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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战败的高傲精灵骑士皇女】(7)作者:JFB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10 19:5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JFB  (七)傲气的精灵族皇女沦为战俘(上):在脱衣比剑中被淫语骚扰输得只剩内裤,最后全裸着被绳索和肛钩吊起、处女小穴只能乖乖待肏   联盟的军营之中,一栋栋低矮的建筑根据各自的功能坐落在了不同的区
作者:JFB





  (七)傲气的精灵族皇女沦为战俘(上):在脱衣比剑中被淫语骚扰输得只剩内裤,最后全裸着被绳索和肛钩吊起、处女小穴只能乖乖待肏

  联盟的军营之中,一栋栋低矮的建筑根据各自的功能坐落在了不同的区域里,成直角交错的条条干道将它们整齐分明地划分开来。除开容纳运行特殊器械的库室,诸如兵营、训练场、会议室等等这些普通的房屋都呈现出四四方方的模样,一来是为了更方便高效地管理人员和物资,二来也符合军队庄重严肃、纪律至上的美学。不过,有一栋奇怪的圆形建筑却既没有被赋予特别的功能,也不遵从上述管理和美学的两项原则,从而在注重实用性和规范性的军队设施间显得格格不入,其没有窗户的一圈黑色外墙和深红帐篷布构成的尖耸棚顶更是给自身增添了几分诡异。

  联盟军的普通士兵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圆弧墙面上的一扇铁门背后到底有些什么,但大家都听说过棚屋里面闹鬼的传闻:曾不止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透光的棚顶上映出飘浮飞舞的恐怖人影。所以,士兵们白天走过这座被谣言缠绕的营棚时,心里都微微有些发麻,在夜晚则宁愿绕远路也不敢靠近这个阴森怪异的地方。

  事实上,这栋棚屋诞生的初衷非常单纯。在入侵战争打响之前,联盟的高级军官们为了给充满压力的行军生活带来些许乐趣与放松,一致同意在军营里建一座娱乐设施。但具体应该将预算花在哪种娱乐活动上,围绕着这个问题将领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甚至比讨论作战计划时还要剑拔弩张。好色派认为,一座拥有宽大高清放映晶石的色情影院是最棒的解压消遣的场所。

  养生派却不以为然,指出温泉水滑、并有陪浴小姐服侍的高级澡堂不仅能更好地满足性欲,而且还可以舒活筋骨、洗却疲劳,为晚上与舞娘的二回战做好的准备。看着眦目吹须的两派深陷无谓的唇枪舌战之中,人数最少的美食派高高在上地发出了嗤笑。秉承“民以食为天”的宗旨,他们所设想的是食材齐全、酒窖飘香、富有情调的餐厅,由顶级的厨师来掌勺、由貌美性感的半裸女郎来待客——然后,他们就可以享受到秀色可餐的女体盛了。美人和美食,任意一样单独拿出来放在荒郊野外的营地里就已经足够给无聊的夜晚带来天伦之乐了,如果再把二者结合在一起,岂不是能得出一百加一百大于二百的绝妙结果?

  就这样,无数的会议时间被浪费在了辩论到底是触不可及的二次元裸女好,是氤氲中有若出水芙蓉的裸女好,还是乖乖躺倒待着食客大快朵颐的裸女好。保持中立不站队的将军刚开始还会饶有兴趣地仔细聆听部下们的提案,可没过多久后便对三派喋喋不休的争吵感到了头疼欲裂。看穿了本质上是三帮xp不同的好色派在内斗的他最终建议通过抽签来决定经费的去向。结果,令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异常扫兴的是,喜爱马戏的无党派人士大胡子少将幸运胜出。

  “呃……要、要不,折、折中一下吧……”望着一整个会议室的、仿佛要把自己就地灭杀的愤怒眼神,大胡子少将紧张地摸了摸脑袋,“要不,就、就请由美女组成的马戏团来,进行全裸的马戏表演吧……”

  一张张板起的面孔这才重新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于是,军营里面竣工了一座仅供高等将领们观赏色情表演的马戏团大棚,黑墙红顶,覆盖了差不多一个道场的面积。在棚内,纵横交错的悬梁为建筑承重,也给高难度杂技需要的吊绳提供了固定点。高耸的篷顶上垂下数盏吊灯,惨白的亮光洒在数层黑牛皮革叠合制成的软垫上。软垫下是打过一层蜡的米黄色硬枫木地板。

  然而,兴冲冲、色眯眯的看客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会杂技和舞蹈的不一定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不一定会杂技和舞蹈;既长得漂亮性感、又会杂技和舞蹈、又侍奉技巧高超的,为什么非要随军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边境去,而不待在首都流连于富豪和政要举办的奢淫派对间轻松拿钱呢?因此,几位相貌与身材平平的舞女慵懒散漫地表演了一个礼拜的脱衣钢管舞后,观众的数量锐减到了最初的三分之一。再过了一个礼拜的如催眠钟摆般晃悠的空中秋千,就只剩下大胡子少将会每晚光顾这个裸女马戏团了。到了第三个礼拜,这间冷清的棚屋便被彻底闲置了起来,入口处的铁门被紧紧关合锁上,熄灭的吊灯放任黑暗与灰尘蔓延,卷成一卷的黑色皮革软垫靠在墙边,只有偶尔一两次将军把屋子当做训练道场使用时才被重新铺设出来。

  。。。。。。

  在今晚,总是(因为不同原因)被军官和士兵们避而远之、只在谣言里活跃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久违地派上了用,篷顶重新透出了亮光和人影,死气沉沉的空间小小地热闹了一番。站岗守卫的人类特种兵们无言地在棚外围成一圈,随着微风轻轻飘起的伪装斗篷同他们身后的墙体和头顶的夜幕一样漆黑。

  大篷内,两位剑客正在进行无法逃跑、没有退路的一对一比拼。其中的一位是精灵王国的二皇女,克洛希尔德,绝美的脸蛋上一双傲气的眉毛与脑后的麻花辫一样是深金色,眉下微微吊梢的绿眼睛就像那深邃神秘的圣木森林,射出能够洞悉敌人任何小动作的迅敏目光;精致的希腊鼻从鼻梁到鼻尖形成一条挺拔俏丽的直线,秀窄的鼻翼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至关重要的呼气吐息;一对柔软小巧的尖耳朵坐落于鬓角的发丝之后,捕风捉影地为视觉做着辅助;优雅的下巴上方,樱红水润的唇瓣薄薄地抿紧、一言不发,明智地不将宝贵的精力浪费到打口水仗上。

  在容不得任何差错和分心的剑斗中,精灵美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的人类蛮夷,本就高冷白净的脸上多了好几分凌冽和凶狠,一身白色的内衬衣裤更是给她整个人带来了些许超凡脱俗不食烟火的氛围。这样一位高挑骄傲的骑士,摆出的架构也是非常霸道威武的屋顶式(Vom Tag),利刃高悬于头顶,以随时都能挥出的凶狠下劈攻击(Oberhau)来作为最好的防御。

  而在皇女面前的那位人类蛮夷,正是联盟军的统领,将军,身上穿着深蓝色军服外套和军裤,脚上踩着黑色长筒军靴。他从头到脚的沉稳装束正如下盘牢牢扎住马步的双腿,给人不动如山的精固之感;但在他的上身,用的却是门户大开的怒式(Zornhut),双肘高抬、架剑于肩,似乎是在愚昧无知地暴露自己的弱点,又似乎是在挑衅着对方做出轻举妄动。当有蠢蛋真的以为捡到了便宜贸然上前时,将军接着就能劈出从高到底、从上到下的斜向大劈砍(怒击Zornhau),仿佛奥林匹亚之王降下的一道暴雷,在进犯者藏护重要脏器的躯干上斩出皮开肉绽的致命一刀。

  在这一白一蓝的两人的对峙间,克洛希尔德率先冲向敌方。军营中的反魔法装置和颈脖间的金属项圈断绝了任何使用魔力的可能性,但纯粹凭借精湛的剑术,天赋异禀年仅17的她就已经在精灵王国最精英的骑士团里不遇敌手,战场上更是能仅凭一把剑就以毫发未损的姿态击退源源不断凶猛进攻的敌勇。现在,她以自己和姐姐的自由作为赌注,更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要给面前不知好歹的狂妄蛮夷施以颜色,用实力悬殊的剑技羞辱他的同时,让他就此乖乖被要挟为人质成为今晚姐妹俩顺利逃脱的垫脚之石。转瞬间,二皇女肌肉纤瘦的双臂就将长剑投下的细长剑影送到了将军的额面之上,而用不了一秒,将军眉眼间的这条漆黑将会绽成银铁下的一道血红。

  杀意扑面而来,搁在将军右肩上的长剑随着以手肘为圆心的小臂转动,被小幅度地斜向挥了出去,在“呯!”的一记脆响的铁声中抵挡住了气势汹汹的劈击,虎口上所感受到的麻木震颤一直传进了肌肉鼓胀的前臂之中。不过长剑的主人也没有愚蠢到会危险地正面硬抗对方自上而下的沉击,身体往右后方轻巧地避开后,他就一下躲出了纵深却不宽扩的攻击范围。而见此径不通,克洛希尔德飞速翻舞灵巧的雪腕,双手在空中转出一朵美丽的白花,剑刃也在空中随之划出一道幽雅饱满的银弧,带着飒飒的刃风从另一侧砍向将军仅被短发庇护着的头颅。

  但想不到将军扎着精固马步的下身却也能似蛇一般飞速窜跑,乌黑锃亮的军靴仿佛底面也摸上了鞋油,踩出迅捷的步伐在一瞬完成连续的回撤和逃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到了超出一个剑身外的安全距离。面对克洛希尔德招招瞄向颈首、丝毫容不得分神小觑的致命速攻,蛮族男人狡黠地眨眨眼,在兵刃相交的缝隙间一边碎步后跳,一边挑衅般地突然开口说话道:“对了,有件关于你姐姐的事,你肯定不敢相信……”

  “——呯!”

  克洛希尔德挥出的剑没有撬开脆弱的颅骨,而是在与它硬度分庭抗礼的另一把剑上撞出铁鸣,直接把将军说出的句子利索地斩断。在自己迅猛的攻势之下,面前这个只顾格挡和避退的男人不将宝贵的精力放在拆招应敌上,反而还要装出有着说闲话的余裕,一股恼怒从精灵骑士的心中升起。不能在剑术上获得堂堂正正的胜利,就通过阴险的虚张声势来搅乱人心,就像无法使用天赐的自然魔力就造出亵渎神意的人工魔法一样,这让二皇女对净是耍些卑劣手段的蛮族又多感到了几分厌恶。

  但简简单单的言语上的骚扰,在少女坚毅不阿、尚且单纯的心间悄悄起到了效果。年轻气盛的她不懂人心、直来直往,有着高强的武艺和被这份武艺支撑起来的傲气,揉不进沙子的眼睛看到丑恶的东西,爱憎分明的嘴巴就要毫无阻拦地吐出嘲讽的话语。这样一份用硬气构建出来的刚强的内心,往往能够抗住巨大的重压、守护住所坚持的信念,可一旦被发现了刺芒和硬壳间的弱点,力道轻巧的一敲就能敲出动摇的细密裂纹。而老辣的将军看准了少女心里的脆弱之处,凿进了一颗名为“姐姐”的楔子,把高贵坚决的内心凿出了微微的震颤。

  ……不敢相信什么?我的姐姐到底被怎么了?……

  骑士的心中被将军的闲言碎语煽动出一道涟漪波纹,但表情依旧像澄静的湖面一般不露声色,战斗直觉操纵下的肉体也几乎不受影响。少女柔软的双脚踏实在地板上继续朝前逼去,纤指紧握的剑画出小半圆,转向男人握剑的手腕割去。

  然而,二皇女的动作做到一半,继续侧身闪躲的将军见缝插针,调皮地朝着楔子更用力地敲打了一下:

  “她的大骚奶子可是能被吸到喷奶高潮呢……啧啧啧……”

  “!!?!”

  突然出现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让克洛希尔德愣了一下,侮辱姐姐的淫荡描述搅乱了胸口井井有条的吐息,手上的动作也在一瞬之间力道和速度骤减。就在这致命的一瞬,将军趁机抬高手臂,自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前伸的剑刃已经抵到了对手的脖子旁。瞧着少女微微睁大的绿眼睛,男人得意地说完了会令对方“不敢相信”的那件事情:

  “你肯定不敢相信,你姐姐的精灵母乳味道又浓又香,比任何牛奶都要甘甜呢!……呵呵,殿下,你输了!”

  不挪开架在脖颈旁边的剑,以怒式起手的将军此刻笑吟吟地淡然调戏剑斗的对手,反倒是对方被激怒了。

  “胆小卑鄙的无耻之徒!要比剑就光明正大地比,别使些阴谋诡计!嘴上不干不净,还把我姐姐也扯了进来,你还有军人的操守吗,蛮族!!”精灵骑士眉毛一横,直接开口骂道。

  “但是殿下,规则里并没有禁止我们聊天呀,难道我们得像两个哑巴一样比剑吗?这也太无聊憋屈了吧!而且,你听了不爽的话也可以反驳我呀,说你姐姐的奶子实则干瘪瘦小,奶水酸臭苦涩……”

  “住嘴!!!”

