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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魔女的我】(上)作者:LoveHANA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LoveHANA  就算是一个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边境小镇,也会有着冒险者公会这样的组织存在着,也会有着以完成冒险委托为己任的冒险者们。不过既然是这样偏僻的小镇,那么在里面的冒险者们便不可避免地有着两个

作者:LoveHANA







  就算是一个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边境小镇,也会有着冒险者公会这样的组织存在着,也会有着以完成冒险委托为己任的冒险者们。不过既然是这样偏僻的小镇,那么在里面的冒险者们便不可避免地有着两个缺点。

  过分弱小与知识的匮乏。

  正午时分,那挂在天空中央的烈日正毫不留情地将它的恩泽撒向大地,发烫的地面驱散着所有走在路上的人催促他们找到可以避暑的圣地。

  在这个小镇的中午,不会有任何常人出没现在阳光照射之下。

  即便是相较于镇上普通人要强上不少的冒险者们也对这不属于世界的庞大力量感到束手无策。这些冒险者们正坐在里面公会里的专属于他们的休息室,他们一边躲避着这感到绝望的阳光一边吹嘘着自己今早的所见所闻。

  至少在这里,被魔法加持着的公会内部能为他们带来这令人惬意的凉爽。

  “嘿!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可是击杀了森林里的那头变异熊王呢!不过真的可惜了,我还没来得及把他的头割下来,它的尸体就掉下悬崖了。”

  一位冒险者扯着粗大的嗓门,试图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切,听你在这吹牛还不如来听听我最近知道的传说。”

  另外一道声音打断了第一位冒险者的讲话,那是一位看起来学识比较渊博的冒险者。

  “嗯?你说说看!你知道了什么新奇的故事?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乐呵一下。”

  第一位冒险者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对学者口中的传说产生了些许兴趣。

  “哼哼。”

  学者先生扯了扯嗓子,讲述着他最近知晓的新奇故事。

  “不知道从何而起,世界上突然多了一位白色婚纱的白发女孩儿,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位本应该是深闺中的少女为什么会选择成为一位冒险者。一开始,人们一致认为身穿婚纱长裙的少女只是一位一无是处的花瓶,成为冒险者只是这位大小姐的无聊游戏罢了。但很快,这名少女便用实际行动击碎了人们的看法。谁都不会想到,谁也不敢想到,这位少女完成的第一份委托便是击杀了传说中的钢翼巨龙,她用魔法牵着巨龙那庞大的头颅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了冒险者总会,身上却不着一丝来自巨龙的乌黑血迹。即便会有着许多人怀疑这位少女是名不副实的存在,也在她完成一件又一件困难无比的冒险委托之后,这道质疑的声音也如同昨日尘埃一样烟消云散。渐渐的,人们开始确信这位身穿婚纱的美丽女孩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最为出色的冒险者。就这样的,这位少女被人们尊称为‘公主’,那是与国王之女字形相同但意义却完全不同的尊贵称呼啊。”

  故事讲完,学者便出了有些惬意的微笑,而紧接而来的是其他冒险者们兴奋无比的欢呼声。

  他们心旷神怡地畅想着,那位强大而又神秘无比的少女突然间闯进这间小小公会的场景,正如同那位少女仅从言语之间闯进了他们的心房一样。

  是啊,有谁不喜欢一位身穿着白色嫁衣却又无敌于世间的美丽公主呢?在她的身上,娇柔与强大并存者,这可真是太酷了!所以在场的人们冒出了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成为那少女所需要依靠的白马王子,即便她与他们从来不会有可能产生联系。但即便如此,这小小地方的冒险者也能有个奋斗的目标了,不是吗?

  但是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却打断了冒险者们兴奋无比的思绪,随后是关闭许久的大门逐渐拉开时传来的吱呀声。与此同时,在外面肆虐已久的热浪也透过门缝的间隙瞬间席卷了在场所有人。

  真的好他妈热啊!我一定好好揍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一顿!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可他们尚来不及咒骂这位尚未露面的神经大条的闯入者,便又是一阵无比规律的哒哒声闯入了他们的耳中。

  那是被称为高跟鞋的贵族物品踩在石制地面才会发出的清脆悦耳之音,随后是一道纯白的身影出现在公会内部,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以至于令他们暂时忘记了这道身影是先前令他们愤怒无比的罪魁祸首。

  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从未见到过的神秘人物,生怕下一秒这位来路不明的人就会突然消失一样。

  太美了……

  那是位用绝美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的高挑少女。

  在没有一丝缺陷的完美容貌上缀着一双如同红宝石般耀眼的赤红双眸,银白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长至少女的膝盖,而在发丝的末端微微卷起的发梢却被染成了淡金色。少女原本略显清冷的神情在长发的衬托下变得如同传说中的圣精灵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这般绝美的少女自然穿着如她的绝世美貌相匹的完美衣装。

  首先最吸引人们注意的便是那件繁华而奢侈的纯白婚纱长裙,但却又与人们所见的那种婚纱长裙却完全不同。

  或者说,少女的着装便有些与众不同。

  这位美丽的女孩尚未被婚纱覆盖住的白皙肌肤本该是暴露在人们炽热无比的视线中的,但是却有着如同丝袜材质的白丝连身紧身衣将她绝美的娇躯吞没进去,看起来诱人无比。而她的纤纤玉手上也戴上了一双白色的绣上了金丝的长筒真丝手套,将少女那双被紧身衣完全吞没的双臂再度收进华贵织物的怀抱。

  而纯白的婚纱再度覆盖住了少女本应该被衣物遮住的白丝娇躯。只见上衣部分紧紧贴合着少女纤细而挺立的上半身,却在她的腰际与美白完美展现出来。少女纤细而修长的脖颈被婚纱上衣囊括其中,但在脖颈那白色织物的尽头却有着另一枚物品修饰着少女的绝美容貌。

  那是一枚被刻上了一串古老文字的银色金属项圈,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丝项圈该有的接口痕迹,就仿佛一但戴上了这枚项圈就没有可能再次打开一样,也断绝了少女脱下这身华美衣装的可能性,无法打开的项圈将位于脖颈后方的紧身衣拉链完全吞没,即便是这伸手即可触碰的距离也在这项圈的作用下也变得可望而不可即。而项圈也不留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少女的脖子,以着有些独特的方式控制着少女,迫使她仅能能进行细微而规律呼吸,稍有不慎便会有窒息的风险。

  而在少女的胸前,便是最令人感到血脉喷张的设计了。少女大小刚好的胸部被塞进了衣物量身定制的乳袋,被迫挺立着的柔软胸部随着少女的轻微的呼吸而起伏抖动,本该是略显诱人的场景在这件白色婚纱的衬托下看起来纯洁无比却不显得淫靡。

  少女柔软的纤腰上有着一枚大大的白色蝴蝶结丝带作为婚纱的束腰部分,将少女原本便纤细的嫩腰收得更紧,与挂在脖子上的项圈一起限制着她小的可怜的呼吸。而在描述少女美貌先前讲到的暴露在外的大片美背,也在白丝紧身衣的织物之下也散发着一种异样的诱人风情。

  而在少女的下身部分,便是那这身引人注目的灵魂部分了——裙摆。

  许多象征着永恒之意的琉璃花花纹被绣刻在了长裙上。这样华丽而繁重的裙摆,在少女不将裙摆提起的情况下,有着几乎是碰到了地面的惊人长度。那长长的拖尾更是逼迫着少女不得不提起裙摆才能缓解少女在迈步时承受着巨大压力,而无数朵纯白色的玫瑰花瓣在衬托少女卓越风姿的同时,还不忘让她进一步地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这样的长裙加上先前人们预想到的高跟鞋出现在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身上,也令人们不得不好奇,幻想着这样一位柔弱的深闺公主该如何优雅自如地前进,以及,她裙下的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该是如何美妙?

  人们这样想着,于是这位无名女孩便如人们想的一样行动了。

  只见她伸出白丝玉手缓缓提起了位于娇躯两侧的裙摆,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缓缓朝着公会的柜台缓缓前进着。

  于是人们终于在期待万分的心情之下见到了他们最为期望的美景。

  那是少女提起裙摆露出足底时的绝美。

  少女被白丝裤袜以及白丝紧身衣包裹着的小巧玉足没有瑕疵可言,踩着白丝的柔软小脚正穿着这双细根的银色绑带高跟鞋迈开着有些小幅的步伐优雅地前进。大概有着十二公分左右的鞋跟正是这位少女看起来有些高挑的原因,如果少女仅是以裹着白丝的玉足踩在地面,也不过是一个不足一米六个头的娇小女孩罢了。同时也因为这双有些高过头的高跟鞋的缘故,少女被迫紧绷着线条极美的足背,双腿的曲线在绑带高跟鞋与裤袜的衬托之下变得更为挺拔诱人。

  穿着这么一双精美的高跟鞋走路一定很痛苦吧?人们这么想着,却又注意到了位于少女那对美足上的恶毒设计,一对细小的银锁将绑带的锁死在了少女纤细的脚踝上,令少女无法自行脱下这双精美无比却又如同恶魔一般恶毒的高跟鞋。而在那高跟鞋绑带的小锁旁,还有着一双没有任何锁孔的银色脚镣被铐在了少女的脚踝上,仅有着不足三十公分的锁链场地迫使着这位美丽公主只能进行小小的迈步。同样的,在小锁与脚铐的双重束缚之下,就算没有锁在纤细脖颈上的银色项圈,少女脱下那双裹住玉腿的诱人丝袜与白丝紧身衣可行性也被完全杜绝,更没有更换她身上衣物的可能。

