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浊尘寻欢录】(18)作者:殁藏龙门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浊尘寻欢录】(18) 作者:殁藏龙门 2024/3/22发表于:首发sis001   十八章、下衔烛龙过苍江   看到一条手臂不声不响断下来,宁尘当时就吓傻了,霍醉更是惊得猛坐起来。   「尘哥?!」   宁尘眼疾手快,
【浊尘寻欢录】(18)

作者:殁藏龙门
2024/3/22发表于:首发sis001

   十八章、下衔烛龙过苍江

  看到一条手臂不声不响断下来,宁尘当时就吓傻了,霍醉更是惊得猛坐起来。

  「尘哥?!」

  宁尘眼疾手快,左手一把将右臂抄起,凝住神念往肩膀上一接,口中直道:
「没事没事!小毛病儿!」

  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紧张着呢。待那臂膀在神念织连之下逐渐纠结复原
,宁尘才暗暗松下一口气。他扭动肩膀,凌空打了几拳,眼看右臂无碍,勉强叫
霍醉稍安。

  他强作没事儿人模样,给霍醉找了衣服穿好。霍醉一边整理一边担心:「是
在太岁窟中留的麻烦吗?」

  宁尘方才一番检视,一时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于是敷衍道:「这是从太岁窟
中新学的锻体之法,还没控制好,要是真有了麻烦,肯定要先和你这洬舞候汇报
呀。」

  霍醉又不是呆子,没那么好哄骗,也知道他不想叫自己多想,于是顺他意思
嗯了一声,假作无心。

  宁尘自己琢磨一会儿,多少有了些计较。方才手断时自己又累又乏,几乎瞌
睡过去,加上补了霍醉不少精元,神念松懈,这才叫手臂脱离了掌控。后来自己
给吓了一个哆嗦,精神头一激,手臂重连之后再无异样,可见推断不错。

  看这意思,自己要是松懈疲弱,肉体就难免要出差池。宁尘趁着霍醉收拾行
装,偷偷蹭到她背后,暗自将自己分神期的神念信力往灵觉期压制。要知道,这
分神期神念可是离尘谷信力加持的,如果遇到硬茬不得不以神念相抗,耗尽了信
力,难保肉体不会崩解。

  他提心吊胆试了半天,肉体没有异常,这才放心。可见这血窟之躯是否稳定
,与神念广博无关,只在凝聚与否。

  想多的也是没用,待找个安生地方,叫苏血翎来与自己护法,多少试出个深
浅,也算不碍着今后行事。

  「尘哥,东西你帮我装一下吧。」霍醉托着一叠随身衣物放在宁尘面前。

  宁尘想起霍醉储物戒已失,星陨戒中又恰好一直攒十几枚备用的,他乐呵呵
取出一枚:「喏,我这儿有多的,你自己收着。」

  霍醉低眼看看他手中戒指,又抬头看看他,撇嘴道:「我不要……」

  宁尘先是一愣,心说给你个便宜你咋还挑上了。可他向来会讨女孩子欢心,
片刻就回过神来——这可是自己第一次送霍醉东西,人家姑娘可不是特别当回事
儿么!

  他连忙把戒指收了,眉目间又朝霍醉挑了一眼,心领神会的模样。霍醉见他
接招接的这般叫自己顺心,不禁脸颊微红,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身继续忙了

  叶含山上下的东西早叫霍醉托了老杨去卖,除了她几件贴身衣物也没什么可
带的,锅碗瓢盆尽撂在橱中锁好了。宁尘原想说不用收拾那么仔细,又想到或许
之后十数年霍醉都再难回山,只好把话吞回肚中,由着她睹物思人。

  霍醉再怎么磨蹭,这简简单单一间小屋眨眼也弄妥帖了。她站在门口,看着
那张自己从小睡到大的闺床,不禁喉中微酸,而恰在此时,宁尘并肩站过来,将
手揽在她肩膀之上。霍醉恍惚间嗅到宁尘气息,难不记起方才在那张床上如何颠
鸾倒凤,竟把断舍之苦冲淡大半。爱侣在侧,大路朝天,霍醉顿觉再无踟蹰之理
,她嘴角微微一翘,伸手拽了宁尘衣角。

  「尘哥,走。」

  宁尘见她精神爽朗,心中也是欢心,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转身推门而出。

  苏血翎正在崖边独自坐着,听到二人脚步便站起身来。霍醉越过宁尘身侧,
紧走几步率先欺近苏血翎身前,抱拳拱手先与她作了礼。

  「没有苏姐姐在皇寂宗出手相救,我已万劫不复;方才又为我治伤,大耗精
气。我道行低微无以为报,今后姐姐若有吩咐,纵是千难万险,小妹义不容辞。

  苏血翎瞥她一眼,冷冷道:「我没别的地方用你。你把宁尘伺候好了就是,
他顶喜欢你。」

  霍醉叫她一句话噎得哽儿喽哽儿喽的,忍不住扭头去看宁尘脸色。苏血翎那
话若单拎出来听,不说阴阳怪气,也算是醋味十足了。可霍醉见宁尘在旁边抄着
手嬉皮笑脸,全然没有后宫失火的模样。

  她不是没算过,宁尘这二心四侯八脉虽没聚齐,但如今少说也得有六七个女
子缠在心上。霍醉之前见苏血翎和童怜晴之间颇为融洽,总不能到了自己这里却
弄得疙疙瘩瘩。她好歹街面上混过的,嘴上功夫就算比不过潇湘楼花魁,多少也
有些见人说话的本事,于是眼珠一转,换了笑模样出来。

  「苏姐姐为何这般不悦?是不是小妹哪里有失?若是犯了错,随得姐姐教训
……」

  苏血翎冷言冷语惯了,却不是针对霍醉。她这半日见宁尘对霍醉用情颇深,
确是有些醋意,但自得知霍醉拿命去保宁尘周全,就再讨厌不起她来。

  结果现在叫霍醉可怜巴巴几句说下来,倒显得自己在这里拿话茬捅人一般。
在合欢宗时,苏血翎除龙雅歌外,与旁人根本没兴趣说话,到头来难免嘴笨口拙
,竟有点乱了分寸,只勉强挤出两句解释:「你没犯错,我不是不高兴。」

  「那苏姐姐为何说话这么凶……」

  苏血翎咽了一口唾沫,强压了声音柔些:「我是习惯了,不凶你。还有,别
叫我姐姐。」

  霍醉故意伸舌头轻轻在红唇上一舔,似笑非笑:「那我怎么叫啊?」

  苏血翎猛地想起之前渡传精气时还与霍醉口舌相交了半天。那时只为平息法
纲倾滞,她全然没有多想,现在突然被挑起思绪,顿时也红了脸。

  好在有黑巾遮面,倒是不会叫霍醉看去。苏血翎连忙转身,逃跑一样腾身而
起,留下一句:「只叫阿翎。」

  宁尘朝霍醉直树大拇哥儿,苏血翎霍醉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但霍醉仍是
多一分街面上的滑头。这不,一招小擒拿就给苏血翎弄软了。若是霍醉仗着侯位
相匹恃宠而骄,回头可就再没安生日子了。

  霍醉也朝宁尘眨眨眼,两人暗暗发笑,跟着阿翎一起向白帝城飞去。

  回到潇湘楼已是华灯初上,二女一左一右伴着宁尘来到愫卿小院时,童怜晴
正坐在屋里对洛笙耳提面命。她思忖宁尘这几日定会叫霍醉伤势弄得心焦烦闷,
怕洛笙看不清状况,撒娇争宠惹了宁尘不高兴,于是苦口婆心给女儿叮嘱了半天

  洛笙在楼中长大,对这些人情世故也领会得。只是她与宁尘十数日未见思念
正酣,得知此时不好和他斯缠,难免失落心哀,坐在娘亲怀里长吁短叹。

  「怜晴!饿了饿了!快快差人弄些东西来吃,再多叫几壶好酒!」

  童怜晴一抬头,见宁尘大步走进院儿来,神采奕奕兴致盎然;再看身后霍醉
,步伐沉稳面色红润,再无先前病容。她心头一喜,连忙迎上前去,拉过霍醉手
来探视。

  「怎么回事?身子这么快就好了?」

  霍醉之前由童怜晴擦身,穴里都被她摸过了,一时有些害羞嘴儿打了磕绊,
只点了点头,还是宁尘率先替她开口道:「多亏她叶含山一脉藏有秘法,但凡留
得经脉还有未伤处,便能力挽狂澜。她一心犟着要回山,就是为了这事儿。」

  童怜晴亲手探过的,霍醉的经脉那时已被冲得粉碎,那还有什么「未伤处」
?好在她心思沉稳,一眼看到宁尘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便知道他这是提防隔墙有
耳,没说真话呢。

  她顺水推舟也不多问,只一味欢喜道:「那便是天大的好事!霍姑娘大病得
愈,总算去了心上一根针。洛笙,你去叫他们速备上好酒席送来,今天我们一醉
方休。」

  洛笙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溜过宁尘身边时被宁尘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首
一盼与宁尘目光相接,见他眼中有自己,便喜滋滋去了。

  童怜晴尚在拉霍醉叙话,宁尘已跨进内室,往童怜晴床上一倒。本想小憩片
刻,等上一会儿也好大口吃肉,没成想人一沾枕头便呼了过去,一整晚愣是再没
爬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宁尘才堪堪睡醒。他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先仔细拿神念在身
上扫了一遍,但见无碍,这才放了心,四仰八叉把胳膊在床上一伸。

  那手正戳在一团软肉上。宁尘也不睁眼,往上探了敞开处就把手往衣襟里伸
。上手一摸,沉甸甸两只奶子又滑又腻,那便肯定不是苏血翎和洛笙。他再摸再
探,一下捏住那两颗鼓胀如小葡萄似的奶头,便知是他怜晴姐姐了。

  眯起眼一瞥,望见童怜晴俯在他旁边美目流波,早已醒了,只一直望着不敢
吵他。床上只有他二人,宁尘抬起脖子四下去看,看见童怜晴拿眼神往外间窗边
一引,苏血翎正在那处盘坐吐纳。

