薄,里面就搭了条短吊带,露出了性感的马甲线。早上她特意卷了卷长发,轻盈的垂在背后,明艳的东方面孔很惹眼。 路过的男人都不免多看她几眼。 她是美而自知的人,习惯了被聚焦。 可身后跟着的男人可不开心,俞忌言板着脸,自己的老婆穿得这么性感,还被别的男人偷瞄,他哪能舒服。 “姿姿。” 越过几个人,俞忌言扯住了许姿的胳膊,发现她连婚戒都没戴,他哄了哄人,“别生气了,早上是我不对,我道歉。” 许姿没回头,使劲的推开胳膊上的手,“我暂时不想和你讲话。” 抓不住正在气头上的人,俞忌言眼睁睁看着她穿进了人群里。没辙,他只能继续跟在身后。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 中途,许姿进了一家餐厅,店面不大,座位都是两人坐的。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份招牌的吃海鲜烩饭。 “别坐我前面。”她拦住了刚要坐下来的男人。 俞忌言很听话,坐到了旁边的位置,要了一份牛排,一直看着对角的许姿。她被盯烦了,对他做了一个戳瞎双眼的手势。 他们也不是没吵过架,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次次都是许姿赢,有次,连许父都嘲笑他,在家里没地位。 在等餐时,突然一个英国男生看上了许姿,热情的向她索要联系方式,白净清瘦,一看就是学生。 俞忌言好奇的盯着她,像在看戏。只见,许姿在英国男生的手机里输入了一串号码,他脸色顿时拉下,没想到她真会给联系方式。 简单的吃过午餐,他们前后脚出了餐厅。 许姿想去购物,不过在花钱这件事上,她绝对不会放过宰人的机会。她在Chanel店铺门口故意停留了会,朝俞忌言招了招手,他立刻懂了。 一进去,她就沉浸在新品的海洋里,试一件,俞忌言刷一次卡,但花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就是毛毛雨。最后,她将七八个袋子都塞给了他。 无心理人,但该他做的事,她一个不落。 但对于俞忌言来说,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他的世界怎么任性,就算是自己被扔大街上,他都能无条件的宠。 趁许姿去香薰店时,俞忌言在旁边的一家甜品店,买了一只香草味的甜筒,还起了些幼稚的玩心,躲在一侧,想看看她会不会紧张自己的消失。 不过,拎着香薰袋出来的许姿,朝两边探头,寻着人影,的确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俞忌言只要抓到这一点,就心满意足了。 在许姿刚转身准备往下条街走时,俞忌言大步跟上去,单只手臂绕过她的脖颈,这个突兀的举动吓到了她,弄得她更烦了,“俞忌言,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想跪在院子里。” 在人潮里,俞忌言明目张胆贴上她的脸颊,“你舍不得让我跪的。” 不仅脸贴脸,俞忌言甚至不顾旁人的亲上了许姿,从脸颊到脖子。站在街道中秀恩爱的俩人,自然被路人围观,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你别亲了,好烦。”许姿推着他的脸,算是半推半就,脖子被他亲得很痒。 俞忌言停下来,声音像沾过酒般的性感,“说原谅我,我就乖。” 许姿没吱声,但明显嘴角上扬着。直到,这个不要脸还胆大包天的老狐狸,吻到了锁骨时,她才吓到松了口,“好、好,我不生气了。” 被原谅后,俞忌言还是没松手,而是让许姿先舔舔手里的甜筒,她咬了一口尖尖,冰凉的香草奶油滑入了胃里,甜到舌尖都是腻的。 而后,俩人手牵手一起在街上随意溜达。 俞忌言手上是沉甸甸的购物袋,不光如此,许姿还将lv的小包挂在了他肩上,他都乐在其中。他算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认为给女人挣钱,花钱,以及拎包都是男人该做的。 许姿晃着他的手,“我们可怜的俞老板,可算是翻身逆袭讨到了老婆,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呢。” “嗯,”顺了毛的俞忌言,突然还低头卖起了委屈,“我这么可怜,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要原谅我没出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乱发情。” 许姿被他的话直接逗笑了,“你真是……” 面对他的不要脸,她词穷。 松开手后,俞忌言将纤瘦的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一人一口冰淇淋,徜徉在街道里,穿过人群,不知聊起什么,都笑到合不拢嘴。 赶在日落时分,他们到了塔桥。 伦敦眼被笼罩在暮色中,时钟慢慢转着,红蓝的光影浮动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俞忌言和许姿站在桥边看了会夕阳后,她双腿有些累,拉着他坐到身后的长椅上。 许姿靠在俞忌言的肩头,十指紧扣的一双手搭放在了他的腿上。四周是人来人往的人声,而他们的世界却消了音,眼里只有同一片夕阳。 静静看暮色的流转,看鸟群飞过。 是舒服的女人声,穿进了浓厚的暮色里,“俞忌言,你开心吗?” 俞忌言声很轻,但五指用力扣住她的手,“嗯。” 稍稍抬起头,许姿在他的脸颊上落上了轻柔的吻,又揉了揉他的眉心,“俞忌言,你不孤独了,你不会再一个人看夕阳,你有我,”忽然,另一只手覆住了他的手背,像想将温暖都给他,“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但可能会很吵,你怕不怕?” 