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八零后】（4）作者：jackie0425

【另一个八零后】（4）

作者：jackie0425

第四章 爱与诚，罪与罚

　　[前两天写了点，写到一半朋友来了，聊起过去记忆就乱了。不知道是不是阿兹海默提前了，很多事能记起，但是哪年发生，和谁发生就有点乱套，大概捋了个提纲，毕竟陪自己走过一段人生路，如果记录错了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下面继续。]

　　那时候大学周边还没有完全开发，房子都很次，也没有中介给我们提供房源，只有一处处自己去问。在我们能接受的距离范围内租了个所谓的套一，就是一个开间中间用链子一遮当隔断，房子还算新。预付了一年房费，房主一咬牙给买了个新席梦思，那时候的床垫还是新事物，哪个朋友来都先坐上去蹦两下。后来几个月后我还买了个浴缸放在客厅，他们就更新鲜了，那是后话了。

　　还记得搬进去的第一晚，我们洗漱完毕都光溜溜的躺沙发上，我才第一次认真观察她。有一说一她除了脸长的一般，身材是真的极品，蜷缩着小腹也没有赘肉，胸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好看，奶头小小的，即使这么多年看过那么多女人，她的胸依然是我觉得最好看的。阴毛稀稀疏疏几根，而且不像别人的又粗又硬，她的更像是绒毛，一点不扎手。阴唇的长度和我手指相当，显得洞洞也很小，一碰就湿漉漉的。她的脚丫也很特别，肉嘟嘟的，我开始有一点点恋足癖也是开始于她。反正总的来说她的身体就像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和大学生的身份简直格格不入。

　　她的身体很敏感，我摸了不一会就开始哼哼唧唧，我还记得她当时问了我一句，开始了吗，我说嗯。她就站起来把电视关了，然后问我要不要去床上，我说电暖气都在这边，懒得搬了。当时还没有空调，我们置办了四个电暖气，虽然空气温度低，但是照的那一块还是很热的。她就蹲我旁边开始吻我，技巧很生疏但是态度很认真，估计我不喊停她能给我舔秃噜皮。也是她让我染上一个特别坏的习惯，就是爱躺着享受，很多时候都不是我在干女人，是女人骑在上面干我。

　　那晚上我抱着她，沙发上，床上，厕所里，换来换去的缠绵，要不是后来被电暖气烫了一下，估计我们能干到天亮。真的挺怀念年轻时候不知道累的感觉，现在干一炮起码得歇俩小时，唉。我还记得那天我醒来她已经醒了，就在旁边看着我，看我醒了她很认真的问我，想听她以后叫我名字还是叫老公，我摸了她下面一把，昨晚的精液还没有干，但是好像有点肿了，包子穴就是让人干出来的吧。她又呃一声，叫我正经点。我说还不明显吗，我不是老公是什么。于是我们带起一个潮流，以后在外面都喊老公，一群人出去玩的时候，一个女的喊老公，所有有对象的都在回头。还有一点很离谱，那时候真的完全没有一点避孕的概念，没当上爹完全是凭的运气，不过好运气终究会用光，后面再说烦心事。

