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豌豆荚
简介:苏暖在某天之后
发现自己晚上总会做梦
躺在爸爸房间的密室里变成了他的性爱人偶。
1V1甜宠文,剧情肉
0001爸爸屋里的密室 这是苏暖第一次进苏暮霖的房间。以往这道门都是锁着的,今天大概是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她握住门上的镶金把手,轻轻一拧就开了。 苏暮霖的房间看起来就像他的人,整洁到一丝不苟,黑灰白叁色堆迭出一个无趣的世界,严谨肃穆,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极其冷静,让人不敢靠近。 空气里隐约能闻到他身上常带的冷竹香,房间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苏暖穿着一双带着兔头的毛绒棉拖,踩在灰白色的地毯上,猫一样,一丝声音也无。 一个人的房间就是他最私密的空间,参观他的房间似乎能窥见他的内心,虽然程沐霖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但还是让苏暖觉得有些紧张,像闯进别人领地的小偷,生怕被主人抓到了现行。 房间左侧有一整面墙的柜子,简约的灰黑色,其中一扇柜门上挂了把钥匙。光打在上面亮晶晶的晃眼睛,她有些好奇,上去旋了一圈,咯哒一声轻响,柜子门打开,后面居然是个房间。 苏暖呆愣着站在门口,里面是一个与外面完全不同的空间,装修风格很少女,而且非常眼熟。窗帘墙纸与她的房间一模一样,甚至房间的结构都有几分相似。 她哑然的往里走,这个房间跟她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粉色的大床摆在相同的位置,还有她最喜欢的那个梳妆台,居然在这个房间也有一个。除了靠床的那扇窗,她的房间窗是在左侧的,而这个房间的窗是靠右侧的。 这太奇怪了。她其实并不很了解苏暮霖,她叁年前才被他派人从乡下接到城里,一直以来他给她的印象都是有些刻板又严肃的。现在却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公主房,实在有些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苏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怪。 那张大床上好像躺着个人,被子盖住了全身,只露出一截乌黑的长发,脸被被子遮挡,看不清模样。但从她进来到现在,闹出的动静也不算小,但是那个人却一动不动,没有过一丝动静。 她站在原地盯着被子下的那个身影看了半晌,想转身出去,却猫爪挠心一般抓得她浑身难受,如果不搞清楚,她大概会寝食难安吧。 她慢慢上前,抓住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往下掀,露出的那张脸却让她吓得后退了两步。 不是丑的,甚至很熟悉,她几乎每天都会在镜子里看到。那是她自己的脸,一丝不差分毫不减。 怎么会这样? 苏暖喘着气,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窗外晴天白日,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那燥死人的蝉鸣声,明明是朗日晴空,却诡异得让人发毛。 而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依旧躺在原处,即便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人都毫无反应。她躺在那里,却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神毫无焦距,没有半点神采,仔细看,她似乎连一丝起伏也没,毫无生气。 不对劲。 苏暖将手慢慢伸过去戳了戳她的脸,软呼呼的皮肤触感,却没有常人应有的温度,像个死物,没有反应,也不会做声。 她镇定下来,又仔细捏了捏,手感跟真人的皮肤手感很像,连皮肤纹理都精细得丝毫不差,但确实又差了点什么。 苏暖在那人眼前挥了挥手,手指快戳到眼珠子了她都没反应,很迷惑,她大着胆子真的往那人眼睛里戳了戳,指间所及一片圆滑干燥。 原来是个假人。 但做得实在很逼真,比例质感都与真人无异,除了那双无神的眼睛,看不出与旁人有何不同。她盯着那双眼睛,神思有些恍惚。 那双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却做的极其逼真,瞳孔里似乎能看到点点星光,触感也很奇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透明又幽深似乎要把她吸进去。苏暖晃了晃神,摇着脑袋缓了缓,将被子盖回原处,一切恢复如常后,便又悄悄退出了苏暮霖的房间。 0002魂穿进了娃娃的身体里 傍晚有阿姨给她做好了饭,把菜端上桌还一面跟她解释:“先生方才来了电话,他有个会议实在走不开,今晚恐怕没那么早回来。让小姐先用饭不用等他。” 苏暖戳着碗里的米饭顿时有些食不知味。从她住到这个大宅子里,苏暮霖几乎每晚都会回来陪她用饭的,即便他们之间没什么交流,却也比她一个人坐在这偌大的餐桌上来的强一些。 当然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毕竟是苏氏集团的掌权人,这种情况不可避免。虽然他很多时候会选择赶回来陪她一起吃饭,再接着出去处理公务,但这似乎也养成了她一个不太好的习惯。 苏暖随意扒了几口,吃完就上楼了。洗了澡瘫到床上。窗外传来夏虫的鸣叫声,空调房里温度适宜,一切都那么惬意。她呆愣的盯着黑漆漆的门缝,想到白天在苏暮霖房间里看到的那个长得很像她的人偶。 那是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要在自己房间摆一个人偶?还跟她长的那么像? 想破脑袋都想不通,夜也深了,还没等到楼下的停车声,不知道他几点回来。她叹了口气,翻身关掉了灯,脚蹬了两下空调被,瘫躺着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空气中的冷竹香味冲谈了她房间里的甜香。苏暖皱了皱眉,意识似乎还有些混沌,水流声停了不久,啪的一声脆响,房间里亮起刺眼的光直射进她眼睛里。 太刺眼了!是谁把她房间的灯打开了?她的眼睛什么时候睁开的? 从黑暗突然进入这么明亮的环境,眼睛刺疼得要流泪。她想闭上眼睛,想转过身蒙住头…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动作,连闭上眼睛这个在平常看来轻而易举的行为,都无法完成。只有眼球能轻微动作,让她看得清周围的环境。 在适应了亮度之后,眼睛被面前的男人吸引住了。他光着身子,腰间仅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一身精壮的肌肉上还淌着水珠,头发半湿着耷拉在他额头上,稍稍遮住他凌厉的眼睛,他手上拿着条毛巾,正一面擦拭着自己的身上的水珠,一面往她床上靠。 是苏暮霖,他怎么会在她房间里,还洗了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暖眼看着他靠过来,她想张嘴说话,想动作想起身。但无论她有多少想法,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躯壳像是被困住了,只能呆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他靠近。 苏暮霖在床边坐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毛巾,转过头盯着她看。他眼神柔和,苏暖似乎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爸爸今晚没能回来陪你吃饭,暖暖生气了吗?”他的嗓音依旧是苏暖以往熟悉的重低音,但语气却让她觉得陌生。在她的印象里苏暮霖与她的对话从来都是有些生硬的,给她的感觉总是很冷漠,极少的温情。 有些时候甚至冷漠到让苏暖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对自己或许根本没有感情。 “听阿姨说你今晚吃的很少?是有生气吧?爸爸实在挪不出时间,赶不回来,暖暖能原谅我吗?”男人低着头,高大的身躯竟然显出几分佝偻,声音里的沮丧让人听了不免动容。 他垂着头在她床边呆坐了一会,半湿的头发凝结成水珠,从他额间砸到她的手背上,轻微的疼麻感过后,水汽蒸发开始泛起了凉。她的身体能感知周围的一切,视觉听觉触觉都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动不了! 爸爸!爸爸帮帮我!我动不了了,我怎么了?! 苏暖很慌,但苏暮霖却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她在心中大叫求救,但房间里却是一片静默,良久之后,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才又抬起头看向她,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暖暖要是能一直这么看着我该多好…”他伸出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温热的掌心干净清爽,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她脸上的嫩肉,带来微微的麻,鼻息间是他身上的冷竹香气。 爸爸!爸爸! 她明明是睁着眼睛的,为什么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没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就像个木偶一样,根本没法动作吗? …等等!木偶! 苏暖突然想到什么,她努力扭着眼珠子,眼角终于撇到那扇窗,窗是在床的右侧!所以,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而是苏暮霖房间里的那个密室! 那她现在躺着的位置岂不就是…那个人偶的位置? 所以说,她此时此刻居然是被困在那个人偶的身体里! 0003梦里的爸爸 无论苏暖此刻有多么震惊,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的灵魂被困在了这个躯壳里,她能感受到这个躯壳感知到的一切,却控制不了它。 