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eer
2022年6月25日发表于:Pixiv
她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 xxxx年9月26日。 某位舰娘正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司令官,司令官乘坐的那艘指挥舰则在几秒前完全沉没于距她不远的海面之下。 战斗已经远去,少女的绛唇亦在不经意间颤动了数次。就在她好不容易想好自己该说什么的那一瞬,她抱住的那人居然先开口了。 “这副样子是不是很不妙啊?”男人边说边用军帽遮住了自己的脸,遮不住的笑声却不知是苦笑还是故作轻松的笑。 “……抱歉。”少女也不晓得自己的道歉究竟是在说青年刚刚的舍身相护,还是说自己目今的窘样。 若非是她在战场上致命地慢了半拍,她的提督亦不至于驾驶着指挥舰冲过来挡下那一击,落得现在没有载具可以用来返航的境地。只是她的提督不但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且说出了“要是我不在这里,你和埃塞克斯她们大概就不用顾及我”之类的在她听来相当混账的话。 “嘛嘛嘛……提到这个姿势是我不对。今天是你的生日,就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听得提督那与战斗刚结束时的发言相似的劝慰,垂着头的少女抿了抿嘴。 “话说回来,既然作战成功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可是……” “‘蓝色幽灵’——是不会再次‘死亡’的。” 突然,青年在报上少女的绰号后,笑着对少女说了这句话。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也没有教育你的资格。但是啊,你并没有让那句宣言蒙羞。” “记住这一点,记住属于你的荣耀。非要说‘可是’的话……” 他悠哉地将十指交叉,并以此为枕,置于脑勺之后。 “我‘可是’你的提督呀。” “咕啾……咕啾……咕啾……” 在一间稍显昏暗的狭小单间内,那位有着浅淡亚麻色长发的丽人正骑坐在某个男子的大腿上,用双手满怀爱怜地捧着对方的面颊。单间里的落地镜虽然勉强还能映照出女孩那代表舰娘身份的黑红白三色制服,但除了面对面同她接吻的银灰发男人以外,没有人能看到她此时的神色。 不过现时的他显然也没有余力去观察这位妙龄女子的神情。 需要换气的口鼻、半敞的衣领、与手套若即若离的袖口、漆黑短裙下的连身黑丝……它们没有一处不在向身下的男人强调少女的妩媚风姿,闭仄的环境更使其效果得以放大数倍。她那醉人的体香几近是不受控制地在这一方小天地间四散弥漫,继而钻入急促扇动鼻翼的鼻腔中,勾动男性的原始本能。即便隔着数层衣物,发育良好的乳房亦能令对方感受到那份柔软。清甜的香唾依托唇齿相接的机会连连渡入青年的口中,渗透进口腔的每处死角,意图激发潜藏在味蕾之下的雄性欲望。 一时间,连男人的牙缝内都充溢着女人的香甜味,灰暗沉闷的背景则将她映衬得好似一只艳丽绝世的幽灵。 这名被称作“施马尔·卡尔登”的青年提督却并没因眼前的旖旎景象而感到迷醉,因为此地空间不足,他只能盘着腿坐在地上,而且两腿皆被身上的少女给压制着。而他的手受到坐姿和那位少女的制约,基本不可能够到房门。是故施马尔目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回溯之前的记忆,思考究竟为何会发生当前这般景况。 自那荒淫的一夜以来,他已然连着一周没有主动走出过安全屋的房门。先前穿着的礼服早就和蓝色幽灵小姐的晚礼服一道被扯成一片片碎布,它们在吸饱了卡博特、汉考克这对姊妹的汁液后,便安详地散落在卧室的地面上。 今天他之所以能出门,还是由于过几天要再和元帅以及其他港区的司令官做一次私人性质的会晤的关系。在汉考克必须要去执行任务的情况下,卡博特只好选择带自家提督一同出来购物。 纵然如此,她也没有为能和爱人独处一事表露出哪怕一丝的喜悦,更不用说松懈了。不管施马尔是想上男厕,还是转悠到某些只限男人进入的秘密酒馆门口,她都会摆出平常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且无言地跟上去,直到施马尔肯跟着自己出来为止。这些举动搞得这位剪着一头短发的青年将官拿她根本没辙,唯有挠头泄愤。 最后施马尔还是很老实地陪着CV-16小姐来到了这家服装店。为了方便逃走,他率先给自己挑好了会面时要穿的衣服,再悠哉地帮身旁那位部下挑选了不少服装,并温言鼓励对方去试穿。后来嘛…… 偷偷结过账的他刚准备往店门口走,几位才上工的店员便笑着围了上来。 尽管这些美人光从外表上来看,顶多也就是优秀的衣架子,可施马尔那过人的记忆力在这一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他立马记起了面前的诸多鲜花大概率都是退役舰娘的事,而她们稍后的举止更坐实了施马尔的判断。 在围住这名银灰发的现任司令官后,面带微笑的店员们温和地推着他来到试衣间其中一间的门口,接着敲了敲门。