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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村演义(5-8)作者:菊花好养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别胜新婚   却说黑娃和采儿一前一后地走在黑灯瞎火巷子里,采儿突然地问道:「你就这样……把俺荐给刀客,一点儿也不心疼?」黑娃怔了一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咋不心疼呢?
  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别胜新婚

  却说黑娃和采儿一前一后地走在黑灯瞎火巷子里,采儿突然地问道:「你就这样……把俺荐给刀客,一点儿也不心疼?」黑娃怔了一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咋不心疼呢?俺的心也是肉长的,可是俺村两百多口人都指望那点玉米,要是被山贼夺去了,都得饿死,这番你遂了刀客的意,打退了山贼,你就是俺村的菩萨哩!」走到舅妈家的而院子里,听得屋里闹哄哄的像煮沸了粥一样,便没走门去,站在院子里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俺们要收成的一半,少了半粒都不行!」有个洪亮的声音高声大气地嚷道,想必就是舅妈那个做刀客的表弟了。
  「爷!你就可怜可怜俺们村的人罢,」这是二叔的声音,显得很是低三下气,「二百多口吃那点玉米,还要紧裤了腰带才够,牲口都不敢喂粮食的了,俺们可指出得起二十担,再多也没有了!」「那有什么办法?俺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罢!」那人不耐烦地说,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虎子!虎子!你就看姐的面子上,帮他们度过这次难怪罢!」舅妈屁颠屁颠地跟在三个壮硕的黑衣人后面撵出门来。
  领头的大汉气咻咻地往外走,被脚底的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趔趄直冲到虎子跟前,差点撞在虎子的身上,「娘的!」他狠狠地骂了一声,站稳脚跟后看见了站在夜色中的虎子,大喝一声:「谁挡着爷的路来!」黑娃正生着气,也不搭理他,看见舅妈从后面跟上来,把采儿往门口的光线推了一下,「舅妈!这人,俺给你找来了,不过事儿没办成,俺还是把人给送回去罢!」说完拉起采儿往外就走。
  「哎!等等,等等!」大汉连忙叫住虎子,「给俺看看这姑娘如何?」他大踏步地跟上来,围着采儿旋了一圈,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便落在姑娘的屁股上、胸脯上离不开了,「不错!不错!你叫啥名字?」他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
  「俺叫采儿!」采儿怯怯地回答道,浑身怪不自在,连忙躲到了黑娃身后。
  「黑娃!这是你虎子表舅,快叫呀!」舅妈朝黑娃挤了挤眼睛说道。
  「表舅!」黑娃把脸别向一边,一拱手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
  「好!好!」虎子舅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至极,「难得黑娃子对俺有这番孝心,俺就让一步罢,二十担就二十担!成交!」他重重地拍了拍黑娃的肩头,长满了络腮胡的黑黪黪脸抽动着笑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既然这样,快快往屋里请罢,饭菜都快凉了!」舅妈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看得黑娃一阵阵地心疼,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随众人一道走近屋子来。
  饭桌上摆满了各种野味和好酒,这大旱时节,平常人家哪能吃得如此美味?看来黑娃舅妈为请刀客这事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呢。秋生和二叔看起来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黑娃回来的及时,要不这事就成不了啦!
  吃饭的时候,那刀客的头领不住地把眼来看采儿,采儿却不住地拿眼偷偷地瞅秋生,正所谓「国舅肚里有仙姑,仙姑肚里另有人」,黑娃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总比看那奇丑无比的表舅要好得多了,心下便宽慰了许多。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客套话,因为明儿还要起早赶回葫芦村去,酒喝到半酣便都下了。
  半夜鸡叫头遍的时候,秋生穿过院子到茅厕去解溲,原路返回来的时候,却听到院子另一边的角落里有奇怪的声响发了出来,刚还以为是老鼠弄出来的声音,竖起耳朵来听,似乎在是从柴房传出来,「噼啪」「噼啪」地很有节律,像极了男女交媾的声音,抑或是猫舔浆糊的声音。
  「啊……啊……」压抑的呻吟声传了过来,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那刀客的头领等不及到明日,把采儿拉到柴房里面来弄?昨晚吃饭的时候他是看见了采儿的眼神的,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对他的爱慕,想着这茬,秋生隐隐地觉着很是失落,怔怔地站在皎洁的月光中思量了好一会儿,要是不去看过究竟,就这样回去他肯睡不着了。
  秋生就这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猴了胆子蹑手蹑足地朝柴房走去,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着,一步一步地接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待走的进了,才透过那扇破木门的门缝看见里面摇曳着微微弱弱的烛光,心里不由得暗暗欣喜。好不容易捱到了柴房门口,额头上都冒出了热热的汗,那呻吟声和喘息声来得格外地清晰。
  「噢……虎子……虎子……许久不见,你愈发的厉害了!」女人低声浪叫着,吓了秋生一大跳——这可不是采儿的声音,倒像是黑娃舅妈的,难道是她和这个刀客表弟有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秋生屏气凝神,忐忑不安地眯着眼睛逆这烛光射出来缝隙望进去,那圆圆的杏子脸赫然就是是黑娃的舅妈!白日里觉得黑娃舅妈那张脸平凡至极,秋生倒是没有细看,如今看到她那硕大结实的乳房和丰满结实的臀部,还有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也不由得暗暗地称奇!
  只见靠墙的柴草堆上,一对白花花的叠压在一块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在上面的黑娃的舅妈,甩动这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手拄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脯上欢快地起落不止,胸前两个丰满的奶子在昏黄的烛光里跳跃着。
  「啊哟……啊哟……表姐,缓些儿!缓些儿」下面的男人嘟嘟哝哝地叫道,短粗的小腿上满是黑乌乌的汗毛,大腿根部软软的肉袋子夹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大半截深入了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面,「噼噼啪啪」地直响。
  「俺明儿就见……见不着你了,你得好好地服侍俺!快活!」女人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提起肥硕结实的屁股,像夯土墙一般,一下一下地撞下来,提起来的时候从那肉团扯翻出鲜红的肉唇来,装下去的时候那肉褶又被塞了进去,随之发出「啪嗒」的一声水响。
  「嗷……嗷……亲亲,俺的小亲亲……」男人喘得像头牛一般,伸出结实的臂膀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颈,拉下来伏在胸脯上,不停地亲她的嘴,「月英姐姐,你的屄咋那么烫?水儿咋那么多呢?」他哑笑着问道。黑娃从来也没有说起过他舅妈的乳名,大概是不知道,秋生今儿才知道叫月英。
  「俺想你想的呗,这十天半月的,也不见你来一回,姐姐想你都想出心病来了!」女人喃喃地说道,在男人那油乎乎的脸上乱蹭。
  「想么?想么?俺也无时不想着你哩!」男人说着狠狠地入了几下,直插的女人闷哼不已,那声音听起来像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欢快的呻吟,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这么奇怪地动着、叫着。
  「噢……噢噢……你这死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拿话来糊弄俺!」女人骂道,复又从男人身上直起上身来,「看俺今儿怎么收拾你?」她甩了一下满头的黑发狠声说。
  女人腰一直起来,那胯间皮肉交接的地方便看不到了,秋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目光却渐渐适应了柴房里面昏暗的环境,加上门缝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能看全里面的情况,倒是弥补了看不见那小小的缺憾。
  「每次你都在上面,你不觉烦俺可烦透了!」男人挣扎着一把女人掀翻在柴草堆上,拨转身子来压了上去,「说好的换俺来服侍你!」男人低吼一声,屁股一送,「叽嚓」一声干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双脚着了地,努力地撑在柴草堆上支起上半身来,翘了翘肥硕的臀部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男人在地上站稳了脚跟,一手卡主女人的后颈,一手扶着屁股,开始耸动着腰胯抽送起来,黑油油的肉棒像条黑蛇,一下又一下地粗鲁地刺进去,发出「叽嚓」的一声响,显得沉着而有力。
  每抽一下,女人就咬着嘴皮「啊哦」地闷哼一声,脚尖努力地从地上撑立起来,让屁股抬得更高些来将就男人肉棒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噼啪」「噼啪」的声音紧凑起来,男人抽送的速度渐渐地加快了,把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直晃荡起来,看着煞是有趣。
  「噢……噢哟……达达,可抽的奴家快活死了!」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硕大的乳房吊在胸脯下方晃悠着,被男人卡着脖颈的手滑下来揪住,拉扯变了形状。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噼啪」声和女人的欢叫声也越来越密集,忽然男人「哎哟」一声叫唤,原来是抽的太急,粗大的肉茎滑脱了出来,水淋淋地戳在的屁股缝里。
  好大的家伙!秋生见了那肉棒,不由得暗地里喝彩——翠儿一直说自己的肉棒很大,听得多了,便真以为自己的已经够大的了,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黑娃表舅的比他的还要大些,心中不由得隐隐地生出些自卑来。
  「俺还忘了这屁眼儿呢,好久都没招呼它了!」男人掰开屁股瓣儿,挺着肉棒朝着那后门戳过去,看样子是要将错就错。
  「莫要!莫要!」女人扭过头来,一脸的惊恐,「这么长时间没弄,弄起来痛死俺哩!」「没事!」男人「噗噗」地吐了几口唾沫在那屁眼上,用龟头蹭了蹭,「俺就好的这口!又不是没弄过!」秋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暗地里为女人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孔儿被偌大的肉棒塞进去,不撑裂了才怪呢?
  「你可要慢些!缓缓地朝里面推入进来……」女人颤声说道,两脚朝边上分了分,自个儿伸手掰着屁股瓣,凛凛然地等待着。
  「俺是武夫,亦知怜香惜玉的!」男人嘟哝道,握着肉棒根部一挺腰抵在了钱币大小的肉圈上,像女人说的那样,慢慢地往里推去,一点一点地,竟也推进去了三分有其二。
  只看得外面的秋生胆战心惊的,屁眼看上去那么小,竟也纳下了如此粗大的物件,这收缩可让他着实十分吃惊。
  似乎再也不能前进了,女人便松开了手,肥肥白白的屁股瓣儿便合拢来,紧紧地夹住了股间的肉棒。
  男人并没有即刻抽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看得秋生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以然。只见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来,如此三番,绷紧了腰胯才松懈下来。
  「好了吗?」男人扶着屁股沉声问道,女人「嗯」了一声,男人便缓缓地摇动臀部轻轻地蠕动起来,女人咬紧牙关、蹙着眉头苦苦地忍耐着。
  好大一会儿,秋生才听到股间发出了「嘁嚓」「嘁嚓」的声音,大约是里面变得湿润了才会有这般声响的。
  那小小的穴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这男人的肉棒越入越深、越动越快,过了好一会儿,肉棒竟能全根插在里面缓缓地推动了。
  女人大约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肉棒,张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挺着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凑过来,「快些儿!快些儿!俺要快些儿!」她似乎不满足这样缓缓地抽送了。
  男人如临大敌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紧了女人的臀肉,似乎在极力抵制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得了女人的许可之后,他便大开大阖地纵情抽插起来,熟悉的「啪嗒」声复又响起来了。
  「哇喔!哇……哇呀……」女人甩着蓬松的黑发嚎叫起来,声音里带了点哭嗓,殷勤地地挺动屁股迎过去,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男人撞击。
  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当做屄来插,秋生还是头一遭知晓这稀奇的事儿,这番开了眼界回去,可要强着翠翠弄她的屁眼才好呢!
