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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1-6)作者:缕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祸之家  作者:缕乐   (一)   「又考这么低分?」陆虹染捏着成绩单脸色阴沉,自父母意外离世之后,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绩生气过多少次了,虽然遗产足够两人吃吃喝喝一辈子,但
  淫祸之家
  作者:缕乐

  (一)

  「又考这么低分?」陆虹染捏着成绩单脸色阴沉,自父母意外离世之后,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绩生气过多少次了,虽然遗产足够两人吃吃喝喝一辈子,但陆虹染自己便是具有强烈上进心的人,受父母影响居多,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个草包,因而每日操劳家中大小事务,在她的运营下,父母留下的企业算是存活下来并再度出现了起色,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这个二十来岁毕业没多久的少女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还要照顾正在读高中的弟弟,或许她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她原本想要将自己的弟弟也培养成人才,奈何他看上去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每次考试分数都奇低,照这样下去能不能上本科都是个问题。
  「茵姐……今晚麻烦你了,帮阿源补补习。」陆虹染抬头对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说道。女人微笑道:「应该的,老爷留下我们几个就是为了培养少爷的。」说完便带着陆源回了房间。陆虹染看着大厅里几个正在休息的女仆,心中那疑团依旧没有解开:为什么来家里的女仆全都穿着这些带着长裙的女仆装。这是母亲生前订下的规定,因为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规定,而且这份工作的工资稳定且不算低,因而有几个女仆即使在两位家主去世后依旧留在这里。
  虽然陆虹染觉得长裙可能会比较碍事,但毕竟是母亲订下的规定,而且家里也没有出现因裙子太长而出现的意外,陆虹染便当作留个念想了,但是越看越觉得怪异,听闻父亲生前很喜欢欧风,不过再喜欢也没必要把家里做的那么复古啊……陆虹染摇摇头,不再想这么多,走回楼上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一场新闻发布会,状态得恢复的好点。
  陆虹染虽然不知为何家里的女仆会穿着这些长裙,但陆源作为「受害者」可是一清二楚,此刻他被乳白色的缎带五花大绑,压在书桌前,拿着钢笔的手颤颤巍巍,被陆虹染称作「茵姐」的女仆就坐在陆源身后,裙摆包住陆源的下半身,身后用来固定腰带的蝴蝶结丝带两端延长到陆源身前,将裸露的阴茎紧紧缠住,还有其他缎带给肉棒上下撸动。「茵姐」全名卢婉茵,听闻如今已经接近不惑之年却丝毫不见老态,从小便开始照顾陆源姐弟俩,算是进入这个家的第一批女仆,如今也只走剩下她和另一个叫阮清的女人,其他的女仆基本上是第二批或是第三批,第三批之后两个家主便不辞而别,让卢婉茵十分惋惜,原本等着筛选完第三批女仆就离开这里,世事无常,如今也只有她和阮清可以担当起教导女仆的责任了,当年本科毕业却因为找工作难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之后一呆便是差不多十年,如今顺便指导两姐弟或者他们的后代念书,也算是……报答两个家主的知遇之恩。
  「少爷真是……唉,为什么要故意惹大小姐生气呢?你看这个题,你明明可以做对的,不是吗?」缎带将龟头勒紧,卢婉茵将试卷拿到面前,指着一道抛物线方程的题目道。「我知道少爷你对大小姐有颇多怨言,但是这也不是你放弃自己的理由呀,来,认真点把这几道错题重新写出来。」 卢婉茵轻声说着,缎带再次撸动肉棒,似乎在催促着陆源,然后还补了一句:「如果少爷能把错题全部解决……茵姐就给你奖励~来,快写。」 卢婉茵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虽然陆源很想说话,但是进房间时缎带便已将他的半个脑袋缠绕,无法出声,那是常年藏匿在她的裙下作裙撑用的缎带,上面散发着卢婉茵身上独有的成熟体香,加上其滑腻的触感,让陆源处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根部却被卢婉茵身后的丝带死死勒住,至于她说的奖励,陆源比谁都清楚是什么,为了不会难受一夜,陆源只有努力做题,连字都已经写的歪歪扭扭,但卢婉茵毫不在意,只要答案是对的就行,若是不用这种方法控制住陆源,他肯定不会这么乖乖坐在这写题。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陆源检查了两三次答案,最终放下了笔。「少爷不愧是少爷,呵呵~好好做还是可以的嘛,怎么会甘心做你姐姐说的草包呢?」看着像画纸一样的试卷,卢婉茵满意说道,就在陆源松了口气以为终于不会被折磨时,耳边却再次响起卢婉茵的声音:「不过啊……少爷还是做错了两题呢~罢了,也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卢婉茵轻笑两声,作势要离开陆源,陆源有些沮丧,看来今晚要自己解决了,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的变化,卢婉茵再次抱紧了陆源,轻声道:「骗你的~少爷虽然还是做错了题,但终归是有好好写,奖励还是有的~」*
  随着卢婉茵的话音落下,裙子下的缎带无穷无尽地涌出,迅速将陆源像包木乃伊一样卷起,勒住根部的丝带收回到卢婉茵身后,缎带持续撸动让陆源忍无可忍,身体颤抖了一下,精液如决堤般泄出,然后连最后一丝裸露的肌肤都被缎带包裹进去,缎带在体表游走,摩擦着马眼,将每一滴精液都第一时间吸收进去,被裹缠着榨精的陆源疲倦地闭上了眼。
  卢婉茵抱起陆源,将他放回大床上,缎带在书桌处收拾着,她先是操纵缎带解放了陆源的脑袋,玉手轻轻抚摸那张俊俏的脸,暗叹一声,随后将缠绕全身的缎带收紧,陆源的下体剧烈跳动一下,大量精液漏出,然后渗进缎带中被吸收,卢婉茵轻轻挥手,缎带便如流水般回到裙下,化作一阵香风而去,只留下精疲力竭的陆源。
  阳光照进房间,照在书桌上的感光板上,闹钟随之通电,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陆源捂着有些痛的脑袋起身,此时房间里卢婉茵的体香已经消散,自己身上则一丝不挂,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一阵头痛,他想摆脱这种动不动就被榨精的生活,却又因为还在读书不能离开这个家,好在平时住学校,只有周末回家,未曾想到回来就被这样对待,不想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榨精,但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正是这种矛盾心里刺激着他,一日接一日地堕落着,心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受虐的倾向,以至于每次上学前都有种不知道是该不舍还是该欢呼的感觉。
  今天是周六,除了闹钟以外没有其他叫醒他的声音,陆源躺在豪华的大床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扭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试卷……等等,试卷?看到这张试卷的同时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该起床写错题了噢~」卢婉茵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身为这个家的资深女仆她深知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昨夜大小姐吩咐的任务必然是要完成的,此时她满面笑容走进了陆源的卧室,女仆裙下飞出缎带缠住将空调温度降低,再有数条缎带蔓延至床上,缎带的一端像蛇一样抬起头,无数缎带对着赤裸的陆源虎视眈眈,陆源打了个寒战,连忙求饶道:「茵姐,别,我这就起床写题。」说完便匆匆下床准备洗漱,没走两步便被缎带缠住手臂定在原地,卢婉茵从陆源身后轻轻搂住他柔声道:「少爷昨夜辛苦了,洗漱这种小事让我服侍你就好~来,少爷,放轻松。」缎带很快便将陆源的双腿缠住,固定在卢婉茵怀中,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卢婉茵站在镜子前,缎带将怀里的陆源双腿张开,像婴儿撒尿一样坐在空中,一只玉手已经拿起了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准备给陆源漱口,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源连忙挣扎起来,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平时都是我自己来的,我……咕噜咕噜」话音未落卢婉茵便已经将水倒进嘴里,掰着陆源的脑袋低头嘴对嘴灌了进去,混合着香津的饮用水灌入了陆源嘴里,陆源含着水已经不知所措,楞在那里习惯性地想要把水咽下去,然后被缎带勒住脖子,「少爷~这个不可以吞喔,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呵呵~那么喜欢茵姐的口水等一下写完题目奖励给你不就好了。」卢婉茵说着修长的玉指点了点陆源鼓起的腮帮子,嘴里的水便吐了出来,玉手将陆源的脑袋掰正,卢婉茵启动牙刷,轻轻帮他刷起牙来。
  卢婉茵毕竟带过小孩,服侍人的差事也干了那么多年,无论是刷自己的还是刷别人的牙手法简直一流,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刷到,而且力度适中,非常舒服,但是她似乎不太喜欢电动牙刷,刷着刷着就把电关了,像普通牙刷一样用了起来。
  一开始陆源还不清楚为什么卢婉茵要把他摆成这种姿势,随着电动牙刷的关闭他就明白了,「少爷……放轻松,就当是晨练了」卢婉茵轻轻说着,刷牙的力度越发轻柔,缠绕两腿的缎带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大腿根一路攀爬,一边将蛋袋包起,一边缠住肉棒旋转着撸动,剧烈的快感让陆源瞬间兴奋,牙关紧咬,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一股焦急与欲望交织着的燥热涌上心头,双手想握拳却抓的满手都是滑腻的缎带,根本抓不住的同时还让手掌也感染了快感,两手完全瘫软下来,任由缎带在手上肆意游走按摩。
  缎带在撸动肉棒间逐渐将其完全包裹其中,互相缠绕间开始全方位的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挤出来一样,卢婉茵的手依旧不停,陆源已经被缎带弄的快支撑不住了,清晨的第一波精液全部射在了缎带的包裹当中,缎带褪去时将精液全部吸收,擦干净阴茎之后松开,陆源张嘴喘气,牙刷开始刷牙齿内侧,陆源被这·奇怪的刷牙方式弄的脑子一片空白,依旧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卢婉茵也依旧帮他刷着,最后拿起水杯,这次倒是没有再嘴对嘴灌水了,陆源听话地把水倒进嘴里漱口,接着缎带塞进了陆源的嘴里,在唇齿间游走,将残留的水分擦掉。
  「好了~少爷先去吃早餐吧,我帮你收拾房间。」缎带将陆源放开,卢婉茵开始打扫起浴室的卫生。陆源颤着双腿走向衣柜随便拿起一套衣服穿上便出房间吃早餐了,而此时陆虹染也已经起床了,完美继承了父母基因的她无论什么时候是那么完美,穿着一身职业装包臀裙,一双黑丝长腿穿着居家拖鞋,坐在桌前晃荡着脚丫,陆源有些恍惚,也就此时的他才想起来他的姐姐陆虹染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身上压力比很多三四十的人都重,昨夜那般发脾气已经算温柔了,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么冷静,他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饭厅。陆虹染扭头看见了陆源,笑了笑,将自己盘子里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推给了陆源道:「今天早上没什么胃口吃不完,等一下如果还吃得下顺便把这个吃了吧。」此时她的态度已经和昨夜截然相反,陆源知道这才是平日里的她,关心家人,温柔体贴,尊老爱幼,个性虽然要强但终归把身边人看的很重,对家中工作的女仆们也是如此。
  陆虹染没有再多讲什么,背起包便去了车库,毕竟事情已经吩咐完了,要是这弟弟省点心就更好了。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开出去了,从外面看去根本不知道里面坐着一个身价过十亿的人,陆虹染没想过雇司机,实际上她也不会特地买台超跑天天开到公司装逼,商务车就更加不可能了,当初买车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买了一台四十多万的,陆源还调侃过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价,可是当初那种肆意开玩笑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一切似乎都在向平淡的方向发展。
  「唉……大小姐看上去心事很多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满意起来。」一个长发女仆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餐桌边上叹气道。她也是和原家主比较熟的几个女仆之一,而且因为年龄和陆虹染差不多,跟陆源两姐弟也比较熟络,经常和陆源闲扯,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这长发加上其文静的长相和眼镜,还有温婉的声音,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书香美人的感觉。因为第一批女仆的影响,实际上之后的女仆会留下来的基本上都很漂亮,也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逝,尊重就好。「少爷怎么又发呆啊,赶紧吃完早餐去写错题啦!」白渊的手在陆源面前挥了挥,陆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早餐吃了,白渊则在一旁撑着脑袋看着狼吞虎咽的陆源,慢悠悠道:「少爷别噎着了。」「哦……」陆源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裤子裆部的位置竟然在蠕动着,他大惊,抬头看桌子另一边,白渊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一个女仆,她看着陆源舔了舔嘴唇,开口道:「少爷今天晨练了吗?早上要记得把多余的精液泄掉哦。」陆源连忙扒裤子,竟然发现整个下半身都已经被红丝带包裹,而刚才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肉棒正困在红丝带的包围当中昂首挺胸,一抽一抽地。陆源想要伸手将丝带抽掉,但伸手过去丝带竟然延展出来将他的双手一并缠绕,连反抗都来不及,很快便将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缠绕进去,并且在陆源的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渊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安荷,扯了扯她的女仆裙说道:「别玩啦,今天早上少爷早就被茵姐榨过了,你来晚了。」 黄安荷嘴角抽了抽,还是不死心,站起身道:「那……我喂少爷吃早餐吧……」说着就要伸手。突然远处飞来一条乳白色的缎带将黄安荷的小手拉了回去,看见这缎带的黄安荷吓的「咿!」地叫了一声,连忙拉着白渊站起身来鞠躬道:「茵姐。」此时卢婉茵站在陆源身后,轻轻拉开他后颈的蝴蝶结,所有红丝带便如潮水般褪去,她幽幽道:「少爷还在吃早餐呢,搞什么飞机,小安你要喂就坐过来喂。」 黄安荷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这不是以茵姐为榜样全方位照顾少爷嘛……」「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吃完。」陆源连忙道,狼吞虎咽地将盘子里的东西全吃了下去,包括陆虹染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黄安荷暗叹一声,看来今天早上是吃不到了,沮丧地开始收拾餐具。「少爷吃完了就回去写题吧,要好好写哦,我就不跟你回房间了。」卢婉茵双手搭着陆源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把陆源弄得一阵颤抖,刚才被红丝带包裹带来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此时这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但他不好意思让女仆们帮他解决,只好微微弓着身子走回了房间。白渊看着陆源的样子有些好笑,对着卢婉茵问道:「少爷怎么被榨了这么多次还像个小男生一样,按理说不是应该更加耐受吗?」 卢婉茵坐在刚才陆源吃早餐的椅子上,修长的玉指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一脸神秘笑道:「少爷的体质本来也特殊,加上……丝带都会在空中飞了,有些事情本来就解释不来,没什么好纠结的,难得大小姐周六不在,你和小安可要好好珍惜,我今天就不掺和了。」说完卢婉茵伸了个懒腰,近乎完美的身姿展露无遗,然后瘫在了椅子上不动了。
  托腮思考了一会,白渊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帮黄安荷一起洗碗了。
  陆源感觉自己在这个家就是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哪个都能踩在他头上,他有些悲愤,但又无可奈何,题目已经写完,卢婉茵也没有来检查他的试卷,他看了看电脑,已经快十点钟了,就在此时,微信突然响了,是他的同班同学,似乎是对陆源有意思,主动加了微信不说,还经常黏着他,陆源平日在学校还是很低调的,基本上没人能看出来有多有钱,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出去吃饭都是AA,也不知道这个女生怎么就看上了扣扣嗖嗖的陆源,而且她家也不一般来着,父母都是跨境经商的,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小富婆。
  川芸:源,今天有空吗?
