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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五集1-2)(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2-28 19:5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沙漠王子     第五集   第一章冉闵学儒   泉州书院。   泉州书院的地处泉县城南,离着城门不远处的位置,四周并无什么邻里商铺,算是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因此占地颇大,然而书院内的学生并不算多
作者:沙漠王子





  

  第五集

  第一章冉闵学儒

  泉州书院。

  泉州书院的地处泉县城南,离着城门不远处的位置,四周并无什么邻里商铺,算是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因此占地颇大,然而书院内的学生并不算多,大小就读的都加上也不过寥寥十几个而已。

  至于为什么偌大的一个泉州县才十几个的学生,而且连一个修士弟子都没有,一来是泉州这地界原本有头有脸的修士家族都被冉涛或软或硬的手段给排挤出了泉州,第二则是书院并不教习修真炼气方面功法之时,因此泉州剩下的一些家族和本地的大商都无意送孩子到这里学习,至于其三,大致就和幽州地界的风气有关。

  幽州地处边关,常有战事,民风剽悍,多数人家都愿意自家的孩儿学些武艺方面的本事,就算将来不上战场建功立业,至少也能防身抗贼。至于书院这里,讲得都是为官治民的本事,连术数一门都不教,可放眼天下各州,官职都是修士宗族捏在手里的,就算学了又怎么可能当上官吏?普通人家又的孩子学来有什么用?

  因此便少有来就读的。

  当然,各派学说的争斗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如今天下各派学说复起,就泉州一地不光有儒门,黄老、墨门、法家这些大的学派也都有传授。

  因此,郑芳到了此处之后,就算有着赵叔通在背后的支持,发展的极为不顺,几年时间,才勉强的站稳脚跟,至于发展壮大以至儒门独霸泉州并排挤走其他家的事,现在是想都不敢想。

  儒院密室。

  “山长(古代书院的校长),这事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不仅能一举把学说推入泉州的上层修士之间,更能找时机窃得一门的炼丹的本事,这等事实在难得,山长莫要犹豫了。”

  听到郑芳讲完,对坐的老者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不置一词,直把郑芳看的焦急不已,知道忍不住想要再劝时,老者才缓缓开口道“亭兰,每经大事先静心,心不静,如何能谋划妥当?”

  “学生受教。”郑芳一听这话,纵然心中依旧焦急,却也只能点头答应,随即安静地坐在老者的对面。

  看他平静下来,老者缓缓点头,拿起面前案上的茶盅,端起茶浅啜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刚才你说的事,还有两个疑问,你可都查清了?”

  “山长有何疑问?”

  老者说道“一者,冉家原本乃是冉涛掌家,那可是个狠辣的角色,月前冉家忽遭变故,之后俱都传言冉涛死了,只是眼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项要抓紧查清,要知道冉涛到底是死是活,否则不能轻易下定计,不然出了变故,就算我们背后有二公子托底,那帮世家纠缠起来也不好交代。”

  郑芳闻言心中不屑,不过并未露在脸上,只是答道“俱言冉涛已死,目前家中只有他的儿子冉凌掌管,再说就算他活着又有何不可,学生早已打听清楚,冉家这十几年来早已把泉州乃至临县周边的世家都得罪了个干净,加上又是寒门小户的出身,怎么会有人来相助?”

  “糊涂。”老者昏黄的眼珠一蹬,脸上露出几分怒色,道“亭兰,你可知我等和修士家族分属两派。就如儒门学派,平日内部争论辩经,待到别家来覆灭的我等时,唇亡齿寒,还是要来互助帮衬的。我们谋夺冉家的秘法,那帮修士宗族出手,并未为了冉涛一人,而是他们整个群体。”

  “学生受教。”郑芳只能呐呐点头。

  “其二。”老者继续说道“最近总有线报,说是慕容家和曹家的人来冉家拜访,好似十分亲密,他们之间又是何等关系?”

  郑芳沉吟道“这……应当是看上了冉家的炼丹本事,前来交好的吧?”

