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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仙子别传(1-4)作者:wszzly13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15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玉燕仙子别传  作者:wszzly131   第一回 逢九难初啼剑阁道,嫁良缘养胎青石镇   有道是:  九州毓秀英杰出,华夏巾帼胜须眉;  能舞霜剑锄奸佞,会挽雕弓保家国;  蜀锦征袍自剪成,桃花马上请长
  玉燕仙子别传
  作者:wszzly131

  第一回 逢九难初啼剑阁道,嫁良缘养胎青石镇

  有道是:
  九州毓秀英杰出,华夏巾帼胜须眉;
  能舞霜剑锄奸佞,会挽雕弓保家国;
  蜀锦征袍自剪成,桃花马上请长缨;
  六甲怀胎辛酸苦,不负郎情尽忠贤。
  世人皆知女子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殊不知这神州大地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有那九月怀胎平贼乱的关银屏,临盆忍痛战西凉的樊梨花,沙场产子斗天门的穆桂英,一段段大肚娇娘除奸佞,扬正道传世佳话尽显不让须眉的巾帼英姿,而今要说得这玉燕仙子燕凌娇,也是这版生平传奇的俏佳人。
  这燕凌娇身世可不简单,据说其生父却是那十八年前一剑震五岳的关中大侠,其母更是曾经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蜀中唐门三小姐。
  相传,十八年前,关中大乱,为躲避仇家追杀的关陇大侠携临盆在即的孕妻入蜀避难,谁知途中遇歹人埋伏,关中大侠为护妻儿殒命当场,身怀六甲唐三小姐更是遭人暗算身受重伤,虽幸得关中镖局相救,却终因伤重难治命不久矣。恰逢唐三小姐的青梅竹马蜀中大侠燕云飞途径剑阁,虽及时相助却终难助美人拜托香消玉殒的悲惨命运。悲痛欲绝的燕云飞本想将唐三小姐的遗体送回蜀中安葬,却意外发现昔日爱人玉腿间汩汩涌出的那深黄色腥臭液体。深知孩儿尚有一丝生机的燕云飞连忙掀起那被身下汩汩羊水打湿的衣裙,将那那如羊脂般滑腻的雪白肚皮暴露于阵阵寒风之中,欲为其剖腹产子,救那可怜孩儿一条性命。
  他抚摸着唐三小姐那虽滚圆硕大又不时发出微微胎动的冰冷孕肚,从腰间取出护身匕首的燕云飞随时那腹中孩儿如今情况危急,却依旧迟迟动刀。毕竟唐三小姐如今羊水已破,唯有一层肌肤护住胎儿周全,可刀剑无情无眼,纵使自己有精湛过人剑法,也难保不会伤及娇婴分毫。一番仔细摩挲端详,犹豫再三的燕云飞终是选择将那颤颤巍巍的将匕首刺入那相对厚实难切又微微肚脐。看着失去温热鲜血自肚脐刺伤处汩汩渗出,慢慢加重手上力道的燕云飞想像自己平日练功切豆腐般自肚脐至会阴轻轻划开,一剖开一道伤口取出一息尚存的胎儿,可未曾想到刀尖上位划开皮肉便被一道强劲的内劲震开。
  这唐三小姐自小便练得一身玉女柔心功,此功法与那燕云飞所练天罡童子功齐名江湖,可却因她及笄之年便嫁作人妇而功难大成。如今,怀胎十月,临盆在即,肚腹内残存的刚猛力劲却将一代大侠燕云飞振伤,着实领对方心头已经。燕云飞轻抹嘴角渗出鲜血,脑中回想起唐三小姐曾向其提起过的唐门秘术慈母护胎功,这慈母护胎功源于蜀中神功玉女柔心功,乃是因那前代善研毒蛊暗器的唐门女门主,为避免家中有孕女子练功时失手伤及腹中孩儿所创,莫非寻得功法命门将其攻破,纵有万般劲力也休想伤及腹内婴孩分毫。
  燕云飞虽不知此功法奥妙,却隐约感知这破解名门多半藏在那高耸饱满的肚腹之上,于是便将厚重有力的手掌轻轻搭在唐三小姐那因宫内缺氧而胎动越发强烈的坚硬孕肚,感受内劲流动变化,竟最终发现那随胎动中不停晃动的高高凸起肚脐后内劲最弱,以为发现命门的燕云飞连忙将内劲集中紧合双指重重刺去,殊不知勿触凶门,两道内劲相撞,竟引得阴风骤起,天昏地暗,一道惊雷响彻九霄。
  两股内劲间强大的碰撞竟直接将武功高强的燕云飞镇开数米,轻吐胸中瘀血的隐约间竟看见唐三小姐产道处经由一沾满鲜血的圆鼓鼓胎头竟借着方才内劲的冲击缓缓娩出。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简单调整过内息的燕云飞随即上前分开三小姐那如脂胜雪的修长玉腿,先将内力灌入对方下腹穴道保证肚内宫缩不断,后借利掌轻推腹顶,如此一来二去,整个被缓缓娩出,一阵清脆的婴啼响彻大地。可情况并没有像燕云飞预想的那版顺利,唐三小姐愈发冰冷的尸身已使助娩胎身的宫缩渐渐失去力道,愈发青紫的胎面显然提醒他危机并未解除。情急之下,燕云飞想起儿时为三小姐爱马接生的场景,随即五指硬插玉缝,掌心紧护胎头,一用力直接将胎儿强行从母体中扯了出来。
  那刚出生的小女婴虽因长时间缺氧面色青紫,羸弱体虚,若非那燕云飞身携参汤护命,只怕不出半日便会夭折。瞧着那襁褓中的女婴既生得于亡母唐三小姐一般俊俏动人的娇美样貌,有敢于脱离危险爬出母腹的凌厉脾气,燕云飞便为其取名燕凌娇,视为亲生骨肉抚养,以告慰唐三小姐在天之灵。
  这燕凌娇虽有一副极佳的习武根骨,可燕云飞却不愿其步入生母后尘,只传娇诗书礼乐,不授刀剑武功。可那燕凌娇自小便憧憬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巾帼英豪,加之那打娘胎便有的不屈命运的凌厉脾气。七八岁时,燕云飞孤身远赴武当付十年前比武之约,无人管教的小凌娇竟偷学起母亲遗物中的玉女柔心功法,仅练了不到七八天,便可将街上放肆胡闹的一众喽啰打得满地找牙。燕云飞本就对凌娇宠爱有加,如今听闻有这般过人天赋,更是直接倾囊相授,不但传她一身精湛武艺,请唐门当家亲授暗器功法。而那凌娇习武更是用功刻苦,及笄之年便已将那玉女柔心功练得炉火纯青,并凭自己传奇的降生经历,自封“玉燕仙子”,与同门师兄玉面书生裴登风侠侣江湖,游历蜀中。
  这玉面书生裴登风本是那关中镖局总把头裴如海的独子,虽师从蜀中大侠燕云飞,却终因生性放荡、玩世不恭只习得几招三脚猫功夫。虽说整日捧读圣贤书,可背地里却活脱脱是个烟花巷里耍银枪的纨绔子弟,一手龙胆照银枪耍得虎虎生风,一招白鸟朝凤式斗得铮铮不屈。燕云飞知其并非善类,自小便不愿让凌娇与他接触,殊不知,那良缘自是上天订,人力岂能拆鸳鸯。大奉庆元八年。芳龄二八的燕凌娇遭仇家围攻被困嘉州,女扮男装混出城去的小美人却终因峰峦巍峨被被奸人识破,虽幸得萍水相逢的裴登风挺身相助,却因对方怀疑自己是否与他一般男生女相而被趁机挑葡抚兰,虽失了清白名声,却也对其暗生情愫。那裴登风虽觊觎凌娇美色不假,可对凌娇也算真心游历蜀中后,便求父亲亲赴蜀地上门提亲,可却被燕云飞以裴登风品行不端为由多次拒接。两年来的江湖游历让凌娇对那裴登风用情至深,不但让她留下“他若真心待我,我便遂她妻妾成群”的荒唐言论,更趁夜色溜入裴登风房间上演霸王硬上弓,与他私定终身呢,珠胎暗结,等燕云飞发现时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眼见生米煮成熟饭,名言天下的蜀中大侠竟不得不厚着脸皮去那关中镖局找老友裴如海,希望能够看在多年传授裴登风功法的份上,认了自己那泼辣叛逆的女儿燕凌娇作儿媳媳妇。这裴家二老本就想将那娇俏可人的燕凌娇收作儿媳,如今又多占了便宜得了俩亲孙,心中虽是乐意,可又恐坏了自己与那燕云飞的名节,便承认那裴登风与凌娇曾指腹为婚,并欲趁那燕凌娇月份稍小不显孕态时,偷偷娶进门来。
  虽说交谈的结果并没有得到燕云飞最为满意的答复,可一想到这一切大多源于自己管教无方,如今见对方既然能够承认凌娇儿媳身份,便也了无遗憾,回蜀地后便送凌娇入关中成亲。由于腹怀双子,嫁到关中时,怀胎六月的燕凌娇肚腹已有寻常妇人足月临盆之规模。这裴如海夫妇瞧着儿媳肚型饱满尖挺料定怀得是俩大胖小子,不但整日各式山珍海味、滋补上品变着花样的端上餐桌,更是请来那关中最有名的阆中为凌娇调理身体,安稳胎气。
  由于整日被婆母要求卧床养胎,百无聊赖的燕凌娇竟从母亲留下的玉女柔心功中发现了唐门绝学慈母护胎功的要诀,并想练来消磨时间。起初,凌娇只觉得孕肚真气充盈,似有保胎护儿之效,可境界越深越感觉宫内似有阴气环绕,可身心却如烈火灼烧。回想起儿时养父燕云飞曾提起这玉女柔心功阴气极重,练习时多需服用阳刚汤药,方保身体无恙,而自己如今所练这护胎功源于玉女功又精于柔心功,只怕寻常汤药难解身体不适。思来想去她便将目光盯上了那整日于自己同屋分房的相公裴登风。
  这裴登风师从燕云飞只是学过几分那饱含阳刚之气的天罡童子功,只因留恋烟柳终难大成,返到更有助于凌娇缓解身体不适。成亲后的裴登风不再出入烟柳,娇妻又身怀六甲,空伤及孩儿,只得整日幻想着娇妻千娇百媚的模样独自研习枪法。
  某夜,裴如海正独坐桌前研读诗书,殊不知那容貌倾城的美娇妻正手托滚圆孕妇,悄悄来到对方身后,一手拦住对方紧实有力的胸膛,一手紧握那杆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百战霸王枪”。
  “官人,这春宵一刻,您就忍心留奴家一人在空床上饱受寂寞相思之苦嘛”燕凌娇玉手轻耍手中银枪,娇媚得将那细腻绵软的兰栾雪峰与高耸挺翘的滚圆孕肚轻抵在对方那熊腰虎背之上。
  “娘子...你这...你让为夫...为夫有点...是在...是在太...”被凌娇娇滴滴模样迷得早已失去三魂七魄的吴明石如今早已是血脉贲张,可话还未脱口银枪摩挲传来的阵阵酥麻与紧迫却让他一时间吞吞吐吐,全然没有了总把头的威严。
  “怎么了,嫌奴家腰身宽了,肚皮大了,不好看了是吧,哼~”娇俏的燕凌娇娇嗔着卸去手握银枪的力道,轻媚的将面前郎君从圆凳上缓缓推开,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是的娘子,我只是瞧您身子沉不方便,又恐伤了我们孩儿这才...这才...”险些摔个趔趄的吴明石连忙紧夹双腿噗通一声跪下连连解释道。
  “你我如今虽已喜结连理,可成婚后却并无夫妻之实,岂非你如今已不再真心爱我,只惦念我腹中这尚未出世的一双孩儿”
  “不是的娘子,你误会我了,我才不是...”
