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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11-15完结)作者:西域孤客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1章 黛玉别父   云凭凭兮秋风酸,步中庭兮霜叶干。何去何从兮,失我故欢。静言思之兮恻肺肝。  黛玉回乡的车马队伍主仆共计二十余人,当然包括坐在最后一驾小马车上的一位老者。连日来除了沿途夜宿外一
  第11章 黛玉别父

  云凭凭兮秋风酸,步中庭兮霜叶干。何去何从兮,失我故欢。静言思之兮恻肺肝。
  黛玉回乡的车马队伍主仆共计二十余人,当然包括坐在最后一驾小马车上的一位老者。连日来除了沿途夜宿外一直匆匆赶路,就这样黛玉还嫌太慢,总是催促贾琏加快速度,弄得贾琏疲惫不堪,为自己接了这趟苦差唉声叹气。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人马正行走在苏浙交接的一片丘陵地带,天空下起了小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车马的行速慢了下来。黛玉和香兰坐在第一辆马车中,连日的颠簸使她的身体倍感疲劳,此刻正靠在香兰的怀中眯着双眼打着盹,就听有人敲车厢的门,黛玉掀起窗上的遮帘见是护卫自己南归的韦公子。“小姐,天色已晚,道路泥泞,前面有几户人家,是不是先住一宿明日再走?”
  黛玉看了看天空无奈地说:“就依韦公子。”
  出门的第一天,贾琏就告诉了黛玉益谦的身份,还将益谦的功夫着实吹嘘了一番,无非是要黛玉安心。黛玉见少年几日来骑着马总是伴在自己的车旁,一路关照甚是殷勤。行走当中几次掀起遮帘窥视少年,只见少年身披红色斗篷,腰悬长剑,威风凌凌,不知何故心里总觉得少年甚是面熟,只是心系家父安慰,没有去细想此事。其实香兰见少年第一面起就认出他了,几次想要告诉黛玉,但见她一副疲倦之态,就犹豫了,只是这少年两次出现的蹊跷,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这里益谦引着人马来到山坡脚下的一个小小村落,找了一家屋子较大的农家借宿,主人见是大户人家出行,甚是客气,打扫了一间较好的屋子供黛玉和香兰、紫鹃主仆三人歇息,其余人等也胡乱找了栖息之地。用过简单的晚膳,香兰和紫鹃就服侍黛玉睡下了,贾琏心中烦闷,竟和几个小厮吃酒取乐,直吃的烂醉如泥。
  益谦也不去理他们,看看一切安排妥善,就钻进了师父的马车。
  自出门那天起,老者就很少在人前露面,不管白天黑夜都是待在马车里,贾琏只当他是益谦的家老,况又一副病怏怏的神情,也不以为意,只当没这个人似的。
  次日,一行人马用罢早膳,酬谢了农家,匆匆取道赶路。此时天已放晴,太阳出来了,阳光照着路边草木上的露珠闪闪发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自山涧而下,叮叮咚咚清澈见底。走出三哩多路,前面出现了个山口,进了山口道路两旁尽是茂密的灌木丛。贾琏因昨夜醉酒,此时正窝在马车里打着顿,突然听的外面大乱,掀起窗帘喝道:“何事惊慌?”
  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叫道:“二少爷,不好了,林姑娘的马车被人劫走了。”
  贾琏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边下车一边嚷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下得车来一看,黛玉的马车已经不见,益谦和一干骑马的小厮也没了踪影,忙问一个小厮道:“究竟出了何事,细细道来。”
  那个小厮浑身哆嗦道:“小人也没看清,只见树丛里飞出一个人来,跳上林姑娘的车辕,一脚踢飞了赶车的,驾着车朝那边去了……韦公子和几个伙计后面追上去了。”
  贾琏听得目瞪口呆,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一个小厮提醒道:“二少爷,咱们要不要追上去?”
  贾琏这才明白过来,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等怪事,没有王法了,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还不快快追赶,走失了林姑娘要你等的小命呢。”
  一群人吆喝着朝前追去。追出一里多路,只见前面八九个人躺在地上抱了双腿在那里呻吟,几匹马悠闲地啃着地上青草。近前一看正是那几个骑马追赶的小厮。
  贾琏忙问缘故,一个小厮呻吟道:“我等正追着,那贼人散出一把石子,打得我等掉下马来,这阵还站不起来呢。”
  贾琏气得直骂:“你们这些饭桶,感情都是泥捏的,几颗石子就打得爬不起来了。”
  喘了几口气又道:“可看见韦公子?”
  那小厮道:“韦公子追去了呢。”
  贾琏暗暗松了口气,心中直念佛,只盼韦公子打败贼人,夺回表妹,不然自己可怎么回去交差。这时一个小厮凑到贾琏面前说:“二少爷,贼人厉害,咱还是赶快回去鼎明二老爷吧!”
  贾琏听说心中窝火,抬手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道:“我把你这个猪油蒙了心的,找不到林姑娘看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死呢。都起来给我追上去。”
  黛玉和香兰坐在车里正说着话,突感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黛玉身子失去平衡,一下跌到了香兰的身上,就感到马车飞速地向前疾驰,刚开始还听的后面有人叫喊以及马蹄的声音,后来就再也听不见什么,只有马车的震动声。香兰定定神骂道:“这狗东西如何驾车的,要颠死我们呢。”
  说着伸手挑起窗帘朝外面看,却只见两旁的树木飞速往后退去,再往后看看也没有看见人影,心里暗道不好,伸手将黛玉抱在怀里,惊慌道:“我儿,不对头呢?”
  黛玉被香兰抱着才稳住身子,娇喘道:“娘,究竟发生何事?”
  香兰道:“娘也不知道。”
  黛玉伸手挑着布帘往外张望,竟没看见日日守护在车旁的韦公子,一颗心就慌慌地,看着香兰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约有一顿饭光景,香兰忽然说道:“你听后面有马蹄声。”
  说完将头伸到窗外往后看去,就见一人一骑飞驰而来。恰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黛玉赶忙挑起遮帘朝外看。车上跳下一个人来,身着青袍,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在此时,随着一声马嘶一个人影已飘落在马车的三丈开外。黛玉定睛一看正是那少年韦公子。
  蒙面人双脚站定,嘴里嘿嘿冷笑两声,哑着嗓音喝道:“小子,你端端地追来感情是活腻了吗?”
  益谦抽出宝剑指着蒙面人道:“阁下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竟敢劫人。”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爷爷不劫人,只劫色,小子你没听说过色壮英雄胆吗。”
  益谦厉声道:“今日遇见在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蒙面人笑道:“废话少说,你既然追来了,就拿点本事出来,赢得了我这双铁掌,那两个美人就归你了。”
  说着摆出架势。益谦再不答话,挽起一串剑花身剑合一朝蒙面人扑去,蒙面人竟虚晃着一对肉掌向前来斗益谦。
  一时间剑光闪烁,枯叶飞舞,只看得两个美人眼花缭乱,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她们才总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自己竟被劫持了,一阵恐惧,身子禁不住直打哆嗦,一心只盼韦公子快快打败强人,救自己脱离险境。两个美人正自手心捏着一把汗,突听蒙面人暴喝一声,身子后退了四五仗远,大口喘息着似是受了伤。益谦立即回身守在马车门边。就听蒙面人说道:“小子算你很,爷爷先走一步,两个美人暂托你代管,爷爷随时来取。”
  说完倒纵几下消失在灌木丛中。
  这里可将两个美人高兴坏了,黛玉竟将头伸出窗外,娇声问道:“韦公子,你,你可曾伤着?”
  问完脸上绯红一片。益谦道:“惭愧,让两位受惊了。”
  香兰道:“怎不见琏二爷?”
  益谦道:“先时也曾有几个小厮骑马追来,可都着了强人暗器,眼前我们已经脱离了大道,可能已经和琏二爷他们错过了。”
  黛玉听了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益谦道:“在下听候小姐吩咐。”
  香兰道:“韦公子,此时还要你拿注意呢。”
  益谦沉吟了一刻说道:“照在下的意思,咱们竟不去找琏二爷,如今琏二爷失了小姐,定是要找官府巡查,一来二去诸多繁琐。在下担心强人会另有图谋,我等不若出其不意即刻赶路,只要出了这片人烟稀少之地就安全了。”
  益谦这番话正合了黛玉归心似箭的心理,方才又见了少年令人眼花缭乱的身手,只觉着有少年在身边心里就踏实,那贾琏是万万指望不上的。于是说道:“就依韦公子,只是多有劳烦,小女子先谢过了。”
  益谦听了这莺莺的娇语浑身处处乐开了花,身轻如燕地飘上车辕,一抖缰绳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宝玉自黛玉走后,觉着生活冷清了许多,身边虽不缺姐姐妹妹莺莺笑语,可那一思牵挂的心总是放不下,以他的心思,那黛玉只要不远离他,只要住在一个抬脚就能到的地方,即使不见面心里也是踏实的,可眼下那小美人在天涯的哪个角落呢,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呢。正自胡思乱想着,袭人在外面喊道:“爷,快出来看呢,下雪了!”
