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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妖孽(10-14)作者:猥琐神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14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 宗主遭难   青丘国 离狐城 玉酥酥的寝宫  “你说什么?!”  浮云宗宗主秦阮此时浑身散发出阵阵锐利的剑意,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就连总是半眯着的双眼也微微睁开,银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束寒光凌
  第十章 宗主遭难

  青丘国 离狐城 玉酥酥的寝宫
  “你说什么?!”
  浮云宗宗主秦阮此时浑身散发出阵阵锐利的剑意,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就连总是半眯着的双眼也微微睁开,银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束寒光凌冽的剑芒,射向了主座的位置。
  而坐在主座上的玉酥酥,则依然是一副随意的样子,斜靠在座椅背上,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仿佛被那渗人剑意锁定的人并不是她一般。玉酥酥打开自己那柄蓝色的绒边折扇,遮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湛蓝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火气。她看着在爆发边缘的秦阮,用那天籁般动听的嗓音开口说道,仿佛在安抚小孩子一般。
  “哎呀,秦宗主请稍安勿躁。奴家没说不把何公子还给贵宗呀!只是在这件事上,难道不该问一问何公子的意见吗?”
  说完,玉酥酥一双美目自然而然的移向了何叶,妩媚灵动的眸子仿佛正对何叶说着“你说呢?”。
  感受到秦阮也重新眯起了眼睛,向自己看了过来,何叶顿时汗如雨下。这让他怎么接话嘛!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还得从之前说起……话说回不久前,秦阮与韩如冬代表浮云宗拜访了青丘。一来呢是合欢仙子被西域极乐禅宗掳走一事,浮云宗确实有着逃不开的责任。为此,宗门已经严厉地“责罚”了门中的两位长老。这次在青丘组织讨伐西域之事,浮云宗当然也义不容辞。二来呢,就是为了何叶了。不知为何,浮云宗的宗主和几位长老似乎都非常重视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这让玉酥酥对这长相如女孩般精致的少年高看几分。其实,玉酥酥作为九尾天狐,本身是十分接近于天地法则的。她见到何叶,了解了他与乐合欢之间的事后,心里便隐隐有种感觉:这次天钟作响,可能与这个少年有着莫大的联系。如今看到浮云宗对这少年的态度,内心更加怀疑。玉酥酥脸上依然带着甜美的笑容,对着想要把何叶带回浮云宗的秦阮说道:
  “秦宗主,奴家可是听说,这次贵宗的开山大典在出事之后,可是直接就中断了。所有想要入门的弟子都暂时没能入门呢。按照这般道理,何公子现在也还不能算作贵宗的弟子吧?”
  “胡,胡说八道!小叶子他,他早就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了!”
  “可是为什么何公子从未提起过此事呢?而且,何公子也没有任何修炼浮云宗功法的痕迹呀。秦宗主这般看中何公子,莫不是何公子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然后,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面对玉酥酥的试探,秦阮直接便散发出了凌冽的剑意。而玉酥酥也不动声色地把问题抛向了何叶……何叶挤出一束求助的目光看向有过几次照面的韩如冬,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白免免身边,蹲在那里,面无表情但是两眼放光地看着那兔子萝莉啃萝卜。何叶一个头两个大,讲道理,他确实应该跟着浮云宗宗主回到万灵山的,怎么说那里也算是他的故乡。但是……“宗主,我还不能跟您回去,我还要去救合欢。”
  何叶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秦阮听后一脸失望悲伤的神情,但还是担忧地说道:
  “合欢仙子之事我和浮云宗的四位长老自然会想办法。小叶子你先回仙山去好不好嘛!再者说了,以小叶子你现在的修为过去也太危险了,也帮不上忙呀!”
  看着童颜巨乳的浮云宗主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何叶虽然知道她是出于好意,但还是感觉自己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但何叶内心还是有点不服的,怎么说,乐合欢也算是栽在他手里两次……诶?何叶突然想到了什么。
  “说不定,我还是有点用的哦!”
  然后何叶便把自己的法术有着隔绝真气流转之事告诉了在场的众人。在场的每个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玉酥酥吃惊中略显好奇,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叶一眼,便恢复了原本一脸媚人微笑的样子。白免免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何叶,然后确认了自己并听不懂大人们在讲什么,于是继续对付那根仙气缭绕的玉萝卜去了。韩如冬则目不斜视,俏脸依旧冷若冰霜。此时她为了离白免免更近,已经跪坐在了地上。只穿着踩脚袜的脚掌从道袍底下露出了前半,如冰雪般剔透的玉趾伴随着白免免啃萝卜的动作节奏一下下微微蠕动。至于秦阮,半眯的双眼已然控制不住笑意。随后,这位浮云宗的宗主便形象大失地大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小,小叶子,你不会是想去救那仙子想疯了吧?哪可能有这种法术啊?真气流转乃是道法形成的基础,无论是何种修士,无法运转真气就会变得与常人无异,几乎完全失去战斗力。你要是有这本领,岂不是天下所有修仙之士的克星?况且你自己的法术就可以不受影响,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何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秦阮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雄伟至极的巨型玉兔随着大笑大幅晃动,何叶的心中浮现了一个恶毒的想法。他目光转向秦阮那双露在浅口布鞋之外的白皙脚背,掐法念决,趁着秦阮还在大笑中没有注意,一丛无比茂密粗壮的藤蔓瞬间从地底窜出,把秦阮给缠了个严严实实。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除了那专心啃萝卜的白免免和专心看着白免免的韩如冬。何叶完全没想到这次的藤蔓会如此壮观,足足有之前捆乐合欢那次的三五倍大小。而且一经召唤便脱离了他的控制,疯狂地生长着几乎覆盖了玉酥酥寝宫会客厅的一半。玉酥酥也对何叶突然可以使出这种颇具规模的法术而暗自吃惊。最吃惊的当要数此时被藤蔓一圈圈紧紧束缚的秦阮了。此刻的她,别说是自己最擅长的剑罡了,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剑意都凝聚不出,仿佛全身的真气都凝滞了一般,连自己已许久不用的金属性灵气也完全静止,根本不受自己调动。刚才还在大笑的秦阮被藤蔓捆紧举起到空中后,脸上也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诶?怎么回……唔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哈!小叶子你在干什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叶的藤蔓还能干什么呢?几根藤蔓从秦阮脚上浅口布鞋的边缘钻入鞋内,粗糙地扯下整双鞋子,露出一双小巧而精致迷人的玉足。秦阮的玉足有种小孩一般的稚气,脚掌肉肉的,脚底粉粉的,脚弓浅浅的,脚跟软软的,就连珍珠般圆润的软糯脚趾,也是一颗颗短短地缀在脚掌上,脚趾甲光润如贝,整双脚看起来可爱至极。可惜,仿佛何叶招出的藤蔓也是这么想的。鞋子一离开秦阮的玉足,许多藤蔓便争先恐后地爬上那白生生粉嫩嫩的脚掌,戳揉划搔在那就和看上去一样柔软的嫩肉上。秦阮拼命屈起脚趾,柔软的脚掌上挤出一道道可爱的褶皱,试图抵御藤蔓的挠痒。藤蔓见状,自然也有应对的法子,一根根藤蔓缠住秦阮那圆润柔软的脚趾头后用力向后方拉扯。尽管秦阮尽力地屈起脚趾抵抗,但是软软的脚趾怎么可能是那坚韧藤蔓的对手?十颗脚趾很快就被藤蔓互相拉开,向后仰起。让秦阮的脚趾张开,脚趾缝显露,脚底保持紧绷,再也无法用屈起脚趾的方式来保护脆弱的脚掌了。紧接着,仿佛是要惩罚秦阮的抵抗行为一般,藤蔓停下了原本的挠痒行为。原本正在挠她脚底的十来根藤蔓瞬间便增长到五十根朝上,而且藤蔓的顶端还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造型,有长着密密麻麻小凸起的,有如胡须一般细细聚成一簇的,有如叶片一般但边缘长满锯齿的,有中空着内部长满粗糙触须的。除了脚掌附近,秦阮全身周围都有类似的藤蔓生了出来,正对着她那被紧紧束缚无处可逃的娇躯,仿佛在告诉她“大的要来了”。
  “难、难道说……?不、不要啊!小叶子,快让它们放开我!快让他们停下啊!它们准备要把我……!诶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救、寄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秦阮说完,那些藤蔓便同时袭向了她。五十多根藤蔓同时玩弄着她那双不大的脚掌,那是真的连一寸肌肤都没放过,每个角落都忙得闲不下来。花里胡哨的藤蔓无情地“侵犯”着那失去所有保护的嫩脚丫,就连平时无人触碰过的脚趾缝禁地都被藤蔓探了个遍。整双脚更是被像管子一般的藤蔓浇上了晶莹润滑的不知名液体,把秦阮的大笑和尖叫声又抬高了一个台阶。于此同时,秦阮的身体也被藤蔓戳来弄去,一对养眼的巨乳更是被藤蔓挤压逗弄到变形,几乎快要从又松又薄的道袍中跑出来了。何叶此时虽然也对秦阮略感抱歉,但是一想到她之前那样子笑自己,便一脸无奈地做了个摊手的表情。
  “宗主,我也无能为力了。虽然我能招出这些藤蔓,但是却控制不了它们。等它们玩过瘾了应该就会放过您的吧。或者,您试试看能不能用真气冲破它们?”
  听着何叶那不负责的宣言,秦阮气坏了。要是能用真气我会被捆到现在还低声下气的求饶吗?我早就把它们切成碎片了!净说风凉话!秦阮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完全挣脱不了藤蔓对她的禁锢。在大笑间,她隐约瞥见两株顶端开着花朵的藤蔓正慢慢地向她的胸口靠近,花芯内布满着不停蠕动着的微笑凸起,附近还有许多细小的触须。一股寒意顿时沿着她的脊背上窜,那玩意是什么?难道是用来……仿佛是在验证秦阮的猜测,一直在她胸部两侧戳来戳去的藤蔓突然伸进她的道袍,把胸襟的部分向两侧拉开。秦阮那大得惊人的玉兔瞬间从中蹦了出来,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众人面前。紧接着,不等秦阮大叫反对,那两朵开花的藤蔓,便罩住了她胸前那两点粉嫩的凸起,紧紧地吸附在上面。那细小的触须飞舞着扫在乳尖四周,而挺立的乳首本身,则被牢牢地吸入花芯之中,被那密集细微的蠕动凸起做着全方位的“按摩”。
  只一瞬,淡黄色的尿液便从秦阮两腿间飞射而出,随后慢慢无力地垂落流向地面。本以为会听到惊人尖叫声的何叶向她脸上看去,却发现秦阮的嘴巴已经被藤蔓强行打开,舌头也被揪出,顶端如毛笔般的纤细藤蔓正仔细地刷着她的口腔内侧与舌头下侧。原本隔着秦阮的道袍胳肢着她身体的藤蔓,此时也全都钻进了她的道袍内部,直接挠起她的肌肤来。原本一直眯着的银色眼眸此时已是睁大着,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一块巨大的叶片轻柔地罩住了秦阮的双眼,如同眼罩般完全蒙住了她的眼睛。
  “啊,嘎,咦呜诶!嘎啊!”
  秦阮已经连有清晰意思的话都表达不出了,身上的道袍也已经被扯下扔在一边。洁白的小裤已经被“不明”液体给浸透,甚至隐隐能看见其中的“隐秘之地”,两根粗大且长满凸起的藤蔓已经在边上蹭来蹭去,蠢蠢欲动了。再看那细长的藤蔓已经开始侵入秦阮的耳内,随后她全身便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玉酥酥此时也忍不住靠近被藤蔓捆在空中的秦阮,仔细观察了一阵口开口道:
  “何公子你真的不撤除这个法术吗?再这样下去,很快你们浮云宗的宗主就要被你调教成离开你的藤蔓就活不下去的小痒奴了哦。”
  而再看何叶,自从刚才开始,何叶就一直满头大汗地尝试着各种法决和咒语,试图解除召唤出的藤蔓。只不过不论他怎么掐诀念咒,藤蔓都毫无回应,只是继续残忍地“调教”着秦阮身上的每一寸。白免免此时倒是好奇地看向了被藤蔓举在半空的秦阮,然后韩如冬则挪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放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温柔地蒙住白免免的眼睛。
  “小孩子还不能看这些哦。”
  此时,见藤蔓已经扯下了秦阮的小裤,那两根藤蔓蓄势待发,将要彻底玩坏秦阮时。何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大喊了一声“住手!”。没想到,之前用各种法决咒语都不受控制的藤蔓,此时却瞬间静止。何叶见状,连忙又喊了声“放开她!”那藤蔓竟如同听话的灵宠一般,松开了已经半死不活的秦阮。玉酥酥轻轻一挥手,从空中坠下的秦阮轻柔平缓地下落,平躺到地上。洁白的胴体几乎已是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上还清晰可见着一些之前被藤蔓粗暴对待的痕迹。索性最后何叶叫的及时,不然这堂堂浮云宗宗主说不定已经被两根藤蔓给破了身子了。但即使这样,秦阮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此时她银色的双目无神地向前平视着,口中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娇喘和轻笑,身体也微微地抽搐着。何叶一边抹着汗,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韩如冬。完了,自己当着人家长老的面,差点没把人家宗主给玩坏了,这怎么搞?韩如冬倒是没任何表示,手中不断地轻轻揉捏着可爱的白免免,一边向着何叶轻轻地摇头,意思她不管这事。何叶也不敢一直盯着几乎全裸的秦阮看,只好看向玉酥酥。玉酥酥微微偏过身子,九条雪白的狐尾再次变大,把如同被玩坏了的布偶一般瘫在地上的秦阮卷起,其中一根尾巴轻轻扫在她的脚底。在这轻微舒适的刺激下,秦阮终于恢复了被本能保护潜藏在精神深处的意识。她的双眼再次恢复了神采,随后……“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吸,吸!太、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欺负人家!呜呜呜呜!人家真的以为要被那些藤蔓给弄死了!呜哇啊啊啊!”
  堂堂一宗之主的秦阮,此时竟不住地大哭起来。玉酥酥的狐尾稍稍松开了秦阮的身子,只是贴心地帮她护住那些要紧部位。何叶则连忙上前,不住地赔礼道歉。此时,玉酥酥却观察到,何叶在道歉时,那残留与地面之上的几根藤蔓竟然也在不住地一弯一弯的,仿佛像是也在道歉一般。玉酥酥脑筋一动,叫来了侍女帮着还全身瘫软站不起来的秦阮沐浴,随后带她休息。韩如冬也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白免免,后者刚才倒是在大姐姐怀里很舒服,此时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大姐姐”韩如冬。韩如冬陪着侍女一起帮自己的宗主沐浴去了,殿内只剩下玉酥酥和呆然站立的何叶。
  “何公子好强的法术啊~~~看得奴家心里都痒~~~痒~~~的~~~呢~~~”
  看着眼前站在自己藤蔓边,媚到骨子里的雪白狐娘,何叶气不打一处来。按理说吧,自己肯定要为这次事负主要责任,但是一切的源头,说到底还是因为玉酥酥把难题抛给自己。
  “何公子莫非心中在怪罪奴家?这,这可如何是好呀?要不,何公子试试从心里想要挠奴家的痒痒试试?”
  心里想着挠痒?何叶一头雾水,但是被这么一说,再看到眼前那绝美尤物已经倚着他的藤蔓坐到了地上,一双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足脚底对着自己伸出,脚趾一动一动的魅惑无比。何叶倒是也十分自然地在心中产生了想要挠这娇美狐娘的欲望。下一瞬间,刚才还十分平和,乖乖让玉酥酥倚靠着的藤蔓突然再次暴走,在玉酥酥的惊叫中将她从头到脚捆了个严实。甚至还把玉酥酥那双绝世无双的美足捆住脚趾固定完全,全方位地向着自己的主人,也就是何叶,展示着那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玉酥酥此时飞霞上脸,但却看不出丝毫惊慌之色,显然这一切都是她事先设计好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略显期待与羞涩的迷人笑容,开口用娇软甜美到让人骨头都快发酥的声音叫到:
  “呀!何公子,奴家这下要遭大罪了~~~公子千万别趁机挠奴家的脚心呀~~~奴家那里呀,怕痒得紧~~~”
  而何叶面前,玉酥酥那双骚蹄子,竟然在已经脚趾后仰脚底紧绷的情况下,再次向前稍稍伸展了一下自己最娇嫩的脚心,一副求挠的样子。何叶不得不承认玉酥酥这幅样子确实诱人至极,但是何叶决定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他在心中暗想:
  “给我狠狠地调教一下这狐狸的那双骚蹄子,要让她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也做不到的情况下细细品味骚蹄子上传来的痒!”