  “才不是什么?嫌弃我嘛,你若真不是便直接舔我玉足为证”手捧身前滚圆孕肚的燕凌娇娇嗔着翘起二郎腿,并将残存津津香汉的精巧玉足缓缓伸向裴登风。
  裴登风饱读诗书,也曾听闻卧冰求鲤,郭巨埋儿那般荒唐事,此类事情当真落在自己面前,着实是让人有些进退维谷,“娘子弱有此意,我自做便是”说罢卑躬屈膝的裴登风双眸紧闭,双手轻轻托起凌娇那散发阵阵幽香的精致玉足,一边伸向面门一边犹犹豫豫的吐出舌头。
  燕凌娇知其有洁癖毛病,本想借此逼迫交粮,殊不知对方竟真听话的做了起来。娇羞与愤怒让燕凌娇双颊泛起丝丝红晕,傲娇之下将他一把踢开,“你贼锅耙耳朵,想得美呦~”可能是生怕力大伤那令自己痴迷的俊秀面貌,气得嘣出蜀话的燕凌娇刚欲伸腿便又收了几分力道,可那裴登风却压根没防,噗通一声摔坐在地上后,白嫩的小脸上平添一道鲜红的足印。
  “官人,你没事吧,奴家方才不是有意的”瞧着自己险些谋杀亲夫,关心则乱的燕凌娇连忙上前搀扶,殊不知身前两团雪峰竟被对方回身抓握的手掌无心攀上“哎呀”
  燕凌娇呻吟一声,轻柔娇媚的声线,配合上她那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段,不禁让脸蛋绯红的裴登风脑中浮想联翩。
  “娘子,我虽知自古棍棒底下出孝子,只可惜我这九龙盘纹棍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实在怕...”压抑本性许久的裴登风心中最是渴望,那不住挤压的双手便是如山铁证。
  听闻相公并未嫌弃自己身怀六甲的沉笨腰身,燕凌娇这才将自己修炼护胎功的事情告诉对方,并告知对方其精湛枪法不但不会伤及孩儿,还可助自己散去腹中阴气以免伤及孩儿。
  裴登风自然理解娇妻苦衷,一番思想斗争后方才点头应允,以“照顾”娇妻为由同床共枕,共研秘术功法,那场面有道是薄绸轻棉擦铁杵,鱼唇龙须磨银枪。
  如胶似漆研枪棒,耳鬓厮磨览群峰。
  盘根老树梢头春,坐莲菩萨送子来。
  凤鸣龙吟惊天地,山摇地动撼九霄。
  生养过孩儿的裴家二老虽恐周公之礼会伤及那一对孙儿,可又因忌惮燕云飞的高超武艺,不敢向凌娇施压,劝她收几房妾室或与郎君分房而居,只得偷偷买通郎中让那安胎汤药吃足剂量,以保孙儿能够在母腹中怀满十月,足月降生。
  如今一晃数月过去,燕凌娇身前那颗滚圆饱满的椭圆形大肚子早已瓜熟蒂落,可又因日日不断的安胎汤药,产期将至却无一丝临盆出生的迹象。瞧着凌娇那肚里一双孩儿稳得出奇,急于报上孙儿的裴如海夫妇便亲自去那几十里外的庙里烧香祈福,祈求孙儿早日降生。可谁知刚出家门不足半日便随一众护院家丁如人间蒸发版杳无音信。察觉其中蹊跷的燕凌娇本便想请相公外出搜寻,殊不知此举竟引出一震惊关中几百年的传奇巾帼故事。

  第二回 将临盆安胎闻夫难,怀六甲策马走山关

  伏天燥闷的天气并未因昨夜那场瓢泼大雨而平添几分清凉,绿树成荫的关中大院滚滚热浪无孔不入,渗透至每一处角落的湿热暑气更是扰得那对镜画红妆的燕凌娇不得安宁。
  那临盆在即的燕凌娇挺着一颗滚圆饱满双胎肚,长着一张倾国倾城仙子容。精巧妩媚鸭蛋脸风情万种,柔情似水丹凤眸含情脉脉,两弯叶眉不修而翠,两抹樱唇不点而红,玉鼻玲珑贝齿皓,白肌胜雪玉腮红。云髻峨峨,垂丝飘飘。远望之好似那沉鱼落雁真仙子,近察之方晓是闭月羞花美娇娘。
  昏昏欲睡的燕凌娇周身仅着了件轻薄舒爽的百花绣诃子高叉丝裙。这衣裙本是她亲手设计,一身胭脂色百花直领对襟广袖衫包裹惊鸿身段,黛紫色萱草纹薄纱内诃紧紧包裹住那日渐丰盈的酥峦玉峰,既为那挺巧饱满墨葡平添几分朦胧,又可为在如脂如腻肌肤摩擦间平添几丝芬芳。酒红色裙裤被那格外饱满高耸的孕肚撑得紧绷绷的,腰臀起伏诱人的曲线被服帖衣料勾勒得淋漓尽致,两段雪腻丰腴的玉腿和一线丰硕挺翘的桃臀依稀可见,一方新裁雪纺亵裤服帖润湿鲍唇,纤纤美足扑朔间春光若隐若现。若非院外那一方关中镖局的檀木招牌高挂门前,谁会知晓此地并非烟花柳巷。
  如今临盆在即的燕凌娇侧卧金绸紫檀贵妃榻,舌尖无味的她一手取来身旁的百酥莲子糕细细品味,一手摩挲着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日渐沉坠的臃肿腰腹,与肚内愈发频繁的踢闹打斗搅得她寝不成寐,隐约察觉腹中孩儿即将出世。因长夜肚中阵阵宫缩不断,又逢头胎初产缺少经验,心中惴惴不安的凌娇便趁天还未亮便唤请来这青石镇上最有名的稳婆王氏为自己检查腹内胎况,细算具体产期;“娘子,替您安胎的王稳婆来了”容貌清秀的侍女缓缓拉开凌娇榻前珠帘缓缓说道。
  “知道了,记得备好银两,毕竟她年岁大了,跑一趟也怪不容易的”凌娇说罢便缓缓放下手中沾染些许红脂的香软糕饼,轻轻擦拭起俊美脸颊上不时滑落的豆大汗珠,虽身怀六甲、临盆在即,可娇俏妩媚的模样丝毫不逊色于那长安城中一掷千金的明楼花魁。
  虽说是头一次替燕娘子看胎,可凭借着早年间于宫中替王公贵族、妃嫔媵嫱接生积累下的珍贵经验,王稳婆一瞧那凌娇身前那微微下坠的椭圆肚型便已猜知对方产期将至、临盆在即。为进一步确认胎头下降及假性宫缩频率,她便让凌娇在丫鬟的搀扶下自屋内走了几步,后又隔着衣裙摸了摸早已坚若磐石的大肚子。方才询问其凌娇近来是否感觉肚腹愈发沉笨下坠,腹底是否不时会有月信丝痛。
  “有的,近来的确这肚儿不安分的厉害,若非昨夜身下现红,担心今早发动,我也不愿劳您亲来一趟”摩挲着身前那颗因孩儿活动筋骨而微微颤动的双胞胎大肚子,凌娇细细向王稳婆说起了近来自己的情况。
  “老身倒是无碍,毕竟裴少掌柜如今被那三山关掳去,娘子您如今临盆在即却身边无人照料,这苦老婆子我懂”王稳婆用那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淡薄的衣裙按揉着燕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诉说起来时听院里仆妇们闲聊时谈及关于裴如海的情况。
  “王稳婆,你说我家相公怎么了”听闻自家相公遭歹人掳掠,本欲倚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凌娇突然凤眸圆睁,俏眉微蹙,一把抓住身前王稳婆的衣领,一手护住自己自己身前那颗格外突兀的滚圆孕肚,一手用力将她托至身前,“我家相公昨日外出寻亲未归,你却说他是被贼人掳去,究竟是哪方贼人竟有这般熊心豹胆,欺负人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
  “娘子莫怒,免得动了腹中胎气,伤了这将要出世的一对孩儿”被面前凌娇跋扈蛮横模样吓得花容失色的王稳婆本想好言相劝,却又怕火上浇油,只得现将自己昨日见闻细细道来,“老身昨日听说那大当家将您家相公擒去,如今留得一条性命,只怕是想要挟咱们镖局用金银来赎买”
  这燕凌娇何等见识,自知那三山关的众头领本非善类,加之,自家相公裴登风被掳走的消息就这青石镇上布满眼线的关中镖局都未曾耳闻,怎会让一上山接生的婆子碰巧知晓,并且放其大摇大摆下山报信而非杀人灭口...一系列的疑惑从燕凌娇脑中飞速闪过,能将其解释顺理成章的便是那三山关的头领想借王稳婆来一出敲山震虎,让自己关心则乱,落入对方圈套。似乎是不想打草惊蛇,察觉其中蹊跷的燕凌娇俏眉微皱,怒目圆睁,一副睚眦必报的气氛模样全然不像一位足月临盆的六甲妇人,“区区草莽之辈竟敢这般放肆,真以为我关中镖局是好欺负的嘛,来人取我宝剑,今日我要...嗯...要...啊...我的肚子...啊....”气得破口大骂的燕凌娇虽早已运起真气护住腹中一双孩儿,可动作上依旧紧紧护住自己那因日日不断的珍馐美味而养得愈发滚圆饱满的硕大孕肚,尽显一副因损伤胎气而花容失色的落魄模样,颗颗豆大含珠子自那精致白皙额头经由那泛起阵阵绯红的娇俏脸蛋缓缓流入那散发淡淡幽香的纤细脖颈,仿佛临盆发动的苦痛模样竟吓得那接生经验丰富的王稳婆一时难辨真伪。
  “哎呀,你们这群丫鬟、仆妇还愣着干啥,你家娘子这是动了胎气,免得到时候肚里小少爷们出点什么闪失,等那外出归来的裴老掌柜扒了你们的皮。”
  俗话说这形势越是混乱心虚之人便越会主动露出马脚,那被三山关头领派来传信的王稳婆正是如此。要知道这青石镇地处岐山脚下,四面环山,若想外出,便只得借道三山关经小路盘山而走。而那可那裴家二老身边虽有一众家丁护院,可又因数月来同那盘踞三山关的土匪关系紧张,故意隐瞒出行之事,并未对外声张。加之,公婆走后,自己也不曾请那王稳婆看胎,根本不可能让她拥有二老知晓此事的机会。除非是那三山关的贼人擒了裴家二老,并将消息透露给王稳婆让她来敲山震虎,害自己与登风关心则乱,好来一招瓮中捉鳖,将吴家血脉斩草除根,“我没事的,王嬷嬷,方才多半是那一双孩儿像他们的爹一样在挥舞拳脚,搅得我肚内不得安宁罢了,一会儿多喝几碗安胎药就好,无大碍,不信您摸摸便是”凌娇十分清楚那王稳婆生性善良,并非为虎作伥的奸险小人,可为谨慎考虑还是不敢同她说出自己真实打算。并未继续装作腹痛临盆的凌娇取来丝帕一边擦拭起面颊上残留的津津香汉,一边降身前那颗实则里面稳如泰山的大肚子挺向对方,示意对方对方替自己好生检查,以免贻误产程“娘子,方才的确是因动怒惊扰到一对双生子,导致腹内不适,可如今月份大了,自是小心为好”缓缓撩开轻薄裙摆的王稳婆熟练的用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搭在那因剧烈胎动而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上仔细按揉抚摸,并未感受到明显宫缩阵痛的她双眼却被那修短底裤上残存的淡淡污渍所吸引,不禁长长叹息一声道,“娘子如今虽未正式产程,却终是因临盆在即,恐要那少镖主在那山上多吃几天苦头了”
  “嬷嬷此话差异,我们镖局与那三山关打过不少交道,对方本就些迫于生计落草为寇的蠢夫,只要我得备足钱财,并拆人送去,自然能报我官人平安回来”凌娇见状连忙解释道。
  “娘子,我听说那三山关本就与咱镖局不对付,如今掳那少镖主而去,索要钱财为假,实则是想借着您这临盆在即的肚子将您同少镖主的丑闻坐实,好让这关中镖局在青石镇颜面扫地”
  那王稳婆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妇,如今听闻其将自家镖局与三山关间的恩怨娓娓道来 随即坚定对方想要借王稳婆之口来一手引蛇出洞的伎俩,“难不成是想让我亲自押送赎金过去?”似乎是不想打草惊蛇,神色凝重的凌娇思索片刻后方才缓缓说道。
  “娘子万万不可,您如今临盆在即,腰身沉笨,若交谈途中与那贼人真翻起脸来,哪怕是有屠九爷那般武艺高强的家丁护院,也难保您母子三人平安”
  瞧着面前心中善念尚存的王稳婆,疑虑渐渐淡去的燕凌娇拍了拍自己身前弹性十足孕肚踌躇满志道,“王嬷嬷,您大可放心,我乃习武之人,有神功护体,如今虽是临盆在即,可押金银,赎郎君的事情,再说我这护院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岂会怕那一群乌合之众。”
  “虽说娘子您腹中这胎虽是胎位极正,可却都是体壮如牛的大胖小子,生产之时难免要吃不少苦头,万一这半路上再因舟车劳顿,再动了胎气,只怕是...”王稳婆听闻连忙好心叮嘱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堂堂关中镖局的少夫人岂会怕那草莽流寇”神情激昂的燕凌娇手捧沉甸甸腹底拍案而起,一身巾帼豪气震得屋内一众丫鬟仆妇肃然起敬,“再说我那官人深陷龙潭虎穴,生死未卜,我虽十月怀胎,临盆在即,可又能会安心生产,还不如走上一遭,会会那盘踞三山关的草莽贼寇 让她们见识见识老娘的本事”