  陆源:有,我一般周末都没事做。
  川芸:要不要来XX广场这边,今天有新电影噢,好像还是你喜欢看的冒险片。
  陆源:真的吗?好,你等等我,我马上出门。
  川芸:快点噢,大家都在等你呢。
  陆源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出门。
  路过客厅时白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起来就像真的女主人一样。她扭头看了一眼准备出门的陆源问道:「少爷要去哪里呀。」陆源答道:「有同学约我出去玩。」「哦?是女同学吗?」黄安荷突然出现在陆源身后。
  「哇啊。」陆源被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啊,是男同学啊,很多男同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看电影而已。」说完便打开门一溜烟走了。
  在饭厅擦桌子的卢婉茵耳朵动了动,透过窗户看着走远的陆源,对着客厅的两人道:「去照顾一下少爷吧,别让他被那些随便的女人勾走了,不然你们两个今晚可没得吃了。」黄安荷和白渊两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白渊关掉了电视,两人的裙下开始钻出大量绸缎丝带,卷起裙边,覆盖裙面,逐渐将两件不方便行动的女仆长裙变成了出门穿的短裙,两条大长腿突然暴露让两人还有些不适应,但白渊利用绸带在腿上缠卷,变成了两条黑丝穿在腿上,违和感瞬间少了很多,黄安荷的红丝带不适合变丝袜,红色丝袜又太过显眼,于是白渊便帮黄安荷也弄了一对。交待好工作之后两人牵着手出门,往陆源所去的购物广场走去。
  「嗯?不是说大家都在等我吗?怎么你……」陆源到了约定地点后,看见只有川芸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中还有一杯奶茶,陆源无比疑惑道。
  「嘻嘻,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约一堆人出来啊,又不是开银趴,我就是想让你快一点出来嘛。」川芸有些脸红道。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陆源并没有计较太多,只是有些激动问道:「不是说新电影吗?是叫什么啊。」川芸嘿嘿笑了两声,掏出手机,上面显示了两张电子票,她嘬了一口奶茶高兴道:「好像是叫什么海域,噢神秘海域,刚好抢到最近的一场,我们快走吧。」说完便毫无顾忌的拉起了陆源的手往电影院走去。
  第一次被川芸牵手让陆源有些脸红,但毕竟家里那么多女人他早就习惯了,也就脸红了那么一会很快便适应过来,两人一人拿着一杯汽水检票入场。
  就在两人进去之后,两个女人接踵而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另一个则一双黑丝大长腿引人注目,身穿红色连衣裙,妩媚动人。电影院中时不时有目光看向两人,然而两人毫不在意,径直走向了放映厅。
  白渊将女仆装黑色的部分收起来了,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加上一副眼镜让她看起来清纯且文静,明明她的年龄是比黄安荷大的,但此时对比起旁边妩媚的黄安荷她反而更显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不过两人其实都差不多三十岁人了……但其实两人并没有买到陆源所看的电影场次,因为已经排满了,她们两人买的是另一个恐怖片的票,不过问题不大,她们两个可不是来这看电影的……「这么久还没到寻宝桥段啊……」川芸小声抱怨着,杯子里的汽水已经嘬完了,也不知道先喝奶后喝汽水会不会拉肚子。
  但反正陆源是要去上厕所了,他喝了一杯汽水之后有些尿急,便打了声招呼走出了放映厅。

  (二)

  空无一人的厕所……
  陆源还在嘘嘘,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香气,吓得他尿都快了几分,但已经来不及了,身后被温暖的娇躯紧贴,一只玉手帮他抖了抖马眼残留的尿液,然后一把推进了厕所隔间之中。
  要说这大商场里面的电影院就是好,连厕所都比一般的要大,里面站了三个人居然完全不挤。「你!你们!!这里可是男厕所!」陆源看着满脸笑意的白渊和黄安荷又惊又怒,她们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是家主吩咐我们的,可不能让你被那些骚蹄子勾走了影响学习,所以啊……为了不让少爷出现今晚跟你的小女友去开房导致彻夜不归……我和安荷就决定来这里先帮少爷做一做预防措施~」白渊笑着说道。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在陆源身上毛手毛脚。「所以少爷在射到走不动路之前就别想离开了哦~」 黄安荷也媚笑着说,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很快陆源就被脱的一干二净,双手被红丝带捆缚在身后,双腿则被黑色绸带夹紧,绸带和丝带从好几个方向飞过,不断摩擦挑逗着阴茎,陆源很快便一柱擎天,眼中有些泪花,但又不敢叫出来,白渊站在陆源身后搂住了他。被捆缚的双手抵在白渊光滑的小腹上,前面则是紧贴着黄安荷,陆源像夹心饼干里的果酱一样被裹挟着。
  「少爷可要安静点哦~你也知道这里是厕所,被人看见我们三个在这里做这种事可不太好~」 黄安荷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随后细长的香舌开始舔舐陆源的耳朵,而白渊没有说话,她早就开始舔陆源的耳朵了,时而张开樱唇含住耳垂,像咀嚼一样轻轻摇动着。与此同时白渊的裙下已经钻出许多黑色绸带,不再挑逗陆源的肉棒,一转攻势开始扭曲变成螺旋状套在肉棒上,时而收缩时而撸动,陆源咬牙忍耐着,他还打算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白渊操纵绸带的手法可谓是一绝,仅用几招几式便将陆源的意识摧毁的摇摇欲坠,不断有绸带摩擦马眼,像舔舐一样抚过蛋袋,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陆源失去理智——「怎么了呀少爷……忍的这么辛苦做什么呢?要是在厕所呆的时间太长不好吧~到时候我们出去了电影也结束了,你的小女友可能就会以为你把她丢下了哦,所以少爷不要忍耐了……还是说~人家伺候的不够舒服呢?」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玉指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随着话音落下,绸带不再撸动肉棒,开始将陆源的裆部像穿内裤一样包裹起来,先是将肉棒完全包住,然后绸带延伸至整个裆部,滑过大腿根时两人能明显感觉到陆源剧烈颤抖了一下,白渊说的一点都没错,陆源出来时电影已经播了一半了,要是在这耽搁太久真的不好解释,这个想法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射吧……」白渊的声音仿佛宣告一般,玉手在被裹得紧紧的肉棒上虚按,接着触碰到了丝绸肉棒表面,绸带的缝隙被挤进来的纤指撑大,但同时肉棒被裹的更紧了,白渊的手像和面一样不停搓着,玉手上缠绕着绸带拉紧又松开,接着绸带开始大量在龟头处缠绕,将阴茎缠的像个棒棒糖一样,两人的香气和舔舐耳朵的声音如同世上最强劲的媚药,陆源被挑逗地丢盔弃甲,肉棒颤抖着射出大量精液,而缠绕龟头的丝绸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每漏出一次精液都会将龟头拧紧带来更致命的快感。精液一刻不停地漏着,伴随着两人在耳边的轻笑声,仿佛是在嘲笑着陆源的无能,陆源却羞愧地一言不发,毕竟肉棒还在她们两人的掌控之中,一个不高兴分分钟真的走不出这个门。
  「别伤心嘛少爷,这又不丢人,我和安荷不过是高兴,这绸带缠绕阴茎之后可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撑得住三秒钟时间,嗯哼~所以少爷其实已经很厉害了。」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但这也让陆源感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自己不是那么逊,而是白渊太厉害了。「你可少听渊姐在那吹了,我们女仆身上的织物可不会去碰到少爷以外的男人,所以其实谁都不知道被渊姐的绸带包裹生殖器能撑多久,少爷还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参考的男人。」 黄安荷淡淡说道。这一番话宛如重锤敲在陆源心中,刚刚重拾的信心又被狠狠击落。
  「讨厌,你就这么想看见少爷伤心?」白渊鼓着腮帮子打了一下黄安荷圆润的屁股,黄安荷也有些来气了,道:「哼,谁让少爷的晨勃没有留给我。」「那你找茵姐去,拿少爷撒什么气。」白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将陆源的后脑勺垫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管,刚才你榨过少爷了,现在轮到我了。」 黄安荷愤愤道。伸手解开了缠绕在肉棒上的黑色绸带,不知为何陆源怎么扒都扒不开的紧密绸带竟然被黄安荷随手一拉就解开了,只剩下几条黑色绸带挂在依旧肿胀敏感的肉棒上。「随意释放吧少爷,我会全部接纳的~」 黄安荷摸着陆源略微发僵的脸蛋媚眼如丝道。玉腿盘在陆源腰上,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裙下竟涌出无数红丝带,陆源一瞬间如怪蟒缠身,全身都被包进了光滑透亮的红丝带当中,连声音都被掩盖,抱着陆源的白渊略微有些不满,毕竟抱着全裸的陆源和抱着裹在红丝带里的陆源肯定是两种感觉,不过想起来刚才陆源射了这么多,这次估计榨不出多少,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依旧抱着陆源。
  黄安荷舔了舔红唇,缓缓下腰,将陆源的肉棒逐渐吞没,她能感受到每吞没一点肉棒都会伴随着陆源的剧烈颤抖,但她毫不在意,反正少爷的体质也榨不死,这样想着,她开始火上浇油,丝带扒开陆源的菊花窜了进去,翻腾间不断刺激着前列腺,同时胸口处的红丝带开始细致地收紧,不,全身的丝带都开始细致地收紧起来,显露出陆源的每一寸轮廓,肉棒被丝带束缚地痛苦不堪,黄安荷感受到了陆源的反应,将缠满丝带的肉棒齐根吞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陆源进入身体,但每次进入身体都会让她先高潮一次,这次也不例外,黄安荷挂在陆源身上仅靠红丝带和玉腿支撑身体,整个人舒服到往后仰,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嘴里不断发出享受的浅唱低吟,好在此时没人进厕所,不然黄安荷的动静必然是会被察觉到的。
  「啪——啪——啪」 黄安荷动的非常慢,每一次上下腰的时间都特别长,她非常享受陆源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每次肉棒退的只剩龟头时阴道就会再次收紧,接着又插进去,每次抽插都仿若开疆扩土,艰难且粘稠,但这也让两人都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当然陆源目前除了快乐还有一种感受,那就是痛苦,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火烤一样,全身缠绕的丝带源源不断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完全压制了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无力的呜咽声,被重重包裹的嘴巴自然是没法把声音穿到外面去,可是黄安荷却是听到了,她直起身,搂着陆源的脖子道:「少爷有什么好哭的呀,现在我们两个都那么舒服,少爷快点把精液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射出来就结束了哦……来吧,不要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哭哭啼啼。」 黄安荷说话间还不忘挑逗陆源,操纵着丝带不断收紧,她扭腰的动作也越发妖艳,从一开始的上下腰变成了现在如同转圈一样的动作,丝带也拉着肉棒左右掰扯。
  丝带开始向里面侵略,卷成丝状钻进了陆源的马眼当中,这一瞬间的刺激让陆源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丝带越钻越深……同时缠绕肉棒的丝带开始旋转滑动,钻入马眼的丝带顺时针往里钻,外面的丝带逆时针缠绕旋转,陆源感觉自己的生殖器再这样胡搞下去就要报废了,偏偏此时黄安荷的子宫深处迸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仿佛几十年没碰过男人一样,竟是连自己操纵的钻马眼的丝带都吸了出来,当然,从里面带出来的还有不少陆源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黄安荷的子宫当中。黄安荷被这快感冲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开始疯狂摆腰,娇喘声也越来越大,仿佛真的要把陆源榨的一滴不剩,陆源已经不行了,大脑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他射精过度了,更何况此时他还在射精,根本摆脱不了这红丝带所组成的可怕囚笼,只能任由黄安荷榨精。