  克洛希尔德吼出呵斥在营棚里回荡,漂亮的脸上闪出杀人的凶光,还握剑不放的一双手明显地发起抖来。二皇女完全不畏惧脖颈旁的杀人之剑——再横移几分铁刃就能切断她的动脉,也不害怕接下来只能在监狱里与不分日夜的冰冷黑暗作伴,但最痛恨自己被肮脏的小伎俩打败,也最不能忍受温柔的姐姐被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凭空污蔑。讽刺的是,她现在就因为这脖颈旁的剑而只能呈呈口舌之快、因为要被送入牢房而无法救出受辱的亲人。

  “不过,殿下这么快就输了,真没意思!”

  整场比试三两下就结束了,将军感到格外无趣。要知道,今天可是联盟军庆祝连胜的日子,辛苦作战了几个月的军官和士兵们都在饮酒作乐、观赏表演,而自己作为军队的总指挥官,怎么能被纵欲享受的大部队给落下了呢?于是,满脑袋鬼点子的他眼珠飞快地一转,一下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要不这样,现在增加一条有利于殿下的规则:每一次殿下输了,可以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来换得重新挑战的机会,唯到殿下浑身都脱得光溜溜的——此时再输给我的话,才算殿下真正输了整场比剑的游戏,如何?”

  “?!?!……

  “……哼,原来这就是你提出要比剑的真正原因吗?”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但随即雕塑般挺拔的琼鼻恶狠狠地哼出了一声轻蔑,“那你还不如把牢狱的钥匙直接给我好了,我宁愿主动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要玩你那下流的‘游戏’!哼,不开化的蛮族,唯独在刷新不要脸的下限方面,在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现在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

  将军的下流好色已然将克洛希尔德高傲的自尊心推到了忍耐的边缘。她原本就对“比剑游戏”背后不怀好意的目的有所猜忌,现在对方不再遮掩,明面上开始调戏起自己的少女纯洁,她浑身凝脂般的肌肤都恶心得泛出了鸡皮疙瘩。

  “喂,这可是对你有利的条件啊,殿下!”明明自己做出了大方的让步,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感谢,将军有点不高兴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举军欢庆的欢喜日子,我才仁慈地允许你这个阶下之囚去赢回自己的自由,并且在这之上,我还对输了比试的你网开一面,好心好意想额外多给你几次机会,而你却只会摆出这幅不知感恩的恶劣态度来吗!”

  顿了一顿,将军又轻描淡写地在她的心中凿上了一下:“当然,如果你不想救阿丽娅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姐姐!……

  一旦重新意识到了事情还关系着自己日夜牵挂的姐姐,克洛希尔德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脑袋顿时降了温度,整个人恢复了不少沉着和冷静。在安抚内心躁恼的几次深呼吸后,军队里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和过去所经历的些许风浪帮助她看清了在关键时刻忍辱负重的重要性。将军的胡言厥词是虚幻的干扰,而姐姐的安危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现在,无用的好胜心和羞耻心肯定不是帮她和阿丽娅走出困境的办法。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去无视掉这个猥琐男人的胡编乱造、无视掉裸露肌肤带来的羞怯害臊,然后用实力去打碎作贱贤淑的姐姐的下流玩笑,把愤怒化作击破对方漏洞百出的格挡的那一道劈砍。

  见凶神恶煞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渐渐平复了其中的不甘和暴躁,将军又顺水推舟地替对方出了个“好心”的主意:“如果觉得太过害羞了,你第一次可以脱袜子嘛。只是露脚的话,殿下应该不会感觉抗拒吧。”

  克洛希尔德不做答复,只是闭上眼睛,樱润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待金色的睫毛重新优雅地翻起,澄亮透澈眼眸里便再次是坚定和隐忍的样子。少女把刚挺的双手剑搁在自己的右肩上,柔软的上半身微微俯下时右手轻握住剑柄保持了长剑的平衡,左手则伸向轻盈抬起的脚边开始脱去一双白色的半膝袜,脱完后就利索地朝旁边一扔。整个过程中将军似乎是怕她反悔或者偷袭,一直把剑搁在她曲线优美的脖子旁,直到那双白玉雕成般的美足切切实实印入了他的眼里,才移开剑刃往后退去。

  接着,第二回合的剑斗开始了。克洛希尔德依旧是长剑悬立的屋顶式,依旧是先发制人的迅猛冲刺,依旧是那道凶狠致命的当头劈砍。唯一的不同地方在于,她平常作战和训练时被双层包裹在靴袜里的私密美足,现在毫无阻碍地展现出了她们支撑主人的样子。无论踏过多少碎石林径,淌过多少冰冷的溪川,踹过多少不听话贵族士官的屁股,承受体重的足跟还是桃粉莹润,连接腿与脚的足踝依然纤细骨感,曲线柔和的足弓仍旧如流星皎洁弯浅的光迹。每次身轻如燕的骑士冲扑出去之前,希腊脚上修长又玲珑的足趾轻柔放松地并拢,在脚尖排出一个优雅的弧顶,覆在上面的趾盖好似樱瓣。随即纹路细腻的粉白脚底在空中翻飞,少女的裸足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响,代替了之前袜布闷闷的“咚咚”声。

  将军在东躲西藏、前挡后逃间,还有闲情雅致去时不时欣赏一下对手如白兔奔跃的轻盈玉足,不过贪图美色的代价是自己无暇顾及的防守很快就被精准凌厉的攻势一一咬住、击破。只见克洛希尔德又是一记狠命的下斩,劈风破空的威力并不需要以速度和准度为代价,势如沉雷又快如闪电的背后浓缩了无数次挥剑至抬不起手臂的痛苦训练。将军则自下而上抡了一个银圆的满月,从相反的方向迎抵,硬碰硬地吃上力时,又是虎口和手腕上的一阵酸麻震颤。可等不及触觉复原,他又要竖起宽长的剑身去格挡一道道卷携着凶煞剑气从上、左、右扫来的劈砍。

  克洛希尔德流畅自如地从三面降下不知疲倦的剑影,白净的肌肤上都没有任何一点汗液的晶亮痕迹。直接踩在地上的两只雪足也一样,始终保持着与一尘不染的白袜一样的颜色,而且相比下还多了份精灵肌肤的温软透嫩。那希腊的脚尖貌似轻点在地,实则运力在下一秒蹬踏而出,娇嫩可爱的足趾害羞般微蜷出同趾盖一般的娇红色。脂玉似的软糯足跟时而微微抬起,跟腱后细腻的肌肤挤出小小的粉褶,而重重踩在米黄蜡亮的地板上时又被踏出红润的光泽,包括整片凹凸有致、白里透粉的脚底心也在踩跺中愈发染上了妩媚迷人的赤晕。紧绷着拱起的精致白嫩的足弓,让人担心稍多用力就会压坏了那顺美的曲线,但也是她们承接着轻盈的体重和双腿的施力,尽职尽责帮着好胜的主人在灵活变向中闪躲和进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纤纤玉足在冷然中夹杂着凶悍的主人身上体现出截然不同的魅力。

  少女这双可口又可靠的嫩脚,突然一下前掌着地朝前冲去,于是银剑交击中的两刃相交之点成为了杠杆,握紧华丽剑柄的素指倚在布满雕刻的护手之后,撬动整把剑往前送刺。眼见点粘银露的剑尖马上就要划过自己英俊的脸,将军不得不再往后退,逃离精灵骑士死死追上来的长剑。不过,男人的嘴角稍稍一翘,新的淫词亵语就已经在喉咙里充填好了,随时能化作骚扰的声波钻进二皇女小巧尖软的耳朵。

  “殿下,你猜猜看,”周围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巴又开始吐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你姐姐身上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在哪里?”

  “……”

  被“能工巧匠”精准卡进自己心间弱点的、名为“姐姐”的楔子,在男人的一字一句中又开始被凿出嗡声作响的动摇之音,所以二皇女碎银的皓齿咬得狠了几分、水润的芳唇抿成了薄薄的檵木红花瓣;而对方嬉笑的面孔和撩骚的视线光瞧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感到暴躁,所以她镇定顺畅的吐息霎时间急促了不少。然后,为了压抑住不安宁的心神,葱白的手指把剑柄更紧地抓握住,发动了愈加猛烈的攻击。

  但游移不断的将军,在防线快被完全攻破之前总能奇迹般地堪堪躲避呼啸而过的致命剑锋。他一眼看出了资历尚浅的对手骤然加快动作时所反映出的急躁心绪,马上在窜逃间火上加薪地追击道:

  “选项一,你姐姐那淫汁四溅、潮吹不停的骚紧小嫩屄肏起来最淫荡!”

  “!!?!”

  这份用言语直接侵犯姐姐贞洁的、升了一级的侮辱,如攀墙蚀壁的爬山虎一样寄宿在了克洛希尔德的肌肤上和脑海里,铲之不尽、挥之不去。尤其让她感到恶心和躁怒的是,蛮族下贱的嘴巴喜欢添加各种生动的细节,把已经令人作呕的对姐姐的污蔑修饰得更加不堪入耳。可也正因为将军增加了这些恶趣味的额外描述,勾画出了开阔眼界的下流画面,一时间将禁忌背德的想象送入了精灵少女清心寡欲的脑袋里……

  ……姐姐……喷奶……骚紧……四溅……

  ……不行!!!……

  主动走入精神污染里的二皇女,内心陷入了羞耻和厌恶的轮番刷洗之中,心中的那一份挣扎也如实被还原到了身上。骑士原本稳固又灵动的步伐散乱了起来,支撑着躯体的这对美足力不从心,从根基开始瓦解了主人的阵势。这自然又给了将军更多乱说闲话的余裕:

  “选项二,你姐姐那被痛苦扩肛、却高潮连连的红肿骚屁眼子肏起来最舒服!”

  又是极富画面感的描绘,让愤恨的克洛希尔德差点直接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她的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由蛮族男人所发出的音节,甚至对着面前的嘴巴说话时喷吐出的污秽空气,鼻子也条件反射感到了窒息。肉体都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需要身心都在最佳状态下才能顺利发挥出来的实力自然打了不少折扣。于是,原本二皇女虚实莫测、凌厉变化的连续攻势能把将军逼得节节败退,现在她却破绽频出,甚至难以守住自己脚下的阵地,倒过来要被将军一系列扫劈刺砍的反攻打到连连后撤了。

  将军本身的剑术虽然能称得上精湛——他甚至都能偶尔赢过自己实力顶尖的剑术老师,但通常情况下肯定无法和精灵骑士团里的翘楚——精英中的精英——相提并论。如果今晚和克洛希尔德纯粹比剑的话,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胜算。可是,没有规定说除开手里握着的一柄铁剑,就不能再使用脑袋上面的“唇枪舌剑”了。算上这第二把以柔克刚的武器,以二敌一,将军便能在比自己更强大的对手面前占到优势。

  现在,揪着对方的心理弱点拾到便宜的将军,手上挥动的铁光愈发密集,嘴上的挑衅撩拨越来越猖狂,两者同时发动了最后一击:

  “或者,选项三,双穴轮流肏,一直肏到你的母狗姐姐高高撅起肥臀惨叫,还要再被继续肏到失禁乱撒尿!”

  一瞬间,二皇女怒目圆睁,发抖的双手已经握不稳其中的长剑,超负荷的愤怒和憎恶感令她整个人在不容分神的剑斗比试正当中短暂但致命地停下了动作。而待她用尽剩下的精力努力平复了波澜起伏的心绪回过神来后,敌人锋利的长剑再一次抵在了天鹅颈般的脖子旁边。

  “呵呵,要在这一回合里争取到你们姐妹俩的自由,看来是不行了。殿下,在下一回合里努力吧!”将军笑道,“那么,为了姐姐,接下来你要脱掉哪一件衣物呢,裤子还是衬衫?”

  “你……!!!”

  “怎么啦?”将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惹得尊贵的皇女殿下不高兴了?”

