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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与悦的爱恋】(5-6)作者:月色莲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月色莲华  5、月与悦·阿染   “请问……”   “走开!你这个精灵!不要来烦我!”   当我走在村中的街道上,茫然地看着这些往来的,还算是稀疏的人群的时候,我忽然恍惚地发现,我并不知道恩人所说
作者:月色莲华





  5、月与悦·阿染

  “请问……”

  “走开!你这个精灵!不要来烦我!”

  当我走在村中的街道上,茫然地看着这些往来的,还算是稀疏的人群的时候,我忽然恍惚地发现,我并不知道恩人所说的他为病人治疗的地方是在哪里。

  没有办法,毕竟我没有向他询问,而且我所知道的东西也只是他在村中行医而已。他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当我鼓足勇气,想去询问周边的村民的时候,他们所表现给我的皆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嫌弃,与厌恶感十足的白眼。

  “真是的,我们是看在月医生的面子上才让你出现在村子里的,不要以为你一个精灵真的可以在我们这里这么随意!”

  当她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一时呆在了原地,而那些我没有去询问的人,也被吸引围绕在了我们身边。

  “是啊……”

  “就是……”

  为什么……精灵的本能带来的直觉是不会错的,明明她刚刚在道路上还会时不时地偷空来打量我才对,而且在那视线里面,我也感受不到丝毫的厌恶和嫌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我向她伸出双手的时候她还是像其他人一样避开我,甚至是这样嫌弃的喊叫呢……

  我看着那些慢慢围在我身边的人,有些害怕地低下头。我反射似的缩紧肩膀,磨咬起了自己的口唇。那有些明明是悲哀但却并不伤感的情绪,也就这样随着那股想要蹲下身去来缩成一团来逃避一切的感觉,在我的心底颤抖着铺延开来。

  我不敢去看她的双眼,也不敢去看身边的人,只好抑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低下头,去听着她的斥责与教训。

  我看着自己脚下的土地,听着她的话,在他们的指责与沉默之间,彻底地哑口无言。

  因为她说的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是将我现在的处境好好地讲给了我听。

  这里是人类的村庄,他们本不可能容许我这个精灵出现,如果没有恩人的庇护,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她的面前,我现在所受用的一切,都是恩人在无意间用着他身为医生的善良与名望所给予我的。

  倘若没有恩人的恩惠,现在的我应该已经死在了不知名的河边,任由濡湿的泥水与石沙侵染着我的脸颊,任那冰冷入髓的河水拍打我那具已经归还给了自然之神的遗骸。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某个不知名的人类拾去,挂在自己的城镇或是村庄里,用来祭慰他们的先灵,或是让食腐的兀鹫与不知名的罪恶之物啄食那我具丧失了魂灵的躯壳。

  就算我再幸运一些,被一位不知名的过路人求起,那么等待我的或许也就是成为一件稍微值钱的货物。

  毕竟……在人类的世界里,精灵是一种很保值的贵重货物,不管是作为可以自由贩卖的奴隶,还是作为主仆关系的下属,精灵的寿命与那与生俱来的,仿佛是被精雕细琢,仔细刻画的精致躯体,都是非常值得押注的票码。

  如果买下的人再有一些能力,让精灵签下,或是烙印上奴隶与仆从的契约与印记,那么至少在身为主人的他去世之前,沦为奴隶的精灵都将是他最忠诚的奴隶和助力。

  若是我没有得到恩人的救助,而是沦落到了这种地步的话,现在的我或许就是一件被人类关押所在牢笼车辆里的,明码标价,甚至是拿来拍卖的货物。

  而且……至少这样也报答了被拯救的恩情……

  “真是不听话……”

  “要是当初被我发现,早就杀死了……”

  ……

  “对不起,是我突兀了。”

  周围的声音像是森林里最刺人的枯树饵一样穿刺插进我的耳朵里,心脏处那难以言说的刺痛也让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好似插满了荆棘的胸口。

  在她的话语里,那股不知应该是悲哀还是庆幸的心绪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就像是要将我淹没似的浸透了我的身心,让我本就剧痛的心口像是沉进了湖海一样溢出了沉闷火辣又辛透的血。

  “真的很抱歉……”

  我咬着有些发苦的唇瓣,对着周围的人与数落着我的她弯腰致歉。

  我不是人类,没有天生便有的感情与心绪,仅仅是靠着我这面无表情的面庞,我所能做的,真的只是这样道出谢意与抱歉。

  “你……算了算了,看在你也是差点死了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你了,你快走吧!”

  当周围聚在我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低声切切的谩骂与侮辱也愈加增多的时候,她像是犹豫与不耐似的说着话,终于是有些不知怎样言语似的挥了挥双手,想要将我赶走,想要让我消失在她的面前。

  “谢谢。”

  我咬着牙齿,带着喉咙里的,那不存在的精灵血的糖腥气轻声道谢,在他们的注视下,挤过那些将我围在一起,却又对我厌恶与嫌弃的人群,走向村子的深处。

  但是在我没能走出多久的时候,我的身后再次传来了她的呼喊。

  “喂!你!那个你!回来!”

  我听到她的呼喊,有些惊恐与突蓦地转过身去,那是我第一次正面看到她的双眼,黑褐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厌恶与嫌弃,反而闪烁着像是怜悯与犹豫似的光,但是仅仅是这一点无害的光,已经足够让我的身体在这里颤抖。

  而那些方才还围在我们身边的人,也已经走散了。

  “过来!”

  她做着不耐烦的样子,像是粗人似的对我挥着双手,我看着她的动作,还有周围已经对我毫不在意的人群,身体开始僵硬地一步步向她走去。

  “嗯……你小心一点,村子里有贩卖过精灵的人,我也劝你不要对月医生做什么坏事,他毕竟是你的恩人。”

  她盯着我的双眼,我无法分辨这句话是出于她的真心还是什么意味。

  “嗯……我会报答他的。”

  但是最终,我还是咬着唇瓣里的血,回应了她的话。

  “你走吧,希望这是你遭受过的最痛苦的一次。”

  还没等我理解她这些话的含义,我的脸颊便已经感受到了她离去时掀起的微风。

  我站在那里,回味着她的话,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终于是在察觉到周围的人再次注意到我的时候,打着一个寒颤,跑开了。

  ……

  “有人……贩卖过精灵吗?那么……我也……我也会是他的目标吗……”

  酸软的双腿,还有急促到让人胸口发痛的喘息与难以适应的头晕目眩,让我不由得地停下了自己奔跑的脚步,开始撑着自己实在让人无奈到想要放弃掉的身体,焦乱地打量起了自己的四周:一条小路,几间房屋,两三棵矮树,还有一处被篱笆扎起来的,满是荒草与枯树枝的破败的小花园——这里没有人的踪迹。

  “呼……”

  我拍打着胸部,一瞬之间瘫软了下去,放任身体就这样倒在草地上、房屋间。

  我看着湛蓝的天空,还有缥缈虚散的云,一股将死未死的虚脱感卷曲了我的全身。

  我乏力地喘息着,一想到自己还在村子里,甚至在刚刚还在没有方向地胡乱逃窜,就有些不安地撑起身子,起身眺望起了远处。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还能够看到村子北方葱翠的高山,但是已经无法看到那个有着我现在的家的森林了,即使是我再带着希望去祈祷她能进入我的视线,但是那抹树梢也没能映入我满是渴望的眼帘。

  至少……我还是在村子里。只不过是……我迷路了而已……

  我无力地瘫靠在周围的一棵矮树上,心中的缺失感愈加扩张,就像是要吞食掉我那痛苦跳动着的心脏一样。

  我绝望地抬起头看向远天上那轮刺眼的太阳,止不住的寒冷与冰凉就这样涌上了我的脊髓,奔向了我的后颈,让我在阳光的照耀下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不要!”