然后施马尔就被卡博特给拽进了这个小屋内,全身几乎都被剥了个干净,从而演变为当今这幅情景。 ——声望这时候在做什么呢? 求助无门的他终归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爱妻。那儿是家所在的地方。 说到底,这亦是他至今还在拒绝卡博特和汉考克的强暴的最主要的理由。 无奈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男人选好的那件以米色为底的长风衣被挂在了试衣间门后的钩子上,旁边则是配套的那顶黑色的帽子。再算上卡博特身着的这件制服,这个小单间内的闷热感可说是更上一层楼。处于少女和少妇的分界线上的幽香渐趋浓郁,布料互相擦来擦去的声响不绝于耳,这对男女的体温也在内外的作用下急剧升高。 大约是发觉了施马尔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这边,卡博特赌气也似地摆弄起自己的香舌,让它像搅动咖啡的汤匙那样在爱慕之人的嘴里随意搅拌。这致使银灰发的青年绝无把嘴合拢的可能,由CV-16让渡的甜唾就这样顺畅地流进了他的肠胃里。 在这等燥热至极的境况下,干渴的身体就算只沾上一滴水,都会习惯性地想要摄取更多的水分。施马尔原先还能抑制住的冲动在此刻自是一发而不可收,嘴部的防线没过多久便为卡博特所瓦解,最后又一次沦为这位幽灵小姐的游乐场。 当上面的唇舌在激烈交战的时候,埃塞克斯级的制服也在不停地吸收他们排出的汗液,使得雄性与雌性的荷尔蒙如今集于一身。蓝色幽灵却并未因微泛着湿意的衣服而感到不适,她反而同爱人贴得越紧,似是要将身子黏在对方胸膛上一般。这身象征着埃塞克斯级的服装当下与其说在提醒她自身所抱持的舰娘的自尊,倒不如说是在煽惑、告诉她自己在强奸平日敬仰暗恋的提督,令其内心的背德快感成倍增长。 而对施马尔身躯的蹭动孕育出的不止是快乐,质感较少女的雪肌要粗糙些的凌乱衣物亦在缓缓地从主人的娇躯上滑落,一点一点地显露出藏在厚厚外衣下的真正宝物。 在另一边,乌青的旗杆早已虬然而立,凸出的脉络和海绵体充血带来的暗红色为它增添几分狰狞之感。有劲无处使的茎身则前后摇荡,将龟头渗出的液体涂在盖在肉菇上方的短裙内侧和少女下腹的黑丝上。 这开门揖盗的行为立时引得卡博特心动不已。她当即把肉杵夹在自己和施马尔的身体中间,而后妖娆地扭动纤腰,好叫恋人的阳物亵渎自己裙底的每一片地方。这个坏东西也不负她的期望,很快如烧红的烙铁那般开始席卷她的下体。 “咕……啾……哈啊……您……您这不是很想要么……”CV-16的粉舌随即划过青年的脸颊,吻上了他的耳朵,“真是条……是条不诚实的狗狗呢……唔……”亚麻色长发的女孩一面勾住男人的后脑勺,一面朝裙下的那个小家伙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少女纤美的五指灵活地在两人当中的间隙内穿梭、游弋,之后缓慢地攀附上熟稔的棒身且把它收拢起来。环着茎体的指节在不遗余力地逗弄着掌中的玩物时,也时常会对阴囊发动突袭,慈爱的抚摸手法让昂首挺立的阳根充分地体会到了白手套的那份顺滑,为先走汁所浸润的指尖则屡次在饱胀的阴囊上画下道道水迹。她只需俏皮地戳一下那儿,施马尔便禁不住周身发颤,给她一种分外可爱的感觉。 卡博特却不急于吃掉自己这位“可口”的爱人。她晓得自家的提督到现在依然不愿就范,但这没关系。无论心爱的提督令她蒙受多少回挫折,她都会重新振作起来,发起新一轮的挑战。况且,青年越是拼命忍耐,他在克制不住性冲动时射出来的白浆也就越多,而足以灌满子宫的阳精正是鏖战后的最佳褒奖。 她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灰心丧志的女人。 是故左手的侵袭仍在继续,它不久就沿着棍身上绷出的那些血管上下捋动起这根肉竿,频率时快时慢。前列腺液产生的粘滞感令CV-16葱指的任何小动作都显得异常明了,手套还算干燥的部分则在擦动这门舰炮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想引燃男人体内的那条引线,他们躯体的热度尚未平息,这里便再添一处火头。 纵使施马尔还在逞强苦撑,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下身已然无意识地轻扭起来,只不过由于面前这名舰娘的坏心眼,屁股刚想动弹就会被压下去,导致他瞧上去跟没动差不多。而察觉到这点的卡博特不仅没有给施马尔稍微舒展一次下肢的机会,还加重了摁压的力气,犹如拿捏耗子的家猫。那红润的檀口亦恋恋不舍地同男人的嘴唇分离,在牵出诸多银色的丝线后转而叼着那只才撸过肉茎的白手套,并将它脱了下来。 待到青年回过神来之际,他的男根距离戴好手套就差最后一步。阴茎头在美丽舰娘的拨弄下一再挺进,没用太长时间便顶到了中指指套的指根处。怎奈蓝色幽灵没有准许他止步于此,而是先稍稍向上扯动手套,再拉住手套底部并用力往下拽,把自己的手套当作近似飞机杯的玩物来使用。 扶着阳具的玉手时而柔媚地揉搓柱身,用大拇指仔细地抠挖潮湿的尿道口;时而将手里的黑龙攥紧,引导着它去触碰那烫得不能再烫的私密部位。