俞忌言侧过头,在她刚刚依偎着自己,看着夕阳的时候,眼眶早就红了,甚至灼烧着皮肤的斑斑发疼,“不怕。” 他的确不怕。 因为,那是他曾经暴烈渴望的一种热闹。 红色的大巴缓缓从街道驶过,在人声的杂音里,许姿的声音像只能钻进一个人耳里,“老公,我们生宝宝吧。” 她是认真的。 俞忌言的目光并不炙热,而是平静的舒服,大大的手掌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好。” 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许姿仰起头,闭上眼,温热的唇瓣厮磨着,在天色愈渐暗沉的河岸边,他们缠绵的深吻,越过旁人的目光,不顾时间的流逝,一直延续着。 5、番外/宝宝(孕期h) 第二年的7月中。 许姿肚子里的宝宝已经5个月大了。她天生就是偏瘦的体质,再加上每天都保持适量的瑜伽运动,只有小腹隆起成了小圆球,但四肢还是纤细。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怀了双胞胎啊。” 一日夜里,许姿靠在床头,身后垫着舒服的枕头,她太爱美了,就是怀孕,也要穿真丝裙。 刚洗完澡的俞忌言,换上了舒服的棉质睡衣,吹干头发后,坐上床,抬起她的双腿搭向自己的身体。 每晚,他都会给她揉揉腿。 一回生二回熟,手法娴熟得不比外面的按摩师差。 “你刚刚说什么?”吹头发时,俞忌言没听清。 被他揉揉,许姿舒服得声音都轻飘飘的,“我说,我觉得我怀了双胞胎。” “为什么这么觉得?就因为酸儿辣女这个说法?” “嗯。” 怀孕后,许姿天天都嚷着要吃酸辣粉。 俞忌言低眉笑,“下个月检查就知道了,让我看看你的直觉准不准。”而后,抬头盯着她,手指揉动的动作忽然变得撩人起来,“也看看,我是不是这么厉害。” “切,前三次都没射中。”许姿踹了他一脚。 俞忌言捉回了那双白细的脚踝,挠着脚板心,痒得许姿揪住了枕头,“你干嘛啊。” 他不要脸的命令,“老公不能损,要夸,才能进步。” “那你就是三次都没有射中嘛。” 应该是要求饶,但许姿还在糗他。 闹归闹,俞忌言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夸我。” 也行,许姿忽然想玩玩他,“那我们俞老板撒撒娇,我就夸。” 像俞忌言这种姿态高傲的人,所有不成样的撒娇都心甘情愿的给了她,“老婆,我想要你夸夸我。” 每回这只老狐狸一撒娇,简直酥到骨子里。 许姿往前一俯身,捧住他的脸,千娇百媚,“我老公特别厉害,会挣大钱,会做饭,又很会疼老婆,还……”眼神一勾,语气情色起来,“很会做爱。” 最后这四个字,像火焰烧过俩人的心间。 孕期调情,不是没有过,但都止步于口交或是替他撸,没有真正的做过。 对着此时炙热的目光,许姿呼吸不匀的索要,“老公,我想要。” 俞忌言摇头,“现在做还是不安全。” 她不满的哼唧起来,小肩乱扭,“但是医生说过,五个月时,不剧烈的做爱是可以的。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月我的性欲好强,好几次晚上我都做春梦,底下都湿了。”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宝宝,俞忌言真做了一次忍者神龟,就是憋得再难受,也绝对不冒险。 他摸了摸她的头,哄哄,“睡吧。” “不想睡。” “睡。” …… 几轮僵持,许姿输给了俞忌言。 随后,他关了灯。 屋里只有百叶窗下淡淡的月光剪影。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斜照到了另一头。刚刚陷入沉眠里的俞忌言,身子像被什么异物压住,还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猛地睁开眼,“姿姿。” 是许姿跪趴在自己身上,扯下睡裤后,又扒下了内裤,此时正握着勃起了的阴茎,这样的姿势,有种钻进自己裤裆的错觉。她用拇指揉按着龟头,他敏感得胸口一紧,“想含?” “嗯,”她撅着嘴,“但是,含完要插进去。” 俞忌言摸摸她的脑袋,“乖,好不好?” 身体里像是钻进了一群蚂蚁,许姿要彻底耐不住,“我们轻点做,不会有事的,我真的好想要,底下好湿。” “我给你舔舔。”俞忌言还是不允许她乱来。 许姿委屈的嗯嗯哼哼,“你舔完,我就更想要了。” 她探出温热的小舌,在阴茎上舔滑了一圈,就想勾起他心底的燥热,她半抬起眼,继续索要,“10分钟,好不好?” 这幅主动勾引的模样,让她像极了饥渴难耐的人妻。可她也没料到,自己孕期里的性欲比平时更强。 床头柜边萦绕着加湿器的水雾,里面加了大西洋雪松的精油,舒服宁静的木质香。 房间里,不平静起来。 “啊啊、嗯……嗯……” 许姿用了女上的姿势,跪坐在俞忌言身上,真丝睡裙刚没过臀,他稍微顶顶,裙角就往上掀,露出了正在被插干的私处。 其实,他真没用太大力,但或许是许久没做过,一下子有些不适应那根巨物的尺寸。 “老公……好、好胀啊……”她呼吸急促起来,还咽了咽唾沫,下面涌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入到佳境里时,俞忌言目光蕴着火,“怎么几个月不做,就记不住老公鸡巴了?嗯?” 阴茎只是埋在里面轻轻的顶撞了几十下,那种空空泛痒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就让许姿舒服得找不到北。 “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嗯,”她颤着音,“喜、喜欢……” “动给老公看看。” “嗯。” 