  男人就那样浪插着,女人就那样浪叫着,鸡圈里的鸡扯开嘹亮的嗓子,开始了第二轮的啼叫,预示着天快亮起来了。柴房里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节,听了着鸡叫声,也急迫地抽插起来,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啪嗒」声混杂着浪叫声响成了一片。
  「啊——」黑娃的舅妈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唤,秋生慌忙定睛看时,那肉穴你就如撒尿一般,一股白液「噼噼」地喷洒在了柴草上。
  与此同时,男人牙关一松,白眼仁一翻,沉闷地哼了一声,臀部奋力往前一低,把女人推倒在柴草堆上,魁梧的身躯便如残垣一般塌在女人的背上不动了。
  秋生见好戏已经收场,慌忙缩回头来,在声声鸡啼的掩护下,像个得手了的小偷一般,三下两下逃回房间里。
  「你是见鬼了?!惶惶急急的。」黑娃被他惊醒之后,突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嚷了一句,不待秋生回答,复又仰面倒下「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娃舅妈就早早地做好了饭菜,让黑娃一行人吃饱喝足了,还在褡裢里放了足够的烧饼让他们在路上吃。采儿由于特殊照顾,一人独坐一辆马车,由刀客头领亲自驾车,其余五人——黑娃、秋生、黑娃二叔还有两个刀客随在马车后面。一行人出了眉县县城,望葫芦村逶迤而去。
  在离葫芦村还有一里的时候,黑娃离了队伍,提前到村里去报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没见过刀客长什么模样,全跑到村口来迎接,刀客在一片欢呼声中雄赳赳地穿过人群,受到了葫芦村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欢迎。
  白老爷子在翠翠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向着三位刀客微微地鞠了一躬,「承蒙三位大侠光临敝村,拯全村老小于水深火热之中,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啊!」他恭恭敬敬地说道。
  头领双拳一抱,「哪里!哪里!」他客气地回答道,声音响如洪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俺行侠仗义的规矩,不才三人自当尽心尽力,击退山贼,以保贵方安甯!」这一番话说得甚是振奋人心,村民们报以了雷鸣般的掌声,自从黑娃带来山贼的消息之后,全村人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如今刀客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葫芦村有救了!葫芦村有救了!」一片嘈杂的欢呼声随在刀客后面此起彼伏,也有一小撮人窃窃私语,对此抱怀疑的态度。
  「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到了打谷场那开阔的坝子里的时候,白老爷子提高嗓门说道,「俺葫芦村人素不习武,难免对各位大侠心存好奇观望之心,今请各位大侠让大伙一饱眼福,如何?」他朝三位刀客拱了拱手,想借此来试探他们的武艺究竟如何。
  「好好!好!」众人又是好一阵欢呼。
  那头领也不客气,朝众人抱了抱拳,脱了披风提在手上,大踏步地朝大槐树走去,到了根脚,忽地一个旱地拔葱,壮硕的身子就如轻快的燕子一般往上跃起了一丈来高,一伸手把黑色的披风挂在了槐树枝上,然后稳稳地落到地面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回来。众人早远远地闪在了一边,头领在场中站定了身子,「豁」地一声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先来了一个「指火烧天」的起势,接着便抡着厚重的大刀呼呼生风地舞动起来,一招一式甚至中规中矩,一时间吼声如雷,刀光闪耀,那大开大合的磅礴气势有如巨浪拍岸,看得众人都呆了,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一轮刀舞完,场坝上已是黄土纷飞,头领依旧是神色自若,游刃有余,舞着舞着,他忽地一蹲身来了一个「犀牛望月」,反手将几十斤重的大刀掷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挂着披风的树枝而去,「咔擦」地一声响,那树枝便齐齐地被斩断下来,刀势一滞,便往下掉。说时迟那,那时快,头领早从地上蹦了起来,几个「鹞子翻身」到了槐树根脚,一探手稳稳地把刀把握在了手中。
  一时间掌声雷动,众人连身喝彩,白老爷子心中大喜,连忙吩咐村民杀猪宰羊,务要好好地款待刀客,莫要怠慢了这请来的大救星。当晚白老爷子还主动把白家祖上的大宅让出来安顿刀客住下,自己则带着秋生暂时到朱屠户家栖身。有了刀客,每个村民的就像吃了一刻定心丸,再也不用提醒吊胆地睡不着觉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秋生虽然搬到了翠翠家,虽然两人离得更近了,却苦于在长辈的眼皮底下不敢轻举妄动。黑娃就不一样了,两口子早早地吃了饭,天一擦黑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俺去了那么久,你有没有想俺来着?」黑娃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钻到被子底下挨着女人暖暖的身子问道,手像条蛇一样就往女人的胯间钻去。
  「废话,哪有不想的理?」秀兰伸下手去截住了男人的手,拉上来覆在乳房上,虽然自打从吃晚饭开始,看着黑娃狼吞虎咽的模样,屄里就痒的不行,不过她还不想让他直捣黄龙,「晚上一挨着床,闻着你留下的味道,就想的不行!」她说道。
  「俺也无时不想念娘子来着!想你的奶子、想你的骚穴……」黑娃一边揉弄那软乎乎的奶子,一边在她光滑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啮咬。
  女人不住地扭动上身躲闪着,「县城里那花花世界,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你这花花肠子会想着俺?」所谓「知夫莫如妻」,黑娃素来就不大安分,这点秀兰可是心知肚明的,便有意试探他。
  「娘子,你这多心了,俺看那城里的女人,每一个长得跟如你这般漂亮的哩!」黑娃却也不笨,连忙拿话来遮掩,生怕她看出破绽来。
  「这嘴儿,去了一趟城里,就变得跟蜜糖一般甜了,净会哄人!」秀兰听的很是受用,乳头在男人捏弄下开始发起痒来,呼吸声变着了不均匀的喘息声,「说说……俺……哪里漂亮了?」她不满足男人这样笼统的回答她,要他说得更细致些。
  「光说俺娘子这奶子,白花花的跟个南瓜一样,城里人都没这么大的奶子哩!」黑娃明显感觉到了奶子膨胀了好多,指头陷在里面都会被有力地弹开来了,「还有你的腰,那么细,一把都握得过来,这屁股,圆滚滚的看着可爱极了,你那话儿就更妙……」黑娃滔滔不绝地说着停不下来了,发现自家女人竟是如此的优秀,愈发爱怜起来,手沿着腹部往下滑去,要摸女人的阴户。
  「死鬼!越说越不正经了!」秀兰骂道,却任由她摸着了鼓蓬蓬的阴阜揉捏,「俺咋……听着……你像是说谎呢?」她「嘘」了一口气说道,反手探到男人的胯间握着了粗硬的肉棒,心里思量:离开的这一天可让他憋够了,看来今晚可以大战一回了。
  「俺咋说谎了?」黑娃把掌心贴在那潮乎乎的肉缝上,可劲儿地捱压起来。
  「噢……噢……」秀兰开始低声地哼叫起来,「俺白日里看和刀客一道来的那女孩,就长的不错呀,水灵灵的,连俺女人家看了也欢喜哩!她都没有你娘子漂亮么?」她想起那个女孩来,心里隐隐还有些嫉妒。
  黑娃吃了一惊,这说的便是采儿了,「那是卖身的女人,千人骑万人压的,那比得俺娘子冰清玉洁的身子,你说是也不是?」肉缝里渗出淫水来濡湿了黑娃的巴掌,他连忙用指尖剥开肉瓣陷进去搅弄,希望藉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再说下去怕就要露出马脚了。
  「啊呜……亲亲……俺痒的慌!」女人喃喃地叫道,挺了挺臀部朝手掌凑上来,话却一点也不乱,「俺还……还听人说,这女人……就是你……黑娃请来服侍刀客的哩!这事儿是真是假?」她嗲声嗲气地问道。
  「瞎说!」黑娃暗暗吃惊,消息还真传得快,这才一天的功夫,啥都知道了!「俺可没那本事,这卖身的女人认的只是银子,俺哪有银子给她?这分明是哪个编排俺的话头,你可别信——刀客自己掏腰包请来的,你可以自己问他们?」黑娃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出门的时候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想必娘子是知道的。
  秀兰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你说……这世上……啊……还真是无奇不有,卖皮肉还可赚到银子,自己……噢……也到了好处,可谓是……财利双手哩!」她羡慕地说,还是头一遭听说有这等好事,肉穴里被男人粗硬的指头搅的痒开了花,翻过身子来握着男人的肉棒套动起来。
  「你这骚货,我还没死!你就想做妓女,被那么多的男人干着呀?」黑娃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勾曲着掏弄的更欢了,胯间响起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
  「啊……啊啊……」秀兰气喘吁吁地半闭了眼帘,一下一下朝男人这边凑过来,手中的肉棒早跟铁棒一样的烫手了,「俺就说说……说说哩!是女人,谁不想被大肉棒天天弄着,日日快活,赛过神仙哩!」「娘子可真够骚的,俺的肉棒还不够大,不够你受用的?」黑娃哑着嗓子问道,他可不愿意让女人惦记着别的肉棒。
  「夫君莫……莫生气!」秀兰娇喘着说,脸儿红得跟熟透了苹果一般,「俺……俺就爱你这根大肉棒,它是俺的宝贝!每回都……啊哦……都将俺日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快活得紧呀!」「说道说得动听哩!」黑娃故意狠狠地说,「张口闭口就说是你的宝贝,叫你含含你都不乐意,还编些理由来糊弄俺!」他一缩屁股把肉棒从女人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决计来个「欲擒故纵」的小伎俩。
  肉棒一抽走,秀兰便慌了神,手急急地追随过去寻了肉棒握着,皱了皱眉头,嘴里嚷道:「俺哪是不愿意哩?只是解溲的地儿,脏!」「哪里会脏呢?俺帮娘子舔的时候,俺一点儿也不觉着脏,反而觉着香甜可口,」黑娃说道,他在采儿那里尝过了女人嘴巴的滋味,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女人「吹吹」才甘心,「再者,俺上床之前可是舀了一盆洗干净了的,没有啥味儿!」他就怕秀兰还会借「脏」来推脱,早早地做了准备。
  秀兰吐了一下舌头,向男人的怀里倾过身子去,「呼呼」地吸了几下鼻子,「嘻嘻,真的额,闻不到尿骚味儿!」她莞尔地一笑,黑娃便认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连忙挣扎着翻起身来。
  「你就好好躺着罢!」秀兰伸手一推,把男人推到在床上躺平了,一展胯骑了上去,「俺可要在上面,省得你压得俺喘不过气来哩!」「随了你罢,不过可否调个头来,俺要看着你的美穴穴!」黑娃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伸手来拉女人的大腿。
  「行!」秀兰爽快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赤条条地将身子调了个头,脸向着肉棒伏在男人的胯间,低头看着色眯眯地看着胯间耸然而立的肉棒,唾液不知不觉地溢满了口腔。「噢!宝贝!俺的宝贝!」她伸手握了握肉棒,喃喃地说道。
  黑娃抬眼一看,女人的肉穴悬在了在嘴巴正上方正,咧开了一道水淋淋的粉红沟儿,他便如见了久别的情人一般,抬起嘴巴来吻了一下,那口子便受惊了一般皱缩起来,「我的亲娘,这宝贝还会害羞呢?」他着实喜欢这个姿势,能互相取悦,对双方极为公平。
  「是呀!它记性不好,你这都走了一天才回来,大概是记不得你的嘴巴罢!」秀兰「咯咯」地笑起来,握住粗大的肉棒胡乱地套弄了几下,那小小的蛙口便冒出些透明的汁液来,「你把它舔一舔,舔一舔就认得你了!」她见男人亲了一下之后便没了动静,便扭过头去说道。
  黑娃便用手掰着两片肥肥白白的皮过,贴上嘴巴去「啾啾」地吸了两下,一丝丝咸咸腥腥的液体便滑到了口腔里,他咂咂嘴巴全吞了下去,复又伸出舌头舔那肥肥的肉唇,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噢……噢噢……俺的心肝!」秀兰哼哼唧唧地颤抖起来,伸出温湿的舌尖在蛙口上舔了几下,味道还不错,「俺要含着你的肉棒了!」她颤声说,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红赤赤的肉棒橡根蛇一样睁头露眼的怪吓人,盘结的筋道里有血液在「霍霍」蹿动,就跟活的全无二致。
  「快些儿罢!俺都等不及了!」黑娃说道,一挺腰部,龟头正杵在女人柔软的唇瓣上,女人也不躲闪,就势衔住油亮亮的龟头吞了下去。
  「啊哦……哦……」黑娃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和采儿相比,娘子的嘴巴还要大些,嘴唇也要性感得多,只不过头一次未免有些生疏,嘴巴不能放松着打开罢了,肉棒就这样颤抖着在紧张的口腔里缓慢滑行,一点点地进到了口腔深处。
  刚吞到一半多点,秀兰就被噎得无法顺畅地呼吸了,鼻孔里只「呼呼」地喘个不住,慌忙把头拉起来离了肉棒,转过头来眼泪汪汪地说道:「俺不能全吞下去!」「不打紧!慢慢来嘛!」黑娃知道不能用采儿的标准来要求她,毕竟采儿是以此为生的,不可同日而语,「能吞这么多就不错了,多给俺咂咂龟头就好,也蛮快活的!」他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采儿复又将花瓣一般饱满的的嘴唇贴在龟头上,沿着滑唧唧的龟头的舔了一圈,上面有股子刺鼻的麝香味儿,夹杂些奶酪的酸甜,很是美味,便用温热的嘴巴恰恰抱住龟头贪婪地吮咂起来。
  「啊哟……俺的乖乖……啊……吸罢!吸呀!」黑娃喘得像头牛似的,火热的口腔如一方世界笼住他所有的身家性命,作为回报,他也贪婪地地舔吮女人那多汁的肉穴,舐弄那肿胀的肉芽。他喜欢她的淫液的味道,腥腥地带点骚香,混合着胯间连续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妙极难言!