  在那棵树下,我蜷起身子,埋怨着失了心神胡乱奔跑的自己。

  我不要!我不要被人抓去……我不想被人抓在手上,手腕和双脚被人铐上沉重的镣铐;我也不想被人当成货物一样摆放在栅栏里,如果真的可以,我永远不要体会到那种被人扔在红台子上,被锁在牢车里等待慢性死亡的感觉……

  好痛……为什么我的心脏会一直在滴血似的搏动着……真的好痛苦,那种明明没有伤口,但是胸口却仍旧像是开裂一样的剧痛,让我再次仰起头,紧闭着灼烧似的双眼,喉咙里不断地发出悲痛地苦楚声。

  明明我还没有获得神谕,明明我还没有经受过神明的洗礼,甚至我的学识都还是没有达到与族群相符合的水平。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有这种让人痛苦无助,甚至是期待死亡的感情。还是说这是一种本能?那么为什么我当初在疾病与苦饿交织,每天都在濒临死亡的时候都没有体会过这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本能?

  心口处的撕裂让我真的好想用着双手,就像是族群里传说中的那种堕落的怪物一样,撕裂开自己的皮肤与血肉,在自己的胸腔里掏挖出自己的心脏,将它真正的撕裂在自己的面前。

  我捂着胸口,靠着矮树,止不住地悲鸣着。

  我不想离开我现在的居所,我还没有回报他的恩情,我甚至都还没有向他说出一句询问我是否得到了原谅的话。

  我会被抓走吗……我会被人类审判吗……我会离开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的人的身边吗……

  我捂着胸口,双目无神地依靠着矮树,就像是真的死过了一样。

  慢慢地,我回过神来,忽然发觉自己还没有见到那个贩卖过精灵的人类,还没有遇到一个经常像是打量货品一样打量我的村民。

  我嘲笑着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好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劳累地想要在这里睡去。

  “毕竟,我都没有看到那个让我恐惧的源泉,不是吗?”

  我有气无力地安慰着自己,天上的太阳正在一点一点的驱走我身上的严寒,心口处的开裂感也只剩下了一些麻痹似的痒意。

  我闭上双眼,深呼吸着村庄里的那些森林里的那些清香气。

  渐入正午的太阳,将我的身上变得开始透露一股暖洋洋的懒意。而在我的耳边,鸟雀的轻吟与徐风的柔曼,也在一点一点的厮磨着我身为精灵而敏感的耳郭,就像是代替维尔大人一样抚慰着我终于回归了平静的身体与心灵。

  我咬了咬干燥的唇瓣,抖了抖被风与雀音咬的有些发痒的耳尖,终于是真正的平静了。

  午间的寂静里,微风撩拨过的树叶发出慵懒的“沙沙”声,将我心中的苦水拿走灌进了自然的身躯。

  偶尔,我可以看到附近走散或是专门前来幽会的家畜与动物,其中还有着一只褐色的松鼠,抱着一颗果核,来到我的身边亲吻过了我的手臂。

  或许……是因为森精灵和他们一样属于森林?

  我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沙沙”声,自言自语着

  “至少,担惊受怕之后我还有一些安慰,不是吗?”

  在我看着空中偶尔脱落的树叶,嗅着和家乡里慈须花似的清香味的时候,耳朵忽然听到了与我稍远处传来的,那种足尖擦碎了草叶的“嚓嚓”的杂音。

  “是什么……维尔大人……求求你不要是他……”

  我绷紧了身体,紧咬了唇瓣,耳尖有些难以自制地颤抖着。而在我的四周,除了那些已经无人居住的破旧房屋之外,我已经无处可躲。

  当我躲在它们所剩的残骸里,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边双手放在胸前为自己祈祷的时候,外面忽然穿了一个稚嫩清脆的嗓音。

  “阿—姊—阿姊~你在吗?”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我蓦然地回过神来,那是上一次我来村子里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孩子的声音。

  “我……我在。”

  我扶着墙壁,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这段残屋,看着那个穿着糙布衣的孩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姊!阿姊!我可想你了!要不是我妈妈告诉我你在村子里,我都不知道你又来了!”

  那个孩子笑着,圆圆的脸蛋上都有着兴高采烈时的红扑扑的晕彩,满是欢喜的眼睛也是那么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面对着精灵的人类。

  她跳着来到我身边,拉着踉跄的我走到刚刚我还在歇息的矮树下,嚷嚷着还想听一些村子之外的故事。

  我看着她那齐耳短发上的碎树叶,还有可爱的面庞,刚想去在手臂上拿下一枝提早编织好的枝环的时候才想起来,它们早就被我在奔跑的时候弄丢了。

  “你是……”

  “我是阿染!阿姊,你跑到这里真的很难找的,这里都是村子的大路边啦,只要向着南方走就能看到大路嘞~”

  当我想要去问她名字的时候,阿染笑着,吸了吸看起来红彤彤的,像是有些感冒的鼻子,手忙脚乱地为我笔画着。

  “阿染生病了吗?鼻子看起来这么难受。”

  “没事啦没事啦,最近有很多身上好烫的人,但是大家都被月叔叔……啊啊……不是,是月哥哥照看着呢。”

  我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自己也是忍俊不禁地掩着住了自己的嘴角。

  但是我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出什么表情,即使是一次浅显的微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一种不可能的事。

  月叔叔吗?恩人他真的很受欢迎呢。

  “嗯……阿染带阿姊出去好不好?阿姊迷路了,正好走的时候阿姊再去给你编一些上次的枝环戴。”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子,揉着她的头发,用着自己那种平淡到了极致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至少……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表情让她受到惊吓。

  “啊~……明明还想听阿姊将村子外面的故事来着……而且阿姊好笨哦,在村子里都能迷路呢。”

  听着我的话,阿染像是泄了气似的,把闷闷不乐写在了满是童稚气的脸蛋上。

  “没有关系的,阿姊不会忘记的,阿姊会一边走一边给你讲故事的。”

  我看着低落的阿染,尽力地着安慰她。

  于是,阿染再次笑了起来,她似乎没有在意我一直没有表情的脸颊,反而是热情地拉起我的手,带着双腿酸软,身体还有些苦闷乏力地我跑过了南方的大路,围着田埂与河流欢快的奔跑着。

  “不过阿姊……你真的没事吗?感觉你的脸好白哦。”

  戴着绿枝冠与花手环阿染忽然回过头,看着我的面庞和仍在发颤的身体,很是认真地询问着。

  我听到了她的话,一阵温暖的溪流环过了刚刚还在发痛的心脏,让我忍不住地磨咬着唇瓣,双眼有些干涩地回答着她。

  “没事的阿染,阿姊只是累了,等等带阿姊去找月哥哥,好吗?”

  我扭过头,问着话,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回避,因为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表情,阿染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即使能够被猜测出来,那也不应该是阿染做得到的。

  “嗯嗯!月哥哥一定也很喜欢阿姊的吧,虽然阿姊有些奇怪,不会哭也不会笑,但是阿姊是个好人,对我们可好了!”

