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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辱记(34-59)作者:随我心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06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十四)淫窟   魏争次日一早带着冯婉容回了镇国公府。紫楚也跟着出了别院,继续做冯婉容的贴身婢女。  契书和礼金已经送至武平伯府,冯况和陶氏无力阻拦,便允了这事。冯展扬怒不可遏,势要将她夺回来,
  (三十四)淫窟

  魏争次日一早带着冯婉容回了镇国公府。紫楚也跟着出了别院,继续做冯婉容的贴身婢女。
  契书和礼金已经送至武平伯府,冯况和陶氏无力阻拦,便允了这事。冯展扬怒不可遏,势要将她夺回来,此事待后续。
  镇国公府坐落在朱雀大街上,一座五进五出的宅子,占了三分之一的长街。府内更是一角一落奢靡无比,寸土寸金铺就。
  宅子分东西二院。魏争住在东院,他父亲魏刚住在西院。
  因冯婉容还在养伤,他将她安置在东院内府,便道:“孤去向父亲请安。你在此处歇息。”
  “妾要不要一同去?”她想她作为妾侍了,也该跟公公请安见礼吧。
  魏争神色变了变,马上回绝道:“不用。你无事不必去西院。”
  管家告诉他,国公爷在西三院。
  那是魏刚蓄奴之地。朝堂事毕,他时常在那处享受。
  魏争来到西三院内,远远地听到女子淫乱媚语,待他步入大开的厅门中,只见魏刚正坐上首,腿间有两个赤裸的女子服侍。那二女的屁股摇摇晃晃地对着魏争,穴口的金针若隐若现。
  屋里还有四个银针淫奴,此刻在魏刚面前互相亵玩给他助兴。二女上身紧抱在一起,胸脯互相来回推动,嘴唇相接,舌中深吻。另有二女拿了玉势在她们穴口捣动,驾轻就熟地捻动穴中敏感之处,被捣弄的女子受不住了,离开对方唇齿,一同发出“啊啊啊~”的媚叫之声。
  魏争自小见惯了这般景致。就连别院的那些嬷嬷,都是从主院带过来的,调教的路子一脉相承。
  只不过,他爹与他的口味不尽相同。
  殿中女子无一人年过十六,若是过了十六岁,便会逐出府去。
  金针淫奴的一日三餐都是魏刚的精液,偶有奖励西域香果。
  银针淫奴只能喝魏刚剩下的精液,若是没了,就在花园中吃花露咬花瓣,饿死也就饿死了。
  曾经魏争也在东院蓄奴,倒不会这般克扣饮食。故而西院的淫奴总是想方设法往东院跑,惹得魏刚不悦。后来魏争就在别院蓄奴了。
  那对最受魏刚宠爱的金针淫奴,是对双生女,是魏争生母梁氏的侄女,亦是魏争表妹。自六岁家破人亡后,便被魏刚接入府中,每日灌精,将其调教得乖巧至极。
  梁氏是这座大宅原来的主人,当年是百年世家,看不上当时初露锋芒的魏刚,不允婚约。魏争生母梁三娘亦是有心上人。魏刚冒着掉头的风险,将人秘密掳了,囚禁她直至产下魏争。那几年魏刚亦是受皇帝另眼相看。最终娶了梁三娘做嫡妻,几年后女子却是郁郁寡欢而去了,去的那年才十六。
  梁家人当初的鄙夷,魏刚却牢记于心。他用整整十年成为皇帝心腹,绊倒梁家,除了这对双生女,梁氏三百口人尽屠。
  他给这对双生女取名萍儿和莲儿,见她们一日日长得像三娘,更是宠爱有加。
  萍儿和莲儿每次都被灌饱浓精,在他精液浇灌下,愈发娇嫩。
  可那几个银针淫奴就没那么好命了,每日都在为吃食犯愁。此刻见世子爷进屋,几双眼睛都饿得发绿光,毫不闪避地看向世子爷腹下三寸之处。当下收起活儿,四女并排恭敬地跪好,高举臀部,用标准的淫奴姿势爬向他,在他脚边停下。
  四女恭敬道:“贱奴给世子爷请安。”几只小手不约而同地扒向他的腰带……

  (三十五)喂精液

  魏争的裤子被解开,半软的阳具呈现在她们眼前。
  四女默契分工,一人含住龟头,极力讨好;一人从上方含住棒身,来回唆舔;一人从下方含住两只子孙袋,口水吞吐含弄;一人巧舌探入菊穴,舌尖沿着菊径顶剔。
  他知道她们饿极了,这会儿拼命叫他泄出来……父亲蓄奴的手段比他狠多了,故而这四女舌上功夫都是万里挑一的,寻常男子早就招架不住,秒射出来。魏争被舔剔得很舒服,阳具开始抬头……“我儿来此处何事?”魏刚的肉棒亦是被两条小舌服侍,莲儿的舌尖顶弄着马眼,求他喷射出来,萍儿唆动卵蛋,助他排精。
  “父亲。孩儿纳了武平伯府冯婉容为妾。已与冯况交换契书。她人已安置在东府内。”
  “纳妾?”魏刚喷了一股阳精出来,莲儿灌了一口,萍儿紧跟着来抢精液,将她姐姐挤开,一口含住他的龟头,“争儿莫忘了,你与高昌公主的婚期就在今年秋,不到四个月的节骨眼上,此时纳妾怕是拂了圣上美意。”那高昌公主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一见魏争便寻死腻活要嫁他。为了笼络圣心,他倒是无所谓娶个公主。
  魏争答道:“此事孩儿已有计较。况且那高昌公主对孩儿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为了个妾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梁三娘是当时盛京闻名的美才人,魏争充分继承了他娘亲的貌美,又有魏刚的心狠手辣。故而魏刚对他很是放心,“争儿说的也是。”
  萍儿和莲儿为了争食,此时互不相让,两条小舌同时挤向他的马眼,轮番探入,魏刚轻哼一声,喷射出大股浓精。那精液飞溅到莲儿的乳上,萍儿见到了,一把扑倒了她姐姐,小嘴叼起莲儿的奶子,将上面的精液吮吸个干净,唇齿间发出啧啧声响。
  魏争这边叙完了话,也该走了。故而抓住那个在龟头处卖力的头颅,在她口中猛插狠肏,另外三人都退到一旁。
  阳具插入的小嘴内,那女奴极力配合,小舌不断搅着他的阳具,令他舒服极了,当下后腰一酸,射意勃起——他在女奴口中射出一股,接着飞快退出抓住第二个女奴后脑,插入后又射出一股,依次在四人口中射出,终于射干净了,也喂干净了。向魏刚告辞离去。
  四女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心中纳闷世子爷今日为何如此仓促敷衍。过去世子爷会一个个将她们喂个饱壶,而不是这般四人分摊一壶,喝完了还是好饿啊……

  (三十六)求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冯婉容入府第一日,又有伤在身。魏争待她格外柔情蜜意,实在是,好得她都有些害怕了。
  往常,淫奴哪有资格与主子同桌共食。可是午膳时,魏争将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亲自喂她百花浆。仿佛她是三岁女童般,需要人照顾。她听话喝完后,他的舌头又在她口中翻天覆地地搅弄,吞下满口的百花残液。
  冯婉容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小脸粉扑扑地涨红。
  “容儿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换气?”男子揶揄她,语中带笑。
  她便撒娇地在他胸口作势捶了一记,这下小手也被他抓住,送入口中舔弄她根根葱白的手指。她感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块蜜,浑身都可以被他吞入腹中。
  晚间,两人睡在床榻上,如胶似漆地相拥。
  她在他怀中扭了扭脑袋,娇声道:“妾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抱着爷睡觉了?妾好开心。”
  以后,唔,也不是不可以。他便应了一声,调戏她道:“这会子乐上天,之前是谁拒婚来着?”
  冯婉容抬起小脑袋看向他,之前他肏她的时候有提过这事,她喊痛都来不及,哪里答得上来,“郎君,你何时请人说媒的。妾并不知道。”
  魏争观察她表情,不似有假,看来是真不知情。
  突然,怀中美人儿双眸一亮,灿若星子,“那郎君是何时看上妾身的?”
  这问题噎住他了,魏争翻了个身,吹灭旁边的蜡烛,冷哼道:“话多。安置吧。”便平躺了下来,准备歇息。
  冯婉容见他不愿回答,便也不问了。
  她知魏争性欲有多强,此刻在为她的身子强忍,突然满是感动,又不舍他这般克制。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向他垮间,那阳具竟然被她摸了两下就弹跳起来,转眼就蓬勃待发。
  魏争也是没想到,只是被她小手摸了摸,自己就能硬了。白日,那四女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郎君既然想要,就让妾身效劳吧。”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抓住粗大的棒身,轻柔套弄起来,等他首肯。
  魏争却是把她的小手抓出来,放在一旁,“你身子有伤,过几日再说吧。”
  “妾身可以帮郎君用口吸出来。”她在他耳旁吹气,嗓音甜美得好似掺了蜜,“又或者,妾用乳儿搓弄也行。”
  魏争不说话。
  “郎君,”她轻轻摇了摇他胳膊,“妾身身上,但凡有一处可以叫郎君称心如意,尽管拿去用。”
  黑暗中,男子的轻笑声响起,他伸出胳膊将她勾入怀中,温柔中隐含残酷低声道:“不急这一时。过两日,你记得你今日说过这话就成。”
  此刻她伤着,他不能彻底尽兴。倒不如养她两日,到那时肏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已经可以想象冯婉容泪洒满面,惊声尖叫,疯狂扭动的姿态了……这两天给她的好日子,总是要还的……

  (三十七)尿出来

  过几日,冯婉容的身子已经彻底养好了。
  早晨,魏争与魏刚一同上朝去了。冯婉容得知家中无主母,睡到近巳时方醒过来。
  婢女服侍她净身、穿衣、梳头、用膳。
  午时过后,一嬷嬷入内,将她的白纱衣递给紫楚,恭谨道:“世子爷吩咐了,让夫人未时着此衣,在东四院等候他归来。”府中无正妻,她们都喊她夫人。
  “好。”冯婉容看着那熟悉的衣裳,知道魏争这是又要她做侍妾,又要她做性奴。只不过他已经憋了两日了,今日她也想尽力讨他欢心,帮他纾解。
  将近未时,紫楚等了好久都不见小姐从帘子后头出来,催促道:“小姐,世子爷快回府了,您快些吧。”
  实在不是她拖延,而是,而是这衣裳,怎么会这样……魏争回府后,先将朝服换下,着了一身轻便的常服,随即大步走向东四院,那曾经是他蓄奴之地,如今空置很久,这几日刚重新收拾了一番。
  他步入厅内,见到冯婉容着白纱衣跪在一角,双手却是抱在胸前。当即皱眉道:“只不过几日,倒忘了怎么跪了?遮什么遮?”
  冯婉容涨红了一张俏脸蛋,细若蚊声道:“爷为何要将衣服改小了?”
  “孤何时改小了?你的衣裳今日刚刚从别院送到。”话落,目光转向她双手覆盖的胸前,忽而笑起,“给爷看看,如何小了?”
  她自然是不敢质疑他说的,只是,怎么会……
  两只手臂慢慢垂落到身体两侧。魏争便见那以前堪堪遮掩住她酮体的白纱衣,此刻竟然无法在她胸前交叠,随着手臂放开,白纱衣慢慢向两旁滑落,只能勉强挂在她身上。
  “你是说,这衣裳关不住你的奶子了?”魏争故意羞辱她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托住一只乳儿,放在掌中掂量掂量,仿佛还真重了一点。仔细一看,仿佛真的比初见那会儿更涨更挺括了。虽然乍见之初,那双豪乳已经抖得他眼花缭乱了。
  女子声音娇柔道:“爷成日搓弄,又叫奴产了两回乳……这下会不会太大了。”她看过其他银针淫奴的胸脯,大约连她一半大小都没有,这么一对比,觉得自己好似个怪物。
  小宝贝是真的不知,她的身子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吸引力。盛京的那些“才子”,写了多少淫诗艳词意淫她。若是真见到不着寸缕的她,恐怕但凡能含上一口她的奶,连死都不怕。
  他的心神亦被俘获,哑声道:“起来。”
  他坐着,赤裸的人儿被放在他腿上。两只白嫩修长的腿儿被掰开,她的花穴隔着他裤头,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他却没有急着入她。而且将她捧在怀里,一手搓弄那双妙乳,一手举起酒杯,喂入自己口中,再迫使她的小嘴接住。
  冯婉容原以为他是喂她喝酒助兴,却一连被灌了七、八杯酒,都头晕脑胀,说话打结了,问道:“爷……干什么哦,喂我喝酒……太多了,不要了……”
  他又对着她的小嘴灌了一杯。然后摸了摸她已经涨起的小腹,满意地拍了拍。
  “爷想看你尿出来。”他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奴,每次都会喷啊……”
  他突然站起,从背后勾住她的双腿分开,如同孩童把尿一般。
  “喷尿。”他重复道。
  “尿?”不是花蜜?那不就是出恭吗,不要啊,多羞耻啊。她小屁股扭了扭说不要。
  “不要?”他眯起了眼,“那爷就帮你尿出来。”

