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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传说(1-11)作者:鬼马至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1-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侠女传说  作者:鬼马至尊   第一章 探淫窟侠女乔装   话说能仁寺接连发生几起少女失踪案,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也引起了在此地寻访亲友的侠女十三妹的注意。  十三妹接连几天仔细察看了能仁寺的地形后,
  侠女传说
  作者:鬼马至尊

  第一章 探淫窟侠女乔装

  话说能仁寺接连发生几起少女失踪案,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也引起了在此地寻访亲友的侠女十三妹的注意。
  十三妹接连几天仔细察看了能仁寺的地形后,决定冒险假扮民女入寺进香,引蛇出洞,为民除害。
  这天下午,一个蓝布包头、手提竹篮的红衣少女步履轻盈的跨进了能仁寺大门,能仁寺主持普净和尚双手合十,双目微开打量了少女一眼,便又闭目诵经。少女秀目低垂,机警的左右察看了一番,便走到佛像前跪下轻声的祷告着,思绪万千。虽然已经深入虎穴,却不知道对手要如何对付自己,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不多时,一个和尚匆匆来到正在打坐诵经的主持跟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主持微微点了点头,微微睁开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佛像前的少女,佛像前的少女似乎微微一动,却并没有回头,依然低头祷告。
  那个和尚刚要离去,主持却把手一摆,阻止了他,随后作了几个奇怪的手势,那个和尚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主持冲着那个和尚瞪了瞪眼,起身随着那和尚走了出去,大殿中只剩下了喃喃祷告着的红衣少女。
  民女装束的红衣少女正是侠女十三妹所扮,侠女见主持随那和尚离去,知道必有蹊跷,却又不便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心中拿定主意,见机行事。
  殿外回廊中,那和尚正在发着牢骚:"平常女子一入地宫,早吓得失魂落魄,为何主持今日这般谨慎,难道下面那几个弟兄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你懂什么?"主持哼了一声,"这个丫头不简单,脚步轻盈,目光如电,头脑冷静,一定是身怀武功,而且武艺不凡。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看走了眼!快去,照我吩咐的去做。"
  "是"那和尚急忙离去。
  大殿中,十三妹心中焦虑,越想越觉得不妥,刚要起身四处查看,脚下突然一软,翻板打开,侠女翻身落入陷阱。十三妹身在空中,目不见物,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并非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只听扑通一声,侠女落入水中,水性不佳的少女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接连呛了几口水,头晕眼花,浑身发软,心中一阵发毛。正不知所措时,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少女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手。一个声音低低的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侠女的脖子,向下勒过了少女的双肩,十三妹情知不妙,急忙运力反抗,不让他们捆绑,但少女身在水中,无从借力,很快便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按倒在水中,无法动弹。
  侠女的双臂被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少女的双臂几乎脱臼。绳索在侠女的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侠女的乳房后,接着紧紧地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几圈,绳头又穿过少女颈后的绳套,向下收紧,捆住了侠女的双手手腕。绳索被继续收紧,十三妹娇嫩的双手手腕被绳索向脖颈处狠狠地勒紧,侠女浑身酸软,瘫伏在水中。
  失手被擒的侠女十三妹被五花大绑着从水中拖了出来,按跪在地下,几双肮脏的大手趁机隔着少女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少女纯洁的玉体上乱摸。侠女头昏眼花,无力反抗,只能羞愧地挣扎扭动,一阵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衣被身上紧绑着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真丝白内衣。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侠女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着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少女的挣扎而颤抖着,套在少女脖子上的肚兜的吊带也因为少女激烈的挣扎而断开,几乎遮不住少女饱满的乳房。
  十三妹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挣扎,只得含泪俯首就擒,任由那几双大手在身上肆虐。至于被擒后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十三妹已经不敢去想,也无力去想了,随着身上的绳索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更加狠狠地收紧,早已被水呛得头昏眼花,又遭到野蛮捆绑的少女再也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第二章 能仁寺玉凤遭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一动,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的轻响,低头一看,不由羞愤交加,暗暗发愁。原来自己乔装时所穿的红色外衣已经不见,浑身上下只剩了贴身的白色真丝内衣裤,束胸的白绸肚兜已不知去向,腰间、腿上暗藏的六把飞刀也不翼而飞,显然自己曾被仔细的搜过身。此刻半裸的窈窕玉体正被一条指头般粗细的铁链十字交叉紧紧地捆在一个石柱上,双手被向后反剪绕过石柱,手上脚上还带着一幅沉重的镣铐,令侠女一身高强的武艺无从施展。因为双手反剪的缘故,丰满圆润的美妙乳房从撕裂的衣襟处隐隐露出,娇嫩的乳房上还残留着被野蛮揉捏而产生的淤痕,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动荡,更令少女羞愧难当。
  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经历,处子之身也从未被异性窥视过,如今身陷牢笼,镣铐加身,曾经被几个臭和尚擒拿时野蛮地捆绑过的纯洁的玉体上,如今只有被绳捆索绑而撕裂了的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自己昏迷后也不知被多少邪恶的眼神窥视了自己纯洁的玉体,被多少肮脏的臭手抚弄过自己娇嫩的乳房。十三妹想到这里,实在没有勇气在想下去,眼见得自己无法脱困,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自己,不禁为自己一时冲动而造成的后果失声痛哭。
  正在这时,铁门一响,四个体形彪悍,神情凶恶的和尚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来到十三妹跟前,给少女松了铁链,开了镣铐,挟持着少女向门外走去。十三妹忍住悲声,暗暗调匀呼吸,心想以自己目前的体力和功力,如果和这四个大汉硬拼,恐怕短时间不易脱身,如果引来其它对手,想要逃出去就更难了。只有装作浑身无力麻痹对方,随他们到院外空旷处,再乘其不备,突然出手,必定可以逃离魔巢。
  想到这里,十三妹假装四肢无力,脚步不稳,任由两个大汉抓住自己双臂,半推半扶地向牢房外走去。刚到门口,十三妹突然吸一口气,运力于臂,左右一摆,甩开了抓住自己双臂的两个大汉,一个箭步冲出门去。
  谁知道,没等冲出牢门的十三妹松得一口气,暗处猛然窜出几个黑影,四五只有力的大手准确的擒住了毫无防范的侠女的纤纤玉臂,由于少女的身形还在运动之中,被大擒拿手扣住的双臂便自然的被反剪到了少女的身后。没等少女醒悟过来,脚下跟着被人一绊,身不由己的摔倒在地上,几双有力的大手随即紧紧按住了不知所措的十三妹的娇柔的玉体,等十三妹明白过来自己再一次中了埋伏的时候,一身武艺已经无法施展了。
  十三妹身负绝世武功,却先后两次被几个武功平平,只有几分蛮力的莽汉所擒获,不由少女苦恼万分。十三妹心中虽然知道大势已去,却不甘心轻易服输,拼尽全力翻滚挣扎,踢打怒骂。几个擒住少女的大汉显然有备而来,而且训练有素,一个大汉紧紧揪住少女披散的秀发,狠劲向少女身后一扯,另外两个大汉则将少女被反剪的双臂用力一扭一抬,三人合力将少女轻盈的玉体提起,又狠狠地踩住少女的双腿,迫使少女扬起脸来跪在地上。十三妹转眼便丧失了抵抗能力,双臂几乎被拧断,疼的少女蜷缩起了苗条的玉体,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一排银牙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没有喊出声来,身上本来就被撕破了的薄如蝉翼的真丝白内衣更是嗤嗤有声,又被几个大汉野蛮的擒拿而撕破了几处,一对洁白丰盈的圆润美乳裂衣而出,完全裸露出来,动荡不已。
  几个大汉更不怠慢,掏出绳索,七手八脚将只穿着贴身的真丝白内衣的十三妹紧紧地捆了起来。美丽的侠女此刻已是欲哭无泪,窈窕的玉体被十几道绳索狠狠地撕扯着,少女被捆得满头大汗,秀发散乱,脸色苍白,完全裸露的雪白圆润的乳房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娇嫩的玉体上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绳索衬托得少女凄美异常。只短短的几分钟,武艺高超的女侠十三妹便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在几个彪形大汉的压制下再也无法反抗。
  见十三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几个大汉这才提起少女单薄的身子,拖着少女来到了方丈的禅房,将少女推倒在地上。十三妹挣扎着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和尚,一语不发,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着。方丈普净和尚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美貌的少女,淫笑着,慢慢地来到少女面前。
  "哈哈,小妞,怎么样?绳索的滋味不错吧?"
  "呸!淫贼,本小姐不慎落入贼手,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十三妹愤怒地转过脸去,冷冷的骂道。
  "嘿嘿,脾气不小呀,被捆成这个样子,真令人心疼啊!"方丈来到少女面前,假惺惺地说道:"来来来,大爷给你解开,别把这柔嫩的肌肤给勒坏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十三妹大怒,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那方丈也非庸手,轻轻一闪,便到了少女身后,拦腰将少女抱住,一边去吻少女的脸颊,一边伸手去摸少女那裸露的丰满圆润的乳房。
  十三妹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眼睁睁被方丈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羞得绯红。那方丈一边隔着少女光滑的内衣贪婪的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肌肤和柔嫩的乳房,一边伸手揪住侠女散乱的秀发,迫使少女扬起脸来,伸嘴去吻少女柔嫩的朱唇。一股恶臭直冲十三妹的鼻端,少女恶心地几乎吐了出来,只得屏住呼吸,拼命晃动头部摆脱那方丈的臭嘴,同时双手猛然发力想挣断绳索。但是大汉们的捆绑手法实在是专业得很,双股混以牛筋的麻绳深深地勒过侠女的双肩,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三四圈,绳索穿过少女脖颈后的绳套,向下收得紧紧地将少女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的双腕捆住,绳索又绕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裸露的胸前十字交叉,勒过少女饱满的乳房后,在少女苗条的腰间缠了好几圈,向上与捆紧少女双腕的绳索打结系紧。如此捆法,使得少女的双手被反扭着向上收得很紧,别说挣脱,连松动一下也很困难,而勒紧少女双肩的绳索则有效的阻止了少女向双臂上运力的尝试。十三妹几次运力,都无法逃脱绳捆索绑的命运,反而因为娇躯的扭动挣扎,使得本来就被撕裂了的单薄的真丝白内衣增加了几条裂缝,裸露出更多的晶莹的肌肤。
  那方丈见少女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捆绑,不禁笑了起来:"别试啦,我的手下是我专门训练出来的,这绳索也是专为那些武艺高强的侠女准备的,无论是武功多高的女子,只要被我们捆住,就别想再挣脱,你还是乖乖认命,陪爷爷我好好乐乐!哈哈!"说着,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十三妹娇嫩的乳房,一边吻住少女的樱唇,伸出舌头去撬少女紧紧咬住的牙关。
  十三妹急中生智,突然一口咬住了那方丈的嘴唇。方丈不防,下唇被少女咬得鲜血淋漓,疼得他连抓住少女的双手也松开了。十三妹趁机后退一步,抬起腿来,狠狠地踢在了方丈的下身。要不是少女被蹂躏了半天,浑身乏力,这一脚就会要了那方丈的命。
  那方丈双手捂住下身,滚倒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快来人哪,给我把这臭丫头的脚捆上,扒光她的衣服,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快呀!哎呀,疼死我了!"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和尚应声冲进屋内,向十三妹扑来,十三妹面无惧色,一阵连环飞腿,踢得众和尚东倒西歪,难以近身。又有几个和尚冲进屋内,一边扶起方丈,一边加入战团,与侠女搏斗。
  十三妹毕竟被绳捆索绑,身法远不如平时灵便,身上腿上连连中招,少女的体质不如男人,挨了几拳几腿后,浑身酸痛,出招已渐渐无力。一个和尚看出便宜,欺身近来,一把抓住了侠女飘逸的秀发,猛地向后一拽,跟着一脚重重地踢在十三妹的腿弯。十三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几个和尚乘机扑了上来,抓住少女,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连四五拳,狠狠地击在少女的乳根部位。这是女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任你有多么高强的武艺,也难以承受。十三妹只觉得眼前一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跟着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沉重的低下了头。
  几个和尚还不解恨,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侠女昏死过去。和尚们见少女已经昏了过去,这才罢手,给少女解开绑绳,跟着剥去了少女身上雪白的贴身真丝内衣裤,将少女双手反绑,吊在了房梁上,双脚也被绳索绑住,向两边拉开,捆在了柱子上,只让少女的脚尖轻触地面,静待方丈发落。