  秀兰虽是初次使用嘴巴,但她却对黑娃的肉棒上的敏感带了如指掌,刚还在含着龟头盘旋不休,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肉棒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甚至时不时地还用手轻轻地揉弄他的卵袋,拉扯那皱巴巴的外皮……简直称得上是百般撩弄。
  黑娃已是多久舔过秀兰的肉穴了,对怎样才能让女人更快地爆发早就了然于胸。他时而鼓动着灵巧舌尖点击女人那敏感的肉芽,时而欢快地扫刷肉瓣内里的两侧,时而深深地伸到穴口里搅弄……正所谓靡计不施。
  「啊喔……啊嘘……心肝肝儿,你真是太能舔了!」秀兰意乱情迷地呻唤着、呜咽着,小蛮腰不住地扭动,一舔到肉芽的时候她就莫名地兴奋,口里直叫:「正是那儿……那儿……多舔舔……舔快一些……」说不尽的骚浪急迫。
  黑娃如猫舔浆糊一般如饥似渴地对付那凸起的肉芽,黏糊糊、温温热的淫液如春水泛潮一般从肉穴里流溢而下,流得他的嘴唇上、腮帮上、下巴上……简直全都一塌糊涂。在一片淫靡「噼噼啪啪」的碎响声里,女人开始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肥厚淋漓的阴唇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所有的迹象都预示着:女人就快到了!
  「呜哇!俺的达达!亲达达!快些儿丢了了罢!」秀兰大声喊叫起来,她大约也知道自己就快丢了,便单单含着龟头疯狂地品咂起来,「俺……俺就要把持不住了,你快些儿,一同丢……丢一块儿!」她迷迷糊糊地央告道。
  「俺知道了!心肝!」黑娃赶紧挺着臀部部不住地往女人嘴里送,龟头在火热的口腔里暴涨,自家小腹里一阵翻涌。
  秀兰的嘴巴若即若离地套着龟头,穴里早就憋足了一汪热乎乎的淫液,随时都可能喷洒出来,「黑娃!黑娃!俺丢了……丢了呀!」她浑身一个激灵,没头没脑的地嘶喊起来,一时间水淋淋的穴口紧张第抽动起来,忽地一闭,突地一开,一股浓浓白白的淫液喷薄,喷洒在黑娃的脸面上,到处都是白白的液滴。
  黑娃也来不及擦拭了,咬着牙往女人的嘴巴里一阵狂抽,硕大的龟头频频地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突地有股气流自会阴沿着肉棒「咕咕」地往上直蹿……「吼……吼……,来了!」他低吼了一声,「噼噼噗噗」地一阵狂射,最后一滴射毕,便瘫软成了一堆肉。
  秀兰转过身来的时候,满嘴都是变了形状的液滴,扯着长长的透明丝线直往下掉,「嗨嗨!你看,快给俺擦干净!」她厌恶地说。
  「擦啥擦呢?还不吃下去,当着稀饭吞了,能抵饿的哩!」黑娃张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去了城里全变了样了?」秀兰奇怪地说,以前黑娃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居然都叫你的娘子吞你的精液了!」黑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看到女人伸出舌头在嘴角上舔了一口到嘴里,「咋样?味儿还不错吧?」他得意地问道。
  「唔!就是有点腥,别的还不错!」秀兰应道,用手抹过脸上的精液来舔,一脸津津有味的模样,「啧啧!真好吃哩!俺早先就没发现。」手掌舔干净了,又吮手指,全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才罢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见缝插针贪欢爱深宅大院藏娇莺

  却说黑娃家两口子因昨晚弄了三番,翌日凌晨便怎么也起不了大早了,苦的是秋生和翠翠两个,中间隔着朱屠户的房间,想上手却无从得便,只能想着对方辗转不能成眠,眼巴巴的望着朱屠户卖肉去了,白老爷子又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咳嗽个不住,挣扎了好大半天才下了床出门散步去了。
  「翠翠!翠翠!」秋生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钻出来,趿了鞋把着门框朝翠翠的房间门尖尖地叫道。
  「谁啊?」翠翠在里面问了一声。
  「俺哩!秋生!」秋生应道,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翠翠果然是醒了的,忧的是爷爷和准丈人不知道何时回来。
  房间里「踏踏踏」地响了几下,接着是下门栓的声音,翠翠穿着一声雪白的内衣走到外面来,一头秀发直如鬓云乱抛,鼓鼓的胸脯半开半掩,向着秋生飞快地一笑,极快地低了头,步履轻快地向这边走过来。
  恰到跟前,秋生忽地一下蹿出去,拦腰将翠翠揽在手上抱起来,惊得她如慌张的白兔一般儿乱踢腾,「干啥呢?干啥呢?」翠翠口中直叫道。
  「你说俺要干啥呢?」秋生几个大步跃到床前,一抬手将姑娘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儿扔在了床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俺想你!想你!……」嘟囔着把嘴杵在绯红的脸儿上又拱又舔。
  翠翠一时慌了神,把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的,无奈男人的身躯如沉重的磐石一般死死地压着,她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将男人的男推开,急急地说:「莫要!莫要!等下……爹爹回来撞见了不好,要羞死人的哩!」这也正是秋生所担心的,只好无奈地从翠翠身上爬起来,仰面躺在一边「呼呼」地喘气,「俺饿了这许久,忍不住了嘛!」他愣愣地看着姑娘的脸庞说道,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翠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脸儿羞得越加透红起来,「你倒胆小,俺才这么一说你便下去了,被你恰才这一番压,压的俺兴儿都起来了,你却不干了!」她咬着嘴皮轻轻地说道,对秋生的反应显得略微有些不大乐意。
  「俺可不是胆小,」秋生辩解说,「要是这一弄上了,停不下来,真个被你爹爹回来撞见,你脸儿往哪儿搁?」「那就别又摸又亲的,直接弄进来,快快弄得泄了,也好过亲嘴咂舌的。」翠翠伸出手来轻佻地拂了一下男人的脸,蹦下床来往外就跑,「来俺这边吧!达达!」临到门口又扭头唤了一声。
  秋生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却没有即刻翻身下床追出去,而是花了点时间估量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朱屠户卖肉一般要到晌午才回来,可是爷爷就说不准了,不过要是略掉亲嘴咂舌的时间,直接弄进肉穴里就开干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在爷爷回来之前办到的。主意打定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翻下床来,活络了一下筋骨,一溜烟跑到翠翠的房间里去了。
  秋生把门门闩上转过身来的时候,翠翠正背对着双手插在腰间把衬裤往下褪去,一直褪到腿弯处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才一扭身坐到了床上,盈盈地朝秋生招了招手说道:「来!过来!宝贝!」两手撑在后面的床面上,两腿在床沿顽皮地晃荡着。
  秋生奔过去,按着翠翠的膝盖,把莲藕一般白白嫩嫩的玉腿掰开,那胯间的肉穴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咽了一大口唾沫,抬起来姑娘的推来,像继续把未脱掉完的衬裤给脱出来,心情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手都微微地有些发抖了。
  「打住!打住!别在脱了,等下穿起来费时!」翠翠急忙抓住裤腰说道,只能让他脱到小腿上便不让继续脱了。
  「好吧!」秋生直起身来,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嘴里直喘个不停,他飞快地解开把裤子和汗巾褪下去,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放了出来。
  「噢!天呀!」翠翠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这才一个日夜不见,竟比前日大了这许多!」她淫荡地说道。
  秋生一窘,低头一看,肉棒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跳动,似乎确实是粗大了许多,「看这家伙憋的!正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它是想你的小肉穴儿了哩!」说罢一伸手将翠翠四仰八叉地推倒在床上,一猫身拾起两条藕腿来搭在肩上,歪着脑袋瞅准了,一挺腰朝肉穴口耸了过去。
  「啊……」翠翠短促地叫了一声,伸长脖子往后一仰,急促地喘息不已,硕大的龟头就如长了眼一样,挤开紧闭的穴口陷了进去,入到了烫呼呼的肉穴里面,直让翠翠筛糠一般地战栗起来。
  因为未曾亲嘴咂舌,也没有揉弄,秋生担心阴道淫水濡得不够,怕仓促之间弄痛了翠翠,便不再往里深入了,只是歪着头摇动屁股,让龟头埋在肉穴里不住挨磨,希望原本就发了潮的肉瓣里流出更多水来再放手干。
  「莫要磨磨蹭蹭的了,快些弄进来罢!」翠翠着急地说道,双腿离了男人的肩膀蜷在胸上,双手从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绕过来,掰着白嫩嫩的阴唇,拉开粉红色的肉缝,「快些把你的大肉棒弄进去……弄进去……填满俺的骚穴穴!」她浪声浪气地柔声唤道。
  「好叻,俺来也!」秋生啐了一口,站稳了脚跟,一咬牙把腰猛地一送,灼热的肉棒便稳稳当当地滑入了温暖的肉穴里,一星儿也没留在外面。
  很明显,肉穴里还没有充分湿润,不过肉棒一路插进去,翠翠却没觉着有半点不适,她只是皱了皱眉,反应意外地温和。
  「哦哟……俺的心肝宝贝儿……你这穴儿真好,俺心里快活……」秋生只觉头晕目眩的,闭目感受那穴儿里说不尽的熨帖。
  「秋生!大肉棒撑的俺心儿……慌……真真要把俺给快活死了,」翠翠的嘴里直喘气,不住收缩的小肚子带动着穴口忽紧忽松地吮咂的肉棒,「哦……快活……秋生!快排挞起来……快点……」她娇喘着催促道。
  秋生闻言,忙张开眼睛打起精神来,按紧的白生生的大腿肉,耻骨紧抵着饱满光滑的肉丘,晃动着屁股蛋儿可劲儿地挨磨、翻搅、挑刺……几下功夫,肉穴里泌出水来「嘁嘁喳喳」地响起来的时候,才将肉棒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啊……」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气,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好让那火热粗硬的肉棒顺畅地进出,刮擦着肉穴里的肉壁,带来阵阵快活的麻痒扩散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百来下之后,秋生渐渐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涟涟肉穴里,胯间「噼啪」「噼啪」的响声直响个不停。
  「哦哦……俺的亲娘呀!……你好棒……快活!秋生!」翠翠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因那龟头次次击着了肉穴的最深处。
  「俺插你……插你……插烂你的小浪穴!」秋生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一时间兴发如狂,咬着牙关睁眉怒眼地捣弄起来,「这才隔了一日,竟……变得如此的……骚包了啊!」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放开双手撑在床沿上,将胸口压紧翠翠的大腿使那穴口朝上,如夯土墙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
  「插啊……插啊……啊……插烂俺的骚逼!插死俺才好哩!」翠翠抓着自家的脚踝,将膝盖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兀地觉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便止不住哼呀乱叫起来,把一颗头在床上滚得乱蓬蓬的。
  一时间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的阴物,打湿了下面的床褥。秋生倾尽全力地狂干着,如一头虎虎生风的牛犊子,只顾在那肉做的沼泽里「踢踏」「踢踏」地奋力疾驰,穴内热气渐炽,犹如火窟,肉棒仍旧坚韧如钢,龟头胀得就快爆开了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着震颤的神经,额头早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
  正在销魂之际,翠翠突然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嘴里又惊又喜地尖叫起来:「俺要到了!要到了!」话音刚落,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张一合地抽动起来,紧张不安地吮咂着男人的肉棒。