  (三十八)尿了

  “不要不要!”他说要帮她,那就准没好事!她已经吃过苦头了,不会上当了。
  “那你要如何?”他的耐心已经不剩多少了。
  美人沉吟了一会儿,忽而寻了个借口道:“尿在这里,地板会脏。”
  魏争的眸中趣味盎然,应和道:“也是。”然后便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往外走去。
  外头青天白日的,阳光正盛,洒在全裸的美人身上。她奶白色的肌肤好像镀了光芒,更令人目眩神迷了。
  此刻东四院内只余了几个奴婢,如石人一旁静默地低着头。
  魏争抱着她去了后院。那儿围着墙根种了一圈花草,空地上有几根高矮不一的横杠,被凌空支起。这些横杠都是过去搓磨女奴用的。魏争将她放在一根矮杠上,她的舞蹈功底叫她轻松地便坐在矮杠上保持住平衡。
  双腿还是被身后人往两边拉开。
  魏争将她的嫩穴掰开,那媚肉渴了几日,碰到他手指就吸附上来,追逐着翻出来。
  他心中啐一声骚穴!不过对着美人儿却是柔声劝诱道:“容儿看到没,一排花草就在眼前,容儿将尿液都撒上去,既不会弄脏地板,又能助其生长。”
  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哦……
  魏争开始揉她的小肚子,帮她更快产生尿意。
  可是,可是……
  “你能不能走开啊?”美人跟他打商量,“你在这,我尿不出的。”
  “容儿先试试看呢?”
  “嗯,好吧……”她想着快些尿尿,她要尿尿,呜,腹中真的很涨,但就是没有排泄欲啊……但见她皱起小脸,腹中使劲,还是一滴未出,美人嗔道:“好像不行哎……”他摇摇头,看来还得靠他了。
  “容儿向后躺在孤怀里。”他担心她等会高潮了会掉下去,便令她将重心后移,靠在他身上,然后双手伸向她的花穴。一指熟稔地搓动花核,一指伸入捣弄花径。
  “唔,嗯……”金针花核是她死穴,一碰了就起反应,此刻屁股在单杠上扭来扭去,穴口迅速地开始淌水,先是淋在矮杠上,又淋到地上。
  魏争搓了一会儿豆子,接着曲起指不断弹它,将豆子上下乱弹跳动不已……“嘤嘤嘤……”她下身浪潮愈发汹涌,蜜液成溪,源源不断。
  魏争并拢三指,开始重拍花核,每一次都将它拍扁得压入媚肉里,一旦弹出又狠拍下去……“啊啊啊……”冯婉容彻底交代了,阴精倾闸而出,在空中抛成半圆弧度,洒在一片花丛中。
  “继续!给我尿!”男人的声音狠戾道。
  “不行……”她放不开羞耻之心!
  男人却还在继续拍打她的阴蒂,痛得她抽筋,彻底失去重心倒入他怀中,口中连连求饶。
  “小宝贝,你可以的。”他软硬兼施地鼓励她。
  她只觉那颗花核要破开了,被压成泥了,让她又痛又愉悦……冯婉容累得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作弄自己的身子,她没有一点点力气反抗了。
  在魏争拍了数十下后,终于见到她小肚子开始猛抽,知道她要到了,便收起手,将她的腿儿掰到最开,注视着那抽搐的穴口喷出了大量淡黄色的液体,冲得高高地然后洒落在一隅花丛上。花瓣、花叶被淋得好像刚刚撒完了露水。
  往常潮吹只有那么几下子并不尽兴,这回魏争亲眼见她尿了一分钟,水势渐小后,弧度也慢慢低落,最后尿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他的宝贝,连撒尿都是那么美。
  他简直是魔怔了,手指在她穴口沾了些许尿液,放在鼻尖嗅了嗅。由于冯婉容每日进食的都是花蜜花浆,故而没有骚臭,闻不出什么味道。
  “嗅嗅你的味儿。”他将手指放在她鼻息下。
  冯婉容幽幽转醒,侧过了脸。这害羞的小举动使他笑了。
  “奴好脏……”她觉得还有尿液在穴口,亟待擦拭。
  “孤带你去净身……”

  (三十九)洗穴

  东四院内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子,常年蒸腾热气,泉水净澈。
  魏争抱着冯婉容一起入了池中。几名婢女跪在池边,手中捧盘,上面装了些许物件。
  他的目光落向那几个银盘,先是拿起澡巾,开始擦拭她周身。
  到底是男子的力道,比紫楚平日给她擦身重多了,身子受温水浸泡,又被他擦拭,浑身都起了粉色。偏偏他对那对乳儿情有独钟,将她往池壁上推了推,原本藏在水下的乳儿便露出了水面。他将澡巾沾了泉水,一遍又一遍擦洗。都不知道洗了多久了,她觉得皮都被他擦破了,小声道:“郎君,够了……”
  魏争见那对奶子被搓得像两只粉色的大皮球,上面泉水晶亮。于是双手捧乳,低下头去含弄。
  “嗯嗯……舒服……”因他渴了两日,她今日格外乖巧地讨好,将奶头在他口中顶了顶,“郎君,奶头好痒啊……”男人的牙齿平日都是小心研磨,此刻却突然疯狂地啃噬起来,重重咬着奶头,似要将它咬下来。
  “呜呜,不行了……”她刚逞强了一下子,立马现了原形。可惜男人的欲火已经被挑起,啃得她春潮荡漾,娇啼连连。奶头被放出来时,只见乳尖被压出好几道牙印,连牙槽痕迹都清晰可见。
  她有几分心疼,但更多的是被索求后升起的满足感。故而,当魏争捧起另一只乳儿时,她没有太大反抗,只是求他轻一点。
  许久后,那只乳儿也镶满了牙印被放了出来。
  魏峥满意地审阅这双肥乳,道:“上头已经洗干净了。容儿下面的小穴还有尿水,孤为容儿清洗。”他接过婢女递来的,皂角涂抹的玉势,放入水中,对着她水下小穴尽根没入。
  “呜呜,郎君说洗穴,为何要插我……”她觉得花穴被狠狠入侵了。
  “容儿喷了那么多尿,不洗干净,孤一会儿怎么肏?”说罢,一手掐住她腰,一手将玉势顶到子宫深处,将穴口、花径、子宫一处不落地涂上皂角。
  怀中人儿挣了挣,便不再抵抗,承受那异物的顶弄。
  “真是乖。”他拿出玉势,又换了另外一根。这根玉势没有涂任何东西,但是整根棒子都镶满了硬毛,就像一根长毛刷。魏峥又一次猛力推入。
  这次因为有毛刷,推得比刚才慢一些。冯婉容花穴受刺激,这下剧烈挣动,求饶道:“郎君这又是什么?硬毛扎得奴儿好难受啊。”
  毛刷玉势已经全部没入,他捏住柄端在她花穴口一转,“是吗?”
  “啊啊啊……”体内千根硬毛同时刷动,媚肉的褶皱都被刷得分层,她差点就泄了!
  魏争很是满意她这颤抖的身子,当下开始无情地拨转玉势……花径、花房内的皂汁遇到翻搅,更是打起了泡沫,在她体内如同狂风巨浪袭卷。
  “奴,要坏了……嘤嘤嘤……”她竟然开始慢慢品出乐趣了,媚肉被刮开刷动地好舒服,淫叫道,“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奴要泄了!”
  “淫妇!”他啐了一声,开始抓住柄端大进大出地刺入,看着她痛苦地呻吟,满脸潮红的媚态,他下身的阳具已经高高翘起,抵在她腹上。
  魏争将毛刷取出,一股阴精随之喷洒出来,体内的皂汁也被尽数泄出。
  “最后,为夫亲自为你清洗。”将她双腿拉到最开,魏争的阳具一肏到底,直中花心。两人同时喟叹呻吟……

  (四十)撑破子宫

  为避免她后背遭池壁磨蹭破皮,魏争勾着她的腿,叫她手臂环绕着自己,走向了池子中央。
  冯婉容并不会泅水,纵然池子并不深,她还是害怕地四肢紧抱住魏争,靠他的阳具支撑下身。
  魏争开始在她体内冲刺,两人周围的池水随之荡了一圈又一圈涟漪。她越是紧张,体内越是敏感,她感到泉水随着他冲刺带起的水流,被男根裹挟着漫入子宫中,渐渐地,子宫越来越涨,直到灌了满壶泉水,他火热的阳具还在子宫的泉水中捣弄嬉戏,玩得痛快!
  “嗯嗯……”她感到一股阴精从下腹射出,被却堵在子宫里,那男根裹挟的水花一波波涌入,她根本排不出去!于是娇嫩的子宫被撑开,一寸寸膨胀……“啊啊啊,奴的花房要爆了……”她觉得小肚子好疼,里面的水太多了,哪里盛得住?
  “铁马都撑不破你的子宫,这点泉水算什么?”他可是记得清楚,当初铁马刑,她被那只生铁马屌肏了一炷香都还是好好的。原本抱着她小屁股的手用力在臀肉上一拍,虽然力道被水流减弱许多,还是痛得她摇晃。
  “奴这次,真的受不了了……”她经他肏弄,又涌出一股热液,却因为害怕子宫破裂,生生射了一半后忍住,小脸涨得通红,“嗯……”粉红的小脸蛋无力地垂在他肩头,整个人仿佛无骨娇花,任由他亵玩。
  娇躯因急急忍住射意,花径内的媚肉难受地绞住他的阳具,他停下了动作,感受阳具被疯狂收绞,简直要被她夹断了……“呵……”男子倒抽了口气,稳住了下身,在她嫩肉持续收缩时,伸出两指探入她后穴,找到一处软肉,戳弄起来……“啊啊啊!!”冯婉容也顾不上会不会泅水了,双臂推开他,此刻只想摆脱。暴涨的花房本就叫她难以忍受,此刻菊口因他作弄大开大合地吞吐翕张,下身被肏得高潮迭起,人也神志恍惚了……若不是离开了岸边,他此刻就想从银盘中拿起最粗长最狰狞的玉势,将她的后穴插到底,直入肠道,前后两穴同时律动,叫她失心失智。
  “求求爷,呜呜,真的不要了。”她泪水洒落,汇入清澈的泉水中。
  “好。”他笑得深邃。
  她怔神看向他,他竟愿意怜惜她,当即伸出小舌,讨好地吻了吻他的唇瓣,“谢谢爷!谢谢爷!”
  魏争插着她走上岸,将她放倒在池边。
  阳具拔出,看她下体哗哗地冲出泉水和阴精,小肚子一抽一抽可爱极了。见她泄得差不多了,他热挺的阳具再刺入,将精液射入子宫。射了一半又掏出来,对着两只白嫩的奶射完了剩余的精液。
  见她双乳和蜜穴都淋了自己的精液,满意地笑了笑。
  冯婉容感到阳精在胸口漫开,心想着,这不是白洗了吗?
  魏争眸光深深地看向她,捏起她的下巴,道:“奴儿不要爷,那就让它们服侍吧。”指尖捏着她下巴转向一边,冯婉容转过头看到一跪着的婢女捧着一只盖了黑布的器皿。另一婢女揭开布,露出里头的青瓷壶,然后一条粗如手臂的白蛇头从壶中伸出,吐了吐蛇杏,扭动着通体亮白的蛇身沿着壶面爬了出来。这还没完,另一条一模一样的白蛇也跟着钻出脑袋,一同朝她的方向爬来……这可是他从父亲那儿借来的宝贝,极地白蛇,淫性深重,十米外就能闻到精液的气息,朝它的美食奔去……

  (四十一)白蛇入穴

  “救命啊啊啊……”原本有气无力的冯婉容,见到那二蛇扭动着爬向她,竟是跳了起来,转身就要外跑。魏争哪里会放过她,抓住她的一只玉足抬起,小美人就扑到在他怀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痛不痛?”他温柔道。
  天啊,他竟然还关心她的膝盖,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吗!
  “快放开我!”冯婉容要起身,背上却遭他的手掌往下压,使得她上身紧紧贴到地上,两只饱满的奶子被压扁成了大圆饼,她根本顶不过他的手劲,似是有千斤重力将她上身压趴了,两只跪着的腿儿扭动不已。他还嫌腿分得不够开,命令道:“腿张开,否则孤就自己动手了!”
  她知道,魏争自己动手意味着什么。对魏争的恐惧和服从压倒了一切,她放弃挣扎了,只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不敢往后看,仿佛眼不见为净。两只腿已经听话地张开,令花穴一览无遗……“呜呜呜……”冯婉容低泣,泪珠子打湿了手臂,流到地上。
  魏争全然没有在意,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条淫蛇。两条白蛇分别来到她的两只脚边,各缠绕着她的一只足,蛇身沿着她的腿往上打转缠绕,白蛇在她两条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慢慢向她的花穴进军……“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啊,拿开啊啊啊啊!”她感到那冰冷的蛇皮缠绕上她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直至来到大腿根部,身子如坠冰窟般簌簌发抖。她最后一次求向魏争道:“求求爷拿走,呜呜呜,奴以后什么都听爷的,呜呜呜……”
  “奴儿前两日还说,身上但凡有一处讨孤欢心,尽管拿去。原来是骗人的呀。”声音仿佛很失望,却又笑意盎然。
  “不要蛇,不要蛇……奴怕怕,呜呜呜……”说话间,两条蛇已经来到她穴口,因分不清阳精在哪个洞里,竟然二蛇同时入了前后双洞,一下子窜至深处……“啊啊啊,奴要死了要死了!”她疯狂地甩腰,想将那两条蛇甩出去,可惜蛇身瞬间钻入,穴口仅剩两条蛇尾随着她的腰肢在空中乱甩,甚至蛇受到冲击更努力往前拱入……“救命啊啊啊!”她尖叫。
  “不许动!”他眼睛都看直了,原本在她身前观望,此刻起身,踱步至她身后,蹲下身禁锢住她两条腿。近距离看她上下二穴中甩动的蛇尾,狰狞又妖艳……魏争笑道:“乍一看,孤还以为奴儿是蛇妖变的,此刻要现原形了。”
  他还有心情打趣,冯婉容泪水涟涟道:“奴会死的……会死的……”
  “二蛇已经拔了牙,本身亦无毒。怎么会死。乖乖适应它们吧……”白蛇以男女精液淫水为食,此刻正在她体内吸食他留下的浓精。蛇杏卷起阳精往蛇口中送去,转眼吞没殆尽。花房中浓精的香气却令前穴中的白蛇不肯出来,此刻蛇头在她花房内乱撞,企图撞出更多精液。而后庭那蛇,隔了一层肌理,嗅得到淫味却找不到淫液,此刻同样在菊壁撞击。二蛇的头隔着一层薄肉,在同一嫩肉的里外两边旋转顶撞,牵动蛇身亦是在她花径和菊道内打圈搅动……“啊啊啊……”冯婉容被二蛇送上了高潮,喷洒出的阴精淋在前穴的淫蛇上,淫蛇快活地在她体内扭动……“呜呜呜……”她被二蛇肏哭了……后穴的白蛇久久寻不到吃食,便一寸寸朝外退去。
  “啊啊啊舒服……”她因白蛇逐渐离开了菊穴,感到暴涨感减缓,舒服地喘上一口气。
  魏争放开了她的腿,她便自由地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却不想那白蛇离开后穴竟然沿着她腰身往上攀来。她想起来刚才魏争在双乳喷射的浓精,才明白他蓄意已久。含泪的眸子怨恨地看向他,却见男子还在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的小穴和穴口吞吐的蛇尾……另一条白蛇已经绕过腰迹,在她上身游走。
  冯婉容闭了眼,扭过头不敢看。她想,大不了乳儿被叼弄一番,精液舔完就没事了。那蛇竟然经过了她的胸脯,继续沿着她优雅的天鹅颈,蛇头游走到她脸上来,蛇杏伸出卷走她鼻尖到汗珠……魏争这才发觉,上面的景色亦是精彩纷呈。只见冯婉容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明明想尖叫,却害怕白蛇钻入口中,死死咬着嘴唇,紧闭的眼睫轻颤,引人怜惜,更引人横生暴戾。
  白蛇转了一圈后,放过了她的小脸,又转回了她的胸脯。长长的蛇身沿着乳根勒了个8字,将两只淋了浓精的豪乳锁在中间,仿佛是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冯婉容此刻觉得自己仿同死里逃生。那蛇只要离开她的脸,突然觉得这胸乳她不在意了,就随它亵玩了……白蛇将她乳肉勒出红痕,接着,蛇头盘起在蛇身上,杏儿将乳上阳精卷起,尽数吞入口中。
  魏争刚才对着她的奶头淋了好久,此刻蛇杏极快地舔剔奶头,一次又一次快速出击,最后白蛇不尽兴似的,竟是整个蛇头飞跃而上,一大口叼住她的奶子。她下意识身体挣动,白蛇却紧紧攀附,将整个乳尖含弄在口中。
  “呜呜呜……”她泪珠子又断了线。不敢看,只拿手背蒙了眼。
  魏争却是上上下下看得一清二楚,女体与淫蛇倒在池边纠缠,好一幅香艳无比的春宫图……

