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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3)作者:twice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twice 简介:毕业第二天,周晚偶遇了酷似前任的心理医生后从世界消失,而医生的地下室则多了一条狗。
作者:twice 简介:毕业第二天,周晚偶遇了酷似前任的心理医生后从世界消失,而医生的地下室则多了一条狗。 重口,暗黑短篇,女主毫无人权,毫无尊严,会被彻底调教成狗 【梗】:bdsm,强制爱,囚禁,洗脑,失智,精神失常,斯德哥尔摩,圈养,奴化,畜化,拘束,彻底堕落,伪抹布,伪群奸 再次声明:高H重口!慎入!慎入!慎入!                

  1、母狗被抓/赤裸锁在地下室

  一个吻说:“去吧,地狱里的玫瑰会成为你唯一的救赎。”

  周晚在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她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一根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

  她当场吓晕过去,又醒来呼喊求救。

  只有冷冷的白织灯投下战栗的影子做回应。

  她希望这是个梦。然而嗓子叫哑了的她在看到角落边的水时涌上疯狂的饥渴,和太久没有排泄导致的膀胱传来的饱胀感,都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她在毕业聚会的当晚,被陌生人绑架,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地下室。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最开始的对绑架者的恐惧演变为对无人问津地死亡的恐惧。

  灯光从来没有熄灭,房间温度合宜。看来那个人不想让她死。

  她也不能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好渴。水……

  脖子上的锁链不够她站起来,周晚便缓缓爬向墙角,伸手去够那碗水想要拿过来喝,却发现那个盛了水的圆盘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她只好不顾尊严地低下头,用嘴贴近地面的圆盘,锁链刚好够她喝到那碗水。

  水喝光了,周晚的膀胱也憋不住了。

  可是她能尿在哪里,这里没有厕所。只有一旁靠墙的花洒下有一个地漏。

  周晚咬牙忍了很久,终于爬到了地漏边蹲下,羞耻地尿了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溅在脚踝上,流进缝隙中,她的眼泪也滴下来。

  周晚哭累了,蜷缩在地下室中央在饥饿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她很想靠在墙边借力休息,但是锁链够不到,她只能极不舒服地在固定范围内蜷缩着侧躺,完全像个动物。

  毫无时间观念。饥饿

  周晚突然爬起来,仰头看着白织灯,以祈求的语气尝试道:“我好饿,求求你。”

  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

  光线刺眼,周晚几乎无法直视。

  冷光把整个白色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没人回答。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痛哭出声。她快饿死了。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白织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年轻男性嗓音:“你想出去吗?”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幺,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幺,只喃喃问:“……我……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道,“你这条低贱的母狗。”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脸色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周晚几乎崩溃,想要捂住耳朵,又听见对方说“贱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男人淡薄的语气实在危险,她只好啜泣着嗫嚅道:“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很害羞。”

  “贱狗,身为母狗,你哪里来的权利用‘我’自称?”男人轻笑一声,“算了,后面你会迅速习惯,很快你的羞耻心会被磨平,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下贱母狗。”

  周晚好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她被震撼住了,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比如想要出去,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泄方式。”

  “先教你第一个姿势,挺腰,以蹲姿双脚踮地,双腿分开,双手捏住‌‍‌‎乳‎‍‎头‌‌‍,直视我的方向说‘母狗‌‎放‍‎‌‍尿‍‎‍‌了’再吐出舌头,得到‘放’的指令后,你就可以尿了。”

  2、后入/破处/鞭子/犬姿‎‌‌调‎‌教‍‎‎‌‌

  “不……”

  周晚脱口而出。

  然而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首先不是人,而是一根长长的马鞭,鞭子猛然破开空气抽在她的大腿内侧。

  “呃啊!”