  窗外枝杈上濯濯鸟鸣,竹室之内一片宁静。宁尘心中安详,懒懒地不爱起身
,屁股一扭挪到童怜晴枕边,附耳道:「醉儿呢?」

  童怜晴朱唇轻启:「我安排霍姑娘去后面洛笙那间偏房睡下了。」

  「那洛笙去哪儿睡的?」

  「我遣她回了俄池外院去住。」

  「嗯?」宁尘对此安排颇为不解,鼻子忍不住出了个怪音儿。

  童怜晴伸手抚在宁尘胸膛上,贪享他身上热意:「洛笙年岁小,尚不够懂事
,我……我先叫她静静去。」

  自楼主送了苏血翎来院中居住,童怜晴便看出她在宁尘那里地位匪浅。虽不
知有合欢法纲这等关联,也能猜出她是宁尘心腹之人。打那时候起,童怜晴就开
始思忖今后自己母女二人该如何自处。

  人家与宁尘出生入死,自己却只有床笫之功,又是出身烟花。别的已不敢多
想,但求能安安稳稳在宁尘身边占住一个位置。她打定主意,哪怕与旁的女子生
出龃龉,也需委曲求全。可洛笙性情单纯,万一吃不得亏哭闹起来,只怕要遭宁
尘厌弃。

  这不,宁尘出去一趟又带回一个姑娘,看宁尘样子似比苏血翎还要要紧。童
怜晴一来忧心几人磕磕绊绊,二来怕洛笙吃味儿,这才将女儿遣走。只留她自己
一人的话,倒有余力巧妇为炊,先试探好霍醉性子,再把关系打理亲近。如此这
般,哪怕洛笙今后犯些错,霍醉也要看自己几分薄面。

  这等女儿家的细腻心思,宁尘自是不能全然明了。不过以他的脑子,琢磨琢
磨也能品出个大概,一时间只叹童怜晴为母之心天可怜见。今后若众女齐聚一处
,可不能让她母女过得如履薄冰。

  「哎呀,阿翎和醉儿都是好姑娘,不必担忧那么许多。你把那小人儿自己驱
到俄池杂院,怕不是要掉几滴泪珠。你把她唤回来,我定不叫她受委屈就是啦。

  童怜晴欣喜万分,刚要起身,却又被宁尘拉了回来。

  「啊,你别去了。还是等回头,我亲自去接她。如此也有个独处的机会,好
好叫她高兴下。」

  童怜晴舒出一口气,在他身边重新软软躺倒:「尘儿有心……」

  「怜晴才是有心。没你前去打援,我又怎么逃得回来啊!」

  听宁尘提起皇寂宗一战,童怜晴鼻子微酸:「我自是非去不可的。你、你若
是没了……岂不是要去了我半条命……」

  这却不是演的,童怜晴可是真真豁出去了,一身法力尽送到那宝镜之中,只
盼多拖得燕庭阙一息半刻。当时见她悬在天上,持法器正面应敌,宁尘也是一阵
心惊肉跳。她久疏战阵,一上来就首当其冲将自己亮在分神期高手面前,但凡苏
血翎那边稍有差池,暗修有保命脱身的手段,童怜晴却和天上的靶子没什么区别
,一道齑雷下来便是魂飞魄散。

  先前在愫卿小院里的万般旖旎,说到根底上也是假的。百千句漂亮话儿说出
来又怎样,该捅刀子的时候也就捅了。可这一回童怜晴出手却是实打实的,再叫
宁尘疑她真心不得。除非洛笙有事,童怜晴断不会与自己离心,所以自己只需牢
牢护好洛笙,童怜晴便死心塌地了。

  宁尘拿手细细在她脊背滑过:「叫怜晴忧心,我可得好好赔罪。只是好姐姐
想我如何赔呢?」

  说着话,手已多用了两分力,捏得童怜晴那奶子变了十八个形状,奶头都翘
了。童怜晴气息微喘,直朝苏血翎那边使眼色。昨夜里宁尘呼呼睡着,三女自己
聊了几句,童怜晴知道宁尘回来尚未与苏血翎亲近,担忧自己抢了一步在这里,
叫苏血翎嫉恨。

  不是她多心,实是女子间明争暗斗见得多了,心觉只有放低身段才能换得院
中太平。

  没想到宁尘抬起头,张口就是一句:「阿翎,你先去霍醉那屋。」

  苏血翎嗯了一声,起身就走。童怜晴慌得不行,这大的被当家的轰了,回头
还有不朝小的撒气的道理?

  「唉呀!你为何驱她……要惹得阿翎不高兴了!」童怜晴不敢多说,看苏血
翎出去才小声埋怨起来。

  宁尘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哈哈笑道:「你也是元婴期,还怕她不成?」

  童怜晴皱眉道:「你怎地这样没心没肺,非要自己后院儿火起才高兴呐?」

  「后院要是有火,你别说一忍再忍,就是三忍四忍也躲不过去。你这样小心
翼翼,我心里可不痛快。阿翎呢,却是断不会做叫我不痛快的事。」

  童怜晴叹气:「你说的,我信。可是女儿家的心思,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你们这么下去又如何长久
。」

  「你这样撂着自己姘头不管,咱们又如何长久,嗯?」

  童怜晴不知苏血翎道心才有此一虑,况且宁尘又不是真的轻贱阿翎,他自己
极有分寸,只是现在不好对童怜晴说白。

  童怜晴见宁尘有数,便不再置喙,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过:「霍姑娘毕竟年
轻,阿翎又冷性耿直,我替你多想些,家中也能安平。家里都好了,对洛笙也好
。」

  一个家字说出来,坠着千万斤重量。宁尘心头一震,喉中作涩,他点点头,
叹道:「未曾想过,自己已是有个家了啊……」

  童怜晴见他色异,忙道:「我只信口一说,尘儿不必当真。只是与你一起时
,这小院中其乐融融,叫我恍惚觉得有了自家的样子。」

  宁尘点点她唇:「你先前与霍醉说,都是自家人……你说得对,我们就是一
家人。来,也该叫夫君爽爽了!」

  童怜晴眉梢一翘,嘴角含春道:「奴家一个烟花女子,哪里来的夫君……公
子要嫖,愫卿说不出半个不字,但还需先付嫖资……」

  家花不如野花香,既然位子比不了霍醉苏血翎,那就给宁尘捏个偷吃的念想
。男人不都这样么,给的不如抢的,抢的不如偷的,童怜晴深谙情趣,只拿这话
儿来挑逗。

  宁尘当即食指大动,笑道:「愫卿要得多少嫖资?」

  童怜晴眼中烟光一绕:「但求灵石一枚。」

  宁尘掏出一枚灵石,放童怜晴口中叫她叼住:「潇湘楼红牌花魁,如今怎变
得如此价贱?」

  童怜晴屈起一腿,在宁尘腰际磨蹭着:「只因公子几日不曾嫖我,愫卿已骚
起来了……」

  她素来举止文雅,哪怕从前接客时都不曾出此秽语,一句话说完脸蛋儿尽是
红的。宁尘将手往下一抹,露珠几许却未湿的通透,想来是方才叙话时一本正经
说些正事分了心,还需挑拨片刻才好。

  宁尘撅着鸡巴伸手去给她揉按,童怜晴却捉了他手提上来:「尘儿直接进来
……太湿了却不痛快……」

  「怕伤了你呀。」

  「就是叫你伤我……我宫内已落了你的种……今日也该给我烙个印儿了……

  当初二人已把此念梳理得通达,可宁尘仍有微微一丝不忍:「你若不愿,我
便领你运功炼化了那受孕的卵珠儿,今后再说今后的事。」

  童怜晴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尘儿,你那时所说处处在理,无论为了洛笙还
是为了咱们一家,只有这般最好。我已仔细想过,就算我不能给你生,也有洛笙
可以,与我生的无有二致……你来吧……」

  宁尘不再多说,抱了童怜晴在怀中,将鸡巴往她穴内缓缓插进。童怜晴哼了
一声,咬紧牙关,候着宁尘的惊涛骇浪。

  她先前流产,都是被嫖客一味胡乱冲撞以致伤及孕宫。原以为还要受上这么
一回,却不料宁尘只在她穴内缓缓抽送,尚不如他从前行房时的激烈。未等她开
口发问,宁尘的神络就偷偷探入她识海角落,顺着她的意,李代桃僵控住了童怜
晴阴宫。

  神络在她经脉中潜下,悄没声息揉弄片刻,竟控得宫口微微张了开来,被宁
尘猛一发力操了进去。

  「喔喔齁!!呜喔——」童怜晴还没被操到情迷时分,被一棍直接捅入子宫
,仿佛有花火在腹中炸开,一声嚎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宫口与阴关本为一系,往往阴关被破时才会敞开宫口。潇湘楼女子皆修得楼
主传下的秘法护阴固本,童怜晴更是其中翘楚,被人日了这么久从没被入过宫。
那火燎燎的阳气在子宫内袭来卷去,把这花魁仙子冲得识海翻腾淫性上脑,叫起
来声儿都变了。

  那一阵阵滔天快感往她四肢百骸中窜去,童怜晴全身过电一样抽搐不休,半
句整话也说不出来。宁尘在她中宫猛撞,直操得她螓首乱摇,嗷嗷乱叫,哪还有
半点娴静优雅。

  宫口再怎么张开也抵不过宁尘那棒子的粗细,硕大一个虎头更是填在子宫里
满满当当叫一包儿淫水泡着。宁尘轻易舍不得在自个儿姑娘身上如此折腾,难得
一回,忍不住去贪那后壁嫩滑,顶得童怜晴小腹一下一下往上鼓起。

  「喔齁!喔齁!喔齁!尘、儿——喔、喔、噢——」

  童怜晴两手在宁尘身上乱抓,一腔淫液都叫鸡巴堵在子宫里泄不出去,简直
不知该如何纾解。她深红色屁眼不住绷紧,扭腰晃臀,叫子宫各处都被龟头磨了
一遍,更是爽得闭不住嘴。

  白玉老虎裹挟一层锋锐阳气,借着这蒙人心智的快感在童怜晴子宫壁上轻轻
一刮。童怜晴滑胎多次,阴宫着床处早已轻薄如纸,那受精卵珠落下之后,再无
受孕之能。

  饶是在惊涛骇浪之中,童怜晴亦感应到腹内一坠,知道此乃自己最后一次流
产。一时间百感交集,想到到此番竟是自己主动叫人操至不孕,只觉得自己淫贱
非常。自暴自弃之下识海一松,带着喉中凄鸣,任由宁尘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许是恰在流胎之时,高潮时子宫剧烈一缩,仿佛生产一般硬将宁尘的鸡巴从
子宫里挤出,那穴中也是油滑得紧,宁尘一个不慎竟也滑脱出去。那满腹淫液没
了阻拦,童怜晴一声尖叫,挺了腰肢起来,扛不住噗呲呲如喷尿般狂泄数下,把
那身下半张床铺都硬生生浇透了。