  (四十二)嫉恨

  大明皇城。紫薇宫。
  高昌公主极受帝宠,一人独占整座紫薇宫。整座宫闱坐北朝南,辽阔大气。里头规格更是比照东宫,彰显此间主人贵气非凡。
  “什么?魏争纳妾了?”雍容华贵的高昌公主一下子站起身,容色急切。
  “回公主,魏世子此事做得极其隐秘。对外秘而不宣,对那冯氏连花轿喜服都无。听说是随着世子爷马车入的府。”婢子恭敬道。
  “你们确信?会不会消息有误?”
  “回公主,此事已经武平伯府中人查证核实,有契书为证。”
  高昌公主跌回到锦塌上,一时间六神无主。
  世人皆知,魏国公爱妻仙逝后终身未娶,魏世子更是无妾无通房,青楼亦少见踪迹。故而世人皆风评魏争玉树临风,宛若谪仙。
  这还真不是魏争故意掩饰,而是敢言语挑衅魏世子爷的人,基本都已不在世了。
  高昌公主喃喃道:“他一向洁身自好,此时突然纳妾,必然是很喜欢了。况且,那个冯婉容,不是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吗?必然将世子爷迷得神魂颠倒,否则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当即重拍在手边的紫金楠木上。
  一旁的老嬷嬷上前进言道:“公主是世子爷未过门的正妻,是冯氏主母。左不过是妾,公主何需为她置气?”
  “若是魏争喜欢她呢……”她觉得魏争每回待她皆是彬彬有礼,眼中从不曾有过热切。
  “自古而来,嫡尊庶卑,她既是妾,自然由主母拿捏。若是公主放不下心,不妨寻个由头宣她入宫,以势打压她一番,叫她明白规矩。”毕竟还有几个月高昌就要嫁入魏家,提前拿捏下妾侍合情合理,亦是给世子爷点个醒。
  高昌公主美眸转动,沉吟道:“也好。本宫会她一会,看看是哪颗妖星转世,竟叫魏郎迷了眼!”
  老嬷嬷补充道:“世子爷身为北军统领,每月初需奔赴黄土走廊,在沙场点阅全军。没个三五日回不来。不如就趁此时……”
  公主笑道:“还是嬷嬷做事服帖。那就由嬷嬷安排吧!”

  (四十三)探阴取精

  次月初。
  清晨,冯婉容睡梦中被捏了捏脸颊,喃喃道:“郎君不要了……”他要了她整整一晚,天亮了才放过她。刚睡了半个时辰,硬是被喊醒,好恼人。
  “容儿,爷出府一趟,过三四日回来。”魏争看着睡美人,语气格外柔和。
  冯婉容这才醒了过来,见他穿了官服,想来是公事。
  两人抱在一起好一番恩爱,魏争在她脸上、唇上落下无数的吻,这才放开她起身。
  原本五日的行程,他打算一路快马加鞭,早些回府,与她团聚。
  “好,妾等爷回来。”
  走之前,他又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别去西院。”
  “噢……”说起来,她竟是一次西院也没去过。一来是魏刚根本没把她这妾侍放在眼里,从未召唤问话。二来魏争将人看得紧。虽说他爹好的并不是这一口,只是他已将冯婉容占为己有,不容许她有任何闪失的可能。
  魏争走之前,亦是嘱咐卓管家好生照顾他的妾。
  只不过,魏争刚走了半日,皇宫中人抬着一顶软轿来,称高昌公主请魏冯氏入宫赏花。冯婉容当然只能跟她们走。她坐在轿中很是纳闷,这高昌公主是何人,又为何突然宣她入宫……那厢,卓管家步入西三院,欲将此事禀告魏刚。
  西三院内,魏刚站在空旷的正厅中,将莲儿双腿勾到他腰上,托着她的玉臀,从正面干她。他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莲儿被顶弄得身子一荡一荡……萍儿跪在她姐姐腾空的下方,小舌头来回唆舔在莲儿与魏刚的肉身交合处。随着阳具的进出,莲儿的阴精被一股股带出来,喷了萍儿满脸的水。萍儿毫不在意,继续用舌头刺激二人,助魏刚早些射精。
  “老爷,老奴有事禀告。”卓管家步入厅中,在一旁通报。
  魏刚却没有回应他,而是加快阳具的抽动,莲儿被肏得舒服地“嗯嗯啊啊呀呀呀……”地媚叫,声声苏麻入骨。
  萍儿知道魏刚快射了,灵巧的舌来到魏刚的卵袋,张开嘴将两个卵袋都含入口中,用积聚的口水含弄。
  魏刚将阳具入到底,紧扣住莲儿的臀,阳精激射入壶……待他射干净了,便松开双手,莲儿随即倒在地上,柔弱无骨地横躺着,小穴口慢慢溢出他的精液。
  萍儿见到了,一把扑向她姐姐,分开莲儿的双腿,埋头在其间,小舌贪婪地翻动莲儿的阴唇,将溢出的浓精悉数吞入口中……那是她的粮食,呜,好好喝……穴口的精液吞完了,萍儿伸舌探入,将花径上的阴精也卷入口中。
  再深处的精液,她的舌头就够不着了。她只好拿起一只长柄银勺,伸入她姐姐的花房,将里面的浓精都挖出来,小嘴在穴口一唆,一滴不剩地吞了干净。
  “何事?”魏刚坐回上首。一旁的两个银针淫奴围过来。她们知道,魏刚射精后,再吹箫一会儿往往会再射出一波,那便是她们的口粮了。
  此刻二女在服侍他的阳具,他舒服地捧住一女奴后脑,将肉棒顶入她食道。
  “冯氏方才被高昌公主接入皇宫,说是赏花。此事老奴是否应当传书世子爷?”
  “高昌心中存了一口恶气,发泄到冯氏身上亦无不可,妾到底是妾,受主母打压天经地义。”
  卓管家斟酌道:“世子爷颇为中意冯氏女……”
  “无妨。高昌总不至于能将人玩死。无非敲打她一番,提醒她为妾的本份。”
  “是。”卓管家得命后退出去。
  魏刚将一口阳精喷入女奴食道,然后拉开她的脑袋,走向他宠爱的那对双生女。此刻被肏完的莲儿撑着稚嫩的身子坐了起来,伏在他脚边,楚楚可怜道:“奴儿今日还未得甘露,奴儿好饿……”
  萍儿将勺子舔得光亮照人,被喂饱后笑容满面。
  魏刚抬起萍儿的下巴,打趣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每次都一人独食,也不留些给你姐姐?”
  萍儿乖巧地跪在他胯间,亲了亲他半软的阳具道,“爷的大肉棒有射不完的精液,好好吃,奴还想要呢……”
  二女自六岁养起,早已不知何为血海深仇,活着就是为了争抢他的肉棒。魏刚怜爱地摸着萍儿和莲儿后脑,阳具又被二女吹得鼓起。哎,若是当年三娘有她们一半的乖巧,也不至于被他百般折磨,心神俱灭了……

  (四十四)借刀杀人

  “你就是冯婉容?”坐在上首,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一见到她就惊呼道。
  冯婉容真是被吓了一跳!
  这女子应该就是请她入宫的高昌公主吧?为何一见到她就这么激动呢?
  “臣女冯婉容给公主请安。”她服了一礼,表明身份。
  高昌公主见她真容,倒抽了一口气,此刻明白魏郎为何会被迷惑了,果真是个妖女……高昌很快调整出得体的笑容,扬手道:“赐座。”
  冯婉容坐在一旁的紫金楠木椅上,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这个公主不怀好意。
  “魏郎平日在家里做些什么。”高昌喝了一口茶,语气淡然道。
  魏争?公主为什么突然问魏争?
  唔,怎么回答呢,魏争在家就是换着地方换着花样地肏她啊……这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冯婉容红了脸,只好道:“世子爷不常在家,妾亦不多见他。”
  妾……这个字扎在高昌心头,又见冯婉容眉目含春之态,知道她一定是撒谎了!
  恨!……她好恨!……
  “公主为何问妾这个?”冯婉容斗胆问道。
  高昌看她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搬出主母姿态道:“本宫还有四个月就要嫁给魏郎,做他的正妻。故而提前了解魏郎的生活起居。”
  “噢……”魏争从未跟冯婉容说过这个呢。
  高昌见她神色平平,半点反应也没,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冯氏女难道不该诚惶诚恐地跪下,向她请安嘛!
  她这般毫无恭敬不知尊卑,显然是被魏争宠上天了……“来人,看雨山龙井茶。”高昌命人备茶,宫女很快呈上。
  冯婉容接过一杯,品了一口,觉得口味极佳,便一口气喝完了。然后她就如同纸鸢折线般倒了下去……看茶,是高昌与婢女提前约好的暗号。
  若是普洱,则代表平安无事。
  若是竹青,则代表恶意搓磨。
  若是龙井,则代表……她要她的命!
  高昌站起身,踱步来到倒地不起的冯婉容身前。
  她高昌是最受宠的帝姬,自小受万千呵护,生来就是天之骄女。不仅如此,容貌亦是宫中一等一的,那些后宫妃子也比不上她。她从来没有输过,十六年从来没输过,直到今日见到这个传闻中的盛京第一美人……冯婉容就似一颗夜明珠,照亮了旁人的粗鄙不堪。高昌竟是一秒都不愿拖延想取她性命,此女活在世上,不仅霸占魏争,更是叫她心有不甘……“给本宫匕首。”高昌命道,婢女转身就去寻匕首……“公主这是做什么?”嬷嬷上前一步道。
  “嬷嬷还要问?”高昌看向嬷嬷,指向地上的冯婉容,“此等妖女怎能留在世上?本宫要划花她的脸,割下她的奶,断了她的气!”
  嬷嬷对着歇斯底里的高昌叹了一口气,“世子爷必对公主失望至极。”
  “那也好过留这个妖女生路。”
  嬷嬷摇头道,“公主,杀人不一定要用自己的手。”
  高昌瞬间被点醒,一个歹毒的想法跃上心头,忽而笑道:“你是说……借刀杀人。哈哈哈哈。”

  (四十五)入手

  大明朝皇帝垂垂老矣,太子都熬不住薨了,四皇子秦沛正当壮年,得京派势力拥簇,五皇子秦毅虽二十出头,母系乃江南大族,南方十省尽在掌中。
  只不过除了这二位,其他皇子为明哲保身,就有那么些不思上进。譬如说三皇子秦晔,每日浸淫女色,烈酒高炙。从秦晔宫中玩死的女人更是数不过来。
  诸位皇子本是住在各自王府,却因皇帝随时可能驾崩,如今都在宫中尽孝。
  秦晔在殿前与众女寻欢后,醉醺醺地被美人们扶去卧房,他亲了一口旁边女子道:“本王今日就要你侍寝。服侍得好,抬为侧妃;服侍不好,拖出去喂狗,哈哈哈!”
  女子捶了捶他胸口,脸上害羞,内心惶恐至极。这位爷什么残暴的事儿没做过。
  到了里屋,秦晔往床榻上一坐,二女跪下为他去靴,他却发觉身侧锦被中藏了个人儿。他拉下锦被一角,露出里头那张倾城绝色的小脸。
  “本王是喝多了眼花了。”他笑着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倾城佳人吐气如兰,小嘴微张,那唇瓣似娇嫩的玫瑰花瓣,点缀在无暇的容颜上。
  “都给我滚。”他一脚踢开二女。众女赶紧四散而去。
  房中只剩秦晔与冯婉容。
  他醉了对她说着胡话:“不知仙子今日为何驾临我府,本王必竭尽全力叫仙子快落,不白来一回人间……”他俯身朝那张动人的脸蛋吻去……后颈一疼,竟是未碰到美人,人已经昏了过去。
  殿中走入一黑衣蒙面男子,正是魏争安插在宫中的死士,平日以侍卫身份掩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此刻为救爷的女人,不得不出手了。
  他入内,拉开被子一角,欲将冯婉容捞出来,却见到她光裸的肩膀,知道她没穿衣,只好将人裹在被子里,扛上肩头离去。
  死士对皇宫地形了如指掌,进出如无物。故而只需运用轻功在房顶琉璃瓦上急奔,片刻就能离开皇城。
  五皇子秦毅正在房中品茶,忽而听到头顶瓦砾传来极轻的踩踏之声。那声音寻常人分辨不出,他却是练家子,五感敏锐。
  如今是多事之时,风水草动亦不能放过。当下拔了墙上佩剑,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秦毅追上那人,发现一黑衣男子,肩上挂了一条锦被,里面显然藏了人。
  “站住!”秦毅身无负担很快便追上,拔剑相向。
  死士与他一番争斗,秦毅却将剑转向锦被中人,迫使死士最后放手,为避免她受伤,将她抛向秦毅,自己闪身离去。
  秦毅顺手接过那条锦被,被中人在他怀中露出娇颜,月光下空灵诱人,似仙子又似妖精……他一个愣神,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死士的身影。
  秦毅将人带回宫中,他身手隐蔽,不想叫旁人发觉她。
  冯婉容又被置于床上,床边男子伸手捏住被子一角,往外一抽。被中人的酮体便赤裸呈现在眼前……若说那张脸令人失神片刻,这具身子足以叫任何男人入魔癫狂!
  秦毅压下欲望,目光来到她乳上金针。他知道京城中有些豪门公子蓄奴,会玩些花样。
  这么绝美的女人,竟然是低贱的性奴……
  他拿出西洋镜,抓住她两只乳头,分别见到贱、奴二字。又分开美人腿间,认出了花核上刺穿的魏字。
  目光又转回那张沉睡中的小脸,几分通透又几分玩味道:“原来是你啊。”