几个月没做,那种全身过电的爽欲,将俞忌言推向了峰顶。他双腿大幅度打开,头枕着双臂,就这么仰视欣赏着自己怀孕的妻子,主动用穴眼磨着自己的鸡巴。 “自己画圈。” “嗯。” 好像除了这个简单的字,许姿发不出其他的音。她反手撑在他的小腿上,抬仰起身子,腰朝后压下,小穴在粗红的阴茎上转着磨动。 她好烦,要是没怀孕,她可以更用力地去磨,但此时,磨鸡巴的快感还是差了点火候。许久没做,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没磨多久,水液湿哒哒的往外流,俩人私处连接处,粘腻一片。 “再叫得骚一点,老公就给你。” 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改变之一,就是在床上。对彼此说再骚再浪的话,都无所顾忌,甚至是,爱听。 许姿本来也不走什么纯情软妹路线,她在床上,比他想象得还放得开。她喜欢这种完全释放欲望的感觉,一声比一声叫得骚。 “嗯、嗯……啊啊……” 她双手撑向他的膝盖,小腰左右扭着,眼里的妩媚勾人魂,“老公,我很会磨,是不是?” 俞忌言下腹一紧,“嗯。” 用口、用手到底比不过,被那紧窄的小穴紧紧夹着的来得舒服。而且,她的技巧的确越来越娴熟,次次都能把他夹得发麻。 磨累的时候,许姿忽然抚住了隆起的小腹,俞忌言紧张起来,“姿姿,怎么了?不舒服吗?” 刚刚宝宝在肚子里发出了点动静,不过一会儿就消停了。她把它当成了“宝宝的生气”,她羞惊的捂住了小腹,“完了,宝宝都看到了。” 欲望沸腾时,俞忌言抬起臀,朝上面连接的下体里缓缓一顶,“那就让他看看自己的爸爸,有多厉害。” 话音落地,顶动的速度明显加快。 挺着隆起的圆滚小腹,许姿撑在他膝盖上的胳膊,不停地的发抖。他说是说轻轻来,但真做起来,哪里能轻,小穴吃力的咬含着那根极粗的鸡巴。 一整根严丝合缝的灌入,插干到许姿头昏脑胀,睡裙的两条肩带抖落到了腰间,怀孕后奶子又胀大了一圈,此时颤晃起来,更加情色。 她被撞着问去,“没有马甲线了,是大肚婆了,我丑不丑。” “好美,”俞忌言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仿佛看到了他们的结晶,“你和宝宝,都好美。” 他不是会哄人,是越来越会表达真心话。 扶上她的侧腰,继续挺动。 细细的汗珠顺着俩人的肌肤滑下。 可能是不太想女上了,许姿提出了换姿势的要求,“老公,后入我,好不好。” 鸡巴在穴里又深顶了十几下,俞忌言喘着粗气,声音低到发哑,“不是说只做10分钟吗?嗯?” “不够,”许姿的欲望,越做越强烈,“想要,还想要……” 不过一会儿,许姿跪趴在床头,胳膊撑着木板,尽量让小腹保持在舒服的状态。粗硬的阴茎又一次插入进她的下体,在腿心间深深浅浅的出没。 好久不做,突然蓄力的做一次。 他们都爽到根本不想停。 “嗯嗯、啊啊啊……”阴茎捅插的速度加快,许姿被撞到雪白的肌肤红得发烫,耳尖也热,双眼一片水雾蒙蒙,“好喜欢……不要停……再深一点点……” “嗯——!” 随着撞入花心的一记猛顶,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下颌一抬,修长的脖颈仰高,喊到嗓子都哑了,是气又是撒娇,“啊啊、啊……俞忌言……我要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是,她舍不得停下此时的快感。 她好想天天要。 男人结实的臀不停地朝前顶,将白花花的臀肉撞出了水波感,粗长的阴茎直往深了顶,啪击出层层迭迭的水声。 俞忌言的兽欲被彻底点燃,做得越来越凶,但比起以往,这种凶狠还是收敛了许多。但即便是收敛了,他们还是涌起了迭起的高潮感。 他感觉到了她有多不想结束,小穴把鸡巴包得很紧,根本不想让它离开,想要吸干它。 就像是囚禁后,突然拥有了自由的笼中鸟。 只想在高空云层里享受更久的快乐。 终归是怀着宝宝,许姿的战斗力削弱了许多。即使她再想做更久,再换几个姿势,但半个小时下来,体力快要透支了。 她也不能让宝宝出事。 身后的男人很有默契,俞忌言加快冲刺了几波后,精关松开,浓烫的精液射在了避孕套里。拔出阴茎后,疲软的许姿,声音能软出水,“里面、还有点,出不来,你帮我弄弄,难受。” 她高高的撅着臀,被操到深红软烂的小穴,就这样赤裸裸的对着俞忌言。他跪在两腿间,将两只并拢的手指伸进去,不停地在里面掏动,翻搅。 水声比刚刚更淫秽。 “啊——!” 酸软的双腿痉挛般的突然抽搐,许姿紧咬下唇,刚刚高潮的余波未消,湿穴里忽然不停地流出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她几乎是带着尿意,泻出了这几股水。 私处下的那只结实的手臂被淫水打湿。 得到了彻底满足后的许姿,慢慢地转过身,膝盖下的床单全湿了,她张开手臂,娇艳的面容此时还皱着,“老公,抱我。” 不由分说,俞忌言将她拥进了怀里,俩人湿热的皮肤粘腻相磨,是事后温存的幸福。脸埋在他滚热的胸上,她声音又柔又嗲,“我好舒服,你呢?舒不舒服?” “嗯。”高潮的刺激还在,俞忌言五指用力撑开,大掌包住了她的后脑,亲了亲她的头顶,声音比呼吸更炙热,“我好爱你,老婆。” 抱着他,贴着他,许姿娇笑得很甜。 另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俞忌言这声更轻柔,“我也很爱,我们的孩子。” 明明是一句更甜的话,可他们同时哽咽住。 对于许姿来说,或许是处在孕期里的敏感。 但对于俞忌言来说,全因为,这是他曾经做过一百次的梦,此时,不再是抓不住的虚影,是能抚在手心里的温度。 6、番外/满月 四个月后是深秋。 