  宁尘这还没爽着,只待那喷泉稍收便猛捣进去。童怜晴正处在山巅敏感之处
,又被他一棍到底,喉中咯咯一响,翻着白眼被操晕过去。可晕了也没一会儿,
只觉得身子飘飘荡荡再沉起来,跟着试得那灼热铁棍仍在腹内抽插不停,重把她
操醒了。

  童怜晴方才已叫哑了嗓子,带着哭腔道:「尘儿……你就出给我吧……奴家
实在支撑不住……已爽死过去一回了……这回出在里面,可怀不上了。」

  宁尘刚刚在她识海读得她那自弃之心,在她脸颊上舔了一口,顺势挑逗道:
「这般内射都怀不上,真是货真价值的婊子了……」

  羞辱之言入耳,不知怎地却叫胸口又酸又爽,童怜晴一个哆嗦,刚流了产的
子宫又泌了一大股汤水儿出来,她哀声哭道:「奴家既是个不孕婊子,尘儿还要
么……」

  「这般柔媚可人的精壶便器,又是我亲自操出来的,天下再到哪里去寻?我
这便到了,不孕婊子可接好了。」

  话音一落,宁尘把鸡巴用力往童怜晴腹中一塞,射了个满坑满谷。童怜晴又
是「喔齁」一声凄嚎,带着一股子心满意足叫他重新灌满了。

  宁尘喘着粗气往床上一跌,童怜晴立刻就拖着又酸又麻的娇躯凑上去,细细
拿舌头给他鸡巴舔了个干净,连尿道里的残精都给他吸了。这般用心伺候,如何
能叫宁尘不喜欢,待她清理完自己胯下,就一把将童怜晴捞上来怀里,甜言蜜语
说着,揉了她半天奶子。

  几句话没说完的功夫,宁尘一偏头,恰看到霍醉站在后厢门廊下,正往屋里
看着。苏血翎也穿着在楼里时那件黑色薄纱裙子倚在旁边门框上,她一直替宁尘
运功压制金丹逆行,这边完了事儿她即刻便知,只是不晓得霍醉是什么时候跑到
那里的。

  童怜晴瞥见宁尘目光,便知道二女过来了。她背对那侧,心知自己屁股已被
看了个精光,还是得叫宁尘赶快把她们也剥个光才好,不然今后可难在她们面前
抬头了。

  童怜晴手脚利落把衣服穿了:「尘儿,你去霍姑娘那里与她叙话吧,我将床
褥换一套新的,好叫你们龙凤呈祥。」

  宁尘坏笑:「换什么换呀,挺好的,有童姐姐的味道呢。」

  童怜晴含羞嗔道:「你喜欢,旁的姑娘却不喜欢,何必叫我惹人嫌呢。」

  宁尘哈哈一笑,从铺上跳起来,甩着鸡巴就往霍醉那边走去。

  霍醉虽已与宁尘水乳交融过了,可也没见过他这般不害臊,一时竟有些发愣
:「你倒穿条裤子呀!」

  「何必那么麻烦,反正也是要脱的。」

  宁尘撂下句话,一把捧住霍醉后颈将她扯过,跟着就是银丝勾连一个深吻。
霍醉起先缩了一缩,随即鼻音微哼,与他恣意缠在一起。

  「独孤公子,楼主即刻便至,派我与你知会。」

  耳边厢突然陌生嗓音响起,吓了宁尘一个激灵。一青衣女卫正站在竹舍门下
,对他面无表情地行了个拱手礼。柳轻菀提前叫人通传,这是正赶上满屋子巫山
云雨污了眼。

  别看宁尘在自家姑娘面前没羞没臊,被陌生女子看了光腚却闹得个老脸通红
,慌忙拿两手挡了胯间:「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青衣女卫传过信了便走,宁尘再一回头,霍醉已笑了个花枝乱颤。

  「叫你不穿裤子!」

  童怜晴凑过来服侍宁尘着衣,宁尘看霍醉捂着嘴笑个没完,气不打一处道:
「脱!把亵裤都脱了!一个都不许穿!」

  霍醉和往常一样穿着宽袖大袍,里面却换了一件过膝长襦,多少显出些小女
儿心思。她闻言觉得如此荒唐,纹丝没动,可斜眼一看,旁边阿翎已弯腰把手探
入胯间,腿弯一抬,勾了自己那件黑色小布下来。

  童怜晴更是不会逆他的意,笑靥如桃把刚穿上的亵衣褪了,指头一挑送到宁
尘手里。宁尘收了她的,又要过苏血翎的,朝霍醉一伸巴掌:「你的呢?」

  霍醉脸红透了,咬牙嗔道:「一会儿楼主就过来了!」

  宁尘把眼一瞪:「她过不过来关你什么事?就说给不给吧!」

  霍醉原本根本不想拾他茬儿,可其他两女都言听计从,自己死犟着不给难免
有恃宠而骄的嫌疑。她回瞪宁尘一眼,不情不愿蹲下去将自己小裤儿脱了。

  「喏!」她一把将亵裤塞到宁尘手里,臊的扭过身去再不看他。

  童怜晴笑着去旁边收拾屋子好迎楼主,宁尘则把苏霍二人揽肩过来,一左一
右各亲了一口。

  「这才听话——从今往后,这小院儿里再不许穿小衣!」

  苏血翎只淡淡嗯了一声,霍醉却扭头急道:「凭什么?!」

  宁尘站在二女身后,两手一撩她们后襟儿,手指尖顺着屁股缝直塞到二女穴
口中去了。

  霍醉初被指奸,身子一僵,就听到宁尘在自己耳边哈气道:「只为了想干你
的时候叫你弯下腰就能给我干呐……」

  霍醉小阴唇正被磨着,又听他这样一说,腹内发热,穴口登时湿了。她刚想
回头柔柔说一句「你想要,醉儿自然给你」,不料后头一根热腾腾铁棍已地弹
起在屁股上,顺着腿缝就要往她屄里操。

  姑娘当时就急了,往前一挣要躲,却被宁尘揽住了腰。霍醉用手按住他鸡巴
勉强躲开两寸,怒道:「你干嘛呀!」

  宁尘搂着她任如何挣扎就是不放,嬉笑道:「我吃一口,就一口,绝对不贪
嘴。」

  「楼主眼看就到了!你非要我出丑嘛!」

  「你别挣不就出不了丑啦?」

  「等楼主走了,让你随便弄还不行吗!」

  「不行!就差这一口!你叫我操一下,不然可叫你在楼主面前光屁股了!」

  霍醉软硬话说尽,宁尘混是不听,她心中又急又羞,察觉到有一股没经遮掩
的大气息已朝这边近了。真待柳七娘进来,自己还掀着裙子叫宁尘把着屁股,后
面可没脸做人了,霍醉只好将手松了,又羞着踮起脚来将臀儿送高。

  宁尘兜着她小腹往后一拽,龟头撑开穴眼顶了进去。霍醉还不够润,微痛下
轻轻哼了一声。她试着那鸡巴慢慢将自己阴道填上,直到龟头抵得宫颈之上再没
一点儿缝隙。霍醉全身过电般一颤,咬着嘴唇媚媚「嗯——」了一声。

  说好一下就一下,宁尘顶到霍醉底之后再没动窝,龟头一跳一跳地磨着她宫
颈。霍醉肚子里含了那根巨物,整个人仿若叫那鸡巴给挂在了他身上,微微一晃
就腰眼发酸,当真是动不得半分。

  从窗缝往外一看,柳轻菀已走到了院儿门口。霍醉急得都快哭了,连忙求了
一声尘哥。宁尘坏笑着,推着她纤腰把鸡巴连汁带水猛往外一拔,龟头棱子将霍
醉穴里的肉芽狠狠刮过,霍醉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眼冒金星双腿发软,一个踉
跄就要摔倒,还是旁边苏血翎及时扶了她一把。霍醉捂着肚子,膝盖弯打颤,腿
间滴滴露珠点在地板上,好容易才直起腰来。

  宁尘这边刚把鸡巴一拔,立刻就有童怜晴跪去他身下含住,猛嘬几口,将霍
醉的淫水儿都用口唇抹净,又迅速起身给宁尘重新整好了裤子。

  刚刚收拾停当摆出个人模人样,柳轻菀便踏进了门来。她打眼一扫,见竹舍
中四人平肩而站动作僵硬,只觉得有些奇怪,再拿鼻子一闻,莞尔失笑。

  尤其霍醉,被宁尘折腾的还没缓过气来,又见得童怜晴把自己汁液都吞了,
羞得满面通红,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去的。

  柳轻菀也不戳穿,大模大样径直去往主座坐了。

  「霍姑娘,气色不错,身体竟是好了吗?」

  霍醉清了清嗓子,抱拳恭敬道:「多谢楼主劳心,醉儿身体已无大恙。」

  柳轻菀点点头:「你师父那老鬼,百多年前也是楼里的常客。咱俩倒是第一
次正式见面,昨天过来时还摇摇欲坠,今天就能和情郎哥哥颠倒鸾凤……宁尘,
你跟我说说,她经脉是如何修好的?」

  宁尘把演练过的说辞又在她面前倒腾一遍。昨天霍醉的伤势是童怜晴报给她
的,到底留没留存几根完好的经络,柳轻菀是不知道的,人家叶含山秘法是什么
究竟更不好多问,那套说辞倒也没什么破绽。

  可柳轻菀是个人精,别人白口说了她就信,早叫人玩死了。她扇着扇子,不
咸不淡地开口道:「宁尘,叶含山老鬼再厉害,也不过是形单影只一介散修。霍
醉这伤真不是你治的?你没讲实话吧?」