而在苏暮霖眼里,她依旧是那个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仿真娃娃。在这个跟自己女儿长着一样面孔的假物面前,他才能稍稍放松自己。 手指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头发,他眼眸低垂沉默不语,整个人像笼罩在一层忧愁的云雾中,平日里英挺的眉此刻在眉心拧成一个结,原本就深刻的脸也因此显得越发的浓郁。那双一向让她胆怯不敢直视的眼,正呆呆的望着她,像在透过她望向某个虚无的空间。 苏暖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强大的化身,甚至让她觉得高不可攀。她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他不像一个人,因为冷漠到无情。而此刻的他流露出的忧郁与茫然,浓到让人惊心。 “罢了…”他叹了口气,好像下了决心不想再去纠结那些难解的题,伸手温柔的刮了刮她的鼻头,又替她掖好了被子:“早点睡。” 苏暖本以为他说完就会走,没想到他却突然俯下身,那张清隽的脸直靠到她眼前,额头上传来一阵温热,冷竹香扑鼻而来。他的嘴唇温热柔软,印在她额间,留下一道灼烫温柔的印记。 鼻息扑到她眼睛上,凉凉的痒痒的,像蝴蝶扇动起的风,让她心慌。心跳好快,砰砰的像只小兔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他的嘴唇在往下移,落在她的鼻头上,轻轻一吮,鼻尖一阵酥麻,最后悬在她嘴唇上。 苏暖眼睁睁的看着那张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炙热的鼻息,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嘴唇。 轰的一声,苏暖脑子里像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在接触的一霎那瞬间炸开,将她的脑浆与理智都炸成一片洼地。 “晚安。”他直起身子,终于站起身。啪的一声,房间又重新回到黑暗里,她听到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他应该是把柜门重新锁上了。 苏暖瞪着黑暗的天花板,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小斑点,红的绿的蓝的黄的,交织在一处,烦躁的跳动。疑惑震惊塞满了她的脑壳,今晚无论哪一点都让她难以置信。 她究竟是为什么会附身到这个仿真玩偶身上的? 苏暮霖今晚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对这个跟她长得一样的玩偶会是这样的态度?甚至还吻了她?! 受的刺激太大,她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陷在黑暗的房间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意识有些混乱,脑子似乎都跟着变成了浆糊,眼前那些小斑点也跟着在眼前打转,她瞪着黑暗中漩涡,整个人都困顿了起来… 0004心跳 嗡嗡嗡的闹铃声让人不能安生。 苏暖在床上伸着懒腰翻了个身,头埋进被子里,像只好眠的懒猫。下一秒她从床上猛的弹了起来。床左侧的窗子映着光,太阳从窗帘外照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浅色的光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粉色睡衣,行动自如。难道昨晚是个梦? 她下楼的时候苏暮霖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肩宽腿长,一身高定西装更衬得身姿挺直,举手投足间是苏暖学也学不会的贵气。 “爸爸,早。” 苏暖垂着头有些局促的上前打招呼,虽然是父女,但她平常总是很怕他,大概是在乡下呆的时间太长了,她总觉得他们不像一个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精英,她却是山沟里长出的一株野草。 “嗯,吃饭吧,一会我送你去学校。”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低沉的嗓音里没有掺杂一丝情绪,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个梦? 这么一想,苏暖不知怎么竟觉出几分惆怅来。阿姨给她舀来了一碗豆浆,她从桌上拿了根油条放进嘴里嚼,不知道是今天的油条没做好,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嘴里像嚼着一根橡皮泥,毫无滋味。 “胃不好喝点小米粥。”一只手将一碗金灿灿的小米粥推到她面前,她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些发愣。昨晚在梦里,这只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掌心的薄茧刮过脸颊的触感她都还记得。 “…不喜欢也可以不喝…少吃点油炸食品。”她的沉默似乎让他误会了,那碗粥又被他挪了回去,放回原处。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拿起一旁的文件开始看了起来,神色依旧如往日冷峻。 苏暖盯着那碗小米粥,她好像摸到了点什么,又说不上来。他今天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是她的心态变了吗?因为昨晚的那个梦? 吃完早饭,苏暖照旧上了苏暮霖的车,只要他在家,都会亲自送她去上课。苏暖上了车是一贯的沉默,好像她对这个家一直都没有什么归属感,沉默是她应对他的唯一方式,而他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昨晚睡得好吗?”苏暮霖突然开口,倒把正在胡思乱想的苏暖吓了一跳。 这个问题让她一瞬间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他精壮的身体,手指上的薄茧,灼热又温柔的吻…她偷偷斜过眼去睨他,光从他侧面的车窗照进来,映出他鼻梁与嘴唇的轮廓,心跳突然变得急促,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起来。 “怎么了?”苏暮霖在行车的间隙很快侧过头撇了她一眼,看她满脸通红,抓着安全带一脸严肃的瞪着前方,姿势实在怪异。他趁着红灯的空袭,手背搭上她的额头,皱眉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打个电话…” “没有!不用了!”她慌忙打断他的话,又对自己紧张的反应懊恼低下头催促道:“爸爸,快点吧,我要迟到了。”车厢里都是他的味道,那股怎么也躲不掉的冷竹香总让她想到那个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赶紧从车上下去,离他越远越好。 苏暮霖眼睛暗了暗,沉默着收回手,没在说话,绿灯一亮车子就飞了出去。 0005心慌 一整天苏暖都有些坐立难安。上课的时候昏昏沉沉,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梦,苏暮霖的手,苏暮霖的吻…那个梦太真实了,让她几乎分辨不出现实与幻境,恍恍惚惚,就连这个梦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的都有些记不清了。 下课的时候她磨磨蹭蹭,有点不想回家。熬到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的往外走。大概是性格使然,无论在家里还是在这座城市,她都像一个外来者,与这一切格格不入。就算不回家,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到家的时候苏暮霖还没回,她倒是松了口气,以前就跟他相处得不是很好,做了昨晚的梦后似乎更难相处了。 她急急忙忙的扒了几口饭,听到汽车开进院子的声音更是慌急,吃到一半就放下了筷子,在阿姨奇怪的眼神中冲上了楼。 苏暖把门锁上了。靠着门板喘着大气,她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反应过度了,那不过是个梦!她为什么这么心虚? 门外传来敲门声,扣扣扣,透过门板扣在她背上。才平复下的心绪一瞬间又提了起来。 “为什么不把饭吃完?”苏暮霖冷硬的声音从门外钻了进来,苏暖提着的心就跟着揪了起来,她今天太奇怪了,她自己都解释不了自己今天的举动。 “…我吃饱了。”她小声的回应,觉得自己此刻连开口喉咙里都是干涩的。 “出来把饭吃完。”他的声音冷硬,没给她半点儿妥协的余地,说完就隐约能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是了,苏暮霖一直这样,对她强势又冷漠,所以昨晚发生的,确实是个梦吧,那样温柔的爸爸只有梦里才会出现。 苏暖还是打开门下了楼。记忆里她会跟他硬气也就开始的一两回,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她也尽量去避免与他起冲突,只要扮演好一个乖顺的女儿就很好。 苏暮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衫下摆插在黑色的西裤里,更显得他腰细腿长。 梦里他好像是有腹肌的,多少块来的?她好像忘记数了…苏暖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那身精壮的男性躯体,她坐在他对面,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有些懊恼的锤了下脑袋。 “怎么?头疼?”苏暮霖突然出声倒让她更紧张,她不过随手一个小动作,不知道他怎么总能那么巧的捕捉到。 “没有…”嘴好像总是比脑子快上一步,她总习惯用没有,不是,不用…这类词来回答他,不过她自己是从来意识不到的,这仿佛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下意识就会自己冒出来。 苏暮霖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轻晃了两下,杯子里醇厚的液体在其中跟着旋了几圈,等到酒液稍稍平缓,一仰头便将那一小杯红酒全倒进了嘴里。 