许姿在预产期后的三天,也就是11月10日在私人医院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出院后,俞忌言将她接去了成州顶级月子中心调养身体。 许姿入住的是最好的独栋老洋房,有花园,有独立客厅、餐厅、婴儿护理区,还有营养师和中医一起研制菜谱,一个月的费用大概在30万左右。 秋天坐月子,从气候上来说算是舒服。 不过,生完宝宝的许姿,脾气好像变差了些。俞忌言按吩咐去买了好几条宽松又漂亮的裙子,但她就是不喜欢。 她脾气变差和怀孕时敏感有关。 因为她胆子小,再加上怀上的是龙凤胎,临近预产期时,整夜整夜因为紧张和害怕,导致睡眠质量下降。好几次半夜,她都抱着俞忌言哭喃,说好怕,想让他去替自己生。 面对孕妇的敏感,俞忌言给了她全身心的爱。取消了所有外地出行,下班后几乎时刻陪着她,夜里她醒,他也不会睡,安抚她,哄她入睡。 这天,刚好是两个宝宝满月。 许姿不想出去大摆宴席,于是,俞忌言让费骏找了策划公司,就在洋楼里摆满月宴。策划公司的鲜花都是从荷兰真空运来,把一楼客厅打造成了baby小花园,既梦幻又童真。 鲜花和白、绿色的气球簇拥着贺卡板,上面印着两个宝宝的名字,俞寄恩和许寄朗。 关于名字和姓,是两家一起商量的。 他们选择了“寄”这个字,寓意为寄托。 男孩随许姿姓,是因为俞忌言希望儿子不要像他,他的童年太阴暗,想要儿子像妈妈那样,拥有活在充裕阳光里的洒脱和开朗。 女儿是俞忌言的心头肉,完全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一颗明珠。给她取名“寄恩”,也是希望她永远念情,念恩。 一大早,许姿起来化了全妆,从怀孕到坐月子,她都没怎么能好好捯饬自己。俞忌言特意给她买的条满月宴穿的墨绿色丝绸裙,她身材没变,还是那么纤瘦,整个人看上去是轻盈的优雅。 “我最近皮肤好像变好了。”许姿挽着俞忌言往楼下走,是登对又养眼的夫妻。她握着他的手,抬起来,“你摸摸。” 俞忌言轻轻摸了摸,她脸上的皮肤的确饱满又嫩滑,“嗯,手感不错。” “是不是比恩恩的还要好?” 一个完全不会撞枪口的问题,他却犹豫了,而后,嘴角上扬,“还是恩恩的好。” “……” 好像只要谈到女儿,俞忌言眼里都是星星。 虽然吃女儿的醋感觉有些怪,但许姿此时的脸鼓成小包子,“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果然是。” 生了宝宝的她还那么幼稚可爱,俞忌言不禁亲了亲她的脸,“我老婆,又嫩又香。” 在楼梯上猝不及防的调情,许姿面上嫌他恶心,但心里美滋滋。 “姿姿。” 刚从门外走进来的靳佳云,朝许姿打了声招呼。 一年前离职后,她一直在纽约生活,鲜少回国。虽然还是留着风情的波浪卷,喜欢穿紧身裙,但整个人蜕变了,浑身都是充满底气的自信。 许姿故意只简单点头,嗯了声。 其实是和靳佳云逗着玩。 “宝宝都生了,还生我气呢。” 靳佳云走过去挽上许姿,她们虽然不常见面,但一见面还是很亲密。之前,她们的确因为离职的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倒不是因为许姿自私非要留她在自己身边,而是,不舍朋友离开。 “我生气,你就会回成州吗?” “你不会让我回的。” “……” 事实上,许姿虽然不舍,但的确不愿让靳佳云回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没太大本事,很多时候都是靠家里人,如果真放她出去闯,一定被咬一身血回来。但佳佳不同,她虽然长得千娇百媚,但内心藏了匹野狮,她应该有更广阔的蓝图。 这时,身后传来了男人的脚步声,是俞忌言,“靳律师要是有空,可以常回来帮帮我。” 以前靳佳云面对这位大老板还会胆怯,但如今她毫不畏惧的与他平视,“俞老板,怎么说?” 俞忌言看了一眼许姿,轻笑,“让许律师分点心,让我的日子好过点。” 靳佳云忍着笑,“姿姿是有点小作,但怡情。” 拖了几秒,俞忌言才应:“嗯。” “你嗯什么嗯?”许姿面色一沉,她刚揪住他衣服想闹腾几下,他人就被长辈们叫走。 等俞忌言离开后,靳佳云凑了过来,“诶,我发现你们家俞老板变了,竟然会开玩笑了。” 是,他是变风趣了,但有时候这张嘴也是真气人。许姿哼道,“要是以后不满意了,我也是可以换人的。” 靳佳云“啧”了声,掏出手机。许姿觉得大事不妙,果然,靳佳云划开了微信记录,“也不知道是谁,成天给我发一些没羞没臊的话。” “好了好了,你别念。”许姿算是怕了她。 但靳佳云偏要念出来,还学上了许姿的语气,“我老公真的好厉害,昨天晚上又做了2个小时,用了4个姿势……佳佳,这个世界上,肯定找不到第二个和我这么默契的男人了……我俩真是绝配……这月子什么时候结束啊,好想和他做……” 直到,许姿封住了她的嘴,靳佳云才没念出最后那个羞耻的字。她松开手后,靳佳云翻出了一张截图,“给你看个恶心的东西。” “恶心的东西干嘛给我看……” 看字的音还未落,许姿笑了,截图里的话对外人来说是挺“恶心”,但对她来说,却是满分的甜。 是俞忌言发给朱贤宇的聊天记录。 “老朱,人家都说结婚后会腻,但我怎么感觉我越陷越深呢。” 抿嘴笑了一会儿,许姿跑到了俞忌言身后,环抱住了他,娇羞的贴在他背上,加入了大家庭里的聊天。 聊了会后,两个月嫂将睡醒的宝宝,抱到了外面的婴儿床里。两个小天使一出现,客厅里立刻安静了,都悄悄的围过来。 寄恩是姐姐,寄朗是弟弟,两个宝贝躺在云朵被子里,粉嘟嘟的脸蛋闪着光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 “我觉得姐姐像俞老板,”靳佳云捏了捏寄恩软绵绵的小手,“眼睛、眉毛和俞老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心里虽然对两个孩子是一视同仁,但只要见到女儿,俞忌言嘴角就合不拢,女儿就是他心里一颗怕含化的糖。 