  宝玉听说披了斗篷来到院子里,果见天空中飘飘扬扬地落着雪花,看了一会儿,那烦恼竟渐渐地淡了。于是对袭人道:“我去看看凤姐姐。”
  袭人道:“天晚了,今早点歇着,明天去吧。”
  宝玉道:“我就要捡这个时候去,看看凤姐那里烧了什么好吃的。”
  说完也不搭理袭人自顾去了。
  到了凤姐屋外,见里面黑着灯便大声咳嗽了两声,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竟没一点声息,于是开门走了进去,见里面一间屋里隐隐透着灯光,便踮着脚悄没声息地走过去,从半掩的门缝往里一瞧,只惊得他手脚冰凉,魂儿不断向外泄去,靠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才没瘫在地上,软着一双脚,痴呆呆地往外走,刚走两步便听得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这小蹄子今儿怎么了,小嘴一点劲都没有,是不是我派他到南边去心里不快活。”
  就听一阵含糊不清的女声道:“爷……要怎样呢……吮了半天都没……要我叫着黛玉还是香兰……呜呜……”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园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偌大的荣国府好似个大坟场一般,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宝玉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凤姐的院子走出来的,心里迷迷糊糊的不知应该往那里去,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母亲王夫人的屋子。
  王夫人正坐在榻上读着《金刚经》见宝玉进来便说道:“我儿,这大雪天黑灯瞎火的乱跑,小心冻着。今儿我还叫人给你做了件新披风,你上学里好穿。”
  宝玉也不答王夫人的话,走过去往榻上一坐只是呆呆地出神。
  王夫人此时才觉出宝贝儿子神情不对,赶紧挪过身来伸手摸着宝玉的头道:“你这是怎么呢,哪里不舒服。”
  宝玉只是不出声。王夫人急起来,一把搂到怀里心疼道:“告诉娘呢,哪里不舒服,别吓娘呢。”
  宝玉头枕着母亲丰满柔软的乳房,嗅着母亲身上馥郁的香气,心里也热起来,渐渐的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窜动。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母亲说:“娘,我要和你睡觉。”
  王夫人听得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伸手在儿子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嗔道:“多久没和娘睡了,今儿怎么就犯起混来了呢。”
  宝玉仍是看着王夫人说:“娘,儿要和娘睡觉。”
  王夫人看了儿子两眼忙道:“好,睡觉,睡觉,只要你不傻呆呆就好,娘就怕你又犯病呢。”
  说着便给儿子脱了衣服,扶他躺下,拉过被子盖上了。
  这里王夫人掩了门,熄了灯火,又打了热水躲在黑地里洗下体,洗着洗着心里就有点别扭起来,本来往日也是天天洗的,可今天榻上躺着儿子,自己洗了下体为那般呢,想着老脸就烧起来,急忙用手巾揩干了,脱了衣衫犹犹豫豫地钻进了被窝。
  王夫人身子还没有躺好,宝玉就蛇一样钻进了她的怀里,王夫人心中暗笑自己多心,宝玉和自己睡觉不总是爱这样猴在自己身上吗,在这寒冷的夜里抱着儿子睡觉真是暖和呢。正琢磨着就感到一只手将自己的衣襟分开了。“我儿,你……做什么……”
  就听儿子道:“娘,我吃奶呢。”
  话音才落一只乳头已被儿子叼住了。“宝玉……你……你不能吃娘的奶……你已经长大了。”
  宝玉吐出奶头平静地说道:“娘,长大了就不用吃奶了吗,我爹都多大了还吃奶呢。”
  王夫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儿子不会是真的痴了吧。正待说话,宝玉已经将另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咋吮的差点叫出声来。忍得几忍终于没有推开儿子,只是叫道:“宝玉,轻点,娘疼呢。”
  宝玉也不理会,继续孜孜有味地吮吸着母亲的奶头,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丰乳用力揉捏着,将母亲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哎呀!宝玉……你个狼崽子……轻点呀……”
  王夫人的双乳被儿子弄的又疼又酥痒,忍不住哼哼地叫起来。
  王夫人忽想到方才宝玉说贾政吃奶的事,心想难道自己与贾政做事叫宝玉看见过,于是臊着老脸问道:“宝玉……你说你爹……吃奶……你在哪里见来……”
  宝玉此时渐渐癫狂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刚才见呢……爹吃凤姐姐的奶子呢。”
  王夫人一听身子一僵便瘫在那里再也不会动弹。宝玉见娘如此模样,吐出奶头伸手将母亲的裤子扯了下去,探手就朝下体摸去,摸到了那肥美软和之处,那丰软柔腻竟与袭人等的妙处完全不一样,用手摸着心中美快异常,胯下阳具霎时挺立起来,一心只想戳进那软泥之中。王夫人被儿子脱了裤子摸着下体,脑子里全是贾政含着凤姐奶子的样子,心道罢了,罢了,这家里就是个疯人院呢,心中渐渐迷糊起来,一手搂住宝玉的头痴迷道:“宝玉……你摸娘那里……可知是什么地方呢……”
  宝玉一边扣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喘道:“知道呢,那是娘的阴户……”
  王夫人被宝玉的话激得浑身颤抖起来,一只手竟朝儿子的下体摸去,摸到了就一把握住了,颤声道:“我儿,如此硬挺着可是……可是想入你娘么……”
  宝玉听娘这么说更来劲了,在被窝里褪了裤子,一翻身就压在了母亲绵软的身子上,将坚硬的阳物顶在阴户上,抱着母亲的脖子将舌头吐进她的嘴里。王夫人被儿子的硬物顶住阴户,只觉下体一阵骚热,双手就在儿子的屁股上摸着,一心吮咋起儿子的舌头来。
  两人用嘴缠绵了良久,宝玉离开母亲的嘴,开始舔她的脸、脖颈和胸部,一边扭动着下体说道:“娘,你帮儿子进去,让儿子肏肏娘……”
  王夫人此时也被宝玉逗的淫欲蒙心,竟伸手抓住儿子的阳物分开双腿朝自己的骚穴塞进去,一边呻吟道:“冤家,你可知你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呢……现下又如何没命地往里钻呢……哦!你钻死娘了。”
  宝玉拱着屁股一边抽插着母亲的阴户,一边问道:“娘,儿子钻进你肚子可好!”
  王夫人在黑暗中赤着脸,也不回答儿子的问话,只管哼哼着,将一双丰满的腿越举越高。猛然仿佛被儿子戳到了痛处禁不住哀鸣了一声,双手就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泣道:“冤家,你……你爹是如何吃你凤姐姐的奶子……”
  宝玉喘息着说:“都光身子呢,爹吃凤姐姐奶子,凤姐姐给爹摸鸡巴呢。”
  王夫人一阵肉紧,挺动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肏干,一边在儿子耳边幽怨地说:“宝玉,你爹他宁可去肏你凤姐姐也不肏娘呢。”
  宝玉道:“娘,儿子喜欢肏娘呢,儿子的鸡巴娘喜欢不喜欢……我房里的袭人被我肏得天天想呢……”
  王夫人竟以娇媚的声音道:“冤家……娘害臊呢……娘心里可喜欢被儿子肏呢……”
  说着抬起肥臀贴在儿子小腹上一阵盘旋,接着又道:“亲亲冤家……下回白天娘脱了衣裳给你看看……娘的一身肉可还白嫩着呢……你要喜欢……娘就敞着脸要你肏……”
  宝玉听了娘的淫言浪语,那快意直达天顶,心中欢畅无比,先前受到的惊吓早已烟消云散,跪起身来,抱了母亲两条丰满的白腿,将阳具抽动的飞快,下下没根,记记响亮,肏得王夫人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着拱起腰背,只求儿子奸淫个痛快。
  宝玉感到母亲的阴户中越来越油腻,一层层软肉润滑无比,那紧凑处吮着龟头就像吮着自己的魂儿一般,没命地抽了几十下,一下趴在母亲的肚皮上,叫道:“娘,射呢,要射呢。”
  王夫人一把搂住道:“你射,你射……你敢射……娘就敢给你生个小弟弟……”
  屋外大雪飘飞,屋里春光融融,一场乱伦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半月后,益谦陪着两个美人抵达黛玉的故居。黛玉见自家园中草木凋零,一片凄凉景象,恍若觉得自己离家竟有十年光景。家里老仆接着进门,黛玉便急忙询问父亲病状,都说已臻危候。黛玉闻言,心中剧痛乃如刀刺。
  稍稍神定,便已来到父亲的病榻之旁,伸臂揽起父亲的头枕在自己胸前,可父亲寂然已无半点声息。黛玉目睹此状以为父亲已去,竟已不知悲戚。只盼望老父魂灵早升天界,死得安乐,不必再受人间愁苦,此时的黛玉竟抱了厌世之心。
  正自伤痛,如海忽张其倦目,低声呼道:“黛玉!”
