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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情通天路】(2)作者:longlvtia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情通天路】(2) 作者:longlvtian2024年2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pixiv   二  清晨,  梁家,  梁祁端坐在主厅的椅上,梁家的管家老仆正在他面前讲述着这几日的事情,而在另一边不远处,站着梁云州的大
【淫情通天路】(2)

作者:longlvtian
2024年2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pixiv

  二
  清晨,
  梁家,
  梁祁端坐在主厅的椅上,梁家的管家老仆正在他面前讲述着这几日的事情,而在另一边不远处,站着梁云州的大哥梁戈。
  “主辱仆死,把那猴三处理了吧,”梁祁听完老仆的讲述后说道,说着便站起了身来,继续说道:“祥叔,将我马上的凉城印取来。”梁戈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梁祁根本理会他的意思都没有,便离开了。
  看着梁祁离开的背影,梁戈的拳头紧紧握住,他想不明白,为何梁云州闯下如此弥天大祸,父亲都要替他善后,甚至愿意就此交出凉城印,烈阳之下,梁戈甚至感觉身体有些发寒,他转身走进了房间,披上了件黑色的披风,也出了门去。
  梁戈颇为熟络地向城西南的贫民窟走去,穿过了几条鲜为人知的通道,避免了有人跟踪后,梁戈来到了一件泥顶房前。
  “怎样,”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梁戈走进屋后,便看到了那名黑袍老人正躺坐在了椅上,嘲弄地说道:“想要当梁家少主,可不容易吧,”“哼,”梁戈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他死!帮我!”“好啊,”老人戏谑的声音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光是说着却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呲!”梁戈手中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口,轻轻一挑,一滴心头血便留在了匕首的锋刃之上。
  “痛快,”
  老者站起了身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罐子,罐中蛊虫正陷入着深深的沉睡,老者打开了罐口,将梁戈的心头血滴了进去,只见那蛊虫仍没有任何的反应,可随着老者吹响了哨声,蛊虫立马便如同发疯一般将那滴心头血吸进了口中。
  “呲,呲嗡!”老者的哨声未停,蛊虫便如同疯魔一般四处乱串,直到老者停下了哨声,蛊虫便再次陷入了沉睡。梁戈来时便已经想好了这一切,接过老者手中的蛊虫便吞了下去。
  “此乃毒阳蛊,由百种阳性毒物喂养而成,进入体内即会散发毒阳之气,阳气满溢便会使人欲念大生,而若是此时与人交合,毒气便会侵入两人体内,毒毙而亡,”老者说着丢过来一个蛊罐,继续说道:“行事严谨些,莫要被人抓到了把柄,浪费老夫一只心蛊,”下毒此事倒不如老者所想的如此复杂,毕竟死狱中的人,谁又会去管他们死活呢,梁戈在庆香楼点上了几个好菜,将蛊虫拌进了肉中,以兄长之名便让狱卒们将菜送了进去,而自以为是断头饭的梁云州也完全没有留神,便在那名被梁戈收买的狱卒眼前将那盘肉吃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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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萧瑟,刚睡完最后一觉的梁云州睡醒时,便发现原本对他爱搭不理的狱卒正站在门口谄媚地候着,见他醒来后连忙将门打开,替他将手脚镣铐去除,梁云州多少也猜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便跟着狱卒向外走去。
  “爹,”京城卫大狱门前,梁云州丝毫没有生涩地喊出了口。
  前世的他便没有了父亲,母亲对他虽是百般照料,却也让他缺少了些男子气概,显得优柔寡断,而此世的他却是恰恰相反,母亲生他时便难产而亡,年少时父亲百般宠爱,而到了青年之时,父亲便严厉了起来,可梁祁终究过于忙碌,不在家时,梁云州便又成了无人可管的霸王。
  梁祁看了他一眼,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仅有正面直视着他的梁云州才能发现他的眼神变得稍柔和了些许。
  “回府罢,”梁祁说着便自顾地走去,梁云州则自然地跟在了不远的身后。
  陪着梁云州回到了府上后,梁祁便再次离开了,想来是还有许多后事需要他去处理。