靳佳云又揉了揉弟弟的小手,“姿姿,寄朗的眼睛怎么能这么像你啊,你看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的。”轻轻摸了摸他的胸口,“以后啊,你肯定和你妈妈一样,桃花旺,招人喜欢。” 靳佳云嘴甜,听得旁边的长辈喜笑颜开。 但俞忌言眉目冷下,咳了几声。 靳佳云拍了拍许姿,“我说你招人喜欢,你老公吃醋了,哄哄吧。”走去一旁时,笑着扔下一句,“两个幼稚鬼,的确是绝配。” 那头,许姿黏在俞忌言身上。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是会有所谓的夫妻相。生活不再那么紧绷后,俞忌言的面相都温和了很多,尤其是抱着宝宝时,眼神里的温柔都快融化了。 另一头,靳佳云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像是会议散场后的吵闹,男人深呼吸一口后,声音低哑,“今天的会结束了,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纽约?” 耳朵贴着手机,靳佳云边说边往花园走。 电话收尾的时候,她无意间在花园的小屋旁,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女人被男人推倒在墙上,并不情愿的被强吻。 靳佳云并不八卦,挂了电话就进了屋。 一大团簇拥的花影晃动,小屋边的女人奋力推开了男人,还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浓眉大眼,高挺俊气,气质放在人群里是极其的出挑。他眼里没有柔和,甚至是怒和恨,“你不是喜欢玩吗?让你再玩玩我,怎么不乐意了?” 女人漂亮得像只小狐狸,只是眼眶红了一圈,“我没那么无聊,我要进去找我哥。” 高跟鞋刚往前挪动一步,整个人却被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拽进了小屋里。 合上门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把我吻硬了,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路今……” “……” / 办一场满月宴,还是很费体力。尤其是对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许姿来说,下午结束后,她在楼上睡到了晚饭时间才醒。 关于带孩子这个话题,全家商量过,会请月嫂,但晚上的时间,许姿想和俞忌言亲自带,他们认为,这是父母该做的,孩子的感情要从出生就开始培养。 洗完澡后,许姿穿着宽松的睡裙,坐在弟弟的婴儿床边,哄寄朗睡觉。寄朗很乖,基本不怎么哭,给他哼点小曲,一会儿就能睡着。 姐姐寄恩则交给了俞忌言,照着月嫂抱宝宝的姿势只学了一次,他就学会了正确的姿势。一只手掌撑住宝宝的屁屁,另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寄恩特别乖,很喜欢爸爸的怀抱,两只小手扒着他宽阔胸膛,像只小小的糯米团子,偶尔发出的几句哼唧声,能奶化他的心。 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哄孩子。 一点也不累。 忽然,婴儿床里的寄朗哭了起来,但哭得不凶。通常这样哭哭,代表他饿肚子了。 “我们朗朗,饿了是不是?” 许姿轻轻抱起了寄朗,坐到了床沿边,将自己胸前的扣子单手解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在生了孩子后更饱满莹润。 她拍着儿子的背,哄他喝奶,“我们朗朗喝完neinei就睡觉,好不好?” 寄朗嘬着乳头,吮吸了会儿后,舒服得睫毛搭下,闭上了眼睛。 许姿沉浸在给宝宝喂奶的画面里,一直低着头,看着寄朗,抚摸着他,轻轻摇晃着身子。 忽然,身边的光影被遮住了一半。 男人的声音是嫉妒,也是委屈的索求,“寄朗喝完,我也要喝。” “……” 7、番外/哺乳期play 寄朗和寄恩被哄睡着后,许姿腰还没有直起来,俞忌言就双手横绕到她腰前,将人抬起,放倒在了床上。 裙子都卷到了臀上,许姿拍他的手,“你别闹了,快睡觉。” 俞忌言灼热又委屈的目光,是他的闹法。 想起刚刚他那句“寄朗喝完,我也要喝”,她又一次忍不住想笑,食指用力压向他的眉心,“俞忌言,刚认识你那会儿,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呢。” 而他,就是不说话,只抬抬下颌。 示意,他就要喝neinei。 这男人有多磨人,许姿这一年来深有体会,如果磨到最后没成功,他还会硬来。为了让自己今晚能入睡,她松了口,“那你就只能喝一小口。” 那一声低笑是拒绝,没给她一点准备,俞忌言将她人摆正靠着床头,他用小孩喝奶的姿势,横卧在她的腿上,仰起头,“给我。” 想过他会随便嘬两口,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还把自己当成了小宝宝。许姿有点烦,但又不敢大声说话,怕吵到两个孩子。 “俞忌言……”她娇声反抗。 显然,无用。 许姿被迫用上了喂奶的姿势,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将胸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一只圆润的白奶,刚刚被宝宝吮吸过,乳头还有些红肿,乳晕边也有几滴未干的奶水。 