  之后何叶狠下心一转身,出门关门而去,留下玉酥酥一个人在会客厅内。而此时,玉酥酥感觉不妙时已经晚了,她的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一对毛茸茸的大耳朵也被塞起来封住。然后,在她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数不清的藤蔓扑向了她那双怕痒到极点的白嫩骚蹄子……大凰牡丹城
  位于大凰东南侧的牡丹城,是一座相当繁华的城镇。它的东面便是大凰最大的港口龙门港,与这座四通八达,锦绣繁华的牡丹城接临。然而,牡丹城出名最重要的原因则不是因为龙门港。这里之所以会成为热闹非凡,人尽皆知的名城,最大的原因,便是它与青丘国相接。人们需要经过牡丹城,才能从大凰进入青丘境内,因此,无数商人,游客,文人墨士来此,也为牡丹城带来了“花帝城”这个称号。
  在牡丹城内,一辆华美的马车缓慢而平稳的行驶在大道上,驾驶着马车的车夫虽然外貌不扬,但从其不受周围环境影响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这位车夫必定不凡,马车的四周都用红色不透光的帘子遮挡着,从外面看不见车内的情况。而马车之内,面对面坐着两位少女。其中一位,留着蓝色短发,身着蓝白纱裙,雪白玉腿下裸露的双足以金链装饰,粉白的脚心上隐隐可见水蓝色的双鱼纹样。另一位粉色长发整齐地在脑后梳成发髻,身上穿着低胸露肩的宫装长裙。长裙底下,双腿被白色的丝织物轻柔地包裹着,脚腕上戴着一对金色的脚镯。而从脚腕向下,一双玉足却没有任何遮掩,白生生的裸露在外。在那隐秘的脚心位置,有着一个桃花式样的粉色图案。坐在马车中的二位便是这次大凰出使青丘参加会谈的桃华公主和随从张雪了。这次只她们二人前去赴约,连一个护卫甚至随从侍女都没带。毕竟这次是有关修仙界的事,还是全程由身为近仙卫的张雪陪同,尽可能不牵连凡人为妙。
  且说张雪此时正打着哈欠,她正直少女青春活泼的年纪,差一点才到二十的她其实非常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牡丹城是怎样一副景象。毕竟她作为巡西使,常年待在西方,那里不是沙子就是土,实在是不太能勾起她这种年轻少女的审美。相比无聊到发困的张雪,桃华就感觉舒服多了。这一路上,虽然马车的帘子一直拉着,没有看看外面的景色,但她却一直在马车内,偷看车内的“风景”。哇,真是粉嫩的不行啊!这丫头平时真的一直待在西面吗?在那边的风沙洗礼下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的嫩脚丫啊。而且脚心的那个花纹,和我的那个花纹是一个类型的吧,她的脚丫一定也很怕痒吧!难道她也喜欢被挠脚心吗?不行,忍住!桃华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但是她还是装作端庄高贵的样子,端坐在张雪的对面。张雪实在无聊的很,她平时是比较活泼的个性,让她这样陪着一位端庄的公主静坐实在是为难她了,虽说公主殿下长得确实十分养眼。她运转灵气,一旁茶杯中的液体顺着她的收拾飞到了空中。桃华公主也看向了那些液体,只见它们随着张雪灵活的双手舞动,慢慢地,那些液体竟变成了一条水做成的小鱼。桃华公主“哦”地张圆了小嘴,不过立刻反应过来用手轻轻遮住。张雪见状得意地继续舞动双手,那小鱼在她的手中宛如活物,遨游在空气之中,看得桃华是连连称奇。在这一番小戏法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关系也越来越亲密。张雪索性坐到了桃华的那一侧,坐在她的身边。两位少女聊着天,时不时发出一阵阵轻笑。在与桃华公主熟悉后,张雪也越发大胆了起来,她换了一个坐姿,将双腿收了起来,侧放在身边的位置上,几乎就在桃华公主的手边。桃华感觉自己就连心跳都加速了,她慢慢地将手放到更加靠近张雪玉足的位置,嘴上则继续和张雪聊着天。
  “对了,小雪,你脚心上的那个鲤鱼花纹好眼熟哦?是不是母后帮你画的?”
  张雪闻言后微微一愣,随后脸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公主大人看到了吗?哎呀,我一高兴就有些忘形了。这个鲤鱼纹是女帝大人赏我的。”
  赏?桃华公主还在疑惑,她还以为这种花纹是母亲和婠儿姐姐用来惩罚其他女孩子的呢。张雪却娇羞中略带自豪地说道:
  “我的灵根属性是单水灵根,小时候被女帝陛下选中参加了近仙卫的训练。那时候我为了能当上近仙卫报答陛下,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长处。于是为了能最大程度地发挥我水灵根的优势,我学会了一个技巧,将无形的水属性灵气铺散开,任何进入我灵气范围的敌人都会让我的灵气产生微弱的波动。然而这种波动非常微弱,想要完全感知到它必须不穿鞋袜,保持裸足状态。我用这个技巧在同期训练的近仙卫中名列前茅,但是陛下见到我后,却发现我的双脚由于不穿鞋袜,经常会受伤或者弄脏。于是,陛下便赏赐了这个鲤鱼纹给我,并且帮我画在了脚心上。从此我的双脚就算不穿鞋也不会受伤或弄脏了!”
  “……”
  傻丫头,你确实光着脚也不会受伤了,但是你也再也无法穿鞋袜了。桃华心中默念,不过,按照张雪的说法,双足能感知微弱的灵气波动,那应该相当敏感才对。于是,桃华两眼放光地看着张雪问道:
  “那,那母后在帮你画这个鲤鱼纹的时候,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嗯?啊?啊!哦,没、没啊!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张雪眼睛不敢直视桃华,斜望着天,摆明了一副吹牛的样子。
  “真的吗?我不信!”
  说罢,桃华便趁机伸手向张雪的脚底挠去,张雪连忙躲藏,藏起双脚,嘴上还在嘴硬。
  “真、真的啊!我,我一点都不怕痒,所以没啥感觉!嗯,真的!”
  桃华试了一阵,发现捉不到张雪的双足,气呼呼地鼓起了脸颊,索性把自己的双脚也往座椅上一翘,向着张雪摊牌道:
  “你看!这是母后在我的脚心上画的桃花纹!”
  “诶?公主殿下您受得了那种……哦,我什么都没说,我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的双足这么娇嫩,被画的时候会不会难受啊?”
  看着差点说漏嘴的张雪,桃华露出满意地笑容,她坏笑着跟张雪商量道:
  “小雪,告诉你吧,我是因为非常喜欢玩挠脚心的游戏,还老是让侍女把自己紧紧捆起来挠脚心,然后才被母后在脚心上画上这个桃花纹的哦。从那以后,我便无法再穿鞋袜了,不得不把脚心上的这个花纹露在外边哦,你也是这样吧?”
  张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桃华,完全没想到眼前那个原本端庄的公主还会有这样的一面。而桃华则继续说道:
  “反正到青丘没多少路了,小雪你把脚给我挠一会怎么样?等到了青丘,我也让你挠痒好了,而且想挠多久都可以,好不好?”
  张雪注意到,桃华公主黑亮的眸子中已经浮现出一轮粉色的爱心,又看了看桃华公主几乎已经塞进自己怀里的玉足,只得无奈地把自己的玉足从身后放回身前。桃华看阴谋得逞,连忙捧起张雪的一对玉足,又从座位底下的储物箱内取出了两条绸缎。
  “嘿嘿,小雪你别怕哦。这只是正常的准备工作而已,嘿嘿嘿。”
  张雪平躺在马车内的座椅上,双手高举过头被绸缎绑在一侧,双脚则被用绸缎捆在一起,绸缎另一端系在马车顶棚上,把张雪的一双玉足悬吊在半空中,十根脚趾也被丝带一一捆住后绑到脚腕上。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张雪百思不得其解。桃华公主现在趴在张雪身上,张雪那薄透的纱裙根本对桃华的手指产生任何防护作用。公主那精致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让她有种汗毛竖立的紧张感。张雪知道公主所谓的挠痒不会就是这样用手指在身上轻划而已,自己那双连脚趾都被束缚起来的脚丫就能说明一切。
  “好水嫩啊!小雪你的皮肤可真棒!不过,你真的不怕痒吗?我感觉,你好像在发抖诶。”
  面对桃华公主的言语戏弄,张雪闭口一言不发,桃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坐到了张雪的后方,让她那双被吊起的双脚脚心正对自己。张雪看着正在仔细观瞧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地打量着自己双脚的公主,一颗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桃华公主向着自己的手指哈了一口气,然后将不停蠕动的手指靠近自己的脚底时,张雪咬紧下唇,心里想着,只要能忍住不笑,相信桃华公主玩不了多久就会感觉无聊了吧。
  “嗯,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可能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忍得住?!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雪的脚底何其敏感,连微弱的灵气波动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加上常年赤足浸没在有着滋润肌肤效果的水属性灵气中,后来更是被女帝在脚心上画上了那秘纹。此时她第一次被人直接这么挠脚心,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话说,这真的是张雪第一次被人挠脚心吗?那种心儿发颤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不过,桃华并不知道张雪的心理活动,她只觉得好过瘾啊!张雪的脚底真的是嫩到感觉可以掐出水来的那种,手指碰上去还会微微颤抖,分明是怕痒得不行。桃华如获至宝,想到到青丘的时间并不多,她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尽情地享受起面前的宝贝。
  “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公主殿下,不要!诶?!呀!不、不要啊公主殿下!脚趾,不要含住!嗯!不要这样用舌头,诶!这样,真的好奇怪!”
  桃华也不多废话,直接含住张雪那一颗颗珍珠般可爱的脚趾,细细地吮吸品尝。张雪被这种奇特的感觉弄得娇叫连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想要公主继续还是想要公主停下。这时桃华把双脚也放上了座位,伸向张雪,用脚趾将捆着她手腕的绸缎解开,接着将双脚交到了她的手中。张雪握着公主那娇小柔软的脚掌,感受着公主的舌头不停地从自己分开的趾缝间滑入滑出。她感觉自己的脑海一片模糊,不由得握住公主的玉足放到自己面前,然后张开小口,轻柔地舔舐吮吸起了公主的玉趾。
  “嗯啊~~~”
  随着桃华公主一声长长的呻吟,两名少女互相捧着对方的玉足,马车内也洋溢起了幸福而甜美的芳香……

  第十一章 张雪的回忆

  青丘
  话说桃华公主和张雪所乘坐的马车依然在平稳地行驶在桃花环绕的小道上,车夫也还是一副眼神犀利的模样。然而,在车内……“呜嗯!”
  桃华公主双手举过头顶,被用绸缎挂在马车的顶部。身上繁复的宫裙已被褪去放在一边,露出了青涩美好的娇躯。桃华随已年近20,但是身躯似乎还为彻底发育开来。身高比起年少她少许的张雪还要矮上半头,身材也是娇俏玲珑。肌肤细腻光滑白如烤瓷,胸部匀称挺拔宛如冬笋。纤腰盈盈一握,翘臀圆润白皙。一双玉腿纤细而笔直,此时正膝盖屈起,大小腿被大红色的绸缎紧紧捆在一起。小巧玲珑宛如美玉的脚丫贴在屁股下方,脚心朝上,软糯的玉趾张开着被用皮带束缚向脚腕,脚心里粉色的桃花纹无比迷人。而桃华的脸上,红色的绸缎蒙住了她的双眼,樱唇微张,短促的嘤咛与娇喘不绝于耳。而在她的身边,张雪一手拿着羽毛,轻扫在桃华身侧,另一只手则用食指,一下下挠在那软嫩爽滑的脚心。桃华膝盖立于座位上,随着张雪的手指和羽毛不停扭动。张雪则俏脸微红,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挠别人痒。之前和桃华公主互相“品尝”玉足,算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张雪从未想过,女孩子的双脚会是那么甜美迷人的部位,无论作为“品尝”的一方还是被“品尝”的一方。而一入青丘,公主便按照先前的约定,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张雪的双足。但是马上又兴奋地把那些绸缎交给了张雪,随后躺在座位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张雪。张雪本是不应该这般轻薄公主的,但是她看着桃华公主那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还是没能忍住。桃华双眼被蒙住,不知道下一刻身上哪里会传来痒痒的感觉,内心又紧张又兴奋。而张雪每次轻挠在公主的敏感之处上,都能让她发出“咿”,“呀”,“啊”的惊叫。在一阵稍长的停顿后,正当桃华公主疑惑为什么这次触碰的间隔会突然变长那么多,随后瞬间便发出了一声尖叫。桃华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了一阵凉凉的触感,随后便是轻轻的吸附感以及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冲自己的脑海。原来张雪像之前变戏法那般,操控着水变出一条小鲤鱼来,此时这条水做的小鱼正不停地一下下吸着桃华公主那娇柔粉嫩的乳尖。这种玩法着实让桃华公主受用无比,正伸出粉嫩的舌头清舔着公主脚心的张雪发现桃华公主被缚的双腿此时拼命向两侧张开,粉嫩而无毛的小穴已是湿润泥泞。张雪脑袋一热,竟然用伸出一根中指温柔地探入了那潮湿的蜜处,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轻捻住那颗害羞的小豆豆,轻轻地搓弄起来。桃华哪里经历过这些,一声长长的呻吟后,随着下体的彻底失守,她也干脆地晕了过去……青丘离狐城玉酥酥的寝宫
  在何叶离开的一炷香时间里,玉酥酥真的像她之前说的那样,“遭大罪了”。藤蔓那毫无慈悲地挠脚心方式玉酥酥完全扛不住,更何况在这藤蔓的束缚之下自己完全无法调动法力。玉酥酥仿佛回到之前在某片空间之中,那种完全的无助与绝望。而且那些藤蔓还不停地向她脚上喷洒一些让她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怕痒的液体,更是在她承受不住将要晕厥时强行向她的鼻子内灌入氧气,强迫她保持清醒。何叶回到会客厅后看到玉酥酥这般模样,便直接叫停了藤蔓。藤蔓们暂时离开了玉酥酥那双被紧紧束缚,湿润油亮的绝世美足,同时她脸上的藤蔓也松开,重新让玉酥酥可以听见,看见以及说话。
  “呜……奴、奴家还以为,公子你真的,生气惹,准备彻、彻底玩坏奴家惹、了呢~~~”
  玉酥酥似乎还倔强地想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惜她现在早就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话都说不太利索。当何叶走向她时,她还以为何叶要继续挠她脚心,吓得那对可爱的狐狸耳朵一颤,嘴里发出小动物受惊一般的呜咽声。何叶内心一动,藤蔓便完全将玉酥酥松开放了下来。见到被放开,玉酥酥提着的心稍稍松了口气,又想要继续逞强了。
  “哎呀,奴家这下真是被公子整惨了呢~~~现在人家都没力气,身上湿湿黏黏的好难受哦~~~公子不如,帮奴家沐浴……开、开个玩笑的!奴家有侍女!有侍女就够了!”