  “老身自知娘子武艺超群不假,可那三山关本就是血腥凶杀之地,盘踞此地的头领又非泛泛之辈,若是娘子您意气用事,亲自押送金银前往只怕会中那请君入瓮的伎俩”那王稳婆平日里没少收裴家的好处,如今虽为苟全性命替那头领们通风报信,可瞧着燕凌娇一副关心则乱的鲁莽模样连忙为其出谋划策,“娘子,若是今日执意要寻回郎君,何不干脆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一手鱼目混珠”
  “鱼目混珠,难不成嬷嬷想是让我借那西厢院里的吴娘子,不可,万万不可,那吴娘子肚里怀得乃是姬镖头遗子,我如今留在在府中养胎就是想保全她们姬家血脉,哪能够让她替我以身犯险”隐约猜出王稳婆计谋的燕凌娇蛾眉微皱,贝齿紧扣,不禁有些进退维谷。她十分清楚那姬镖头舍生取义,救自家相公裴登风与危难之间,自己更是将其妻吴娘子视作异父异母的亲生姐姐,岂会让她再以身犯险。可自己情郎如今身跌鬼门,生死未卜,自己虽不想袖手旁观,独善其身,可又恐连累到腹中那怀胎十月,还未曾见过这世上一面的可怜孩儿。
  那极善察言观色的王稳婆也知凌娇抉择艰难,可早已猜出其心思的她还是不禁噗通一声跪在跟前大胆相劝道,“娘子若是为难,大可将那吴娘子请来共同商议,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您与那吴娘子均生得冰雪聪明,说不定能够相出更好的办法救回少掌柜”王稳婆说罢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凌娇,想让她以安胎为名先将那久居府内养胎的吴娘子唤来,共同定夺破局之法。
  说来也是巧了,就在凌娇犹豫是否要将那同样身怀六甲的吴娘子卷入这趟浑水时,那未卜先知的对方却已手捧那颗养得足有双胎规模的滚远孕肚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踏入房内。那美富脸若银盘,目如水杏,丹唇皓齿,两靥生花,外披百花绣雪纺珍珠衫,内着芙蓉色印花内诃裙。温风拂过,她本能的拉了拉裙摆,让裙摆在风里不那么贴着双腿根部和大肚子的下缘之间构成的三角形区域。
  “好姐姐今日突然到访,莫不是也想请那王稳婆为自己养胎安产”托着身前颤颤巍巍大肚子缓缓坐回床榻之上的燕凌娇一边差使丫鬟仆妇为腰身臃肿、行动笨拙的吴娘子搬来椅凳一边故作淡定的寒暄道。
  “妹妹所言不假,我如今临盆在即,自是多需王稳婆为我养胎安产,可却因今早却意外得知我家官人昨日同少掌柜外出彻夜未归,乃是遭歹人所擒,所以特来毛遂自荐,替妹妹您排忧解难”先前在屋外已知晓实情来龙去脉的吴娘子直接开门见山,她双手捧着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比不相称的大肚子,一边笨拙而又慈爱地抚摸着一边像凌娇诉说着自己的打算,“妹妹远嫁关中数月,未曾抛头露面,那山上的贼人定是不知您真实容貌,而我如今虽稍长您几岁,可容貌却与妹妹颇有几分相似,又同身怀六甲,那贼人岂能辨别真伪,到时候我借押送金银引蛇出洞,再让埋伏在四周的家丁护院出来劫杀,到时候不久可以踏平三山关救回你我郎君了吗?”
  “不可,万万不可,姐姐您自小身娇体弱,又不会武功,如若只身犯险,只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妹妹行走江湖多年,竟连这种道理都不知道”眼神坚定的吴娘子摩挲着身前孕肚子斩钉截铁道,“我知道妹妹有所顾虑,可这双胎胎气本不稳固,如今辛苦坚持到足月临盆,万不可在这临近生产之际徒生事端。”
  “是呀,大娘子,那吴娘子所说不错,您虽身怀绝世神功不假,可这双胎胎相本不如单胎稳固,若是真您真在途中因受惊吓而动胎气,只怕不光会连累那随行家丁护院,甚至整个关中镖局都在劫难逃”王稳婆见状连忙接话补充道。
  “妹妹放心,随行之人包括武艺高强的屠九爷、沈镖头等随行,你大可在府中安心养胎,等待姐姐携你我官人凯旋归来。”坐在一旁的吴娘子踌躇满志道。
  燕凌娇十分清楚这三山关的匪盗能够如此猖狂多半是倚仗着那易守难攻的地势而非出众过人的武艺,如今对关中镖局发难无非是想要趁机捞取钱财,并非真有谋财害命的打算。权衡利弊后自然是答应了王稳婆和吴娘子的提议借一手鱼目混珠来引蛇出洞,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一网打尽。可为了确保吴娘子及其腹中孩儿周全,凌娇不但亲手为其熬制了一碗上好的安胎药,更将镖局内尚未走镖外出的镖师连同武艺高强的屠九爷一同派去,生怕在谈判过程中出点什么闪失。并考虑到王稳婆家住三山关附近,便让她随车轿通行,万一出点什么情况,也好及时保得吴娘子及其腹中孩儿周全。
  虽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可迟迟等不来吴娘子消息的燕凌娇心中惴惴不安。毕竟王稳婆对他们裴家也算是忠心,可坐立不安的凌娇越是思索报信一事,却越是感觉蹊跷。先不说那王稳婆如何能够从三山关中虎口脱险,自己派人摸黑将王稳婆请来,那素来贪睡的吴娘子又岂会知晓对方正在此处,并偷听到自己与王稳婆交谈的全过程。事出巧合,其必有妖,恍然大悟的燕凌娇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那吃里扒外的王稳婆骗得团团转,竟将那无辜的吴娘子推入火坑,中了那三山关匪首的奸计。
  为救吴娘子等一众家丁护院于水火,不顾一众丫鬟仆妇、家丁护院的劝阻的燕凌娇竟取来久藏屋中的佩剑,准备驾着那匹曾与情郎游历蜀中的桃花马,动身前往三山关亡羊补牢。可由于有孕后一直被公婆要求卧床养胎,髀肉复生的燕凌娇刚一上马便因阵阵摩擦晃动而深感不时,肚腹内原本安睡的一双孩儿也在母亲肚腹的阵阵摇晃中渐渐苏醒,开始像往常一样挥舞起拳脚,在温暖的莲宫中互相比武切磋,疼得凌娇不时发出丝丝呻吟不适。
  “娘子,您如今临盆在即,我看还是备顶轿子好些,毕竟这车马颠簸,我怕您伤了胎气”虽说马背上的燕凌娇手持长剑马鞭,英姿飒爽,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模样,可看着那颗因胎动不止而颤颤巍巍的椭圆形饱满双胞胎大肚子,一旁服侍的贴身丫鬟不免关切道。
  “嗯...若是连这点颠婆都经受不起...嗯啊...那岂会是我玉燕仙子的孩儿...嗯哼...”抽出手来安抚自己躁动不安大肚子的燕凌娇强忍腹中不适连连解释道,“去帮我将熬制的安胎药取来,如今孩儿在我肚里闹得厉害,我担心一会山路颠簸,咱们年纪尚少,恐遭不住”
  那郎中们精心调制的安胎药虽有稳胎股本之效,可对于临盆在即的燕凌娇而言终究是是扬汤止沸。感受到腹内躁动渐渐缓和的凌娇策马扬鞭,走接近小路想率先赶在吴娘子一行人之前赶到三山关。可蜿蜒崎岖的山路捷径对那见识过剑阁峥嵘的桃花马来说并不难行,可如今如今背上还驮着一个临盆在即的大肚妇人,可苦头自是平添不少。马背上剧烈的摇晃让燕凌娇重心不稳,她丢去手上马鞭,一手紧握绳缰,一手死握剑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胯下宝马行进的速度,尽可量避免因摇晃颠簸导致胎气损伤。可这临盆在即的双胎孕肚由于平日里有各色山珍海味滋养已是高耸沉硕,如今更因大郎入盆而开始缓缓下坠。被轻薄裙摆包裹的柔嫩肚皮轻抵在坚硬的皮革鞍背上,难以避免的不时碰撞不但惹得将为人母的燕凌娇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就连那扰得那蜷缩在温暖莲宫中熟睡的孩儿也越发得不安宁起来。
  “孩儿们...啊...求求你们安分点...嗯啊....娘亲现在急着去救人求...嗯啊...求你们...不要...呼呼...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嗯啊...呼呼...”感受着身前那颗躁动不安大肚子传来的阵阵闷痛,难以抽出玉手安抚的凌娇只得运起丹田真气,借护胎功的强大内劲护住肚腹,自己则想办法安抚那两个随他们父亲一般不让自己省心的小家伙。说要说凌娇肚里的一双孩儿也是无辜,临盆在即的哥俩若不是因母亲关心则乱,本应该在莲宫内安心熟睡,等待降生。如今因受外界鞍背挤压而从睡梦中惊醒,本就一肚子火气,加之哥俩打娘胎里就一直不太对付,如今感觉直接挥舞起拳脚,在凌娇肚内比划了起来,不但搅得周遭羊水如滔天巨浪的翻涌不止,就连那隔离兄弟间的轻薄羊膜也都差点在哥俩的翻江倒海中险些戳破。
  “这裴登风的种,和他一样都不让人省心”感受中腹内躁动不止,生怕自己将生在半路的凌娇只能够寄希望于自己腰间那半壶丫鬟硬塞给自己的安胎药。想起自己幼时燕云飞传授自己马上弯弓的动作,玉足死踏马镫,双腿紧夹马腹,先挺起身前颤抖不止的大肚子,顺势向后倒下,压低自己的重心,后抽出那紧握缰绳的玉手从腰间取来酒壶,将那慢慢一壶安胎药悉数饮下,豪爽英姿像极了那景阳冈前吃酒十八碗的武二郎。
  一整壶温热安胎汤药入腹,虽引得那一双嬉闹胎儿暂时安稳,可却领那薄如蝉蜕的雪嫩肚皮足足撑大两圈,胀得那足足有三胎足月规模的临盆的孕肚坠成梨形重重压在马鞍之上,竟让凌娇起身越发不易。加之,凌娇不在利用缰绳控制马速,皮鞍颠簸剧烈,几次无意触碰腹底的过程中竟引得阵阵尿意连连,直憋的那那丢弃手中酒壶,抓回缰绳的凌娇双颊绯红,紧咬牙根,以避免因不适而发出声来。
  若是放在平时凌娇肯定会立刻下马方便,可如今吴娘子等人生死未卜,救人心切的凌娇那里还有那般功夫。情急之下,她再次腾出先前抓住缰绳的右手,抽出那柄三尺护身长剑,用剑柄挑起衣裙后,竟直接生硬的劈开亵裤衣带,任由琼浆稀稀拉拉的流淌在皮革马鞍之上。为了避免污秽的亵裤弄脏玉体,感觉身下舒爽的凌娇收剑入鞘后,连忙抓起缰绳,再次挑开衣裙的同时,挺身任由那损坏的亵衣随风飘走。
  由于是真空上阵,胀唇娇阴在马鞍的此次摩擦中不时发出阵阵酥麻快感,不满舟车颠簸的一对扑朔玉兔更是搅得凌娇不得安宁。如今日上三竿,日光毒辣,早已香汗淋漓的凌娇只感觉不但感觉身上那已然湿透的内诃越发服帖娇躯,身下不时涌出的鼓鼓清泉更是顺着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皙玉腿缓缓留下。
  “裴登风,老娘恨你”感受心中的团团烈火越发强烈,臭骂相公整日要求自己与他鸾凤和鸣,惹得娇躯这般敏感的凌娇双颊绯红。起初她还能够通过救人心切的强烈愿望加以克制,可身体毕竟是诚实的,感受着身下在酥麻中越发湿润的马鞍,凌娇反握手中长剑,将那粗铁剑鞘,轻抵在峰峦跟前,伴随着车马的晃动,敲山震虎,虽不过是水中捞月,可也总比无处发泄要强上百倍。
  那场面有道是:
  六甲临盆救情郎,策马扬鞭走三关;
  娇儿顽劣苦慈母,心急失态山林间。
  虽说这凌娇在马上吃尽了苦头,但好在走小路从青石镇到那三山关不过半个时辰不到的路程,来不及下马用丝帕擦拭过坐骑周身污秽的她径直来到那靠近关口前的山道之上。由于这一路上没有发现吴娘子等人的踪迹和连一丝打斗的痕迹,心中隐隐感觉对方已然如自己夫君那般落入贼人之手的燕凌娇怒发冲冠,一手紧紧勒紧缰绳,一手抽出腰间场景,竟欲向那土匪窝。可还没走两步,在周围放哨的小兵看着一容貌倾城,腰挺大肚的美娇娘独自前来,便以为对方毫不防备,想要偷偷绑来,好到自家统领那里邀功领赏,可谁知还未等他们探出头来,便被一道强力剑气震退。
  “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我乃蜀中大侠燕云飞的夫人燕凌娇,识相的就叫你们当家的抬着八抬大轿出来,将老娘好受伺候,否则休怪老娘剑下无情”
  长剑在手的燕凌娇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她一边牵马一边呵斥着面前的一众喽啰,一身凶煞之气竟叫那一众整日刀尖舔血,杀人越货的贼寇吓得屁滚尿流。