没有了短裙的阻隔,少女胴体的高温得以尽情释放出来,令男人的性器不得不用更多黏液来中和这份热量。罩着玉杵的白手套则顺着为其所缚的巨蟒的动向来来去去,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只小手在“啪哒啪哒”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 腥臭的男性体液在浸染手套的进程中,也在卡博特下阴的黑丝上遗下了点点精斑。脱离裙子的夹裹并不意味着玉茎的解放,她的衣料仍然一层层地堆叠于擎天巨柱之上,且在青年看不见的交界地开辟出一处又热又闷的领域。而美人的纤手在不知休止地抚弄那逐渐湿得不像话的手套与里边的小东西,有意无意地撩动男人的心弦。 “怎么了……司令官……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CV-16轻笑着吻上了施马尔的耳根,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因此放慢半分。先走液的存在除开使手交愈发顺利之外,更让银灰发提督裆部的感知能力得到了现下不应有的增幅。柔滑如嫩芽的玉指适时地把绸缎的丝滑感与恋爱的温度熔铸成型,细细的娇喘连续不断,难以忍受这份躁动的他只能丢人地发出一阵阵求饶的呜咽声:“卡、卡博特……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您这分明是——” 话音未落,蓝色幽灵便一把将心仪之人的面庞捏住,继而强迫他看向他左侧的那面落地镜。 虽说镜面上尚且蒙着水雾,但是那个狼狈的男人还是被镜子给照了出来。只见镜里的男子的胸肩上折射着不晓得是汗液还是什么的光泽,汁水底下更隐约残留着丝丝血色。大概是唇瓣似乎没法收住的缘故,他的嘴角亦在流着不知是下属的唾液还是自己的口水的事物。陡然施加的痛感眨眼间就破除了施马尔眼前的迷障,而在他的视界中,与身旁佳人相仿的蓝色眼瞳充盈着软弱、迷糊和欲求。 “——分明是很想要的样子。” 和这句话相伴的,是套撸得更加凶猛的左手。 “港区的大家……和您的身体……可都告诉我了……您在新婚之夜时……是请声望负责主导的……”乍看之下,就算做着相当淫秽的事,卡博特瞧起来也依旧是那副和往昔无异的冰山美人的姿态。不过只需用心去看,便能看出她脸蛋上淡薄的粉红色,以及湛蓝瞳仁里闪烁的淫欲光芒:“这么来看……亲爱的在诚实这方面……终究没多少长进呢……” 她的拇指在阴茎颈的沟里钻来钻去。 “明明都结婚了,却仍用色色的眼光看待麾下舰娘……” 冷艳的香唇妖媚地朝施马尔呵了一口气。 “不止如此,还故意装矜持勾引属下,诱使女孩子主动爬上他的床……” 然而,香软的素手蓦地将炮身连同睾丸一起攥住。 “在诱骗女孩子之后,竟然还想着找机会逃走,意图饱食远飏……” 贴身的黑丝迅速地靠上了那门蓄势待发的主炮的炮口。 “这样的男人……果然该矫正一下吧……?” 少女手腕的内侧旋即抵住了那桀骜不驯的巨物,确保它的大半部分皆被包在裙里,之后又用火热的小腹快速地蹭、磨青年的老二。套在蘑菇头上的白手套越来越湿,吸走施马尔胸口汗水、涎水的红色织物也在这时候慢慢地描画出丰润玉乳的形状,夹着男性性器根部的纤指则随下身上下挪动的幅度有规律地调整着力道。 “哈啊……啊……”CV-16的手段令她的司令官的呻吟声愈加不堪起来。而今施马尔的分身就跟已经插进了小穴似的,四周净是黏黏糊糊的东西,而且还将它缠着不放。欲火本就在熊熊燃烧,而飞快提升的擦动速度在原来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一鼓作气地摧垮了青年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这回反倒是捏着精囊的左手在控制着他,使他不至于当场就射出来。 可这不是出于好心,仅是少女的调戏手法而已。她一边掐住倾心之人的命根子,巧妙地阻碍精液的流动,一边又保持着秽根和她的下腹的亲昵接触,以便自己的裙内涂满爱人的精臭味。看着对面的提督那一脸烦闷、狂躁、委屈又无从发泄的可怜表情,即使脸部未尝表现出来,她心里的亢奋亦可谓是无以复加。 直至感到满足以后,蓝色幽灵才不再按先前的裁决来行动,骤然收手。 “呜……!”积聚能量已久的火山登时不可遏止地喷发出来,浓精一发接一发地冲击着软趴趴的白手套,其劲头之强甚至把手套给冲飞了。后继的种子牛奶立即飞溅而出,如喷泉那般奔向天花板,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簌簌落下,洒了这对男女一身。 在这乳白色的雨中,冷漠的美人都变得柔和了不少。水汪汪的眼眸内满是春意,而粉嫩的舌头像灵蛇一样卷走了朱唇周边的白浊。哪怕是冰山,眼下也是会融化的。 “您看,这回您连部下身为舰娘的荣耀都玷污了……” 平静的语气,平淡的笑容。这些一旦配上目前这副景况,却只剩下了蚀骨的媚意。 听到自家舰娘这番话的施马尔根本没力气驳斥她,只得喘着粗气,以愤怒的视线充作回应。 对于施马尔的拒绝,卡博特非但不以为忤,还顺手拾起了地上那只被注满白浆的手套。她先是拈着中指指套的指尖,将手套口对准自己的小嘴,紧接着任由巨量精种淌进自己的嘴里。