  梁云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系统的声音也适时响了起来。
  “叮,任务完成,正在发放任务奖励,”
  “任务奖励:天阳丹,已发放。”
  梁云州再次打开了系统的主菜单,便发现出了属性跟任务以外,又出现了新的条目,物品!点开了物品,便看到这次的奖励,天阳丹。
  物品名称:天阳丹
  物品等阶:天级
  物品品质:无瑕(系统出品,必为无瑕)
  物品作用:提升人物资质至天级天阳之体 (无瑕品质无副作用)哟西,看着就是好东西,梁云州想着便重新打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
  姓名:梁云州;
  身份:梁家嫡子;
  资质:二流阳性体质(元阳已散);
  实力:炼骨;
  身高:178CM;
  体重:75KG;
  三围:???;
  修行功法:无;
  法宝:毒阳蛊,下品玄级蛊虫,由百种阳性毒物喂养而成,散发毒阳之气,阳气满溢则欲念大生,与人阴阳交合则毒气入体内而亡。
  “???”梁云州的脑海中冒出了一百个问号,这他妈毒阳蛊是个啥玩意儿?可系统自然不会给他解释,梁云州抓了抓头,感觉脑袋有点痒,要长脑子了。
  现如今这个状况,梁云州也不敢贸然服用天阳丹,若是出了啥子意外让丹药的效果失灵了可就完蛋了。
  随后也无事可做的梁云州便躺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当梁云州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而他此时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燥热,阳气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胯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挺立了起来,可无论他如何撸动肉棒,都感觉不到些许的射意。
  如若不是梁云州知道了真相,此时定然已经在女人的肚皮上了,那他便怎么死得也不知道了,梁云州想着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可却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缓和。
  “二少爷,老爷在等着你用膳了,”房外的声音来自从小看着梁云州长大的祥叔,梁云州强行将完全无法压抑的肉棒塞进了裤子中,打开了门来。
  “祥叔,呵呼,”梁云州的状态显然不对,祥叔立马唤人来扶住他,自己快步走向前厅去找梁祁。
  很快,梁祁梁戈以及府上的大夫便齐聚到了梁云州的院子,梁云州只觉得火热之气已经蔓延到了眼眶,浑身上下烫得如同炭火一般。
  “老爷,”大夫检查了好一阵后,站起了身来说道:“二少爷的状况乃是阳气满溢,只消与人阴阳交合排出阳气即可,至于缘由,”大夫不说,在场的都是男人自然也知道,武修者的体质都是极好的,吃些壮阳的药丸助兴乃是常有的是,可这般要脸不敢承认的倒是真没什么必要。
  “父亲,”梁云州咬着牙冠说道:“您,让他们都先退下,”看着梁云州的样子,梁祁还是决定再听听梁云州如何说的,挥了挥手便让他们都退下了,梁戈本想留下,晚了众人两步,还是决定跟在了最后离开了院落。
  “父,父亲,孩儿是被人下了毒,阳气含毒,不,不可与人交合,这两日,孩儿只接触过家中几人,父亲,”梁云州满脸通红,牙冠都在颤抖,希冀地看着梁祁说道。
  梁祁抬掌打在了梁云州的脖颈之后,便将他击晕了过去,挥手之间,院落的大门便被劲气破开,“将云州紧缚于床上,不可让任何人与他接触!让项弟进城,亲自看守!”“祥叔,跟我来,”离开了院落后,梁祁掏出家主令牌递给祥叔,说道:“祥叔,云州或是中了邪毒,须到天山去请玉真子道长,”“老奴明白,”祥叔接过令牌,便独自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日中,梁云州便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醒来便会被梁项打晕,而到了第二日,梁云州甚至都无法昏厥,不停地无意识嘶吼着,而梁项始终坐在梁云州的床边,未曾挪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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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三夜未曾合眼的祥叔驾马出现在了府前,而他的身旁,一名三十余岁的修士与他并驾齐驱,同时翻身下马,不过他们的身后,两名青年显然骑术不精,共骑一马骑得是东倒西歪,临到下马的关头那年纪稍小的少年更是差点跌倒在地上,看得人直皱眉头。
  见是祥叔归来,把门的小仆连忙将门打开,祥叔带着师徒三人直奔梁云州的院落,而梁祁得知祥叔归来,也早已在此等候了。
  “梁家主,”为首的修士拱了拱手,行礼道。
  “玉真子道长未曾来访?”