  “……”老者叹了一口气,对眼前这个寄予厚望的学生有些失望,河洛学派方入幽州几年,正是需要谨小慎微的时候,自己这个学生行事却如此毛糙,看来他并不适合主持一县学院,这个位置还是要自己再熬上几年才行。

  当下说道“如此,亭兰,你快把这事吩咐下去,一则要查清冉涛是死是活,二则要查清这个冉凌与慕容、曹两家都是什么关系,若是线报难以提供,就发信去渔阳书院,请他那里到二公子那里打听一番,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之后再做谋划。”

  “可是……”郑芳听得不由得有些着急,说道“山长,这事再拖下去,万一那冉凌靠这门炼丹的本事真的攀上了慕容、曹两家,到时可就真的不好下手了。”

  “你呀……”老者站起身子,一副带些伛偻的身躯从阴影里露了出来,大概六七十岁的年纪,一身白色儒服,头戴儒冠,白须面褶,看起来相当苍老,他露出几分失望,说道“亭兰,你做学问的本事不须说,老夫一生授徒,若问经典注释,辩经论道,鲜有胜汝者,我一身所学,你已得十之八九,将来定是一代儒宗。但就是这个性格……”

  微微摇头。

  郑芳急忙起身,面对老者这幅模样,急忙执礼答道“恩师,学生有愧。”

  老者摆摆手,说道“各人自有天性,此事难以强求,亭兰你也无须愧疚,坐下吧,我来与你说说这件事。”

  “恩师面前,哪有学生的座位,请教。”

  老者点点头,对郑芳摆出的态度还是满意的,于是伸手捋捋胡须,说道“冉家这事,就算再急,也不可用手段抢夺,只能用软的来。”

  “软的?”

  “对。”老者点点头,继续说道“自从冉涛失踪以后,这冉家的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老夫也曾问过渔阳的人,俱是三缄其口,对此事颇为保密,想来其中隐秘甚多,并非是露在面上那么简单的。我们想得到冉家的丹术,也只能用一种方法,一种让他不能察觉的方法。”

  “不能察觉的方法?”郑芳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忽然恍然大悟道“学生知道了,是……”

  剩下的字将要出口,却被老者一眼瞪了回去。

  许是的剩下的字实在难以启齿,郑芳的脸上忽然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红色,只是并未提出反对,点头说道“学生知道了。”

  见他应下,老者点点头,亭兰虽然性急,但还算知道手段变通,加上经典通达,将来二公子登位,就让他在蓟城做个五经博士吧。

  当然,前提是二公子要登上大位,河洛学派亦要在幽州站稳脚跟。

  当下又提点道“亭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将来到你主持学院,不光要精通本门经典,他家的典籍也要拿来看看,博通百家,方能的立于不败。”

  “是,学生谨记。”

  此事商谈完了,郑芳随机便提出告辞,老者毕竟年纪大了,身上的功法虽有延年健身之功效,但效果甚微,以至于他才不过六七十的年纪就已经垂垂老矣,不能视事多劳。

  看着恩师蹒跚的步履,郑芳心中伤感,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谋夺来冉家的炼丹手段,将来炼出延年益寿的丹药来给恩师服用。

  从这出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来到前院是学生们已经俱都来上学了,郑芳来到客堂,见着同门的师弟正在替自己授课,便也不再打扰,转身离开学堂,直奔见客的地方而去。

  到了一看,果然不出意外,程履已经在等待了。

  “程兄。”郑芳换上一副笑脸,拱手行礼。

  “郑兄。”程履也还礼,与他客套了一番之后两人就坐。

  刚刚落座,程履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郑兄,冉家的事到底是何章程?”

  郑芳刚受了恩师的一顿教导,知道这事已经不是着急的时候,闻言问道“程兄,眼下你那边到了何处了?”

  程履答道“今日便要拜师了。”

  “哦。”郑芳点头,说道“那便先如此,还要劳烦程兄暂且教授,为兄这里还要仔细谋划一番,程兄这里,一时还莫要轻举妄动。”

  一听郑芳将要拖延,程履也有些心急,不过他此时也没有多想,便答应道“既然如此,那愚弟就先告辞了,那边拜师在即,我还要赶去。”

  “我送程兄。”

  从郑芳这边出来,程履回到自己的屋里,特意换上一件新衣,又对镜仔细的整理了一番仪表之后,手持两卷画卷,步行出门。

  一路走到冉家,到了门口,冉绝和冉闵之母王氏带冉闵三人已经在门口等待。

  冉绝倒还好说,他对这场拜师礼仪虽然并不如何在意,但自己为表重视,总是该出来一见才行。至于夙瑶,一者身为女眷,又是奴婢的身份,便留在后院不出来了。

  “先生。”三人之中以冉绝为主,此时程履已经当面,便出首行礼道“程先生,各项礼仪已经准备完毕,请进吧。”

  这场礼仪是程履特意要求的。入门重礼,他身为儒门传人,亦是十分重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接着看向一边,之间身材告状的少年身穿一身白色宽袍,安静地站在一边,应当就是自己要教授的学生了。