  第三章 俏女侠淫窟受辱

  一阵凉风吹过,双手反绑着被吊在房梁上的侠女十三妹悠悠醒来。侠女睁开疲惫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赤身裸体被吊在空中,身前身后十几个和尚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赤裸的美妙纯洁的玉体。从未在人前裸露过身子的清纯少女几乎羞愤欲死,急忙拼命挣扎。反绑着被高高吊起的娇嫩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肩胛骨几乎脱臼,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毫无松动的迹象,反而因为全身的扭动挣扎使得少女挺拔丰满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引起了和尚们的阵阵笑声,有几个和尚竟然忍不住去摸自己的下体,更羞得未经世事的少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扭动,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头。
  那方丈自从被十三妹踢中下体后,一直疼痛难忍,眼见的美色当前,却仍然不见起色,不由得怒从心生,命人取来皮鞭,咬牙切齿的来到少女面前。
  "臭丫头,你乔装打扮来到我这能仁寺干什么?是不是官府派来的,快点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看你这身细皮嫩肉,想必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要不要尝尝大爷我这皮鞭的滋味?"
  "呸!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你们这伙披着人皮的狼,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扰乱一方。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绳之以法的。一群孬种,只会暗算伤人。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放我下来,咱们真刀实枪比个高低。"
  "痴人说梦!小小年纪,如此嚣张,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不知道什么叫江湖。"方丈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被吊绑着的十三妹光洁的玉体上抽去。
  十三妹知道不能幸免,索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潜运内力,准备抵挡即将到来的酷刑折磨。
  "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了少女裸露的肌体上的三个不同的部位上。十三妹虽然已有准备,但没有想到那三皮鞭竟都抽在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不但自己无法运功抵挡,而随之传来的奇痛更是差点让十三妹昏厥过去。
  原来这方丈有着多次对会武艺的女子施暴的经验,三鞭分别抽在了十三妹娇嫩丰盈的两个乳房和毫无遮掩的下体上。十三妹登时羞得粉脸通红,泪如雨下。胸中提起的一口气也无法再凝聚,刚刚绷紧的肌肉又松弛下来。
  突然,方丈把手一挥,皮鞭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纷纷落在了十三妹晶莹的肌肤上、乳房上、后背上、和大腿根部,手法准确迅疾,干脆利索。未经人事的姑娘如何经受得了这样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发出了压制已久的惨叫声,失去自由的苗条健美的纯洁玉体在粗糙的绳索下扭动,在无情的皮鞭下痉挛着,最终,少女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才不过十几皮鞭,一身高超武艺的少女十三妹便从一个巾帼女侠,沦为一个悲惨无助的美丽女囚,布满伤痕的玉体孤独地挂在房梁下,浑身上下被血水和汗水浸透,一头飘逸的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散着,遮挡着少女秀美而苍白的脸。
  "哈哈!以为自己会点儿内功就了不起啦,哼!井底之蛙!只要落在我的手里,有多少功夫都白搭。"方丈愤愤地骂着:"妈的,不识抬举,要不是大爷我此刻提不起兴致,我会站着干了你!"
  "来呀,把她放下来,敷上伤药,先关她两天,等她伤好了,再给她洗一洗,换身干净衣服,送到卧房里来,记得给我捆紧点儿,带上脚镣,千万别让她跑了,记住了没有?"
  "小的们记住了。"
  "好,去吧。"
  几个和尚把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十三妹放了下来,架走了。
  能仁寺地牢内,昏迷了整整两天的女侠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因为敷了特效的伤药而基本上已经痊愈。但是,少女心灵上的伤痛,却很难康复。此刻,少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真丝白内衣裤,手上脚上戴着一副特制的镣铐,手铐和脚镣之间还有一条短短的铁链相连,极大的限制了少女活动的自由。
  十三妹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这间囚禁自己的牢房,见四周均用巨石砌成,知道难以用掌力击开,又见屋顶却非石块所砌,不禁暗自高兴。又见锁住自己手脚的镣铐乃精钢所铸,于是暗暗运力,使出缩骨神功,转眼之间,便脱困而出。
  这也是侠女运气好,和尚们并不知道侠女会缩骨神功,没有继续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否则纵使侠女会此神功,也将无法挣脱那混着牛筋的绳索加上和尚们那专门对付会武功女子的捆绑。因为女子一旦被用那种方法捆绑起来,双臂便无法运用内力,空有一身武艺却无从施展。而且双臂越是用力,绳索勒的越紧,一对乳房更是让绳索勒得越发坚挺丰满,身上的衣物也会被粗糙的绳索撕裂。一般女子因为羞惭而最终停止挣扎,俯首就擒,听天由命。
  如今十三妹手脚已获自由,更不停留,施展出壁虎游墙功,贴近屋顶,一掌将屋顶击出一个大洞,翻身跃出,见未被发觉,于是运用轻功,越墙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四章 脱牢笼再逢劫难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能仁寺中伏被擒,惨受鞭刑,险遭淫辱,逃离淫窟后暂时在附近山上一座破庙之中栖身,欲待身心完全康复后再去扫灭淫窟,报仇雪恨。
  这一日,十三妹来到市镇之上,欲买些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但俏丽的身姿却落入了五个大汉的眼中。这五个人并非别人,乃是来自皇城之中,专门替当今皇上在民间访寻美女的锦衣卫,武艺超群,机警奸诈,遇见中意之人后,明抢暗绑,再通过秘密的渠道送往京师。被他们劫掠到的女子如稍有不从,轻则拳打脚踢,绳捆索绑,重则扒光衣裤,先奸后杀。尤其喜欢劫掠身材健美,姿色秀丽的武林侠女。栽在他们手中的女侠有十几个,除了两个因意外死亡,一个因为武功被废而送进了皇宫外,其他的女子均被秘密囚禁在他们的一所庄园之中,绳捆索绑,镣铐加身,供他们淫辱享乐。
  今天在市镇上见到了一身红衣、容颜俏丽、身姿美妙的十三妹,不由得淫心又起,于是暗暗跟踪着上山的女侠,来到了十三妹暂时栖身的破庙之中。
  十三妹因为心事重重,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被人跟踪,等到五个锦衣卫现身将她团团围住时才大吃一惊。待去取自己的防身兵器时,却见自己的包裹和宝剑早已被人拿在手中,只得怒声叱问:“尔等是什么人?竟敢跟踪本姑娘,快将包裹还我,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
  "哈哈!小美人,你的运气来了,劝你识相点儿,束手就擒,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不识相,莫怪我们不懂得怜香惜玉!”
  "放屁!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吗?”
  "臭丫头,不识抬举!别跟她废话,弟兄们动手!”十三妹身后的一个大汉不耐烦了,抖开一条黑色的绳索,冲了过来,少女左右的两个大汉也飞身扑上,抓住十三妹的双臂,向少女身后用力反拧。另外两个大汉也没有闲着,几乎同时冲了过来,一个伸手揪住少女的衣襟左右一分,另一个身形飞快地转到了少女身后,抓住少女的后衣领向下一扯,嗤地一声轻响,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色丝质外衣便离开了少女的玉体,跟着一个人伸手一把扯下了十三妹的白绸肚兜,团成一团,飞快地塞进了少女那因为惊讶而张开了的樱桃小口。
  武艺高强的侠女十三妹眨眼间便被剥得只剩下了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也从被扯开的衣襟处半裸了出来。
  这几个锦衣卫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训练,配合默契,手法干脆利索。两个人剥去了少女的外衣,三个人进行捆绑,绳索飞快的搭上了十三妹的肩头,向下勒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的双臂上急缠两圈后交叉勒紧。
  十三妹没想到对方身手如此之快,待要亮出架势搏斗时,已是衣不遮体,绳索加身了。
  十三妹心中恼怒异常,前两次被缚可以说均是中了暗算埋伏,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孤立无助,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而这一次更是邪门,自己已经提高了警惕,却不料对手身法手法实在太快,一眨眼间,便已被剥衣塞嘴,上了绑绳,无法出手反击了。
  锦衣卫们哪里去理会少女心中想些什么,只管动手捆绑着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少女那柔嫩迷人的娇躯,绳索在少女身后交叉勒紧,毫不停留,绳头又绕到少女身前,交叉着从女侠饱满的乳房下勒过,回到了少女身后。一个大汉回手一拳,重重地打在十三妹柔软的腹部,另两个大汉趁机将侠女白嫩如玉的双手手腕用力反剪,向上一抬。十三妹疼得“呜”的一声,弯下了腰,双手手腕被向后高高地提起,绳头接着从少女脖颈后的绳套中穿过,向下一收,向十三妹的被反扭着的手腕上缠去。
  这种捆绑法十三妹已经领教过两次,知道一旦自己的双手手腕被捆住,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将无法挣脱,只有任人宰割了。
  十三妹猛地运力左右晃动自己的身体,跟着缩身向地下一滚,施展开地躺拳的功夫,一阵连环鸳鸯腿,将毫无防备的几个锦衣卫踢得东倒西歪,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少女的身边。
  也是锦衣卫一时大意,没有及时踩住女侠的双腿,再行捆绑,使得十三妹有机会施展连环鸳鸯腿的武功,脱离了几个人对少女娇躯的控制。
  因为锦衣卫们有着多次成功的经验,一般的武林女侠在他们那一轮急袭之中,几乎都是不及反抗便束手就擒。即使想反抗,也不过是被捆成一团,倒在地下扭动几下罢了。
  十三妹不敢怠慢,一边翻滚挣扎,一边试图挣开已经紧紧缠在了身上的绑绳,但是那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绳索,却非常结实,富有弹性,十三妹使足力气,竟然没能完全挣脱那只是缠在少女娇躯上的十几道绳索,反而因为少女的剧烈挣扎而使得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被那条绳索撕开了十几道裂缝,裸露出了少女晶莹的肌肤,令十三妹羞愧难当。
  五个锦衣卫虽然一时大意,被十三妹挣脱了掌握,但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忍住伤痛,从四周飞快地向少女扑来,欲再次合力擒住侠女。
  十三妹顾不上害羞,猛然发力,终于挣开了缠在身上的绳索,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又被撕破了几处。衣衫褴褛的侠女十三妹不及掩上被撕裂了的衣襟,亮出拳脚功夫,同疯狂扑来的锦衣卫们搏斗起来。单凭武功而论,十三妹比起五个锦衣卫来自是高了一筹,但是一来这五个锦衣卫均受过特殊训练,擅长捆绑擒拿,近身缠斗。二来十三妹刚刚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的捆绑,几乎成为阶下囚,此刻仍然衣不蔽体,心有余悸,武功大打了折扣,因此,在同五个锦衣卫的缠斗中竟然丝毫占不了上风,反而屡屡被锦衣卫们逼近身来,臂上腿上接连中招。
  锦衣卫们此刻也并没能沾多少光,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幸亏他们体格健壮,倒还支持得住。
  时间一久,侠女十三妹的功夫渐渐地发挥了出来,脚步轻灵,招数精妙,锦衣卫们再想贴近身来已经很难。一个锦衣卫见势不妙,忽然吹了一声口哨,锦衣卫们同时退出战团,从四面将少女围了起来。两个锦衣卫掏出绳索当长鞭使用,远远的不停的向十三妹的腿上、腰上缠了过去。
  十三妹大吃一惊,知道一旦被绳索缠住,锦衣卫们趁机扑过来同自己近身搏斗,自己双拳难敌四手,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再一次失手被擒。当务之急,必须尽快离开庙内狭窄的空间,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十三妹一边躲避着不断飞来的长绳,一边急速冲向庙门口的两个锦衣卫。两个锦衣卫飞速的倒退着,手持长绳的锦衣卫急忙从旁边拦了过来。但十三妹却突然飞身后退,跃到了守在窗前的锦衣卫跟前,一掌击了过去。那个锦衣卫不及抵抗,被少女一掌击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向旁边跌了出去。
  眼看侠女就要飞出窗外,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白烟突然从那个被少女一掌打飞的锦衣卫的衣袖中喷了出来。
  "迷烟!”,侠女没想到对方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顿时只觉得呼吸不畅,轻灵的身形慢了下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战局发生了戏剧般的变化,十三妹闭住呼吸,跃起身来刚准备再次穿窗而出,两条毒蛇般的长绳飞速卷了过来,一条缠住了少女秀美的脖颈,另一条将少女的左臂连同少女苗条的腰肢一齐卷住,十三妹灵动的身形在绳索的牵绊下栽倒了。
  四个锦衣卫飞快地扑到了少女的身边,当十三妹再次挣扎着跃起身来的时候,她的右臂被一个锦衣卫抓住了,同时少女那一头美丽、乌黑的长发也落入了另一个锦衣卫的手中,跟着腿弯一疼,身不由己的被踹跪在地上。
  被扯住秀发的十三妹头部传来的剧痛令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尚未散尽的迷烟,女侠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微弱的挣扎和反抗已经显得多余了。
  侠女十三妹在失去知觉之前,再一次遭到了几个锦衣卫更加野蛮的捆绑和凌辱。
  缠住少女的绳索被解开,两个锦衣卫抓住侠女的双臂,狠狠地扭向少女身后,另一个锦衣卫转到十三妹身前,抡起双拳,照着不甘被擒,还在扭动挣扎着的少女那几乎完全裸露出的丰满、圆润的乳房根部一轮猛击。可怜的侠女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被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几声悲鸣,当即浑身发软,功力尽失,美丽的秀目无力的闭上,若不是窈窕的玉体掌握在两个孔武有力的锦衣卫手中,当场就会瘫倒在地上。
  那个受了重伤的锦衣卫也挣扎着来到十三妹面前,咬牙切齿地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侠女十几个耳光。十三妹白嫩的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少女的鼻孔中渗出。美丽的侠女此刻别说反抗,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失去自由的娇嫩的玉体在粗暴的打击下颤抖着、痉挛着。
  见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几个锦衣卫这才停止了对十三妹的殴打,两个锦衣卫提起了十三妹轻盈的玉体,另一个取过绳索,麻利地将少女捆绑了起来,黑色的绳索狠狠地勒紧了少女那被褴褛的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晶莹的玉体,一对丰满、圆润、洁白、坚挺的少女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十三妹的双臂更被绳索捆得几乎碰到了后颈。单薄的真丝衣料被不断收紧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一道又一道口子。武艺高强的侠女被野蛮的捆绑折磨得满头大汗,少女那从未示人的纯洁的玉体在几个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中无助的呻吟着。当捆绑十三妹的绳索最后一次收紧时,可怜的侠女终于心神俱碎,昏死过去。
  几个锦衣卫捡起了少女被扒下的红色外衣,将衣不蔽体的少女包了起来,又拿出一件斗篷给十三妹披上,然后扛起少女轻盈的娇躯,急匆匆地离开了破庙。