  虽然陆源无法行动,但白渊先动了,黑色的绸带迅速将黄安荷包裹起来,轻轻一拉便将两人脱离,看着还在习惯性地摆腰的黄安荷和已经无法站立的陆源,她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后悔带黄安荷一起来了。白渊等到黄安荷的动作停下来之后才将她从绸带中解放出来,而此时陆源已经离开了,小小的隔间里淫靡的气息久久不能散去。黄安荷喘着气,很明显是刚才没有发泄完,现在像是戒断一样不断驱使丝带往阴唇里钻。白渊抱着手在一旁看着,看了看手机,估摸着放映厅也快结束放映了,不管现在黄安荷什么状态,只能先把她拉出去了。
  「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是肚子不舒服吗?我还正想打电话问你有没有事来着。」陆源一回到放映厅川芸立马关心道。令陆源心头一暖,外人都比家里的女仆会疼人啊……但为了掩饰身体的虚弱他也只好假装硬气道:「没啊,刚才遇到两个神经病纠缠了我一会,后来保安把她们两个带走了。」川芸有些一愣一愣的:「神经病?」当然她也没来得及想太多,指着屏幕道:「不过你回来的正好啊,终于要开始寻宝了。」陆源也激动起来,和川芸一起盯着大屏幕里的主角走进了一个山洞,然后找到了宝藏,影片结束——「啊???」整个电影院里的观众不约而同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都对这段短的不行的寻宝经历感到疑惑,坐在陆源旁边的川芸也是一脸惊诧,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啊。」陆源多少猜到了什么,也有些汗颜,怎么感觉又是一部烂片……川芸有些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把陆源约出来,结果一个人在电影院坐了差不多半个钟,最后还看了一部大烂片,走在放映区的过道,灯光照在了陆源有些虚弱的脸上,很快就被川芸看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了,黑眼圈都出来了。」陆源连忙摸了摸脸,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解释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来的时候你没发现而已……」「好吧……」川芸也看出来陆源的心情不算太好,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商城门口,陆源看了看天,已经接近中午了,他正想开口去下馆子,川芸抢先一步说了:「那个……源啊,我家里有事先回家了,下次再出来一起玩吧,下次一定不会买到烂片了。」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了,上了路边一架出租车。
  陆源叹了口去,看了看身后的商城,也不知道白渊和黄安荷出来没有,最好没出来吧,他也好赶回家吃饭,免得被她们两个骚扰。
  陆源打开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仆已经站在了门口,帮陆源把拖鞋拿出来,她的身高不算很高,比陆源矮了好一截,一双大眼中仿佛永远水汪汪的明媚动人,家里似乎并没有为她特地改短女仆裙,就算穿最小码的裙子,填充的裙撑也加大了,裙边也只是刚好触地,看起来很不方便的样子。她是第三批女仆,据说是上大学顺便来这附近做做兼职,陆源对她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好像姓闵……还是熙来着,她当初好像前后报的名字不太一样。
  「少爷。」闵雨熙微微一礼,让陆源感觉她可能是家里为数不多真正尊重自己的人了,好歹会真情实意地叫他一声少爷……即使不记得她的名字,陆源还是应了一声。「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您要现在吃吗?」 闵雨熙轻声道,然后又指了指厨房。陆源点点头,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了,今天又是一个人吃饭……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人份,不算特别丰盛,但陆源已经习惯了,除了早餐洋气点,平日的吃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欧式,大概是父亲觉得英国料理太难吃了吧……陆源吃的很慢,反正今天时间还有很多,不急这么一会,但是刚才闵雨熙把饭菜端出来之后就回厨房了,还听见了她开灶的声音,陆源一时半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陆源慢吞吞地吃下最后一根韭菜,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这时闵雨熙抓着一个炖盅走了出来,轻轻放在了陆源面前,在陆源一脸疑惑中揭开了盖子,一股药香味直冲天灵盖,陆源脸都绿了,这浓郁的乌骨鸡的味道,他看了看闵雨熙,而她只是咧嘴一笑道:「少爷看起来很虚的样子,我就给你炖点药膳,刚好我妈妈在教过我怎么做,来,少爷趁热喝,以后少熬夜。」说完就把吃饭的碗碟全部收走。此时卢婉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陆源面前的药膳有些惊诧,拉开椅子坐在陆源旁边问道:「少爷怎么突然要吃这种东西了,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陆源心说压力大不大你不是最清楚?但还只是笑笑,生怕说错话就被她捆起来榨干了。
  一想起卢婉茵裙下那些缎带陆源就一阵恶寒,连忙拿起勺子准备把这药膳喝了,「少爷慢点喝,别烫着了。」卢婉茵轻轻说着,玉手已经环上了陆源的腰,陆源的腰子一阵幻痛,一口药膳差点吐出来、而就在此时闵雨熙洗完碗筷走出来,就看见了搂搂抱抱的陆源和卢婉茵两人,脸色微微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回了客厅。
  「噢~我都不知道雨熙她会做药膳啊,看来老爷招的最后一批女仆里面招到了一个宝贝啊。」卢婉茵看了看走远的闵雨熙说道。闵雨熙走出饭厅之后,这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少爷不要紧张……刚才的菜和现在的药膳可都是大补,就算我现在骑在你身上你都不会难受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喝,不行就让我来喂你?」卢婉茵靠在陆源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钻入陆源的鼻孔,混合着药膳的味道,让陆源有些头晕眼花,此时药膳依旧烫的不行,根本没法喝,他再次掏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喝这个汤。然而看见陆源开始玩手机,卢婉茵却不乐意了,缎带已经从裙下伸出,想要顺着陆源的腿缠绕而上。
  突然缎带全部收回,卢婉茵的身子也离开了陆源,变成了平时那般恬静的状态,站起身离开了饭厅,陆源正疑惑她怎么了,外面非常适时地传来了车声——陆虹染回来了,由于今天只是开了招待会,并不是平时正常上班,所以她回来的也比较早,也正是这个原因,卢婉茵才直接松开了陆源的身体。
  陆虹染很快就停好了车走了进门,高跟鞋一甩就走到了饭厅,家里几乎每日都是纤尘不染,所以陆虹染也不在意那双黑丝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比陆源还要随便,陆源好歹装装样子穿一对拖鞋,很多时候陆虹染回家都是不穿鞋直接四处走的。她直接走进了饭厅,看见了桌子上的药膳,同时也好奇这是谁做的,「呀,好香的味道,你在吃什么啊。」卢婉茵平日不管厨房,做饭水平也是一般般,全部人里厨艺最好的阮清又请假回老家探亲了……不过就算她厨艺好,她也好像不懂中药啊……怎么想都想不到女仆当中还有几个能做出来药膳这种东西。
  于是陆虹染喝了一口,滚烫的药膳竟然被她直接倒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口,但也足以将陆源的喉咙烫伤,陆虹染喝进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她舔了舔嘴唇,确认这是没尝过的手艺,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陆源问道:「这是谁做的啊。」陆源道:「是那个……姓闵还是姓熙来着……第三批的女仆……」 陆虹染放下炖盅,一屁股坐在陆源旁边,若有所思。陆源看着炖盅边上的口红印嘴角抽了抽,摸了摸,好像不那么烫了,然后直接喝了下去,反正姐弟俩也没有在意太多口水不口水的事情,以前两个人经常拿着一根冰棍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虽然长大后这种情况有所收敛,但似乎陆虹染并不愿意太过疏远,即使工作很忙也想要和陆源多些互动,毕竟……如今只有姐弟两人了,反而是还在上学的陆源觉得两人的关系疏远了,在陆虹染看来并不是这样。
  「看来得想办法留下她啊……」 陆虹染喃喃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继续筛选第三批女仆了,至于第四批应该是不会招了。可是闵雨熙是大学生,大好前途,应该不会就这样放弃未来跑来这里做女仆,虽然工资高,但一个学金融的跑来做家政怎么都不合适……「姐,别盘算了,真想喝药膳去找个真厨子不就好了。」陆源叹了口气道。陆虹染眨了眨眼睛,目光转向陆源的脸,把陆源盯的有些脸红,陆虹染想了好一会之后才道:「不去学习?都快两点钟了,试卷都改好了吧。」陆源点头,他也猜到了陆虹染回来必定会叫他去学习,他也没法抗拒,只好走回房间。
  「呀,大小姐你怎么在洗碗,我来就好了。」闵雨熙走进了厨房看见了正在洗炖盅的陆虹染连忙道。陆虹染只是笑了笑,就这样一个东西她几下就洗完了,家里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要是自己啥都不做哪天就啥都不会了,所以她的房间经常是自己收拾的,洗个碗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闵雨熙站在陆虹染身后有些尴尬,还以为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谁知陆虹染先问了起来:「你……你到底是姓闵还是姓熙来着?」这话一说连陆虹染自己都有些尴尬,身为雇主居然连姓都记不住,但是闵雨熙的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记不住她的姓到底是头一个字还是最后一个字,以至于让两姐弟都不记得她的名字。
  闵雨熙愣了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说道:「随我父亲姓闵,熙是我母亲的名字,大家都记不住,大小姐记得我原本的姓,就那样叫我就好。」陆虹染点点头,又问道:「你这药膳炖的不错啊,学过两手?」「妈妈教的,她说爸爸肾不好,要经常喝药膳。」「我还以为你家是开餐馆的。」
  「没有,我家开影楼的。」
  「那你之后有考虑留在这里吗,我觉得把你的工资再翻一半留下来做厨师也不错啊。」「我考虑一下吧……我一个人在外地,毕业之后可能就回家工作了。」「好吧……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的意见,我也不强求,要是改变主意就直接跟我说就好。」「嗯。」
  说完陆虹染就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洗澡去了。闵雨熙依旧在厨房若有所思,瞳孔突然变成了粉色,身后粉色的绸带飞出,将没摆好的炖盅放了回去,「大小姐还真是粗心啊。」她笑着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也离开了厨房,只留下一股香气在烟气未散的厨房里弥漫。

  (三)

  「写的不错嘛,以后还是要努力啊,考个好大学,以后做啥都行。」穿着睡衣的陆虹染坐在陆源床上检查了一遍陆源的试卷之后满意道。虽然二十多了,出来工作的人了,身上的睡衣依旧是十几岁的时候的样式,加上其没什么优势的身高,陆虹染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如果忽略她胸前的两团的雪腻的话。检查完试卷的陆虹染直接躺在了陆源的床上,柔顺的长发如同花朵散开,此刻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也没有管还在旁边学习的陆源,自言自语道:「要是爸妈还在就好了……这样此时坐在这里的就是母亲而不是我了。」说完扭头看向正在学习的陆源,外面就是猛烈的太阳光,此时陆虹染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背光的陆源的脸,姐姐看弟弟一般都会带一层滤镜,无论陆源多帅在陆虹染看来都是丑的不行,她扑哧一声笑了,原本她还在考虑陆源的未来。