  阿染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再次在我的面前欢快地迈着脚步,带着我在河流与森林的周围四处回逛。

  我听着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才好,毕竟“月先生是我的恩人,理应是我喜欢,或者回报他才对

  6、月与悦的第二次激烈恩爱~

  绿珀河,是那条围绕着恩人村子的河流名字,正和他的名字名字一样,是一条像翡翠色的珀石条带一般的河流。

  虽然现在不是人类所说的新年当天,但是作为佳节的余韵,现在的人们多多少少都在四周感受着难得的欢乐。

  但是对于身为精灵的我来说,我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来也许有些羞耻,但是这次我的欲潮来的时间实在是太巧了……当新年那天人类在村外,在河流畔放着烟花爆竹欢庆着新年,祈祷着神明赐福的时候……我正在恩人的隔壁衣衫不整地安慰着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这样听起来很像辩解,但是精灵作为一种很难繁衍的种族,欲潮几乎是我们做爱最多的原因了……

  其实如果我没有和恩人做爱的话会好上很多才对,但是那天……恩人的种子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不知何时会来的欲潮。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恩人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灼烧着我的理智,在那不断的那让人痴迷的深吻里,我的身体渴求着那根肉棒撞击我的花心,征服我的心灵……

  于是我成功了……虽然恩人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我现在的身体真的已经变得淫乱不堪了……已经不止一次的深夜里,我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幻想着恩人的侵犯达到高潮。

  我甚至在期待……在期待恩人会意外地打开我的房门,看到我这幅淫乱不堪的样子,好将那根将我驯服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让我变得充盈起来。

  但是我这种期待毕竟不太现实了……恩人没有打开过我的房门,更没有看到我这幅淫乱的景象,只有我的身体在不断到来的欲潮的渴求里一次次的被自己安慰到达高潮……

  “我……还是好期待恩人看到我这幅样子……”

  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我的手指依旧在翻弄着有些敏感的蜜穴,用灵巧的手指不断地撑开算作肥美的唇瓣,想象恩人感受着我身体深处的柔软,在我耳边俯下身子,在让人失神的密语里把他的手指伸进其中让我不断达到高潮的彼岸。

  “我该……怎么办……”

  我在大脑的麻木中,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空虚与饥渴,还有小腹那里让人抓狂的紧绷。

  现在已经到了夜晚,应该是休息的时间才对……可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办法入眠,身体深处的躁动不断地敲打腐蚀着我的理智,让我开始变得难以自持。

  “隔壁就是……恩人的房间了啊……”

  我拿过一直被我放在枕边的,那件属于他的衣物,放在鼻尖细细地嗅着。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欲潮来临时在他换洗衣物里面自己留下来的一件衣服,我知道这样做很差劲,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沾染着恩人味道的衣物就足以让我慢慢陷入欲望的深渊。

  我知道这样想是很越界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张已经湿润到了极致的嘴巴吃掉恩人的肉棒,让他再次把那些迷人的种子灌输进我的身体,安抚我的燥热与难耐。

  我……不……我必须再次忍耐下去才好……恩人没有请求我做那种事情的话,我必须要照看好我这副淫荡的肉体才好……

  于是,在用手指再次高潮之后,我便裹着被褥,用依旧处在发情的燥热的身体,抱着恩人的衣物尽力睡去了。

  当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我再次迟到了,当恩人敲响我的房门,告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完毕的时候,我还在睡梦里做着被恩人那根肉棒子反复中出的淫梦……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只会成为我的困扰,但是现在,它却是我为数不多的慰藉。

  至少在睡梦里,我的身体与灵魂可以得到充斥着肉欲的满足感。

  “怎么了?悦,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当我坐在恩人对面,拿着餐具再次沉溺在昨晚的美梦中的时候,恩人忽然地叫了我的名字。

  “不……不,我没事的,只是最近有些睡得不是很舒服而已……”

  我摇着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我总不能告诉主人最近的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梦中与那天的他相会,我还在他的身下做出各种淫乱羞耻的姿势,渴求着肉棒的宠爱与精液的灌溉……

  更何况……就算是现在……在这身衣服下面,那天被主人叫做“樱桃”的乳尖已经挺立着,那个被主人肆意玩弄,被我当初叫做“主人肉便器”的蚌肉,已经被爱液润湿,甚至有些不像样子的流着被主人认为美味的蜜露……

  “那……要我去帮你看一下房间吗?”

  恩人看着我脸色涨红的窘态,忽然有些皱着眉头似的问着。

  “不……不用了主人,我自己的状态不是很好而已……不……”

  我居然当着他的面……再次叫出了“主人”这个称谓……这个称谓出现的最多的应该是那次做爱的时候吧……

  “啊……好吧。”

  不过还好,恩人他也只是滞了一下,便笑着回答了我。

  会被察觉到吗……会被感觉到吗?我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如果主人感受到了会顺从我的心愿侵犯我吗……

  我好期待……真的很期待主人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将我这个平日里总是少有情绪的精灵变成一个只知道求爱的雌性……

  但是,直到结束早晨的餐饭,恩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告诉我他今天还是需要继续去村子里查看一下病人的状况,便离开了。

  于是,当我看着只剩下了我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我的身体再次无法按捺了。

  在简单的整理完所有事务之后,我来到了恩人的房间。

  平日里,恩人的房间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进来的,只有往日里照顾主人起居的时候我会帮助主人搭理齐整而已。

  主人的房间也和我的房间相差无几,是一个很朴素的,只有一张床铺,一套桌椅,还有一个书架与小衣柜的房间。

  没有我来叫醒他的时候,主人的房间总是稍微有些凌乱,倒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只是没能叠起来的被子,和有些没有放在洗衣篓里的衣物。

  但是现在,主人这些坏习惯反而成了我的最爱。

  我脱光衣服扑倒主人床铺上,用那张满是主人气味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床铺上那些贴身的内衣被我抱在怀里,不断地在身上擦来抹去,就像是把他的味道涂满自己的全身一样淫乱地扭动着。

  双手分开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不断地揉着当初主人喜爱的绵软乳房,一只手则是不断地挑弄下身的阴蒂,用手指插进我的身体,想象着主人的肉棒滋味将自己的爱液洒满他的床铺。

  当正午的日光终于穿过窗户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淫乱不堪地高潮后乏力地喘息了。

  也许是我的脑海现在已经完全被欲潮崩坏,或许我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散开,我居然在做的时候去主人的衣柜里将他所有的内衣都染上了我下流的爱液……

  “或许这样……主人穿在身上也会想念那天将我中出的美妙回忆吧……”

  仅仅只是这样的期待……我就做出了这种事情。

  不过……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这样无法挽回的事情,也就只好希望我的期待成为现实了……

  “咚咚~”

  “悦,我回来了!”

  当恩人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还有些神志迷失地躺在恩人的床铺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和他的话语让我慌了神。

  “请稍等一下!”

  我这样回应着,在赶忙整理干净,或者说清理完我在恩人房间里做过这种事的证据之后,我才慌忙跑到客厅为他打开了房门。

  “欢……欢迎回来……”

  我站在门边,穿着宽松的衣物,在他的面前遮掩着自己完全没有清理,依旧被我搞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但是……一想到恩人完全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我是如此模样,一种让人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就让我那本就已经变得难以管理的肉穴在衣物的遮掩下再次变得润湿粘稠。

  “悦……你的脸颊有些……发烧了吗?”