漏出来的白汁则沿下颌滑向脖子,再为锁骨附近的白衬衣所吸取。 这一身制服现今已没有一处不曾被男人给玷辱过。在喝掉手套里的精子后,她更是毫不介意地把手套中指的指尖含在口中,神态随性得宛如在衔着一个刚用过的避孕套一般。几近是同一时刻,手套口上悬着的白丝还在借势飘舞着。 “这衣服……等会儿也不可能穿出去了吧……?” 少女纵情享受着这已然堕落了的荣誉。 只是少女并没有留恋这份令她沉沦的快感之意。 她小心地站了起来,接着适度地掀起了前裙,雌性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受光线的影响,视界含混的年轻提督看不清舰娘裙下的情况,且基于对爱妻单纯的忠诚所衍生出的排斥心态而打算同对方拉开距离。可惜他脑袋后面就是试衣间的墙壁,而CV-16在用短裙罩住施马尔的头后,居然就那么当着他的面撕下了下阴的黑丝,随后步步紧逼,将自己饱满的耻丘送到了他的嘴边。 阴唇上沾着新鲜的水珠,为淫液所濡湿的亚麻色绒毛则发挥着类似毛刷的功能,使潺潺流出的蜜液能够抹到恋人面部的每一片皮肤上。银灰发的青年自是不肯顺她的意,使尽力气想要甩开压在自己头上的这座流着淫蜜的山丘。于是,CV-16索性像拖垃圾袋那样拖拽他的身躯,让他一下子变成仰面朝天、两腿靠着另一侧的板墙的姿势,再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 在这个时间点,男人方才看见美人裙下的幽美风光。有赖于舰娘那特异的身体素质,尽管数不清和司令官性交过多少次,可是草丛中的肉鲍仍旧透着鲜嫩的粉色,仿佛是一朵招蜂引蝶的娇花,开开合合。带有少女体温的春水也会在花瓣开合之间偷跑出来,以其独有的芳香蹂躏着男性的感官。 但最吸引他目光的不是淫穴,而是貌似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的菊花。正当青年思索那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忽然从裆部传来,迫使他回复一缕清明,直视自己的呼吸在变得困难的现实。 白花花的臀肉持续下压,施马尔只觉自己整张脸都快要陷进这两团软乎又不乏弹力的肉丘里。而他的鼻子刚好处在臀沟之中,混合着些许阳精腥味的爱液时不时就会滴进他的鼻孔或嘴里,弄得他不停地咳嗽。在这里,女性的气息无比浓烈,施马尔吸入的每一口空气可以说是皆包含着卡博特那细微的情意。即便不想同自己的下属行欢,他也不得不为了防止自己被闷死而努力吸气。 青年呼出的气体则惹得卡博特的肉穴瘙痒不止,楚腰渐渐开始不自然地哆嗦起来,刚才在给爱人做足交的两只脚亦不禁为之一滞。娇柔的肉体在以惊人的势头升温,致使汗水涌现的量马上就超过了衣料可吸纳的限度。霎时间,单间内香汗蒸腾,连少女厚重的外衣上都能隐隐能望见氤氲朦胧的热气。 “哼……”作为回击,不服输的蓝色幽灵即刻便用脚去踩踏那个矗立在她对面的茎体,受到压迫的雄根随即便与冰凉的墙面进行了亲密的会晤。猝然袭来的寒意顿时令男人通身剧颤,进而使得情欲的退潮稍稍露出些苗头,可亚麻色长发的女孩偏又会挑这时抬起玉足,将刚出现软化迹象的肉竿再给勾回来。 虽然足底不可避免地留有足汗,它却越发衬托出了裤袜细腻的魅力。包住枪身的两只小脚在带着些微暖意的汗珠的缓和下,褪去了主人原有的冷硬和强势,把两脚足弓内的小可爱照顾得无微不至。战斗时稳健扎实的态度让少女有充足的耐心等待恋人生殖器的回暖,她因而能从容且细致地用脚掌关照到自己感兴趣的每处地方,一会儿温顺地搓动发颤的肉柱,一会儿又谨慎地拢住肉冠,放任前列腺汁浸入自己的袜子。 “不可以射哦,亲爱的。” 每当阳根发胀之时,这位姑娘就会认真地用脚踝将洋溢着生命力的茎身压倒在施马尔的腹上,而她的脚后跟选定的部位通常都是肉棒与精巢相连之处。除非她感觉身下那名男子的精浆被彻底堵了回去,否则她绝不会撤去莲足。在确保司令官“冷茎”了一点后,她又会用脚尖挑起青黑色的长龙,好教这条怒龙更容易贴近墙壁,如此构成一个轮回。 由于臀肉、黑丝、短裙的重重抵消,青年的抗议从来没有正常地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就算CV-16能够听清,她兴许亦会视若无睹,只因在她眼里,现在不可能有比和爱恋的男人一同追求肉欲更崇高、更重要的事情。 卡博特冷淡地重复着这种看似无聊的循环,阴茎也因此频繁勃起,却一直无法痛快地射出来。每一次起立都要比上一次来得更为硬挺,蛋蛋也一次比一次硬和大。等到银灰发提督觉察到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时,为时已晚。 几乎是第六感警报触发的下一秒,一股清清凉凉的液体便滴在了他的龟头上。 而这股凉意仅仅是个开端。坐在施马尔身上的蓝色幽灵当下正学着老练的卖油翁的模样,往玉杵末端那个小洞里倒入店员们藏于试衣间暗格内的特制精油。马眼刚一触及到这陌生的精油,施马尔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宛若被架在火势正旺的火炉之上灼烧炙烤,身体则热得想要左右翻滚。膨胀到极限的巨物看上去无比凶恶,全然是一副恨不得赶紧找个女人泄火的架势。 