  第五章 美少女淫窟抗暴

  在美丽的万花山下,有一处幽静雅致的庄园,名叫"藏剑山庄",这里便是这五个锦衣卫替皇家物色美女的别苑。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风景优美,气势非凡。
  在别苑的地牢里,此刻正囚禁着两个绝色少女。一个是官宦世家,豪门千金,名叫孙彩凤,今年一十六岁,自幼受高人指点,一对鸳鸯剑使得炉火纯青。另一个名叫林飞凤,是武林侠盗之女,今年刚刚十七岁,家传武学,擅长使用三十六把柳叶飞刀,有百步穿杨之功。
  孙彩凤是在十天前上万花山还愿时遭到了袭击,跟随的两个贴身丫环和管家、轿夫,均被杀死,孙彩凤手无寸铁,加上从未与人动过手,武艺未及施展,便失手被擒,被剥衣上绑,蒙眼堵嘴地架走了。而林飞凤却是五天前路经此地,借宿一宿,因为毫无防范,当晚,只穿着贴身内衣裤的少女,便在客房之中被三个锦衣卫出手偷袭,力尽被俘。
  锦衣卫们见两个少女均是体态婀娜,貌美如花,而且武艺超群,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于是动了贪念,均想据为己有,每日锦衣玉食,好言相劝。但两个少女均性烈如火,虽被五花大绑,却抵死不从。锦衣卫们只好给她们松了绑绳,戴上了手铐脚镣,关在了石牢之内,打算用时间来消除少女的烈性。
  十三妹被抓来之后,关在后院绣楼之上,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给少女解开绳索,随后撕光了少女身上的衣物,要强行给少女沐浴更衣。
  侠女十三妹羞愧交加,拼命挣扎反抗。但是那些丫环仆妇个个身怀武功,加上都是女人,知道女人身上的弱点。一见侠女反抗,当即一拥而上,围着少女一顿拳打脚踢,出招阴损,都打在少女身上见不得人的地方。
  少女一边咬紧牙关,忍受着赤裸的玉体上传来的疼痛,一边反抗还击,但女侠被捆了很久的双臂血脉尚未流通,功夫使不出来。此刻与人动手,比寻常女子强不了多少,如何是这些身强体健,经验丰富且身怀武功的人的对手。眨眼之间,十三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便被人一把扯住,双臂也随后被两个人扭住,苗条的腰肢被人从身后抱住。女侠几乎无法动弹,赤裸的纯洁的玉体完全落入了别人的掌握,令少女更感到羞辱难堪的是,十几只粗大的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侠的裸体上肆虐。她们掐她、拧她,粗鲁地揉弄着少女那一对美妙的丰满圆润的乳房,还挤压少女那一对嫣红的乳头。羞愤难当的女侠凄惨的哭叫着,怒骂着,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少女修长的身子因为羞辱而剧烈的颤抖着。
  十三妹一身高强的武艺毫无用处,转眼便被折腾得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几个人架着喘息呻吟的少女,给她洗净了身子,换上了一套雪白的真丝内衣裤,然后用绳索继续把十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手法和锦衣卫们如出一辙,只是绑的较松,最后一个仆妇取出一件奇怪的物品,把它塞进了侠女的下体,几个人这才离去并锁上了房门。
  十三妹不明所以,只是觉得下体被塞进了异物,倍感羞辱,待体力稍复,便尝试着运力挣脱捆绑。谁知道才刚刚挣扎着活动了一下被捆在背后的手腕,下体便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少女脸颊羞得绯红,浑身发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暗骂这些丫环仆妇们下流,知道再也无法逃脱,不由得落下泪来。
  傍晚时分,两个锦衣卫来到房中,看到侠女跪坐在地上的窘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扶起少女,为她松了绑绳,一左一右抓着侠女的双臂,押着十三妹离开了绣楼。
  十三妹羞红了脸,低垂着头,缓慢的走着,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垂落在少女那白衣掩盖着的丰满挺拔的胸乳之上。随着少女的走动不断从下体传来的奇痒令武艺高强的侠女娇喘吁吁,浑身无力,举步维艰,娇怯的玉体若不是被两个锦衣卫搀扶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两个早就领教过十三妹厉害的锦衣卫,此刻见武艺高强的侠女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寻常女子,更是乐得心花怒放,趁机隔着少女的真丝白内衣抚摸着少女那迷人的玉体,十三妹无力反抗,只有咬牙忍耐。
  两个锦衣卫押着十三妹来到了客厅之中,放开了少女的双臂。十三妹当即瘫倒在地,有心伸手去取下体内的物件,却见四周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低头一看,更是羞愧难当。
  原来此时,十三妹身上的贴身真丝白内衣衣襟敞开,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忽隐忽现。自是刚刚在被两个锦衣卫押送的途中,受到了非礼的缘故。十三妹慌忙掩上衣襟,遮住了美丽的双乳,少女的窘态引起了一阵笑声。
  "小美人,你马上就要交好运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坐在八仙桌旁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问道。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何名玉凤,江湖人称十三妹的便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来?"十三妹咬牙缓缓地站了起来,伸手掠了一下长长的秀发,平静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替宫里办事的,你已经是皇家的人了,如果你肯听话,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你不知好歹,哼哼,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师爷说完,把手一摆,一个大汉转身从外屋取来一副沉重的脚镣手铐,"哗啦"一声,扔在了女侠的面前。
  少女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心惊。见那副镣铐少说也有三四十斤,可以想象被这副镣铐禁锢住的日子是多么的凄凉。但少女天性刚烈,宁死不屈,昂然说道:"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想让本姑娘屈服,做梦!"
  "妈的,不识抬举!来呀,把她给我绑了,再戴上脚镣,先关她几天,看她还老不老实?"
  两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掏出绳索,将十三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了起来,又给她戴上了脚镣。十三妹无力反抗,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两个锦衣卫将自己绳捆索绑,戴上脚镣,推推搡搡地押了出去。
  一连三四天,十三妹都被关在绣楼之上,由两个锦衣卫在屋外轮流看守,只有在仆妇送来食物的时候,少女才被松了绑绳,待少女用过饭食,两个锦衣卫便依旧用绳索将少女捆绑起来。每到夜晚来临,锦衣卫便将少女拖到床上,给她解开绑绳,然后将少女手脚分别绑在床头,盖上锦被,这才离去。十三妹无法运功,自然也挣不脱绳索,常常流泪到天亮。
  侠女曾几次想偷偷取出塞在自己下体内的东西,但是仆妇们看得甚严,一见十三妹稍有异动,当即冲上,毫不费力地便擒住了女侠,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将少女折辱一番。少女几次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得放弃了一切逃走的念头,任凭他们摆布。
  第五天,几个丫环仆妇来到囚禁少女的绣楼,给十三妹解开绳索,然后将少女剥得精光,取出了少女下体内的物件,又给少女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真丝衣裙,最后将一身白衣的十三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锦衣卫。
  沐浴更衣后的十三妹,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貌若天仙。两个锦衣卫呆呆地看了半晌,这才取出一副带着铁链的手铐要给侠女带上。
  十三妹知道凭自己此刻的体力和功力,要想打到这两个人倒不是难事,只是自己脚上还扣着一副沉重的脚镣,轻功无法施展,难以远逃。更何况附近还有几个手段毒辣,招数下流的丫环仆妇,自己手无寸铁,无法同她们抗衡,也不敢同她们较量。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伸出手去,由着他们给自己戴上了手铐,粗糙的铁链被套在了自己秀美的脖子上,胸前又被锁上了一把大铁锁。
  两个锦衣卫给少女戴好手铐后,押着少女向前院走去。十三妹心中一酸,流下了无助的泪水,艰难地拖着沉重的镣铐,缓缓地走着,身后留下了一串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大厅之中,坐着十几个锦衣卫,正在洋洋得意地交谈着。
  女侠被带到大厅正中,喝令跪下,十三妹一言不发,美丽的双目含悲带羞,默默地跪在地上,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噩梦在等着自己。
  锦衣卫们见才仅仅四天的功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已经变得英气全无,楚楚可怜,也不禁佩服那几个丫环仆妇手段厉害。
  "怎么样?小侠女,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坐在正中的一个头目模样的锦衣卫微笑着问道。"想明白了没有?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也舍不得你受这样的罪呀!是不是还想回去住几天呀?"
  "不!不要!"十三妹实在不愿再受那种折磨,惊恐地跳了起来,拼命地运力想挣脱镣铐的束缚,镣铐被十三妹挣得哗啦啦直响。两个锦衣卫急忙冲了上来,抓住少女的双臂,要重新将少女按跪在地上。少女一边反抗挣扎,一边大声尖叫。"你们这些流氓、恶棍,快放了我,我要杀了你们!"
  "还敢嘴硬!来人,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
  两个锦衣卫推倒少女,取出皮鞭,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少女那单薄的玉体上抽去。十三妹镣铐加身,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着、躲避着,嘴里依然骂不绝口。
  又有两个锦衣卫加入了对少女残酷的鞭打,四个人将少女四面围定,皮鞭准确地落在了少女娇弱的玉体上、手臂上、腿上。每一鞭抽在少女的身上,都会带起一缕单薄的衣料,片刻工夫,十三妹身上雪白的真丝衣裙几乎被皮鞭完全撕去,可怜的美丽女囚已经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无法动弹了。
  几个锦衣卫见少女已经不再动弹,于是收起了皮鞭,架着近乎赤裸的少女,将她扔在了一间石牢的乱草之中,转身出去,石门重重地关上了。
  惨受鞭刑的侠女十三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朦胧之中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少女睁开了迷离的双眼,赫然发现两个与自己同样年轻漂亮、镣铐加身、衣衫褴褛的少女,正跪坐在自己身前,凄然落泪。