  这是程履第一次看自己要教授的学生,此时见面之下,只觉得有些荒唐,那冉闵年纪轻轻,便已经十分高壮,个头已经快赶上自己了,宽松的儒服穿在他身上,依旧能够看到少年贲起的肌肉,除了面向有些稚嫩一些之外,根本看不出他还是一个少年。

  此时程履觉得十分荒唐,只想抓着冉绝的领子狠狠的质问一下他。

  “这特么十三?”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此处,就算是要反悔也来不及了,程履也只能勉强应下,只希望他这个族弟不是什么跋扈恶少,不然自己这趟教学之旅可能不太轻松。

  冉闵的反应亦是淡然,他对拜师学文这件事谈不上喜欢也没多厌烦,只是母亲与族兄俱言学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便答应下来而已,至于程履想的将来会不会跋扈学堂,冉闵只能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庭院各处已经洒扫干净,礼仪已经完备,还请先生进门。”

  将程履迎进冉闵的院子,程履见院子里堆满了各类打熬力气的石木兵刃,心中登时就是一慌,再看自己未来弟子不善的面色和雄壮的身段,已然有了几分反悔转身的念头。

  好不容易进了屋子,此时程履心中已慌,手中放下画卷,展开一副,还没彻底露出来便又想起什么似得匆匆放了回去,拿出另一幅孔圣的画卷挂在堂上,接着转身整理仪表,屏退在一边观望的王氏说道“可以开始拜师仪式。”

  仪式一开,冉闵便站在门口的,恭恭敬敬的走进来,程履坐在堂上,说道“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正衣冠。”

  接着便从坐上站起,走到冉闵的面前,依次帮冉闵整理衣冠服饰,而冉闵则恭恭敬敬的站立便可。

  此事冉闵这几日已经反复的练习过,而程履并非第一次举行,因此进行的十分顺利,正了衣冠过后,程履回身后退两步,说道“行盥洗。”

  冉绝端上一个铜盆,放在冉闵面前,然后冉闵把手放入水盆里面,这是只听程履说道“盥洗之礼,望尔净手净心,去杂存精,日后专心致志、学无旁骛……正反各洗一次,好了,礼成。”

  冉绝撤去水盆。

  接着便是叩首礼。

  按说这项本来按程履的意思是要正常进行的,怎奈到了冉绝这头就没有通过,他只是要冉闵学了一点文化而已,又不是真要冉闵入了儒门,因此坚决不同意冉闵进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对祖师孔子九,对授业恩师三。),因此便减简为两拜礼。

  程履把冉闵引至祖师画前,说道“行拜礼。”

  冉闵拱手对着孔子一拜。

  接着程履坐在椅子上,再说道“再行拜礼。”

  冉闵拱手,对着的程履一拜。

  “礼成。”

  此时拜师便即将礼成,只差束脩六礼而已,一边的冉绝对着门外的王氏摆摆手,王氏急忙拿出准备好的六礼交到冉闵手里。

  六礼,既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腊肉,此为拜师古礼,必不可少前五样各有寓意,而最后的腊肉则是代表弟子的一点心意。

  当然,束脩是束脩,束脩收了银子也是要给的。

  手下了六礼之后,本来程履应当回赠《论语》、葱、芹菜之类的东西的,只是前日和冉闵商谈时他便把这一切都给免了,因此也不需要回赠,便只能领着冉闵诵读《大学首章》,表示自己担当了冉闵师父的角色。

  诵读完毕,便代表着已然礼成,程履和冉闵已然是师徒的身份,因此冉闵就应该改口叫“恩师”,只是不知为何,礼成之后冉闵只说了一句先生就不再说话。

  对此程履也并不在意,冉绝不准备让他做冉闵的授业恩师,他也对此不感兴趣,之所以要求行拜师礼,只不过是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件事的重视罢了。

  当然,这礼中还少一份敬茶训话的流程。

  不过这项还没开始,便被冉绝打断,只见冉绝站在冉闵的面前,说道“棘奴,眼下入了学,就该好好学些文化礼仪,汝母盼着你将来的文武双全,你可不要辜负她的一片苦心。”

  冉闵稚嫩的面容忽然一片严肃,拱手弯腰,对着冉绝的话郑重应下“唯,弟谨记。”

  “好。”冉绝点点头,继续说道“练功那边可以先放放,你还年轻,不需急于一时,劳逸结合,张弛有道,勿要一心求成。”

  “兄长教训,弟敢不答应。”

  “嗯。”冉绝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如此就好,你先随先生就读吧,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尽管去后院找我。”