  黛玉急忙泣道:“阿父,儿在此。”
  如海缓缓移动双目看着黛玉,颤声道:“我儿,你终于回来了?”
  黛玉泣不成声道:“是。”
  如海筋疲力尽道:“能看见你,我心就安了。但咱家人丁单弱,阿父从此撇你而去,你将何以为生啊?”
  黛玉哽咽道:“阿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儿既归来,怎见得阿父的病不会就此而愈呢。”
  如海轻轻摇头道:“难呀!只有一件事,叫我死不瞑目,你如今已经长成,阿父却未能给你觅一婆家。所幸我儿聪明伶俐,将来一定能择人而事……”
  黛玉不等父亲说完,泣道:“阿父……”
  便失声痛哭起来。如海见爱女哭得伤心,心中竟生出千丝万缕的眷恋,紧闭双目痛挥老泪,一时满屋都是哭声。半响,黛玉擦干眼泪见父亲面上颜色已变,气息急促,但仍竭尽其力细声道:“我儿……你善自保重。”
  说完,伸出其枯瘦之手,握住黛玉手臂。黛玉俯首亲吻着阿父的额头道:“我挚爱的阿父,儿心碎了。”
  如海微语道:“不……不要这样。阿父去了!”
  黛玉知道自此以后,再也不能听到阿父慈爱之声了。阿父!阿父!
  你为何不以手引你亲爱的女儿同归天堂呢?黛玉至此,悲不自胜,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只哭得站在门外的少年心痛欲碎。

  第12章 黛玉投江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阴魂在内游。
  转眼黛玉父亲辞世已近七日。七日来,黛玉身如枯木,心中既痛亡父,又念亡母,一寸芳心,几碎成万片,正如李后主所云:“此中日夕,只有以泪洗面而已。”私心已是万念俱灭,断无再活下去的理由,整日如患脑病,呆坐无语。一切治丧之事,均仰仗益谦和随后赶来的贾琏,心中暗自庆幸此次南来有益谦相随,否则,孑然一身,道遇凶险,此身更不堪设想。
  又想到父亲虽一直在杨州为官,但扬州并非故里,七尺桐棺,终不忍弃之异地,便动了扶槥回籍与母亲合葬的念头。因与益谦贾琏商议。益谦道:“理当如此,只有这样才可以慰先人泉下之心,在下情愿护送小姐走一程。”贾琏听了心下游移不定,若是如此耽搁的时间可就长了,待要不去可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
  黛玉似是看透贾琏心思,劝道:“琏哥哥出来时日已久,家中凤姐姐惦念不说,府中亦有诸多要事待哥哥办理,不若哥哥就此回去,妹妹这里有韦公子和几个老家人足够了。”
  贾琏呐呐道:“这个……老祖宗曾吩咐过不论姑父好歹都要妹妹回返呢。”
  良久,黛玉禽泪道:“请哥哥复上老祖母,黛玉今生恐不能报答老祖母的厚爱了。”说毕掩面奔入内室。
  贾琏得了黛玉的话,好似得了圣旨一般,况年关已近,家中待办事务繁多,于是再不耽搁,对益谦交代几句,留下几个小厮给黛玉听用,便带了随从蹬舟北归了。这里益谦与师父商议已定,诸事料理妥当,陪着心爱的美人竟往苏州行来,到苏州半月有余,益谦张罗着将营葬之事一一料理完毕,可看看黛玉却迟迟无北归之意,益谦心里焦急起来,一则出来日久,年关已近,怕家中老母惦念;二则黛玉整日萎靡不振,落落寡欢,身体也日渐衰落,益谦一心要黛玉早日离开此地,毕竟在荣国府中上有贾母爱护,下有众多姊妹伴随,不致心情寥落如此。益谦便央香兰相劝,黛玉以父亲坟土未乾,骤然舍之而去,于心不忍,婉言谢绝。
  益谦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日,紫鹃跑来说:“韦公子,小姐相请有事商议呢。”
  益谦道:“可是小姐答应起程了?”
  紫鹃摇摇头道:“不像呢,韦公子可要好好劝劝小姐,长日客居在旅社毕竟不是长事。”益谦心道,我又何尝不急呢?只得虽紫鹃来见黛玉。
  益谦来到园子,见黛玉正独自在院子里一片竹林前伫立,连日的身心煎熬身子更显憔悴,纤纤腰身,衣袖飘飘,正如古人所形容:“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只看得益谦如痴如醉,心痛不已。黛玉见益谦如此看着自己,没来由地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黛玉说道:“韦公子为家父之事连日忙碌,黛玉在此致谢了。“说完深深地福了福身子,益谦急道“小姐如此多礼,在下不敢领受。”
  黛玉道:“葬父大事本应由家中至亲主持,无奈黛玉孤身飘零,无亲无故,全仗韦公子一力承担,如此大恩黛玉无以为报,只能言辞相谢,想公子家中亦有老小,均盼着公子归家团员呢,若再让韦公子延误在此黛玉心中不安,今日略备薄酒就算是为公子送行,只是黛玉不便相陪,由我娘陪公子吃几杯吧。”
  益谦听得手脚冰凉,急道:“小姐既无近亲,一人居此,殊有未便。况有贾兄再四叮咛,嘱我携你同归,今小姐如此,岂不辜负贾母一片盛心。”顿了一顿道:“若小姐执意不归,在下……在下断无一人回去之理。”
  益谦的意思很明白,黛玉岂有听不出来,三个多月的相处,黛玉只觉公子少年老成,世故圆滑却又古道热心,有他在身边心下甚安,更兼有葬父之恩,心中只觉少年竟如自己的兄长一般。如今听少年说出这样的话,芳心竟多了几分羞涩,内心却颇有欢喜之意。黛玉见少年心意坚决,如自己执意不走,岂不是真正拖累了韦公子?又想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又何必分此处彼处,江山何处无黄土啊!不若就陪这心目中的兄长多待几日吧。心念已定,微笑道:“就依韦公子。”
  益谦心中大喜,忙道:“在下这就去准备,只是陆路劳顿,还是乘舟吧?”
  黛玉道:“随韦公子安排。”
  黛玉站在船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故土,不免情动神摇。往日与故乡别离。家中尚有老父在,于家乡犹有未了之情,虽远别尚望重归;今日则关系已断,家乡惟有双冢凄然存于白杨衰草间,此后再无归字可言,以自己的身体而言,荏弱乃不能料理生活,况又饱经忧患,疾病日增,自今而往,又能挨过几个黄昏!或者此别竟成最后之别,亦未可知。
  想到这里禁不住又黯然泣下。眺望四野,只觉枯树依依,皆含惨淡之色,更添离别伤情,心中叹道:望父母地下有知,相见之日不远矣!
  益谦万万没想到,原以为生命中最欢快的一段旅程,变成了一生中最伤心的时光。一路上黛玉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神经。自金陵出来时黛玉虽也忧心忡忡,可毕竟还有笑容,待得林如海去世之后,每天所见都是一张凄苦的脸,美人失欢,偏偏自己又无计可施,益谦心中之苦、所受的那份煎熬竟不在黛玉之下。
  加之香兰现在已将他当作了主心骨,每每跑来诉说黛玉如何整天水米未进,如何整夜哭泣,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心中既怜惜又郁闷,无奈便到师父的船舱寻求排解,可师父竟叫他下棋,益谦不敢拒绝,只得三心二意地东一颗子西一颗子地下着,一会儿便被师父吃了一条龙,只得投子认输。有心和师父找点话说,可又见师父凝望窗外似在沉思着什么,不敢冒然冲撞。
  半响才听师父口中吟道:“渔歌听唱远,坐爱晚江风。”
  益谦听了小心陪笑道:“师父,你老人家刚才的两句诗徒儿听着颇有禅意,不知何时师父爱上了佛门?”
  老者转过身来兴致勃勃地说:“你又懂得什么禅意,你若懂得禅意,又怎会小鸡肚肠闷闷不乐呢。师父只爱这江中晚景,感叹人生苦短。人生似这江风瞬息而过,事事如那袅袅的渔歌隐隐消失,你尚在等待什么呢?”