苏暖沉默着低头扒饭,她只想快点回房间。以前对跟苏暮霖一起吃晚饭还有所期待,但经过昨晚之后,她似乎连跟他同桌吃饭都没有办法再忍耐,总之就是浑身不自在。 苏暮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他菜夹得很少,倒是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酒。 他有时候是会这样,在外应酬也经常需要喝,不过他酒量很好,酒品也不错,苏暖还没见过他醉倒的样子,即便有的时候喝多了,也只是安静的躺着,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 “…我吃好了,爸,那我先上去了。”苏暖终于扒拉完那碗饭,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苏暮霖闻声抬眸看着她,却是没说话,苏暖被他盯得心慌,她现在一看到他的眼睛脑子里全是昨晚的黄色废料,心下更慌了,也不等他说话,便转身跑开了。 0006又做梦了 她又做梦了。 当苏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躺在那张床上动不了的时候,感觉没有昨晚那么慌张了。 她努力扭动着眼珠子,想要把这个房间的布局看得更清楚一点。窗子在床的右侧,挂的窗帘跟她房间的一样,床头两侧摆着两个床头柜,在她枕头旁边放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就是苏暮霖白天穿的那件。 所以,他刚才进来过了,那现在去哪了?正想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推门进来了。他一面往里走一面拉扯着自己的领带,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衣敞开了几颗扣子,一片古铜色的胸膛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沉沉的一下坐在她床边,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撑在脑袋两侧,低着头长长的呼了口气。苏暖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弯弓下的后背却让她有些莫名的惆怅。 她隐约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是了,他晚上喝酒了,怎么梦里也这么真实? 他坐了一会转过身,苏暖能看到他沾了酒气变得赤红的眼睛,在他清隽的脸上显得有几分邪魅,苏暖看得有些呆怔,她真的没见过这样的苏暮霖,是怎么才让她梦见这样的他? 惊疑之际,他忽然俯下身覆上了她的唇。苏暖动弹不得,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屋顶,他的舌头像小蛇一般钻进她嘴里,这个娃娃做得跟真人无异,除了像个不会动的木娃娃,该有的器官一个没少。 苏暮霖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额头抵上她的,高挺的鼻梁在她鼻子上轻蹭,他闭着眼眉头紧皱,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嘴唇上,手隔着被子抱住她。这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有的态度,今晚的一切太过诡异了。 良久,他撑着身子想站起来,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还是维持这个姿势太久的缘故,让他在起身那一刻踉跄了下,竟整个人压到了她身上。 沉重的男性躯体,苏暖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全部重量,沉沉的压在自己身上。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的灼热体温。 他的脸埋在她颈侧,好半天没动,就在苏暖觉得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的手竟是钻进了被子里,揉上了她的胸。那只干净的大手,包裹住她一整颗饱满的乳房,轻轻的揉弄,拇指隔着衣服刮过她柔软的奶头,靠在她耳侧的呼吸越来越沉。 “…唔…今晚喝多了…”他闷哼一声,抬起身子,原本温和的眼睛已是变得赤红,他撑起上半身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倾长的身子整个覆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从她颈侧贴到她的胸口,身上的衣服被他熟练的剥开,苏暖又急又慌,失态完全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却连一丝反应都不能有。 娃娃身上的衣服被他剥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苏暮霖跪在她腿间,他腰间系着的毛巾被他丢到了地上。胯间浓密的毛发间挺立着一根粗长紫黑的性器,此时已是完全的勃起态,硕大的茎身从他腿间挺翘而起,大得叫人无法忽视。 苏暖这下是真的慌了,这个娃娃不会是性爱娃娃吧?她知道有些男性会买些小玩具来发泄欲望,所以苏暮霖平日里都是靠这个娃娃在纾解欲望?可这娃娃跟她长着一样的脸,但这些好像不是重点,最要命的是她现在正被困在这娃娃身体里,那岂不是… 0007在性爱人偶里被爸爸的鸡吧插了 不待她捋清楚头绪,苏暮霖已经覆身上来,高大健硕的身子半撑在她身上,奶子叫他握在手里肆意揉弄。滚烫的唇从她的嘴角一路吻到她的胸口,在左侧隆起的小丘上印下一吻。 苏暖这才发现这个人偶与她简直是一比一还原,连左胸上的那颗小红痣的位置都一丝不差。奶间被他含进嘴里,湿热的嘴包裹住她饱满的乳房,舌头贴着脆弱的奶间舔刮,不时轻嘬几口。 奶子被揉得发胀,乳头被他嘬得酥麻,他不时用牙轻咬几下都能让她颤栗。这感觉太奇怪了,她能感觉到这人偶身上的一丝一毫,仿佛苏暮霖吃的不是人偶的奶子而是她的!腿间蹭过一根滚烫灼硬的肉物,那是什么不用看也知道。 这不对!苏暖在心里狂叫,爸爸!是我!你不能这样! 他的发丝从她平坦的肚皮上扫过,留下一片又苏又痒的痕迹,大腿内侧被落下湿漉漉的吻,像滚烫的烙铁熨烫在皮肤上,湿热之后是一片刺疼的凉意,又痒又麻。 她的腿被他打开,至在他腰两侧,腿心处是一片滚烫灼热的触感。苏暮霖倾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润滑油,倒了小半瓶在手心,然后摸到了自己粗硬的肉茎上。 苏暖不敢往下看,但能听到那黏黏腻腻的声音传来。她心里慌得不行,明知不对,却 对这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阴部,黏糊糊的,应该是剩在他手上的润滑油。 她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了?!即便这个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滚烫的肉柱重新抵上她的穴口,龟头在她光滑无毛的阴唇上上下磨蹭,圆润硕大的顶端压迫感十足,蹭得她肥嘟嘟的阴唇裂开一道口子,沾着润滑油的肉体在磨蹭间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滚烫的肉物慢慢往里侵入。 不…爸爸…是我,我是你的女儿啊! 苏暖在心里无助的呐喊却丝毫不能阻止那根性器的强势侵入,陌生的饱胀感又外向里蔓延,粗长的肉物整根撑开她的阴道,直戳到肉穴深处。 她被插了…还是被苏暮霖…被她亲身父亲的鸡吧插满了… 苏暖头一回感受到阴道被阴茎塞满的感觉。沉甸甸的肉物撑满她整个阴道,将里头塞得严严实实,她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棒身上盘踞的青筋与跳动的脉搏,这是苏暮霖的肉棒,是她亲生父亲的肉棒。 这不是我的身体…这是那个娃娃的…不是我的… 苏暖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大概这样才能减轻她的负罪感。 “唔…”苏暮霖半覆在她身上,腰背弓起将鸡吧往外抽了一截,润滑油在她阴道里发出黏腻的声响,很快就又撞了回去,鼓胀的囊袋啪的一声拍在她的阴唇上,苏暖甚至能感觉到阴唇被囊袋拍打得四下颤抖。 “哦…暖暖…宝贝儿…夹夹爸爸好不好…”苏暮霖喘着粗气,劲瘦的腰身快速摆动,粗壮的肉物在她肉穴里快速进出,阴唇完全被棒身撑开了,润滑油在快速的摩擦中化成白色的泡沫,黏连在交合处。 苏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男人陌生的粗喘声混合着身下传来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她完全能感受到肉棒在体内的每一次动作,龟头顶撞带来的酸胀,筋络剐蹭带来的酥麻,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招架。 这明明不是她的身体,为什么她的感觉却那么清晰,被自己爸爸的鸡吧干还能那么爽,她甚至想将腿盘到他腰上,让他将鸡吧插得更深更快。 这正常吗?今晚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谁还在乎正常不正常? “宝贝儿…”苏暮霖脸埋在她颈侧,两只手捧着她的臀将她抵上他的鸡吧,腰胯凶狠的往里撞。这个娃娃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皮肤质感跟真人无异,囊袋拍打穴口发出噼啪的声响,淫靡至极。 苏暖盯着晃动的房顶,神思在这一波波快感中逐渐恍惚。她完全忘了她是谁,她身上的人是谁,感官全集中在身下,那个被父亲性器占有的地方。 苏暮霖的鸡吧好大,好硬。沉甸甸的插在她肉穴里,他动作狠戾的将自己的鸡吧一次次塞进来,塞满她整个阴道,又很快的抽出去,如此反复,圆硕龟头撞击着她的内壁,胀疼感混合其中,更让她欲罢不能。 “…暖暖…哦…”苏暮霖抵着她额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尖,粗壮紫黑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往她肉穴里撞,他中途将鸡吧抽出来几次,抹了润滑油又重新塞了进去,直到将一整瓶润滑油都用完,他才抵在她肉穴深处,将一大泡滚烫的阳精射了出来。 