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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神秘之河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1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就像迟缓而晦涩的英国夏季,慢吞吞地走进办公室。查利指名道姓地说 何时该为我准备辞职晚会?当我背对他正欲发作,他却告诉我麦克要见我。 麦克是总编辑。肥胖、深沈并且精力充沛。 我替自己倒了杯咖啡,
我就像迟缓而晦涩的英国夏季,慢吞吞地走进办公室。查利指名道姓地说
何时该为我准备辞职晚会?当我背对他正欲发作,他却告诉我麦克要见我。

麦克是总编辑。肥胖、深沈并且精力充沛。

我替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你迟到了,」他愠怒的看看我。

我只是名雇员,只有这样才不会令我因惹怒他人而深感不安。「我是迟到
了,老板」我拉高语调,「因为昨晚我带着相机去参加了一个晚会,拍摄到一
只真正的大猩猩。接着我的一位女朋友在拐弯处挡住我,并询问为何她的丈夫
总不能理解她。那只大猩猩被其他人哩啪啦地拍着照,我都快疯了,因此喝
得太多睡着了,这便是我迟到的原因。」我往喉咙里灌了些咖啡。

「真让人 心,西德尼,」麦克用较和蔼的语气说。他喜欢我的唐突。

我喜欢自己的名字。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这是极罕见的。我的双亲从不抱
怨未曾有个男孩,他们只想令我在世上拥有一席之地。

我露齿浅笑,现在已无法在尘世间同他们联系、向他们炫耀了。

麦克有些吞吐。「我已替你安排了一项工作,」他说道。

查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住嘴,小子,」我正色道。「别这样。」

「你还没有听明白。」他很有耐心。

「我充分具备新闻记者的敏感,」我说。「知道何时会被人开除。」

「很多人都渴望得到这次机会,」麦克低声说道。他掌握了真正的谈话艺
术,那正是为何我们只能在报纸上撰稿赚钱的原因。麦克保留了否决权,他清
楚自己不会写。

「那就让他们去干吧。」我慢吞吞地说。

「我指定你了,西德尼,这没得选择。」

「我好害怕噢,」我吱吱地叫道。

「卡尔在休养。」

「火车站?」

我坐在椅子里朝后仰了仰身。「哎哟,是吗?为什麽?狂犬病?他应该停
止拨弄那些奇怪的狗。」

「不要讲了,西德尼,」麦克尽量忍住笑。「这不是开玩笑。」

「你在骗人。」

「我没有。这家伙摔得很厉害,他跌断了好几根肋骨。」

「顶多写篇报导,」我安慰道。

「真该死。小孩子掉下来才会报导,一个撰稿人掉下来是不会有人介意的
,他们认为这很难堪。」

麦克说得一点没错,记者报导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他们自身毫
无瓜葛。

「我不明白,」我小心翼翼地说,「为何卡尔住进了医院就一定要找我。
」卡尔擅长写游记和历险记,他周游了世界各地。对我而言,旅游和冒险都是
一场灾难。

「我们已经为他订了座,西德尼,况且票价非常昂贵,我们没法退掉。」

「哼!不见得,」我深表怀疑地讲道。

「等到他完全康复至少还需几星期,现在的实际问题就是必须马上有人去
。」

「那可别派我去,老板,别忘了我是专栏记者。」

麦克朝我倾过身体。「每家报纸都在抢这个新闻,所以我们一定要与众不
同地处理此事。」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我需要做笔记吗?」故意摒住气息地问道。他对我
讲话的口气好似今天我是第一次上工。

「卡尔就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完成这项任务,」麦克说。他的忍耐所剩无几
,同时我的感觉越来越槽。「卡尔是位多才,有创意,勇敢无畏的写手。」

「是的,还有他那独特的消费观念。」在办公室中卡尔的消费具有传奇色
彩,这正是他不受欢迎的原因。每次他旅行归来,都会带回许多特别引人注目
的报导,令我们不得不重新排版。卡尔让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快,经理所以能够
容忍他,正如刚才麦克说的,因为他是位非常有才华、有创造力的作家。在我
的印象中,他也是个怪胎,行为猥琐,就像每个人所了解的那样。

「我们可以介绍周遭的状况,」麦克说。「但那只会是一篇平庸与别人没
两样的报导,因此我们开了个会,一致认为要避免如此,要保证拿出一个与众
不同的见解。」

「麦克,我爱你。」我说,「可我是靠写文章赚钱的,正如我无法诊断一
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是否健康,因为我并不清楚她已过了绝经期,应采用荷尔蒙
取代疗法。」

