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山庄”自开庄至今已近半年,除了“太行七妖”外并无各方灵异道友到访,因此山庄中极为清闲安宁,使五灵甚为逍遥自在,希望永生永世都能如此安详无忧。
尤其是三女在这半年中,每日勤修道行且经由公子之助,如今道行增进精淬不少且更为娇艳亮丽红光满面,与往昔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灵隐山庄”虽未曾刻意传出愿结纳天下灵异的讯息,但却经由“太行七友”之口曾告之同道好友,也有不少灵异相传得知。
然而却因为年前曾有一则谣传对“降魔星君”极为不利;因此少有道友愿前往拜访,其中也有心存好奇的灵异结伴探望真情如何?
但没想到山庄天际溪流楼宇竟有道行高深的鹏精、鼋龟精外,尚有虽非灵异但却是有数千年寿命的蛟龙护庄,加之蛟、鹏、龟俱是虫、兽及水中物的先天克星,莫说招惹了,便是靠近些便胆颤心惊全身发软。
那还敢入庄拜访?只能在远方遥望片刻便尽早离去了。
但终有些道行高深的木石灵异冒险入庄一探究竟,果如传言皆未曾遭到任何盘问阻扰能随兴尽游山庄景色,直待见到“灵隐楼”前的石碑,详观后已确知山庄果如传言可任由灵异道友入庄,只要遵守庄规戒条便可安然无恙的停留七日,若有道行浅薄无能自卫的修道灵异尚可依规请托入庄庇护安心修行。
从此后”灵隐山庄”接纳各方灵异道友的宗旨及庄规立时在地灵界广传开来,而使“降魔星君”的名声更是显赫一时。
不过也有些议论猜测谣传于外,认为“降魔星君”此举别有用心另有企图,否则怎会将苦心经营的修行之地容外人任意进出而无怨?谣传有善有恶何真何假?但是已有灵异道友结伴而至,并依礼拜望庄主“降魔星君”萧翎钰。
宾主相见后自有一番客套才话入正题。
当到访的众灵异确知“降魔星君”体察天机,愿结交天下灵异共勉修行正道,以利地灵界祥和无争,绝无任何不良企图后,立使到访灵异欢颜结交,愿尽一己之力协助“降魔星君”诱导邪灵改邪归正。
从此之后果然使“灵隐山庄”的名声大噪遍传地灵界,知晓“降魔星君”确实心无邪念,因此已有不少灵异前往投靠请求庇护。
然而庄规中注明为免山庄无处容纳过多道友,因此只收容百年之内道行,生性柔善无能自卫,且无害道友的修道灵异,但若曾犯过恶行者则推拒在外不得托庇山庄之中。
于是不到一年,山庄内已处处可见生性温驯的鸟兽徜徉山庄各处,竟然恍如一仙境乐土之地。
但是天生万物各有其生存及相容之处,远由盘古开天至今为生存或为护雏而扑杀异类者乃是生存的不变法则,甚为世人为了保家卫国同类相残也历代皆有。
如此之尘世,如此之法则,怎可因杀害异已便属邪道?何者为善为恶?岂可因杀生而判定?譬如“山君”乃是肉食猛兽,它除了扑杀异类为食方能生存,怎可强求它食五谷而生存?反之,牛马羊鹿之前无嫩草,只有鲜血淋漓的肉食,而它等能否生存?雀鸟为善猛禽为恶?难道雀鸟不食虫蝼为生?
如此的生存之道又岂是一个”降魔星君”或一些正道灵异便能判异类为邪?如此岂不违逆天机?
因此“降魔星君”萧翎钰所定下的庄规也引起不少修道灵异的争议及不满怨言,更种下了仇视及对抗之心。
尚幸“降魔星君”萧翎钰直觉所误后,立时有所解释以平众怒。
因此每有道友到访便虚心解释道:“灵隐山庄初建之时原为自居,后因天机缘法身周拥簇修道灵异,故而诚心结纳各方道友互勉,但为保山庄和谐不染血腥邪气,方定有庄规为消救血腥秽气,避免天劫五雷临庄。
至于天生万物各有生存之道,在下自是无意干涉且依此判定善恶,庄规所指乃是意图违反天机图利自身的恶行本庄概不接纳,尚乞各方道友见谅!”