啊…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被精液浇灌的滋味,那样烫的浓精,有力的喷射进她肉穴深处,酥麻胀满,喷射时弹跳的棒身刮蹭着她敏感的肉壁。太爽了…这就是做爱吗… 苏暖觉得自己的肉穴里一片绵软,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缓缓往外流,她好想夹住那根正在射精的肉棒,让它一直插在她的身体里,永远不要拔出去… 0008变得奇怪了 苏暖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自己房间里,闹铃在嗡嗡响,她还是入睡前的姿势,整个人闷在空调被里,有刺眼的光从窗帘外透进来,投射在地板上,落下斑驳的痕迹。 她有些茫然的盯着左侧的窗,她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做这样的梦?这么淫荡又无底线的梦?而且这梦境真实得有些过分!她甚至能回想起苏暮霖胯间那根紫红色肉物的狰狞模样,肉穴里隐约还能感受到被巨物撑开的饱胀感。 她晃了晃脑袋,因为梦里的情景让她觉得喉咙里干燥了不少。在床上扭了两下,腿心一股难以忽视的黏腻感,她犹豫了一会,伸手往自己腿间探了探,指尖碰到一片湿漉漉的布料,她的裤子全湿了。 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内裤睡裤底部全湿透了,甚至连下面垫的床单都湿掉了一大块。所以说,她昨晚做了个春梦,和自己的爸爸做爱了,在梦里还流了这么多的水?! 苏暖此刻心里五味杂陈,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直以来都很怕苏暮霖,她跟苏暮霖相处的时间不长,被领回苏家的时候她都已经十几岁了,对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一直就不怎么亲近,加上乡下外婆一直给她灌输的观念,更不可能让她对他产生这种逾矩的想法。 所以她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是她潜意识…不可能不可能… 苏暖晃忙摇头,她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抱有非分之想,绝不可能! 她红着脸把湿掉的裤子和床单全抱到了浴室,一股脑塞进浴缸里,看着水将那片湿漉漉的痕迹淹没,好像自己犯罪的证据被消除掉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她下楼的时候苏暮霖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肩宽腿长,一身高定西装更衬得身姿挺直,举手投足间是苏暖学也学不会的贵气。 “…爸爸,早。” 苏暖垂着头有些局促的上前打招呼,她平常就很怕他,但今天这种感觉却不太一样。她光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脸红到耳根,又烫又烧。慌忙低下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嗯,吃饭吧,一会我顺路送你去学校。”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低沉的嗓音里没有掺杂一丝情绪,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个梦? 但苏暖脸烧得更厉害了,不知道为什么,光听他的声音,她脑子里却是梦里那带着喘的呼吸,夹着情欲的低语。 0009变得奇怪了(二) “…怎么了?脸这么红?病了?”苏暮霖抬眼看她,英挺的眉夹得紧紧的,他伸手过来,想探探她的额,却被她极快的避开。 “没…没事…我只是…刚才洗脸的水太热了…”她拿了个包子塞进嘴里,垂着眼不敢看他。她觉得自己今天太奇怪了,光听他的声音都让她的身子发软,腿心甚至在隐隐发痒,脑子里总能想到昨晚梦里那根满布青筋的巨大性器。 她味同嚼蜡的吃完了饭,跟着苏暮霖上了车,她呆愣愣的坐在副驾驶,车厢里都是苏暮霖身上的冷竹香,让她越发心绪难安。 “…怎么不系安全带?”她隐约听到苏暮霖的声音,一抬眼就见他倾身过来,上身从驾驶座越过来,从她身侧勾出那根安全带,下颚靠近她头顶,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满鼻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他的手从她胸前滑过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口,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又慌忙的缩了回来。 “我自己来吧!”她把安全带从苏暮霖手里抢了过来,低着头装作忙碌系紧的样子,不敢抬头看他。 苏暮霖垂眸看了她半晌,才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正身回去,启动了车子。 一路无言,车窗外车水马龙,苏暖心却砰砰直跳。她的头盯着正前方,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往苏暮霖那侧瞟。方向盘上的那只手骨节修长,握着方向盘时手背上青筋绷紧,昨晚梦里好像就是这只手揉弄着她的奶子的。 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觉得胸口都在隐隐胀疼。西装裤下的那条腿修长有力,坐着的姿势让他胯部绷得特别紧,中间一个大鼓包,直伸到左侧大腿中侧。那不会就是他的性器吧?不勃起都那么明显?这么长吗?平常都喜欢放在左侧?… 苏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因为一个梦而在疯狂意淫着自己的父亲。车一停,她抱着书包逃命似的从车上下去,连看都不敢看苏暮霖一眼。 “我晚上自己回去,不用来接我…”丢下一句话便逃也似的跑进了校门。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人忧郁的眼神,似乎比梦里的更甚了… 0010变得奇怪了(三) 苏暖晚上故意晚到家,她有点害怕面对苏暮霖了,放学的时候给阿姨打了电话,说自己学校有活动,晚点回。本来想等苏暮霖先睡了她再回来,没想到找阿姨一问,苏暮霖今晚居然也有事没回。 “先生说今晚有应酬走不开啊,你们两都不回来,我都没煮饭…你吃了吗?”阿姨絮絮叨叨,苏暖没听进去,只说自己吃了就跑回了房间。 翻来覆去的没睡着,快半夜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的汽车声响,是苏暮霖回来了。 苏暖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怪,往日里很平常的事,今天却特别在意。她竖着耳朵仔细听,想听到苏暮霖的动静,可惜车停之后,除了房间空调传来细微的电流声,再没听到别的什么动静。她有些失望,瘫在床上叹了口气,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倒把她吓了一跳。 “小暖,先生叫你下去吃点东西,快来…”阿姨在门外叫她。苏暖想说不吃了,嘴巴却鬼使神差的自己答应了:“好,我就来。” 太奇怪了,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无论心里如何吐槽,她依旧从床上爬了起来,屐着鞋子下了楼。 苏暮霖正坐在沙发上,见她下来也不过抬头撇了她一眼:“听说你晚上没吃?来吃点再睡。” 茶几上放着一碗甜汤,是她爱吃的紫玉丸子,她坐过去,才靠近他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比昨晚梦里的更甚。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依旧是他一贯的冷静自持,眼神都不吝惜给她,只是盯着面前播着新闻的电视。 苏暖在他旁边坐下,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电视里的主播挂着职业的笑容,介绍着满是数字的各种资讯新闻。她看不懂,心思也不在那,而是从碗沿偷瞄他搭在一起的大长腿。 他的腿好长啊,为什么她没有遗传到呢?苏暖一整个脑子里都是奇奇怪怪的问题,眼睛又往他大腿上瞄,看见那包鼓起,依旧伸到左侧,她突然觉得嘴里的丸子梗得厉害。 “…我吃好了。爸爸,我先上去睡了。”她放下碗,蹭的一下站起身,匆忙上了楼。 0011爸爸插得好舒服 苏暖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可是大概是吃饱了的缘故,肚子里暖哄哄的,躺到床上就困了。 颈侧有恼人的呼吸声,急促粗重,耳根被什么蹭过,痒的不行。她意识转醒,发现自己居然又躺在那个密室里。依旧是动不了的身子,她已经光溜一片,而苏暮霖正赤红着眼趴伏在她身上。 今晚的他比起昨夜似乎更加狂乱一些,大手捏着她的奶子,像揉弄着两坨绵软的面团,他抬起头时鼻息喷在她鼻尖,浓重的酒味熏得她头脑发晕,好像就是她晚上闻到的那个味道。她是又又又做梦了? “唔…为什么总不看我…嗯?”苏暮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摩挲,指腹上的薄茧刮过一片麻痒。他半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帘下投下暗影,更显得他眼眸深邃。 “…我该怎么做好才…”他的声音越发低哑,最后一句落在她嘴角,柔软的唇被他衔住,唇瓣被他吸进嘴里轻轻的嘬,再是放开,舌尖刮过,在口腔边缘试探着轻舔。 大手在她奶子上揉弄过后贴着她的腰腹来回磨蹭,最后包住她一瓣丰满的臀,捏弄抚摸。苏暖心跳加速,她父亲的手大而有力,带着粗糙的薄茧,揉弄着她的隐私部位,她觉得羞耻,却又躲不掉,反而隐隐生出几分快意。 她看到苏暮霖坐起身,扯掉了勒着他脖子的领带,西装外套早被他丢到了一边,他跪坐在她腿间,皮带解开时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他伸长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苏暖撇眼过去,里面满满一抽屉的润滑油,他拿出一瓶,熟练的倒到手上。 苏暖不敢看,她盯着屋顶的吊灯,耳边传来熟悉的粘液摩擦声。