「真的吗?」麦克转变了注意力问道,我猜想他的妻子如今一定有些麻烦

「多看看你主编的报纸。」我乖戾地理怨道。

他恢复了正常。「西德尼,」他说。「你必须去,明白吗?没得选择。当
然旅行会使你兴奋,是吗?」

此刻我的胃部一阵痉挛。「难道要到非洲去吗?」我问道。「那些地方从
未停止过内战,处处都有挨饿的孩子。我无法完成这项工作,麦克我真的不行
,我要辞职。」

「不是去非洲。」

「那就是到一个所有的人民都认为女人该戴面纱又不能开车,或是已解体
的苏维埃共和国去。我仍然要辞职,决心不变。」

「别那麽蠢。那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之一,而且人口相当稀少。」

「南极洲,」我悲痛地呻吟道。「到处是企鹅、白雪和科学家。我相信企
鹅们一定会非常亲热。」

「不要再讲了,西德尼。」

「感谢上帝已有一个妇女攀上埃弗勒斯峰,并且还有进入太空的。」我随
声附合道,内心被吓得七蹦八跳。

「你太歇斯底里了,」麦克冷冷地讲道。

「所以这份工作根本不适合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着,在一
旁暗自窃笑。

「你明天搭飞机去迈阿密,」他根本不接我的话,自顾自说着。

我禁不住张开嘴。「迈阿密?人口稀少?我知道那儿的谋杀率很高,可没
料到会糟到这种地步。」

「你不需要离开机场,事实上也不可能,因为在转机之前仅有两小时。」

「转机?」我的声音含混不清。

「去贝伦。」

「伯利恒?充当宗教使者。」

「是巴西的贝伦。你可以搭早班机从贝伦到玛瑙斯,在那儿再坐船。」

「船?」

「去亚马逊河的船。」麦克重新又和蔼起来,倾身向后对我微笑着。「去
看一看雨林,西德尼,再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下结论,不要考虑那些统计表,我
们已全部存进档案柜了。我们想要你的印象,一个普通人的看法。假如我们派
个环保学家去,他们会过分的感情用事。而在那里,我们需要一位有坚定信念
的人。」

对于被当作普通人这种侮慢,我恨本不予理睬。「麦克,」我声音嘶哑地
说∶「那儿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昆虫。」

「我们这儿也有虫子。」

「不一样,」我断然否决。真是个和蔼可亲的杂种。「我是指苍蝇。在人
们吃饭时飞来飞去,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轰炸机。它们到处叮咬,传泄细
菌,不过这些细菌倒会使科学家们感兴趣,因为迄今还未找到治愈的方法。」

「你可以穿迷彩服。」

「我不喜欢丛林。」我悄声低语彷佛这是个特大的秘密。

「那正是为何要你去的原因,你会有一个全新的视野。坦白地说,我们是
比较希望卡尔去的,但也并不介意在你身上重头做起,并且接受一个全新的观
点。」

「那我的主要工作便是伐木。」我无望地说。「我要在林中砍下软枝,在
路边堆成有门和窗户的房子,然后在屋顶竖起一块闪耀着『比萨饼屋』的霓虹
招牌。」

「很好,」麦克笑咪咪地说道。

「我也喜欢黄金,」我说,「听说那些金矿工实在恶劣。」

「你爱怎麽写就怎麽写吧,」麦克虚怀若谷地讲。「我们一定会刊载的。

「不,」我痛苦地连连说道。「不,不,不。」

「他们正在办公室拿你打赌,赌你是离开报社还是按照吩咐去做。」

「假如我离开,谁会负责这本书?」我用目光紧盯住麦克。

「克莱尔。有意思的是她已毛遂自荐,一旦你辞职,她便接替你的位置。

克拉拉这只母牛,我就这麽骂她,竟想抢我的饭碗。

「西德尼,」很显然他明白我认输了。「一鼓作气,快捷,敏锐地将它写
出来。我们会为你感到骄傲,或许是几篇大篇幅、内容丰富的文章。就像你的
红利一样。」

「新闻图片怎麽办,」我急切地问。「我没有摄影器材。」

「都已准备好了,卡尔安排好了一切。有个家伙已经到达巴西,将陪你一
同上路,顺便说一句,这是一次私人名义的考查。显然那人并非报社编辑,但
卡尔说他是个好人,我想他是在回来的路途中结识他的。而且我猜他就是那个
认识有钱女人的人,正是那个女人支付了这次旅行的所有开支。你正好趁机写
一本书,」麦克不经意地补充道。「我们不会介意。我们可以连载它。」