  第六章 救金兰险遭淫辱

  十三妹何玉凤这次的伤势很重,虽然有锦衣卫送来的疗伤圣药,但完全康复时也是十几天后的事了。十几天来,锦衣卫们倒也没有再来骚扰,两个少女全力照顾着新来的女囚。三个少女常常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抱头痛哭,最后义结金兰,发誓若能脱困,定要杀尽天下淫贼,为自己和曾经遭到过不幸的姐妹们复仇。
  这天夜里,十三妹见自己的功力已经完全复原,于是默运神功,脱去了身上的镣铐,藏身在地牢的门后,孙彩凤假装腹痛,大声呻吟,林飞凤则来到门边,大声呼救。
  门外的两个打手毫不知情,打开了牢门,来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跟前,忽然发现没有了十三妹的行踪,情知不妙,急忙转身,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翻身跃起,与林飞凤同时出手,将两个毫无防范的打手拦腰抱住,摔倒在地,十三妹也飞身到了近前,扬起手来,在两个打手的脖子上狠狠地劈了下去,两个打手一声不吭,晕了过去。何玉凤从打手身上搜出钥匙,替两个姐妹开了镣铐。
  三个少女悄悄溜出地牢,躲过巡夜的护院,越墙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在万花山后的一个小山洞里,三个衣衫褴褛的少女正在激烈的争执着,各不相让。原来十三妹见大家均是衣不蔽体,手无寸铁,决意要趁着夜色潜回山庄,盗回姐妹们的衣物和兵器,孙彩凤和林飞凤认为再回山庄太危险,坚决不同意。
  争执良久,最终还是同意由武艺最强的十三妹潜回山庄盗取衣物,飞凤和彩凤两姐妹则去四处采集实物。
  十三妹小心翼翼地潜回山庄,诺大的山庄悄无声息,看不到一个人影,女侠蹑足潜踪,穿房越户,终于在曾经关押过自己的绣楼内寻到了自己和两个姐妹的包裹、兵器。她将它们打成一个包袱,仔细地系在身上,刚要转身离开,一转眼发现床头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真丝衣物。女侠知道,那是给自己和两个姐妹准备的,每次她们沐浴之后,那些丫鬟仆妇们总会取出一套做工精美、质地优良,穿起来格外舒适贴身的真丝衣料。
  少女轻轻叹息一声,将几件衣物收进包裹,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不知为何,少女的粉脸竟悄悄的热了起来。
  十三妹何玉凤本是官宦人家,这些丝织衣料原是自小穿惯了的,那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自从家逢不幸,自己孤身闯荡江湖以来,身上所穿只是寻常裁缝所作,手工倒还在其次,衣料确非上乘。只有此次遭劫以来,才又能穿到如此精美的衣料。特别是当她穿着这些衣料被五花大绑着的时候,那种被贴身顺滑的衣料轻柔地包裹、抚摸着自己晶莹的肌肤所带来的舒适的感觉,和被粗糙的麻绳野蛮的捆在身上而带来的刺痛,交替的刺激着少女那未经世事的娇嫩的玉体,令少女久久难以忘怀。
  十三妹不知不觉又是一声轻叹,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急忙收摄心神,提起轻身功夫,离开山庄,向三姐妹暂时栖身的山洞飞奔而去。
  正奔走间,十三妹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忐忑,究竟为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纵跃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她回想起自己孤身返回山庄,竟然连一个巡夜的也没有遇见,那山庄如此诡秘,不可能连个守卫也没有,任由自己来去自如。十三妹停下脚步,回身向来路仔细地观察了一阵,确信无人跟踪,这才继续赶路。
  十三妹悄悄地来到了姐妹们藏身的洞穴,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毫无异状,便走了进去。洞内依然阴冷潮湿,十三妹见两姐妹不在洞中,估计她们出去采集食物,仍未回来。少女潜回山庄,盗回衣物,来回奔走了十几里山路,身体已觉疲惫不堪,便依着洞壁,坐下休息。
  女侠身上的衣衫早已残破不堪,此刻身在洞中,便觉冷气袭体,于是解开包袱,取出从山庄带来的真丝衣裤,准备换上。少女从容脱去身上的衣衫,先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红绸肚兜穿好,又拿起一套白色真丝内衣裤换上。随着晶莹洁白的肌肤被光滑柔顺的真丝内衣慢慢地包围而带来的如温柔的抚摸般的舒适,少女只觉得连日来的疲劳也被赶走了。
  少女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隔着真丝内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圆润的双肩,丰满坚挺的乳房,轻轻享受着那一种特别的安慰,这时,另一种感觉却又悄悄涌上心头。女侠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想起了十多天前,几个大汉用麻绳将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她五花大绑起来后的那种感觉:自己娇嫩的肌肤被柔滑的真丝内衣包裹着,又被粗糙的麻绳撕扯着,疼痛之中又有一些舒适。
  少女沉思着,不知不觉中倒背了双手,挺起了酥胸,仿佛又被几个莽汉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一阵微微地颤抖,一阵压力传来,似乎又落入了那几个大汉的手中。少女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原来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双乳此刻更显丰满挺拔,两个尖尖的小乳头也轮廓分明,原本没有系好的内衣纽扣竟被两个不安分的乳房挣开,衣襟开处,乳沟深陷,煞是迷人。
  十三妹"呀"地一声轻叫,回过神来,惭愧无地,急忙扣好纽扣,穿好了外衣,将自己那绝代的娇躯掩藏在真丝衣料之中,这时她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竟也有些异样的感觉。女侠十三妹急忙收摄心神,凝神调息,不多时便已心如芷水,又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矜持与冷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十三妹转身抄起宝剑,飞身来到洞口,向外窥视。
  远处山坡下,一个苗条矫健的身影正飞快地纵跃而来,十三妹知道必是飞凤姐或彩凤妹妹回来了。她窜出洞外,刚要扬声呼唤,却发现远处那纵跃的身影突然摔倒在地,更令十三妹心惊的是,十几个黑衣人随后从天而降,扑向倒在地上的苗条的身影,地上的身影几次跃起又复跌倒,跟着便被十几个黑衣人按住了。
  十三妹明白过来,必定是山庄的打手们跟踪了自己,又埋伏在附近,想将三个少女一网打尽。何玉凤不及细想,抽出宝剑,飞身扑了过去,欲救自己的姐妹。待到快接近时,十三妹终于看清,果然是飞凤姐被按倒在地上,山庄里的打手们正在制服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的娇躯,地上散落着一些野果。可怜的林飞凤嘴里被堵着一团布料,散乱的秀发被一个大汉紧紧地揪住,修长的玉腿被另两个大汉按住,双臂已经被反剪,近乎赤裸的洁白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粗糙的麻绳,少女那的晶莹的玉体在几个大汉的手中显得那么娇怯、柔弱。
  不等十三妹来到跟前,林飞凤已经完全被制服,几个大汉毫不怜香惜玉,用绳索将可怜的少女捆得珠泪横流,完全无法动弹。林飞凤勉强抬起泪眼,看到了正纵跃而来的十三妹。她知道十三妹此刻孤身一人,多半不是这些早有准备的黑衣人的对手,不但救不了自己,恐怕连十三妹也难逃毒手。
  一念及此,林飞凤不由心中大急,拼命晃动着头,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之声,意在警告十三妹:"不要管我,自己逃命要紧!"
  十三妹知道自己一旦出手,未必便有十足地把握能够救下飞凤姐,说不定连自己也要再度被捉,但姐妹情深,岂能不救。十三妹打起精神,运剑如飞,冲了过来。
  林飞凤见十三妹不肯离去,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恐慌,忍着粗糙的麻绳捆绑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而带来的痛楚,奋力扭动挣扎起来。心想只要自己牵制住几个大汉,十三妹的压力便要减轻许多。
  但事情却不是两个单纯的少女所想的那样简单,一个黑衣人一声唿哨,按住林飞凤的两个大汉扯起少女轻盈的玉体,将她抵在一棵树上,抽出刀来,回手便架在了少女那秀美的脖颈上,同时,揪着少女秀发的大汉也同时扯紧了少女的秀发,林飞凤便完全无法动弹了。
  冲到近前的十三妹心中大惊,俏立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几个黑衣人一阵阴笑,竟然收起刀剑,取出了绳索,慢慢地围了上来。
  女侠十三妹心如刀绞,眼见得飞凤姐那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利刃划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自己如果出手,飞凤姐必定性命不保,但如果自己束手就擒,岂不又要落入魔掌,横遭凌辱。
  黑衣大汉们岂容少女犹豫,两个大汉从少女身后悄然接近,同时出手,抓住了十三妹那瘦削的双肩和柔嫩的双腕,一齐用力,要将女侠双手反剪。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也知难免被擒受辱,索性松手扔下宝剑,不再反抗。
  黑衣大汉们,见十三妹放弃抵抗,惊喜非常,两个大汉扯过绳索,搭在少女肩头,便要捆绑,此刻才注意到十三妹已经穿戴整齐,与衣衫凌乱、憔悴不堪的林飞凤相比,更是美艳脱俗。擒住少女双臂的两个大汉更是闻到了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少女那饱满坚挺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显突出,几乎涨破了那薄薄的衣衫。
  领头的大汉见两个手拿绳索的打手呆呆地看着少女那圆润的胸乳,一时间竟忘了捆绑,便轻喝一声:"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丫头给我捆起来,然后去捉剩下的那个小妞!"
  两个打手这才醒悟,急忙用麻绳将十三妹五花大绑起来。
  十三妹娇怯的玉体上传来熟悉的刺痛,她羞恼地微微挣扎了起来,窈窕的玉体在大汉们的手中迷人的扭动着,胸前外衣和内衣上的几粒纽扣随着绳索的抽动而挣开,红绸肚兜紧裹着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敞开的衣襟下面若隐若现地颤动,已经捆好了少女的大汉忍不住伸手悄悄地抚摸起少女的乳房来。
  十三妹顾不得羞愤交加,急忙张口呼叫:"彩凤妹妹,快逃呀!千万……!"
  一个大汉见少女出声示警,忙伸手捂住了十三妹的樱桃小口,十三妹情急,张口便咬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啊!"那家伙疼得一缩手,反掌便向十三妹白嫩的脸上一击,十三妹的脸被击得向旁边一歪,一丝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沁出,少女不甘示弱,飞起一腿,将他踢倒在地。
  身旁的大汉见状,回手一拳,重重地击中女侠那柔嫩的腹部,少女疼得弯下了腰,那大汉伸手揪住少女的衣领,将少女的身子扯起,少女倔强地挣扎着,单薄的衣衫嘶地一声被扯破,露出了少女被真丝内衣半包着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玉体的扭动而剧烈的起伏、颤动着。
  那大汉灵机一动,把手伸进少女衣襟,抓住了红绸肚兜,一把扯下,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口中。十三妹无法出声,气得眼泪汪汪,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对方的擒拿。几个大汉急忙抓紧了少女那被绳捆索绑的无助的娇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在挣扎中被粗鲁的大手和粗糙的麻绳撕裂了多处,香肩裸露,一双洁白圆润的乳房失去了屏障,几乎成了大汉们围攻的对象。他们粗鲁的抚弄着、揉捏着它们,七手八脚地将少女被撕破外衣彻底地从少女的玉体上除去,抚摸、亲吻着少女那隔着薄薄的真丝内衣的娇嫩玉体,最后,又将少女的腰带扯下,扒去了少女的长裤,不断侵袭着少女的玉腰、丰臀和美腿。
  十三妹被他们折磨得气喘吁吁,汗透罗衫,浑身瘫软,跪倒在地,无法动弹,最后被大汉们在双脚脚腕上系上了短绳,知道再也无法逃脱,只得含泪闭上了双眼。已经被捆在一旁树上的林飞凤也正被两个大汉折磨着,赤裸的香肩上布满了齿痕,双乳被又啃又摸,突突乱颤。少女双颊晕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此刻眼见十三妹为了相救自己而再次被擒,又遭到黑衣大汉们野蛮的捆绑折磨,心中大痛,急得晕了过去。