  梁祁依稀记得三十年前,他与年轻时的灵州城城主姜超一同外出历练,在天山山脉之中恰好救下了通天宗的宗主玉真子,便因此各得到了通天宗的一个承诺,将会倾全宗之力替他们解决一次困处。
  “贫道云阳,家师十年前已然仙去,如今的通天宗宗主即是贫道,”云阳道人自然是知道玉真子与两家的往事,便也自然地提道。
  梁祁有些感慨道:“竟,竟是如此,”
  想来亦是有些唏嘘,当年的他与姜超十八九岁的年纪皆是武士之境,彼时的玉真子亦不过四十余的壮年便已达元婴之境,没成想却是本因更为长寿的玉真子走在了他们的前面,实是世事难料。
  “道长请,”梁祁稍是唏嘘过后,便请了云阳道人进了屋去,门外的祥叔也自然地让两名青年在院中稍是歇息。
  梁项抬起了头来,见是梁祁便自然地让开了身子,而云阳道人径直坐在了梁云州的身边,手指轻搭在了梁云州的腕上。
  “嗬呃呃啊!”浑身通红的梁云州口中发出了嘶哑的嘶吼声,可随着云阳道人的灵气进入梁云州的身体,将他体内杂乱的灵气在经脉中流转通顺,梁云州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呼唔,”云阳道人长出了一口浊气,站起了身来,摊了摊手,示意梁祁到外面说话。
  两人离开以后,梁云州身体上的红色也逐渐退了下去,呼吸也逐渐平缓了下来,显然是暂时睡了过去,而梁项也便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梁家主,”云阳道人认真地说道:“梁少此是中了毒阳蛊,此蛊非毒,乃是毒修之人用以辅助修炼的蛊虫,可若是放在常人身上,便是剧毒之物。”“可否将蛊虫逼出?或是有何解毒之法?”
  云阳道人摇了摇头说道:“蛊虫依丹阳而生,稍是不甚便会刺破丹田,轻则修为全失瘫痪在床,重则直接丧命。”“至于解毒之法,毒阳蛊乃是玄级蛊虫,药到病除至少须是品质不逊于蛊虫的天级丹药,或可将毒阳之气渡出,经由他人炼化毒素后再行渡回,不过蛊虫尚在,依梁少的体质,须每三日解毒一次,且后两日便不可再与女子交合,”“这,”梁祁也顿感棘手,逼出蛊虫危险甚大,可若是不逼出蛊虫,总不能将云阳道人留在这儿每三天给梁云州解毒一次吧。
  “若有一颗至少上品的玄级玄阳丹,将梁少的体质改化作黄级纯阳之体,便能使梁少的体内存容更多的阳气,如此便只需七日解毒一次,而阳溢之前便可无需禁欲。”天级丹药,上品的玄级丹药,对于穷乡僻壤的灵州城来说那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便是得到一颗上品的黄级丹药都可以当做传家宝对待了。
  “此些丹药属实有些天方夜谭了,”梁祁有些沉闷地说道:“道长可还有其他解法,若是可行,梁家必有重酬,”对于梁祁来说,或许原本并不愿意如此重担来解梁云州之毒,毕竟梁云州是那般顽劣执垮之徒,毕竟如今他亦不过五十不到的年纪,对于武修来说便是再要一个孩儿也并不稀奇。
  可想起几日前梁云州昏迷前的那个眼神,让他无法放弃自己的血脉。
  “哎,”云阳道人思索了番,便叹了口气道:“梁家主,不若这般,今日我先替梁少清毒,往后便让梁少跟着我辈修行,你看意下如何,”
“如此,便大恩不言谢,”梁祁自然是明白云阳道人的意思,郑重地说道:“若是日后道长,亦或是通天宗有何困处,梁家必有所报!”