  当我看着主人,意识在欲望下变得有些禁不住地迷离的时候,主人的一只手忽然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像个受惊的动物一样绷紧了身体,紧张兮兮地看着面前的他。

  被……察觉到了吗?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吗?

  我绷紧着身子,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看着他抚摸过我脸庞与额头的手掌,在欲望让人模糊的间隙里,我在期望着这只手慢慢探入我的胸衣,揉弄我的身体,将我变成另一番只会在他面前求爱的雌性的美景。

  “我去帮你找些药来吧,总是感觉你的体温……有些太高了。”

  恩人忽然拿走了他的手掌,我听着他的话,面容上羞赫的意味更加让我有些窘迫起来。

  明明主人身为男性都没有想那些事情,反倒是我一个身为精灵的女性在不断地期待着,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羞耻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不……没有关系的恩人,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并没有生病!”

  看着都要去房子二楼药材间的恩人,我慌忙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角。

  “嗯?那你的体温……”

  “没……没事的……恩人不用这么放在心上,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我一手扯着他的衣角,一手扯着自己的衣物来遮掩已经淫乱不堪的身体,脸颊烧热着,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神。

  “那好吧,如果真的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啊。”

  最终恩人他还是让步了,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发丝之后,便回到了客厅,顺手拿了一本书架上很少见他翻阅的,已经书页都已经泛黄的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于是,屋子里一如往常的平静了下来,而我也在难得的可以忍受的时候,去树林中摘取了一些可以使用的菌类当做餐桌上少有的调味。

  “悦。”

  “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

  在餐桌上,恩人有些反常地没有没有将闲聊放到餐饭过后。

  “明天我还有不少病人需要去查看他们的状况,今晚就不陪你去森林里散步了。”

  “嗯,我知道了,请恩人早些休息,我会打理好再去休息的。”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难以避免的落寞,毕竟往常的晚餐过后我和恩人都会并着肩走在森林里,或者绿珀河畔,欣赏一下最能安抚我的星空与夜景。

  当然了……现在的我也许也不会和恩人并肩行走了……其实只要恩人现在掉一下手中的餐具,弯腰去捡的时候就会看到我特地卷起的裙摆,以及那个蜜水遍布,甚至将我的大腿润湿的肉穴。

  “辛苦了。”

  主人笑着,将手中最后的菌汤喝下便离开了。

  当我终于听到他关上房门的声音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像是经历了高潮一样疲软下来趴在了餐桌上。

  我感觉着脸颊上的烧热,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所有的思绪都断开了,只知道身体在餐桌上不断地轻微抽搐着。

  “嗯……总感觉……看东西都模糊了啊……”

  我有些发抖地喘息着,我的这幅样子总是希望被他发现……然后更激烈地再做一次就好了……至少我希望是这样的。

  可是每当快要被他发现的时候……我又总是按耐不住羞耻,又将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掩藏起来了。

  打理衣物,用完餐饭,清理碗筷之后,我身上那情欲的温度丝毫没有散去,反而是更加严重了,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热出奇,身体也是意外地敏感,我仅仅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做其他事情,躁动的小腹就那个让人抓狂的肉丘渗透出了羞人的露水。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我扭着双腿,手无意识地握住了恩人那天格外喜欢的乳球,据他所说“饱满紧致,让人爱不释手”……

  是这样吗?可是那天他的双手放在胸部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难以言明的温热,还有被人侵犯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挺起来好让他更简单的使用我……

  我仰着头,闭眼轻咬着自己的唇瓣,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只有身体上的刺激才能让我感觉自己还在清醒,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现在就扑在恩人的身上,扶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在他的耳边发出雌性被爱的欢愉声……

  但是现在……当我的双手放在胸部上的时候,我只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寒冷。

  也许我该出去走走冷静一下。

  于是我穿着内衣,走到了客厅才发现:我忘了像平常一样将客厅也打扫整齐。

  而且……恩人看的书也没有放回书架,而是就那样打开盖在了木椅上。

  当我为了帮他摆放好去拿起它的时候,我才看到恩人在这本书上翻阅的内容:森精灵——南方大陆生存指南。

  他看到的那页也恰好……是我们欲潮的解释……我的大脑轰然空白了。

  “我……”

  我咬着唇肉,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在一起,那个已经被他播撒过一次种子的沃土再次兴奋起来……丰盈的水流,已经将那里彻底浸透……

  房间里的凉风抚过我的身体,萦绕在敏感的樱乳上,我的衣物已经被她撑起了两粒圆尖。

  被发现的快感与夜风的挑逗让轻微的快感在我轰然炸裂的脑海里穿梭,我捏着那张书页,双脚不安地扭动着。

  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我应该……去解释吗?还是说……我的身体,终于可以得到肉棒的侵犯与精液的滋润了……

  我不知道,一时之间的转变让我难以接受,明明心里还有些恐惧,但是身体却实实在在地发出了求爱的抗议。

  我感觉……我的理智真的要溺死在欲望的海里了……

  于是我关好客厅的窗户,放好书册,带着已经被情欲击穿的身体走向了恩人的房间。

  恩人他……没有将门扉彻底关闭,我可以透过月光在门缝里看到,恩人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呼吸均匀,似是做着一个好梦。

  “真的……要进去吗?”

  一手摸着小腹,一手握在胸前,我忐忑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这样做被他嫌弃……我可能,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可是如果主人是这样想的呢?让我自己来到他的房间,在他熟睡的时候揭开他的被褥,侵犯他的身体,用那个渴望美味的子宫再次榨满属于他的浓精……

  我吞着口水,在欲潮的引诱下越来越渴望身体得到满足,于是,我轻轻打开房门,来到了主人的床边。

  其实……我更期待主人会睁开双眼,看到在他床边只穿着内衣的我……

  “请……原谅我,主人……”

  我闭着双眼,慢慢俯下身子在月光下吻上了他熟睡中的脸颊。有些泛凉,稍微有些冰的感觉,是因为现在是夜晚吗?

  我爬上床铺,坐在主人的身上,感觉自己的脑袋沉沉的,已经不再适合用来思考了,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被主人握住胸部,用肉棒来不断侵入抽出摩擦我已经很是敏感的肉丘调教我的情欲……

  毕竟我现在……即使连嘴巴也想……把那根肉棒含住,用舌尖与口水去不断地舔舐品尝那份美味。

  “主人……”

  我在月光下,用着女上位几乎是可以强暴主人的姿势骑在他的身上,我的腰在不断地摇摆着,用我已经热的发烫的耻肉,和已经被爱液润湿的内裤不断地摩擦就藏在主人被子里的肉棒。

  “嗯……我想我一定是有些疯了……”

  我弯下上身,不断地吻向清冷月光下显得不像白日里那样温柔的脸庞,微凉又松软的触感,在我的唇上燃烧着我的理智。

  或许……我可以……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有些滚红色的肌肤也在急速地起伏着,我知道,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急切地渴望得到安抚……

  我张开嘴巴,舌尖慢慢地舔舐过他的耳廓,唇瓣中的热气不断地侵扰着他的睡梦。慢慢地含住他的耳廓……忍着身体的躁动细细的磨舐着。

  主人在梦里……会梦到我这副样子吗?