然而无论他怎么反抗,上边的女人依然安如泰山:“请您放轻松,这只是精油罢了。还是说……”在用言辞扰乱恋慕对象的内心的同时,少女也不忘细心地为柱身涂抹精油:“您难不成是个喜欢被人玩弄鸡巴的变态?” 说着这话的美艳舰娘还略带戏谑之意地搓了搓男人分身那纤薄的表皮,之前的淫行和外敷的精油皆令他胯间的感官分外敏锐,而CV-16的轻缓搓弄险些就让他直接射出第二发。他的下身甚而鬼使神差地挺动起来,彻底把部属那双沾满了特制精油和雄性体液的手当成了纾解性欲的工具。 此刻的施马尔羞耻又气愤,羞耻是因为自己肉体那不成器的表现,气愤则是在前者的基础上加上对卡博特一系列强硬行动的不满。他并不知道,那个精油实际上非是什么普通的精油,而是某些列克星敦前辈弄到手的特制品,是专门给舰娘和与其配对的提督提供催情效果的道具。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能对耐药性极高的舰娘都能生效的强力药剂。 他接下来的崩溃基本上是顺理成章之事,无分尊严和躯体。 “求求你……求求你了……呜……”青年这时的脸庞上已分不清是自己的眼泪还是少女漏下来的淫水,肢体亦放弃了对蓝色幽灵的推挪,“让我……啊哈……让我射吧……” 男人的声音可谓相当微弱,直到卡博特略微移动了一下她的香臀以后,她才勉强听到爱人的求饶。可是,她却没有如爱人所愿。 “……我当然不希望亲爱的受苦。”伴随着这句话,少女的十指柔情似水地抚过施马尔的大腿内侧,且在转了个圈后于他的肚脐眼两侧各点了一下,“但是,您应该知道,说谎对我是不管用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好好斟酌自己想要说的话。” 她随后的语气,淡然之中又暗含一抹不易察觉的魅惑。 “您假如真的想要的话,那就求我吧。” 他屈服了。 因此,这不算是单方面的侵犯。至少CV-16本人对这点很满意。 这次唯一的缺憾或许是她的恋人好像死都不肯走前门,但这也没关系。 在近乎悲泣的求饶声中,娇艳似蔷薇的姑娘笑着掰开了自己的臀瓣,使得下方两眼模糊的施马尔逐步看清了菊门当中塞着的东西。 那是后庭拉珠。 ——毕竟她早已准备好了。 对银灰发的青年而言,他只在和声望一起以学习为目的看爱情动作片的时候见过这种玩意儿,亲自动手使用是一次都没有。可他面前这个拉珠差不多连理当安置在外侧的拉环都要被那淫荡的后穴给吸进去了,若不是蓝色幽灵主动掰开翘臀让他尽情观摩,他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东西是拉珠。 时间也不准男人细想,他屈辱地依照对方的要求,用牙齿咬住了那快要被吞进去的拉环。 “噗噜……!噗噜……!噗噜……!”一声又一声夹杂着喷水声的闷响接连传出,且淫靡地于试衣间内回荡开来。下巴、脖颈、锁骨、胸口……热热的蜜汁一股股地泼洒到施马尔的身体上,以此为这些地方举行了一连串的爱之洗礼。横亘在二人中间的拉珠亦越来越多,上面尽是晶莹的肠液,拉珠的大小则让年轻的司令官就“卡博特是如何把它们塞进去的”这件事深感震惊,并不由得担心她等会儿又该怎么弄出来。 卡博特本人倒毫不在意,任凭自己这极狭的洞口被硕大的拉珠逐个撑开一次,之后再随拉珠的脱出、落地而缩回原本小而紧的样子,迎接下一个想要从这里出去的拉珠。只是少女的动作很慢,慢得像是在享受,又像是期待身后的爱人能接收到前方这一光景的每处细节。而她现下的放荡姿态说是一只在产卵的发情雌兽都不为过,将体内的“卵”排出纯粹是为了给新的精种腾出空间,好令自己这身美肉真正地蜕变为储蓄乳白色“牛奶”的肉罐。 最关键的是,这名舰娘身上还穿着埃塞克斯级的制服。那种郑重其事的神态与妆容所滋生出的反差感委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这在施马尔的眼中,却又给他的心平添了一分他始终不愿直面的背德感。就在青年为此心神恍惚之际,“产完卵”的CV-16立刻选择趁虚而入,用那已然湿得一塌糊涂的后庭吃下了自己垂涎许久的巨根。拉珠早前对肠道的扩张似乎效果有限,湿滑的肠壁在异物突入后登时便簇拥过来,形成了一种不上不下的妨碍。 突如其来的插入导致男人情不自禁地紧咬牙关,但柱体上抹的精油也在女性体温的催化下终于发挥出了效力。情欲有若排山倒海般朝他的理智奔涌而来,吞噬了他,更让他发出了在蓝色幽灵听来十分悦耳的喘声:“哈……啊……”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她听来形同鼓励,诱惑着她如之前那几天一样强暴下面的男人。纵然少女的尻穴早先已经做过清理,更适应了拉珠的存在,可是施马尔的性器所带来的充实感永远是那些玩具不可能给予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膨大感令她的肛肌本能地收紧了,相对平滑的膣壁和在量上不输淫液的肠液则让银灰发的青年不由自主地萌发了一种自己泡在温泉里的错觉,精神与肉身的倒错感由此而生。 “动一动……好吗……” 这听上去颇像是恳求的话语,然而只有男人晓得,这句请求似的问话仅是伏在他身体上的那名舰娘“进食”的先兆:“不然的话……就由我来动了~” 奈何青年别无他选。