不一会大腿就被他握住了,她两条腿被他打开,整个人被他折成两半,整张肉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倾身上来,手握着那根被润滑液抹得油亮的巨大性器,在她腿心磨蹭。 好烫…好滑… 苏暖情不自禁的往身下看,她的肉穴整个被他翻折过来,正对上方,一颗圆润硕大的粉紫色蘑菇头从包皮中伸了出来,抵着她的阴唇上下磨蹭。那淫物不时贴着她的肉缝要陷进去,进去半个头又斜着戳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苏暖口干舌燥,龟头挤进来带来不少胀意,戳出去时龟头蹭过她的阴蒂,爽得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颤。 “宝贝儿…要是能流点水多好…”苏暮霖喘了喘,那鸡吧上的润滑油叫这仿真娃娃刮掉了不少,他又往上抹了点油,才重新抵了上去。大龟头插着她的肉缝往下陷,阴唇被那硕大的阴茎撑得往外翻,壮硕的棒身慢慢挤进她紧窄的肉穴里。 啊啊…好胀… 苏暖眼睁睁看着父亲那根巨大的性器直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动作不算快,她能看到自己肥厚的阴唇将他棒身上黏腻的润滑油挤到穴口,堆积在肉穴外挤成一坨,在被他性器底部的那两颗肉囊压扁,将她的阴唇整个晕满。 肉穴里又烫又胀,满满的肉感。那么长那么粗的性器就这么整根插了进来,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将她里面插得满满当当。 苏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她很羞耻,又莫名的兴奋,看着那根属于自己父亲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灵魂在这个娃娃的身体里颤抖。她盯着淫物,视线从苏暮霖的小腹上划过。 他抽腰提臀时小腹竟然凹出好几块腹肌,他有八块腹肌呢,还这么性感。人鱼线在他浓密的毛发间交汇,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从其间伸出,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又不是真的。她不是真的在被自己的父亲肏干,苏暮霖也不知道她会梦见他。所以,为什么不在梦里好好享受?为什么要那么重的负罪感?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轻松了。感觉完全集中在交合处,粗壮的性器磨过软肉带来的酥麻,肉棒上的每一处隆起在插入时撑开她的软肉,大龟头撞到宫口上,酸胀又酥麻,她舒服得颤抖,灵魂似乎都悬浮在欲望的浪潮里。 “唔…宝贝儿…宝贝儿…看看爸爸…能不能看爸爸一眼…”苏暮霖伏身下来,额头贴住她的,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她那双无神的大眼睛,她的视线不知落在哪里,总归不在他身上。 这样的认知似乎让他越发难受,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腰胯疯狂的摆动,巨大的性器穿过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插进她肉穴深处,快速的抽插让囊袋跟着甩得飞快,润滑油被刮蹭到穴口,再被囊袋拍打甩飞,发出黏腻的声响。 男人喘着粗气,坐直身子将鸡吧抽了出来,往上抹了油之后便将她翻了过来,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他从身后压住她的脖颈,巨大的肉棒从后头又捅了进来。有了润滑油的滋润,他入的又猛又急,这个姿势让鸡吧插得更深,一下就撞进她肉穴深处。 啊啊…好深…肚子要被爸爸捅穿了吗…苏暖盯着前方晃动的床板,神思迷离。插在肉穴里的肉棒似乎都顶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他每一次插入都将她的肚子整个顶了起来,里头又胀又烫,被他塞得满满的,又舒服又难受。 “哦…宝贝儿…好想插你…爸爸插得你舒服吗…”男人在她身后喘着粗气,劲瘦的腰臀像电动马达一般疯狂摆动。苏暖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要爽死了。肉棒贯穿肉穴塞满阴道,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活塞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 臀腚撞到耻骨,肉囊撞上阴唇,阴茎塞满阴道…每一处都让她的灵魂疯狂尖叫,想回应他,想夹紧他。 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再多一点…射给我好不好…当滚烫的精液浇筑在体内深处,粗大的肉茎在激烈的颤抖发射时,她的灵魂也跟着攀上了虚空,漂浮进情欲的山巅… 0012意淫 醒来时依旧是在自己房间,裤子毫无疑问又湿得一塌糊涂,这个梦太真实了,阴道里似乎还能感觉到被巨物撑开摩擦的饱胀感,带着快感的颤栗似乎还停留在她身体里,肚子里隐隐酸痛,仿佛真的被苏暮霖的那根性器顶撞了一个晚上。 连续几天做这样的梦,尺度还一次比一次大,究竟是为什么?苏暖站在浴室里,看着浴缸里的水一层层漫过被单,思考着这几日的异常。 好像从她进过苏暮霖的房间才变得那么奇怪的。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娃娃,才会不停的做着怪梦?要找个时间进去再进去看看才行。 苏暖下楼的时候苏暮霖照旧坐在楼下,似乎她每天早上下来都能看见他,无论她起的早还是晚。 “爸爸…”她打了个招呼就坐到了位置上,全程不敢抬头看他。虽然说他不知道那个梦,但她自己还是有点难以面对。她难以控制自己脑子里浮现的那淫荡淫靡的一幕,他做爱时的表情,性器狰狞的模样,这些都让她又羞耻又惭愧。 餐厅里只听见餐具碰撞发出的轻响,连咀嚼声都轻得几乎听不到。等她终于挨过这段时间,将碗里的东西吃完时,苏暮霖也适时的站了起来,他从衣架上取下西服外套,穿在身上,一面扣上扣子,一面转身对她说:“记得拿书包,我去取车。” 他站在门边,一束光正好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苏暮霖的身材比例堪称优越,板正的西装外套更是将他这一优点尽显,那腰那腿那宽阔的肩膀。但让苏暖此刻最为震动的是,他胯间那道粗野的轮廓。 因为侧身的关系,那个位置刚好被光照到,从她所在的位置上看去,那露在西服下摆的一包极其明显,连裤子上那几条被勒紧的褶皱此刻都变得极其色情。 苏暖脑子轰的炸起了惊雷,她很快扭开脸:“我…我今天自己去吧,我约了同学一起…”她说着已经拿起书包,就要夺门而出,可跑到门边却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他一直站着没动。苏暖心中忐忑,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刚才那个反应太过分了,太不礼貌了。她正想着要不要补救一下之时,脑袋上传来的他的声音。 “去吧,注意安全,到了给…阿姨打个电话。”声音依旧硬冷,说完他移开了身子,转身去了客厅。苏暖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隐约生起几丝内疚的情绪。 她一整天上课都没能静下心,脑子里要么就是梦里那香艳的场景,要么就是早上苏暮霖转身离开的背影。烦闷苦恼把她整个人都充满了。 下午以不舒服为名请了假,她坐车回了宅子。进门前先溜去车库看了一眼,苏暮霖平常开的那辆车没在了,她松了口气这才进了门。阿姨见她回来有些惊讶,她搪塞了一句说忘拿东西了,便上了楼。 她站在苏暮霖房门外,楼下的阿姨一面打扫卫生一面哼着歌,苏暖呼了口气,握紧了门把,她要再进去看看,看看那个娃娃。 咯哒…门锁转了,但门却没有打开,她试了几次依旧如此。他把房门锁上了。 没有办法,她不敢去找阿姨拿钥匙,因为阿姨一定会告诉苏暮霖的,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进过他房间…她回了房间,瘫在床上翻着手机,还用搜索引擎搜了几个关键词。 灵魂离体、梦里附身…无一例外,跳出来的全是些怪力乱神的故事或是些神棍话术,毫无助益。她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才五点苏暖就告诉阿姨自己饿了,以往都是七点才吃晚饭的,可她就是害怕跟苏暮霖一桌吃饭。 没错,她在躲他。她现在真的很怕面对他,即便知道那是梦,即便知道他并不知情,但她每一次看到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意淫他,这个负罪感与羞耻感真的让她难以招架。 0013越发黄色的梦 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梦了。 梦里的苏暮霖正站在床边脱裤子。不是吧…苏暖难以置信,怎么自己能连续几晚做这样的梦,还一次比一次黄色,一次比一次离谱?! 她看到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了,内裤也被他扔到了一边,那根巨大性器已经是勃起的形状了,海绵体充血鼓胀翘起,耸立在他腿间。巨大的粗长的,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间摆动。 他脱了上衣,露出自己精壮的上半身。胸肌鼓起,腹肌分明,腰侧的人鱼线极其性感,他站在灯下,就像是艺术家手中完美的人体雕像,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分比例都堪称完美。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的,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身材。 …其实他也才叁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纪。苏暖忽然想起乡下的外婆小时候常跟她说的话。 你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人,那么小就勾得你妈怀上了你,生下你又不认帐,把你丢在我们家自己就跑了,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苏暖没见过她的亲生母亲,大家都说她死了,因为被苏暮霖抛弃,生下她后就自己寻了短见。