  秋生闻言,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渴望赶在爷爷归来之前满足她了。为了尽快地结束这战斗,他停下来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更加疯狂地抽打起来,立时「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噢……噢……呜哇……呜呜……」翠翠呜咽着,伸手来按着秋生的臀部,合着节奏往阴户里拉,因用力太狠,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里,「深些!再深些!啊哦……就是如此!俺的妈呀!俺的心肝啊……呜哇……俺快活死了!」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乐之间的界限了,兀自挺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凑上来。
  大约四五百下,翠翠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哀哀地尖叫一声过后,狂浪的呜咽声换作了低迷的呻吟声,脖颈扯得直直的,喉咙里在「咕咕」地轻响,身下的床单被扯的从四下里皱缩起来,肉口子紧紧地勒着阳具根部,内里的肉褶活泼泼地咂弄龟头,忽地从内里涌出一波热浪来,劈头盖脑地汪住了肉棒。
  秋生忽觉腰眼一麻,知道自己也要到了,闷哼一声抵了进去,肉棒便在那穴里暴涨着伸缩……正在这将射为射的关头,门口突然传来爷爷的叫声:「秋生!秋生!……」惊得这边厢两个人儿晃了神,连忙噤了声,底下「泼」地一声响,秋生将肉棒生生扯了出来,「突突」地射得女人的满屁股都是浓浓白白的液斑。
  爷爷的拐杖声和脚步声一直响到屋里去了,秋生也也顾不得擦了干净,惶惶急急地把裤子往腰上提,胡乱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裤裆里,随便整了整衣衫,一转身撇下翠翠跑出门来。
  「爷爷!叫我干啥呢?俺在这里!」秋生在门口定了定神,一边往屋里迈步一边说道。
  「你这是到哪里去了?叫破了喉咙也不见回应一句!」白老爷子扬起拐杖来虚晃了一下,作势要打秋生。
  秋生跳到一旁躲过了,「俺才起来,刚在上茅厕来着,不好应你的呀!你老这大清早的,有何吩咐?俺马上就去!」他一边对爷爷陪着笑脸,一边挨过去帮爷爷捶肩膀。
  「昨日刀客被你们请了来,都亮了兵器,武艺也十分了得,村里的老小都说葫芦村有救了,这当然是你们的大功劳!」白老爷子摸着白花花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忽地皱了皱眉眉头,「可是啊!秋生,俺老觉得这心里放不下,也不知是哪里作的怪,觉着不太对劲儿,思量了一早上哩!」他忧心忡忡地说道。
  「爷爷,要不俺回宅子里去?看看刀客都在干些啥,探探情况回来,心里也好有个底儿。」秋生机灵地说,能替爷爷分忧总让他感到心里踏实。
  「俺也正有此意,俺本来是相叫黑娃去的,适才经过黑娃家门口,大门紧紧地关着,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还睡的着懒觉?」白老爷子唉声叹气地说,「这样吧!你再去瞧瞧,要是黑娃那厮还没起来,就给俺叫他起来,两人一块儿去罢!速速回来禀报!」他朝黑娃摆了摆手吩咐道。
  秋生得了命令,赶紧出了门,一溜烟朝黑娃家赶去。一路上裤裆里黏糊糊地怪难受,到了黑娃家的院墙外,大门依旧闭的严严实实的,便在院门外叫了两声:「黑娃!黑娃!」声音竟如石沉大海一般,屋里没有人回答。
  这太阳早已经升起丈八来高了还不起来,两口儿也不晓得顾惜身子!秋生心想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纵身翻上院墙跳到了院子里——原来这葫芦村除了白家是高高体面的石墙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人来高的土墙——见窗户是半开着的,便走过去拉开窗户朝里一看,好家伙!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儿纠缠在一块儿睡的正香哩!
  秋生仔细看两人的胯间,黑娃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还陷在女人的肉穴里,龟头若即若离地就要滑脱出来了。秀兰那穴儿上乌黑黑的毛丛很是茂盛,还有那伸到外面来的微微泛黑的阴唇,像两片诱人的黑木耳,那是翠翠所没有的东西,看在眼里新鲜而又奇怪。
  正在秋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女人幽幽地醒转过来,一蹬腿一翻身伸了个懒腰,白花花、软绵绵的奶子就如两个大白兔一般翻转过来,在女人的胸脯上悠悠地晃荡,顶上尖尖翘翘的两颗暗红色的肉丁,秋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喉咙管里就「咕嘟嘟」地响成了一串。
  兴许是被秀兰听到了声响,猛地一惊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直直地在床上坐起来,喝一声:「谁在哪里?!」「秀兰姐!是俺哩!」秋生躲闪不及,只得笑嘻嘻地回答道。
  秀兰看见秋生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大腿中间,忙低头一看,那肉穴裂开了好大一条粉红的口子,上面的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战迹」,显得油油亮亮的煞是好看,一时气不过,脸儿红通通的张口就骂:「你个促狭鬼!大清早地跑来,看你娘的屄哩看!」一边拢了膝盖,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慌慌张张地扯过衣衫来盖着白生生的大腿。
  「俺又不是故意看的,有事来找黑娃,叫了几声没人答应……」秋生连忙解释道,舌头不知怎么地打了结儿,「俺……还以为……以为屋里没人呢?」这时黑娃也醒了,看到两人尴尬的样子,呵呵地笑起来:「你看翠翠的还没看够,跑来这里看我娘子的来了?」秋生脸上一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俺说嘛!」他平日里和黑娃很是要好,开这样的玩笑是平常之事,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由得难为情起来。
  「看了就看了嘛!扭扭捏捏的,还是男儿汉么?」黑娃倒也不害臊,下了床拿过床头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起来,嘴里还不休歇:「天天晚上干一个女人,都有些烦了,比不得你那翠翠水灵灵地还嫩着呢!咋哥俩哪日来个交换,换过来弄一弄倒是有趣……」秀兰见黑娃越说越不像话了,啐了他一口:「你这疯子,成日里没个正经话!要是换了,怕你舍不得的哩!」黑娃「嘿嘿」地笑了两声,她红着脸朝黑娃挤了挤眼睛说道:「别理他!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的东西!」说完下床便下了床,躲到角落里去穿衣服去了。
  黑娃穿好衣服走出来问道:「一大早,啥事这么急火火的?」屋里屋外变了个人似的正经起来。秋生便将爷爷的安排说了一遍,他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就同秋生就往外走。到了院门口,秋生老觉着有双眼睛盯着自家的背影看,便鬼使神差般的扭头看了一眼,秀兰那秀美的脸庞在窗口一闪不见了,心头愣是觉得怪怪地不安生起来。
  太阳明亮地洒在身边明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两人经过打谷场的时候,大槐树下吵吵嚷嚷了围了一圈人,一时好奇,便走过去看,原来却是有两个戴草帽的后生推了西瓜来村里买,面孔儿很是生疏,正扯开嘹亮的喉咙朝四下里叫唤:「买西瓜啰!卖西瓜啰!又大又甜的西瓜哩!」黑娃见那西瓜皮儿绿油油的,瓜瓤鲜红如血,便拨开人群挤到跟前问道:「西瓜不错啊!怎么卖?」「一文钱!只要一文钱就能买个大西瓜!」其中一位回道,「包田,不甜不给钱,要不要来一个?」「真便宜啊!」黑娃点点头,便要挑一个,这时人群里有人叫黑娃的名字,黑娃抬起头来,却是他二婶,一只手拿着个西瓜塞给他:「你二叔说了,刀客是咱们的大恩人,把这西瓜给他们带去解解渴,也不枉了村民的一番心意哩!」黑娃两忙接过来,「二叔想得还真周到!我这正要给刀客选个西瓜送过去,这敢情好!俺就替刀客谢谢大家的好意了!」抱起西瓜辞了大伙儿,和秋生一块往通向白家大院那条巷子拐了进去。
  「黑娃!这西瓜买这么便宜,我觉着有蹊跷在里头,」秋生在后面不安地说,「那卖西瓜的不像是这附近的人!」「你没事吧?」黑娃伸手摸了摸秋生的额头,奇怪地说道:「难不成山贼还来卖西瓜?在西瓜里下了毒?」他把手中的西瓜转着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破皮裂口的地方。
  「我是说,咱们请刀客的事要是传出去被山贼知道了,提前发难的话,那就不好了!」秋生还是觉着蹊跷,想说服黑娃。
  「看着不像探子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黑娃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
  说话之间早到了白家大院门口,秋生摇了摇门环,没人应门。黑娃性子急,跳上前去替了几脚,朱红色的大门被踢的「咣当咣当」地响,还是人影也不见一个,还是大半天不见人出来开门,这下两人都傻了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大白天的,把门关着干嘛呢?」秋生纳闷地说,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会是怕了山贼了吧?刚来,关上门就跑路……」黑娃猜测道,「那九头蛇可是名声在外,十里八村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据说大小喽啰还有三百多,人强马壮的所向无敌。」「那不可能!这又不是比人多,」秋生摇着头反驳道,「昨日你没看到刀客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之首级,恐怕也不过是探囊取物哩!」那精湛的刀法已经深深地留在他的脑海里,那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本事。
  「那……这……怎么解释?」黑娃也懵了,看了看高高的墙头说道:「只是你家这墙老高老高的,要是俺有刀客那飞檐走壁的轻功,直接飞进去看看就知道是啥情况了?」「你就做梦呗!净是有的没的瞎思量……」秋生瞪了他一眼,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西面那边有堵偏墙要矮一些,要是你踩在俺的肩膀上,兴许进得去的哩!」两人绕到西面,秋生立在墙角站稳了身板,让黑娃踩在肩头上往墙头上爬,「俺够不着哩!还差巴掌那么远!可惜!可惜!」黑娃在上面连连叹气。
  「蹦起来试试!你个木头!」秋生咬紧牙关叫道,肩膀上被黑娃踩得生生地痛,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就快坚持不住了。
  这么一提醒,黑娃微微地一缩身,猛地往上一跳,双手一伸,堪堪抓着了院墙的顶部的边沿,双脚蹬着墙面,像只猴子似的翻到了墙头上,「这回跳下去就不是问题了!」他立在墙头往里看了看,回过头来吐了一下舌头。
  「那……西瓜还要吗?」秋生问道,他可没有把握把西瓜准确地扔到黑娃的手中,翻过去就会摔得稀巴烂。
  「你还惦记着这些狗日的干啥呢?」黑娃在墙头上摆了摆手,「带回去孝敬爷爷,也比喂了这些狗要好,赶快回来接我!」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墙头。
  秋生还来不及叫声「小心」,黑娃已经落在在院子里,「哎哟」「哎哟」地叫唤了几声,便听到他在里面尖声尖气地叫:「秋生!没事了!没事了!」,秋生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看着地上的西瓜犯起难来:黑娃不知道爷爷是不吃这种生冷的水果的,自己也不爱吃,可是扔了又怪可惜的。再三思量之后,便抱起来往黑娃家走去,他知道秀兰极爱吃西瓜,被她吃了,也算是物归原主罢!
  却说黑娃到了院墙里面,不小心崴了脚,幸好并无大碍,揉了几下便能活动如初了。院子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儿也没有,倒是后面的花园里一片嬉笑的声音,隐隐传来觥筹交错的声响,尖起鼻子嗅了嗅,空气中似乎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酒香。「干他娘的!大老远辛辛苦苦地将这些龟孙请来,全村老小还指望着他们来拯救,他们倒好,在这深宅大院里花天酒地的逍遥快活!」黑娃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跑到对着花园的阁楼上去看个究竟——他打小便和秋生相熟,自幼深得白老爷子喜爱,常常到白家院子里来过玩家家,对白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再也熟悉不过了。
  时当正午,太阳直直地射在花园里,那些白老爷子精心栽培的菊花像一团团金子一样黄灿灿地开放着,彩色的蝴蝶在浓烈的阳光里在花丛中上上下下地翻飞,空气中漂浮着馥郁的花香和浓烈的酒香,果然是一副「庭院深深锁清秋」的好景致。在那菊花环绕的空地上,三个刀客围着一张长条形的桤木矮桌席地而坐,桌上早已经是杯盘狼藉,个个东倒西歪地,都喝得醉醺醺地的了,在旁边的花叶掩映的竹椅上,正坐着个怀抱琵琶的绝美的姑娘,不是采儿又会是谁?