  这本该是一套美丽而复杂的衣物,现在却如同枷锁一般被施加在这样一位绝代风华的女孩的身上,在这般精妙的设计下,不需要太多的拘束具便能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有些寸步难行。除了为她增添了一分应有的美丽之外,还有着无尽的痛苦赋予了这位不屈的公主。就像这是名为纯白嫁衣的囚笼,而少女便是这身天作之物的囚徒,却永世无法逃离。

  仿佛她的一切被算计好了。

  但她并不在意裙下一抹风光的泄露,也不在意身上被施加了多少痛苦。这位坚强的少女仿佛视身上的拘束于无物一般,即便被身上的衣物层层拘束着,即便脖子被金属项圈控制着呼吸,即便双足被套上了令她痛苦的高跟鞋却无法脱下,即便脚踝被锁上了不可能解开的脚镣。在这般痛苦之下,轻轻提起裙摆的她依旧是迈着那优雅而美好的步伐前进着,带起一股源自自身的沁人心扉的清香,传入的鼻腔之中,治愈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仿佛烈夏的酷暑都消散了许多。

  无论是穿着高跟鞋的双足在挥动时完美的曲线,还是她稚嫩的瓜子脸上那依旧清冷的神情,亦或者说少女在前进是带动着两抹酥胸抖动时的绝美。看起来是那么的青春美好,以及让人有些把持不住,令人忍不住去遐想有些无法吐露出的幻想。

  “哒哒哒。”

  “叮叮叮。”

  双足穿着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的接触声与双腿间金属在挪动时碰撞不绝于耳的交织着,强行闯进进了他们的心房,却轻轻拨动着他们荡漾的心弦。

  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身着婚纱的女孩,尽力控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与异常,连咽口水发出的细微响动都在死死压制着。生怕她会因为任何风吹草动而消失在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小小边境之地。

  直到那位走到了柜台前的少女终于张开了微抿着的粉嫩嘴唇,吐出了那好似天籁的悦耳之声。

  身着纯白嫁衣的公主说

  “我来,交货了。”

  沉醉于遐想与少女美貌的人们终于被完全唤醒,早已在心底默默地将女孩称赞了无数次的冒险者对她投以灼热的视线,即便是镇里颇为稀少的女性冒险者眼中也对这位女孩产生了有些异样的情愫。

  深闺的公主出现在了本不该出现的小镇,就像是名为天龙雪狱的奇迹一般不可思议。人们想要呵护这被衣物囚禁着的可怜女孩,人们想要占有这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无限美好的美丽之人。

  他们也在这个时候产生了这是否就是传说中那位身穿婚纱的最强冒险者这一想法,但也在这想法冒出的一瞬间被否认掉了。因为他们看见这位绝世少女完成的交货委托,仅是那种一般冒险者花费点时间便可以完成的垃圾委托,一想到着,人们便松了口气。

  传说终归是传说,果然一点儿也不靠谱。

  可是这位身着纯白嫁衣的公主依旧没有理会人们那炽热的眼神,并不在意他们那或肮脏龌龊或美好无比的想法。在交往货之后的她拿着钥匙便径直走向了属于她的客房。

  她如同万年坚冰一样寒冷,对人们眼中的炽热充耳不闻。

  可是冒险者们只能目送着这样一位女孩远去,他们生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会玷污这位一尘不染的人儿,即便那道纯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后会无比懊恼自己的一动不动。

  但这位在人们眼中遥不可及的女孩在进入了房间的第一个举动似乎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在少女进入了她的客房之后,脸上那冷漠的神情瞬间消散。只见她有些警觉地观察了房间四周的布置,并伸出白丝玉手敲打了一下这有些厚实的墙壁。确保了自身接下来一举一动不会被外人所察觉到的她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低着头,用着完全不同于先前清脆悦耳的微妙语气对着身上的嫁衣说话。

  “我就不信你这该死的婚纱真的就脱不下来了,拆不掉项圈我就不信还拆不掉你了!在我身上呆了这么久就不嫌累么?”

  少女又像是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着,随后着赤瞳中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

  做出了某种决定的她咬紧贝齿,伸出那十根修长柔软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那件纯白嫁衣的上沿,随后向着外面用力一扯。

  可少女预想中婚纱随着被少女的双手强行扯下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而是这身婚纱随着那件无法脱下的紧身衣在被少女拉扯时展现了惊人的韧性。

  这两层丝质织物即便被女孩拉出距离身体的肌肤数公分有余的距离却没有该有的破裂之声传出。

  但少女并没有感到任何一丝意外,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份场景一样。只见她以及紧咬着牙,用出更大的力气将这身衣物不断扯出自己的身体,但是这囚禁着少女的这身衣物也在这个时候做出了反击。

  “呜啊?!!”

  白色的光芒从嫁衣浮现随后笼罩了少女的整个娇躯,自下身传来的猛烈震动几乎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少女凝聚起来的坚强意志,少女那原本紧抓着衣物的小手也因为这不间断攻势在无意之中放松了力道。于是那身被少女拉扯得老长的衣物在少女松开双手的瞬间便回弹归位,稚嫩敏感的肌肤被在被丝质紧身衣完全贴合每一处肉体传来的异样快感令她忍不住发出诱人地低吟。

  有些不甘心的可怜女孩伸出白丝小手将自己繁华无比的裙摆撩起,露出了那先前从未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绝色之景。

  穿上了白丝紧身衣的公主穿上了一层白丝连裤袜,两层轻薄的丝质物品将少女双腿的曲线完美勾勒出来,纤细的玉腿在裤袜的帮助之下散发着异样的光泽,显得如此诱人。但是婚纱下身类似于死库水的设计将少女的花园完全覆盖并掩藏住,并且也令这覆盖过少女盆骨的裤袜完全没有脱下来的可能性,除非她有能拆掉那枚项圈与镣铐的惊世之能。

  气在上头的少女开始使劲地撕扯着裹住自己美好下身的布料,不自量力的她试图将那令自己陷入情欲与痛苦的震动之源拿出。

  于是她便再度理所应当地失败了,一闪而过的白光抽干了女孩的所有力气,失去了身体支撑的她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立刻瘫倒在地。随后,位于少女私密位置,深埋并填满少女体内的玩具开始了更为强烈的震动,令少女不断地临近名为高潮的顶峰。

  但是这身恶毒的器具却在少女临近高潮的瞬间便停止了工作,积蓄已久的欲望随着先前的震动遍布了身体的每处却无法得到释放。但在少女身体能感受到的快感逐渐消退之后,那三枚玩具便又故技重施,开始了更为强烈的震动,轻而易举地将这位可怜的公主狠狠抛上高潮的边缘,随即无情地停止了工作。

  还未等少女颤抖着身体从恍惚中缓过神来,她下身的玩具便又如此循环往复,精确地令少女感到绝望地开启了下一轮的调教。

  这是名为“寸止”的歹毒惩罚,熟悉少女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玩具们总能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拿走少女最为渴求的事物,却从来没有一次越界给予她应有的欢愉。直到过了许久这位少女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抵抗意志被衣物带给她的惩罚完全消弭殆尽,这身填满了少女身体的玩具才不再震动。

  “我错了……”

  因为寸止的惩罚,少女双眼略显湿润,用带着些许哭腔,还在发软打颤的声音无神地说到。

  听见女孩道歉的婚纱随后再度闪过一道白光,这才将先前夺走的身体控制权还给了她。

  能够自如行动的少女恢复自由后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伸出双手一边揉捏着自己柔软的胸脯一边隔着下身的布料爱抚着自己的花园。但是她这样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先前完全震动时所产生的强烈,除了让本就渴望释放的情欲变得如同潮水般强烈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仅是单纯地靠手隔着衣料抚慰自己的身体,是远远无法令自己这具被穿上了婚纱囚笼的身体高潮的。

  果然还是不行呢,无论是脱下这身好看衣服,还是让自己去往高潮。

  再度意识到这些事实的少女只得长叹一口气,对着这身美丽却恶毒的衣服说到。

  “话说,你在我身上呆了这么久就不嫌累么?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厌倦了。”

  衣服并没有给予回应。

  而从情欲恢复了过来的少女再度支起自己的身体,她踏着高跟鞋走到了不远处的镜子前,将自己全身样貌暴露在镜子里。女孩就这样呆呆看着镜子的景象,身穿纯白嫁衣的她美丽无比,却又被这身嫁衣各方面完全限制住,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在恍惚中,少女念出了刻在项圈上的那串古老文字。

  永世无垢的不死姬——芙蕾雅

  “这称号真的很适合被囚禁于婚纱拘束之下我呢。”

  她苦笑着。

  我曾是开创了新魔法体系的大魔法师,我也曾是是仅凭借意志之力便可以抵达第一阶梯的唯一人类,我还是那独坐于死亡高塔的魔女。

  可是一切都变了,因为我一时的愚蠢,因为我贪图美貌,自大的我成为了被囚禁在这身衣物里的囚徒,于是,我的魔女之名被他人强行夺走,无法反抗他们调教的我成为了永世无垢的纯白公主。在那之后,泪水与哀歌萦绕在我的身旁,直到永远。

  而到现在,我成为了一个游历于世界的冒险者。

  那曾是一千年前发生的事了,身上的衣物并不允许我在被衣物调教的人生中散失了理智和时间观念。

  ————

  “我不会怜悯一个没有任何决心的人类。”

  我以着冷漠无比的声调宣判着有一位闯入者的失败,无需我再次赘述,我便看见被我宣告失败的冒险者连跪带爬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这样很好,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而言,能够迅速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放弃那不可能的希望也是一种美德。如果这个人和先前的闯入者一样在失败之后向我乞怜摇尾的话,或许不耐烦的我会直接丢一个魔法把他化成灰烬吧?