  克洛希尔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冽深邃的绿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气逼人的尖锐视线,好似要将男人嘴角那道狡黠的弧线直接抹除干净。不,不仅仅是那抹令人切齿的上扬弧线,整张贱嘴都必须接受同样的消亡命运。二皇女的心里憋屈了一大口恶气,很想直接破口大骂爆发出来,用尖刻的嘲讽回敬对方的毁谤。可她也意识到了,一旦张开嘴巴吼出声来,首先自己会堕落至与对方一般低下的层次(谩骂起来她也没有可以与将军匹敌的词汇量),其次狂躁的怒嚎也只是在为胸中的熊熊怒火添柴加薪,对迎战下一回合毫无帮助。而眼下最重要的事,则是赢得比试、击垮不要脸的敌人,重新夺回姐姐和自己的自由。

  不想和蛮族一般见识的二皇女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了喉咙里一连串的炽热驳斥,又是几个安心定神的深呼吸后,缓缓俯身屈膝,把珍贵的宝剑轻轻平放在了地上。接着,单膝跪地的双腿重新站起,腾出的双手移到了苗条紧实的柳腰间,稍显犹豫地停顿了一秒,便抓着裤腰往下褪去,将整条白色的紧身内衬裤顺着修长纤美的双腿拉下,最后从依次抬起的玉足上脱掉。无用的羞怯随着裤子被扔到一旁,冷硬的长剑才是适合骑士的武装,二皇女再一次握起莹闪幽光的双手剑摆好阵式,要在第三回合中为狱中的亲人和受辱的名节复仇。

  ……对姐姐最恶心、最下流、最狠毒的诋毁我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所以接下来休想再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偷奸取巧!……

  那悬剑于满头金发之上的屋顶式如高山一般巍峨屹立,像剑士坚定的信心;吊灯下的铁刃反射出寒冷犀利的白光,似姬骑士战斗直觉的具象。在下身,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在圆润的膝盖处微屈,脚踝下的玉足踩实在硬木地板上,构成了稳固的下盘。骑士团里的严苛训练把皇女本就笔直欣长的双腿锻炼得更加亭亭玉立、没有一丝赘肉,配在高挑傲气的精灵美人身上,将少女的婀娜和神气同时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在紧张的比斗之中,那绷紧的腿部肌肉微微鼓起纤瘦的曲线,苗条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紧致丰润了。而没有了内衬裤的视觉阻碍,玉腿与玉足一同裸露出白嫩腻滑的凝脂雪肤,在克洛希尔德冷冰冰的气质里增添了柔媚的女人魅力。

  不过,站在对面的那位看客却对某一个细节尤其不爽:老天赐给了二皇女那么漂亮完美的肉体,可她竟在这之上穿着土气的白色平角裤。缺少了同龄少女所热衷的精心打扮,也不符合贵族随时保持尊贵高雅的训导,只照顾到保护性和舒适性的平角裤并没有严丝合缝紧紧包裹住主人的下体,所以香艳的骆驼趾是看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微微的、模糊暧昧的凸起。而且内裤多出了两条裤腿,更是有效预防了主人在行动中走泄春光,把从旁侧窥探的尝试也都一并杜绝。为了尽快让对方脱下这煞风景的布料,将军的脑筋飞速地一转,作为第二把武器的舌头就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克洛希尔德也冲将过来,如柳树嫩叶叶边的大腿腿后线条、匀称性感的小腿线条,都在冲刺奔跑中赏心悦目地微颤着。为了全面平衡地提供行军和战斗所需的爆发力和耐力,骑士柔韧的秀腿没有瘦成两根弱不禁风的竹竿,也没有任何一丝训练过度导致的粗圆或刚硬,仅有着流畅优美的曲线描勒出芭蕾舞者般的纤柔健美,承载着主人的躯体化作一道靓丽的白影迅猛袭去。就在两三个呼吸的时间里,空旷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又回荡起了击铁的脆响。二皇女没有脱出口的、在心中闷烧着的一句句叱骂,转换为了发泄般的的斩砍,劈头盖脸打在对手的脑袋上。

  不断招架闪躲找机会反击的将军,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明显感到了吃力,而且他也急着想在少女羞不见人的小花园里一探究竟,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调戏道:

  “殿下,你姐姐在被肏的时候可是开心地承认了,她是蛮族的鸡巴奴隶……”

  无动于衷的俏脸上,只有严肃的嘴角被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小抽搐。

  “……她还说自己这辈子都甘愿成为人类主人的淫乱骚母猪!”

  本就乌云密布的面容沉暗了几分,凶恶的脸色好似一道抵御精神攻击的防壁,牢牢护住少女的内心。男人的两句话仅仅肤浅地搅乱了二皇女的表情,她的脚步和剑法没有出现一丝紊乱。

  “哦,对自己姐姐的淫堕宣言不感兴趣吗?”

  将军略微惊讶地抬起了眉毛,但随即又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改变了策略:

  “我再跟你说呀,你姐姐不单单自己是受虐雌畜,被肏屁眼时还说自己的妹妹不应该攻打人类……”

  “呼——呯!”剑闪划破静滞的空气,打在了下方迟来格档的剑刃上。将军以分毫之差勉强躲过了刚劲的斩击,同时嘴皮子动得更快了:

  “……所以作为惩罚,她说殿下你那不听话的精灵骚屄和精灵屁眼也全部应该被蛮族的大鸡巴肏烂!”

  “?!!!”

  正如宝剑掀起剑气,猥亵的嘴巴吹起了淫秽吐息,克洛希尔德只穿一条内裤的腿间突然窜过一股浑浊的寒风,感到凉飕飕的下腹和臀部肌肉都蓦地缩紧了起来,仿佛真的面临着侵犯一般。

  ……姐姐说,我的精灵骚……也应该被……蛮族的大……

  ……怎么可能!!全是蛮族的瞎说八道!纯洁高尚的姐姐是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可是,对方突然盯向自己胯下的贪婪眼神却不容置疑。虽然还隔着一层不透光的薄布料,但两道淫邪的视线宛若尖锐的小刀一样将保卫贞洁的遮羞亵裤切碎割烂,把少女毫无防备的私密部位直勾勾地视奸着。二皇女稳稳岔开扎下坚实脚步的秀腿下意识想要并拢护住腿根嫩弱的三角区域,却奈何不能就此抛弃巩固下盘的重任,所能做到的便仅是矛盾地微微发颤。

  紧接着,躲避不开、剑斩不掉的道道声波和目光,代替蛮族的手再一次朝着少女的腿心摸去:

  “我说,殿下的小骚屄是不是和你姐姐的一样紧嫩多汁、一样是光溜溜的没有屄毛?”

  “呼咻——呯!!”一记虎虎生风的劈砍,饱含着要把舌头割断、眼睛戳瞎的恨意,响亮地击打在将军的剑上。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察觉到目前为止尚能坚守阵地的内心已经躁动了起来,将军顶住愈发具有侵略性的攻势,继续淫目传情、口吐浊气:

  “殿下的小粉屄被精灵国的贵族们享用过没有呀?脱下内裤让我也来一发吧,包准把你肏到舒服得直翻白眼!”

  “——呯!!”铁声再一次短暂地打断了声波攻击,气势却已经不比前一次的了。如跗骨之疽一般,蛮族描绘出的污浊画面在克洛希尔德动摇起来的身心里扎住了根;或者更为准确地说,在她瑟瑟发抖的下身扎住了根。

  ……快给我住嘴!!!……

  但男人不依不饶地抄起了言语化作的小锤子,重新凿向卡入二皇女心间弱点的楔子:

  “对了,什么时候你姐姐撅着屁股掰屄求肏的时候,你也来看看吧,我会在你眼前把她狠狠插到高潮的,即使她哭叫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的。我反而会肏得更加凶狠呢,呵呵……”

  “——呯!……”这一次,涣散起来的挥剑只送出了延迟的击打,得以让将军在空隙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在二皇女的上身,适合时机下送出的、对于姐姐的侮辱让吐息运气燥热混乱了起来;在她的下身,不再步步为营的白美长腿不知道是要交织在一起保护少女珍贵的贞操,还是要把主人送上前去勇敢地展开进攻,最后只是像下了轿子的深闺佳人一般,迈出的每一步都更加困惑、更加娇弱无力。

  ……住嘴!……唔……

  已经胜券在握的将军肯定不给苟延残喘的对手任何重振雌风的机会,毫不留情地一举结束了这一回合:

  “……而在旁边的你,会一边听着姐姐淫荡的浪叫,一边销魂地摇臀自慰起来!但别着急,下一个肏的就是殿下你了!”

  同时——

  “——砰!”

  并不是剑身对碰的声音,而是将军的剑砍在了克洛希尔德脖间的金属项圈上。快速轻巧地调整了角度后,能让她身首异处的剑锋又一次对准了脖颈处雪白细嫩的肌肤。

  “殿下,你又输了哦!”

  “住嘴!……我才不会……听着姐姐的……一边……”

  二皇女微微垂下高傲的头,一声无力的反驳事后才迟迟到来,而且受过贵族教育的、富有涵养的漂亮嘴巴耻于复述对方龌龊的用词,所以不仅说不全反驳的内容,连反驳的声量也越变越小,继刚刚一回合的比剑输了后,在舌战上的气势也一并被盖过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这个故技重施的蛮族男人,只会痴心妄想地在嘴上将她和她姐姐侵犯,还生怕对方不知道他有多么粗俗下流,小丑般地把猥琐的眼睛也瞪成了铜铃。可是,单纯的二皇女依旧被空虚的视淫和痴语给“侵犯”到心神不宁、浑身不自在,连平常实力的七成都没有发挥出来,无比可惜地错失了又一个机会去彻底封堵住这个扰乱精神的污染源头。因此,如果就这样败退下来,到最后浑身上下都被羞耻地看光了,又没有救出姐姐,还受尽了言语上的戏弄,这将会是多么令人不甘和屈辱!在这个未来里,深陷囹圄的克洛希尔德肯定不会原谅自己——那个心理懦弱、在一个把戏上连栽了三次跟头的蠢货!而且,不仅营救不出的姐姐没脸见,连剑术老师和军校里的老师恐怕也要把这个屡次上当的差劲学生给直接逐出师门了吧。所以,趁后悔的结局还没有发生,趁还未脱去关键部位的衣物,沉下气、静下心,好好牢牢把握住下回合的机会吧!

  ……不过,从小到现在,他还是第一个敢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来侮辱我和我姐姐的。赢了他以后,一定要把这张臭嘴打烂到说不出话来,先为姐姐和自己出了这口气,再把他劫为人质!舌头就不割了,怪恶心的……

  就这么打算着,克洛希尔德把骑士所珍重的长剑轻轻放到了地上,伸出灵巧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了身前的一排扣子、抽离了衣袖,褪下的白色内衬衣就像其它衣物一样,被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然后,第四次,剑过头顶、膝盖微屈,二皇女摆出了屋顶式。

  将军则平举剑柄于头侧、直指剑尖于对手,一边慢慢悠悠地摆好了偏重防御高位攻击的牛式(Ochs),一边仔细打量起面前越脱越裸的精灵少女,心情也变得愈渐舒畅。只见她的手臂藕白纤长,玲珑的手肘上泛着小小的红晕,被锻炼出来的手臂肌肉看似纤瘦,但实则能挥出与自身苗条的模样所不相称的致命力量;高贵的脑袋之下,白皙的脖子上的美丽曲线一直流淌至优雅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沟;而保守的内裤之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大放异彩,从胸臀而来的两侧轮廓收窄于此,把目光都吸了过去,引得人对那紧致平坦、有着马甲线的美腹垂涎眼馋,上面点缀着的一颗可爱的小肚脐更是添花点睛;当然,这次的主角要属少女胸前一对浑然天成的精致美乳,虽然不大的体积将军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更小的重量也意味着完美的翘挺形状,那诱惑渐变的上乳曲线、圆润饱满的下乳曲线都在胸衣布料上被如实印了出来,自豪地展示着美神所赐的青春活力;同时,胸部完美的线条也尽显了乳肉酥软弹滑的完美手感,看着恐怕是二皇女身上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了,仿佛轻捏一下都能让顽强的她噙泪叫出痛来。

  可能美中不足的唯一一点,就是为了防止运动中令人不适的摇晃,胸衣保护性地束住了布丁般的乳肉,把令人血脉喷张的乳摇限制在了不太满足的微小范围内。不过,将军依旧可以欣赏到二皇女乳峰上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隐现的娇羞小凸点,还有平日里一直藏掖呵护住的细腻闷骚的腋窝,此时也在屋顶式下暴露了出来,两者都为精灵骑士飒爽高冷的形象添上了充满诱人魅力的细节。

  ……哼,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蛮族流氓,怎么又看得这么起劲!到时候不能只打烂他的嘴,还要将他的眼睛也打瞎了才行!……

  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又盯了过来,二皇女感到自己离全裸仅差两块布料的身躯上有若万千尖针在火辣辣地扎着,被视奸侵犯的不自在和不安全感再一次涌上心来。可一两分钟之前她才痛心疾首地下了决心、总结了经验,炽热的教训还深刻地印在脑海里,所以精灵骑士马上就默誓要隐忍一切身外的亵扰,速战速决地将姐妹俩的囚禁结束于下一回合的胜利之中。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二皇女在战前给自己的打气鼓劲这次似乎要变得多余了。仿佛是“皈依正道”了一般,短兵相接之后的将军与先前那个油嘴滑舌、视线游离的色狼判若两人,竟然老老实实的不发一言,露出了要尊重武道、专心比剑的样子,营棚里仅剩下了皮靴踏在地上和剑锋划破空气的声响,而且非常难得的,眼神也被收敛了起来,眼睛只是正经地盯着敌人的攻防动作和致命部位进行探察,称职地指挥起了手上的一次次舞剑。