  宁尘眉头一皱:「楼主慧眼如炬,我在您面前演猴戏,能瞒得过去吗?您好
好想想,昨天我没辙没辙,急得跟大跳蚤一样,您还看不出是真的还是演的?」

  柳轻菀望了他半天,最后点点头,算是把这事儿揭过了。宁尘心中哈哈直乐
,昨天在潇湘楼时那可的确是真的,没成想阴差阳错,竟瞒过去了。

  「宁尘,歇了一天,你那肉身,也该出些差池了吧?」

  话题一转,柳轻菀冷不丁出来这么一句,正怼在宁尘脑门上。

  宁尘讶然:「楼主如何知道?我神念一时松懈,右手手臂便崩解下来,可把
我吓了一跳呢!」

  「我如何知道暂且不提,你现如今处境极其危险,自己有数吗?」

  「此话怎讲?」

  「原以为你有左手命门锁住肉身,尚无崩解之危。既然现在已现危象,说明
和我所料不差。你先前恶采与霍醉,吸纳精元归为己用,若是修得魔功尚有自洽
之法。可合欢宗法决再怎么隐秘,也是出自玄门正宗,采补他人精元自然真气驳
杂。我不管你先前还恶采过多少人,但你没有祭炼之法,必然气海不稳。气海不
稳,肉身自然难制,唯有拿神念一力相持,这便是你症结所在。」

  柳轻菀虽不知宁尘根底,讲的道理却通合十之八九。宁尘可不是气海不稳,
而是金丹逆行,气海都搅成大漩涡了。柳轻菀说的不错,靠合欢真诀双修得来的
那部分功力根基扎实稳如泰山,而那强行采补而来的驳杂精元,便是金丹逆行的
罪魁祸首。

  他细细一算,霍醉与他结了法纲,先前恶采的精元不会有异,可离尘谷钰、
诛、涤、静四名大祭,外加皇寂宗的燕七栀,已有五丛真气吸入体内。宁尘先前
未能觉察,只因金丹都已不受控制,又哪里感应得到气海异样。

  宁尘这边沉吟斟酌,旁边霍醉忍不住率先道:「楼主,宁尘这身体,可有办
法救治?」

  「你破损的经脉都能一夜之间复原,他自然也有法子医治。」

  宁尘听出她话中有些阴阳怪气,却也不去理会,只接口道:「楼主有什么法
子,请教一教小子。」

  「想知道啊?你出得起价吗?」

  宁尘一拍胸脯:「您尽管报!」

  柳轻菀轻笑一声,目光往霍醉身上一落:「叫她在我楼内接客三年,便将法
子教你。」

  「啊?!」宁尘嘴差点儿没咧飞了。

  不等他应声,柳轻菀对霍醉道:「你这情郎哥,再不赶紧医治,可就要变作
一团血肉了。如何,你应不应我?」

  宁尘赶忙伸手去抓霍醉胳膊,还没等他着手,霍醉已哈哈一笑:「为宁尘上
刀山下火海,我不眨眼睛。叫我卖身,却是休想。」

  宁尘松了口气儿,倒是省的劝她了。只听柳轻菀笑道:「那又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算为他舍了这条命去,我心里也是痛快;可躺在床上
叫人摆弄,我却一万个不愿意。不痛快的事,我便不做,就这么简单。」

  宁尘依稀察觉,这便是霍醉的道心所在。他爱的就是霍醉这份从不虚与委蛇
的干脆爽朗,忍不住把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捏了捏以示赞许。

  「哈哈,楼主,您如意算盘可打空咯,还是待我自己来吧。」

  柳轻菀也不作色:「唉,只可惜霍姑娘大好的身子骨,只能便宜你一个人了
。其实也不过逗逗你罢了,你那毛病,岂是我张口闭口就能找到医治方子的?」

  宁尘鼻子里「嗤」了一声:「闹半天,您搁这儿装熊呢。」

  「法子没有,却有些关要的东西于你有助。随我来吧。」

  柳轻菀话音一落,已带着宁尘直接发动了传送阵法。宁尘一阵头晕目眩,待
他堪堪站稳抬眼去看,已被传入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厅之内。

  这大厅百丈见方,十几丈的挑高,四下里密不透风,连个门儿都没有。厅中
空荡荡无有一物,只在墙边远远置放着几把椅子、数只大箱。地上铺的大理石平
平整整,几乎映出人影儿。

  「您这又把我薅哪儿来了?」

  「这里是我研修试法的所在,远离中原以保私密。」

  宁尘闻言立刻精神了:「这里莫不是昆仑山?」

  「你倒是记性好。不错,这是我在昆仑山最西脉开凿的一处密窟。此处人迹
罕至,方便避人耳目。」

  宁尘赶忙道:「楼主!等这边的事情结了,你放我上去游玩几天吧!我可还
没来过昆仑山呢!」

  柳轻菀眉头一皱:「你真是不知这昆仑山的凶险。五千里昆仑魔修四伏,光
东边的扎伽八部就占下昆仑山五之有三,他们扎伽寺的通天佛主,连魔教教主计
都都要忌惮三分。你若不小心闯到通天佛主的幻境中去,可就万劫不复了!」

  宁尘叫她说的浑身痒痒,怀里抱了个大逼硬是不敢装,憋得他抓耳挠腮。

  他又试探道:「那要是楼主去闯,也破不了那幻境?」

  「通天佛主也是分神期,和我一样都一心作了盘山龙,在自己地盘上争斗起
来无往不利。我就算攻进他幻境,也要被铺天盖地的卫教使陷在那里。有魔教谍
报说,那通天佛主最近夺舍了一具万妙之体,更是不好对付……当然,通天佛主
若是敢去我潇湘楼,也要乖乖给我跪下。」

  宁尘忍不住做起春秋大梦,要是和柳轻菀开诚布公强强联手,恐怕真能与五
宗法盟一较高下了。只可惜,人心易改暗箭难防,这种事关重大的机要却是万万
不敢与她讲明的。

  「好吧……不让去就不去了。楼主,把我传来此处,是有何事?」

  柳轻菀微微一笑,好像有些得意:「来,莫用真气,与我过上三招。」

  这还是宁尘第一次有机会见识柳轻菀手段,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头,想要从中
窥探一下她的深浅。

  柳轻菀骤然出手,一掌斜切宁尘脖颈。宁尘反手去抓,正锁住她腕子。早料
到宁尘反应,另外那只左手几乎同时冲拳打去胸口,亦被宁尘卸至一边,两个人
四只手,结结实实扣在一起,僵持不下。

  恰在此时,柳轻菀右肋之下衣襟突然扬起,一把短匕亮出。宁尘两手被制,
情急之下刚想抬腿去抗,已被匕首连刺喉头、心口、丹田三处。

  好在那匕首尚未出鞘,并未伤着宁尘。他往后一挣,定睛观瞧,柳轻菀胁下
竟然还有一条臂膀。

  「好家伙,楼主是不是有个外号叫「三只手」?」

  「去你的!」柳轻菀笑骂一句,左手伸下去用力一拽,竟把那手拽了下来。

  宁尘当时就看明白了:「那、那是……我昨天给楼主的那块血肉?!」

  柳轻菀也不作答,回身向大厅中央走去。她手指凌空画个咒符,大厅正中央
地板向上升起,露出足有一人高的透明匣子,竖在大厅中央仿若一只水晶大棺。

  那里头装的东西血肉纠缠、筋络盘绕,通红通红的肉里夹着黑的白的各种颜
色,仿佛会呼吸一般正在轻轻鼓动。水晶棺四面上下都有咒文,似乎是特意用来
压制那团血肉生长的。柳轻菀打开水晶棺,将摘下来的那只手往里一塞,那团血
肉立刻将它融了进去。

  「怎地一夜之间竟养得这么大了?!」宁尘惊讶道。

  柳轻菀轻描淡写:「拿了些灵畜血肉喂进去,再用神念一激,就长成这番模
样了。切一块下来,再以神念强行塑型,便是方才我用的那第三只手。」

  「楼主可要小心啊,平白接了这血肉之臂,万一侵入自己肉身怎么办?」

  「我思忖你全身都已是这般模样,试上一试倒也无妨。那血肉想往里侵入之
时,都叫我神念锁住,无有大碍。」

  宁尘望着那团血肉陷入沉思。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次试验,对宁尘而言却颇为
重要。若临时有需,却是可借用此举生出千万变化。

  只不过宁尘在皇寂宗时就试过了,想要凭空长出第三只手来实在难上加难。
宁尘原以为是需要更多血肉来填,现在看来倒是想错了。自己的意识中身体就是
这幅模样,神识经络遍转周身,内脏虽能暂时移换位置,稍一分神便要归回原位
,更别提增减肉身了。

  但要是如柳轻菀一般,切下自己一块肉以灵气饲喂,那血肉无主,却能任凭
神念摆布。往大了说,增长几条手臂一同掐诀,以多胜少;往小了说,亦能作个
壁虎断尾的伎俩施用。

  至于如何解肉身崩解之愁,还是要从长计议。哪怕能叫金丹不再逆行,也足
以腾出神念让身体稳定下来。逆合欢真诀今后却是不敢乱用了。

  自己结金丹,本就是越过道心成就的一枚伪丹。后来面对正魔之择,悟出了
一条心行合一的【我道】,道心依稀凝实了些。可后来在太岁窟被幻境一引,又
为救霍醉恶采了燕七栀,心向正道却行魔道之举,【我道】相悖心行不一,才使
得金丹逆行不止。

  也没别的法儿,这也不是回头多扶老太太过几次驿道就能拧回来的,还是得
慢慢去摸。

  「楼主,我现在也没了师承,有些修行上的事,能问问你吗?」

  「问吧,知无不言。」

  「我现在眼瞅着都灵觉后期了,再往下这元婴可怎么弄哇?」

  柳轻菀瞥了他一眼:「是龙雅歌助你结的金丹吗?」

  宁尘一想,这要说不是,自己三个月从凝心期蹦到灵觉后期,柳轻菀还不把
自己抓起来好好研究研究?当下就一点头:「是呀。」

  「讲了结丹却不讲结婴?这龙雅歌真是惫懒。」

  宁尘不爱听这话:「那不是没想到我能窜这么快吗……」

  「要结金丹,先寻道心。所谓道心,实则是修行者对这世界提出的一个问题
、一个试探;这问题便是自己在这世间应如何行止的汇总。而元婴期修士体内自
成世界,则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金丹元婴,一问一答,即是悟得世间万千大道
其一,哪怕肉体损毁也可元神不灭。」

  宁尘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精妙的诠释,一时间精神大振,浑想这就钻进洞
府闭上两个月关。等结成元婴,肉身崩解的事儿也就不怕了。

  柳轻菀见他眼中放光,识得他悟性惊人,忍不住给他卖个好:「宁尘,你若
想闭关结婴,我可以给你布置一个好去处。」

  宁尘求道之心大盛,却也有自己的轻重缓急。他摇头道:「楼主一片好意,
可惜我却没那么多时间消磨。龙姐姐如今下落不明,万一陷在哪里不得脱身,我
早到一步也能叫她少受些苦。叫我拿出几个月功夫去闭关,我实在安不下心。」

  「倒是不妨,多在世间行走或许更有感悟。我听闻曾有人于生死之间临阵结
婴的,你也可以一试。」

  「那还是别了吧,这些日子尽叫人撵得到处狗窜,我巴不得消停会儿。」

  「我看你是消停不了了。龙雅歌的事,我稍有了一些眉目。」

  宁尘一蹦三尺高:「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你早说呀你!