  “看来今天真是免不了闯一闯这龙潭了,孩儿们你们都乖乖在娘肚子里待好,等娘救出你们那个不争气的亲爹和被无辜卷进来的吴姨娘后,娘再让你们出来好不好”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实现中的一众散兵喽啰,轻抚身前滚圆孕肚的燕凌娇竟画风一转变为慈母。如今种种迹象已经表明那吴娘子多半已经随自己相公一般被贼人掳去,若闯那龙潭虎穴营救,只怕自己这一路上收的苦难就白受了。

  第三回 红袖姬仗剑闯龙潭,谪仙娥挺肚入虎穴

  话说那牵马仗剑的燕凌娇沿着岭间的大路走了一阵儿,便瞧那夹在两山之间的道路上平地起了一道用粗木巨石垒成、足有丈高的关隘门户。寨门前,一身形魁梧,面露凶煞之气的男子正带领一众手持刀枪棍棒的匪兵严阵以待,那男子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鞘内藏春冰三尺宽刀,肩头横铁蟒百斤铁杖,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狼顾虎视惧罗刹,横眉怒目病金刚。
  “俺乃是这三山二当家领镇山雕,方才就是你这大肚婆娘大言不惭,自称是那蜀中大侠的婆娘,还出手打伤俺们巡山的兄弟?”似乎是想给面前这位不识好歹的大肚婆娘点颜色看看,壮汉说罢便挥舞起手中铁杖重重砸向地面,激起滚滚烟尘不但惊得那桃花宝马嘶鸣不止,就连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上都不时隆起大小胎包。
  “不错,方才动手打人的就是本姑奶奶,识相的话就赶紧下跪给姑奶奶磕头赔不是,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眼见对方丝毫没有退让交涉的打算,连忙抽出手中长剑的燕凌娇连忙撒下手中缰绳,运起丹田内劲的同时,抽出那只没有紧握长剑的玉手托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摆出一副欲与对方决一死战的架势。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爷爷我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意”那镇山雕生性鲁莽冲动,武功也并非泛泛之辈,自然不会惯着这不安心在家养胎待产的大肚婆娘,随即挥起手中那根盘纹百斤铁棍,借着扬起的滚滚沙尘,向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用力砸去。可那自封玉燕仙子的燕凌娇也非等闲之辈,如今虽身怀六甲腰身沉笨臃肿,可却依旧能够凭借一身过硬轻功,借助迷雾烟尘,不等对方铁棍近身,便将手中三尺冰锋直抵对方那未用甲胄包裹的袒露胸膛。
  期初座山雕瞧着凌娇身前肚腹已然坠成梨形,便以为对方因为临盆在即行动不便,殊不知对方反倒能够利用自己手中铁棒挥舞扬起的满天烟沙出其不备,惊恐之余连忙借助侧过身反抓棒身的间隙,转动身前铁棍强压剑锋直接改变了凌娇直刺的轨迹,“好身法,就是和俺相比你这大肚婆娘还是嫩了点”天生神力的镇山雕说罢右手用力靠着铁棒舞动产生的惯性继续强压剑锋,左手则抽出后藏三尺尖刀,朝着那凌娇身前那颗滚圆孕肚的沉甸底部挥刀砍去。
  在气力上,身为女子的燕凌娇本就吃亏,如今长剑被对方铁棍牵制已然落入下风,再加上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双胞胎孕肚已然遮挡了身下的大部分视线,只能够凭借感觉察觉对方动作的凌娇如今已然被逼绝境。好在腹中两个孩儿自娘胎里经常得到生父枪法指点,敏锐察觉危险临近的兄弟二人,连忙隔着肚皮挥舞拳脚,及时提醒凌娇那镇山雕想要借着自己的视野盲区,偷袭那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大肚子,趁机将其剖开取了自己与孩儿三人性命。
  腹中一对双子的踢闹也让僵持中的凌娇察觉到腹底的寒意,情急之下便直接强行运起护胎功,借着丹田中涌出的强大内劲包裹肚腹,在刀锋触及裙摆的刹那爆发出强大的劲力,不但将座山雕手中的尖刀震得脱手而出,更让那双足深陷地面的偷袭贼人五脏受伤,嘴角渗出汩汩鲜红血液。
  “大胆毛贼,竟想伤我腹中孩儿性命,看姑奶奶我今天不先叫你人头落地”面对对方偷袭自己临盆孕肚的无耻行径,为母则刚的燕凌娇爆发出惊人力道,挑开铁棍的同时便想剑锋直至对方胸膛直取性命。殊不知由于刚才由于急于保护腹中孩儿周全,强行催动护胎功,导致胎气不稳,诱发强烈的假性收缩,不但让那位置相对靠下的大郎胎头重重压向耻骨,而且还扰得那性情跋扈的二郎在腹中挥舞拳脚,疼得她一时间难以再使出全力。只得借势将对方一脚踢开,随后一个后空翻落崽数米之外,摆出防御姿态以招架对方的再次进攻。
  那镇山雕虽然在先前搏杀中受了些许内伤,可稍作调息吐纳也还是能够发挥出七八成功力,再加上对方如今并未乘胜追击说明大概率也在刚才强行催动内力护体的过程中惊扰了胎气,如今同样处于虚弱之中。环顾四周手持兵刃,严阵以待的一众手下,拥有绝对人数优势的镇山雕便也不再讲什么武德,连忙鼓舞士气,招呼起那些不怕死的小弟们为自己拖延时间,“兄弟们,方才我伤了她的胎气,趁现在将那小崽子从她肚里剖出来,让她见识见识咱们三山关的本事”
  眼见对方是想要趁着自己胎气受损之际通过偷袭将自己连同腹中孩儿乱刀砍死,察觉情况不妙的凌娇顾不得先用护胎神功稳住腹中一双孩儿,连忙挥舞手中长剑,利用那剑锋上残留的真气,划出一道强烈剑气,虽直接将面前三四个冲在前面的喽啰直接劈成重伤,可却并未能够伤及对方士气。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虾兵蟹将,本欲挥剑再战的凌娇却感觉腹内一阵钝痛,那痛感短暂而又急促,似痛经却又更加短暂急促,让她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在隔着衣裙在肚皮上不断摸索安抚。
  “孩儿们...求..求...嗯嗯...求你们先不要闹了...娘亲...呼呼...娘亲要先消灭坏人...嗯啊...”感受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竟有俏媚绯红的双颊缓缓流入那白皙柔软的脖颈,触摸着微微发硬肚皮的凌娇轻声呢喃道。她很清楚现在腹中胎气已动,除非自己及时通过护胎功将真气从丹田引出迅速环绕莲宫,只怕自己如今怕是很难再挥剑来战,可对方手中刀刃已然逼近自己身前那颗高高隆起得大肚子,深知没有时间留给她运转周身真气的燕凌娇连忙借着侧身躲闪刀锋的空挡,手捧孕肚利用那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雪白修长美腿依次踢向面前一众喽啰的裆部,疼得让一众贼人纷纷痛苦跪地就绕。
  “不怕死就尽管来,姑奶奶我也不是吃素的”
  手捧滚圆孕肚的燕凌娇此时早已吃痛的香汗淋淋,她死咬银牙强行再次从丹田中抽出一股内劲自静脉环绕肚腹,可那一双蜷缩在莲宫内的瓜熟蒂落的孩儿却不满于娘亲用如此鲁莽手段将自己与兄弟镇压,连忙挥舞起拳脚隔着早已薄如蝉蜕的莲宫壁与内劲抗衡。似乎也是担心运起内劲过于刚猛会伤到腹中一双孩儿,感受到哥俩反抗的凌娇便想要强行收去大半劲力,殊不知竟因为关心则乱,反而遭到护胎功反噬,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随即从那高高凸起的肚脐处传遍全身,疼得凌娇不住嗯啊呻吟不止的同时,手中用已防身的长剑也掉落在地。
  “兄弟们,那大肚婆娘要生了,咱们机会来了,快随我冲上去取了她的性命给咱们受伤的兄弟们报仇”察觉到面前孕美人状态不佳的镇山雕连忙招呼起身边手下冲锋在前,想要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行走江湖多年的凌娇早就猜到对方会落井下石,因此在对方还未近身前,便早早备好飞刀银镖,只等对方进入射击范围,便从长袖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快速射出,若非那镇山雕及时抓来身旁小弟挡箭,如今只怕早已身中数镖,已然死在凌娇手下。
  “小娘子,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跟老子真刀真枪的斗一斗”
  “你们还好意思说,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快要生了的大肚婆算什么本事”凌娇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双手摩挲在自己身前那颗因为阵阵假性宫缩而越发坚硬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
  镇山雕见她身前肚腹如今已然坠成水滴模样,便隐约猜出她如今已然胎气大伤,难以久战,可又担心她长袖中藏有暗器不敢冲锋在前,“兄弟们,那大肚婆娘我瞧着也就是个纸老虎,只要你们随我一同擒了她,到时候我就让谁和我一起尝尝这长得和庙里娘娘一般的大肚婆娘的滋味”为了鼓舞身边兄弟们的士气,手持铁棍的镇山雕随即用凌娇的美色作为筹码,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加上大当家曾经立下规矩不让山上的兄弟们乱碰女人,若是能够巧妙利用燕凌娇那倾城美貌作为奖励,相比一定会有冲锋在前的兄弟替自己挡住暗器袭来。
  “二哥不是我说你,你没想象那大肚娘子是何等身份,竟敢带着兄弟们如此送死,你就真不怕大哥知道,扒了你的皮”
  还不等镇山雕及其手下动手,身后丈高山门便轰然打开,一头戴缨帽铃珑簪,身穿锦缎绿罗褶,脚踏细结底陈桥鞋,手里摇着洒金川扇的俊秀后生骑着一匹高头白马,在一众土匪喽啰的簇拥下缓缓来到阵前。
  “吾乃三山关三当家盖地虎,吾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燕娘子亲自到访三山关,有失礼数,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将此事告知蜀中大侠,留我等山寨数十人一条性命”相比于喝退镇山雕时的蛮横与无礼,连忙招呼手下将一众受伤兄弟们抬回的盖地虎下马缓缓走到燕凌娇身前,将先前那块彰显她身份的令牌交到了对方手中,并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歉道。
  虽说面前这位自称盖地虎的男子没有像镇山雕那般周身散发着强烈杀意,可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多年行走江湖的凌娇十分清楚如今对方突然跪地求自己原谅,只怕是肚里没憋着什么好屁,想通过糖衣炮弹麻痹自己好出其不备发动偷袭。可肚腹内因为先前搏杀而引发的阵阵假性宫缩越发短暂而又急促,两个趁火打劫的孩儿更是在自己那已经守护他们十月的莲宫中不停挥舞拳脚,搅得自己肚腹内犹如翻江倒海,不得安宁。燕凌娇十分清楚以她目前的情况,率先稳住局面好抽出手来通过摩挲肚腹安稳腹中胎儿才是万全之策,因此她并没有选择像之前对待镇山雕那般鲁莽,而是盘腿而坐一边调息内劲,一边和他们细细交谈,以等孩儿安稳后再进行反杀,“我本不想伤你们分毫,只是你们拦路打劫在先,如今更是想要趁我动胎气之时,伤我与这腹中孩儿性命,若想大事化小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对呀,老三,你没必要跟这婆娘讲这么多,毕竟她已经打伤了咱们山上不少兄弟,今天若不叫她见识见识咱们寨子的厉害,只怕咱们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这青石镇上混了”和凌娇同样态度的还有位于盖地虎身后的镇山雕,这个生性粗鲁的汉子平日里仗着武艺高强,在青石镇上也有不小名气,如今若是被一身怀六甲的大肚婆娘打趴下,他以后还怎么在这关中的地界上混。