  突然被对手“体贴”了的克洛希尔德小小地吃了一惊,然后马上欣喜地感觉到了,一直压迫着身心的淫言秽语的重担终于被卸了下去,神体迎来了久违的解放,且没有了将军的淫鄙视线所织成的粘稠束缚,她更是能搁下一些少女的矜持和顾虑,更加流畅大胆地舒张、展现躯体:

  吊灯洒落的白光下,精灵骑士的手腕或灵活地翻舞银花,挥洒下刀光剑雨,或牢固地锁紧关节,配合鼓出纤瘦二头肌的苗条藕臂斩出绮丽致命的一击;随着核心肌群的发力,本就被练出马甲线的平坦美腹紧绷出光洁整齐的六块腹肌,将之前还有些含蓄的健美化为性感的力量,而且比起绵软丰盈的小肚子,腹击起来肯定又有别样的风味;若从后方望去,雪白无暇、柔顺纤滑的玉背也几乎能尽收眼底,此刻在上半身的发劲中朦胧地微鼓出凹凸有致的肌肉浅纹,而脊柱线上纵穿玉躯的窈窕背沟凹陷地勾勒出了婀娜的柳腰后终结于尾骨,再向下有两点浅浅的对称腰窝,一齐衬托出更下方蜜桃雪臀的浑圆翘挺;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是克洛希尔德少女青春的象征,日后母爱的体现——那如脂玉雕刻的乳房在乳袋里微微颤动,仿佛是赞颂刻画女神的、巧夺天工的雕塑活了过来、被赋予了酥软温润,虽然害羞地只做出了小幅度的轻晃,但足够连带两颗引人遐想的小尖头随之摇出短短的芳艳轨迹。

  能久违地将注意力专注在剑上,二皇女渐渐把自己半裸的羞耻身姿抛到了脑后,也不去分神考虑将军突然绅士起来的背后缘由,因为她敏锐的战斗直觉能够感受到,在对方越来越多的破绽和空隙之中姐妹两人的自由已经触手可得,现在离她就只隔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巧妙走位或者劈破格挡的暴力斩击。而与胜利的这一点点微小差距,很快便会被骑士一心一意、越发猛烈的进攻抹去。

  果不其然,绝佳的机会出现了。几次皆是克洛希尔德占优的交手之后,招架不力的将军把剑端举在了他的前胸,不想贸然上抬袭击那颗高傲的头颅,犹豫了片刻后,反而用一个破绽不小且缓慢的动作锁定了二皇女仅被胸衣吊带遮盖的香肩,似乎是想笨拙地在对方驱动挥剑的力量根源上下手。二皇女被瞄准的左肩纹丝不动,愚者一般任凭自己的肉体受到威胁,双腕却悄悄翻转让剑尖指向了右下方(Nebenhut)。

  ……呵呵,耐力和剑技终于都一齐见底了吗?无谓的抵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终究是没有用的!就让我彻彻底底、堂堂正正击败你,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便无声无息地布置好了陷阱,并且为了诱骗对方完全踏入其中,她准备以无关紧要的皮肉之伤为代价,任由肩膀毫无防备地展露,从而换取对方整个躯体的毫无防备——相较之下显然后者更为致命。那始于右下、止于左上的斜向大挑劈(Unterhau)已经蓄势待发,在骑士炉火纯青的距离控制下不会开膛破肚,但足够开皮绽肉,淌遍胸腹的骇人血泊就正好当做接下来劫持人质时的谈判筹码。想到这里,一股嗜血的兴奋感化作寒颤覆裹住了盈然武动的身体,幻嗅的铁味充斥在整个鼻腔里提前宣告着这场战斗尚未迎来的终结。

  然而,二皇女的左肩上却没有出现自己预期的刺痛感,仅仅是敏锐的尖耳朵捕捉到了微不可查的“噗嗤”一声——这肯定不是皮肉被穿刺或者割破的声音。她的眼睛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将军在中途骤然收力,剑尖只是非常胆小快速地轻点划过,然后整个人就想要逃也似的撤回了。因为计划出了变数,在心里有些急躁起来的克洛希尔德准备主动踏前一步,把上挑直接送入对手怀里……

  ……只不过——

  “……!?!……”

  ——蛮族男人缺席了没多久的猥琐眼神再次悄然登场,而且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恶心、粘稠、淫邪、油腻……似享用着无助又美味的猎物一般,侵略性的目光开始贪婪下流地舔舐起了方才主人所攻击过的位置……

  顿时,少女感觉左胸细嫩的肌肤上拂过一阵不知是被剑风刮吹、还是被视奸出来的钻心寒意。前所未有的赤裸和暴露感让骑士头脑一热,在这关键的时刻内心竟剧烈动摇了起来,这回合内目前为止一直保持理性和镇定的大脑被迫服从了羞耻心,操纵脑袋下意识地低头望去——

  “!!!!”

  ——之前的疑惑和怪异感觉便在此刻都有了解答:只见胸衣的肩带被精准地斩断,露出了下面未被伤到分毫的雪白肌肤。

  而且不止是这样。那裹住少女酥胸的软薄布料没了固定,还无精打采地朝外耷拉了下来,不知廉耻地展示出了曲线绝美、凝脂般嫩滑的上乳和侧乳来供对面的男人肆意观赏。更加诱惑勾引人的,则是在激动的情绪中起了生理反应的樱粉蓓蕾,先前只能被隔布看花般不过瘾地窥望,现在减少了视觉上的阻碍,在雪峰顶端的她正以翘挺的姿态娇羞地主动探露出半个尖来。

  在克洛希尔德瞳孔中所印出的那抹走泄的娇红春光,一刹那间也布满了她整张冷冰冰的脸蛋,连同着滚烫的体温,一齐涨到了软软的耳朵尖上。平常总以一副傲气模样示人的二皇女,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慌张的眼睛里如有碧波荡漾,微启的唇瓣委屈地颤抖着,唯独在左乳上半遮半掩的胸脯不安起伏,全然没意识到垂落着的布料在推挤中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往下掉。少女极想放开护身的长剑,伸手捂住美丽羞人的乳房、去保护自己的纯洁,但潜意识里运转的战斗直觉又敲响了敌难当头的警钟,于是她整个人就这样垂着头、愣住了。用来一定胜负的上挑自然是完全没有被使出来。

  看着一直都凶神恶煞的克洛希尔德露出了意想不到的反差一面,将军竟觉得想要杀了自己的她——那把依旧不松开的剑就是佐证——像情欲初开的少女一样妩媚可爱,甚至心动了不少。说到底,二皇女还正处于17岁的碧玉年华,只是肩膀上承担了保护王国和家族的双重重任,所以少女任性脆弱的一面才被层层硬壳包裹了起来,只会偶尔在姐妹面前流露。而今晚,将军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能让她“敞开心扉”的方式。

  “殿下,检查自己妆容这种事情,非得要在比剑的正当中来做吗?”

  听到了敌人的“善意”提醒后,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正在发呆,红着脸抬起头时,剑刃已横在了鬓角旁,几根金丝都被齐齐切断。现在,只要对方的双手微微送前,耳朵便会被戳破;若往旁边动动,则能制造更加血腥的一幕。

  “殿下,你上过这么多次战场,应该很清楚,因为虚荣心而一时分神,丢的很可能不是面子、而是性命哦!”

  刚刚铤而走险的一招成功挑动了美人的“心弦”,将军心里分外高兴,同时也为自己赌对了、没有吃上一记剜心剖腹的挑劈而捏了把冷汗。不过,这些在接下来的“败者复活”环节面前都不重要。

  “胸衣和内裤,到底脱哪一件好呢?这还真是奢侈的烦恼啊!”将军皱了皱眉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无论暴露哪里我都能饱到眼福呢,所以就看你自己的喜好啦,殿下!”

  对于回过了神来的二皇女,自己面对的羞辱可是和“喜好”远远沾不着边。她历过敌人的殴打、束缚和关押,都顽强地挺过来了;身体忍受过疼痛、饥饿和折磨,也照旧能面不改色地在战场上继续冲锋陷阵(这点和治疗魔法的存在有很大关系)。可并不会造成流血或者伤到筋骨的一次春光乍现,却引发了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精灵指挥官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也讽刺地成了自己最鄙视的样子——她最痛恨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大惊小怪起来的贵族士官们了——甚至,她此刻横在胸口紧紧护住双乳的右臂还能明显地感受到胸膛里的悸动,而且一想到自己即将要暴露身体的私密部分,心脏就更是平静不下来。

  “刚才……那算是什么!?你……下流也要有个限度吧,蛮族!”

  克洛希尔德怒视着将军,开口抗议道。少女的声音依旧响亮,但有了微微颤抖的尾音,质问起来没有足够的底气。她的脸色还是愤恨的样子,可染上了迷人的红晕,强势之中更添了几分引人犯罪的媚惑。这种被挫败了锐气的感觉对于嗜虐心来说,正是最可口的开胃菜。

  “所以说……我要求重赛!刚才,你分明是使用了不公……”

  “你姐姐被我们俘虏、被关在联盟的军营里面,已经有多久啦?”

  将军罕见地抬高了说话的声音,强硬地打断了对方。

  “到底什么时候贵族们才会答应归还土地的要求,把你姐姐赎回去啊,皇女殿下?暂时不行的话,让他们先支付一下伙食费也好啊!”

  老辣的“工匠”又一击一击凿起了楔子,把克洛希尔德要说的话全部凿回了喉咙里,在她傲气的心里凿出了越来越大的裂痕。

  “对了,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在外面正站着守卫的士兵们吧。”将军漫不经心地接着开口道,“他们也不是闲着没事干,自愿想要围成一个圈傻站在营房的四周。尽管用特殊形式支付的加班费算是一点补偿,可本来难得的假期却不能用来放松,作为亲自布置给他们任务的上司,我心里可是感到非常过意不去。怜惜部下的你应该也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意吧……所以,殿下,还是别再拖延时间了,请动作快一点!”

  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应该能听出将军的话外之音,一向聪颖敏锐的克洛希尔德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姐姐还被关在牢里着受苦,自己害臊拖延的一秒就是额外延长她痛苦的一秒;她也知道现在已经后悔不了了,没有倒转时间的魔法来帮助过去的自己劈出那记上挑,手里没有谈判筹码的她也不能就此开始不要脸地耍赖——将军完全可以直接叫卫兵们进来,到时候敌众我寡、自己插翅难飞,任何救姐姐或者自救的希望都会烟消云散。

  ……为了那一点点羞耻心…….自己难道也要变得像懦弱逃避的贵族们一样吗?……现在好歹还有机会……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把握住吧……

  于是,她把银牙一咬,心一横,臊着双颊,背对着将军,一下脱掉了无法继续遮羞的胸衣。随后,少女稍稍含着酥胸,护花的左臂在白洁柔软的、不大的双乳上用力摁出了凹陷的一道肉痕,右手则单手握剑,整个人缓缓转过身来直面对手。

  (……嗯,她们两人之间的性格有不小的差别,胸部的尺寸也不一样,但想拼命捂住胸、遮住乳头的小女生般的动作却完全一致!不愧是亲姐妹!……)

  将军在心里点评着,而看到了对方一改先前的英姿,迎敌的状态也开始扭捏起来,他不禁又笑道:“怎么,殿下打算单手持双手剑吗?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臂专门去防御胸部……啊,我知道了,这是殿下新开创的淑女流派,对吧?这叫啥,‘呀~~色狼别过来~~’之式吗?”

  “你给我……闭嘴!!我只用一只手……照样也能击败你……!”

  二皇女从整齐排列的贝齿间挤出壮胆的话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忍辱(乳)负重的勇气,最不需要的是将军火上浇油、加重自我意识的挑逗。但她也自知一手操剑是事倍功半,所以右手上别扭地摆弄了好一会儿后,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了左臂,选择用双手握稳剑柄。不过,威严不再的精灵骑士没有延续剑峰耸立、双手举过满头金发的屋顶式,而是摆出了保守防御的长点式(Longort),将纤美的双臂与剑刃一同舒展在胸前,用随时能刺出的剑尖和敌人保持最远的距离。无疑,护卫胸脯的庇乳剑法是克洛尔希尔德又羞又乱的内心的写照:除开和姐妹们一起洗澡或者更衣的时候,她一生之中可是从未在旁人面前袒胸露乳过,更别说是一个和自己有仇的、卑猥至极的蛮族异性。在淡然自若中进行决斗,耻恶交加的二皇女无论如何是做不到了,现在的忸怩遮掩已是极限。

  “哦,殿下已经选好遵循淑女教养礼仪的造型了吗?那么,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第五回合吧!”