　　同居没多久寒假来了，马上就要过年她自然得回老家，那时候家里没电脑不能视频，打电话漫游费也贵，刚刚开始享受了几天的皇帝生活，突然又被打回原形，那种失落感还是挺难受的。幸好还有中学同学，那时候大家刚进大学没多久，回来开同学会就特别亲切。我们当时初中班上其实挺多美女的，就是那时候没开窍，现在三年多时间基本都有主了，听她们聊起自己男朋友运动厉害或者成绩很好，我突然觉得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那时候我已经把游戏当事业在做了，每个月真金白银的拿在手里，学校反而成了负累。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和女朋友发发短信，看着他们一个个上去抢麦，这时候一个女生突然过来找我碰杯。她叫航，怎么形容呢，其实印象中她长相不错，性格也挺活泼，但是在班上总显得很不起眼，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很少和我们一起参加课外活动，我们出去玩从来看不到她，自然而然就不算圈子里的人。女孩十八九已经长开了，那时候看真的有种惊艳的感觉，我问她怎么不去唱歌，她说有些同学名字都想不起了，不好意思去抢。我说我姓*，你还记得吗，她一下就笑了，她说以前只抄过我的作业，还是我扔给她的，她当时以为我是在表白，结果又没后续了。包房里太吵我就提议出去走走，给同学们买点吃的回来。她跟着我我们开始回忆过去，她的记忆都很偏门，没一样是我有印象的，为了化解尴尬就引导她聊现在。原来我们的学校离的很近，她还没有男朋友，还知道她父母很早就离异，她妈妈带她很困难，所以她以前没有闲钱和我们去玩。那时候的我人生一直都是坦途，听到别人的故事稍微曲折一点就受不了。当时就大包大揽的跟她说我带她兼职赚钱。她楞了一会又问我，之前的你不记得了，那这次算表白吗？我说是不是从来没人对你好过，她说是，我说那我是第一个。后面好像她没怎么说话，我们提着几大包零食就回去了。

　　玩玩闹闹到深夜才散，离开的时候她让我送她回家，我们坐上出租车，她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靠在了我肩膀上，就给我整不会了，其实当时我真没那样的念头，但是美人当前，确实是无力去解释清楚。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发过来一条信息，说再让她考虑一下，我纠结了好久还是回了个好，那时候我就是渣男了，呸。

　　走个形式过完了年，很快就要开学了，航约我出去喝水，坐下来第一句就是说她考虑好了，我们在一起吧，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如果被拒绝了说不定还能打个时间差，这同意了我该怎么脚踏两条船，也没经验，更多的还有负罪感。她说学校里有人缠着她，她一方面确实需要一个男朋友，另一方面其实念书时候对我印象就挺好，觉得我很阳光。我憋了很久想了个办法，我说要不我先当你的挡箭牌，没事去你们学校找你玩，让那些男生知难而退，其他的我们再说，现在我也不拉你手，让你再确定一下感觉。其实这就是为自己的负罪感找了个理由，女人可比男人容易日久生情。果然她情绪低落了，她说好吧，如果我觉得她配不上我让我随时告诉她。这些事放在现在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一个女人只要脸好看那自信心得膨胀到天上去，也是那个时代给了我这种普通人太多机会。

　　归期已至，和娟回到了我们的小窝，疯狂的做爱让我放下了所有的担忧，再次沉浸在了肉欲的狂欢。我买了VCD机，因为那时候联网不太容易，还不能置办电脑，只能到处去扫货买黄碟回来放，我们一边看一边模仿，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每天两三个小时的疯狂，她第二天可以准点起来买早餐，叫我起床，精神奕奕的去上课，我就跟死狗一样哄她走了再躺回去睡到中午。

　　开学一个多月，和航也没怎么联系，偶尔短信问候一下，突然她叫我去她学校，说晚上有个应酬推不掉，想带我一起。步行过去也就二十分钟，原来是她室友小姐妹的生日，到了聊起来才知道，她可不是有人追那么简单，她们学校还有专门的人在贴吧搞评分，她是系花之一。那时候冷美人可不多，她的性格很有话题。别人都不知道她不是冷，只是骨子里的自卑让她不爱交际罢了。又是KTV，又是乱哄哄的场面，我们又缩在角落自斟自饮，有了男朋友的身份这次她靠过来就自然多了。但是平静没一会就被打破了，她的那几个粉丝对我充满了敌意，开始联合想让我难堪，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从小喝酒就属于天赋异禀，长大之后做成几件大事也都和喝酒有关，对付这群小屁孩手拿把掐的。比较麻烦的是有人喝醉了还撒酒疯，具体的记不清了，反正那晚上动了手，好像是其中一个喝醉的叫了两个外面的朋友来想教训我，后来各有损伤吧，我叫的人来的时候都散了，但是我一打N的场面让航和她的小姐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实也不是我多牛，对面都是喝醉的，看着热闹其实没啥杀伤力。那也是我印象中第一次打架，中学时候那么想混社会，也没捞着打架的机会，遇到矛盾大家互相盘一盘，总有都认识的人，抛下两句狠话这事就翻篇了。许多年后和航的闺蜜还有故事，现在备注一下，怕到时候忘了讲。