  “唯。”

  这句话交代完,冉绝便不再停留,转身出门,门外的王氏跟在身后,对着冉绝道谢道“多谢少爷。”

  “叔母。”冉绝转身,对着王氏说道“早不是说过了么,婶娘今后不必少爷公子的呼我了,只叫我冉绝就好。”

  “好好。”王氏脸上露笑,说道“……棘奴之事,老身便不说了,日后待棘奴学成,老身只教他但凭驱使,对你忠心不二。”

  冉绝还真没想到王氏说话竟如此直白,不过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不然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养着冉绝又是教功法又是请先生的,只是他年纪毕竟还轻,对这种事赤裸裸说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只是点点头,随后便告辞离去。

  从冉闵的院里出来,回到自己的院里,夙瑶从房里出来,把冉绝迎进屋子,倒了茶之后,问道“郎君,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办完了。”冉绝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他们儒门拜师的事也忒多,真是麻烦,我记得我当是入门的时候……”

  说道这里,冉绝忽然脑中一痛,接着猛然呆住。

  ‘我也摆过师父了么?师父是谁,他又在哪里?’

  正茫然的当儿,便听耳边传来夙瑶的声音。

  “郎君,郎君,你怎么了?”

  冉绝猛然回神,正看到夙瑶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便甩甩头,把脑袋里纷乱的思绪甩出去,不由分说的把她一把揽进怀里,说道“我这不好好的么?”

  夙瑶只觉得一只贼手从腰上向下,三两下的就撩开裙子,直奔自己的下身而去,立即就知道冉绝要来什么把戏,不过她也并未阻拦,只是面色一红,芳唇勾起,笑靥如花地问道“郎君又要耍什么把戏?”

  “耍什么把戏?”冉绝抬起头想了想,说道“对了,那日我盒里拿出的物件,瑶儿你还没教我一样样认识,今日便都拿来认认,顺便再一样样试试好用否?”

  “不成。”夙瑶急忙摇头,拒绝道“妾早已是温驯的奴婢,郎君那盒里的玩意有好几样是罚人的用具,用起来可痛呢,才不陪你玩呢。”

  言罢,从冉绝的身上起来就要跑。

  冉绝哪里会让她跑掉,再说夙瑶又怎么会真的跑,只是从冉绝的怀里跑出一两步,便被他一把抱住腰身,按在了桌边上。

  “哪里逃?”

  “呀。”夙瑶一声惊叫,半真半假的挣扎道“郎君,不要,不要啊。”

  第二章闺中戏妾

  “不要?”冉绝把夙瑶压在桌上,满口猖獗大叫道“今日被我擒住,就一切由不得你啦,小娘子。”

  “咯咯。”夙瑶忽然轻笑出声,看着恶狠狠压在他身上的冉绝说道“郎君真会做戏。”

  冉绝也不恼他坏了自己的兴致,伸手慢慢解开夙瑶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一会我可不会饶了你,前几回要给你的后庭开苞,都给你找由头推了,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跑了。”

  “好,好。”夙瑶柔声答应,挥手关上门窗,抽出头上的发簪放在一边,说道“今日都由着郎君,桌子硌人,郎君把我压在床上好不好?”

  微暗的房间,轻飘的床帘,冉绝压在衣裳半裸的夙瑶身上,直觉吸入的每口气,都回味着一股荡人的甜。

  外裳解开,露出里面精巧的肚兜。这兜儿经由她裁剪之后,穿在身上显得十分紧窄,搭上她挺拔凸起的一双乳峰上,曲线毕露,异常诱人。

  冉绝看得愈发迷醉,索性直接就跨步上床,骑在夙瑶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夙瑶亦是怔怔望着他,不明所以,见冉绝满眼的痴迷,便出声说道“郎君又想什么呢?”

  “想着到底该拿什么物件好好调教调教你呢。”冉绝随口回答,又从法囊里面把巨炮的那些遗物都拿出来,一样样的放在手中查看着。

  而那边的夙瑶也没闲着,一双小巧玉手凑到冉绝的腰上,解开腰带,放出冉绝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臻首一挺,樱桃小口直接把龟头吞入口中,将余下的大半用嫩手握着,手中撸动,嘴里则是啧啧地舔舐、吸吮起来。

  冉绝被他服侍的舒服,便又把身子往前挪了一点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胸前,一手按住夙瑶的脑袋,把胯下的肉棒再往里面送入几分。

  “唔唔……”夙瑶急忙摇头,檀口一张,吐出肉棒,回手掀开肚兜,露出两团粉嫩嫩、肉光光,晶莹粉润的两团美乳来,挺起身子将肉棒夹在乳沟当中,双手合拢双乳,上下的推送起来。

  “唔……”冉绝爽的一声低沉哼叫,伸手捏在夙瑶的脸蛋上,手里拿着一颗珠子问道“这是什么?”