  (四十六)密室囚禁

  冯婉容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一点点光线都没有,无法辨认周遭。
  “啊!”她失明了嘛?她手指颤抖地摸向自己的眼睛,发现眼睛不疼,也没有伤口。那为什么看不见东西呢?况且,她不是在紫微宫吗,喝了一杯茶后发生了什么?
  冯婉容目不能辨,只好伸手摸索……
  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一张石床上,床面磨得很光洁,腿边有薄被给她保暖。床侧与墙面相连,墙面上摸得到一块块石砖的凹槽。足尖点地,亦是冰凉的石阶。她不敢走出去,眼睛看不见,怕摔跤,亦对未知的环境惶恐。
  冯婉容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石床上,背后倚靠着墙根。
  没有一点点光线,也没有一点点声音,仿佛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
  “有人吗?”
  无人回应。她却能听到自己的回声。说明这是一间密闭的石屋,只锁了她一个人。
  “呜呜……郎君快来救我……”她哭了起来,一定是高昌公主害了她。
  她腹中涨起,想出恭,却不敢在黑暗中走动,生生憋住。只觉得肚子越来越胀,她就快忍不住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石门转动声。亦有光线洒入……冯婉容眯起眼,看到两个婢女各自捧了一盏莲花灯入内,站在石门两边立定。
  门开了后可以看到外面有一条通道,此刻有沉稳的步伐声传来,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生怕歹人要来害她……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常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莲灯照亮他俊逸非凡的脸庞,通身气派亦是无处可藏。他的目光与她对视,慢慢踱步走向她……冯婉容有点不相信,这么好看的公子为何要囚禁她?那个高昌公主又去哪了?
  等等,她没有穿衣服啊……她赶紧将棉被扯到身前,尽量包裹自己。
  他站在石床前问:“需要出恭吗?”
  冯婉容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她确实腹中饱胀,细若蚊声道:“公子可否告知在何处如厕?”
  “本王带你去。”一双手朝她伸来……
  本王?哪个王?
  冯婉容思索间,被子哗得被他的大手甩到一边,销魂蚀骨的女体暴露在莲花灯下,只见女子因受惊呼吸急促,丰满的双乳上下起伏……男子却拉住她的腿,从她身后,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往侧门走去。
  冯婉容这才发现她在的地方是石室主屋,侧门进去后有一个大池子,像是洗浴的地方。
  等等!她这个姿势被他抱住好羞耻啊!
  虽然这公子俊美极了,看起来就不像个坏人,但是……秦毅见怀中人挣了挣,手腕抱着更紧了。带她来到一面石墙前,令她的小穴对着墙上一洞。
  “尿进去。”洞中传来水流声,约莫通往地下水渠。这洞开得那么高,若非他抱住她,她自己无法够到这高度尿得进去……真的太羞耻。她耳朵尖都红了,他们素未谋面,怎么可以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撒尿呢!
  “看来你不急?”他作势要走。
  “我要尿!”冯婉容不管了,等下她根本够不到这,于是闭上眼侧过头,穴中尿汁飞溅入洞,被身后男子全程观赏。
  她原本尿水并无味,此刻却因为憋了很久,空中弥漫了淡淡的尿骚味,在密闭的石屋中更是明显。
  男子揶揄道:“想不到美人味道这么重。”
  冯婉容羞耻极了,这下使劲挣扎了起来。
  “别动,我带你去清洗。”他把她放到池边,一手从背后紧箍着她,一手拿着湿澡巾给她擦拭下体。
  那手倒是很规矩,没有趁机进她小穴。可她还是挣动想逃。
  “冯婉容,本王头一回伺候一个女人,你最好珍惜。”男子警告道。
  她听出了语气中的威胁。这下真的不敢动了,澡巾打了三次水,将她嫩穴擦干净了。男子又横抱着她回了主屋。
  石桌上放了几道清爽的菜肴。男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喂菜。
  她腿心感受到了那根炙热的东西就在下面顶着。她感觉自己又要被肏了,这下什么都吃不下,觉得自己好似个牲口,被喂肥了好宰杀。
  “多少吃一点。”男子语气很温柔,在他喂食下,她勉强吃了几口蔬菜。然后扭过头去。
  秦毅倒也不介意,命婢女道:“收下去吧。”
  宫婢们收拾干净后,又呈上一杯花蜜,他又亲手喂给她道:“看来你果真只吃花蜜花浆。倒也省功夫了。”
  她喝完了花浆,斗胆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囚禁我?要如何才肯放我出去?”
  秦毅笑意深深,“本王乃秦梁王秦毅,心悦姑娘,暂时还不能放你出去。”
  “我已是人妾了……”她提醒他。
  男子歪了歪头,反问道:“这很重要?”
  冯婉容不知该说什么。男子又将她抱起,置于石床上。
  她看着他由婢女服侍脱下了外衫、鞋袜,然后一同上了榻……“不要……”她眼中泪水打转。
  秦毅弹去她的泪滴笑道:“本王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要什么?”然后长臂揽过她,将佳人抱入怀中,倒向石床,“本王只是累了,想睡个午觉,你陪陪我吧。”
  冯婉容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头枕在他胸口。她肉眼可见男子跨间撑起好大的帐篷,他却为何就这么抱着她不动……渐渐地,那帐篷小了下去,男子陷入了浅眠。
  冯婉容撑起身,就着莲花灯看向他的脸。男子的容貌似精雕细琢的美玉,朗朗无双。她有些难以置信,一是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儿绑了自己,二是面对她诱人的身子,他竟然能克制欲望……约莫一个时辰后,秦毅醒来,穿戴整齐后准备离去。
  两个掌灯的宫女亦跟在他身后,转眼灯光即将消失……“等等,把灯留下好不好!”冯婉容坐起身哀求道。
  男子转身,朝她安抚道:“本王晚些再过来。”却是将灯火带走了……又是无边黑暗,又是无声禁闭,冯婉容害怕地哭泣,却无人应答……不知过了多久,秦毅进来的时候,见到美人的双眼肿起,这也不知是哭了多久,此刻幽幽怨怨地看向他。
  “出恭吗?”他问。
  冯婉容点了点头。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也不害臊了,将尿液释放个干净。
  又是一番擦洗。
  又是一番喂食。
  又是抱她上床。
  她此刻明白了,她所有的生理需求,吃、喝、如厕、清洗、光明……全都掌控在这个男人手中。离开他,她就只能在石床上发抖哭泣。
  男人着中衣,抱着赤裸的她,将欲望又一次压下去……她可以看到他压抑的欲望,她真的不明白……
  “你为什么囚了我……又不肏我?”她问,立即发觉这话有歧义,当下红了脸。
  秦毅看向她娇媚的脸蛋,笑意更甚。
  他的手从她的腰身往上摸去……她以为他要抓弄自己的乳儿,那手却停在她心口。
  男人声如甘泉涌动,清爽怡人,“本王要你的身子,也要你的心。什么时候你将身心都交付于本王,你便能出去。”
  憋得有多狠,肏得有多猛!

  (四十七)屈服

  皇族男子,工于心计。比起施暴于人,他更想要的是下跪屈服。
  冯婉容眼神中的闪避,他根本不在意。
  抱着她睡了一会儿,起身时,女子又在身后哀求道:“就留一盏灯给我好不好?”他却置若罔闻地离去。
  大明宫,明辉阁内。
  魏争三日不眠不休赶回京城,此刻血红了一双眼睛,等来了秦毅。
  秦毅见他神色憔悴,打趣道:“魏世子为国效力,也应体恤身体。”五日的行程被他赶成三日,真够操劳。
  魏争得死卫密报,此刻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道:“王爷,孤府上一侍妾走丢了。有人见到王爷收留了她。魏争谢王爷照拂,还请将她还于孤。”
  “魏世子,这其中怕是有误解吧。本王并未见过你的侍妾。”秦毅笑得云淡风轻。
  “王爷明人何必说暗语!”魏争耐心有限,此刻更是怒极攻心。也不知道容儿落在他手里遭受了什么……秦毅明白魏争心中所想,倒是安抚道:“本王从不强人所难,冯氏此刻完好无损,”他的意思是他还没碰过她,“本王知冯氏乃魏世子在意之人,只是,”抬头看向魏争,眼神犀利,“魏世子也应知本王在意什么。”
  是啊,魏争当然知道,为了这,两人已经虚以委蛇相互试探了一年多了……得知冯婉容尚安好,他手中的筹码还足够份量,魏争心定了些,很快有了计策,作揖道别道:“魏争改日再拜访王爷。”
  秦毅来到石屋内,见她今日的眼睛比昨儿更肿了,明明是妍丽至极的小脸,却因为一双金鱼眼,显得几分好笑。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被他抱在怀里,一日比一日依赖他。
  这会儿躺在石床上,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怕他离去,手指还拉住了他衣襟。
  只不过,他府上有一堆事儿要处理,陪她的时间到底有限。
  秦毅正要走,那小手却是不肯放开他衣襟,他回头见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这次不求莲花灯了,改求道:“你别走好不好。”
  反正他在,她就有灯光,有吃的,有喝的,能如厕,能洗澡……“本王还有要事处理。”他拉开了她的小手,语气没的商量。
  冯婉容突然崩溃大哭道:“你一走满屋子都黑了,真的好可怕,你为什么要关我,我讨厌你,呜哇哇哇……”
  秦毅回到她身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我答应你,每天都会来陪你,一有时间就来。”他也不称本王了,言语温柔至极。
  他还是走了,石屋又陷入黑暗。
  这是冯婉容被囚禁的第四日了,连哭四日,眼泪都要流干了。
  她不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啊。这里真的好可怕,暗无天日,仿同死囚。只有出去了,她才能见到阳光,她才能自由行走,她才能有机会再见到魏争……哪怕虚以委蛇,她是不是也应该先答应秦毅,先……献身于他呢……冯婉容心中天人交战,生怕自己这么做,魏争知道后勃然大怒。可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四日了,若是魏争有法子,她早该出去了。
  冯婉容觉得,她只能靠自救了。
  这一天晚上,当秦毅回到石屋,他发觉美人儿有点不同了,她不再哭泣,也不再抗拒,在他抱着她上床时,冯婉容反身将秦毅扑在身下,沉甸甸的双乳压在他胸口,比他想象的还要重……美人儿脸上飞起红霞,声音软糯道:“妾身愿服侍王爷。”