  第七章 三姊妹联手除恶

  夜色里,两个被绳捆索绑的少女低垂着头,跌跌撞撞地被几个黑衣大汉扭押着,回到了藏剑山庄,林飞凤被押往地牢,十三妹则被直接带到了庄主的书房。
  庄主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被抓回来的女侠,见少女秀发散乱,神情沮丧,狼狈不堪。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苗条玉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得曲线玲珑,女儿体态尽显,香肩裸露,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半裸着,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动荡起伏,一双明眸里却又透着一股英气。
  女侠见庄主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红,羞愧交加,急忙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想避开庄主色咪咪的眼光,但是身后两个锦衣卫紧紧地抓着少女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按着少女赤裸的香肩,迫使少女面对着庄主。十三妹的挣扎反而引起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不安分地颤动起来,女侠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不敢再动,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哈哈!妙!妙!妙不可言!"庄主得意地笑着:"你们把她带下去,交给刘妈她们,收拾干净,回头给我送到卧房,妈的!大爷我等不及了,今夜便跟她洞房,哈哈哈哈!"
  女侠十三妹气得浑身颤抖,苦于无法开口,也无法反抗挣扎,只能含羞带愧地被两个大汉押走。
  几个丫鬟仆妇细心地给十三妹沐浴梳妆后,给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真丝内衣裤,见少女神情沮丧,便七嘴八舌的劝说起来,惹得小侠女性起,砸坏了铜镜,踢翻了梳妆台,破口大骂。几个丫鬟仆妇无法,只好出手擒住女侠四肢,又用手帕塞住少女的樱桃小口,要给她强行换上新娘的红装。
  十三妹顽强抵抗着,娇弱的玉体扭动着,几个人纠缠着,始终无法给少女换上红装。
  还是刘妈机灵,转身取来一条麻绳,套在女侠的脖子上,绳索在女侠的双乳之间打结后,交叉勒过那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又在侠女的上臂各缠了两圈,绳头又从侠女脖子上的绳套中穿过捆紧打结,接着又拿来一段绳索,将女侠一双修长的玉腿根部捆上。
  十三妹被捆,心中大为恼火,见丫鬟仆妇们松手放开了自己,当即运力想挣脱绑绳,两个珍贵的乳房立刻被绳索勒得坚挺突出,她两手虽然可以小幅度活动,去无法去解开捆在背后的绳结。
  侠女虽然武艺高强,但落到这些人手中,却始终没有机会施展,她打也打不赢,逃又逃不了,气得心如死灰,只得不再抗争,任凭她们给自己换上了新娘的红装。
  一个丫鬟取出一个大红盖头,盖在侠女头上,把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大汉。
  两个人一见少女出来,当即出手捉住她的双臂,却见侠女并不怎么用力反抗,便束手就擒,不由大是奇怪。
  随后出来的刘妈嘻嘻地笑着,伸手解开侠女红衣上的几个纽扣,两下一分,将红衣褪到了女侠的小臂,露出了女侠那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
  两个大汉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身武艺的女侠毫不反抗挣扎,两个人嘿嘿地笑了笑,把十三妹交给两个丫鬟,让她们把她送到庄主卧房,然后一起往囚禁着林飞凤的地牢走去。
  庄主的卧房内,点着两只粗大的喜烛,烛光下坐着蒙着喜帕的女侠十三妹,此刻少女心乱如麻:自己无法挣脱绑绳,自然也无法逃离山庄,难道眼睁睁任由自己的清白被玷污?她想咬舌自尽,可是又被手帕堵着嘴,再说自己大仇未报,两个姐妹一个生死不知,另一个还在地牢受苦。自己正当妙龄,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如果现在死去,岂不可惜。她想起了家仇,想起了师傅、两个师兄,想着,想着,女侠反倒冷静了起来,默默看着两个丫鬟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
  那庄主四十上下,姓周名凌,面皮白净,微有胡须,身材魁梧,颇有英雄气概,只是两颗贼溜溜的眼珠将他的邪恶暴露无遗,他见两个丫鬟离开,立即脱去外衣,笑嘻嘻的来到少女面前。
  女侠见他走近,本想出其不意给他一记飞腿,但腿部有绑绳捆着,连走路都不甚方便,何况抬腿踢人。而且若是一击不中,必然招致野蛮的报复,自己身在险地,双腿被绑,轻功不能施展,双臂被绑,难以运力挣扎反抗,如何是他的对手。眼下只有保持冷静,等待时机,但求一击毙命。
  庄主周凌来到女侠面前,抬手揭开大红盖头,抽出少女塞嘴的手帕,见眼前少女鬓发如云,粉脸绯红,吐气如兰,娇羞可爱,不由得一阵冲动,一把抱住少女的柳腰,一边伸手去解少女的衣扣,一边伸嘴去吻少女那迷人的樱唇。
  侠女的双手无法抬高,难以出力抗拒,只得抓紧自己的衣襟,不让他轻易解开,同时剧烈地晃动着头,避开那张臭嘴,头上凤钗脱落,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了下来。
  周凌累了半天也未能如愿,着急起来,伸手抓住女侠的后衣领,用力一撕,"哧"地一声脆响,女侠背部的衣服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侠女那仅剩下真丝白内衣包裹着,又被麻绳交错捆绑着的玉背。
  十三妹一声惊叫,急忙抓住正从玉体上滑落的外衣,遮住了那羞人的双乳,纵身躲避着不断扑过来的庄主。
  周凌见女侠喜服之下竟还上着绑绳,喜出望外,知道女侠无法出手还击,更加肆无忌惮,一边追逐着女侠,一边口中乱叫:"宝贝,小娘子,别害羞嘛!来,过来,我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侠女十三妹心惊胆颤,拼命躲闪着,终因腿部被绑,行动不便。周凌几个纵跃,便揪住了女侠那飞舞的秀发,将女侠扯到自己怀里,伸手抓住女侠残破的红衣,把它从少女身上完全撕了下来。
  侠女的背部紧贴在周凌的怀里,脸上脖子上不断地被他亲吻着,心乱如麻,只能胡乱舞动双手,将袭向自己乳房的大手一次次地推开。周凌不得其便,干脆抓住侠女的双手手腕,向少女身后反扭过去。
  女侠武艺高强,但体力却终敌不过男子,只僵持了片刻,便被双手反剪,无法动弹,疼的女侠直骂:"淫贼,狗贼,你放开我,呀!嘶!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对付我一个女流,算什么本事?放手,哎呀!"
  周凌毫不理会,粗大的右手将侠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扭住,左手揪住侠女背部的绳索,提起那轻盈的玉体,按倒在床边。伸手扯下侠女的腰带,捆紧了那双白嫩的双手。
  女侠只剩下双腿还可以踢打挣扎着,红色长裙从的修长的玉腿上褪下,那高高翘起的美臀和紧捆在大腿根部的绳索,完全呈现在周凌的眼中。
  周凌乐不可支:"他妈的,难为这几个老妈子,想出这等妙法!小侠女,你就任命吧。"他翻过侠女身子,骑压在女侠的双腿上,伸手将女侠那几乎透明的真丝内衣衣襟扯开,用力扒向两边,露出了被红绸肚兜紧裹着、急剧起伏着的丰满的双乳。他贪婪地抚弄着那一对受惊了的美妙乳房,突然伸嘴在侠女的樱唇上一吻,然后猛然将红绸肚兜粗鲁地撕了下来。
  侠女只觉得生不如死,狠下心来,双眼一闭,就要咬舌自尽。庄主周凌经验丰富,早已看出,猛然伸手捏住女侠双颊,抓起红绸肚兜,塞进女侠口中,及时阻止了女侠的动作。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侠女的脸颊,调笑道:"小侠女,你还没有真正做我的娘子,怎能就死?你也别怨我,谁让你生得如此美貌,我本来不愿用强,但你私自逃离山庄,还打伤了我的两个手下,放跑了皇家的秀女,我不这样对你,难以服众!不过你放心,我会温柔地对你,叫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又低下头来,轻轻亲了亲侠女的两颗嫣红的乳头。
  十三妹心中酸苦,双目含泪,只得听天由命。
  "这就对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就给你解开绳子。"说这话,他站起身来,扶侠女在床边坐好,给他解开了腿上的绑绳。
  女侠十三妹慢慢冷静下来,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松了腿部的绑绳,等待着周凌进一步的动作。
  周凌伸手抚摸着侠女瘦削的双肩,圆润的双乳,嘴里赞叹着:"美,真美!没想到我的白衣女侠被绳子这么一绑,竟变得这么迷人,乖乖,真受不了!"他毕竟四十多岁了,又被酒色淘虚了身子,此刻见侠女妙体纷呈,羞态撩人,一时按捺不住,径自泄了。
  周凌气的心中发酸,暗骂自己,一边继续抚弄着侠女那迷人的娇躯,一边拉起侠女身子,转到侠女背后,准备去解绳子。
  十三妹那被真丝内衣包裹着,麻绳捆绑着的玉体,在周凌长时间的抚弄之下,微微颤抖起来,绳捆索绑带给她的刺痛,早被贴身舒适的真丝内衣和那忽轻忽重的抚摸所带来的快慰所代替。少女的心中一片茫然,她毕竟才十七岁不到,纯洁的玉体从未被异性如此地对待过,此刻,她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摸,只盼着绳索不要解开才好。
  但是绳索终究被解开,苗条的腰肢被紧紧地搂抱着,恢复了自由的双臂上、玉体上传来了更多温柔怜惜的抚摸,原本被绳索勒出的印痕似乎也被渐渐地抚平了,侠女那无力的双臂,难以抵挡那温柔的拥抱,不知不觉间,半裸的玉体竟被压倒在床上。
  周凌伏在女侠身上,赤裸的胸膛紧紧贴住了少女那美妙的乳房,他心中激荡,伸手扯去塞在侠女口中的衣物,一口吻住了少女的朱唇,双手伸向了侠女的下体。
  一股难闻的气息冲进了女侠的鼻端,乳房上传来的压迫感令少女窒息,下衣被扯破而带来的羞耻令侠女猛然醒悟。女侠双手已得自由,岂能任由眼前的淫贼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她奋力抽出被压在身下的右手,向周凌的脖颈劈去。
  身下侠女的异动也惊醒了痴迷的周凌,他及时回手,架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他知道不用强看来是难以如愿了,便打起精神,一面抵挡女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面寻机撕扯侠女的衣裤,两个人翻翻滚滚地展开了搏斗。
  武艺高强的女侠终归吃亏在体力不如对方,当纤弱的双手被周凌抓住并扯向头部上方,死死地按住,那庞大的身躯紧紧地压住了女侠娇小的玉体时,女侠再也没有力气翻动身子,而真丝内衣裤也几乎完全离开了那洁白的玉体。
  那周凌经过同侠女的这一番搏斗,也累得气喘如牛,见最终制服了武艺高强的美貌女侠,心中大喜,为防止侠女再一次出手袭击,他索性用绳子将侠女的双手手腕重新绑好,又将那迷人的樱桃小口也用肚兜塞住。他翻过了侠女的玉体,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部上方,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房,一边用力分开女侠无力的双腿,挺起下身,去冲撞侠女的下体。
  侠女十三妹被周凌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光洁的玉背被不断地亲吻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令少女浑身无力,她只有绞紧了双腿,抵御着那不断袭来的冲撞。
  周凌用尽了办法,却始终无法冲破少女的防守,不多时,便筋疲力尽,无功而返。他那虚空的身子怎经得起这么三番五次的折腾,只累得他头晕眼花,瘫伏在了侠女的玉体上。
  他实在是气得要命,自己这么大的块头,竟连一个被捆绑着的少女也对付不了,传出去也太丢脸了。看着眼前那光洁美妙的玉体,周凌禁不住心头火起,他抓住侠女的秀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抡起拳头,照着女侠那柔软的腹部就是一通猛击。
  女侠十三妹娇怯的玉体被击得飞了起来,跌倒在床边,她痛苦的呻吟着,一丝鲜血从鼻孔中渗了出来。少女跌坐在地上,赤裸的玉背靠在床边,勉强稳住自己的娇躯,低头一看,左臂上那颗守宫砂依然鲜艳夺目,她知道自己的贞节终于保住,不禁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轻蔑地注视着眼前也累得狼狈不堪的周凌。
  周凌火气更大了,气急败坏地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来人呐!"
  两个丫鬟应声推门进来,周凌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向十三妹一指:"把这臭丫头给我送到地牢去,交给赵洪他们,给我好好的修理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个丫鬟扶起女侠,给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取出了口中的衣物。
  十三妹一言不发,活动活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腕,将身上仅剩下的真丝白内衣衣扣系好,遮住了满是淤痕的双乳,默默地转过身去,任凭两个丫鬟将她再一次五花大绑起来。
  "等一等!"周凌叫住了正要押女侠出去的两个丫鬟:"把剑给我拿来,我要先挑了这臭丫头的脚筋,看她还怎么逃跑?"
  一个丫鬟转身从墙上抽出宝剑,伸手递给周凌。周凌刚要伸手去接,奇迹突然发生,那丫鬟手腕一翻,锋利的剑刃在周凌的脖颈上划过。
  周凌脖颈献血狂喷,语声嘶哑:"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话未说完,身子已经慢慢地软倒,另一个丫鬟更不答话,纵身扑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柳叶飞刀,一阵急划。周凌的两只眼睛登时便瞎,心口剧痛,气绝身亡。
  女侠十三妹瞪大了双眼,惊奇的注视着这突然的变故,不明所以。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鬟,来到她的面前,双目流泪,猛地一把将五花大绑的侠女十三妹紧紧抱住,泣不成声:"玉凤姐,你受苦了,都……都怪我……我们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女侠十三妹如同做梦一般,呆望着眼前的丫鬟,那丫鬟急忙伸手扯下蒙面的丝帕,轻轻地叫着:"玉凤姐,我……我是彩凤啊!"
  "彩凤妹妹!"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无力的娇躯软软地伏在彩凤的肩头,眼泪不住的流淌。另一个少女纵身过来:"我是飞凤!妹妹你受苦了!"
  "飞凤姐"三个少女抱成一团,轻声的哭泣着。过了良久,三个人这才分开,两个少女给十三妹松了绑绳,轻轻抚摸着十三妹身上的伤痕,眼泪又流了出来。
  十三妹轻声问道:"彩凤妹妹,快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孙彩凤轻启朱唇,简洁地述说了自己如何发现黑衣人伏击飞凤、擒拿十三妹,以及自己如何用飞石惊走野兔,引开了来捉自己的黑衣人,以及自己怎样跟踪来到山庄地牢,出手击杀了两个正在折磨欺负飞凤的大汉,两个人又如何潜入绣楼,杀死了刘妈和两个丫鬟,最后化装成丫鬟模样,来到庄主房外,将两个正在打瞌睡的丫鬟击毙,正在商量着要如何冲进房中,出其不意地击杀庄主,这时,庄主叫人进来,她们便毫不费力地杀了周凌。
  十三妹听她简略的述说,心中激动万分,她知道彩凤述说起来好像很轻松,但实际上这期间经过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搏斗,又要谨慎万分,一不小心,不但救不了姐妹们,恐怕自身也是难保。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有这份心智,这份胆量,实属难得。十三妹一把将孙彩凤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哭泣着:"谢谢你,彩凤妹妹!"
  林飞凤毕竟跟着父亲在江湖中混过,知道此刻还未脱离虎口,庄中尚有不少的打手护院,一旦知道发生了变故,群起围攻,三个少女势单力薄,后果不堪设想。她劝住了两个哭泣的妹妹,三个人低声商量着如何彻底铲除淫窟,拯救牢中的其她女子。
  孙彩凤提出了一个建议:"两位姐姐,干脆你们扮成丫鬟,去大厅叫两个正在喝酒划拳的打手,把我绑起来交给他们,就说我是刚刚才被抓回来,庄主吩咐叫他们把我关到地牢里,然后你们两个跟着他们,将他们在地牢中干掉,再找其他借口,将他们个个歼灭,救出牢中姐妹,一把火烧了他们的鸟窝,你们说好不好?"
  林飞凤嘻嘻地笑着:"妹妹,你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啦,这么妙的计策,亏你想得出来!"
  何玉凤不同意:"不行,不行,这太冒险啦,万一被他们看出破绽,岂不糟糕,又或者那帮淫贼一时性起,要对妹妹动手动脚,如何是好?妹妹是大家闺秀,冰清玉洁,怎能再落在那帮淫贼的手中?"
  "玉凤姐!"
  "你别说了,我看还是你们把我捆起来,交给他们,反正他们知道庄主要占有我,想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再说我此刻还是浑身酸软无力,当真动起手来,只怕连一个普通人也杀不了,何况他们个个身怀武功,卑鄙下流,我实在没把握能对付得了。"
  "那我先去给你找几件干净衣服换上!"
  "算了,迟则生变,方才我见床头放了两套内衣,我穿上就可以了。"
  两个少女拗不过她,只得用绳子把仅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十三妹重新反绑起来,十三妹连声叮嘱,绑紧一些,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穿着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裤,又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女侠十三妹,俏立屋中,白绸肚兜紧裹着的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不安分地挣开了侠女胸前的衣扣,傲然挺立,微微颤动,更增娇艳。
  "姐姐,你被捆起来的样子真是迷死人啦!"孙彩凤忍不住,轻轻地搂着十三妹苗条的腰肢,拨弄着那一对将薄薄的衣衫顶得尖尖的乳头,娇笑着。
  "快别弄了!"十三妹娇羞地扭了扭腰肢:"痒死啦!你这死丫头,回头我把你也捆起来,让你照照镜子,那样子才叫迷人呢!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行动吧!"
  "妹妹等一下!"林飞凤伸手拦住了十三妹:"你身怀武功,岂能毫不反抗,任人捆绑,这样穿戴整齐的出去,马上就会被人识穿,依我说还得委屈一下妹妹,得把你装扮得狼狈一些,好像寡不敌众,力仅被俘的样子,才能骗过他们,你说呢?"
  "这……?"十三妹犹豫着。
  "对极对极!"孙彩凤天真地拍着小手嚷嚷着:"最好还把嘴也堵上,就更像了!"
  "???"十三妹一时语塞,无法出声。
  林飞凤更不答话,伸手抓着十三妹束胸的白绸肚兜,一把扯下,塞进了十三妹嘴里,然后替她掩上裸露的酥胸:"这样就可以了!"
  "好极了!玉凤姐姐,我们走,去迷死他们,反正他们死定了,就让他们再沾一次光!"
  十三妹心想两个姐妹也太过顽皮,不过这倒不失其为一个好办法,她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挺起酥胸,扬起了美丽的脸庞,走出了房门。
  三姐妹与众打手们斗智斗勇,终于一鼓作气,扫平了藏剑山庄,铲除了邪恶,又从山庄地牢内救出了十一个受难的姐妹。十一个姐妹除了两个就近有亲戚可投外,其余均已无家可归,便由林飞凤带回山寨落脚。
  孙彩凤要回家去见久别的父母,十三妹要去京城扫墓,林飞凤则要保护其她几个姐妹安全返回山寨。姐妹们依依惜别,洒泪分手。