「你是个爱撒谎的人。」实在是怒火中烧。

「你敢冒这个险吗?」他愉快地微笑着。「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西
德尼,珍妮会给你所有的材料。利用空闲的时间去买些衣服,并且打几针预防
针。记住一定要将服用抗痢疾药丸的时间填早些。」

我留了些时间去探望卡尔。尽管我不喜欢他,但还不至于如此冷酷无情,
我不能感到对不起一个看起来像是从一部恐怖电影中逃跑出来的人。他被捆挂
着,身体各处都缚着绷带。

「他们派我到你的那个地方去,」我幽幽地说,同时想知道透过绷带,他
是否能听清我说话,「你想我去吗?」

他的下颚被金属线固定住了。我凝视着希望能看清他的面孔。「眨一下眼
表示同意,两下表示反对,」我提议。

他眨了两下眼睛。

********

我留下一小时向我的邻居蒂龙告别,他住在我楼下昏暗的地下室中。是一
个朋友,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们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建立在性的基础上(并非那种曾被某些人称之为
「纯洁之物」的性),当那种渴念充盈于我们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
速来解决欲念之苦时,那我们彼此之间便可相互宽慰、解馋。

例如这种情景∶某天晚上我看了一部电视,正如你们曾经历的,孤寂一人
,嚼着香脆的巧克力,狂饮了一瓶或是两瓶葡萄酒。此刻你将是约翰尼。迪普
,丹尼斯。奎德,尼古拉斯。凯基或者理查德。塞尔,伴着影幕上热情而性感
的娇艳女人尽情欢乐。我就把电视上的女人想像成自己,随之产生了饥渴的感
觉,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麽,你的男根渐渐不安分起来,那软软的玩意正变得明
显。紧接着我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假如蒂龙在屋里并有心助人的话
,便会迅速从那几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

有时为了解决他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他也会出现。同样我也
要委身于他,不用多久,他那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僵硬的男根,便从兴奋进入了
安顺状态。

有时为了节省时间,他会脱去我的紧身衣和三角内裤,将我靠在门上,一
边将阴茎向上刺入我体内,同时托住我、深深沈入我伸展开、雪白的双股。蒂
龙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每隔一天他都要到过两条街远的一间体育馆锻炼身体
。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我喜欢以那种方式(和他在一起),认真注视着每
个性交动作,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私物。他的阳物就像他结
实乌黑上其它每一块肌肉,又粗又大富有控制力,从未让我失望过。

我捆好行李,在离开此地去南美洲之前敲开了他的房门,我那带着挑逗性
的微笑是一个明显、有目的的信号。除了一条蓝底白点的短内裤外,他全身一
丝未挂。他的肌肉相当棒,那犹如蛇发女妖般恐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和
肩上。

当他瞥见行李时,挑起了一条眉毛,「喂,西德尼,我并不介意像一位好
邻居那样为你效劳。可现在实在遗憾,你不要搬走。千万别搬。那屋子若空出
来,肯定会被租出去,当然这是应该的,亲爱的,你能理解那一切。」

「我毫无办法,」我故作悲伤地吸了吸鼻子。「我想这房子以后也没什
用了,我要乘早班机离开汉斯罗,然后进入亚马逊河进行探测研究,希望能忘
记你。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让我们先来个小游戏,如何?」

「要知道一下子同你脱离关系简直让我措手不及。」他把我的行李拖进门
里,将门在我身后踢上。

我的裙子既短又紧。手慢慢向上蠕动着,从上到下解开了那件宽松的旅行
短衫前面的四粒钮扣。

他平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
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现在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快乐之根正指
向天花板,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

我的手在裙子里蠕动了几下,猛地将它拉得高高的,脱去了三角裤,将一
条腿摆到他面前,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耻骨,同时托起他那长长的阳具,将它放
到我那热辣辣、隐隐抽痛的地方。我沈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它不知不觉地
溜上来抵住我的下体,毫不犹豫地深深插进债权人时,我发出了一阵「噢、噢
」的啧啧自喜声。我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

蒂龙咧嘴粗俗地大笑着,有棱有条的脖颈,紧收的肌腱,举重器被信心十
足地向上推动着。「合上节拍,亲爱的,」他抱怨道。我像个听话的女孩般努
力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摸索着,罩住了他
的睾丸;戏弄着,把玩着。