“梁家主不必如此,”云阳道人说道:“梁少若是入我门内,便是我宗弟子,梁家主不必承情。”两人说完后,云阳道人便独自进了梁云州的房间,不多时,梁项走了出来。
  云阳道人所修的乃是通天宗内门的天阳心法,只需将梁云州体内的毒阳引出,渡回精纯的天阳之气,再将引出的毒阳炼化成瘀毒排出即可。
  “噗!”
  约莫盏茶多些功夫,云阳道人便松开了手,一口瘀毒吐在了地上,青石板上立马便发出了刺耳的烧灼腐蚀之声。
  阳毒已清,不过数息功夫,梁云州便迷糊地睁开了眼睛,而云阳道人经过了数息的调息,脸色也好看了些许。
  梁云州与云阳道人一同走出了房间,云阳的两名弟子连忙上前搀扶住了脸色依旧难看的云阳道人,而梁祁见梁云州苏醒了过来,紧绷着的脸色也稍缓和了些许。
  “好生歇息,”梁祁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梁云州则在梁项的搀扶下回到了屋内,而祥叔也将云阳道人及那两名弟子带去了厢房住下。
  在梁项处了解到了如今的现状,梁云州无奈地躺在了床上,翻看着系统,他只发现了在他的人物属性里边又多了一项,状态:阳溢(1/300)。
  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躺着躺着,梁云州便自然地睡了过去,而梁府上的大家却是忙碌一片,张罗着他明日拜师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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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州城东南,此处临近城东的豪门大院,也临近城南的市集店坊,正是开办酒肆茶楼的好地方,妓馆自然也便理所当然地开在了周遭。
  一处幽静的小院门口,一名黑衣青年敲响了院门。
  “吱嘎~”不多时,院门便打开了一条缝隙,青年熟练地推门而入,将门重新闭合。
  院内便是一间正房,烛光照亮了整间屋子,而屋前站着一名侍女示意青年在外候着。
  “啪,啪啪!”“哈啊,哈,”
  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女性娇喘声不停地从里边传出,而透过屋子的烛光,也能依稀地看见在里面交合的人远不止两人。
  里边的几人倒是没有让青年候上太久,仅仅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屋门便被推了开来,六名男子从里边陆续走了出来,手中还皆各拿着一贯铜钱。
  那名侍女又走进去了片刻后,才出来唤青年入内。
  “殿下,”青年面色复杂地看着慵懒地披上狐裘,婀娜地下了大床的姜清妍,语气略带不满地唤道。
  “梁大少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姜清妍狐裘之下便再无一物,可她却也丝毫不甚在意,走到了青年的对面坐下,慵懒地靠坐在椅背之上,娇俏可爱的颊上挂着潮红的红霞,凌乱的刘海与额间被密集的细汗沾染在了一齐,舌尖还舔起了唇边的一抹精水,自然地吞入了口中。
  梁戈的心里冒起了些许无名火气,呛声说道:“此番谋划端是天衣无缝,原本那梁云州便只有死路一条,若非城主府上放人,试问谁能救他!”“如此说来,你的意思是我城主府还需向你赔上不是了咯?”姜清妍还算不错的心情仿佛瞬时被捣了大半,娇躯微微前倾,脸色立马便沉了下来,语气略寒道。
  “不,我不是如此的意思,”梁戈见姜清妍愠怒,便立马软弱了下来说道:“我只是想着,如此一来,我们如此妙计也就功亏一篑了,”“怎会呢,”姜清妍脸色变得极快,见梁戈示弱便微笑了起来,说道:“一条无关紧要的人命换了凉城印,怎想着也不亏吧~”“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命呢!”梁戈咬牙说道:“他只要不死,这少家主之位父亲便永远为他留着,”“呵,”姜清妍轻笑着说道:“那又如何,他这般废物,梁家主便是想要扶他上位都难,这家主之位,迟早不也是你的吗,”“你只需要好,好,表,现,就可以了~”姜清妍似乎有些热般轻抖了抖衣领,狐裘便自然地向两边敞了开来,暴露出了颈下玉肩以及再向下的饱满丰乳,媚声说道,而在两人面前的桌下,姜清妍的玉足也伸向了梁戈,玉指在梁戈的两腿之间轻轻拨弄着,挑逗着梁戈的肉根。
