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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给爸爸】(121-125)作者:李姑娘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李姑娘     第一百二十一章心中的剧痛   接近五月的天气凉爽带着暖风,一场暴雨突然来袭,闪电撕裂傍晚的昏暗的天空,奔涌的乌云带着怒气咆哮,颗粒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阵阵压来,携带着尖锐的爆裂声疯
作者:李姑娘







  

  第一百二十一章心中的剧痛

  接近五月的天气凉爽带着暖风,一场暴雨突然来袭,闪电撕裂傍晚的昏暗的天空,奔涌的乌云带着怒气咆哮,颗粒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阵阵压来,携带着尖锐的爆裂声疯狂抽打街道的玻璃,树枝劈劈啪啪的左右摇摆,一朵一朵的雨水犹如蘑菇头滴落地面,荡起一圈比一圈大的波浪。

  暴雨来得太过激烈,学校门口离马路只有几十米的间隔,邹贝从活动场回来,身子一直软弱无力,提不上半点精神,本来南阡陌说是要送,想着自己先走了还把主办人也带走,多少不好意思。上车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下起了狂风暴雨。推开车门邹贝抱着脑袋踩着三寸高跟鞋狼狈的往校门钻去,门口保安笑看这些孩子的狼狈。

  邹贝停下甩水的动作,挤出个笑脸送给保安大叔,其实心里是极度不高兴的,你说你看就看,笑的那么欢实未免太过分了点,星期六赶上这样的天气,不知道多少同学在宿舍抱怨呢,邹贝想着快快回去陪陪叮当算了。

  忽然,邹贝勒紧了干涩喉咙,笔直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屏息凝视,整个世界寂静如钢片,空气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人呼吸急促,错乱加速。

  本身晶莹剔透的瞳孔中是包含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惊慌,错愕,片刻思维停顿,四肢关节僵硬到无法行动,只有冰薄的唇线上下启动能看出她喊了一声;“爸爸……”

  两步之遥,邹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儿,深褐色的眼仁燃裂起火焰,一波又一波,无视打在后背的暴雨,他捏紧捏紧帆布手提袋,左手轻轻抬起,抚上那个朝思暮想的脸孔,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痕,黯哑的嗓音温柔如往;“我来看看你。”

  带着泥土味道的外衣如朦胧般披落在肩甲;“穿上,不觉得冷吗?”

  邹贝没有应声,没有拒绝,被冷雨吸收掉的热量皮肤再次感受到万暖,时间与空间都不存在眼底,鼻息只有那属于独特的问道,清润,馨香,在她脑子不停的飘摇袅绕。

  半响,听到自己回归平稳规律的心跳声,躁动的空气也渐渐恬静下来,邹贝扑到对面男人宽阔的胸膛,听着阵阵激动的心跳声,轻柔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久违的紧绷神经得到暂时的放松,深埋在胸口的头轻轻摇了摇;“不冷。”

  “傻丫头。”邹丰提着右手的包狠狠楼主她背部,左手按住心口沈沈的脑袋,抚上雨水打湿的发丝,一下一下,那沙哑的声音像母亲温软的手,又带着慈父的爱念,不容抗拒,势不可挡。

  邹贝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那人,平静宠爱的声音穿透空气,漂越心田,海浪般起伏连绵,如此的温柔迷人,如雾如烟,幻影般挟着迷离的思绪,悠悠飘上半空。

  怎么来到房间,邹贝已经不记得了,恍惚如梦,呆愣的坐在床尾,只待身上披上干净的毛巾时,邹贝反手抓住那只粗犷的大手,举目凝望着面前的人,怔怔的的发傻,半刻握紧那只大手,用脸颊蹭蹭手背传来的真实感,无声的哭泣,静静的流泪。

  邹丰单膝跪地,身子向前微倾搂住她,淡淡的说;“宝贝,想哭就哭出来,有爸爸在…爸爸在,没事的……没事的。”他知道这段时间女儿的反常,一次一次挂断自己的电话,毫无音讯,今天见着了,紧张到喉咙的心也如实的落了下去。

  “爸爸!爸爸!爸爸!”邹贝洪亮的吼声犹如婴儿般无助,搂住邹丰的双手恨不得把怀里的扎紧心口去,委屈,难过,都不足以表达邹贝此刻的心境,或许此刻她只能呼唤这个名称,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顷刻间被夺去了呼吸,沉溺在眼前的一切。

  “宝贝……”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是邹丰,那沉稳中流露出深情的是邹丰,那双搂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是邹丰,只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那挺直的脊梁,那成熟英俊的眉目,那紧紧抿着的嘴唇,那宠溺的眼神,能够化雪融冰,指甲到掌心,脚趾到发丝,一寸一寸,残留着无尽的温柔情肠。

  如果说邹贝有多久没见着邹丰也不至于,从开学到现今也几个月,这张脸还是一样,凝聚了她多少苦涩的思念,又期盼了多少个日思夜想的时光?