  夙瑶抬起眼眉瞅瞅,见冉绝手里拿着一个晶莹小珠,直觉的有些陌生,便摇头道“妾也从未见过,郎君递给我看看。”

  冉绝把珠子递到她的手里,夙瑶左右打量一番,嘴里说道“教坊司里没见过这个玩意,妾是从未见过……”

  忽然想起这些东西都是修真材料所制,便送入真元查探。

  “是什么?”冉绝看珠子微微闪亮,便开口问道。

  “是守贞珠。”

  “守贞珠?”

  “是。”夙瑶答道“妾也只是在那些豪门发配来的贵妾嘴里听说过这个玩意,此物用秘法制成,置于女人花径当中,用时取出,不用则存于其中,长久下来,可使女人的花径越发紧嫩敏感,助行鱼水之欢,更有保守贞操之作用,一旦置入此物,便只认法珠之主,余者……就连妾自己,也不能伸指入门。”

  “哦?”冉绝从夙瑶手里接过珠子,啧啧称奇道“这要怎么用?”

  “郎君把真元注入其中,再加一滴血液便能使其认主,一会射精在妾的体内,再把珠子放入,让它沾染阳精,便作数了。”

  “那好。”冉绝注入真元,在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化如其中,指尖珠子微光一闪,便能用真元感觉到它的存在了。

  认主完成,冉绝兴匆匆举着珠子,对夙瑶说道“来吧,这颗珠子就给你了。”

  “妾遵命。”夙瑶含笑答应,见冉绝从她身上起来,双手掀开裙子,露出里面赤条条的下身来。

  夙瑶的阴户极为娇美,其上寸草不生,粉嫩诱人,阴唇彷如羽扇开展,玉润干净,粉肥红嫩,唇中之蒂依稀挺俏,微微张开,而至唇中之穴,细致紧实,小巧可爱,瞧得冉绝心荡魂移。

  举手拿出守贞珠,对准那小小洞穴轻轻一推,内里的花瓣展开,艳红的穴肉在眼前一闪而过,便把那珠子吞入体内,接着饱满的穴口吐出一滴精英的玉露蜜汁。

  “出水儿了。”冉绝用手指按着他的柔嫩阴户,逐渐把穴中的一颗小珠往伸出推去,看着夙瑶紧咬芳唇,苦忍着不出声,便开口问道“什么滋味?”

  夙瑶玉面微恼,风情万种的撇了他一眼,答道“还是什么滋味,郎君欺负人的滋味。”

  “谁教你自个儿相当奴婢的?”冉绝抱起她的身子,托起两团美乳揉玩道“要是给我当妻,才不这么捉弄你呢。”

  “那妾就任你捉弄。”夙瑶并不松口,这床底之间,就算他再欺负自己也是闺房之事,除却自己二人也不会有人知道,和做妻那件事的严重性根本无从可比。

  “那就拿你的小嘴开开荤。”冉绝牵住夙瑶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而他则坐在床边,等着伺候。

  夙瑶坐在他的身上,玉指伸出,点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郎君尽会捉弄人。”

  言罢,缓缓从他的腿上趴下来,一路落到地上,双膝跪在冉绝的面前,娇颜迎在肉棒咫尺,眸光水润,芳唇樱口,贝齿轻启,缓缓含入。

  龟头缓缓被一股轻柔的妙口包围,冉绝闭上眼睛,舒服的“呼……”的一声,身后按住夙瑶的脑袋,上下来回的推动着。

  然而夙瑶却不用他推动,臻首摇动,搭着两只芊芊玉手,柔嫩的握住粗长的肉棒,来回的撸动揉捏,檀口裹住龟头,寸寸地往里含入,一只顶到再进不能。

  肉棒留在口中,夙瑶芳唇裹紧,嫩舌缠住肉棒,附着在上面上下翻飞,舔舐不停,口中吸舔共用,搭着前后撸动抽插,一张小嘴顿时“啧啧”有声,肉棒上的快感滚滚而来。

  夙瑶在教坊司时,也曾练过深喉这类的技巧,只是到了冉绝这里却根本不顶用,他这根肉棒又粗又壮,上面又虬须纠结,龙蛇缠绕,不说她那时拿来习练的“角先生”,便是再有那只东西的一个粗细,也抵不上冉绝这一根,因此这会就算有心给让他再插深一些,也是有心无力。