  「给咱哥仨来个动听的曲子,助助酒兴!」那刀客头领张牙舞爪地粗声吼叫起来。
  「好的,奴家这就开始弹!」采儿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声嗓,这种场面大约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采儿不慌地转了转弦柱调好了弦,纤纤的手指在上面盈盈地扫过,三两声轻响过后,随着采儿的指尖在琵琶弦上灵活地跳来跳去,连绵不断的琵琶声便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时而嘈嘈杂杂地如急雨落屋瓦,时而如情人一般在窃窃地低语……就这样时快时慢地弹了一阵,那声音渐渐地圆润清晰起来,犹如大小不一的圆珠子滚落在光滑的瓷盘子里一般,一转之下,时而如黄莺在烂漫的万花丛中婉转啼叫,时而如泉水在淙淙地的山间流淌……声音渐渐地细了,没了。
  黑娃本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此刻脑海里竟也随了琵琶声的调子变幻出千万种形象来,听得他痴痴地醉了,从这似有还无的琵琶声里,他似乎听出了采儿那心里缠绕着万千的心事,却无法同眼前的这帮刀客说起,只能寄音声于弦响之间,欲语还休,欲语还休。
  就在在场的人都以为曲子已经结束的时候,采儿把头一甩,琵琶声复又响了起来,声音有如破碎的银瓶声显得铮锵而急促,黑娃似乎听到了两军交战时的马蹄声、嘶喊声、刀枪碰撞声……不一而足,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采儿那纤纤的往回一收,齐齐地扫过四根弦,发出如裂帛一般尖锐的颤响,空气中除了那幽幽的琴声在缭绕之外,四周一片静寂无声。
  好大半天,阁楼上的黑娃和刀客才回过神来——这曲子原已终了,刀客齐声叫好,「妙极!妙极!姑娘神技,在下佩服!」头领可劲儿地拍着手掌朗声叫道。
  「姑娘的琵琶固然神奇,大哥的刀法亦是世间无匹呀!」一个刀客连忙拍那头领的马屁,另一个把话头接了下去:「就是!就是!一文一武,绝配呀!绝配!」那头领便裂开满嘴黄牙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拿起酒壶咕嘟嘟地灌了一口,朝采儿招了招手嚷道:「来!来!给爷笑一个,别老苦着个脸!」采儿便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刚刚浮现在脸颊上的小酒窝瞬间就消逝不见了,「姑娘可会舞,趁大伙活儿心情正好,舞一回如何?」他鼓着那双牛眼问道,说成是胁迫还合适些。
  采儿也不言语,兀自坐在花影里不动,黑娃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要是惹恼了这些刀客,他们可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啊!果然那头领一拍桌子暴跳起来,朝着采儿大吼大叫:「臭娘们!刚还夸你能弹来着,叫你跳支舞你就不干了,这分明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 ,信不信俺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第七回 黑娃阁楼览春色秋生西瓜换美人

  却说刀客头领见采儿不从,一时暴跳如雷,一个刀客慌忙站起身来扑过去抱住头领,用好言劝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呢?昨晚都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时,晚些儿再罚她也不迟哩!」好说歹说,头领才气咻咻地坐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个刀客见大哥气消了些,便走到花影里弯腰在采儿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因离得太远,黑娃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软硬兼施晓之以利害之类的话,采儿这才真起身来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来了。
  没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阁楼上的黑娃便将采儿看得格外的清楚了:只见她身着一袭湖蓝色翠烟衫,腰上系一条碎花水雾百褶裙,头上盘个倭堕髻,斜斜地插一根镂空金色凤头簪,簪上点缀着星星紫玉,一头青丝流洒如瀑,肤色白腻如凝脂,两弯柳眉如远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悬胆似刀削,绛唇微抿嫣如丹果,好一张香娇玉嫩的面庞儿!再看那身段,颈间一条紫色水晶项链,衬的小小锁骨愈发玲珑,柔肩若削,纤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葱,莲步轻移之时丰臀款摆,袅娜身段尽显万种风情——比在眉县县城里初见她时又要娇艳十分了。
  「把腿抬起来给俺们看看!」头领粗声大气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样来个金鸡独立!你最拿手的。」采儿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不过还是把脚缓缓地抬起来了,随着脚抬得越来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间,一条莲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扬了起来,伸出洁白修长的手臂来死死地掰住,胯间那鼓溜溜的肉丘便显露了出来,在阳光下裂开了粉红的口子——原来内里什么也没有穿,黑娃这才明白了头领的恶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耻的阴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个刀客那馋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绽放的阴户,眼睛里都快射出火来了,直到采儿来意支撑的那条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就快倒下来了,头领才冷冷地说道:「好了,放下来吧!把鞋脱掉,开始跳罢!」采儿这才放下腿来,脱掉那双尖尖翘翘的绣花鞋,赤着脚开始跳起来,那双洁白玲珑的小脚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只脚作为转轴,甩动着飘逸的水袖旋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宽大的裙摆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开来,犹如一朵盛开了的巨大的美丽花朵。胸脯上那两座若隐若现的玉峰随着每一次发力激烈地抖动着,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带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里没有饥饿,也没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弯弯的眉毛弯颤抖着,似乎不愿看见这人间的龌龊。她闭着眼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享受旋转带给她的短暂的眩晕,这眩晕似乎能让她忘却了这世间的悲苦,亦或她只是在做梦,梦见灞上的家乡,梦见了属于少女时代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在黑娃眼里,采儿早不是那下贱的妓女!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她还是葫芦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来拯救葫芦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贵,如此纯洁!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为了葫芦村的存亡,正在骄阳下赤着脚跳啊跳啊,袅袅婷婷扭动的腰肢,如狂风中柔弱的的柳条一般,丰满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动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着了黑娃的眼,燃烧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别处,这支舞只为黑娃一个人跳,那他肯定会禁不住喝起彩来,可是今天,他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无法欣赏她的美丽,心情就像滑到了万丈深渊的地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采儿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能不能拯救葫芦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在命运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儿之躯,非但无法拯救父老乡亲,甚至连一个弱女子也保护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头领不耐烦地吼道。
  采儿的梦被惊醒之后,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额头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大侠,奴家……头好晕,能不能到房里歇歇!」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头领怒目一呵,吓得采儿抖抖索索地一脸的惊恐,「你倒想得美!俺们还没快活够,你却要歇歇?快过来培安门喝酒!」头领怒气冲冲地叫道。
  采儿只得走近前去,在旁边的空位上就要坐下来,头领突地叫嚣起来:「谁让你坐那里的!」采儿只得直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头领抓起身边的大刀来,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扫,狼藉的杯盘便「嚯啦啦」地滚了一地。
  「把衣服脱了,躺上面来!」他指着桌面命令道。
  采儿大约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眼泪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脱还是不脱?」头领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哐啷」一声把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动着,吓得旁边两个刀客傻了眼,不敢上前来劝。
  采儿抹了抹红红的眼眶,将溢出来的泪水揩干了,扬起脸来飞快地嫣然一笑,咬着嘴唇开始脱起衣服来——她太明白这些没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么来着。衣衫像树叶一样,一件件地从采儿完美的肩头上、腰胯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脚踝下堆成了一堆。她就那样颤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颀长,曲线浮凸,特别是胸脯上那两个坚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鸽一般,还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乌乌的毛从……一切显得坦然而又甯静,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体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样,浑身上下发着白灼灼的光晕,无一处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
  虽然黑娃和采儿有过两番云雨,不过一次并没有脱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没看得仔细,此时一见到采儿完整的裸体,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铛那般大,眼睁睁地看着采儿玉腿轻迈,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一侧身躺了下去……「慢着!」头领把粗壮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来的身子,一边用刀指着对面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刀客说道:「你们两个,到地上给老子爬好了!」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大哥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老老实实地垂着头把屁股对着木桌这边——他们大约是误会了大哥的意思,以为大哥干事时不要他们俩看见。
  只见头领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笃」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轻轻巧巧地弯下腰去将女人抱在怀里,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临到跟前,狠狠地踢了边上的刀客一脚:「真个笨的要死,挨过去贴一块儿!」那被踢中的「哎哟」一声叫唤,赶紧朝另外一位靠过去,等到头领将女人的软绵绵的身子平放到他们的背上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大哥这是要把他们当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头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走回来拾起地上的酒坛来,「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气,拎着半空的酒坛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扬手将酒从上面「哗哗哗」地倒在采儿深深的乳沟中。
  凉凉的酒水让采儿打了一个冷战,「嘤咛」地娇吟一声把身子扭曲起来,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顺着沟道漫到了脖颈间流下去,淌在下面那两个刀客的衣服上,另一道从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着从整齐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头领将酒坛往边上一甩,伸着长长的舌头俯下身去截住了水流,「啾啾」地一阵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满意地咂咂舌头赞叹道:「妙哉!妙哉!酒香和着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采儿觉着肚皮上簌簌地痒,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一颗毛茸茸的头早已扎到了自己的乳房下面,伸着鲜红的舌头顺着刚才酒水流过的痕迹一路舔了上来。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块皮……」头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把满嘴的酒气喷在采儿的乳房上,舌头经过乳沟的时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麦芒一般扎在柔嫩的奶子上,痒得采儿「咿咿唔唔」地乱哼乱叫起来。男人的舌头就像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沟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细小的锁骨,最后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喘着粗气一头扎在采儿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
  黑娃所在的阁楼居高临下,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下面的两个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着,采儿皱着眉头把一头凌乱了黑发甩来甩去,双手无助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采儿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来,男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好绝望地摊开了双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样。可是头领却不满足,伸出粗糙的大手来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脸蛋儿,把血盆大口朝那樱桃小嘴儿盖了上去。