  看到边上的藤蔓又开始生长着向自己靠近,玉酥酥不敢再调皮地口花花何叶了。飞快地整理了一番衣物,然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内殿。留下白免免一直跟着自己到处跑,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也无所谓发生什么的样子,对付着自己的萝卜。多亏了玉酥酥,何叶现在对这自己召唤出的藤蔓总算是可以得心应手的掌控了。他把藤蔓彻底收起,看着会客厅被藤蔓冲破地面而一片狼藉的模样,何叶头疼地想着该如何是好。
  最终,何叶被负责管理寝宫的狐娘请出了会客厅,又来到了那个风景秀美的花园中。他无聊地坐在花园中,看到白免免还跟着自己,便无聊地握住她那双小巧娇嫩的脚脚,揉搓玩弄起来,搞得白免免连萝卜都吃不了,咯咯地笑着在花园里打滚。
  此时,在马车上“玩”了一路的桃华与张雪也已经到了。由于玉酥酥此时暂时无法见客,狐娘侍女便将她们两个也领到了玉酥酥寝宫边上的这片花园中。
  两人欣赏着四周品种繁多的花朵,慢悠悠地走进了花园中。桃华公主似乎还没从车上的游戏里缓过神来,看上去有些恍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倒是张雪一副开怀的模样欣赏着花园中的美景。就在这时,两人看到了在花园中嬉闹的何叶和白免免两人。此时何叶也已经脱下了他那双露趾的狐绒短靴,露出了自己那双包裹在洁白踩脚袜之下,不输给女生的白嫩玉足。他盘腿坐在草地上,双手在白免免的身上到处呵着痒。白免免则躺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地嬉笑着,手短脚短的她无法反抗,只好徒劳地逃避着何叶的灵活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向何叶求着饶。张雪站在桃华公主侧后方,全程目睹了公主的眼神从端庄温柔变得色眯眯,视线在白免免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和何叶那双纤美如少女的玉足间来回摇摆。
  “嗨呀!好可爱的两个女孩啊!呲溜。”
  “两个女孩?殿下,那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诶?你是说那个小兔妖是男孩?这怎么看出来的?”
  “公主殿下,我是说那个人族的少年。”
  “人族?哦,你这么一说确实没狐狸耳朵哦。啊?那是少年?”
  桃华公主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何叶,张雪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她之所以能看出何叶是男孩,只因她其实认识何叶!
  张雪在接受任务之时,自然已经对任务做了全面的调查。她通过朱雀将军了解到,这次的事情起因便是在万灵山,而且有位有灵镇的少年也被牵扯在了其中。万灵山,有灵镇,这两个被深深封存在张雪记忆中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让这位活泼开朗的近仙卫也颇为感慨。有灵镇,那可是她的故乡啊!不过,张雪对有灵镇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在她父母去世的那一刻一同消散了。在那之后,独自一人浑浑噩噩的她被女帝接走,成为了一位近仙卫。有灵镇这个故乡也被她深深地封存在了脑海深处。而现在,在看到了何叶之后,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记忆又涌上了张雪的心头……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和父母一起生活在这个叫做有灵镇的小地方。虽然这个地方偏僻而贫瘠,她的家境也很一般,但是父母非常疼爱她。加上有灵镇与万灵山临近,偶尔可以遇到御剑飞行的修仙者,也让小张雪从小就对于修仙界的事十分向往。她从小便想在长大后成为一个仙气飘飘的仙子,脚踩飞剑,到处行侠仗义。可惜,她似乎并没表现出什么修仙的资质。不过,这也并没有让乐观的小张雪难受,毕竟就算不能成为仙子,有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也很足够了。现实中无法成为仙子,便在幻想中成为仙子好了。张雪和周围的小朋友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便是扮演仙人的游戏,张雪在游戏中总是喜欢扮演成行侠仗义,嫉恶如仇的仙子。有一天,镇上搬来了一个看命老道,说是搬到镇上,也不完全对,因为老道其实在镇外的小竹林中盖了间小屋,平时只是到镇上来讨生活罢了。老道的身边,时常跟着一个衣着破破烂烂,长得却比女孩还要清秀可爱的小男孩。不得不说老道的眼光不错,在万灵山仙宗的影响下,有灵镇总体是非常相信这套的,照理来说,看命这行本应在镇子里很吃得开才对。只是那老道,光挑难听的讲,哪怕是大大的吉兆,也不忘在解读完后给顾客泼一盆冷水。久而久之,他的生意便越来越差。父母也带着张雪去找这老道看过命,询问张雪未来是否能有所成就。那老道倒是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直言不讳,竟然出奇地叹了一口气,如同讲谜语般地说道:
  “无垢无漪隐世中,虽无人知,乐亦无穷。失亲失故终泪涌,方显凡尘,方踏仙踪。”
  随后,那老道也不收钱,只是不再看张雪一家子,独自在那长吁短叹起来。
  “可惜!可哀!”
  虽然听不懂老道说什么,不过张雪也不太关心就是了。不过老道身边的那个小子却非常有意思,张雪把那小子拖来一起和伙伴们玩扮演仙人的游戏,只有那小子一语不发,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雪。大家都各自选好自己扮演的角色,准备开始玩游戏时,那小子突然来了句:
  “仙子光脚的话,会显得更加仙气飘飘吧。”
  大家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在了说话的小子身上。这个跟着老道士,平时一言不发,要是他不开口说这话,大家还以为他是个小哑巴了。而惊讶完他开口说话之后,大家的目光又随着那小子一起集中到了张雪的身上。毕竟在场的“仙子”就她一个。
  虽然有点害羞,不过那小子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张雪想到之前看到浮云宗的仙子,那位美丽的绿裙仙子确实裸露着自己的玉足。再加上周围的小伙伴们此时也期待的看着自己,张雪顿觉有点下不来台,只好乖乖地脱下了自己的小布鞋。那双可爱而带有女性独特美丽的玉足就这么展示在了孩子们的面前,张雪感到伙伴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双脚上,有些不太自在。好在大家都还是孩子,张雪催促大家之后,众人便开始愉快地玩耍了起来。只有那个长得像女孩的小子,又变回了一声不吭的状态,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脚,让她不禁有点发毛。当孩子们的游戏进行到“仙子”被“邪恶势力”围攻落败等待救援时,那个小子又开口了。
  “既然是邪恶势力,为什么抓住仙子之后不审问她呢?”
  众人闻言一愣,最懵逼的要数张雪。这小子难道和自己有仇?刚才要自己脱鞋,现在又要叫大家审问自己,张雪明显想表现出不乐意的情绪,但是她又一次地看见了伙伴们热切地眼神。为了让游戏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她只好无奈的同意了这个提议。不过当她被伙伴们简单地用绳子捆住手脚之后,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该用什么方式审问呢?张雪作为“正派的仙子”,断然不会轻易地交代出各种情报。扮演反派的孩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在这关键时刻,张雪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她感觉到,那小子又要开口了。
  “审问光脚的仙子,当然要用挠脚心的方法啦。这样子既不会真的弄伤仙子,又能让仙子受不了而招供出一切。”
  张雪听了只觉浑身一颤,她可不想被挠脚心。她可是知道自己很怕痒的,爸爸妈妈在她犯错时也会用挠脚心来惩罚她,每次都能让她乖乖认错。然而这次,没等她提出抗议,小伙伴们已经自发地开始把她的身体捆到了树上,双脚则被放进了栅栏的空隙中用绳子反复缠绕固定结实。甚至在那小子的提议下,就连张雪十颗粉嫩的脚趾都被分开用细绳固定在了栅栏上,确保她无法并拢脚趾来保护脚趾缝,也无法屈起脚趾来保护脚底。这也太专业了吧!那小子到底想怎么样?看着小伙伴在何叶的指挥下,有的去找羽毛,有的去拿毛刷,有的去拿竹签,更有甚者,直接从家里拿来了鸡毛掸子。看着那一件件平时非常常见,此刻却让张雪心惊肉跳的工具被放在她的脚前,张雪甚至想直接招供了。
  “正义的仙子大人想必应该不会随便就招供吧。”
  还有完没完了?那小子一句话,便把张雪想要投降的话堵死在了口中。事已至此,已没有其他出路了。张雪咬紧了牙关,心想只要能忍住,大家不一会见自己没反应便会无聊,那时候自己再装出招供的样子就是了。张雪恶狠狠地看了那小子一眼,希望他到时候不要再整些什么幺蛾子。然而,当小伙伴们把那些工具招呼在自己脚掌上时,张雪便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这些不知轻重的小孩下起手来和自己父母那种温柔的挠痒方式完全不同。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太、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伙伴们相视一笑,显然是对张雪的反应相当满意,更加卖力地挠了起来。而此时张雪也注意到,那个出馊主意的小子,仿佛就想专业的拷问师一般,他指挥着小伙伴们用羽毛尖深入自己的脚趾缝,用毛刷和羽毛掸刷着自己的脚掌,竹签则探入自己的脚心,而羽毛根则在自己脚后跟上划来划去。每种工具都发挥着自己最强的“实力”,让张雪痒得心惊肉跳。
  “咦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招、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张雪招供,小伙伴们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工具。张雪穿着粗气,心想这场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就在她要让小伙伴们放开自己时,那个该死的小子又开口了。
  “那好吧,仙子,你快点招出来吧!”
  “好、好,我这就招。”
  “那你招啊!”
  诶?张雪陷入了懵逼状态,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开始前,并没说好她藏了什么“秘密”,现在让她招什么呢?看到张雪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小子的脸上浮现出了明明很漂亮,但在张雪看来就是如同恶鬼一般的笑容。
  “看来仙子并不是真的想要招供,而是在消遣我等啊!”
  眼看小伙伴们又拿起了那些工具,张雪急坏了,她连忙想要解释自己不知道要招什么,却看到那小子打断了伙伴们的动作。
  “各位稍安勿躁,想来这番审问已是无法撬开仙子的嘴了。”
  接着之间那小子在大家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接着伙伴们便满脸欣喜的跑开了。张雪满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那小子又走上了前来。
  “仙子真是硬气!我要是被这般对待想必是早早地就招了。”
  张雪刚张嘴想要解释,那小子飞快地将手上藏着的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用布条快速地把布团勒紧在她的嘴里不让她吐出来。
  这时,刚才跑开的小伙伴们也回来了,他们牵着两头小羊,手里还拿着一个罐子。他们看到张雪的嘴巴被布团堵住,脸上还有些不解。这时那小子开口说道:
  “各位,刚才我又问了仙子一遍她愿不愿意招供,仙子却让我直接把她嘴巴堵上,表示绝对不会招供。那我们也别客气了,拿出最后的手段吧!”
  张雪想要抗议,但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最后的手段?那是什么?这牵来山羊是要干嘛?他们手上拿的又是什么?脑中带着种种疑问,张雪看着小伙伴们把罐子里的东西浇到了自己的脚上,这是水吗?接着,那些小伙伴们把山羊牵了过来,拴在了自己的脚底前。只见两头小羊闻了闻张雪的脚掌,便在张雪惊恐的眼神中伸出舌头舔在了她的脚底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张雪的脑袋高高仰起,这山羊粗糙的舌头舔在脚底的感觉对于张雪来说太过于猛烈,以至于张雪感觉自己脑袋都开始变得奇怪了。她看见那个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的小子又走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布条,满脸坏笑地看着她。
  “让仙子在这好好地思考一晚吧!明天我们会再来问你考虑的怎么样的。”
  然后,他用布条蒙住了张雪惊恐绝望的双眼。在彻底地黑暗中,张雪感觉着脚底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痒。她甚至产生了奇怪的幻想,仿佛她真的是落入邪恶势力手中的仙子。而如今,那些邪恶的家伙,正要用挠脚心彻底瓦解自己的意志,让她成为他们的痒奴……好在没到一晚,小伙伴们在吃晚饭前便回去放开了张雪。然而在这几个时辰里,张雪已经脚心的痒感弄得神志不清了。蒙住眼睛和嘴巴的布被松开取出后,张雪还在意识模糊地求着饶,说着类似“上仙请饶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什么都愿意做!”之类的。
  在这之后的事,便是张雪最不愿回想起的事了。那天自己因为被挠痒弄得精疲力竭,第二天没法跟着父母大清早的一起去附近的村庄赶集。也正是那天,父母在路上遭遇了马贼,再也没能回到有灵镇……之后张雪只觉得自己失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有一天,大凰国的女帝来到了有灵镇,说自己有过人的修仙天赋,想要把自己接走,问自己愿不愿意。原来张雪一直有着优质的水灵根,只是之前她的水灵根犹如平静的湖边静止不动,因此没被人察觉。如今她完全陷入悲伤中,情绪浮动巨大,这才被发现了自己的天赋。当张雪最幸福的时候,她被告知了自己没有修仙的资质。而当她失去了幸福,却又得知自己的天资足以踏上仙途。上天仿佛与张雪开了个玩笑,让她能成为修仙者的同时却又让她失去了最亲近的父母。之后,张雪跟着女帝去了玄京,刻苦修炼,成为了一位近仙卫巡西使。
  而在张雪记忆中的那个小子,正是何叶。在这近十年的日子里,他似乎变得更加像一个女孩了,不过张雪就算他化成灰也能认出他。正是他,害得自己那天不能和父母一起去赶集,这才导致了父母永远地离开了自己。不过,张雪并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她其实明白,那天如果不是何叶,自己就和父母一同死在马贼的刀下了。所以她心中的怨念,其实主要是针对何叶当时挠她痒的事!她看着何叶如今的这幅模样,那双女孩般的玉足粉嫩娇媚,看上去就很怕痒的样子,心里下定决心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这时何叶也注意到有人来了,他停下了挠白免免的手指,转头看向了进入花园的两名少女。不过,他并没认出这个已经在准备复仇计划的旧相识,反而认出了之前出现在留影石中的桃华公主。于是他站起身,也来不及穿鞋,便提着鞋子光着脚迎了上去……西域楼兰城
  且说武小能见到自己多年不见的师父竟然来探望自己的时候,感动得泪流满面。不过李春兰看到徒弟如今这副模样,只是哈哈大笑了一通,然后吃了许多风铃儿为武小能准备的水果。再之后,李春兰的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了风铃儿这位美人身上了。她找机会东戳戳西挠挠,弄得风铃儿面红耳赤,想要发作却又拿她没办法。风铃儿脑筋一转,她请李春兰沐浴并换上一套新的衣服,随后和自己一同去面见自己的父亲楼兰王。李春兰没想太多,听风铃儿说宫廷宴会有美酒美食美女,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且说玉墨墨与颜如玉面见了楼兰王,详细说了想要约定会谈共同讨伐极乐禅宗,拯救合欢仙子一事,楼兰王一拍胸口便答应了下来。玉墨墨也算松了一口气,楼兰王也只是看上去凶恶罢了,其实还是很豪爽的嘛。随后玉墨墨呈上了传影石,到时候可以同步将影像传达到青丘,省去了楼兰王远赴青丘的麻烦,毕竟她听说楼兰王常年不离开楼兰城。只见楼兰王接过那小小的石头看了看,便交给了颜如玉,让她转交给楼兰王妃。玉墨墨内心其实有些好奇,这位神秘的王妃到底是什么样子。按照姐姐的说法,她似乎以前认识这位楼兰王妃。颜如玉刚走,便又有人走进了王宫。
  “呀?小狐狸精你怎么也来这了?”