  益谦似是听出了师父的弦外之音,赶忙说道:“师父曾说英雄救的一百个美人中有九十五个投怀送抱的,难道徒儿遇见的竟不在此列?”
  老者哈哈大笑道:“徒儿,原因只在你救了她的身却没有救她的心呀!”
  益谦疑惑道:“如何救心还请师父指教。”
  老者凝视益谦良久才缓缓道:“救心之道在于以心换心。”
  益谦愤然道:“徒儿此刻很不能将心挖出来送给她呢。”
  老者狡黠地笑道:“那为何不去做呢?”
  “师父……你……”
  老者道:“好了,好了,难得我师徒两如此清闲,再来陪老夫围棋。”
  益谦心中有一百个不满,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乖乖坐下来心猿意马地下起棋来。
  等到益谦被师父杀得落花流水走出船舱时已是子时光景,益谦百无聊赖地沿甲板朝船尾走去,意欲将全船巡视一遍,走到快接近船尾时募然看见一条纤细的黑影伫立在船边,益谦凭感觉就知那是黛玉,可能小美人夜不能寐在此静默哀叹,心中不禁一阵心疼,正要出声招呼,突然见那黑影向船外一倒便掉进了江里,益谦在那一瞬间似乎突然明白了近一段时间黛玉一言一行的全部含义,读懂了那一颗破碎的心,顿悟师父以心救心的真谛。
  只是瞬间的震惊,说时迟那时快,益谦在跳进江里之前只来得及高喊了一句“林姑娘掉进江里了!”
  死的意念既定,黛玉在跳下江的那一刻心中竟带着一丝安详,有一种解脱的快慰,自己马上就可以与父亲母亲团聚了,怎么不快活呢?可是当身子浸入水中,寒冷的江水从四面八方利剑一般穿透她的肌肤时,一阵恐惧才攫取了她的心。真冷啊!冰冷的水灌进肚子时就像火红的铁棒捅进了胃里,阿父,娘,快来救救你们的女儿吧,为什么临死还要她受如此的折磨呢?
  黛玉在水中挣扎起来,双手撕扯着胸前衣襟,试图减缓肺部的憋闷,她知道自己正被江水裹着不知要冲向何方,然后生命将渐渐失去,自己的身子也将成为虾兵蟹将们的美餐,黛玉在失去知觉之前,心中泛起一丝对生的留恋。我才十四岁呀!我是多么想活在人世呀!她仿佛看见阿父朝他走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看见娘也来了温柔地将她楼在怀里,一瞬间心中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船上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当香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立时昏了过去,紫鹃哭哭啼啼地将她拖到床上。
  小厮们哭丧着脸,七嘴八舌地不知所措。一个小厮道:“如此回去老爷非打死我们不可。”另一名小厮哭道:“好歹也要寻着林姑娘的尸首才能回去。”
  一群人正自嚷嚷,忽听背后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众人回头一看,见是那个一路上从不说话的韦公子的老家人,不过此时已没有了往日萎靡不振的神情,两眼精光四射地盯着众人道:“各位伙计,此时在此罗唣有何用途,人早已不知被江水冲向何方,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只盼韦公子能救回林姑娘。现下快快开船,赶紧回去禀报要紧。”
  一个小厮不屑道:“你这老货说得何其轻巧,如此回去我等还有命吗?”
  老者一掌拍在船梆上击得木屑横飞,厉声道:“你这没用的狗才,不回去你就能活命吗?”顿时唬得众人鸦雀无声。
  已是掌灯时分,荣国府贾母的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王夫人、薛姨妈并凤姐、宝钗、迎探惜诸姊妹相陪着贾母用晚膳,宝玉则坐在榻上贾母身边撒娇打痴逗贾母高兴。
  贾母拍了一下宝玉的头笑道:“你只知逗我开心,怎不知讨好讨好薛姨妈,你若将薛姨妈哄高兴了没准将你宝姐姐许你做媳妇呢。”宝玉立时就闭了嘴,只拿眼角瞟着宝钗,只见宝钗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薛姨妈看了女儿一眼笑道:“看老太太说的,两个孩子魂儿还没长全呢,就说得上这个?”
  王夫人道:“妹妹你可不知老太太多喜欢宝钗呢,再说这宝玉老在脂粉堆里混着,要是没个体己的人管着不知会出什么事呢。”说到这里禁不住老脸一红。
  宝玉只管拿眼睛看着宝钗,听得心里高兴,只盼着她们一直说下去,偏在此时贾政走了进来。
  贾母看着儿子道:“在外边用过晚膳了?”
  贾政道:“是。”
  贾母道:“如此就早点歇着去吧,我们娘儿们说说闲话。”
  贾政呐呐道:“这个……这个……”
  贾母笑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似宝玉一般,有事就说,这里可没外人呢。”
  贾政才道:“去送黛玉的那几个小厮回来了。”
  贾母道:“我当何事,既回来了那孩子怎不进来,还认生吗?”
  贾政道:“黛玉……没来……可能是家中有事……”
  贾母盯着儿子道:“可惜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呢,撒谎的本事还没学全呢老实讲到底何事,休要瞒我。”
  贾政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娘,是儿子没把事情办好,黛玉她……她在路上掉到江里,现在死活不知,儿子已将那几个下人拿下细细盘问。”
  此话一出,唬得众人除贾母和宝玉以外均站了起来。
  宝钗急道:“即使掉到江里可曾及时相救?”
  贾政看了宝钗一眼本不待回答可见贾母也盯着他便说:“听说一个随从跳下相救,可也没见人影。”
  宝钗听了便哭了起来,凤姐也红了双眼,此时众人竟不约而同地朝宝玉看去原本以为宝玉听到消息一定要寻死觅活起来,可竟没听到他的声音,莫非又痴了不曾?令人吃惊的是,只见宝玉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似在深思什么,只是脸上殊无悲戚神情。
  贾母见状似是松了口气,怕贾政再说下去引逗起宝玉的心思,便道:“你先下去歇息吧,也许这孩子真的没福也未可知。”
  众人感叹一回,见夜已深纷纷辞别贾母,各自满怀心事地回去了。
  这里贾母向王夫人交代道:“今夜就让宝玉在你房里睡,我怕他又要犯病呢。”王夫人红着脸应了。
  王夫人带着宝玉回到屋里,本想宝玉听到黛玉的消息定要闹腾一番,现在见他居然不哭不闹的,心里反倒不踏实,生怕宝贝儿子憋坏了,就想着怎样转移宝玉的注意力。于是帮宝玉褪尽了衣衫,竟不关灯,脱得经赤条条的,裸着一身白肉红着脸钻进被窝,一把将宝玉楼在怀里媚声道:“我儿,快来吃娘的大奶子,你最喜欢的。”说着一手拖着自己一只丰乳往儿子嘴里塞去。
  宝玉道:“娘,今日不想呢。”
  王夫人媚笑道:“娘一会儿就叫你想呢。”说完竟钻进被里,寻着宝玉的阳物含进了嘴里吮咋起来,宝玉从没被娘吮咋过阳具,如今只觉自己的阳具在娘的嘴里被吮咋的异常舒服,那龟头被娘的香舌舔的麻痒难禁,只瞬间功夫便坚硬如铁。于是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身子,便看见娘撅着肥臀趴在自己的跨间,巨大的阳物在娘的嘴里一进一出,立时看的兴不可遏,就耸动着臀部去插弄娘的小嘴。
  王夫人抬头娇嗔道:“刚才是谁说没兴致的?现在连娘的嘴巴都要弄呢。”
  宝玉道:“娘的嘴孩儿还从没弄过呢,今日好好让孩儿弄弄。”说罢,跪起身来,揽住娘的头,挺动臀部用力往里插着,有几下弄得很了,直插进王夫人的咽喉深处,弄得王夫人一阵犯呕,双手使劲推开宝玉的身子,娇骂道:“冤家,你可是想将娘的小口肏爆吗?”
  宝玉道:“娘,儿子只想在娘口里射呢。”
  王夫人一把将儿子推倒在床上,跨上身去将宝玉粗大的阳物直接吞进了自己的骚穴中,哼哼道:“好冤家,先肏娘的阴户,娘很想呢,你待会儿要射,娘再用嘴来接着,现在你只要好好肏着娘的阴户,人家都没这样让你爹弄过呢。”
  宝玉听娘说起贾政,倍受刺激,双手抓着娘的双乳揉捏着说道:“娘吃过爹的精儿吗?”
