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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5-6)作者:双层菠萝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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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5-6) 作者:双层菠萝堡2023年8月29日发于第一会所   (5)侠女泪   「唔—呀—」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弄珊儿,珊儿小穴好痒,你放过我娘亲,那是乱伦呀呜呜—」   是珊儿的声
【笑傲江湖之当时年少】(5-6)

作者:双层菠萝堡
2023年8月29日发于第一会所

  (5)侠女泪

  「唔—呀—」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弄珊儿,珊儿小穴好痒,你放过我娘亲,那是乱伦
呀呜呜—」

  是珊儿的声音?!宁中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急转头向声音传来处,一望之
下顿时大惊,就要向女儿扑过去,可是她方才被女儿声音惊醒,并没有注意到自
身正躺在木床上,一动之下不但姿势不对,更发现自身绵软无力,扑通一下摔在
地上。

  「珊儿!」

  「唔!」

  屋中间还有三人,站着的是林平之和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儿。而岳灵珊,赫
然赤身裸体、被布绳以淫靡又怪异的姿势吊在房梁上:一只修长纤细的玉腿被绳
子缠绕、折叠捆缚在胸前,将一只胸脯紧紧的压扁,另一只腿虽然垂立在地面,
却要使劲踮起晶莹的脚尖才能勉强控制身子;一双藕臂被狠狠地折叠在后背蝴蝶
骨处,要不是她身子极其柔韧,恐怕这个姿势能让她手臂脱臼。一根绳子自手臂
中间探出,将她吊在房梁上。她只能被迫挺起胸脯,展示着饱满的圆润。

  更让宁中则目眦欲裂的是,女儿被迫分开到一字型的大腿间花蕾处,一根绳
子从两瓣花唇之间穿过,随着女儿身体的晃动,狠狠地勒着女儿的娇嫩。而林平
之,正一脸邪笑着将一块布料塞进女儿的嘴里。

  岳灵珊漂亮的大眼睛中泪水倏忽而下,串成了一串晶莹的珠子,无奈嘴被封
住,只能呜呜的叫着看向娘亲。

  「师娘,你醒啦!」

  宁中则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是成熟美妇,可是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莫
说见过,想也没想过女体能被摆弄成如此淫靡的模样,听到林平之说话,这才反
应过来,顿时怒火喷涌而出。

  「林平之!快把珊儿放下来!」

  林平之一时不搭话,带着奇怪的笑容走到摔在床前的宁中则身前,低头看向
绣眉倒竖的美妇。若是之前看到师娘发怒,他少不得一番忐忑。但这时自为刀俎,
其为鱼肉,任凭自己拿捏的状态下,倒是有心欣赏起她清冷又秀丽的容貌。

  宁中则虽然年纪四十有一,但精湛的内家修为让她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三
十许人。且肤色白皙、脸颊线条舒畅秀气,配上一双剪水双眸,端的是一个大美
人儿。再加上多年修行和行侠仗义培养的名门侠女气质,简直不输任何绝色佳人,
看的他食指大动。

  宁中则醒来就面对着强烈的冲击,这时想起自己是被她偷袭制服,又看他淫
秽不敬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起了歪心思?偏偏自己被制住穴道,不但无法调运
内力,四肢也是酸软无力,顿时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尚且不知,自己昏迷期间,她的好女婿已经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虽未
坦诚相见,好女婿也算对这岳母、师娘的身子有了不俗的了解。

  她身子既有成熟妇人的丰腴,又因为常年习武而肌肉紧实又弹性。丰胸肥臀、
长腿纤腰、肌肤紧致细嫩。林平之不禁感叹,难怪位高权重见多识广的魔教长老,
见了她也起淫秽心思。

  见他渐渐靠近,宁中则心中更急,刚刚还在操心女儿安危,这会儿不得不担
忧起自身的贞洁。

  「平之!你怎可对师娘不敬!你师父就在左近,你解开我穴道,好好对珊儿,
我不让你师父知晓!」

  她摆出长者的威严,再抬出岳不群,以期能唬住林平之,救下女儿和自己。

  但林平之轻蔑一笑,反而蹲下来捏住她下巴。她想躲开,无奈身子无力,只
能任他摩挲自己的肌肤,只觉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难受至极。

  「师娘莫要唬我。师父此刻正做着他一统江湖的春秋大梦,怕不是已经马不
停蹄的赶回华山,筹备他的武林大会了。他可来不及救你。」

  说罢一把将宁中则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

  「呜呜—」

  岳灵珊疯狂的扭动身子,表情痛苦又带着讨好、乞求的望着丈夫,希冀他能
够放过自己的娘亲,不逆人伦。可惜她自己也隐约知道,丈夫不但恨急了父亲岳
不群,更是不会放过采补母亲提升功力的机会。刚刚自己跪下苦苦哀求,只不过
换来被捆缚吊起的结果。内心焦急不已,浑没注意到随着绳子的摩擦,胯下两瓣
肉唇已经分泌出淫水,渐渐打湿绳子。

  「师姐,你莫急。我会好好伺候师娘,为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林平之说罢不理更加用力扭动哀叫的妻子,轻轻坐到岳母的身旁。伸出手将
她脸上发丝拂开。

  他温柔的触摸在肌肤上,带给宁中则的感受简直比刀割更加难以忍受。

  「平之,我是受过你叩拜的师娘、岳母,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名门之后,岂
可行此悖逆之举?」她见唬不住林平之,大急之下,也只能换着怀柔方法来。

  「正因你是我师娘、是我岳母,你才对我更有三分诱惑。能将岳不群这个伪
君子的妻子玩弄于胯下,是何等快意之事?」林平之带着阴狠扭曲的笑容,手指
将她耳垂捏住,轻轻的把玩。

  「平之!我和你师父不敢说对你有再造之恩,好歹有收留庇护之情!我们更
把独生爱女嫁给你做妻子,用心培养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她抓住林平之
的手,却推不开,急忙向床里头靠去。可怜这名满天下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此
时面对侮辱,和被欺侮的寻常女子没有太大不同。

  「岳不群?!庇护我?!」

  林平之激动起来,面目狰狞的扯住宁中则脚腕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右手狠狠
地捏住她下颚,宁中则吃痛,『唔』的闷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巴。

  「于矮子觊觎我家剑谱,杀人抢夺倒也不失为堂堂正正的恶人行径,岳不群
这伪君子!嘿嘿!别人不知,你这和他朝夕相处的结发妻子也不知吗!?」

  他松开宁中则下颚,宁中则张张嘴,却一时无法辩驳。岳不群图谋辟邪剑谱,
她初时确不知晓,但岳不群自宫练剑,武功大进的同时,性情也大生变化。她最
近已经察觉,虽然无法确准他在林家灭门案中出力几何,对不住林平之倒确有其
事了。

  「平之,你师父他为了对付左冷禅,确实练了辟邪剑法,没有得你允准,想
也是权宜之计,他爱护你的心,我信他不是作假。你跟我回山,我让他当面跟你
解释清楚,给你赔罪!」她多年敬爱自己的丈夫,最近虽然发现岳不群性情大变,
却也还是信他是为了护卫华山压力巨大和自宫练剑之故。此时虽是为了脱身,言
语却也真诚。

  说道这里她面色又一遍,修炼辟邪剑法需要自宫她是知道的,可偏偏林平之
最近也武功大进,不但轻松击杀余沧海和木高峰,偷袭之下自己也是被他一招成
擒……「啊!平之,你也练了辟邪剑法?」

  她对此早有怀疑。林平之如果也自宫练剑了,自然男风不再,这也说得通为
何他从一向温文尔雅转变成眼前的暴戾淫虐,女儿跟着他得受多少苦楚?