  退出怀抱,邹贝脸颊出现淡淡的红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又和邹丰四目相对,食指从他眉峰一路滑下眼帘,顺着高挺的鼻梁抚上吐露情话的嘴角,喃喃地说;“爸爸……”

  “宝贝……”邹丰含笑看着她。

  久别重逢是否都参杂了伤感,邹贝不懂,只是此刻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有的不停的叫着‘爸爸’最后重复着叫,无力的低喊,慢慢红肿的眼角试了眼角,可爱的鼻尖吸吸鼻涕,破涕而笑。

  邹丰笑着给她拉紧滑落的浴巾,裹紧还在调皮的双手,问;“还冷不?”

  胸前那双袖长的手,在冷风中拂动她的发丝,怜惜的摊在掌心,低声说;“可惜了那一把漂亮的黑发。”

  “呵,那我明天去染回来?”等他放下发丝,坐在自己边上,邹贝轻轻的靠过去,感受此刻的幸福,挽着邹丰右手的指尖一点一点捏着邹丰的皮肤。

  “你喜欢就好。”邹丰安静的回答。

  邹贝绷着一个心脏起身横跨到他双腿上坐好,冲他眨眨眼睛;“爸爸喜欢才行,还没问你呢。”

  “什么?”邹丰双手握住身上人儿的纤腰,隔着毛巾的温度幻想传入掌心。

  “怎么忽然就来了?”邹贝小声的问,额头抵着他下巴,脸上也微微发烫。

  “不想我来?”邹丰温热的唇擦过她脸颊直上耳廓,低低的说;“担心你。”

  那瞬间的触动让邹贝浑身紧张,心中一阵剧痛,心底拔凉拔凉,是啊,是她不联系他,是她一直在逃避,是她一直不愿意放开心,是她一直拐不过弯,世人的眼睛,生命的规则,名声,世俗,繁衍,天伦……这一切,有朝一日,会不会把她彻底打败。

  第一百二十二章世俗深渊

  漂浮在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氛在丝丝的沉默中缓缓坠落,窗外大雨越发爆裂,凝聚在上头的雾气遮挡住外界一切流云,屋子更显冷冷清清,找不到一丝温度。

  邹贝愣了愣神,一句担心,让原本喜悦的见面被忧伤取代。跨坐在邹丰大腿上也悄然退下来,拉拢肩上的浴巾走到窗前,一把抹开上面的雾气,外头车流如水,繁华的市区一如既往,沉默着不语。

  失去身上的重量,邹丰徒然迷茫,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留给了他一个单薄的背影,一阵锥心的剧痛,记忆中缠着自己打转的宝贝女儿去了哪里?那个不管何时都迎上笑脸的女孩去了哪里?这期间发生了他多少不知情的事情,也许他该早点来看女儿,邹丰眼里的内疚和后悔越发明显,上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溃的情绪发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速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的悲哀。

  这世上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一说,短暂的幸福在这一刻失去,再不属于他……邹丰拳头捏得死紧,血红的双眼完全消失了热度,‘唰’一声响,邹贝身上的毛巾夹杂着衣衫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散乱的头发垂直胸口,敏锐的皮肤表层激起鸡皮疙瘩;“不管?以前没放开,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肮脏!你就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邹贝挣扎要摆脱男人的压制,一阵猛烈的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坠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皮肤,咬牙怒视他;“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认识你,滚!滚!滚啊!”