  没过片刻,梁戈胯下的肉根便膨胀成了狰狞的肉蟒,梁戈站起了身来,将那碍事的长裤扯下后,爬满了青筋的肉蟒便暴露在了外边,多少也是武士的修为,梁戈腹部以及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显然不是普通常人可以比拟的。
  “嘤~”姜清妍娇媚地用双手挂在了梁戈的脖颈之上,让梁戈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失去了束缚的狐裘便直接敞了开来,而那还尚且流着精水的屄穴口则是裹紧了梁戈的肉蟒。
  梁戈来到了凌乱的床榻边,正欲将姜清妍丢到榻上,便感觉到姜清妍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将娇嫩的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酥语道:“躺下~”梁戈依言转身躺下,跨坐在他身上的姜清妍便站起了身来,优雅地将狐裘束好,抬起玉足便轻踩在了他的肉蟒之上。
  姜清妍娇俏的脸上挂着如同小恶魔般的天真笑颜认真地看着自己足下的肉蟒,娇柔如玉石般温润的趾头柔婉轻抚着,而躺在了地上的梁戈的目光不住地在姜清妍柔媚的容上,以及狐裘之下袍下那布满了乳白色淫液的穴口徘徊。
  “看什么呢~”梁戈看着姜清妍的袍底稍入神了些许,便被姜清妍逮了个正着,姜清妍笑容更甚,玉手直接将裘袍拨开,将那美嫩却又淫靡的屄穴暴露在了梁戈的眼前,笑道:“可好看么~”“好看!”
  姜清妍微弯下了腰来,继续问道:“那~是我好看呢,还是我的穴儿好看~”说着的同时,芊芊玉指还将穴瓣儿微微分开儿了些许,将那遍布污浊的穴口也暴露了出来。
  梁戈看着姜清妍玉指的动作都出了神了,口中依旧阿谀道:“清妍哪儿都好看!”“咯咯~”姜清妍娇笑着的同时,玉指在穴口儿上轻抚了一圈,便找到了自个儿敏感的豆蔻,随即便开始自渎了起来。
  “嗯~嗯啊,哈,呵哈~”姜清妍娇媚的呻吟声音逐渐响亮,穴儿间的春水也带着里边不知何人的精液一同缓缓流淌出来。当然,与此的同时,足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了些。
  梁戈的喘息声很快便粗重了起来,巨大的肉蟒自然也并不满足与姜清妍玉足的动作,可他正意图起身之时,姜清妍的玉足便爬到了他的胸口,将他的身体重新踩了下去。
  “梁少稍这么心急,是想要肏人家了吗~”
  “呼,呼,”梁戈粗重地喘息着说道:“是的,我想要肏你了,清妍,”姜清妍玉足顺势滑倒了梁戈身体的另一边,便跨坐到了梁戈的身上,继续娇笑着说道:“要叫公主殿下~”梁戈急不可耐地大声说道:“公主殿下!我想要肏你!”“嗯哼,”姜清妍支起了她的玉臀儿,用那还沾满了白浊润滑液体的小穴口便对准了梁戈直立擎天的巨蟒,“好哦~”说着便慢慢地落下臀儿,将那巨蟒缓缓吞入了穴中。
  “喔哈!”梁戈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爽地呻吟声音。他只感觉硬挺的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看着姜清妍闭目享受的满足神情,便如同此前的每一次交合一般,精关立马便有些松动了。
  “啪,”“哈~”清脆的肉体撞击声音证明了梁戈的鸡巴已经顺利地没入了姜清妍的身体,让姜清妍的口中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
  “清妍的穴儿还是这么饥渴呢,”梁戈将姜清妍的玉腿抗上了肩,起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说道:“可是刚才没有如你意呢?”姜清妍躺倒在了榻上,青丝随意地零散了开来,随着双手的张开,奢华的狐裘也自然地从身上滑脱了开来,玉手伸向了梁戈,玉指滑过梁戈胸口的雄肌,娇声媚道:“那是自然,那几个街头泼皮,怎比得上梁家少爷呢~”“呵,”梁戈轻笑着开始抽插了起来,可心底依然还有些阴郁之气。
  “那,比起梁云州呢?”