他犹如铁棒一样在我体内上下抽动着,像一名至高无上的运动员,就是那
种在三零年代会令希特勒以背愤对,嗤之以鼻的乌黑、健壮的运动员。

我的双乳在他脸上舞动着,蒂龙哈哈大笑,他喜欢这种揶揄的方式,不断
地触到、分开。他无法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吸吮我的乳房,他具有如此强烈的
锻炼欲望,以至于无法停止手中的举重。事实上,我觉得他已获得了比以往任
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欢愉。

「五十,」他满意地吐了口气,将举重杆向后放到了支架上。他用白晰的
双手紧抱着我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愉,当我们的身体滑腻腻地
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我的乳房。

我的性高潮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亦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
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噢!噢!噢!」

我用自己骚动的阴肌紧紧夹住他多肉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阳物。
过了一会儿,我将自己从他那可爱的,正在变软的长长的男根中脱身出来,慢
慢晃到浴室里洗澡。他也跟了进来,在我涂抹粉红色的口红时,钻到了莲蓬头
下面。

「你要去哪里?」

「我告诉过你了°°去亚马逊河。」

「噢,是这样,」他低声轻笑,并不相信我,我只能说,全当它是预定的
为期二周的马约卡岛休假之旅,目的为了欣赏更多的种子般的家伙,和少许令
人陶醉的特制啤酒。当我拎起行李向房门走去时,对他送了个飞吻。

「答应我,别看我的报纸。」

********

我厌恶飞行现在却只能坐飞机。我想随心所欲地四处走走,吃些可口的食
物,消遣之后再冼个澡。而不是困在狭小的机舱内。接下来便到达了贝伦。

贝伦是座非常现代、很有名气、相当巴西化的城市。这比待在飞机里要强
上一千倍,我在商店里买了许多物品。下决心要超过卡尔的津贴。

接着,我又飞往巴西内地的玛瑙斯。我倒颇喜欢这架飞机,因为它并没有
伪装成安逸舒适的模样。在贝伦,亚马逊河是如此的宽阔,那是毫无希望的。
我是指,假如补充些盐分,这样才能获得比大海还深的情感。在玛瑙斯,我又
看到了河的另一面貌。

在玛瑙斯我必须等着见我的朋友,据卡尔说前来的将是位叫马森的摄影师
。报社已做了个交易,将购买他的摄影照片,那位视此行为度假的女老板显然
高兴有一位职业作家和一名摄影师同行。当我投宿时他不在我住的酒店里,因
此我决定享受一下这里的夜生活,看看这里的热带化商业有何特点。这里的男
人相当敏捷、大胆。他们采用了女士喜爱的手段,就像是一次不期而遇似的。
这是一种我能应付的方式。不过现在既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所以我友好地
打发他们回去,耐心地等待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约一百万人口,有许多摩登的高层建筑,全部掩
蔽在丛林地带中间。每年这条河的水位落差有四十英尺,所以那些船坞都是浮
动的。我来到玛瑙斯歌剧院,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詹妮.琳达于一九一零年曾
在此演唱过,俄国的芭蕾舞团在全盛时期亦在此演出过。目前这里上演着一些
低劣的文艺节目,但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地方。

我并不愿意撰写有关它的事情。我不是游记作家,没必要写渡假文章,我
更不乐意陷入写导游指南的困境。我回到酒店,因闷热、潮湿浑身搔痒。房内
没有冷气。我换上一件白色泳衣,外披一条丝质便袍,来到游泳他边。

突然间天变得昏暗起来。我离赤道那麽近。游泳池几乎空无一人。池底亮
着灯,四周似乎很暗,因为池边安装在铺着瓷砖地面上的照明灯全关闭了,所
以你只能从上面看清它。自下面透过蔚蓝色的炽热池水仰视,便能看见夜晚的
星空。

我浮出水面,自娱自乐,将滴水的秀发后捋,然后爬出水面。

一个男人正注视着我。他独自一人坐在池边的一张桌旁,抽着烟,仔细观
察着。

我搜寻着浴巾和便袍,它们不在我刚刚放的地方。最后,我把目光落在了
那男人身上。

我的浴巾躺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便袍也被搭在椅背。

我不喜欢破人耍弄。

我越过他身旁,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夜晚馥郁的空气如温热的橄榄油扑上
我凉爽的肌肤。