  (四十八)献媚被颜射

  “当真?”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冯婉容坚定地点了点头。
  秦毅心猿意马,面上却是不显,声音几分沙哑道:“本王且看你的诚意。”
  一拂袖,宫女留下莲花灯后离去。
  两人身影抱在一起,在石墙上拉出交叠的影子。
  他这是要看她主动献媚……
  冯婉容想,大不了就把他想象成魏争吧!于是俯下身,凑向秦毅的嘴唇……她吻住他的唇瓣,吮吸舔弄。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他无声告诉她,这还不够。她只好小舌探入到他口中,寻到他的舌,主动纠缠……显然她吻技很差。可到底是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主动献吻,口中香津度入他口中,秦毅下身很快就高涨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看她表演。
  冯婉容离开他的唇,大口喘气。男人脸上平静,她自己却娇喘连连,红霞飞靥……她还是需要努力啊!
  冯婉容此刻也不顾什么矜持了,她为了能出去,决定尽全力挑逗他。
  她的唇转向他的喉结,温柔的唇将他的喉结含住,小舌头轻柔舔剔。
  “嗯……”男人舒服地应了一声。冯婉容受到了鼓励,小嘴又一路往下亲吻,经过他的脖颈,他的锁骨,来到他的乳尖。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乳头。看起来就这么一小颗,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竟然发硬了!她抬起头近距离观察,发现他乳头涨了那么一点点,和她的不太一样呢,她的被人含弄后会涨大的好厉害……莫非是她还不够用功?冯婉容继续用力吮吸这颗乳头,又用牙齿轻咬,又用舌头刮动,听到那人又“嗯”了一声,她小手摸着他胸膛,将乳头周围一大片肉都含入口中,用唾液包裹含弄……“够了!”他声音带了狠戾,令冯婉容害怕地吐出了他的乳,见到他脸上已经不那么镇定,看来她服侍的还不错?于是对他另一只乳头效仿侍弄。
  秦毅的两只乳头被她又啃又咬,那丫头口中不知轻重,令他胸口火辣辣作痛,偏偏小腹同时燃起熊熊欲望,令他又难以拒绝她的小口!
  他的肉棒已经忍了整整五天,此刻整军待发剑拔弩张,将裤头撑到一个惊人的高度。秦毅将她的肩膀往下一推,她的脸就来到那高耸处。
  冯婉容明白他的意思,把他裤头褪下来,也不知是她拉得太快了还是怎的,那肉棒一旦脱离束缚,简直欢悦地跳了起来,甚至在她脸颊上拍打了两记……秦毅看着他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闭月羞花的小脸上挺动翻滚,然后那粉嫩如花瓣的樱唇含住了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妖精。”他吟叹了一声,伸手覆于她脑后,命令道:“给我含到底。”
  呜……为什么这个翩翩佳公子的肉棒,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其人毓秀俊逸,肉棒竟然是紫红色的勃然大物,上面青筋暴凸,更显狰狞!
  冯婉容一寸寸深含入口,最后一个深喉,将肉棒插入她食道里,她忍住恶心,继续往下深插,几乎要窒息了,终于柔嫩的唇瓣碰到他肉棒后的卵蛋。
  秦毅整根肉棒都被这销魂窒息的小嘴包裹住,简直即刻就要射出来了!当下无以抑制,禁锢她的后脑开始狠狠抽动,快得几近癫狂,石屋中满是他粗粝的喘息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在狂风暴雨的抽插中,他感到射意来袭,当下拔出大屌,朝她秀丽的小脸上喷去。冯婉容不敢躲避,闭起眼睛,感到那热液在脸上各个方位喷了干净,一寸肌肤也不放过,满脸粘稠地往下滴落浓精。
  感到他喷完后,她睁开眼睛,一滴阳精却是挂在她睫毛上,在她眼前滴落了下来。
  秦毅见到美人满脸都是自己的液体,满意地笑出了声。
  冯婉容的所有羞耻此刻都被扫荡一空,理智荡然无存。她刚才以口服侍他的时候,小穴已经开始淌水,此刻觉得脸上、穴内都湿乎乎的,旱了五日的身子渴求一场浓烈的性爱。
  秦怡坐在,她跪起身,将一对饱满的奶子送到他嘴边,奶头在他唇边蹭了蹭,娇声道:“王爷搓搓奴的乳儿好不好,已经五日没人搓了,奴儿好痒啊……”小屁股摇了摇,“下面也是,好空虚,求王爷用大肉棒肏奴儿吧!”

  (四十九)坐上来自己动

  秦毅本就对这双豪乳觊觎已久,此刻顺理成章地抓住一只乳,狠狠一掐,听到美人吃痛地嘤咛一声,他调侃道:“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出这么大的奶子?”
  她的奶子太大了,他根本一手握不住,所以他手掌包着外侧乳肉,大拇指在里侧一揪,简直要将她的奶子折断了……痛得她直抽搐。
  “奴也不知……”她颤抖地回话。
  “人美、奶大、腰细、名穴……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秦毅将她放倒在身下,如同婴儿吃奶般,几近贪婪地吞噬的乳房。他咬的好重,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刚才弄疼了他……可是乳尖的疼痛感,竟令她舒畅地“嗯嗯呀呀”淫叫起来!奶子寂寞了好多日,终于有人玩弄它们了,她觉得好生畅快……他的头颅在她胸前蠕动,唇舌舔剔发出啧啧水声,她挺胸将奶头送得更深,此刻身子渴求被人狠狠玩弄……当秦毅放开她乳头时,她见到她的左奶头晶亮淋漓,奶头更是涨大了三倍不止,乳波在呼吸间起伏,无声地诱惑男人继续享用她。
  “继续……”她空虚地扭动身子。
  秦毅换了只奶继续啃食,同时手指摸向她花穴。他刚刚摸到边,却发觉她下身狼藉一片,指尖探到穴口,穴口正大张大合地绞动,感到异物到访,媚肉翻出来迎客。他将媚肉塞回穴内,里面的褶皱却卡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来,同时嫩肉紧紧吸附包裹,一股股阴精涌出从他的指尖一路流到手腕……“嗯嗯,啊啊啊……再深一点!”冯婉容将双腿打开,渴求他的入侵。
  原以为她的穴不过是生得好看些,天生无毛,粉嫩可爱。不想穴内竟有这般玄机,叫人伸进去后再也不想出来。只是手指都已经这么舒服了,若是阳具在里面被媚肉吮吸,被褶皱绞缢,被阴精喷洒……秦毅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将她的阴精在她乳上擦了擦。
  冯婉容目光落向他下身,见他阳具已再次狰狞待发了,他却坐起身,背靠在石墙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她不明白了,爬起身,过去用豪乳蹭了蹭他前胸,“奴儿还想要啊,王爷怎么不动了?”
  “想要?坐上来自己动。”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噢……”冯婉容有些懵,她不会啊,先坐上去再说吧……她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从上方将花穴对准他的鸡蛋头,坐下去……呜,刚入了个龟头就卡住了!她的身子好几日未被肏弄,此刻花穴紧如处子。秦毅的肉棒又太过粗大,她下不去啊……秦毅却冷眼旁观她,显然不打算施以援手。
  冯婉容扶着他的肩膀,调整方向,穴口努力扩张,将那巨物吞入……好一会儿,才入了半根肉棒,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奴,可否休息一下……”她娇喘吁吁。
  他已经忍得要爆炸了,怎么可能让她磨蹭?于是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下猛推!
  “啊啊啊啊啊!”她觉得她下身撕裂了般地剧痛!那根阳具不仅贯穿了她的花径、花房,甚至鸡蛋头插入了宫颈。好疼!撕心裂肺地疼!
  冯婉容脸上的汗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摇头甩动往下滴落,看在秦毅眼中,淫靡诱惑。
  “动。”他命令道。
  “呜呜呜……”她尝试着上下动了动,那鸡蛋头在宫颈口一进一出,“啊啊啊!痛死我了!”她旱了几日,此刻痛感像是放大了几倍,痛得眼泪也流出来了。这下小脸上精彩极了,眼泪、汗水、精液融为一体,一滴滴顺着脸颊滑向天鹅颈。
  “动!”他加粗了声,隐含雷霆之怒。
  冯婉容咬紧银牙,身体上下律动,搓弄他的棒身。胸前肥乳也跟着上下抛落,高高飞起,重重甩落。每次沉甸甸的乳房回落时,她胸口都疼得厉害。
  秦毅看着她明明身子痛到极致了,还在费力地讨好自己,一种征服感油然而起。京城第一美人冯婉容就像个低贱的性奴,用这具为男人打造的身子,尽情献媚承欢。不,她不是像,她就是个性奴!
  秦毅反客为主,将她推到床上,阳具从她体内“波”得一声分离出来,又抬高她两条腿,尽根没入……

  (五十)连续高潮

  秦毅将她双腿180度翻折,在她头顶握住她的脚踝。
  花穴从未这般开阔,他的大肉棒在里面狠狠挺动,每次律动,龟头进出宫颈口,将稚嫩的颈口一撑一撑地扩张……“不要!”她嘴唇咬出血色,这个角度,虽然秦毅肏得爽了,她却很痛苦。她明明记得魏争不是这么肏的,每次她都会被肏得很舒服的……“王爷,你能不能换个方位顶……奴的嫩芯,不在这里……”她气若游丝道。
  秦毅将阳具往外出了半寸,龟头便回到花房里,他开始在花房壁中的各个方位顶弄,寻找她的嫩芯。美人迟迟未有动静,皱着眉闭着眼,承受他挞伐带来的痛楚。直到他顶到这一处……美人突然睁开眼,眼神迷离,口中娇啼了一声。
  “在这?”秦毅重力朝那处嫩芯捅去!
  “啊啊啊!”只不过被捅了一记,她就浪叫了起来。
  她的身子如烈火焚烧般饥渴,全身感知都集中到了这敏感处,在他再三的冲撞中,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嘤嘤嘤,啊啊啊,好舒服……”
  秦毅每次都精准地正中嫩芯,眼看着冯婉容的脸越来越红,大口喘气,然后眼睛一闭,小穴疯狂绞缢,喷了一大股阴精到他棒身。他却不为所动,继续挞伐那处嫩芯,不断折磨她的身子……“奴不要了……啊……”
  冯婉容还在高潮中,又被他连续的撞击肏到抽搐了,她的身子接二连三地泄精,他不给她一刻休息……她突然很想魏争。魏争会体恤她,在她高潮后给她歇息一会再肏。可身上这个人,看起来那么清风朗月,却在性事上暴戾至极,叫她沉沦在高潮的漩涡中,泄到虚脱了还是不放过她……渐渐地,大脑放空,灵魂都飘走了,麻木地承受一波波欢愉……“嗯嗯,嗯嗯……”她两眼空洞,只有无意识地嘤咛。下身连续泄了五次,溢出的淫水在两人汇聚的身下打湿一大片,甚至沿着石床留到地上。
  秦毅死死掐住她的脚踝,失心疯般地抽插,简直就是要毁了她。
  “嗯嗯,啊啊啊……”在冯婉容连泄第六波阴精时,秦毅顶在嫩芯上释放了灼热的阳精,终于停止了律动。
  他的肉棒离开她的下体,里面积聚的淫水如激流喷涌而出。她的双脚也被放回了床上。
  冯婉容却还是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仿佛一具精致的,没有生气的人偶。
  秦毅这才发觉她的不对劲,试探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道:“容儿?”
  她却没有回应。秦毅近看,发现她眼神都不对焦了,当下心头骇然!
  他太饥渴她了,将她肏伤了……
  秦毅横抱起佳人,大步出了石屋,两人赤身裸体地回到地面。此处是明辉阁地下冰窖的入口,场子早就清了干净,只有两名婢女候在一旁。
  “请女医。”他当然不可能宣御医。宫中早就备有王府女医,以防她有任何闪失。

  (五十一)下不了床

  女医说她体质羸弱,气血不足。开了药方子,临走前隐晦道:“姑娘的身子,需要好好休整一、二日。”
  秦毅喂她吃了药,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可怜他下身一柱擎天,刚刚尝到那销魂窟的滋味,此刻只能用手自泄出来……冯婉容醒来时,见到了满室的阳光,见到悬梁屋顶,见到室内摆设……顷刻间,泪水滑落眼眶。她终于离开那间石屋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抽泣,秦毅也醒了过来。他以为她哭是因为他肏狠了,她伤着了。
  “痛吗?”他问。
  冯婉容红了脸,摇了摇头。
  “要出恭吗?”他又问。
  她坐起身,“王爷,我自己来……”
  他的手却环着她的腰,冷笑道:“怎么,刚出来就不乖了?”
  这下她不敢反抗了。被他抱到石雕祥兽上。那只祥兽背上挖了一个大洞,她将尿水往里排了干净。接着又被他抱去净身。
  男人身后气息粗哑,在她清洗完后,他的肉棒从身后入了穴,受穴中清水润滑,一入到底,直出宫颈……“嗯……”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王爷,奴儿不行……”她的宫颈口好疼。
  “本王知道,本王插着,不动。”他从背后插着她,以把尿姿势回了主屋,在圆桌边坐下,她还是坐在他的分身上。
  又是一番喂食、喂水。
  冯婉容发现,就算她出了石屋,男人依然强势控制她的方方面面。只不过是换了个环境。她知道自己此刻还在皇宫里。男人有时会抱着她去府中花园赏花。有时会抱着她去书房看书。但那根肉棒,不是从前面入,就是从背后入,每时每刻皆在她体内叫嚣……秦梁王这番行事,不止是冯婉容,贴身宫婢亦是心惊肉跳。过去梁王府上只有两三个通房,王爷偶尔要发泄生理需求时,匆匆召幸,草草结束。府中人皆以为梁王心中满是江山社稷,不入红尘之中。如今才知,只是未遇人间殊色,一旦遇到了,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这几日梁王与冯婉容赤裸交缠,她们才有机会窥探到王爷的身子……高大威猛,肌肉结实,腹肌健硕,翘臀长腿,整个身子散发强烈的男性魅力,她们王爷真的太完美了……冯婉容已经多日不曾下地行走。她好像是长在他腰上似的,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连系无法抽离。她就连睡在床上,双腿也是打开的……双腿一天比一天软,她简直快忘了怎么走路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她还怎么逃得出去呢?
  她朝秦毅娇嗔道:“王爷,奴好多日不曾走路了,腿软得不行了。”
  不想,男子却邪气地笑起:“你这双腿,不过是摆着好看。本就无用。”说着,阳具顶了顶她的穴,好叫她知道什么是有用,“容儿今生便在本王的龙床上度过。哪也不必去。腿废了亦无妨。”
  冯婉容眼中噙着泪,侧过头去。
  这么多日,她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看起来翩翩公子,对她体贴温柔,骨子里却是天家贵胄的残忍。她好想魏争,虽然待她不怎么温柔,骨子里却是怜惜她的。
  在秦毅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他亲手给她的一只脚踝上套了铁环,铁环连着铁链定在床尾。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下不了床。