然而有一天,有十余名道友拜庄时耳闻萧翎钰之言,忽有一道友怒声喝道:“呔!黄口孺子此时何须违心而言?本仙曾闻数十道友忿生之言,尔等自恃道法高深且有凶灵为助,视天下灵异为无物自定善恶准则,且恃功夸言驱除异已甚而打散道行为惩,本仙倒要试试尔等凭恃何物敢如此嚣张狂傲?”
在场众灵异循声望去,只见后方有一名白净儒生面色倔傲的挺立怒视,并有丝丝黑纹逐渐浮显于面。
“咦?是‘石道人’。”
“啊,原来是石道友也来了。”
“道友,方才姜道友所言甚为中肯,你……”
“喔?原来是他?……哼!有好戏看了,咱们让开些!”
众灵异大都知晓此白净儒生乃是“蓝田”一块吸食日月精华,已有三千余年道行的“玉石精”,但因曾残害同类道友吸其精髓道行,故而道行极为高深少有人敢惹。
“玉石精”本就自恃身为玉石毫不畏惧蛟龙及鹏、龟,道行也达四千年且炼有法宝,怎会在乎眼前的一个凡人?因此有意出头挑衅并在众道友之前显现本事。
此时“降魔星君”萧翱钰也已看出“玉石精”心意,但并不动怒的依然笑道:“石道友且莫生怒,在下辞不达意令众道友误会实乃在下之过,然在下之意确是为保山庄祥和安宁而订此庄规,但却无碍众位道友原有之修行,因此石道友又何须生怒?”
“哼!尔等山庄庄规为何自是与本仙无碍,然而其含意却辱及本仙及众多造友,因此本仙看不惯尔狂妄自大之态,要教训你一番以平众同道生忿之心!”
站立一侧的“灵霄子”彭浩天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叱喝道:“玉石精!我家公于何曾狂妄自大?怎容你如此妄加诬蔑?本庄不欢迎你这恶灵,你请吧!”
“玉石精”耳闻“灵霄子”之言,顿时面浮不屑神色的笑讥道:“嘿!嘿!嘿!道友也有数千年的道行且独霸一方,没想到却自甘低贱听命一凡人孺子,如此岂不令天下灵异遭友蒙羞?依本仙看道友还是尽早离去追遥自在才是正理。”
但此时却听“灵幻玉女”白婉儿怒声娇叱道:“呸,无知顽石,大家公子秉承天机而至,上体天心下体地灵,方尽一已之力建此山庄以护弱小道友安心修道,且可供将临四九天劫的正道道友暂避五雷天劫,顽石不体公子善念也罢,竟然敢大言不惭的恶言挑衅?你当我等无能治你吗?”
此时另一方的一位皓发红帽的古稀老者突然开口打圆场的劝说道:“石道友休怒,萧公子实也并无恶意,石道友有此误会乃外间讹传之故,因此石道友莫要听信而惹出无谓之争,还是休矣!”
但“玉石精”闻言却大刺刺的傲色冷哼道:“哼!哼:哼!老鹤少管本仙之事,凭本仙身历乾坤数千年且历经数十大小天劫皆无损于本仙,也因此深得同道敬重视为主事,因此本仙岂能漠视此孺子胁吓道友而无动于衷?故而想充当一劫试试他如何能佑护此庄敕消劫害于无形?”
四周围观众灵闻言倏然一怔,俱都有些茫然的思付着是否真应了“玉石精”之言是个天意难违的劫数?
莫说是四周众灵了,便是萧翎钰等人也怔思“玉石精”之言,莫非山庄真是要经此一劫方能屹立而存?
“降魔星君”萧翎钰思付及此,已然收起了息事宁人之心,且伸手制止了身后五灵的怒火。
才朝四周众灵异笑道:“诸位道友,诚如石道友所言今日该当本庄有此一劫,或可说是石道友秉天地孕生吸取日月精华修成正道,然而却在道行将成化石为玉时,竟然身历魔劫而沦入魔道,胁害同道吸其道基以利自身,但已是玉石蒙瑕黑纹浮散沦为邪灵,本公于虽不敢自视应天施劫,但却想试试能否毁去石道友道基令其重新修炼?”
然而此言一出顿令“玉石精”怒火暴升得忍无可忍,蓦然暴喝叫道:“无知小于狂妄自大,且看本仙打出你魂魄化为游魂!”