  先前时,虞娇幽怜两个之所以能够吞下冉绝的肉棒,盖因体质不同,她们两个终究本体不是人身,身上还有些蛇类的特征,这才能够把那么粗长的一根吞下,若是人身修炼,便也和夙瑶一般,只能望而兴叹了。

  不过这些先天的不足,夙瑶的在技巧上绝对是不输于冉绝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的,口手并用之下,舔、吮、吸、裹、撸、动诸般技巧齐番上阵,把冉绝的肉棒服侍的在她口中忍不住的上挑怦跳,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一颗不停。

  滋味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冉绝不过被她含了盏茶的功夫,下身便有一股射意涌出,便立即把夙瑶抱起按在床上,双手分开腿胯,挺棒便插。

  “郎君,珠子!”夙瑶急忙尖叫起来,她那花径本就紧窄,夫郎的一根下去,都给占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此时珠子还在里面,要是一下插的猛了,这还不把那珠子插到子宫里面去?

  “我晓得。”冉绝抬头答应,肉棒缓缓而入,粗壮的龟头棒身撑开层层温润柔软的穴肉,进入到夙瑶美妙无比的嫩穴当中。

  肉棒缓缓前进,慢慢触到那颗珠子上,冉绝再插几分,直到把珠子顶在夙瑶的花心边上,方才慢慢抽出,开始下一次的抽插。

  来回几次,试探出能用的力道之后,冉绝便放开了速度,连续百十下快速的抽插,把精液射在夙瑶的美穴里面。

  “呼……”

  一口浊气呼出,冉绝抱着大腿,安静地享受着射精的滋味,而的夙瑶也安静地躺在床上,并不问冉绝为何这次这么快就交了精。

  珠子藏在穴中,方才冉绝抽插,夙瑶只觉得下身的肉棒一挺一动的不停,但却一丝一毫的快感也感受不到,纵使有洞玄功法的加持,还是没感觉出任何的欢爱滋味来,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守贞珠的威力。

  冉绝元阳充沛,欲望十足,刚刚射精的肉棒抽出之时,居然丝毫不见半分的疲软,从夙瑶的美穴里摄出守贞珠放在一边,肉棒由夙瑶扶着合体而入,冉绝重新扑到她的身上,冉绝一边捏着美乳一边问道“这珠子放在里面什么感觉?”

  没了那珠子的阻隔,这次插入之时,便有不仅的胀满畅爽滋味滚滚而来,夙瑶畅快的一展眼眉,含笑答道“没甚滋味?”

  “胡说!”冉绝一怒,捏着夙瑶的乳尖问道“怎会什么感觉都没?”

  夙瑶冰雪聪明,见他一副羞恼的模样,便立刻知道他想错了,把自己早早射精的事情安到那珠子隔绝快感的上面了,便立即解释道“郎君莫恼,听我解释,那珠子入体之后,便会自动隔绝所有快感,不再让人插入,郎君身为其主,虽能插入,但珠子始终在里面,妾便生不出任何感觉,只此而已。”

  “哦。”冉绝这才明白过来。

  又听夙瑶哄道“郎君的宝贝奇大,又壮硕狞人,插在妾的穴里,胀都要胀死了,怎会没滋味。”

  “这才对嘛。”冉绝高兴的撑起上身,张开双手握住夙瑶的美腿扛在肩上,轻轻将她拉近,肉棒这头此时已在穴中,挺腰一震,便全幅送入穴内。

  “啊……郎君的阳物好大,妾……吃不住。”

  这里放出珠子,肉棒再入美穴时,滋味便和以往有所不同,抽插之间,冉绝便能感觉到穴中前所未有的紧、滑、吸、震,在一波波的湿润蠕动下、一道道酥麻兼之愉悦的快感,侵蚀着他全身的寸寸肌肤。

  啊——真乃绝有的享受!