　　回到和娟的小屋，只有编在网吧打的架，本来出门也说要去网吧来着，她的嘘寒问暖更是让我无地自容，家里有个那么贤惠的女孩，还去为了别人出头。其实有很多次是想和航说清楚的，但是看到她就说不出来了，论颜值她能甩娟八条街，真的长相害人啊。

　　气候慢慢暖了，和娟玩的也越来越过分，我们开始不满足于那个小小房间，好像是叫月野的女优给了我灵感，那时候网吧也没监控，要通宵的网关会把大家集中到外屋，里面就完全的黑漆漆，我和网管比和同学都熟，打个招呼就把娟带进去。再然后发展到和同学去打台球，打着打着突然就想了，趁着娟去上厕所，也一拉门就凑进去，她一边蹲着嘘嘘，一边给我口两下。我好像染上性瘾了，只不过那时候没这概念，只觉得随时都想，忍不住的想。

　　那时候航也属于没开窍的状态，但是她的室友都是有男朋友的，她们知道我们连手都没牵过，就开始出馊主意了。跟航说我们感情不深就因为她还没给我，都大学生了别当老处女之类的话。她原封不动的传给我，还问我对这些怎么看，我能怎么看，能维持现状我已经用尽全力了，那时候真的经常会害怕被抓包。五月份航的生日到了，她本来想悄悄的和我出去吃个饭就好，但是室友不放过她，非要一起凑热闹。我还是在那个她们爱聚的KTV摆了一台，送了她一个手表当礼物。这样的开销对她来讲是一笔巨款了，在朋友的起哄下哭着亲了我一口，现在都还记得她哭着跟我说那是她十八年最幸福的一天。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我二十了你才十八，我们不是一级的吗。为什么要破坏气氛呢，因为我不敢让我们的感情升温，她们俩都是那种认真的姑娘，我真的不敢想象真相大白之后会面对什么场面。

　　那晚她的室友都不准她回家，让我给她一个成人礼，她还真的挺认真的问我回家还是开房，那晚我们睡在一起，我还是忍住了没有碰她，一个饿极的人面对一盘烤鸭依然忍住了，我还是挺佩服自己的，我教她怎么接吻，告诉她怎么从女孩变成女人，就是没有实践。

　　过了两天她问过我，是不是觉得她配不上我，我只能说你不是你室友那种俗人，你是值得等待的。从此以后她好像就真的沦陷了，更频繁的电话短信，让我在家里经常像触电的耗子，电话一响就跳起来往外跑。我可能真的没有出轨的天赋，享受不到乐趣，反而疲于奔命。

　　转眼到了要放暑假的日子，老天赐予我的好运气也用尽了。那天我说想吃炸鸡，给娟说完之后又在电话里和航说了一遍。本来就只是随口聊天，谁知道航真的去买了炸鸡来学校找我。这是她第一次来我们学校，以前都被我搪塞了过去，这一次的突然袭击，她也没通知我，甚至在学校门口她都没叫住我，后来才知道她以为我要去网吧，想跟着我去吓我一跳。谁知道我就这样走回了和娟的小屋，正准备吃娟买的炸鸡。她这一敲门，我半年以来最不想发生的事情摆在了眼前。和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同，她们都没闹，只是默默的问了两句，航就转身离开了。娟跟我说不然你去追航吧，让我静静。我默默的走出去，也没有去追，因为我也需要静静。

　　故事的最后，我没好意思去找任何一个，这个暑假就只有一个人过了。

　　回忆起这段的时候其实心情挺沉重的，都是同学很久以后还会有交集，也从来没有说过道歉，但是真的挺对不起她们的，后来的航命运多舛，很难说没有我的责任，这一生负了不少女人，真的很想有个机会可以忏悔，但是转头一想，我们都这个岁数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啥意义了，时间才是最残忍的东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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