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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身边的女人们(第二部8-16)作者:happyma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八章 御姐与萝莉(下)   只听雯雯师姐问:“你连个妹妹都照顾不好!现在感冒发烧了,你这个哥哥怎么搞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并不是因为小倩躺在我床上而生气,而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小倩
  第八章 御姐与萝莉(下)

  只听雯雯师姐问:“你连个妹妹都照顾不好!现在感冒发烧了,你这个哥哥怎么搞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并不是因为小倩躺在我床上而生气,而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小倩!
  她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语气放缓了点,说:“你怎么了?你也不舒服吗?”说着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
  我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姐,你生气了?”
  她板着脸,说:“不生气才怪!你这个小少爷真是靠不住!”顿了一下,又说:“我给她擦过身,她吃了药会睡上一阵子。我现在出去买菜做饭,你给我乖乖留在家里别到处跑。”
  我感动极了——雯雯师姐不愧是最温柔的姐姐,她非但没有因为小倩的出现感到嫉妒,反而很大方地接受了这个可爱的妹妹。面对这样的姐姐,我为我对小倩的非分想法感到羞耻!我能对得起雯雯师姐吗?我这人怎么这么混帐?我到底在想什么?!小倩虽然可爱聪明,但终究是我的妹妹,我跟她是不可能的!雯雯师姐对我这么好,我还有必要犹豫吗?
  当我的思想回到现实的时候,雯雯师姐已经出门了。我悄悄推开房门,看到小倩正躺在床上,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宁静的微笑,也许梦见什么甜蜜的事情了吧。她的被子被掖得整整齐齐,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我不忍心打扰她,正要离去之际,猛然看到床头放着那件长袍——她还在裸睡。我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快回到大厅。
  这一天,雯雯师姐就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给小倩擦身,喂药,侧坐在床沿跟她聊天,安慰她,晚上还破例离开宿舍,在我的公寓里跟她同床共寝——以至于让躺在地铺上的我都有一种嫉妒——我的地位果然受到严重威胁。
  次日早上,小倩已经恢复精神,只是还带着些许倦意。我们的早餐是黄油面包加牛奶,三人一边吃一边说笑,就像一家人一样。
  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小倩是趁休息天偷溜过来的,今天已经是星期一,她应该回去上课了,于是说:“我今天要上解剖课,走不开。雯雯姐,你下午没课,可不可以抽空送小倩去车站?”——无意之间,我已经接受了她从师姐到情人的身份转变,不再称她为师姐了。
  雯雯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到小倩的抗议:“不!我才不!我不要回去!我要跟哥哥在一起!“我很为难,小倩的病才刚好,现在要她自己一个人坐大半天的车回去深圳,我也很心疼,可如果让她长时间留在这里,我不但没办法向父亲交代,也无法跟雯雯姐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怎么办?
  雯雯姐说:“她现在还不适合坐长途汽车,这样吧,星期三下午我再送她去。”
  小倩柳眉一皱,小嘴一嘟,索性抱着雯雯姐的手臂撒起娇来:“雯雯姐最好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深圳,那里我没有朋友,哥哥又不在,没人陪我说话,没人跟我聊天,我……我真的……好寂寞……”说着说着竟流下泪来。
  雯雯姐顺势抱着她,口气也软了,说:“小文,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我左右为难,思量再三,才说:“我跟爸爸商量一下吧。”
  小倩含着满眶泪水说:“哥哥,别……别把我送回去……我不走……”
  我心里也不好受,这样可爱聪明的妹妹,任凭天下哪一个哥哥都会想把她留在身边的。
  中午,我联系上父亲,跟他说清楚情况,加上小倩对着电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一番,父亲竟答应下来——小倩可以留在我身边,但必须按时上学,功课绝对不可以落下。他还找人给小倩联系学校呢。
  小倩放下电话,高兴得抱住雯雯姐的腰,兴奋地说:“哇!谢谢哥哥,谢谢雯雯姐!我太高兴了!”
  这个星期,我们三人就这样住在一起。白天我和雯雯姐上课的时候,小倩独自在家里自习功课;中午和晚上,我们回到家,小倩已经把美味的饭菜准备好等我们回来;吃过晚饭,雯雯姐回学校练舞,我跟小倩一起讨论功课;夜里,她们姐妹俩抱在一起睡觉,只有我睡在旁边的地铺上。
  星期五,家里来电话,说已经给小倩联系好一间高中。星期天晚上,小倩依依不舍地在学校门口跟我们道别,说:“哥哥,雯雯姐,我会想你们的。”
  我微微一笑,说:“乖乖,去吧,加油!”
  在接下来的七个星期里,每逢星期六和星期天,小倩就会来到我的公寓,我们一起讨论功课,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度过温馨的假日。而雯雯姐也很识趣地把我们享受对方的日子改在星期三,好避免跟小倩发生冲突。这可让我跟云雨双姝疏远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云雨双姝突然向我和雯雯姐提出,五一劳动节放假的时候要一起去旅行,地点就是郊外的温泉度假区。这真让我头痛——五一放假的时候小倩肯定来找我,我不但要应付她,还要应付雯雯姐,现在再加上云雨双姝,我能应付得了吗?不过不管怎样,我也想放下学习的压力去好好散散心,既然有此机会,我不妨答应下来。小倩知道这个消息,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
  四月三十日,刚好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小倩也提早离开学校,我开这车载了她们四人来到度假区,却发现这里远不如想象中那么热闹——毕竟这个度假村的档次在这个城市来说有点脱离大众了。我们租了一间小小的别墅,还是带独立温泉浴池的呢,就是房间不够,只能让我自己独占三楼的一个房间,雯雯姐跟小倩一个房间,云雨双姝一个房间,她们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且在阳台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浴池。
  安顿好东西的时候,月亮已经露出半张脸了。我们到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匆匆回到别墅里,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美美地泡上一晚上。
  男人换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我第一个来到浴池,舒展四肢斜躺在里面,温热的水淹没我的胸膛,一直漫到我的脖子。真舒服啊!很久没有这种全身放松的感觉了。弥漫的雾气似乎把我的思想凝固了一样,把我心中的杂念一一涤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水声,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紫蓝色和火红色——云雨双姝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她们穿的游泳衣一模一样,都是性感的三点式,细碎的布料仅仅是掩盖了她们的乳头和阴户,高耸的双峰和丰满的肥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细看之下还看到几条不听话的黑丝偷偷溜了出来……趁雯雯姐和小倩还没来,我伸出左手捏捏小云师姐的乳房,又伸出右手揉揉小雨师姐的阴户,说:“两个大美女,可想死我了。”
  小雨师姐娇笑一声,扭动着腰肢好让我跟她的接触更加紧密,说:“你还说,就知道跟雯雯好,我们都快被你憋坏了。”
  小云师姐补充一句:“都憋了一个多月了。”
  小雨师姐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只有雯雯一个不够过瘾吧?”
  这可说中了我的心事,虽然雯雯姐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天天面对同一个人,难免会产生一些疲劳,加上我先前就已经习惯了三个女人的生活,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令人郁闷。
  小云师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伸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肉棒,说:“来泡温泉,可不只是泡温泉这么简单哦!”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举起手,毫不示弱地握住她一双美乳,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搔刮挑逗。
  那边小雨师姐见状,索性坐到我身上,把我的裤子扯下一点,释放出暴怒的恶魔,说:“很久没见了,老朋友。”说完还把掩盖在阴户上的布料捻起来,用阴户直接跟肉棒摩擦。
  太兴奋了!要不是担心雯雯姐和小倩随时可能出现,我一定要把她压倒在浴池边上,撕碎她身上无意义的掩护,让最强大的恶魔直接入侵她身体的最深处,彻底地占有她!
  小雨师姐明明知道我已经被挑逗得难以控制,却轻轻摇摆着腰肢从我身上挪开,只留给我一张充满淫靡气息的脸。
  小云师姐却不肯走,她低下头,全身潜入水中,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我的肉棒,送到自己的口中!
  吸吮了一会儿,我开始兴奋起来,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边揉搓肉棒一边对我笑笑,然后又潜了下去。
  这时候,二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雯雯姐和小倩马上就要来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对小云师姐说:“师姐,她们要来了!”
  不知道她是因为在水里听不见还是故意不理我,我只觉得她的吸力突然飙升,把我推向最高的巅峰!加上步步逼近的雯雯姐和小倩的脚步声,我要爆发了!
  只听见咔的一声,雯雯姐打开了通往院子的门,就在这一瞬间,受到双重刺激的我终于按捺不住那种快感,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顺着小云师姐的吸力,直冲小云师姐的喉咙。
  我跟云雨双姝的关系,是名副其实的“偷”情,雯雯姐一直被蒙在鼓里,小倩更加一无所知;在以往的经历中,虽然他们跟我口交无数次,我也经常在她们性感的嘴巴里面爆发,可她们从来不肯把精液咽下去。不过眼前的情况可不一样了,雯雯姐就在我背后十步之内,小云师姐一吐出就会穿帮,她除了咽下去还能怎样呢?只见她急急忙忙帮我把裤子拉好,又强忍着恶心把我给她的五个亿吞进肚子。
  雯雯姐来到池边,小云师姐突然从水里冒出来,咳嗽不止。
  小倩吃了一惊,连忙问:“小云姐姐你怎么了?”
  小云师姐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说:“没……咳咳……我在学……咳咳……学潜水……咳咳……呛到水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以前你说什么都不愿意咽下去,这下你可没辙了。嘿嘿,真刺激哦!”欲望得到满足,我的目光从小云师姐转到雯雯姐身上。
  雯雯姐对着她笑了笑,说:“呵呵,下次要小心点。”说着跨进浴池,慢慢在我左边坐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小倩在旁边的原因,雯雯姐居然没有穿三点式来炫耀她的身材,反而穿了一条短短的游泳裙,配上短短的上装背心。她穿成这样,丰乳翘臀是看不到的了,反倒让她的纤腰和长腿更显突出。
  小倩也小心翼翼地爬进浴池,坐在我的右边。令人惊讶的是,她穿的竟然是跟雯雯姐一模一样的游泳装,布料一样,剪裁一样,颜色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尺码较小而已。正是这种克隆式的打扮,把她的身材也完美地凸显出来——除了一张俏脸和一头长发,她简直就是按比例缩小了的雯雯姐!
  不用说,这样的雷同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肯定是她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去逛街,顺便买了这一对姐妹装!我感叹——雯雯姐真的完完全全把小倩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了,甚至比我和她的兄妹关系还亲!
  人已经到齐,我们几个一边海阔天空地聊天,一边享受着大自然恩赐的温水,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到了半空。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小倩哈欠连连,却又不肯先提出离开,说着说着,竟然靠在我肩膀上昏昏睡去。
  小云师姐把她横抱起来,低声对我们说:“我先带她去睡觉,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看到她们消失在楼梯上,我们的话题也放肆起来。小雨师姐狡猾地一笑,问:“喂,你们两个,多久来一次?”
  雯雯姐伸出一个手指头,意思是每周一次。
  小雨师姐并不笨,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脸上重新露出淫靡的表情,暗示着挑逗她说:“每个月才一次?雯雯你也太冷淡了吧?小文肯定是没满足,要不要我帮你?”
  我不等雯雯姐回答,伸手把她抱过来,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对她说:“姐姐,我们这个星期还没来呢。”
  雯雯姐回头看看小雨师姐,稍微迟疑一下,说了一句连我大感意外的话:“那现在就来吧。”
  她主动把腰带解开,又解开了我的裤头,游泳裙在水里缓缓飘开,恢复力量的肉棒正昂首挺立。她把腿张开,身体往下沉,让肉棒跟她的阴核轻轻触碰。只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进入状态,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红霞,喉咙里还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时机已到,我抱着她的腰肢把她压下,她也很合作地伸展着腰背,把肉棒纳入体内。在我穿越熟悉的腔道时,我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连带一双大肉球都在我眼前晃动不止——这是先前没出现过的情况。
  我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被人看着,真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虽然不太愿意在小雨师姐面前跟我亲密接触,但一方面欲火难耐,另一方面要向小雨师姐炫耀自己的身材,再加上先前已经在她面前做过一次,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了。
  她一边感受着我的强硬,一边主动进攻,弹性十足的翘臀前后挺动左右摇摆上下套弄,不停挤压着我,小穴里面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只见她仰着头,忘情地在我身上起伏,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好大……插到最深了……啊……我要……爱死你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小雨师姐,惊见她已经把身上的三点式清除,跪在浴池里,脸蛋憋得通红,两腿大开,上半身后倾倚在池边,右手揉着自己的一对高挺的美乳,左手正在自己的三角地带耕耘不已——她在自慰!最要命的是,她的双眼,死死盯着我和雯雯姐的结合部!
  两个美女,一个坐在我身上用我的肉棒满足自己,另一个就在一旁像看AV一样边看边自慰!天啊!汹涌的情欲冲击着我的灵魂,我感到肉棒开始变大了。
  雯雯姐知道我也快要爆发,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
  在一阵连续不断的收缩抽搐中,雯雯姐达到了高潮,紧紧抱着我,把我的脸埋在胸前,在我耳边低声呻吟:“啊……弟弟……你好棒……我……好爽……”
  几乎在同一时刻,小雨师姐的手指工作也获得完满成功,她发出了近乎尖叫的声音:“呀……呜……呜……嗯……啊!”
  我的耳朵听着小雨师姐的高潮尖叫,鼻子吸着雯雯姐的乳香,在她的高潮中把我的精液奉献给她,粗大坚硬的肉棒强横地占有她的要塞,并且在里面留下无数的小蝌蚪……休息一阵之后,雯雯姐才把肉棒从体内抽出,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面散播出来,污染一池春水,我们三人都得到了满足,而三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种经历甭提多过瘾了!
  雯雯姐整理好游泳衣,疲惫不堪地爬出浴池,说:“我去看看小倩睡了没。”
  我很清楚,小雨师姐浑身一丝不挂,如果我不跟雯雯姐走,那肯定要出事,轻则暴露过去的偷情关系,重则毁掉我和雯雯姐的关系,甚至连我和小倩的关系也会随之毁灭!事到如今,只能丢车保帅,暂时把云雨双姝搁下。
  小倩已经安然入睡,我们也迅速到浴室冲洗我们恩爱的痕迹,然后分别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出乎预料,我一晚上连射两发,居然一点倦意都没有,一直到午夜时分还睡不着,就连胯下的恶魔也不肯休息,硬梆梆的在向我抗议着。这本是一件郁闷的事情,可我却感到非常兴奋,因为我听见了敲门声。
  谁最有可能在这时候找我?小倩平日早睡早起,此刻已经呼呼大睡,怎么也不可能三更半夜起来敲我的门;雯雯姐每次激情过后都会累得连动都不想动,现在恐怕已经在睡梦中回味刚才的刺激了;小雨师姐刚刚在我面前完成了她的手指工作,连战的可能性也不大;想来想去,只剩下小云师姐,一定是她刚才意犹未尽,现在来找我共度春宵了……