光是这样看看,俞忌言已经喉咙发紧。他用手捏住奶子,饱满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湿热的舌头刚刚在软肉上舔舐一小会儿,她就敏感得小腹缩紧。 “嗯……”还有一声呻吟。 浅浅的舔舐对俞忌言这种野豹性子的人哪够,唇口完全将奶子含住。许姿的胸在孕前就不小,在哺乳期又饱满了一圈。但他就是喜欢这种含不住的感觉,边含舌头边轻轻压着乳头。 “啊……”许姿脑袋里是几阵缺氧的嗡鸣声,她揪住枕头,“别、别用力,疼……老公、疼……” 怕自己玩得会有些过火,俞忌言松开嘴,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对不起。” 她有些低低的哭腔,“刚刚寄朗喝neinei的时候,咬了我几口,特别疼。” 听起来,像在告状。 “这家伙,”俞忌言也不知怎么就窜起了火,盯着那张婴儿床里的无辜小宝宝,“长大点,我非要收拾他一顿。” 许姿挤眉笑了笑,又拨了拨他的头发,“请问这位大宝宝,你还要喝吗?” “喝。” 一粉一白婴儿床里,两个像糯米团子可爱的宝宝,盖着云朵小被子,在他们纯净的梦境里酣睡,床边散落下来的白纱帷幔,是他们与大人世界的屏障。 床上的男女已经换了姿势,许姿整个上身被撑到了墙上,两个细白的胳膊只能朝两边打开,男人拴住她的腰,钻进了睡裙里,脸埋在胸上,发出一串串羞耻的吮吸声。 “啊、啊、老公、别……”以前被俞忌言这样吃奶,许姿就受不住,更何况是在更敏感的哺乳期,她被弄得呜咽不已,“我底下都湿了……你别、别这样搞我了……我好想做……” 她恨不得主动去抓那根很久没碰过的粗物,恬不知耻的塞到自己饥渴的小穴里,但她不能,还有一个月,她才能安安稳稳的同房。 头发凌乱的贴着脸,刚刚脑袋里闪过的那道白光,让她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咬唇乱吟,“嗯嗯、嗯……我好难受……嗯啊……老公、让我吃一口……” 俞忌言比她的忍耐力更差,如果妻子不是在哺乳期,他恨不得将她抵在床头,站着抬起她的腿,从正面狠狠插她,操到她哭着向自己求饶。 但,他必须忍住。 两只奶子都被玩到沸红发热,许姿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睁不开眼,但她感觉到奶水溢了出来,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正津津有味的舔入口中。 “真香,”俞忌言舔了舔嘴唇,嫩滑的汁液入到了腹中,另只手还揉着奶,“我老婆哪里都香,奶水也香。” 喂奶的裙子很宽松,但男人的脑袋还是差点撑破衣领,许姿捧起他的脸,“我也想吃。” 妻子要吃自己的下面,俞忌言怎么会不满足。当他那些坏心思都用到夫妻情趣上时,俩人间的欲火,一碰就不可收拾。 他故意站在许姿身前,高大的身躯压下了床里一半的光,盯着她,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她真是服了这个骚男人,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睡裤一脱,猩红粗长的阴茎翘起,还弹动了几下。 他下面早就硬了,此时挺立的角度正好冲着许姿的胸,虽然看过、吃过很多次,但只要配上他兽欲勃发的气势,她还是会觉得有压迫感。 底下早就泛滥成灾,腿心间黏黏糊糊,但她从不逃避自己对性需求的渴望,甚至很多时候,她觉得他们在床上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内心的燥热冲破了许姿仅剩的意识,她蹲下身,含住了他的阴茎,技巧比第一次口交时娴熟太多。她撅起臀,刚吞了几口,内裤湿透了。她把那种想做但做不了的痒意,全部用在了口中,不停地吮吸又吞入。 “嗯……”每次被她口,俞忌言都能疯一次,他咬着牙,抓着她的头喘着粗气闷哼,甚至还发出了细弱的一声:操。 一张樱桃小口都含磨红了,许姿眼前水雾迷蒙,可能是刚刚含得太深,她呛到了,皱着眉咳嗽,都没顾得上擦拭掉唇边挂着丝丝精液,脸色坨红,小口微张,舌上的口液里也混着灼灼白液。 俞忌言想去扯纸巾,但许姿抓住了他的大腿,仰起头,缠绵妩媚的眼神,能勾死人,故意先舔了舔嘴唇,然后将精液全部吞进了腹中。 望着她轻轻滚动的喉咙,他俯身,箍住她头,没有循序渐进的狠狠深顶吻入。 而后,他扯掉她的内裤,“让水都流出来。” 刚刚扯到手中,他看到白色的内裤上沾满了淫液,视线一抬,阴毛上是莹亮的光泽,她想夹紧小穴,但根本止不住夹不住,水顺着穴缝往外流。 原本,俞忌言还想玩玩乳交,忽然,婴儿床里传来了哭声。 是寄朗醒了。 从未有过此时的羞耻感,许姿像是做爱被谁偷看了一样,无情的推开俞忌言,套上睡裙,爬到床头,用皮筋将头发挽起来,抱起寄朗,柔声细语的哄他,“我们寄朗怎么了?怎么哭哭了呢?是不是又饿了?” 床上,俞忌言慢慢套着睡衣,不悦的低哼,“一个男孩子,哪那么容易饿。” 也不知为什么要幼稚到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 许姿心里朝他翻了白眼,“你的儿子随你,容易饿。” 掀开帷幔,穿上拖鞋,俞忌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许姿,头磕在她肩上,伸手摸了摸寄朗白嘟嘟的脸,“你啊,哪里随爸爸都行,但不要随爸爸的自卑,要比爸爸勇敢,知道吗?” 静下来,抚摸着儿子小小的眼眉,情不自禁说出了这些压抑却诚恳的嘱咐。 这是他最想对儿子说的话。 还在坐月子的许姿,情绪很容易敏感,根本听不得这些,她吸了吸鼻,有泪溢出在眼尾。