  第八章 遇莽汉侠女遭劫

  十三妹告别了两姐妹,重新踏上江湖路,多日无事,这天来到一处市集,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因为身上的银两即将用尽,于是动了劫富济贫的念头。白天在街上打听清楚了本地的不仁富户,夜幕降临,十三妹何玉凤浑身上下收拾利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裤,头上包着黑色的绢帕,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丝巾,脚蹬一双黑色薄底快靴,背上背着一口柳叶快刀,悄悄出门,认清方向,蹿房越脊而去。
  侠女十三妹轻功了得,不到二更天,便已满载而归。此行出奇地顺利,得到了近三百两黄金和一些珠宝首饰。返回途中,十三妹便走街串巷,用盗来的金银细软周济穷人。
  一连几日,已经闹得当地的不仁富户寝食难安。当地官府一连出动了几十个捕快,却连侠女的影子也没见着。
  这天夜里,侠女刚刚周济了十几户人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侠女十三妹循声来到一家紧靠河边的小院前,越墙而入,向着发出哭喊求救声音的房屋奔去。还未到屋前,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青年女子冲了出来。
  十三妹急忙闪过一边,那女子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奔到大门前,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站住,你这个贱人,给我回来!"随着一声大吼,一个彪形大汉一手拎着个酒坛,一手拿着一捆麻绳,从屋内走了出来,东倒西歪地向门外追去。
  十三妹平生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是喝醉了就拿女人撒气的男人,见此情景,急忙现身,拦在那个大汉的身前,低声喝道:"站住,不许追!"
  那个大汉生得十分高大,突然见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禁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十三妹从没见过如此高大魁梧之人,也不禁吃了一惊,倒退了两步。
  那大汉见眼前的黑衣人倒退了两步,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又见自己的女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更是气得哇哇大叫:"你是哪里来的毛贼,敢放跑了我的女人,妈的,一定是个小白脸!不要跑,看大爷我怎么修理你!"说着一晃手中的麻绳,向十三妹逼了过来。
  十三妹见他酒气熏天,嘴里不干不净,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大男人,就会喝醉了酒拿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本姑娘看你喝醉了酒,不与你计较,速速回屋去吧!"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这几句话一说,那大汉才听出来,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个姑娘,又见她转身想要离开,急忙冲过来拦在十三妹身前,扔下了酒坛子,抖开了手中的绳索,嘴里依然胡言乱语:"哪里来的野丫头,敢管大爷的家事,既然你放跑了那个贱货,你便给大爷我留下来!"
  十三妹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女侠十三妹见他冲过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去,运气于指,点向大汉的腰间麻穴。本想给他一些教训,不料那大汉天生身材魁梧,又成天在山里摸爬滚打,皮糙肉厚,十三妹一指戳出,如中败革。大汉的身形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冲到了少女身前,而十三妹也因为收手不及,一头扎进了大汉的怀中。
  大汉一愣,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又香又软的娇小的女人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不禁哈哈大笑,一把将侠女拦腰抱住,顺手扯下十三妹的蒙面丝巾和包头的黑布。
  十三妹的发髻被野蛮地扯了开来,一头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洁白娇嫩的面容在展露在大汉的面前。大汉借着淡淡的月光低头仔细一看,见怀中的少女如天仙般的美丽,不禁惊呆了,酒也醒了几分。
  "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十三妹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大汉的怀抱。但那大汉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女,将侠女抱得更紧了。十三妹羞怒交加,此刻右手已经在大汉的背后,无法收回,只好抬起左手向大汉的脸上煽去。
  十三妹何玉凤本不愿伤人性命,只想打他一个耳光,逼他退开,因此左手上也没有运用内功。谁知那大汉成天与猛兽为伍,虽然不会武功,却眼明手快,右手一抬,便将侠女的左手抓住,往回一带。女侠十三妹的双臂便都被夹在了大汉的腋下,任女侠怎样用力,也无法抽出。少女饱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大汉的怀里,少女那特有的体香直冲大汉的鼻端。
  "咦,这是什么?"大汉触到了少女背后的柳叶单刀,也不细辨,一把抓住,用力扯下,扔在了一边。
  侠女十三妹的单刀因为用丝绦十字交叉着紧紧捆在背后,这时被大汉用力一扯,结实的丝绦"嘣"地一声被扯断,少女那单薄的衣衫禁不住大力的撕扯,当即被撕裂了几道口子,衣襟也被撕破,露出了女侠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大汉更不答话,挟着少女转身回屋,往地下一扔,回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十三妹脚不沾地般地被挟进屋内,扔在地下,浑身的骨头几乎被摔散了架,加上那大汉嘴里喷出的酒气,更是熏得少女头晕眼花,因此倒地后竟一时没能站起来。
  那大汉关好房门后,转身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一把揪住少女的秀发,将女侠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到灯前仔细打量着少女:"哪里来的野丫头,生得这般好看!定是老天赐给我牛二的,哈哈!"
  "快放手,疼死我了!"女侠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一个如此野蛮的壮汉,只觉得头痛欲裂,骨软筋酥,浑身无力,丰满的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那大汉更不懂得怜香惜玉,见眼前的少女衣襟被撕破,露出贴身的真丝白内衣,越发粗野,伸手抓住十三妹的黑色夜行衣一阵撕扯,不消几下,十三妹的黑色上衣便化作了碎片,散落在大汉的脚下,腰间的包裹也掉在了地下。
  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此刻被扒得只剩下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在大汉的手中苦苦的挣扎,但是女人娇小的身子在大汉的手里,如同小孩一般。
  那大汉撕光了少女的黑色上衣后,见少女的真丝白内衣薄如蝉翼,质地优良,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隐隐透出青春少女那被红色丝绸肚兜包裹着的丰满坚挺的乳房,更是馋得他口水直流,再也顾不上其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一把扯开了少女的内衣衣襟,伸进了少女的怀里,隔着十三妹的红绸肚兜,急不可耐地抓住了女侠十三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粗鲁地揉捏着,同时低头去吻少女的樱唇。
  十三妹羞愤欲死,更被大汉嘴里酒气熏得头昏眼花,她用手拼命想要推开大汉的臭嘴,却不敌对方力大,情急之下,侧过脸来,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呀!"大汉疼得随手将少女扔在了床上,手中却抓着从少女身上扯下的红绸肚兜。
  "啊!"十三妹双乳裸露,羞红了脸,慌忙掩起衣襟,遮住美妙的双乳。她知道此刻凭自己的体力难以与大汉较量,只得咬紧牙关,忍气吞声,挣扎着跃到窗前,想要破窗而逃。
  "妈的,还想跑!"那大汉忍痛一个虎跳,便到了少女身后,将十三妹束腰的绸带一把抓住,往回猛力一带。
  十三妹轻盈的玉体被大汉拽得飞了起来,摔回到屋内坚硬的地面上,腰间的绸带也被野蛮地扯断了。
  女侠十三妹顾不上被摔得腰酸背痛,头昏脑胀,咬牙翻身爬了起来,转身向房门冲去,刚跑出去两步,只觉得脚下一绊,俯身重重地摔倒了。原来,少女束腰的绸带刚刚被大汉扯断,黑色的夜行裤滑落下来,绊住了少女的双脚。
  十三妹暗叫倒霉,刚要再一次爬起身来,就觉得头皮一阵疼痛,一头秀发又被大汉揪住了,同时右手腕一紧,如同被铁箍箍住了一般,右肩跟着传来一阵剧痛,纤细的右臂便被那大汉轻松地扭到了背后。
  那大汉一手扯住少女秀发,一手反剪少女的右臂,提起十三妹轻盈的娇躯,转身来到屋中的木柱前,将女侠十三妹美丽的头颅狠狠地撞向屋中的柱子。只几下撞击,便将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撞得眼冒金星,头晕耳鸣,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几乎瘫在了地上。
  大汉知道自己力大,只怕撞死了眼前的美少女,又见少女已经站立不稳,樱桃小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便即停手,拖着少女来到方桌前,将十三妹俯身按在方桌上,弯腰捡起了少女的红绸肚兜。
  "啊!"少女觉得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压碎了,疼得几乎哭出声来。
  "呜!"少女的樱桃小口被大汉用红绸肚兜紧紧地塞住了,接着左手手腕也被大汉抓住,正被用力向身后拧去。
  十三妹虽然竭尽全力,挣扎反抗,但是力量悬殊太大,左手很快也被反拧到身后,十三妹贴身的真丝内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撕裂,少女圆润的双肩完全裸露出来,呈现在大汉的眼前。
  那大汉与少女搏斗了许久,知道眼前的少女身怀武功,也不敢怠慢,一手紧紧抓住少女的双手手腕,俯身压住十三妹娇柔的玉体,一手抽出腰间的绳索,要将少女捆上。
  十三妹知道一旦被绑,今夜难免要受这个粗人的侮辱,于是竭尽全力扭动挣扎,双脚乱踢。混乱中,那大汉被十三妹重重地蹬在小腹上,仰天摔倒在地,更加火了,跳起身来,一伸手抓住了刚刚获得短暂自由的女侠的右臂,抡起粗大的拳头,照着女侠裸露的乳房和柔软的腹部就是几下猛击。少女身子一缩,一手捧住了乳房,一手捂住了腹部,疼得几乎昏了过去,被紧紧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声悲鸣,无力地垂下了头,再也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
  那大汉趁机将少女按倒在地,绳索套上了少女的脖子,勒过少女裸露的双肩。大汉跟着扭住女侠无力的双臂,飞快地用绳索缠住了女侠的双臂。
  十三妹赤裸的胸膛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裸露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坚实的地面,消磨着少女的体力。不一会儿,少女身上便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被汗水浸湿了的真丝白内衣,更是透明,紧紧裹在了少女的玉体上,十三妹苗条的腰肢和动人的体态展露无遗。
  随着大汉每一次绳索的抽动和勒紧,十三妹贴身的内衣便被撕开一条裂缝,等到十三妹被结结实实捆起来的时候,几乎是衣不蔽体,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了十三妹柔嫩的肌肤。
  那大汉捆好了侠女,也累得坐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突然"哇"地一声,腹内的酒水食物吐了一地,酒劲上来,只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十三妹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惊喜地注视着这戏剧性的变化,见大汉鼾声如雷,已经是沉沉睡去,不由暗自庆幸。待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耳赤,羞愧交加。原来十三妹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裤本来就很单薄,此刻被汗水浸湿,更是近乎透明,浑身上下曲线毕露,因为双手被用力反扭着捆在身后,胸前衣襟洞开,两个雪白、丰满、圆润、娇嫩的乳房裸露在外,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
  十三妹顾不了羞耻,急忙挣扎着坐了起来,急速运功,想要挣脱绳索。但那绳索却是那大汉平常用来捆绑野兽所用,其中混了牛筋,女侠用尽力气,费了好大的工夫,这才挣脱了捆绑。
  正在这时,房门"嘭"地一声被踢开了,先前逃走的那个女人带着几个壮汉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由得愣住了。
  "啊?牛二,你怎么了!"那女人扑在大汉的身上,疯狂地摇晃着。
  十三妹见事情有变,不愿再生事端,又见房门已经打开,急忙站起身来,掩起衣襟,急步向房外冲去。
  "站住!"两个大汉眼疾手快,出手便抓住了从身边经过的女侠那飘逸的秀发,将十三妹拖了回来,双手反扭着按跪在地下,十三妹体力未复,只挣扎了几下,便被这两个粗壮的大汉制住。
  "你们快看!有好多金银首饰,这女人定是个贼!"另一个大汉四处查看,却发现了十三妹被牛二夺走,丢在地上的包裹和已经被撕破了的黑色夜行衣裤。
  "啊!果然是个女贼,快把她绑起来,送交官府治罪。"说着话几个人捡起了刚刚捆绑十三妹的绳索,要重新将少女捆起来。
  十三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但体力不支,虽然将三个大汉撞得东倒西歪,却无法挣脱他们的纠缠。几个大汉没想到少女武艺高强,虽然擒住了少女,却腾不出手来进行捆绑,只觉得同一个只穿着贴身真丝内衣裤,貌美如花的少女进行搏斗,非常刺激,更何况这个少女衣衫褴褛,身材苗条,雪白丰满的乳房和晶莹圆润肩头几乎完全裸露,俏丽的容颜因为惊恐而越发美丽,浑身散发着少女迷人的芳香。
  女侠十三妹此刻更是心乱如麻,刚刚挣脱了绳索的捆绑,却又要被扭送官府,自己一身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再拖下去,体力不支,难免被擒受辱,不由得着急起来,拼命挣扎。正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一阵风声传来,十三妹只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登时感到天旋地转,挣扎着扭头一看,只见那个曾被自己救过的女人站在身后,手里举着一个板凳。
  十三妹被三个大汉扭住双臂,无法运用武功,只能与几个壮汉比拼体力,时刻一久,终将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头上挨了重重一击,当即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三个壮汉趁机动手,粗糙的绳索利索地套上了少女的后颈,向前勒过少女那因为挣扎而裸露出的圆润的肩头,在少女的双臂上急速缠了几圈,捆住了少女被反扭着的洁白娇嫩的玉腕,绳索又勒过少女的香肩,在少女丰满的乳房前交叉,勒过少女半裸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少女苗条的腰肢上紧紧缠了几圈,与捆住少女双手的绳索打结收紧,只片刻工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便再一次被捆绑得无法动弹。
  几个大汉见少女被擒,当即聚在一起,商议了片刻,一个人急速离开去报告官府,其他的人留下处理善后。