  第九章 禁忌之恋(上)

  打开房门,眼前的身影既不是小云师姐也不是小雨师姐,更不是雯雯姐,而是小倩!她穿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吊带睡裙,披头散发,脚上蹬着拖鞋,脸上带着轻快的微笑。
  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好让剧烈的疼痛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她问道:“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我猛然惊醒,说:“好的,进来吧。”
  她一进来就老实不客气地爬到我床上,双臂把双腿抱在胸前,靠着墙,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她那一头像瀑布一样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在她的身体两侧,就像给她穿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洗发水的香气伴随着处女特有的清新气息扑鼻而来,把我本来就不多的睡意驱散得一干二净,我只好改变仰卧的姿势,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她。
  她稍微向前倾,浑然不觉低胸的吊带睡裙已经让她春光大泄——雪白的肌肤在温泉里泡过之后,沁出一抹嫩红,映得她本来就高挺的胸部展现出高山幽谷的美景,份外诱人。
  虽然她平常在我面前就总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尤其是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时候,总喜欢一边把脸放在我胸前摩挲,一边低声叫“哥哥”,那种小鸟依人的神情,每次都差点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是现在的她的微笑,竟让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她首先打破沉默:“哥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午夜已过,现在已经是五月一日,也就是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十月一日国庆节,她则是五月一日劳动节,这样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我故作不知,说:“五一劳动节。”
  她脸上掠过一瞬间的不快,又问:“还有呢?”
  我继续装傻:“星期一。”
  她收起笑容,说:“不对不对,再猜。”
  我故作冷淡地回答:“没有啦,还有什么?”
  她皱起眉头,小嘴巴翘起半天高,转过头不看我,还说:“讨厌!”
  我身体前倾,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着她的发丝,说:“还有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她喜出望外,一下子扭转身体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顺势伏在我怀里,小粉拳擂着我的胸膛,娇嗔道:“哥哥你坏死了!”
  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说:“哥哥可没忘记你的生日。”
  她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还用说?短短三个月,我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抗拒和轻视,慢慢变成了认可和赞赏,如今已经完全接受了她,彻彻底底地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来关心疼爱。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粗心大意摔一跤的情景,在猫堂里面失声痛哭的表情,还有那个下着雨的傍晚童话般的重逢……她已经不再是外来人,而是我最亲近的亲人,我唯一的妹妹!
  她见我沉默不语,又说:“哥哥,我真的很嫉妒雯雯姐。”
  我问:“为什么?”
  她低下头,幽幽地说:“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我觉得她好幸福。”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你是我妹妹,你不也一样幸福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女朋友和妹妹是不一样的。唉。”
  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和妹妹不一样,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自顾自地继续:“哥哥,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义父没把我带出来,我可能已经跟别人订婚了。现在能跟哥哥在一起,我好开心,可是又很遗憾。如果……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是啊!如果我们不是兄妹,那该多好!但假设终归是假设,我们就是兄妹,这是不可改变的。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安慰她:“妹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胸口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她哭了,那种咬着嘴唇充满委屈的神情,让我的心灵收到强烈的震撼!她狠狠在我胸前敲了一拳,哭着说:“不……我不要……我不要你疼我……我……我……我要……我……呜……呜呜……啊……“就在我眼前,她从低声抽泣到放声大哭,一直到情绪完全失控,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我无计可施,只好坐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紧紧抱着她,说:“妹妹乖乖,不要哭,哥哥不会离开你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光芒,从她细嫩的嘴唇间若有若无地飘出的阵阵香气,就像麻药一样,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警戒线。她高耸的胸部贴在我身上,随着她哭泣而阵阵波动。面对如斯美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她就像触电一样全身抽搐一下,挣扎着从我怀里逃开,躲到墙角,一张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发抖着说:“哥哥……你……你……亲我……你……”
  我对刚才的失控真是后悔莫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她终究是我的妹妹啊!我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面对她惊慌中带着羞涩的眼神,我只好说:“对不起,妹妹,我……”
  她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下次不要偷袭我了,好不好?”
  我心知肚明,她在暗示——我下次可以明目张胆地亲她了。我也伸出手,重新把她拥入怀中,一边用嘴唇摩擦她的耳根,一边用手臂、胸膛,乃至全身深深感受她的柔软和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抬起头,星目低垂,红唇微张,面对着我,伏在我怀里主动索吻:“哥哥,亲我。”
  我迟疑一下,把她抱得更紧,凑近她的脸,她的处女清香随着轻轻呼吸倾洒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情欲。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四片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自从跟雯雯姐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接吻对我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而面对楚楚可怜的小倩,我决定豁出去了!就让她体验一下灵魂之吻的感受吧!
  我把手臂从她的腰背之间挪到脖子,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柔柔地挑逗着她的唇关。她似乎不太愿意让我深入,牙关紧闭,喉咙里还发出阵阵“嗯嗯”的抗议声。我坚韧不拔地努力着,好不容易等到她张嘴换气,我趁机长驱直入,舌头直闯她的口腔,混淆着我和她的津液。她一阵手足无措,我也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卷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大力吸吮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抗议,我知道我的攻势取得成效了,她慢慢被我的热情包围,开始配合我的动作,主动吸吮我的舌头。于是继续加紧进攻,除了舌头的交缠,我还把左手放在她腰间,盈盈一握的细腰如此充满弹性!加上那种令人疯狂的气息冲击着我的灵魂,我的理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埋藏在心底的邪欲唤醒了恶魔,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的右手撩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不但白皙剔透,而且柔软细嫩充满弹性。她知道我越来越肆无忌惮,却一点都没有反抗,是因为心理期待着我的侵犯,还是因为沉醉在这史无前例的体验中?
  在恶魔的唆使下,我的手得寸进尺地向她的大腿根进发。就在我用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那瞬间,她尖叫一声:“不行!”猛然挣开了我的怀抱,力气之大,竟让她从床上摔倒地板上。
  我正准备扶她起来,却发现手指尖竟然还勾着她的小内裤——我在无意中已经解除了她的最后防线。小倩躺在地板上,一时半刻也爬不起来,痛得呲牙咧嘴,静静地躺着,又不敢呻吟一声。她的双腿不经意地分开,不经意让我饱览到无限的风光!
  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会有时间胡思乱想呢?我爬下床,蹲在她身边,轻轻把她扶起,她低声说:“好痛。”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妹妹,哥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把手臂缠在我脖子上,随着我的动作坐起来,又说:“哥哥,这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用这样说的。”
  我索性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说:“妹妹你摔痛了吗?”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我的脖子,让我躺在她身边,然后又把头枕在我手臂上,一双小手放在我胸前,大腿搭在我腿上,问:“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说:“因为你是我妹妹呀,哥哥当然要对妹妹好了。”
  她又问:“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不是我哥哥,你还会对我好吗?”
  我收紧了手臂,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不管你是谁。”
  她追问:“如果我是你的情人呢?”
  我毫不犹豫:“一定!我一定会对你好!永远永远!”
  她的眼睛慢慢低垂下来,带着这迷蒙的眼神对我说:“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我答应下来:“好,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听到我应允,她的手慢慢握紧,连带我的上衣一起被握住,似乎在下定决心,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在我家乡有一个习俗,女孩子满了十六岁之后,村里的媒人就会上门说媒,在女孩子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就要跟别人订婚。哥哥,你知道吗?我……我……”
  我心里大奇——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种事情?不过,我可以想象,以小倩的美貌加上才华,要真的有媒人说媒,那可真是络绎不绝,不把她家的大门挤爆才怪。
  她没注意到我的想法,语气变得激动起来:“我……我家里帮我答应了……一门亲事……“这句话就像在我胸口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心情从惊讶到怀疑,再到嫉妒甚至愤怒!竟然有人敢跟我抢妹妹——这不是向我挑战吗?岂有此理!
  她郁郁地说:“前几个月,家里打电话叫我回去相亲,那时候我真的快要疯了,我一点都不想相亲,我心里只有哥哥,所以没理会他们。那几天心情很差,又不敢跟别人说,所以……所以……我一放假就偷偷跑到哥哥这里来……可没想到哥哥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当时真的连心都碎了!”
  难怪那时候我打电话给她她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她眼圈红红的,说:“雯雯姐对我很好,真的把我当妹妹来看……哥哥,我不忍心拆散你们……可是……我又不想离开哥哥……于是我就耍赖要留下来……哥哥……你会不会嫌我碍事?“我安慰她说:“哪里会嫌你碍事?我还觉得不够疼你呢!”
  她强笑着:“哥哥……我……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虽然那时候我摔了一跤被你笑,但我还是觉得很幸福。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是最开心的。”
  我何尝不是如此?开学之后跟她分开的三个星期,虽然由雯雯姐和云雨双姝环绕在我身边,但是我每天都会想她!在我心目中,她早就不是粗鲁无礼的乡下少女,而是我身边纯洁的天使!
  她拭去快要流下来的泪水,呜咽着说:“哥哥,我不想跟别的男人订婚,你也不会让我嫁给别人的,是不是?我只要跟哥哥在一起,结婚不结婚,对我都没关系。只要能天天陪在哥哥身边就足够了。”
  我当然不愿意!难道要我把身边最美的天使拱手让给别人?根本不可能!这是什么年代,什么父母之命,什么媒妁之言,统统见鬼去吧!虽然雯雯姐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也不会任由这些陈腐的风俗像毒蛇猛兽一样吞噬我的妹妹,毁掉她一生的幸福!!
  她似乎感受到我的愤怒,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反过来安慰我了:“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抿着唇,一字一顿地说:“哥哥,我已经十七岁了,今天……我们……那个……好不好?”
  我居然没反应过来:“啊?什么?你说什么?”
  她的脸红透了,拉起被子遮住脸,说:“哥哥……你好坏……坏透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要跟我私订终身!我实在没有准备——哪怕我对她已经有很长时间的非分之想,但事到临头,身经百战的我竟然胆怯起来!
  她见我不语,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脸,问:“哥哥,怎么了?”
  我俯下身,隔着被子把她抱住,反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心里很清楚,一旦我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我和她就不再是兄妹而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种关系不但会彻底切断她和她父母乃至整个家族的关系,还可能把我的家庭甚至前途都彻底毁灭!然而,这样的美丽天使伏在我怀里哭着撒娇,向我表白,我又怎会无动于衷?
  她在被窝里一动都不能动,说:“哥哥,我已经决定了,一辈子跟你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对不后悔。”
  听了这句话,我也不再犹豫,钻进被窝,搂住她的腰,让她趴在我身上。她那双坚挺高耸的乳房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挤压在我胸前,银铃般的嗓音在我耳边萦绕,细嫩白皙的肌肤贴在我身上,让我感受到格外的炽热,胯下的恶魔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时她的内裤已经被解除,本来紧紧并拢的双腿因为俯卧的姿势而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点,虽然我还穿着短裤,可偏偏正是这一个狭窄的空间把我雄起的部分夹个正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放在她大腿上,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想彻底解除她的保护。她意识到我的图谋,本能地收缩身体,却无意中把我夹得更紧,她尴尬地颤抖了几下,不再动了。我的手抚摸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她竟然弓起腰,好让我能更顺利地脱去她的睡裙。
  当我把还带着她体香的睡裙放在床头的时候,她把头埋在我胸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对着我,娇憨地笑着,说:“哥哥,我美吗?”
  我还有别的答案吗?冲口而出——“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这绝对不是奉承,雯雯姐和小倩都是绝顶美女,但又各有各的风情。如果说独立、坚强、温柔的雯雯姐是热情奔放的火玫瑰,那么善良、娇弱、惹人怜爱的小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百合。
  她笑脸如花:“哥哥,我们……”
  我主动撤除了自己的防线,跟她坦诚相对,问她:“我们订婚吧,好不好?”
  她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微笑着说:“老公……”