因为卡博特在他回答前便高高翘起了肉臀,待到他那被奴役了的神经催促他挺起下身时,少女的桃臀十分有默契地落了下来,同迎上的男性胯部猛烈地撞在一起。即使有裤袜充当缓冲,这对男女用以交合的肢体还是不免发出了“啪”的一声钝响。 这还不算完,遭到猛撞的腰胯在蓝色幽灵的裹挟下一路下沉,以确保粗壮的肉茎尽数进入自己的肠穴。与此相应的是,施马尔的后臀被她完全压在垫着衣服的地上,之后更是因她偶尔的扭腰而变得跟摊平的面饼没什么区别。 盆骨仿佛在为重逾千钧的磨盘所碾压、磨碎,亚麻色长发的女孩却偏偏在这种时候以疾风怒涛之势展开了对心爱之人的侵犯,逼得银发提督的双腿皆短暂地朝地面压低了一分。 “啪!啪啪啪——!!!”沉重而清晰的肉体交击声转瞬间便主宰了这载满舰娘爱意的一隅,而且愈演愈烈,全无歇止的意思。肠腔内的肉褶并未对那头巨龙的挺入造成太大影响,它们似是有着灵性,会在长矛冲刺的前一刻及时地变得平整,亦会在肉竿即将抽离之时变得凹凸不平,组成一圈又一圈的肉环来箍住那门如活火山般危险的舰炮。 而且,随着进出次数的增多,CV-16的菊穴开始逐步趋向于变为适合年轻司令官使用的发泄场所。粗长的秽根在进入这幽深的小径后,顿时意识到这是一个肉欲的无底洞,它单凭自身充其量也就塞满当中的一小段罢了。依托强劲的膣压,括约肌在周而复始地榨取青年的生命精华,并抽干青年的灵魂,以填补少女肠道和心灵的空虚。 后门在被一遍遍地拓展和耕耘,肉杵每次在小道中穿梭时,都会让肠肉为之一颤。对膣壁的反复磨动则因那意料之外的颤抖受到迟滞,从而引发了更剧烈的快感。 一方面,阴茎头原先便由于穴肉的捉摸不定而屡屡撞在肉壁上,引得少女压抑不住娇媚且短促的淫喘;而两人身体部件的相互作用增加了这类事件出现的概率,腔壁在玉茎的顶弄下被迫套裹着那不停钻动的肉菇,因外物而生的排异感反过来凸显出了男女交媾的事实,进而使这名舰娘的淫欲越加高涨。 另一方面,围拥而来的嫩肉同肉冠的零距离接触可说是在所难免。这些柔嫩的身体组织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少女的欲望延伸出的触角,它们忠实地遵循主人的想法,一刻不歇地按摩着进退不得的阳物。节节攀升的射精冲动不知为何被多次中断,犹如雨季招来的丰沛河水被名为“子孙袋”的堤坝强行储蓄。旺盛的性欲无法得到缓解,心中的骚动油然而生,令男人的下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而不安地摆动起来。 卡博特先前禁止过他射精的次数已经数都数不清了,被胁迫屈从于对方这件事进一步拉低了青年抵抗的阈值,特制的精油与无孔不入的雌性气味则使得他逐渐迷失在身上这位绝代佳人的怀抱之中。 摆动先变为拱动,再变为大力的突刺,最终变为鱼水之欢。 “唔……呜……!”而今,蓝色幽灵只需往施马尔那张被封上的嘴中施舍一些唾液,就能得到她最爱的男子那最热烈的侍奉。就算她依旧不怀好意地用自己的臀峰回撞男人的腰腹,只知纵欲的施马尔也不会在乎。因为青年眼下为数不多能活动的地方之一正是腰部,他过剩的精力大多都只能靠这儿来挥霍掉。 而对CV-16来说,珍馐自己把自己送到她的嘴边明显是一桩美事。这名“能干”的银灰发青年在战术和港区经营上皆有所成就,是卡博特等舰娘长年倚赖的对象。就此来看,既然她们平常便能“用”他的智谋,那“用一用”他的身体亦未尝不可。更何况,他这回是“主动送上来”的。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褶皱就像是啜饮鲜奶的猫舌那般舔弄着炙热的阳具,少量的针刺感刺激着它深入更不为人知的秘处,好将滚热的种子汁尽皆射出。纵使探寻之处不是养育生命的蜜地,在场的两人也不会对此有所非议。骇人的肉柱不厌其烦地把骑在男人身上的卡博特给顶起,卡博特则又会加速下落,和爱人快速抽插的下体不断地碰撞着。 遭受摧残的菊蕾则频频缩紧,变相加大了抽送的困难程度,令青年必须更加粗暴地肏干他的部下。明明挨肏的是后庭,蜜裂里的淫水却止不住地向外流,将少女的短裙、黑丝以及拿来当垫子的男性衣物弄得湿淋淋一片,好似发了洪水。 “呼啊……啊……” 相比于只能传出粗浊喘气声的司令官,CV-16倒是丝毫不受动摇。 “亲爱的……您……您舒服么……” 即便头上的发饰将要脱落,那双水灵灵的湛蓝眸子看起来亦深邃而淡定。面对勇猛突进的攻城锤,她的腰身仍然在款款地迎合:“我很舒服哦……在我看来……提督您……您当下的滋味……简直和声望小姐泡的红茶……一样美妙……” 说到这儿,她的后穴勒得更紧了。蜿蜒曲折的肠道加快了肉壁向内收缩的节奏,间接吸扯起了尚在少女体内抽动的阴茎,而蓝色幽灵那渐渐放缓的腰肢让她的身子顺势随青年的冲锋而颠簸起落。女孩淡漠的俏脸上亦鲜见地逸出一丝微笑,宛若初春的大地于解冻后唤醒的点点春意。 “虽说之前说过一遍……但是我啊……果然最喜欢您了。” 不过甜美的告白后面跟着的,却不是什么温柔的东西。 “……可您为何到今天……都不肯接受我呢?” 绞紧。 “港区并没有规定……说提督只能……只能和一名舰娘结婚……” 绞紧。 “既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连陪伴您终老的机会都没有呢……?” 再绞紧。 卡博特的提问未曾得到回答,她也没指望过会得到回复。