  「少跟我叽叽歪歪。你这么急,怎地还有功夫到处睡姑娘呢?」

  宁尘低眉顺眼不敢再叫,只一个劲儿央求柳轻菀快说。柳轻菀也懒得拿捏他
,翻了个白眼,淡淡开口:「我在中原布下的眼线暗桩,能查的都查了,现如今
只剩两个可能。寒溟璃水宫向来偏安一隅,今次派了个景水遥出来不干好事,又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猜测宫内或许有什么变化。闹不好就是拘了龙雅歌元神
过去。那么以此类推,景水遥偷的玉蝉也与之相关。」

  宁尘心中虽急,却也没有鲁莽,他思忖道:「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的确不很稳妥。但你若细细去算,龙雅歌元神飞遁,该往何处去逃呢?北
方东方,皆是敌方三宗地盘,你与苏血翎逃在西面,她断不可能冒险引去同一方
向,那便只有向南一条路。你就去南疆看看吧,若有机缘,去妖族探上一探,说
不定能摸得个法子治治你身体的毛病。」

  柳轻菀说的句句在理,宁尘大概拿定了主意,又问:「楼主方才说有两个可
能。除了南疆之外,另一个呢?」

  「你现在不必多想,饭一口一口吃。等我在那边周旋完全,弄清楚状况,再
与你细说。指不定你在南疆寻到了龙雅歌,也省的口舌。」

  宁尘点点头:「唉……只是这南疆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过去得折腾多久。

  「不妨,你去黎州铜林镇寻一位开典当行叫吴少陵的,乃是潇湘楼故交。我
已与你修书一封带去,有什么不懂尽管问他。」

  宁尘接过书信,心说这回我可得提前读一读,别又摔个狗吃屎。结果偷偷用
手一捻,那书信竟有法封,不禁口中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又要给我下套儿
呢?」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套过你?」

  「锦囊妙计忘了?」

  「哈,你这般记仇,那可别听我的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宁尘也就嘴上说说,现在他和柳轻菀之间虽算不上心腹之交,至少也是信赖
有加。但凡两个人不动歪脑筋,这合作关系可算是蜜里调油。

  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事宁尘还是不得不提。

  「楼主,我和霍醉在皇寂宗那边露了相,怕是麻烦早晚要找上门。我还好说
,要是被人追到霍醉身上,恐怕三串两串,早晚查到潇湘楼……」

  「呵呵,等你想辙,黄花菜都凉了。我已教各州各府的桩子行动起来,但凡
画影图形一出,他们便在暗中煽动,叫众人蜂拥而上胡乱指认,嫌疑扔去一万个
人头上。皇寂宗若一个个依次派人去查,保管焦头烂额,半年之内连自己那三州
都查不干净。他们若还有点脑子,三五月内就会弃了这念头。就算真的跑到辰州
来查,也有我心腹布下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这一手玩的可是高明,宁尘很是服气。辰州本就离皇寂宗地盘不近,柳轻菀
一番布置之下,霍醉和她那帮朋友却是安全了。

  「楼主,还有件事儿,得让你帮个忙。」

  「你真不害臊,要这要那,贪便宜没个够。你可欠我不少情了哦。」

  宁尘一嘬腮帮子,心说怎么我风里来雨里去这顿折腾,反倒欠了你了?藏苏
血翎、寻龙雅歌算是两件,可偷庚金剑、入皇寂宗,人情也还了呀。我在外头闹
得头破血流鸡飞狗跳,你坐在那儿屁股不挪一下,最后还割了自己一块五花儿呢

  人人肚子里都有一套小账,宁尘也不跟她斗嘴:「楼主能不能钻研个法子,
把那团血肉塑成一对手脚,用药稳住其中异状,不叫它侵袭本体,然后……」

  「然后给人接驳断肢?宁尘,你又要出去做慈善呐?」

  慕容嘉的事宁尘可还没忘,如今有这般方便的东西,倒是可以给她重塑肉身
。自己的妾奴,可不是什么慈善不慈善了。

  「您也甭管我要干嘛了,您帮我弄好了,我回头从南疆给您带一大礼回来。

  「哼哼,寻常物件可入不了我的眼。若是不叫我喜欢,我可不给你啊。」

  宁尘哈哈赔笑,心说我回头给你个大蘑菇。

****************************

  回来的时候柳轻菀直接传的潇湘楼主阁,挥手就将宁尘驱出了门。既然出来
了,宁尘也不急着回愫卿小院,一颠一晃先向俄池外院踱去欲寻洛笙。昨日回来
没和小雏妓亲近,她便叫娘亲赶回了外院,恐怕此时正不高兴。

  自家院子想要安生太平,并不是非得水碗端得一般齐平,最重要的是雨露均
沾。只要不叫姑娘们彼此攀比,私下里一一喂饱,便不会生出许多心思。

  潇湘楼方圆界内,属俄池外院占地最广,光是供嫖客观景游玩的小湖便有三
处之多,园林楼台更是数不胜数,若不是宁尘神识浩大,可能真要迷路了。

  巳时过半,潇湘楼的客人们大都还沉在宿醉之中,大晌午头俄池院看不到几
个人。宁尘转了两处地方,好容易捉了几个婢子相问,大概打听到洛笙正在一处
伺候,于是哼着曲儿一路往她干活那处去了。

  穿过三两条回廊,前面便有一座湖心亭,远远看着有一公子哥正带着佳人在
那处逍遥。宁尘刚走几步,就见到洛笙和另外两名婢子一起端了香茶果盘往那边
送着。他轻轻朝洛笙吹了个哨儿,洛笙扭头一看,喜上眉梢,她脚步放缓,等着
宁尘追近过来。

  宁尘知道她不好叫人看出与自己有私,免得触及楼中规矩。于是装作没事人
一样从她身边漫步路过。只听洛笙低声道:「宁哥哥,你去绣湖南边假山等我,
我收拾妥当,便去与你相会。」

  洛笙上面有童怜晴护佑,在一众小婢子里算是地位颇高的,分的活儿也轻些
。只是楼中规矩,楼主之下一视同仁,却不好轻易逃了。

  宁尘来到湖边假山处,但见这石头山堆叠成峦,青蔓盘绕,倒是幽静。他靠
在假山边等了一炷香功夫,就听一阵叮铃声响起,歪头一看,洛笙正提着裙子快
步跑过来。

  许是跑的急了些,她抬头看见宁尘,分神之际脚步不稳,一跤绊倒。好在这
小妮子也多少有炼气的根底,脚尖一踮用了些真气,小鸟一样朝着宁尘飞了过来

  宁尘将她接在怀中,先在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这也就是我在,不然你可要
摔湖里去咯。」

  洛笙不接他话,只缠着他乱亲,口中哀声道:「笙儿好想你……还以为宁哥
哥又要冷落笙儿好几天……呜呜……」

  宁尘哄道:「这就把你接回小院儿陪我,不叫你在这边干活儿啦。」

  洛笙挂在他身上轻轻摇头:「娘亲怕我少不经事,冲撞了几位姐姐,宁哥哥
定不会饶我。」

  「哪儿有那么容易冲撞哇,你娘多心了。」

  洛笙小声道:「宁哥哥毕竟是男儿丈夫,不懂拈风吃醋之事。笙儿在楼里可
见得多了,有客人吃腻了去投别院,尚且惹得院里几位红牌吵来吵去……又何况
,苏霍两位姐姐对宁哥哥那般死心塌地,恐怕看我不会顺眼……在那边多说多错
,我不敢回去。」

  宁尘没想到这小小一人儿,只因在楼中长大,心思竟比苏霍两个人加起来都
多。只是此时可不能顺着她说,宁尘反客为主问道:「她俩对我死心塌地,那你
呢?你不回去,怕是没那么想我吧?」

  原本以为逗她两句,诱出几句掏心话儿也就罢了。没想到此言一出,洛笙愣
愣说不出话,眼圈一下子红了。宁尘这才想起她毕竟年纪小不禁逗,赶忙抱紧洛
笙,温声细语:「宁哥哥嘴上没遮拦,说的都是笑话。我想洛笙了,这不与楼主
商议完事,早早就来寻你了?」

  洛笙喉中哽了一下,叹气道:「我知道宁哥哥是逗我的,在楼中旁人嘴里,
这等玩笑话早听得惯了。可谁叫你把我心摘走,一句话的分量重似千钧,我虽不
想当真,可眼泪却不争气。」

  哪怕出身妓馆,少女到底春心初动,宛若琉璃,宁尘不得不轻拿轻放。他不
再使些花言巧语,只搂着洛笙坐在湖边,绘声绘色把皇寂宗的事添油加醋讲了一
遍,单摘了那遗留下来的糟心事节不提。

  开始的时候只一心叙话儿还没什么,待讲完了故事说些日常,宁尘的手可就
不老实了,一个劲儿往洛笙怀里钻。洛笙脚上还拴着黑绸金铃,断不敢叫人看见
,她扭着身子脱出宁尘怀抱,拉着他手钻进了假山的缝儿里。

  洛笙身子纤细,身子一侧便好。宁尘身量虽是不大,但终归是个男人,只好
运气使个缩骨法跟了进去。想不到这假山里别有洞天,随洛笙钻过两个缝,恰有
三块巨石彼此相抵,留出底下一个宽敞。

  宁尘一看,那地上还铺的蒲草垫子,不禁问了洛笙一眼。

  看到宁尘目光,洛笙解释道:「有时不高兴了,娘亲那边又有客人不方便,
我就偷偷跑到这里来待着。楼中没别的人知道这处,嘿嘿。」

  她说着话,已含情脉脉抱着宁尘的手拿去自己胸口。宁尘见这小雏妓发了骚
,一巴掌将她推倒在草垫,压上去一阵狂吻。

  洛笙忙吐出舌头与他相会,激情之下浑身打颤,那又嫩又挺的胸脯一个劲儿
在宁尘身上磨蹭。

  宁尘三两手给她身上衣服剥了个七七八八,亵裤剥到脚踝,衣裳担在腰间,
露了桃源蜜缝,赤了酥乳香肩。这小妮子在假山遮掩下也没了矜持,和宁尘滚在
一起,嘴儿吸啜不停,口中喘息连连。

  这小婊子自钻假山时屄里就开始泌水儿,这须臾功夫宁尘往下一摸,黏滑滑
一手,那阴阜都湿透了。真要是去接客,这么会儿功夫嫖客就能提枪上马,可不
是痛快至极。

  可惜如今还是能看不能品,宁尘挺着鸡巴叫她两团肉肉的大阴唇夹了,小妮
子立刻前后滑动小腹给他磨蹭起来。虽不能真正献身,却可以聊解相思。

  「宁哥哥……笙儿好想你操我……想得我好苦……唉呀、唉啊啊……」

  宁尘借着她那湿滑下身使劲在她阴阜上戳来戳去,欲火不禁未得消解反而更
盛,可终究不敢进去:「你这样来馋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楼主责罚了?