  邹丰感觉自己掉入万年冰窑,不是她不得救赎,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坚定女儿离不开他,命运开了个玩笑,最后只有他没有逃开这条路,邹贝如此决绝的态度,像要将自己一片一片凌迟,心,突突的直跳,咬紧牙关,吞咽舌根翻涌的苦水,他要怎么承受这份决绝,他要如何放弃这份骨血里的疼爱。

  松开那个不停挣扎的人儿,邹丰紧闭双眼,无力跪坐在一边,滚烫带着丝丝凉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充满邹贝伤心的哭泣声房间变得沉痛难哀,湿润酸痛的眼底深处是秋叶落了满地的苍黄,无限冷却。

  第一百二十三章记忆犹深刻

  寂寂如夜,街上喧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少,轮胎带起的水生哗哗更是鲜明,漆黑窗外是灯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难辩,所谓的幻想,所谓影响,就像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轻轻一抹,凭你怎么样的挽留,凭你怎么不余遗力,当是覆水难收,不留痕迹。

  跪坐的时间太长,再多的委屈都抵挡不住身体不适的抗拒,敏感的神经在黑暗的房间更加脆弱,邹贝沿着床沿站起来,双腿发麻,轻微的颤抖,本就纤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残留的泪痕,注视地上离她两步距离的男人,让人措而窒息。

  邹贝能觉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张了张嘴,一句简单的话都无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儿,轮廓在昏暗的视线里变得格外深邃,眼里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沉闷的声音盘丝结网,粗哑的嗓子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邹贝低笑挟着讥笑,嘴边噙着一丝浅笑,狼狈上去跪立在男人双腿之间,紧紧盯着他;“你要我去哪里?”这样的一个凝视,让男人眼里有一丝希望,突然,邹贝深吸一口气,道;“让我回学校?告诉老师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告诉同学我从小就是你身下肮脏的人?告诉朋友……我爸爸爱我到喜欢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刚鞭抽打着男人,‘啪’一声想起,邹丰毫无可疑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血红的双眼,黑暗再度降临,残留的余温和暖意消失得干干净净,凌厉的神色压来;“我们,是同类。”

  “不!”邹贝拔高音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

  “不?”邹丰的声音挟着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挑起邹贝尖细的下巴;“或者,你忘记了。”

  那样异样沙哑的声线,太过迷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里柔波荡漾的神采被邹丰逮着,细细抚上她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么?”

  房间里浓烈的情色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后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沉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样,邹贝原本跪着的身体瞬间软在男人腿边,眼神迷离。

  突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内侧,么指和食指紧紧一捏,胸前的顺着曲线的大手紧紧一勒,呻吟脱口而出;“唔……”

  抚摸着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内裤的边缘,阴部敏感的花穴发出激烈的抗争,销魂的快感混乱邹着贝的大脑,邹丰轻轻吻上她偏向右边脸颊,冷声道;“这才开始。”

  极度的恐惧,邹贝知道自己又沉迷了,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强的热泪喷涌而出。娇喘复杂的情欲气息,从鼻腔一泻而出;“啊……也许……啊……你只能如……如此……”

  收回大腿内侧的手,邹丰解掉蕾丝白色内衣,看着她;“顶嘴?”男人犀利了然的目光,低沉的声线冷傲又性感,抱紧上本身裸露的邹贝,贴近他粗布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摩擦,挑逗,暧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游走,冷冷调笑;“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忙。”

  尾椎一阵阵电流的麻痒,粗布的摩擦,男人诱惑的声线,都是邹贝无法抗拒的激情,突然身体悬空,男人提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狠狠揉着她胸部,两个手指拉着乳头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果粒遭到如此的对待,又痛似爽的低吟。

  身体的饥渴难耐,邹贝狂乱的扭动起来,一个迭起,又送回男人手里,下体更是有股暖流泻出,并紧微微张开的双腿,邹贝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

  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女孩,一直爱钻自己的怀抱,也心满意足的靠着他胸前,依赖他,粘着他,也支撑着他,让他度过多少个冬暖春夏,如果今天,怀里的人还是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坚挺。

  邹丰伸手出去,将那柔韧纤细想要逃脱的身子从背后楼道胸前,珍爱的揽到回来,垂头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亲吻,双手环住她柔嫩的果实,浑圆的乳房,俏丽的乳头,怜惜的爱抚;“宝贝………”

  第一百二十四章残忍的酷刑

  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痒痒……”

  “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

  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复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要不要?”