  此刻她却突然开始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虽然家财万贯,追求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总是不去想自己未来是要做些什么,总想着怎么维持家业,不,与其说是维持家业,倒不如只是在用巨大压力麻痹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罢了,结婚生子……她真的还没有考虑过,周游世界?那好像更不可能,自己还得照顾弟弟呢,等他长大再说吧……所以等陆源长大以后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结婚呢?想到这里陆虹染一阵脑仁疼,捂着脑袋痛苦地叫出声来,把陆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笔想要看看陆虹染怎么回事,看着披头散发的陆虹染,陆源有些慌张,连忙拨开她面前的头发,看见了泪流满面的陆虹染,陆源这下真的慌了,以为是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连忙讲了一大堆没什么卵用的直男安慰语录,毕竟亲姐姐,将就着安慰吧。
  陆虹染很快就被陆源莫名奇妙的话语逗笑了,擦了擦眼泪一脚把陆源踢下了床,好在陆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刚好把陆源踢倒在了床边的沙发上,陆源脸上戴着痛苦面具揉着肚子站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一个刚哭过的人。陆虹染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姐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屁孩安慰,你赶紧学习去。」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陆源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感觉刚才陆虹染的态度并不像是生气他昨日的成绩,而是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源再次坐回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周末过得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一半了。」 陆虹染坐沙发上叹息道。厨房里依稀传来洗碗的声音,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陆虹染开启了她惯例的Emo时间,只不过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了,扭头看到准备回房间的陆源,心情有点复杂,掏出手机想要找个人聊聊天,但却发现联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或许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是陆源了?在外面她总是以微笑示人,大家都只是当她为了维持形象,只有陆源和家里几个做久了的女仆知道,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本来的样子,哪一次是维持形象了。
  卢婉茵从厨房里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陆虹染估计已经回房间睡觉了,白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本书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女仆装,加上她的一头长发和一副非常有气质的眼镜,几乎连卢婉茵都以为她真的是准备看书了。白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泡面碗,开始在旁边的茶几烧水,然后又拿出来一包方便面,水烧好之后把刚才的书拿出来盖在碗上,大功告成,白渊打开了电视,她晚饭吃的不多,所以一直都有吃宵夜的习惯。卢婉茵已经见怪不怪了,白渊做事挺不合常理的,虽然工作认真,只有一起生活久了之后才会明白她有多奇怪。
  「今天你们是把少爷榨干了?他回来的时候很虚的样子。」卢婉茵一屁股坐在白渊旁边问道。白渊叹了口气,拿起盖泡面的书看了一眼又盖了回去,漫不经心道:「原本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安荷直接上了,用的还是在床上的姿势,这下可把少爷整生气了,估计这段时间安荷是没法靠近少爷了,除非她想和少爷破罐子破摔,强上,不过那样的话大小姐肯定就会知道了。」 卢婉茵撇撇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的,早点知道对她没多少影响,不过安荷确实太过分了,今晚没去碰少爷算她识相。」白渊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说话,把书拿开吃起了泡面。
  空气中罕见地出现了死寂,一时间两人竟然也找不到话题了,白渊吃泡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今晚你要去陪少爷吗?」卢婉茵问道。白渊扭头看着卢婉茵,指着自己有些惊奇道:「我?茵姐不去安慰一下少爷吗?我怕他看见我就大喊大叫了。」 卢婉茵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子,起身道:「呵呵……今天差点让大小姐碰见了,现在少爷看见我才吓得大喊大叫呢,大小姐和少爷平时跟你说话最多,你不去谁去。」「嘁,是谁刚才还在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白渊话还没讲完就被缎带封住了嘴巴,卢婉茵一脸危险的笑容看着她:「你去不去,不去我把闵雨熙拽起来让她去,到时候你和安荷这个月都别想碰到少爷。」白渊一头冷汗点点头,缎带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卢婉茵离开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陆源房间的方向眼里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变成了兴奋,「嘿嘿嘿,今天可还没尽兴呢,既然茵姐不来帮你泄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抱着泡面碗进厨房了。
  陆源睡得很香,漆黑一片的房间,十分安详,以至于陆源根本无法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一条粉色的丝绸在吊灯处突然出现,正好卷在陆源的正上方,丝绸不断缠绕,从中突然伸出一只玉足,脚趾勾住被子一路下拉,绸带也随之冒出。陆源平日里就有裸睡的习惯,如今这样更是门户大开,一根软在一边的肉棒很快成了绸带的目标,一声轻笑响起,无数粉色绸带从四面八方袭向陆源的阴茎,缠卷之间不断加厚,逐渐将肉棒扶直,绸带中的人也终于显出身形,正是今日给陆源炖鸡汤的闵雨熙,浮动的丝绸呼的一声展开成巨大的裙摆,穿着华丽绸缎衣裙的闵雨熙缓缓落下,压在了陆源身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源闷哼了一声,随后便被大量绸缎缠绕脑袋,柔滑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身体,裙下的绸缎无穷无尽地涌动着,将陆源的身体缠卷进去。
  「呵呵~做个好梦吧,少爷~」 闵雨熙搂着陆源的身体媚声说道,然后就那样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了……「哇,谁的婚礼啊,这么隆重。」陆源不知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礼堂之中,四周摆满了鲜花,装饰场地的轻纱和丝带到处都是,礼堂非常大,在陆源的记忆里这种礼堂只有超过两对新人结婚才会有,陆源四周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似乎是在等新人进场,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对于他刚才的问题,并没有人有兴趣回答,陆源自己也没有继续问的打算,只是看着礼堂的大门,四周弥漫着甜香,给这婚礼现场更添几分浪漫。
  钟声响起,新人要进场了,穿着大拖尾华丽婚纱的新娘走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每个新娘的婚纱样式都不一样,有的是蓬裙,有的是鱼尾裙……裙摆和头纱拖在身后随着脚步摇曳,芳香四溢,盖着头纱的新娘门脸上仿佛有一层迷雾,陆源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样子,只能从身材上依稀看见熟悉的感觉……「等等!你们要结婚了??」陆源这才发觉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不正是经常在他身边榨取他的几个女仆吗??除了闵雨熙以外所有人都处女不保,她们那种性格有谁敢娶啊?!
  「对啊~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卢婉茵媚笑着转了个圈,她穿的是一件鱼尾裙,紧致的布料将她丰腴的身材衬托地无比诱人,旋转时散发着芳香的头纱轻轻扫在陆源脸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迷住了,陆源连忙擦了擦鼻血,惊愕道:「那……那你们的新郎呢?」陆源的问题仿佛很不可思议一般,新娘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掩嘴笑道:「新郎不就是少爷你吗?」「当——」陆源的脑袋仿佛礼堂上方的大钟一样轰鸣了一下,他的脑子一瞬间空白了,礼堂里的宾客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全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新娘们围住了陆源,看着懵逼的陆源她们笑了起来,似开心,又似嘲笑。阮清伸出手,轻轻搂住了陆源,安慰道:「少爷不要紧张……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来~放轻松……很舒服的……」陆源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阮清,却又找不出违和感,一下子竟然也没了动作,任由女仆们掰扯着四肢抱进怀里,全身都陷入柔软的衣裙当中无法自拔,「对……就是这样……少爷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五只戴着纯白丝缎手套的玉手陆续摸上了陆源的肉棒,陆源的阴茎算不上小,但也不可能同时让五只手摸到,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无比粗大,肉棒随着丝滑手套的抚摸逐渐竖起,变得更大了,陆源还未来得及惊讶便被裙摆蒙住了脑袋,闵雨熙撩起裙摆将陆源的脑袋罩了进去,柔软的布料紧贴脸部,丝毫没有阻挡呼吸的同时将浓郁的香味混杂着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和嘴巴,「唔……」陆源被呛了一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这香气仿佛有催情作用一般让他的全身都兴奋起来,缎带顺着五个女仆的手臂爬向阴茎,从龟头处温柔缠绕,伴随着令人难以忍受丝滑触感以及一阵阵堪比蜜壶的全方位锁紧,陆源的死穴被几人拿捏住了,在仿佛催促射精一般的抚摸下阴茎一阵颤抖,浓稠的精液溅射在缎带上,此时肉棒已经被丝缎不留死角地包裹起来,在肉棒表面轻轻游走,滚烫的精液被射出后便被全部拦下,渗入原本便洁白无瑕的缎带当中。
  「呵呵~」黄安荷笑了起来,学着闵雨熙提起裙摆将陆源的半个身体笼罩进去,另一边的白渊也有样学样,三人便将陆源完全包裹在了裙下,与此同时所有手离开肉棒,任由那缎带自由缠绕,从肉棒处往陆源的躯干上如爬墙虎一般肆虐生长,缠绕,配合着裙摆的蠢动让陆源仿佛沉浸在散发着香气的丝缎海洋当中,每一寸被织物覆盖的肌肤都在欢呼一样给陆源的大脑输送兴奋的信号。卢婉茵和阮清穿的是鱼尾裙,虽然裙摆依旧很大,但都是到膝盖附近才延伸开来,故而不能像其他三人一样将陆源包在裙下,但两人脸上没有丝毫懊恼。
  缎带互相摩擦,如流水般刷洗着陆源的全身,肉棒处缓缓拧紧,然后又放松,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着精液,陆源的肉棒在这,陆源的肉棒在这升天一般的快感中不争气地再次吐出白沫,但这一次射精过后根部突然被勒紧,尿道仿佛塞了一颗胶囊一样难受的不行,精液也漏不出来了。
  「少爷可不能这么快把存货都射出来,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呢……」卢婉茵的玉手搂住陆源的袋子柔声道,还仿佛挑衅般轻轻捏了两下。陆源懵了,还有谁啊,平日里不就那么几个女仆会榨自己的精液吗?