所以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爸爸就是个坏男人负心汉。 她刚被苏暮霖接回来的时候像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抗拒着他的一切。但之后发现,无论她如何抗拒都逃脱不了他,他们总归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也剪不掉。 所以她学会了沉默,这一招用起来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数时候也以放纵的姿态来回应,好像早是习惯了她的做派,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无论现实里的苏暮霖是怎么样的,梦里的苏暮霖已经覆到了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挤到她腿间,沉沉的压着她。 他在梦里好像很喜欢吻她,苏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其实她潜意识很想要他亲自己吗? 但不管怎么说,在梦里苏暖还是很享受的。苏暮霖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干净儒雅的气味,即便有时候混着酒气,也不会浑浊得让人反感。 他的唇不算薄但也不厚,亲她的时候动作总是很轻,软软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为是个人偶的缘故,他的舌头一般也只会在嘴唇上轻扫,很少伸进来。 奶子被他揉在手里,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便能将她一颗小乳全包在手心,像捏着一小团绵软的面团,揉圆搓扁,怎么玩都行。苏暖这才知道,原来被人揉奶子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多得让人看不透。她不懂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每次在梦里的话都跟这个梦一样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没时间思考,苏暮霖已经撑身起来。他抹好了润滑油,手撸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却是胯腿坐到了她的胸口上。 0014帮爸爸舔舔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勃起胀大,充血的海绵体将包裹着棒身的包皮完全撑开了,猩红的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长长一截,顶部的小孔张合着向外吐着粘稠的液体,整根棒身叫润滑油涂抹得光润水滑,从他虎口伸出,抵到她眼前。 苏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根男人的性器,还是自己父亲的,虽然在梦里,但在视觉上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冲击。她不知道别人的是怎么样的,但苏暮霖的这根充满了绝对的野性和攻击性,光是看到,就能让人口干舌燥。 “宝贝儿…给爸爸舔舔好不好…”他握着肉棒根部,将那根粗长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戳过,滚烫的肉物从她的嘴唇直戳到鼻尖,囊袋贴到了她的下颚,柔软中带着肉感的硬。 苏暖甚至能看到他龟头下方饱满的冠状沟,能闻到性器独有的麝香味混合着润滑油的味道,那种淫靡中的迷幻气味,让她真的想伸出舌头去舔他。 “哦…宝宝…舔舔爸爸…”苏暮霖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嘴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粗壮性器,低着她的嘴唇缓缓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贴着她的舌头整根插了进来,巨大的棒身将她的嘴角拉扯得几乎要裂开。 苏暖能感觉到嘴角近乎撕裂的拉扯感,满满一嘴的肉感,肉棒从口腔往里挤,挤开她的喉管依旧没有停止,她忍不住想吞咽,喉咙里一股塞梗的感觉,还在往里挤。 他的性器太长了,长到似乎能伸到她肚子里去,龟头已经挤开了她的喉管还在往食道里挤,直到囊袋贴上她的嘴唇才停了下来。胸口胀胀的疼,像被噎住一般,吞不下也吐不出。抽拉时,棒身上翻起的硬楞刮得她胀麻难忍。 “暖暖…哦…”苏暮霖曲腿跪在她胸口,提着臀将那根粗壮的性器往她嘴里塞,他手抬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往他的胯间撞。粗壮的性器在她口腔中快速进出,撑开她的食道挤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他动作粗暴非常,仿佛将心中满积的情绪全发泄进她嘴里。 苏暖觉得自己的口腔此刻全然变形了,如果不是这个娃娃,她恐怕会被他弄到下颚脱节。嘴巴不是性器官,本来不会带来快感,但他的粗喘配合着嘴里性器的抽插摆动,竟能让她在心理上莫名的愉悦。 不可否认的是,沉浸在性爱中的苏暮霖真的很性感。这个姿势除了能让她深刻感知到他性器的威力之外,他做爱时的狂野与爆发力真的会让她心痒,她甚至觉得他的性器很好吃,想要去吸他去舔他。 大概是因为女性天生就容易被强力者吸引,即便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是不可避免的。 做梦的好处就是她不会觉得累,当然也感知不到下颚被长时间撑开的酸。她能将意识完完全全的放在那根性器上,通过口腔的触感去感受棒身上每一分隆起和沟壑,感知他的温度与脉动。 他的激动与兴奋真的能感染她,甚至让她感觉到快感,心理上的快感。当他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时,棒身上的润滑油与她的嘴唇间拉扯出无数条细密的黏丝。 “暖暖…宝宝…”他给性器重新加上了润滑剂,用传统的姿势覆在她身上,性器从她的阴唇里挤了进去。 啊…苏暖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颤栗的呻吟,缓慢挤入的棒身仿佛将她空虚的灵魂都填满了,方才积蓄良久的快感在这堪称折磨的缓慢摩擦间居然一下子就爆发了。她觉得自己在他缓慢的插入里颤栗翻腾,浑身像燃了火,从那被缓缓塞满的阴道烧向四肢百骸。 啊…爸爸…好舒服… 她想张开腿想抱住他盘住他,想告诉他她有多舒服。什么血缘什么禁忌,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当被肉欲裹挟之后,理智便荡然无存,只有最原始的律动能让她畅快。 苏暖好像上瘾了,对这个梦,或者说是她苏暮霖的性器,苏暮霖的肏弄上了瘾。她想要他,疯狂的想,想他插得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想他把精液射进来,将她灌得满满的… 多好… 0015出国留学 好像从那晚开始,苏暖变得不太一样了。她不再抗拒做梦,甚至会很期待。她每天晚上都会迫不及待的上床睡觉,期待能梦见那个房间梦见他。 在不做梦的时候,她开始偷偷观察着苏暮霖,想从他身上寻找一丝梦里的痕迹。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盖剪得短而公整,骨节突起的位置看起来十分有力,指尖有轻微的薄茧,怪不得插进阴道里时会感觉硬硬的,还会刮得她酥酥麻麻。 他的背和胸膛都很宽,覆在她身上时能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鼻尖满满都是他的冷竹香,贴上来的时候,能把她两颗小乳都压扁,做爱时胸膛上的汗会沿着胸肌腹肌往下流,再滴到她的小腹上,烫烫麻麻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臂修长有力,肌肉线条完美。动作时会沉沉的撑在她耳侧,随着他的摆动压得床板发出颤抖的呻吟。他的臀肌紧致饱满,摆动时腰侧会陷下两颗小窝,性感至极… “…吃饱了吗?”苏暮霖的声音吓得她回过神,她忙把视线从他的手上挪开,感觉腿心渗出的液体似乎把底裤都黏湿了,她沉默着从盘子里又抓了一根油条,低着头咀嚼着。 阿姨从旁边经过,忽然又转身回来:“小暖最近怎么总换床单?是床单没洗干净吗?” 原本无意的话却是突然戳中了她的心事,让她无比心虚,她抬起头偷偷瞥了一眼苏暮霖,他正垂着眼专心看着手里的报表,似乎没有太在意她们两的对话。 “…没有…晚上出太多汗了…”她小声回答,希望阿姨不要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夜里盗汗…这个不太好哦,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太累了?阿姨晚上炖个汤给你补补罢…” 苏暖和苏暮霖出门的时候,正是早高峰,车道上车很多,走走停停不可避免。苏暖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发呆,脑子里还在想着晚上回去要怎么处理那几张床单。 “最近压力很大吗?”苏暮霖突然出声打破了车厢里的平静。 “嗯?”苏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国内的学校是这样。”他专注着看着前方的车况,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打了个旋,苏暖的身子跟着车子拐弯的方向倾了下身,就听见他说:“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国留学。” 苏暖微顿便转头去看他,她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却发现他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那么的冷静疏离,没有看她,好像只是在跟谁谈论公事,而不是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送走一样。 她这几天才暖起来的心在这一刻又沉了回去。