暴喝声中倏见“玉石精”手中疾射出一道白芒罩向萧翎钰。
“降魔星君”萧翎钰见状尚未及还手时,倏听身后响起两声娇叱:“叱!顽石莫狂,接我法宝!”
“无知顽石找死,看宝!”
随声只见一青一赤两道精芒骤迎自光,霎时三道精芒大盛的凌空相迎,将空际映射出绮丽光彩。
然而三道精光却令庄内一些道行薄弱的禽、兽皆走散一空,一些道行高深已能幻化的灵异虽自恃道行高深,尚能抗摄那三清道门的镜、珠法物,但依然神色惊畏。
就在此时突听“降魔星君”萧翎钰沉声道:“婉儿、惜惜收宝,待我服他。”
喝声刚止立见青、赤之光骤退黯淡,但那遭白芒却乘势疾罩而下。
并听“玉石精”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雕虫小技尚敢在本仙面前献丑?纳命来吧!”
四周灵异眼见青、赤精光敛消,顿时内心庆幸无损道行时,却惊见白芒疾迅罩至“降魔星君”等人头顶丈高之处,正自心惊。
却见“降魔星君”笑扬左手掐五行诀,猛然朝白芒如抓物状的连连抓握,而右手则虚空连划丹录指向白芒。
霎时只见自芒逐渐暗淡的显现出一粒约有鸡蛋大小,雪白如玉且浮闪朦胧玉光的玉珠,竟是“玉石精”全身精髓孕育而生的“石心玉髓珠”。
“玉石精”倏觉心脉震荡并见珠光淡消,霎时心中大惊得骤增道行御使“石心玉髓珠”罩向“降魔星君”,而右手倏又疾扬打出一团白茫茫雾气罩向对方身躯。
“降魔星君”萧翎钰眼见之下立知是“玉石精”的精气,若被罩中道行低者即将身化顽石,因此双眉一皱的也疾扬右掌击出一记“天雷掌”中的乾位“天雷劲”。
霎时只听一声天雷暴响,虽无劲气却将那股白气震得狂飘四散化为乌有。
“咦?孺子果然有点道行,再接本仙仙气。”
“玉石精”额面无光的一声怒叱,倏又连连击出两股白茫茫雾气罩向萧翎钰。
然而此时“降魔星君”萧翎钰心生怒意,突见他左手骤收,立见那“石心玉髓珠”疾射掌心,而右掌迅疾拍出一记离位“火雷劫”,霎时一般炙热如火的劲气疾迎两团白雾,霎时有如晨雾突遇烈阳化为乌有随风而逝。
尚不待“玉石精”出招,萧翎钰已大喝道:“你也接我两掌试试!”
喝声中右掌已连连击出震位的”震雷劲”及坤位的“坤地劲”,一前一后的击向“玉石精”。
“降魔星君”萧翎钰原本认为天下灵异俱都畏惧天劫五雷,因此数招皆以“雷”为主迎击对方,然而没想到“玉石精”却毫无畏色且无碍于他。
而“玉石精”虽也心惊眼前凡人竟能击出有如天雷般的气劲打散自己精气所发的掌劲,但他仍自恃道行高深毫无忌惮的出掌迎击。
并狞声喝道:“怕你不成?”
但是他万万没料到掌劲乍迎时倏然全身一震,竟被对方掌劲震得精气浮动,接而心脉一震,竟见自己的法宝“石心玉髓珠”已落入对方手中。
内心震骇中正欲暴增道行御收法宝时,倏又发觉对方接而而至的第二掌竟毫无阻拦的穿透自己掌劲灌人手臂,立使手臂如遭雷击酸麻无力,更令他心骇的是体内精气竟然不由自主的狂溢而出倾着手臂溢往对方附身不断的劲气中。
“啊?……”
“咦?……”
突听两人各自惊叫一声,竟然有如定身当场的忙立不动,拳、掌招式已止,但两人之间竟有一般无形气劲相连气机相通,使得“玉石精”体内精元不断溢注“降魔星君”体内。
“玉石精”神情大骇得连连施功收回,但却无能为力止住毫无停顿之势的精气外溢。
而此时“降魔星君”萧翎钰也是内心震惊的收功欲退,但没想到那无形劲气竟如丝如线的紧紧联系两人气机,使得如涓流般的阴寒精气不断溢注体内,因此惊愕得不知为何会发生如此怪异之状。
一怔愣一惊恐的静立不动,却令四周众灵异心奇两人为何止招罢手?莫非在以神相抗吗?否则“玉石精”怎会未出招却神情骇畏冷汗直流目射哀求之目光?