  玉墨墨闻言耳朵直接一颤,她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从王宫外进来的两名女子。一位穿着红色的轻纱衣裙,手足上装饰着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她轻扭腰肢曼步而来,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正是风铃儿。而另一位,原本不羁的黑色长发束成了柔顺的高马尾,五官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双目有神,眉宇飞扬,略带柔美的嘴唇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身材高挑,身上穿着黑色的无袖劲装,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匀称的身材,露在上衣外的双臂肌肉线条柔和却能感觉到蕴含爆炸性的力量,双手戴着露出半截手指的护手。腰带之下则是劲装的长长的下摆,劲装下摆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全都高高地开叉,把下摆分成了四片,露出了女子被白色紧身长裤包裹着的浑圆双腿。女子并没穿鞋,比起雪白长裤不遑多让的白皙玉足裸露在外。而长裤在脚腕以下的部分,则是踩脚袜的样子,脚背部分前端套在女子食趾的根部,而脚蹬部分则绕过脚掌中央。女子看着玉墨墨,面露惊喜之色,倒是玉墨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风铃儿则是向着楼兰王介绍着身边的女子。
  “父王,此人名叫李春兰,是之前我救下的那位少年的师父。”
  李春兰见楼兰王的视线随着风铃儿的介绍放到了自己身上,便大咧咧地笑着向楼兰王招了招手。恰好楼兰王准备举办宴会帮玉墨墨接风洗尘,也不在乎多上一人。风铃儿正等着李春兰向楼兰王介绍自己,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玉墨墨的身边,后者则是看上去很想躲闪的样子。
  “诶,诶,小狐狸,你怎么也到这来了?这里离你们家乡这么远,你到这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竟然能见到楼兰王,还能让他为你摆宴,你不一般哦!到底有什么大事,也告诉告诉我呗,反正我们都这么熟了,让我也乐乐。呀,这贴纸你还贴着呐!喜欢吗?除了“滑稽”,我还做了很多其他种类的哦!“流汗黄豆”你喜欢吗?”
  玉墨墨很无奈,李春兰实在太自来熟了,风铃儿看了都不禁寻思是不是她真的与青丘国有着深交。楼兰王这边倒是大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名随性飒爽的女子相当有意思。这时,风铃儿趁着李春兰和玉墨墨搅在一起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了楼兰王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眼神则一直盯着李春兰。楼兰王听了宝贝女儿的要求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种事,交给老爸,没问题。”
  随后,楼兰王清了清嗓子,用威严的声音开口问道:
  “春兰小姐,本王好饮酒,因此收藏了不少上好的美酒。不知你酒量如何,可否与本王共饮啊?”
  “有酒?”
  李春兰刚才还缠着玉墨墨,听说有人要请她喝酒,便“嗖”地一声转过了头来。随后便仰起头,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海量!”
  “好!痛快!”
  楼兰王闻言哈哈一笑,双手一拍,许多赤着上身的精壮汉子便抬着巨大的酒桶鱼贯而入,放在了宴席的中央。又进来了一串衣着暴露,容貌娇美的西域女子,边为楼兰王和席间的客人们斟酒,边跳起极富西域特色的美丽舞蹈。楼兰王高举酒杯,大声道:
  “春兰小姐,今天可要不醉不归啊!”
  两个时辰后……
  “怎、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风铃儿脸色酡红,看着主座上靠在椅背上,鼾声震天的楼兰王,然后又看了看一只脚踏在酒桌上,挥舞着酒杯放声大笑的李春兰。
  “楼兰王,你这不中嘞!怎么才喝这么点就躺了?真不行!嗝!”
  这女人是妖怪吗?风铃儿大受震撼,她还从未见过有人喝酒能把父亲给喝趴下的。看李春兰的样子,正喝道兴头上,楼兰王没了动静,她便看向了风铃儿,看得她浑身一缩。
  “嘿嘿嘿,既然你老子喝不了了,那就由你这个娇滴滴的女儿来代替吧!嘿嘿嘿!”
  看着李春兰微红的脸上带着邪恶的坏笑,风铃儿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春兰小姐,不如还是让在下与你同饮吧。”
  风铃儿看向了那救星般的声音,之间玉墨墨手中拿着酒杯,周围空着的酒桶丝毫不比楼兰王和李春兰周围的少。但是她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甚至连脸都没变红!李春兰眯起双眼看了看,随后露出了笑容。
  “小狐狸,有点意思。好!来,喝个痛!”
  两个时辰后……
  “额,人、人家不行了~~~”
  李春兰此时已是趴在酒桌上,双眼呈蚊香状回旋着,看上去已是不省人事。风铃儿满脸吃惊的看着玉墨墨,这位看起来冷艳娇媚的狐娘竟然只是稍微有些脸红,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楼兰公主,您想把春兰小姐灌醉,想必是想要做些什么吧?”
  风铃儿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连忙叫上了颜如玉一起,把李春香搬往了准备好的房间。玉墨墨脸上露出一丝不可察的笑容,也跟了上去。

  第十二章 张雪的复仇

  西域 楼兰王宫客房
  “嘿!呼!哼哼!终于把她给放倒了,多亏了玉姑娘呀!话说她喝醉了之后嘴里一直嘀咕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是啥意思?”
  风铃儿和颜如玉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李春兰从宴客厅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客房。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美滋滋的表情呼呼大睡的李春兰,风铃儿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感。不得不说,李春兰的身材确实很让人眼红,作为一个常年习武,将肉体磨炼至巅峰的武者,她的身材可以说是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肌肉在充满力量的同时保持着极佳的柔韧性,因此看起来极具美感。哪怕是常年练习舞蹈,身材婀娜的风铃儿,看到李春兰健美的身体也有些嫉妒。
  “公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被颜如玉这么一问,风铃儿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了李春兰的脚上。她的肌肤相当白皙,被踩脚袜包裹的双脚相比她高挑的身材显得有些秀气。整体脚型偏窄,足弓较深,脚趾修长而有力,趾甲齐整而富有光泽。看起来不加雕饰,有种自然而然的美感。本以为像李春兰这样的习武之人,手脚通常会厚实而坚硬,结果她的脚不仅看上去纤细精致,摸上去感觉也是柔软细腻。风铃儿轻轻抚摸了一下李春兰的脚掌,她立刻把脚缩回去了一段距离,让风铃儿也吓了一跳。好在她喝得实在太多了,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嗯啊”了几声之后便继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又香又甜。风铃儿抽出了一堆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准备先把李春兰给绑起来再说。可是,她手握一截绳子,呆呆地看着在床上酣睡的李春兰,然后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了颜如玉。
  “这,怎么绑好一点?”
  其实风铃儿早就想好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平时李春兰老是趁她不注意偷偷胳肢她几下,今天她便要狠狠地挠回来不可。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颜如玉被公主这么一问,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丰富的经历。在楼兰,说到挠脚心这个玩法,还是王妃大人最先想出来的。而自己作为从小跟着王妃大人长大的侍女,自然对此也是轻车熟路,嗯,作为“被挠”的一方。颜如玉有些天然呆的性格再加上本身就笨手笨脚,导致她常常作为被挠脚心的一方来受到惩罚。对于如何挠别人嘛,可以说也是两眼一抹黑。见颜如玉也靠不住,风铃儿只好先简单地吧李春兰绑到床上再说。她让颜如玉把李春兰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特制的绳子绑在了床头的两侧。这种绳子坚韧异常,同时表面十分光滑,质地又柔软,是风铃儿特地问自己的母妃讨要来的。风铃儿自己也拿着绳子来到李春兰的脚边,把她双腿并拢,用绳子捆上了好几圈,最后再把她的脚腕牢牢地捆在了一起,然后用绳子连到床尾固定。玉墨墨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忙来忙去,手上还端着一小碟酒,时不时地小口啜饮。
  李春兰是真的喝醉了,都被人绑起来了还没有醒过来。风铃儿把颜如玉叫到了身边,问她还有什么地方不够。颜如玉的目光从李春兰头上扫到脚底,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的经历,忽然一拍手。
  “公主,还可以在她的脚趾上加一道绳索!”
  风铃儿小嘴变成了“o”形,连忙点头称是。然后拿起绳子把李春兰的两颗大脚趾给捆在了一起,然后又在颜如玉的建议下,用一根绳子把捆住大脚趾的绳索和捆住脚腕的绳索给连在了一起。看着李春兰的脚趾因为绳索的牵引向后伸展,脚底呈现紧绷的状态,风铃儿满意地点了点头。颜如玉在一旁也很兴奋的样子,她终于也有挠别人的机会了!风铃儿又一次对李春兰的脚掌伸出了手指,只不过这次并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伸向了她的二脚趾,伸进了踩脚袜套在她脚趾根部的趾环,然后勾起手指把它从李春兰的食趾上褪下。再把绕在李春兰脚心处,踩脚袜的脚蹬也拉倒了脚腕处,把她的脚底给彻底从踩脚袜中解放了出来。再然后,风铃儿便把指尖,伸向了李春兰的脚心。
  “咿呀!”
  这一下,李春兰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酒醉之后被用这种方式唤醒,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一时间还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只觉得脚心被什么尖尖的东西划了一下,强烈的痒感直冲头顶。她下意识地想要把脚缩回去,却发现双脚被绑在一起缩不回来。
  “诶???”
  在看风铃儿,也丝毫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此时她已经双手手掌朝上,十指弯曲,从李春兰的脚后跟开始慢慢地向上爬搔。李春兰浑身一紧,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如玉在一旁,看到李春兰的反应,兴奋地搓着手。她期待地看向风铃儿,后者轻轻点头示意。颜如玉看后轻快地跑到床头,把双手伸进了李春兰毫无防备的腋下。
  “哎呦!你们干嘛啊哈哈哈哈哈!”
  李春兰在风铃儿和颜如玉的“上下夹击”之下彻底从酒醉中清醒了过来,但她完全没搞明白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挠痒。风铃儿和颜如玉也不多话,只是闷头地挠。她们两个毕竟对于挠痒没什么经验,像这样单纯地盯着一个部位猛猛挠很快就会让对方感到麻木,从而使挠痒的效果大大地降低。李春兰很快适应了风铃儿和颜如玉挠痒的节奏,笑声逐渐变少,话也多了起来。
  “呵呵呵怎么肥四?这是什么特殊的礼节吗?快、快停下呀!”
  风铃儿和颜如玉都没有理她,只是埋头更加用力地挠着,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样的效果其实并不好。李春兰的脚底和腋下被挠得通红,只得向一旁的玉墨墨求救。
  “大狐狸,快救救我呀哈哈哈!”
  没有人注意到,玉墨墨此时坐在桌边自斟自酌,虽然脸上表情不变,但是身后那八条深紫黑色的大尾巴却一改平时收拢的模样,如开屏般展开。听到李春华的求救声后,她的唇角上扬,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一仰头将酒碟中的琼浆饮尽,然后取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起身轻摇着细腰,妖娆地走向床边的三人……青丘 离狐城
  何叶一手提着洁白的狐绒短靴,另一只手牵着白免免,步伐轻快地来在了桃华公主和张雪的面前。
  “您就是公主殿下吧?”
  何叶刚想带路,忽然脑子一蒙,我该怎么介绍自己呢?他仔细一合计,发现自己在青丘其实也是客人的身份,带路这种事应该让主人家来做才对吧?何叶转过头,看着被自己一手牵着,脸蛋红红,一脸懵懂的白免免,嗯,派不上用了。于是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是青丘国主的侍女,我们先带您去休息的地方吧。”
  嗯,把远道而来的公主就这么晾在花园里也不合适,还能趁机跟公主搞好关系,嘿嘿。何叶叫过那位带公主来花园的狐族侍女,问清楚接待贵宾用的客房所在,然后和白免免一起,屁颠屁颠地带着桃华公主走去。桃华在人前还是保持着优雅恬静的完美公主气质,步伐轻缓地跟着何叶,张雪也紧跟在她身旁。哦?雪儿有事?桃华不露声色地放慢步伐,和何叶之间拉开一段距离,与张雪并肩。张雪则趁势贴在桃华公主的耳边轻语道:
  “公主殿下,还不知道这名少年的身份,请小心。”
  “诶?他有什么问题吗?看那些狐族侍女对他恭敬的样子,他应该就是姬将军说的那个少年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到了地方,属下将其拿下细细询问一番便知。”
  桃华公主闻言惊讶地转头看向张雪,两眼放光,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眼神中仿佛在说“你好坏坏哦”。正巧何叶转过身来,踮起脚尖跟故意落在后方的两人招手。
  “公主殿下,马上就到了!”
  桃华公主看着前方少年那排踮着的玉趾,趾甲染成了和草地相近的嫩绿色,内心已经开始期待了起来。不过她表面上还是那副温柔典雅的模样,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回应着两人:
  “好,那就辛苦你了。”
  西域 楼兰王宫客房
  风铃儿和颜如玉两人抱在一起,蹲缩在房间的一角瑟瑟发抖。而依然被缚在床上的李春兰,现在的脑袋里除了后悔,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痒以外的念头了。而之前被她的呼救声引来的玉墨墨,在赶走了那对不专业的西域公主主仆二人后,自己就翻身跨坐到李春兰被缚在一起的双腿上。玉墨墨跪坐在床上,骑乘在李春兰的身上,正对着她的双脚,慢慢俯下身子。从李春兰的视角看去,只能看见玉墨墨的后背,她的臀部随着俯身的动作慢慢翘起,八条大尾巴完全张开。玉墨墨稍稍回头,侧着脸蛋对李春兰露出了一个妖魅的笑容。她应该是想要学李春兰给她的那张贴纸上的表情,但是以玉墨墨的美貌,做出来的表情不但丝毫没有“滑稽”之意,反而是眉目含情,唇角含春,诱人至极。不过,美是美了,以李春兰现在的处境,却从这笑中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
  “好、好狐狸,你、你该不会也要……嗯嗯嗯!”
  话还没说完,李春兰的身子忽的紧绷,脑袋仰起,双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巴紧闭住不敢发出声音。略带醉意的玉墨墨一上来便火力全开,修长的手指侵入到李春兰的每颗脚趾之间,指尖在趾缝间到脚趾稍下的位置来回刮挠着。而且在玉墨墨手指的钳制之下,李春兰的脚趾彻底失去了屈起保护脚掌的能力。而她那失去保护的脚底所要面对的,是玉墨墨两条黑亮柔滑的大尾巴。那毛绒绒的大尾巴天生便是挠痒利器,蓬松柔软,细滑无比的绒毛刷在紧绷的脚底上,那痒到骨子里却又舒适异常的感觉让李春兰不由得眼泪与口水直流,拼命忍耐才能勉强做到不发出声音。两条?这狐狸不是有八条尾巴吗?还不等李春兰想明白这件事,她便看到剩下六条尾巴飞舞着向她袭来。两条直扑她的脑袋两侧,一边轻挠着她的脖子侧面,一边戏弄着她的耳朵;两条钻进了她的腋下,让狐尾上浓密的绒毛与李春兰无毛的腋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最后两根,竟然直接伸入了她的劲装内,在她的衣服里绕着她的腰部蜿蜒向上,终点则是她胸口那两颗“快乐源泉”。此时,全身遭袭的李春兰也再也无法忍耐住了。眼泪,鼻涕,口水,汗水肆意地飞扬着,整个人都在玉墨墨那近乎残忍的挠痒调教下凌乱了。
  “诶嘿嘿嘿!嗯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呀啊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哎哎哎哎!”
  玉墨墨是不折不扣的挠痒高手,毕竟玉酥酥平时瘾上来了想要被挠痒的时候,都是找玉墨墨帮忙的。虽然玉墨墨不能理解被挠痒的快乐之处,但是对于怎么用挠痒让别人快乐,可是很有研究的。李春兰现在就快要“乐疯”了,玉墨墨的手指暂时离开了她的脚趾缝,而这次来到她脚趾处的却换成了那两条之前刷她脚底的大尾巴。脚趾缝瞬间被无数丝滑柔顺的绒毛给填满的感觉更是逆天,别提她的脚心现在还被玉墨墨那尖尖的指甲轻轻搔弄着。李春兰的声音顿时又提高了几度,而当盘踞在她胸口的尾巴放过她敏感的乳尖,转而向下进攻她早已有些湿润的下体时,她的声音中甚至开始带上了哭腔。作为一个灵魂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人,李春兰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宅女,年纪轻轻就穿越来了这个奇怪的世界,未经人事的她哪里会经历过下体遭到蹂躏的场景。李春兰在玉墨墨的全身调教之下边哭边发出阵阵酥软的呻吟媚叫,缩在墙角的两人大开眼界,看得脸蛋通红。同时脑海中也幻想着如果床上被绑着的是自己,那该是一副多么可怕的景象,虽然有些小期待。可惜的是,李春兰的哭喊呻吟全都被此时的玉墨墨抛在了脑后,这个有点喝醉了的大黑狐狸看样子不到尽兴是不会停下来了。
  青丘 离狐城
  在玉墨墨收拾李春兰的时候,何叶带着公主与张雪来到了临时客房。
  “公主殿下,您在这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青丘国主那儿的事处理地怎么样了。”
  “真是有劳何公子了。”
  之前的一路上,何叶已经向两人介绍了自己。顺便一提,张雪也做了适当的自我介绍,看何叶能不能想起自己,很可惜,何叶已经把这个青梅竹马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也让张雪更加坚定了等下要好好整整他的决心。
  “何公子,关于本次事件的详情,包括后续的计划,我们还想再具体地跟你了解一下,希望你能暂留与我们叙说一二,你看如何?”