轻轻地,她抓住了俞忌言的手,一起包住了寄朗的小手,而寄朗一下子就不哭了,那只软绵绵小手里的颤跳,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他一定会很勇敢的。” 8、番外/中秋节 这是寄恩和寄朗来到大家庭里的第三个中秋节,但去茶园过节的前夜,两个小宝贝又相互耍了点小脾气。 寄恩的五官越来越像许姿,尤其是那双葡萄般圆圆的眼睛,水灵灵。除了长相像她,爱美这点,小小年纪见雏形。 只是去茶园呆一晚,她就嚷嚷要带三条裙子。 许姿跪在地毯上摸摸寄恩的脑袋,“恩恩,你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带三条裙子呢?” 寄恩粉嘟嘟的脸颊,能萌化大人的心,“我想拍照。” “拍照也不要带三条呀。” “我想嘛。” 小可爱一嘟嘴,谁能拒绝得了呢。 但弟弟寄朗完全随了俞忌言,冷淡少语就罢了,还毒舌,总喜欢冷不丁的刺姐姐。 他坐在地上玩小火车,滑动着车轮,说:“你又不是大明星。” “……” 寄恩还有一点像极了许姿,就是娇气。她就是住在城堡里的小公主,不容许别人说自己,又被弟弟说了一句,她眼里的泪像珍珠一样掉。 一时间,悦庭府里都是寄恩的哭声。 一般周末,许姿都会让阿姨回家,她和俞忌言自己带,但每次遇到两个孩子闹矛盾,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发现自己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妈妈,也会烦自己为什么会怀上龙凤胎。 “怎么了?” 见完客户的俞忌言恰好回到家中,车钥匙还没放,寄恩就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抱住了她的大树,裙子上、白丝袜上都是泪。 “爸爸……爸爸……” 寄恩都不用细说,只用委屈的哭哭,俞忌言就知道出了什么事。 许姿转身去收拾他们的衣物,一副不想管的样子。而寄朗默默玩着自己的车车,“爸爸,你就是太宠她了,她才会遇到一点问题就哭。” 才3岁,就理智冷漠到可怕。 那谁叫女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呢,俞忌言把寄恩抱到了书房的椅子上,让她把刚刚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他半蹲着,捏着寄恩软乎乎的小手,“那恩恩觉得自己是不是大明星呢?” “嗯。”寄恩脸都鼓了起来,含着豆大颗的眼泪点头,“恩恩是……大明星……很漂亮的那种……” 俞忌言笑容轻柔,手掌抚上她的头,“既然认定自己是大明星,那为什么弟弟随口说你一句,你就要哭呢。” 寄恩撅嘴,答不出来。 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迭好,俞忌言温柔地替寄恩擦拭着泪,做了父亲后,他脾气温和了太多。 他认真的说给女儿听,“恩恩,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还有奶奶那样,天天对你说好听的话。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公主,是大明星,你就不要随随便便的被气哭,那样,他们就得逞了,是不是。” “嗯。”寄恩自己擦了擦泪,笑了。 随后,俞忌言把寄朗叫了进来,寄朗抱着咪咪坐到了沙发上。 “过来。”对儿子,他相比较下更严肃。 寄朗放下咪咪,听话的走了过去。 俞忌言搂着他,问,“你为什么说姐姐不是大明星?” 寄朗:“大明星是电视里那些演戏唱歌的。”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 俞忌言另只手摸着寄恩的肩,“那姐姐是不是家里的大明星?” “是。”寄朗点头。 教育儿子,俞忌言通常会更费心,“姐姐和妈妈是家里的女孩子,也是我们家里的大明星,我们两个男子汉,是不是应该好好爱她们,不能让她们掉眼泪。” 寄朗诚恳点点头,“恩,寄朗知道错了。” 立刻,他朝寄恩伸出手,“姐姐,对不起。” 寄恩也不扭捏,两只小小的手就这样握上了,忽然,乐呵的笑了起来,抱起咪咪蹦跶了出去。 / 晚上,俞忌言要先哄完两个孩子才去洗漱。说来也怪,姐弟俩都特别粘爸爸,他有时候觉得,这可能是对他童年缺失的一种弥补。 两只软糯的身子趴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pad里的动画片。 姐弟俩,感情好的时候拆都拆不开。 “恩恩,要不要刷牙?” 许姿拍了拍寄恩的屁屁。 “嗯~不要,”寄恩扒着俞忌言的胳膊,“我还想听爸爸说一个故事。” 许姿又拍了拍寄朗的屁屁,“你呢。” 寄朗也摇头,“我也想听爸爸讲故事。” 一道灼热的视线从两个孩子的缝隙间穿过,许姿看到俞忌言朝自己挑了挑眉。 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俞忌言将刚准备躺下的许姿直接横抱起,疾步走出了房间。 “干嘛去?” “去我们的秘密基地。” 他们的秘密基地是,书房。 因为孩子,书房里那些淫秽的片子都藏了起来,屋里大多数都是童稚的玩具,弄得此时他们正在做的事,竟有一些羞耻。 许姿跪坐在俞忌言身上,吊带裙被他扯到了腰间,豆腐般的白奶被他揉红。她撑着他的双肩,不停地抬臀,小穴被粗红的阴茎插得酸胀开来,想叫得时候,会下意识看看门是否关紧。 “好烦啊,都不敢大声叫……” 俞忌言吻了吻她的锁骨,下面凶猛地往上顶,喘着粗气,说,“新房在装修了,三楼的花园书房,留给你叫。” “啊、啊……”又凶又重的顶入,许姿都被撞走出了哭腔,抱住了俞忌言,没力气去动了,任由他操弄自己。 