  (五十二)淫水浇花

  秦毅两日未肏她,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满满都是对她的渴求。
  今日得到女医肯定,他穿戴整齐,心情颇好地抱着赤裸的她来到后院。
  冯婉容发现地上种了一片花海,那些花朵繁复交织,花瓣粉白粉蓝粉红各色,姹紫嫣红好看极了。花径却很矮小,乍一看去,只觉地上铺满了花瓣。
  “这是?”昨天地上还没有这些呢。
  “这是本王从御花园命人连夜移植过来的天竺贡兰。”他声音温柔地在耳旁说。
  “唔,真美。”
  男人笑了笑,“容儿比娇花更美。”他抱着她来到花圃边,蹲下身,将她放倒在繁花之上。一时间繁花摇曳,花瓣飞舞,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她的肌肤似珍珠璀璨,整个人如同一颗明亮的宝石坠落在花海中。
  男人把她双脚掰开,令粉嫩的花穴暴露出来,又叫她微微扭身,一手捧住自己的乳儿,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摆放的姿势他很满意。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命人把画板拿来。
  冯婉容这才知道,他是要画她,故而大费周章地铺设背景。不过,她真的很喜欢这些花,她从没见过这些奇花,闻着也很香呢……秦毅目光炙热地看着花丛中人,见她面色渐渐嫣红,穴中溢出清液,身子已然动情。他灵感涌动,用毛笔在镇纸上一一描绘……一个时辰后。秦毅满意地看着佳作,命人收了起来。
  他再次踱步到美人身前。
  光天化日下,美人赤裸躺在繁花丛中,双手抠弄自己的穴儿,将媚肉掐成深红色,手指捣出一汪清泉。她还不尽兴,又弹弄自己的花核,下身如水蛇一般左右扭动,唇齿间发出“嗯嗯啊啊……”的嘤咛。
  秦毅笑道:“天竺贡兰虽有催情之效,却量小慎微。那么多人每日经过赏花都无事,你不过嗅了一会儿就能发情成这样。”他步入花丛中,熟稔地抬起一条她的玉腿,“容儿,本王真是小看了你。”
  冯婉容见到俊逸的男人来到身前,感受到强烈的阳刚之气,穴中愈发空虚,催促道:“进来,进来……”
  男人却不为所动,看着她发情,笑意深深。
  她急不可待,只好坐起身,去扒他的衣服。将他腰带抽落,衣襟打开了,外袍撩去了,裤子脱下了,终于将阳刚的男体剥干净了,她扑倒了男子,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小屁股扭动着找到那根火热的男根,嫩穴磨蹭着阳具,淫水将他的棒子淋个彻底。
  秦毅见她半天还没进来,当下双手抓住她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再用男根猛然刺穴……“呜呜呜……”她媚叫一声,又是痛楚,又是舒畅。
  这两日她已经彻底适应了他雄伟的尺寸,短暂饱涨感后,是无边的欢愉。
  “动动……”她催促他。
  “好。”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腿压成m字,开始在花丛中肏她。
  “啪啪啪……”他大进大出,卵蛋随之重击在她柔嫩的阴户上,阴户上的皮肤很快被抽成了深粉色。阳具更是狠狠贯穿了她,鸡蛋头精准地找到她的嫩芯,一次一次深戳到底……“嗯嗯嗯,啊啊啊,用力呀……”她舒服极了,那处嫩芯渴了两日,一被撞击,淫水似出了闸般泄出,小穴虽被填满了,激流的阴精势头磅礴,随着他内身进出间射出,洒在周围的花瓣上。
  玉臀周围,每一朵贡兰都被她的阴精淋湿了,有的花瓣承受不住重量,阴精顺着花径流了下去,最后沁入土中。
  秦毅见穴下的娇花被她接连喷洒的阴精不断滋润,此刻更显色泽妍丽。于是打趣道:“想不到容儿的淫水还能用来浇花。以后便用容儿每日泄出的阴精灌溉它们吧。”
  她嗯嗯哈哈地喃语,下身被狠肏,奶子上上下下跳舞,在他眼前抖个不停。秦毅伸出一只手来,掐住她左乳。于是她左乳被固定住,右乳在旁上下翻飞,他看出了乐趣,掐了掐她浑圆的乳肉,对一旁婢女道:“给本王细绳。”

  (五十三)乳上缠绳

  “王爷你做什么……”冯婉容只见他在她身后,两只手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胸前,将细绳绕着她的肥乳左右穿引缠绕。
  她知道他要玩她的奶子,却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初见魏争时,他用锁龙捆绑了自己,那锁龙捆绳头粗,只是将她的奶子缠了个8字,不似现在,细绳密密麻麻缠绕……秦毅终于绕好圈儿,此刻将绳头一左一右自她腋下出,回到她身后。
  他站在她身后,手上握着两股绳头,重重往后一抽……“啊啊啊啊!”她只觉胸前剧痛!乳肉都要绞碎了般!低头看到细绳在她胸口划成一个个网格,而她的乳肉从一格格网眼里爆出,被一段段分割!最可怜的还是两只乳头,两个极小的网眼就在乳头根部收紧,她的两只可怜的奶头根被勒紧,涨成茱萸的奶头被勒得通红地露在网眼外……“放开我,痛死了,奶子要坏了,呜呜呜!”她哭喊着,秦毅直接将绳索在她背后打了个死结!这下,每寸乳肉被紧紧卡死在网格里,他从正面上她,将她肏得大起大落,却见双乳被紧紧束缚在胸前,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有趣,哈哈哈……”秦毅笑得格外开怀,“奶子不是很能荡吗?怎么荡不起来了,哈哈哈!”
  “胸痛,呜呜呜……”她眼泪直流,却博不到他半分同情。
  前穴肏得好似水帘洞,爱液源源不断,泄了一波又一波。
  他到底是心有余悸,怕她如上次那般,泄精昏迷。故而令她转过身,跪在地上,前后两穴暴露在他眼前,空虚地蠕动。
  秦毅指尖来到她后穴处,那手指沾了前穴蜜液,将后穴口润湿了,然后长指探入撑扩菊道……“嗯嗯,啊……”她后穴已经被魏争开发得很好了,故而并不排斥,此刻菊道一唆一唆吸舔他的指头,渴求他入得更深。
  “荡妇。”他又是恨她身子久经调教,又是爱她敏感至极,后穴竟然不输前穴的弹韧水灵。当下大屌对准菊户,掐着她的细腰入内……“啊啊啊!”肉棒的尺寸比手指大太多了,她的菊道一寸寸被撕开,一寸寸含入他惊人的巨物。当他尽根而入,卵蛋打在她屁股上时,里面的鸡蛋头竟然已经入了肠道!
  “奴,要死了,要死了……”她微微一挣,却感到巨大的阳具在她菊道内扭转,快感直冲天灵盖,令她前后两穴一起泄了。
  “本王还未动呢,你倒是自己泄了?真是淫妇。”他开始挺动腰身,狠插猛干她的后穴,只见她的身子抖如筛糠,皮肤涨红得像熟了的虾子……秦毅心中邪火更甚。突然伸手猛地拉扯她系在背后的结绳,她双脚跪地,上半身被迫后仰,背脊弯如新月……“啊啊啊!”她前胸后穴一起剧痛。身体被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
  那样柔软的腰身着实惊了秦毅,他没有想到她能将身子仰后至此……他能从身后看到她倒在眼前的娇颜,以及被勒出红痕,乳头爆凸的前胸……秦毅微微眯了眼,感到肉棒在她菊道内膨胀得更甚,抽插间,他的卵袋拍打在她穴口,嫩肉和花核都被他的卵袋拍得颤抖。下身交汇处啪啪作响,水汁飞溅,泄了一地繁花……她真的不知道他还要插多久,她觉得只要她还清醒着,他就不会放过她……

  (五十四)当他面肏

  冯婉容一日日地等待魏争来救她,希望却一日日地落空。
  她一开始还数日子,后来日子也数不清了。觉得有半个月那么久了,魏争的人影也不知在哪里。
  她突然意识到,她或许已经成弃妇了。也许郎君觉得她身子脏了,不要她了。也许郎君已经将她进献给五皇子了。
  每天,她不是被锁在床尾,就是被秦毅抱起肏弄。哪怕心中不愿,这具身子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只要秦毅的肉棒插入她的嫩穴,媚肉就会自觉吸附过来,在律动中两人一同释放精华,默契无比。
  这日秦毅抱着她来到后院,两人清空了场子白日宣淫。
  冯婉容双手环绕着他,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全身重量压在那根阳具上,被他上下顶弄。
  “嗯嗯嗯……”她的小脑袋又开始放空了,穴中饱胀的欢愉感压倒了一切。
  ——“魏世子到。”有人禀告什么,冯婉容听不入耳,身子颤抖地承受他的贯穿。
  魏争入园中,见到的就是男女二人赤身裸体交缠的景象。
  秦毅正面朝向他,抱着的女人背对着他,那莹白的皮肤和挺括的侧乳无声地告诉他,正是那个女人……此刻二人交汇处亦呈现在他眼前。秦毅的肉棒刺穿她的嫩穴,在穴口进进出出顶弄,穴口媚肉随之里里外外翻滚,淫水流满了棒身,朝地上滴滴答答洒落。
  “嗯嗯,啊啊啊……”那个熟悉的女声媚叫着。
  魏争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
  “魏世子别来无恙。”秦毅一边肏她,一边走向他。却是不放下她,当面肏给他看,满满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两个男人中间是一张石桌。魏争掏出怀中物,放在石桌上,冷声道:“梁王要的东西,孤带来了。”
  桌上是三只半块虎符。
  为防诏书有诈,大明军队只认军令状和虎符,不认天子诏书。
  每个虎符皆是朝廷统一规制,雕工繁复,对半劈开,半块由统帅保管,白块由领兵将军保管。只有看到军令状,虎符合一了,大军才会开拔。
  秦毅掌控南方十省,仓廪实,后勤足,可南人重文抑武,可战之师不足二十万。只有拿到北方三军调拨权,拥有二十万虎狼北师,南北夹击,才能胜过四皇子秦沛在大明中部的囤兵。
  有了这三只半块虎符,他便可争天下了!
  虽不舍佳人,但当他将天下握在手中,她除了回到他身边又能去哪呢?
  当下,他膨胀的阳根毫不留恋地退出了冯婉容的身体,将佳人横放在桌上。
  两个男人,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秦毅拿起虎符,看了一圈。虎符由大内秘制,根本仿造不出来,他不疑有假。
  冯婉容亦是被魏争横抱起,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粗声喘息。仿佛见到了魏争,却不敢相信他会来,只听抱着她的男子道:“还请王爷借一套小厮的衣服。”
  很快,衣服送到,他亲手为她穿衣。脸色沉黑如墨。
  他知道,她一定会被狠肏。亲眼见到,却是怒火攻心!
  这二十日他集结了数十名工匠在三百里开外之地仿制虎符,最终做出了三对“暗符”,除了官印改成魏印,其他部位皆一模一样。
  他将真符交给秦毅,给他调兵之权。又将暗符握在手中,作为他与将士的秘令。
  给她穿好衣服,冯婉容已经意识清楚,见到日夜思念的郎君,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五十五)发脾气

  “出去再说。”他脸色不愉,走在前头。
  她打扮成小厮,擦了泪水,跟在他身后。
  宫道的岔路口,有个身着盛装的女子疾步走来,身后跟了两名婢女。
  “魏郎!”女子娇声道,提着裙摆,款款而来。
  冯婉容认出来了,那是高昌公主。
  高昌亦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各自转过目光。
  高昌在魏争面前立定,嗔道:“魏郎前几日还说要来看我,怎么去皇兄那儿了。”
  魏争前一刻还黑沉的脸,见到高昌后竟然如雨后长空般晴朗,声音更如清风细雨般柔腻,“敏儿,孤今日不巧有要事在身。否则怎会过门不入。”
  冯婉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她家郎君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她从侧面偷窥他,发现他的笑容也是格外温煦。
  高昌捏住了他的袖子,摇晃道:“那叫你带的礼物,带回来没有呀?”
  “孤怎么会忘呢?公主的事一直在孤的心上。”他余光见到他的小可爱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他嘴角越翘越高。
  高昌还从未听他说过这般甜言蜜语,又是在那贱妾面前,当下喜笑颜开道:“那你明日就送进宫来,要亲自来。”
  “臣遵旨。”
  两人好一番腻歪,高昌终于放他们走了。身旁的婢女赶紧奉承道:“世子爷心中分得清清楚楚,半点颜面不给那贱妾呢!公主这次多虑了。”
  另一人又道:“是呀,我们公主是皇室血脉的嫡出骄女,岂是那般淤泥中人可比拟的?”
  高昌哈哈笑出了声,“赏!”
  那边,冯婉容跟着魏争上了马车,却离他远远的坐在一角。
  “过来。”男子命令道。
  她却岿然不动。
  “怎么了?爷使唤不动你了?”他额上青筋跳起。
  她转过身,突然朝他大哭大叫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接我,是不是都在跟那个公主鬼混!”
  “放肆!”男子怒极,拉过她的一只手臂,“你离开孤几日,这是要反了天了?”
  她心中的幽怨一旦释放,便再也装不回去,满脸淌泪地看着他,左手想挣脱又挣脱不出来。右手拿起一旁的竹枕就往他胸膛上砸去!她哭喊道:“凶什么凶,就会凶我,你有本事就凶公主啊,她下茶蒙害我你知不知道!”
  魏争活了二十载,头一回遇到女人撒泼,也是头一回被女人砸个正着。当下颜面尽失,牙槽紧咬道:“孤看你是忘了规矩了。”
  “来啊,不就是骑铁马吗!”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骂个痛快,右手又抓起一只竹枕朝他砸去,他这次侧过身子,却没想到她扔高了,打到他金贵的脸上……耳边还是她大喊大叫的声音,“我就是一会被肏死在铁马上了,我都要打醒你,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呜呜呜……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就一直不要我好了,还来找我,还来欺负我,呜呜呜……”
  魏世子爷额头被竹边划出了一道血痕。他那张如璞玉般精致的脸,二十年来第一次破相。指尖摸过伤口,眼见了血珠,男子此刻满脸铁青,却还在听那个女人哇哇大叫胡言乱语!
  门帘外,车夫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了。
  他头一次见到有人敢正面顶撞世子爷,且半分颜面都不留。那哭喊声那么大,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世子爷那么桀骜不驯的人儿,会不会将他也一并杀了灭口,以掩盖今日之事。呜呜呜……但是里头的吵骂声很快被“呜呜,嗯嗯”的暧昧的唇齿交缠声替代。
  魏争将她抱在怀里,吻到她身体发软,浑身无力,这才放开了她。
  她在他怀中大声喘气,他轻笑道:“还是不会换气。”
  她眼泪又在往下淌,哭骂转成了低声控诉,“没良心,呜呜呜,不管我,呜呜呜……”
  男人语气不善道:“孤看你和秦毅在一起,很是快活。”字字杀机毕露。
  “他将我关在没有光的石屋里,呜呜,关了五天,我与他欢好才能出来,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竟然一口气没接上来,淌着眼泪昏倒在他怀里。
  魏争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却见她下巴上有一个极浅的牙印。目光再往下,她小厮打扮的裤头竟然湿漉漉的,穴中流出的液体将马车垫子也淋湿了,空气间有一股阳精之气弥散开……秦毅留在她身体里的精华此刻正缓缓流出蜜穴……魏争的脸再次乌云密布。他觉得自己头上简直绿得长草了!
  马车到达朱雀大街镇国公府。
  他横抱着冯婉容走出马车,在卓管家及众仆的迎接下回府。
  他一面走,一面嘱咐道:“马车的坐垫拿去烧了!……地毯也拿去烧了!……竹枕也拿去烧了!……”他低头,目光落向她,“等下她这身衣服也拿去,统统烧了!”