  见何叶要离开,张雪适时地开口,用合理理由把他留了下来。桃华公主听后,顿时明白了张雪的用意,也是连连点头。何叶倒也没想太多,跟白免免交代了两句,让她去找玉酥酥。白免免懵懂了一路,此时终于听懂了一件事,高高兴兴地就去找自己的主人了。
  毕竟是用来招待一国公主的客房,青丘为桃华准备的这间客房还是相当华美宽敞的,何叶跟着公主她们两人进屋之后,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刚才一直有个白免免,他还没啥感觉。如今留下他一人面对大凰的公主以及公主的女侍卫,也算是前所未有的阵仗了。那桃华公主自不必提,长得可谓是温婉柔美,娇艳动人。就连她那个女侍卫,也是清丽秀美,俊俏无比。突然又和两个大美女共处一室了,话说最近是怎么了?自从遇到了合欢之后,三天两头就有大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我都快麻了。不过和这种大美女打交道,总好过之前那样的怪物。何叶想到之前被口欲袭击之时,那状如妖魔的模样,不由得浑身一颤,连忙又多看了几眼桃华公主和她的侍卫。
  “公主殿下,张雪小姐,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呐!”
  张雪仿佛没听见何叶的话,眼睛一直盯着何叶的脚下。桃华公主也没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何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是她们说要问我话的嘛?现在一个看着我笑一个盯着我的脚看算什么事啊?
  忽然,何叶感觉立足之处开始下陷,仿佛踩在浅浅的水塘之中。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周围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水洼,正在不停地扩大。那水塘中的水仿佛有生命一般,牢牢地钳制住了自己的双脚。
  “何公子,得罪了。”
  张雪此时伸出手指,掐诀一指,何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然后就失去了平衡,仰面摔倒在了那奇怪的水池之中。
  “哇!什、什么情况?动不了!”
  何叶觉得几股水流牵扯着他的四肢,让他呈大字形仰天躺在水池之中动弹不得。在张雪操纵之下的水流,不仅力量巨大,同时更是如同少女的手指般灵巧。细小的水流从何叶的大腿处,沿着他腿上白色踩脚袜的边缘渗入。他腿上的踩脚袜仿佛被一双手给捋着,从大腿向着双脚慢慢地被褪了下来。冰凉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动,那种感觉让何叶不由得哇哇大叫。
  “这个水池到底咋回事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何叶又着急又疑惑,可是又无从摆脱束缚他的水流。张雪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但是桃华公主乐呵呵地蹦到何叶面前,俯身说道:
  “何公子,请原谅我们比较多疑。雪儿说了,让你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更加可信呢!”
  “诶?我怎么可能骗你们?我还指望你们帮忙救回合欢呢!”
  “嘛,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还是保险起见嘛!而且放心,我们不会弄疼你的,嘿嘿嘿!”
  “咦,你们……!!什么东西?!”
  何叶所处的水塘中,忽然开始出现一条条小鱼。这些小鱼由水流构成,通体透明,但是行动起来却仿佛与真实的小鱼无异。作为躺在水池中的“最大生物”,何叶身边很快就吸引了一堆这种水流小鱼。水质的小嘴纷纷吸上何叶露在外边的肌肤上,然后“啵”地松开。
  “诶?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你们、你们到底想要问啥嘛啊哈哈哈哈哈哎哎哎!”
  “想问啥,我也不是很清楚呢,雪儿好像想问你一些事。”
  桃华公主,躲在何叶的脚边,伸手玩起了何叶露在水面之上的脚趾与前脚掌。看着由于脚后跟和脚心被小鱼吸食,脚趾不停挣扎乱动的何叶,桃华公主一会用指甲轻挠他被水流束缚住的前脚掌,一会捏起他一根趾甲染成嫩绿色的脚趾轻轻搔弄脚趾根部。这番举动,让何叶笑得更欢了。而这时,张雪轻咬下唇,在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开始问话了。
  “何公子,是从小在有灵镇长大的吗?”
  “嘻嘻嘻!是!是!从我啊哈哈哈哈记事开始,就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镇子了!”
  “何公子是否有长辈?”
  “没有!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对了,以前有!我有个师父,是个算命的,但是几年前过世了。”
  “那,何公子还记不记得,其他的人?比如,小时候的玩伴之类的?”
  “诶?我一直没什么朋友啊!最近才结交了小能兄……这、这是怎么了?”
  何叶感觉他周围的池水开始如同沸腾起来一般振动,就连那些小鱼好像也变得狂暴了起来。然而这时,略显暴躁迹象的水池瞬间又安静了下去,甚至连水中的鱼儿都停嘴了。张雪微笑着看着何叶,那笑容让何叶看得不寒而栗。随后张雪开口,用平静而充满引导性的语气问道:
  “何公子何不再好好地想想啊?”
  何叶吓得立马想要扯个谎糊弄一下,不过忽然一个激灵。没错了,这个公主殿下的女侍卫一定是想向我施压来测试我的身份。我如果撒谎一定会被识破然后遭大罪的。只要我坚持说实话,她们就一定会高兴地放过我。想到这里,何叶气沉丹田,面沉似水,大义凛然地说道:
  “张姑娘,我确实从小没有朋友。”
  “噗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嘿嘿嘿嘿嘿嘿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池中的水终于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彻底沸腾了起来。水面不再平静,而是不停地翻滚着。清凉而狂乱的池水不停地摩擦着何叶敏感的肌肤,从这个自作聪明的男孩口中不停地挤出女孩般的清脆笑声。水流更是直接化作了一条条触手,伸进他的衣服内,直接攻击他娇嫩的身体。而何叶的双脚,更是直接被池水形成的薄膜给完全裹住,让桃华公主都无从下手了。隔着透明的水膜,桃华看到薄膜内部无数的水触手粗暴地肆虐着何叶脚底的每个角落。何叶那原本就颇为“清凉”的上衣,紧贴他胸口的位置被伸进他衣服内的水流给搅得高低不平。作为一个男生,何叶的胸部显得有些过于敏感了,尤其是那娇嫣粉嫩的两点。以至于当水流形成的触手集中袭击他的乳尖时,何叶连续发出一阵阵春意昂扬的呻吟,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身子止不住地狂颤。脑袋不停地后仰,水波流转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小巧粉嫩的舌头吐在外边。这般模样,哪里还像是一个男孩,活脱脱一个正被推上极乐的丫头模样。
  桃华公主在一旁看着,何叶现在的模样让她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得罪雪儿了,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被挠成这样的景象桃华还从未见过呢。她忽然发现,何叶那短小的裤子已经鼓鼓的了,一个邪恶的想法顿时涌上了桃华公主的脑海。反正这小子看上去得罪雪儿得罪的不轻,我也来帮雪儿整治一下他吧!这样想着,桃华公主站在水池边,向着何叶的两腿之间,伸出了自己一只娟秀白嫩的玉足。珍珠般圆润可爱的玉趾上嵌着染成粉色的晶莹趾甲,夹住何叶短裤的腰间轻轻向下扯动。把裤腰扯到大腿上段时,何叶那早已坚硬挺立的小分身直接从短裤里弹了出来,顶端快速地划过桃华细嫩光滑的脚掌,把她弄得全身轻颤。看着那粉嫩小巧,却意外的地“充满活力”的小家伙,桃华用自己的脚掌从下到上对齐慢慢地贴住了整根“小可爱”。
  何叶只觉得自己的命根被无比柔软温润的东西给压住了,舒服得连叫声都变得更加婉转了。然而,当那柔软的尤物开始慢慢地向下用力,并且把他的整根宝贝给踩进了狂暴的池水中,何叶才知道,等着他的不是天庭,而是冥府。桃华公主只觉得脚掌上传来凌乱无章的痒感,弄得她克制不住,笑得花枝乱颤。与此同时,她还感到那被压在自己脚掌下的棒状物拼了命地想要抬起。可是越是这样,桃华公主越是把何叶的小家伙死死地踩进水里,哪怕脚底痒得她笑个不停她也不松开。毕竟自己只是脚底踩在水上就这么刺激了,那少年整根宝贝都被压在里面还不得起飞了?
  何叶确实起飞了,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像是被什么柔软丝滑的东西给紧紧裹住,然后被粗暴地搓来搓去,几乎连一分钟都没能坚持住,一股乳白色的暖流便从小何叶的顶端喷涌而出。那种感觉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连灵魂都随着那股白色暖流射出了自己体外。何叶两眼向上一翻,带着满脸被玩坏的表情,昏死了过去……西域 极乐禅宗
  “恶菩萨,那合欢仙子已经在欲菩萨的安排下住下了。看起来还挺安分的,没有想逃的意思。”
  七情之一,恶之菩萨朱蒂坐在一把绸面椅子上,雪白修长的双腿交叠,一条架在另一条上。白皙红润的柔嫩脚掌不着寸缕,翘在半空,修长而丰润的脚趾上戴着几颗金色的趾戒,时而五趾分开,时而紧紧蜷缩。正跪在她面前禀告的和尚看着那一会舒展平滑如丝绸,一会蜷紧形成一条条迷人褶皱的色气脚掌,脸色越来越红,目光也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在其上再也移不开。
  “嗯,知道了。”
  朱蒂放下自己的美腿,起身用似乎不带感情的声音开口说道。
  “你还得好好地修炼呐!定力还差得远了。下去吧,记得盯紧那个合欢宗的丫头。”
  “是!菩萨教训的是!”
  那和尚弯着腰,不住地点头,用极其变扭的姿势逃也似的离开了朱蒂的禅房。朱蒂站立在禅房中,三面镜子清晰地照映出她的全身。一头乌黑的长发束成马尾,柔顺地垂在身后。精致的脸庞上遮着一条粉色的轻纱,魅惑的唇鼻在轻纱下朦胧半透,迷人的酒红色媚眼在面纱上方,透亮而略带狡黠。一对丰满圆润的玉乳只用两条粉色的丝绸稍稍遮掩,脖子与如下分别带着镶满宝石的金色环饰,那两条“重要”的粉色丝绸便固定在那两圈环饰上。玉臂上只在上臂与手腕处带着金色的臂环与手镯,一条轻飘柔滑的丝绸将两只手镯连在一起,蓬松地垂在身后。雪白的腰腹如同水蛇一般,做任何动作时都为轻微地扭动。金色的腰环下,本该是裙摆的位置却只有两片垂落的粉色丝绸稍稍遮掩雪白的翘臀,至于粉色的丝绸亵裤则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了。双腿分别被粉色的丝绸裹腿包裹着,裹腿的下侧是一对金色的脚镯,而脚镯之下,就是她那双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色气玉足了。精致的手指甲与脚趾甲都染成了酒红色,搭配雪白的肤色让人浮想联翩。朱蒂轻扭着蛇妖,迈开长腿,走到墙上一座莲花模样的灯座边,轻轻地转动灯座,那空无一物的墙壁竟然无声地打开,露出了其中的另一番洞天。朱蒂走进那密室后,墙壁便在她身后关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没有了光线,朱蒂身处一片漆黑之中,然而下一秒,一个挂满烛火的金色吊灯便从打开的天花板上出现,慢慢地垂落,照亮了整间密室。密室中只有一张长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盒子,最大的和人的脑袋一边大,而最小的看上去可以轻易地放在手心上。朱蒂坐到椅子上,然后打开了那个最大的盒子。诡异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盒子里,竟然装着一颗人头,而且是活生生,满是生命气息的活着的人头!而诡异的是,那颗人头,虽然脸上被眼罩,口罩和耳塞遮住了,但是从眉宇与轮廓上仍能看出,这个脑袋和朱蒂长得极其相似!当朱蒂把眼罩,口塞和耳塞从那颗头颅上取下时,那展示出的外貌与朱蒂自己分明一模一样。只是那颗脑袋的表情此刻已是彻底崩坏,那双媚眼向上翻着,嘴巴长着,舌头吐在外面,脸上满是泪水鼻涕与口水,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叫声。看着那颗与自己长相相同的人头,朱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依次把剩下的盒子也一一打开,里面存放之物也足以让人心悸。那些盒子中分别是两块细嫩的腋肉,一对又白又圆的美乳,肚脐周围的腹部,被迫张开着的菊穴,光洁无毛的玉蚌,被用小环箍住而充血挺立的蚌珠,以及最后一对脚掌朝天,一颗颗色气脚趾被金色的小环分开锁在盒底,让人看了就想动手搔挠一番。盒子被全部打开后,那朱蒂模样的人头表情稍缓,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口中丁香小舌吐在唇外不停地喘着粗气。仔细看那些盒子的盖子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机关,想必之前盒盖关着的时候,便是这些机关让那颗脑袋“快乐”成那样。
  “这空间秘术还真是好用啊!这种那么适合用来调教的秘术被用在战斗上可真是浪费!自己最擅长的秘法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如何啊?恶之菩萨,朱蒂大人!”
  原来这颗被孤零零放在桌上的脑袋,属于真正的恶之菩萨,朱蒂。而现在的朱蒂,是欢喜大菩萨都玛上位之后,用自己的心腹悄无声息替换上去的假货!只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这个假货获得了真正恶之菩萨的能力,还用这个能力把真的恶之菩萨给封印在了这里,调教得欲仙欲死。只见桌上的朱蒂稍微缓了几口气,对着那假货,刚想要露出几分硬气的表情,却马上被更加恐惧与无助的表情给代替了。
  “不、不要啊!求你了!别再用这个了!真的!求求你了!再用这个我真的要疯掉了啊!”
  假朱蒂的手上捏着一个小瓷瓶,瓶中装的,则是极乐禅宗用来调教痒奴的秘药。如果玉酥酥在这里,她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当时欢喜大菩萨都玛往她脚心窝里涂的那种药。当时仅仅是用细细的毛笔蘸上了一点涂在她的脚心,就差点让我们的青丘少主彻底沦陷,成为极乐禅宗的痒奴。而如今,在盛放朱蒂脚掌的盒子边,放着不下十个瓷瓶,而看朱蒂那涕泗横流的害怕样子,显然这还不是第一次对她的脚掌用这秘药。假朱蒂拇指和食指优雅地捏着瓷瓶的瓶颈,慢慢地向真朱蒂的脚掌上倾倒瓶中那略带粉色的液体,另一只手把那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那双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脚掌上,同时尖尖的指甲也不停地在又嫩又滑的脚底上轻搔着。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脚变得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吵啊!”
  假朱蒂面色不悦地起身,抱起装着真朱蒂脑袋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下。然后假朱蒂又一次坐到了椅子上,同时把自己那双色气无比的嫩脚踩在了真朱蒂的脸上。
  “含着,给我舔。”
  被满是雌性气息的肉足踩在脸上,真朱蒂下意识地抗拒,不愿张开嘴巴。但是很快,脚心传来的剧痒便让她想不了这么多了。
  “哈哈哈哈嗯嗯!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略带奶香与咸味的足肉瞬间填满了口腔,同时清凉黏腻的感觉也遍布了脚底的每一寸肌肤。虽然她可以用牙齿咬那个假货的脚,但是被调教了那么久,她已经没有那个胆量了。她在最一开始也尝试过反抗,但是结果只是更加残忍无情的调教。如今的她早已没有了反抗之心,被调教成了任人使用玩弄的痒奴。继脚掌之后,其他盒子内的部位也被依次涂上了那种调教用的秘药。在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秘药浸润后,假朱蒂合上了其他盒子,专心地对付起了那双被涂了不知道多少遍秘药,颜色都变得粉嫩红润的脚掌。而在桌子底下,真朱蒂的脑袋也没有了丝毫的抗拒之意,酒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媚意,忘我地舔舐着那践踏在脸上的脚掌……

  第十三章 会谈开始

  西域 极乐禅宗
  “呱!真的好无聊哇!”