  第十章 禁忌之恋(下)

  我问她:“你叫我什么?”
  她含羞重复一遍:“老公。”然后又补充说:“我们订婚之后就是未婚夫妻了嘛……”
  我兴奋得不得了,身体也起了反应,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昂然挺立,被她美丽的大腿夹在中间,缓慢而有力地摩擦着她最美丽最柔软的部位!
  初夜的小倩被我挑逗得满脸红霞,微张的樱唇和含羞的俏脸映入眼帘,无不深深刺激着我的情欲;深长的呼吸带动着一双美乳在我胸前揉搓,尤其是我们紧密接触的乳头,不时传来触电般地快感,惹得我本来就兴致勃发的肉棒开始摩拳擦掌。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这一点都没有阻止我对她的挑衅,反而让她跟我粘得更紧。而肉棒受到她柔美私处的引诱,已经完成了热身,进入最佳状态。
  看来毫无经验的她没有改变姿势的打算,我决定采取主动攻势。两手放在她大腿根,引导她把腿分开,她却不肯,说:“好难为情,我不要……”
  我犯难了——这种姿势怎么能跟她共赴巫山云雨呢?稍微迟疑一下,决定欲擒故纵:让她把腿完完全全闭合起来。她一双修长秀美的长腿密合起来,被夹得有点痛的粗长肉棒竟然穿越她美丽的下半身,龟头在她挺翘的屁股后面冒出头来,一点一点地跳动着,似乎在抗议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
  耳边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混杂了她喉咙深处那动人心魄的低声呻吟:“嗯……啊……呜……”
  突然之间,她伸出双臂将我死死抱住,两腿把肉棒卡在中间,屁股上下起伏让肉棒挤压揉搓着她的私处!
  我还以为她的情欲开始上升,却没想到她身体轻轻抽搐几下就在我耳边呻吟起来:“老公……好棒……我……那里……嗯……嗯……啊……啊!”接着她身体一紧,然后就瘫软在我身上。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老公……这……这……这就是高潮吗?”
  她高潮了!我还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她就高潮了!她竟然如此容易就达到高潮,以后要满足她真是轻而易举,可是她高潮过后还会有兴趣跟我亲密接触吗?我应该高兴还是失望?
  她没听到我回答,又问:“老公……你不高兴吗?”
  我说:“怎么会不高兴呢?我的宝贝。”
  她娇俏地笑着,脸上尽是高潮过后的满足:“叫我‘老婆’。”
  我趁热打铁:“老婆,我们还没真正订婚呢。”边说边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嘟起嘴,抱怨说:“不是已经好了吗?”
  我怀疑起来:“难道天才妹妹竟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这样的话是不能直接说的,我只能试探着暗示:“老婆,我们还没进入正题呢。”
  她摇头抗议:“明明已经好了嘛!你欺负我!”
  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她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可要我现在鸣金收兵,那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开了头,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事已至此,我只能勇往直前——就让我来给她补上少女的性教育课吧。
  拿定主意,我就开始付诸实施:先俯下身,跟她再来一次灵魂之吻,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放开她香喷喷的小嘴唇,吻她的下巴、脖子,直到胸部。我故意在她胸前停留下来,双手托起她的乳房,轻柔地抚弄着,就像在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嘴巴吮吸她粉红色的小乳头。我这才发现,虽然她跟雯雯姐都是大波女,但是感觉并不一样。雯雯姐不但大,而且相当柔软,就像一对灌了水的大气球,一碰就荡漾不已,而小倩却相当紧绷,如同一双充满气小排球,这也许就是萝莉和御姐的区别吧。
  在我的刺激下,她尚未平复的的欲火重新被挑起,舌头舔到她的乳头开始有点变硬了,她的手也抱着我的头。我不急于一时,要把前戏进行到底。
  离开她的双峰,我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拖着舌头从她的乳沟一直舔到肚脐眼,痒得她“嘻嘻”娇笑,两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脖子,手捧着我的头,连胜求饶:“哎呀……老公……好痒……痒死人家了……嘻嘻……我……受不了了……嘻嘻……“我调笑道:“好,就放过你……”心里暗笑——只是放过你的肚脐眼而已。她尖叫起来——“呀……不要……别……别……别碰那里……我……受不了……“我坏笑着抬起头来——刚才我在她稀疏纤细的阴毛间轻轻一吻,尚未触及她最敏感的三角洲,却已经让她高声尖叫。她的三角洲散发出阵阵诱惑的气息,这是雯雯姐没有的,我也觉得相当费解,不过我没时间细想了,当务之急是直接攻陷她的要塞!
  那一片嫩红之间沁出清澈的爱液,我的舌头轻轻一碰,她立马把大腿收起来,我被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索性把舌头贴在她的玉门上。她哪里受得了,拼命并拢双腿,反而把我卡得更紧,让我跟她的接触更加亲密。
  我得意洋洋地说:“放开我吧。”
  她喘过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开,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用手指蘸了一点她的爱液,点在她鼻尖上,说:“看。”
  她伸手擦去,说:“脏死了,还弄到人家脸上。这是什么?”
  我随口说:“这是你的爱液。”
  她微微一笑,说:“这证明人家爱你嘛!”
  我心里暗笑:“幸好我没说这是淫水,哈哈。”
  她问:“你偷笑什么?”
  我忙说:“没事没事。”边说边掰开她的大腿,摆好经典的姿势。
  性器相触,她娇羞万分,侧过脸去不看我,低声说:“你干什么嘛,讨厌。”
  我说:“我要进去了哦。”
  她伸手摸摸肉棒,带着调皮的表情说:“骗人,这么大怎么进得去。”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她乐了,说:“这还用说?我又不是孙悟空,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当然是我妈生的。”
  我的手指轻轻在她的阴户上抚过,说:“你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还是不信,说:“你骗人呢,小孩那么大,怎么能从那么小的……地方出来……”说到关键词,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只好把女性解剖和生理的一些基础知识简单地介绍一遍,希望她能有个大致的印象。
  听完我的讲解,她才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我一直以为小孩子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呢。”
  我重新摆好姿势,说:“我们来证明一下好不好?”
  她想了一会才说:“老公,轻一点,我怕。”
  腰肢下沉,巨大的肉棒分开她的花瓣,缓慢而有力地开始进攻。不久之后就来到城门口,准备开始攻城了。她一对蛾眉轻轻一抖,我知道她感到轻微的不适,却不打算暂停。相反,我开始增加压力,一分一分地深入。她憋着一口气,脸上红扑扑的像个大洋娃娃。
  突然,她大叫一声:“哎哟!痛!”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股间渗出丝丝血迹,我心里不禁生出阵阵怜惜,甚至萌发出撤退的念头——“对不起,宝贝,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她稍停一下,说:“不……我爱你……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留下遗憾……好不好?”
  美女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理由撤退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力量向她压下去。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体内,她银牙紧咬,红唇稍张,竭尽全力抵抗着我的攻势。
  那种全面包裹的感觉,温热湿润滑腻紧窄,加上阵阵蠕动吸吮,让我兴奋莫名——第一次跟雯雯姐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难道身材高的女人下面空间大一点?
  好不容易来到尽头,肉棒已经在刺激下青筋暴涨,微微颤抖,挑得她的情欲犹如燎原烈火,炙烤着我这座巨型弹药库。正欲全面总攻之际,我却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段在她体外,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贸然出动,怎么办?
  她终于喘过气来,脸上现出羞涩的红霞,娇喘着轻声问:“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我……好难受……好涨……“凝着露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见犹怜,促使我在本能的驱动下开始征服她……爱的交流过后,她恋恋不舍地走出我的房间,临别还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呼唤:“老公……我爱你……”