  可我还是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无聊了,这一成不变的日子。

  天资过于聪颖的我,仅在十六岁便抵达了大魔法师这一境界,史上最为年轻的大魔法师,而后又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将自己的魔力造诣提升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

  但仅是如此,我还不足以在善战的王国内建立起这刺眼的,象征着不详的死亡高塔,能让他们没默许我这么做的还有一个理由,那便是我创造了全新的且只能为我所用的魔法体系——伊莱欧之念。我只需要通过脑海中的构想去创造或者毁灭,魔法就能在现实中完成我期望的任何事情。全新且独特的魔法体系再加上足够我肆意挥霍的庞大魔力,在这两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之下,年纪轻轻的我便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

  面对这般惊艳的我,所以会有着不计其数的人来拜访着我,或为我眼瞎收愚不可及的他们为徒,或为我肯高抬贵手为他们做一点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小事,或为一睹我那惊艳上天的盛世美貌。

  可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和动机,他们都无法打动我,而我却被这数以百万计的拜访者整得不厌其烦。于是我在王国边缘的森林中建立起了一座百米的死亡高塔,只有通过试炼的闯入者才有机会得到我的聆听,而在那之后,我会自行判断是否有完成他们愿望的必要。

  我也限定着高塔每天能够容纳的人数,每天仅有一百人可以进入我的高塔。可他们依旧狂热的堵在高塔的出口,企图成为下一个试炼者,直到一天的最后一个闯入者灰溜溜地离开了我的居所。

  “这应该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闯入者吧?好像我已经好久好久因为人类的琐事没有离开高塔了呢。”

  在目送最后一位闯入者离开之后,我闭上双眼轻轻低语。

  也对,试炼者中仅有着极少数人成为了成功者,可他们的愿望不是推翻王国的统治就是由我赐予他们我的魔力体系这类不切实际的愿望。而实力与我接近的大魔法师也知道我创造的魔法体系的不可复制性,但老头们的魔力总量又胜于我,所以他们也不会腼着脸不远千里来拜访这位比他们年轻五六十岁却实力相当的魔女。所以我就这样被动地选择了独居在死亡高塔,成为了他们口中的魔女。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他们活活烦死,也不用因此大开杀戒了。

  “嗯……现在该干什么呢?总不能继续修炼魔法吧?之前都连着修炼一个多月了呢,可是没有乐子看的时候真的很无聊诶。”

  我又在那里自言自语,这是每天都会产生的自我提问环节,没有一个朋友的我理所当然,也会孤独所困扰,而后再一次选择让自己的魔法造诣更进一步。

  但今天不一样了。

  “啊啊啊烦死了!我要出门!”

  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枯燥生活的我开始大叫,住在这里许久的我想着要离开这座漆黑的居所。

  可是就算我离开了高塔,我又该去往何方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于是我再度陷入了沉思。

  而在脑海里否决了无数种方案的我情绪也不可避免地愈发低落起来。因为我悲哀地发现,我的人生除了枯燥的修炼之外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我想要去做的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其实修炼也挺好的。”

  我有些认命地自我安慰着,随后用念头控制自己的身体缓缓送到了自己打造的修炼室。

  “嗯?怎么又有人来我家了?怎么她的双手捧着这么大的礼盒呢?她应该不是来参加试炼的人吧。”

  我突然惊讶地发现在塔的入口多了一个女人,而引起了我的注意的是她手上捧着的有些巨大但是包装十分精美的礼盒。

  “算了算了,今天闲来无事就破例让你进来吧。”

  在短暂的思考后,我选择直接将塔外的女子给传送进来。作为消磨我时间的手段之一,要是能直接浪费掉我今晚时间的话就更好了。

  “所以,你这个不参与试炼的人来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的话赶快说吧,我的时间宝贵着呢。”

  我强压着内心的不爽,坐在王座之上将视线挪到了其他地方。而至于我不爽的原因便是我居然才发现这个女人是我一位死对头的手下,而这一切是她站在我面前才发现的,我暗暗骂自己的疏忽,先前产生的些许好心情完全被搅和了。

  我看见她面带微笑向我行一个礼,和其他深受贵族利益训练的人一样,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是这样的无懈可击,令人察觉不到她的真实想法。可是这样令我感到恶心的举动却在王国贵族那边很受欢迎。

  果然贵族这种垃圾制度还是不该存在为好。

  我发现她正深情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纯真之情,这样的她说道

  “我是奉我主人奥术魔女列娜塔之命,前来邀请尊贵的芙蕾雅小姐参加于晚上九时正式开始的舞会,请您务必穿上这件我家主人为您倾心订做的衣物,想必绝美的您再穿上礼盒内绝美的衣装一定会变得更为耀眼夺目吧?”

  她的嗓音十分甜美却不让人感到腻耳,恰到好处的音量配合着她无可挑剔的话术,和她的先前所展现的理礼仪一样,让人感到舒适无比。

  但我还是不喜欢她这样的姿态,也对她所说的舞会提不上什么兴致,更不会对她背后的主子有好感。但她口中的那件,还是成功引起了我的一些兴趣,久居高塔不出的我确实缺少着一些足以惊艳到我的衣物。

  所以知道我缺漂亮衣服之后,你背后的主子就让你带了个衣装陷阱给我穿上吗?

  我做出了恶意但直接的猜测。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礼盒里的衣服长什么样,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去一探究尽的。

  而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期待,我并没有透过我的魔法去探测礼盒内的真实景象,而是去选择在稍后手动打开。

  “你就把礼盒放着吧,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然后,你可以走了。”

  仅是开口说话便感到有些烦躁的我尚未等到她做出任何礼貌性的回答,便想象了一个她被传送出高塔的画面,然后高塔的大门再度关闭。

  于是我眼前的女人便消失了,高塔的大门因为我的想法再度禁闭。

  直到我能感受到高塔中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先前焦躁混合着其他多种负面情绪传来的不适感才消散了大半,只余下些许不安潜藏在我的心底。

  究竟是什么原因令我感到不安呢?

  是因为这个礼盒是明摆着的陷阱吗?

  我摇了摇头,很快即将仅剩下少许的不安强压下去,我并不担心这身衣物会是专门针对我的陷阱,就算真的是所谓的衣装陷阱,也无法对现在的我造成困扰,即便那位在心底将我视作死对头的女人是一位大魔法师。

  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回到闺房里的我亲手打开了那个包装十分精美的礼盒。

  于是我见到了大概能称得上令我惊艳的景象。

  在精美的礼盒内部,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件纯白色婚纱样式的礼服,然后是与纯白礼服相匹配的乳白色丝质手套和足以覆盖我臀部的白丝裤袜,而除此之外还有着一双鞋跟很高的白色高跟鞋以及一枚造型精美的银色项圈放在礼服旁边。不过最令我在意的是这件和白丝裤袜材质十分接近的丝质衣物,看样式好像是要穿在我的身上来着的,而这套礼服没有贴身衣物的缘故大概也是这件包裹身体的白色连身丝衣代替了贴身衣物的作用。

  果然是让我不得不去触碰甚至去穿上的陷阱。

  为了一睹这套衣服的全貌,我伸出双手将那件纯白色的礼服从礼盒中拿起细细观察。

  于是我发现了一些令我更为惊叹的绝美设计,由极为名贵的皇家蚕丝制作而成的婚纱礼服有着极为华美复杂的裙摆,长长的裙摆已经达到了完全覆盖过我足部的程度,外加上那几乎比人更为长的沉重拖尾,就算穿上了这双高跟鞋也需要我提起裙摆才能进行走路不被绊倒。

  与礼服下身繁华纯洁的设计完全不同的是,这礼服在上身的设计就十分色气了,礼服背部的大片开口能将穿戴者的大部分背部暴露在外,而礼服抹胸部分却变成了完全贴合胸部的乳袋设计,想象一下,一个穿着婚纱礼服的绝美少女提着长裙在迈步时毫无保留地将胸前与背部的美好展现在世人面前多棒啊。

  而最后便是礼服最上端的高领部分了,穿上这套礼服后,再用项圈将高领部分遮住,会令人们再度增添一份对穿戴者纤细脖颈的幻想。知晓了这婚纱礼服服全貌的我便对衣服的设计者评价再度提升了一个档次。

  只能说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为绝妙啊,不过似乎有些设计羞耻过头了,但就是这样,我也愈发期待其他衣服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了。

  于是怀揣期待的我开始拿出了同样引人注目的白丝裤袜和真丝手套,完全由冰风蚕丝制成的两件衣物被绣上了许多耀眼的金丝纹路,给我的感觉要比单纯的白色裤袜与手套更为圣洁以及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我轻轻摩挲这条白丝裤袜以及丝质手套,随后指间的那端传来了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以及别样的舒适感便迅速席卷我的全身。

  这两件丝质织物有些冰凉却舒适无比,但对衣物十分挑剔的我爱不释手。

  不得不说这条裤袜与丝质手套的质量应该可以算是我见过最好的衣物了。

  心中不由得有些喜悦的我拿出了那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放入手中细细观察着。

  嗯,与先前的想法一样,这双高跟鞋的鞋跟确实有些高过头了,一般而言,穿着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便能令一般的女子在走路时感到有些痛苦了,而这双鞋的鞋跟按照我的判断居然达到了惊人的十二公分,这也意味着在人穿上之后只能进行极小幅度的迈步了。不过对身为魔女的我而言,虽然穿上这鞋子会导致走路困难,但也不会给有魔法帮助的我带来过多的痛苦。

  而且就算只冲着这白色高跟鞋上那精美无比的绑带,我想我也会去试一试的。

  然后是这枚闪烁着银色光泽的金属项圈了。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项圈放入我的手中只能感到一丝冰凉,并不沉重,没有一个符文的存在却又能让我感受到这东西有着魔力增幅的功能,属实是不错。虽然项圈的开口做的很隐蔽,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项圈开口位于脖颈处正后方,在扣上之后一般人根本不会发现这枚项圈如何打开。

  我也听过禁魔项圈的存在,据说那东西能够完全限制住魔法师魔力的流动。可就算这枚项圈是真的禁魔项圈又如何?我构筑的魔力体系与众不同,如果只是单纯的禁魔项圈,就算做的再好也无法剥夺我使用魔力的权限。

  不过如果这枚项圈真的是我无法脱下来的禁魔项圈的话,那得由怎样的材质才能完全限制住我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花费的财力物力得有多么惊人呢?至少得举国之力才能做出这样一枚完全限制住我的项圈吧?