  乐合欢趴在床上,双腿翘起不停踢打着床铺。极乐禅宗给乐合欢准备的房间,倒也称得上是干净舒适,只是想这样整天待在一间小房间内,实在是有些为难生性跳脱的乐合欢。第一天,她还能勉强维持一下仙子的架势,在床上一本正经地打打坐什么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的乐合欢别说是在床上打坐了,就算是在床上打滚都无法发泄内心的无聊。与她相比,极乐禅宗安排来监视她的两位女僧人就很沉得住气。无论乐合欢做什么事,她们俩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乐合欢使唤她们时,也只会有一个人去做事,永远剩下一个一刻不松地盯紧乐合欢。能正式加入极乐禅宗的女子,多少都有几分姿色,这两位也是。虽然与乐合欢这样的美丽仙子相比还有段差距,不过相比起凡俗女子也已经能担得上美人二字。
  “你们两个是木头人嘛?就这样一直盯着我你们不觉得无聊吗?”
  乐合欢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着监视她的两个女僧人。那两人轻轻摇头,甚至连摇头时脸上都不带一丝表情,并且双目还始终盯着乐合欢不放。乐合欢彻底无语,浑身脱力,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毫无仙女气质可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乐合欢连忙坐起身,看着门的方向。而那两名女僧人,微微侧目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人便起身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另一名则继续盯着乐合欢不放。乐合欢倒也不管这么多,反正她也习惯了,目光跟着那去开门的女僧人,有些好奇地张望着。
  门外站着一名黑色长发的女子,由于刚好被女僧人挡住了视线,乐合欢并没有看清女子的身形样貌。只是看那开门的极乐禅宗弟子,从她的恭敬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访的女子身份看起来不低。那女子似乎说了几句话,那名弟子便老老实实地让开了,此时乐合欢也得以看清了来访女子的样貌。
  这黑发女子不高不矮,但是身材略显纤细单薄,使她看上去颇有几分柔弱之意。黑色的刘海整齐地遮盖在她白净的额头上,五官颇为精致,一双明眸透亮有神,颜色竟然是罕见的琥珀色。精巧的鼻梁以及轻抿的薄唇为这脸蛋平添几分柔美恬静之意。单薄的身子上罩着黑色的纱裙,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再向下看去,只见一双白嫩精致的玉足不着寸缕,从轻柔的黑色裙摆下露出,轻柔地踩在地上。脚上带着一对乌黑的脚链,这对脚链泛着金属光泽,在脚腕上环绕了一圈后,又沿着脚背连向了她食趾的根部,在那儿也环上了一小圈。黑色的脚链与雪白的玉足绝配,还有黑珍珠般的趾甲点缀在趾尖,和谐地妆点着不大的玉足。在她鬓角的位置,有两簇漆黑的羽毛,就像一对尖耳一般,仿佛透漏着女子不凡的身份。
  乐合欢看着这名黑发女子,既不知对方的身份,更不知对方的来意。按乐合欢之前的观察,极乐禅宗的女子一般衣着都极其劲爆,尤其是那几个管事的,全都极尽勾引挑逗之意。眼前这名女子,虽说那身薄透的黑色纱裙还谈不上保守,但与那些女色魔们相比显然过于正常了。但是看那两名女弟子那恭敬的态度,这女子在极乐禅宗的地位应该也不低。乐合欢还在猜想,却见那女子的目光转向自己之后,便直直地向自己走来。女子走到了床前,身子前倾,清秀的脸蛋凑到了乐合欢面前很近的距离。乐合欢本能性地向着后方靠了靠,后背倚在床榻内侧的墙上。但那女子不依不饶,甚至爬上了床,继续凑近盯着乐合欢。乐合欢避无可避,只得稍稍躲避女子的视线,任由女子那轻柔如兰的呼吸轻抚在自己脸上。由于乐合欢并没敢和女子对视,因此她没能注意到女子双眼的变化。在注视乐合欢的同时,女子的双眼微微发出亮光,眼眸内模糊不清,仿佛镌刻着历史长河,记载着兴盛衰亡。就这么过了一会,女子闭上了双眼,似乎有些疲劳地揉了揉眼睛,然后侧过身子,对那两名女弟子,用清脆如雀鸣的声音吩咐道:
  “吾人有事与合欢仙子商议,汝等先去室外等候。”
  见那两名女弟子面色为难,迟迟不向外走,黑发女子再次开口道:
  “有吾人在,汝等还怕走脱了合欢仙子不成?”
  两弟子面面相觑,终于是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监视她的极乐禅宗弟子终于走了,但是乐合欢此时却更加紧张,毕竟要独自面对一名不知来历的神秘女子。
  “吾人还未做自我介绍,吾……”
  女子说到这里,突然看向门的位置,似乎是确认门外是否有人偷听。随后她松了口气,语调一改。
  “我是极乐禅宗,六欲之一的见欲,名叫安夜。”
  刚才还神情严肃,语调刻板的女子,此时用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娇滴滴语气做着自我介绍,让乐合欢有些懵。
  “哦、哦。那你要干嘛?”
  虽然眼前的女子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但是想到她是极乐禅宗的人,而且还是六欲之一,乐合欢便不敢放松警惕。安夜倒是对乐合欢的反应没做出什么表示,依然跟乐合欢凑得很近。
  “不知合欢仙子对于目前的极乐禅宗,有何看法?”
  看、看法?啥意思?乐合欢摸不着头脑,感受着对方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瞎掰几句。
  “看、看法嘛,嗯,装饰挺华丽的,弟子挺听话的,玩法挺多样的……啊,最后一个当我没说。”
  一不小心把自己内心想法说出口的乐合欢见到安夜的眉头微微皱起,紧张地摇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合欢仙子对于极乐禅宗还不太了解,我给您看一些正在发生的事情吧。”
  安夜拿出一块古朴的铜镜,双目微微发光。随后,她便将那铜镜交到了乐合欢的手中。乐合欢疑惑地结果铜镜,一看不由得一惊。只见那铜镜上竟然有画面在动,栩栩如生,就像留影法宝一般。
  “这算是我的本领之一,可以将自己当前看到的事呈现在铜镜上,雕虫小技罢了。”
  安夜保持着双目发光的状态,对乐合欢说道。这么方便啊?乐合欢内心不由想到,话说她现在不就看着我吗?还能看到什么?乐合欢带着满腹的疑问,看向了那面铜镜。
  那铜镜上的画面当然不可能是乐合欢,乐合欢大概也能猜到,这极乐禅宗的见欲,多半还有观看远处的能力,也就是说,画面上展示的,多半是其他地方正在发生的事。至于画面中的内容,乐合欢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口漆黑的棺材!那棺材的表面看起来倒没有特别破旧,还挺新的。表面上凌乱地贴着一些黄色的符纸。棺盖已经被合上,还用木钉给封死了。乐合欢看着这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画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是要吓我吗?为什么要我看这种东西啊?乐合欢有点头皮发麻。她硬着头皮继续看向铜镜,想知道见欲到底想让自己看什么。这仔细一看,乐合欢便发现了奇怪之处。那棺材的首尾两侧,好像贴着什么乳白色的物体。画面突然开始向着那棺椁靠近,乐合欢也终于看清了那“贴在”首尾两侧的东西。原来不是从外面贴上去的,而是从里面伸出来的,是人的手脚!准确来说,是一对手掌与脚掌,分别从棺椁的两头伸了出来。它们全都以掌心示人,掌背紧紧地贴在棺椁的表面。无论是手指还是脚趾全都张开,再由铁环牢牢地钉在棺椁上。先看那双手,肤质白嫩,看上去柔软而富有血色,不像是死人的手掌。修长的手指被铁环牢牢地锁住每一个关节,指尖能看到尖尖长长的金黄色指甲。而在棺椁的另一头,那双脚掌更是重量级。白嫩多肉的大脚掌摊在漆黑的棺木上,黑铁的小环牢牢地箍着趾节,把十颗脚趾死死地固定在那棺木上。圆润肥美趾头张得开开的,趾间那色气的嫩肉完全无处可藏。乐合欢看着那双满是媚肉,绷得紧紧的大脚,总感觉有些眼熟,好像最近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脚掌。好在并不需要回忆,安夜非常适时地开始介绍起了这画面中的诡异场景。
  “合欢仙子,你可知道极乐禅宗为何要花这么大力气将你请来?而请来后却又把你放在一边不闻不问?”
  乐合欢被这么一问,立马就想了起来。自己被抓来的第一天,就见到了七情中的两位,以及……乐合欢毫不费力地就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自己当时已经见过欢喜大菩萨了,只不过她当时被倒吊在佛像前,似乎在进行什么“闭关”。难怪自己看到画面中的那双脚感到眼熟,这不就是欢喜大菩萨的脚吗?那这么说来……欢喜大菩萨现在躺在这棺材里?嘶!你们西域人是真的会玩,真就“闭棺”呗!猜到棺椁中盛放的是那欢喜大菩萨之后,乐合欢瞬间便觉得这画面中的场景没那么可怖了。这时,画面里的阴影中慢悠悠地伸出了一条肤色惨白的大长腿,大腿和小腿上缠着几圈绷带,脚腕上带着一只断开黑色镣铐,断裂的铁链随着腿伸出来的动作在镣铐下方晃晃悠悠。修长的裸足没有用任何东西遮掩,缺乏血色的脚掌看上去比瓷器更加白皙。修长的脚趾上趾甲染成黑色,把双脚的肤色衬托得更加苍白。这条腿伸向了棺椁尾部,也就是锁着欢喜大菩萨双脚的那头,大脚趾和二脚趾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啪”的一声,符纸便被那惨白的脚掌贴到了欢喜大菩萨两只肉脚的正中间的棺木上。随着符箓发出幽幽的绿光,许多无皮无肉的惨白骨手从棺木上以及棺椁周围的虚空中伸出,舞动着尖锐的骨爪,慢慢地伸向了那暴露在棺椁外的手掌与脚掌。尖锐坚硬的指骨接触到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的嫩肉立刻凹陷下去。粗暴的骨爪仿佛要撕裂那柔嫩的脚掌一般,毫不留情地在雪白的足肉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门户大开的趾缝被骨指伸入到娇嫩的最深处反复扣挠,欢喜大菩萨可怜的脚掌拼命地想要躲闪,然而在完备的拘束下根本做不了丝毫的挣扎。反射性的反应更是让趾缝间的肌肉如同抽筋一般,看上去痛苦无比。而在棺椁的另一头,欢喜大菩萨的手掌虽然不像脚掌那么敏感,但是在骨爪毫无人性的蹂躏下也是无助地颤抖着。乐合欢看着这幅堪称残忍的画面,小心脏砰砰直跳。哇!这欢喜大菩萨玩得这么大吗?该不会真的被玩坏吧?正当乐合欢心神激荡,满心期待地想要看看她们还有什么“绝活”的时候,铜镜上的画面却突然中断,铜镜也恢复了普通的模样。
  “有人来了。”
  安夜的双眼也不再发光,变回了之前的琥珀色。安夜的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轻笑声。
  “欲这家伙真是的,她竟让合欢仙子您一人在这等待,岂不是冷落了仙子您?想必合欢仙子您已是等的烦闷了吧?七情之喜,特来陪仙子您解闷。”
  青丘 离狐城宫殿
  “嗯~~~”
  何叶从昏迷中醒来,坐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四周。怪了,我咋睡着了?浑身上下又酸又累,头还有点疼,咋肥四呀?而且总觉得我断片了,忘了一些刚发生的很重要的事,但是不是很想想起来了。何叶捂着脑袋,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只有头发被解开了。他拿起一边的绒球发绳,重新把马尾系好。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一颗长着雪白长耳朵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公子,您醒啦!”
  伴随着一声奶声奶气的问候,雪白娇小的身影一下子窜进了屋子,自然是白免免。
  “真是的,公子叫人家去找主人,结果人家刚回来就看到公子躺在地上睡大觉呢!”
  “额,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给公主带路来着,对了!公主她们人呢?”
  “公主殿下她们照顾你睡到床上之后就先去会客厅了,会谈马上就要开始了喔。”
  青丘 离狐城皇宫 会客厅
  玉酥酥此时端坐在大厅主座,窈窕的身姿,千娇百媚的容颜,她的风采与魅力,即便只是这般微笑着端坐着,也足以让人心潮澎湃。今天的玉酥酥打扮得比较端庄,雪白的长发在简单地束起一个优雅的发髻后依然垂到膝盖之下。白底蓝花的轻衫遮掩住诱人的娇躯,领口围着一圈洁白的狐绒让衣装整体看起来平添几分俏皮与妩媚。香肩裸露,雪白的玉臂则用宽大的袖子罩住,袖口的蓝色花边里中小手半露,指甲染成蓝色的玉指轻轻的挽住袖口。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柄有些白色绒边的折扇,打开后轻掩在胸前。九条蓬松柔顺,光彩亮丽的大狐狸尾巴聚拢在身后,得体的蓝色裙摆遮挡住了整双美腿。裙摆内的双腿紧紧并拢侧放,长及大腿的白色裹腿护着无瑕的玉腿,脚腕处缠着一圈雪白的狐绒。裙摆下方,那双名满天下,当世无双的玉足理所当然地裸露着。白嫩的双脚紧紧相依,十趾并拢,珠玉般的趾甲染着蓝色,趾尖轻轻点在地毯上。即便在这身偏保守端庄的衣装之下,玉酥酥的裸足依然是显得那么得体自然。仿佛这双稀世的尤物就应该这么裸露在外,供人欣赏,任何对它们的遮掩都形同亵渎。大厅两侧的客座位置分别坐着浮云宗一行以及桃华公主与张雪二人。秦阮在被何叶狠狠地欺负了一顿之后,现在一声不吭地坐在座位上,看上去有些委屈。韩如冬则因为白免免跑去找何叶了,也显得有些精神不振。相比之下,桃华她们俩就有精神多了。张雪刚才在何叶身上狠狠地出了口气之后也想明白了。记不得,那就记不得了吧,刚好让自己可以多找机会“报复”几次。桃华公主的心情就更好了,哇,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美的玉足吗?比母后的双脚还要漂亮,还要完美。桃华虽然与玉酥酥一直有往来,但是大多是书信上的来往。大凰与青丘作为友邦,两国的管理者自然也会互通有无。但是像今天这样,直接跑到青丘来,当面看到这位狐族的绝世美女,桃华还是第一次。嘿嘿嘿,九尾狐大姐姐真棒啊!桃华尽量不表现出失态的模样,但眼神中还是难掩对玉酥酥的艳羡与欣赏。不过这种目光对玉酥酥而言倒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她身子微微倾斜,一手撑在座位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少了几分端庄,却添了十分妩媚。接着她轻轻摇动折扇,一串明媚动人的狐族侍女便端着茶水瓜果从后厅出现,分两批分别走到两边的贵客面前,放下托盘,随身伺候了起来。天生媚骨的狐族女子最是懂得伺候人儿了,纵使在场的客人都是女性,也对侍女们那套亲昵温柔的动作相当适从,不一会儿便放松了下来。女子们一旦放松下来,便很快互相聊了起来。桃华公主更是趁机凑到了玉酥酥附近,一口一个“玉姐姐”叫得玉酥酥笑靥如花。
  “玉姐姐,你的脚是怎么能保养得这么完美的呀!能不能教教人家?”