  第十一章 插班生

  假期即将结束,期末考试逼近,开课前一天,班上来个插班生。
  那天晚上,班长召集我们到花园凉亭开会。我来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昏暗的路灯下我远远看到凉亭里有三个人影,一个是班长林韶华,一个是足球小将廖海峰,还有一人,看起来却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走近一看,果然是个陌生人,她年约十八九岁,体恤短裤运动鞋,戴着一顶鸭舌帽,鼻梁上还架了一副粗框有色眼镜,一副前卫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隆起的胸部,我还真以为是个男生了。
  凉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还摆放着不少零食和饮料,看来今晚又是一次开心的聚会。
  我走到廖海峰身边,低声在他耳边问:“这是谁呀?”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女的,说:“插班生呗,听说是从广州转学过来的。对了,你那妹妹最近怎么没来找你?”
  我随口应付:“她上学呢。”
  正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凉亭,班长这才开始发话:“各位同学,今天请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那女的站起身来,微微鞠了一躬,说:“大家好,我叫纳兰冬梅,请多指教。”
  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便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一边聊天——大学生的休息天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
  谈笑之间,纳兰冬梅跟大家慢慢熟络起来,一些男生也借着酒劲开始高谈阔论,话题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长林韶华是个少女,跟我一样来自深圳,她虽然听过这些荤笑话,但毕竟在新来的同学面前讲这种笑话未免过分,可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说:“帮忙控制一下场面吧。”
  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让新来的同学把我们都看扁了。上前一步坐到纳兰冬梅身边,举起装了汽水的纸杯跟她碰碰杯,拉开话题:“纳兰冬梅,你是满族人吗?”
  她略微沉思一下,点头说:“是啊,我是满族人,我从北方来。”
  我点点头说:“看得出来,你的普通话讲得真好。咱们南方人就少有讲得这么好的。”
  她礼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讲得很好呢。”
  我谦虚道:“哪里哪里,都是三流水平。”
  话题已经被岔开,我也有些累了,于是提早告辞回宿舍睡觉。
  备考的日子过得紧张而充实,一直到了一年级最后一个星期六的——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在公寓里过夜,这段时间云雨双姝忙于复习功课,都甚少来跟我交往,只有雯雯姐抽空过来跟我做了两次。这天早上我从梦中醒来,见他们已经开始复习功课,说:“去喝早茶吧,弟兄们,我请客。”
  廖海峰伸伸懒腰,说:“谢了,我还有很多书没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学也一一谢绝了我的邀请。我觉得相当无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门,独自到茶馆喝茶。
  喝茶是广东珠三角一带的特色饮食习惯,古已有之,泡一壶清茶,品几样点心,跟亲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遥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长大,喝茶已经成为我最喜爱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奈何我所处的大学离家甚远,茶馆不多,上档次的更是凤毛麟角,所以我也只好减少上茶馆的次数,而眼前这间雅舍茶馆,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走过古色古香的小拱门,露天的小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天气越来越热,愿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来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欢在荔枝树下听着夏蝉的鼓噪,半闭着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树下的位子平常也没有谁跟我抢,可今天却不一样,我才走过碎石小径就隐约看到树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纳兰冬梅。她桌子上摆着一套小巧玲珑的白瓷茶具,还有几件小点心。她正仰着脖子躺在摇椅上,眼睛微微闭上,手里拿着解剖图谱有节奏地在大腿上轻轻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么。
  来自北方的满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样的爱好,还在我眼前摆出跟这种享受生活的姿势来,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看到我,惊讶不已,坐起来说:“啊,你好。”
  我见到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坐下来,吩咐服务生:“老规矩,马骝搣(一种比较名贵的茶)。”
  服务生应允而去,整个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试探着问:“你经常来?”
  我点点头:“嗯,我喜欢喝茶嘛。你在这里复习功课?”
  她放下图谱,说:“我喜欢这里比较清静,图书馆太吵,人太多。”
  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欢去图书馆。”
  服务生端出我专用的紫砂茶具,呈上菜单问:“李先生,请问今天吃点什么点心?”
  我拿起菜单对纳兰冬梅扬了扬,问:“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
  她礼貌地说:“谢谢,不过我已经快吃不下了。”
  我不勉强她,对服务生说:“我要一份鳗鱼寿司就行了。”
  她一听,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也喜欢吃寿司?”
  我被她这么一看,浑身不自在,硬撑着说:“是啊,我就是喜欢。”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请你吃最好的寿司。”
  我不置可否,转个话题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她摇摇头,两手张开做一个无奈的姿势:“不太顺利,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考砸。”
  我接过她的解剖图谱,打开一看,上面一点字迹都没有,厚厚一本图谱,除了她的签名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字!
  她叹气说:“唉,我真的没把握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加把劲总会有收获的。”
  服务生把寿司送上来,我泡上茶,打开书本边看书边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溜走,等我觉得肚子有些饿,抬起头想问她中午吃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哼!你们,来这里喝茶也不叫我!”
  来人正是我的同乡,班长林韶华。既然是同乡,生活习惯肯定差不了多少,她跟我一样都喜欢喝茶,不过她来得太晚,要把喝茶当午餐了。
  纳兰冬梅见到她,热情招呼:“班长你好,我们正要吃午饭,一起吃吧。”
  林韶华当仁不让,说:“小文你倒好,丢下女朋友跟女同学来这里喝茶,还不叫我?!”
  我听她的语气,主要还是怪我没有叫她一起来,说:“我请客,行了吧?”
  她坐下来,毫不放松:“那当然了,你还想逃?”转过头对服务生说:“我要西湖龙井,上汤芥菜苗,玉米饺,鲍汁荷叶饭。”
  我开玩笑说:“节俭一点!班长不能带头铺张浪费。你吃馒头就行啦。”
  她扬起头:“又不是浪费我的钱,节俭什么?”
  纳兰冬梅一听,嘻嘻一笑,说:“我来趁火打劫。请给我一份炭烧秋刀鱼,一份肉丝炒面,谢谢。”
  我无奈,对服务生说:“我要白菜蘑菇面。”
  纳兰冬梅见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尴尬之下说:“我去洗手间,你们先吃。”
  见她走远,林韶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喂,你不觉得她怪怪的吗?”
  我反问:“有什么奇怪?”
  她说:“她从广州转学过来,却听不懂一句广东白话,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略一沉吟,说:“确实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说话。”
  身后传来纳兰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话:“背后谈论别人是不礼貌的!”
  我俩噤声——我们刚才的对话说的是广东白话,她却毫无疑问地听懂了!
  纳兰冬梅回到座位,说:“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知道的……我……我跟你们说了吧……”语气相当紧张。
  我和林韶华对望一眼,均觉得内里有惊人秘密,却又不敢多言。
  纳兰冬梅双手抱头,呼了一口气,手指把头发理到脑后,低垂着头,双手抱头,说:“我……我不是中国人。”
  此言一出,我和林韶华都讶异不已。
  纳兰冬梅看不见我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我跟你们不同,我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爷爷跟随张学良打过仗,我奶奶是日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台湾,在那里认识我妈妈。我外公是韩国人,外婆是俄罗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
  我和林韶华面面相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复杂身世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自己身边的同学!
  纳兰冬梅继续说:“虽然我的国籍是日本,不过我一直都生活在广州,而且一直都是中国人,我是满族的后裔,纳兰氏的女儿。”
  她说到这里,我已经恍然大悟——她说她来自北方,是指自己的祖先而不是说自己本人,她既然是满族的后裔,那当然是来自北方的了。她的父母多半是来大陆投资的台商,她生在广州,自然对广东白话了如指掌,也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广东的生活习惯,但出于对祖先的敬仰,她一直说着标准的普通话。

  第十二章 梅兰竹菊(上)