  「嘿嘿,师娘,你是想问我还有没有男人那话儿吧?」

  宁中则心中凌乱,更加确定林平之已经自宫。他既然已经无法人道,倒是不
能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只是看他模样,恐怕不会放过自己,不知道还会怎么施
加折磨。心中盘算起如何忍受折磨,再寻脱身之道。

  「师娘莫要忧心,你看师姐,不是被我疼的很好吗?不信你看。」

  说罢抓着宁中则纤细修长的右手指掌按向自己的胯部,宁中则一惊,想要抽
回手臂,却不能如愿。只得攥住被抓住的右手,左手用力的推拒,很快右手还是
被按在他胯部。虽然转瞬她又挣扎开,但一瞬间的接触也让她感受到林平之胯间
的坚硬和硕大。

  「哈哈哈哈哈。」林平之得以的大笑起来,倒是一时放松了对她手掌的掌控。

  宁中则心脏砰砰直跳,大惊失色的看向林平之,心中想不明白他没有自宫,
又怎么会武功突飞猛进?而且他阳根尚在,自己岂不是难免失身于他?这时她灵
光一闪,自己手掌还在他腰腹之前,此时虽然自己力气不足,但男人那里极其脆
弱……

  电光火石的念头之间,她用力探手去抓林平之的阳根。她乃名门淑女,一生
行侠仗义,放在以往怎么也不会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数,可是此时自己无法运使内
力,和女儿一起尽操人手、贞洁不保之际,那还会拘泥于此放过微薄的机会?

  下一瞬,宁中则脸色惨白。她手掌确实已经按在林平之胯间阳根之上,甚至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远胜岳不群的雄伟。可是手肘麻穴已经被他重重一点,手臂
瘫软下来,修长的手指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反而羞耻的握住了女婿的阳根。

  「师娘,你倒是心急。我这就疼你。」说罢一把将她按倒,宁中则脸上忍不
住露出惊恐的表情,胸前急促的起伏着,两团硕大圆润被宽松的衣服勾勒出形状。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欺身而上直接压在她身上,以口相就,亲吻细腻光滑
的脸颊。

  「林平之!你停下!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嘿嘿,师娘,小婿有些手段,只怕你做不成鬼,反而能做神仙。」

  「唔—」

  林平之又捏住她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炽热的亲吻一路从她额头向下,眼
睑、脸蛋,眼看又向她娇嫩的樱唇啃来,宁中则拼尽仅存的力气挣扎,却被他在
几处穴位一按,整个瘫软成一团,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任他予取予求。

  林平之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舔舐、吸吮起来,柔软香甜不提,单单是将岳
不群的妻子、自己的师娘、丈母娘压在身底蹂躏这一项,就让他胸腔畅爽快意要
溢出来。而一只大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饱满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起来。宁
中则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她想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可是修长的睫毛快速颤动,
昭示着她内心的动荡。翻涌而出的滚烫泪水,流不尽她的痛苦。

  『岳不群,你自做你的武林至尊去罢!你的妻子不能为你守节,无颜再去见
你,我自会了断自己,不败坏你岳家声名……』她羞愤欲死,但在林平之掌控之
下,一时求死不能,已经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自尽而死。至于女儿……『珊儿,
娘亲不能再护着你了……』『嗤』的一声,林平之不满足于此,一把扯开她衣襟,
右手探入,用力的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宁中则胸脯饱满硕大,远胜她女儿岳灵
珊。虽然林平之也是指掌修长,却无法一手掌握,中指无名指撵动着她的蓓蕾,
整个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被迫从他指缝间溢出,可见她的饱满和他的
用力。

  宁中则只觉有无数蚂蚁在身上撕咬,痛痒酸麻不一而足,那感觉比杀了她还
难受,她情愿受无数刀斧加身,也绝不愿……可惜此刻她只能任由女婿将她压在
身底,一边揉搓着自己原本只属于岳不群的胸脯,一边狠狠地将自己舌头从口中
吸出来,被迫和女婿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岳灵珊跟着呜呜直叫,眼睛已经哭的肿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丈夫在娘亲身上
肆虐,母亲衣衫被褪去更多,露出白皙的身子……她更剧烈的扭动,可是早就被
调教好的身子,却不自觉的在绳子勒磨之下,流出比眼泪更多的淫水。

  床上林平之已经将宁中则衣衫解开,让她一对硕大的胸脯颤动着暴露在空气
中。接着终于松开她的香舌,宁中则的口水被吸吮出来,拉丝垂落在她唇颚之间,
憋了半天的她忍不住大口呼吸着。而他凶猛的吮吸着从她修长鹅颈向下,用力到
在她雪白脖子上留下一串红色印记,然后猛地将脸埋在她胸脯上,感受着柔嫩的
乳肉将自己包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师娘,师父真是暴殄天物。留着你这尤物不玩,竟然切了自己。天怜我命
苦,给我这个女婿在您身上尽孝的机会。」

  他平时称呼岳不群宁中则师父师娘,二人称他平之,他偶尔的自称也是『我』、
『徒儿』,而非什么『小婿』、『女婿』。此时不过是刻意讨口,强调着逆伦之
举,从心底羞辱宁中则。

  宁中则泪水止不住的流,却一句话不说,紧紧的闭着眼睛。她情知对方此时
绝不会停手,言语纠缠不过徒增侮辱。只是心底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念在自己
一生行侠仗义,能够诞生奇迹,救女儿和自己脱此劫难。

  林平之见状也不恼,点住她哑穴防止自残,便一口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口中,
一边吸吮一边揉搓着另一只,向握着柔软的面团一样,将之揉捏出各种形状。

  「师娘,师姐就是吃这对奶子长大的呀!」

  母女俩听他调戏,更加痛苦,只换来他加倍的淫辱。他已经不满于此,直起
身子三下五除二将宁中则扒干净,自己也脱光了靠在她身子上欣赏她绝妙的身子。

  相比于岳灵珊的纤细稚嫩,宁中则身子无疑更加成熟诱人。此时修长的一双
长腿并拢在一起,笔直、圆润,没有一丝缝隙,结实精致的肌肉,让人不禁联想
被这双腿夹住腰腹的快美。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芳草丛生,一对饱满的肉唇竟
然难得的很是粉嫩。他用二指分开肉唇,露出宁中则更加粉嫩娇弱的穴口,用中
指轻轻的抚摸起来。宁中则身子一震,仍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师娘,你奶子粉嫩,骚穴也粉嫩,可见师父用的太少。怪不得你俩人到中
年,才只生了一个孩子。你放心,我绝不会浪费你的名器,我要让你真正体会,
做女人的滋味儿。」

  林平之言语调戏之余,不禁有些失望,他在岳母身上施为半天,她小穴竟然
干涩如常,可见并没有半点情欲生起。如果是岳灵珊或者被调教乖巧的小慧,此
时早已水漫金山了。

  「师娘,您不愧是华山派掌门夫人,端的是一位贞洁烈女。我知道你此刻只
有钻心的苦楚,刚刚我说的你小穴是骚穴,这可着实冤枉您了。」

  他抽出手,在岳母胸前玉堂穴一点。玉堂乃人体重穴,被外力攻击极易损伤
根本。但随着他内力侵入,宁中则不但没有感受到痛苦,反而滚烫的热力从玉堂
穴蔓延开,渐渐充斥着胸膛。宁中则芳心更惊,不知他要做什么手段,这时听他
继续道:「让贞洁侠女痛苦挣扎却最终无奈堕落,可是件更快乐的事情。师娘,
且看我手段。你的穴儿会骚起来,你也会的。」

  说罢他又一指点在下方檀中穴上,檀中乃人体死穴,可是这一指不但没有伤
到宁中则,反而让这股热力扩散开来,向手臂和肩颈蔓延。

  中庭穴、鸩尾穴、巨阙穴……他指头沿着任脉一路向下,每点下一指,宁中
则身躯便热上三分,点到阴交穴时,宁中则顿觉火热之外浑身又涌出几分酸软,
再随着他连点关元、中极二穴,宁中则更是浑身一紧,发觉身子起了更奇怪的变
化。

  「师娘,我看你小穴要骚起来喽!」

  这是辟邪剑谱里采阴补阳时,专门调动女体情欲的功夫,宁中则虽然贞洁刚
烈,却因夫妇相敬如宾,在男女一道涉猎甚浅,这时如何能够抵挡?林平之施为
不到一轮,她穴口已隐隐可见水渍晶莹。宁中则全力抵抗着渐渐滋生的旖旎念头,
哪里知道自己的蓬门已经在做迎客的准备。

  林平之邪笑一下,也放下心来。这手段他也只在岳灵珊和慧儿身上用过,虽
然效果绝佳,但他心里宁中则也绝非寻常女子,这时见她也抵挡不住辟邪剑法手
段,心中淫欲更胜。两指并拢,猛地点在她会阴处的曲骨穴上!