是了,那样温柔的爸爸只在梦里,现实里的苏暮霖不会像梦里那样温柔的跟她说话,更不会像梦里那样亲她吻她爱她。 她对他而言,从来不过是乡下来的野孩子,连母亲都没进过他苏家的大门。不过是一场风流里错误留下的一段孽缘,一场不被期待的血缘关系。 说不定他早就嫌她烦,嫌她碍事了,如果没有她这个拖油瓶,凭他的长相与资本,要找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还不简单? “…国外的一些贵族学校对成绩要求不高,压力会相对小一些…” 苏暖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她胸口闷得像是要炸开,手按住车窗下的按钮将密闭的窗户打开,风从疾驶的车窗外灌进来,呼呼的扑上她的脸。 “你决定就好。” 她的声音混在风里,让他几乎听不清。当他从那凛冽的呼啸声中分辨出她的话时,却像被利刃一下戳进了胸口,手掌用力的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的筋都鼓了起来,半晌,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终究没有说话。 0016偷亲了爸爸 苏暖坐在教室里发呆,她撑着下颚歪着头,眼睛盯着伸到窗外的树枝。 几片树叶在风中轻轻颤动,小鸟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打闹,叶子不堪重负,终于从枝上滚落下来,跌到了楼下。 讲台上老师高亢的声音混着蝉鸣让人昏昏欲睡,教室里趴倒了一片,如果在平时,她大概也是这群人里的一员。但今天的她毫无睡意,脑子里不断的循环着那句话: “送你出国留学…” 他终于还是决定不要她了。从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 从小到大,她无论去哪里都是被嫌弃的那一个。小时候外婆就嫌弃她,骂她是没人要的小野种拖油瓶,拖累家里。经常会被外婆丢到亲戚家,亲戚们也是各种嫌弃。也对,谁会喜欢一个拖油瓶。 “…下午学校要进行消杀处理,下午的课暂时不上了,大家放学要注意安全…” 原本慵懒的教室一下爆出了激烈的欢呼声,苏暖跟着人潮一起出了校门,越过了公车站,走在马路上。 她与身边欢快的人群格格不入,走过两个站才上了公车。 回到苏宅,原本想上楼的,却闻到了一股酒气。味道很浓,难以忽视。 这个宅子里唯一喝酒的只有苏暮霖。她踩在楼梯上的脚收了回来,寻着酒味到了客厅,苏暮霖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 西装外套落在地毯上,沙发角落还倒着几个空酒瓶。他手搭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领带被扯得七零八落,领口歪斜着露出一截古铜色的长颈。那双修长的腿裹着黑色的西装裤搭在沙发扶手上,半只小腿伸到沙发外头。 他整个人瘦长的一条歪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下隐约能看到他隆起的肌肉线条,秀美修长,明明是很平常的姿势却显得莫名的性感。苏暖挪不开眼,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慢慢靠近他。 “…爸爸。” 她听见自己叫他,但苏暮霖却没有反应,他的胳膊盖住了眼,呼吸很轻,连睡着都显得那么冷静。 “…爸爸…不要在这里睡…”她的声音沉了很多,但心跳却快了起来,越靠近他酒气越浓,光是空气里的酒味都快要把她熏醉了。 苏暖看着他搭在额上的那只手,从额头上垂下,腕骨突出一道性感的轮廓,修长的指节自然的伸展着,指间几乎要碰到沙发上,甲盖上的点点粉更衬得他手指跟白玉一样。 她在沙发旁蹲下,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唇轻轻的蹭上他的手指,贴上去轻轻的摩擦。有些凉,有些硬,摩擦间能感受到他指间粗糙的纹理,和手背上细小的绒毛偶尔戳过嘴唇带来微微的痒。 偷亲完他的手,她盯着他露在手臂之外的唇看了良久。他的嘴唇,颜色是健康的浅红,上薄下厚,唇峰明显,唇瓣柔软饱满,放松时嘴角微微上翘,很是性感,她想起梦里他吻她时的感觉,弹软温暖,还带着他身上的冷竹香。 她不禁吞了吞喉咙,光是想象都能让她心跳加速。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倾身过去,生怕胸膛里那飞快跳动的心跳声把他惊醒,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0017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 唇轻轻的贴住了他的,柔软绵软,跟梦里一样的质感,还带着香,混着酒气,让她越发迷醉。温度似乎比梦里高了许多,灼热感从嘴唇烧至全身。 她觉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被酒气熏的还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欲,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唇瓣轻轻舔了一下,很快就收回来了。 唇尖带着酒的苦味,收回嘴里却让她回味无穷。才一口,都能让她像泡在酒缸里一样晕眩。 心跳如鼓,欲望好像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她夹着腿,觉得体内异常的空虚。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着他隆起的胯间,他这样躺着,那个位置居然那么显眼。腿间鼓起的一大包将裤子勒出好几条褶皱,左侧伸出一根条状物,直抵到他左侧的大腿根部。 苏暖以前根本不会去注意他这个部位,甚至会尽量去忽视他这个人,除了嘴上叫声爸爸,心里却总将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现在她不仅没办法忽视掉他,甚至会刻意关注他的男性器官,好像到了发情期的母兽,被性欲支配,开始关注起异性的性器一样。 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也根本没法抑制自己身体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梦,他的性器插进她嘴里,滚烫粗大,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却能瞬间激发身体本能的情欲。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里就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是饿极的人正对着一盘珍馐美味,馋到不行。 她轻轻挪过去,偷眼去撇他。苏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了,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颚和性感的嘴唇。苏暖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依旧抵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里小声说服自己。 脸已经自动自发的靠近沉暮霖胯间,尖瘦的下巴几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离裤子里性器不到五厘米,鼻尖几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轮廓,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 她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浓烈的酒精味中却也能叫她分辨出来。苏暖轻轻吸了吸鼻子,像药瘾发作的瘾君子在开始嗑药前的症状。 苏暖觉得自己确实是上瘾了,对沉暮霖,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对他的肉体上瘾了。 这真的很奇怪,不过是个梦,甚至梦里的苏暮霖跟现实里的那么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清晰的记得跟他做爱时的感觉,他性器的形状,他手指的触感,他身上的温度与味道… 口腔里开始分泌出多余的液体,她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她好像真的醉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蛊。她的脸越靠越近,终于在她吞下快要冲出胸口的心跳后,舌尖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轻轻的贴在了那道隆起上。 0018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2) 舌苔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热与硬感。 那是一种介于肌肉与嫩肉之间的饱满度,紧实却不硬冷,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简直就是催情的神药,苏暖觉得自己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上。 她从那团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顶端,不短的一段距离,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他。 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舌头留下的湿润浸透进西装面料里,自己留下的痕迹似乎透过那层布料浸润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让苏暖兴奋不已。 是了,她记得梦里这根阴茎的样子。跟沉暮霖平日里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饱满狰狞,勃起之后更是充满了野性,当他把性器展露出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眼睛里只有强势的掠夺。 