  「唔唔……」采儿死活也不张开嘴巴,拼命地摇摆脑袋躲闪着,不过男人那双大手却如铁钳一般固定了她的头部,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她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不让男人的舌头伸到嘴里来。
  头领的脸难看地扭曲着,像一头饥渴的怪兽一般,顽强地要把舌头伸到采儿的嘴巴里,鼓捣了好一会儿功夫,竟不得其门而入,累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粗气。采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儿憋得红扑扑的,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气。倒是旁听的人——阁楼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两个刀客心痒难熬,不由得暗自替他们着急起来。
  「小妮子!俺就不信连你都治不了啦!」头领气急败坏地舍了姑娘的嘴巴,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儿那雪白的脖颈不放。
  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儿再犟下去的话,可能要被那畜牲给掐死的,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快张开吧!采儿,快张开!」采儿已是两眼翻白,喉咙里「咯咯」地直响,终于张大嘴巴「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头领狞笑着,及时地把嘴巴复又盖了上去,成功地将舌头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在那口腔粗鲁地翻搅着,直搅的采儿「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盖严实了,深深地一吸,采儿口中那一小片香软的舌头到了他的嘴里。男人拉扯着粉红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咂起来,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内里的的汁液。
  采儿的鼻孔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显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红色的晕块,像两朵晚霞一般好看极了。黑娃感到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伸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硬了起来,顶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黑娃本以为男人还要揉一会奶子才干,不料比他想象的还着急些,头领早直起身子来,三下两下把腰带解开,露出那七寸多长的黑肉棒来,在姑娘跟前晃了晃,采儿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叫唤出来。男人早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膝盖,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了,一时间大腿根部门户大开,中间那肥肥的肉穴儿便绽开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还没看的真切,头领早按住了采儿的大腿,向前倾身俯冲了下去,「噗」地一声响,那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便没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见了踪影。
  采儿痛苦地「呜哇」一声大叫,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声了,只觉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的烧火棍,无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地收缩起来,紧紧地缠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动起来——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泪水瞬间化为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饱胀的快感。
  头领挺着屁股大干起来,采儿却像条死鱼一样,任由胯间「噼噼啪啪」地响个不住,怎么也不吭声。不过抽过四五百下之后,采儿开始把两条玉腿卷起来盘在男人的肉臀上缠住,开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手紧紧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两个刀客的脸都扯歪到了一旁,哭丧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嗯哼……嗯哼……」采儿终于张开嘴巴虚弱地呻吟起来,脸儿上早已是泪痕交错,一头秀发甩得乱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来却是格外的妩媚。
  头领拦住采儿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肉棒依旧插在肉穴里面。此刻的采儿看上去浑身乏力,酥软得橡根面条似的趴在男人肩上,双手懒懒地搂住男人青筋暴涨的脖颈。
  「把腿盘紧了!」头领哑着嗓子低吼一声,「啪」一巴掌拍在采儿丰满的屁股上,五个红红指头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紧张地箍了一箍,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
  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将搂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间一勒。
  「啊呀!」采儿惨叫一声,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说道。
  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来,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头领一时情急,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乱捅乱戳,但却不能全根插入。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采儿的双臂终因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掉,头领见状,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扑通」「扑通」地响个不住。
  「呜呜……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来,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无济于事,肉穴里如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割舍。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如一匹脱缰了野马,嘶喊着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
  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来……来也……」他喊了一声,身板僵直了一阵阵地抽搐。彩儿见状,慌忙振作起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把腿儿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
  头领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裤带,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在手里,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走了几步,募地回过头去嚷道:「你们两个鸟人,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让山贼摸进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心还「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这些个狗日的刀客,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要是山贼真来了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请来的,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
  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秀兰正在院子梳头,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他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竈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哟喂!刚是谁还说' 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也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对的哩?」「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她满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发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见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秀兰说道,男人的体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秋生打趣说,猴着胆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的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点发烫哩!」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秀兰也不应,踮起脚尖来把那大腿根来蹭男人的裤裆,里面很快有了回应,活泼泼地鼓胀起来,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小帐篷,愣愣地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让肉穴里簌簌地骚动起来,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圆溜溜的轮廓上,竟有鸡蛋那般大小,心里不禁又惊又喜,仿佛有头小鹿在心窝子里胡乱地踢腾,「咚咚」地跳个不住。
  屁股儿真嫩,就快捏出水来了,秋生捏了一会儿,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摆就要撩起来。
  「慢着……慢着!咱们到床上去罢!」秀兰慌张地跳着躲开了,一扭身进了内屋里面。
  秋生赶紧跟了进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双媚眼脉脉地看着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胸脯上说道:「这里……这里……摸摸……」他把手揣进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摸着了那软绵绵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扑腾,嘴里便喃喃地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自打从进了房间之后,秋生的头脑里便塞满了各种声音,盆儿、钵儿、磬儿……嗡嗡地全响开了,身子早酥软在女人的身上,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了下去,扯住裙摆撩了起来,白嫩丰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的手心热乎乎地烫着了秀兰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条蛇一样颤动着伸向大腿根部。原来她觉着解溲费事,在家里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盖在了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来,肉穴禁不住翻出来的一阵阵奇痒使她本能地将膝盖拱了起来。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热乎起来,流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秋生的手掌的时候,他便把手抽将回来,将女人的身体囫囵翻了一个转,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来趴着——自从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妈用的这个架势,觉得有趣的紧,本来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样弄上一番,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没曾想却用在了秀兰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扯开裤腰带将那话儿放将出来。
  这秀兰可比不得初尝人事的翠翠,一见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了,就知晓他这是想唱「老汉推车」这一出老戏了,乖乖地将个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里浪声浪气地直叫唤:「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点儿塞进来,给嫂子一个痛快的罢!秋生!」秋生挺着肉棒挪进前来,手搭着丰满地屁股低头一看,白白的两瓣屁股根部,夹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团,直如新揭开锅的大馒头一般无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间是条水亮而淫靡肉沟儿,正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肉团上面生长着的浓浓密密的阴毛和翠翠的大异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沟儿便簌簌地收缩起来。
  秀兰登陆半响也不见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来,扭头看见他盯着那话儿怔怔地看,便不耐烦地说:「你要是只顾看的话,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个个儿回来了。」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个红光光的龟头就上来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间戳了过去。原来女人的肉缝经黑娃成日成夜的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许多,偌大的龟头不声不响地就溜了进去,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兰吐气如兰,摇头摆尾地把屁股凑过来,想连带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给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后退却半步,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小蛮腰,猛地往前一耸,「啪嗒」一声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没了进去。
  「啊呀!」秀兰终归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小蛮腰便软软地没了一丝儿力气,「秋生!噢……恁大的鸡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她甩甩头发昂起头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说道。
  一时间肉穴里闹腾起来,活像一个肉做的吸盘贴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挞起来。