  「唔!」

  宁中则闷哼一声,原本瘫软的身子竟然猛地一挣,绷紧起来,连十只晶莹的
小脚丫都用力的张开。而一双一直紧闭的美眸,终于忍不住睁开,眼里有九分惊
骇,和一分迷蒙。

  林平之手指仍然抵在她曲骨穴上,随着他内力温柔又坚决的涌入,宁中则小
穴上水渍更加晶莹,两瓣穴肉更是不从主人意志,不住的翕动着,分泌出更多淫
水来。

  「师娘,美吗?」

  宁中则即使没被点哑穴,此时也难以说话,甚至她都难以呼吸,她用尽仅有
的力气和意志,苦苦的支撑着蓬勃的情欲。她不想承认,但身子火热和空虚的汹
涌而来,让她没法欺骗自己,这种感觉是在和丈夫情到浓处才偶有体验,而林平
之只用两根手指……她早就做了自尽的打算,就算失身于人,自戕之后无论如何
也算了了自己的肮脏,可是她接受不了此时自己竟然对着另外的男人生起情欲,
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夫妇的弟子、女婿?

  身子脏了能赎,心脏了又该如何?

  『师哥,对不住……』先前她虽然情知难逃侮辱,心中悔恨痛苦之余,对岳
不群也是气愤难平,是以心中告别念头也是『岳不群如何如何』,此刻自己抵受
不住林平之手段,身子竟然情欲勃发,一时接收不了自己的无能,心中小女儿心
态横生,再次回想起已经变成『师哥』了,哪里不是希望那个高大伟岸、侠名远
播、一力支撑华山派的好师哥,能拯救自己?可惜岳不群此刻满脑子都是一统武
林、振兴华山的念头,已经在赶回华山路上了,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赤条条的
玉体横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宁中则的眼神里已经带着三分哀求,任她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名声再盛,
她此刻也不过是个面临强暴的女人,当他身上的男人将她最后一丝心底的骄傲碾
碎,越来越多的软弱暴露出来。

  「师娘,莫想太多。以后,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

  岳母流露的一点娇弱姿态,被他清晰把握,心底涌起三分怜惜,却抵不过七
分淫虐。他左手环抱住她肩膀,低下头重新将岳母娇唇含住,只是动作轻柔了许
多。宁中则不但小穴泛起淫水,口中津液更盛,他一边捕捉着她的香舌,一边吮
吸的吱吱出声。

  「唔~」

  右手终于从她曲骨穴上离开,宁中则还没缓过一口气来,他指头已经分开她
的肉穴,捻动着嫩肉向小穴里进发。宁中则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

  怀中躯体火热,紧紧包裹着他中指的小穴更是滚烫,心知这具成熟玲珑的躯
体已经做好了接受宠爱的准备。

  「师娘,你骚穴好紧,想来要么是师父短小,要么是他用的少,或者二者兼
而有之?」

  他翻身而上,挤开她的大腿,坚硬的玉柱抵达她穴口,轻轻的摩擦起来。感
受到他的凶物抵在自己穴口,心知失身在即,宁中则躯体紧紧绷着。林平之在她
臀上环跳穴一点,顿时她腰胯松弛起来,他顺势在她臀上一抬,自己胯往前一送,
铮亮坚硬的龟头已经分开她两瓣穴肉,抵在她紧窄的穴口。

  「师娘,放松点儿。这根东西凶了些,小婿会尽量温柔的。」

  说罢直着身子,一手扶着她纤腰,一手扶着阳具慢慢迫进她的小穴。才插入
小半个龟头,已经将她小穴撑的圆滚滚,他用龟头轻轻研磨两下,又退了出来。

  「唔~~」

  宁中则哪里能够承受如此拉扯,秀眉紧皱,面容扭曲。小穴被抵住摩擦有三
分舒爽,就有三百分苦痛,身子被撑开的胀痛传来,却远不及她心痛之万一。她
一脸纠结痛苦的表情,带给林平之更大的快感。若不是担心将她玩坏了,他真想
直接一棒到底,试试岳母的深浅。

  「看着我!」

  宁中则下意识抬眼看去,那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如今却带着狞笑。

  「师娘,你的贞洁,我夺走了!」

  不再给她反应时间,话音未落,他重重向前一顶,整个龟头部分已经插进了
宁中则小穴。宁中则如遭雷击,闷哼一声,目光涣散起来,一行行清泪又顺着脸
颊滑落。

  看着她被自己肉棒撑到极限的小穴,又看着她生无可恋的面容,林平之只觉
无限畅快。肉棒被紧致的温暖包裹着,传来阵阵舒适感也就罢了。终于夺走岳母
的贞洁,即将在岳不群妻子身上任意驰骋,这番成就感更加让他每处肌肤都在欢
呼雀跃。长久以来的愤懑,又消散不少。

  他趴下身子,整个压在宁中则身上,健硕的胸膛将她两团雪白饱满的乳肉压
扁,从两侧溢出。他轻轻的伸舌头舔舐她脸上泪水。宁中则转头想要躲开,又被
他扭了回来,于是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嘿嘿,师娘,我怜惜你,你却不知趣儿。那小婿不客气了,可要好好享用
您的身子了。」

  说罢,肉棒轻轻摇动着向她体内插去。宁中则小穴已经充分湿润,不过仍然
紧紧的包裹着他,仿佛在用力抗拒他的侵略。林平之担心采补霸道伤着她,也不
忍真的用力糟蹋她。于是肉棒一退一进的,缓慢的攻城略地。

  这可苦了宁中则,这时岳灵珊哭累了再没声息,她自己又闭着眼睛,整个身
体官能的注意力都在被侵犯的下体。先前被挑动起的情欲,随着身上男人肉棒的
进攻而得到释放,小穴虽然被撑得胀痛不已,却又有几分快美难言的感觉传来。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她自然知道这是房事的快乐。意识到这点后她更加的痛
苦,她宁愿他疯狂的折磨自己,也不愿现在这样感受他缓慢而又有力的占有自己。
随着他的研磨、挺动,每有三分快感从肉体袭来,就有十倍、百倍的痛苦从心底
涌出。

  一时间巨大的痛苦和越见明显快感交织折磨,真真让宁中则体验到什么叫做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平之一边欣赏她强自控制却越来越纠结的表情,一边将肉棒缓缓插进她的
深处。待探到岳母的尽头,再前进不能,他肉棒还有近两寸留在体外。他在她小
穴尽头用力一捣,像是在新客人打招呼,或者新的占领者在进行主权宣言。

  「师娘,你的骚穴又紧又浅,确是比珊儿还要浅上许多。」

  宁中则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调戏,一声不吭。只是颤动的眼睑,出卖了主人动
荡的心绪。被一根曾经在女儿身体里逞威的凶物,狠狠地捅穿了自己的身体和骄
傲,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将自己的人生涂抹上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秽……有几个女
人能够承受?

  宁中则刚要沉浸在痛苦的思绪里,林平之却不再给她机会。肉棒慢慢抽出,
抵在穴口,又缓慢而坚定的插进来,复撞在她的宫口。如是十几次次,宁中则再
也不能强作平静,一张樱口不自觉的张开,无力的双手也在无意识的摸索着想要
抓住什么。

  控制着喉咙,没有叫出声来,几乎已经用尽了这侠女人妻全身的力气和意志!