  我的双手捏着主人的床被慢慢地向下拉扯……只要,只要再等一小会儿……再等一下下,我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我这样期待着,夜间的微风抚摸过我已经欲火难耐的身体,肉穴里的爱液已经淌过了我的身体,就连我的小腹也开始抗议我的畏缩,她在汩汩地响动着……就好像我的子宫里现在已经满是主人的馈赠似的……

  “啊哈……主人……我……”

  当我终于拉开恩人身上的薄被时,主人只穿着内衣的样子展露在了我的面前,我放下身子,已经满是淫水的蜜穴在腰肢的摆动下不断地磨咬着主人的双腿,我想我的爱液已经被我当做求爱的标记了……

  我的胸部压在主人的身上,双手伸进他的内衣触碰到了那根让我朝思暮想的肉棒……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炽热,在他耳边不断舔舐的舌尖也开始深入侵犯着主人的耳穴。

  “请原谅我……”

  我挺起身子满眼迷蒙地为主人脱下内衣,硕大的肉棒立刻挺立起来“啪”地拍在了我那渴望他已经许久的小腹上。

  被肉棒拍打的刺激感让我的身体痉挛着差点高潮。

  “抱歉……我……”

  我骑在主人的身上,双手扶着那根已经被我的手指挑逗起来的肉棒,用他红润滚热的龟头不断地摩擦我已经黏湿的蜜壶。

  爱液带来的凉冷,在肉棒触碰到的瞬间就被这份炽热驱散了。

  我低着头,嘴角的口水和迷蒙的双眼,就这样摆在熟睡主人的面前,那根肉棒就在我的手中,就在我的身下,只要我沉下身子……那根脱处不久的肉棒就会再次迎来我许诺过会成为它温柔乡的蜜穴……

  “嗯……啊!为……为什么……”

  当我终于喘着气将身子放下去的时候,那根肉棒却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刺入我的身体,而是忽然一滑站在了我的小腹面前。

  于是我再次扶起它对准我的身体,尝试将它送进我的身体。

  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试多少次,这根当初让我如痴如醉,将我的脑海变成一团混沌的肉棒就是不去进入我的身体,每次都要滑在我的小腹前,趾高气扬地向我展露着那已经被我爱液涂满的龟头与小口。

  “不……求求你……”

  我看着它的这幅模样,几乎是要哭了出来,我的身体还在饥渴着,可是这根当初在我身体里让我登达顶峰的肉棒却总是不愿进去。

  “那……那就这样……”

  我向下挪动身体,俯下身子,张开嘴巴低头含住了这根桀骜不驯的肉棒,用我的口水与舌头近乎是谄媚地服侍着让人脸颊升温的肉棒。

  而我的手指也在用阴蒂安抚着让我抓狂的肉穴。

  “嗯……咕~哈啊……”

  我用粘软的双唇咬住龟头,舌头不断地刺激着系带,吞食着粗大的龟环,舌尖不断地煽动龟头的嘴巴,再慢慢地将它吞向深处。

  当我终于尽我所能地将肉棒含在口中的时候,主人的肉棒仍有一些在口腔之外,但是已经顾不上了,我尽力地压缩着我的喉咙,滚烫的肉棒在我的喉间灼烧我的脑海,男根的靡香在我的鼻尖飘向我的大脑,让我愈发昏迷。

  “噗!哈……”

  终于,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让肉棒在我的喉间享受按摩的时候,我忽地吐出肉棒,但是这根坏家伙……居然将粘附在它身上的口水弹会到了我的脸上。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刚刚的深喉按摩让我几乎是窒息似的。

  “坏家伙坏家伙……这次进去吧,好吗?”

  我趴在主人的腿间,将肉棒贴着我的脸颊,用着几乎祈求的哭音说着。

  肉棒拍打着我的脸颊,浓厚的香气侵犯着我的脑海,我只想让它进入我的身体安慰我淫荡的身体。

  “那么……再来一次吧……”

  我再次骑在主人身上,口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着,满是心情欲的呼吸此刻在我的身上一览无余。

  我扶起湿漉漉的肉棒,一只手分开内裤与已经黏湿的肉唇就已经让我颤抖着呼嚎了,而那些被堵在蜜壶里的爱液……就在此刻全部喷洒在了肉棒身上。

  “来吧……坏家伙……嗯!”

  “噗呲”

  “咿!噗!哈啊……哈啊……”

  这次……我仿佛听到了巨大的肉棒分割开紧紧黏在一起的肉壁的声响,在那瞬间,肉棒终于在爱液与口水的润滑下破开闭合的肉唇,一路扩涨着我的身体直接抵达到了我的深处,我的小腹剧烈地欢呼着这个侵犯者的到来。

  此刻高潮的舒爽席卷了我的全身,在一阵仰着头地欢愉声后,我的表情崩坏地咬着牙齿不想让口水溢出嘴角,于是就在双眼激烈的翻白里,我的身体痉挛无力地倒了下去。

  “进……进来了……”

  我趴在主人身上,在颤抖中感受着身体里的饱满与火热,小腹里满满的鼓胀让我只想在他的身上发出最糜烂的呻吟。

  “啊~哈啊……”

  我低着头,用双手勉强支撑起我的上半身,此时我的头发彻底铺散着,和我这副淫乱的样子相配极了。

  “啊!?呼……啊啊……”

  而就在此时,一只带有熟悉体温的手掌忽然拍在了我的臀瓣上,然后顺着我的臀线慢慢游向了我的腰肢,指尖挑开了我的内裤,将我的臀瓣彻底困在了那个掌心里。

  “我……我……”

  在突如其来的拍击让我的肉穴轻微的高潮之后,我便开始浑身害怕地颤抖着,就连我的肉穴都开始紧紧地收缩着,身体里肉棒的刺激让我情不自禁地在紧闭的唇间发出一阵舒适的呻吟。

  “对不起……恩人……可是我……”

  我在他的身上,害怕地抖个不停,如果我不能好好解释清楚的话……

  “没事的,悦。”

  熟悉又让人安心的声音此刻掺杂了一些厚重地喘息,但是这句话依然让我惊讶地抬头看向了他。

  “既然已经这样了,悦就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吗?”

  恩人伸出一只手,为我撩走眼前遮挡着我视线的发丝后,用着食指与拇指按压揉捏起了我的乳尖。

  “嗯~噗哈……不……不要啊……”

  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着突然电流般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敏感地蜷曲起来,嘴巴里也漏出了我想极力掩藏的呻吟。

  “明明悦都这样做了,还不打算开始吗?”

  “唔~哈啊……别……别乱动啊……主人……”

  恩人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这些略显戏谑的话语的同时,那根肉棒也在一跳一跳地刺激着我的身体。

  “变……变态……”

  我的脸颊上因为情欲烧热的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明明刚才我还在疯了似的幻想着我骑在主人的身上淫乱地扭动腰肢榨取精液,可是现在……情欲仿佛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是温柔地撩拨着我的脑海,让我的双眼在朦胧里看着主人的脸颊。

  “难道不是在夜晚闯入我的房间,不由分说地吃下肉棒的悦更变态一些吗?”

  主人挑着眉头,似是有些忍不住发笑似的,满脸轻松的言语着。

  “我……”

  我咬着牙关,不敢去看他的脸颊,因为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不知道是有些失落还是欣喜地问着他,明明之前我也渴望过被主人发现我是这幅模样的才对……

  “大概……是在悦为我深喉按摩的时候恢复了一些知觉?”

  恩人一边将我的长发撩到我的背后,一边用那放在我臀瓣上的手掌来回地抚摸着我的侧腰,那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那……那你还喜欢吗……深喉按摩……什么的……”

  我的脸颊太烫了,甚至都不知道我在别着头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脸颊是否再次升起了羞涩的云。

  “啊!”