  但怎么可能会有笨蛋花这么大代价想谋害我呢?就算是同位一级的大魔法师也不行,我可是“魔女”啊。

  我轻轻摇头,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探测魔法数次扫过这套礼服的结果也告诉我这只是制作十分精美礼服罢了。

  于是安心的我将最后的白丝紧身衣拿在手上细细观察。

  在短暂的时间过后,我有些脸红地得出了结论。

  这穿在我身上的话真的好羞耻啊,但是做的也是真好看啊……

  梦幻蚕丝制成的丝质衣物薄如蝉翼,但也有着极为舒适的触感,这份舒适甚至比裤袜与手套带给我的愉悦更甚。但即便我穿上了白丝紧身衣,那本该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得到了紧身衣的覆盖也不会有着那种安全的遮蔽感,反而是人们看见雪白的衣物之后会动用更多脑力去想象那被紧身衣所吞没的朦胧的娇躯。可是紧身衣在后背的拉头也会被项圈完全吞没,只留下那有些细小的拉链痕迹引发人们更多的遐想与欲望。

  如果我穿上这套衣服的话一定会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吧?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是又给自己丢下了一个问题。

  要穿上去吗?我这样想着,拿起了这身礼服与自己身上正穿着的法袍对比了一下。

  嗯……这身上毫无特色的黑色法师袍还是换下来吧。

  仅是稍加对比了一秒钟我就坚定了这个信念。

  于是我便飞快地将身上的法袍丢到了床上,随后身上穿着的连衣裙以及内衣内裤等贴身衣物也被我放到了该放的地方,法师之靴在被脱下之后放在了床的一边。

  在脱下了身上毫无特色的黑色法师袍和其他衣物之后,我再次看见了自己那如同陶瓷般白皙的躯体,柔软的皓白玉足踩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赤裸着肌肤的我也因为直接接触空气感到了一丝冰凉而微微颤栗着,没有着毛发的白皙性器在中央分开了一丝细小的裂缝,胸部的两颗樱桃也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而微微挺立。

  是许有些寒冷的感觉,却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

  虽然我的虽然相比于王国女性平均水平来说好像小了那么一些,但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以及我那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依旧令我依旧很自豪。

  我也对我自己这样的身体感到了十分满意。

  随后我稍稍掂量了挂在胸前那两团软软的东西。

  说不上沉重,反倒是有些轻盈柔软。

  嗯,好像那边只有B的程度还是小了一点,但是用魔法变大什么的还是算了。

  还是穿上这套衣服试试好了,就算是陷阱也不会妨碍到我。

  我这样想着,便将礼盒中的紧身衣再次捧在手上,拉开了位于紧身衣后背处的拉链。值得一提的是,这套礼服以及先前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自带清洁魔法,所以并不需要我清洗身体。

  白丝紧身衣在逐渐吞没我的身体时那种异样的满足感与舒适感便也随着我的足尖弥漫至全身。就这样连同脖子在内都完全在了紧身衣的包裹之下,原本素白的玲珑肉体在穿上这衣物之后,除了让我的白细的肌肤在紧身衣的衬托下得朦胧且更加美好,紧身衣上面绣着的些许金色花纹也令我的身体变得无比的诱人。

  虽然很好看,可是这丝质紧身衣穿上之后感觉不跟没穿一样吗?

  我微红着脸强压下其他想法,并不打算多加欣赏自己身体的我拿起了这双同样令我十分喜欢的白丝裤袜。

  我坐在床上,握着连裤袜,将自己本就被丝质织物包裹着的脚尖往袜口里面缓缓套去。

  虽然有些冰凉但是紧贴着身躯的舒适感和恰到好处的紧缚感也随着白丝裤袜的上升逐渐包裹了我的双腿。然后我一鼓作气地将裤袜提起,覆盖了好像依旧是有些小的臀部。

  即便先前已经穿上了丝质紧身衣,但是包裹花园时带来的些许异样感觉还是令我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似有什么奇异的感觉从花径中流淌出来。

  抚平了裤袜的褶皱之后,我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穿着双层白丝的纤纤玉腿也是如此的美妙。自己下身的花园因为仅穿着裤袜的缘故,能够模糊的看见那里青涩的美好。那种欲拒还迎,如同轻沾露水的娇蕾隔着晨雾,仿佛等待着在等待着什么人的采摘一般的微妙感,莫名地令我俏脸发烫。

  好像这么穿还挺舒服的,就是好像有点羞耻。不过穿上那件礼服之后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白丝手套与白丝裤袜的材质相同,在我将指尖稍稍套进白丝手套之后,带有着自动贴合特性的手套便完全覆盖住了我的整只右臂,仅仅包括我的指间的缝隙都被这只白丝手套完全贴合,看着紧紧贴合手臂的手套,给我带来一种右手被手套吸附脱不下来的奇怪感觉,但事实上,我的右手在紧身衣和手套的双重包裹之下,灵活度却丝毫不减。而左手穿上白丝手套的步骤完全相同,我就不再多赘述了。

  然后是那件十分惊艳的婚纱礼服了。

  与我想的一样,是十分舒适但又紧贴着身躯的安逸感。在穿上了这身礼服之后,这长过头的裙摆碰到的地板上,依旧纤尘不染。看来我需要再穿上那双高跟鞋,群摆才不会碰到地面,虽然看起来即使拖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脖子上的高领在被我扣好之后,整件礼服也被固定在我的身体不会轻易脱落了。被洁白束腰勾勒的纤细腰身、背后暴露在外的大片白丝背部、被抹胸的乳袋所贴紧的胸部也如我先前想到的一样,一大抹白腻的乳肉随着我的呼吸轻微地颤动。

  这礼服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让我看起来更加引人注目了。

  只是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礼服内部居然有着体操服那样的设计,在穿上之后,礼服底部的布料便勒住了我的下身,原本被紧身衣与裤袜挑逗着的花园因为突然间的摩擦变得有些湿润。

  “唔……”

  而我的脸颊也因为这不经意间的举动而再次染上了诱人的绯红。

  要是再戴上项圈和穿上那双高跟鞋的话,事情结束后脱下来这身礼服一定会麻烦吧?假设项圈是不可破坏的话一定会特别好玩的吧?不解开项圈,就脱不下婚纱礼服,不脱下礼服就脱不下白丝裤袜和紧身衣。就像是被设计好的一样,一环接着一环。这身衣服无法改变的穿脱步骤让我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真的是让我无法反抗的陷阱,如果这件紧身衣真的被施加了我无法脱下的诅咒的话,那样的话我会因为现在的举措而后悔万分吧?

  昔日最具天赋的魔女因为一时的爱美之心转而成为了一身礼服的囚徒什么的。但却因为永生的缘故永远无法解脱。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很微妙吧?

  不过既然都穿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不再加把劲呢?反正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魔女呢。

  于是坐在床上的我将自己的那对白色圆润的小脚套进了这双白色的高跟鞋,然后拉上了位于脚踝上的绑带。

  我没有片刻停留,继续将那枚安静躺在一旁的银色项圈扣在了自己纤细的脖子上。

  随着位于脖颈处那“哇擦”的声音出现,轻微的呼吸困难也在这个时候出现。这宣告着我身上的衣物已经完全穿戴完毕,同时也意味着如果我不把这枚项圈解开的话身上的衣服是不可能脱下来的,因为无论是紧身衣的拉头还是礼服的高领都被这完全贴合我肌肤的项圈给吞没了。不过我能感受到位于脖颈后方的项圈接口依旧存在,这让我松了口气。

  去照一下镜子吧?