  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进被鞭子拂过的皮肉,周晚痛叫出声。她狼狈地仓惶逃窜,脖子上的铃铛惊恐地摇曳,锁链被绷得笔直。

  一个全身裹在黑色中的人走了进来。刚想抬头看那个人,一鞭子便擦过大腿,势如破竹般甩下一道绯红的鞭痕。

  “调皮的狗应当得到教训。”顶上的男人声音未停,仍是不带感情的寡淡,“我不会见你,但不代表我不会让人收拾你。他是我们正式见面前负责照顾和调教你的人,但你唯一的主人始终是我,如果你的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就挖掉它,好么。”

  “我错了……呜呜……你饶了我,不不!求主人饶了……母…母狗…”周晚颤抖着蜷缩起来,闭上眼睛紧紧捂住胸部和私密部位。方才疼出了一身薄汗,此刻变成了彻骨的冷汗。太疼了,疼到极致就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而黑衣男子收起鞭子静静立在门背后,结实有力的手部和腿部肌肉罩在皮质衣服中,却宛如家具一样一言不发等待着男人的命令,看都没看她一眼。

  至此,三个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主人、忠仆、和她这个地位最低贱的狗。

  黑衣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给她的“狗盆里”斟满了水,周晚又在男人的命令下像狗一样爬到狗盆前用舌头舔舐水,是真的用舌尖缓慢舔弄。周晚是在又挨了一鞭后才学会的,并且学会了高高翘起屁股,被迫把双腿大大分开,照男人所说的“母狗应当始终把骚穴和奶子露出来”。

  黑衣人始终沉默,所有指令都由男人下达。

  男人说:“喝得太慢了,再给你一分钟时间。”一分钟结束后周晚还没喝完,黑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张脸埋入埋入狗盆中不停呛咳。

  ……

  “主人,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周晚将手放在圆润饱满的乳肉上,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她仰视着灯光,双腿大开。

  “手,自己玩弄你的乳头。”

  周晚将手指捏上那个早就因羞耻和凉意挺立的粉团,指尖轻轻扯弄揉捏,异样的酥麻和羞耻一起涌上,她重复道:“主人,母…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重来。”

  结巴了,重来。

  腿抖了,重来。

  眼睛眨了,重来。

  周晚重复了无数遍,内心的羞愤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瘫倒坐在地上哗啦扯弄项圈上的金属链,漂亮的眉眼覆满了惹人怜惜的泪水:“……你到底是谁!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回答是一顿鞭子。

  随后冷静地对方报出一串地址,是她父母的住所,轻而易举换来了她崩溃的求饶。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祈求放尿的指令后,周晚含泪微笑着,熟练地用掌心拖住双乳,指尖揉捏上红肿挺立的乳头,虔诚地仰视着炫目的顶灯,把已经憋了很久的淡黄色液体在两腿间尿了出来。

  门打开,一双肌肉线条分明的腿映入眼帘。

  她双手和膝盖与肩同宽撑在地面,微微抬头看着覆盖在黑色胶衣下精健的腹部。低声但流畅地开口:“先生。”

  男人命令她尊称黑衣人为“先生”。黑衣人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卫生,他似乎是个哑巴,用花洒把她和地板冲干净、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里就会沉默地离开。

  食物算得上很有营养,她不会被监视进餐,因为如果不吃,每到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就会被数罪并罚。

  最初她会在背对着灯光进食的时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现的时候被男人问起,她才知道摄像头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她就知道调教的时间到了。

  已经过了大约两天,她已经牢记了“母狗在进食时不得用手”的准则,而且为达到美观的效果,小臂要整齐平行地放置在胸两侧,垂下的双乳不得贴于地面,大腿和臀部与地面垂直,她全身肩部以下的毛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因此高高露出她最为私密的肉穴。

  不知道是食物里有不正常的药物,还是她的羞耻被调动,她小穴边的唇瓣几乎随时都有种难言的酸胀感。

  小腿根偶尔会分泌黏滑的液体,最后干涸在大腿上。

  所幸男人出现的频率不高,黑衣人单独出现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完完全全把她当狗。

  其他时候她可以缩在房间里睡一觉,因为她放尿的姿势也来越标准,“越来越符合一条狗应有的行为”,她得到了一条柔软的红色薄毯。

  其实大可不必,房间非常温暖。

  还有便是房间处处都是冷色,冷白的光,雪白的墙,冷到反光的浅灰色大理石地板,背后不知藏着什么但绝不会是窗户的白色窗帘…她不想弄脏这抹唯一的颜色。

  因为她是连排便都只能通过灌肠来实现,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牢笼里的狗。尽管黑衣人总是会把她和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周晚算了算时间,今天又该灌肠了。

  ……

  “今天休息得好吗?”头顶的声音响起。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将双手背在身后,漂亮的眉眼一颤,仰视着灯光。

  “不用看这里了,在见我之前,把他当作我作为练习对象。”头顶的男人说完,黑衣人静静站到了她面前。

  “是,主人。”周晚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支配的卑贱感,将视线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部,恭敬道,“……先生。”

  男人说:“今天教你认清你的另一个身份,性工具。”

  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句话,周晚一定会大惊失色,但现在她只是睫毛抖了抖,仍旧保持标准的跪姿,喃喃问:“性工具?”