  「啊喔……啊咦……啊……啊……」秀兰是惯会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发声,黑娃就使劲儿地干,果不其然,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漫延开,秋生就更来劲了,杵得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响。
  秋生将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帘里,每抽一下,便连带着那面团似的白屁股颤一下,眨眼之间就抽了一两百回。
  「俺们不要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来罢!」秀兰扭转潮红如霞的脸庞来说道,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双腿往边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备。
  「好叻!」秋生应了一声,抓紧了女人小蛮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噼叽」一下又肏了进去,狠狠地冲刺开了。
  「呜哇……呜哇……啊……啊……」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肉棒像一只火热的石杵一般,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了!」她浪里浪气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还多,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红色的肉瓣儿随着硕大的肉棒翻进卷出,煞是有趣,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过后,肉棒根部便积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泥了。八百回合已过,秋生渐感体力难支,心里暗暗为女人纳罕:这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么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
  秋生咬紧了牙关,憋住气力,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玉牝一阵狂戳,直抽得秀兰肉穴颤动,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约莫又过了百来抽,秀兰咬牙闭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两个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一时如渴龙饮水,势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罢休。
  没多大会儿,秀兰一声「……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唤起来,此时的秋生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大喜,就势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和女人泄成了一堆。两个汗涔涔的身子叠压在一块,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个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过气来之后,秀兰柔声问道,她已经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会什么「老汉推车」?
  「这这……」秋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赞她好手段,心里又对不住翠翠,要是不说点好话给她听听,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许,思来想去地沉吟了半响,终于想到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呵呵……」秀兰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饿鬼,见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虽是初生牛犊,假以时日,必如入海蛟龙!」一席话说得秋生欢喜无限,连忙回道:「难得嫂子如此抬爱!秋生当效犬马之劳,如哪日空了,就过来好生受教!」「看这小嘴儿,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长了,翠翠那话儿发达起来,说不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这话又给绕回来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户外面日头一拍大腿说道:「都这个时辰了,黑娃还在等着我去回爷爷话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叠地告辞了出门来,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秀兰白昼舐玉棒采儿深夜奔旧人

  却说黑娃顾不得采儿,潜出宅子来后不知怎么回去答覆白老爷子,正心急火燎地等着秋生来接应,远远地看见秋生从墙角转出来,脚步飘飘的有些虚浮,到了跟前才闻到身上有一股子酒气。
  「你去了大半日,喝了酒来?」黑娃奇怪地问道,平日里难得见秋生喝一次酒的。
  「呃……这个……」秋生脸一红,不敢正眼儿看他,「半道上遇见大虎两兄弟,非要拉到家里去,就喝了两杯,便耽搁了时辰——哦,对了,那些刀客都在做些什么呢?」他怕黑娃看出苗头来,忙转了话锋问道。
  黑娃窘了一下,随即眼珠儿一转,说道:「都在后院练功呢,好家伙,十八般兵器都使上了,『呼呼呼』的吓人……」「这样啊!那还不错,」秋生听了,心头的石头便落了地,「可是,和他们一起的不是还有那个叫采儿的姑娘吗?看到了没有?她又在干些啥?」他问道。
  「看看你,心里还惦着人家姑娘,」黑娃打趣道,「信不信我告诉翠翠,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个?!」「俺……俺只是想起来,就问问,又没打别人的主意,你要告我什么啊?」秋生苦着脸说,和黑娃一道原路返回来找爷爷回话。
  「告诉你吧,即便是你想打别人的主意,怕也是没有法子的了,」黑娃故意拿话来挑他,「人家是做皮肉生意的,认钱不认人的主,晚间怕是被那头领弄得死去活来的,哪能轮得到你插上一脚呢?」「俺何时又说过要插一脚来?就随便问了问,你说那么多?」秋生的脸紫涨起来,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只是觉得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咋就沦落到如此田地,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是啊!是啊!这话说到俺的心里去了……」黑娃想到在花园里看到的一幕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便默默地闭了口。
  不一时到了朱屠户家,翠翠早收拾了一桌子饭菜等着他俩归来,白老爷问起刀客的事情,黑娃便将对秋生说的话说了一遍,喜得白老爷子是眉开眼笑的直夸那些刀客靠得住。黑娃心里有鬼,匆匆地吃了几碗饭,便推说家里有事告辞出来,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
  秀兰见丈夫一进家门低着个头话也不说,往床上一躺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出神,心里气不过,便道:「俺说你呀!一出门就笑嘻嘻的开心的得紧,一回家就哭丧个脸,像谁劝你几百两银子没还上一般!」「娘子!你们妇道人家,白日有饭吃着,晚上有人干着,便觉得天下就如床铺一般太平,哪里知得俺们男人心里的苦处呢?」黑娃叹了口气,把在白家大宅子里看到的境况对秀兰说了,说道采儿的地方却一带而过。
  「哎呀!这帮天杀的,花了大力气请来,却是这般,咳,」秀兰听了,也着急起来。「这可……可如何是好啊,主意可是俺出的,这不害了俺一村人的性命了?」「这可怪不得娘子,说到底,拿主意的还不是男人,怎么能怪你呢?」黑娃见女人怪罪起自家来,忙把责任摊在自己身上,「还有件事情我没告诉白老爷子,就是经过打谷场的时候,有两个年轻的后生来村里买西瓜,看着眼生,怕是山贼派来的探子哩!」「天哩!俺的老天爷!」秀兰失声惊叫起来,眼睛里惊恐万状,「这事要是被探子探了去,葫芦村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啊?」「你急啥嘛急,俺不是在想法子了嘛!」黑娃见女人失魂落魄的,忙抓住她的手一把带过来压在自家身上搂住。
  「天杀的,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不正经,惦记着干这事!」秀兰扭了一下他的脸,一边骂一边挣扎着就要挣脱出来。
  「就是想事情,也得把俺娘子给喂饱了来呀!」黑娃涎着脸把手伸到了那肥嘟嘟的屁股上,撩起裙子来就要摸到大腿根部去,「骚娘们,里面又不着一根衫!要是白日里我不在家,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去?!」秀兰心里一惊,连忙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娇嗲嗲地嗔道:「瞎说的啥玩意哩!这大白天的,除了你这个色鬼,还有谁敢来老娘的家里撒野?」刚才险些儿让丈夫的手摸到了肉穴上——离秋生离开还不到两个时辰,里面的淫水还潮潮的没干透呢。
  「咋的啦?摸摸还不行吗?」黑娃奇怪地说,从床上爬起来又要伸手去抱女人,「来!来!俺摸摸!」他笑嘻嘻地说。
  「呀!不要啦!」秀兰打了一下男人的往边上跳开了,脸儿红扑扑的显得愈加娇艳起来,「一大早都干过了,现在还要,你是头牛,可苦了俺哩!」「你不就喜欢俺是头牛?往日里却不怕,今儿却惧了?」黑娃问道,在宅子里的时候见刀客头领携采儿白日宣淫,早就憋了一腔欲火,却在娘子跟前吃了闭门羹,心里便不大乐意起来,虎着脸嚷道:「快些过来罢!俺今儿硬得很!」秀兰见躲不过,便走进前来摸了摸男人的裆部,笑吟吟地说:「真的很硬……很大?要不娘子给你含含如何?俺这宝贝儿嘛,留到晚上再给你弄。」黑娃满以为只要他想要,秀兰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一时间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不过听她要帮自己含,他还以为自己自己听错了,忙问道:「你说的要给含?用嘴巴?你说的?」「嗯!」秀兰连连点头,「放心吧!不用插到屄里,俺也保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哩!」她笑意盈盈地伸出指头在男人的额头上一点,伸手在他肩头上一推,黑娃摇晃着往后便倒了下去,软软的身子便紧跟着压了上去,温暖而潮湿的嘴唇及时地贴在了男人那焦干的嘴唇上,香软糯滑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颤颤地伸到口中,在里面惶急地搅弄起来。
  黑娃便含着女人的舌头贪婪地舔咂,品尝着上面甜津津的汁液,这唾液的味道,这嫩滑的舌头,还有女人急促的呼吸声……都让他喘了粗气,「啊啊噢噢」呻吟起来。
  秀兰一边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边把纤纤的手掌在男人的裆部忙乱地摸索着,摸他那硬梆梆的小山包,迫不及待插进裤腰,摸着了那滚烫如火的肉棒子,「哇哦……真的好大!好硬了哩!」她柔柔地呢喃着,像只发情了的母猫那样哼叫着。
  黑娃知道女人已经情动,便将裤腰解开,将裤子褪到大腿上,把那话儿直戳戳地放出来对着她,「你看,都成这般模样了了!」黑娃得意地说,用手指了指红艳艳的龟头,马眼上已然爱液成丝。
  「咯咯!俺就中意你这根大鸡巴啦!」秀兰笑着直起上半身来,伸着修长雪白的脖颈甩了甩脑后的长发,麻利地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俯下身来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轻轻地握在手心里缓缓地套弄起来,一边乜斜着醉眼痴痴瞅着油光滑亮的龟头,红通通的腊肠一般的肉茎上筋道盘凸,在她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个不住。
  「娘子!你是不是昨晚舔过一回,尝到甜头,上了瘾了?」黑娃哑声问道。
  「胡说,不要脸,俺是见你可怜巴巴的……啊……你的好烫了哩!」秀兰红了脸啐了一口说道,将温热的掌心挪到卵蛋上轻轻地挤压起来,把玩的够了,又顺着肉棒部一路摩挲上来,整根儿摸了遍,才低下头来,把花瓣一般的嘴唇贴在马眼上。
  黑娃看着女人胸脯上的衣衫里的奶子晃荡着,手也不听话了,沿着领头揣到了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握着那两个肉团揉捏起来。女人那湿漉漉的舌尖甫一触及龟头的时候,一阵酥麻麻的奇痒便在嗖的一下漾开来,「噢……你……这个狐狸精!俺难受得很呀!」黑娃哑着嗓子嚷了一句,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着想往中间收拢。
  「唔……你不快活吗?」秀兰闻言滞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男人,男人的脸紧紧地绷着,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快活。
  「哦……不……不……」黑娃闭着眼叫道,双手张牙舞爪地伸过来揪女人的头发,「俺快活……快活……快舔呀!」秀兰眼尖,一缩头躲过了男人的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俺还以为……俺这笨手笨脚的,弄痛你的宝贝了哩!」手又急急地套了几下,男人便「嗯嗯呀呀」地哼叫起来,手利索地拉开前襟让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复又俯下身去含着小小的乳头啮咬不已。
  热乎乎的鼻息吹打在胸脯上,暖洋洋的使人心旷神怡,「哎哟……哎哟……臭婆娘!倒是一套一套的!」黑娃开始呼呼地喘起来,女人的舌尖顽皮地舐弄着乳头,一阵细细碎碎的麻痒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马眼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小小的漩涡终于盛不下,流溢到了女人的手心里,「咦!黑娃,水儿不少,还会动哩!」秀兰把指头弓起来「嗒嗒」地在龟头上轻轻地弹了两下。
  黑娃便大呼小叫地战栗起来,紧张地缩了屁股喊起来:「开啥玩笑哩!俺还没死,它当然是活的了!」秀兰岂能让他就此躲过,像条发情了母狗一样往前一扑,抓着粗大肉棒囫囵囵地含在口中,一闭眼吞了下去,细小的的牙齿刮擦着肉棒上嫩滑的皮肉,偌大的肉棒霎时之间就没了一大截。
  命根子在女人的口中,黑娃也不敢胡乱扭动,只得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没多大的功夫,肉树桩那么大小的肉棒竟全被纳入女人那张不大的嘴巴中,一直抵到了喉咙眼上,「啊哟!娘子,看不出来你这胃口还挺大的啊!」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才隔了一夜,就和采儿学的有九分像,能吞下整根儿的肉棒了。
  秀兰鼓着双眼,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吹出来好多热气,吹到了男人那茂盛的毛从中,卷曲的黑毛被喷的四散开来,含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吐出来,大大地呼吸了空气之后,浅浅地衔着龟头旋磨起来,一边「啾啾」地将咸咸腥腥的淫液吸入口中,抿一抿咕咕地吞下肚子里去了。
  黑娃好不容易才喘得一口气,「嗯呀」「嗯呀」地叫了两声,肉棒复又落入了女人的口中,在女人的口腔里无助地跳动着、慌张地膨胀着,堂堂七尺男儿之躯,竟成了女人樱桃小口中的玩物。
  秀兰就这样趴伏在男人胯间,螓首上上下下耸动地耸动不已,将那柔软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和灵巧的舌头亲密无间地配合起来,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叽咕叽咕」吮咂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一股脑儿全吞下肚里,简直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
  半响功夫已过,黑娃的小腹里渐渐地憋出一股气流来,旋得他没头没脑地呻唤着,最后竟肆无忌惮地大声地叫唤起来,几近于失声嘶吼着了,双手无助地抓紧了身下床褥,扯得铺盖一团团地皱缩起来。
  秀兰见状,便知道男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愈加卖力地吮砸起来,弄出来的一片「劈啪劈啪」的响声,直如肉棒抽在肉穴里一般淫靡无二。
  「呜哇!呜哇……」黑娃咬着嘴皮闷哼着,浑身如筛糠一般痉挛不已,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臀部,合着女人的节奏一下下地往女人的嘴里送去,脑袋里迷迷糊糊地分不清这究竟是白日还是黑夜,一阵有如困兽的哀嚎过后,他直直地抬起上半身来,「扑簌簌」射满女人的嘴巴之后,如柴块一般重重地往后倒了下去。
  这番酣战,秀兰是最后的赢家,她「咕咕」地将精液咽下喉咙口,想吞个精光,只是这回精液出人意料的多,吞不下的从嘴角流溢出来,扯着长长的透明丝线滴落在黑娃大腿上,聚集着成了白白的一团,然后歪裂着变了形状,化成稀薄透明的水流蜿蜒着流到了下面的褥子上。她抓过毛巾擦干了狼狈的嘴巴,再把床褥揩干净了,回头看着男人稀软得如一滩烂泥一般只有喘气的份儿,肉棒无精打埰地耷拉在胯间,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倒在男人身上合上双眼甜甜的睡着了。