  体内的凶物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它的火热烫的自己想要逃离,可是
旋即又在它每一次摩擦、挤压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想要呼喊。身体的快感越来越
重,已经渐渐将精神的悲伤痛苦挤压掉部分,这让宁中则更加恍惚,比起失身,
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在被强暴中感受到快感,甚至还想要更多!

  她的反应自然全在林平之掌握之中,随着肉棒的十几轮抽插,自用内气在任
脉而入挑起她的情欲而始,到以阳根在她体内勾连内桥,一个采补的通道已经初
步搭建而成。他炽热的真气从两人交缠的性器缓慢度到她的体内,从经脉内不断
的寻找宁中则的内气、并始两者交织勾连、攻城略地,这个过程虽慢,却坚不可
移。在宁中则感受里,甚至他强壮肉棒在体内的顶撞都不再清晰,她只知道自己
不断被更深层次的占有,每一个肢体、每一寸筋骨都在慢慢的背叛自己,不断欢
呼着改旗易帜,她无力抗拒,只能在心底哀嚎着,却又不断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一下、一下、又一下。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将岳灵珊从失神中唤醒,她呆呆的看着床上的
情景。

  娘亲白皙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丈夫健壮的躯体正狠狠地压在娘亲身上,随着
胯臀耸动,可见一小部分肉棒正在母亲体内抽插。感受到自己在看,丈夫转头笑
笑,故意向里侧斜了下身子,右臂拦住娘亲脸颊亲吻着,左手按住她硕大的乳房,
用力的揉捏着……让岳灵珊更加吃惊的,不是娘亲诱人曲线的展露,而是床上二
人交合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作为被丈夫玩弄无数次的少妇,她自然知道那是丈
夫身下的女体情欲勃发,淫水横流,在肉棒抽插下造成的声音。可是……娘亲怎
么会这么快就……像自己一样……

  丈夫时而放开娘亲的乳房,顺着腰腹向下去抚摸她的屁股,这时娘亲被放开
的乳房摊开一团,随着丈夫的抽插动作而颤动着,肥硕的乳肉抖动出惊心动魄的
波浪。看的岳灵珊口干舌燥。

  小林子,你真是女人的魔星……

  林平之抽插的速度慢慢提了起来,也不去讲究什么几深几浅,单纯释放着自
己的欲望,让肉棒再岳母的名器内随意驰骋。

  他身下的宁中则,已经再也无暇装死,乏力的牙齿咬着嘴唇去控制呼喊的冲
动。一双美眸水雾迷蒙,半眯着看向面前的面容。她想要求饶、也想要求死。身
子明明快活无比,从头顶到脚底都在欢迎身上男人的占有,在仅存的理智和道德
感纠缠下,她羞愤欲死。心底隐隐有个念头,庆幸此刻口不能言,不必真的向他
求饶。

  「师娘,你真不错,要知道珊儿可是越来越不禁用了,如今哪次也不过几十
抽,就一泄如注了。还是做娘亲的更耐操弄。」

  宁中则转眸望向女儿,水雾迷蒙的视线中看不真切。珊儿……这销魂蚀骨的
滋味,你一个小丫头哪里能够抵挡?连娘亲也……珊儿,莫要学娘……

  「啊—」岳灵珊眼见丈夫大开大合的猛地一撞,她心突地一跳,听到娘亲终
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心中哀叹,却只能扑闪着大眼睛,无声的乞求丈夫温柔
的对待娘亲。

  她比娘亲更了解丈夫那霸道的手段。

  林平之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却是宁中则经脉中内息已经尽数被他捕捉,只
剩下丹田中的一大团内力。宁中则功力远强过他,使他无法在她丹田内横冲直撞,
这时便需要将她操弄泄身。阴精出而内力立时如羊群失其头,可趁乱捕捉、打上
烙印。

  『啊啊—』一声起而再不可收拾,宁中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着他的冲撞
而婉转呻吟。林平之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里,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托着她的
肥臀向上抬起再松开,任由重力将岳母的躯体拽落,狠狠地将他肉棒吞进身体。

  如此体位,宁中则每次落下都会狠狠将他肉棒吞进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的
撞在自己自宫口。极致的酸麻舒爽猛烈冲击着她的躯体,不过七八个回合,她身
子一紧,表情猛地呆住,一声长长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整个躯体以腰腹为中心,小幅度猛烈的颤抖着。

  大股滚烫的汁水从小穴伸出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体内肉棒之上。

  林平之长舒一口气,怀内岳母的躯体不住颤抖,研磨着他的肉棒,滚烫的汁
水从两人交合出涌了出来,打湿一片。让他舒服的也想呻吟一声。但他动作不停,
只是稍稍轻柔的继续操弄宁中则。

  再看宁中则,已经失神晕厥,微暝的星眸内泪水已经留干,但小巧的樱口还
保持着大大张开娇吟的形状,口涎失去控制的从嘴角流出,美妇真正被女婿操的
失去了一切优雅和尊严。而此时宁中则体内,他的真气汹涌而出,在她丹田内穿
插缠绕。又十余插的时间内,已经捕获了宁中则丹田内大半真气。

  是时候了!

  肉棒动作不停,而深入宁中则体内的真气,则裹挟更大量女体内原本的真气,
随着女体淫液的喷涌,从两人交合处回流。

  宁中则猛地惊醒过来,巨大的恐惧将她包裹,还要远胜刚刚失去贞洁、被女
婿操弄的涕泪横流的羞耻痛苦。仿佛是整个生命从根本上要被夺走的巨大恐惧笼
罩着自己。

  自己的身子还被迫在女婿身上跳动,旋即她发现自己像一个破了口的水缸,
无尽且汹涌的尿意控制不住。不断有液体从下身涌出。宁中则没有高潮喷水的经
历,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弄得不断地泄身。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像随着尿意被
他整个肉棒吸走,不但是每一寸的肉体肌肤都渐渐脱离掌控,连自己的灵魂都被
打碎了揉烂了,向着那根在身体内驰骋的肉棒而去,变成了那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的东西……不……肢体都脱离掌控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身上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
被解开。刚刚能够开口说话的樱口,下意识的呼喊出那个在灵魂里回荡的认知:
「丢了!我丢了啊!啊啊——」

  宁中则这一泄身,汹涌的直泄了盏茶功夫有余,直将两人身下的被褥大半都
浸泡的湿漉漉。辟邪剑法的霸道采补,加上功力深厚的女体,才让她经受了这世
上其他女子绝没有的极致体验。若不是林平之担心将她操死,只吸了她六七成功
力就停止操弄,她恐怕会在无尽的泄身高潮中快美的死去。

  林平之自然舍不得只玩她一次,涕泗横流的岳母给他带来了极致的身体和精
神享受,吸了大量内息、被滚烫淫水浇灌的肉棒,也不再控制,滚烫的阳精喷涌
而出,看着岳母惨白的面容,他将一缕精气附着在阳精内反补回变得娇弱的女体。

  阳精狠狠地撞击在岳母的子宫口,带着精气和遗传信息,汹涌活力的钻进女
体深处。

  宁中则吃他阳精一烫,身子又抽动两下。面容缓缓浮上一丝血色。

  林平之将她放倒,『波』的一声抽离了尚未软趴的肉棒,又狠狠地在她胸脯
上捏了一把,这才甩着肉棒走到岳灵珊身旁。

  (6)失节复失心

  林平之吩咐小慧去烧热水,然后将岳灵珊慢慢放下。

  岳灵珊甫一得脱,就想像娘亲跑去,却因为四肢僵硬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师姐,给我舔干净!」

  岳灵珊担忧的看了眼娘亲赤裸的躯体,转头幽怨的瞪着林平之。

  「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辱我、欺辱我娘!」婚后虽然她已经对林平之
服服帖帖,两人称呼却没换过。一个唤师姐,一个叫小林子。实际上她比林平之
还要小上一些,此时也才十七岁。