心疑且奇的连连张望两入神色,却依然不见有何举动之势,但“玉石精”已全身颤抖得面色泛灰并现出乞饶之色,不问可知“玉石精”已败象成实了,但却不明为何“降魔星君”尚无开口罢休之意不到片刻,众灵异只见“玉石精”身躯如幻连连闪动出一块玉石形体,似乎即将显出本形了。
就在此时倏听“降魔星君”萧翎钰惊喜的大叫道:“啊!我明白了!”
在此同时倏见眼前白雾骤涌即消,“玉石精”已然化为一块通体灰白尚闪烁出精光的一块人高巨石伫立未倒。
“噫……”
“降魔星君”萧翎钰惊望玉石倏然一惊,顿时内心有愧的环望四周灵异道友,眼见有人面无表情有入神色欣喜,但也有入神色忿恨畏惧的缓缓退身。
心知自己无意中已毁去”玉石精”的八成道行,但实是自己无心之过,况且也应验了自己方才之言,可谓是天意难违要“玉石精”遭此大劫。
于是神情严肃的环望四周且沉声说道:“诸位道友莫惊,诸位当知玉石精所作所为,它本是行天地精气孕育而生,尔后吸取日月精华修行得道,若是它依然修行正道则将脱胎换骨化为白玉,然而却身历魔劫而未能悟劫,以致身入魔道残害同道吸其精元增进自己道行,也因此沦入邪灵未能登临仙道,虽然它今日应劫丧失八成道行,但仍保有昔年吸取日月精华的大半道行,从今后伫立本庄重修正道,必能再回复以往根基且不再沦入邪灵,此乃大幸之事,否则有朝一日它必定再遭大劫临身石化为泥永不轮回了!”
众灵异没想到道行高深的“玉石精”在出招未十,竟然如此轻易的被“降魔星君”打败道行化出原形,因此俱是又惊又畏得无人敢言,只是默然互望各传心意了。
而此时候又听“降魔星君”续说道:“诸位道友当以玉石精为戒,要知天道天机天劫无时无刻不在,只差迟早应劫而已。至于往昔如有违逆天道残害同道者,恕本庄无意接待,若有隐瞒续留者一经查知那就莫怪在下要出手惩戒了!”
话声未落,倏见四周众灵异中暴射出数十道青、黑、赤、白的光影及雾团往四面八方疾曳而去,只余二十余名满面正气神色样和的道友依然伫立未动。
“降魔星君”萧翎钰一双闪烁精光的双目环望之后已揖手笑道:“诸位道友受惊了,尚恕在下招待不周之过,依如在下先前所言,本庄可任由诸位自由进出面不干涉,庭园内之木楼也可自行择居,唯有灵隐楼乃是在下及五灵的居处不便开放游赏尚乞见谅!但如有事相招可拉扯楼前小钟便可。”
于是在众灵异道友的拱手道谢中逐渐散去,也结束自开庄以来的第一次斗法。
从此之后,“灵隐山庄”以及“降魔星君”的名声更是传遍了地灵界,使得无数弱小灵异慕名而来乞望托庇。
也因此更使山庄内处处可见数类禽、兽相聚同处而无争端,便连池、湖之内也是鱼是蟹蛙穿梭不断,成为景色怡人的地灵妙境了!
山中日月易消逝。
祥和安宁的“灵隐山庄”访客川流不息,托庇修行的禽、兽也日益增多,但从未发生一件违反庄规之事,当然被正道灵异视为一处可信赖的聚会之处,因此逐渐成为道友相约会晤的圣地。
一日!“降魔星君”萧翎钰在新近拨出专供众道友聚会的东侧堂内,与十余位远道而来的各方道奉笑谈时,突听其中一位已有千余年道行,白发苍苍身穿翠绿长袍的耄耄老者笑说道:“萧公子,老朽有话欲言,但不知萧公子是否有兴入耳?”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时满面正色的笑说道:“松都居士您老切莫如此见外,在下虽添为地主,但却将山庄视为众道友所有,只旁为管照之责而已,在此间之道友皆一视同仁不论有任何问题及意见皆可提出研商,因此你尽管说。”
“松都居士”闻言立时笑说道:“如此老朽便直言了,公予心存天机建此山庄确为各方道友立下典范相互扶持互勉,为正遭道友开创出安和乐利的持修圣地,此乃各方道友俱皆尊崇敬佩之事,然而朗朗乾坤道友众多且善恶不一,若是间有交恶互斗实也难以一一干涉,然而若有因任性而为却招至佛、道两家甚而凡间之人介入,老朽唯恐事端扩大而引起轩然大波,万一招惹仙、魔两界也牵扯而入,势必使得我地灵界遭至劫运,因此老朽惶恐之余只得汗颜禀告姜公予知晓。”
“松都居士”所言立使初闻的“降魔星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不知究竟“松都居士”所言为何?而此时另一侧一位华发端庄身穿淡粉衣衫的美妇,突然惊声接口说道:“居士,莫非你所指乃是近来在浔阳之处,引起上百道友及凡间习武之人觊觎的丹珠不成?”