  “呵呵呵~~~,姐姐教你个秘诀,脚丫啊~~~,越是被挠,就越是会变得更漂亮呢~~~”
  桃华被逗得俏脸通红,看着玉酥酥的玉足,不由得就想象起了这对宝贝被挠痒时还是怎样的一幅美景。要是能用上一些工具,把这双勾人的尤物固定好,再把那十颗馋人的糯趾头也分开束缚个严实,整双色色的脚掌全都展得平平的,绷得紧紧的,怎么挠都躲不掉,什么地方都挠得到……桃华想着想着,脑袋都快冒烟了。她看着玉酥酥整齐摆放在地毯上的双足,鬼使神差般地呢喃道:
  “那,玉姐姐,能不能,让我挠挠你的,那个,脚……”
  说到最后,桃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羞人。于是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几不可闻,甚至连眼神都不敢继续看玉酥酥了。啊!桃华!丢人丢到外国了啊!你可是大凰的公主啊!怎么这么不矜持啊!桃华的内心正在抱头悔恨。最重要的是,要是玉姐姐生气了,把脚藏起来不给看了该咋办呀?然而,还没等桃华继续低着头悔恨,一双比雪还白,比玉还润,比云还柔,比绸还细的尤物便自说自话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一点点地钻进了她捏着裙摆的双手中。老天在上!如果桃华是个男生,此时只怕是鼻血决堤了。哪怕桃华是女孩,还是一国之公主,此时握着那双温润柔腻的尤物,也是感觉飘飘然,快要起飞了。然而,就在桃华快要得逞时,大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主人!免免把何公子叫醒带过来了!”
  白免免站在何叶身前,脑袋翘得高高的,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而何叶则跟在她的身后。
  “那个,会谈还没开始吧?”
  没等桃华反应过来,玉酥酥的双脚便飞快地从她怀里抽了出去,重新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整个大厅在短暂的安静后,每个人的神色都在何叶进来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浮云宗主秦阮眯着眼睛,看到何叶之后脸颊鼓鼓的,看上去还在生气。韩如冬则直接从刚才萎靡不振的样子精神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何叶——身前的白免免。张雪下意识地望向了何叶,然后连忙低下头,装出一副被桌上的瓜果高点吸引的样子。玉酥酥则又回归了最一开始优雅端庄的样子,只是脸颊上多了几分红晕。至于桃华公主,此时坐在玉酥酥的身边,眼睛睁着,但却失去了神采,嘴巴也张着,却没发出声音。整个人如同变成了石头一般呆坐着,双手像是捧着什么一般,没事还捏一捏空气。过了一会,桃华公主终于缓过劲来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何叶一眼,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看桃华这副样子,玉酥酥也觉得有趣,于是轻轻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桃华公主听后浑身一颤,强忍住不让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然后转头认真地盯着玉酥酥,仿佛是在与她确认。在玉酥酥向她轻轻颔首之后,桃华脸上的笑容终于是憋不住了。她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连一旁的张雪也不知道为啥公主突然变得这么高兴。
  在短暂的插曲过后,这次聚集了许多大人物的会谈终于要开始了。何叶思索了再三,还是和白免免一起坐到了浮云宗的附近,主要是因为白免免已经被韩如冬抱到怀里了。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自觉地安静了下来,眼神聚集到了坐在主位的玉酥酥身上。玉酥酥嫣然一笑,随即开口,甜美绵糯的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大厅。
  “首先,感谢诸位能卖小女子几分薄面,来到青丘共同商议本次征讨极乐禅宗之事。实不相瞒,极乐禅宗与我青丘素来不和,那欢喜大菩萨同奴家更是有些积年的旧仇。近来这极乐禅宗行事更是愈发的嚣张,奴家能得到在座的助力,实在是万分高兴。”
  “玉国主过谦了,此次事情的根源乃是我浮云宗。那极乐禅宗狂妄,竟潜入我山门,当我几位长老之面掳走宗门弟子及合欢仙子,实在让我等汗颜。幸得玉国主出手救下我宗弟子,如今玉国主号召共同除魔卫道,我等岂有置身事外之理?”
  “那极乐禅宗犯我大凰疆土了。此等妖宗,不可不除。”
  “还要救出合欢仙子!”
  何叶喊完这句话,很快又缩了回去。这时,浮云宗主秦阮忽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听闻玉国主还邀请了远在西域的楼兰王共同议事,不知楼兰是否会助我们?”
  说话间,玉酥酥已经从怀里摸出了一颗浑圆的圆珠。这颗珠子放在玉酥酥的掌心,有她的手掌一般大。通体漆黑,看不出纹理材质。玉酥酥脸上依然带着甜美的微笑,继续用轻柔的语气说道:
  “这个嘛,当面问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便玉指一点那颗珠子。原本乌黑的圆珠竟自说自话地从玉酥酥的掌心漂浮到了半空,随后珠子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颜色。珠子的色彩越来越丰富,慢慢地,竟在自己的下方凭空构成了一段映像。那场景栩栩如生,看得何叶目瞪口呆。倒是韩如冬见多识广,说了“传影珠”三个字之后,便继续和怀里的白免免玩了起来。随着眼前的影像愈发的清晰,众人也终于看清了传影珠传来的内容。
  怎么是一双大白腿啊?没错,这传影珠所展示的影像,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那双腿一条翘起,架在了另一条的膝盖上。双腿交叉,小腿自然垂落,硕大的玉足悬在半空。这颗传影珠的品质极高,影像异常清晰,在场的众人都看清了那肉肉的大脚掌的每一处细节。满是肥美的嫩肉自不必提,修长的脚趾上带着各式各样的戒指饰品,用五花八门的细链与满是各色宝石的脚镯相连。整只大脚环佩叮当,趾甲还染成了各不相同的颜色。当真乱花迷人眼,美不胜收。大厅里的人见到这个场面全都傻了,就连玉酥酥也罕见地愣了一下。这时,传影珠内有声音传了出来。
  “如玉,你这个笨蛋!还不快好好对准本宫?”
  “呜!王妃大人,人家不小心的嘛!”
  那影像快速变化,最后形成一位女子的虚影。女子气质高贵,妩媚而不妖艳,美丽非常。一头金色长发卷曲着披散在身后,发尾更是呈螺旋状。蓝宝石般的眼睛明亮而充满睿智,高挺的鼻梁,丰润的红唇。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神情从容,自带一股傲气。胸前两团雄伟至极的“宝物”只用轻纱金线稍作遮掩,雪白的肌肤十成露了个八成。
  “小狐狸,好久不见了,终于又想起姐姐我了吗?”
  玉酥酥嫣然一笑,与她平时那种魅惑到骨子里的微笑不同,这一笑,仿佛又回到了还是青丘少主时的精灵娇俏。
  “孔雀姐姐,我答应过,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西域 极乐禅宗
  房门在乐合欢的注视下被慢慢地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位美艳的女子。那女子棕色的长发分成两束,分别系在脑袋的两侧,辫子的根部还装饰着有两朵鲜艳的粉色玫瑰。明亮的大眼睛是罕见的红色,精致的五官勾勒出清纯动人的美貌,从明媚的脸蛋来看年纪似乎并不大。女子身上的衣物极少,洁白的娇躯仅用少许隐隐透明的轻纱笼罩,水盈盈的肌肤裸露了大半。大小适宜的酥胸虽有轻纱包裹,但那薄透的纱衣根本难以遮掩女子胸前的美好,透过纱衣甚至能隐隐看到那两颗娇嫣粉嫩的樱桃。洁白的玉臂上戴着一对金色的臂环,通过金色的细链,与绕过身后那用来固定胸衣的金色丝线相连。一双柔荑玉指纤纤,搭配淡粉色的蔻丹更显娇嫩。腰腹敞露,胯上环了一圈金链,前后各有一片洁白轻纱稍稍遮掩女子的翘臀。洁白纤细的美腿上用金色的腿环以及金色丝线稍作点缀,迷人的脚踝上环绕着精致的金制脚镯,双足赤裸,足掌修长,十颗玉趾更是纤细迷人。椭圆的趾甲染上和天然珍珠相近的淡粉白色,泛着莹莹光泽。
  女子脸上很明显能看到兴奋之意,两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见到安夜坐在床边似乎也没有觉得惊讶,反而见到乐合欢时双目中明显闪过一丝惊喜。乐合欢看到这种笑容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妙,只见那女子,三步并作两步,轻快地跳到了乐合欢的床前。
  “合欢仙子,我乃七情之喜,塞娜。仙子受我极乐禅宗之邀而来,独自一人想必已经烦闷了,我特来配仙子解闷。”
  塞娜摊开手,掌上托着一捆金色的绳索,不怀好意地看着乐合欢。安夜见状,起身便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
  “吾人还有事,便不打扰了。”
  乐合欢刚想叫住安夜,却看见塞娜已经爬到了床上。于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后靠到了床内侧的墙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下要惨了!”

  第十四章 喜梦

  西域 极乐禅宗
  话说朱蒂在“短暂”的娱乐放松之后,便重新关上了自己的密室,从禅房中走了出来。一刚出门,恰好就遇上了刚从乐合欢那离开,准备回自己屋子的安夜。
  “哦?目?你会外出走动还真是少见啊!”
  “吾人听闻合欢仙子已被邀请至禅宗,心下好奇,便前往观瞧一二。”
  “噢?堂堂六欲之见欲,还需亲自上门观瞧?我还以为你在自己的屋内便可知天下之事。”
  “知是一回事,识又是一回事。只在远方观看和亲自与她交流的所得完全不同。”
  朱蒂摊摊手,这见欲说话就是这样,文绉绉的,全是弯弯绕。
  “好吧。那合欢仙子当下如何,可还算太平吗?”
  “并无反抗之意,吾人本想进一步观瞧,奈何喜菩萨出现,吾人只得告辞而归了。”
  “嗯?喜去找她了?啧,可怜的合欢仙子,这下麻烦大了。”
  极乐禅宗 乐合欢的屋子
  洁白无瑕的胴体,反弓着悬在半空,金色的绳索井然有序地缠绕在那娇躯之上。金色的绳索环住脖颈,经腋下一圈圈绕过手臂,将双臂交叠着紧紧地束在身后。十根手指也被蔬在一起,双手握拳无法张开。不大不小的酥胸也被绳子勒住,嫣红的乳尖挺立在胀鼓鼓的肉团中央。随着金色的绳索一路向下,经过纤细的腰肢以及平坦的腹部,可以看到那洁白圆润的美臀。绳索经过丰满的臀瓣之间,而后收紧,两股金色的绳索深深地嵌入蜜穴之中。挺立的蚌珠被两个绳结夹住,稍有移动,敏感的蚌珠变会被两个绳结来回摩擦。双腿张开,膝盖弯曲,大小腿折叠被用绳索牢牢缚在一起,脚腕和膝关节附近的位置更是被用好几圈绳索进行了加固。细嫩柔软的脚掌被缚在屁股下边,每只脚掌上那五颗修长脚趾都被用绳索分开束缚。捆着脚趾的绳索另一头连向了固定膝盖的绳索,将脚趾朝着脚背的方向拉伸,让那已经被迫展露趾间嫩肉的脚掌连稍稍屈起脚趾都做不到,紧绷平展,光滑如镜的脚底失去了所有的防护能力。几根金色的伸缩绕过房梁,将这具被束缚得完完全全的娇躯悬吊在半空中,静静地等待着那近在咫尺的“宠幸”……青丘 会谈大厅
  “总之,在各位准备好赶来西域之前,就由我楼兰先派人潜入极乐禅宗,是吧?”
  玉酥酥轻轻点头,对孔雀的发言表示认可。
  “一来,由熟悉当地的楼兰作为先锋,能降低我们遭遇极乐禅宗伏击的风险。二来,合欢仙子虽无性命之忧,但是处境依然使人担忧,楼兰距离极乐净土较近,可以派人先潜入确认一下合欢仙子的安危。”
  见众人没有异议,玉酥酥便继续说道:
  “看来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便这般定下了,先行的人选就有劳孔雀王妃决定了。那接下来需要议定的,便是参与本次远征的队伍了。”
  玉酥酥湛蓝透亮的美眸扫过了所有在会谈现场的人。在座的都是各方势力的重要人物,自然不可能倾巢而出。她话刚一说完,何叶想都没想就跳了出来。
  “我要去!”
  秦阮本想反对,但是她之前已经被何叶给狠狠地“说服”了,于是此时也没有发话。何叶见到宗主没有再继续反对也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我反对!”
  桃华公主惊讶地转过头,看着张雪。雪儿为什么这样子针对着少年啊?难道雪儿还在怀疑少年的身份吗?张雪也感觉到在场的人都对她投以了疑惑的目光,稍微有些窘迫。她听到何叶也要去那么远的西方,参加和极乐禅宗的战斗,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把异议喊了出来。这也太危险了,以这小子的修为过去不是送吗?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张雪开口说道:
  “以我观之,这位何公子的修为不过才刚入门,贸然前往太过危险。极有可能拖累整支队伍,我不同意。”
  秦阮眯着眼,脸上带着赞扬的表情看着张雪。说得好!虽然说小叶子可能是累赘让人有点不爽,不过只要能让小叶子去不成那就没事啦。何叶则十分不可思议,他完全没想到这次跳出来反对自己的会是这位跟自己没啥交集的小姐姐。难道又要我叫出藤兄,证明我有战斗力?好在有玉酥酥,在事情被何叶发展成重大的外交事故之前,玉酥酥先开口了。
  “关于这点,还请巡使小姐放心。何公子虽修为不高,但却掌握着一种秘术。极乐禅宗的高层战力大多为女性,而何公子的秘术恰巧对女性极其有效。不瞒各位,就连奴家也被何公子的秘术给狠狠地“收拾”过呢~~~”
  看着玉酥酥越说越娇羞的模样,何叶不由觉得汗流浃背。果不其然,在场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倒是传影过来的楼兰王妃嗤笑着打趣道:
  “能收拾你玉酥酥?那这小子干嘛不直接南下征服万妖做个妖王啥的?怕不是你这个小骚狐狸又没事勾引人家,然后被那小子用什么绝活给整惨了吧?”
  您别说,还真是!何叶对于这位楼兰王妃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玉酥酥被孔雀说中倒也不羞不恼,依然摆出一副风吹杨柳的娇弱模样,笑嘻嘻地说道:
  “总之,奴家是真的拿何公子的秘法没有一点办法嘛~~~”
  看到玉酥酥那副含羞带怯,媚意如丝的样子,张雪立刻警觉了起来,看向玉酥酥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些许敌意。玉酥酥倒是毫不在意。
  “总之呀~~~,何公子确实有着在关键时刻足以逆转战局的能力,只是以他目前的境界而言,实在难以自保。因此,需要有随时护卫在他身侧才行。”
  玉酥酥说完,狡黠的媚目扫过会场的诸多女子。
  “我!”
  令人没想到的是,最先开口的不是秦阮,而是从玉酥酥身上感到危机感的张雪。她几乎没做任何思考就叫出了声,搞的大家伙都看向了她。张雪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和何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关系,这么一叫难免惹人猜疑。为了掩饰补救,她连忙继续说道:
  “不去!我的职责是护卫公主殿下,难以顾及他人。”
  这下松了口气。正当张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之时,她的身边忽然传出了一阵声音。
  “雪儿,没事的。我这次来基本不会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刚才玉姐姐也跟我说好了,会与我一同坐镇后方,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想要在何公子身边保护他就去吧,不必担心我。”
  大厅中顿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张雪只觉得大厅的另一侧那里射来了两道如剑光般锐利的视线,她看过去是只见那浮云宗主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平时眯着的双眼,银色的眼眸正森然地看着自己,让张雪不由得觉得脖子有些发凉。
  “不劳巡使小姐费心,何叶乃是我浮云宗弟子,自然受我浮云宗庇护。他不去西域便罢,若是要去,本宗也定会护他周全。”
  “哼,那可不好说。如果定然能护他周全,怕也就没有今天这个会谈了吧。”
  张雪也是不服输的个性,不肯在和浮云宗主的交锋中落到下风。秦阮听后气得冒烟,剑气不断从身上散发。场面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直到……“哦吼吼吼吼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香饽饽!搞得本宫都对他有点兴趣了!”