  王夫人飞快地筛动着肥臀呻吟道:“谁要吃他的,娘只要吃我的小冤家的……”说着俯下身子和儿子吻作一团。
  宝玉感到母亲今日的阴户中其热无比,随着臀部的扭动,一股股淫液流在自己的小腹上滑腻腻的,骤然淫心勃发,摆脱了母亲的嘴,喘息着说:“娘,儿子忍不住了……让儿子肏你的小嘴。”
  王夫人正到了要紧处,如何舍得离开儿子的阳物,一把将儿子楼得紧紧的,将肥臀没命地揉动着,嘴里淫叫道:“冤家,你可要忍着……娘就要好了……待会娘没力气了,随你肏娘的小嘴……哦……冤家……娘丢了……丢死……”边叫边将阴户死死抵住儿子的腹部,哆哆嗦嗦地排泄起来。
  宝玉哪里禁得住母亲阴户里的那一阵撕咬双手扣紧了母亲的两个臀瓣叫道:“娘,忍不住呢……”话未完就搂着母亲乱射一气。
  母子俩搂着喘息完毕,宝玉撒娇道:“都怨娘,本来是要射在娘的小嘴里的。“王夫人亲着宝玉的脸道:“好乖乖,娘的小嘴任你肏呢,还怕娘吃不到儿子的精儿吗?”
  宝玉只是扭动着身子不依。王夫人没法,悄声道:“小冤家,看你不依不饶的,今夜就罚娘一晚上都含着你的小宝贝儿睡觉可好?”说着竟转过头去真的将宝玉半软的阳具含在嘴里,将自己硕大的臀部和湿淋淋的阴户摆在了儿子的眼前……已经是大年初三。可韦俊的家里竟无几分过年的气氛,赵夫人见了韦俊就生气,一个堂堂一品大员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找不回来,只要韦俊一进家门就吵嚷着要儿子,烦的韦俊躲在姨娘屋里不出来,这里两个女儿好生劝着。
  就见一个婆子进来道:“夫人,有客求见呢。”
  赵夫人不耐烦道:“有客通报老爷,我何曾见过客来?”
  婆子道:“客人就是要见夫人呢?说是公子的师父呢。”
  赵夫人听了骂道:“何不早说,快快请进来。”
  老者一进屋赵夫人就迎上去道:“原来是师父,妾身失礼了。”
  老者看着赵夫人只是不说话,赵夫人被看的脸红起来,急忙问道:“师父,益谦可曾回来。”
  老者道:“我们在扬州分手,难道还没回来?”
  赵夫人这下真的着急起来,说道:“益谦都说陪你游历,你怎会……不知道呢?”语气中竟有几分不快。
  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住在北郊卫公祠中。”
  赵夫人这才觉得自己言语唐突,于是赶紧接话道:“这是如何说起,家里难道没屋子吗?岂能让师父住在寺庙中呢?”转头对大女儿道:“快快去收拾屋子好让师父安歇。”
  老者抬手阻道:“老夫闲云野鹤,住在寺庙也只图个清静。请问夫人年中可曾烧香拜佛。
  赵夫人不解道:“正筹划着到华严寺许愿呢。”
  老者道:“老夫所住的卫公祠香火虽说比不上华严寺,可求的签却是最灵的夫人何不明日去为公子求一签?老夫告辞。”说完竟自顾出门而去,留下赵夫人云里雾里地呆在那里。

  第13章 宝玉用计

  银河耿耿兮寒气侵,月色横斜兮玉漏沉。忧心炳炳兮,发我长吟。
  吟复吟兮,寄我知音益谦的一颗心几乎要爆炸了,水下黑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他运起天照神功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周围不大的一点地方。益谦此时心急如焚,想如此寒冷的江水,自己有神功在身都难以抵御,况娇滴滴的病美人又能挨过几时?心中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心里竟对师傅产生了一丝恼怒,如果不是因为下棋自己也许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可又一想,师父是对的,如果黛玉的心已死,那么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住明天,重要的还是在于激起她对生活的希望,可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难道老天真的如此不顾念我吗?
  就在益谦心中感到一丝绝望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前面的一个黑影处似有微光一闪,益谦神情大震,手脚并用身子直朝黑影射去。真是老天开眼,那黑影正是黛玉,身上的玉佩发出的幽光更清晰了,并且她的双手还在柔弱地划动着水流,就在黛玉幻觉中被父亲牵住手的瞬间,益谦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朝着水面激射而出。月光下,美人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益谦将黛玉紧紧楼在怀里,一手伸进夹袄贴上她的背心催动玄功,只见一股股江水从黛玉的小嘴里涌出,同时纯阳的热力也缓缓地注入了她的身体。
  益谦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坐船的影子,根据江水的流速来看,他和黛玉被冲出了一两哩路程,现在游回船上去是不可能了,要紧的是赶快找个地方让黛玉的身子暖和起来。江的两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丝灯光。还在白天的时候,益谦注意到两岸稀稀落落的有些房舍,可能是一些以打渔为生的渔民。他不再多想,照着一个方向朝岸边游去。
  上得岸来四下一看,眼前是一片毛竹林,一根根高大的竹子在黑暗中笔直地指向天空,穿过竹林,月光下的景致明亮起来,益谦凝目四顾,就看见距离竹林半哩处有一栋不大的房舍,隐隐透着红光,奔近一看,原来门首挂着一个灯笼还未熄灭,再看木板们上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益谦想这人家可能刚办了什么喜事吧,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着黛玉就向前将木门擂的山响。
  有半柱香功夫,就见窗里透出灯光来,接着就听里面男人的声音问道:“三斤半夜,哪个打门?”
  益谦直着嗓门喊道:“快快开门,救人要紧。”
  就听吱呀一声,房门开处站着一个男人,因背着灯光看不清面容,可手里的鱼叉却亮闪闪的看的很清楚。益谦道:“这位大哥,我和妹子乘船不慎落水,我妹子已是性命危急,恳请大哥收留一夜,兄弟感激不尽。”
  那男子此时才看清面前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再仔细一看才见少年抱着的人,就放下钢叉将门打开让益谦进去了。
  益谦抱着黛玉才进屋,就见里屋出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边穿外套边说道:“是哪个呀!”抬头看见了益谦和抱着的人,上下打量一阵就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旁边一扇门。
  一会儿里面就亮起灯来。益谦也来不及多想,抱着人跟了进去。屋子不大,但收拾的很整洁,见少妇站在一张床边,就过去将黛玉轻轻放在床上,少妇将脸凑近黛玉看了看,对进来的男人说道:“你去将火生起来。”
  男人又狐疑地看了益谦两眼走出门去。少妇也跟了出去。这里益谦拿起黛玉的一只手,三根手指搭上了脉搏,只觉脉息微弱,再看黛玉,双唇紧闭,嘴唇呈紫色,湿漉漉的头发已撒开贴在脸上和颈上,红色的夹袄上几粒衣扣已经脱落。正准备动手脱去她的夹袄,就见少妇抱着一床绿色被子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外面有衣服你去换了。”说完就走到床边给黛玉脱湿衣服。
  益谦此时才感到自己浑身湿透,衣服粘在身上冰凉冰凉的,看了黛玉一眼就走了出去。
  益谦再回到屋里时见黛玉已经裹在被子里,只将头露在外面,少妇正用一块布擦着她的头发。益谦赶紧上前说道:“大嫂,让我来吧。”
  少妇就将布递给了他。”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吧。”少妇看着益谦问道,这时那个男人也走了进来,益谦这才看清是个壮实的三十来岁的男子。
  益谦边给黛玉擦着头发边说道:“我们从苏州来,回金陵去。”想了想又说:“我真不知怎样感谢大哥大嫂。”
  那男人对少妇问道:“那女孩怎么样?”