  “二哥,你懂啥,人家老公可是曾经天下的蜀中大侠燕云飞,人家一身的三十年功底的天罡童子功就连咱们大哥都不敢硬接,更不要说你我了”盖地虎说着一把拉住要冲上前去继续搏杀的镇山雕连忙劝说道,“二哥,方才对战中没有察觉这小美人肚腹出内劲格外刚猛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蜀中的秘术慈母护胎功,此功法源于乃是那蜀中女子通过玉女柔心功演化而来,而那玉女柔心功本身与那天罡童子功乃是连理双修的功法,足见此人身份之实。”
  “阁下所言不错,我刚才所用功法的确是那慈母护胎功,既然阁下已然知晓我真实身份,何不快快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到时候我可以请我夫君手下留情饶得你们一条性命”稍作调息后燕凌娇感觉腹中再次恢复稳定,连忙起身掏出那柄藏于袖中的短剑抵在肖眠虎脖颈前,冷冰冰的说道。
  “让我等投降?夫人您怕不是忘记了您此行的目的了”盖地虎说着双眸中泛起一道冰冷的杀意,他看着自己跟前挺着滚圆孕肚的燕凌娇,手中川扇轻轻推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剑锋笑笑道,“我们最近刚好劫了一大肚娇娘和一镖局的老少掌柜,想必夫人您应该也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吧”
  “你们什么意思?想和我讲条件”虽说凌娇早已猜到如今自己公婆、相公登风和吴娘子都已经落到了三山关这群贼人的手中,可当面前的贼人将情况向她如实相告时,还是不由得因为惊诧而花容失色,露出破绽,这才损失了手中那柄曾经陪伴自己多年的宝剑。
  “夫人,我教你这一身武功也知您是江湖人士,咱们江湖人的规矩想必您也是懂得。先前我们不小心劫掠了您的亲人,而您今日也只身一人打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两清了对吧”那盖地虎色眯眯的双眸打量着燕凌娇身前那对因临盆在即而日渐圆润饱满的挺拔峰峦,偷瞄着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雪白丰腴修长玉腿和那隔着淡薄衣裙依稀可见肚腹偏下处那颗高高凸起的性感肚脐,嘴角微微上扬坏笑道,“按理说呢我现在只要将他们关中镖局的人放了咱们就算是两清了,可方才我那二哥哥呀下手没轻没重,竟是不停地向咱们燕大侠的好大儿攻去,我相如果我们自是单纯的将人放了,到时候燕大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吧”
  “那你想怎么呀,难不成你们这群山野匪寇竟还想帮我安胎?”
  “那自然不会,我们这些草莽流寇哪有那种本事,我们请您到我们山上好生吃些茶水,再让我那鲁莽的二哥哥给您赔个不是,毕竟我们有错在先,礼数上还是应该先做到的”似乎是为了表现出诚意,盖地虎一脚踢向身旁镇山雕的膝盖,让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手捧孕肚的燕凌娇面前,随后自己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茶水我看还是不必了,毕竟我看两位头领认错如此有诚意,我腹中孩儿也未伤及分毫,因此也不想继续追究那偷袭的责任”行走多年江湖的凌娇十分清楚面前的盖地虎这是想以退为进,来个殷俊入瓮,等将自己进入那三山关山寨再进行发难,因此自然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但对于那关中镖局一行人的安危我还是十分担心,毕竟你们三山关兄弟们的手段我方才也是见识过的,那狠辣的手段只怕我想接他们只得到那奈何桥上了吧”
  “那自然不会,铁娘子,方才只是些误会,我们对关中镖局的好汉们可都好着呢,给安排的都是咱们山寨里面的上房,而且听说那裴少掌柜的娘子身怀六甲,我们还特意抓来这镇上本领最高的产婆照料,您就放心吧”眼见对方并没有那么容易陷入自己的圈套,盖地虎嘴角微微上扬坏笑着解释道,“至于这人嘛,我倒是没有权利将您带出来,毕竟他们都是我大哥抓来的,我大哥现在不在寨子里面,因此如果您真要相见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会儿,而且我们这个三山关地处三山交汇之地,如今又日薄西山,山里多有虎狼出没,您现在怀着双身子,这等在外面还真不如等在我们山寨里面”
  为确保此行万无一失,燕凌娇临行前特意调查过那三山关头领们的情况,自然知晓那三山关大头领封潜龙的厉害,如今这封潜龙不在山上,只有这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盖地虎和那已经被自己护胎功震伤五脏的镇山雕,哪怕里面真有埋伏,自己也尚有机会全身而退,“三当家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天色已晚,在外等候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既然你们三山关盛情邀请我便也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长袖一挥,飞出两颗药丸分别送入面前盖地虎和镇山雕口中,“我呢也不完全信你,方才给你吃的便是我家官人从唐门寻得的一日丧命丹,你若是能够让我平安见到我要见得人我便送你半颗解药,如果你们能够将他们全都放了,我便再送你半颗。否则,明早太阳出来之时,就是你们丧命之时。”
  “可是铁娘子,我们大哥外出不知多久回来,他不回来我们可是不敢放人的呀”盖地虎见状连忙解释道。
  “放心,吃半颗解药就能够让你们多活数日,而且你以为你们老大回来了,我就会那么容易给你们解药嘛?毕竟我现在身上只有一颗解药,你们真想要还等跟我回镖局后调制,至于你们觉得我可能会骗你们想提前杀人灭口嘛,那就看你们喽,毕竟我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信不信由你们啦”叉起腰来的燕凌娇此事已经通过护胎功将内息调整妥当,至于她刚才给两人分别吃的两个药丸不过是之前掌心残留泥土搓成的泥球,若是对方不中计,自己如今也有反制二人的实力。
  “女侠,咋说我们就咋做,只要您能够给我解药就行”
  跪在地上的镇山雕和盖地虎没了之前的傲慢与跋扈,纷纷求饶并生成愿意给凌娇卖命。而凌娇见二人不过是俩狐假虎威的纸狼虎,至于所谓那武功最高的大当家封潜龙,武功相比也只是三脚猫水平,如今再有这俩贪生怕死之辈相助,估计自己可定能够将相公和吴娘子她们平安的救出来。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拾起地上长剑的凌娇见面前两匪首已然服软,便知自己如今救人已有六七成胜算,纵身跃上宝马,蛾眉微皱,凤眸圆睁,一个眼神便让那极善察言观色的盖地虎屁颠屁颠的上前牵马执鞭。一旁的镇山雕虽不满三弟那拜倒凌娇石榴裙下的落魄模样,可又因为惧怕蜀中蛊毒之术不敢再与凌娇造次,只得招呼身旁小弟大开寨门,并走在前面为这位身份“高贵”的大肚婆娘主动开路。
  三山关坐拥百里秦川,营寨多依托险峻地势傍山而建,若要去那正经明堂寨院少不了走那崎岖山路。稳坐马背的凌娇起初倒还能够忍受那令人不安的摇晃颠簸,可行至半山小径却直感觉肚腹躁动不安,犹如先前胎气不稳时那般吃痛难耐,加之,那复生髀肉在坚硬皮质马鞍强烈不擦下发出丝丝酸痛不适,以至于还未等盖地虎牵着凌娇抵达目的地,便主动叫停众人,想要自己步行上山。
  这三山关的三当家盖地虎还有个外号叫做笑面虎,平日里最善那笑里藏刀,瓮中捉鳖的卑劣伎俩,见那凌娇身前孕肚坠成梨形,显然一副临盆在即的模样,便借假意恭迎将她引去那极易损伤胎气的山脚小路,趁她腹痛难受时逼要解药。如今见对方正落自己圈套,心中虽是窃喜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好心关切的模样,“燕娘子,此地距那专门招待您的地方尚有石阶百节,您如今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可看还是在马上安坐些好,毕竟这四条腿的走得本就要比那两条腿的要快上不少,也好让您在这大热天里少吃点苦头不时”
  “我等江湖儿女自幼习武,哪里吃不得这般苦头”凌娇生性本就自傲跋扈,又有一身神功护体哪里会惧怕面前这些台阶,如今恰逢两股间髀肉复生,酸痛难耐,竟直接托起身前饱满孕肚,直接纵深跃下马来。
  “俺方才对娘子您动粗本就有失礼数,若如今再让您亲爬这百节台阶,只怕到时候被燕大侠知道,我兄弟二人只怕是在劫难逃了呀”手抡铁棍走在前面的镇山雕见状连忙解释道,“娘子若是觉得那马背颠簸,我可命兄弟将山上的步辇取来,载您上去,这一来能让您少吃不少上山的苦头,二来还可让我等兄弟表达歉意,岂不是妙哉”
  “二当家好意,我自是心领,只是产婆常说我这肚里孩儿精壮,平日里若有机会多出门走动走动,生产时能够少吃不少苦头,而且我自幼练得一上好轻功,区区百节台阶,根本不足挂齿”凌娇心中隐隐感觉对方如今如此恭迎八成是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连连拒绝对方好意道。
  眼见自己的小心思被面前的燕凌姣瞬间识破,眼珠咕噜乱转的盖地虎嘴角微微上挑,“燕娘子不愧乃当世女侠这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英姿让吾着实钦佩,只是这关中暑气正盛,娘子何不先喝碗解暑汤水润润口舌,再施展轻功不迟”说着便招呼起身旁的喽啰端来一装满绿豆汤水的木桶,并取来两洁净陶碗,将其一斟满后一饮而尽。
  凌娇行走江湖多年,难免担心其中有诈,可看那盖地虎吃后无恙后心中一律便已消了大半。加之,自己远嫁关中以来数月便不适于关中干热气候,如今唇焦口燥,正需甘霖滋润,便一个箭步上前躲过盖地虎手捧汤碗一饮而尽,“这汤水看似浑浊不堪,尝来却清甜无比,细品更有几分回甘之味,相比乃是山上大厨精心熬煮之物,只怪我手上不稳,不慎将那杯碗摔碎,否则呀非得好好再吃上几杯”临盆在即的凌娇故作失手打坏杯碗只是想要试探对方虚实,察觉无恙后转身托起身前沉甸甸的孕肚向楼上爬去。
  可这挺着沉甸甸双胞胎足月孕肚爬台阶本就是耗费体力的辛苦活,如今正直午后烈日当头,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凌娇虽可凭借过人轻功减轻腿脚负担,却也顶不住毒辣日光下一次又一次的汗如雨下。裙摆包裹下随俏屯妞动的婀娜腰肢激荡着身前那颗摇摇欲坠的临盆孕肚,从阵阵摇晃中渐渐苏醒的一双孩儿更是在母亲那快被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莲宫中挥舞拳脚,撒气起床气。看着那那被孩儿们几番踢闹折腾得几近变形的大肚子,气喘吁吁的凌娇一手托起沉甸甸的孕肚,一手扽了扽那被津津香汗打湿紧贴肌肤的衣摆。寨中微风拂过,虽不及晚风那边清爽舒畅,也也犹如久旱甘霖让驻足修整的孕美人略感惬意。她拉了拉被香汗打湿的裙摆,好让其在不那么贴着双腿根部和大肚子的下缘之间构成的三角形区域。纤纤玉手笨拙而又慈爱地抚摸着身前那颗早已躁动不止的大肚子,好让两个小家伙能够再次沉沉入睡不再哪么折腾自己。