  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没有等待成绩公布就匆匆回家,我也不例外。不过这次我回家的路途一点都不寂寞——妹妹小倩小鸟依人,姐姐雯雯温柔体贴,我走出校门的时候真担心有人拿石头砸我哪!
  雯雯姐说要来深圳过暑假,我也乐得有美人相伴,唯一的担心是不知道父母如何看待这个身材比我高年纪比我大的姐姐女友,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避无可避。
  回到深圳三天,父母都没有回来,我们三个在家里闷得慌——两个美女围绕在我身边,能看不能吃,苦啊!
  第四天早上,纳兰冬梅从广州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三个一起去广州玩。小倩一听,乐得一蹦三尺高:“欧咧!可以去旅行了!”
  雯雯姐也笑了起来,说:“好,我都快无聊死了。”
  于是第五天早上我就开车带她们一起去广州。深圳跟广州,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要到纳兰冬梅家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地图显示她住在番禺区一条河附近,可跟着定位器的引导,我们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她的家——好一座依山傍水的园林别墅!
  纳兰冬梅就在门口等候,我们一行四人走进大门,就像走进一座公园——遍布各处的石山、池塘、拱桥、楼阁、水榭,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互相辉映,美不胜收。如此精妙的岭南园林景色,必是高人之作。
  经过一座拱桥之后,一座水榭映入眼帘,水榭边上满满地放着一排种了兰花的小花盆,中央摆着一张木桌,一位少女正坐在桌边。她身穿一套黑底白点的无袖连衣长裙,梳着发髻,看起来跟小倩差不多年纪。
  纳兰冬梅介绍说:“这是我二妹春兰。”
  那少女听到我们说话,迎上前来,微微鞠躬,跟纳兰冬梅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的姿势一模一样:“你们好,我叫春兰。”
  继续向前走进一间竹屋,屋里空无一人,只见门口一副对联写着:入我眼中无常理,出人意表有奇论。
  纳兰冬梅指着竹屋说:“那是我三妹消遣的地方。”
  迎面走来另一位少女,洁白如雪的家居服上沾满了墨迹,脸上也是点点黑斑。她的年纪比春兰小多了,也就十一二岁左右。
  纳兰冬梅带着责怪的语气问她:“你又来?”
  那少女叹道:“我泼墨,可又失手了。”说罢匆匆走过,也不敢正面看我们。
  纳兰冬梅强笑着说:“这是我四妹秋菊。”
  小倩笑着说:“冬梅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欢书法?”
  纳兰冬梅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知道……”
  小倩说:“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长裙的姐姐叫春兰,还有这位妹妹叫秋菊。冬春夏秋,梅兰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吗?春兰姐姐的桌子上刻着棋盘,她又喜欢黑白相间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秋菊妹妹泼墨失手,估计将来是丹青大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冬梅姐你应该喜欢弹琴,至于这位夏竹姐姐或者妹妹,也许是书法大家。你们四个,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琴棋书画,真是绝妙。”
  听了这番话,纳兰冬梅张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虽然已经感受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未能及时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无头绪。小倩真是太聪明了!
  中午时分,纳兰冬梅在她家饭厅招待我们。
  一张大圆桌,她们一家姐妹四人顺时针方向依次坐在我们面前——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四人清一色的纯白无袖连衣长裙,年龄外貌却是大异其趣:
  冬梅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黑短发,中等身材,粗框眼镜换成金丝眼镜,被白皙的肌肤衬得份外耀眼。她长得跟普通中国人没什么不同,难怪我们班上的同学一直都没认出她的真面目。不过最惊人的是:她身上一对夸张的大肉球,竟然把雯雯姐给比了下去。
  春兰跟小倩一样刚满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人的肉感。她的一双眼睛总是微微闭合,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岁,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国人,和其他同龄的少女一样,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一双睿智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流光。一头黑中带黄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却不像小倩一样给人清纯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她像故事里的女鬼一样有点营养不良的阴森。
  秋菊年纪最小,一张小圆脸可爱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脸上总有笑嘻嘻的表情——哪怕是刚才弄得一身黑斑。她一头黑发,但眼睛却是浅浅的蓝色。
  饭菜相当丰盛,不但有经典的广东菜色,还有一道颇为突出的外国菜——寿司拼盘。
  冬梅举起酒杯,慢慢摇晃着那半杯葡萄酒,对我们说:“欢迎你们。”
  我举杯起立谢过:“谢谢诸位的热情款待。”
  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一道寿司拼盘,出自扶桑大厨之手,请三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一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我吃最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国人身份,一方面摆出典型的广东菜色,还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国籍“日本”。
  我心领神会,这姐妹四人一直尽力融入中国人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当成外人。
  饭后,盛夏午后的流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内,品茶聊天,冬梅还摆出古筝,奏乐助兴。一个下午的时光慢慢流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们小住一晚,盛情难却,只得应允。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明天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网瘾大发,哪能再留一天?要丢下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里整天吃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生活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人:“李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小姐有请。”
  我大奇,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主要建筑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别墅,但梅兰竹菊四人却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风格迥异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水榭来到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光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退佣人,将我迎进屋中。这是一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白瓦红地黑门小屋,她关上木门,点上油灯,请我坐下,递上清茶说:“打扰公子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穿着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上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一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美的装束,加上冬梅肤色白皙身形丰满,更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微弱的灯光下,一双肉球投射出一大片阴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强打精神,正色问:“有何贵干?”
  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我左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屁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屁股,轻佻地说:“来吧。”
  看着她一副饥渴母色狼的样子,跟下午时正襟危坐弹奏古筝时高雅的姿态,简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过了一会又得寸进尺地绕过她的腰肢,以半抱的姿态直接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这下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湿漉漉的白虎!
  她狐媚地一笑,摆着屁股离开我的怀抱,我正欲询问,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保险套,主动给我解开裤头戴上,说:“果然是加大码哦,等一下可别把套子给撑爆了。”
  我心中纳闷——她用“果然”这个词,可见她先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从什么途径知道呢?
  她跨上我的大腿,这小骚货已经湿透了,加上保险套的润滑,我很顺利就进入她的体内,但不知道是保险套尺码小了还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较紧,我感觉到润滑之余又有相当的压力。
  我对她说:“真窄哦。喂,你怎么不长毛?”
  她嘿嘿一声:“我怎么知道,不长也没办法呀。”
  我不动,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摇晃套弄,又问:“小骚货,你搞过多少男人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是第三个。”
  我取笑她:“才三个就这么骚,以后你老公可要受苦了。”
  她板着脸抗议:“那我就追你,让你做我老公!”一边说一边拼命扭动。
  阵阵紧缩的感觉让我体内憋了许久的欲望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眼前一双被旗袍紧裹着的大肉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为我呈现出动人心魄的波浪,她体内女人的气息伴随着她规律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让我更加亢奋。我情不自禁把手从她的屁股放开,直接按在她的胸前,托起来半揉半握地把玩着——好大!真的好大!比雯雯姐还大!而且弹性不在雯雯姐之下,跟小倩可以一比了!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依然坚挺无比!
  她仰着头,不知道是我刺激她兴奋还是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她说:“我是38D哦,比雯雯姐的36D 好多了吧?”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雯雯姐的尺寸不如她,可雯雯姐身材高挑,更显得匀称美丽,而冬梅跟我差不多的身高,这样的尺码实在是夸张了,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避其锋芒,解开她胸前的小纽扣:“让我亲亲。”

  第十三章 梅兰竹菊(下)

  她顺从地让我解开上衣,露出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两颗嫩红的小点随着她的动作跌荡不已。
  我赶紧张嘴含住一颗,右手摸上另一颗,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真过瘾!
  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此极其敏感,我才刚刺激了她几下,她就高声叫了起来:“呀!”
  我以为弄痛了她,停下来,却不放开,说:“怎么了?”
  她喘着粗气:“那里……好敏感……不要碰……”
  我不以为然,自顾自继续:“又不是没被碰过,怕什么……”
  她快说不出话了:“真的……没被碰过……快停下……”
  我不勉强她,从峰顶撤兵,但依旧重重包围着两座山峰,感受高山深谷那种与众不同的压迫感。她也很享受我的按摩,尽情在我身上起伏。哪怕隔着保险套,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腔道的阵阵收缩把里面的液体挤压得满溢出来,经验告诉我,她的高潮快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肉棒,直接顶住她的花心。加大码的肉棒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肉棒,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欲望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冬梅被我从身上推开,她浪浪地埋怨:“哼,真是贪心。”
  欲火遮眼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扯下保险套,径直扑到春兰身上,把她按在墙上,扒下她的睡裤,说:“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
  春兰没有反抗,乖乖任由我脱下她的睡裤和睡衣,她半裸的躯体映入眼帘。
  跟冬梅相比,她们虽然是亲生姐妹,但身材却一点都不相似,春兰的胸部就似乎停留在十五六岁的阶段,如果说雯雯姐的胸部是两颗水蜜桃,那春兰就是两个馒头,在她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小了,不过这两个大馒头软绵绵香喷喷,倒是引人入胜。
  也许是我在她胸前花了太多时间,她低垂着眼看着我,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吼:“嗯……”
  我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脱下她的内裤,耀眼的雪白霎时震慑了我——又是一只小白虎!多说不如多做,我挺起肉棒就发动进攻。
  她很乖巧,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起来。正要插入,冬梅拍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新的保险套。我乖乖戴上,这是保护我,也是保护她。
  穿上雨衣的肉棒直接闯进她的秘道,异乎寻常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尚未开始抽插,她的秘道已经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一圈又一圈包裹着我的肉棒,像波浪一样的给我按压刺激!我兴奋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抽插,占有她的少女秘道。
  刚才冬梅在我身上放浪地吸吮肉棒,现在的春兰却一点都不放开,她紧咬着牙关,任凭我在她体内狂抽猛插,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小屋里,最大的声音竟然是双方体液在交接处发出的滋滋声!
  我心中不爽,说:“美人,叫出声吧,我知道你很喜欢。”
  她强忍着刺激,回答:“不……我不……”
  我这下不高兴了,深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肉棒突然变大,狠狠捣在她的最深处!
  她终于还是无法忍耐,叫出声来:“啊!啊!”
  看到年轻的混血少女被我插得连声尖叫,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冷冰冰的春兰也被我融化了!我乘胜追击,连连对她的根据地发起猛攻,直插得她两腿哆嗦!她即将被性欲的波浪冲上最高峰,我也同样接近爆发的边缘。
  眼前的两个女人,凝聚了四国的血统,可谓万中无一,而且四人各具特色,更是当世所罕见。我太走运了,一个晚上就让其中两人乖乖成为我的胯下宠物!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保险套撕下来,直接把我最浓稠的液体注入她们的体内!假如将来有机会同时跟这四人同时在床上翻滚,那就真是艳福无边,不枉此生了。
  春兰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头随着我的节奏疯狂摇摆,一头长发凌乱不堪,亢奋的情欲终于引爆了她的最终高潮!秘道里原来有规则的局部挤压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全面收缩!
  兴奋过后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带我也跪坐在她身后。足足三分钟之后,她才稍微恢复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脱离我的肉棒。
  我在她体内继续挺动几下才抽出来,沾满了浑浊粘液的保险套被冬梅脱下,肉棒依旧耀武扬威。我骄傲地挑衅:“你们还要继续吗?”
  冬梅凝视着肉棒,若有所思。稍后,自顾自站起来,脱下旗袍,默然无声地弯下腰,以全裸的姿态摆出跟春兰一样的姿势,回头抛来一丝媚眼:“我要……”
  那边春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大姐,不要……危险……”
  我当仁不让,站起来就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剥离了小雨衣的束缚,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向前线挺进。这时候我可以确定了,她的腔道本身就比较紧,虽然我已经是她的第三个男人,但她的紧窄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当然这还要归功于我加大码的肉棒了!
  冬梅背对着我,一双巨乳还是很不听话地想跳舞给我看。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已经完全足够刺激我的感官了,毕竟这样的尺寸并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当我侧过头的时候,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们正配合着我的攻势前后跳跃!
  我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把她的屁股拉近身前,交合处发出肉碰肉的啪啪声,伴随着她阵阵呐喊声:“啊!好棒……原来……不戴套子……这么爽……我以后都……不要戴了……”
  乳波臀浪,呐喊呻吟,我在连战两场之后也开始有些疲倦了,索性放任自己,尽情享受她吧!我俯下身,趴在她背上,放开她的腰身,把那双诱惑天下男人的美乳纳入手心,这才发现我自己多么渺小!那种柔软中带些许弹性的触感,通过手心的神经直冲大脑,在原始的欲望驱动下,我用力握住它们,揉!捏!搓!揸!
  临近高潮的冬梅扬起头,转过来吻我的唇,说:“我……快要……快不行了……”她的屁股拼命摇动,更加速了我通往极点的步伐。
  感觉到爆发的先兆,我对她说:“小骚货,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咬咬牙,点着头示意我可以在她体内任意妄为。
  一旁的春兰急了,连忙摆手制止:“不行!小文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大姐会怀孕的!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作为第一个在冬梅体内爆发的男人,我对于春兰的警告视若无睹、听如不闻,竭尽全力把肉棒深深挺入冬梅的体内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的温热和阵阵收缩,握着她一双让男人梦寐以求的巨乳,在她的子宫中狠狠注入我的后裔!
  冬梅也完全失控了:“啊……好棒……好烫……嗯……烫死我了……我……啊……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冬梅的身体,几滴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给她的五个亿,绝大部分都留在她体内了。
  春兰目瞪口呆,只好拿出手纸帮助冬梅清理。
  事后,我们三个在冬梅的浴室里清洗激情的痕迹,我也趁机又把她们干了一次,只是春兰死活不肯让我射在体内,只好在她背后画上一个美丽的感叹号。
  告别二人,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死撑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客房,倒头就睡……

  第十四章 折翅的夜莺(上)