  林平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凝视着她,指指自己的下体。岳灵珊泪水涔涔
而下,委屈的不断啜泣,竟然真不敢反抗,乖乖将这根给自己开苞、又刚刚从娘
亲身体里抽出的肉棒含住,用香舌舔弄,给他做起了清洁工作。

  林平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鼓励。

  「乖!」

  一炷香功夫,正当她清理完丈夫下体,小慧也端着热水回来。岳灵珊低眉看
了一眼林平之,这才敢接过热水,来到娘亲身边。

  只见娘亲丰满玲珑的躯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打湿,变
得冰凉。她心痛的赶紧和小慧一起换了被褥,这才用热水,轻轻给娘亲擦拭身体。

  而林平之,已经在盘膝打坐,运功收拢体内澎湃的内力。

  半晌,岳灵珊清洁完娘亲的躯体,想要给她穿上衣衫,可宁中则一身衣服几
乎都被林平之毁坏,遮掩不住娘亲雪白身子,她自己的衣服又不合娘亲尺寸,只
得找了一件丈夫的外衫,给娘亲套上。

  身心俱疲的岳灵珊,顺势躺在母亲身边,也睡了过去。

  宁中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双眼无神的呆了半天,才回过神,
观察起来。

  女儿岳灵珊蜷缩在自己身侧,紧紧的抱着自己一条胳膊。沉睡的脸颊却轻轻
皱着眉头,脸上是难言的忧愁。她想要去抚摸女儿的脸颊,又强行忍住,看向窗
边。

  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侧坐在桌前用饭林平之身上,衬得他更显英
俊潇洒、气度不凡,如果忽略掉正跪在他身前进行口舌服侍的女孩儿的话……小
慧嘴巴被撑得鼓鼓的,头颅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着,将他阳根一次次插进自己的喉
咙里。

  『畜生!』

  回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宁中则沮丧、痛苦、愤恨一起涌上心头。她想
不通那个温润守礼的公子哥儿怎么会堕落至此。

  『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暴失身,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不过需
得先行清理门户,再安顿好珊儿……』

  宁中则主意略定,一边轻轻的试图将手臂从女儿怀里抽出来,一边感受自己
的身体状态。身子酸软不提,甫一调运真气,她惊得心脏猛跳,此时身上穴道、
经脉运行如常,但是丹田中原本充盈真气只剩下不到三成,而且剩下的这部分真
气轻灵活泼,御使起来竟然不能如臂指使。

  勉强调运真气快速运行一个周天,其速度还要胜过往昔,但是作为修为精深
的内家高手,她心中冰凉,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了近二十年的功力!

  『混蛋!』

  宁中则强忍着内心的不堪,回想起自己在他怀里被折腾半天,感觉自己像是
『漏掉』,不由自主的不断『丢了』的状态,原来那不仅仅是被他弄得丢掉身子,
还被他弄得功力大损!

  『他练了什么邪功?为什么不但没用自宫练剑,反而能够采阴……』

  『是采阴补阳?自己的功力难道被他吸去了?!』

  宁中则大惊,武林中自来就有采阴补阳的故事,他们夫妇向来嗤之以鼻,以
为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不想自己竟然遭此邪功侵害!她不禁心急起来,自己功力
大损,林平之可能反而功力大进,自己此刻身子还被他折腾的酸软疲惫,会不会
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能将他斩杀于此清理门户,反而继续受制于他……宁中则不敢再想下去,
一边小心的抽着胳膊,一边静静观察林平之。经过他的摧残,此刻她已经没有了
和林平之正面对决并战而胜之的信心,更不敢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赌在这里。她
内心祈祷着,林平之不要注意到这边,能够让自己偷袭成功……

  「娘~ 」

  天不遂人愿,岳灵珊还是从睡梦中醒来,偏偏还惊喜又怜惜的呼唤起自己的
娘亲。宁中则向来知道女儿心思澄澈,不是个玲珑多智的性子,此时也只能哀叹
一声,却不忍心真的责怪她。有令狐冲等一众师兄弟疼她爱她,自己夫妇二人将
她呵护的太好,就连她这个混蛋夫婿也是夫妇二人当初精心考察过的。

  失了偷袭的先机,自己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这么多年和师哥二人苦苦支撑华山派,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挫败过
多少强敌,才维持华山声名不堕。林平之就算得了自己大半功力,也只是个正经
修行不过几年的雏儿,自己如何不能战而胜之,护着华山的声名和女儿!

  「珊儿,苦了你了。都怪娘亲和你爹爹识人不明,错认了林平之这畜生。」

  宁中则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岳灵珊紧紧的抱着母亲,回头看向林平之。
见林平之虽然注意到母女二人讲话,却笑笑不语,继续享受着小慧的深喉。

  「娘,若不是遭受这么多劫难,小林子也不会这样。跟了他,我不后悔。」

  岳灵珊又哭泣起来,哭着又道:

  「娘,我好好待他,感化他,他总会幡然醒悟的……娘,您原谅他吧,他
……他取了您功力,也不过是为了在爹爹面前自保……我让他给您磕头道歉…
…呜呜——」

  可叹岳灵珊本是个知晓道理、心怀侠义的好姑娘,若是嫁个令狐冲那般的豪
气汉子,将来不难如她母亲一样,闯出个侠女名号。可惜她所遇非人,前世中被
林平之一剑刺死也就罢了,这时遇上了重生回来的魔星。

  长久以来受的女德教育、对丈夫至情至性的爱意、他暴力施加的破瓜之痛、
强力采补和极致刺激的性爱、床笫虐待调教后再温言软语相对,加上她本就软弱
的性格,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已经全然扭曲了她的认知。

  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男人、一个对父亲有切齿之恨的男人,不提剑杀了他
也就罢了,那毕竟是她深爱的丈夫。可如何有脸面开口乞求被女婿强暴的娘亲去
原谅他?

  就算娘亲为了女儿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罢手?这些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只不过那隐隐存了一丝平安收场的念头,更多的是自我欺骗。

  「珊儿……」

  宁中则心痛如绞,她知女儿对林平之情根深种,又长久经历了他的调教手段
……自己昨天都一时经受不住,何况少经世事的小姑娘?她还是怪不起来自己的
女儿,林平之如今行径尽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么轻饶,也需先制住他、废了武
功再说。只是她已经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权力,不禁担忧这蠢笨的女儿以后
无人照拂。

  『或许得让冲儿……』

  想起令狐冲,宁中则心中懊悔更盛,此时她依然明了令狐冲长久以来遭受的
冤屈,更后悔没有好好撮合女儿和他。

  「傻孩子,你让娘怎么放心的下你。回头我写信给你大师兄,托他好生照拂
与你。」

  宁中则勉强拉出一个微笑,摸摸岳灵珊脑袋,起身下床。这时她才注意到自
己仅仅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外衫,胸前大片春光遮掩不住,连一双长腿都影影绰
绰漏出来。不堪的回忆涌现,她不禁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盖住胸脯,用力勒
了勒松弛的腰带。

  「娘—」岳灵珊拉住娘亲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给娘亲道歉,我求求你了,我会求娘原谅你的
……」她又转头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宁中则推开岳灵珊。她早看到床头挂着一把剑,而林平之身侧并无武器,心
道一声侥幸。『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酝酿起『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这一
剑本是为了淫贼田伯光所创,首次临敌,竟然是要用在华山门人、自己的女婿身
上。

  「师姐,莫要央求师娘了。莫说师娘不会放过我,恐怕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
你没听出来,师娘刚刚算是交待遗言,准备将你托付给令狐冲了吗?」林平之不
急不躁,小慧察觉异样,想要转头看,被他一把按住,用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刺进
她喉咙深处。虽然已经练习多次,小慧还是被顶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会丢下珊儿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