  啪——

  一个热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脸上,周晚眼前一花,骤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没有说话,默许了这一行为,他们是在用行动证明现在权力移交给了黑衣人。周晚立刻爬起来,慌张道:“先生……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打断主人。”

  空气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丝轻笑。

  男人这才散漫冷淡地继续,“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很多吧,在他们心目中你是纯洁冷傲的高领之花,是你们系的女神学霸,在这里,你是什么呢?你只是被拴在厕所里的低贱淫荡的发情期母狗,可以一丝不挂地对陌生男人露出骚穴和奶子,随时随地对男人展示你的逼。”

  “除了我,还有没有谁看过你的骚逼?”

  周晚道:“没……没有。”

  突然间,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攥进,周晚惊悚地看过去,对上面罩下一双饱含深沉兽欲的眼睛。

  耳光落下来,周晚立刻闭上眼睛。

  “还…还有,……先生。”

  男人却淡声问:“你的前男友呢?”

  周晚微愣,他居然知道谢赫。她高中时期的秘密初恋谢赫,死在7年前,他从未向父母、导师、朋友任何人提起。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究竟是谁。

  但下一刻她被黑衣人抓住了乳尖,忽然感到极端的羞耻侵入骨髓——连谢赫都没看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完了。

  “啊……先生不要。主人…主人……唔唔!”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化作野兽,揪着她的锁链把她掼在地板上,皮手套包裹的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你好像是处女。母狗怎么可以是处子,今天就让你拥有该有的骚样,常常被操的滋味。”男人慢条斯理道,“今天,给这条母狗破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居然是要操她!

  还是让别人!

  男人冷漠的嗓音像刀一样插进她挣扎的灵魂:“别期待我会操你,你见过主人操狗的吗?你存在的价值只是供我玩弄,你只配在我面前和指定的人性交让我观赏。”

  混蛋,这是什么人渣恶魔!

  但是她根本无法怒骂,黑衣人扯过她的手臂往上一提,锁链一缠,她的手臂便被绕过头顶固定在地板的锁扣上了,而下颌则被黑衣人死死掐住,她惊恐地不停挣扎,只有口水溢出来。

  “周晚,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插,可以求我。不过你这么淫荡应该是喜欢被强奸的,母狗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把强奸变成合奸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别人插你的小穴了。”

  男人的嗓音一直醇和清澈,而语调清淡。也正因如此,当他分外冷静地吐出淫秽不堪的词语时,居然有种拨弄琴弦、品茗论画的,飘渺清空的典雅之感。

  每当他开口,周晚都深感一种被现实割裂的荒诞。就好像,她真得很淫贱放浪,他冷淡散漫评说的不过是公认的事实。

  “我不喜欢暴力,但不喜欢装乖的坏孩子。如果你能尽快学会怎么讨好主人,向主人求欢,我倒是可以早点过来亲自调教你。”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

  周晚仰躺在温热的地板上,心却冷到谷底。

  黑衣人抽出手,沉默地将口水擦在她的脸上。他站起来,双脚跨立在她两侧,静静俯视着胯下这具毫无遮掩的肉脯,他本来就高,这样一来地位差更加明显。

  周晚再也不能冷静,也顾不得不能直视对方的禁令,瞳孔大睁,绝望地看向黑衣人冷漠而炽热的双瞳:“先生……”

  这一眼,周晚近乎魂飞魄散。

  她眼中完全无视了对方健硕饱满极富蓬勃力量的肌肉,只看到了他拉开裤链,露出整片黑色里唯一的肤色:一个遍布青筋、弯翘着向上挺起的虬然大物。

  “主人,主人…先生……不要!啊!别过来!你走开!先生……求求您……不要…”