  由于一身过人轻功加持,身挺滚圆孕肚、看似臃肿沉笨的凌娇爬起楼梯来却比那一众流寇匪盗快上不少。可临盆在即的莲宫如今已经难以再长时间容纳两个已然瓜熟蒂落的健硕孩儿,凌娇每迈上一节台阶便感觉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大肚子明显下坠了几分,沉甸甸腹底处的压迫感愈发强烈。由于是头胎初产,没有太多孕育经验的凌娇对这些临盆信号起初并未太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感觉腹中胎儿的踢闹也愈发强烈几分,这才抽出玉手轻托兜底好让腹中孩儿能够少受些颠簸影响。
  “燕娘子,山上那些兄弟们准备酒菜尚需时日,如今天干地热,何不现在此处吃些茶水,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不迟”都说这临盆妇人最经不起的便是跋山涉水的旅途,可瞧着面前凌娇一副精神抖索的模样,急忙让手下端来一碗先前甘甜汤水的盖地虎气喘吁吁道。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我虽有几分疲惫不假,可胜利就在前方,若要吃茶休息,还是等我等抵达那接客营寨再说吧”似乎是不想在这山道上耽误太久以让吴娘子等人继续陷入危险之中,言语间从丹田中运出一道真气聚集脚底的凌娇纵身一跃,一招登云梯,竟不等后面的盖地虎和镇山雕回过神来,竟一连跳过十数节石阶,率先来到了聚义厅前。虽说自幼刻苦的武功修行使得她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了一众身怀六甲的娇妻美妇,可自额头处经由绯红面颊缓缓流入白嫩脖颈的豆大汗珠,和那早已因无休止酸痛而颤抖不止的纤细玉腿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如今着身子已如强弩之末,经不起折腾。
  “燕娘子武功盖世,巾帼不让须眉,我特备此汤水以表谢意,还望娘子莫要推迟”随后赶来的盖地虎手捧一碗清甜汤水,屁颠屁颠的跟在那手捧颤颤巍巍大肚子燕凌姣身后,主动恭维道,“娘子放心,这汤水呀和您先前喝得乃是一锅,如若担心其中有诈,我便先吃一碗,等您确定无恙后再端来为您解渴”
  行走江湖多年的凌娇自然知晓其欲擒故纵之嫌,可如今香汗淋漓、口干舌燥,轻嗅着那依稀氤氲间弥散的淡淡清香,连咽下几口唾沫的凌娇一个箭步上前将那汤碗从盖地虎手中夺去,咕咚咕咚地吃了个精光,“三当家好意,我怎能让您心寒,倒是您与二当家步行更久,倒也要多吃些汤水润润咽喉,否则我这这吃得也不太安心不是”凌娇倒也留了几分心眼,虽因口渴抢先喝了那汤水,却要眼睁睁看过面前的二位当家喝过后方可安心。似乎是为避免对方使诈,凌娇不但特意云企内劲护体,而且缓缓亮出抽中几寸寒锋加以震慑。
  “娘子放心这汤水没问题,不信我哥俩这就当您面吃上一碗”
  似乎是为了能够让面前的燕凌娇放下心中戒备,相视一笑的盖地虎和镇山雕二人又分别用凌娇用过的汤碗各吃一碗,察觉无恙后方才将凌娇引入那用以接客的忠义堂。

  第四回 孕巾帼智斗风流汉,落草寇戏擒咸湿妇

  忠义堂内共有虎皮石墩交椅三把,分别隶属于这三山关寨中的三位头领。凌娇虽知那交椅坐来甚是安稳舒适,可又恐腹中孩儿难以接受那股血腥煞气,便想让山上喽喽取来木椅坐在下面。可是那三山关虽平日里靠着打家劫舍掳来不少金银,可给凌娇抬上的却都是些松散破败的木椅,显然不符合自己玉燕仙子的高贵身份。
  “三山关坐拥秦川百里,怎连一把像样的多余木椅都备不出来,难不成是不想招待我这位身怀六甲的娇柔妇人”挺了挺身前颤颤巍巍椭圆形双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娇先是指了指远处厅堂内破败不堪的木椅娇嗔到,随后又打量起面前身形精壮魁梧的二当家镇山雕嘴角露出几分邪魅之色,“方才二当家可是没少欺负我这身娇体弱的小娘子呀,若是真心想要赔礼道歉,与我冰释前嫌,何不用你那健硕有力的背膀为本娘子提供一落脚之处。”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受到凌娇偷下“剧毒”一日丧命丹的胁迫不得不对她唯命是从,可自己堂堂这山寨之主又岂能够跪轻易拜倒于对方石榴裙下,特别是当他看到凌娇那一副颐指气使的得以模样,难以压抑心中怒火的镇山雕怒目圆睁,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握住手中铁棍,若非一旁的盖地虎及时用纸扇挡在身前,只怕早已冲上去与那身怀六甲的燕凌娇来个鱼死网破。
  “燕娘子,今日莅临本寨,我等却是照顾不周不假,可也因时间紧迫尚有情可原,倒是娘子您这要求却是有辱我们二当家清白名声,只怕不和江湖规矩吧”眼见肚腹越发沉坠的燕凌娇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强压心中不满的盖地虎连忙上前劝说道。
  “三当家话虽在理,可相比起让我家官人知晓二当家方才偷袭我如萝剧毒,意欲直取我尚未出世孩儿性命,这点名誉又算如何”经过先前一番交涉,跋扈自大的燕凌娇已然断定面前的两位寨主均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可为避免对方铤而走险、与自己鱼死网破,早已在体内运起护胎功,已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燕凌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与三弟盖地虎点头对视后,将手中铁棍放置一旁的镇山雕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下,稳稳挺直了腰杆,俨然成了个人形“板凳”,“娘子,俺镇山雕方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将此事告知燕大侠,若真可保我寨上一众兄弟性命,俺甘愿做您椅轿。”
  “三当家好意,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看着身前那甘愿遭受自己羞辱的镇山雕,粉拳轻锤酸痛纤细后腰,连连轻跺身下莲足的凌娇托着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滚圆孕肚缓缓走到对方跟前,悠悠地将两片浑圆饱满的臀瓣儿挨上那坚实脊背,抱着沉甸甸的大肚子有些笨拙地在他身上坐了。临盆在即,肚腹硕大,加之先前打斗、登山已然消耗了周身大半体力,疲惫不堪的凌娇哪还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了,刚一落座,就将一双丰腴雪白美腿微微张开了些,不但将臃肿结实的大肚子挤到了双腿之间,更借那布满精致花纹的吃短裙摆遮挡助那缺少亵衣包裹的三角领域。为了找个舒服的姿势,她隔着衣裙缓缓捧起沉甸甸的腹底挪动娇躯,直到那丰腴柔软的根部与镇山雕那孔武有力的背膀完全接触,方才抽出手来用大腿撑住那沉重下坠的肚底两侧,并用玉手从腰间取来丝巾擦了擦额上的香汗。
  镇山雕跪在地下给一女子作板凳,本来心里颇为不满。可燕凌娇有孕后后越发肥硕丰软的翘臀和习武保持得浑圆紧致的大腿一挨上他身,那火热绵软却又弹性十足的撩人玉体顿时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胸中一阵滚烫。这软玉温香的嫩臀美腿又在他背上几番碾压挪动,只隔着一层薄若蝉翼的裙摆,那滋味销魂的美妙触感顿时美得这生性刚猛的汉子一阵神魂颠倒,反而开始盼着这千娇百媚的孕美人儿在他背上多坐一会儿才好。
  盖地虎素善察言观色、阿谀逢迎,如今瞧着那燕凌娇在自己二哥腰背上坐得舒服,自己更亲自端来一碗清爽解暑的汤水,跪在凌娇面前让她再次享用。可能是由于前两次吃过并无大碍,细细端详只觉与先前汤水无恙的凌娇接过后颇为豪爽地一仰头,胸前傲人栾峰风情万种地颤动起伏着,一口气把那一大碗喝了个干净,更是一边摩挲着身前越发坚硬的临盆孕肚一边连连叫好。
  甘甜清爽的汤水入腹后凌娇只觉得沉重结实的孕肚急促地收缩颤动了两下,不禁玉手紧紧环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微闭秋水双眸轻轻的吐了几口气,压在身下镇山雕背上的翘臀柔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碾压了几下,可把这往日自比柳下惠的正值汉子烧的够呛,身上某处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昂然挺起。
  “燕娘子,若是觉得我寨里这汤水甘甜解渴,我便再为您备上一碗”
  燕凌姣本就贪嘴,如今连吃三倍并未察觉出丝毫异样的她对这琼浆玉液的兴趣也越发高涨,可就在她准备从那盖地虎手中接过第四碗时,一股难言的坠痛闷胀一股脑地从圆滚滚的小腹深处翻腾上来。她如今产期将至,这肚子原本就时常冷不丁的收缩发硬一阵,倒也没什么其他异状,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这从未有过的痛感不由得让她又捧住了大肚子,有些难过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中尚未端稳的杯盏竟重重落在了她高高隆起得大肚子上。
  “嗯...我没事...只是刚才孩儿在我肚里又提了一脚...嗯啊...不打紧的”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使对方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有可乘之机,强忍腹中不时的凌娇故作泰然,笑盈盈的用丝帕擦拭着衣裙上残留的汤渍。好在这阵痛楚并不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工夫就退了下去。只是身前圆滚滚的大肚子隐隐又下垂了些,虽然已经不再收缩,却仍有些发硬,里面闷闷的好生难受。
  “娘子无事便是最好,相比方才多是您腹中麟儿不耐我寨中暑气,这才惹出麻烦”盖地虎色眯眯地双眸不停打量着凌娇身前那颗不时隆起大大小小鼓包的足月临盆大肚子说道,“我落草前曾随师傅学过几年的足底推拿按摩之法,可助娘子缓解体内囤积暑气,娘子若不嫌弃,可否容我小试牛刀”
  考虑到对方毕竟都是些刀尖上舔血亡命之徒,颇有几分江湖阅历的凌娇尚有几分忌惮,可自己如今护胎功已然大成,相比之下面前两位头领武功都是三脚猫货色,如今更是对自己唯命是从,全然没有笑里藏刀的意图,心中难免又有几分动摇。“三当家真有这般本事,本娘子到真想见识一下,可丑话说在前面,若你真有不臣之心,小心姑奶奶我劈了你的脑袋”说罢凌娇抽出手中长剑抵在盖地虎的脖颈前,恶狠狠的说道。
  “娘子放心,你既然都给我兄弟二人下过蛊毒,我二人若想活命又岂会有这等心思不适”盖地虎早已看出燕凌娇性子直,粗心大意惯了,如今更是面对自己精心设下的圈套毫无防备,心中难免多了几分胜算。小娘子,竟敢如此羞辱我兄弟二人,一会儿让你好好吃些苦头,盖地虎心中暗暗道,手头上却招呼着手下兄弟为凌娇取来团扇、矮凳,以便自己好好招待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肚大婆娘。