  岳灵珊大惊,又抱住宁中则哀求,看到母亲的眼神,她心中更惧,已经信了
丈夫的话。生怕母亲下一瞬就横剑自刎。

  宁中则也无法再作坚强,轻轻拍着女儿后背,一行泪水流下,沉默无语。却
听林平之又挑唆道:

  「师姐,师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劝住。她没有信心胜我,在等我高潮射精的那
一刻呢!」

  男子最虚弱时,莫过于喷精那一刻,这点确在宁中则算计当中。为了一击必
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顾不得眼前污秽,一只在盯着女孩儿给他口交。

  这原本就带给她极大的冲击,那根粗壮的、将自己贞操夺走的肉棒将他胯下
女孩儿捅的哭叫都不能够……她空活四十年,女儿也嫁为人妇,却哪里知晓女子
口腔也可以为男子奸淫所用?这时见林平之老神在在的点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凛,
强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顶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忍不住胯部跟着耸动、眼睛也半眯起
来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备,也得趁此一搏。

  岳灵珊看向母亲,立时从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虚。母亲还是要杀他,母亲
性子外柔内刚,杀了他之后,恐怕也真的不会苟活于世……

  「唔—要射了—」

  林平之呻吟一声,抽插动作更猛,宁中则身子蓄力完毕,推开岳灵珊,只待
他喷薄那一瞬就要电射而去。和母亲肉体相接的岳灵珊自然发现的她的动作,她
心中恐惧大增,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可以!!

  「唔——」

  「娘——」

  林平之身子一僵,下体颤抖几下,喷薄的精液灌满了小慧嘴巴与喉腔,呛的
她猛烈咳嗽,却不敢将精液喷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着,半晌好不容易缓一
口气,赶紧将手里一滩精液吮吸进嘴里,用力吞咽下去。手心、唇边的残留也都
一一舔舐干净。

  「乖!今晚躺着睡吧,不吊你了。」

  小慧露出欣喜的表情。被他掳来几天,不单被他开苞操干,三穴齐用,又得
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总被他吊起来折磨,连一个安生睡眠也难得。林平之几乎
没把她当人看待,几天也就调教的她比岳灵珊还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宁中则母女。

  宁中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岳灵珊手指还点在母亲身上,不敢看向她,
哭泣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无法相信,就在自己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女儿竟然会出手偷袭,制
住自己。她看到林平之已经敞着衣服,甩着那根凶物走过来,绝望的闭上眼睛。

  「珊儿,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妻子。」

  说罢,她猛地用尽力气咬向自己的舌根。

  她心知咬舌自尽其实不是稳健的办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个残疾的下场。
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就被他侮辱,今日口舌尚能使用,怎么也
要尽力尝试一下!

  剧痛传来,宁中则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用力捏住她两腮的林平之。林平之距
离她接近两丈距离,竟然能在自己口齿张合之间赶到,阻止她的自残……

  「师姐你看,师娘死志如此坚决,我们还得想个办法。」

  「娘,对不起……」

  岳灵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想将母亲先抱到床上。却被林平之抢先一步。
林平之抱着宁中则坐在床上,却不将她放下,反而将她丰腴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
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

  「小林子!」

  「去端碗饭菜过来!师娘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

  岳灵珊想要将母亲抢过来,却被他喝住。乖乖转身去桌上打了碗饭菜回来。
先前她虽然口中说劝丈夫给母亲道歉,其实何尝不知丈夫之淫虐,为了避免两人
生死相见,不得已出手点住母亲必然让她再次陷入虎口。做完之后,此时一颗芳
心纠结欲死。她心知绝拧不过丈夫,若是一味阻拦,除了像昨天一样被吊起来看
他玩弄母亲,还能做什么?

  她既无急智,也无阻止丈夫的武力。纠结间已经走到床前,在丈夫示意下夹
了一个饭菜,送到母亲嘴边。

  宁中则如何肯吃?她心知在两人面前想咬舌自尽绝不能成,于是没再尝试。
这时虽然被饭菜香气诱的干咽口水,却直接开始思考绝食而死了。

  岳灵珊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劝母亲。却见丈夫张嘴示意,虽然奇怪,还是
将饭菜喂到丈夫嘴里。

  林平之大口将饭菜嚼碎,一下捏开宁中则嘴巴,以口相就,将饭菜被渡到她
口中,宁中则不自觉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舌头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机吸吮几下,
又哪有效果?

  林平之一笑,继续用左手捏住她下颚,右手中指探进她口中,在她舌根一压
一滚,宁中则哪怕心中恶心至极,无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动作,如是两次,已
经将口中和着女婿口水的饭菜咽下去。

  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中则泪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叹。

  「水来。」

  岳灵珊看母亲被他如此喂饭,心疼至极,也只能乖乖的倒了杯水,看他用同
样的方法喂给母亲。

  「师娘,你是喜欢我嚼碎了喂你,还是想要自己吃?」

  又一口饭菜递到嘴边,宁中则稍一犹豫,林平之一口咽下,嚼碎了再次渡给
岳母。等下一口递过来,她再也不敢抗拒,嗫诺着张开嘴巴,缓慢的咀嚼着、缓
慢的吞咽。如是水、饭各再来四五口,终于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吃不下了。」

  她本不愿说话,却从心底害怕林平之再强行以口喂饭。遭受如此大难,虽然
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却也真的吃不下多少东西。更糟糕的是,此刻小腹中酸胀,
尿意汹涌。她从昨日晌午被魔教妖人在茶水中下药迷倒,到此时已经近十个时辰
没有排泄,清醒以来注意力都在争斗上。这时喝了几口水,顿时感觉忍耐不住,
却羞于开口。

  林平之此时武功高强,又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美人儿异样,
屈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一弹。

  「唔—」

  「师娘,需要小婿伺候你便溺吗?」轻易又将坚韧的岳母作弄出声,林平之
得意不已。让岳灵珊拿了个盆过来。木屋简陋,并没有尿壶,那个盆还是和小慧
一起被抢来的。

  「小林子,我来吧!」

  「要么你乖乖站着。要么我再给你吊起来让小慧伺候。」

  岳灵珊想要接过母亲,被丈夫一眼瞪开。林平之将岳母身子摆正,解开她腰
带,轻易将她下体裸露出来。

  「林平之!让珊儿来,你不要作弄我!」

  再次受制于人,宁中则心知难逃侮辱。可是在女儿女婿面前便溺,这个羞辱
比失身之辱又能好几分?只能开口希冀能够挽回一二。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娘,平之伺候你尿尿。」

  说罢双手托着岳母大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岳灵珊看着母亲
被羞辱,抽泣着将木盆放在目前穴前。

  「林平之!我已经失身与你,你要报复岳不群也报复了,你何苦还要—呀—
—」

  宁中则还待争取,突然小穴被狠狠一撞,却是林平之又硬起的肉棒。林平之
抱着她的身子晃动,用肉棒不断在她小穴周围研磨顶撞。宁中则吃这几下,尿意
更加汹涌,苦不堪言。全力抗拒着,已经无暇说话。

  「师娘,乖,不要忍得这么辛苦!」

  宁中则已经额头见汗,强行忍耐着。林平之见状一只长臂揽着她双膝,空出
右手来,在她小腹摩挲几下,见她崩的更紧,于是重重的一拍!

  「呀——」

  宁中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匹练般的尿柱喷射而出,激射在木盆边沿,又溅
射在蹲着的岳灵珊脸上。

  「唔唔——」

  压抑的啜泣传来,这个坚韧的侠女又一根神经被狠狠崩断,连被强暴时候也
仅仅是无声流泪,这时竟然忍不住小声的啜泣两声。

  「哈哈哈哈——」林平之猖狂的大笑起来。

  『嘿嘿。女人呐!』

  不揉碎了你的一切自尊骄傲,我怎么真的拿捏你呢?岳母大人?