  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滚烫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要……要……”

  邹丰腿也有些发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阴部,沿着水嫩的缝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

  “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男人蘸着她身下蜜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

  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

  “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

  “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

  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肉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

  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

  “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

  “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阴经,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

  “这么多水,还要我轻点?”邹丰拉回她扣紧床单的手心,十指交叉,凶猛的律动,死命一般的操弄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

  “啊!不……不……”邹贝撅起臀部往后缩,大腿滑下男人紧实的腰际,整个私处被摩擦得沸腾燃烧,瘙痒,长久频临极限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反而无能到吃不消,娇嫩的媚穴急速挛缩,邹贝急得乱哭;“爸爸…别玩了……疼啊……”

  “和爸爸比,你这点疼不算什么。”男人凶悍野蛮的侵占着阴部,潜入深处恶心的转动着黝黑的阳具,男根的刚猛粗大一插到底,阴囊重重打在她阴阜上,发出‘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邹贝被那插得浑身剧烈颤抖,大口气的抽筋,无法闭拢的双腿让私处更加袒露,失措扭动娇躯,越发楚楚可怜,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淫水声,无助的耸肩,唯有感觉一根粗大的棍子拼命在往身体里钻,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燃烧,扭动的臀部越演越烈;“爸……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一边挤压,一边询问,埋在邹贝体内的阴经也在急速涨大,被吸住的阳具差点忍不住喷发出来,忙摁住她乱摆的的腰肢,停下来喘气;“说…求我什么……”

  “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呜呜……”邹贝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逼着眼睛苦苦哀求,这哪里是做爱,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鼻涕交错,想不过反而咒骂;“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搞我……啊……”骂完又面条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哆嗦。

  第一百二十五章强制高潮一小时

  “还敢骂人?”邹丰右手按住她阴部的粉嫩珍珠,惩罚般的缓慢轻柔转动,轻轻研磨,深埋在穴内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轻声哄道;“我就让你一直吊着。”

  “呜呜……不敢……不敢了……”猥琐的折磨当真无穷无尽,无止无休,邹贝浑身汗淋淋的抽搐。

  邹丰扯扯她轻柔的阴毛,么指转动的旋律比刚才慢了半拍,抽插的速度也得到一时的缓解,满溢的汁液侵泡着亢奋的阳具,格外使男人畅汗淋漓,左手扣住她跨部的手指也攀上白嫩的胸部,宠溺道;“这样呢?要我慢慢肏?”

  “呃……”邹贝缓了口气,低低呻吟,小穴里装着一个粗大的阳具,现在又不动,摩擦的感觉远远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邹贝脑子都快炸开,恨不得自己伸手抓抓瘙痒的地方。意识的瞬间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只能任由下体粗长的星期慢条斯理的磨动,如此,更加难熬。

  “让不让我干?”邹丰抓着她手哑声问。

  “让!让!呜呜…”邹贝失神的低吼;“你欺负人。”

  “是吗?以后还说错了吗?还敢不接电话?还敢瞒着我做其他事吗?”邹丰冷声问,缓缓的抽搐阴经,猛地用力插进紧致的花穴,撞击着红肿的子宫,依照她能接受的速度连着操了10几下,邹贝连声迷乱尖叫,男人才停下来询问;“不管什么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邹贝剧烈呻吟,拼命苦求;“爸爸别停……呃……还刚才……刚才那样……”

  邹丰眼见差不多,将那失魂的人抱起来,让她趴在被子上,踹掉挂在自己大腿的的没哭,抬腿跪上去,提气她软绵绵的腰肢,挺动阴经再次彻底插入,弯腰亲吻邹贝沉下去的背脊骨;“你是谁的?”

  “爸……爸爸的……我是爸的……”邹贝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啦,搞搞翘起的臀部能看见光鲜的菊穴,粉嫩下面是湿哒哒的穴口,焦急的蹭动着男人硕大的阴囊,媚穴糜乱追逐那根粗长的阳具,急切贪婪的吞咽,疯狂的哭闹;“爸……爸……干我……快……”

  邹贝拼命吞吐性器的湿滑小穴,让邹丰爽得欲仙欲死,热汗滚滚而下,滴落在眼前迷乱求欢的翘臀上,伸手握住对方娇俏的乳房,紧捏着顶端揉搓,猛然抽离自己硬痛的阴茎,没有过渡地深操进去粗暴抽插捣弄,每一次都全根拔出来再凶狠地冲进邹贝水润嫩滑的阴部,再直达子宫深处,插得邹贝频频脱力摔趴在床上,男人只得单手捞起那酥软的腰肢,紧紧固定在自己胯下,一边快意地操弄享受一边粗声问:“爸爸操得你舒服吗?这样用力插,宝贝下面还痒不?”