  两口儿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醒来,吃了晚饭,秀兰遵守了她的诺言,痛痛快快给黑娃干了个够本。半夜起来解溲的时候,她似乎听到白家大宅子那个方向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她从茅厕里提了裤子就往屋里跑,黑娃像个死猪一样正睡得沉沉的醒不过来。
  「黑娃!黑娃!」秀兰在黑暗里抓着他的手臂使劲儿地摇了几下,黑娃翻过身去继续打起呼噜来,她心里又急又怕,张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黑娃「哎哟哟」一声大叫,反手给她一肘子,「你是狗呀!咬得俺痛死了去!」他恼怒地嚷道。
  「俺……俺……听到了鬼叫的声音!秋生家祖宅那边传来的!」秀兰颤声说,忍着痛挨过来搂着男人。
  黑娃尖起耳朵来听,除了村口传来几声狗叫之外,什么也没听见,便狠声骂道:「臭婆娘!大半夜的吵人瞌睡儿,还神仙鬼怪起来,我看你是被日昏了头哩!」「真的,俺真听见了的!恐怕村里要死了人哩!」秀兰常听人说,玉米黄的季节如果听见鬼叫的声音,村里就会有人离世,心里愈发的害怕起来,死死地搂着男人道:「抱我!抱我!俺害怕……」「唉!别闹啦,睡吧!」黑娃只得把手臂穿到女人的脑袋下给她靠着,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像哄小孩一样,女人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被女人这么一搅扰,黑娃反而睡不着了,不知怎么地就想到白日里那两个卖西瓜的后生,募地忆起自己从白家大宅里出来的时候只是把门带上,不知道那两个巡逻的刀客有没有从里面闩上……如果那不是鬼叫的话,那恐怕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秀兰那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黑娃却翻来覆去地挣扎了好大半天,刚刚眯了眼,院门上响起了「砰砰砰」的拍门声,一个沙哑的女人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黑娃!黑娃!」,这大半夜的还有谁来敲他家的们呢?莫不是鬼真的找上门来了?黑娃吃了一惊,翻身下床来抄起镰刀踅出门来,那急促的敲门声兀自不停,他提着胆子透过门缝朝门外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便哑着嗓子问道:「谁?!」「黑娃!是俺……俺……采儿!」外面的女人颤声回答道,声音里掺杂着莫名的恐惧。
  黑娃认得她的声音,打开门放她进来,「你可吓死俺了,这半夜三更的,咋跑到这里来了!」他心里终于松了空气,还好这不是什么鬼魂。
  采儿还来不及回答,秀兰已经起来了,在兀自点了蜡烛在门口往院子里晃,「黑娃,是谁呀?谁呀?」她尖声尖气地叫道。
  「走吧!进屋里再说,外面又黑又凉!」黑娃说到,同采儿一道进得门来,看见秀兰蹬着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采儿,一脸的不高兴,便说:「这是采儿,同刀客一道来的那位姑娘。」秀兰哼了一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采儿,一身轻罗薄衫,内里掩映着那苗条的肉身,鞋只穿了一只,露出个白花花的小脚掌,看上去怪怪的,「俺还不知道她是同刀客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做妓女的嘛!俺想问,怎么大半夜的跑咱家里来了?」她站在一旁冷冷地说,将烛泪滴了几滴在木桌上把蜡烛胶着好,也不招呼采儿坐下来。
  黑娃扶着颤巍巍的姑娘坐到木椅上,问道:「快坐下罢,慢慢说来,你……这是咋回事呢?」采儿怯怯地瞅了秀兰一眼,斜签着身子把屁股歪在板凳上,用手抚着胸口,嘴皮子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大半天才张口倒出原委来:「俺……本来是和头领睡一间房的,半夜肚子忽然不舒服,就摸黑到外面去上茅厕,恍恍惚惚地看到几个黑影闪进宅子来,还以为是眼睛花了看不真切,没着意,在厕所里面听见屋里有打斗的声音,还以为是谁在发酒疯,完事了出来要回屋子里去,才走到走廊边上,一群黑衣人拖着光赤赤的刀客出来,把明晃晃的刀夹在刀客的脖子上吆喝着,俺心里害怕,爬在台阶石下面不敢抬起头来看,直到人都走出了宅子,马蹄声响着远了,大半天,俺才回的屋子里,一看桌椅被刀劈成了几大块,地上还一汪汪的血水,忙头也不回地跑了出来,一路上鞋都跑掉了一只……」「瞎!还挺会编故事的嘛!然后你就到我家来了?」秀兰嗤了一声,前日里听人说这小妓女是黑娃请来的,黑娃还不承认,看他这回怎么说。
  「俺一个外地人,就知道黑娃哥住这里,又不敢回去收拾东西,只能往这里来!」采儿解释说。
  「你是说……刀客被带走了?」黑娃等了女人一眼,着急地问道,「都看见是些什么人了?」「没看清……」采儿抬头看着女人一脸将信将疑的神情,便说道:「姐姐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俺可以带你们去看,那血块怕是还在地上,俺可没撒谎!」「别理你秀兰姐,她是天塌下来也不信的,」黑娃冲到房间里就穿衣服,一边朝外面嚷:「怕是那些刀客着了刀客的道了,俺这就去看看去!」「看你着急的,这大半夜的,去找鬼打你?」秀兰骂道,「等明儿天亮了,人多一起去看不就得了,非要这个时候?」她担心黑娃运气不好,遇上山贼的话可就倒大霉了。
  黑娃的衣服才穿得一半,想想也对,复又脱下来,走出来说:「采儿妹妹,这一下可把你吓得不轻哩!要是饿的话,俺生火煮碗面条给你吃?」秀兰眼睛一楞,挖苦道:「哟!你呀!平日里懒得像头猪一样,你采儿妹妹一来,就变的勤快,要抢俺妇道人家的活计了?」扭头对采儿满脸堆下笑来,柔声问道:「妹妹怕真的是饿了,想吃什么?面条?米饭?跟姐姐说,姐姐给你做去,男人那手脚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得下么?」「那就有劳姐姐了,采儿吃点面条就好!」采儿莞尔一笑,看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便撩过裙子来遮住,脸儿微微地烫了一下。
  「这说的啥客套话里!来到秀兰姐这里,就当是自家一样!」秀兰把从灶膛子里抽出一小把乾草来,就着蜡烛点燃放了进去,灶膛里「哔哔咂咂」地响了一会儿便「忽忽」地蹿出火苗来,「刚好俺也饿了,煮两碗,你一碗我一碗,两姊妹吃着香!」她笑吟吟地朝采儿挤了挤眼睛说道。
  这女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一忽儿横眉怒眼的,一忽儿又风和日丽的了,黑娃在摇曳的烛影里苦笑着,见女人说只煮两碗,便知女人有意排挤他,一赌气转身回屋里上床睡觉去——反正也不怎么饿。
  「黑娃!你出来!出来!你睡了等会儿俺姐妹两个睡哪里?」秀兰支好了锅,回头来舀水的时候见黑娃没了踪影,便扒在房间门口叫起来。
  「俺出来?俺出来了睡哪里?咱们就这间屋,就这张床!」黑娃嘟囔着扯过被子来蒙在头上,懒得听女人在那里数落。
  秀兰见他不出声气儿,也拿他没法,气咻咻地对采儿说:「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一点也不懂得待人接物的规矩!」「秀兰姐!没事的,俺这么叨扰你们,心下很是过意不去,俺在这桌子上打个盹儿天就亮了!」采儿抱歉地说道。
  「说得到轻松,这鸡才叫头遍,离天亮还早着呢!再说夜里风寒露重的,女人的身子可比不得男人,要落下病根子的哩!」秀兰关切地说道,见她很是为难,便知她心里担心别人说闲话,「就将就睡吧!我睡中间。别人又不知道,再说你是别处来的人,俺是在葫芦村扎根的,都不怕,你怕啥呢?」黑娃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是黑咕隆咚的夜,好大一会儿才听到另一头有人在窃窃私语,声音很低,仿佛不愿意让他听到似的,一时才想起采儿和秀兰睡在他身边,很惊讶两人这么快就成了知心的的朋友,在被窝里家长里短的大半夜还不睡。
  「黑娃哥的呼噜声好大呀!像打闷雷一样,平日里你是怎么睡得着的?」这是采儿的声音,细小而清晰——黑娃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打呼噜闹得她们睡不踏实的,怕她们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复又把鼾声放出来。
  「这个嘛……习惯了就好了!特别是很累的时候,就没有关系的了……」这是秀兰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听得不大真切,「你知道,有那种时候,特别……特别……累的时候,睡起觉来不会翻身!」她压低声音「咯咯」地笑着说道。
  「怎么算特别累……干完活的时候?」
  「啊哈!不是啦!就是那种时候,你知道的!」秀兰低声笑着说。
  「唉!有夫君真好!」
  「好什么哦!像头牛一样,一有空就要弄你,一点都不好哩!」秀兰嗔道。
  「那才好哩!只有……一根……哦!一个人弄,哪像我们这种女人,男人像走马灯似的,俺连别人的面孔都记不住!」采儿失落地说,听得黑娃心里酸酸的难过起来。
  「也不是姐姐瞧不起起你,说实话,姐姐挺羡慕你的,能和那么多男人干,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全见识过了,那才了不得哩!」秀兰羡慕地说道。
  「姐姐这是不知道俺的苦楚,要不是这日子难过,谁爱做那事儿?」采儿说道,一点也不在意秀兰说话冒犯了她,「姐姐这是发骚了哩!黑娃哥就在后面的,你想的话,我不碍你的好事吧?」「俺才没有呢,只是说说而已,你这小妮子!还敢拿姐姐寻开心哩?」秀兰低声骂道,被窝里一片「窸窸窣窣」地响,两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片,「啊……」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声音刚一出口就被生生地截断了,似乎是用手捂着了嘴巴。
  「嘻嘻,还说俺哩!原来你才发骚了,那话儿上全是水,湿了我一手心!」秀兰得意地笑道,大约是刚才伸手摸了姑娘的下面一把。
  「姐姐好坏!好坏!简直坏死啦!趁奴家不注意就……」采儿懊恼地说道,「你还不是一样的,水都流到外面来了!」「好啦!好啦!扯平了,等下他醒过来听见就不好了,你这浪蹄子!」秀兰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慌忙央求道。
  「好吧!好吧!俺就饶了你罢!赶快睡会儿,明早要和黑娃一起到宅子里看看的!」采儿低声笑着说道。
  一时间都没了声响,一片均匀的呼吸声先后交错着响了起来。黑娃听了她们一番言语,心里早火热起来,那话儿在褥子里得了热气,竟直戳戳地翘起来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痛,伸过手去摸着了一双小脚,心想必是秀兰的,便在脚板上轻轻地挠了挠,那脚跳了一下缩到褥子深处够不着了,呼吸声只剩下一个的了,另一个半响不见动静。虎子正在纳闷,床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秀兰却在黑暗里爬到会黑娃这头来挨着虎子身边躺了下来。
  「大半夜的,你挠俺的脚板干啥?还要不要俺睡觉了……」秀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手一下就搭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你说俺要干嘛哩!都怪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拉家常,吵得俺都醒了。」黑娃知她故意这般说,便怪在她们头上。
  「呀!俺们女人自己说私房话,你都听见了?」秀兰轻叫了一声问道,手便钻到裤裆里摸着热乎乎的大肉棒。
  「俺又不是聋子,听得明明白白的哩!」黑娃见她想干,便将手伸到女人的怀里想摸她的奶子,谁知女人「嘤咛」一声躲开了去。
  「你就不怕' 隔墙有耳' ,被你的采儿妹妹听了去?」秀兰话虽是这般说,却把身子坐直起来,在底下「窸窸窣窣」地把衬裤脱了。
  「你听!她不是睡得正熟的嘛?再说,俺自己和娘子亲热,干外人何事?」黑娃听她在脱衣物,便把裤子往下褪到大腿上,掀开被子在凉幽幽的空气中等待着。
  秀兰摸摸索索地翻身骑上来,「噗噗」地往手心里吐了些唾沫涂在龟头上,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抬起来,在黑暗中用那阴户去凑那龟头。
  「娘子!你那屄里还没干哩!」当龟头抵在潮乎乎的肉缝上的时候,黑娃低声说道,看来女人那鼾声原是作不了数的,成心要瞒过采儿来和他弄一番。
  秀兰也不答话,只是缓缓地将臀部往下沉落,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儿又提起来,再陷深一点又提起来,如是三番五次过来,感觉已无大碍,便一咬牙坐了下去。
  「哦……亲亲!」女人把屁股在胯间坐实了时候,黑娃发出了一声长叹,肉棒整根儿埋入了女人的肉穴中,原来女人的入口本就窄小,进到内里却别开天地,火热滑腻的肉壁上有肉贴下来簌簌地蠕动不止,一时间暖洋洋的痒得快活,犹如吞了仙丹妙药一般,全身通泰无匹。
  秀兰见男人入了港,便趴下来搂着男人的头没头没脑地亲起来,亲男人那宽阔的额头,亲他夜里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还有分明的脸部轮廓,最后把双唇盖在他那张火热的嘴巴上,贪婪地舔,贪婪地吮,一边还迷迷糊糊地低声欢叫:「俺要……要……」唉!这女人,入睡之前才来过一次,现在依然激情如故,看来俗话说的「三十如狼」真是不虚呀!黑娃听不清女人说的是「痒」还是「要」,不过都不打紧,他只知道女人的在身上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在肉穴里歪来倒去的开始了愉快的跋涉。
  兴许是因为旁边睡着个姑娘的缘故,秀兰显得急迫而隐秘,动作上虽是热情奔放,声音却不敢大放出来,就连胯间的声音亦如绵绵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响,身下的床板被弄得微微地晃荡起来发出一片「嘎吱」「嘎吱」的响声。
  黑娃一想到采儿在客栈里的模样,一时间性发如狂,努力地挺动着肉棒往穴里挨磨,胸中闷闷地憋了一团火,呼吸越来越浊重,渐渐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从掉落在了万丈深渊的路途中,沉沉地往下醉落,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女人浑身的皮肉渐渐的火热起来,犹如搂着一团炭火一般,肉穴里竟如火窟似的,要把黑娃的肉棒烫得化开了去,淫水发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沿柱而下,流得他的胯间淋漓一片,凉飕飕地冰着了他的肌肤。
  良久,秀兰的嘴里开始发出咬牙切齿的「咯咯」声,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一阵接着一阵。
  「哇喔!俺快不行了!不行了!……」女人伏在他耳边喃喃地喘息着,声音就如这夜色一般温柔,一般粘稠不堪。
  「就不行了?」黑娃惊讶地问道,现在他还射不出来,这不合规矩,「能再忍忍……再忍忍么?一会儿就好!」「嗯呐!俺……俺……忍……忍不了啦!」秀兰嗫嚅着说道,小腹里潜伏着的热流开始不安分地涌动,股间那肉穴口子已经开始紧张地翕张不已。
  「唉!好罢!俺给了你罢!」黑娃叹了口气,伸手抓紧了女人滚圆的肉臀,一时间快马加鞭,「劈劈啪啪」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奔突不休。
  「呜哇……嗯啊……啊……就这般……这般……」秀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唤起来,也顾不得有什么采儿妹妹在身边,她呜咽着、呻唤着,「黑娃啊……俺……这样要……要快活死了……死了……」黑娃听这声音销魂,一时兴起,把臀猛地往上一送,肉棒便深深地抵着了肉穴深处软软的肉垫,那里炙热如火,似乎有火热的浆液在内里翻腾,刚要拔出来的时候,女人「啊呀」地长嘶一声,双股紧紧地夹拢来不让它出来。一阵筛糠似的战栗过后,女人紧绷的身子如断了的弦一般锵锵然松弛下来,内里的热流倾泻而出,迎着龟头「汩汩」地浇灌而下。
  秀兰瘫软得如同面条一般趴在男人的身上动弹不得,嘴里犹在呢呢喃喃地叫:「黑娃!黑娃……」粗大的肉棒依旧坚硬如初,在肉穴里一抖一抖地动。
  淫水不断从结合之处的缝隙间流溢而下,濡湿了黑娃的卵蛋,流到了屁股旮旯下边的床褥上,那肉穴还在不服软,一张一合地咱弄着肉棒,只是节奏越来越加舒缓。他在夜色中伸手摸着了女人的额头,汗涔涔的竟如水洗一般,「娘子!快活了吗?」他爱怜地低声问道。
  「嗯!黑娃,你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干得俺真快活!真快活!」秀兰把脸庞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满意地呢喃着,伸手揪着他小小的乳头玩耍。
  「唉!你倒是快活了,却把俺忘了!」黑娃在黑暗中叹了一口去,摇了摇屁股让她知道肉棒还硬梆梆的,「你看,它还没吃饱哩!」他坏坏地笑着说道。
  「不来了!不来了!」秀兰慌忙一提臀,肉棒「劈叽」一声滑脱出来,她翻身倒在男人身边说道:「这一宿干过了,明日里要肿半天的哩!你就饶了俺,让俺歇歇儿罢!」黑娃虽然心头不快活,但也没有法子,只好闷着不吱声了,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竟开始有了微光,听鸡笼那边的公鸡又开始在引吭打鸣,大约是鸡叫三番,离天亮还有好一阵子,真不知如何渡过!半响,女人朝他身边拱了拱,伸上头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你憋着怪可怜的,旁边不就有个现成的练家子?看你敢不敢上了?」黑娃暗地里吃了一惊,没曾想女人竟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不知她真在可怜他还是故意试探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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