  将军举着剑主动跨步上前。整晚都处在下风被压制的他,第一次感到了游刃有余。唐突替换新架势的骑士所能做出的攻击动作都被矜持的少女心限制住了,所以他不仅能轻松躲开试图驱赶自己的刺击,还借机好好亵赏了对方一番:只见精灵少女紧贴着雪腻乳肉的双臂朝内轻挤,在柔软的侧乳上印下浅浅的凹痕,把上乳挤得愈显丰盈圆润,两只完美丰挺的乳房中间更是挤出了一道二皇女原本没有的诱惑小乳沟,将军心里都来不及赞叹弹力饱满的青春美好,就马上被这盈满乳香的浅缝给勾引去了。花了良久细细品完谷景后,男人再略一探头,目光翻越了双臂的曲线,圆圆的精致乳晕又印入眼帘,衬在白玉剔透的肌肤上,好似飘落雪丘的梅花瓣;而中间的樱粉乳蕊朝气蓬勃,正昂首翘立着兴奋地发颤,将军不难从这两颗小樱桃娇红可人的模样上想象出她们嫩稚甘美的味道,光瞧着就已经令他口舌生津。

  被吊起胃口的男人看得意犹未尽,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被动地躲闪窥探,一扬剑直接格开了对面碍事的刃尖,开始在高位展开攻势,把对手的脑袋逼入左右夹击、灵活变换的旋斩(Zwerchhau)中,迫使她举起双臂也在高位进行招架,自私藏掖着的美乳便不得不暴露出来被共享。没有了胸衣和上臂的束缚,在普通的行走中也会随着步伐有节奏轻颤的酥软奶肉,一瞬间成了高冷的克洛希尔德身上最为活泼的部位。剑斗时全身的剧烈动作一齐带起那布丁般嫩滑的乳脂弹动,手掌盈握的两团雪白柔软或上下或左右地激烈颤抖,甚至在上面摇出了滚滚的小乳浪,而且平日里相邻但不相触的她们俩此刻竟亲昵了起来,时不时就在胸口上热情地碰挤出小恶魔般引诱人的浅浅乳沟。而晃得最厉害的,则当属立于少女酥胸顶端的两颗粉蕊,因为被整对嫩乳的弹软力道带动,本就已经显眼翘挺着的乳头开始用更为吸睛夺目的姿态不断欢快弹跳,在皓白肌肤的背景下化作两抹细腻的嫣粉,时而描绘并排的小粉圈,时而画出方向不同的小粉线,看得人应接不暇。

  “啊呀啊呀,这一回合还真是激烈,可能是我们打得最难解难分的一次了吧?”

  将军在战斗间佯装惊呼,却是对着二皇女起伏不断的胸部。

  “我看平时不锻炼的你们也都花出十二分的力气努力起来了呢!真是辛苦你们了,接下来要继续加油啊!”

  “……”

  现在,光是用漏洞频出的剑法应对敌人放了水的攻击,就已花尽了克洛希尔德的力道和勇气,所以将军幼稚的玩笑在她一团乱麻的脑海里并没能掀起什么波浪。从顾此失彼地选择保护脑袋的那一刻开始,羞怯和惊慌的神色便一直定格在了少女水灵灵的眼睛里,同时她心中所剩无几的胆力和坚强,也不断在挣扎动摇中被胸前乳肉清晰无比的晃扯感和肌肤上火辣滚烫的羞耻感所侵蚀消磨。训练有素的精灵骑士能够咬紧牙关勉强压抑腰肢的战栗、逼使自己在纷起的躁乱中直面对手,但却完全无法阻止被迫外露的玉乳在敌人面前如此淫靡欢脱、展现自我般地颤跳,只能无助地任凭躯体上最娇羞柔软的部分(之一)在高洁傲气的自己身上摇出让人欲罢不能的靡艳反差。

  比起保卫王国、保卫姐姐的骑士,二皇女绝望地意识到,她现在更似一个向蛮族卖弄姿色、殷勤献身的脱衣舞娘,白花花的肉体上不要脸地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乳房的控制权还落在了玩得不亦乐乎的敌人手里:掌控着攻击节奏的蛮族男人只要将长剑挥到左,少女近裸的身躯不得不转去防守,袒露着的精灵美乳也一同颠颤着谄媚地向左迎去;蛮族再翻转臂腕从右攻来,暗银色的指挥棒又马上命令雪白的酥弹嫩肉乖顺地朝右边甩,两颗樱红的翘乳头也在空中快速折返后划出瑰丽的轨迹;而在这之上,因为每一次的乳摇在惯性的作用下都会有短暂的余波,酥软的奶肉要颤颤悠悠地额外多晃上几回之后才会停下来,男人就专门挑在奶波未散的时候贴心地送去下一次攻击,让漾着雪浪的乳房根本无法恢复到静止时的饱满泪滴形。于是,糜乱的乳摇便和俏脸上羞红熟透的霞晕一样,没有一秒能消停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少女窈窕纤美的雪背、奶白无瑕的胸脯、俊俏迷人的额角,都浸出了晶亮细密的薄汗,为精灵不施粉黛的肌肤增添了一份天然的水润剔透。胸部在蛮族面前献媚般的舞蹈让处子的纯洁和皇族的尊严都融化成了一股耻辱混乱的炽流,在冰肌玉骨的身体里炙烤淌动着。营房吊灯惨亮的冷光下,米黄的硬木地板也照出了一个个优美弯长的雾脚印,淡淡的汗气仅转瞬即逝地描勒出了少女柔腻的脚底纹理后就开始消散,但伴随着精致的裸足踩踏在地上的“通通”的、与心跳一般杂乱的声响,一个个新的浅白印子便以更快的速度不断浮现在了蜡面上。

  马戏团大篷里的戏乳表演就这样跟随将军的心情时急时缓地持续进行着,从双方的势头和状态来看,可能一直会到倔强抵抗的精灵骑士耗尽所有精力才结束。然而,身着挺拔军装、貌似心闲气定的男人亦在经历着忍耐力的巨大考验。被淫艳的景象刺激了这么久,迅速涌往脑门和胯间的血液早就激起了新的、视觉满足不了的欲望。于是,随着迅速前踏的一步,这一回合便被贸然伸出的一只大手提前叫停。

  “咿咿!!!!”

  异常罕见地,克洛希尔德红润的唇瓣间惊叫出了可爱尖细的少女音,回荡在空旷的营棚里,自己举过头顶的剑刃也急停下来,在半空中反射着幽幽的银光。一道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袭上了少女的左胸,霎那间巨大的羞耻如同电流游走至她的周身,令那对神气骄傲的金色眉毛委屈地向上抬起,睁圆的眼里都泛出碧绿的水光,似乎断线的珍珠随时都会落到红扑扑的脸颊上。但下一秒,皇女的眉头便在厌恶与恼怒中凶狠地沉下,憋住了眼泪的双目也隔着泪花羞愤交集地盯向了让她失态的罪魁祸首。

  “你、你、你的那只手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我的手不是在挥剑吗?”将军不动声色的脸上走漏了一缕狡猾,“这么明显的事情聪明的殿下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竟然要来问我?”

  说着,他稍稍一抬握持长剑的左手,刃尖便轻抵上了对方颌下白净的肌肤。防身武器仍然僵悬在头顶的骑士无法反抗,只能不情愿地微微抬高脑袋。

  “……别跟我装傻!!……我说的不是你握剑的那只手……而是你肮脏的右手!快、快点给我放开!!……”

  二皇女咬牙切齿道。牵动着她全身神经、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的不是脖子上带来生命威胁的一丝冰凉,而是胸前猥亵无比的、不应在剑斗中出现的异常感觉:此刻在自己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左乳上,正亲密地贴合着蛮族厚实粗糙的手指和手掌,微微令她生疼的钳握力道还在娇嫩敏感的乳肉上陷出了小小的凹痕。

  “啊,原来说的是我的右手啊!”将军“迟钝”地反应了过来,“诶,殿下在骑士团里难道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吗?即便是对于使用武器作战的剑士来说,学习擒抱(Ringen)的技术应该也是十分必要的吧。譬如像这样!”

  男人自说自话“演示”了起来,盈握玉团的右手稍稍发力再捏紧了几分,引得面前的雪躯又是一阵娇颤的同时,先前男人眼睛所觊觎着的软酥、腻滑、弹颤、柔媚便愈发亲密地被“擒抱”的掌指所如愿享用到了。美妙的触感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远胜过任何建立在画面上的、望梅止渴的意淫想象。而在羞乱之中,少女急促起伏的胸脯甚至还下意识“主动”把完美丰挺的乳房一遍遍送了上来,调情一般若隐若现地传递了小鹿乱撞的心跳,并使得那颗充血翘立的粉嫩乳头数次深深钻入粗大手掌的怀抱,在糙实的掌心里撒娇似地挤压磨蹭。

  自己的咸猪手像是找到归宿了一样猥琐地赖着不走,将军嘴上扬起坏笑就地开始了宣讲授课:

  “提到擒抱的话,在传下来的多本与兵器相关的典籍里都有篇幅不少的讨论,开创我和殿下所使用的体系的那位大师也在他的剑谱中提到过,单单在长剑的部分就列举了五种,而其它能够空手执行的则更多。

  “如果殿下感兴趣的话,我现在正好有空闲的时间,不介意免费亲自传授几……”

  “所以你到底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快把你龌龊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耳朵没聋的话,就别让我说第三遍,你这发情的野狗!!!”

  脸红到了极点的克洛希尔德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出来,如果脑袋下面没有抵着锐利的银尖,她手里的剑早就从物理的根源上把对方假正经的讲解给打断了。

  “啊啊,抱歉抱歉,一不留神就多‘擒拿’了殿下了一会儿,这可真是太失礼了!……不过,说我发情我认了,‘野狗’就有点太难听了吧……呵呵……”

  挨过骂的男人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右手也却听话地开始从少女的左乳上移开了。只不过五根手指没有爽快地一下挪走,而是顺着乳房上优美的泪滴状曲线缓缓朝向顶端聚拢收束,过程中毛糙的指腹依依不舍地舔过光洁肌肤上的湿润薄汗,不断留恋着手感绝佳的乳肉上的丝丝奶滑和温存,直到最后食指和中指在少女的一声喘息中轻轻摩挲捏拽过傲挺的樱色乳尖后,整只手才完全和二皇女的左乳告了别。

  接着,被一双怒目更加恶狠狠盯住的将军双手重新汇聚于剑柄上,往后退了一步,撤出了对于长剑略显局促的性骚扰距离,但剑尖仍指着少女纤弱的喉咙。

  “殿下,别光顾着耍小脾气,可别忘了,你已经输得只剩最后一条内裤啦……”

  “……”

  “……也就是说,你只有一次挑战的机会了!”

  “!!!”

  “呵呵,准备好光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和我切磋剑术了吗,殿下?”

  “!!!!!”

  享受着美丽的脸蛋从前一秒的嗔怒瞬间变换成后一秒如梦初醒般的震惊,男人嘴角的弧线变得越加张扬了。什么武艺高超的王国骑士团骑士,什么盛气凌人的精灵族皇女,无论在战场上如何英勇陷阵、在拷问时怎么誓死不屈,最终也还不是要沦落为自己的淫乐玩物!呵!她以为秘密准备的作战行动能借着联盟军设宴庆祝的松懈时机救出陷落敌营的姐姐,其实通过反间计设好的局早就完美地将所有参与者都引入了虎口之中,等待这些不速之客的就只有杀人如麻、蓄势待发的特种兵;她以为自己集中精神、发挥出实力后便能很快争取到姐妹两人的自由,但淫言秽语轻轻松松就褪去了她一尘不染的白袜子和内衬衣裤,自从剑尖挑断了胸衣肩带、暴露了半边的乳房后,她更是轻易地就被牵着鼻子(乳房)走了,不过多久整具赤裸诱人的胴体都会被玩弄于蛮族的掌胯之间。宛若参照了主谋者脑海里预演好的剧本一般,今晚一系列事件的发展如此之顺心,令得意的将军想起了贵族所热衷的狩猎:没有“不吃便被吃”的原始厮杀,也不是饥寒所迫的的生存挣扎,仅仅是猎物在永远也逃不出的包围内单方面被追杀至精疲力尽,用自己的肉体为猎手的嗜虐心提供一场刺激的泄欲盛宴。

  现在,名为比剑实为狩猎的淫乐游戏渐近高潮,不常被节日气氛感染到的将军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期待和兴奋之情:

  “殿下,你今晚千里迢迢赶来我军军营,越脱越裸,是打算扮演舞娘为联盟军庆祝连胜助兴吗?”

  “……”

  “接下来就要全裸迎战了,殿下准备采用什么样的架势呀?淑女流里面有什么给裸妇使用的招数吗?”

  “……”

  “面对我的攻击,殿下是会优先保护脑袋、胸部、屁股……”

  “…”

  “……还是私处呀?”

  “……”

  “啊!难不成,殿下其实会通过这些部位来发起出其不意的色诱攻击!”

  “…”

  “……”

  “…”

  “啊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剧透了殿下的进攻策略……”

  “…”

  “……”

  “…”

  “殿下?……”

  “…”

  “……”

  “…”

  “殿下突然这么乖巧文静……真有点不习惯呢……”

  “…”

  “……?”