  “咯咯,咯咯~”姜清妍开怀敞笑,凑到了梁戈的耳边,娇声语道:“云州弟弟的棍儿可是插入了我的花心儿,将阳精儿都留在里边了呢,你可要卖力些才能跟他比哦~”虽然明白姜清妍的话中挑逗他的意思更多,但梁戈依旧受不得这个鸟气,将姜清妍的双腿压向了她的胸前,梁戈便开始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梁戈比起梁云州来说还要高上半个脑袋,便是在梁家这个军伍世家也能算得上是魁梧,而姜清妍的身材只能算是娇小,如今被梁戈压在了身下用肉鞭笞挞,更显得落差巨大。
  “卟叽,卟叽,卟叽,啪!”“唔呀!”
  梁戈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开始抽插了起来,浅入快出的抽插给姜清妍带来了持续的快感,让她的穴儿中不停地分泌出潺潺春水,而每每深入慢出的那下都会将肉蟒的顶部狠狠地撞在姜清妍的花心口上,引起她的一声娇呼。
  姜清妍的玉手搭在了梁戈的脖颈之上,边享受着他的抽插,边将红唇再次凑到了他的耳边说道:“嗯,哈啊,再卖力些哦,快赶上云州弟弟了哦~”梁戈顿时感觉热血冒上头,九浅一深的频率逐渐加快,逐渐变成了六浅一深,三浅一深,直到他感觉逐渐到了极限,每次都快速而又深入地抽插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打在花心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呵,呵,”“啊,啊哈啊~”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音,梁戈紧咬着牙粗重的喘息,姜清妍丝毫不加遮掩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直到最后时刻,梁戈狠狠地用肉蟒顶在了姜清妍的花心,浓精仿佛开闸般泻在了姜清妍的穴儿之中。
  “啵~”稍有些疲软的肉根从姜清妍的穴中抽了出来,发出了淫靡的分离之音,梁戈好似有些恍神地退后了一步,坐在了床榻上,粗重地喘息着。
  稍过了会儿,姜清妍便起了身来,将狐裘裹在了身上,也不顾穴儿中流淌的精水,来到了桌边,“梁大少是想在此留宿吗?”姜清妍搭靠在桌边,摇曳着手中的琉璃盏,娇声说道。
  “不敢,”自然是知道今日应是未让姜清妍满意,梁戈连忙起身说道:“殿下,在下告辞,”姜清妍没有说话,见梁戈起身离开,便将盏中似乎还混杂着此前那几个泼皮留下的精水的浑浊液体倒入了口中,而后慵懒地躺在了床上,从枕下拿出了一根如儿臂般硕大的玉如意放入了锦被之中。
  绵绵春色已不为外人所知,离开后的梁戈也没有直接回家,反而向西去向了几日前刚去过的那件破旧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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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死,”
  “嗯?”
  “是通天门,”
  “哦?玉真子不是早便死了吗?”
  “是云阳道人,”
  “云阳,那可续不了他几日,”
  “我要的是他死!”
  老头靠在椅上都未睁眼,本不想搭理了,但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会让人出手,”“他死之前,别想我替你们做任何事情!”
  “吁,吁,”老头的口中哨声双响,随后他看也未看蜷缩在地上挣扎的梁戈,淡然说道:“你,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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