  第九章 落官府侠女受难

  黎明时分,四个衙门捕快拎着沉重的枷锁,跟着那个大汉来到了女侠的面前,见被绑的少女如此美貌,也大为惊奇,当即取过枷锁,先给十三妹脚上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镣铐,然后给少女松了绑绳,用木枷将女侠枷了起来,双手也戴上了手铐,几个捕快拿着女侠的包裹和衣服兵器,押着女侠往县衙走去。
  清晨的街市上,人们三五成群的注视着披枷带锁,衣衫凌乱,面容凄惨的美貌女侠,窃窃私语:"快看,好像是个女贼?"
  "是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怎么会去做贼呢?"
  "唉!都是世道把人逼得呀!"
  "听说镇上最近出了个劫富济贫的侠女,会是她吗?"
  "这下惨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侠,被官府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好可怜!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折磨得衣不蔽体,真作孽呀!"
  "看她那皮肤,多嫩呀!说不定还是大家闺秀呐!"
  "……"
  更多的人则瞪大了双眼,贪婪地注视着侠女那衣衫不整的俏丽的背影。
  女侠十三妹被推推搡搡地押到县衙大堂上,立而不跪,冷冷注视着大堂上高坐着的知县。那知县姓吴名德,本是当地一个恶霸,花钱捐了个知县,不知造福乡里,只知道鱼肉乡里,祸害百姓,百姓背地里都叫他无德。
  吴德和几个亲信正在后堂寻欢作乐,闻听捉了一个美貌女贼,急忙升堂问案,他见面前的侠女端庄秀丽,美若天仙。虽然镣铐加身,衣衫凌乱,秀发披散,玉容惨淡,但是国色天成,白衣胜雪,衣衫破裂处,裸露着晶莹的肌肤,俏立当场,引得众衙役双目呆痴,丑态毕露。他见女侠神情冷漠,一身傲骨,决定先给少女来一个下马威。
  "来呀!先把这女贼拉下堂去,打一百杀威棍,去去她那身傲气!"
  侠女见吴德不问情由,就要用刑,心中大怒。只是身带枷锁,又被堵着口,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见衙役们伸手抓住自己双臂,只得拼命挣扎。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架起侠女,将她按在堂下,扯住镣铐上的铁链,使侠女动弹不得,两个衙役抡起水火大棍,狠狠地往侠女那近乎赤裸的背上、臀部打去。女侠不能动弹,只得咬紧牙关,运起内力,抵抗着残酷的打击。
  待到一百棍打完,女侠背部、臀部的衣衫已经完全碎裂了,她虽然有内力护体,筋骨不曾受伤,但是皮开肉绽,肌肤之痛却是难免,伏在地上,几乎晕了过去。
  知县吴德见侠女被打得面色苍白,浑身是伤,不禁心疼起来,便草草结案,将女侠暂且收押,同时又悄悄命人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去给女侠治伤。
  十几天过去了,女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要不是手脚被镣铐锁着,又有人日夜严密看守,十三妹早已越狱而逃了。
  这天夜里,喝多了酒的捕快头陈虎威和两个手下来到了大牢,看着牢内身穿红色囚衣囚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侠,只觉得是那么的美艳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心中一动,命人打开了牢门。
  十三妹警惕地注视着来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好向墙角缩了缩,冷冷地注视着。
  陈虎威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来到侠女面前,啧啧赞叹着:"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地在家里绣花,却去做贼,现在好啦,做到牢里来啦!"
  十三妹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予理睬。
  "哎呀!架子还不小,让大爷我调教调教你!弟兄们,把镣铐给她打开,我要让他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侠女气得柳眉倒竖,抡起手铐上的铁链,只一下,便把一个走到近前的捕快打得鬼哭狼嚎,遍地打滚。
  "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啦!"陈虎威叫嚣着:"弟兄们,给我修理她!"
  牢内的看守们闻声冲了进来,向侠女扑了过去。女侠抡起铁链,沉着应战,四五个看守转眼便个个带伤,窜出牢房。
  陈虎威大怒,酒也醒了几分,急忙拔出腰刀,加入战团。女侠毕竟脚戴重镣,纵跃不便,渐渐处于被动地位。陈虎威看准机会,一刀向着侠女的左肩狠狠地劈了下去,十三妹手疾眼快,双手上举,手铐上的铁链及时架住了劈来的腰刀。
  陈虎威累了半天也没能伤了女侠,反而几次险被女侠的铁链击中,此刻更是蛮性大发,双手握住腰刀,猛力下压,只盼着侠女气力不济,就此受伤。女侠此刻确已累得心跳气喘,手脚发软,浑身冒汗,手上几次发力想振开陈虎威的腰刀,均未成功。眼看着腰刀一点点向着自己的肩头接近,却只能拼死力撑。
  其他几个看守趁机一拥而上,将女侠捉住。陈虎威见终于擒住了侠女,也松了一口气,收起腰刀,来到被擒的女侠面前,一连十几个耳光,打得侠女口鼻出血,几乎晕了过去。
  侠女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扬起美丽的脸庞,轻蔑地瞪着眼前的陈虎威。
  陈虎威见侠女毫不屈服,一声冷哼,从牢外墙壁上取来一捆绳索,扔在侠女脚下,抬头向几个手下示意。几个看守会意,拾起绳索,给侠女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又一齐用力将女侠双臂反剪,捆了起来。
  侠女默默忍受着粗糙的麻绳捆绑撕扯着柔嫩的肌肤而带来的痛楚,忍受着绳索撕裂红色囚衣裸露出晶莹玉体而带来的羞辱,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因为娇躯被捆绑而微微颤动着。
  陈虎威见女侠已被捆好,便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扯开了侠女的衣襟,抚摸着女侠那真丝内衣包裹着的丰盈的双乳,猛然用力一捏。侠女一声尖叫,抬腿便踢,却被陈虎威轻轻闪过,他随手一扯,女侠的腰带便到了他的手中。
  女侠十三妹的红色囚裤褪落到了脚腕处,双腿被绊住,无法起腿。陈虎威更加大胆,伸手扒开侠女衣襟,扯下红绸肚兜,塞住了女侠的小口,跟着双手一阵急扯,将女侠的红色囚衣撕得粉碎。
  侠女气得浑身颤抖,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拼命晃动娇躯,想挣脱看守的擒拿,但是看守们紧紧地抓住了她那瘦弱的臂膀,限制了她的自由。
  陈虎威兴致极高,把手一挥,命人将侠女拖到牢房外,捆在长桌上。十三妹虽然竭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几个看守七手八脚给她松了绑绳,抬起女侠轻盈的玉体,仰面朝天按在桌上,手腕和脚腕分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桌子脚上。
  侠女凤目含泪,秀发披散,玉容惨淡,真丝内衣裤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女侠那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傲然挺立着,随着她胸膛的急剧起伏而抖动着。
  陈虎威贪婪地咽着口水,怪叫一声,扑了上来,双手一阵乱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完全敞开,裤子褪到了脚下,少女那晶莹洁白的娇嫩玉体完全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羞得侠女紧紧闭起了双眼,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几个看守一齐扑了上来,在侠女娇嫩的玉体上又亲又摸。少女那对坚挺的乳房更成了他们肆虐的对象,被他们揉捏着,啃咬着,不大一会儿,女侠那迷人的娇躯上已经布满了伤痕。
  十三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脚腕上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强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伤痛,猛然发力。捆住侠女双脚的绳子终于被挣断,十三妹运力于腿,一阵连环飞踢,七八个看守连声惨叫,四散逃开。
  侠女玉体一缩,翻身落地,抬腿将桌子踢散了架,重获自由的女侠顾不上全身几乎赤裸,俯身捡起两条桌腿,劈头盖脸地向陈虎威和他的爪牙们打了过去。
  陈虎威和几个捕快看守被侠女一轮急袭,攻了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的逃离了监牢,侠女紧追不舍,跟着冲了出去。
  一阵凉风吹来,侠女十三妹猛然醒悟,自己仍然半裸着娇躯。少女羞得脸儿通红,急忙伸手掩起衣襟,返身冲进牢房,粗粗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拾起一把腰刀,又向牢房外面冲去。
  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二十几个手拿长枪腰刀的兵士和捕快冲进了院子,同侠女展开了激战。
  女侠一身白衣,脚法轻灵,毫不畏惧,手中腰刀上下翻飞,五六个兵士转眼带伤,远远地逃了开去,口中乱叫,却是不敢上前。
  不大工夫,知县吴德亲自指挥着十几个捕快冲进了院子,来捉侠女。兵士们见老爷亲自赶来,胆子也大了些,重举刀抢,将女侠团团围住。几个武艺高强的捕快展开地躺功夫,急攻少女下盘,另有几个捕快则取出套索,远远地向侠女身上套去。
  女侠武艺虽高,毕竟寡不敌众,体力难支,不大一会儿,便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身法迟缓,刚刚架开两条刺到胸前的长枪,便觉得身上一紧,上身连同双臂一起被一条套索套住。
  女侠急忙回刀去割套索,这时,又有几条套索飞来,紧紧地套住了她,几个捕快远远地扯紧了套索,交替用力,侠女被拖德脚步踉跄,站立不稳,双臂被套索紧紧地勒住,举不起刀来。
  三个会地躺功夫的捕快,着地滚进,一起出手,抓住了女侠的臂膀,兵丁们一起冲了上来,按倒了少女。十三妹尖声叫骂,竭力挣扎,到底还是被捕快们反剪了双臂,重新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

  第十章 施巧计再脱牢笼

  知县吴德再次升堂,命人将侠女押了上来。两个衙役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侠,将她扔在堂前。侠女俯身重重地摔倒在地,少女赤裸的胸膛被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疼得女侠紧紧皱起了眉头。
  女侠十三妹咬紧牙关,挺身站了起来,两个衙役见状,按住少女赤裸的肩头,强令她跪下。十三妹顽强地抗争着,立而不跪,陈虎威见了,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侠女的腿弯处一踢,十三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个衙役紧紧地抓着少女的臂膀,按住她圆润的肩头,踩住了双腿,终于制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
  吴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女贼,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从何而来?为何做贼?又为何要越狱逃跑?快快从实招来,如有不实之处,当心皮肉受苦!"
  十三妹挣扎着抬起头来,向后甩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绪,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瀑布般地从脑后垂下,披散在少女洁白圆润的肩头,掩藏起半裸的胸膛,柔软的发丝轻轻拂动着少女那对饱满坚挺的乳峰,缓解了一部分因绳捆索绑而加在她仅穿着真丝白内衣的玉体上的刺痛。
  她知道要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必须有一套不亢不卑的说辞,她被关在牢内的这些日子里,已经多次回忆了自己连日来的遭遇。她约略地想起:自己刚刚脱困,精疲力竭,便遭到了几个莽汉的围攻,又被那个村妇从背后用凳子偷袭击中,失手被擒,几个人将自己捆在家中柱子上,直至后来自己被他们交给了衙门捕快。自己那身被扯烂了的夜行衣裤和兵器包裹也都被交给了捕快,但那包裹似乎已经轻了许多。女侠想到此处,心中雪亮:必是几个村夫见财起意,将其中的珍贵之物私自留下,如此一来,正好给了女侠最好的脱身理由。
  知县吴德见女侠半天没有回话,只道她理屈词穷,心中胆怯,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厉声喝问:"堂下女子,老爷问话,如何不答?可是后悔做贼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再不回话,夹棍伺候!"
  一个衙役取来夹棍望少女面前一丢,两旁的衙役们跟着喊起了堂威:"威……武!"
  女侠十三妹生性刚烈,虽然此刻仍被五花大绑着,却毫不畏惧,愣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刑具,她本来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刚要陈述,见吴德要对她用刑,心中傲气顿生,索性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吴德见少女不吃他那一套,心中大怒,拍案大叫:"小小女贼,如此猖狂,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呀,给我夹了起来!"
  几个衙役早就心中痒痒,听到吩咐,心中大喜,走上前来,两个人按住她那赤裸的香肩,抓住她那被捆在背后的纤细的玉腕,两个人抓住少女双腿,套上了夹棍。十三妹激烈地挣扎着,反抗着,但是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手上用力,转眼便让女侠无法动弹。
  侠女气得浑身打颤,开口便骂:"狗官!不辨是非,但听一面之词,妄动刑法,岂不白拿朝廷俸禄!"
  "闭嘴!你敢当堂辱骂本官,蔑视朝廷法度,左右,与我用刑!"
  两个衙役用力收紧了刑具,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侠女的双腿上传来,十三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同时,潜运内力,修长的双腿登时硬如铁石。两个衙役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夹棍嘎吱吱地作响,侠女运功抵抗,额头已然见汗。
  另外两个衙役见了,一齐上前,四个大汉用尽了平生之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过,那令多少人心惊肉跳的夹棍竟然断成几节,四个大汉摔了个仰面朝天,狼狈不堪。
  十三妹冷冷一笑,也觉得浑身乏力,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真丝内衣裤竟被汗水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女侠那被五花大绑的玲珑玉体曲线毕露,浑身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岂有此理!竟敢抗刑!"那吴德见夹棍奈何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气得暴跳如雷,连声吼叫:"来人呀!给我拶指伺候!"
  十三妹听到吴德竟要对自己用拶指酷刑,也不仅心头大惊,她知道当时官府里号称有"十大酷刑!",用来专门用来对付顽固抗刑的犯人,而拶指刑具便是其中之一,想不到吴德竟会用来对付自己。
  几个衙役不容侠女多想,一齐上前,将她按牢,先给她松了绑绳,两个人按着十三妹几乎赤裸的玉体,两个人抓住她那纤纤素手,套上了刑具,见吴德把手一挥,当即用力扯动刑具。
  "呀!"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女侠的樱桃小口中传出,少女娇嫩的玉体剧烈的抖动着,疼得几乎晕了过去。正所谓"十指连心!"女侠功夫虽好,但是,那修长的纤纤玉指本来就肌肉不多,内力无法运到,铁质的刑具套在指缝中,十三妹的双手指骨几乎被野蛮的衙役们夹断,少女的抵抗力毕竟有限,如何能受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随着衙役们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十三妹脸色苍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俯身摔倒,晕了过去。
  一桶清水泼在了女侠的半裸的娇躯上,十三妹浑身一颤,醒了过来,低声呻吟着,赤裸的双乳微微地抖动。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顽固的小侠女!"捕头陈虎威幸灾乐祸地奸笑:"赶快回老爷的问话,免得废了你这双漂亮的小手。"
  "你!"侠女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如此酷刑折磨我一个小小女子,还有没有人性?你们堂上高挂'明镜高悬'却如此草菅人命,还有没有天理!"
  "你!你!你!还敢嘴硬!继续用刑!"
  "啊!"女侠长声惨呼,苗条的玉体剧烈地抖动,秀发飞舞,玉容惨淡。一代江湖侠女,美艳超群,武艺高强,此刻却被一付小小刑具、几个衙役折磨得死去活来。
  知县吴德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刚烈,也不禁佩服她的骨气,一旁的师爷察言观色,见吴德眉头微皱,脸含春色,早知他的心意,急忙上前,挥手止住了正在对少女用刑的几个衙役,一面走近吴德身边,附耳低声进言:"老爷,若再用刑,这女子的双手恐怕会废掉!不如暂缓用刑,诱她招供,也好将她长期羁押,待时间一久,磨去了她的烈性,到时候,老爷不就可以……嘿嘿!"
  "嗯!也好!"哪知县果然被说动,吩咐堂下:"停止用刑,给她去了刑具。"
  几个衙役收起刑具,退了下去。
  十三妹默默地跪坐在堂下,轻轻抚摸着伤痛的十指,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和近乎赤裸的娇躯所带给她的羞辱,倔强地抬起头来,猜不透吴德心里作何打算。
  "堂下女子!"吴德清了清嗓音,口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本老爷有好生之德,本不忍对你动此大刑,只是你太过藐视本官,言语无理,态度傲慢,既已在押,未等老爷我升堂问案,就敢逃狱,还打伤我众多兵士,实属胆大妄为,现在我再来问你,你要据实回答,不得再刁蛮任性,若果真讲得有理,老爷我自会公断,听明白了没有?"
  "小女子若非逼不得已,岂敢造次?大人若是依律问案,秉公处理,不妄动刑法,小女子自当陈述。"十三妹扬起脸来,寸步不让。
  "好!我来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家住哪里?为何做贼?你且讲来。"
  "大人,小女子姓何名玉凤,京城人氏,今年一十七岁,只因要回归故里,路经此地,在城东高升客栈暂住。那夜夜半,听到屋顶有响动,小女子粗通武艺,当即起身,出外察看,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而去。"十三妹甩了甩被水浸湿的秀发,继续将心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娓娓道来。
  "小女子只道有贼人出没,动了侠义心肠,于是收拾起自己的贵重物品,一路追了下去,不料在山边树林里遭到几个贼人的伏击,小女子寡不敌众,被他们拿住,绳捆索绑,押到了一间木屋,险遭歹徒凌辱,幸好他们为了分赃,这才将我放过。不料他们竟然诬我是贼,把我交给了几位公差,几位公差不辨是非,听信了他们的片面之词,便将小女子带到了公堂。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请大人明断!"
  "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又为何逃狱?还持刀行凶,伤了许多兵士?"
  一旁的陈虎威心中一惊,酒早醒了,急忙上前:"大人别听她信口胡说,她这分明是狡辩!她……"
  "闭嘴!陈虎威,老爷我在问话,谁叫你来多嘴?还不退了下去!再敢多言,当心你的狗腿!"知县吴德正听着女侠委婉的诉说,语音清脆,已自陶醉,却被陈虎威打断,不由得大怒,一连声将他斥骂下去。
  "你且缓缓道来,为何逃狱,不等老爷我问案?"
  "大人!今日午后,方才这位陈虎威喝的烂醉,领了几个官差来到牢中,对小女子百般羞辱,还……还命人将小女子剥了衣裤,绳捆索绑,意图淫辱,小女子被逼无奈,这才出手伤人,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十三妹讲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以袖掩面,泣不成声。
  吴德见少女凄然泪下,楚楚可怜,登时动怒,一拍桌案,大声喝问:"陈虎威,次女所讲可是实情,还不赶快讲来。"
  陈虎威见知县吴德同情十三妹,心中大乱,两腿发软,扑通跪下,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两个胆小的捕快急忙上前跪下,将经过情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吴德色心既起,便有意向着女侠。心想陈虎威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私自去吃独食,想给老爷我留个残花败柳,实在可恶!于是大吼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了下去,重打四十大棍,陈虎威喝酒闹事,重打八十!"
  "老爷,饶命!饶命啊!"三个人磕头如捣蒜,拼命求饶。几个衙役走上前来,不容分说,将他们拖了出去,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只打得三个人哭声震天,惨叫不断。
  "来人!去将那包裹取来,当众验看!"
  早有人如飞跑去,取来十三妹的包裹,当众打开,里面果真仅剩下十几辆散碎白银,别无他物。十三妹心中雪亮,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当即放下心来,静观其变。
  "何玉凤,老爷我这就派人去高升客栈查问,再派人去那间木屋搜寻,果真如你所说,自当还你清白,你可满意?"
  "多谢大人!"十三妹心想那几个莽夫得了那许多金银细软,此刻怕是早已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
  果不其然,几个回来的衙役如此这般向吴德一一禀报,正好洗去了十三妹的嫌疑。
  堂下来看侠女受审的众百姓纷纷议论:"原来她是一个女侠,怪不得有此本领"
  "她被人冤枉,当然要劫牢反狱了!"
  更有那受到接济的贫穷百姓,心中认定女侠是他们的恩人,一起嚷嚷起来:"老爷,她是被冤枉的,应该放了她!"
  "对!对!应该当堂释放!"
  "肃静!肃静!"知县吴德想不到事情竟到了这个地步,心中着急,忙向他的师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师爷低下头去,悄悄地对吴德耳语了几句,吴德点了点头,大声道:"好吧,何玉凤,既是如此,你且暂在衙内养伤,我会命良医替你治疗,等你身体恢复,便可离去,如何?"
  "不!"十三妹已经看出他不怀好意,岂能再入虎口,当下一口回决:"大人既已证明小女子并非歹人,便当放小女子离去,这点伤也算不了什么,小女子自会调理,多谢大人好意!"
  堂下众人也跟着齐声嚷嚷:"应该放人,放人!"
  吴德见众人皆替十三妹讲话,只好同意,将十三妹当堂释放,但却借口要缉拿疑犯,命十三妹仍在高升客栈暂住半月,随时准备上堂作证。
  十三妹当即答允,忍痛伸手捡起自己的包裹,整理好身上衣衫,飘然离去。
  吴德眼看着白衣女侠那窈窕的身段消失在门外,那几乎透明的真丝白内衣掩映着的娇嫩的玉体却好像仍在眼前晃动,女侠那一言一行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充斥着他那肮脏的心灵。他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
  一旁的师爷急忙上前安慰:"老爷莫叹息,只要这女子还在老爷辖区内,早晚会叫她再落进我布下的陷阱!"
  "好!好!就看你得了!若是得偿我愿,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
  "去,把那几个东西暂且绕过,再请医生给他们疗伤,让他们戴罪立功,告诉他们,若再敢动那丫头的邪念,我就砍了他们的狗头!"
  "是!大人!我这就去。"
  十三妹回到客栈,慢慢调理受伤的身心。七八天过去了,十三妹已经完全恢复,只是时日不到,不便离去。连日来又经过多方打探,搜集到不少赃官吴德为祸一方的证据,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下手,替地方除去一害。
  但是不知为何?侠女心中竟有些不安起来,官府方面一点消息也探不出来,难道那吴德真的要放过了自己?为何不见一点动静?
  女侠何玉凤近几日接连上街,丝毫探不出究竟,少女细腻的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感觉到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缓缓地向自己撒来。
  这日,十三妹用过午饭,也不携带兵器,信步上街,她身着一套粉色外衣,秀发高高地挽起,粉腮含笑,在人丛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格外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是花样年华,清纯美貌,再加上少女身怀武功,举手投足间均流露出飒爽英姿,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好色之徒更是想入非非。
  身后远远跟着的几个贼头贼脑的人影引起了侠女的警觉,她冷冷一笑,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在街市上留连。
  突然,一阵清脆的锣声从前方传来,好奇的人们纷纷循声而去。女侠心想,身后的几条鬼影不足为虑,左右无事,正好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十三妹身法轻灵,莲步如飞,转眼便消失在人丛之中。