  (五十六)肉棒怎么样

  冯婉容醒来时,身子已经被魏争亲手洗刷干净,此刻穿着往常的寝衣。
  “小姐醒了。”紫楚走过来,给她垫高了枕头。
  “郎君呢?”美眸在屋中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他人。
  “奴婢这就去通报。”紫楚走出去,来到朱雀街后巷,见到世子爷正亲自监督几个奴才将马车内的东西焚烧了,那套小厮服也被抛入火焰中。
  他就站着看着,心中的怒气得到了些许缓解。
  “禀世子爷,夫人醒了。”紫楚在他身后道。
  魏争闻言,黑着一张脸回到她房里,此刻脑海中尽是她被秦毅猛肏,穴中流精的景象。偏偏那个小可怜又受了这么多苦,他得换个法子搓磨她……“醒了?”他走到她床边。
  冯婉容此刻清醒着,回想起刚才的撒泼,又见到郎君盛怒的脸色,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收拾了。突然秒怂了。于是又变回以前乖巧的样儿,点了点头。
  “饿不饿?”他又问。
  唔,还真有点饿。早上喝了一杯蜂浆牛奶,午膳还未用呢……魏争吩咐婢女道:“拿杯花蜜来。”
  很快,婢女呈了上来,魏争亲手接过。
  冯婉容见他满脸狂风暴雨,识相地乖巧服帖地跪坐在床榻上,双手迎接,声音软糯道:“谢谢郎君。”
  她的手却没有接到那杯花蜜。
  只见魏争拿着花蜜的手兜了圈又回到他身侧。然后他看着她,突然嘴角露出邪肆的笑意,那笑容直接令她后背发凉……就在她慌张的注视下,魏争解开了腰带,推落了裤子,将一根挺立的阳物暴露出来。然后将花蜜仔仔细细地淋在男根上,冷笑道:“不是饿吗?来吃啊。”
  冯婉容微微涨红了脸,瘪嘴道:“郎君怎么这样?”
  魏争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抓住她下巴问:“你不愿意?”
  力道有些大,她被抓痛了,眼角噙泪,却不敢不从道:“妾愿意。”
  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等她的动作。
  她其实理解他的内心,他此刻要在她身上找回过去的感觉,那个对他娇媚奉迎,予取予求的冯婉容。她也想和他修复如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他站在床边,她跪在榻上。嫣红的小嘴吻住了他的龟头,吮吸花蜜。
  唔,可能是她真的饿了,觉得好好喝。
  她将他整个龟头包在嘴里,层层褶皱都舔了干净,一滴花蜜也不剩。然后再吐了出来。发现郎君的龟头已经被舔成深红色,马眼溢出白浊。于是她又伸出小舌舔剔马眼,将白浊也吞个干净。接着小嘴转战棒身,张大嘴巴含弄,舌尖同时舔吸蜜汁……冯婉容一寸寸将他的大肉棒吮吸到底,就连未淋着花蜜的两只卵蛋都卖力服侍了一番。
  末了,小鸟依人的目光望向他道:“谢谢郎君赐花蜜。”
  他想念了半个多月的小人儿此刻就在眼前,吃了他的大肉棒,又一脸任人宰割的表情,魏争当下情欲狂涌,难以自制,将冯婉容压倒在床,连她衣服都来不及扒,直接将她寝裤撕开了裆,变成一条开裆裤,压开她双腿,虎腰一挺,阳具入穴……“嗯。”她没有出声,魏争倒是哼了一声,一双剑眉更是皱得要打结了,眉间满是被长久压抑的欲望。
  随着他的入侵,小穴很快生出了爱液将他肉棒包裹住,里面的媚肉如千张小嘴在服侍他的肉棒,长久不碰她,他竟然差点秒射了!
  魏争停了动作,定了定神,然后继续肏弄她。
  冯婉容舒服极了,她觉得她的花房和郎君的肉棒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怎么挨肏怎么舒服,小脸上荡满了媚人的春情,即刻间便陷入了无比的欢愉……魏争见她被肏得美滋滋的,突然心里有个声音说:她被秦毅肏时,会不会也是这个风骚入骨的模样?
  当时脸色深沉,一边律动,一边冷声问道:“孤的肉棒跟他的比起来怎么样?”
  冯婉容上一秒还在春潮中漂浮,这一秒被他的问题生生炸醒!!
  她见到魏争用一种堪比野兽的眼神盯着她,只要她答得不好,就会被他分拆入腹!于是她极力讨好道:“郎君每次都把我肏得好舒服,叫奴儿爱极了郎君的大肉棒。”
  这话很受用,魏争脸色好看多了,嘴角甚至还扬了起来,“他呢?”
  冯婉容老实道:“他的肉棒实在太长了,每次都入我宫颈,我除了疼还是疼……”她话还没说完,魏争突然失控地咆哮道:“你是在说孤短小?!!”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连连否认,却觉得自己大限将至,面前的野兽已经完全被激怒了!
  “你是在说我入不得你宫颈?!!”他觉得自己头发都竖起来了,浑身都在炸毛!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急得眼泪打转,“奴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想说郎君叫奴快活,别人都不行,呜呜呜……”
  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魏争脸上浮起森然的笑意,已经瞄准了他的猎物,展开锋利的爪子……他的肉棒猛得从她下身抽离,湿漉漉的男根挺立着,上头青筋爆凸,狰狞骇人。
  魏争朝角落中静候的婢女道:“来人,上玲珑盒。”

  (五十七)加长版肉棒

  她寝衣被他撕了干净,他亦将衣衫尽去。
  盛怒的男人身上肌肉分明,没有一块赘肉,每块肌肉都坚硬如石。与之相比,女子身上无一处不娇柔,随便一掐都是水嫩,更别提那双销魂蚀骨的大奶子,可以在男人手上变成任意形状,任人把玩。
  此刻婢女将一锦盒呈上后退下,魏争接过放置在床上,当着她的面打开——冯婉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只见那盒子里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一个也认不出来,颤悠悠道:“郎君,这是什么样呀?”
  魏争以为他这辈子都用不着这些东西,故而这也是他的第一次,指尖划过这些各色型号的假阳具、假鸡蛋头……他拿起一只假鸡蛋头。此物上面是仿造的实心的龟头,触感和外形皆惟妙惟肖。鸡蛋头下面却是空心的羊皮套子。魏争当着她的面,将那羊皮套子从自己龟头上套入,羊皮模子会根据他肉棒的形状撑开,完美包裹。
  最后,只见假鸡蛋头赫然在顶首,接下来是被羊皮包裹的真龟头,再往下是同样被包裹的他的大肉棒。
  冯婉容吓得花容失色,他肉棒长了一截不说,顶上还长了真假两个龟头,这是要活活肏死她啊……“夫君,奴错了,放过奴吧,呜呜呜……”在她抽泣间,一腿已经被高高抬起,屋顶上竟然垂下来一截丝绸,魏争将她脚踝绑在半空中,丝绸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下她花户大开,避无可避了。
  魏争掐住她的柳腰,将阳具往里刺入。他入的很慢,给她适应的时间。如此一来,她的下体感知更是清晰了,那两只饱满的龟头紧连着滑入花径,从未有过的感觉叫她敏感的身子瞬间点燃了,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奶儿,开始嗯嗯啊啊嘤咛起来。
  男子见她一双风骚大奶亟待抚慰的浪荡样儿,不禁笑出声。
  大屌停在她花径里,转身从玲珑盒中拿出一对竹夹,对着她的奶头一边夹住一个!
  “啊啊啊,好痛啊,夫君不要夹我奶啊!”她的奶头完全被竹夹夹扁了,且竹夹和金针相互受力,叫她疼痛感倍增!
  “敢取下来试试。”他威胁道。
  冯婉容不敢,他可怕的肉棒还埋在她体内,时刻要贯穿她。于是只能双手搓揉自己的乳根,帮自己快活一下,克服乳尖巨痛……她这般自亵的模样,令魏争很是满意。眼前享受着美人弄乳的美景,下身将肉棒挺入她花房中。
  “嗯……”真假龟头都入了花房,花径中是熟悉的棒身,她觉得舒服一些了。
  下一秒,那只假龟头却直冲宫颈而去,甚至恶狠狠地撞开了颈口!
  “啊啊啊,痛死奴了,痛死奴了!”她痛苦地扭动身体,却觉得那鸡蛋头也在宫颈里跟着摇晃,小肚子痛得抽搐。身上淌了淋漓香汗,魏争从未见她流过这么多汗,汗珠子沿着她美妙的曲线向被单滑落。
  魏争却是毫不怜惜地在她下身抽插,每次都精准地破开宫颈,痛得美人儿浑身大汗,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痛叫声亦是不停。
  男人这才相信了,捅破宫颈只会叫她痛苦不堪。于是整根撤出,摘掉假物,用肉棒真身肏入。
  “嗯……”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魏争的阳具长度正好,完美顶在宫颈口,倒真如同为她量身定制一般合适。龟头转向她的嫩芯,开始戳插刺弄。
  “嗯嗯嗯,嘤嘤嘤……”冯婉容将佝偻的身子展开,惨白的小脸亦是恢复血色。嫩芯被大力挞伐,快感沿着尾椎骨直上大脑,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在他棒身上泄出一汪精华。
  “舒服,舒服,嗯嗯……”小肚子竟然主动往他腹部弓起,好叫他入得更深,插得更猛!乳儿快活地甩来甩去,两只竹夹自是紧咬不放。
  魏争发现冯婉容连泄了三波阴精,还在嗯嗯啊啊的媚叫,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若是从前,她早该嘤嘤抽泣,哭喊着奴儿不行了。
  这半个月,秦毅竟然将她调教得更敏感更耐肏了……心中怒意如烈火高炙,更是用力掐住她的腰身,毫不怜惜地大力挞伐,每回都是棒身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她穴内,再猛然捅入,直中嫩芯。他的男根就像一柄锋利的匕首,分开她的花径,扎进她的敏感处……“啊啊啊,啊啊啊……”冯婉容突然扬起天鹅颈,张大嘴巴,喘息间嘶哑大叫,“泄了,泄了呜呜……”第四波阴精喷涌而出。
  他还未射出,她的花壶竟然被自己射满了!
  魏争在溢满她精华的子宫内挺动,大肉棒被淫液浸泡,舒服地他也喟叹出声。
  美人儿都泄成这样了,还不求饶,小肚子依然抽搐着,嫩穴疯狂绞缢他的肉棒,叫他射意勃起。
  魏争强忍住,继续蹂躏她的嫩芯,见冯婉容眼神逐渐涣散,小脑袋歪向一边,美目闭了起来,才知她已经禁不住了……“容儿?”他一边律动,一边喊她。
  冯婉容却毫无反应,已经半昏迷了。
  “艹!”秦毅竟然将她调教得连求饶都不会了,就像一个性爱用具被迫承受男人的所有欲望!
  魏争大力撞击,在她深处释放了灼热的阳精,身下的女体竟然又泄了出来,两人的精华同时释放,在子宫内互相冲击,磅礴的水流竟然将他的阳具冲推出她体内。
  艹!现在昏迷了还会喷精!

  (五十八)报复

  一连几日,魏争和冯婉容如同连体婴儿般形影不离。
  他一日肏她七八次,每回中间给她休息半个时辰。
  男人的力道掌控得很好,每次都是在她即将昏厥时,收住了力道,将阳精喷射干净,玩弄她的乳儿不给她睡。半个时辰后,又是从头到尾肏一遍……冯婉容饮泣道:“郎君,你饶过我好不好?下面皮都磨破了?”
  魏争闻言看向她穴口,破了那么一点点,他亲自给她涂药,“过半个时辰就好。”府上的神药自不用多说。
  她觉得他现在是要变本加厉将过去半个月的肉债讨回来,呜呜呜……这几日两人在东四院腻歪着,都没有穿过衣服。此刻男人抱着她来到室外,望着花圃,给她晒会太阳。
  冯婉容决定跟他聊聊天,也许说得起兴了,他就会晚点肏她。
  “郎君,你真的要娶那个公主为妻嘛?”她目光幽幽地看向他。
  魏争沉默了。原本他是要在四个月后娶高昌的。这不仅可以巩固皇帝信任,高昌公主又是个任他拿捏的,可以为他办很多事……见他不说话,冯婉容泪花盈睫,满脸委屈道:“她能卖了我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郎君是要把我送往别的男人床榻吗?”
  冯婉容一直以为是高昌把她送给五皇子,她不知道,高昌比她想象的更恶毒,三皇子浸淫女色声名狼藉,若是落入他手,她的下场更惨十倍、百倍。
  “休得胡言乱语!”魏争脸上乌云密布。他和秦毅这一比账还未清算,哪里能再来个野男人!
  冯婉容扭过身子,不看他,哼声道:“反正公主要是进府,我就离家出走。郎君不要我,我就也不要郎君了!”
  魏争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孤看你是欠肏了!”当下抱起美人往屋中走去。
  冯婉容知道他又要开始新一轮肏弄,服软地双臂环着他,奶子朝他拱了拱,嗓音甜软道:“那郎君就答应我不要娶她了,好不好?”
  他停下脚步,看着怀中美人儿满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心中怜惜,当下有了决断。
  既然秦毅这笔账还不能结算,那就先把高昌这比账算清了吧。坑害容儿的,他终是不能放过。况且,他也不是非得通过公主才能办成那些事儿。
  “好。”他温柔道。
  冯婉容花容绽放,扬起脸就在她夫君脸上献了一记香吻。
  转眼便是夏征。
  皇帝缠绵病榻,于是众皇子按祖制领头开拔围猎。高昌善于马术,故而一身红衣骑装,拿起弯弓直冲围场。
  她素来是天之骄女,样样逞能好胜,就连狩猎一事她都斗志满满,要叫众人看着她高昌是如何巾帼不让须眉。
  她早前听宫婢说,围场最西边的山脊处,有九色神鹿。若能取下鹿角,给父皇喝下神鹿血,必能延长寿命,博得众人称赞。
  故而当众皇子众门阀贵子向东北两处物资丰富处冲去时,她独自去了西边山脊。
  她还真见到一只麋鹿,虽不是九色,不过鹿茸粗壮,也是不错。
  高昌弯弓,全神贯注地瞄准……
  箭镞未出,她却后颈一疼,从马上坠下,昏迷过去……高昌被几个黑衣人抬走,那几人有组织地带她离开了围场。将她骑装扒下,换了一身农妇的衣裳,一黑衣人亦打扮成农夫,驾牛车将她往五十里外的黑风寨奔去。
  黑风寨是流民草寇占山为王的一处巢穴,规模上百人,人人暴戾善战。地方官吏几经剿匪,他们却游击四散,根本抓不到人。故而,地方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再管。
  守巢人见一农夫驾着牛车过来,呵斥道:“什么人!”
  “大老爷,”农夫憨厚地抱拳,“我乃五十里外郑家村阿牛,此女子名翠兰,与野男人逃婚被捉,按村规应由全村男人奸淫后沉塘。只是我村中壮丁皆被官府带走征兵。村长做主将她送给各位大老爷,一来请大老爷们代行奸淫之刑,二来求大老爷们今秋多去别村征粮。我村上没男人,亦没多少庄稼阿……”
  两个守巢人对视一眼,见昏迷动女子姿色不错,皮肤白皙,比山寨夫人还水嫩,当下压制心中狂喜,呵斥道:“人放下,快滚吧!”
  极远处山尖,魏争用了望镜看到死士将人放下,驾空车折返。
  男子冷笑。既然高昌要将容儿送给三皇子,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代天之骄女就此陨落。