  ‘这守贞珠真是妙物。’

  一念完了,冉绝收腰缩腹,贪婪地慢慢抽出肉棒,口中“嘶嘶”喘着冷气,再缓缓的插入其中,反复抽插不停,仔细的体会着守贞珠给夙瑶的美穴带来的全新滋味。

  而夙瑶在她身下,已全然被快感所笼罩,冉绝那九龙绕柱,本就是万里无一的极品肉棒,任凭哪个女人碰上了都要魂牵梦绕,合上洞玄功法带来的快感,光着两样就能令夙瑶俯首拜道,癫狂难忍,这下守贞珠又在把她的穴儿变得更加敏感,这会在冉绝的肉棒翻涌之下,几下之间便无力着急,嘤咛出声。

  “郎君不要……妾……唔嗯……啊啊,好舒服。”

  几下之间,便已经语无伦次,口中娇喘淫盈。

  这般娇媚怜人的模样,看得冉绝愈发心痒,压着夙瑶的身子,加快速度肏干个不停,时而将夙瑶抬靠床上,贴压她的大腿,从后百般挺弄,时而则将她翻转而下,抱着她的翘臀,啪啪的撞击不断,就连换姿势那么一会的功夫,也要抱着美乳,或揉或捏,亦或抱在嘴里吸吮啃噬。

  他倒是百般享受,夙瑶那头却已然无力招架,一会的功夫便给他干的阴精频泄,高潮迭起,口中娇吟不断,身子打颤发抖,最后已是浑浑噩噩,只知道快感滚滚而来,而眼前是黑是白都已经看不清了。

  “呜呜……郎君……好郎君……不成了,妾又要来了。”

  娇声嗲嗲,玉体柔柔,汗珠挥洒,淫液四溅。

  挨了足足三刻钟,几乎小半个时辰,冉绝才昂然冲刺,再把精液射到夙瑶的美穴当中。

  元阳噗噗,滚滚火烫,娇嫩敏感的花心吃了这几下喷射之后,夙瑶娇媚白嫩的身子彻底瘫软,被冉绝压在身下仿佛一根无骨的肉团,浑身抽搐,两眼翻白。

  “呼……”

  房间中喘息交替,一重一轻,慢慢的沉静下来。

  缓释了足足两刻,夙瑶才如梦初醒,慢慢的回过神来。

  然而这会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侧卧,而冉绝则是在她身后,肉棒依旧在穴中藏着,郎君的双手则是抓住她一双挺拔柔嫩的乳峰,把玩不停。

  陡然间,胸口忽然传来一股毛刷般的感觉,夙瑶低头一看,却是冉绝的手上不知何时戴着几个戴着硬毛的小圈圈,正套在指上,随着他的手指一道的贴在乳肉上呢。

  见到此物,夙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娇呼道“郎,郎君。”

  “嗯?”冉绝答应道“瑶儿醒了?”

  “是。”夙瑶轻声答应“郎君还想尝妾的后庭么?”

  冉绝自然满口答应“自然啊,今天不把你的小屁股好好干一顿,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这还叫轻易……’夙瑶已被他插的浑身发软,两腿打颤,闻言不由柔声说道“那郎君要答应妾,不可再用此物,不然,妾今天就要被郎君弄死在这床榻上了。”

  “哦?”冉绝挑起手指,晃晃指间套着的毛套子问道“你说这个啊,不用也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叫羊眼圈……是套在郎君的阳物上的。”

  逢着此事,冉绝一点就通,立刻知道了这玩意的用处,只是今天夙瑶的阴元已经被她刚才那一番榨了个干净,再要后庭侍奉已是勉强,若是再加上这玩意,恐怕就真如她所说了。

  便也只能遗憾收起,拍拍夙瑶的美臀道“好吧,看在你还算乖顺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回。”

  “多谢郎君。”夙瑶柔声道谢,接着便感觉到穴中的肉棒慢慢抽离,随后挪转位置,直接顶在了后庭菊穴上。

  她已戒断饮食多日,这段时日后庭也几经开发,里面早已干干净净,冉绝这回顶上,已是直接可入其中,畅然享受,不须再做清理。

  承欢床榻,侍君呈宠,便是郎君要什么就要给什么,哪有拒绝之理?更何况郎君已经几次怜惜,将将插进去便拿出来怕她受苦。

  龟头慢慢撑开菊轮,臀缝间胀痛撕裂的感觉缓缓传来,一根火热的家伙顶着肠道的推夹力道缓缓插入。

  雪臀肥厚白嫩,圆若滚瓜,两瓣之间的沟壑之间,夹着一条粗转狰狞的巨物,一点点的消失在其中。

  粗长的肉棒仿佛一条烧红的烙铁,将开始还能忍受,进的越深,夙瑶便愈发的觉得苦闷,不光是疼痛,那种仿佛倒灌一般的感觉撑在肠道当中,诸般不适的滋味纷纷袭来,让她不禁抿嘴苦忍,直觉的冉绝的肉棒仿佛要插到肚子里面去。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郎君……全进去了没?”、

  “没。”冉绝在她耳边答道“这才刚进去一半,这处怎么这么紧?”