  嗡——一阵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礼堂内的花瓣和华丽饰布随着琴声开始飘荡,门外一个身影仿佛天使下凡,携着洁白的辉光走进礼堂,无数白丝带在她的身边飘动,环绕,近乎不可思议的巨大裙摆几乎铺满半个礼堂地面,头纱也是大的不可思议,无人托举这巨大的衣裙,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阻碍,摇曳生姿,踏在红地毯上缓缓前行,礼堂里的长椅早已不见了踪影。闵雨熙放开了陆源的脑袋,他看见了门外进来的新娘,他的身上依旧裹满了缎带,但都停留在了脖子以下。看见这新娘的第一眼陆源就愣住了,这扑面而来的高贵,圣洁的气息,似在灼烤他的灵魂,他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扰乱了气氛,那巨大的裙摆很快延伸到了陆源的脚下,陆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头纱下传出一道熟悉且亲切的声音,陆源的脑袋仿佛再次遭到重击,这个声音,会这样叫他的,唯一一个人,不就是他姐吗???这礼堂里就他一个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陆虹染的结婚对象是哪个,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姐……你……你的……新郎……呢?」「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吗?」陆虹染说着张开了双臂,宽大的白纱披肩垂下,曳在裙摆上,「来,到姐姐这里来,把我的头纱掀开吧~」「不……怎么可能……你……我,我们是姐弟啊!!!」陆源歇斯底里。谁知陆虹染歪了歪脑袋,巨大的头纱轻轻摇摆,一声明显至极的嘲笑传来:「对啊,谁让你高考成绩差到只能上一些野鸡学校呢?你这种废物以后除了做姐姐的肉奴还能做什么呢?啊,不对,你还可以去拧螺丝,不过嘛~我们陆家好歹家大业大,怎么会让家族子弟出去拧螺丝呢?来吧,躺在姐姐怀里,开始你的新生活吧……」说着陆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们也在怂恿着陆源去揭开头纱,陆源却是越来越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女仆们倒也没有阻止陆源的退后,只是齐齐笑出声来,在陆源听来如同嘲笑他一样,羞愤的同时也越发害怕。
  「不……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看着逼近的亲姐姐,陆源惊叫一声,被吓得扭头就跑。「我猜少爷不会超过半分钟就会射出来,嘻嘻~」白渊调笑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乳白色缎带正是如此,缎带最开始是从他的肉棒缠绕,然后延展到全身的,每当陆源迈动腿,缎带就会被牵引着收缩,包裹阴茎的缎带纵横交错,在陆源逃跑的途中从龟头处一路紧缩,像有无数只嫩手帮他撸动阴茎一样,「松……松开啊」陆源一边逃一边用手扒拉着身上的缎带,气喘吁吁,终究是让他拉开了一个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扯,「哗」的一声,缠绕肉棒的缎带全部松开,不过松开的时候缎带不停擦过肉棒,丝滑的缎带在解开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这样一扯就开,但这可苦了一直兴奋着的肉棒,在如同漩涡一般的缎带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关,颤抖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啊……啊……」陆源绝望地叫着,一波剧烈射精让他双腿立马瘫软下来,他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织物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新娘们各色的体香笼罩着他,仿佛一个囚笼,但是终究是伦理占据了上风,陆源依旧死命爬着,急得满头大汗,缎带飘动,轻柔地帮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励他逃跑一样。
  「少爷快点呀,大小姐要追上来了~呵呵」黄安荷笑地花枝乱颤,蓬裙鼓动着,里面充作裙撑的缎带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这裙子还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别爬那么快呀~」陆虹染提起裙摆悠闲踱步,流苏般的头纱闪闪发亮,裙下的缎带像辐射一般继续扩散着,却始终没有碰到陆源的身体。
  「呼哧,呼哧……」陆源越来越累,双腿依旧没有恢复力气,持续的爬行让他的双手越来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他心中那点挣扎在被持续淡化……为什么要逃跑?门在另一边,她们好像在戏弄我……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刚才被缎带摩擦着射精好舒服……陆源爬她们就走,陆源停她们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也是陆源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这个木头人游戏似乎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玩了……「嘶嘶~」丝滑绸缎的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陆源又回忆起了刚才被缎带撩拨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软没抓到地板上,织物摩擦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陆源吓得再次开始往前爬,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了,陆源越是喘气心中那点挣扎越是无力,而且他也仅仅扯掉了阴茎上的缎带,身上的缎带依旧缠绕着,时而帮他擦汗,放松肌肉,陆源全然不觉自己随时会被拉回去。陆源的动作越来越慢,礼堂中那个十字架就在不远处的前方,虽然到了那里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但陆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就是救命稻草,他拼了命的爬,但每次移动的距离却是越来越短……「呵呵呵~」陆虹染妩媚的笑声响起,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啊啊啊!!!」陆源不知从何处再度爆发一股力量,拼了命地往前爬,那碰到自己的脚的东西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他以为自己爬了一段距离,但实际上从头到尾不过移动了两三个身位,双手终究是抓到了十字架,陆虹染的长裙却停止了侵袭,陆源艰难地扒着十字架坐起,回头一看,整个礼堂都已经被乳白色织物所覆盖,柔软的绸缎在烛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连空中都有绸缎纵横交错,有的连接了墙壁,有的从屋顶垂下,也不知都是从何而来,只是所有绸缎兜兜转转最后都连在了陆虹染的身后和裙下,那夸张的婚服大裙仿佛有无数双手托举一般,难怪她走起来毫不费力。
  「怎么了?爬不动了吗?」 陆虹染娇笑道。大量绸缎朝他缓缓飞去,陆源已经濒临崩溃,抱着脑袋抽噎道:「不行……不行啊……我怎么可以……」裙摆悄悄将陆源的脚踝束缚起来,看着抽噎的陆源陆虹染却挥手停下了飞舞的绸缎,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陆源上方一条缎布缓缓垂下,悬停在陆源的股间,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阵微风,长缎在陆源的股间摇摆,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陆源的阴茎,陆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少爷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卢婉茵坐在陆源身旁咬耳朵。
  「少爷要动起来呀~就这样抱着脑袋怎么会舒服呢?」阮清坐在另一边轻声说着,已经开始轻轻拉下陆源的双手,仿佛母亲教孩子写字一般手把手教他抓住了缎布,往肉棒上碰,陆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右都被夹着,身前是绸缎大裙身后是十字架,陆源就算再害怕,肉棒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有起立的迹象。「对……就是这样,幸福是要靠双手创造的……傻楞在那里可不好。」卢婉茵说着也抓住了陆源的另一只手用绸缎上下撸动阴茎。
  随着股间的发热,陆源那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的脑袋也终于恢复了力量,他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望着陆虹染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陆源刚才的行为,四目相对,最终还是陆虹染先开了口:「成绩不行……本事没有……连逃出姐姐的掌控都做不到,醒醒吧我的好弟弟,你根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命运,来做姐姐的肉奴反而能下半辈子不愁吃穿,你说是吗?」陆源在撸管却听着陆虹染如此正经的说辞,这场面多少有点诡异了,但陆源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两个女仆放开了手,陆源似乎已经认命了,双手依旧在上下撸动,抓着奶白色绸缎寻求快感,双眼仿佛已经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废物……我是废物……」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悬在四周的绸缎缠上了他的双手,将他吊离地面,接着缠绕双腿,让他呈「大」字型吊在空中,屋顶垂下的绸缎落下,挂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垂下,分作两道,白渊与黄安荷一人拉住一端像放风筝一样轻轻拉扯,像拉锯条一样摩擦着阴茎表面,陆源发出一阵闷哼,也不知是被扯着难受还是太过舒服。搓了好一会之后两人把手中绸缎一甩,拉着陆源的肉棒弹跳了一下,经过一番搓洗之后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如同玉柱一般洁净无瑕,甚至沾染了不少缎带的香味。肉棒一跳一跳,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缎带的拉扯。从陆源此时的位置看去,已经能完全看到陆虹染的裙摆覆盖范围之广,又想起刚才自己拼命逃离的滑稽样子,陆源都想嘲笑自己的天真。
  陆虹染将白纱披肩甩出,一下子缠在了陆源的阴茎上并打了个结,陆虹染轻轻拉扯,吊起陆源的缎带也配合着动作将陆源往陆虹染的方向吊过去。
  「现在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了吗?」 陆虹染笑着说。「我……我要,射……出来……」陆源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缎带将他的手拉向陆虹染的头纱,陆源便抓住了头纱一掀,陆虹染那张倾城的脸蛋久违的出现在了陆源的面前,此时的她脸上还特地化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开始吧~」 陆虹染说完在陆源的脖颈处用力一吸,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似乎很喜欢陆源身上的味道,又或者说,喜欢陆源被染上自己的香气。双手将陆源拥入怀中,巨大的头纱漂浮,将两人笼罩其中,陆源成了香气的俘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淡粉色的雾气,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柔软的礼服当中,阴茎在包裹的过程中已经无意识地漏出大量精液,陆源两股战战,蓬裙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着,不断吸取他射出的精液。
  「嗯~这才对嘛」 陆虹染满意说着,头纱开始收紧,缎带在其上缠绕,将两人裹的像一个巨大的丝茧,让陆源永远沉浸在温柔乡中贡献出他所有的精液……「哇!这小子,真会想啊,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真是……唉。」闵雨熙猛地睁眼,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变回了平时的乌黑,粉色绸带尽数收回,看着满头冷汗的陆源脸上尽是无奈,万万没想到他的潜意识里居然迷恋着他自己的姐姐,她也没眼看下去了,虽然腹黑的本性让她觉得可能会很有趣,但她依旧没心情继续引导梦境,打了个响指将被裹在一旁昏睡着的白渊放开,绸带飞回裙下,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陆源,这个关系线路也不比自己的父母简单到哪里去,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使用引蛇出洞的策略了……「白渊姐?你怎么躺在这里啊。」陆源一睡醒就看见了白渊坐在墙边,像昏迷了一样,闻了闻胳膊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白渊的体香,甚至没有任何味道,说明昨晚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为什么会有女仆在房间里……「啊……」白渊迷迷糊糊睁开眼,女仆的头饰歪歪扭扭,披头散发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的气质,睁开眼就看见陆源蹲在了自己面前摇晃自己的肩膀,一个裸男叫醒了睡在墙边的女仆,这种画面多少有点诡异,但陆源对自己没有穿衣服这件事情全然不觉。白渊的内心翻江倒海,一边寻思着昨晚是谁袭击了自己一边整理服饰,陆源也揉揉脑袋,然后……还处在晨勃状态的肉棒打在了白渊的脸上。
  「呀啊~」被这滚烫的棒子一抽,白渊的脸微微发红,思绪全乱了,陆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捂住裆部。白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把手伸向陆源的裆部,一脸痴迷道:「少爷害羞什么呀,有需要就跟家里的女仆讲就好了呀~」说完把脸凑到了陆源裆部,轻吐香兰,陆源被白渊的猪突猛进撞了一个踉跄,白渊的裙下忽然涌出大量黑色绸缎,张牙舞爪地缠绕陆源的身体,陆源挣扎无果,身上的绸缎越扯越多,逐渐覆盖脖子,缠绕脑袋,盖住口鼻,白渊身上的体香随之涌入陆源的鼻腔,挣扎之间逐渐变为一只黑色的蚕蛹,躺倒在床上,一根肿胀的肉棒高高竖起。