只因丧失了理性的男人还在癫狂地肏弄着腰上的丽人,靠在墙上的两条腿也在依照腰椎的步调敲打着墙壁,猎物根本没发觉猎人设下的罗网正在被慢慢地收起。多到不可计量的爱液在他们的肉体间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并朝外乱溅,沾有白浆的埃塞克斯级的制服亦受连番淫戏的波及而失去了它应有的功能。 在制服主人的引诱下,施马尔暴虐地撕开了这一层对他来讲非常麻烦的衣料,这一举止则令CV-16格外兴奋。两头动情的淫兽于是不顾一切地交缠在一处,青年的躯体重新成为任蓝色幽灵光顾之地,银灰发的司令官则下意识地根据往日和声望相伴的经验,吻上了自家下属的后颈。 当少女读懂恋人这个小动作背后的含义时,她的胴体已为此亢奋得痉挛起来。 她当机立断,抢先取回了主导权。在髋部再次撞上蓝色幽灵的臀部的那一刹那,男人仓促间尚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卡博特那时只在青年的耳际悄悄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亲爱的……不妨让大家好好看看……您是如何……让埃塞克斯级的两名舰娘变成淫娃荡妇的吧……?” 有着独特风韵的尾音刚刚才过去,丰盈的臀丘便像不久前那样砸落下来,但这次的气势远远不是之前能比的。CV-16就这么顶着男人的下身,如从天而降的巨型冰山那般狠狠地把它撞在了地板上,哪怕有衣服垫在那儿,亦难以中和那份痛苦。 而紧随那阵闷闷的撞击声的,是骨盆不得不承受的莫大力量。施予这股力道的少女一边以能绞断自家司令官分身的劲道“贴心”地夹着这个小东西,一边摇晃丰臀,让对方的下体均匀地感受到她的执念:“快射吧……快射吧……我亲爱的施马尔……” “呜……”妖艳的吐息在脑海里萦绕不去,被猛然撞醒的施马尔目下追悔莫及,额上的汗水已说不清是在反馈痛楚还是表达活塞运动的劳累。放纵的性爱榨干了青年最后的体力,他只得苦涩地于这名向往着无法触及之物的舰娘的耳畔送出一声如泣如诉的低微叹息。 “……对不起。” 顷刻间,精关大开。 这对男女几近是不约而同地抽搐起来。花穴里的淫蜜被毫无保留地泄出,然后浇灌在施马尔的私密处上,像是在给他的春囊洗澡。无数的精子自马眼内奔腾而出,并借着贪吃菊穴的过人吸力强劲地喷在了后庭里,然后与肠液结合,填满这堪称空无一物的寂寞小径。 可是两人的性爱没有因高潮而结束,特质精油的强悍效果在这儿体现了出来。就算自放开精闸以来过去了将近十分钟,银灰发提督也还是在卡博特的身体里持续性地射精。这等超过人类极限的行为自是令男人坚持不住,翻起了白眼。他插着的那位少女则以舌尖舔了舔发干的樱唇,随后用蠕动的膣肉将那些精浆全盘接下,品味着那种被爱人撑大的快乐。 假使声望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战友奸淫的淫秽景色,她不可能不会生气。卡博特和汉考克皆是这么想的。 而事实显然亦是如此。 港区的女仆长死死地盯着电脑的屏幕,上面正映着卡博特不顾晕厥过去的施马尔,继续用阴穴和他做爱的景象。倘若声望现今待的这间屋子不是施马尔的办公室的话,她兴许会当场失控,且恼怒地把电脑一拳打烂。 在收到写有这个直播间的链接的邮件时,这名施马尔的贤内助正好在忙着审阅因丈夫不在而积压下来的公文。由于她在汉考克临走前曾叫这位港区有名的冰美人注意一下卡博特,要求汉考克除了日常报告外,一旦察觉异样就立刻向她发消息。是故她一见发信人的身份,起先以为是和卡博特相关的日常报告。先前对汉考克的叮嘱则使声望觉得汉考克这次发来的邮件算不上有多紧急,以至于她到工作全部解决后,才腾出手来去看这封邮件。 待到声望打开邮件后,发现邮件内除开一条链接外,剩下的全都是视频文件。即使内心有些不安,女仆长还是按时间排序点开了第一个视频。而在电脑屏映出视频内容的第一秒,她整个人就宕机了。 因为这些视频全是卡博特、汉考克这七天强奸施马尔的纪录片,无一例外。 汉考克明显已经成为了卡博特的盟友。 她们不只喂给自家提督过量的春药并把这个男人肆意淫辱,还尝试了许多种声望都不曾和自己老公用过的玩法,例如她们会藉着夜色,以类似狗的姿势背着施马尔绕着安全屋爬行,虚弱的施马尔则被要求在她们爬行期间像公狗那样与身下的舰娘交配。倘使施马尔停下了腰,背着他的舰娘就会反身把他压在水泥地上,且暴烈地占有他,再将他背起来以重演先前的戏码。 爱人的哭泣声、哀求声无数次地在办公室里回响,而声望只能悲哀地瞪着视频播放器的时间默默推进。她很明白,这些视频播出的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因此,她在点击邮件里那条链接后,怒气立即就达到了顶点。 ——链接指向的页面竟然是实况直播! 卡博特挑逗施马尔的那些话也基本被她给听到了,尤其是那句类比。将某些东西比作女仆长泡的红茶……这样的类比在各个港区可算作是最高级别的称赞。然而在此时的声望耳中,这无异于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埃塞克斯级的,你们不要太过份了!” 女仆长的优雅是有限度、有底线的。