  (五十九)公主遭轮奸

  高昌被一盆冷水泼醒。醒来时,感到自己手脚被缚,整个人趴在凉飕飕的地板上,难受极了。
  她环顾一周,发现自己在一个高阔的厅堂中。四周围坐了四五排看起来像马匪一样的男人,而她穿着农妇的衣服,像个等待分割的战利品,趴在中间的累台上。
  这个情景让她想起在大明宫中,时常有戏班子入宫表演,后妃和公主们围着坐在台子四周,看那些戏子唱戏。而此时此景,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仿佛她成了那个戏子,这些男人等着她看戏。
  她知道自己是遭人暗算了,多年来的威仪撑住她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绑了我不怕被砍头吗?”
  “哈哈哈哈……”整间厅堂内围坐了百余名在刀口舔血的土匪,听到这话哄堂大笑,久久不止,简直要将她耳膜震穿了!
  好久后,他们安静了,高昌急道:“本宫乃当今圣上第十三女,紫薇宫主人,高昌公主。你们速速放了本宫,本宫可既往不咎!”
  “哈哈哈……这娘们说自己是公主!”
  “她要是公主,我就是皇帝老子!”
  “娘们疯了,啊哈哈哈哈……”
  她涨红了脸,气急攻心,大声道:“你们去打听,这会儿围猎场一定都在找本宫。”
  “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正中高坐的男子,正是黑风寨寨主,他一开口,满室寂静无声,“我们这群人都是被朝廷逼迫的流民草寇,家中亦有亲人被官府错杀。你既然是公主,那就代你皇帝老子向我们赔罪,用你的身体洗刷朝廷欠我们的血债!”
  “对!偿我们血债!”一时间,高呼声振聋发聩。
  高昌这个时候明白,她是真的落入土匪手里了。怎么办,她怎么逃出去?若她真的遭逢不幸,就算能出去了,魏郎还会要她吗?
  玲玲声响起。高昌顺着声音,发现一个赤裸的少妇从一侧入内,她双乳穿了两只铜铃铛,花核亦是挂了个小铃铛,故而一走路就是不绝的铃声。她来到寨主身旁坐下,依附到男人身上,打趣道:“哟,哪来的新鲜货色。还不上印了,磨蹭什么。”她正是寨主夫人,眼见女子比她年轻貌美,立即升起危机感,言语不善道。
  寨主一挥手。
  几个男子突然朝高昌走来,将她的衣服三两下扒个精光。
  “放开我,放开我……呜哇,父皇会砍你们脑袋的,呜哇……”她的身子第一次赤裸地呈现在旁人面前,还是当了上百男人的面,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时有人迫使她跪在地上,压住她肩膀。
  又有两个男子来到她身侧,一手捧住她一乳,一手捏了个铜铃。
  高昌意识到,她也要像那个少妇一样奶上挂铜铃了,使出全身力气剧烈挣扎,尖叫声喊破了音:“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男子熟练的同时刺穿乳头,锁住搭扣,高昌的奶上便挂了一对铃铛。
  她身体因剧痛而晃动,胸前发出玲玲作响,那声音没完没了,令她哭到崩溃。
  她这样的身子,以后还能指望谁来娶她?
  “哈哈哈……”百余男子观赏她上印,她越是哭喊,他们越是开怀。
  高昌的双腿又被扒开,朝向众人,当众上玲。她花核被刺穿,痛得后仰,倒在身后土匪怀里。
  “哈哈,娘们真骚,已经投怀送抱了,哈哈!”
  她听到他们的话,气得想杀人!
  她这一辈子都是天之骄女,众人恭维奉承,哪里有人敢用这种下流的话讲她!
  “你们这群土匪,等着吧,我父皇会将这里夷为平地,叫此处寸草不生……”她还没骂完,一只带了腥臭的大屌塞入她口中,男人的手禁锢住她后脑,令她被大屌插个深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挣动间,铃铛亦是晃个不停。
  “骚娘们省省唾沫吧,给爷好好含着!”给她刺乳的男子此刻贯穿了她的口腔。高昌恨极了这人,当下牙齿重咬他的肉棒……“啊啊啊!”男人痛叫,赶紧从她口中撤出,人倒在地上,捂着肉棒大叫。显然是被她咬伤了。
  高昌心中得意,叫他们敢欺负她!
  厅堂中,一时间群情激愤,四周的男人恨不得将她活剐了。只听寨主发话道:“把她牙拔了,一颗不剩!”
  ……
  “哇啊啊啊,啊啊啊……”高昌满嘴是血,嘴巴大大张开,痛得昏厥了几次,又被拔牙的剧痛疼醒。
  此刻她口中一颗牙不剩,张了血喷大口,脸上眼泪鼻涕横流。
  她痛得在地钻上打滚,铃声亦是没完。
  寨主夫人此刻笑道:“哎呀,好好的一个美人儿,怎么成这样了啊?”见寨中男子面色不愉,各个都要将她狠狠凌辱的气势,她笑道,“大当家的。按照规矩,由上次扫货最得力的疾风堂开始吧。”
  黑风寨分十堂。每回扫货出动三到四堂人。由最得力的分享战利品。这是大家都心服口服的规矩。疾风堂用过她后,其他各堂人便可排队凌辱她。直至寨中百余男人都奸淫过她身子。
  寨主点了点头。于是疾风堂点十余名土匪走到台上。
  几个辈分低的年轻男子制住她的手脚,将她凌空托起,好叫堂中众人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穴,看到她一会儿将会怎么被肏。
  “请长老行刑!”
  只见一老者来到正中。他头顶光秃,只有鬓角还有花白的头发,编成辫子垂下来。一双黄豆大小的眼睛似狼般阴狠。老得发皱的手指,摸向了高昌的阴户……“别哇哇……”她哭喊,想喊别碰我,因为没有牙齿,声音变成了哇哇声。
  这个长老比她父皇还老十岁不止,那么老臭的男人此刻正扒开自己蜜穴。
  她此刻只求一死,刚要咬舌,口中被塞入一块破布。这下她连求死都不行,绝望的眼泪疯狂涌出。
  近身的男子笑道:“这淫妇下面这么多毛发,一定性欲极强。不然也不会跟野男人私奔逃婚,还骗我们是什么公主哈哈哈!”
  众人跟着哄笑,又有人说道:“就是啊,皇宫里的公主养尊处优,哪里像她身子这样,毛多水蜜,简直像个青楼娼妇!”
  高昌想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此刻只能呜呜呜哭着。
  在所有黑风寨人的注目下,那个长老的老屌肏入她穴中。用力顶开那层障碍,她的下身很快落了红。心里、身上都疼得她撕心裂肺!
  这下众人惊呼道:“竟然是处子啊!”
  “兄弟们有福啦哈哈哈!”
  “奸夫满足不了你这淫娃,哥哥们的大肉棒来填满你,哈哈哈!”
  女子视之为天的贞洁,此刻毁在一个老土匪的手里,她极怒攻心,口中喷出一股血,浸湿了破布。
  长老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她。
  她闭上眼睛不想看,任由这身子被人作贱,无力反抗。
  老屌经验丰富地戳中她的敏感处,那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地,被戳中后身子下意识弓了起来!长老见了,开始死命戳弄那处,顶弄了一柱香后,高昌竟然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她嘴巴被堵了,鼻尖逸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长老将她口中破布除去,一记深捅,只听高昌仰起脖子,发出“啊啊啊~”的淫叫声!
  “还是疾风堂长老厉害啊,竟然把骚娘们肏趴了,哈哈!”众人哄笑。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喊出了什么,想要逃离,身子却不受控制,亲眼见那只老屌撤出后再深入她的阴户,两人的结合处就在她眼前抽插交媾……高昌侧过头,没脸再看。突然一只大肉棒顶入她口中,男人抓住她后脑的盘发,迫使她服侍他。
  此刻她没了牙,简直就像被拔光刺的刺猬,任人宰割。
  男子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老者在她穴内猛肏狠干,另有几个疾风堂的土匪上前,玩弄她的奶子,拉扯她的铃铛。
  她就像一个手脚尽废的人偶,被迫承受这些肮脏的男体和喷洒不尽的阳精。
  堂下众人亦心痒难耐,按照规矩却不得催促,只好等疾风堂十余男子都发泄完了,他们才能一个个排队上去肏翻她的淫穴,插爆她的小嘴,扯弄她的奶头!
  ……
  高昌以为自己会被活活肏死,她被连肏了两天两夜,偶尔被喂喝了几口水。却不想,这条命太硬,还死不了。
  土匪们想出各种方法凌辱她,叫她屈服。
  她一开始还挣扎反抗,一日日过去,竟是愈发沉默,任人肏弄。
  她如今口不能言,身下两穴都被插成两只黑洞,稍有不慎还会招来刑罚,神志一点点变得混沌,再也记不清曾经在大明宫中的自己……五皇子秦毅剿匪时,看到的就是高昌如同母狗一般,乖巧地趴在地上,给身后男人肏的景象。
  ——这也正是魏争极其残忍之处。他布置线索让秦毅找到高昌,好将她接回大明宫。叫贵族士子都知道了,曾经不可一世的高昌公主,如今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心智尽毁。一个被奸淫凌辱的公主,被一个下落不明的公主,伤得她更狠。
  亲毅一剑杀了那个肏她的土匪。
  他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直起上半身。
  女子容颜破败,敞开了嘴,里面却没有一颗牙。见到男子后,“啊呜呜……”含糊不清地哭了起来。然后她双手来到自己乳前,引给他看……此刻她的奶子上不仅挂了铜铃。那些男人为了惩罚她,在她乳肉上插了钢针。她左右乳各被插了十几根钢针,两只乳房就像两只钢刺一般。
  秦毅倒抽一口气,咬牙切齿吩咐道:“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是!”身旁末将领命离去。
  “皇兄帮你拔了。”他的手伸向她的乳。
  她感激地点头,朝他挺起钢刺一样的奶子。
  亲毅快准狠地拔下一根,她痛得扭动身子,乳上铃铛摇个不停。被拔出的孔眼立即渗出血流。他速度极快,手法极轻地把所有钢刺摘除,只见两只乳房布满针眼,血液将两乳都淋满了。
  他的手又来到她乳尖,仔细观察那只铃铛,却道:“要将铃铛取下,唯有割了你的乳头。”秦毅不忍,扶着她要站起,“我们先回皇宫吧。”
  高昌想到她要顶着这三只铃铛回大明宫,当下耻辱之心大作,叫她死命挣扎不肯起身。她会被所有宫人笑话,受天下人闲谈的,她不要做明朝史上乳上挂玲的公主啊!
  “敏儿还是要去铃铛?”他问。
  高昌坚定地点头。将阴蒂也掰给他看,用眼神说一起去了。
  秦毅犹豫了。他来救她,多少有为了笼络杨贵妃之意,毕竟她是父皇与杨贵妃最宠爱的十三公主。只是杨贵妃若知道,是他亲手割下了她女儿的奶头和阴蒂……高昌再三坚持,不除铃铛,她就是撞墙也不跟他走。
  秦毅最后无奈答应了。用匕首在火上烤了烤,手法敏捷地将它们连铃带肉地割下……高昌回宫后,众人知道了她的情况。妃嫔和皇子皇女们纷纷来慰问……她不能说话,便不再言语。总是阴郁地躲在宫中一角。别人说什么,她也不搭理。
  宫女们再也没有听到她们主子开口发声。
  直至一日,杨贵妃来看望爱女,泪水涟涟,却不得不告诉她道:“敏儿,你的痛娘明白。只不过你的婚事亦是无法进行下去。你与魏争这门亲事已经解除了……”
  静默这么多日的高昌公主突然“哇啊啊呜呜啊……”地尖叫,吓破了所有人的胆!
  只见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在宫中无意识地狂奔,一边发出嘈杂的尖叫声。
  这一日,高昌公主彻底失心失智疯了。
  史官为掩盖这一真相,在丹青上写:高昌公主,深受帝宠,然不幸,十六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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