“松都居士”闻言立时颓首叹道:“没错,玉屏道友果然也已知晓此事了!不过在场众道友或许皆也得知一二,但内情尚非只属那两颗丹珠之斗。
以那鲤精不足千年的丹珠只会引起凡间习武之人的觊觎,但对修道道友来说却非至宝,只因鲤鱼精所修行的洞府中有条混沌之初便成的古穴,据说内里深处隐有古仙物,如能缘获后立可暴增道行飞升成天仙。
可是内里炙热无比,虽非三味真火但也属五雷劫火,贸然而入的道友十之八九皆遇劫化为飞灰,唯一有吸取地火修炼的铁头陀深入里余后,竟也难挨炙热险些化为铁汁后才仓皇逃出,也因此才将消息逐渐广传,据说已有魔界道友聚集前往,且不时与我道中人及凡人有过争斗,并有上百凡人因此命丧江畔了。”
“松都居士”详说至此果然引起“降魔星君”萧翎钰的好奇心,因此已有意远行南下去查明究竟,再见机详查是否应介入此事?
当“降魔星君”萧翎钰将此事转述“灵幻玉女”、“灵影玉女”、“灵香玉女”三女知晓后,立听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皆异口同声的要南下一行,陪公子详查恐将引起仙、魔、地、凡之界劫运的怪异之事。
无他,实因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虽在山庄内陪侍公子,每日安逸逍遥极为欢乐,然而却是静极思动的也想出游散心。
但是“灵香玉女”桃情影却神色哀怨得噘嘴不依,也希望能伴随公子远行。
奈何她道行不足实难远离本体远行,于是在萧翎钰柔声安慰且刻意温存一夜后,才使她欢颜笑送公子及两位姊姊跨骑鹏精南飞。
一带江水自西方天际曲拆婉蜒东流而去,插天高峰耸立如柱,菱山幽谷层层如幕的“庐山”已然显现眼前。
一片乌云凌空盘旋而下,既缓且稳的落于“庐山”北面余脉,在“都阳湖”北岸的“大孤山”一处山巅之上,正可遥望“江州”临江之广阔地面。
此时突听已幻为人形的“灵霄子”彭浩天开口说道:“公子,小奴已望见大江南岸江畔似有道法之光环闪烁呢!您是否这就去查看一番!”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时笑说道:“不急,此时聚于江畔之各方灵异皆各有所谋,心生贪念已沦为异邪,我虽有心阻止但他等何尝会轻易遭入阻拦?再者我等初至尚不明此地情况,也须略微打探知晓大概后,方可视情况行事无须贸然而为,否则无端引起各方道友之疑虑仇视便非我本意了。”
说到此处略微环望四周景色及天象后续又说道:“此地甚合遥观,今日便可哲歇此山,灵霄子你可先返回山庄去吧!”
“灵霄子”闻言顿时恭声回应,身躯暴纵而上时已然幻回本形,双翼振殿中已冲霄而上迅疾往北冲飞而去,转眼只余豆大黑点而已。
回望笑颜赏景的“灵幻玉女”白婉儿及“灵影玉女”楚惜惜两女,“降魔星君”萧翎钰突然开口说道:“婉儿、惜惜,方才我倏然心灵波动,似乎有何异象与我息息相关,看来今日来此必有缘法欲结,但并不须刻意寻求且待随缘吧!”