  少妇摇摇头。益谦忙到:“性命无忧,兄弟懂点医术。”
  少妇道:“可心口一点热气都没有。”
  益谦道:“这是血脉不畅所致,兄弟自有办法。”
  男人和少妇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男人道:“兄弟,不是我说话不好听,你妹子若活不成,就快点弄出去,我可不想她死在家里,我们才结婚,可不愿碰到这种晦气事。”
  益谦听得大怒,待要发作,可又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道:“大哥放心,我妹子命大,不但不会死,还要长命百岁呢。”心里却道:我妹子若死了,就连老子也要死在你屋里呢,让你晦气三辈子呢。少妇用手捅了男人一下,使了个眼神夫妻俩就出门去了。
  其实益谦心里也是焦急,看黛玉的模样性命应该不会有问题,可黛玉的身子太弱,能不能挺过来也亦未可知。但待要施救却又心存顾虑。想当初在船上偷窥黛玉时,毫不犹豫就替小美人宽衣解带了,可如今他对黛玉的感情不仅仅是爱,还多了一份怜,一份敬,黛玉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是绝不会违背她的意志的,益谦知道,黛玉是那种将贞洁看得高于性命的女子,什么都讲究个名正言顺。可眼下的情况是关系到小美人的生命。想到这些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怒气,心道:你可以一咬牙不要性命了,我可将你的小命看的紧呢。如今哥哥可顾不了这么多了,留住你的小命再说,只要你活着哥哥就有事做,你若死了哥哥岂不寂寞,就让那些假模假式的道德呀贞操呀什么的见鬼去吧,哥哥只要你活着就行,大不了一辈子盯着你,防你寻短见。
  想到这,益谦过去将门拴上,回来将自己脱得只剩条短裤,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就将黛玉抱在怀里,一瞬间浑身打了个哆嗦。原来少妇竟没给黛玉穿衣服,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裹在被子里,益谦才贴上黛玉的身子,就被她冰凉的身子激得一阵哆嗦。天哪,小美人的身子多凉呀!那自己曾见过的胸前的小包似乎大了点,可贴在身上就像两团柔软的冰块。益谦不敢再多想,凝起心神催动真元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滚烫,一手紧贴黛玉的腰眼处,将热力缓缓传进去。
  约莫一盏茶功夫,黛玉的喉头便有了响动,身子轻微地颤抖起来,双唇上的紫色也渐渐地淡去。益谦已是筋疲力尽,浑身被汗水湿透,就连黛玉的身子也是湿淋淋的,两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似的。益谦见黛玉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不敢松懈,继续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只是担心黛玉会突然醒来,有心点她的昏睡穴,可那样有碍血脉流畅,终究不忍下手。益谦就这样抱着黛玉,直到支撑不住了,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夫人与儿子一番激情,又给儿子含了半夜阳具,身子乏得直睡到日上三杆,睁开眼睛一看宝玉已不在床上,心想这小冤家今日倒起得早。撑着软软的身子坐起身,一眼就看见宝玉那块玉掉在床上。真是粗心,这命根子也是可以胡扔的?
  就叫来一个小丫头说道:“宝二爷可能在老太太那里吃早饭呢,你好生将这玉送去给他带上。”说完就懒懒地起了床。
  等收拾完就见那个丫头手里捧着那块玉跑来说道:“夫人,宝二爷没去老太太那里呢。”
  王夫人斥道:“就那么死脑筋呢,就不会送到他自己屋里?”
  小丫头道:“去了呢,袭人姐姐说一晚到现在都没见呢。”
  王夫人嘀咕道:“这小祖宗一早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在凤丫头那儿吧。”
  正说着就听外面凤姐的声音道:“太太昨晚睡迟了吧,怎这个时辰才起身呢?”
  王夫人红了脸,就见凤姐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脆声道:“还是太太会享福呢,谁像我是个苦命的人儿,天不亮就有人打门说事了。”
  王夫人笑道:“瞧你那嘴,怕别人不知道你能干呢。”顿了一下问道:“你一路上可看见你宝兄弟?”
  凤姐道:“要说整个园子最忙的恐怕要数宝兄弟呢,这会儿可能还搂着袭人睡呢。”
  王夫人啐道:“撕你的嘴呢,昨晚可是在我这里睡的,一早就没了人影,将命根子丢在这呢。”说完将玉给凤姐看。
  凤姐道:“你给我吧,见了好给他带上。”
  凤姐陪着王夫人来到贾母屋子,见贾母已经用过早饭,正和迎春姐妹几个说笑,见了王夫人和凤姐就说:“那猴儿一晚上还老实吧?”
  王夫人红着脸说:“倒是没发痴呢,这不一早就不见了,还以为来给老祖宗请安呢。”
  贾母一皱眉道:“好你个糊涂人呢,什么时侯还指着他乱跑,叫人找过没有?”
  王夫人这才担心起来,说道:“刚才让人去看,屋里也说没见呢。”
  贾母便一连声地催到:“快,给我满园子找去,别让他爹碰见抓了去呢。”
  一直到晌午过了,连学里都去找过了,可都回说没见人,这下可惊动了整个荣国府,贾母也坐不住了,急得拄着拐杖满屋子走动。到了掌灯时分,就见贾政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对贾母说道:“儿子几乎找遍了,就是不见人呢。”
  贾母听了用龙头拐杖指着贾政气急败坏道:“我知你巴不得没这个儿子呢,你本事那么大今儿怎连自己的儿子都会丢呢,还不是你平时吓唬的?”
  贾政呐呐道:“娘,这……”
  贾母打断他道:“我可不敢做你贾老爷的娘呢,我连个孙子都保不住……”未说完就倒在榻上只是流泪,唬得贾政和王夫人一齐跪在贾母面前,王夫人泣道:“老祖宗这样说,我们怎但当得起,还请老祖宗息怒,那宝玉玩兴大,说不准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
  贾母道:“我不听你们罗唣,我只要宝玉……”
  一时荣国府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贾府的心肝宝贝宝玉失踪了。
  卫公祠因位置偏僻,加之庙宇规模较小,所以香火常年不盛,即使平民百姓也很少来上香,更不要说达官贵人了,也正因如此才显得环境清幽,这也是老者选此住脚的原因。
  这日下午,一乘小轿后面跟着一名小厮并一名丫鬟停在祠门前,礼部尚书韦俊的夫人赵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轿子,门里立时便有一名小沙弥过来合十道:“施主可是要上香?”
  赵夫人道:“求签。”
  进得门来见一肥胖和尚坐在卫公像的侧面,闭着眼睛手里掐着一串硕大的念珠,嘴里念念有辞,对进门的赵夫人竟是视而不见。赵夫人也不答话,在卫公像前的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小声祝道:“信女赵婉欣为犬子迟迟不归,诚心向卫公求问,无论结果是好或坏,亦会欣然接受,祈求卫公神明彰显,指点迷津。”
  祝祷完接过小沙弥递来的签罐摇起来,摇得两三下就见从罐子里掉出一支竹签,小沙弥捡起递过,赵夫人一看,只见竹签上写着:第二十八签,和番醉笔似云烟,日在长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
  赵夫人看得一头雾水,便开口向胖和尚问道:“小女子不懂玄机,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胖和尚眼睛也不睁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自有人能解得施主手中之签。”
  小沙弥听了便说道:“施主请随我来。”说完转身就朝殿后走去,赵夫人心头疑惑重重,可又急于知道儿子消息,一咬牙就随小沙弥来到一间屋子前,小沙弥打开门道:“施主请进。”
  赵夫人进得门来一眼就看见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心中一急脱口道:“师父如此故弄悬殊,可是我的谦儿出了什么事么?”
  老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夫人请坐。”
  赵夫人四下环顾,见屋里除了地下的几个蒲团外并无座椅,老者明摆着就是要她坐在地上,待要不坐,可又急于知道儿子的下落,只得在一个蒲团上坐下。
  老者道:“若不是老夫故弄悬殊如何请得夫人一晤?”
  赵夫人见老者盯着自己,心中慌张起来,暗道:这老东西一向对我家不安好心,当年图了儿子去,如今虽儿子学有所成,但毕竟让自己忍受了十年思儿之苦,如今难道对我也有图谋?想着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声,脸上便泛起淡淡的红晕,四十几岁的残花败柳还能图个什么,就连韦俊这两年也不沾自己的身子了。
  老者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笑道:“夫人可是怕老夫又出什么坏心思?老夫知道你还在为当年强行收徒之事耿耿于怀,老夫今日就与你做个了结,以解老夫心中之撼。”
  赵夫人听老者提起旧事,看着老者斑白的两鬓,再看看简陋的居室,心中不免叹息一声,仅仅十年这人就衰老成这样了,也许是生活太清苦的缘故吧,他好歹也教了益谦十年功夫,不但有师徒之情也有养育之恩,可自己一直连个谢字都没说过。想着这些好像心里的怨恨减轻了许多,说道:“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再提,照理说你于韦家还有恩呢,我今只问你益谦如今在何处。”
  老者道:“看来不说清你宝贝儿子的去处你是不会和我好好说话了,你将所求之签让老夫看看。”
  这妇人将竹签递给老者。老者一看笑道:“如何?这签确也灵验,日在长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可不是这样嘛,你儿子现在醉卧温柔乡中,即使皇帝相招也不定回来呢。”
  赵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嗔道:“你就不必打哑谜了,痛痛快快说了吧。”
  老者道:“说来话长……”
  于是从益谦学艺归家一路上说起,一直说到夜探官船,千里追踪,贾府求学,送美南归,途中遇险,代美葬父,江中救美,只听得赵夫人惊呼道:“你说得是我儿子吗?”
  老者笑道:“看来你这做母亲的不称职呀!”
  赵夫人红着脸道:“可他还是个孩子呀!”