  “…”

  “……唔,殿下是不是有点太过悲观了?”

  “…”

  “你想想,你手里还握着一次机会,并不是已经希望全无了……”

  “…”

  “胜负这种东西不到最后一秒谁都无法判定呢!……”

  “…”

  “我的连胜在下一回合就被终结掉可能性也不小啊!”

  “…”

  “毕竟殿下是精灵王国骑士团里的精英,实力在大陆也是一流的……”

  “…”

  “所以,参加下一回合对殿下来说,不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吗?……”

  “…”

  “所以,在真正的比试还没开始之前,殿下,不把剑先放下来吗?……”

  “……”

  将军不舒服地抬了抬眉毛。亏得了先前袭胸的小插曲还有他一番气焰嚣张的辱弄挑衅,对面那张红晕未消的脸上明显地写满了憎恨和不信任,一双恢复了些许犀利的绿眼睛一直在加倍警惕着防范自己。虽然与脖子差之毫厘的剑尖基本杜绝了任何绝境反杀的可能,但对方似乎赌气一般故意选择去和他继续进行对峙,倔强地将半空中的长剑维持在预备攻击的姿态,微颤的利刃上的银光都稍稍射进了男人一眨不眨的眼睛里。

  (……哦哟,猎物这么快就开始垂死挣扎了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将军又开口道:

  “殿下,接下来我的两只手肯定都会老老实实一直握在剑柄上的!”

  “…”

  “我以诸神的名义起誓!”

  “…”

  “这点名分不够的话,那我以纯洁的帕拉斯的名义起誓!”

  “…”

  “我不会再耍任何猥亵的小花招的!”

  “…”

  “你想想看,如果在门外守卫的士兵们闯进来看到了现在的这一幕,肯定会产生误解的!”

  “……”

  “他们大概会以为我们已经到了互相残杀、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

  “其实我们只是在非常和平地比剑,对吧?”

  “……”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剑刃上的亮光照到眼睛里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

  “人类的视力本来就不如精灵的,所以为了我脆弱的视网膜着想,殿下还是请把剑放下来吧。”

  “……”

  听到了最后的这一番话,克洛希尔德才慢慢放松了架势,握着剑的右手在身侧绕了个半圈,让失去威胁的剑尖指向地面,纤白的左臂则重新担任护花使者,紧紧捂上了两只酥软漂亮的乳房。

  ……啧,自己的小伎俩一下就被看穿了吗……

  二皇女明面上一言不发、暂且服从对方的命令,暗地里则继续侦查窥望,寻找起了下一次偷袭的机会。在袒胸露乳的同时不由自主也示弱袒露了少女一面的她,一回想起自己刚刚被蛮族的小动作接连刺激到惊慌失措,便止不住地感到懊恼和丢脸。幸好,镇定自律的骑士的那一面救急地接管了绷紧的神经,及时让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料也摇摇欲坠起来的精灵皇女避免了彻底掉入将军主宰的节奏里。

  然而,刚毅坚强的克洛希尔德心中那股一闭眼、一咬牙就能痛定决心摒弃身外之物的冲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其位置的则是垒砌得像城墙一样高的踌躇和抵触感。在连续输掉五个回合后,少女躯体上被迫暴露的肌肤每一秒都在承受着火辣炙热的赤裸感,脸颊上久久不退潮的绯色和浑身上下白里透粉的羞晕好似一张束手束脚的大网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而蛮族男人的淫亵骚扰又变本加厉,导致对面射来的每一寸目光、对方手上肌肉的每一次微小抽搐都成了惊动孽鸟的虚发。

  于是,没有了裸露全身正面应战的无畏与锐气,也怯于让私处的纯洁遭受耻辱的戏弄和折磨,克洛希尔德转而选择去无视、去破坏再无法忍受的规则——只要在下次兵击开始前就把剑刃送进来不及反应的对方体内,自己便能提前为无耻无赖的比试带来终结。而这种回合之外的袭击并不是不讲武德的偷袭,因为当游戏本身就是卑劣的闹剧、当整场战争就是不义的入侵时,不去遵守强盗写下的规矩才是正义的决定。

  …….哼,亏我还像头蠢驴一样乖乖被耍了这么久…….对付不要脸的蛮族,出手就不应该有任何顾虑。这么简单基本的道理竟然到了最后的时刻才被明白到,我真是枉费了自己在骑士团里这么多年的训练……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若是硬要和蛮族比速度,看看是自己能更灵活地侧身躲开脖子、还是他能更快反应过来刺出剑尖,未免也太过冒险了……应该牺牲掉自己的左手来争取右手劈出上挑的机会吗……但无论抓着对方的剑刃往哪个方向推,最后总能形成从手到头的一条斩击线……

  ……还是说……

  “——咳咳……殿下,不把长剑放到地上去吗?”

  将军敏锐地眨了眨眼,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一瞬之间就洞穿了猎物的小心思。

  “虽然大家的习惯都不一样,但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脱裤子还是双手一起用比较方便。”

  “…”

  傲气的眉宇间被皱出一道浅壑、娇红的嘴唇抿成薄薄的两瓣,除此之外,克洛希尔德别无其它回应。她身侧的右手依然倔强地握紧装饰华丽的剑柄,胸前的左手也没有去揭下股间最后一块布料的意思。

  (……呵,还在脑袋里酝酿着什么偷袭的小计划吗……徒劳的事情为自己做得这么起劲,却连一点点满足他人欲望的侍奉精神都没有……真是自私……)

  不再有耐心等待目标上钩的闲情雅致,将军直接用起了屡试不爽的威胁。

  “对了,你姐姐的内裤是什么样式的呀?不会和殿下一样也是土气的白色平角裤吧?……啊,我可以亲自去看看嘛!今天晚上正好就有时间,顺便也欣赏一下在那之下的风景吧,哈哈……”

  “……”

  二皇女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纵使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骂了他一万遍是品味恶俗的胆小鬼,在涉及到姐姐的安危和纯洁的事情方面,无论自己即将如何受辱,无比珍重亲情的妹妹最终只会忍气吞声地选择妥协。

  高挑身材上的婀娜曲线臣服地屈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后,骑士的右手轻轻把长剑放在身旁的地上。在锋利的剑尖的监督之下,她又空着手缓缓站直了身子,攥紧的白皙拳头垂在欣长的大腿外侧微微发颤。

  ……现在怎么办?……脱离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器,搏击和擒抱技术并不优秀的克洛希尔德脑海里闪过一丝惊慌……刚才蹲着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去尝试偷袭斩腿的……

  “还在等什么呢,殿下,用你的内裤来换取比试的资格吧。”

  下一道催促接踵而至,不留下任何喘息和钻空子的间隙。同时,锁定喉咙的剑刃离开了原先的岗位,开始向下游走,轻轻撩过性感的锁骨、翻越了横置的左臂后,悬在紧致的腹部前方径直朝着少女的秘境拂去。坚挺硬长的剑身浮空地在颤颤巍巍的白净女体上描出一道爱抚一般轨迹,最终剑头隔着棉布堪堪停在了那道娇稚肉缝的上方,只要粗大的双手精准地往下移动一毫,饱满雪丘间纯洁得在十七年里从未受过任何幸宠的粉嫩蜜裂便会迎来生平第一位陌生冰冷的访客。

  “动作不快一点吗,殿下?我的‘剑’已经等不及了,想同殿下再切磋一番呢。”

  “……”

  ……真是剑如其主!摆出的架势都和性格一样猥琐至极!!……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去分神在意蛮族的下流把戏的时候……是用左手抓开已经远离头部的剑刃、然后直接踢向对方的股间,还是该费些功夫去取回身旁的长剑——必须得快速做出决定!……

  (……嗯,让我猜猜看:是在纠结牺牲掉左手后,到底是采取断子绝孙的脚踢攻击,还是冒险去拿剑吗……啊呀,让战利品上出现残缺和瑕疵可就不好了……)

  “如果淑女的小矜持有碍于殿下在我面前脱衣,那请允许我来小小地帮殿下一把吧。”

  不等焦急考虑的二皇女耗尽脑汁得出一个勉强可以操作的方案,将军的双腕已经朝前送出了蜻蜓点水般的微妙力道,顶着内裤的剑尖轻易就戳出一个仿佛是给闷了一整天的蜜穴散香透气的细密小洞。

  “!!!”

  一股凉意突然间点在了下腹毗邻私处的柔嫩肌肤上,克洛希尔德下身的肌肉防御性地绷紧起来,少女未被踏足的膣径、以及身后未曾绽苞的稚菊也一同紧紧闭合,下意识地拼命抵抗着隐形的侵犯。

  “你、你在干什么……!!”

  深绿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慌乱,仿佛森林里被飞鸟惊动的葱郁枝梢,但下一秒马上成了横眉怒目的样子。

  (……吼吼!很棒的眼神!……懂得怎么挣扎的猎物,可比只会惨叫求饶、摇尾乞怜的大号飞机杯要美味……就是料理起来麻烦了点……)

  “别乱动哦,如果殿下不想下身被开出第二道缝的话……”将军舔了舔嘴唇。

  “!!?!”

  ……胸、胸衣肩带的那次!……

  反应迟钝的克洛希尔德睁睁看着好色的剑尖就要继续往下划,就像猎狗的利爪慢慢陷入雪兔柔软的皮毛之中。

  ……是牺牲左手?还是躲闪?是用脚踢?还是用剑?还是……还是……

  “——之、之前的那个女骑士,你、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

  惊慌失措的内心在春光毕露前的最后一刻急不择路地选择了拖延时间。

  “……啊?”

  “就、就是今晚和我一起潜入这里的、被你们带走的那个……她到底怎么样了?……”

  (……诶呀诶呀,都死都临头了,还不肯老老实实放下那丝不存在的侥幸……)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她被送到战俘牢房里挨饿受冻去了。”

  “真、真的?那、那我要求联盟用符合两国外交条约的方式对待她,还有其他所有被俘的精灵士兵们……”

  “……”

  “包括我和我的姐姐也是……请你立马与王国展开谈判,让贵族们尽快把我们赎回去……”

  “……哦……”

  望着臂弯窝藏不住的、雪白乳房上的淡淡指印,将军不可置否地一笑。

  (……已经从我手中溜走过一次了,这回怎么可能再放过你呢……啧啧啧……身为美味可口的猎物,却没有一点被吃掉的自觉……)

  在男人面前,少女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透出健康又妩媚的粉润,在宽衣解带后的窈窕胴体上违背主人意图般大胆彰显着女人味。仅剩的一条单薄内裤与其说是在遮羞,不如说是在更加勾引人去粗暴地撕开最后这块螳臂当车的布料,然后对着无助的精灵稚穴,一口气直接……

  “——你、你没有在骗我吧……”

  两瓣红唇又不信任地张合起来。

  (……诶……)

  “不、不会再有什么无聊的‘黑色幽默’吧……”

  (……本应该被我享用着的柔软力道不断被浪费在了说废话上……)

  “一会儿开着粗俗的玩笑,一会儿张口胡扯……”

  (……真是可惜呐……)

  “你们蛮族说的话只有你们自己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一直像这样子死缠烂打,只会徒增痛苦呢……)

  “所以,没有得到可信的保障之前,我是不会同意参加下一回合的……”

  (……虽然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

  (……但今天晚上等这一道菜也等得够久的了……)

  “你不以诸神的名义起誓来说服我吗……”

  (……无济于事的拖延时间就到此为止吧!……)

  “……

  “……怎、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不说话了……你是不敢发誓吗,蛮族……”

  “——实话实说,殿下……”

  “?”

  深蓝色长裤中的双腿鼓起健壮的肌肉,踩在军靴里的脚掌踏实在地板上。

  (……就允许你最后如愿反抗一下,拼尽全力地让我兴奋起来吧!!……)

  “殿下,你有没有想过……

  “……小穴、嘴巴、菊穴被蛮族士兵的鸡巴没日没夜地侵犯射爆是什么滋味?”

  “????”

  “从早晨到夜晚再到早晨,从昏迷至惊醒复至昏迷……

  “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一切尝到、摸到、看到的,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

  “殿下你猜猜看,究竟是谁会被选为享受这份暴力的幸运儿?”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的身体被恶寒笼罩,打起了剧烈的哆嗦。位于东南角的大陆尚未迎来炎热的夏季,但是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已经淌下了豆大的冷汗;而营棚里除开对峙的二人外几乎空无一物,可先前特种兵们看待女骑士的如狼似虎的眼神重新从四面八方的虚无中凭空射出,此刻齐刷刷地聚焦在二皇女毫无防备的赤裸躯体上,将她周身的空间填满、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框堂!”