  于是我站起身,向那端走去。

  仅是第一次将身体的重量寄托在那对穿上了高跟鞋的白丝玉足便令我感到了有些痛苦,在将自己双腿迈开向前移动时那种痛苦更甚于先前。如果我仅是穿上这对高跟鞋的话,我相信我还是能很快习惯这份痛苦的,但是身上的衣物已经可以用沉重来形容了,在这一美丽而繁琐的衣物加持之下,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习惯去适应。

  而适应高跟鞋与衣物带来的结果就是,即便没有脚镣锁住我的双腿,我也只能进行小幅度迈步,步子稍微一大便会有摔倒的分险,就像是我正被困在没有任何拘束道具的衣物束具之中。

  即便我离镜子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我也花了整整五分钟才走到了那里,但所幸的是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我看了镜子中的少女,容貌本就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她有着胜似飘雪的纯白长发,无垢的白色发丝间萦绕的幽香令人心旷神怡。比红宝石更为瑰丽的双眸目视着镜子的绝美景象,喜悦与满足的心情在眼神中交织着。她正轻抿着那对樱粉色的唇瓣,闪烁着娇嫩欲滴的水光。

  华美的纯白婚纱礼服包裹着了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却又将少女纤细的腰肢以及胸前的柔软完美展现出来。背后显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不但没有因为白丝紧身衣而显得突兀,反而增添了许多异样的美感。而精致的锁骨也因为这身薄薄的紧身衣显得更为诱人,裹上了双重丝质织物的双臂在一举一动间也散发着柔美的气息。那枚银色的金属项圈扣在纤细的天鹅颈,令人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想要呵护那位娇柔的少女。

  通过镜子,我窥见了现在的自己是何等的美妙。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身体曲线,还是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一对白丝小脚,或者说本就绝美的容貌。都在这身礼服的加持下到了新的境界。

  我正有些痴迷着欣赏自己的美景,却突然察觉到了来自身体上的异动。

  是正穿着的白丝紧身衣发生的变化,我突然感受不到原本位于背后的拉链以及拉头的存在。这意味着即便没有项圈的存在,要脱下这身衣服也是一件好麻烦的事。

  或者说,事件的始作俑者压根不想让我脱下。

  “嗯……紧身衣拉链没了吗?虽然项圈的接口还存在,不过这身礼服还有什么什么舞会果然是陷阱呢。”

  这身衣服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实面貌,但我却丝毫不在意,这种藏在绝美之下的些许肮脏手段是她最喜欢的事情,可是她每次都会失败。

  于是我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份礼服带给我的其他意义,除了让我成为纯白无垢的公主之外,还有着些许羞辱的意味。

  同时,紧身衣不经意间的摩擦也让我有些敏感的身体产生了些许快感,原本粉红的乳尖也因为丝质织物的亲密接触而有些挺立发硬。

  可是为什么我会感到一丝安心呢?将自己的余生托付给这身衣物什么的或许也不错?毕竟在穿上这身衣服之后自己的身体好像也感觉蛮舒服的。

  但一想到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嘲笑着我,在她眼里我就是应该这身好看却色气的衣物的奴隶,然后成为永生不死的纯白奴隶公主罢了,而被她玩弄将是我余生的命运。

  那这个想法还是算了吧。

  但是呢,看在这身衣服这么好看的份上,也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那就陪你玩玩吧,我允许你保留这份幻想。等我出去呼吸完新鲜空气就把这身礼服脱下来。

  “走吧,去外面看看。”

  我这样说着,身子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我的寝宫。

  时隔多年,我再次离开了这孤独的高塔。

  ————

  舞会一如既往地吵闹,一如既往地令我厌恶。和所谓的贵族制度一样,毫无必要,却依旧存在着这世界上,无法消除。

  在成为高塔魔女前,我这么认为。在成为“纯白的公主”之后,我对舞会的厌恶更甚。

  这些贵族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呢?真麻烦啊,为什么他们都不嫌累呢?

  他们又在举杯祝贺什么呢?我不太想去听见他们丑陋声调下的具体意义,故没有用魔法强化自己的听力。

  但我还是发现了他们所谈论的对象,他们正谈论着我。我也观察到了他们眼神中那赤裸而炽热的欲望。

  对见到了高塔魔女之美貌的喜悦,对身穿礼服的纯白公主的占有欲,对暂时委身于礼服的我的性欲,本是常见的三种不同欲望糅合在一起,在我眼里却有些无法忍受,这样的人们只会让我有些反胃。

  于是我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邀请我跳舞的贵族们,无论是年轻气盛的王子也好,还是德高望重的公爵也罢,无一例外,都被我简单且不留一丝幻想的拒绝了。可他们谁都不敢生气,因为他们都知道,眼前身穿礼服的柔弱女子是王国最强且最年轻的大魔法师。

  不要惹怒一个大魔法师,除非他使用不了魔法。

  这是这个王国的谚语,也是人们所知晓的事实。

  这就是被众人所倾慕的感觉吗?或者说,这就是被众人所“宠爱”的感觉吗?

  但我却不太喜欢起来,我只是坐在舞会的最边缘地带,他们也依旧会有意无意对将目光投向我,眼神中满是复杂与对无法与我共舞的可惜。

  开什么玩笑,穿这这么高的高跟鞋只是站着就有些折磨我的脚了,让我跳舞的话估计跳两下就能把脚崴了。更何况,我真的对人类的应酬与跳舞什么的没有兴趣,我只是来呼吸新鲜空气解闷什么的。

  而现在我愿意托付的对象只有这身衣物罢了。

  但好像事与愿违了呢,秉持着出门缓解无聊的我被人类无聊至极的舞会折磨得更为烦躁了。

  那还是赶快回去脱掉这身衣服好了,无论是不是这个舞会这身礼服是不是特意针对我的陷阱,我也不打算继续陪你或你们继续玩下去了。

  我这样想着,于是站起了身,朝着舞会的出口走去。

  然后啊,我正常听见了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声音之一。

  “魔女小姐,您现在就早早离场是不是不太给我这个舞会主人面子呢?您这样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呢。”

  甜美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而后传给我的耳中,于是先前因为我的出现而有些吵闹的人们都因为这一道声音的出现变得寂静无比。

  “啧,所以呢?你以为我穿上了这身衣服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吗?我可并不觉得你能拦住我回去睡大觉。”

  我转过了头,声音满是不屑,将视线投向了那位身穿黑色晚礼服的美丽女子。

  她看起来如同妖冶而瑰丽的黑色蔷薇一般,黑色的宝石瞳散发着危险而刺人的信号,在她甜美的嗓音之下是那癫狂而病态的扭曲之心,若有人因为她的美貌与年轻而小瞧她的话,那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她是王国唯七的大魔法师之一,她是王国皇家学院的荣誉院长,她是我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大魔法师,她是“黑蔷薇”莫莉丝·格琳,估计是这次陷阱的主要谋划者,同样的,还是我一直以来的手下败将罢了。

  谁让我比她年轻还比她更加强大呢,所以在我被人们封为魔女之后,她自己也成为了所谓的嫉妒魔女。

  略逊色于我的她处处和我作对,而我和她唯一共同的立场就是身处于大陆最强国家之下生活着,所以对世事不太关心的我并没有冒着背叛王国的风险去把皇家学院的荣誉院长杀了,我还没有强大到同时挑战六个大魔法师。

  可是眼前的女人仿佛明白了我的想法一样,我听见她这样说,先前潜藏在心底的狂妄不加掩饰地浮现出来。

  “那您大可来试试呢,尊贵的,芙—蕾—雅—小—姐。”

  到最后她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我的名字,用饱含着恨意的眼光盯着我,仿佛要刺穿我无懈可击的防御。

  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变故,虽然空气中魔力含量变化很小,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如果是不止一是她一个大魔法师的阴谋呢?这样的话她便有足够的把握再度谋害我了。

  可是王国的另外几个大魔法师明明都是没有利益相关的,为什么会有人和她联手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算了不管了,先把这烦人的衣服脱了,然后回去吧。两个大魔法师的话也不是不能打,如果更多人的话我还是准备先走一步好了。

  想不出究竟的我准备脱下这身衣服,伸出裹着白丝手套的指尖捏住了那枚银色项圈。

  这挂在脖子上的东西我懒得用手打开了,还是直接碎了好了。我这样想着,然后说出了由我自己制定的真理。

  “碎。”

  然后是出现的意外情况让我有一丝错愕。

  “嗯?”

  我惊讶地发现,那枚挂在脖子上的项圈并没有如我想象地一般碎成无数片金属碎块,在我的破坏魔法没有产生效果之后。那枚项圈反而加紧了对脖子的限制,从颈间传来的力度之大几乎令我有些窒息,只得小口呼吸的我再度伸手触碰项圈尝试解开时却发现了一个同样惊人的事实。

  项圈的接口处完全消失了,仿佛这枚项圈凭空出现并锁在了我纤细的天鹅颈上。

  “怎么回事?”

  疑问从心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而我眼前的罪魁祸首仿佛在欣赏我的失态一般没有进一步采取动作,而是面带微笑地瞧着我,仿佛在说。

  “好戏还在后头呢。”

  被看扁了啊……

  我有些意外地想着,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时候藏在暗处的人突然偷袭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吾以魔女芙蕾雅之名,命囚禁吾身之衣化作尘世之埃土。”

  被施加了魔女之名的魔法格外强大,即便是站在不远处黑蔷薇也露出了有些凝重的神情,但她依旧没有出手阻拦我。

  于是一道足以湮灭整个城市结界的白光凝缩成小小的一团包裹住了我的双手。然后在短暂时间内具有着毁灭之权能的我便伸出双手,用这双纤细柔美却又能破坏一切的白丝玉手开始撕扯我正穿着的华美却不该出现的礼服。

  “怎么可能?!”

  好像真的出大问题了。

  先前的小小疑问与惊讶在此时化作了巨大的震惊,我在此时甚至染上了一丝名为恐惧的阴暗气息。

  可是无论我如何撕扯着这身礼服以及紧身衣,它们总能将我手中的毁灭之力逐渐中和然后消散殆尽,而仅是有些孱弱的肉体所带来的力量根本无法将这身材质极佳的礼服给撕扯开来。

  而作为罪魁祸首,黑蔷薇自然也在这个时候做出反击,于是我看见她朝我伸手轻轻一指。

  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巨大压力几乎令我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而本就纤细的脖颈也被这枚项圈勒地更紧了,原本只能小口呼吸的我现在似乎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我瘫坐在地上,不断使出一个又一个魔法破坏着身上的衣物拘束。

  可无论我打算凝聚出怎么样的魔法都无法解决自己的困境,因为以着念想而达成魔法目标的我意识已经逐渐模糊,思考对于现在的我已经成为了有些奢侈的事情。

  放以前来讲,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我居然对身上正穿着的衣服没有一个有效的办法。

  不行!不能在这里耗下去了,不然真的要出事了。

  在魔女完全落败前,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原本身上因为衣物缘故传来的束缚感,及项圈带来的逐渐窒息的感觉,因为这一道保命魔法而停止了进一步的束缚,会到了最初始的样貌。

  在我被突然出现的另外两个大魔法师强行留住之前,身躯已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这个舞会。

  ————

  我是跌落在在自己的塔里的,但我所受到的真正痛苦远不止是身体从半空跌落砸在地板上可以比拟的。

  “啊啊啊啊啊!!!!”