  老者道:“四个字,少年老成。”
  赵夫人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对儿子的了解和关心自己都无法和他相比,同时也感到和老者之间感情上的距离拉近了,可嘴上却怪道:“还不都是你这师父教的好。”
  老者大笑道:“有夫人此言老夫心中甚感宽慰。”顿了顿又道:“儿子你可放心了,现在老夫便要告诉你,当年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的儿子为徒,以解你十年来心中的一个谜团……”轻柔的叙述仿佛将老者带回到了二十年前,那美丽的姑娘如今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在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倾诉,虽然物是人非,当年的心情不再,老者仍感到心中无比的快慰和幸福。一缕斜阳从窗外照到老者的脸上,使他的神情看上去如此的安详。
  赵夫人听得呆住了,想不到自己浑浑噩噩几十年,在这世上还有个人如此地爱恋着自己,并如此地执着,不惜耗尽自己的一生,她欲哭无泪,她知道这老东西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就搅乱了自己平静了几十年的心扉。屋里被一片寂静所笼罩,久久没有一点声息。
  赵夫人见老者微闭双目似睡非睡的,就红着脸低声说:“你……你当年是不是……也像益谦一样偷窥我……”
  老者微笑道:“夜夜偷窥。”
  “你……”一瞬间赵夫人竟像少女般羞红了脸,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但不脑相反还有一丝甜蜜的感觉,她怕老者窥破自己的心思,便娇嗔道:“你这师父真不是好人呢。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年死也不会让你将谦儿带走……你可知这些年我想儿子想的多苦吗?”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泪水盈盈。
  老者笑道:“若不如此,老夫岂不太亏?”
  赵夫人见老者取笑,娇声道:“你……这坏人……”
  老者见赵夫人一副娇羞的模样与当年竟无二般,心中不禁微微一动。赵夫人看着老者的神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柔,低声道:“你如今年龄也大了,还要做你的闲云野鹤吗?我看谦儿对你的感情很深呢,不如就来家里住下吧,老来也有个依靠,再说这么大的家也不多你一个人。”
  老者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今日与你见一面,有你这些话我就很知足了,老夫心在江湖,最后的归宿也离不开江湖,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倒是你自己多多保重,天晚了,你回去吧,益谦会回到你身边的,只要你们善待那个姑娘,可不要让他如我一般……”
  老者说完就闭目似睡着了一般。赵夫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便默默离去了。
  宝玉与母亲夜里几经缠绵,先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母亲含在嘴里的那种舒爽,后来就迷迷糊糊的见黛玉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冷笑,唬的他想开口说话,可嘴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急得他直冒冷汗,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肥大的臀部摆在自己脸边,坐起身四下张望了一下,哪里还有黛玉的影子?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和这个女子无缘,心里一阵空虚,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灰意懒,只觉着自己以往的一切事事非非,恩恩怨怨都是徒劳,眼下一心只想找个没人的去处清清静静地待着,就这样怔怔地坐了半响,宝玉突然就想到了晴雯的家,那个笼罩在清晨薄雾中的小小的田庄。去年贾琏去收田租时带他去过,晴雯也随他们一起回去看望家人,他在晴雯家里住了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他立即被周围的景色迷住了,觉得此处正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而更让他动心的是那个早起做着农活的少女,朴实的衣衫,婀娜的身姿,娇美的脸庞,那一切都似一幅风景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当时他对那个少女是多么地怜爱呀!后来当这个少女拒不屈从他的淫威时,那份爱怜居然变成了强奸她的动力。晴雯和黛玉是多么地相像呀!宝玉此刻才明白,自己对黛玉的一番心思原来只是想找个晴雯的替身而已,只不过是两人身份悬殊,也未料到黛玉的假正经比晴雯有过之而无不及。早知如此自己为何要装做疯疯癫癫的舍近求远呢,晴雯,你就是一块冰我也要将你融化。
  宝玉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衣服,待要出门时仰头沉思了一会儿,便从脖颈上取下那块玉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露出一脸诡秘的笑容走出门去。
  园子里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树枝上挂着一串串凌霄花。宝玉远远地看见几个早起的婆子在打扫积雪,就躲开她们的视线七拐八拐地出了荣国府,由于时间尚早,街面上行人稀少,宝玉看见前面的墙根处有两个轿夫双手插在袖筒里不断在原地跺着脚,就走过去说明了地方,乘着轿子直奔晴雯的娘家而来。

  第14章 芳心初动

  岂是绣绒才吐,卷起半帘香雾。纤手自拈来,空使鹃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春光别去。
  黛玉不知自己是不是死了,只觉得身上好冷,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阴曹地府?阴曹地府是阴气森森凉风阵阵的所在,怪不得会这么冷呢,爹和娘又在哪里呢,刚才还见阿父牵过自己的手,还感到娘抱着自己来的,眼下他们都到哪去了呢,他们不管自己了么,自己独自一人待在阴曹地府里是多么可怕呀。心中一阵害怕忍不住哭起来,哭着就觉得娘又回来了将自己抱在怀里,娘的怀抱好温暖啊!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娘的腰,将小脸贴在娘火热的胸口,嘴里叫着:“娘,不要离开我!女儿好怕……”
  就听一个声音道:“我不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就感到自己被抱的更紧了。突然黛玉就觉得不对,怎么娘的声音是男声呢,她艰难地睁开一双美目,首先进入眼见的是一个人的胸膛,赤红的肌肤,眼睛再往上看去就和一双眼睛对上了,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正一眨不眨地无限温柔地看着自己。黛玉心里一阵迷糊,这不是韦公子吗?他怎么也……忽然就觉得什么地方搞错了,难道自己没死,难道……她伸手使劲掐了自己一下,没感觉到疼痛,可是韦公子却大叫一声道:“你掐我干嘛,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算是彻底从梦魇里挣脱出来了,惊呼道:“韦公子……你……你……”
  现在轮到益谦着急了,他刚才也是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着,现在明白怀里的小美人是真的醒过来了。急道:“小姐……你千万别急,你听我给你慢慢说。”
  黛玉此时进一步明白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被少年楼在怀里,那羞耻之心居然比别的感官醒的更快,苍白的脸上涌起了潮红,就像立时就要哭起来的样子。益谦低声道:“小姐,你掉到江里了……我不得不这样给你暖身子……否则……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益谦心跳的口不择言,不知如何向怀中的美人说清事情的原委。
  黛玉似也有点明白过来,因为她感觉到少年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是他把自己救起来的,还这样……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的黛玉似乎通达了许多,当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没有如益谦想象的那样寻死觅活,反而紧闭着眼睛,仍贴在少年的怀里没有挣扎,只是身上的体温骤然升高了。
  良久,就听黛玉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还不放开我……”
  益谦见黛玉除了羞怯外并没有过激情绪,心中大快,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跪在床边用被子将黛玉的身子裹严实。离开了少年火热的身体,黛玉不禁打了个寒战,仍然感到体内有寒气窜动,便对少年的裸身相抱于羞怯之外又多了一份理解,但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半响,黛玉没听到少年的一点声息,就悄悄将美目睁开一条缝,骤然见少年趴在床边凝视着自己,赶忙闭上眼睛娇声道:“你……为何不穿上衣衫,这……是在什么地方?”
  益谦此时才察觉自己还赤身露体,于是忙穿上衣服说道:“是江边的一户渔家。”顿了一下又赶忙补充道:“我对她们说你是我妹妹。”
  黛玉此时才完全睁开一双美目,娇羞地看着少年,心里对自己的重生竟生出一丝喜悦,她想到了香兰,想到了宝钗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人,觉得这世上还是有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可又想到此番虽被少年相救,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是活不了多久,心里又忧郁起来,娇怨道:“你何必救我,我活着也不过是多受些折磨罢了。”
  说完双泪欲滴。益谦知她对前景还是没有信心,遂以坚定的语气道:“我既救了你,自然不会再让你受任何折磨,我忘了告诉你,你身子的病有治呢。”
  黛玉只是看着少年,眼里似是不信的神情。
  益谦想索性就都告诉她吧,就坐在床边柔声说道:“你上次犯病本就不治,是我拿了师父的药丸给你吃了才好起来呢,师父已教我除根的法门了,你不必再为自己的病担忧了。”
  听了少年的话,黛玉就想起那日香兰说的话,原来凤姐的药丸是少年给的,心中的谜团此刻算是解开了,就觉得心里活泼泼的,忽皱了一下秀眉道:“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见美人一忧一喜的娇羞模样,情不自禁地说道:“我……可是你五百年前定下的丈夫呢。”
  黛玉听明白了少年的话就羞怒道:“你再胡说……我……”
  益谦见黛玉委屈的样子,心中好生后悔,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叫你胡说。”
  黛玉见了嘴角一翘就要笑出来,赶紧用被子蒙住头。
  此刻益谦的一颗心算是定了下来,不禁长长地吐了口气,觉得现在是到了把一切都告诉小美人的时候了。伸手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被子,就见小美人的一双美目睁着,转动着眼珠似有话要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便柔声道:“你……果真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黛玉疑惑地看上少年的脸去。益谦继续说道:“去年在江上……”
  黛玉听得又吃惊又羞涩,同时又觉着心中快活,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那日我见你面熟呢,原来……”
  益谦笑道:“原来什么?”