  周晚挪动着身体狼狈闪躲,双手无法动弹。

  黑衣人的手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最后低头轻轻舔舐她的脖颈,温柔地。装在手套里的手单手弹开了润滑液,手腕翻转,悉数倒在了她下体柔嫩的缝隙中,颇有几分温柔。

  “呃!呜呜……先生…”

  火辣辣的酥麻顿时令她剧烈地扑腾起来,黑衣人猛然甩了她一耳光。

  周晚的呼叫被压在嗓子里。

  然而黑衣人又将手抚上她的头顶,就像驯小狗一样安抚她,歉意地示意她乖一点安静一点。

  周晚呼吸都在颤抖,不敢动了,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流了满脸。

  黑衣人从白色窗帘后拿出一个圆盘,取了两个缀有金色铃铛的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紧接着她被翻了个身,完全看不到黑衣人在身后做什么,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根金属杆被锁在了她的两膝中间。

  她的腿合不拢了。

  金属杆的中间又被扣了一条短链,连在她的项圈上,这样一来她连挪动双臀的资格都没有,完全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穴缝,任人宰割。

  最后,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先生……”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肉丘上,示意她闭嘴,紧接着立刻又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是在羞辱毫无尊严的狗。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下来,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周晚都忽略了乳头的疼痛和全身铃铛的响声,猝然间一只手伸到她的两块肉瓣中间,两根手指顺着润滑液毫无防备地猛然刺入进去。

  “呃啊啊!”

  剧痛传来,最柔嫩的部位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周晚疼得浑身冷汗,眼泪决堤一般流下来。然而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其中搅弄,它的主人丝毫不为所动,眼见粉色的血从缝隙中流淌下来。

  身后的动作短暂停了一瞬,周晚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有刹那间的惊怔。只是下一刻,后背就传来剧痛,身后的人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一点一点加深。

  “啊……疼…”周晚的呻吟忽然变得高亢,几乎破音,“先…不要了不要了!呃——!”

  她的阴道里被突然间捅进来的阴茎撑开了。

  “……”

  咕滋咕滋——粗大的阳物一冲破阻碍,肉壁便被毫不怜惜地冲撞,慢慢地被捅开了,发出腻滑的水声。而周晚再喊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狗一样双腿打开趴在地上,臀部被身后的人托起抽插,只剩下破碎沙哑的呻吟。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后入,强暴,只有痛。

  头顶又被安抚地摸了摸,然而杯水车薪,男人实际上宛如猛兽附身,不停在她身上吮吻啃咬,下体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如此,他温柔的抚摸更像是虚伪的嫖资,而她是连狗都不如的劣等娼妓。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巴掌让她认清现实呢。

  “呃……”

  她不知道自己被操弄了多久,只知道身上大部分皮肤都被男人湿黏猛烈的吻走遍了。身后男人快结束加速的时候,周晚终于空前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感觉,令她不仅下意识夹紧下体,获得更多的摩擦。

  下颌被掐起,对方的吻侵入进来,周晚避无可避,被捉着亲吻。这个吻不同于身后的性交残忍而糜烂,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由怜惜的啄吻慢慢演变为深吻。

  周晚眼罩下的眉眼微动,咬破了他的下唇。

  被强奸犯插来插去操了个遍后的吻,更让人觉出堕入淤泥被同一个人践踏后再施舍救赎的恶心。

  黑衣人没有停止亲吻,耐心地将下唇上的血点染在她的唇上,随后深深将舌头再次渡入进去,强迫她和他接吻。他只是扯了一下她乳头上的铃铛,而后大力挺动腰肢,肏得她不停晃动身子的上的铃铛。

  那股异样的酥麻也越发汹涌。

  她人生第一次做爱,不对,性行为,没有高潮。

  黑衣人射在她的身体里后又来了两次,最后分别射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她被解了束缚,只剩下脖子上拴狗的狗链,她仰躺在地面,嘴巴微张,乳夹掉了一个在地上,眼罩和脸上全是浊液。

  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态,两个柔嫩的唇瓣在巨物冲击下形成一个极窄小的肉洞,里面不停流出精液,最终淌到地板上。

  黑衣人没有收拾她就离开了,她如同使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

  周晚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自己解下面罩,然后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窗帘被掀开,首先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医用推车,然后便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赤裸着被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污渍。