  「嘻嘻~少爷,真精神呀,来开始晨运吧~」白渊媚眼如丝,伸手解开女仆装胸口的扣子,一对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中的发育的不错的乳房重见天日,压在陆源的龟头上,将肉棒缓缓吞入乳沟当中,将其紧紧夹住,不断揉搓。
  陆源刚起床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瞬间一泻千里,大量精液溅到了白渊脸上。
  「嗯~」 白渊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嘿嘿一笑,用绸带把陆源的肉棒擦干净便放开了他,陆源软倒在床上,今天是周日,所以也不会有人来叫他起床,白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再动手了,出门前道了一声:「少爷最好在中午之前起床哦,今天阮清姐会回来呢,要是被她发现你一直躺着……嘿嘿……」陆源瞬间惊醒,赶紧跑到衣柜前拿衣服穿。
  白渊关上门,正好看见闵雨熙提着一袋东西迎面走过,「雨熙早啊,提着的这是什么啊。」 白渊打了个招呼。闵雨熙的眼神有些闪躲,道:「没什么,茵姐让我处理一下大小姐房里不要的杂物。」从外面能看到半透明的袋子里面是一些玻璃瓶和铅笔什么的,白渊挠了挠脑袋,她感觉今天的闵雨熙怪怪的,但她也没想太多,继续思考着昨夜是谁打晕了她。
  当陆源走出房间时,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是有人在煎韭菜盒子,他并不喜欢这玩意,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每次吃完晚上必然会莫名其妙的欲火焚身,然后被某个女仆按在床上一顿狂榨。
  陆源走到客厅,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卢婉茵,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来到了客厅,她睁开了眼睛,顿时四目相对,她用眼神示意陆源看门口的鞋架,陆源顺着她的眼神看向门口,那里多了一双青色的运动鞋,陆源浑身一凉,身后传来陶瓷盘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
  「少爷,要吃早餐了吗?」阮清站在桌前,脸上带着微笑问道,桌子上还放着刚刚煎好的韭菜盒子。
  陆源刚坐下,陆虹染便走了出来,看见了阮清,眉毛一挑,似乎是没想到她今天能这么早回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阮清姐早啊,令尊身体还好吧。」阮清回应道:「嗯,还好是良性肿瘤,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可以出院了,对了,大小姐,你现在要吃早餐了吗。」阮清与她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她并不想谈论太多关于她父亲的话题,于是便支开了话题。
  陆虹染干笑两声,这件事她自己是知道的,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点了点头。阮清便转身回到厨房端了一碗餐蛋面出来。
  陆源都看傻了,怎么他就要吃韭菜盒子,转头道:「阮清姐,还有面吗?」阮清低头看了一眼陆源和他盘子里的韭菜盒子,问道:「少爷也想吃餐蛋面吗?」在沙发上看书的卢婉茵看了过去,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陆源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阮清咧嘴笑笑,道:「那少爷先把盘子里的吃完吧,吃完这个面就煮好了。」说完她便又走进了厨房。陆源看着盘子里还冒着热气的韭菜盒子,寻思这玩意也不是很大,估计也顶不了肚子,便开始吃起了韭菜盒子,完全忘了以往的韭菜盒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回忆。
  然后他就后悔了,这玩意看着不大,但是莫名其妙的有种饱腹感,像喝了汽水一样。没过多久,阮清便端着面走了出来,碗的大小和陆虹染的的一样,但陆源此刻却感觉这碗面像座山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不要浪费粮食噢。」 陆虹染拿纸巾擦了擦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便回房间了。
  卢婉茵打开了电视,点开了一部叫《饭局也疯狂》的电影。
  阮清坐在了陆源身旁,支着脑袋玩起了手机,一言不发,但陆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只能硬着头皮拿筷子开始吃面。
  过了许久,「少爷……吃不完吗?」阮清放下手机问道。陆源的手紧紧抓着筷子一言不发,看着碗中还剩下大半碗的面冒出了冷汗。
  「果然少爷还是没什么记性,碗给我吧,不要浪费了。」阮清轻声说道,拿开了陆源僵硬的双手。

  (四)

  陆源就在这惶恐之中度过了周日,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晚上。
  黄安荷无聊地玩着一根与陆源的阴茎形状完全一样的玩具,艳红的丝带在上面缠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又解开,底部有两颗圆滚滚的电池仓,已经过去一天半了,她没想到这见不到陆源的时间这么难熬,要是之后的两三天都只能玩这根东西她感觉自己迟早会性冷淡,于是将玩具塞进了自己的下身,她身上的女仆装顿时分解成无数的丝带,随着那根玩具一条条地往自己的私处钻。
  此处的房子有两栋,通过一楼和二楼两条走廊连接在一起,一栋是陆家姐弟在住,另一栋则是给女仆们住,因为大部分女仆下班之后都是回家的,所以住在另一栋别墅的也就六七人,仅仅是住人的话也算是绰绰有余了,而黄安荷的窗户此时正好能看见陆源的房间,想起陆源那美味的精液,黄安荷不由得喷出一股热液,连那玩具都被挤了出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薄纱睡衣的她像个痴女一样趴在床边媚眼如丝地盯着陆源的房间的方向,接着嘤嘤哭了起来,想起昨日的冲动行为她现在实在是后悔了,看着陆源的窗户后两个人影越靠越近,黄安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个穿着长裙的人影是谁,无奈地拉上窗帘,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黄安荷越想越气,但终究是没什么办法,她只好将玩具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关掉了灯,然而就在房间暗下来后,房间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弱的红色光源,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焰一般闪烁着,黄安荷吓了一跳,连忙开灯,但是什么都没有,她安慰了一下自己说不定只是太累了,于是又关上了灯。
  此刻的闵雨熙在学校宿舍里正打着游戏,摆在书柜上的罗盘忽然动了一下,她眉毛一跳,自己盯着的香蕉道突然就封烟了,于是她一如既往地开始往烟里扫射,完全没留意到书架上发生了什么。
  又是因为韭菜盒子,陆源的肉棒空前肿大,而他本人则被大量青色绸带捆住,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肉棒处只有寥寥数条绸带若即若离地划过,阮清骑在陆源身上,盘起的长发披散,与满床的丝绸一起铺散开来,偌大的卧室里充斥着灼热的气息,但阮清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裙摆下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青色的丝绸,「少爷在我不在的时候果然过的还是太安逸了,要是老爷和夫人还在肯定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阮清的冰冷的声音穿透了陆源的大脑,「在下单之前先把已经做出来的东西处理干净,这种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们给你教多少次?」说完便听得她打了一个响指,肉棒立马被大量青色绸缎交织缠绕,包裹着没有露出一丝缝隙,陆源的腰微微动了一下,但是被阮清压住了。
  「不浪费粮食是最基本的,就像这样……」 阮清俯下身轻声说道。缠绕肉棒的丝绸瞬间收紧,随着呼吸蠕动着,绸缎无比的滑腻,上面好似带着电流,带来升天般的触感的同时又让陆源感到些许酥麻,坚持不到半分钟便缴械投降,阮清微微侧开身子,让陆源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剧烈颤抖后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甚至因为绸缎缠的太厚连水渍都看不见。
  「所以少爷知道了吗?」 阮清摸着陆源的脸道。陆源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答应着,看起来极其敷衍,不过这也不是陆源自己的问题,实在是因为阮清她太过清楚陆源的敏感位置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刺激那些地方,陆源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阴茎一样敏感了,被绸缎裹住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脑子里尽是射精之后的快乐余韵,似乎是为了防止肉棒软下去,绸缎裹的更紧了,快感接连不断。
  但似乎是不满意陆源的表现,阮清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索着,此时的陆源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变得有多夸张,虽然阮清的手本来也不大,但是好歹也是能握住陆源的手臂的,但此时却只能勉强握住阴茎最粗的地方,虽然上面覆盖的绸缎稍微增加了一点肉棒的大小,但此时的肉棒也不是平时的尺寸了。
  「少爷怎么好像第一次见的样子,以往少爷的肉棒也和现在差不多呢,一但被绸缎裹住都会变得特别大吧。」 阮清说着屁股挪了挪,裙摆便盖住了陆源的下半身,同时绸缎将陆源的整个脑袋缠绕起来,将他完全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
  阮清的动作很快,当龟头触碰到阴唇时,陆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一股更加紧致的感觉包裹,阮清的小腹微微鼓起,双眼变得有些迷离,嘴半张着吐出香气,虽然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毕竟陆源还在成长,此时的肉棒已经让阮清有些受不了了,她只好将缠绕肉棒的丝绸抽出,轻轻摆着腰适应着。
  「啪嗒啪嗒」
  阮清很快便适应了过来,再度施展其了那极其有针对性的腰技,子宫口紧紧咬住冠状沟,如同拉拽一般折磨着肉棒,丝毫没有怜悯,精液不知道漏了多少次,但阮清的子宫仿佛无底洞一般贪婪地将所有精液都吸收了进去,「嗯~果然少爷的精液才是最美味的东西,姐妹们可是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啊。」 阮清说话间还不忘记摆腰,深处持续吸吮着,连时间都忘了,陆源都昏迷了还在漏精。
  陆源的一个周末就在这持续的射精当中过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周末做了什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夜没有再做噩梦了。
  早上,陆源照常醒来,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香气,身体依旧无法动弹,最重要的是……他的阴茎被阮清的蜜壶夹了一晚上,从中流出的淫液弄湿了床,不过好在阮清也很快醒来了,房间里的所有绸缎都收回到了她的裙下,待到她站起来时,裙子很快又变得整齐,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脸懵的陆源。
  阮清站在走廊里,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忽然她看见了黄安荷在朝着陆虹染的房间走去,门都没有敲就走了进去,阮清感觉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有少爷的门她们是没必要敲的,但是大小姐经常会在房间里开会,所以若是没有要紧事,一般都是要先敲门进去的。
  但是过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什么大动静,阮清便以为是陆虹染有事找黄安荷,便不再理会,走下楼去做早餐。
  「啪!」
  「喵呜!」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瓷器打碎的声音以及一声猫的惨叫,给阮清吓了一个激灵,脑子嗡嗡的,她对这种尖锐的声响十分敏感,还有敲钟声,都几乎是那种会让她发疯的声音,邻居貌似是个很喜欢收藏古董的家伙,这下打碎了一个陶器肯定价值不菲,果然接下来便传来了一个汉子的怒吼:「臭猫老子活烤了你!!!」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阮清没由来地一阵火大,不知为何,但她很快便揉了揉太阳穴冷静了下来,但是步伐有些不稳。
  ……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原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体育课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数学课,原本应该会有人不爽的,毕竟就算高压学习,但是也肯定会每两个星期安排一次体育课的。但陆源烦不起来,此时的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毕竟老师只会讲一次试卷,之后能改成什么样全看自己,更何况这次的测验考的这么差,不认真听课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周一那个早上……
  「少爷,这周上学可要好好把试卷改回来噢,不然茵姐周三来看你的时候肯定又会惩罚你了。」白渊回头看着陆源道。陆源一想到那种情况就不寒而栗,手机都差点摔了。
  正在开车的黄安荷笑了两声,道:「其实没那么严重啦,茵姐这不都是为了少爷好么,大不了难受点,哪像我那个侄子,考差点,他爸妈就棍棒伺候混合双打,连改试卷的机会都没有。」陆源心想那还不如打我一顿,至少打完不会虚到站不起来。
  「少爷~」白渊在陆源面前打了个响指,陆源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学校门口了,正当他要打开车门时,黄安荷拉住了他,车窗逐渐暗了下来,黄安荷的另一只手已经按下了睡眠模式,所有玻璃都变成了不透明的。
  陆源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怎么了?」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沙沙声,两条红丝带钻进了陆源的裤腿当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陆源藏在裤子里的把柄包裹起来,刚好勒住,不至于长时间血液不通,也能阻止射精。「少爷不要怪我……这是茵姐吩咐的,至于周三会发生什么情况,全看你的表现了。」黄安荷嘿嘿笑道。