  就在骑士呆住的这一瞬间里,一道高大的黑影迎面逼向了她单薄惨白的娇躯,仿佛是她内心压迫感的具象化身——半秒都用不到,将军已经贴到了克洛希尔德的跟前,抬在她腰旁的左脚踢起一阵劲风,同时持剑的右手往身后一甩,在又一记“哐堂!”的响声中,砸在地板上的双手剑滑出了一阵长长的金属摩擦音。仰望着蛮族显出血丝的野兽般的双眼,克洛希尔德今晚第一次意识到了,那些用来撤退躲闪的恼人的灵巧度和爆发力一旦全部都转换为了朝前冲刺的能量,将会造成多么可怕的结果……

  而不等二皇女做出反应,再是极短的一瞬,遮天蔽日的压迫力忽然汇聚到了她敏感的下腹部。眼睛惊诧地朝下一望,只见将军的左手迅猛又精准地从正前方抓住了平角内裤的裤腰,正粗暴地往下扯去,饱满的阜肉和娇藏着的粉瓣剧烈摩擦过男人的指节,在触电般的惊惧颤抖中向蛮族献上了自己湿润温软的“初吻”。

  “你……!!!!!”

  足足过了两个致命的瞬间,克洛希尔德才回过神来送出迟到的补救,双手攥紧裤腰拼命往上提,用尽了全力才勉强护住了处女小穴最后三分之一的纯洁,却已阻止不了蜜缝从上至下的三分之二初露芳容,怯生生的、含苞待放的模样尽收将军眼底。

  “……快、快点……松、松手……唔……!!!”

  二皇女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语调相较呵斥、更接近求救,不仅起不到威慑震退敌人的作用,反而给了对方的淫虐心又一个得寸进尺的理由。但这远远不是少女现在乱成一团、火烧火燎的脑袋里最为紧急的事情。淫祸当头,双手并用死命扒住内裤的她甚至都顾不上遮掩胸前的两点红嫩,只能放任愈渐激动娇艳的乳头被暴露在臂弯之外,跟随着左右扭动、试图挣脱亵爪的上半身不断轻轻晃颤。而正好,将军在一旁闲着观战的右手有了用武之地,再一次对先前把玩过的左乳施展出“擒抱”,一下将娇滴滴的乳尖疼痛地锁紧在拇指和食指的钳制里。

  “咿咿咿咿!!!!!”

  被铁指捏到双目噙泪、膝盖发软的克洛希尔德今晚第二次发出了少女遇袭的可爱尖叫,条件反射地含胸曲背朝后撤去。然而料到了对方反应的将军已经提前伸出了脚,只轻巧地一勾便把重心不稳、慌张狼狈的精灵骑士绊倒,少女圆翘的肉臀和汗涔涔的美背在“咚”的一声中狠狠跌撞到了地上。将军也紧紧跟前,顺势骑坐在了一双弹软的大腿上,过程中左右两只手一直死咬住各自的目标不放。站立的拉扯缠斗被带至地面,迎面相峙的二人变成了一上一下的骑乘姿势,精灵皇女苗条雪嫩、不久将会全裸的肉体屈辱地躺在高大强壮的蛮族男人的胯下,照在蜡亮的硬木地板上化为了一蓝一白两个模糊的影子。

  管不了摔倒时身后所受的冲击,也顾不上左乳被往下拉成圆锥、敏感点被拽到发肿的疼痛,二皇女鼓起肩臂的纤瘦肌肉把全部力道都用来与男人的左手拔河角力,抬起的脖子上都微微暴出了纤细的青筋。此时此刻围绕着她的并不是四溅横飞的血肉或者开皮穿甲的箭雨,面前也不是千军万马武装到牙齿的敌勇,可身体里的战士本能依旧爆发出了宛若生命受到了威胁般的顽固抵抗。那最后听到的几句淫言诳语,一如既往出自蛮族的脏嘴,本应同其它的侮辱一样仅被当做耳旁刮过的浊风,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场可怕逼真的噩梦,阴魂不散地萦绕在了皇女的心间。是因为三番五次的暗示和夸张的描述让痴人说梦都有了些许可信度吗?还是由于男人说话时声音收起了戏谑而多了好几丝冷酷?亦或是今晚首次见到的、对方眼里射出的嗜血的目光的缘故?……“没日没夜”……“侵犯射爆”……“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克洛希尔德的少女直觉惶恐地警告着心脏狂跳的自己:一旦内裤被扒下或者扯裂,自己所要面对的,将绝对不会是被看光、被摸上几下这么淳朴简单的骚扰……

  “……咕、咕呜……呜……”

  几缕头发从麻花辫中散落垂下,憋得通红的额角也粘上了一两根闪亮的金丝,精灵少女的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悲鸣呜咽般的喘息。慌乱,害怕,愤怒——隐约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漂亮的绿眼睛诉说着此般的情绪。

  (……嗯!能够尽情舒展青春活力真是棒啊!反抗出的劲道就完全不一样呢……所以说现捕现杀的野味是最鲜美的……)

  左手出乎意料地遭遇了势均力敌的对抗,将军心中嗜虐的淫悦高涨了几分。他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被重重压在身下的、不安分的修长双腿正一刻不停地奋力顶撞挣扎着,同时紧致健美的大腿拼命夹在一起,为的就是苦苦留住一不留神便会投叛敌营的遮羞亵裤。而位于男人的左手前方、右手下方,被浅浅的马甲线装饰的光洁腹部在急躁的呼吸中不断发颤发力出精致分明的六块腹肌,光看着就令将军手痒。

  (……砧板上的鱼扑腾得最为起劲,飞虫总在陷落蛛网时乐此不疲地振翅……再加把劲、再用力些吧,说不定还有逃脱的“希望”呢……呵呵……)

  渐渐的,抓在平角裤裤腰中央朝下拽的大手开始变得心不在焉,在两侧髂骨上方的更娇小的玉手则一直铆着百分之二百的劲儿向上拉。于是,一时半会扯不坏的、质量奇好的皇家布料一点一点重新覆上了瑟瑟发抖的绵软丘阜,在精灵指挥官不懈的努力下,失守的处女地由一开始的三分之二缩减到了现在的三分之一。

  突然,将军的右手松开了指间死死钳住的左乳,弹嫩的乳房被允许回到了丰挺的自然形状,再度恢复血液循环的红肿乳头敏感地沐浴在自由带来的疼痛刺激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军的左手也莫名放弃了内裤的争夺,少女与之抗衡的双臂失去阻力后刹车不及,狠狠把裤腰提到了清瘦的肋骨下方,裤档随之紧紧勒住了会阴与大腿根部。因为穿得用力过猛,刚刚收回帐中的一湾春色重新在顺滑的纤维上清晰地印了出来,三角区域上两片鼓囊囊的精致肉瓣隔衣抱合在一起,盈润的对称圆弧朝中间挤出一道丝线般细窄的勾魂娇缝,构成了将军心心念念的骆驼趾。

  (多重意义上来说)凉飕飕的耻穴惊险地回到了内裤熟悉安心的怀抱,二皇女为庆幸躲暂时避过危机奢侈地小舒了一口气,紧张抬起的肩膀缓缓躺回地上,深绿色的眼睛朝下直勾勾地盯着缓慢起伏的下腹部,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淡淡的慰藉与后怕之中——就在这短短的、致命的、第三次被错过的瞬间里。

  恰好是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高高抬起、再重重锤下右拳所需的时长。

  (……哼,擦亮眼睛好好认清现实吧:在我的狩猎场里,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猎物是终究逃不过被吃干抹净的命运的!……)

  就在这劫后余生的一瞬之间,克洛希尔德停滞的视野里闯入了一只粗蛮暴力的拳头,连着青筋暴起肌肉鼓胀的臂膀,如陨石般呼啸着降下,瞄准的正是她双臂间松懈下来的腹部。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需要,皇女便耳闻目睹到将军猝不及防的一拳在自己横隔膜下方胃的位置上砸出“咚!!”的一声巨大闷响。

  “……!!!!!……”

  伴随着嫩豆腐般弹滑的双乳在暴击的余波下颤出一阵奶浪,硬实的拳头直接击溃了腹肌小小的筋道阻碍,往下锤入了深深凹陷的拳坑之中,一下将少女的胃袋朝着后背的方向无情锤扁。从旋即开始剧烈收缩痉挛的胃壁间孕育而出的剧痛和恶心逆着食道回涌而上,到了半张的嘴里,却只是化成了双唇痛苦无声的颤抖——腹击给胸腔造成的极致钝痛一同切断了气息的顺畅供应,带来了殴打与窒息的双重迫害。

  作为骑士,克洛希尔德不是没有接受过抗击打训练,但男人的直拳如此狠毒地揍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肚皮上,少女的脑袋直接被揍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乱飞的疼痛信号本能驱使着身体做出反应。二皇女的后脑勺仰靠在地板上,肩膀和脖子触了电似的佝偻着微微弹离地面,如起雾的森林般的眼睛失神地望向深红色的篷顶,死死捏住内裤裤腰的双手在哆嗦中不断抓扯着棉白的布料,而条件反射下几欲蜷起的膝盖被沉重地压制,亭亭玉立的双腿便只能徒劳地伸展成笔挺的直线,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从被男人骑住的大腿一直传递到了绷紧的小腿与玉足上,让少女曲线优美的下半身看上去像是在跳着凄丽痛苦的芭蕾舞。

  “………”

  与此同时,唇瓣无声的颤栗还在持续着。只要男人的拳峰与拳面在紧致白皙的腹部上继续施力——击打出的拳坑之深让上方的胸廓也清楚地显现了出来——只要恶狠狠朝下挤压胃袋的右手不松开,精灵少女就不能从痛苦的、喘不过气来的煎熬中解脱,连表达和宣泄情感的权利都被剥夺。窒塞在喉咙和唇齿间的这份沉默,正是腹击成效斐然的体现,听在将军的耳朵里便是最美妙的音乐。

  “………”

  “………”

  “……………”

  “…………………”

  闭气噤声的“演奏”进行了二十多秒后,拳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少女肚子的温暖包裹,面颊上已漾出病态红晕的克洛希尔德终于从钝痛的淹溺里稍稍回过气来,干呕和咳嗽混杂着从嘴里喷发而出:

  “……咳咳……咕、咕呃……呕……咳、咳咳……呃、呃……”

  同时,双手松开了内裤,藕臂轻轻地护上被揍的位置,遮盖住了一块青紫的拳印。

  但不等拳印之下的翻江倒海归于平静,更大的一声闷响又干净利索地切断了二皇女断断续续的呻吟。

  ——“咚!!!”

  “………”

  在肚脐和骆驼趾正中间偏下一点的部位,嵌入了将军转移阵地隔着薄薄的棉内裤暴打出的第二拳。这一次迎接男人右手的触感中没有了紧致结实的抵抗,而明显多了好几分不设防的柔软细腻,所以一箭双雕的深度猛击轻易就将懦弱的子宫和膀胱一齐揍得凹扁移位,勾描出无毛稚丘每一寸轮廓的白布料上霎那间浸出了一团与胃部淤痕一般大小的深色水渍。

  “咕呃!!……啊、啊!!……”

  光打上一拳的男人并不满足,立马又变本加厉地把上半身的体重全倚到了臂膀上,紧握的右手不断向拳坑里爆发施力,以拳面底下的弹软肉垫子为支点开始原地“蹦跳”了起来,宛若在欢快地踩着蹦床。

  “……呜啊!!……啊!……呃、呃……呜……”

  少女的眼仁睁大、瞳孔缩小,只出不进气的嘴里被硬生生地揍出了阵阵短促悲惨的哭喊。朝下的按压力道将她苗条的腰腹牢牢固定住不能动弹,小腹上无力抵抗的嫩肉便只能沦落为被拳头零距离蹂躏的腹虐标靶。未经人事的小小育儿房不停歇地从扁被锤挤至更扁,并且绝育般的钝痛还与胃部连绵不绝的疼痛痉挛叠加在了一起,让二皇女感觉肚子里的一切仿佛都要被挤爆捣烂了似的,晶莹的汗珠顺着雪躯窈窕的曲线悉数滚落,葱白的手指攥成小粉拳、粉润的足趾蜷成并排的珍珠,肌肉纤美的双臂和双腿连该怎么挣扎都忘了,仅仅懵在原地无能为力地打起了哆嗦。很快,一声声强行发出的痛叫微弱了下来,失去了呜咽和哀嚎力气的克洛希尔德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哑然的状态,只剩下娇稚的子宫和膣穴还在痛苦中看不见地抽搐收缩着。不知不觉中,白内裤上的一团深色已经扩大了一倍,两条夹紧的裤腿内侧都被打得湿透。

  “………”

  将军撑着手臂调皮地“蹦跶”了近半分钟,估摸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猎物完全恢复过来得要花上好一段时间,这才慢慢松开了右手,准备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呃、呃……咳咳……咳……”

  摧花斫柳的元凶抽身离去,内裤布料在被当做蹦床的地方清晰地留下了指缝与指节凹凸分明的印子,底下肌肤的模样可想而知。伴随着连续小声的咳嗽,臂弯之中的一对酥挺玉乳轻轻颤抖起来,可口诱人的模样赛过了任何精心制作的高级点心,消不掉的红肿与指痕则与腹部的淤青遥相呼应,凸显着凌虐之美。然后——

  ——“啪!!”