  当我说完这句话,还在犹豫的时候,恩人忽然一手搂着我的后背让我重重地趴在了他的胸口。顷刻间,恩人身上那特有的淡淡的咸湿气与草药香混入了我的脑海,让我的彻底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只好这样趴在他的胸口,咬着唇瓣踟躇着。

  “你觉得呢?”

  主人忽然咬着我的耳尖,惹得我在他的身上一阵颤抖。

  “就在刚刚,我拍打悦屁股的时候,稍微高潮了一些吧。”

  主人咬着我的耳尖,他嘴巴中的热气不断地扑打想我的脸颊,让我刚刚稍微清醒的大脑再次变成了理智缺失的模样。

  “我感觉得到,阿悦的里面……刚刚忽然很紧,又……”

  “不要说啦……”

  这次我确实脸色更加地烧红了,随着主人在我耳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脸颊上的烧热感仿佛是当初口中含着肉棒的样子似的……

  “阿悦,满足了吗?”

  我听着这句话,再次感受到了小腹深处那有些不甘的悸动。

  “没……没有……”

  “那,今晚听你的来做吧”

  主人将那只一直抚摸着腰肢的手抽开了,离开了那只温暖的手掌,那一面的侧腰立刻感受到了夜的微凉,我知道,今晚我和这种温暖算是……无法分别了。

  “嗯……”

  他的双手一只抚摸着我散在了我们身上的,都快可以当做半截被褥的发丝,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胸部,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手里被不断地摩擦着,刚刚安分起来只敢慢慢挑拨理智的情欲再次燃起了将我的脑海征服的火苗。

  “那……主人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看着我来做吧……”

  我亲吻着他的胸膛,有些浓厚的无法形容的味道……让人着迷。

  于是我将手撑在他的头边,把身子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不管是我们在谈话间被我的爱液涂湿的小腹,还是我的那对总是被他爱不释手的胸部,就这样带着羞涩与暴露的欢愉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月光穿过我垂下的发丝,让对方的身体对于我们来说一览无余。

  而我也在此刻,有些艰难地摇摆起了自己的腰肢。

  “嗯……有些敏感呢……”

  只是稍微摇摆一下腰部,那根被我吃进身体里的肉棒就开始不断地教训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在他的面前不时地发出呻吟。

  但是慢慢地也开始适应了,虽然肉棒给人的感觉依旧酥麻难耐,难以压抑自己淫靡的喘息,可稍微慢一些的话,也是可以接受。

  主人与我对视着,他看着我逐渐有些迷离的双眸,双手攀附上了我的后背,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可是他不知道……现在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对我来说都像是催情的妙剂,让人欲罢不能。

  我的腰部缓缓地提起放下,那根坚挺的肉棒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而随着这些声响,主人的龟头就这样不断地撑开我的蜜穴,抵达深处亲吻让人变得难以自持的花心,然后再刮蹭叠叠的肉皱,让我发出他所说的“诱人犯罪”的呻吟给他听。

  “你明明……知道的……我根本,根本不是这根肉棒的对手……”

  我稍微仰着头,压着嗓中一串一串的呻吟,埋怨着他。

  我咬着下唇,肉穴不断地抬起落下,将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吞到身体深处,感受着被灼烧又被顶到深处的酥麻感,身体也开始愈发敏感,理智已经要彻底消失了。

  “阿悦,再让我看看你的表情吧。”

  “啊哈~哈~啊啊……”

  当我的腰肢和双臂开始颤抖的时候,恩人的一只手掌抚摸上了我的脸颊,那温柔的嗓音里所发出来的请求,是我根本无法拒绝的样子。

  “嗯……”

  于是我加快了我的动作,更加卖力地摆动着腰肢,一次次地直让主人的肉棒插进我的最深处,打开我深处的稚肉,侵犯我最渴望被他征服的土地,每次随着“啪!啪!”声响而来的,是我不断泄露的呻吟与颤抖的身体。

  我看着他,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胸部还在他的面前摇晃着,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正在被他抽插的小腹,一只手伸进我的嘴巴被我像是口交般的吸吮。

  “啊~怎么……”

  “稍微换个姿势吧,别累到了。”

  主人忽然将我抱在他的怀里坐了起来,我的双腿跪在他的两侧,肉穴还在紧紧咬着肉棒没有松口。

  “我……我还可以……”

  “刚刚你的身子都在颤抖,现在稍微轻松一些吧。”

  我朦胧着双眼,张着嘴巴驳斥着他的做法,但是他却擦走了我嘴角的口水,一只手包揽着我的臀部帮我抬起身子再落下,将肉棒吞到深处让我继续攀登快感的峰顶,一只手攀上我的胸部,手指夹着乳尖不断地揉搓着他最喜欢的“羊玉脂”般的乳肉。

  他将我的脑袋歪斜着,自顾自地吻向我的脖颈。

  实在太犯规太难耐了……身体的深处还在被他不断地侵犯着,麻痹的快感正在侵袭着我的大脑,帮助情欲将我击穿的时候,他居然又在玩弄我的乳尖,电流般的酥麻席卷身体,脖颈处传来的沉重闷热的呼吸,更是让人难以抵御。

  “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抱着我的臀瓣,缓慢却很有节奏地抽插我的身体,一深一浅……一深一浅……明明我很渴望被他一次一次地插进深处的。

  一时模糊之间,我感觉到他吻上了我的唇瓣,有力的舌尖扫过我的唇齿,但却就是没有侵犯我的口腔,挑拨我的舌尖便离开了。

  于是我主动迎了上去,将舌头伸出嘴巴,渴望与他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但是却被他用唇瓣紧紧锁住,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被吸吮的酥麻感中,我的舌尖酥麻地寻找着他的舌尖,很快,他的舌尖与我交汇了,我们痴迷地吻着,我任由他吸吮着我的唇瓣,胸部也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这形状。

  蜜穴被他抽插着,不断地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小腹深处的悸动,子宫的痉挛,都在告诉我我渴望更加剧烈的做爱。

  但是现在只是接吻就已经让我在缺氧里有些神志迷失了,可是越是有着窒息感,我就越不想与他的双唇分离,舌头被吸吮着互相交织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几乎是让我迷失神志的绝佳方式。

  “呼……”

  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已经变得很是粗重的喘息。

  “主人,我想……激烈一点,可以吗?”

  我俯在他的胸口,仰视着月光下他模糊的脸颊。

  “那就来吧。”

  恩人说着,便忽然将我扑倒在了床上,他让我侧躺着,将枕头放在了我的头下,让我用一只手打开大腿,将自己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阿悦的身体,在欲潮的时候很是诱人啊。”

  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伸出已经混乱不堪,不知道沾满着我的口水还是他的涎液的舌头所求着深吻。

  恩人没有让我失望,几乎是瞬间,那股让人迷醉的热气突然闯入了我的口中,将我的嘴巴占得满满当当,我和他的舌头再次交织,在彼此交织的滚热口腔中像是交尾一般地交汇在一起旋转着交换着彼此的口液。

  与此同时,恩人的手指也刺入了我已经被肉棒撑得有些无法像开始那样闭合的肉穴,让我的身体颤抖不已,主人的手指缓慢有力地插入抽出,每一次的深入都会在我的肉壁上挑逗撩拨已经彻底打开,渴望着被肉棒碾磨的肉褶。

  “可以了吗?”