“灵幻玉女”白婉儿闻言顿时心奇的问范:“在此有缘法?公子您是说在此山中或是……”
“灵影玉女”楚惜惜闻言不待公子开口已嗤笑说道:“嗯!婉儿姊你怎么啦?没听公子说要随缘吗?缘法可说遥在天际或近在咫尺,无缘久处而不得,有缘千里来相会,所以莫问莫求了!”
“哈!哈!还是惜惜灵慧……啊!啊!琬儿你别多心,惜惜较开朗黠慧,你则娇柔善解人意,都是我的悦心好伴侣,你可莫要让我生忧喔?”
伸手笑搂小嘴嘟得高噘的白婉儿柔声解释,而一侧的楚惜惜却有心惹事的笑逗道:”嗨!公子你解释什么嘛?婉儿姊至今尚不明了您的心意,那可是您白疼她了,依我看哪不如早些……”
但话未说完却见白婉儿怒挑的叱骂道:“你这惹人嫌的鬼丫头又来招惹我了?看我不撕破你那张惹人嫌的坏嘴不可!”
“唉哟哟!婉儿姊,那可不行也!小妹这两片香唇可是大棒捶时时要浅尝的,怎可由你乱扯的?对不对呀大棒捶?”
“啊!惜惜你……唉!又来了,你俩去闹吧!我可要走了!”
“降魔星君”萧栩钰眼见两女又开始笑闹斗嘴,不由无奈的摇头叹息跨步前行,但在两女紧随中依然是笑闹追逐咯笑嗔语不绝于耳。
于是身形疾幻消逝,再现身形时已幻出近里之外了,这才使两女惊急的止住了笑闹,心急的幻化身形紧随而去。
寻到一处可遥望“江州”江畔的菱岩山穴,三人便略微整理后才席坐休歇望向江面景色。
一左一右紧偎公子的白婉儿及楚惜惜两女,此时也各自由腰际包袱内取出食水及精致甜点不时喂入公子口内。
并听白婉儿神色疑感的说道:“公子,不知是贱妾道行有失,抑或另有变故?怎么近来常觉幻化无力,而且尚会自行幻回人形而无法以原形久处?”
“咦?婉儿姊你也有如此感觉哪?小妹前些日子曾幻回魂影欲捉弄小桃儿,可是幻化出的已非小妹往昔魂影面貌,而是现在身躯面貌了,你说怪不怪!”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顿时笑搂两女说道:“哈!哈!哈!怎么?难道你俩不喜欢现今身躯容貌,准备幻回原形哪?”
“嗨!不是啦!是因为近来竟本未倒置,竟然以现今躯体为主,原形却逐渐难幻化了呢,公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嗤!你俩果真顾虑无法幻回原形了吗?嗯,看来我枉费心机了。”
两女闻盲惧是一怔,但随即略有恍悟的惊喜叫道:“啊?公子您是说这都是您刻意所为的?……”
“唉呀?公子您?……贱妾明白了,你是有心要成全贱妾姊妹稳固人躯,但尚能保有幻化之能,而晋升地灵仙之境界,不再畏惧天劫临身了?”
“嗤!嗤!算你俩聪慧。唉!为了逐渐炼化你俩原形道基,害得我时时要和你俩合体缓缓淬炼你俩道基,并且将人气元阳供你俩炼化融汇,再加上我体内的龙脉灵气,方能使你俩迈入人半灵的地灵仙之体,一来可减少天劫临身,二来也成全你俩久思之心愿,不过现今你俩原有道行尚未完全淬炼,因此你俩尚保有原本形体,以后尚须勤习修炼伏魔金丹,方能自行精淬道基而无需我时时助你俩精淬了。”
两女耳闻公子之解释,终于明白了为何公子每每与自己那个时,皆曾行功不动的害自己淫欲难忍,而且每当自己疲累不堪全身困倦时,尚被他逼着行功炼化射入体内元阳。
原来竟是默默的协助自己姊妹淬炼道基,使姊妹俩能逐渐成为有幻化之功的“人”。
姊妹俩美目泛红泪水盈眶,芳心激动的紧搂公于哽咽泣笑,且不停的献吻呢喃诉说着无尽有感激。
因此天色阴暗后姊妹俩已迫不及待的刻意求欢,施尽了姊妹俩尽知可行狂颠浪态,让公子享受姊妹俩的无穷深情及温柔。
时约二更刚过,姊妹俩已是香汗琳漓娇哼急喘浑身松散的搂着公子温存歇息,且娇哆腻语不止的道尽情意。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