  “还要……痒…还痒……啊……啊……啊……用力……唔……快…快…”邹贝失神的疯叫,快被邹贝叫嚣的欲望捣烂,没跟神经都在激烈追求,致命的快感颠覆了所有理智,竭力的翘高屁股,娇嫩的下体送到男人面前希望得到更多的安慰;“太爽了……啊……要死了……爸爸…干死我啊……干死我……”

  “呃……宝贝……别叫了……爸爸马上肏你……”妖娆的媚叫让邹丰魂飞升天,撩得男人双手握住胯部的手掌提起来更加贴近自己,猛然拔出粗张的阳具,再狠狠插进完全掰开的小穴捅进去,茂盛浓黑的阴毛完全压在邹贝酸软的私处肆意挤压,让原本不堪一击的蜜穴抽搐收缩,被迫激烈吞咽着源源不断射进来的滚烫阳精子。

  邹贝品尝着激烈的性事,尖叫着瘫软下去身子,沈浮在环境般混乱的半昏迷状态,眼皮都拉不开,毁天灭地的高潮,忍无可忍的狂暴噬咬,崩溃着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男人顺着趴在她身上,侧躺着,搂过还在颤抖的女儿,听着她娇喘的哭泣声,每一次的抖动都好比打在心田,无奈爱太深,他不能不爱,也不可能不爱,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低声问;“还好吗?”

  邹贝该羞愤而死的,自己苦着求着男人干自己的淫荡样子早就背叛了前面所说的话,体力还插着邹丰没疲软的性具,里面的精液被堵得半滴也留不住来,敏感的阴道跟着也是一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邹丰见她没反应,挺动的阴经再度轻轻的研磨滑腻的私处,激得邹贝尖声大叫,刚想逃开就被男人强制压制在身下,粗张的男根仿佛比刚才更长,铁锹一般更深的差了进来,蛮横抢占,邹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剥夺,哭泣求饶;“爸爸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邹丰一边缓慢的抽插,研磨,一边用下用手摸着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问;“那告诉爸,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其实他来找她前,已经问过学校,也问过她的好朋友龙涛,大概事情也都明白,不过既然女儿要闹,这是还得她自己说出来。

  “呜呜……我……呃……工作……”下体的毒蛇越钻越快,邹贝羞辱的哭喊;“就是工作……认识了一男的……”

  “工作?男的?”邹丰用力一顶,抓回往上跑的邹贝,哑声问;“我养不活你了,要你去工作?”

  “呜呜……不要…啊……不要了……”邹贝后背抵着床头,大腿还夹着男人的要不,阴部被大开,瑟缩着任由邹丰肆意凌辱;“爸爸错了…不……我错了……我错了…不去……不去了……”

  “那男的对你做了什么?”邹丰停下来问;“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都没有……吃饭…就是吃饭……”邹贝恐慌的哭诉;“爸……不要生气……什么都没有的……呜呜……”

  “既然没有,怎么不接电话?”邹贝冷声问;“也是因为他?”

  “……”邹贝无力辩驳,不接他电话一是因为学校后山那次,二是怕南阡陌知道自己的底细,抬不起头,三是她理不清现在的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沉默的结果就是男人蓦然将阴经拔出来再狠狠一送,竭力想收回的双腿也被抓得死死的,委屈的怒吼;“啊……不要了……呜呜……都是你……都是你啊……既然舍不得我,为什么要把我送来这么远的学校,为什么要让我认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啊……为什么……”怒吼声越来越小,转变成豪哭。

  “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笑道,粗暴的插进她惊怯的深穴,恼怒问;“跟这样的比你喜欢那个?”

  蜜穴被迫吞下巨大,根本挪不开分毫,极度敏感的阴部被插的瑟瑟发抖,有了精液的润滑更加酥麻,无法控制的舔允男人的肉棒,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逼得邹贝一阵阵颤抖;“啊……不…不……不好看……”

  “那你还成天魂不守舍,恩?”邹丰步步逼紧,蛮横的用绷得笔直的阴茎狠狠倒弄进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强制高潮一小时,比起那个花花公子,你喜欢那个?”

  “啊…救命……不…喜欢爸爸……”邹贝满心都是委屈和恐慌,更无处发泄,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流氓……呜呜……不是的……”

  邹丰幽暗的黑眸减退了戾气,只剩下痛苦和迷恋,搂紧乱扑的女儿,安慰道;“你知道,爸爸从来疼你都来不及,什么事都依着你,宠着你,顺着你,就是这个不能,一点也不能忍受,对不起,对不去……”

  “呜呜……我讨厌你……还对我那么凶……”邹贝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刹不住车,嗓子也是干涩难受,抽泣着身子也震动,刺激着两人紧密连接处再剧燃气烈火,明明脱开可挟制,却舍不得离开半分,那无法停止的哽咽,混合着无法压制的急促的喘息,牵动着身体更激烈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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