  “……………”

  男人重新握紧的右手忍不住在精灵皇女无瑕的右乳上重重砸下了第三拳。尽管亲密无间的“擒抱”已经发生过两次、温软奶滑的味道早被蛮族的掌指品尝到了,但少女的美乳为每一次腹击、每一次咳喘的轻盈“伴舞”,令本要起身的将军又手痒起来,施暴的欲望便再一次宣泄在了二皇女还未被调戏过的纯洁右乳上。拳峰暴力地锤碾娇翘敏感的乳尖,连着嫣圆的乳晕和腻滑的乳肉一同打扁揍蔫,随即就在玉团上造成了肉眼可见的淤紫与红肿。比起前两次的腹击,除开坚挺的小红柱在指节上反馈出的那一点紧实,拳头在撞到胸廓为止一直都享受着无与伦比的、酥弹柔嫩的绝妙手感,仿佛陷入了世界上最娇美的温柔乡里。

  “…………”

  光是充血乳头直接被正面击扁的巨大痛苦就让克洛希尔德水雾朦胧的眼里流出了泪来,外加软弱的乳腺被殴虐的淤伤肿痛、胸腔被拳头猛砸的冲击震荡,精灵皇女又一次被痛揍到张口无言、气息游离,身体在将军的胯下脱力地躺倒,散发的汗水与雾气模糊了身后光亮的地板。

  “…………”

  就像是贪睡的人钻出被窝前总会赖床个五分钟,将军也默许自己的拳头在温软的“乳窝”里多待上十秒。然后,他不再分心,拿开右手、直起身子,膝盖依旧跪在二皇女白美的大腿两侧,三下五除二地把腿间任人宰割的胴体翻过了面,香汗淋漓的纤背和裹在亵裤之内的、鼓囊囊的翘臀便在眼前一展无余。

  “♬~~哦哦~~我亲爱的~~当我威胁说要在你的肚子上开出一个大洞时,我说不定是在说实话呢~~♬”

  将军把少女软绵绵的双臂从身下抽出抓起,向后交叠地反折在背上用左手摁住,嘴里停下哼着的曲调快速默念了几句,头顶的悬梁上立即垂落了两根结实的锁链,其中的一根还额外连着一个银色的钩子。这两条长长的铁链是将军在联盟的BDSM节上所购得的,人工魔力驱动,质量高、价格合算(买一赠一);从同一商铺里买到的,是将军接着从军服外套口袋里掏出的一小截粗短的黑绳,一样由人工魔力驱动,质量高、价格合算(打了八折)。待无钩的那条锁链末端率先降落到了二皇女的背上,绳子听遵将军的念叨在紫光中开始变细变长,如攀枝的藤蔓一样,一边把二皇女背后的藕臂牢牢缚住,一边系到了串联的链环上。将军又拉拽起少女脑后的深金色麻花辫,一把扯至黑绳旁,绳子再度伸展几分连同顺滑的金丝也紧紧缠上了。

  “……呃、呃……”

  螓首被迫后扬,喉咙里咕噜作响,项圈勒在颈上,绿眼睛依旧迷惘。料理完猎物的上半身,男人迫不及待地转向了下半身。

  “♬~~哦哦~~我亲爱的~~当我恫吓说要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时,我说不定是在说实话呢~~♬

  “我亲爱的殿下,幸运的是,我其实并没有说实话,我可没有什么重口味的癖好,所以你身上仅被轻轻疼爱了三下而已。这真是太好了呢,对吧,殿下?”

  将军嘲弄地发问,同时大手伸至盈盈一握的柳腰间,手指捏住平角裤的裤腰,顺着婀娜修长、一动不动的双腿轻松褪去了克洛希尔德拼命苦守的最后一道护贞防线,如愿把这块不解风情的碍眼白布料给揭了下来。

  双手展示般拎着凑近就能从一团深渍的裆部闻到淡淡骚香的内裤,男人继续揶揄道:

  “哎呀呀,殿下,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实在是太丢人啦!你和你那尿床的姐姐真不愧是亲姊妹呢,哈哈!”

  说着,他把沾上皇女玉液的棉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失去了亵裤的遮蔽,精灵少女的蜜桃雪臀赤裸裸、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灯光下,再无任何秘密可以向蛮族男人的眼睛隐瞒。只见腰间的纤柔线条流淌至此处开始拓宽、升耸,盈润地勾勒出了一对锻炼得弹力十足的浑圆小翘臀。向下,饱满的圆弧终结于浅浅的臀线;向中间,丰嫩的臀肉挤出一道幽媚香艳的臀沟,一朵羞涩背德的小菊洞隐隐约约地娇藏其中。与她身前一双谦逊的乳房一样,克洛希尔德身后的这对美臀在阅女无数的将军眼里算不上体积方面的翘楚,但其凭借完美的形状和触感让男人不得不去加倍努力地压抑心中的冲动、方才能够阻止自己把今晚的时间全都花在掌掴这两片从未受过苛责的嫩肉上。

  恰好在此刻,第二条尚未派上用场的锁链抵达了目的地——少女的屁股,末端那根一指粗细的银钩降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压下了小小的肉感凹痕。将军的右手拿起银钩,左手则握上少女紧实弹抖的臀瓣朝外轻轻掰开,灯光驱散了沟壑间的幽暗阴影,把娇粉肉褶围成一圈挤出的精致菊轮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下一秒,一道陌生的黑影又覆盖住了颤栗的菊蕾:银钩钩尖上顶着的一个不锈钢的圆球,直径约有3.5厘米,正对准了菊洞的入口,弧曲的球体表面都反射出了一轮被放大了的嫣粉。将军手臂朝下一送,钩子坚硬的质感轻轻抵上了软嫩的后庭,引得娇小的雏菊开始下意识地害怕发颤,而不等括约肌开始发力收缩抵抗或者菊穴的主人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男人的右手就毫不犹豫地朝着粉褶中央的闭合幽孔猛力一戳,单纯凭借凶残的蛮力便将肛珠连带着一截不短的肛钩深深捅入了二皇女既没有被润滑、也没有被前戏放松安抚过的处女肛眼子里。

  “咕呜呜呜呜!!!!!”

  一直到钩弯的一半都没入了被插得内翻的粉洞中,并且银色的钩体都卡在了白圆的臀瓣间,右手才满足地停了下来。前所未有的火辣辣的撕裂感肆虐在身后的屁股缝里,克洛希尔德奶冻般的娇耸美臀疼得香汗淋漓直发抖,再度考验起了将军忍住不去在上面降下一顿彻夜暴揍的意志力;同时,另一极端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又充填满了精灵少女温暖柔软的直肠,极度不适的侵犯性的疼痛令小腿条件反射地朝后抬起,软糯的足跟一下踢到了将军的后背上,但撒娇推搡似的绵薄之力驱赶不了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无法奇迹般地消去深陷肛门里的弯钩和圆珠。原本,克洛希尔德咬紧牙关一心只想着坚持熬过胸腹上所受到的殴打淤痛,可现在这意味着她会有更多的精力去充分接受菊花开苞的刺激洗礼——少女的身心仅仅是从前一道淫虐徒劳地过渡到了下一道淫虐而已。

  猎物在双重固定下没有了逃脱的可能,心情分外愉悦的将军起身走到一旁,嘴里连续低吟了几句口令后,拴住克洛希尔德上半身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应声升起。同时,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靴子、袜子、外裤、外套……最后,浑身只剩了一件白衬衫的男人从脱下的制服上衣衣兜里拿出了一块手掌大小的轻薄晶石,以及一根先前从皇女身上没收来的金色吊坠,一同放进了衬衫的胸前口袋中。

  “♬但我现在还无法与萨德侯爵感同身受~~♬

  “♬我现在还无法与萨德侯爵感同身受~~~~~♬(用高八度的声音)

  “我的口味并不像萨德侯爵那样变态,这又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呢,殿下……”

  “——你、你在干什么……呃、咳咳……”

  当将军胯间的巨蟒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时,二皇女也终于拾回了些勉强讲话的力气。她整个人因为只有上半身被拎起而跪在地上,一声质问顺着仰天弯折的脖子从疼得“嘶嘶哈哈”的嘴唇间绵软地滑出。不过接下来,钩进她下半身的锁链也开始“哐啷哐啷”地升起。

  “咿咿咿!!!”

  在铁链的扯动下,菊穴里又冷又硬的不速之客蛮横地顶撞在娇柔湿润的肠壁上,已经受过一遍肛珠扩张摧残的菊轮又被拉拽着朝上钩起,让发出可爱尖叫的克洛希尔德不得不马上用颤颤巍巍的双腿踏实在地上,配合着锁链的抬高滑稽地撅着长出了一根“尾巴”的屁股慢慢站起。直到两条锁链一般高地升至半空中后,人工魔力驱动的束具才停止运作,留下二皇女与地面平行的躯干备受折磨地悬挂着。将军所设置好的高度充满了恶意,少女只是绷直欣长秀美的双腿还够不到地板,粉白的脚后跟也被迫高高踮起,唯有足背与大小腿都极其吃力地绷成了一条笔挺漂亮的线,少女才勉强支撑住了下半身。而如果她有任何哪怕是瞬息的松懈——用尽全力点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小心失足一滑或者僵硬疲劳的膝盖和脚踝为了偷懒略微一曲,自身的重量就会施加到身后的钩子上,被贯穿的小小后庭便要遭到撕扯穿刺的痛苦惩虐。

  “……咕……你、你忘了联盟政府所签署的外交协议了吗?……快把我放开!……你、你想对王国的皇位继承人做些什么?!你这下流龌龊的蛮族!!……”

  身为尚未成年的精灵族少女,克洛希尔德再怎么单纯无知、清心寡欲,之前耳朵里所听到的淫邪威吓再怎么夸张模糊,到了现在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被拘束爆菊的这一刻,心中每一份隐现的恐惧和绝望都已然变得具体而毋庸置疑了——“没日没夜”……“侵犯射爆”……“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恍如那吞噬同伴的、密不透气的、巨大稠密的黑暗,这回即将吞噬的,就是她自己。所以,二皇女愤怒的虚张声势,是她逃避的明知故问,也是她枉然的垂死挣扎,阻止不了亦掩盖不住占据着她脑海每一寸的惊惶害怕,从愤慨抗议的假面之下漏出,清楚地体现到了她颤抖的语调中、慌乱的鼻息里、遍体的冷汗上。

  ……挣、挣脱绳索的捆绑,有、有什么方法吗?!还、还有什么办法吗!!还、还有什么办、办法吗??!!……

  但是,鱼肉刀俎、蝶落蛛网、羊入虎口,通往处子的深闺后院的芳径上已经什么阻碍也没有了。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还可能有一星半点逃脱的机会和办法呢?

  “殿下,你问我想对你做些什么……”

  蛮族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精灵少女的身后。

  “……那当然是检查一下殿下的小骚屄是否和你姐姐的一样紧嫩多汁呀!之前在比剑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你了,但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那我就只好亲自来试试咯!”

  “你、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这条下贱的公狗!!……如、如果你对我有任何非礼的举动,王国是永远也不会原谅……咕咿咿咿!!!”

  将军伸手摸上二皇女饱满的雪臀稍稍用力一推,她几乎悬空的身子即刻晃动了起来,银杆和银球在可怜的娇菊里一顿钩扯捅撞,疼得少女泪眼汪汪、又哭出了一声委屈可爱的尖叫,慌张无措的足趾拼命想要重新立稳在地上,可绷得直直的一双秀腿要么踩空要么踏歪,只是不住地跳起了生涩窘迫的芭蕾舞,为菊洞徒增延长了好几分拉拽的疼痛。一阵阵笨拙的左踢右晃后,皇女的额面越发渗出了点点晶亮,咬钩的一轮菊褶色泽渐渐红艳,而自行驱动的痛苦臀摆却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唯有靠着男人“大发慈悲”、两手一齐抓住了丰挺颤抖的屁股,克洛希尔德荡荡悠悠的下身才重回了微妙的平衡状态。

  瞧着踮脚悬站屈辱俯身、被迫把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献上的精灵少女,男人开胃地咽了咽口水。至此,他的餐前准备运动已经全部完成。在捕捉到了猎物并进行了适合的料理之后,他理所当然是要将劳动的果实给美美地享干食尽。为淫虐心精心烹制的主餐已经端到了胯前,粗大硬挺、暴筋垂涎的雄器也表明了饕客的食欲非常旺盛,且不会对吃相有任何的顾虑。于是,拇指握上细嫩的白虎阜肉,用力地朝外一掰,将军股间傲耸的阳物便门当户对地迎上了二皇女腿心那朵为蛮寇初绽的精灵雌花……

  “等、等一下!!!蛮族!!等一下!!给我住手!!!停、停下!!住……咿咿咿咿咿!!!!!”

  庆祝联盟军连胜之夜,被空置的马戏团大棚,将军的私人晚宴才刚刚开始……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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