  「师姐,用嘴给师娘清理干净!」

  宁中则只呜咽了两声便即止住,听他又要作弄自己母女,也只是眼皮一动。
她聪慧无比,哪里不知道女儿已经对他无所不从,自己做什么都只能徒增他的恶
劣趣味儿。

  岳灵珊低头去舔母亲的尿道,尿骚味儿这些时日她已经全不陌生,此时带着
奇怪的赎罪心态,温柔的舔舐两下,漱漱口再舔舐几下……

  正在这时,屋外有喧哗声传来。林平之与宁中则母女俱是一惊,一起凝神倾
听。

  第一瞬间大家想的都是岳不群。林平之惧的是,此时他炼化了宁中则大半内
力,加上采补岳灵珊和小慧所得以及自己的苦练,光以内力而论,也堪堪可入当
世一流高手之列。以辟邪剑法之鬼魅,此时就是令狐冲、左冷禅等大高手,他也
有信心斗上一斗。可是岳不群本就内力精深,武功高强,此时也深得辟邪剑法之
精妙,而且自己的武功路数他全然了解,再加上他可能有大把帮手,林平之还没
有做好与之硬碰的准备。

  岳灵珊不必详说,担心丈夫安危而已。宁中则心绪却复杂的多,一是盼着能
得丈夫相救,却又害怕自己这幅模样被人所见。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占身子、
被女婿把尿……如果流传出去,华山几代人维系的声名一朝尽丧,岂是自己一死
可以赎之?

  旋即,三人先后放松下来。

  人声渐近,却是七八个脚步沉重、不通武艺的普通人。

  「屋里有人!」「小慧在不在?」「进去看看!」「一起一起。」「小慧?」

  却是小慧的邻里家人寻到了这里,其中还有成年女子声音。

  宁中则心中酸涩,既失望,又有一丝放松,复杂难明的情感之下,她一时都
忘了自己还门户大开的被女婿托在怀里,女婿的凶物还抵在自己股沟之中。

  小慧刚刚被允准进食,这时猛地呆滞的望向外边,筷子啪的跌落。她看一眼
床上三人,起身拔腿跑向外边。

  「爹!娘!」

  林平之气的失声笑出来,向外扭扭头示意岳灵珊:

  「去,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岳灵珊擦擦面目口舌,提剑窜了出去。她如今和林平之双修日久,功力不俗。
寻常农人,几十个也绝近不了她的身。

  林平之将岳母放在床上,把玩着她的丰硕乳球。乒乒乓乓、呼喝声不过盏茶
功夫,岳灵珊提了一对中年男女进来,小慧一脸死灰,也跟着进来。

  「都制服了。这两人是小慧父母,小林子,怎么办?」

  「不是让你都杀了吗?师姐,你倒是心软。」

  两人都被点住穴道,男人面目朝下,只能看出是一个壮实的中年糙汉子。女
人一下子引起了林平之的兴趣,仔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应是三十出头年纪,眉目间就是一个成熟版的小慧。乡里人婚配更早,
想是她十六七岁也就生了小慧。小慧本就是个稚气却身段不错的俊秀姑娘,不然
林平之就不会见色起意掳了她来。原来是遗传了其母亲的身材相貌。女人丰乳肥
臀,身材爆炸还要胜过宁中则。虽然不免有几分乡下人的朴素,却明显没做过太
多活计,保养得当,韵味十足,这应该是小慧家里还算富足的缘故。正杏眼圆睁
的瞪着林平之。

  小慧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的磕头求饶。

  林平之若有所思,又将注意力转到宁中则身上。他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到:
「师娘,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你说我抢了他女儿,现在又想染指他婆娘,是不
是有点违背侠义道德呀?」

  宁中则正在静心抵抗他在自己身上流连作怪的大手,闻言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接下来的话却惊的她心中一跳:「不如我把珊儿补偿给他,让珊儿给他再生养
几个孩子,想来他能同意?」

  「珊儿是你妻子,你说的是人话?」宁中则睁眼怒目凝视他。

  「师娘,这么美的眸子,我欢喜你多看我几眼。」林平之在她胸口蓓蕾上重
重捻了几下,接着道:「师娘,要说这么乖的师姐,我自是舍不得给别人玩的。
可是我很头疼,这么好的师娘,却总是寻死觅活。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没看住,这
么个尤物就香消玉殒。我得利用下师姐这个你绝对的软肋。」

  「林平之,你疯了!珊儿待你如何你自知晓,如何肯再这么她?你究竟想怎
么样」宁中则有些慌神,她已经充分见识到林平之如今的疯魔、淫邪,真怕他将
珊儿丢给别人折磨。

  「好叫师娘知晓,我确实难以时时刻刻的看顾于你,倒不忧心你何时反咬我
一口。在师娘身上多做几回岳掌门,纵死也无憾了。我知你贞烈,若哪天不小心,
让你得着机会寻了短见,可就真真太遗憾了。」

  一边说他他作怪的大手已经游弋到她腿间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薅她的芳草萋
萋。

  「这么好的身子,我得了就不想放手。还请师娘以华山派列祖列宗赌咒,我
要你立个誓言,今生今世绝不自戕自伤。你应了,我也应你好好待师姐。你若是
不应……」

  「啊!」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他薅下一小撮阴毛,轻呼出声。

  「小林子,这些人怎么处置呀?」岳灵珊见他又欺负母亲,想要转移他的注
意力。林平之毫不理会,继续威胁着宁中则。

  「你不敢不应的,我若是现下将师姐剥光了送给外边几个男人,相信师娘会
哭喊着求我的。不必我做给师娘看吧?」

  看着他幽深的目光,宁中则心中一团乱麻,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心若死灰,却
总被他轻易撩拨的心绪狂跳,悲伤惊惧羞耻不一而足,最终化成无力感填满新房。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誓,我动起来可是轻易难停。师娘,你信我,我舍得
折磨岳不群的女儿。」

  「一、二——」随着话音,他的一只手指已经再一次分开岳母的肉穴,指甲
随着节奏刮着她的嫩肉。他作怪半晌,虽然没有动用采补手段,但宁中则心房被
破,难以自持,花房已经湿润。随着他的节奏,感受到自己心态和身体的双重变
化,哀叹着他的蛮狠和自己的脆弱,宁中则终于轻轻开口:

  「我答应你。」

  林平之动作不停,幽深玩味的目光盯着她。知他心思,宁中则感觉喉咙有千
斤重压,言语困难,却不敢拖延。

  「我以华山派列祖列宗发誓,绝不自戕自伤,如违此誓……」

  勉强说道这里,宁中则声音中已经隐有沙哑呜咽。知道这坚韧的师娘终于在
精神上开始向自己妥协,林平之也没有逼她更甚。

  「够啦!」林平之在她樱唇的吧唧亲了一口,又故意装作宠溺的用沾着淫水
的中指刮一下她英挺的鼻梁。接着道:「我也不知华山派的死鬼在你心里重几分,
誓言呢,我是不太信的。师娘你只需知道,从此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想逃走想
杀我,可以凭你本事。但你胆敢践行自杀自毁的念头,一我会将师姐丢到妓院里
接客,还要大肆宣传这是华山派明珠。二是你纵使死了,我也将你尸体扒光了吊
在华山下最大的城门前,在你奶子上写上华山派女侠宁中则几个大字。」

  「现在,我再带您快活一下,您允我在您身上在做一回岳掌门。」

  说罢翻身压上,分开她的大腿,瞬间剑及履及。

  「小林子!」岳灵珊跑了过来,「娘昨天刚败了身子,功体损耗太大了,禁
不住你折腾……」她乞求的看着夫君。「珊儿给你好不好?或者小慧!还有小慧
她娘姿色不错!我给她带过来!」

  说罢跑去拎小慧娘,小慧急忙哀求阻拦,被她一下点倒。小慧爹身不能动口
不能言,趴在地上「嗬嗬」的吼叫着。

  小慧娘被拎过来,惊惧的看着他,口中呜呜的求饶。林平之被护母心切的岳
灵珊逗笑了,堂堂一个名门小侠女,现在已经开始学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莫要担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了师娘。」说罢用力一捅,肉棒被温暖吞没。