不知道现实里的他是不是也这样?裤子里的这根性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梦里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兽欲和美感?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苏暖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裤子里的这根东西与她梦里的是不是一样的。 但苏暖不敢。她看着他腰间金色的金属扣,像是锁住欲望深潭的大门,冰冷禁欲,不敢让人亵渎。 但胯间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装轻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润染之后变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紧的部位这下子贴得更紧了。她隐约能看到那颗蘑菇头翻起的形状,厚实的铃棱从那根圆滑的轮廓中凸起的痕迹。 苏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线条,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苏暮霖依旧是那个姿势,胸膛起伏平缓,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头在口腔里贴着牙根磨了两下,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低头下去,舌尖贴着那道隆起舔过,湿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蘑菇头像撑开的伞端,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苏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过小孔边缘,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倒把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苏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暮霖的脸。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厌恶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责问,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客厅里依旧安安静静。 苏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苏暮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他没醒,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0019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 苏暖吃晚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的,苏暮霖就坐在对面,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吃饭。他洗过澡了,身上的酒气被洗得干干净净,连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也被洗掉了。 这个念头不知怎么让苏暖心里难受了一下,莫名的心酸。 “先生一会要出去啊?”阿姨端菜上来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苏暮霖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看样子一会还是要出门的。 “嗯,有个应酬。”他随口回答,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快速敲击着。 “那得喝点汤垫垫肚子。”阿姨很热心,给他舀了一碗,一面唠叨道:“喝点热的垫垫肚子,喝酒才不伤胃。”国内的应酬,酒桌文化不可避免。 沉暮霖点了点头,却把碗放在手边并没有动。阿姨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给苏暖舀了一碗:“小暖也要多喝点,阿姨特意给你熬的,夜里盗汗是体虚,可不能不注意。” “…哦,对了。中午刘秘书拿了份文件过来,先生你睡着了,我给你收着了。”说着她擦着手从柜子旁取了一个文件袋过来。 苏暮霖抬头看了一眼,冲着苏暖摆了摆头:“拿给她。” 又对苏暖说:“你先看看,有喜欢的跟我说,如果都不满意,我晚点让刘秘书再挑。” 是什么?苏暖疑惑的打开袋子,里面一堆的小册子,抽出来一看,全是国外名校的简介。她脑子轰的一下,甚至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炸没了。 这么快?真是迫不及待啊!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就这么着急要把她送走?想到这里,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憋得难受。 “这份资料里的学校开学都在八月和九月,时间比较赶,如果有喜欢的需要提前准备一下…”苏暮霖合上电脑,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外套,整着领带转过身:“你先看看,有合适的跟我说…” 苏暖低着头,她的眼睛盯着那个文件袋,筷子在碗里一下下戳着:“…好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的冷静得多,苏暖没有抬头去看苏暮霖的动作,只是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 今天的红烧肉是糊了吗?为什么一嘴的苦味? 她听到苏暮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离她远去,阿姨在门口跟他说话,嘱咐他路上开车小心点,他沉沉的应了一句,便关上了大门。 苏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去在意他,即便是不想看他,耳朵也会不由自主的去捕捉他的一举一动,但这一切他根本就不在乎。 眼前水雾模糊,有东西落进碗里,她没在意,筷子夹了口白饭塞进嘴里,又苦又咸… 0020醉了 苏暮霖似乎变得很忙,平常都会回来陪她吃晚饭的,可那天之后却没有回来了。 苏暖也没说什么,只是木着个脸在桌前自己吃,是了,她以前都是自己吃饭的,以后也会是,早该习惯的。 阿姨从旁边走过,叹了口气,上来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先生刚才来电话了,有个应酬,今晚回不来…他以前就这样的,工作忙的时候经常好几天都回不来,没事…” 苏暖嚼着嘴里的米饭,呆呆的点头。她这几天连梦都不做了。好奇怪,偏在这时候又梦不到他了。原来害怕做梦,后来期待做梦,现在想梦也梦不到了。 阿姨十点就要回家了,走前有些担心,因为苏暮霖还没回来:“要不阿姨今晚不回去了,在这陪陪你?” 苏暖摇摇头:“我一会就上去睡了,阿姨慢走,路上小心。” 这么大个宅子,只有她一个人,平时怎么没发现这里居然这么冷清。这时候她才想起来,从她来之后,只要她在家,苏暮霖好像总会呆在家里,虽然平日里人也不多,可只要他在家,她就没有害怕过。 怎么又想到他? 她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的人甩到一边。走到酒柜旁,那里摆了满满一柜子的酒,都是苏暮霖的藏酒,红的白的蓝的绿的,苏暖看不懂,她从上面挑了一瓶。镶金的瓶盖,细长的瓶颈,肥嘟嘟的肚子,看起来很是贵气。 也不知道多少钱,不过这些对苏暮霖而言都是小意思,他才不会在意。 她用开瓶器笨拙的打开了盖子,几滴撒到桌面上,一股甜香。找了个高脚杯倒上,她学着苏暮霖的动作晃了晃被子,凑到鼻子前轻嗅了下,甜香中混着一股难以察觉的辣味,她抿了一口。 入口带点甘甜,回味间一股浓烈的味道直冲上来,她涨红了脸,一下呛到了喉咙,跟着剧烈咳嗽起来。 不行,她换了一瓶,这次特意看了字,选了一瓶葡萄酒,直接冲到了刚才那个杯子里。白色的液体被醇厚的红色晕染,两者混合之后是淡淡的粉,浪漫的从底部冒着泡泡。 她尝了一口,还是很辣,但比刚才好了许多,喝习惯之后,舌头也被麻痹了,在苦味里品尝甜,在辣味里寻找香,这好像也是一种乐趣。 她趴在餐桌上盯着落地窗外黑漆漆的院子,那里亮了几盏昏黄的灯,有细小的夏虫飞蛾绕着那灯大转,不时有几只蠢的,狠狠的冲过去,一头撞在那玻璃罩上,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她看得眼睛发热,热烫的脸上一片凉,顺手一摸,手心湿了一片。 苏暖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不该去依赖别人,不管那个人是谁,她早该知道的,若是做一棵藤蔓,依赖大树来活,若有一天大树弃你而去,那岂不是命都没了。 头很疼,脸很烫,她摇摇晃晃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沿途鞋子掉了也没管,光着脚一下瘫躺在了沙发上。 所以那天下午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她盯着头顶晃动的水晶灯神思恍惚,脑子里全是他那天躺倒在沙发上的模样。 白衬衫黑裤子,搭在额上的手臂与修长的手指,还有胯间隆起的轮廓…到底是酒气让她上头,还是别的什么… 被酒气熏染的脑袋逐渐化做烂泥,但他那天下午为什么没去公司?为什么在白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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