  「怕……不然早就把身子给宁哥哥了……好哥哥,你再使劲顶我一会儿……
我那小豆儿酥爽的紧……待我舒服一下,就好好服侍宁哥哥,好不?」

  宁尘两手抄着她湿漉漉的小屁股就站起来,把她顶在石壁上大开大合,龟头
几次磨过穴口,几乎都陷了半边进去,又硬硬一挺滑将出来撞在红豆儿之上。屄
口每每叫龟头戳入,那危悬一线之感都叫洛笙又怕又爽,甚至有几次她甚至想屁
股一摇,不管不顾真将那巨物吞将进去,都叫宁尘死死把住屁股给她拽了出来。

  他已是把洛笙祸害的够呛,自然不能把意乱情迷的姑娘再坑进刑房去。

  「宁哥哥!我想去了!我想去……让我泄……求求你……让我泄……啊啊啊
啊啊!!」

  洛笙悬在半空,双腿圈着宁尘的腰,一抽一抽把自己往他身上去撞。她身子
敏感,又被情郎这般侍候,若无下体法封,三五次高潮也去了。可那腹上法封却
依旧压着快感不放,憋得她几次上下,难受至极。

  宁尘见她一直泄不出去,心生一计,抓着屁股的手往前抹了些淫水在指上,
又冒着风险在穴口乱戳半天把洛笙擎在半空,手指往她屁眼里狠狠一戳。

  「啊呦!!啊呦!!啊——」洛笙突逢异物入肛,不禁一声大叫,屁眼死死
夹住半截手指,子宫一缩喷了处女阴精出来。那腹上法封早先已破过一次,这回
又遭猛冲,锁了几下没锁住,竟一下子破了个干净。

  「到了——到了——啊呀呀呀呀——」

  没了法封禁锢,洛笙抻着脖子蹬着脚,直泄了个长江流水,地上浇了滑腻腻
一片水洼,才吐着舌头歪倒在石壁上。

  宁尘这边还没泻火,趁着她人昏沉着,架着那小屁股就往她后庭去送。可那
屁眼太过娇嫩紧致,龟头用了几分力却如何也送不进去。若是用强,这般巨物怕
是给她撕坏了,宁尘只得作罢。

  抱着亲了一会儿,见洛笙悠悠转醒,宁尘笑道:「小妮子自己爽飞了,却把
我撂在这里。」

  洛笙高潮过后桃红遍体,煞是好看,她扭捏着从宁尘怀中滑下来,跪在自己
方才泄出的淫水中,将宁尘鸡巴托起:「洛笙用嘴巴伺候宁哥哥……」

  她一对儿肉嘟嘟的鲜红嘴唇敷上去,叫那圆滚滚红通通的龟头顶开。洛笙含
了一口唾液,嘟起嘴唇让饱胀的龟头嵌上去,轻摇螓首从四面八方去嘬那壮肉。

  原想着她小鼻子小嘴儿还没长开,使些小伎俩舔舔弄弄也就罢了,结果她刚
把龟头嘬了一个遍,忽地张开嘴,竟直直吞了那如她腕子粗细的鸡巴下去。

  这小人儿弓腰挺颈,龟头一路撑开她哽嗓咽喉,只戳到食管深处去了。那小
嘴暖暖融融,喉管又窄又细,宁尘恍惚之间还以为操的是她小屄。

  眼瞅着洛笙的鼻尖都点在了宁尘小腹,下巴撞在他卵蛋上,真把那根大鸡巴
全吃了下去,且是不吐不呕,着实把宁尘惊喜了一下。只是她身量不大,吞了那
大棒儿,仿佛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挑起来了一般。

  宁尘爽的后腰发麻,摸着洛笙后脑勺:「笙儿这小嘴……竟有这般能耐……

  洛笙缓缓后退,叫鸡巴头上那沟儿把喉咙刮了一遍,好容易吐将出来,已是
泪眼婆娑。可那小嘴挂了一大蓬粘乎乎的银丝,嘴角却笑着。

  「是娘教我练的,宁哥哥一走,娘就给了我一根玉先生,让我苦练唇舌功夫
,好叫宁哥哥回来舒服……那玉先生虽不比宁哥哥的事物大,但我吞了十天半个
月,怎么也受的住啦。」

  童怜晴真是心思细密。离洛笙梳拢的日子还有七八个月,自己再怎么与她亲
热也不过望梅止渴,时间一长怕是心中不爽。她为了叫女儿讨自己欢心,也不顾
是不是什么淫技,都教了洛笙去学。

  宁尘暗自感叹着,洛笙已重吞了肉棒进去,宁尘兴致一起,肉棒又涨两分,
撑的洛笙小口满满当当再没一点缝隙,鼻子里尖尖哼了一声。

  待她重新吻到自己鸡巴根儿,红唇都撑的发了白。洛笙轻轻气喘着,叼着鸡
巴抬眼去瞧宁尘脸色,见他满脸舒爽,两道柳眉得意地舒展开来,妩媚霏芳。

  宁尘早忍不住了,捧着洛笙下巴道:「小人儿,你若受得住,我可要爽爽了
。」

  洛笙眉眼一撩,已是许了。宁尘当即捞住她后脑,把那喉管当做阴道抽插起
来。

  洛笙原先胸有成竹,他这一动却陡然知道了厉害。之前含那玉先生虽然粗大
,毕竟是死物,可宁尘这鸡巴前后一插,隔着食道就去挤她气管。那气管本就叫
鸡巴挤得窄了,这么一开操,洛笙能喘气的机会又折三分。

  好在她炼气期修为,气息长于常人,心说憋着一两柱香功夫倒也无妨,于是
强自忍受,由着那肉棍子在自己喉咙里驰骋起来。

  她却忘了,宁尘真要作起性儿来,一两个时辰也操得。他轻插几下见是无妨
,于是抓着洛笙头发猛操起来,那鸡巴在嘴里来回冲撞,搅得洛笙满口津液噗嗤
作响,鼻中不住闷哼。

  一眨眼功夫已操了她几百下,喉头都肿起来,箍得鸡巴更紧。宁尘爽得三魂
七魄直往上飘,动作更加激烈,洛笙恍惚间觉得自己嘴巴都要给他操烂掉,身下
穴儿也不禁淫水长流。

  看着那细细喉管随着抽动不断鼓起,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宁尘心中更是痛快
,嘴上道:「你这小婊子的嘴……真是天下尤物……叫我好生喜欢。」

  宁尘这话说得洛笙心花怒放,连忙狠狠往里一吸,随着宁尘抽插主动吞吐。
就这么强顶了片刻,终是气息不继,憋的迷糊过去。

  宁尘操得正爽,忽觉鸡巴一沉,洛笙人已往下软去,只叫那鸡巴挑着嘴才没
倒。他把鸡巴拔出大半截,在洛笙脸上轻轻扇了两下,洛笙补了气转醒过来,他
便又往喉管中操去。

  不过再这么折腾下去可不成了,宁尘松了阳关不再忍耐,多操了百十来下,
口中道:「我射了。洛笙受好,莫要呛到。」

  洛笙红着的泪眼向宁尘一眨,宁尘不再收力,把洛笙小脑袋用力压在自己腹
上,一棍到底,白浊之物喷射而出。洛笙「呜」的一声紧闭双目,试着那腥臊热
流须臾便灌满肚子,直从食管顶上来。洛笙口中本就没多少缝隙,容不下那许多
精液,一下子顺着嘴角喷出来,沿下巴淌在地上,与胯下淫水搅在一处。

  宁尘长吁一声,全身筋骨都了松下来。低头去看,洛笙已然软的动弹不得,
连鸡巴都没力气吐,宁尘只好抓着她头发往后去拽,把阳物从她嘴里连汤带水扯
了出来。

  洛笙张嘴吸气,喉内精液淅沥沥漏了出来,口中尽是浓稠白色,红色的小舌
尚泡在一汪精水中。她喘了几口气,抬头望向宁尘,满眼爱意。

  「宁哥哥……咳咳……舒服嘛……」

  宁尘摸着洛笙脑袋,将鸡巴上的汁液胡乱抹在她脸上,洛笙闭上眼乖乖受了
,留下满脸狼藉,端的淫靡不堪。

  他捏了捏洛笙脸颊,柔声道:「恨不得以后天天操你的小嘴儿呢。」

  洛笙喜滋滋伸出舌头,将唇上精液都舔去咽下,这才扑到宁尘怀里叫他抱住
。假山洞中一片淫靡味道,若洛笙以后又来偷闲,怕是胯下再干爽不了了。

****************************

  宁尘不叫洛笙再待在俄池干活,好说歹说把她拎回了小院。时值正午,童怜
晴叫人张罗了一桌酒菜,宁尘总算与四女同桌好好吃了一顿饭。

  童怜晴是院中主人,自先提了酒道:「我与苏姑娘霍姑娘都说过,咱们是自
家姐妹。这话可不是虚与委蛇,现如今我们姐妹能齐聚小院,一来依仗尘儿的福
气,二来也是我们自个儿彼此有缘。此世间苦海无涯,又能贪得几人真心?我童
怜晴痴长些岁数,非是要在这里装腔拿架,只盼两位妹妹今后若有心事,能来寻
我抒怀消解,也叫怜晴多两个真心朋友。」

  苏血翎稳稳道了句「好」,未再多言。霍醉喜欢这些直爽话,紧次着举起杯
来:「醉儿初来乍到就给姐姐们添了不少麻烦,两位姐姐出手还护之情醉儿都记
在心中。有此一节,霍醉早已当你们是朋友了!」

  童怜晴欲叫洛笙与霍醉熟悉些,正叫她坐在旁边。洛笙打趣道:「我也没帮
上什么忙,当不成霍姐姐朋友了。」

  霍醉哈哈笑起来,伸手摸摸她头:「你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小妹子!」

  童怜晴柔柔笑着连声说好,又转向宁尘道:「尘儿,你是我们主心骨,你说
两句。」

  宁尘一撇嘴:「你们把话都说了,我还能说啥?喝酒!都在酒里了!」

  五人一同举杯,痛饮入喉,旁人好说,只辣得洛笙直吐舌头。霍醉劈手给她
杯子揪走,换了酸梅汤子给她:「小小年纪不许多喝酒,长大了怕是变成醉猫!