  回到深圳,雯雯姐和小倩继续萦绕在我身边,遗憾的是一整个暑假父母都没有回家,只是通过电话知道我把女朋友带回家了。母亲很开心,她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了,父亲则比较冷淡,没有反对,也不表示支持。
  主要的问题其实是我的色欲得不到满足,家里耳目众多,雯雯姐无机可乘,我只好暗示着把小倩带到房间里以兄妹谈心的理由来享受她,但她对此并不热衷,我也不能勉强,结果整个暑假我就跟她亲热了三次,而且有两次还是亲亲嘴,连亲密接触都没有。如此一来,到了暑假结束,我一肚子的火已经快憋不住了。
  我开学的时候,小倩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本想把她丢在家里,先跟雯雯姐回去公寓过几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她死活不依,加上雯雯姐也不愿意跟这个好妹妹分开,我只能作罢。
  开学前两天我们回到学校,小倩还没开学,暂住在我的公寓里。这下我可以明目张胆地抱着这小美人睡觉了!可惜她对男女之事比较冷淡,宁可被我抱着乱亲乱摸,都不肯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最喜欢的就是每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伸腿跨过我的大腿,像抱着大枕头一样睡觉。不管怎样,这对于极度饥渴的我来说已经是久旱逢甘露了。而且,我有了一位新的邻居——纳兰冬梅,她租下了跟我对门的公寓,这座公寓的档次太高,一般学生消费不起,但对于富甲一方的纳兰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等了足足一年终于等到一位邻居,还是这位骚浪的大波美女,心里那个兴奋真是不用说了!
  开学第一天,班长林韶华在班会上就给我们全班每人派了一个信封,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大家运气如何。”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掏出来看看,一张清纯的小脸跃入眼帘,旁边有一些个人资料:杨晓晴,女,18岁,广东梅州人,临床医学系5 班。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现在轮到我以前辈的身份去迎接新生了,去年雯雯姐对我一帮一,我也即将要做相同的事情。目光回到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女一头微微卷曲的短发,一双大眼睛好像在对我招手!
  当天下午我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雯雯姐来找我,我赶忙向她求助,请她介绍一下接待新生的工作。
  她见我抽到个挺漂亮的女生,不太高兴,说:“我去年做了什么,你现在照办就是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爽,嬉皮笑脸地奉承说:“我那时候一看见你,连魂魄都被你勾去了,哪里还记得?”
  她脸上一红,嗔道:“要死了你,尽胡说八道。”
  我知道她嘴里生气,其实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呢!这才让她说了出来。
  日历翻到第二周的星期六。前一天晚上我为了方便这天出去接人,在公寓里跟雯雯姐奋战一番之后就强打精神回到宿舍里睡觉,让雯雯姐自己在公寓里过夜。
  可是老天似乎要跟我过不去,平常一听到闹钟就弹起来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日上三竿!睁眼一看,尖叫一声:“糟糕!”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胡乱洗漱一番,抄起自己的学生证,蹦蹦跳跳冲下楼梯,撒腿就朝着新生报到处狂奔。
  不幸中的万幸,大老远就看到雯雯姐熟悉的背影。当我靠近,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大寒——她带了一个陌生人,正离开报到处走向女生宿舍,从她手上拿着的资料来看,她已经帮这个人完成报到手续了。
  手机响了,雯雯姐发来了短信息:“小懒虫玩忽职守今晚再收拾你杨晓晴跟我上宿舍你不要跟来回去公寓等我消息。”——没有标点,是雯雯姐一贯的习惯。
  看来她是故意抢先的,好让我不能第一时间接触到这个新来的小师妹,雯雯姐还是挺会吃醋的嘛!既然如此,我只能乖乖听话回去公寓等待进一步指示。
  午后,我终于收到信息:“景华西餐厅不见不散”
  我依约来到景华西餐厅,雯雯姐还没出现,我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等她——估计杨晓晴会跟她一起来,要看美人当然要找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了,我特意坐在背光的一侧,只要有人坐在我面前,她迎着阳光肯定会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等了一会,雯雯姐果然带着杨晓晴来了。她指着我对面的座位说:“请坐”
  老实不客气坐在我旁边。我的目的顺利实现,终于可以一窥美女的真面目了——跟照片上一样,她长着一双灵光闪闪的大眼睛,长翘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更显得她的鹅蛋脸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她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袖口卷起来挽在手臂上,领口的两颗纽扣松开,露出她脖子上的红绳子和玉坠子,墨蓝色色的西式长裤和纯黑的小皮鞋,这种男装打扮的更显得她英姿飒爽,美中不足的是她略显黝黑的肌肤,稍微有一点干燥的感觉。
  我们坐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无视夏末午后依旧火辣辣的阳光,休闲地享受凉爽的空气。雯雯姐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明白地指明我是她男朋友,又对杨晓晴解释说是我不方便上女生宿舍才让她去接待。
  杨晓晴站起来跟我握握手,说:“小文师兄你好!”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太动听了!就像在月亮下高歌的夜莺,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做雯雯姐做过的事情了。然而我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一般大学新生来到学校都会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和兴奋,然而杨晓晴无疑是一个另类的例子,跟我当时有事没事都纠缠着雯雯姐的做法相反,杨晓晴几乎没有主动找过我,基本上都是我给她打电话她才随便应付几句,每天我都跟她面对面吃饭,尝试逗她开心,可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那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上,从来没有浮现过笑容。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尝试去探索她的内心——当然有一部分也是为创造一亲芳泽的机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国庆节越来越近了。今天是九月三十日,眼见一个月的一帮一关系即将结束,可我还是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进展,心里那种郁闷真是不用说了。另一方面,小倩和雯雯姐都分别参加了各自学校在第二天白天的学校国庆表演节目,今晚要加紧排练,看来我要过一个孤独的晚上了。
  吃过晚饭,打电话给杨晓晴和纳兰冬梅,都没人接。无可奈何,只好在宿舍跟同学们打打拖拉机看看电视,消磨无聊的时光。可是出外旅行的同学太多,让平常热闹的宿舍都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时间接近午夜,宿舍马上就要关门,我告辞同学,回去公寓。
  半路上,经过景华西餐厅,猛然瞥见杨晓晴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位子上,低头垂目,若有所思。
  我转身走进餐厅,坐在她对面。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体恤衫和一条及膝的百褶裙,很有少女的味道,跟初次见面时的男装打扮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抬头看见我,点点头,一言不发,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对服务生说:“火腿煎蛋三文治,再来杯蓝山王。”
  服务生应允离去,她才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费解的话:“失去是为了得到吗?”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对。
  她满脸凝重,又说:“小文师兄,你喜欢的人曾经离开过你吗?”
  我在高中时期酷得不得了,别说女同学,就算是男同学也没几个特别要好的,一到了大学就跟雯雯姐亲近,然后一直跟她拍拖,再加上小倩和一大群女人围在自己身边,我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她自顾自地说:“失去一个人,是不是为了得到另一个人?”
  我只能乱说:“也许吧。”
  她抹抹眼睛,不知道抹去了泪水还是困意,说:“我心里的人离开我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这种情况下我真是无所适从:“嗯。”
  她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阵阵痛苦的神色:“可我……我……我真的……真的只想着他……”
  我想起去年雯雯姐在我公寓里满脸伤心的情景,那时候她跟德师兄闹砸了,借着这个印象,我出言相劝:“师妹,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留住他的人,也不一定能留住他的心。”
  她点点头,眼角闪动着泪光:“我知道……我知道他……他心里一直没有我……”
  服务生不合时宜地把我的夜宵端上来,我随便吃了几口,把咖啡一口气喝完,填饱肚子,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忘了吧。”
  她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点点头,说:“对!忘了吧!”
  伸出手臂招呼服务生过来,对我说:“小文师兄陪我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场。”
  我不知她酒量深浅,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好!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机会,来瓶最好的吧。”
  本来不指望这样的西餐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美酒,没想到服务生竟然呈上一瓶75年的赤霞珠干红来——还是法国原装的。
  杨晓晴翘起兰花指捏住酒杯脚,轻轻呷了一口,眉头极其隐蔽地抽动一下,问:“怎么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门的动作、不着边际的问题和对美酒的失察都让我心里大宽,继而有了龌龊的想法:“她对品酒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估计酒量也高不到哪里去,等下把她灌醉之后……嘿嘿!”
  她听我把葡萄酒的常识和常规的品酒礼仪跟她简单地介绍一下,才说:“小文师兄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重新来训练你。”边说边帮她倒上酒。
  她举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噜一声就喝了下去。
  虽然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风景,但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也没有细细品尝的道理。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我的猜想是对的,杨晓晴酒量不济,很快就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了。
  我们的举动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着酒劲,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给服务生,打着嗝说:“结帐。”——如果不是带着信用卡的话,恐怕把我们两个身上全部现金掏出来都不够买单。
  众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杨晓晴弄出餐厅,见月亮正高高挂在头顶,我突然想起学校已经关门,如果她现在满身酒气地回去,就肯定免不了被批评一番,而且我也要负连带责任;而且我这样带着一个醉熏熏的师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知道,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发愁时,心里灵机一动——我把她弄到纳兰冬梅那里过一夜不就好了吗?而且我还可以趁机再次享受一下那骚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几步,杨晓晴就推开我,蹲在街角,“哇”的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吐出来的几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没有吃晚饭,胃里没有固体食物,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难。
  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脚步蹒跚再也走不动了。她脸色苍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深夜的风吹过,裙角飘飘,显得非常凄凉可怜。
  我俯下身,对她说:“来,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点,她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背上。此时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里若有若无地飘来,她深慢的呼吸似乎在告诉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经睡着了。
  我色心又起,手掌缓缓用力,隔着布料感受着她的柔软——这种平常连看都不能多看的部位,现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把她弄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小文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有点尴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却说这样的话,我除了惭愧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又说:“如果你是他,那该多好。”
  颈后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湿润,耳边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声——她哭了。
  过了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小文师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了说胡话,便随口回答:“好。”
  她收紧手臂,腰肢挺直,伸长脖子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爱我一晚,好不好?我只要一晚。”
  我虽然心头大动,可我满脑子都是纳兰冬梅那一双波动摇晃的美乳,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
  按动纳兰冬梅的门铃,她过了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一条小小的红色内裤,两颗肉球在我面前动荡不已,她看见我背着小师妹,立时睡意全消,说:“哇!怎么回事?”
  我把杨晓晴放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地躺着,问:“小文师兄,这是哪里?冬梅师姐你怎么也在?“纳兰冬梅开玩笑说:“这里是狼窝,就等你这只小绵羊呢!”
  我说:“这里是你冬梅师姐的公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乖乖听师姐的话,知道吗?”
  她不顾纳兰冬梅在旁,指着我哭闹说:“你说过今晚要陪我的,连你都要骗我!我……”
  我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伤害,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脸,说:“好,我不走。”
  她这才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多么甜蜜!
  待她睡熟,我才和满腹狐疑的冬梅一起把她弄到床上,然后又把事情跟冬梅说了。当然我没有说出她的隐私,只是笼统地说她今天心情不好。
  纳兰冬梅躺在她那张加大号床上,就在杨晓晴身边抬起腿,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浪笑着说:“你进了狼窝还想就这样走吗?”
  自从上次在小屋里跟她们姐妹俩混战之后,我每次看到甚至想起这匹饥渴的小母狼,男人的器官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比起笑盈盈挑逗我的云雨双姝,单刀直入的纳兰冬梅可谓是骚浪刺激有余,美感情调不足,眼下她最美的山峰正高高挺等待我征服,我岂有打退堂鼓之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压在她身上就要插入,她却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保险套,说:“先做好安全措施哦!”
  眼见她都湿透了还能这么冷静,我真的佩服她的经验和耐性,可我哪里还等得及?屁股一沉,龟头就挤进她的玉门关!她连连摆手,阻止我继续深入,还收缩屁股想让我退出来,我挑逗她说:“我们又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还弄什么安全措施?”
  她求饶道:“上次……上次可以……今天不行……”
  我追着不放:“你上次不也一样是危险期?”
  她争辩:“我哪有说过?是春兰说的,不是我说的!小文……拜托……别插……先戴好套子好不好?”
  我也不勉强她,这样冒险是不值得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给肉棒披上雨衣,重新展开大战!