许姿贴在他的颈窝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老公,我还是好喜欢和你做爱。” 她的耳边落下了三个炽热的字,“我也是。” / 隔日是中秋节。 两家人都去茶园过节,或许是喜事进家门,许姿生下龙凤胎的那一年,许老的身体忽然有所好转,至少还能在坚持一两年。 寄朗和寄恩说要坐外婆的车,于是,俞忌言和许姿有了短暂的二人世界。 而一路上,他们聊起的是一个久违的人。 后来的韦思任,答应了纪爷儿子的帮忙,让自己的事业起死回生,他再次享受着名利场里的纸醉金迷,而他在半年前被这帮富豪摆了一道,顶包入狱,被判刑五年零六个月。 许姿望着车窗外那片葱郁的茶园,她还是会想起韦思任在少年时期的模样,干净的面容,澄澈的目光,意气风发的笑容。 还有那一句对理想的宣誓。 “许姿,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未来我一定会做做一名优秀且正义的人民检察官。” 现在再想起来,是过于血淋淋的讽刺。 三辆车先驶入茶园,许岸山老早就再门口等,心里就惦记这两个小宝贝。 “太爷爷……” 寄朗和寄恩经常来茶园,下了车就奔到了许岸山的怀里,一人给了老人家一个吻。 寄恩箍着许岸山的脖子,声音又奶又甜,“太爷爷,你身体好点了吗?” 寄朗给他捶起了肩,“太爷爷,一会我给你捶捶背,给你念念诗,好不好。” 许岸山苍老虚弱面容上是掩不住的幸福笑容,“好……好……” 一家人在客厅里其乐融融的吃着水果,聊着天。两个小宝贝坐在地毯上玩着玩具,偶尔的几句童趣的插嘴,把大人逗到前仰后合。 许姿和俞忌言则在厨房里包饺子。 “许律师。” 俞忌言早就不这么叫许姿了,但每次想这样叫,一定是故意找茬。 许姿知道他想说什么,刻意把自己包的饺子立刻塞到了一堆饺子里。俞忌言哼笑,“许律师,我教了你四年,你包的饺子还是立不住。” 许姿见厨房里没有人,她调皮了一下,用腿妩媚的勾了勾俞忌言的小腿,“我的立不住没关系,但我老公的能立得起来就行。” “……” 早就习惯了彼此的浑话和骚话。 这是他们的日常情趣。 饺子晚上才吃,中午一家人先简单吃了一顿,饭后,两个宝贝嚷着要爸爸带他们去茶园里玩。许姿和爷爷在书房里聊了会天后,见家里的三个连体婴还没回来,她先回房躺躺。 阳光茂密,一层薄薄的白纱帘轻轻被风卷起。 九月底的茶园,连午后的风都是温柔的。许姿刚躺下没一会儿,就懒懒的睡着了。 睡眠不深,那层浅浅的光晕里,闯入了一只煽动翅膀的粉色蝴蝶,带着梦境里的她朝茶园的湖边走去。 忽然,画面一换。 她回到了16岁那年,穿着新买的粉色泳衣,在盈盈的湖里享受夏日的静谧,游累了,她爬上岸,想去喝一口水,却在蝉鸣声里,听到了大树后有脚步挪动的动静。 “谁?” “有人吗?” 她不敢往前,站在草地上,轻声喊。 就当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的时候,真有人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她视线拉过去,是一张非常陌生的面孔,男生瘦瘦高高的,皮肤还有些黑,鼻梁上架着一副古板的眼镜,身上看不到一丝照人的光彩。 他手里握着一封信,慢慢往前走,连头都不敢抬,直到眼底出现了少女笔直的双腿。 “你、你是谁?”她害怕的退后了几步。 男生见她怕自己,也不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那层波光从他的身上浮动到了脚边,他才将手里的信抬起来,明明鼓足了勇气,却还是磕磕巴巴,“我、我……” 她盯着情书,等着他下一句话。 终于,男生还是抬起了头,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将自卑碾碎,勇敢的说出了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卧室里,睡梦中的许姿,仿佛做了一场真实的梦,眼尾挤出了几滴温热的泪。但似乎有人替自己抹掉了眼泪,动作太轻柔。 她缓缓睁开眼,睫毛被泪水儒湿。 俞忌言俯身站在床边,上身罩住了阳台上的光线,问,“怎么哭了?” 刚睡醒,许姿的声音有些哑:“我在梦里,听见你在湖边和我表白了。” 有些事,终究成了一场遗憾。 但如果能在梦里悄悄实现,好像也不晚。 在柔情的对视里,俞忌言怔了片刻,而后抚摸着她脸颊边的发丝。可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许姿却抓住他的手腕,撑开他的手掌,十指紧扣住,声音很轻很轻,“俞忌言,我好爱你。” 阳台花盆边的蝴蝶,扑着漂亮的翅膀,从二楼飞到了院子里,潺潺的泉水边,是被孩子们折腾出的一片小天地,沙子上堆放着各种玩具。 可蝴蝶没再飞向娇艳的花丛,而是停落在了小小的沙子城堡上。是上午两个孩子在这里玩耍时,亲手堆出来的,下面还用木棍画了一副稚嫩的全家福人脸,还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 “我们爸爸是俞寄言,妈妈是许姿,恩恩和朗朗是他们的两个大宝贝,我们是全宇宙最幸福的一家人。” / 到这里,正文和番外全部结束。 谢谢每一个看完这个故事的人。 我也很爱老俞一家人,毕竟,我已经被叫成了俞西耳。他们一定会在平行世界里,相亲相爱一辈子。 副cp朱贤宇和靳佳云的故事《厌度》,我会在微博专栏里更新,全部更完后搬到po。以及,让我再休息一下,我再开始连载妹妹的《失眠玫瑰》。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