  宁尘连连点头,瞥着霍醉道:「是啊,前车之鉴,引以为戒啊!」

  洛笙看霍醉与她说话无拘无束,心中踏实很多,依道:「那我不喝啦!」

  五个人围坐一桌,说说笑笑,引酒布菜好不热闹,就连苏血翎也偶尔捧上两
句笑话。宁尘观得四女相处融洽,心中舒畅,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也不拿真气散
发酒力,晕乎了就往后拄着脑袋一酣,眯醒了就再起来喝,欢欢乐乐一直玩到晚
上。

  见大家玩兴将尽,宁尘清了清嗓子,引过四女目光。

  「此间虽乐,还是有些话要说,只望不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四女中洛笙最小修为最低,依着礼数闭口不言;另一边,霍醉有心伏低,童
怜晴特意作小,都不去抢先,只看等苏血翎应声。

  可苏血翎本就不爱说话,一时间竟把宁尘给冷落了一个尴尬。

  他气急败坏,拨了苏血翎一下:「你倒回我一句啊!」

  苏血翎也不傻,被他唤得神来,忍不住发笑:「你说就是啦。」

  宁尘横她一眼,重新静下心来,说道:「虽然过不够这逍遥日子,但尚有要
事压在身上,所以后日又要动身。」

  闻听此言,童怜晴暗叹一声不显颜色,洛笙可遮掩不住,顿时噘起了小嘴。
那边霍醉更是忘了什么礼数不礼数,开口忙问道:「你上哪儿去?」

  「眼下需得去南疆折腾一番。」

  霍醉又要开口,却被宁尘抬手断下:「醉儿,你金丹未复,修行为先。怜晴
,你虽有元婴修为,毕竟不善征战。这回我只带阿翎一人,她外道暗修便宜行事
,于我相助已是绰绰有余。」

  苏血翎听他言语知心,胸口发暖,立刻「嗯」了一声。

  霍醉左右思忖,也知道这样安排最好。只是她与宁尘正在恋奸情热之时,眼
见要分开不知多久,腹中酸涩,酒也喝不下去了。

  当夜里,姑娘们都道后日启程,明日宁尘定需养精蓄锐,今晚便是最后欢好
的机会。可若是主动去抢他,又难免彼此生隙,倒头来竟是叫宁尘一个都没捞着
吃。

  宁尘曾也想叫几女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并排趴好,一起来个大被同眠,可事在
眼前却如何也掀不起宣淫之心。他草草睡下,肚中满是计议筹划,天色刚刚放明
就爬起床来。

  最舍不得的就是霍醉,霍醉当然也舍不得他,去后舍一看,霍醉也早早醒了
。宁尘牵着她独自晃到小院后面竹林,柔声宽慰,只望叫她舒心。

  霍醉豪爽,向来不爱逞小女儿姿态,可情到深处万难遏制,死咬了半天牙才
没在宁尘面前落下泪来,只傲声叫他路上小心。

  言罢,宁尘又掏出一枚储物戒塞在霍醉手里。霍醉先前已拒过他一次,这回
一样皱了眉头。宁尘忙道:「你先别忙着怨我,先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神念往里一探,霍醉当时就愣了,那戒指本是凡品,里面却结结实实装足了
两百万枚灵石。

  「你、你干什么?!」

  宁尘将她搂过来,颊上亲了一口:「这是我老婆本儿!」

  霍醉鼻子一拧:「我才不要!」说着就把戒指往他怀里塞。

  宁尘团着她手推回去,语重心长道:「醉儿,我恐你觉得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住的不舒心。你拿这钱,去寻个喜欢的宅子号下,也好作你我二人的私宅。」

  霍醉读懂他一番用心,欢喜着,却也埋怨着:「那也不需这许多!」

  「好好选个清净些的地方,方便修炼。你早日功力大进跟我出去行走,你我
就不用分开了呀。」

  霍醉思索片刻:「尘哥说得有理,我一定加紧修行。说到修行,哪里又比得
上潇湘楼的灵气充沛?我就死赖在怜晴姐姐的小院不走了,不用买宅子。」

  说着又将戒指往回推,宁尘立刻道:「你与我这般生分,是不想做我老婆了
是怎地?!」

  这话对别人也许好使,霍醉可不吃他这套:「哈,我不做了你待怎样?」

  宁尘见激将落空赶忙改换一招:「有个私宅多好哇,难不成你就喜欢我当着
别人面儿日你吗?」

  一招见效,霍醉脸腾就红了,支支吾吾半推半就将那戒指收了,宁尘心说他
妈的还是得来荤的才行。

  「醉儿,这钱你别省,宅子本用不了个七八十万,多的是给你吃穿用度、修
行耗材。咱们求好不求价儿,一来不叫你委屈自己,二来早日元婴也好助我一臂
之力。你哥我在外面有大产业,这两百万只是鸡毛蒜皮儿,听懂没?」

  人都娘生的,哪有讨厌钱的,霍醉在外头讨生活最知道钱的好处,也知道来
钱不易,这才想替宁尘去省。哪知道人家豪言壮语,两百万都是小钱儿,自然喜
滋滋不再推让。

  不等她回过神,宁尘又从怀中拎出挂坠儿一枚,小小一颗翠色玉珠镶了细细
金丝络,上追一条银链儿。虽是好看,品级却不高,只有些许护气功效。可霍醉
一眼看见,忙抢在手里道:「送我啦!」

  她一直羞于启齿叫宁尘送她一件信物寄托相思,如今见他这般善解人意,更
是依依不舍,与宁尘在竹林中亲昵许久才勉强将他放走。

  这一日,几女一同替宁尘整备行装,童怜晴还专门向人问了南疆情形,给宁
尘采买了一大堆解毒镇蛊的丹药。宁尘合欢真诀本就不怕这些招子,就算阿翎有
恙,法纲一合亦可消解。不过念及万一需得给外人医治倒也方便,于是照单全收

  把南疆地图看了个仔细,定好路线行程,又修养一夜,宁尘第二天一大早便
与三女惜别,带着苏血翎向南进发。

  白帝城偏处西南,与寒溟璃水宫地盘相隔不过一个炬州千八百里。苏血翎暗
修身法注重急突隐秘,比起宁尘风修身法占不到太多便宜,只胜在真气雄厚。宁
尘全力施展,倒也不会叫阿翎太过迁就他。

  疾行一昼一夜,刚刚天明之时两人已遥遥望见前方的青岚江。那大江苍苍茫
茫,一眼望不到对岸。抬头去看,只见江上浓云密布,雷声隐隐,将那江水衬得
黑沉沉一片。

  青岚江一过,便是寒溟璃水宫三州的羌黎二州。若是寻常江河,修行者御气
而过倒是简单,可这青岚江却是不然,那江上雷云极易受真气引动,非是大修为
者不敢涉险,都得老老实实坐船过江。

  据说这雷云乃是人族追战驱赶妖族时留下的遗祸,大妖引动天地之力布下了
雷灾千里。按理说,几千年的功夫都过去了,法力本应早已散尽,可恰恰青岚江
中有蜃蛟长伏,那龙属灵兽极喜雷法中的天地元气,以水元诱雷,彼此相哺,以
至于别处都已太平安宁,只有江上仍蓄得雷云滚滚。

  寒溟璃水宫之所以能够偏安,大半都是因这青岚江断绝天地之故。莫说修士
不好来去,百姓行商通货也是多被阻碍,故使得大江两岸风土人情差异颇大。

  宁尘为了赶天明时第一班船渡,这才带苏血翎昼夜兼程至此。他们不敢飞得
太近,按落身形徒步向岸边船坞行去。

  青岚江北岸仍算炬州地界,船坞却属羌州。只因这渡船生意油水太大,北侧
炬州的宗门没有一个敢和寒溟璃水宫争抢的。以船坞为心,已聚了小小一座村镇
出来,吃喝住行应有尽有,更有商队大车横排江边,虽还是黎明时分,却也人声
鼎沸热闹非凡。

  宁尘心说两人包一小船足矣,可去得码头一问,船家只是一味摆手,话都说
不上两句。宁尘苏血翎乔装了常人服色不好发作,拦过路人一问,才知道这里出
船都得经船水行排班,船家接私活那是不想要命了。

  码头最靠中间的地方支了一个凉棚,一个老头正斜坐在里头抽旱烟,面前一
张桌子,撂了一本账簿一只钱箱。

  等着发船的大多都是昨天就交了钱的,此时棚下无人,宁尘靠过去道:「我
们要渡江,多少钱呐?」

  这船坞中都是凡人,面对修士却大大咧咧不以为意,想来是有寒溟璃水宫撑
腰。老头听见宁尘说话,眼也不抬:「去羌州还是黎州?」

  宁尘先前算过,羌州虽就在对岸,但青岚江水流湍急江面开阔,若顺流而下
直达黎州的,只比过岸之后自己飞去迟上小一天罢了。

  「我们两人,直接去黎州。」

  「一人十五枚灵石。」

  宁尘一听这话可吓一跳。要知道这可不是白帝仙城,仙城内收用平衡才会不
把灵石当回事儿。可在外头老百姓手里,一枚灵石能换万两白银,一家七八口人
吃用十年都富裕。

  「如何这般贵?有便宜的吗?」

  倒不是宁尘心疼钱,他和苏血翎扮作凡人,就这么掏三十枚灵石出来,还装
个什么劲儿。

  「那就随货船走,在大车货里找个缝蹲着。一人五十两金子。」

  五十两金子也不是老百姓能拿出来的,演是演不下去了。宁尘乖乖掏了灵石
出来,偷偷瞧那老头脸色,老头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后来等上了船宁尘才发现,
到此过江的修士大都和他们差不多的打扮,人家早就习以为常。