  几乎是在窒息的边缘,恩人的手指让我的小腹和子宫迎来了一次痉挛,让他的手掌沾满了我喷薄而出的爱液。

  “嗯……哈啊……”

  听到了我满是口水声的回答,主人松开了我们吻在一起的唇瓣,熟悉又滚热气息的忽然消失,让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我心里立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落差,让人空洞的虚乏感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阿悦……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吧。”

  恩人再次咬住我的耳尖,将手指放在了我的面前,于是,我下意识的将它含了起来,含在口中细细地吸吮,舌尖也在缠绕着手指上不断地清扫我的爱液,撩拨着主人的情欲。

  “嗯……哼嗯~”

  没等我将手指舔舐太久,主人就贴在我的身后将滚烫的肉棒贴着我的肉唇摩擦了起来。

  相比起手指……我更期望那根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嗯……来吧……”

  我吐出手指,伸出另一只手迷醉地邀请着那根肉棒进入我的身体,但是我依旧没能将它插入我的身体。

  “阿悦就这样抬起那条腿就好。”

  恩人这样说着,我感受到了他的手掌正在抚摸着我的大腿与蜜穴。

  粗糙又充满挑逗的触感让我的阴蒂与肉穴不住地颤抖着,但是主人却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慢慢地揉弄着我的身体,手指捏着肉蚌,挑逗着阴蒂,不断地挤压着肉穴里的蜜水,让我呻吟起来。

  “快……快进来……”

  我仰着头,在喘息中哀求着,但是主人却又在我的耳边说出了话。

  “阿悦想要什么进来?”

  “我……我想要主人的肉棒,我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地侵犯我的身体,将我变成一个淫荡的精灵。”

  于是,主人的手指忽地打开了我的蚌肉,慢慢地将龟头送进我的身体,但是对于我来收,这种缓慢的速度更像是折磨,于是我扭动起腰肢,摆弄着身子,想要迎合主人的肉棒将他一口气吃到身体的深处。

  但是很快,主人在将硕大的龟头送进我的身体之后,还没等我细细品味龟头的滋味就忽然没有丝毫预兆地一口气插入了我的深处。

  “啊啊~哦哦……不……好……哈……”

  我一瞬间绷紧了身子,身体在突然地插入里迎来了没有高潮的抽插痉挛,我的肉穴紧紧地收缩着,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在我的身体里被紧紧包裹着,好几次主人想抽出来抽插都因为肉穴的吸吮放弃了。

  “没事,没事,阿悦,放松。”

  主人俯在我的耳边,温柔地安抚着我的神志,但是这种舒爽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放弃。

  主人揉搓着我的胸部,含着我的耳尖不断地安抚着我的情绪,终于让我稍微安静了些许。

  “啪~啪~”

  没等主人动起来,我便擅自扭着自己的腰肢去吞下主人的肉棒,但是我这样根本没有办法让他进入我的深处。

  于是主人忽然抓住了我敏感的腰侧,很是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瓣,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那种酥麻入骨的快感侵蚀着我的灵魂,我也扭着身子应和着主人的动作,他的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进入我的深处,顶撞敏感的花心,亲吻藏在深处的子宫,让我在快感里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想着索取这样让人迷失的快感。

  忽然,主人将我翻了过来,我自觉地收起双腿,摆出M的字样迎接着他的侵犯。

  主人揉捏着我的胸部,乳尖上酥酥的电流感为蜜穴流传来的麻痹的快感让我只顾着叫喊着他来索取。

  我一只手遮掩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向下伸去,抚摸着被抽插的滚烫的肉唇,甚至感觉得到肉棒的每次抽插都会在我的身体里带出的蜜水。

  我张着嘴巴,哈着热气,一时之间我甚至希望我就这样溺死在脑海中的主人给予的情欲里。

  于是,我再次尝试掰开了正在被主人抽插的蜜壶。

  “咔……唔……不……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这种感觉……嗯~哈啊~”

  在我将肉穴再次掰开的瞬间,主人的肉棒插到了我更深的地方,主人的肉棒挤压进了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那里的嫩肉初次被肉棒侵犯的感觉让我失神般的呻吟着,就连小腹都开始收紧了。

  此时主人的身体也开始不断地拍击着我的臀瓣与双腿根部——主人的肉棒这次彻底进入了我的身体,将我肉穴里的肉褶不断地熨平再叠起,让我扭动着身子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不要不要不要……这种感觉,会死的会死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折服了……

  难以言明地麻痹般的舒爽感里,我的蜜穴开始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想要将那根开始不断胀大的肉棒紧紧锁在我的身体里似的。

  但是即使这样,主人的动作也没有迟滞,反而像收到了刺激似的更快了起来,让我的蜜穴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不要不要不要……我……哈啊~不行了不行了……”

  可是就在我这样近乎哭喊的时候,主人忽然抱住了我,在深吻中让我再次变更了姿势,让我跪趴着被他抽插,我自觉地弯着腰部,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在他的手里。

  在让人沉醉的“啪啪”声里,我在紧绷的小腹与肉壶里感受到了炽热的肉棒在刮蹭着我的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的脑海满是激烈的欲望的滚浪。

  于是主人俯下来咬着我的耳尖,湿热地喘息不断地侵入我的脑海,在耳尖的瘙痒感里不断地放大着我的快感。

  而他的双手开始针对地揉搓着我的樱乳,我的小腹终于没有办法再紧缩了,反而是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快感,让我发出了最是愉悦的呻吟,彻底瘫软在了他的床上——我已经高潮了……

  高潮之后我趴在主人已经被我们的爱液濡湿的床上,双眼空洞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灵魂都已经被主人给予的快感消散了。

  “悦,怎么办呢?”

  主人靠在我的身上,拉着我的手心,抚摸着他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

  “嗯……我之前……说过会迷恋上做爱……变成主人的肉便器的吧……所以……”

  我摸着那根在我手中湿漉漉的肉棒,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主人的龟环与系带慢慢撸动着,让自己的手上沾满了我们做爱时黏糊糊的爱液。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迟滞了,那根肉棒在我的手中活泼地跳动着,滚热的触感告诉我我的胸腔里满是热乎乎的情欲等待着我的发泄。

  “嗯……所以,继续做吧。”

  我拉着他那只揉弄着我胸部的手去刺激着我被夜风吹得泛着凉意的乳尖,也顺势半侧过身子,抬头向他索取那份将我变成淫荡雌性的热吻。

  主人体贴地再次印上我的双唇,将我的理智在唇舌交织的深吻里变成浴火的柴薪。

  “刚刚高潮的身体,不会还是太敏感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当唇瓣分开,主人将我抱在他的怀里,肉棒在我们的小腹之间,湿热的触感让我的蜜穴很是兴奋地颤抖着流出爱液,告诉着他我的身体准备好了随时被他侵占。

  “你也知道,如果子宫没有被精液滋润的话,欲潮是不会结束的吧。”

  我微微弯着嘴角,在他的耳边做着刚刚高潮时的呻吟,将自己口中淫靡的热气不断地送进他的耳里。

  “我还想……在主人将精液射在我的子宫,让我怀孕之前……再好好高潮几次呢~”

  我故作妖媚地笑着,我感到了他的肉棒在我们之间跳动了起来。

  我顺势将主人推到在了床上,而我则是像之前夜袭他的时候,骑在了肉棒上面,我的肉穴张开已经通红的嘴巴,流淌着黏温的口水咬住了他的肉茎。

  他的双手揉捏着我的双乳,温暖的触感在我的肌肤上不断地游移,酥酥的触感让他最喜欢玩弄的樱乳再次挺立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我这副淫荡的样子,主人后悔吗?”