收到这封宣战书的她很快下定决心离开港区,早点把自己心爱的丈夫救下来。 可声望有所不知的是,在她对卡博特等人的所作所为发怒的同时,与她待在同一港区的女孩们却大多在宿舍里对着荧屏里的春色慰藉自己那枯渴了数年的魂灵。早在女仆长收到汉考克的邮件前,汉考克便把她们姊妹和恋人欢好的录像群发给了自己所在的港区的每位舰娘,而这次直播更不可能让这群姑娘们给错过了。 比如说,U国宿舍的某一间宿舍就在为这场直播上演一出春情十足的剧目。 “卡博特……”躺在床铺上的埃塞克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轻微的呢喃不自觉地从口中而出。在提督送的手机的荧幕中,她平时见惯的那张冷若冰霜的雪玉脸蛋此刻写满了甜蜜,形制相近的制服上遍布精斑,以骑乘位凌辱施马尔的柳腰则全然没有停止之意。 这是一幅崩坏的图景。 青涩的女孩却没觉察出自己的不对劲,只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CV-16和自家司令官两人性器连接之处。在那里,浓浓的白沫随肉穴吞吐次数的增长而缓慢地积累起来,泛滥的春潮都没能将这些泡沫冲去,看得至今仍未破身的埃塞克斯直咽口水。她的亲密伙伴——那只叫做“贝尔”的雄鹰倒很识趣地飞到了宿舍外,为自己的主人留出一片无人搅扰的私人领地。 “啊……!啊……!施马尔……我亲爱的施马尔……老公……肏死我……肏死我吧……” 娇吟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交替着响起,颇厚的衣服也无法阻挡开了荤的舰娘那贪求欲望的心。望着那件沾染了男性精液的破烂制服,听着自己姊妹无所顾忌的淫词浪语,埃塞克斯竟生出了一股错觉:在那个阴暗的试衣间侵犯施马尔的人不应该是卡博特,而该是自己。 “卡博特和汉考克真是太狡猾了……” 她的手亦于不知不觉间伸向白色短裙下的那处秘密花园,隆起的阴阜早已湿泞不堪,连带着让内裤和外层的黑色都有了少许黏性。但阴唇从来都是不知足的,指尖温婉的按压仅是引出性欲的第一步,按上去后就会想着戳进去,戳进去后就会想着捅得更深……玉蛤则在这欲念的催动下不时吮吸离得最近的布料,好像要将周围的东西全吃掉似的。 每听到一回那对男女配种时带出的水声,埃塞克斯的娇躯便会如触电般发一次抖,挺翘的胸脯也急剧起伏。她就是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以司令官之名而战’……我何时才有资格堂堂正正地喊出这样的话呢……咿……!”埃塞克斯级的长姊一面由衷地为自己的爱情感到苦恼,一面接着用现成的配菜抚慰自己那不甘寂寞的身体。 再比如说,S国宿舍里的某位女孩在欣赏这次直播的时候,也在暗暗地盘算着什么。 “噗呲……!噗呲……!”以“基辅”为名的银发舰娘正两腿并拢地坐着,而她面前摆着的工作用计算机在播放着和声望那边相同的图像。施马尔的肉棒次次皆是一插到底,这使得黏腻的抽插声听起来无比诱人。衣裙间或向上飘飞,给基辅等兴味盎然的观众展现出连根尽入的美景,黑丝包覆的小腹上依稀能瞧见肉茎的轮廓。 这类景象固然令这名苏系驱逐舰的玉颊上的红晕久久没有消褪,可她的关注点不完全是暗恋对象的生殖器。 CV-16在同银灰发的青年交欢的过程中,有时会拿服装店的尺子来量自己肚子“凸起那部分”的长度,且用油性笔在凸起部分最末端一带绘出一条“战线”。正常说来,丈量的数据一般都会有波动,不过基辅关心的不是这个。 她比了比蓝色幽灵身上那条离下阴距离最长的线,又比了比自己的身体。 “这、这会坏掉的吧……” 身着深蓝色水手服的娇小驱逐舰不禁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拢着的小腿亦身不由己地战栗了起来。但是,那份紧张当中居多的是激动,而非是恐惧。身为S国的舰娘,她的骨子里总归会有一种追求刺激感的豪迈和狂放,对恋爱的认知亦有着和祖国陆军的战役攻势相肖的凌厉与勇烈。 只要决意为世间最伟大的事业而献身,那她就会义无反顾地燃尽自身;只要确定了心里的爱意和需要做的事,那她就会果断地采取行动。 再者,基辅曾有过一段“残缺”的舰历,这让她不想在某些事情上抱有遗憾。光是瞅着以前和自己立场一致,当前却得偿所愿的卡博特,她就已经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的蜜穴被爱人的巨根填满的感觉了:“同志……亲爱的……请您等着我……” 艳情的表演尚未播完,这名外柔内刚的女孩便颤颤巍巍地扶着桌椅、墙面离开了这间宿舍。没有人会发觉,她那靛色的后裙上晕开了一圈色调相对更深的水渍,而她坐过的椅面上也是湿漉漉的。 身在远方的施马尔则对自己港区内发生的变化丝毫不知,或者说,哪怕知晓了也无能为力。声望的到来也许能为卡博特和汉考克引起的这件丑事写下一个句号,可是,事情真的会到此为止吗? 五感中暂时只剩下触觉的他唯有被动地感受装满了种子汁的花房在挤压龟头时带来的触感,直至蓝色幽灵那诉说不尽的爱情说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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