  燕凌娇十分清楚面前的二位当家之所以对自己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多半是由于自己给二人下得“毒药”,而非真心归降,因此对那所谓的恭维心中或多或少有些防备。可自身怀六甲嫁入关中镖局后,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她早已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富太生活,加之先前一番折腾,周身早已酸痛难耐,便还是主动脱下脚底精巧花鞋,在盖地虎双手的轻捧下将玉足打在那半尺高的木凳上。似乎是担心那被饱满肚腹撑起的轻薄裙摆会在双腿挪动中不慎走光,将修长玉腿缓缓抬起的凌娇粉膝外翻,丰腴柔软的大腿根本微微外扩,让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沉于两腿之间间隙处的同时,任由那修满各色精美花纹的偏长裙摆紧紧遮盖那确保衣物包裹的腹底三角区域。
  都说习武女子脚板宽大,可手捧如霜美足的盖地虎直觉手中之物却如金莲般娇小精嫩。关中伏天闷热,未用白绸包裹的纤纤玉足上残留丝丝晶莹细珠,摸来时湿软滑腻,轻嗅时暗香悠扬。盖地虎虽是把玩欢喜这巧夺天工的精巧宝贝,可善察秋毫的鼠眼也注意到凌娇严遮下摆的真正意图,便用以加重手上轻抬足跟的力道,想借着雪嫩玉腿间交错空档偷瞄几分乍现春光。
  镇山雕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健硕肌肉,手捧瓜熟蒂落孕肚的凌娇坐来自是安稳十足,清风拂面而过,生怕撩起包裹肚腹轻薄裙摆的凌娇连用青葱玉指轻叩腹底,惹得滚圆饱满孕肚颤颤巍巍的同时,也察觉一道猥琐目光正游走于自己那将迎子嗣的鲍唇鱼口,“三当家,您这手法可叫人家好等呦”凌娇自小生得一副美人坯子,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没少见过这觊觎美色的下三滥伎俩,故借娇嗔吸引对方注意力的空挡,玉足扑朔,将对方腰间纸扇挑飞,欲借对方急于夺回的空挡,率先将双足搭上木椅,以免被对方继续占了便宜。
  殊不知,那盖地虎先前把玩玉足乃是故布疑阵,要得就是让凌娇借玉腿交错撩开轻薄裙摆,将那被津津香汗浸湿的亵衣底裤暴露在外,好让自己一饱眼福。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所谓的“大家闺秀”竟风骚到裙摆之下竟未用轻绸遮盖,湿润嫩瓣娇艳欲滴,虽只是过眼一瞬,可也令那偶遇意外惊喜的盖地虎双颊绯红,嘴角囤津溢出。
  “三当家,你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真不懂怜香惜玉,难怪没得婆娘”接过掉落纸扇的凌娇轻掩那泛着淡淡红晕的娇羞双腮,挪至腹底的玲珑玉手本能的压了压那越发吃短的裙摆,主动摇晃起那精巧可人的白嫩玉足,故作敦促道。
  “燕娘子赎罪,我不过是落草为寇的山野村夫,哪里伺候您这般标致美人,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您莫要放在心上”盖地虎虽承认自己馋凌娇这凹凸有致的有孕娇躯不假,可话到嘴边又怕折损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见对方并未有意追责,便也开始装傻充愣,捧起一只娇小莲足连连恭维道。
  “别以为多说两句姑奶奶的好话,姑奶奶就会给你们解药,到时候还得看你们表现”凌娇挪了挪柔软丰腴的臀瓣,将那盖地虎捧起的玉足搭在另一足踝之上。她一手轻撑镇山雕那英如磐石的有力臂膀,一手挥舞着从盖地虎手中“辛苦”夺来的纸扇,惬意享受之余口中酥软娇呼不断,直叫那久撑身下,腰身不住颤抖的镇山雕铁面涨红,身下暗潮涌动。
  盖地虎深谙医理,自然知晓借助按揉动作封住足底大穴,犹如折断凌娇左膀右臂,让她那自势无敌的护胎神功难以全力施展,给自己兄弟俩能够增大不少胜算。可这釜底抽薪难免将打草惊蛇,便用那温汤煮田鸡的伎俩,先借按揉脚趾让凌娇渐渐放在心中防备,再借指按足腹出其不意,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可伴随着指腹处按压力道越发强烈,明显感觉双手越发油腻的盖地虎明显嗅到散发阵阵牡丹幽香的空气中平添几分咸酸之味。
  “瞧着娘子您这肚子,月份也不小了,脚底摸来竟未有一丝浮肿之感,相比平日里怕是没少请专业的师傅为您按摩,更是常用温水配以洛阳牡丹久泡吧”盖地虎摸出这容貌娇俏倾国的美人竟生得一莽夫汗脚,可为顾及对方颜面不敢率直说出,只得借着那先前偷溜丽春院时看到歌姬沐浴时的情景指鹿为马道。
  “三当家,竟能够看出我这玉足保养明堂,相比怕是先前没少伺候过达官贵人”燕凌娇杏眸微闭,粉嫩玉手摩挲在身前那颗饱满高耸的足月临盆大肚子莞尔一笑道,“只是您这力道,相比于平日里伺候我的那些女使婆子到是差上了不少,真是叫姑奶奶略感不爽呀”
  凌娇无心嘲讽不但激起盖地虎心中不满,更让他渐渐意识到面前这位身怀六甲的美娇娘身份存疑,毕竟那蜀中大侠燕云飞生活清贫乃是人尽皆知,若面前孕美人真为对方娘子,家中又怎会请专门的丫鬟仆妇伺候。似乎是不愿因一时灵感坏了全盘计划,给一旁跑去端水的手下使过眼色后,便用虎口紧叩足侧,拇指对准粉嫩足底重重按去,“娘子所说甚是,那我这就赶紧为您增加几分手上抵到”
  “啊嗯...”凌娇如今临盆在即,虽平日能够仰仗着一身轻功缓解周身大部分重量,可今日与二当家鏖战一番,足底如今已是酸麻异常,再加上那三当家下手正中足底大穴,吃痛呻吟之余,眼角不禁泛起津津泪花。
  “燕娘子,莫不是我方才下手力道过重,惹您不适了”看着面前额头上布满紧密汗珠,紧抓从自己腰间夺来纸扇的燕凌娇,盖地虎邪魅一笑,随即用手指再次轻轻刮过足底,一副故意减轻手上力道的动作,有意挑衅起这位玉燕仙子。
  “就你瓜娃子的力道,能让姑奶奶吃痛,还不是因你偷袭,不讲武德,否则我怎会~哼~”凌娇自尊心极高,如今竟被一打家劫舍的土匪嘲讽连连傲娇道。可那盖地虎也不惯着她,一听她不怕痛连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似乎是不想再出洋相,疼得额头上不满豆大汗珠的凌娇贝齿紧扣,死攥手中玉扇,凤眸紧闭,强依仗自己过人的毅力强撑过去。可殊不知那盖地虎手指每按一下便会刺激凌娇腹中五脏,竟惹得那俩在莲宫中蜷缩安睡的一双孩儿挥舞起了睡梦王八拳,在哪充盈温暖的羊水中挥舞拳脚,惹得凌娇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小不一的胎包,疼得她不停扭动起自己那绵软轻薄的臀瓣,任由那缺少棉绸包裹的微隆鲍唇轻轻摩擦着盖地虎紧实有力的后背肌肉,惹得那久撑多时的镇山雕口中粗气喘息不断。
  “二哥,撑了这么久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俩缓缓”
  “你这厮生得跟皮包骨头似的...又没什么内功根底...哪里...呼呼...哪里经得起这个...呼呼...”要说这人凳当起来着实是辛苦了些,可隐约察觉到凌娇身下真空的镇山雕心中却是越发享受那绵软舒适的触感。他本能的撑了撑那酥麻酸痛的腰背,让撑地的姿势不太坠得太厉害,可不知是那凌娇身轻如燕,还是自己方才用力过猛,竟直接将背上的凌娇微微颠期,直叫那不时渗出淡淡玉液的咸湿鱼唇与自己腰背多接触几分。
  不知为何吃过汤水后的凌娇总感觉自己周身越发敏感,可又因腹中胎闹不止又没有太放在心上,如今娇莲轻擦虬肌,湿水倾泻直下竟直惹得她红晕加重,口中娇喘急促。眼见自己就要被那二当家无心之举清白受辱之际,一阵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闷痛自腹底传遍自己全身,直疼得她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二当家...你这...嗯啊...你这也太不稳了...啊...都差点害我动胎了...嗯啊...”痛感依旧如先前那般短暂急促,凌娇只觉是那王稳婆口中得临产迹象并未方法心上,只是感受着身下镇山雕衣衫湿腻触感,为掩盖自己有失清誉的真相,便不等对方察觉便率先斥责道。
  “俺...俺刚才感觉背上有点...该不会是娘子您...”
  “混账...竟敢说本娘子坏话...分明是你那脏汗打湿衣衫...竟敢有辱本娘子清誉...怕不是不想要解药了”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寂寞难耐的真相,脸庞羞红的凌娇脚跟撑住矮凳,双腿外开,双掌兜住身前那被轻薄衣裙包裹越发沉坠的腹底,用力向下重重一坐,竟想借百十余尽孕躯沉压将那气力用去大半的镇山雕以示报复。可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镇山雕如今已然沉醉温柔乡,胯下铁杵矗立,五柱撑天之势,竟叫那凌娇一连折腾半天都无济于事。
  “燕娘子,我这哥哥并未有意,还望您莫要放在心上”双手分别按揉着凌娇玉足的盖地虎见状连忙给自己那一连享受的兄弟台阶下,“您如今是怀双身子的人,万事都要为腹中孩儿着想,如此颠簸只将继续损伤胎气,到时候真若破了羊水,就我们寨里这些大老爷们都帮不上忙,还得让您多吃不少苦头不是”
  凌娇听着那盖地虎所说也并无道理便也并未继续刁难那出言不逊的二当家,只是连拍对方后脑几下以示警告便再次享受起盖地虎的“专业”按摩。似乎因为一番折腾过后,身体疲惫,慢慢享受起二头领及一众喽啰伺候的凌娇竟有几分困意上头,对盖地虎的防备也明显懈怠几分。而那盖地虎眼见那脚底大穴基本被自己封锁,便想将双手攀上那两条白皙软嫩又没有一丝浮肿的修长玉腿,进一步封锁内劲游走周身的路径。可令觊觎凌娇美色的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他那曾经沾染过无数娇柔少女柔荑的脏手自脚踝竟有浅粉膝盖缓缓摸上那软弹雪嫩的大腿时,如羊脂般滑腻的触感却让他渐渐沉沦,竟忘记自己原先意图,贪图亵玩起来,而凌娇产期将至,那愈发靠近红肿饱满唇瓣的大腿根部如今更是敏感异常,还未等盖地虎享受起劲,便以本能蹬出一脚,直接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盖地虎踢出数迷。
  “大胆,竟敢伤我三弟”听闻盖地虎倒地惨叫的镇山雕强行运起周身内力,竟将那久坐腰背之上的燕凌娇一把震开,还引得先前一众服侍的小弟纷纷拔刀相助。
  “二当家,你这是啥意思?不想要解药了”察觉到对方心怀不轨的燕凌娇早有防备,还不等内劲触及自身,便已纵身跃到盖地虎身边,用长剑剑锋直抵对方脖颈说道,“三当家,色胆包天,竟敢贪图本姑奶奶的的美色,方才一脚以示警告,如若你们再敢轻举妄动,小心我这就去叫我家官人灭了你们这寨子”
  似乎是忌惮燕大侠的高超武艺和燕凌娇手中剑锋,寨中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拼命,就在这气氛凝固之时,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架着一顶精致木轿缓缓来到这聚义堂前,凌娇也随即认出这轿子正是先前自己安排吴娘子乘坐的那一顶。
  “燕娘子,方才多有得罪,作为补偿呢我已经将先前劫走的吴娘子连同轿子一并给您送来,之余裴公子还得我们大当家发话,但这吴娘子我倒是可以作为补偿想给你”用手指轻轻抵在剑锋之前的盖地虎连连解释道,“您若不信我给你带的话,我可以现在带您先验验货”
  似乎是担心对方有诈,凌娇在利用护胎功护住周身大穴和腹中孩儿后,方才随那盖地虎来到轿前验货。可伴随着盖地虎将锦轿的布帘缓缓拉开,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强劲掌力,凌娇虽早有准备,将内劲附在长剑之上,勉强挡过,可还因对方不讲武德的行径而引得肚腹胎气不稳。