  我几乎在那忘情地喊叫着,试图缓解从那里传来的痛苦,即便现在的情况万分紧急,但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我暂时忘记了这一件事,甚至忘记了我本身的存在。

  我所能够知晓的唯一事实便是我的处之之身被下身突然出现的玩具夺走了,而我的身体之所以不受控制地跌倒也是因为这份迫使着我呻吟的疼痛所导致。

  我也因为这份痛苦与屈辱所糅合在一起的悲伤而产生了些许晶莹的眼泪。

  在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份巨大的痛苦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体内三枚有些粗大的器具带来的极乐快感。

  “呜哇哇?!!”

  三穴内受到了毫无规律的强烈冲击,剧烈的快感不断拍打着我刚回归不久的神智,含义与先前痛苦完全不同的呻吟再次从我的嘴边吐出。

  它们开始在我的体内肆虐。

  每一枚玩具都在剐蹭着我那细嫩敏感的膣肉,以着毫不留情的暴力姿态带走了我的第一次之后便这样开垦着我的身体,身体被微微扩张带来的感觉在适应了之后便是无尽的快感冲刷着我的理智了。

  快感所带来的舒适信号令我无意识间又发出了阵阵甜美的娇吟。

  “要去了!!!呜呜呜❤️”

  暂时屈服于体内快感的我感受着体内这刻骨铭心的舒适感,先前由于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我弓起了腰,随后娇躯随着三枚玩具的震动而剧烈地颤抖着。

  很快的,在我丢失了贞洁之后。来自下身的玩具开始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在玩具强有力的震动下,很快便为我带来了名为高潮的新体验。随后的,因为玩具的第二次高潮,第三次高潮,不间断的的高潮淹没了我的理智,让我完全无法提起记住自己的身体去了多少次。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的我早已忘记女性的矜持,只得用着张开的嘴间发出放肆的呻吟与哀鸣。

  “哇哦哦哦哦!❤️”

  塞入菊穴内的拉珠开始以着不停扭动与震动的方式进一步蹂躏我的菊穴,让我的肠壁在此时感受了完全不同于阴道却依旧强烈异常的快感,本就敏感无比的尿穴也因为尿道塞的震动而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可是积蓄在膀胱深处的液体却因为尿道塞的阻塞而无法排出分毫。

  “呜呀呀呀呀?!!不……不要啊啊啊啊!❤️”

  不断从嘴边发出的动听呻吟与无法用言语组织好的求饶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最后体内的残暴玩具逐渐停止了强有力的工作,我的呻吟才渐渐作罢。

  抵抗性快感失败的我只得像无助的幼犬一样微张着嘴巴,吐出柔软的舌头去获取先前因为高潮而一度停止呼吸时而缺少的氧气,嘴间呼出的情欲香气与空气清新的氧气不停交换着,这样的场景看起来淫靡无比。

  于恍惚中,我察觉到了来自衣物上的些许变化,些许殷红的处子之血混合着透明的爱液顺着塞满阴道的玩具缓缓流出我的下身,随后化作滴滴水珠遍布了纯白礼服的每一处角落,包括项圈高跟鞋在内的一切穿着部分都染上了我性爱与痛苦的痕迹。

  在这两种液体被身上的衣物吸收完毕之后,我正穿着礼服的美丽外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我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现在我所能持有的力量恐怕连正常的少女都不如。戴着白丝手套的双手也因为摩擦力的急剧减少,险些支撑不住自己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而除去身体虚弱以及手套摩擦力减少两种负面效果外,我又感受到了来自双足的其他变化。

  银色高跟鞋的绑带上多了两枚没有锁孔的小锁挂住我的脚踝上,原本称得上形状完美的脚踝因为这两个小锁的到来完全不显得突兀,而是平添了一份诱人去呵护的微妙感觉。但这意味着目前的我恐怕连脱下这双高跟鞋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但只是这样的话并不会让我惊讶,因为在我知晓了身上礼服的变化之后,我便预见了我身上的每一件化作拘束的装扮都是我无法用常规手段脱下的。

  真正让我惊讶与在意的事实是,我那双裹着两件白丝裤袜的双足正泡着我下身流出的爱液呢。

  没有被衣物吸收的部分爱液顺着我双腿的曲线聚集在了穿着高跟鞋的足底,裹着白丝的玲珑玉足完全浸泡在了粘稠但并没有腥味的透明液体之中,高跟鞋内边无法挥发的液体与自己的足部亲密接触着。被完全浸湿的双足同时散发着衣物的清香,足尖的花香,以及爱液的幽香。三种香味混合在一起的香甜以及荒诞事实发生时带来的奇妙场景让我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着些许奇妙。

  于是我再次不信邪地试着用双手脱下这双高跟鞋,以图这样的方式来解放自己被束缚的双足,可是数次的尝试都是以着我无法抓住绑带的失败而告终。

  “感觉怪怪的,也好恶心喏。”

  先前尚未散去的诱人绯霞再度浮现在我那白皙稚嫩的脸上,有些羞耻的场景让我下意识做出了点评。

  虽然我的身体因为魔法的缘故已经与人类不太相同了,产出的各种体液完全不会有普通人该有的怪味,但一想到自己的脚正泡着自己的爱液里就感觉非常微妙,当然我并不是嫌弃自己的爱液,也不觉得自己的体液肮脏,只是没有鞋子泡水这个情况的话就更好了。

  于是在我勉强接受了这个情况后,暂时脱离了黑蔷薇对衣物控制的我,再一次开始依托我的意志使用着一切我能使用的破坏型魔法,即便我能清晰感受到体内暂时一动不动的玩具的存在,自己的身躯也在玩具不经意的爱抚下产生了微弱的快感。这也并不影响我在自己的主场使用出更为强大凌厉的魔法。

  可已经身处塔中的我无论用着怎样的魔法轰击身上的礼服,尝试的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以着身上衣物的毫无变化,以及体内魔力总量的逐渐减少为结尾。

  “果然还是不行么?至少有着三个大魔法师一起制造的衣服也不该是那么好破坏的,不然的话,他们也不配是与我同一个阶梯的人了。”

  再次意识到无法依靠自己破坏衣服的我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但随后感受到情况并非如我想的那般恶劣之后,有些沮丧的我眼前一亮,开始安慰着自己有些动摇的心理。

  “没事,至少我的塔在我进来之后自动开启的结界能够持续好几个小时,现在的我还是安全的,现在的他们进不来,只要我用先前保存好的各个魔法器具破开身上的限制的话,那时接触了限制的我,依托着魔法塔的增幅同时与三位大魔法师作战也不是不可能。”

  对啊,这可是我家呢,肯定有什么办法脱下来这身衣物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打算试着支撑自己身体走向不远处的房间,但有些孱弱的身体让我尝试了数次才从地上爬起来。

  正穿着超高高跟鞋的双足在感受到液体泡着的怪异感之后,十枚玲珑圆润的脚趾在支撑着自己身体站起时品尝到了比先前更为强烈的痛苦,但是已经填满鞋底的爱液又在这个时候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就在这样微妙的情况下,我红着脸迈开了有些颤抖的小巧步伐。

  于是我再次摔倒在地上了。

  “这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闪烁着辉光的耀银色脚镣铐在了我的脚踝上,不足三十公分的锁链作为纽带连接着我裹着白丝的双足,毫无察觉的我就是因为这突然降临在脚踝上的脚镣而摔倒在地上。

  “算了不走了,就先让你这个脚镣也在我的脚上待一会吧。”

  片刻思索之后,我选择用移动魔法将自己送到了我的闺房,在那里应该有着解除控制的希望。

  当然,我在飞行途中不断对衣物进行的破坏尝试都失败了。

  于是再次尝到败果的我端坐在梳妆镜前,透过这枚被我改造成梳妆镜样式的魔镜,我大概算是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处于的情况有多恶劣。

  即便是已经站在世界顶端的高塔魔女,在了解身上衣装束具构成之后都感到了头皮发麻。

  用着幻梦蝶吐出的丝线与天冰蚕丝共同编制成的白丝紧身衣穿在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呢,答案是这身近乎无法摧毁的贴身衣物有着极为舒适的感觉,那么,如果这身传导性极强的紧身衣再被施加了几个大魔法师共同精心纹刻的限制法阵又会发生什么呢?那么情况就是现在的我根本无法使用我最强的几个魔法,原本堪称浩瀚的魔力总量和仅能和作为弱小的大魔法师持平,我原本超出常人的身体技能也因为虚弱魔法阵的缘故仅能发挥着柔弱少女的程度。

  这就是虚弱的感觉吗?我是真的喜欢不起来,然而这只是个并不美好的开始,接下来还有着其他惊喜在等待着我去发掘。

  纯白无垢的婚纱礼服带给我的除了无以言表的美与舒适感,还有着完全贴合身体时的拘束感,在紧身衣包裹了我身体各处之后更有着并不厌恶的感觉浮现在我的心头。我闭上双眼,感受这件婚纱礼服所带给我的惊喜,这身礼服仅是出现在我的身上便是一种束具,现在的我即便没有项圈与脚镣的限制,来自腰腹部位的压迫感以和有些承重的礼服也只能令我进行微弱的呼吸与小幅迈步。