  「唔—不要……不要在珊儿面前……」

  他正亲吻宁中则,这可怜的岳母终于第一次向他求饶,在他耳边小声的乞求
不要在女儿面前操弄自己。

  「师娘乖,美人儿软语相求,小婿怎能不应?」他也小声在她耳边回应,一
边呼着热气一边亲吻她耳垂。岳灵珊见母亲还是没逃过他索取,紧张的一下握住
母亲的手。她这一下反而弄得宁中则身子一紧,连花心都抽搐几下,夹得林平之
舒爽不已。心里暗暗畅想母女同床,一床三好的故事。这下不要紧,他肉棒又膨
胀三分,几下抽插就让宁中则眉头紧皱,樱唇轻咬。

  「师姐,把这几个碍眼的都拎出去审一审,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万温柔些……」

  「师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师娘,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
我不舍得伤了她的。」

  岳灵珊不忍的一步三回头,还是将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轻轻关上门。

  「师娘,小婿带你快活儿。」

  说罢一边用肉棒研磨着她花芯,一边伸手去点她玉堂、檀中二穴,却是又用
上了催情手段,随着热力扩散,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宁中则急忙道:

  「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下流手段!」

  「师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事
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欢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师娘求你,你就让师娘清醒着……」

  一声呻吟,一行热泪。宁中则实在是怕了那种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明明是
在被狠狠地欺侮,却是能婉转哀求。

  「那师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几声给我听,莫要再强忍着。你应是不应?」

  见宁中则不肯回应,林平之肉棒重重怼上几下,又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她,宁
中则无奈,轻轻的点头。

  「乖!」

  说罢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

  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在穴口研磨,时而重重的顶在宫口。宁中则倒是想要忍
耐,可是他坚硬强壮的肉棒攻城略地,不过一会儿就弄得她银牙按咬。饱满的乳
肉从他指缝溢出,轻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经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躯体,
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无不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

  「师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何咬牙不叫?」

  「唔……」

  宁中则轻轻摇头,已经不自觉迷离起来的如丝媚眼,似乞求似鼓励的看着跪
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还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于是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臂从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住,狠狠地压在自己
胸膛上,肉棒接连十几下狠狠地撞击。

  「哦哦……轻……」

  宁中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惊呼出声,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时经
受不住,竟然脱口而出想要求饶,话出半截又赶紧咽了回去。只是口中娇喘呻吟
却再也停不下来,只是咬牙尽量放轻声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着红晕遍布,含羞带欲的俏脸,心中成就感更胜身体的舒爽。岳不
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剑谱,我得了你的娇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
不不不,我家的绝学让你做了五岳剑派之主,你就让你妻女各给我生几个儿子才
算扯平!

  愈加滚烫的肉棒直烫的宁中则芳心乱颤,她被林平之抚摸调戏半天,再加他
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横生,配上他在自己体内横行无忌肉棒,如何能不
情欲勃发?随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润、和穴肉死死的咬着他的肉棒,林平
之快意不止,采补之法随着两人渐渐勾连在一起的气机,自动运转起来。如此一
来,更苦了咬牙苦撑的宁中则。

  「哦哦—」

  「咕叽咕叽—」

  「哦奥……」

  酸、痒、麻方才席上心头,旋即被饱满、快美替代,原来,男人那话儿可以
这么强壮,原来,被占有是这种感觉……宁中则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渐沉沦,她却
顾不得这么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上,除了哀
叫,哪里有一丝力气抵挡?

  这却怪不得宁中则淫荡,男女欢爱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恶手段,
再加上他远胜自己丈夫的强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横生自是没法子可想。而阴
道却是通往女人内心的秘密通道,纵使她心底千不愿万不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仍然会凶猛的冲击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一点点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间又见他折起自己的双腿,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挤压成一团,整个包
裹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她来不及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多想,随着姿势变换男人肉棒
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尽头。

  有三分疼痛三分肿胀,还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别—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会,更加用力施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宁中则花心乱颤,喷涌蜜汁献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着采补的劲力,缓慢的又采了她几分功力就停下,轻轻的亲
吻抚摸着,安慰脱力的女体,肉棒也降下节奏,轻轻在她小穴内抽插。

  「舌头伸出来。」

  宁中则喘息不已,眯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间觉得他强壮英俊,
想要亲近。竟然一时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难耐,不能接受自
己的『淫荡』,哪里肯听他话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品尝。

  「师娘不必害羞,我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阉人可比,莫说师娘,
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承受。」

  察觉身下女人的异样,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宁中则听他提起丈夫,
只有更加羞窘,哪里会真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丢盔弃甲有丝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缘由?
甚至更加不齿于自身的淫荡。

  「嗯?!」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见她缓过几分劲儿来,林平之将她一下抱起,让她跨坐
在自己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压进了小穴更深处,狠狠
撞在她小穴尽头,一下又惊得她花容失色。身子的晃动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一双藕
臂抱住男人的后颈。

  『穴道解了?』

  「哦轻点!我——」

  宁中则惊觉自己肢体得到解放,刚有几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着丰臀抬起,
又随着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击,顿时让她又失了颜色,哪
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点—哦——」

  不过十几下撞击,宁中则感觉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现,如何不知自己又将
泄身?她一边乞求,一边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强撑着去感受自己肢体的劲力
和丹田内力。这一感受不要紧,她骤然又一惊。穴道一解,丹田虽然空虚,还总
有一二成内力可堪调动,但整个四肢都软软的,双手不自觉快速的拍打他的后背
求饶,已经用了大半力气。这下仅存的三分坚韧和理智立即又丢了小半。

  『我用尽全力一击,恐怕也未必……』

  「哦哦~ 啊~ 唔—」

  思量间,男人将她娇躯抛的上下翻飞,她口中娇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伤不着,我莫要多想。跟着感觉走,没什么比这一刻的快乐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边想起,诱惑着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是呀,本来也伤不到他……』

  『那就随他吧……以后……以后再找机会……』

  「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现在……我是他的……』

  「唔——」

  宁中则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动出击,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四肢更是紧
紧的缠住了他的躯体。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于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给她奖励?

  于是肢体纠缠、淫水四溅,啪啪的声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谱写着侠女人妻堕落的序章。

  当宁中则喷涌着蜜汁晕迷过去,林平之还意犹未尽,肉棒坚挺。知她暂时不
堪征伐,于是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下床将小慧娘拎了起来。

  不顾她哀求的目光,将她按在床上,几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亵裤,就挺着肉
棒缓慢而坚定的捅了进去。

  听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几分湿润,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进入但觉紧而
不涩,摩擦的很是舒爽。对上这乡下妇人,林平之和对小慧一样,没有丝毫怜惜,
抽插十余下后感觉润滑了些许,于是不管不顾的凶狠的操弄起来。

  可怜小慧娘也是贞妇一个,救女儿不成,反而也落入这恶徒之手。被他用曾
经给女儿开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毫不怜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
在自己体内驰骋。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如此很快丢盔弃甲,
被体内禁忌的肉棒,送上了从不曾有过的绝顶高潮。林平之对她哪有一丝怜香惜
玉之心,狠狠地采补,让她连续两次丢的魂儿也飞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坏成一团。

  林平之快感积累也到了临界点,他也不再控制,从小慧娘穴中吸满了淫汁的
肉棒,又重新捅进了宁中则身体尽头,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她的身体。有一部分从
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更多的,已经向她身子更深处前进,去更深一步的占据她
的一切。

  宁中则晕迷的惨白脸色涌现几分红润,眉头却轻轻皱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对
自己子宫的入侵。可惜,成熟的女体配上强壮的子孙汁儿,禁忌受孕,却不是早
晚而已?

  『宁中则,和你女儿一起,乖乖给我林家诞育子孙吧!这是你作为女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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