  我舔着嘴唇,腰肢悄悄地摆动着,在肉穴将耻丘的快感传达给大脑的时候,我正拉着他的双手夹着我的乳尖慢慢让我的胸部变化着,被揉动的感觉是那么让人迷醉,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介意主人每天都来享受一次胸部的柔软。

  “在不知情的时候,救下了一个需要定期用精液浇灌的精灵,可是精灵低下的生育率又让我没办法很快怀上您的子嗣……甚至……精灵的欲望还可能榨干您的身体。”

  我俯下上身,满头的长发将我和他的面庞锁在了一个精致的满是月色的银笼里,我和主人的脸颊是如此的贴近,只要我再稍稍低下我的脑袋,我们的唇瓣就会再次交织。

  “没关系。”

  主人出乎意料地,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便用着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让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痴迷地恋上了他的一切。

  “悦的身体也让我很是享受,紧致湿暖的美肉润穴,饱满香甜的酥胸,灵巧的舌头与窄小温润的嘴巴,再加上平坦光滑的小腹和里面总是吃不饱的子宫,没有人会不想将这样的身体据为己有,当你在我身下娇喘渴求着我的侵犯的时候……我也会变得想要将你征服。”

  主人将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而且……悦已经高潮了三次,我还没有结束呢,所以……再让我多看一些你在我身上淫荡的模样吧。”

  我……太犯规了……这种话主人居然也会在我的耳边说出来……我涨红着脸颊,这次浴火彻底燃烧了我的身体,我的脸颊上都不再是羞涩时的燃烧情愫,而是浴火在剧烈地升腾。

  “我……嗯,我知道了……请看着我为您献上的淫舞吧。”

  我抬起身子,这次不再是以往的羞涩,而是带着满心的忐忑,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将自己的裸体彻底展现了在他的面前,想让他看清楚他所说的,这个让他满是征服欲望的身体。

  我扶着肉棒,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蜜穴正在龟头的上方张开小嘴,将自己的涎液滴在他的身上,而主人的双手则是正在我的臀部上顺着侧腰慢慢向上抚摸着。

  我模糊着双眼,将身子慢慢放了下去。

  “咔呲~”

  “嗯~哼哼……”

  明明不是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但是这次肉棒的入侵仿佛变得更加艰难了一般,我感觉到自己的肉唇被满是爱液的龟头慢慢打开那道低落着淫水的缝隙,肉体被破裂开来的声音第一次来的如此真实,我甚至感觉得到肉棒在慢慢的深入里不断地安抚着敏感的肉壁,熨平渴望着快感的肉褶,让我在还没有被肉棒彻底侵犯的时候就开始低吟了起来。

  “感觉到了吗?哈啊……我的身体……在被你慢慢侵犯着。”

  我没有一次将肉棒吃到深处,因为这根肉棒仿佛比之前更加粗壮一样,深入的每一寸都让我的身体享受着如潮的快感,我俯下身子,表情崩溃地听着他那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

  我说着话,身体依旧在慢慢地下压,如果我稍微暂停一下,身体深处子宫的渴望就会让我陷入毫无理性地索求。

  “唔!”

  主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抱住了我,我们唇瓣交织,口液四溢,舌尖在彼此的嘴巴里放肆游弋,他也主动挺起腰肢,将剩下的肉棒彻底送进了我的身体,让我在他的怀里剧烈地痉挛着,深处的花心被肉棒亲吻,子宫也长大嘴巴不论是什么液体都被她吞入口中。

  身体上盈盈的饱涨,让我的小腹剧烈的收缩颤抖,乳尖也是前所未有的挺立发痛,理智几乎就在此刻被肉棒挤出了身体。

  我开始挺动腰部,“啪啪”的声响再次成为今夜的独奏,在我的身体里,不管是肉壁还是肉褶,都在紧紧地收缩着,他们贴紧了主人的肉棒,将那份炙热与快感完完全全的传达到了我的脑海里。

  她们谄媚着,她们知道了这根肉棒从此以后就是她们无可代替的恩主,是食粮的仓库。

  每一寸的肉褶都在欢呼颤抖,每一片的肉壁都在舔舐肉棒的棒身,她们毫无底线地将自己的敏感奉献给肉棒主人,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让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肆意地颤抖,痉挛,抽搐,哆嗦地像是受到了酷刑。

  但是快感又是那么真实,让我浑身发麻地挺起身体,双手在的他的胸口撑着我羸弱的躯壳,我看得到主人模糊的面庞,我将自己所最能表达自己淫荡的表情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我甚至感觉的到我的口水都流出嘴角滴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扬起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这种身体被抽插的快感彻底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让我彻底成为了只知道交尾的野兽。

  主人抓着我的臀部上的腰肢,让我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继续维持着淫靡的舞蹈,我不再有所保留,我认可了身体的做法,将自己所有的敏感放在了他的面前。

  乳尖,腰肢,蜜穴花心,肉壁褶皱,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和肉棒牢牢把控在了手里。

  小腹剧烈地颤抖,爱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明明没有高潮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等不到最高的快感光临我的躯体,只顾着将最淫靡的爱液喷洒在我和他相连的肉棒与蜜穴上。

  我扭着腰肢,深处被他的肉棒不断叩响灼烧,肉壁肉褶颤抖着感受如潮的快感,明明承受不住应该逃离,但是又在这里不断地紧贴肉棒索取更多。

  “啪啪”“啪啪”的乐曲让我疯狂地迷乱着。

  我胡言乱语,口齿不清,我只想索取最可口的精液与最美味的高潮。

  于是,在身体彻底放弃抵抗,小腹也松懈下来的时候,如潮的爱液彻底喷洒在了他的身上,汩汩的激流也在此刻不受控制地冲进了我的身体。

  我趴在他的身上,不受控制地痉挛,他拍着我光滑的后背,嘴中低吟着我听不清但是是在抚慰我的话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他的怀里,一起和他躺在这个已经被我们淫荡的交配的爱液濡湿的床上。

  “舒服吗?”

  主人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似乎是在害怕我会经不住快感晕倒过去似的。

  “嗯……”

  我想伸出双手抱住他,却发现我的身体仍旧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还想要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迟钝的脑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究竟是什么,于是……

  “嗯。”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主人再次起身将我压在了身下,那根硕大的肉棒在我的肉唇上慢慢摩擦,被满足的小腹仍旧开始贪心的颤抖,爱液再次开始分泌起来。

  “别!不要!至少让我喝口水吧……”

  ……

  于是,这场原本是为了驱除欲潮的做爱真的持续到了晨曦划破森林照进主人窗户的时候。

  “满足了吗?”

  主人有些疲惫地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我的一只手掩着已经崩坏到不知道哪里的面颊,一边吞着口水,感受着身体传达给我的余韵,颤抖着说出了话。

  “下次……下次还可以有吗……”

  “当然可以了,我的妻……我的悦。”

  于是我反抱住了他,轻轻地吻上了他有些干燥的唇瓣。

  “我……我去做早饭……”

  我想撑起身子,可是身子早就被他玩弄的没有一丝气力了。

  于是在最后,我在发出一声惊呼后被他牢牢抱在了怀里,我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终于放弃了。

  “坏家伙~”

  最后摸了一把他那湿润半勃的肉棒后,我也抱着他在晨曦里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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