  名为“阿莱斯特”的珍贵布料制成的礼服使这样的我完全不可能以着蛮力去撕毁,而礼服各处纹刻的几个魔法阵又杜绝了我用魔法去破坏它的可能性。

  然后是这两双先前让我爱不释手的白丝裤袜与白丝手套了。臻选的冰风蚕丝能很好地承载大魔法师们的伟力,手套与丝袜上纹刻的金丝花边不止是单纯的好看,更是那些魔法阵具象化的体现。它们带给我的是有些舒心的冰凉以及对四肢进一步的无力化效果,再付带上手套上减少摩擦力的特性与为此进一步附加的特化魔法,现在的我或许连拿起一根魔法杖都算是很费劲的事情。

  同时我在此时也察觉到了关于双足的恶趣味事实,正泡在爱液之中的双足被白丝裤袜材质与其上的魔法剥夺了所有摩擦力,而我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没有滑倒时因为这双特制高跟鞋的缘故,这意味着,如果没有了这双高跟鞋对与足部的限制,我将无法进行走,甚至连起身都做不到。

  而我原本还以为脚上穿着的这双银色高跟鞋是普通材质来的,结果到现在的我才发现即便这双十分美观的高跟鞋也是炼金科技的极致造物,是有着以为名为炼金公爵的大魔法师花费精心为我制作的足部束具。

  近似于水晶材质的高跟鞋穿在了裹着白丝裤袜的脚上,完全贴合着我的足部。却用刻意比我本就堪称小巧的足面还要小上一些的内腔设计,令我的十根玲珑玉趾不得不挤在一起,再加上完全沾满了双足的爱液以及那宛若恨天高的鞋跟。

  于是令我感到痛头疼的压力便如设计师所想的,完美地仅由我那本就娇弱的足尖承受了个七七八八。随后连接着双腿之间的脚镣还额外施加了些许重量,被施加了身体虚弱魔法的我仅是站着支撑自己柔弱的身体不摔倒都是一件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让这样的我去进行走路甚至小幅度奔跑更是近似于天方夜谭的空想。

  可因为锁住了鞋子绑带的无孔小锁的存在,令我无法就此脱下这双无时无刻不令我感到痛苦的银色高跟鞋。

  最后是那枚挂在我脖子上的银色项圈了,在暂时屏蔽了黑蔷薇女士他们对项圈的控制之后,这枚项圈仅如一个纯粹的美丽饰物一般妆点着我纤细美好的天鹅颈。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熔铸者这位大魔法师也加入了他们那并不好玩的谋害计划,而这块耗费了他一生经历找寻到的殒神之钢铸成的禁魔项圈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把他的传家宝做成禁魔项圈,然后我还会像个傻子一样把这个一但戴上就永远摘不下来的禁魔项圈亲手穿上。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无论是谁都没有可能性去破坏掉这枚项圈了。

  是令我感觉严厉到过分的衣装拘束了。再或者说,这身拘束的强度已经让人产生不了反抗的念头了,只有着纯粹的绝望涌上心头。即便是只存在于人们的神话中的神,面对这样残酷无比却又华美万分的绝境也会感到束手无策吧?

  而事实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的我傻乎乎地走进了他们的陷阱。

  这几个大魔法师是疯了吗?为什么他们会参与一同捕获我的陷阱。即便我是史上最年轻的大魔法师但相较于这些人来说也只是一位可以提前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晚辈,无数年的历史证明了人类所能到达的极限也只有大魔法师这个境界。就算是为人们歌颂了千年之久的英雄王,这样的他到死为止也没有真正的超脱于这个境界。

  如果只有黑蔷薇一人的话绝无可能令我陷入这样的境地的。

  但我依旧感觉到有些奇怪,锁在小腿的银色脚镣和塞满下身三穴的粗大玩具就算通过魔镜我也依旧无法知晓它的材质,它们是如何出现在我的身体里的?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找不到解法,因为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空间魔法的痕迹,不禁令我产生了它们像是本该待在我的身体上一样的荒诞想法。我能知道的是这近似于金属材质的银色脚镣令我时刻感受到痛苦,同时让本就无力的我进一步地无法自由活动身体,我的知道是即便深埋进身体内的三枚玩具即使不进行震动,我要压下这份时刻能感受到的快感也已是困难无比。

  可是它们来的强度依旧十分过分。

  十公分长的金属尿道塞强行塞进了平日里完全紧闭的尿穴,随后膀胱处的部位再次变大令我无法忍耐,原本排尿的部位被强行扩张时带来的疼痛更令我无法忽视,若有若无的尿意也随着下身尿穴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而产生,同时尿道塞带有着震动的功能,它可以一边刺激着我下身一边让我无法排出下身的体液,就这样的,我被剥夺每个人最基本的能力之一。

  塞满菊穴的玩具是一串肛塞拉珠,这约有三十公分的肛塞并非我所熟知的普通拉珠样式,而是从里到外不断变大的珠串不断地塞满了我的后穴,无数个狰狞的凸起正和敏感的内壁亲密接触,即便是最小的一枚拉珠都有着接近三公分的惊人大小。

  如此之大的玩具即便不需要特殊的固定手段,我也无法通过自己的双手将这锚定着身体深处的物品拔出。它的存在同时也让我自己知道这个许久未使用过的地方也是能有这如同阴道一般的强烈快感,而在完全启动之后,我或许会因为这样的玩具而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吧?

  最后是那枚夺走了我第一次的玩具了。

  塞入小穴的按摩棒在吸收了我的处子血与爱液之后变进一步扩张,原本仅有十多公分长的按摩棒,它的顶端甚至已经强行进入了我的子宫。已经让我有些昏厥的快感也因为这形状诡异,紧紧膣肉每一处敏感点的按摩棒而源源不断地产生。

  一旦按摩棒再次开始工作的话,产生的无尽快感或许会在一瞬间将我的理智再次摧毁吧?在这之后我便能感受到了这枚按摩棒的另一个作用,它成为了连接整套衣物拘束的核心中枢,只要它能够适当汲取我身上含有精纯魔力的爱液,便能通过这些并不自愿提供的魔力强化身上衣物的拘束强度,而我的魔力总量就算依旧称得上是庞大浩瀚,也会因为这枚按摩棒的缘故而无法完全调用。

  而我下身紧致的三穴也正被这三枚玩具完全撑开,娇嫩腔膣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正完全紧贴这些粗大狰狞的淫秽之物从三穴源源不断产生的快感正冲刷我的脑海,小穴从而违背了自我意愿而不停地分泌着透明粘稠的温热爱液。

  整套衣物束具因为突然出现的按摩棒的缘故变得毫无破绽可言,真不知道他们在那时有没有想到这枚按摩棒会起到这样关键的作用。

  只要掌握了我这身衣装的权限,即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都能随时玩弄着我,甚至能令这位强绝的魔女死于窒息。而现在我的唯一解法就是在瞬间破坏掉这枚不断为我带来快感的按摩棒,不然的话我将不会再有着任何翻盘的可能性了,可是按摩棒的埋着我身体的最深处,有着难以摧毁的双重丝袜以及礼服的布料保护着呢。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抛弃了先前用一个个破魔道具逐步尝试的想法,只能选用一个先前从就没有考虑过的办法,一个在我创造之后便没有使用过的魔法。

  献祭,献祭掉自己所有含有魔力的道具,献祭掉自己所有拥有着的珍贵宝物,去化作那无坚不摧的神枪,去获取那不属于人类的伟力。

  只有这样的话,我才有可能将裹住我下身的三重防护私处撕开一个口子,随后一举破坏那枚令我感到欢愉的按摩棒。虽然会很疼很疼我甚至也会因为失手而就此殒命,但是也比生不如死来的好。而至于这枚禁魔项圈的话,即便是献祭魔法也不一定能够摧毁它,所以我便没有考虑过去摧毁这个作为坚固的金属了。只需要等到我恢复全盛时期,我便能用阻断魔法去包裹住这个项圈,这样的话,他们便无法通过这个项圈来限制我的举动了。况且这样一枚美丽的项圈化作纯粹的饰物戴在身上的话,也不会让我产生过多的排斥感。

  与此同时,我发现了脖子上的项圈浮现了一行小字。

  永世无垢的不死姬——芙蕾雅

  他们傲慢的提前宣判了高塔魔女的命运。

  果然,四位大魔法师共同许下的手笔就是不一样。如果我没有做到一击成效的话恐怕就要永远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请允许我这个自大却无败的高塔魔女再次胜利吧。

  我的口中讲述着祷告之语,先前的清冷之音变得庄严而沉重。

  “以魔女芙蕾雅的名,向那诸神许愿,献祭她的一切珍物,摄取刺穿天穹之枪。”

  在高塔内的一切珍物化作纯白光点消逝之后,于是永恒之枪的虚影暂临尘世。

  我手上正握着这枚有些透明的古朴长枪,它与传说中的一样,拥有着无坚不摧的能力,只即便只是虚影,即便隔着坚韧的白丝手套,我也能感受到那无法直视的锋锐。

  “希望你能如我所愿吧。”

  我轻轻低语,然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杂念放空,将自己脑海中的愿望凝聚成一个将要发生的景象。

  去撕毁那些囚禁着我的衣物吧,去击碎那令我感到快乐的淫秽之物吧。

  我将那无可匹敌的神矛刺入了我的下身。

  最强之矛与囚笼触碰时散发的强烈光芒令我没来得及闭眼的我近乎于失明,直到过了些许的时间,我才从黑暗中重新寻见应有的光明。

  但清晰可见的景象只给予了令我困扰着的现实。

  神枪的虚影已经消失于尘世,而被囚禁者依旧没有脱离困境。我的下身依旧被它们包裹着,粗大玩具依旧在少女的静谧之地沉睡着。

  在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之后,我便开始沉思,去寻求那不知在何方的答案。

  是这身防护太坚固了吗?不可能,再怎么坚固也不会硬过殒神铁。

  那会是什么?