  与此同时,一个令她恐惧万分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周晚再度忘记规矩,几乎是下意识蜷缩起来遮住身体。

  清雅的声线多了一丝愉悦:“初夜快乐吗,我淫荡的小母狗。”

  3、口交/母狗邀请练习/见面/掰穴自慰展示/灌肠

  从那之后强奸成了家常便饭。

  门每次打开,周晚都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惊恐不已地看着来人。

  尽管他可能只是来送饭,但是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强暴他,这是“主人”赋予他的权力。她只能由谩骂变成哀求,祈祷对方不要射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想怀孕。

  然而黑衣人热衷于把她的阴唇肏得红肿,等她体会到高潮的滋味后再猝然射进她的穴里,随后开始新一轮征伐。她无处可逃,甚至被操尿了一次。

  ——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操弄着穴眼,呻吟伴随着水渍声,最后在她高亢的呻吟求饶中,淡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从这次以后,“主人”要求她用挨操的狗爬式姿势放尿,尿完了还要闻一闻,然后自己用固定在她能触及之处的花洒把自己清理干净。

  要知道,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话,黑衣人就会彻底展示出他狂暴的一面。踩着她颈链或者侧脸,像清洗一只肮脏不堪的物件一样无情地冲刷她的身体,在这期间,黑衣人会以清洗她的下体为由抠挖进去,从指奸变成强奸。

  会温柔抚摸她的黑衣人,从来不是温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练习自己灌肠。

  最初的时候,她由于抗争太过激烈把额角擦红了,然后就被黑衣人用皮手铐铐在了后颈,导致她上半身完全趴在地面上,被揉捏得发胀的双乳也羞耻得贴在地板上。

  黑衣人显然非常擅长绳缚,他手法极为流畅地将绳子在她腰腹间缠绕几圈便形成一个精巧的腰胯缚,再用绳链编成的锁编绕过她的下体,勒入股缝,最后紧紧勒过圆润的臀丘将其突显成两半被劈开的蜜桃,并极富耻辱意味地拍了臀瓣一掌,那个瞬间泛红的部位又像棉花糖一样弹性十足地摇晃。

  黑衣人无法说话,所以他做的这些动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还是完全为服从“主人”的命令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对方在强暴她以后变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对象,他害怕见到他,当然更害怕“主人”的声音和他一同出现。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动棒固定在了下体的锁编中,这样一来,无论她如何挣扎动作,那个插进她穴里的东西始终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挣扎,臀部的绳索便更深地勒进肉里。

  最终,她被以m字开腿缚双腿大开着固定在两侧,黑衣人在她看不见他动作并且全身被紧缚的情况下将灌肠的器皿注射进了她的后穴。

  她没有权力看见,她只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会服从。

  羞耻的痛苦在震动棒和肛塞的助力下变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逼到渴望求饶,然而嘴里的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她哭得泪流满面时,黑衣人修长的手指安抚般放在她的头顶,抚摸三下,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并渴望这个对待宠物的抚摸,因为这表明“不会继续伤害你了,快结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将手指轻轻点过她的口球,沿着身体曲线滑过双乳来到下体的震动棒上,最后落在肛塞上。她三个洞都被插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肛塞打开,震动棒同时被开到最大,她终于将秽物泻了出来。

  她的饮食很清淡,并没有太大异味,但依然空前的羞耻。这个房间,是她共同完成睡觉、吃饭、排泄排便的唯一房间。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现也只是简单下命令指挥调教内容,不咸不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棒仍然在她身上肆虐。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性交,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欢被操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欢,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骚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骚穴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性器称作骚穴、逼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穴。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逼上,再叫你把骚水舔干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潮,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你确定想见我?”