  第十五章 折翅的夜莺(下)

  纳兰冬梅摆出经典的女下位姿势,静静地等待我的进攻。我毫不客气地回到她两腿之间的地方,重新充满她空虚的身体。挺拔的双峰上两颗鲜红的樱桃调皮地跳跃着,似乎正在挑衅我的耐力。
  我强横地在她体内开出一条路,直指她最深处的根据地。她感受到我的强硬和炽热,她张大嘴巴正要呻吟,可一瞥见身边的杨晓晴,便又捂住嘴巴,不敢声张。
  她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欲求不满的姿势让我更加疯狂,我挺动屁股就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以前跟云雨双姝来过几次混战,也曾经在小雨师姐面前跟雯雯姐做过,甚至在春兰的偷窥下跟冬梅激情,但那都是明目张胆地做给旁人看的,今天我和纳兰冬梅在这里做爱,旁边却睡着一个可爱的小师妹!这种在别人身边做爱,一边享受极品大波骚货的美体,一边担心小师妹睁开眼睛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我很想好好感受她的骚浪,可眼前的情景并不允许我细嚼慢咽,万一杨晓晴被惊醒,后果将会无法控制!迫于无奈,我决定放弃持久的快感,改为一次凶猛的突击——加大码的肉棒不再体验不同的姿势,而是以极快极猛的姿态发起全面进攻!
  本以为短暂的快攻可能让这小母狼更加欲求不满,不过结果恰恰相反,她用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让我不得不跟她做最深入的接触,同时她的小穴阵阵紧缩,那是她的高潮!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良机,挺起肉棒研磨她的花心,准备爆发!
  要射了!可在这最爽的瞬间,一道闪光掠过我的眼前,如同一阵冰冷的狂风,瞬间就吹熄了我的熊熊欲火!——侧身睡着的杨晓晴,她的眼角轻轻颤动,淌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折射着月光!她翻身离床,背着我们,默不作声地坐起来。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时间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梅的一个手势打破了沉默——她伸出右手食指,指指我的肉棒,再指指自己的下体,左手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圈,朝着杨晓晴的方向,再把右手食指插进去。
  我心领神会——只要把杨晓晴拉下水,就不怕她多嘴乱说。虽然我对这个饱受感情伤害的小师妹充满怜爱,要我趁火打劫,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她现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能让她沉默的话,我只能自找苦吃。
  正沉吟间,冬梅已经主动采取行动,她从背后抱住杨晓晴,把她摔倒在床上,掀起她的百褶裙,扯下她的小内裤,对我眨眨眼。
  我已经走投无路,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吸一口气,挺起肉棒就插入杨晓晴的身体。
  出乎意料,她的腔道已经湿透了,我并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只是里面紧窄非常,肉棒一时半刻也不能继续深入,更出乎意料的是,她美丽的洞穴里虽然沁出丝丝血迹,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既不呼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吟,唯一能跟我互动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泪珠和折射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废,我索性抱住她的屁股,腰部前挺,肉棒上翘,狠狠地一下洞穿她的腔道,直捣最深处的一圈嫩肉!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这一副窒息的模样让我的邪欲突然爆发,不顾一切地埋头苦干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很猛,就像要报复她刚才坏我好事一样,连身经百战的纳兰冬梅都连连摆手:“慢点慢点!你想弄死人吗?”
  杨晓晴缓过一口气,转过头来,满带泪水的大眼睛透出迷离的神情,低声说:“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即将失控了,听了她这么一说,索性竭尽最后的力气在她体内抽动几下,就在爆发前的一秒钟,我拔出肉棒,大量白色浆液拌着微微的血迹喷射在她的阴部,她的小腹,还有她的裙子里……一切重归平静,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东边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纳兰冬梅卷着被子侧卧在我右边,深不可测的乳沟里飘出骚狐狸的气息,让我的本能再次蠢蠢欲动。
  杨晓晴同样是侧卧的姿势,但她紧紧粘在我左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腰间,左腿直接缠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并拢。她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鸟,带着血迹和伤痕来到我身边,乞求我的保护和怜悯——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唱着动听而凄凉歌声的暗夜精灵,一只折翅的夜莺。
  看见她这副样子,加上体内燃烧的火焰,我决定做一次彻头彻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后隔着她的体恤衫摸索她背后的机关——胸罩的扣子。
  正要动手解除之际,她发出“嗯嘤”的娇啼,这是精灵的歌声!
  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双臂和胸膛,而隔着衣服解除胸罩扣子的动作本来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欲马上就会变成烈火。
  “啪”的一声轻响,我得手了。
  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说:“小文师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我点点头。
  她抬头凝视着透过窗帘的一缕曙光,过了半响才把头埋在我脖子下,说:“我不敢跟雯雯姐抢男朋友,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天亮之前,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脱掉,一对可爱的乳房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乳头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挺起腰,接纳我的肉棒。
  龟头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棒,嗯……”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
  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性爱。
  在她的连连娇喘和阵阵呻吟中,我来到临界点了,正欲请求她为精子开出通行证之际,她一边挺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压在她身上,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巨型龟头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床铺上,让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满足的微笑才显露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
  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
  疲软的肉棒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液一起落到床单上。
  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号了。
  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邪念,想把她玩弄于胯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乃至于故意灌醉她,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说:“小文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纳兰冬梅说话了:“小文你赶紧回去你的房间,她就交给我。别浪费时间。”——这骚狐狸一直在装睡偷听!
  也许是曾经被袭击的缘故,杨晓晴对纳兰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我求助:“小文师兄,怎么办……”
  我提起精神略一沉吟,说:“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和她一起清洗干净之后,我赶紧送她回去宿舍,然后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被门铃声惊醒。
  门外挤满了人——雯雯姐,小倩,云雨双姝,纳兰冬梅,还有杨晓晴——我身边的女人们都到齐了。看着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觉是:今晚又是一个淫乱的夜晚!
  不过我淫秽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话消除得一干二净,她扑上来抱着我的脖子说:“哥哥,生日快乐!我们先在这里做饭,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她们一涌而进,一边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叽叽喳喳挤进厨房开始做饭。
  小倩年纪最小,当仁不让地依偎在我右边,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遥控器搜索喜欢的电视节目;杨晓晴年纪倒数第二,是小师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左边,微笑不做声;纳兰冬梅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揽下了今天给我庆祝生日的全部开支;这么一来就只剩下雯雯姐和云雨双姝在厨房里忙活。
  我猛然想起去年云雨双姝在雯雯姐杯子里下催情药的事情,心里不禁大寒:“万一她们在饭菜里下手脚,我今晚岂不是……算了,现在也担心不来,听天由命吧。”
  七个人的晚饭,温馨浪漫——
  雯雯姐对我一往情深,完全无视旁人的看法,冲破年龄和身材的桎梏,把心灵和身体完全奉献给我。
  小倩是童话的小公主,哪怕家庭压力再大,她也义无反顾地为我们的禁忌之恋押上她的全部赌注。
  云雨双姝深不可测,她们似乎只是为性爱而来,但从她们一直没有交男朋友的表现来看,这个说法的理据似乎并不充分,难道她们还有更多打算?
  纳兰冬梅就很简单了,她根本就是单纯的性爱机器,只不过因为她外形实在太高雅清纯,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她的真面目。
  至于杨晓晴,至今依然无法确定她的想法,我希望如她所说,一切感情都已经被阳光驱散,但又怅然若失……晚饭过后,我们按照原计划出去唱卡拉OK.
  卡拉OK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零食,纳兰冬梅居然不顾淑女形象,一边跟云雨双姝猜拳一边握住啤酒罐不放,杨晓晴在热烈气氛感染下,也放开心情跟雯雯姐玩起扑克来。只剩下我和小倩抱着麦克风自娱自乐。
  酒过三巡,除了我和小倩之外,她们都微微有些醉意,恰好我跟小倩都唱得有些累了,也正常趁机休息一下。
  我们横七竖八地瘫软在沙发上,小倩靠在我身边,还并拢着双腿一副淑女的样子,那边云雨双姝早已不顾自己穿着短裙而两腿大开毫无仪态了,纳兰冬梅和雯雯姐互相抱着,似乎已经睡去。我昨晚奋战一夜,睡了一整天似乎还不足以弥补,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之中,充满了忧伤的天籁之音穿入脑海——“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飘忽变心的你,茫然话说别离,情人匆匆远走为了谁,谁令你牵记?”
  这首歌我很熟悉,这是《大话西游》里面莫文蔚唱的片尾曲《未了情》。以前听这首歌,只觉得那略带忧伤的旋律优美绝伦,如同在寂寞月宫起舞的嫦娥,飘逸脱俗,如今这首歌出自杨晓晴之口,却显得清纯不足,伤感有余。我眼前浮现出齐天大圣面前的夕阳武士——他低垂着头,冷酷地说:“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你让我走吧。”
  就在他的面前,红衣少女冷漠的表情和语调,并不能掩盖她满怀的伤心:“好,我让你走,不过临走前你要亲我一下!——你说谎!你不敢亲我,因为你还喜欢我!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我是齐天大圣,如果我也能遇到这样的场面,我会吹上一口气,借用夕阳武士的身体,完成自己尚未了结,但却永远无法完成的夙愿吗?如果那红衣少女是杨晓晴的化身,也许我真的愿意化作别的男人来为她抚平创伤,真的愿意永远守候在她身边,保护她、疼爱她吧。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冷酷,我跟杨晓晴的关系,或许就像《大话西游》的至尊宝和紫霞一样,始于偶遇,终于命运,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吧。随着那一缕阳光,我和她的关系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一曲终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鼓掌——她们已经进入梦乡,还是还沉醉在小夜莺的歌声之中?
  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在想着,杨晓晴唱的这首歌,歌中的情人是谁?是她心仪已久却有置她于不顾的负心郎,还是得到她肉体,也曾短暂地拥抱她灵魂的我?其实是谁都没有关系吧,那个人可能永远不会回来她身边了,而我和她的关系也一样被永远凝固在那一瞬间。
  正如夕阳武士说的——“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跟她的肉体之爱,纠缠在爱欲之间。爱消逝了,悲怆的心情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消散……
  雯雯姐站起来,走到杨晓晴背后,抱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好师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哭了。”
  一句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不能让这种心情影响场面!否则一不小心就会穿帮!
  我弹起来,拿起另一个麦克风,不等音乐响起,直接清唱——“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从小缺乏艺术天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一能见人的,就是这连九流都算不上的歌喉,可万万没想过,我这鸭子歌喉,竟然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而且有着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超常发挥!
  这一首温馨的《祝福》,哪怕没有伴奏,依旧极具亲和力!杨晓晴擦去泪水,跟我一起唱着——“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拿着麦克风的手垂下来,只有七个人的小房间,竟然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纳兰冬梅把杨晓晴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一语双关地安慰说:“不要为过去的事情伤心,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杨晓晴呜咽着问:“你们……都知道了?”
  雯雯姐握着她的手,点头说:“嗯。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杨晓晴把头靠在纳兰冬梅肩膀上,笑着说:“谢谢……谢谢大家……我真的……谢谢你们……”