  我这样想着,在脑海里听见了曾经为有人特地为我讲过的话,那时候我还仅是一个初入魔法之路的小女孩罢了。

  有一些藏在最深处的东西是无法被现在的你发觉到的,你回到最初的源头才能寻见那一丝端倪。

  “啊……我好像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啊。

  为什么这身衣服能如此美丽?因为有着王国的宫廷裁缝帮助设计裁剪。

  为什么我会参与这次的舞会?因为枯燥的生活令我必须出来透口气。

  为什么先前的魔法无法对这身衣物造成一点影响?因为参与这次计划的大魔法师是王国拥有的全部,一共是六位人参与了这个计划。

  为什么舞会上的王国贵族会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因为他们提前知晓了我的悲惨命运,知晓了一个女孩即将坠入命运的深渊。

  而在这之后,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解答。

  可是为什么被我许下心愿的永恒神枪并没有撕毁下身的衣物?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掀起。

  为什么三个性玩具和脚镣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上呢?为什么那个已经突入子宫按摩棒会起到整个魔法阵中枢的呢?

  原来是这样啊。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同一个。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我眼睛感受到了一阵温热。

  是众人的恶意为我制作了这身无法脱下的衣物,而我无意间产生的念头如同种子一般,在我并不知晓的角落发芽着。

  于是在我向神枪许下摧毁玩具的心愿之后,又悄悄地祈祷着身上的衣物不需要产生变化。是我无意识间的念头让我丢到了仅存的希望,这样的我就没有毫无杂念地想过破坏身上的束缚,我想过自己永远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于是神枪便照我说的做了。

  无坚不摧的神枪化作了坚不可摧的神盾再度强化了这身囚笼。

  献祭的愿望被我扭曲了。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

  我是甘愿成为笼中鸟的金丝雀。

  “不不……我不是啊!”

  突然间,我开始大声否定,赤色的瞳孔中不断满溢出下了珍惜的晶莹之泪,如同失去了线的水晶珠串一般,不断地从湿润的眼眶中低落而下,浸湿了我的礼服。

  在这样令我绝望的情况下,这样的我大概算是第一次流出了绝望与悲伤的眼泪。

  随后透明的泪滴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身体不停流下,随后在魔法阵的作用下,再次被输送到了身体的各处。

  不能这样……

  于绝望中,我的理智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伸出双手撕扯着衣物的高领,试图将高领从项圈中拽出来,我还在寻找着脱下这身衣服的微弱可能。

  但是项圈已经和衣物的高领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无论我怎样尝试,都只能拉动柔韧性极强的白丝紧身衣与礼服布料。

  现实摧毁了我的最后一丝空想,随后沉睡已久的玩具在品尝到名为血泪的美食之后便再次发起来攻势。

  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成为了摧毁我仅存精神防线的坚矛,首先是三穴内玩具先前从未出现过的电击惩罚几乎疼昏了我,随后剧烈的震动将我从失去意识的边界线粗暴地拉了回来。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不停地淹没了我的理智,本就空无一物的大脑被欢愉的空白完全塞满,如同飞行的箭矢,从小腹一路贯穿了我的脑海,本就柔弱无比的身体因为这最为强烈的高潮而完全麻痹。

  “呜啊啊啊……哈啊啊❤️”

  我发出了了诱人的呻吟,从嘴边吐出有些淫靡的香气。

  在我的第一次高潮之后,失去了战意的我已经完全放弃了精神的抵抗,开始用下身的膣肉开始主动去夹紧那三枚粗大狰狞的性玩具,去迎合那难言而喻的快乐。

  “啊!!!!”

  而从眼角处不断流下的泪水仿佛成为了三枚玩具最好的催化剂,在衣物吸收了这并不值钱的液体之后,不负众望的,比先前更为强烈更为刺激的快感如约而至,没有丝毫力量的身体在这时如同触电一般胡乱抖动着,失去了聚焦的赤红色双眸染上了绯红色的情欲。原本微微泛红的脸颊与身体在这次有些骇人的快感地狱之后成为了诱人的酡红色。

  而此时不断分泌出的爱液无疑成为了玩具此次攻势的最大帮凶。于是比着先前更为强烈的快感不断叠加着又一次席卷了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包括着子宫颈与并非敏感带的肉体各处在内,衣物与玩具共同产生的运作令本就情欲弥漫的我进入了天堂的更深处。

  “啊呀呀呀?!!!”

  柔软的膣肉无意间的收缩与夹紧进一步放大了我能受到的快感,如同上天雕琢般的精致穴肉在玩具这样的暴力抚慰之下所能感受到的快乐让我无法用任何我已知的词语来形容。

  我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发出了像是求饶的哀鸣,我的理智在不停冲刷脑海的快感中被逐渐消磨殆尽。

  意识逐渐远离着被束缚的身体,身处于绝境的我逐渐迈向了自由之地。

  我要死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再多来点吧,趁他们还没找到我。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体内的玩具玩具像是回应了我的期许一般,它在这个时候证明了我依旧有着使用魔法的权力。已经因为高潮而逐渐疲劳的身体再次向天堂缓缓迈进。

  绝望之泪变为了因为屈服于快感的“幸福”之泪继续模糊着我的视线,随后眼眶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剧痛,是鲜红色的液体覆盖了我的视线。

  眼泪流尽之后便是血泪。

  赤色的血泪在澈如水的泪珠被整套衣物与按摩棒吸收后,也走向了被吸收的命运。

  随后我便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的快感。

  “————”

  忘记了言语的我在此时也忘记了声音该如何发出。没有分贝的呻吟与逐渐泛白的眼角宣告着昔日的高塔魔女在此刻彻底屈服于肉欲。

  被囚禁在衣物深处的身体因为无上欢愉而逐渐发热,无法释放的体温令我感受到了无尽的燥热。

  可是早已迷失的我只得趴在地上,用自己柔软的小腹紧贴着冰凉的地面,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发烫,试图用地面碰撞深入子宫的粗大按摩棒,让我继续感受那强烈的快感。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渴求的,我期许的,我喜爱的玩具终于在此刻发动了我难以想象的运作。忍耐已久的肉体终于在此时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释放。

  已经逐渐干涸三穴再度分泌出了尿液,爱液以及肠液被性玩具进一步吸收。被快感摧毁殆尽的理智连带着身体再次向性的深渊进发。

  我的躯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强烈而间断的性感觉了,原本燥热的身体逐渐转向冰冷。思维在无数次高潮之后已经再度远离了我的身体,先前处于回光返照的我在此刻将和世界做出没有言语的告别。可是在那一刻,给予了无上欢愉的玩具却在此刻终止了工作,无法适应情况突然改变的我,感受到了委屈似要再度哭泣的我,尚未察觉到衣物发生变化的我,本该因为快感而就此逝去的我,在绝望与快感共同交织着的奏鸣曲中只是昏了过去。

  在那之前,我好像听见了他们闯入闺房的脚步声,以及对这样的我的惊叹和辱骂。

  他们见证了我这样屈辱却沉醉于此的丑态。

  魔女流下绝望与悲伤的血泪,化作令人心碎的哀歌,最后这样的她向着体内的玩具妥协,得到了她所期望的慰藉。于是魔女不再是魔女,她成为了永世无法离开高塔的公主。

  纯白公主的故事开始了。

  ————

  我依旧是坐在高塔内的闺房里,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象,但我的身份与先前高高在上的魔女全然不同。

  在我昏倒后,失去了一切抵抗手段的我被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带走,他们粗暴地将我从昏迷中唤醒,身体的衣物也在那时逐渐治愈了我先前宛如散架了一般的身体。

  我还记得,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的双手被他们锁上了由禁魔钨钢打造的镣铐。在那时已经失去了一切倚靠的我,只得孤零零地跪坐在最高法庭的审判庭里,心如死灰地接受了那个国王给我的判决。

  “判淫罪魔女芙蕾雅终身监禁!”

  若是那位手握着无上伟力的高塔魔女的话,面对这般判决一定会以着无可匹敌的姿态将那国王从王座上拉下来吧?

  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啊,被所有人憎恶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理由。

  她成为了高塔中的奴隶公主,也本该如此。

  即便在重新恢复理智之后的这几天里,我也依旧会沉浸于先前的悲哀事实无法自拔。

  原来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在憎恶我啊。

  而从黑蔷薇与我交谈着的只言片语中也让我确认了一个先前并不知晓的事实。

  在他们所有人的拘束计划中,并没有那塞进三穴的玩具与材质不明的脚镣在内,也更没有着那个起到法阵中枢的按摩棒出现。

  他们预想中,我身上的衣物在完全启动之后所带来的限制已经能够做到令我无法反抗了。所以在发现我以传送魔法离开舞会时着实令他们惊讶了一番。

  那是这枚起到法阵中枢的按摩棒是怎么来的呢?

  也是一个很简单的答案,是因为我无意识间渴望将自身托付给这座囚笼的念头被放大了。所以它们便遵从我的心愿降临到我私处的穴口以及双腿之间。

  而在那之后,我便彻底失去了翻盘的可能性,越来越严苛的拘束在今后的日子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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