  “……”周晚身体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道:“是的,主人。”

  “那就用你淫贱的身体做好随时迎接的准备。”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腿张开正对着门发情。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来了震动棒和一系列自慰用的工具,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狗在发情的时候必须发出喘息声,同时嘴里流出淫荡的涎液,“上下两张嘴要一起流水”。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荡不堪地双腿分开坐在地上,饱经蹂躏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上满是陈旧的咬痕和欢爱的痕迹的女子。她正吐着舌头不停喘息,一只手粗暴地抚慰自己的双乳,一只手拿着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

  黑衣人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高潮过了,她变得容易高潮,双腿间的地上常常被淫水打湿,在浅灰色的地板上格外刺眼。当黑衣人打开门出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身体偏偏会更加兴奋,手下的动作加快,在人前瘫倒抽搐着高潮。

  黑衣人见到这个情景,会蹲下身,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感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抚摸头发。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弄。

  有了性快感后,痛苦和欢乐融为一体,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耻地摇晃着尾巴,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迎接主人。

  “嗬……嗬……”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穴塞着尾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肠和自己戴好尾巴。屁股一上一下抬起,小穴渴切地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感吞没。

  这次会是谁进来呢?

  先生,还是主人呢?

  主人不会操她,那会玩弄她吗?她好想被玩弄,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情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满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人时的事情。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激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抽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缚住插入性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禁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穴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潮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性瘾的荡妇,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穴里的假鸡巴。她胡乱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乳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逼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喘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禁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舔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露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真是一份大礼。”

  作为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惩罚,周晚被扇了十个耳光,最后主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脸上,蹭干了唾液才扯着她项圈踩在了她后背上。

  主人亲自塞了一个跳蛋进去,又亲自为她插上了震动棒,随后拔出了肛塞,放入了一根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根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贱狗。

  周晚下体流出热液:“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贱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己胯间,“舔吧,舔射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感觉去张嘴舔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裤子舔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东西就会被开到最大。周晚胡乱舔舐始终不得要领,主人终于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链解开,周晚再又挨了两个耳光后终于哆嗦着用牙齿咬开了拉链。

  巨大的阴茎弹出来,周晚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先生只是操她,没有让她口过。

  滚烫的巨物弹在脸上,周晚一声惊呼下意识躲远,紧接着就被扯着链子往前一拽,两只手指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嘴,硕大的分身直挺挺捅了进去,抵达喉腔,没入最里。

  “唔唔!唔唔…”

  下身的东西被开到最大,颈链牢牢被固定在无法吐出阴茎的距离,她被锁在了主人的鸡巴上,她整个人都成了主人的鸡巴套子。

  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环境下胀大,龟头抵在喉头,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尿进去吗?”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周晚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对方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周晚才怔住。

  什么?

  不,不要,不要尿在她嘴里。

  周晚慌忙后退,呜呜挣扎,然后便听见对方恶劣道:“蠢货,这就怕了,现在还不是迎接主人圣水的时候。先乖乖给我舔射,只给你十分钟。”

  锁链松了,阴茎退出口腔。

  “咳咳…”

  主人调整了坐姿,周晚看不见,只好循着味道慢慢寻找对方的鸡巴,她忽然剧烈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委顿在地——穴里的震动棒和跳蛋又打开了。

  主人一拽链子将她扯起来,冷静问道:“发情的狗该是什么样的?”

  周晚这才意识到她刚刚闭上了嘴,立刻张开发出喘息,煎熬地摸索。

  终于,找到了。

  周晚起先是用舌尖像舔水一样舔舐他的柱身,如同品尝佳肴,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整个嘴含住柱身,发力地吮吻。

  …

  她,发情的狗,再现了她的常态——全身上下三个洞穴悉数被堵住,用身体取悦她人,而自己痛苦地被玩具玩到流水失禁、强制性抵达一波又一波高潮,不得停歇。

  “以后每一次见到我,都应该自己爬过来舔该舔的东西,发情就该有发情的样子。”

  主人终于射出来,射进她的喉咙,她张嘴呆呆愣住,主人一个命令后,才兴奋地吞下去。

  她不知道时间,所以十分钟内是否完成她无权知晓。她只知道主人在他嘴里又来了一次,并告诉她,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可以供他使用,她不配被他操。

  主人抽出阴茎,扯开她的眼罩,把用完了的她丢到一边,没有射在她脸上身上。

  “把地上的舔干净。”

  周晚迅速睁开眼适应灯光,背对着主人爬起来,乖觉地高高展露插着玩具湿漉漉不停流水的骚穴和后穴,满是淫液唾液的脸贴近地面,伸出舌头一点点循着水迹爬行,把白色浊液仔细地卷入唇舌。    

贴主:吻眼泪于2024_02_23 10:33:5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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