「要烟吗?」他边说边递过烟盒。

「我已经在冒烟了,」我答道。一边擦着头发。

他挑了挑眉毛。光线并不太亮,但仍能看清他约摸三十多岁,粗扩的轮廓
,穿着一套带摺皱的夏装。没有系领带,敞领的白色衬衣配上灰白的外套使他
看上去相当黑。

「当我被耍时,」我大声嚷道,「会非常生气。」我露齿笑着。

「西德尼,」他说道。

「嗨,那也是我的名字,真是太巧了。」

「为了认清你,我特地询问了服务生。在我看来西德尼应是个男人的名字
。」

「我动了手术。同约翰.韦恩一样。他企图做玛丽恩。」此时,我才知道
自己正在同一位美国人谈话,也可能是加拿大人,我辨口音不太灵敏。

他的目光停在我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上。「挺高明的医生,」他边说边居心
叵测地吹了声口哨。

我穿上便袍。「先生,如果你想得到女人的衣物,可以去买嘛,下次再看
到你拿我的衣服,我可要报警了。」我低声说道。

「卡尔为什麽没来?」他突然地问道。

我的心一沈,他竟是我的同伴。

「他出了意外。所以报社就派我来了。」我小声地补充道,「我也是一名
记者。」

「那同卡尔的交易怎麽办,他可是一个重要的人。」

「你在同我的报社做交易。伙计,卡尔可不是发薪水的人。」

他显得怏怏不乐。「我不想带你一起去亚马逊河。」

「用不着你带我去任何地方,我自己能去。」

「为什麽卡尔没有亲自告诉我?」

「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住了,全身正处于固定状态。」

「他遭人毒打了?」

「喔唷,」我温和地说道。「你肯定来自于一个社会秩序非常混乱的地方
。在我居住的那条街上,犯罪仅只在人们的脑子里酝酿。即便发生了,也非暴
力。他从一个高台上不慎跌下来。我意思是他原本是想跳下来,不幸橡皮绳断
了,就这麽回事。」

他用拳头重击桌子。「我不相信,」他低吼道。

「我是在说谎,不过迟早会有我们认识的人告诉你事实真相,」我尖声说
道。他是憎恶所有的女人还是因为我这易怒的性格?说实话,我本人倒蛮喜欢
自己的这种性格。

他乖戾地瞪着我。「你不应该来,应该是卡尔的。即使卡尔不来,至少也
该来个会写作的男人。」

「自负的家伙。」我振作了一下。「你正弄得我心烦意乱。」我眨眨眼皮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嗨,这人实在糟透了,这麽想着,人渐渐变得轻松
起来。

夜色如爱人般的怡人。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些许强劲的音乐声。我感到有些
饿,今天早些时候我曾拜读过这里的菜单,看起来蛮可怕。身上沾的水在比基
尼泳衣的胯裆处集聚起来,慢慢滴到地面。

我有点意乱情迷。

「你看起来不像个愿意吃苦的人,」他说。

「告诉你,」我重又徐缓地说道。「抛开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一心一意
地拍摄,就这些知道吗,其馀便没你的事了。」说完扭头便走。

我仔细打扮了一番,在用餐前来到酒吧喝了一杯。在这儿,我承认结识了
一位真正温文儒雅的人。一位商人,他是这麽自我介绍的。看上去他的穿着极
为考究。我感到该是自己了解这国家的时候了。在一同享用了食物和酒水之后
,我把他带回了房间。

我能克制住自己,我并非一名花痴,尽管我喜欢这样,是打心底的喜爱。
那位摄影师一直注视着我,盯着我吃东西,喝酒,跳舞,直到和那个男人离去

这些摄影师大都有窥淫狂症,喜欢偷窥他人的一举一动。

我的这位巴西客人属上乘之物。他解开我的丝绸衬衣,亲吻着双乳,伴着
音乐的节奏紧搂住我摇摆着。巴西是个音乐王国,好像每个人的血脉中都流淌
着乐曲。

隔着他的裤子,我能感觉到他肿涨的阳物。我喜爱这一切,这种令男人和
自己兴奋的感觉,他太棒了,我们将一同享乐。这家伙很乾净的,可以说相当
洁净,闻上去气味好极了。

他一边跳舞,一边脱去我全身的衣物,接着退后站住,观赏着,禁不住对
看到的一切鼓掌起来。「真美,」他喘息着,「太美了。」

其实我并非很美,不过这种赞誉对我没有丝毫伤害。

他褪去自己的夹克外套,但紧接着又显出不安的神情,他跪下来亲吻着我
的腹部,卷曲成环的汗毛,舔吻着我的双股直至我吸呼加速,这时我才想到旅
行并非一件无趣的差使。

他的衬衫很硬,在肤色的反衬下显得愈发的白。我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
着他光滑无毛的胸部。当我解开他皮带上的绊钩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
这种体味太妙了。