  陆源咬了咬牙,道:「那……为什么要拉窗帘啊。」「要先试试行不行嘛,做事不可以马虎呢。」黄安荷笑道。
  白渊若无其事地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丝毫不理会后座发生了什么,也许是没眼看吧。
  ……
  下课铃声响起,陆源一脸疲惫地趴在了桌子上,下一节还是数学课,他得趁课间好好休息,不然等会必然犯困。忽然有一双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川芸正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眼中有些好奇。
  陆源脸上那点不耐烦瞬间消失不见,尴尬笑道:「怎么了……」「嗯……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比平时还没有精神,是在烦测验的事情吗?」川芸问道。
  陆源点点头,今天就是家长开放日,卢婉茵今晚就会带着一些东西来这里。
  川芸若有所思,道:「其实没必要那么烦吧,这次大家考的都不怎么样呢,下次的试卷就不会这么难了。」陆源只是笑笑,川芸毕竟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自己平时成绩也不怎么样。
  「出去走走吧,这种时候只会越睡越困。」川芸再次拍了拍陆源的肩膀。陆源摇头拒绝,也不等川芸再次出声便趴回到桌子上,雷打不动。
  川芸气鼓鼓地跺了一下脚,暗骂这家伙木头脑袋。但其实这也是她无法带入陆源的角度思考,川芸的成绩比陆源的好上太多了,根本不知道陆源这样的成绩对于他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虽然川芸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她可没有千万家业可以继承,但是就论未来,客观来看川芸是会比陆源活的清醒的,无非就是钱没有富二代多。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晚自习后,陆源一如既往地走到了宿舍附近的便利店处,令他意外的是,今晚来了两个人。
  陆虹染和卢婉茵相对而坐,正在谈论着什么。
  「姐……你怎么来了?」陆源惊讶道。陆虹染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想看见你姐了是吧,难得有空来看看你还有意见了?」「不敢不敢……」陆源有些尴尬道,这种问题好像确实没有问的必要,毕竟平时这个点陆虹染也确实不会在公司了,来不来只是看她心情而已。
  卢婉茵坐在一旁似乎在发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姐弟二人聊天打屁。
  「看!你老姐我带了你平时最不喜欢喝的汤!」陆虹染拿出一个炖盅道,揭开盖子有热气冒出,淡黄色的汤上浮着一块雪白的山药。虽然闵雨熙已经一边煮一边说少爷不喜欢喝这个了,但陆虹染还是坚持让她煮,毕竟这个可以下火,老板的命令不得不听,于是这盅汤便出现在了这里。
  陆源顿时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曾经立下豪言壮语就算吃屎都不要再喝这个,而陆虹染拿来这个意图也很明显,毕竟他最近确实上火了。
  看着陆虹染的笑脸,陆源只能捏着鼻子喝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好像没有以往的那么难喝了。当一个人吃惯了小米椒,自然不觉得尖椒有多辣了,闵雨熙虽然按照指示炖了这个,但也许是出于某种同理心,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些独家秘方,功效几乎全无,味道倒是更趋近陆源的口味。
  「茵姐你这是咋了,怎么一直在发呆啊。」陆虹染这才留意到卢婉茵似乎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平时不是这种性格啊。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噢没什么,只是觉得少爷好像瘦了。」「嗯?瘦了吗?没有吧。」陆虹染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伸出手掐了一把陆源的肚子,陆源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汤甩出去。
  「好像是瘦了,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么?」陆虹染若有所思道。陆源心里默默吐槽着你这不是废话么,但明面上自然是不敢说的。
  「对了,少爷的试卷改的怎么样了,有带过来吗?」卢婉茵的表情忽然正经起来。陆源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厕纸一样的东西。
  陆虹染的手机响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便硬生生憋了回去,工作要紧。
  卢婉茵看完了试卷,长长舒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将那张厕纸一样的试卷递了回去,道:「少爷,来,想去厕所了吗?」陆源听到这话有些恍惚,胯下缠绕着的红丝带开始蠢蠢欲动,眼看着即将起立,他连忙答应下来。
  「呵呵……那大小姐,我陪少爷去上厕所了。」卢婉茵拉起陆源的手,不等陆虹染答应便走远了,不过陆虹染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管两人去做什么了。
  「嗯?怎么安荷缠的这么紧,少爷当时没有感觉到吗?」宿舍后面的草丛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两人都被乳白色的缎带包裹,里面的卢婉茵重新穿上了那件宽大的女仆装,抱着陆源想要解开裹住了肉棒的丝带,此时的陆源已经完全勃起,能明显看到肉棒上绑了五六个蝴蝶结,在肉棒跳动时摩擦着肉棒表面,同时各处结扣又能死死锁住精关,这打结手法不可谓不巧妙,但是……这个结连卢婉茵都难以解开,似乎是不想让别人解开一样,但是此时的陆源浑身滚烫,性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卢婉茵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有些想直接撕开这些丝带,当这个想法出现时她猛然惊醒,吓出来一身冷汗,她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好像被肉欲蒙蔽了,若是直接撕开分分钟会把阴茎也撕裂开,后果不堪设想。
  卢婉茵的表情变得严肃,只能先放开陆源,身上的女仆裙也逐渐变回了来时陆源看见的那条波米裙,陆源的裤子脱了一半又只能穿回去,但已经严重勃起的肉棒怎么都遮不住,裤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茵姐……求求你……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啊……」陆源浑身脱力躺在卢婉茵怀里,在香气的袭扰下连手指头都在发烫,肉棒上的蝴蝶结随着肉棒晃动着,犹如飞舞的红蝴蝶。
  卢婉茵紧咬下唇,只能用缎带将阴茎固定到躯干上用衣服盖住,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她只能扶着陆源先回去。
  陆虹染看见满脸通红像喝醉了的陆源吃了一惊,连忙问卢婉茵这是怎么回事,卢婉茵则满脸窘迫,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坦白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好坦白啊。
  但是事情很快便出乎了卢婉茵的意料。
  陆虹染正要上手看看陆源到底怎么回事时,陆源颤声说着:「姐……救命……好难受……」伸手抓住了陆虹染的手。
  「弟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你这到底是……」当陆源拽着陆虹染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时,陆虹染的脑子便宕机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引导者这事的发生,刚才卢婉茵怎么都解不开的红丝带在陆虹染的手接近陆源下身的一瞬间全部解开,所有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精液瞬间浸透了陆源的校服,陆源再也没法站住了,扑倒在陆虹染的怀里,下半身止不住地颤抖。
  此处的异况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就算看到,那也只是姐姐抱着弟弟而已,羞人的地方都被遮住了。
  「啊……啊……」陆源的声音像在哭,但他的感觉却是舒服的要升天,与两姐弟一起宕机的还有卢婉茵,三人都僵在了原地。
  「茵姐……」陆虹染只是转过头,脸上也微微泛红,就算她没有经历过,也知道那根抵住自己肚子的东西是什么了,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解释。
  卢婉茵捂着脸,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先放开少爷吧,回到家里我们会给你解释清楚的。」陆虹染点点头,待到肉棒不再射精后终于放开了他,此时这里只剩寥寥几人,根本没人留意到陆源的衣服上大片的水渍。
  「你最好真的能给我一个解释。」陆虹染的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陆源身上,然后摸了摸陆源的脸,道:「还有半年,好好学,之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便带着卢婉茵离开了,留下一脸恍惚的陆源和大包小包的物资。
  陆虹染抱着手坐在副驾驶,闭上双眼似在打盹,卢婉茵一脸凝重的开着车。「能讲明白吗?」陆虹染出声问道。
  卢婉茵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已经没办法瞒下去了,全家上下只瞒着陆虹染一个人做事如履薄冰,如今坦白了可能对大家都好,毕竟是老爷的女儿,「那……大小姐,接下来你听到的,先不要着急提问,我相信你听完了就明白今晚你看见的事情了。」陆虹染点了点头。

  (五)

  二十五年前,一个毕业不到半年的研究生在一所豪华的别墅里单膝跪地,给面前的挚爱戴上了钻石戒指,两人的爱意升至顶点之时,别墅里忽然发生了一件怪事,微弱的红光笼罩了两人,女人疑惑地抬起脑袋,吊灯下有一个穿着古典红裙的女人的身影,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闹鬼了,拔腿想跑却被虚影上延伸出来的红绸缠住了,这时虚影发出了声音,但似乎只是祝福了两人的良缘,并且作为牵引姻缘的神只承诺会永远保佑这家人的姻缘,在那之后神只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被神只祝福过的女人获得了操纵布料的能力,并且可以制作同样可以操纵布料的工具,于是她打算制作衣服传授这种能力,为了中和丈夫的兴趣,她选择了做女仆装并且筛选了家里的女仆,教导她们如何使用。
  因为神明的庇佑,两人的生活更加幸福,如胶似漆,家业也随之越做越大,几年后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再之后又生下了一个儿子,母亲给女儿做了一件衣服,想要在她大学毕业的那天给她穿上。
  只不过好景不长,当两人的名字出现在空难罹难名单中时,这个秘密便随着施术者一起沉入了大海,这个家没有第二个人与那个红色虚影有过接触,只知道它的存在,并这种操纵织物的特异功能定义为法术,两人那刚刚读完本科的女儿直接挑起了经营家族,原本继续升学的梦想直接破碎,为了防止她睹物思情,两个家里资历最老的女仆决定暂时对女儿保密,直到她的弟弟大学毕业能独立生活为止。
  陆虹染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直到卢婉茵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睁开了眼睛,瞳孔变成了深红色。
  「大小姐,没有其他想问的吗?」 卢婉茵打开了车载音响,悠扬的钢琴乐响起,舒缓了些许紧张的情绪。
  「我弟弟这种情况多久了,全部女仆都有参与吗?」陆虹染转头看向卢婉茵。
  卢婉茵叹了口气,脸上出现了些许怀念,道:「在少爷十几岁那年,他刚上高一,夫人在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他自慰过后忘了处理掉的纸巾,一向重视孩子身心健康的夫人当晚便质问了少爷,并且在房间里亲自搜出了少爷用来自慰的东西……」「丝绸?」陆虹染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
  卢婉茵点点头继续道:「从那一日起夫人便察觉到了少爷严重的恋物癖,不过她不觉得如何,因为老爷正是因为夫人获得的超能力而出现了恋物癖,若是遗传其实还算正常,但是作为母亲她不好意思自己帮儿子解决,于是便交给了我们这些穿上了女仆装的女仆。」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沉默了许久,直到卢婉茵把车停在了别墅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女仆,似乎是在等待着两人回来。
  陆虹染先下了车,似乎对黄安荷站在门口毫不意外,待到卢婉茵把车开回车库里时,黄安荷与陆虹染已经在那里聊了一段时间了,卢婉茵关上车库门,站在家门口的两人顿时看向卢婉茵,把她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都盯的有些发毛。
  「所以那件裙子……是在哪里呢?」陆虹染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双腿交叠看着面前两个被红绸包裹着吊起的女仆,黄安荷则站在陆虹染身后,背着手微笑着一言不发。
  现在家里知道陆虹染的母亲制作的那件裙子的只有阮清和卢婉茵了,但是好好问这两人,她们却并不想告诉陆虹染裙子在什么地方,两人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就更不可能提供情报了。
  随着两人的眼睛也在逐渐向酒红色感染,陆虹染和黄安荷也只是笑笑,没有继续审问两个女仆,黄安荷坐了下来,陆虹染伸了个懒腰,将一双黑丝玉腿放在黄安荷的大腿上,黄安荷轻轻捶着,开口道:「少爷的成绩已经无药可救了呀……大小姐你得另外想个办法了,怎么保护好少爷……把他,牢牢地拴在这个家里……」陆虹染点点头,认同道:「草包还是要有草包的觉悟啊……该怎么让他接受这一切呢?」「少爷他已经在努力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升不了学,也不会饿死吧。」阮清有气无力地说着。
  「算了吧,清,今晚我已经看过少爷的试卷了,根本就无可救药。」卢婉茵忽然开口,身上的红绸解开,轻飘飘地落地,向陆虹染提着裙摆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睁开眼睛,满眼的酒红色已经褪去,外形上没有出现变化,但是整体气质出现了出现了差别,身上那母性的气息更加浓厚了,「大小姐,走吧,去找夫人给您留下的裙子。」卢婉茵说道。