  借青岚江天险阻隔,在北边犯了什么事儿的修士难免爱往寒溟璃水宫这边跑
路,行事自然低调不爱引人瞩目。那出去公干的寒溟璃水宫弟子,回去的时候也
有专门的舟船伺候,犯不着和他们挤一堆儿。

  想通这茬,宁尘不禁把精神提了三分起来。待会儿上了船,恐怕那船上有一
半修士都不是什么老实良善之辈,别再给自己戳什么乱子。

  已有一艘上下三层的海鳅大船泊在出港处。那船身坚底厚,宛若巨鲸,想来
接下来两天住得不会太糟。

  早有修士排在上船处,宁尘拉阿翎顺在队伍后头,大眼儿一数,这一趟少说
五六十个修士同行。有几名女修和苏血翎一般,要么头戴斗笠要么脸有面罩,都
是不想惹人眼目的打扮,倒正好掩了她面覆黑巾的异样。

  宁尘合欢真诀神念一扫,这么一大帮人竟然连金丹都没有,七成都是凝心期
,外加三成的筑基。

  这段时间宁尘在白帝城实在混的有点久了,仙城中那聚得可都是高手,连霍
醉这秘传的金丹无敌,不也在鬼市上摆地摊吗。宁尘也是撞在点儿上,出去办事
,遇的全是高来高去的怪物。如今一下子返璞归真,还真有点不适应。

  无事最好,小半个时辰之后,宁尘已和阿翎登上船去。这一船的船工都是凡
人,伺候修士不敢怠慢,给俩人在甲板下面第一层安排了一间同住大舱。

  上船时那船老大还叮嘱道:「看你们是第一次跨江,需记得在船上万万不可
乱使真气。若引来蜃蛟发难,可是要船毁人亡的。」

  「那是,您尽管放心。」宁尘心中早有计较。若不是水中有龙种称霸,修士
贴着水皮儿飞也就飞过去了,江面那般低可不会引雷下来。

  这海鳅大船修得着实雄伟,载上五十多名修士外加几十名船工,尤不显得拥
挤。船老大一声号子,大舟缓缓出港,待开出几十丈去,右手边也荡来一声呼喝
,另一艘载满大车的货船一同起航。

  宁尘也不进舱,只凭在栏边观赏。那头顶浓云遮了初升之阳,晨间江雾灰蒙
蒙一片,待船行出半里,忽地光芒渐盛,穿过浓云缝隙洒下缕缕金光,雾气消散
现出广阔江面。四下无风,江水虽急,却静得如同一张镜面,偶有波纹泛起,却
是鱼儿戏水。

  扭头和阿翎对视一眼,阿翎遮着半张脸不见表情,目光倒是柔的,想来也怡
了心神。宁尘将胳膊一张,阿翎也不扭捏,蹭一步过去叫他揽在怀里,一同抓着
栏杆眺望起了江景。

  「只有咱们两个人啦——」宁尘在苏血翎耳边轻轻说着,脸在她脖颈上蹭了
蹭。

  阿翎稍稍一愣,随即微笑起来。自她入潇湘楼,与宁尘相聚不过一晌之欢即
被送走,前几日又只能干巴巴见他与另外几女相好,若说没点委屈那可就是假话
了。此时从宁尘言语中听得,他似是早有安排,知道要与自己单独出行,所以才
多去陪了陪别人。现在被他搂在怀里亲密无间,共赏江水浩荡,只归自己一人独
享,阿翎自然心中欢快。

  「主君执意乘船直达黎州,是为陪我?」

  阿翎问得直白,宁尘自也不再遮掩:「你做我影卫多有辛劳,你道我不心疼
嘛?」

  「主君不必……」

  「你这是从啥时候改口的?原本都是只叫我宁尘。主君主君,好像我真使唤
你似的。」

  这也是苏血翎法纲稳固之后,心中对他依赖愈重。皇寂宗重逢之后又有旁人
在侧,阿翎下意识想要托高宁尘身位,这才不自觉以主君唤他。

  她自小护侍龙雅歌左右,不似其他女子那般通晓人情,什么哥哥姐姐的亲昵
称呼也难叫出口,只凭本心柔柔喊了一声宁尘。

  宁尘伸手探去她面巾下面,轻轻勾她滑滑的下巴,又摩挲着阿翎脸颊,慢慢
将手指探入在她口中。这倒无师自通,阿翎立刻吮起他指头,由着宁尘去玩自己
舌头,

  「今夜想叫我怎么伺候啊?」宁尘坏笑着在阿翎耳边吹气。

  阿翎虽然只被亲热过两回,多少也有些食髓知味了,她回转身来,拨开宁尘
戳在她口中的手指,硬邦邦说:「我要霍醉那样的。」

  宁尘哑然失笑,到底是吃醋了。可是这话没头没尾,也不知她说的哪样。

  刚要发问,忽听见一众船工大声呼喝起来,脚步烦乱,似是出了什么事。宁
尘不敢再与阿翎调情,急向船头行去。

  只见一群船工舵手聚在舷边吵吵嚷嚷,急得跳脚。宁尘顺着他们比划的方向
一看,几百丈外,竟有几名修士正贴着江面御风急飞。

  前面是一女修,后面则是两男一女。看样子是前面那人慌不择路,一头冲进
江来意图强行渡江。后面那三人也是急火攻心,顾不上许多便紧紧追在后面。宁
尘如今见多识广,看那几人全力疾飞的速度,立刻识出都是金丹期修士。

  「他们发了疯痴你们也疯了?!把舵满上!!使劲儿给我划!!」

  船老大一声爆喝,船工们都忙冲下甲板,启了两侧大桨拼命划了起来。

  此时众修士也尽数跑了上来。大多数修士东张西望一脸着慌,也有清楚状况
的几个,脸色铁青,扒在船舷上只先往水中观瞧。

  宁尘也学那几人模样去往下看,这不看还好,刚一探头,就见深不见底的江
水中一道蒙蒙黑影「呜」地从船下掠了过去。

  一船人吓得鸦雀无声,生怕惊了那江中巨兽。那黑影游得愈发迅速,又滑过
旁侧货船,直冲四名修士而去。

  不消说,那便是一条成年青岚蜃蛟。

  江上四人一心疾飞,没看到江中异像,待那蜃蛟张开血盆大口破出水面的刹
那,逃已是来不及了。

  在前面逃窜的那名女修首当其冲,大惊之吓还未及出剑,只听耳边一声炸雷
般怒吼,人已拦腰被蜃蛟叨在口中,凌空一甩,下半截身子直飞出十几丈去,两
条腿挂着五脏六腑拍在水面上。

  那蛟身巨大,往下一砸便掀起三丈巨浪。后面三人吓得肝胆俱裂,腾身向上
拔起将那浪头躲过。有一人惊惧太甚失了分寸,飞得稍高了些,登时就有一道狂
雷劈下,砸入水中再未浮起。

  剩下两人多少还有些脑子,分窜两边飞逃。那蜃蛟粗大身躯在波涛中若隐若
现,甲光向日金鳞炸开,一身金光摄人心腑,直追远点男修而去。

  那男修回头瞥见蜃蛟越追越紧,将牙一咬团过身来,御起腰间飞剑直刺蜃蛟
眼珠。不料那蜃蛟颇有灵智,腾出水面将硕大身躯一拧,飞剑只堪堪斩在颈上。
那龙颈金鳞细密刚韧,立时将飞剑崩至一边。

  只这么一息之滞,男修还想再起身去逃已是晚了半拍。大舟这边只看见蛟首
往下一扑,数丈水花冲天而起,待水雾散去,只留江面一片殷红。

  剩下那女修魂飞魄散,竟吓得不再往岸边逃窜,转而朝两只大舟飞来。宁尘
所在这只船不过载了些客人轻快许多,可那货船却又沉又笨,船上船工见那女修
往自己处飞近,气得破口大骂连连挥手。可那女修只盼抓一根稻草在手,哪里肯
听,只一味哭嚎,使出浑身解数冲了过来。

  身后硕大蛟首已探出水面,一对红瞳似火,利齿间血肉淋漓。蛟身破开镜面
似的江水,游起来速度胜过金丹修士百倍,须臾就逼在女修身后。

  女修闻见一股血腥扑鼻,忍不住回头一看,吓得屎尿齐流。货船就在眼前,
她尖声大叫拼命往前一挣,眼看就要扑在船上,蜃蛟已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蛟身猛沉入江,货船上的人们刚刚想要松一口气,却见最后那截蛟尾腾在空
中,滑入水下前轻轻一抖,正砸在舟身之上,将那海鳅大船拍了个粉粉碎。

  板木齐飞,人仰车翻,一整只大船都给拍成零碎炸在江中去了。几十名船工
扑在水里,胡乱嚎叫着去抓那散碎木板,狼狈仓皇。

  这边客船上却是吁声一片,满船修士都放下心来,只吩咐船老大速速划船,
离开这是非之处。

  只有宁尘跃去舵舱门口,沉声道:「缓下船来!」

  这青岚江经年不见日照,江水冰似寒泉,那一船的人跌在水中,水性再好也
活不了一时半刻。

  那船老大看傻子一样瞪了他一眼,旁边修士闻言更是都急了,有大声呵斥的
,有破口大骂的,更有一魁梧修士向前一步,似是要去抓宁尘衣襟。

  「你若不缓下船速,我便运真气引蜃蛟来玩。」说着话,宁尘又扭头瞥向那
魁梧修士:「来来来,你不是想跟我来两手?咱俩这就放个对儿!」

  众人一时间噤若寒蝉,船老大见他言之凿凿不敢再拒,大声出令收了帆桨。

  宁尘大步奔至船尾,将头朝苏血翎一撇:「走,救人。」

  二人齐齐从船舷跃下,踏江而去。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