他比我高不了多少,却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我面向他伫立着,
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开他的裤子。小腹向前
挤压着。我好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性器
官坚挺地挤在我俩中间,我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
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
舔吻着我的喉管,当我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
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我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玩
意儿硕大、可爱的悬垂着,我真的好喜欢它们。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你所拥
有的,它只是你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对一把锁来说太小了些,肯
定是打不开任何房门的。那就是我的看法。我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男人奇
妙无比地舔吻着它,我快愉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我的阴部
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查着我的潮湿程度。我也设法舔吻着他
那令人爽快的阴茎,我喜欢一个男人的阳物坚挺兴奋、开始淌液的滋味,但还
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麽熟练。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
油般的光润滑溜,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我体内。我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
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我张开的身躯,那挺硬粗大的阴茎填
满了我紧塞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阳具,直到我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
来。

他用阴茎跳舞多过在我体内的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
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我的高潮降临了
,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棒,挤夹着直到他
喷射出来。当阳具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

我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我的乳沟处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我的
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我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
带,但这位巴西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

与此同时我托住他的家伙。它的头部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
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我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我注意着那自鸣得意的阳物慢慢肿涨起来,软绵绵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
光水亮。我开始舔吻着,我喜欢将男人的性器噙在口中的感觉,面对这种相反
的方式,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

我的双腿伸展着。这位可爱的男人尽可能将阳物全部自然放松的悬垂着,
使我随心所欲地填满嘴巴亦可,要轻吮一些也行。此时,他把头埋进我的腿中
间,头发将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他又开始准确地吸吮我。一切并未结束。这男人正从各方面爱抚着,我既
高兴又惊奇,接下来又是无尽的兴奋快乐。他在我的肛门周围舔吮着直至碰到
阴蒂。他停在这部位开始轻咬细嚼,直到我的臀部微微跃动,在这种熟练的挑
拨之下,我再次迅雷不及掩耳的窜上性兴奋的高潮。他的口舌在我的阴部逗留
着,小心地刺激、拨弄着阴唇,然后又舔吻、吸吮着阴道口,使它如口唇般开
翕着。

有多少男人能巧妙地运作这作爱的技巧?我的双手横过他的臀部,将他向
下悬垂的男根掬入口中。我开始卖力地吸吮着,手指刺入他的臀沟并轻轻抓挠
着肛门。

他将舌头舐进秘密通路,几经吸吮又伸了回来。同时,又用下颔抵在我的
阴核上。此刻我觉得快到了性兴奋的极点,他的阴茎已完全移到我肉芽般的阴
蒂上,擦揉着,弄得我阴部湿淋淋的,小腹一阵趐软,浑身颤抖不已,我被他
如此巧妙的作爱技巧震惊了。

有时我认为社会应替男人开设一所学校,教授他们如何正确地做爱和爱抚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成为栋梁之材。

同样我也是个游戏好手。不停地在他肌体上非常热烈的抚搂起来直至他的
臀部开始震颤。我甚至将一根指尖滑进他的肛门。不一会儿,他便兴奋地抽搐
起来,难以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白浊色的精液,我贪婪地品尝,吞咽着他那充满
雄性咸味的爱液。

之后我们共同沐浴。我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我不喜欢一早起来就看
见男人。甚至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我们一致认为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于是
走到门前,他穿上衣服,我也套上了丝质便袍。

在敞开的房门旁,他吻了吻我的双唇,并悄声说了些听起来很不错的葡萄
牙人的一些趣闻。

我目送他通过走廊到电梯边。像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头发被弄得纷
乱不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那位摄影师顺着通道走过来。

他似乎就住在我的隔壁。他一边走一边瞧着我。「感觉不错,是吗?」他
问道。

我必须回敬他一下,这家伙有点神经。

「味道太妙了,甚至连你看上去都充满了食欲,」我反驳道,不过这的确
属实。他个子很高,走路的步伐从容不迫,轻盈矫捷。

他冷漠地瞧着我,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

「这是个错误,」他说。

我斜了他一眼。

「不要那样,」他冷冷地说着,扭过头看着我正在离去的情人。「我想像
你在这里代替卡尔。」

「不要将主要目的和枝节混为一谈,」我回击道。「当初我就不愿意来,
现在仍然不想待在这里。」

「明早八点半餐厅见,我们要好好谈谈。」

「八点半是工作时间,」我答道,冷冷地转过身。「假如还是冷嘲热讽,
就是等到九点多我也不会来。」

他 起双眼却没能想出更好的反驳。当我返身关上房门,禁不住自鸣得意
地笑起来。同性感的男人们周旋,对我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假如你不能和他们
上床,那麽就用言语折磨他们。