  陆虹染点点头,跟着卢婉茵一起往陆虹染已故父母的房间走去。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陆虹染一次也不敢踏入此处,也不愿踏入此处,不过此时这些负担对于陆虹染来说已经没有了。
  卢婉茵甩出一条缎带,缠住了吊灯上的一个金色锦帛的包裹,一下子便被拉了下来,这锦帛包裹即便过去多年依旧一尘不染,在落下时那包裹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金色的锦布展开,伸出九彩的绸缎,当其落在陆虹染手上时,已经变成了一件华美的长裙,无数长虹一般的绸带随着金色的裙摆垂下,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此时的陆虹染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在离世前的最后一份工作正是服装设计师。
  「来,大小姐,我们来帮您穿上。」黄安荷双手搭在陆虹染肩上缓缓说道。陆虹染点点头,将手里的长裙交给了卢婉茵和黄安荷两人,接着开始脱掉身上的职业装,内衣裤也一件件脱下,一对圆润的雪腻带着点点红晕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张开怀抱,等待着长裙着身。
  陆虹染的身材比较娇小,而长裙却是拖地的,虽然合身,但裙摆在身后拖了近乎有两米长,虹绸在其上纵横交错铺散着,犹如打翻的颜料汇入金色的河流,腰间有绸带束缚,在身后用蝴蝶结固定,尾部包络着指头大小的红宝石,裙子还包括了一对黑色的丝绒手套,覆盖了有半只小臂,抹胸处同样用金色的锦缎饰边,再有一条红色的披肩挂在身上,让此时的陆虹染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舞会。
  陆虹染转了个圈,眼中尽是欣喜,这裙子仿佛有生命一般,表现出了对陆虹染极度的亲昵,给她带来最舒适的触感,陆虹染轻提裙摆,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从裙底迸发而出,如同触手一般蠕动,挥舞着,随后陆虹染心念一动这些绸带便又缩回到了裙下。
  陆虹染满意地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小指露出一抹浅笑,深红的眼眸当中蕴含着某种疯狂而充满爱意的情绪。

  (六)

  街边某个咖啡馆里——
  少女一边喝着杯子里全是冰的美式,一边拿着电话在讲着什么,不过好在她的旁边没有陌生人,不然肯定会把她当作神经病,坐在她面前的红衣美妇撑着脑袋自顾自地在玩着手机里的象棋,她没有点饮料,手边只有一杯白开水。
  「对,罗盘确实是自己转了,但是我没办法确定本源,而且它估计很快就要借助阳气重新活动了,姐弟两人的姻缘算是一把钥匙了,要是被找到突破口从两人其中一个下手,那估计两人都得在四十岁之前完蛋,什么?直接击碎神魂?可是妈,你不是说是挚友的残魂吗?」「是啊……挚友,所以我不能再看着她乱点鸳鸯谱了,那会害的她所有残魂都消散的。」电话那头说道。
  少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对面的美妇,那美妇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有讲话,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点了点头。少女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怎么才能击碎一个神只的残魂啊,说实话她们的绸术好像比我的要好很多啊。」这回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憋出来一句:「我跟你爸和你姐来一趟。」少女眼前一亮,笑嘻嘻道:「好呀好呀,我来给你们当导游。」电话那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道:「你妈我在冰图星座住了差不多十年,还在城里开过影楼,还要你带路?」少女只是笑道:「爸跟我说你都有五十年没回来过这里了,你怕是不知道冰图星座改名字了吧。」「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讲这些了,小熙找到男朋友了吗?」话筒那边忽然换了个人,然后立马传来些许的喘息声。
  少女撇撇嘴,道:「这不是还没找到爸那么优秀的么,我才不去找什么男朋友。」电话那头哑然失笑,道:「那你觉得陆家那个少爷如何?」少女想了想,道:「还行,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可惜是个姐控。」「姐姐不是弟控?」那边问道。
  「不像,姐姐看起来像是有些迷茫,不过要是被残魂蛊惑了那也只能变成弟控了,毕竟接触的最多的也就她的弟弟了。」少女嘬了一口咖啡。
  「还真是有趣的伦理关系。」
  「没有我家的有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妈还是姐姐。」「……」
  坐在少女对面的美妇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呀,英姐也在你身边吗?」那边问道。
  「没有没有,她今天得上班呢,别说了,我今天约了同学出来玩,你们上飞机前跟我说一声吧,我和英姐去机场给你们接机。」「嗯嗯,再见。」
  熙羽昕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看还扭在床上的两人,问道:「下周四的机票如何?小熙的学校刚好要开运动会,几天时间应该能解决了。」闵平被白色和粉色的绸缎包的严严实实没有讲话,熙韵安点了点头,道:「都行,反正飞机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唔唔——」闵平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讲啦,投票也是你输,赶紧给我把精液射出来。」熙韵安拍了一下闵平的脑袋说道,随后闵平下半身的绸缎解开,一根被粉色丝绸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熙韵安挪了挪屁股,那蜜桃般的臀瓣便一下将齐根吞没,闵平的腰顿时一跳,「嘻嘻~我的好女婿……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敏感啊,还是要多加训练呀,今晚射不够五次就别睡觉了,嗯……」熙韵安搂着闵平温声细语地说着,那缠绕肉棒的绸缎瞬间收紧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自从那一晚之后,便再也没有高三学生的家长能进入学校,因为第二天正好就是百日誓师,所有的高三学生全部超高压学习,陆源也很快从那件事之中走出,开始以近乎燃烧精血的强度学习,不过成绩依旧不是那么理想……陆源每日都活在惶恐当中,就差拿睡觉时间做题看书了,因此总是会在课间直接趴在书本上睡着,然后睡醒从上面粘下来一片书页。
  看着又一次成绩十分不理想的测验,陆源拿着试卷的手都在颤抖,脸色十分凝重,旁边的川芸默默地把刚刚好及格的试卷收起来,转头看了一圈,班里的哀鸿遍野似乎没有进入陆源的耳朵,虽然她很想安慰陆源一句大家都没考好,但是想了很久,知道就算全部人都能考好,陆源还是难取好成绩,此时她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来学校招人的XX师范的摊子,脑中灵光一闪,拍了拍陆源的肩膀。
  陆源抬起头,眼睛都有些浮肿,看的川芸有些心疼,伸手将他手上被攥到起皱的试卷拿走,说道:「你真的那么害怕上不了本科吗?」陆源的分数线其实刚好到二本线,放在一般学生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家里的压力让他根本没法接受这个分数。「求个保险吧,你可能需要去试试自主招生。」此时的陆源也想起来了那个来学校招人的摊子,眼中逐渐泛起了兴奋的光芒,猛的一拍川芸的肩膀激动道:「对啊!自主招生!我怎么就忘了这个,有救了有救了,太感谢了呜呜,今晚请你吃饭!」川芸毕竟是个女孩子,被男生抓着肩膀肯定是会害羞的,而且因为陆源太过激动整个教室大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先放开我啦……」川芸有些扭捏。陆源也想起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手。
  「那你得抓紧时间找学校了,公开招生好像下个月就关闭了。」川芸道。
  陆源点头,整个人像块棉花一般软了下来,虽然自主招生不一定能成,但是比起高考更加稳定,若是两条路都走不通,那他就认命吧,他如此安慰自己。
  看见眉头终于不再紧绷的陆源,川芸咧嘴笑了,道:「出去走走?」陆源刚想答应下来,上课铃响了,川芸的脸抽了抽,一拳捶在桌子上。
  晚上,陆源走到了宿舍楼下的便利店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寄存在那里的手机拿出来,刚开机,便发现白渊给他发了几条微信,是昨天早上的。
  [少爷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阮清姐叫我赶快辞职走人,然后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没回我。]
  下一条消息是昨晚的。
  [她回我了,她说昨晚发烧了有些神志不清,改口叫我有空就赶紧回来,大小姐想组织我们几个女仆去旅游,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你有收到大小姐或者其他女仆的信息吗?]
  陆源挠挠头,想起来家里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自己了,于是回了白渊一句[我去问问,对了渊姐你这是请假了吗?]
  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消息[是呀,妹妹放产假,妹夫因为有事我过去照顾她几天]
  陆源没有多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是陆虹染的声音,如此迅速的接通电话,很符合陆虹染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不过语气却带有陆源非常陌生的妩媚感,磁性十足,以陆源的认知陆虹染平时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过陆源当作是她没睡醒,毕竟平时这个时候陆虹染早就睡觉了。
  「姐,家里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清姐突然跟渊姐说怪话,让她赶紧辞职?」「嗯?是吗?那天她好像发烧了,乱讲话呢。」陆虹染再次开口,陆源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似乎没有想过陆虹染的声音竟然能这么妩媚,像古时深宫的贵妇,把他耳朵听的黏糊糊的,再三确认后陆源确定这就是陆虹染的声音,不然他还以为家里被奇怪的人占领了。
  「姐你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感冒了吗?」陆源问道。
  「没有呀,我的身体好的很,你才应该注意,不要给太大压力给自己,身体最重要,不然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还把身体搞坏了就得不偿失了。」陆虹染呵呵笑道。
  陆源汗颜,陆虹染这话有些伤人,他寻思就算大专也是大学啊,他怎么就考不上大学了,而且若是放在以往他听到陆虹染这样讲他必然会轻松不少,但是结合此时陆虹染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
  「对了,既然你说起白渊,你帮我联系一下她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她呢。」陆虹染缓缓说道。
  陆源答应下来,那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陆源心里出现了一个疙瘩,他隐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自从那晚扑在陆虹染身上射精之后他是第一次与家里联系,陆虹染虽然不知道女仆们的秘密,但陆源知道总有一天是瞒不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仆们就是要瞒着陆虹染,但是此刻他想到可能被陆虹染看见了会发生些不得了的事情,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寒战,连今晚拿手机的目的都忘了,赶紧去找白渊劝阻她回陆家。
  陆虹染挂断电话,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敞开的睡衣领口彰显着她傲人的事业线,长发散乱在床,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带从她的身后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开来,玉指拈起一条蓝色的缎带,随手一甩,那缎带便如离弦之箭射向被吊起的阮清,直接插进了她那已经塞了数条绸缎的蜜壶当中。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会~嗯~再也不通风报信了~」阮清颤抖着娇躯,四肢都被绸缎捆住吊在了陆虹染的房间里,身下好似彩虹一般插着各式各样的绸带。
  陆虹染放下手机,支起身子打量了阮清一会,阮清感受到这有些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绷不住了,阴唇处射出一股热液,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陆虹染轻笑一声,走下了床,金色的睡衣裙摆从门后铺到窗边,整个房间都处在了她的掌控当中。「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再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没有发觉我这是在奖励你吗?只是迷途知返者应得的……」陆虹染走到阮清面前轻声说着,双手抚过她的脖颈,伸出香舌如同痴汉一般舔过阮清那滚烫的脸颊,「真香啊……弟弟一定很喜欢你们吧。」陆虹染媚眼如丝道。
  「是呀……少爷每次都会射出来很多呢……嘻嘻。」阮清一脸媚态地回忆道。陆虹染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那插进阮清蜜壶当中的绸带便开始互相缠绕成棍状,在她的体内形成一根有弹性的结实丝棒,再度深入了些许。
  「呀~啊啊啊~嗯……」阮清再度发出了娇叫声,相比起刚才的更加令人酥麻。「既然那么舒服,那我确实该好好品尝呢……」陆虹染捏着阮清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那插入阮清体内的丝棒开始旋转,均匀地挤压着每一处褶皱,她一边颤抖一边喷出蜜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最后连内衣裤也化作绸缎飞走,阮清在心跳逐渐加速之时丧失理智,模糊的双眼中的玫红色反而消退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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