  第十一章 救艺女反遭暗算

  十字街头被一群路人围了一个圆圈,圈内一个妙龄红衣女子正在舞剑,一个白须长者手持一面铜锣,一面叫好,一面将铜锣当当地敲响。
  十三妹侧身挤进人群,驻足观看,见那舞剑女子大约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身段窈窕,俨然已是个小美人,此刻已经收剑停手,面颊潮红,额头微微见汗,正用一方绣帕擦着。
  那白须长者按住铜锣,向着四方做了一个罗圈揖,而后朗声说道:"在下山东人氏,姓张名忠,自幼习得几手拳脚功夫,只因家乡遭灾,又逢病荒,为了生计,不得不带着孙女出外讨口饭吃。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各位父老乡亲,老汉和孙女今日初到贵宝地,没有别的奉献给各位,就让孙女再给大家舞一趟剑,还望各位慷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瑛,练起来!"
  那张小瑛缓步出场,挽了个剑花,立个门户,舞了起来。
  十三妹仔细观瞧,见那少女轻舒莲碧,剑招轻灵,知道少女剑术得过高人传授,虽然年岁尚轻,剑法狠辣之处未显,但在江湖之上,恐怕依然少遇敌手了。回首再看那老者,脚步沉稳,下盘功夫自是不弱。
  这时,红衣少女剑舞到精妙之处,连不懂武艺的路人也纷纷叫好,女侠更是心中暗赞,一摸身边,竟忘了带些银两出来,只好取出身边的十几枚铜钱,随着众人一起将铜钱扔进场去。
  那长者捧起铜锣,一边打躬作揖,连声称谢,一边俯身去捡地下的铜钱。
  正在这时,十几个地痞模样的青衣大汉分开人群,挤了进来,人群中一阵慌乱,胆小怕事之人纷纷溜走。十三妹在此地多日,已有耳闻,知道他们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家境衰落,便成群结伙,横行街市。
  十三妹还知道,领头的一个名叫鄂虎,脸生黑痣,相貌凶恶。因其黑痣上有几根长毛,背地里人们都叫他"一撮毛",早年得到一个武艺高强的护院传授,练得一手鹰爪功夫,颇有造诣,最是难缠。侠女几次都想暗地里将他除去,皆因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无法下手。
  侠女见他们此时到来,心知必无好事,果然,这十几个恶棍一进场子,便拳打脚踢,将人群赶开。十三妹不愿此时和他们冲撞,忍气吞声,随着人群退开。
  那红衣少女见来者不善,心中害怕,忙收起宝剑,躲在爷爷背后。
  白须长者,急忙抱拳施礼:"各位大爷,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去你妈的!"那鄂虎把手一摆,破口大骂:"少来这套,你们在大爷我的地盘卖艺,可曾通知过大爷!"
  "大爷请息怒,老汉同孙女初到宝地,不识礼数,还请海涵!这点儿铜钱是刚刚列位看官赏赐的,就请收下,望大爷大人大量,给在下一碗饭吃!"
  "放屁!谁不给你饭吃了,你这老儿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诬陷你家大爷!兄弟们动手!"
  那十几个地痞看见红衣女子貌美如花,早就手痒,听到吩咐,一起上前,几个人围住老汉爷孙,几个人便即动手翻动他们身后的行李包裹。
  白须长者忍气吞声,低声告饶,想要阻止,那箱笼早被踢翻在地,一个家伙捡起一个红布包袱,抖了开来。一个精致的木匣滚落在地,一个玉如意跌了出来,那痞子眼前一亮,捡了起来。
  白须长者渐渐发怒,须发俱张,声若洪钟:"你们还讲不讲理,快把东西放下,天哪!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哼哼,在这片地头,大爷我就是王法!"
  身旁一个痞子急忙凑了上去:"鄂爷,这不就是前天您家里丢了的那件宝贝吗?怎么在他们的包袱里?我看这两个人八成就是官府正在缉拿的飞贼!"
  "就是!就是!还是你小子有眼力!回头大爷好好地赏你!"
  "哎!谢大爷"
  "快,把他们捆了,送官府领赏去!"
  十几个地痞取出绳索,围住老汉爷孙,就要捆绑。那红衣少女性如烈火,早已按捺不住,跳了出来,手中宝剑上下飞舞,登时便伤了两个大汉。白须长者也已怒火中烧,双臂一振,两个大汉早跌了开去,一老一少掌劈剑挑,向鄂虎冲去。
  "谁这么大胆,敢在大街上闹事?"七八个捕快突然出现,冲进了人群。
  十三妹一见,大为惊讶,来者竟然是陈虎威,那个曾经在监牢内企图侮辱自己,后来又被打了八十大棍的捕头。十三妹暗暗替那爷孙俩担心,有心出手相助,却又担心惹祸上身,只好耐住性子,仔细观瞧。
  果然,那鄂虎恶人先告状,诬陷那红衣少女是女贼,三天前从他家盗取了宝物,他们四处追寻,终于找到了宝物。他们的伎俩怎能瞒过熟悉他们的陈虎威,只是他此刻心中另有打算,便跟着一起诬良为盗。
  "看你们穷到街头卖艺,身边岂能有此宝贝,必然是盗窃来的!来呀,把他们锁了,带回衙门问话!"
  "你们还讲不讲理,怎么只听信他的片面之词?"
  "讲理?有理到衙门去讲!"
  十几个地痞和几个捕快一齐涌上来,要将卖艺的爷孙捕获。爷孙俩气地说不出话来,索性亮出功夫,同他们对打起来。
  "反了!反了!竟敢拒捕!弟兄们亮家伙,把这老儿给我乱刃分尸!"
  白须老者毫不畏惧,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同孙女张小瑛背靠着背,抵挡着他们的围攻。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枚银镖从人丛中飞出,毫不留情地插在了白须长者的咽喉。
  十三妹大吃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从人丛中消失,竟然像极了那个师爷。
  这当儿,白须长者已然翻身栽倒,气绝身亡。红衣少女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少女大放悲声,扑倒在爷爷的尸身上,痛哭不已。
  几个捕快一见,纵身跃了过来,出手抓住了红衣少女,将她反剪了双臂,夺下了宝剑,用绳就捆。红衣少女一惊,顾不得再哭,俯身就地一滚,挣脱了双臂,她知道此次遭此大难,一切的起因都在那鄂虎身上。她将甩动着的乌黑发亮的辫子往嘴里一咬,飞腿踢开了两个冲到近前的地痞,疾步向鄂虎冲去。
  那鄂虎不慌不忙,将玉如意交给身后的一个痞子,使出鹰爪绝学,同红衣少女打在一处。红衣少女剑法高强,拳法也是不弱,但是今天她碰到了难缠的鄂虎,被他那阴狠刁钻的鹰爪拳一连串的拿肩、锁腕、弹腿攻击,处处受制。几个回合下来,红衣少女已是脚法散乱,娇喘吁吁,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那鄂虎一声大吼,腾空跃起,宛若一头大鹰。红衣少女仰头望去,那鄂虎身形已落,早到了少女背后。双爪齐出,准确地拿住了红衣少女的右腕和左肩,指力到处,疼的少女"呀!"地一声惨叫,右臂登时无力,纤细的右手被狠狠地反扭到身后,膝后一疼,被鄂虎踢得跪倒在地。
  十几个地痞见鄂虎擒住了红衣少女,一齐冲上,就待捆绑。十三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被制住的红衣少女突然使出一招倒踢紫金冠,那鄂虎背部中腿,身形不由得一晃。红衣少女弯腰着地急滚,竟然挣脱了鄂虎的擒拿。
  只听得"嗤嗤"两声脆响,少女身上的红衣从背部被撕开,衣袖也短了一节,露出了少女贴身的白色内衣。少女"呀!"地一声尖叫,转过身来,只见那鄂虎双手各拿着一片红色布料,正是从少女身上撕下来的衣物。
  红衣少女羞愧交加,咬紧牙关,发疯似的扑了上来。那鄂虎低头在衣料上一嗅,淫笑道:"好香啊!"说着丢了布料,凝神接战。
  不多时,少女的左肩又被他的鹰爪扣住,但他存心戏弄,并不伤她,仍是随手一扯,少女的左衣袖便完全从身上脱离。少女羞恼万分,出手更是散乱,被那鄂虎看出破绽,欺身贴近,一把竟然将少女那丰满圆润的右乳握住,用里一捏,跟着在少女腰间一扯,缩身后退。
  红衣少女乳房剧痛,"啊!"一声哭叫,跟着胸口一凉,本来就被撕得残破不堪的红衣被完全扯烂,从身上脱落,腰间一松,红色长裤也褪到了少女的脚下。少女的浑身上下仅剩下贴身的白色内衣裤,因为被汗水浸透,几乎透明,领口衣扣被撕开,露出了少女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少女的喘息而急剧的颤动着。
  少女心知再打下去徒招羞辱,惨叫一声"爷爷!我来陪你!"跟着伸出手掌,用力向自己头顶击去。
  鄂虎身形如风,急速扑来上来,出手便擒住了少女的双手手腕,身子一转,便将少女双臂反剪,用右手握住了少女那纤细的双腕,腾出左手,在少女颈边一击。少女一声不吭,晕了过去,樱桃小口跟着便被那鄂虎用扯下来的少女的红色肚兜塞住。
  鄂虎松手将少女往地下一扔,骂了一声:"不识抬举,这么点本领也敢在大爷面前卖弄!"
  几个捕快走上前来,用绳子将人事不知、双乳裸露,仅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少女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十三妹眼看着少女那苗条的玉体扑倒在地,又被几个捕快用麻绳野蛮地捆绑起来,心头一阵剧痛,肌肤上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那被捆少女就是自己。
  那少女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堵嘴,娇嫩的玉体此刻正被两个捕快紧紧地抓着,裸露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加挺出,令她羞愧难当,急忙用力扭动挣扎,饱满的双乳间交叉的绳索随着她的挣扎而将一对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挺拔,突突乱颤,疼痛难挨。少女羞得垂下了头,停止了挣扎,任凭两个大汉扭着她,望衙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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