  用力一顶,前方豁然开朗,冉绝剩余的半根肉棒随之条然全入。

  夙瑶眼眸睁大,嘴巴张开“啊”的一声惊叫,只觉得后庭里面那根家伙仿佛把自己的身体插穿,整个人都被他套在棒上,低头一看,本来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点鼓包,已经快到了胃处。

  “天呐!”夙瑶满口惊呼,禁不住的用手去摸那点鼓包,顿觉层层皮肉之下,定是郎君那狞人的大家伙。

  后庭迥于嫩穴,带给冉绝一种截然不同的包裹滋味,震腰挺挺肉棒,冉绝开口问道“痛么?”

  “痛……不……”疼痛自然是有点,这么大的强撑进肠道里,哪里可能不痛,只是看着身侧冉绝苦忍的一张脸,夙瑶还是失口否认,脸上撑起一个笑容,答道“还成,郎君来试试滋味吧。”

  除了疼痛之外,胀满鼓荡的滋味比放在穴中更加强烈,带着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直让夙瑶的五感六识都仿佛颠倒了一般,根本难以用言语词汇形容,究竟是何等滋味。

  夙瑶的玉体横沉,侧躺在床榻上,雪白滚圆的臀瓜高高耸起,随着冉绝缓缓开动,嘴里咦咦呀呀地叫着,夹杂着吃痛的颤音,媚态横生。

  她的后庭早十几日前就开始日日用膏油浸着,此时从内到外已经滑润至极,冉绝的肉棒进出间就像被一团暖热的油脂紧裹吗,充满弹性的肠肉紧紧裹着肉棒,仿佛层层叠叠不尽的柔韧软箍束在肉棒上来回滑动,带来无尽的酥爽快感。

  冉绝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握着美乳,震腰挺胯,一口气连干几百下,直将夙瑶雪嫩的美臀干得臀沟敞开、肛洞圆张,这才稍微拔出肉棒,看着留出一个圆圆空洞的肛口。

  夙瑶虽然并未初次开肛,但被他深入到如此程度还是头一次,加上刚才又被他很干,这会又羞又痛,软软的伏在踏上,爬不起身。

  “什么感觉?”冉绝见她这幅模样,不禁问道。

  “妾不知……”夙瑶羞不可抑。

  “哈哈。”

  冉绝抓起她手往背后送去,直到纤嫩的手指探入肛洞,她才发觉冉绝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这时已经想不及嗔怪。

  原本紧致的肛洞被冉绝连番操弄之下,这会两根手指居然能够轻松的伸进去,夙瑶张大美目,忽得“嘤咛”一声,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脸蛋埋进被子里,不敢再抬。

  “起来。”冉绝一拍美臀“夫君还没爽够呢。”

  夙瑶羞的不敢抬头,身子却是默契抬起,纤腰起伏,娇臀肥翘,在踏上形成一到绝美的弧线,冉绝跨在夙瑶身上,挺着肉棒缓缓压在她的身上,同时双手握住两团美乳,肆意把玩。

  这般姿势之下,冉绝自然是舒爽至极,柔嫩的美乳在他的指下不住变形,夙瑶白生生的屁股扭动着,喉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媚声,一双在他手中雪乳来回抖动,玉体愈发妖艳。

  方才肠道已拓,这会再入,已然是轻车熟路,只是插入之时,夙瑶依旧郊区紧绷,后庭中的肠肉紧紧夹住肉棒,肛内暖嫩的流脂裹着肉棒。

  几下抽插疏通之后,夙瑶的肠道便已经被他粗长的肉棒扫荡的十分通畅,此时莫名的感觉随着肉棒抽插缓缓袭上心间,夙瑶的身子逐渐松软,最后只能上身伏在床上,高高耸起屁股,像一团软泥般在夫君身下辗转承欢。

  而冉绝年轻精壮,又兼功法在身,这会依旧过生龙活虎,将夙瑶干得娇躯乱颤。

  这次的时间并不长,差不多只有一刻钟的功夫,冉绝便一泄如注,把精液射进了的夙瑶的后庭深处,随后拿起守贞珠,送入夙瑶的嫩穴中。

  看着白嫩嫩臀缝间被干的开出一个圆孔的肛洞,冉绝挪过夙瑶迷糊糊的脑袋,把半软的肉棒送入她的嘴里。

  “要不要给你的后庭也放一个珠子呢?”

  夙瑶这会已经彻底迷糊,嘴里的半软肉棒也记忆在吮吸着,听到冉绝说话,根本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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