我边想边入了梦乡,我暗自觉得他蛮性感的。

我不断地梦见那男人曲意谄媚的画面,口中喃喃低语着惊醒过来。一经醒
来,再重新放松,入睡便不太容易了。

每只不远万里飞来的蚊蝇似乎鄱在嗡嗡乱鸣,或者聚集在阳台上扑着飞翅
。只有上帝知道我们来到这片丛林是多麽的可敬。或许明天我该去买些塞耳孔
的橡皮塞以及一桶十加仑的驱虫剂。

我从床上坐起来,扭亮灯,诅咒着这座不在房间设小吧台的酒店。穿上绸
缎睡衣裤,我赤足走到百叶窗前,打开窗门,信步走到锻铁的阳台上。我决定
打消喝杯烈酒的念头,出来吸收一些玛瑙斯夜晚的新鲜空气。几乎同时,我的
注意力便转移了;由于一个毫无礼貌的男人闯进梦境而使我惊醒,玛瑙斯的夜
生活具有感泄力和穿透力,当我窥视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时,想喝杯酒的念头顿
时消逝无踪。

我并不是窥探者。也不是爱偷看女人的马森,吸引我目光的正是那从前难
以遇见的情景。我也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
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

我们两个套间的锻铁阳台是一个独立的构造,中间被一排铁栏杆隔开了。
站在围栏旁,我正好能看见隔壁房间的卧室门。屋里的灯亮着,所有的东西被
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桃红色,为了吸取夜晚的空气,百叶窗敞开着。房间里是两
位服务生和一位女仆。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们每一位的身份,因为今天早些
时候,我曾叫他们帮过忙。

这两位服务生是朱利欧和李嘉图,那个清理卧室的女仆叫康斯坦萨。尽管
他们此刻全身赤裸,没穿载有名字标记的制服。

我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万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我感觉自己就像
一名淫猥的窥视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我想知道过程,想待在这儿仔细观察
每个细节直到屋里的灯关闭,一切结束为止。

屋里播放着音乐,是森巴舞曲的节拍,每个男人轮流将女子拥入怀中紧簇
着,旋转着,阳具贴着她不停地蹭来擦去,同时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从
抚爱的手中夺过来。

康斯坦萨非常美丽动人。黝黑的肌肤,娇小玲珑,秀发如黑貂皮,双目好
似爱尔兰的天鹅绒,深邃迷人。两个男人极为喜爱,眼睛和双手一刻不停地缠
绕着她。

李嘉图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举了起来,他那细长阴茎的肿涨龟头
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
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我浑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烧炙着
、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辗过颤抖着的前庭隆起
,紧紧按在了阴部,多麽走运的康斯坦萨。我忍不住喘着粗气。

朱利欧是一流的。真的,当他把我的行李运到房间时,就已对他垂涎三尺
了。同样,李嘉图亦如此。他俩可能是兄弟。黑黝黝的肤色,漆黑的头发和眼
睛,瘦高个,同斗牛士一样优雅风度。极像无声片中的鲁道夫。瓦伦蒂诺。只
要沈默无语地一瞥,便会令一个女人下身湿漉漉,战栗不止。当我在酒店的餐
厅里看见朱利欧在餐桌边倒酒时,就暗暗打算谎称自己患了心肌炎,以便继续
留在这里,而不必参加这次极为愚蠢的亚马逊河探险,一旦卧病在床,便可以
常常使用客房服务的特权了。

朱利欧、李嘉图以及康斯坦萨在屋里如此纵情耽溺,很明显尚未有一人获
得性满足的高潮。我敢断定这样的群欢肯定非常的痛快淋漓。

李嘉图把她放倒在灯心草编的草席,天花板上的吊扇不停地旋转着,因灯
光效应落下的倒影覆盖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个不断泛起涟漪的圆圈。他的阳
具紧紧抵住她的阴部,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我看见他粗大的阴茎全
部淹没在了她小巧,充满爱液的秘密通路里。现在他的阴茎完全属于她了,睾
丸紧挨着她的肛门不住地震颤着。同时她也精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身体,那麽
饥渴难耐。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仍满足不了她的肉欲,显然,他也能和我这儿
干。