  孔雀看热闹不嫌事大,伸手斜遮着嘴巴发出尖锐高亢的笑声。那随着笑声不断起伏的雄伟胸部让在座的几位女子看的压力山大,恐怕也就玉酥酥这位绝代美人不介意。就连秦阮都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展现了一番自己不输孔雀的巨乳。
  被这么打断了一下,会客厅内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由于何叶执意要深入极乐禅宗直接参与对合欢仙子的救援行动,而秦阮则预定和玉酥酥与桃华公主一起坐镇后方。韩如冬的本领更适合单人行动时施展,因此保护何叶的责任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了张雪的头上。一切都商议妥帖之后,众人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前往西域。楼兰方面也会同时派出先头部队,去探一探极乐禅宗的虚实。
  是夜 桃华与张雪的房间
  漆黑的屋子里,桃华公主侧卧在床上,两只小手抓着被子,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睡得十分香甜。这几日她在马车上休息得一般,又和张雪“玩”了很久。赶到青丘后也没来得及休息,又去欺负何叶了。平时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是真的有些累了,一沾上床便沉沉睡去。但张雪却并没有睡,她坐在窗边,借着由窗台洒进屋内的一缕月光,看着手中那块颜色奇异的鲤鱼形玉佩,若有所思。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刚执行完任务的张雪刚回到大凰,却得到传信说镇西斗将正在召见她。想必又有新的任务了吧,张雪边想着边来到了斗将所在的镇西府。镇西府位于凉州武威城,地处大凰西侧的武威城已是一座颇具西域风格的雄城,各方各面都能看出大凰文化与西域文化相融合的特征。往来的行人客商也是五花八门,胡人与各种打扮的商人更是屡见不鲜。镇西府作为武威的重要地标,从外侧看来却难说有什么显眼的特征。只是在这座胡风浓厚的城中,镇西府显得相当精致,风格也更加贴合大凰。
  张雪脚踩着平滑的大青石砖,环顾着周围的假山水池。这些都不便宜吧,斗将大人的生活果然就是精致啊!在园林般的镇西府中七转八绕了一阵后,张雪可算是看到了镇西斗将住的屋子。这么一间小屋在这偌大的镇西府内实在是不怎么起眼,难怪让张雪一阵好找。但是走近一看,却发现这间小屋除了小,那是精雕勾檐,一应俱全,一看就是花了不少。说起来,这还是张雪第一次进到镇西府这么深的位置。近仙卫与大凰一般的官位不同,上下级之间并没有非常明显的从属关系。自己在内的一众巡西使虽然受镇西斗将的节制,但是平时互相也是很少碰面,都在自己的居所内修炼。斗将发布命令是一般也是通过书信的方式,从没像今天这样直接召见过。张雪站在门口,思索着等下见到斗将时应该保持怎样的姿态比较合适。然而,不等她敲门,一声有气无力的话语便从屋内传了出来。
  “锦鲤小姐既然已经来了,就请进屋吧。”
  话音刚落,眼前的门便又轻又慢,毫无声响地打开了。张雪也没有扭捏,于是走进了屋子里,顺便还带上了房门。屋内倒是敞亮,桌椅家具也是华美锃亮。前厅与后室之间用一道门帘隔开,而镇西斗将,似乎就在那门帘之后。
  “巡西使锦鲤张雪,参见斗将大人。”
  在短暂的思考后,张雪决定还是以对待上级的礼节来对待这位素昧蒙面的斗将。
  “锦鲤小姐不必拘礼,请进来说话吧。”
  门帘之后传来女子的声音,好听是很好听,但是怎么总觉得这位斗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好像很累的样子?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张雪也就不再拘谨,大方地撩起门帘走进了内室。
  “啊!这……”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木盆,足以让一整个人躺在其中,看上去像是一个浴盆。盆中并没有装水,而是装着细密的白沙。而一道苍白纤细的身影,正埋在那白沙之中。那身影呈趴伏的姿势卧在盆中,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发丝间露出雪白而光滑的后背。腰部以下埋在沙粒之中看不真切,而在往下看,便是那对极为惹眼,半露在白沙表面的白嫩足底了。细细的沙子浅浅地包围着脚掌的外围,同时覆盖着脚趾根并填满了趾缝之间。白白的沙粒表面上露出的足底嫩肉比沙子更白,很是诱人。
  张雪对于眼前的场景那是始料未及,而就在张雪发呆的那段时间,埋在沙中的人儿已经起身离开了沙盆,大大方方地穿上了自身洁白的纱衣,好整以暇地看着张雪,等她回过神来了。
  再看眼前的人,明明刚从沙子里出来,但是身上却没粘上任何沙粒。而那些盆沙子,在这女子离开后竟然凝霜结冻,宛如变成了一盆白雪!女子一头黑色的长发还没来得及梳理,稍显的有些凌乱。纱衣下身材纤细但是却凹凸有致,和煦微笑的脸上五官精致如画。漆黑如墨的双眼无比闪亮,眉眼口鼻说不尽的秀气。脸色略显苍白,没什么血色,导致这脸蛋美则美矣,看上去却不太康健,带着几分柔弱之意。
  “我身体不太好,需要定期进行这般沙浴来进行调理,让锦鲤小姐见笑了。”
  平缓而柔糯的声音,没错了,眼前的女子便是大凰的镇西斗将,代号“白泽”!
  张雪也没惊可讶太久,就选择性地忽略了之前看到的景象,直接切入了正题。白泽也是直接说起了这次亲自传见她的原因。
  “锦鲤小姐,可是凰东地区出身?”
  “正是,在下出生于凰东鲁地一无名小镇”
  “可是万灵山下的有灵镇?”
  “……正是。”
  短暂的沉默后,张雪再次被唤醒了她那不愿想起的故乡回忆。她没有注意到,当白泽提到有灵镇时,自己回答她的语气都开始变冷了。
  “请问斗将大人此时提起在下的故乡所为何事?”
  白泽但是没有在意张雪的态度变化,或者说,这种变化她早就料到了。
  “只是想确认一下。陛下曾经交给我一个物件,让我在特定的时候转交给你,我认为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说话间,白泽小手伸向张雪,掌心向上摊开,只见白玉般的手掌上静静地躺着一块粉色的玉佩。那玉佩呈鲤鱼形,外观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游动一般。
  “这是?”
  “女帝陛下交给我的时候说,这是你父母的遗物。你母亲被马贼袭击,临终时手上还握着这块玉佩,想来是为你准备的礼物。这块玉佩不是凡物,女帝陛下说先放在我这,等你修炼有成,时机成熟是再交还给你,否则会对你有害。”
  张雪看着那被交到自己手里的玉佩,久久没有说话。等到整理好了心情,张雪抬头,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道:
  “多谢斗将大人。也请代我向女帝陛下转达谢意,多谢女帝陛下!”
  谁知白泽却微笑着摇摇头。
  “锦鲤小姐何不亲自拜谢陛下呢?”
  正当张雪一脸懵逼之时,白泽继续微笑着解释道:
  “锦鲤小姐,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需要你立刻前往玄京,任务的内容是……”
  思绪回到现在,在那之后,张雪便接下了任务,到了玄京,担任桃华公主的护卫,前往了青丘,遇到了何叶。为什么突然间有灵镇的故人往事全都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张雪揉了揉脸,再抬头时,眼神清亮。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了,现在我已经成为了小时候最想当的,正义的仙子。我要往前看才行。明天就要出发征讨邪恶的极乐禅宗了,我要好好休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张雪收好玉佩,强行压下了各种疑惑,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西域 极乐禅宗
  乐合欢的屋子里,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好舒服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缕发束,正在脚趾大开的趾缝间肆意舞动。粉色的丝带,游走在洁白胴体之上,专挑着那些最为娇嫩敏感的点位逗弄。女子被吊缚在空中的娇躯不断地颤抖扭动,看上去一副痒到极点的样子,可是从她嘴里传出的,除了笑声,却只有各种索求的话语。
  “诶诶诶嘿嘿嘿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底!我觉得,脚底还可以加大力度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掌上,哈哈哈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挠哇嘻嘻嘻嘻嘻!”
  乐合欢望着被反弓着身子绑?半空的喜之菩萨,叹了口气。她看了看那双紧绷着的脚底,确实只有十来根丝带在“伺候”。于是她手指朝着那脚掌一点,那些丝带索性离开,各自找其他部位“工作”去了。乐合欢这是不准备挠那对馋人的脚掌了吗?就连塞娜都发出了疑惑而不满的声音。而在这时,塞娜脑袋两侧的发辫却诡异地浮起,长长的黑头发轻易地伸到了雪白的脚底之前,慢慢地散开。塞娜看不见脑袋后面发生的是,但是感觉到头发被人操控着向后伸去,她大概也能猜到乐合欢想做的事。于是兴奋地咬着下唇,一边呜咽一边等待。
  “噗诶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嘻噫噫噫!好舒服!好舒服呜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
  柔顺的黑发瞬间缠满了整双脚掌,乐合欢索性收回了自己之前用来扫她脚趾缝的发束,把这欲求不满的喜之菩萨整双脚都交给她自己的头发处理。这一根根发丝看上去没什么力量,但胜在数量极大。这每一束发辫少说都有着四五万之数的发丝,爬搔在塞娜脚掌上时那真是无处不在。脚上任何细微之处都被头发占据搔挠的感觉可不好受,而这喜之菩萨虽然笑到眼泪口水肆意横飞,但嘴里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要求更多。
  “诶嘿!诶哈哈哈哈!舒服!要舒服死了!还要更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想被更过分地挠痒!嘻嘻嘻嘻嘻嘻嘻!快点更加狠狠地挠人家呀!”
  乐合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之前看着她拿着绳子逼近自己,本以为她要欺负自己,没想到才一转眼,她就把绳子交到了自己的手上,让自己把她捆起来狠狠地挠痒取乐。真不愧是极乐禅宗的女菩萨,兴趣爱好就是特别噢。反正挠人总比被挠好,乐合欢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喜之菩萨剥光缚紧。真是被人小看了呀!乐合欢心想。也不去天道城打听打听,我合欢仙子在天道城那可也是出了名的女魔头哇,这下子不得不让你见识一下我天花乱坠的挠痒技巧了。可惜,事与愿违。本以为可以很轻松地就把这喜之菩萨挠到哭喊求饶,没想到自己都下这么重的手了,她竟然还叫不够。
  乐合欢看着塞娜那双纤细优美的玉足,已经被她自己那乌黑的秀发给缠得严严实实的,都快看不见雪白的足肉了,脚上实在是没多余地方可以挠了。于是乐合欢看向了她被金绳吊缚在半空的胴体。大家都听到了啊,是她自己要求的噢,等下被玩坏了可别怪我啊!乐合欢念咒掐诀,系住头发的丝带开始松开,一头黑色长发发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身后展开飘舞,同时衣服上的各种饰带也开始“活”了过来,和刚才系头发的丝带一起飘在乐合欢的身侧。只见乐合欢十指前伸,朝向空中的喜之菩萨。紧接着,那飞舞的长发和绸带便蹿向了那被金索妆点的洁白裸体,钻入那些全身的敏感部位,连那些最细微的角落也没有放过。
  “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噫噫嘻嘻嘻嘻嘻!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全身被发丝缠绕挠痒的喜之菩萨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于激烈的大笑让她开始呼吸困难,满脸通红,眼泪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四处飞溅。好在这样的全身挠痒并没有持续太久,乐合欢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头发。不过喜之菩萨自己的头发还被乐合欢控制着缠在她的脚上,一寸寸地挠着那骚蹄子上的敏感嫩肉。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虽然还在笑,但塞娜总算是可以大口喘气了。她如同一个刚才还在溺水的人,拼命地呼吸着。
  “好、好舒服!真不愧是合欢仙子!好久没被挠得这么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乐合欢惊呆了。看到塞娜经历了刚才那一波挠痒之后现在竟然还能表现出一种酣畅淋漓的样子,乐合欢不禁感到有些挫败。她垮着一张小脸,把缠在塞娜脚上的头发也收回到塞娜背后。然后开始解开捆缚住她的绳子,把她从吊缚状态放了下来。塞娜坐在床上,轻轻地揉了揉自己被绑得有些酸痛的手腕和脚腕,表情有些意犹未尽,怅然若失。乐合欢则气鼓鼓地把她的衣服塞还给她。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你被挠得不嫌累,我挠得都累了!”
  塞娜慢悠悠地穿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如此,今天便不多叨扰了。合欢仙子还请好好休息,人家明天会再来找你玩的哦!”
  乐合欢本想拒绝,让她别再来了。但是转念一想,挠人总比被挠好,于是便没多说什么。塞娜迈着优雅轻巧的步伐走到门口,忽的又回过头来,对乐合欢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语。
  “那么,合欢仙子,祝您今晚有个好梦!”
  然后,这位在乐合欢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喜之菩萨便离开了。乐合欢挠了挠头,刚准备去关门,一早就被支出门外的那两名极乐禅宗女弟子又走了进来,随手带上了房门,然后跪坐在乐合欢的床前,继续盯着她。乐合欢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躺到床上,扯过被子,身子侧转向里侧不看她们。就这么躺久了,乐合欢便觉得有些困了,索性便睡了过去,进入了梦乡……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被窝里睡觉吗?这是在做梦吗?乐合欢第一次体验如此清晰真实的梦境,只不过,在梦境中,她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快放我下来!”
  乐合欢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绳索缠绕着,身子反曲着,手脚被紧紧地束缚在身后,被吊在半空中。乐合欢用力挣扎了一下,除了导致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之外,绳索纹丝没动。随着身体的晃动,乐合欢不禁俏脸通红。因为她发现自己胸前那两团洁白的玉兔也随着自己的挣扎轻轻晃动,甚至低头时连在雪白山峰之上的两点嫣红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时,股间传来的凉凉感觉也证明了她的猜想,她现在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这下可把乐合欢急坏了。
  “到底是谁?快放开我!我要生气了!快点放开……呀!”
  乐合欢突然浑身紧绷,不由得尖叫出声。因为她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东西划过她那无比敏感的脚心,那种感觉,有些像是,头发?是了,乐合欢头脑一下子清醒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不是正和之前自己挠喜之菩萨时她的处境一模一样吗?难道说……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两簇黑发生龙活虎地伸到乐合欢的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乐合欢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不、不要啊!我会死掉的!呜呜呜!快放开我!不要过来啊!”
  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涌出,乐合欢的眼里瞬间被恐惧填满,因为她看到在自己的周围,早已被遮天蔽日的黑色长发给包围了。那头发的数量,远超她当时用来挠喜之菩萨时的发量,足以将乐合欢全身都包裹在黑发内,挠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可惜,乐合欢情真意切的求饶并没能得到发丝们的同情。她很快便被满满地缠住全身,眼睛也被完全蒙蔽,无数发丝甚至勒进她的嘴巴,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挠起了她的舌苔和舌下。至于她的耳朵,被发丝入侵后宛如有小虫在爬一般,偏偏她连想要晃一下脑袋都做不到。至于乐合欢全身的其他部位,已经完全被发丝包裹住,她已经分不清身上哪里在被挠痒了。双脚上更是没有一寸肌肤不在发痒,无论是脚心,脚跟,脚趾,脚背,连每颗脚趾的根部,每处脚趾缝的最深处,甚至是平时根本挠不到的,脚趾甲与脚趾间的隙缝,都被无数发丝无情地搔挠着。乐合欢可不像喜之菩萨,她可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挠痒。她已经开始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这里真的是梦吗?为什么被挠痒的感觉如此真实?我感觉真的快要被痒死了,可是浑身上下传来的痒感却还是那么明显,脑袋的思考却还是这么清晰。乐合欢就这样体会着极致而纯粹的痒感,却无法做到任何事……
  “唔嗯,好累啊!”
  乐合欢揉着眼睛,不知为何,刚睡醒的她却完全没有休息完之后那种浑身轻松的感觉,反而腰酸背痛,感觉很累,就好像刚经历过什么事,但是却一点都记不得了。正当乐合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却再次响起,门外也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合欢仙子,我又来找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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