  “你这厮....你竟敢...”燕凌娇一手紧握长剑颤抖不止,一手托住身前那颗不时传来阵阵闷痛的沉坠孕肚,任由豆大汗珠竟有粉嫩面颊缓缓流入纤细脖颈。
  “裴夫人,你可真是让我封潜龙好等呀”伴随着一股强大内力将轿子炸开,映入众人眼帘的竟是一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魁梧壮汉。那汉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看着面前被自己内劲所伤的娇美夫人连忙上前说道,“娘子方才提到的吴娘子,封某已经替您好生照料了,那娘子虽挺着个如萝大肚,可是很润,我很喜欢,我这才同意让我的这两位好兄弟好生服侍了您一番,让您也享受享受这不一样的感觉”
  “你...你竟敢对吴娘子...啊嗯...”听闻吴娘子受辱,气急败坏的凌娇正想挥剑上前劈去,可腹中骤然加剧的诊痛让她皱紧了眉,痛苦难忍地粗粗喘着气。可她紧接着就咬紧了银牙,眼睛仍是死死盯着面前值得被千刀万剐的封潜龙,有些艰难地喘息道。
  “哎呀,小美人别生气嘛,再这样可是会动胎气的哟”从喽啰手中接过一柄红缨霸王枪的封潜龙双眸猥琐得打量着凌娇身前那对因吃痛而随肚腹一同颤抖不止的酥胸兰峰,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笑容,“只可惜那小娘子胎太稳又性子倔,没能够让我尝到这临盆妇人的独特滋味,如今瞧娘子这模样,我今天怕是能得偿所愿了吧”
  面对对方放荡言语羞辱,略感腹内吃痛淡去的凌娇抄起长剑一式“黄蜂入洞”直刺对方胸膛,可那封潜龙作为这三山关的大当家武功本就要比那盖地虎和镇山雕强上不少,加之挑衅之初已然运起内功做好防御招架之态,如今间对方被自己激怒出招尚欠考量,随即双掌紧抓枪杆,一式“蛟龙出海”竟与那自诩剑法高明的凌娇战得不分伯仲。
  “小美人,不愧是燕大侠亲传弟子,剑法甚是了得,可今日能否胜过我手中银枪,就还得看你能不能斗得过我们兄弟三人了”眼见凌娇身前那颗已然瓜熟蒂落的临盆孕肚愈发沉坠,隐约猜出对方已然临产发动的封潜龙深知如今就算是自己单枪匹马,不出五十回合这生性骄横,容貌倾城的小美人便将因腹内翻江倒海,率先露出破绽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自己身为打家劫舍的落草绿林比武何许讲究道义礼法,加之,一旁严阵以待的两位义弟如今更是手持兵刃一副欲意报仇的愤怒模样,何不干脆直接来一手三贼斗娇娥,赶紧将这颇有几分真功夫的孕美人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凌娇凭借多年来行走江湖积累的经验,早就料到这群贼首相聚便将群起而攻之,便趁那另外两位头领还未缓过神来的空挡,一剑挑开迎面杀来的霸王长枪,对那两位尚未动手的头领威胁道,“你们俩莫要忘了,我可给你们下了一日丧命丹,你若不帮我除了这手持长枪的恶贼,就休想拿到解药活命”
  “小娘子,你难道忘了我为你按揉玉足时提到我精通药理?你难道真以为我们两兄弟会一直被你那小儿科的伎俩骗了吧”看着一旁手握铁棍尚有几分犹豫要去帮谁的镇山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笑容的盖地虎连忙解释道,“虽说凭借一身刚猛护胎功,已然让我断定你是那十八年前善使奇毒的唐三小姐的遗女不假,可我从唐门现任当家口中打听到,那一日丧命丹乃是那唐三小姐在江湖上行骗的管用伎俩,其实并非真有此等奇毒,先前故作中毒不过是想借机享受享受这继承江湖第一美人容貌身段的娇美娘子的美色,否则你早就成为我二哥棒下肉泥了”
  “你这厮...竟敢羞辱我娘...吃我一剑...”凌娇虽自出生起便未曾见过娘亲一面,可骨血中蕴含着强烈母女情谊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那盖地虎的如此羞辱,反手一招“白猿献桃”欲直刺盖地虎咽喉。谁知长剑刚一出手一百斤舞蟒铁棍迎面挥来,凌娇虽及时运劲格挡,却还是被那千斤力道震得一连后退数步。
  “不守妇道的恶婆娘,先前你欺我敦厚老实,用那泛滥银水打湿我这一身宝衫,如今又想偷袭伤我三弟,哪怕你身后有蜀中大侠撑腰,我今天也要用手中铁棒好好杀杀你的锐气”
  感受后腰打湿处凉风拂过发出的丝丝冰寒,满脸横肉的镇山雕说着便一招“神龙摆尾”杀向凌娇那防备明显不足的下盘,而一旁手握银枪的封潜龙已然察觉兄弟意图,舞动铁钱,一招“拨草寻蛇势”直逼金莲玉足,欲配合兄弟将凌娇引入绝绝境。可凌娇如今敢孤身一人勇闯三山关想必是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察觉对方相对自己那不住颤抖的雪肌美腿杀来,随即双足扑朔,脚踏枪尖,借力纵身跃起,躲过枪尖,更直接用那有刚猛护胎神功的高耸孕肚直逼封潜龙面门,大胆创新的反击方式竟让那久经沙场的大当家为之一惊,竟手足无措到不知如何面对。
  “小娘子,休想伤我大哥”盖地虎虽说武功最低,可眼见大哥面临险境还是奋不顾身的抄起两口寒月弯刀,自凌娇身后跃起杀来。凌娇虽将绝大部分注意力集中于如何与面前两位头领交战,可依旧察觉到了那盖地虎偷袭时发出的浓烈杀气,可能是因为身前肚腹沉坠导致惯性太大,无法及时转身防守,情急之下的凌娇想起自己当年与郎君登风游历灌口与那青城剑客比武时偷学的那一招“平沙落雁式”。便先将周身内劲囤积身前滚圆孕肚,借刚猛护胎神功化作千斤重锤野蛮冲撞面前的封潜龙,后轻撅裙下滚圆挺翘美臀,腰背后弯,一手凝聚掌力直击封潜龙面门不让对方有机会用锋利枪尖挑刺自己那仅有淡薄衣裙包裹的颤颤巍巍大肚子,一手则紧握长剑直挡那两口偷袭弯刀。
  虽说那身挺滚圆孕肚的凌娇可以凭借那常人难以想象的灵活身法化解危机,可鼠目尖眼的盖地虎还是在对拼中发现了对方招式破绽,借腾空落地的功夫一脚踢向那向后挺起的突兀臀瓣,虽因内功微浅尚未给神功护体的凌娇造成太大损伤,可也让那重心不稳的临盆美人踉跄几步,害那不时随胎儿踢闹变形不断的大肚子险些撞上挡在身前的实木枪杆。
  作为青石镇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眼见凌娇露出破绽的封潜龙本可借机利用手中长枪再次发难,可面对眼前那随婀娜身段摇晃扑朔的肥硕雪兔,贪恋春光的他却因那世俗欲望心生迟疑,最终导致错失良机,让凌娇借机踏上枪杆,准备利用过硬轻功挣脱困境。可令凌娇万万没想到的是先前足底按摩时,用以施展轻功的脚底大穴已被那借机占过便宜的盖地虎用独门手法封住,腾空跃起之时非但无法催动内劲,反而因损伤胎气导致腹内抽痛躁动不止,最终竟却令那沉笨臃肿的腹底臀瓣攻向对方。
  封潜龙内功本就不在凌娇之下,堤防对方从空中挥剑劈来的他如今更是将内劲集中脚底,欲挥舞手中长枪还击,却不知对方却是那丰腴弹软双腿间的娇柔领域偷袭自己一身高八尺的精壮汉子,惊诧之余手抓长枪不稳,非但没有使出招式,反而让那腰身臃肿沉笨的临盆美人跨上肩头,一屁股坐在自己脸上。
  “啊...你...”恰逢此时腹中假性宫缩再次袭来,配合上腹中一双不爽孩儿的拳脚相加,疼得难以把握周身平衡的凌娇不得不用自己那锦缎般绵软柔和、如羊脂般滑腻细嫩的大腿根部死死夹住对方面门,双颊羞红如霞,口中娇喘呻吟不止。而那五官凹凸有致的封潜龙鼻头如今已陷湿潮鱼唇,雨露微呛之下,满脸铁线胡茬摩擦敏感娇弱领域,只惹得那凌娇腰臀轻扭不断,一副享受美人温柔的模样让一旁手持棍棒刀剑意欲帮忙搏杀的两位义弟酸得紧咬牙根。
  “大哥,你这...真是好快活呀...哈哈哈”一旁不解风情的座山雕看得看看大笑。
  “就是呀,大哥现在没少品尝那甘甜美汁吧...啧啧...”盖地虎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颗飞石对着那凌娇婀娜扭动将裙摆不时撩起的风流臀瓣打去。
  “啊...”臀瓣处的吃痛终是让凌娇再次回过神来,知晓自己弄巧成拙反被那封潜龙欺侮的她先是使出吃奶力气双腿死死夹住那懵逼的大当家脑科让他根本无法对自己发起攻击,随后晃动身前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沉笨孕肚,借助惯性和自身重量想要直接将对方压垮。而那封潜龙此时沉沦绵软多水鲍吻,攻击欲望渐渐淡去的他面对凌娇的再次发难已然难以招架,最终不得不双膝跪地,败下阵来。
  “大哥,危险...”
  眼见那凌娇意欲先借美色令封潜龙屈服,随后利用六甲孕身的重量压垮对方脊背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镇山雕随即便要挥舞铁棍向凌娇扫去。而令他玩玩没想到的时此时凌娇腹中阵痛淡弱,已然恢复战意的她玉足轻踏封潜龙坚实背膀,向后纵身跃起,不但躲开了那致命攻击,而且还摆脱了这尴尬体位,让自己能够再次有机会化为被动为主动。可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以为高明的凌娇却没想到那镇山雕的“秋风扫落叶”不过是佯攻伎俩,已然落入盖地虎攻击范围,感觉周身内劲游走大穴被快速点住的凌娇四肢虽是能动,却一时难有再战三贼的实力。
  “小娘子,你水可真多,真是给俺呛地够呛”不停擤鼻吐污的封潜龙并未让自己身旁两个摆出攻击架势的兄弟乘胜追击,而是将手中长枪插入地底恶狠狠的说道,“你如今已然被我三弟封住了周身大穴,只怕是那刚猛的护胎神功是施展不了了,我建议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你放心你是蜀中大侠的女儿,我们三兄弟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面对面前三位恶贼的威胁早已气得面色通红的凌娇本想运起周身内力再战,却的确如那封潜龙所说任督二脉所经过的诸多大穴均已被“特殊”手法封堵,加之,先前搏杀过程中腹中胎气一直受损,越发短暂的阵痛间隔也已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情况继续战下也并非明智选择。
  “大当家,你先前不但骗过我一次,更占了本姑奶奶的便宜,你觉得我会跟你讲条件嘛?”凌娇自然知道对方此举多半是缓兵之计,自然不会轻易落入对方圈套,“我与腹中孩儿均乃忠义之辈,岂会畏惧尔等草寇淫威”
  “燕娘子你可别忘了我们兄弟手里面可还有人质呢,特别是那长得跟庙里娘娘似的吴娘子,那肚里怀着的崽子可是无辜的很,难不成你想让他们和那群姓裴的一起陪葬”生性险恶狡诈的盖地虎见那饱满高耸肚腹坠成梨形的燕凌娇身临险境依旧不跪地求饶,连忙用先前错抓来的吴娘子做起要挟。
  “你...你这畜生...啊嗯...好疼...”听着对方的无耻言论蜷缩在娘亲温暖子宫的一双瓜熟蒂落孩儿也气氛的挥舞起拳脚,让凌娇那摇摇欲坠的颤颤巍巍大肚子几近变形。
  “娘子,你放心我等不会刁难你,不过是让你分别答应我们兄弟三人一人一个要求,你若能够完成我等要求,我便放了吴娘子和一众关中镖局的人,再为您找个本领高明的郎中、稳婆让你安心待产”看着凌娇手捧身前沉坠孕肚一副吃痛难耐的模样,已然猜出对方已然进入产程的封潜龙干脆直接开门见山,毕竟这婆娘真要自己山上生产,到时候母子二人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可不太好和世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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