  第十六章 恶魔的复仇

  国庆节过后,太阳一步一步走向北方,白天越来越短。我也褪下清爽的短衣,穿上风衣外套。雯雯姐这段时间需求特别大,每个星期都要三四次,有时候甚至会偷偷在我公寓里过夜。她的做法让纳兰冬梅有些眼红,不过也无可奈何,云雨双姝就更加没有机会了,而由此得到好处的另一个人是小倩,她每个双休日在我这里过的时候都能找到雯雯姐陪她玩,再也不用为怎样躲避我的要求而发愁了。
  十一月十日,星期四,绵绵秋雨下了整整一天,让本来就颇为清凉的空气显出一丝丝寒意。生理课实验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消失,月亮和星星都仿佛畏惧这寒气,躲起来了。乌云密布的天空更让这寒意深深地沁入每个人的骨头。
  我走出实验室,经过四号自习室准备回去宿舍,本来准备叫上同学们一起出去上馆子,手机响了。
  小雨师姐说:“喂,怎么这么晚才下课?”
  我心想:“你这家伙,把我们的秘密抖出来,我没跟你算帐,你还找上我了,今晚就好好收拾你。”说:“是啊,老师拖时间,是不是你请我吃饭?”
  她叉开话题:“我已经吃了,正在四号自习室。”
  回头一看,透过自习室的窗口,她正在里面对着我笑呢——“过来陪我看书吧。”
  我灵机一动,在小卖部买了冰红茶和面包,来到四号自习室,不动声色地坐在小雨师姐旁边。她却不理会我,独自收拾书本来到旁边的五号自习室。我自然不会掉队,紧跟在后,坐在她右边。
  五号自习室不是教室,没有黑板,没有窗户,只有六排五个座位的椅子,一般大学生自习都不会像中学生一样密密麻麻坐在一起,两个人中间总要留下一两个空格,也就是说,三十人的自习室一般也就是坐十几个人,今晚天气不好,算上我只有稀稀落落的七八个人。
  把不是晚餐的晚餐啃完,把手头的功课写完,这几天的课程也基本上复习完了,雨势开始加大,自习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我和小雨师姐了。我开始复仇,先把左手放在她后腰,然后放肆地开始揉捏起来。
  她嗤嗤娇笑,把我的手拿开,说:“讨厌!”她今天穿着一件有点厚的白色紧身棉质体恤衫,外套一件红色小夹克,纯黑的牛仔裤和小皮鞋,显得清纯可爱,却不能掩盖发自内心的渴求——尽管只有我才知道她有这种渴望。
  我不肯罢休,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手指插在她两腿之间,挑逗着她的禁地。这回她不躲避也不防守,而是主动反击,把右手也放在我大腿上,进而隔着裤子摸索肉棒。
  肉棒很识趣地抬起头,挑起她的欲望,她说:“还记得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吗?”
  我冲口而出:“上次泡温泉的时候?”
  她见四下无人,索性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右手握住肉棒,左手刮刮我的鼻子,嘴巴在我耳朵旁边磨蹭着,说:“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是我自己解决的!你哪里满足我了?”
  我想了想,的确是,那时候是她一边看着我跟雯雯姐做爱,一边自慰,我可没插入她。嘴里说:“反正我帮你了吧。嘿嘿。”手还不老实地放在她胸前揉了起来。
  她受不了了,说:“我要。现在就要。”
  我一看手表,十点整,教室管理员很快就会来锁门了,心里闪动着一个邪恶的计划,我对她说:“跟我来。”
  她欲罢不能,乖乖跟在我后面。我一言不发,径直向花圃走去。
  花圃在很偏远的角落里,比邻游泳池和体育用具仓库,是中医系同学们种植研究药用植物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葡萄棚。那里平常就人迹罕至,在这个阴冷的晚上就更加不会有人。我们翻过篱笆,来到葡萄棚下。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手直接伸到她衣服里面,嚣张地把她的胸罩推起来,将一双美乳轮流把玩在手心,说:“今晚就让你满足。”
  她不作任何反抗,顺从地靠在我身上,带着略微急促的呼吸说:“你憋了我半年,今天一定要交足货。”
  我坏坏地问:“那要看你方不方便收货了。”
  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说:“今天可以,多少都照收。”说着转过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上撑起上半身。
  我解开她的裤头,把她的牛仔裤褪到小腿上,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久违了的女人香。我又粗暴地撕掉她的内裤,拍着她的屁股说:“师姐,半年没见,你的屁股白了又胖了,还很翘呢。”
  她故意扭扭腰,把屁股挺得更高,说:“我冷,给我温暖。”
  我在她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笑着说:“不是给你温暖,而是给你火烫。”
  加大码肉棒来到久违了半年的旧地,她虽然已经刹不住车,但里面的液体却不多,龟头才刚进入小穴就被卡住了。
  我逗她说:“师姐,你怎么这么干?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吃光了?”
  她轻轻喘着气:“不……哪有……我们……就你一个男人……天气冷……人家还没……没准备好……“我不放过她:“那我拔出来让你准备好吧。”
  她急了:“不要……别拔……”一边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边阵阵收缩,生怕我真的拔出去。
  其实我又怎么舍得拔出来呢?这可是半年来的第一次,我不好好享受才怪!
  现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我也只好停留在原地。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今天怎么没见到小云师姐?她们两个不是一向都成双成对的吗?
  突然,肉棒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打破了我的沉思——小雨师姐小穴开始缓缓蠕动,一圈一圈地产生压力,一波一波向深处荡漾,将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吸到里面!
  我惊呼:“哇!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招!”
  她浪笑着:“人家特意为你练的,好玩吗?”
  我一挺肉棒,龟头的肉棱在她小穴里面搔刮起来,顶得她两腿乱颤,小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求饶了:“哎呀,不行了……不行……还是……受不了你……我……”
  我非常骄傲,说:“师姐,你的小洞洞还是那么紧窄,真是爱死你了。”
  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姐姐?”
  我不回答,两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九浅一深大干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凶猛地抽插,白色的粘液一滴一滴在呼哧呼哧的摩擦中被带了出来。我们的姿势很淫靡——她的牛仔裤被脱到膝盖上面一点的高度,两手扶着膝盖,也是拉着裤头,红火的小内裤盖在裤带上,几根黑黑的毛发留在上面,还有一小滩湿润的痕迹,雪白的体恤衫把她一对高挺的美乳完完全全衬托出来,甚至有一些夸张的效果,红色的小夹克,让她白嫩的屁股显得更加白里透红。随着我猛烈的进攻,小腹的撞击让她的屁股泛起波浪,随着我的动作,把快感传向她的全身。
  她似乎已经到尽头了,扶着膝盖的双手开始发抖,小穴的收缩蠕动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嗯……我……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不敢放声大喊,也不强求,肉棒更硬更挺地在她体内疯狂进出,连带滋滋的交合声都响亮起来。她的颤抖蔓延到双腿,开始失去平衡的她,小穴颠簸起来,反而让我在她体内的动作幅度更大力度更猛,更加促使了她完美高潮的到来。
  “啊!”她被我送上了极乐的顶峰,仰着脖子,头发乱甩,吐出舌头,眼睛翻白,小穴持续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里面温热的汁液奔涌而出!
  包裹着子宫口中的龟头被喷个正着,痒痒的,正是爆发的时刻!这时候的她,两腿突然完全失去力气,正要摔倒的瞬间,我的双臂突然用力,死命握住她的腰肢,支持着她全身的重量,并且野蛮地把她扯到身前,肉棒趁着她子宫口高潮开启的瞬间,把龟头牢牢地捅进她的子宫里,被子宫口含住的龟头,在极度快感中迸发出大量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她的体内。
  女体中最神秘最羞耻的地方被男人彻底征服,小雨师姐不管在肉欲上还是感情上都得到了满足。才刚喘过气的她,收缩会阴的肌肉,似乎还不愿意我离开她的身体,而是连疲软下来的肉棒都不放过,要彻底占有我、榨干我。
  我跟她开玩笑,说:“师姐,你还真贪心,我已经交货了,你还不让我走。”
  她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只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是……里面……不受控制……啊……好难受……快……快要……要胀满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我心中大恐——万一真的被锁在里面,我岂不是完蛋了?虽然喜欢小雨师姐的温柔乡,可也不能被卡住啊!肉棒已经有些生痛,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她撕裂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跟雯雯姐做爱的时候,我给她讲了个笑话,结果她哈哈一笑,本来紧绷绷的小穴一松,立马吐出肉棒没了性趣——也许我挑逗一下小雨师姐,让她笑一笑,我就能脱困了。于是我放开她的腰肢,两手食指伸出,同时戳在她的胳肢窝里。
  小雨师姐猝不及防,两手急急忙忙从膝盖回防肋下,边笑边说:“讨厌!讨厌!人家还……咦……退出来了……”
  经历过一番惊险,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幸好老天保佑,总算逃出来了。
  小雨师姐似乎还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回过头蹲在我胯下,拿出手纸给我轻轻拭去肉棒上的粘液,说:“我爱死你了,我真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心想:“要是我做你男朋友,只怕不知道那天被你吃掉都没人理我呢。”转个话题说:“你还不弄干净,下面要流出来了。”
  她不理我,高深地一笑,在软绵绵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重新把屁股对着我,掰开两瓣屁股,说:“看,你射得太深,流不出来了。”
  定睛一看,果然,除了爱液沾满了她的阴户,我竟然见不到一滴精液!我童心大起,把手指插进还是湿漉漉的小穴里,想把精液掏出来。
  可是小雨师姐屁股一摆躲开我的挑逗,从书包里拿出护垫放在内裤里,拉好裤子,整整头发,依偎在我身旁,挽着我的手臂说:“走吧。”
  我调皮地问:“你不是说流不出来吗?怎么又要放个护垫?”
  她脸一沉,说:“要是让雯雯看到我内裤上有东西,你说你能避嫌吗?”
  我吐吐舌头,在她唇上一吻,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恢复了笑脸:“那下次你要交更多货哦!”
  我笑说:“刚才差点被你吃掉了,还敢有下次?”
  她威胁说:“你不满足我,我就告诉雯雯,哼!”
  我撇撇嘴:“算你狠。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解问:“怎么了?”
  我索性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贪婪地揉着她一双乳房,反问:“你干嘛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纳兰冬梅?”
  她在我怀里嗤嗤娇笑,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我的手,一边说:“我一看纳兰冬梅就知道她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给你送个大波妹,你还不愿意,不领情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不是,不过我……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比较好。你知道,其实我是喜欢雯雯姐的。”
  她的双眼迷蒙起来,搂着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一时语塞——我不是不喜欢她,但我只是喜欢跟她做爱,没想过做她的男朋友。
  她眼睛一眨,坏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玩过我们姐妹俩就不要我们了。”
  我争辩:“不……不是那样……”
  她笑得花枝乱颤:“嘻嘻,我跟你玩玩的。”
  一双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手心颤抖不已,我忍不住了,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好好亲一亲——不顾刚才的教训,我还要再上她一次!
  没想到她收起笑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说:“小家伙,被你玩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雯雯快要回宿舍了,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想跟她来4P?”
  我当然不敢,只是嘴里不服软:“要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奉陪。”
  她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傻瓜,她怎么会同意。走人了,拜拜。”
  看着她的背影,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夜情——干脆,爽快,不留感情。雯雯姐、小倩、杨晓晴都是极有感情的女人,跟她们是不可能有一夜情的,只有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才有可能。那么,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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