或许正是他那种南美人的致胜之处吸引了我,并且能为我增添一些性交的
基本经验,而康斯坦萨,对李嘉图和朱利欧来说似乎是太平凡而普通了。当与
一位蓝眼金发的北欧人种面对,无疑他们会和我现在一样的狂喜痴迷。

我暗自呻吟着。一定是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三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通
过敞开的法式窗户向外探视着,目光直逼到我身上。我嗫嚅着不住道歉打扰了
他们。

李嘉图停住了在康斯坦萨体内的抽动,用棕黄色的双臂支撑着身体。

朱利欧走到阳台上,对我微笑着并且恭顺地微低下头。问∶「女士有何吩
咐?」

「我想要一份和她一样的东西,」我请求着,淫荡地睨视着,想起了出自
《当哈利遇到莎莉》中的一句对白,觉得自己真是太巧妙了。

「她正享受着全套服务,」朱利欧答道,将手臂伸过那道隔开我俩的栅栏
搂住我,摇摆着。

「全套服务?」

「对,全套服务。就是如此,女士。」

「我已经看到了。」

「不,还没有。只有李嘉图和朱利欧同时干才能完成全套服务。你可以过
来观看。或许会喜欢的,对吗?」

「啊。也许吧。」我专心地注视着眼前这联合小组的所有举动,只见李嘉
图又把自己向上冲顶的粗大肉棒刺入贪婪娇小的康斯坦萨的密孔里。

朱利欧走过来躺在这对正在交媾的男女身旁,抚弄着自己光滑、挺立起来
的阴茎,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并将它伸到康斯坦萨的口中

在李嘉图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康斯坦萨将朱利欧的阳物噙入了嘴中,她
呶起双唇嗟成一个紧收的圆圈套住了他的男根,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
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吮着。

我在附近辗转不定。多馀,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然而却因太刺激了而难
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竟解开了真丝睡衣裤的钮扣,
抚弄着双乳,阴部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不过,同他们插入体内的感觉相比,
简直如同牛奶碰上咖啡般淡而无味。

那个女孩塞满午夜点心的嘴巴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
着李嘉图永不停歇,如同活塞般的运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
是大声地呻吟,具有典型南美人的特点,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
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李嘉图勾起一根手指,咧嘴一笑示意我靠近,同时炫耀着那根依旧坚挺,
有着悦人比例的油光光的肉棒。诱哄我走到精致的白色蚊帐下面铺着白床单的
床旁。其实根本用不着任何劝诱,我已被美妙而原始简单的肉欲撩拨得浑身颤
抖不已了。我扯掉真丝睡裤,疾步奔了过去。

李嘉图把我拉到他身边紧挨着,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然后是脖颈,肩
膀,臀部,大腿,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他没有浪费丝毫的时间,用一根羽毛
般轻柔的手指划过我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
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这个南美纨裤子弟笑咪咪的,倾身向前兴奋地用齿唇摩
擦、拨弄着一朵有些僵硬、小巧的乳头。他的舌头扫过我丰润白晰的柔肌,由
于蚊虫的叮咬已留下了些许红斑。从我在南美洲下飞机,李嘉图的口舌是我在
附近遇到的最令人满意、受欢迎的东西。

在他贪婪地咬吮我乳房的同时,他的膝盖抵开了我的大腿,以便那刚劲有
力的手臂能够缓缓的移近我多汁的阴部,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
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指肚不断摩弄、把玩着。他轻而易举地碰上了我的
密孔,一下子便溜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阴部尿了似的湿淋淋的。我的喉咙
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李嘉图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我
身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他的整个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滑动的快乐创造器,如蛇般柔顺易曲。他的身
体从头到脚抚触着我,令我太满足了。我的手指也划过他光滑如绸,倘着亮晶
晶汗珠的黝黑皮肤,用舌舐他的耳朵、肩膀,紧抓住他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指
从秘密通路中滑脱出来。我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
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我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女士太
性急了。你一定要学会等待。欢愉快乐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将身体挪到
我身上,使劲揉擦着,一只僵硬的乳头划过我突兀的肩头。我努力平躺着,摆
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但李嘉图依然在一旁搂着我。充血肿涨的阴茎顺着我
滑润如缎的后背一直溜到丰满的臀部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湿
腻腻地从背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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