  黛玉看着少年娇嗔道:“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说完娇羞不禁。益谦看的心情激荡,索性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悄悄话。黛玉听完不自觉地伸手向自己的小屁股摸去,羞得眼里要滴出水来,泣道:“你……你……这个坏人,如此欺负于我……还不如叫我……”
  未说完竟拉被子蒙住头哭了起来。益谦也不劝阻,他知道黛玉的性格,似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不过比他想象中要平和多了。听听黛玉不哭了,益谦又轻轻揭起被子去看黛玉,见她仍是泪汪汪的,一张脸上红云朵朵真是美不胜收,一时竟看的痴了,就觉腹部暖流阵阵,阳物瞬间就将裤子高高顶起。
  黛玉见少年如此盯着她,就伸出手来推他,一时竟忘了自己没穿衣服,露出白玉似的手臂和肩膀,立时惊呼一声藏进被里,娇呼道:“你……再欺负我……我就……”
  益谦知道再不能逗下去了,否则小美人真的翻起脸来自己怕应付不了呢。便说道:“你现在觉得身子怎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黛玉娇声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又来假惺惺的做什么。”
  黛玉此时心是活过来了,可另一颗心却死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个少年了,一颗芳心算是死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益谦走过去开门,原来是那个少妇,她盯着益谦看了一会,又朝床上的黛玉看了看,说道:“你妹子没事了?”
  益谦笑道:“我早说过没事的。”
  想了一想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锭银子来交给少妇道:“大嫂,我妹子身体虚弱,恐怕还要在府上借住几天,这点银子托你给我妹子弄点吃的,在下来日必当重谢。”
  少妇听了益谦文绉绉的话笑了起来,说道:“什么府上不府上的,这里可比不了你们大户人家,粗茶淡饭的,不嫌就住吧,我们也不是恶人,谁还没个七灾八难的,只是昨晚我男人的话你可不必记心里去,他也是个老实人呢。”
  就这样益谦和黛玉在这个渔家住了下来。
  晴雯的娘家姓赵其父早已亡故,眼下家中有母亲和兄嫂一起过活,早年其家人都是荣国府的仆从,后来晴雯服侍宝玉成了大丫头,在府里有了几分薄面,凤姐就分派了一块田庄让其兄赵良打理,几年下来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虽然晴雯还做着伺候人的差事,可家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仆妇。
  这日,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赵良赶早起来看着仆从们清理着院子里的积雪。
  打开大门向路上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乘小轿直奔门前来,赵良正自纳闷,小轿已停在门前,轿中走下一位少年,赵良眯起眼睛一看,嘴里叫声哎幺道“这不是宝二爷吗?”
  向前一把抱住就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喊道:“宝二爷来了。”
  晴雯的娘和赵良媳妇正在吃早饭,听得喊声唬得赶紧撂下饭碗将宝玉迎了进去。
  赵良道:“宝二爷这是怎么回事,大冷天的怎到这荒郊野地来呢?还没吃早饭吧。”
  媳妇一听赶紧张罗起来。宝玉道:“赵大哥,我是瞒了家里出来呢,心里憋闷想在你这里住几天,不知方便不方便。”
  赵良一拍自己的头道:“我的小爷,莫说住几天,请你还请不来呢。”
  顿了一下道:“我这就叫人给府里捎信,叫他们放心。”
  宝玉拦住道:“若这样我即刻走呢。”
  晴雯娘插嘴道:“那岂不让老太太惦记。”
  宝玉笑道:“我心里有数呢?”
  赵良听宝玉如此说也就不去追究,一连声地叫着给宝玉收拾房间。待老太太和媳妇出去后,宝玉道:“赵大哥,烦你派人将晴雯接回来吧,可不要说我在这里,你只叫人说家里有事。”
  赵良道:“应该,应该,要不还没合适的人服侍呢。”
  说着赵良媳妇说房间收拾好了,赵良对宝玉道:“去房里热炕上坐着,那里暖和。”
  宝玉大清早就起来折腾,又赶了十几哩路,此时觉得有点乏困,就说:“赵大哥,你做你的事去,我昨晚没睡好,正好睡一觉。”
  于是赵良媳妇服侍着宝玉在床上睡下了。
  宝玉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恍惚中听得门口有两个人说话,就听一个女子说道:“哥哥你好糊涂呢,府里眼下要闹翻天了,老太太都快急疯了,你如何敢将他藏在这里?”
  又一个男子道:“如何是我将他藏在这里,是他自己来的呢,大户人家的事谁知道呢。”
  宝玉一听就知是晴雯和她哥哥在说话。于是故意咳嗽了几声,门开处就见晴雯俏生生地走了进来,穿着粉红色的段子小袄,葱绿色的裤子,好像是刚进门,脸上冻的红扑扑的。晴雯几步走到宝玉床前,说道:“爷,别再昏闹了,老太太都要哭昏过去呢,还是赶快回去吧。”
  宝玉故意拉着脸说道:“一进门就赶我呢,感情你家门我进不得呢。”
  晴雯又气又急,哭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全家都是你家的奴才呢,你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只是你这个大老爷在这里我们全家都但当不起呢。”
  宝玉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小蹄子,便起来拉了她的手道:“我只说了一句,就引出你一堆话呢,我若有那个意思叫我天诛地灭呢。”
  晴雯一甩手道:“谁又让你咒自己来,人家还不是为你想呢,要不何苦呢。”
  说着又哭起来,宝玉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晴雯就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说道:“你放开,你当这是荣国府呢。”
  宝玉厚着脸道:“你不哭了我就放开。”
  晴雯果真就不哭了。擦着眼泪道:“你只说句话到底回不回去?”
  宝玉苦着脸说道:“要回去也是明天,现在天也晚了如何回去,好晴雯,你就让爷住一宿吧,爷可喜欢你家呢。”
  晴雯就怕宝玉的缠功,心想就明天吧,要是扭着他发起性子不知惹出什么事呢,便说道:“你说话可算数。”
  宝玉道:“爷说话自然算数,不过有个条件呢。”
  说完上前将嘴贴在晴雯的耳边说了几句。晴雯听了羞红了脸啐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呢,你别想。”
  宝玉就故意赌气道:“那我再也不回那个家里去了,你们都嫌我就都别理我,剩下我一个还清静。”
  晴雯也气道:“你要欺负我也就罢了,合着我也是你的人了,还能跑天上去呢,只求你别乱扣帽子呢。”
  两人正斗着,就听外面喊道:“晴雯,请宝二爷吃饭了。”
  晴雯擦擦眼泪道:“先吃饭呢。”
  吃罢午饭,宝玉对晴雯道:“我想出去看雪景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赵良听了劝道:“二爷,这大冷天还是在屋里暖着吧,小心冻着。”
  晴雯正想单独劝劝宝玉,就道:“就去转转也无妨,大不了穿暖点。”
  宝玉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秋季,满山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刻,树叶凋零,白雪压枝,山上只有银白一色,远远望去竟不似人间之境。宝玉道:“我记得那边有条小河还有一座木桥。”
  晴雯道:“你可不敢去走那小桥呢,小心滑到河里。”
  宝玉道:“我若滑到河里不见了你可会想我。”
  晴雯道:“可又开始咒自己呢。”
  河水已比秋季时小了许多,河边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只有中间还有水流,冒着阵阵水汽。宝玉就呆呆地看着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晴雯道:“爷怎不说话。”
  宝玉道:“我在想那黛玉为何会掉到江里去。”
  晴雯一听顿时警惕起来,她是亲眼见过宝玉犯病时的样子,黛玉就是诱因,便转移话题道:“爷,你明日可一定要回去呢,就这样奴家都但着干系呢。”
  宝玉笑道:“明日回不回去看你呢。”
  说完就盯着她看,越看就越发觉得晴雯的美丽,那精致的瓜子脸,秋水般的双眸,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玉也似的身子,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宝玉一把拉住晴雯的双手,就觉着她的双手冰凉,就拉过来踹进自己的怀里暖着,晴雯红了脸挣了一挣,就任他握着,眼睛看着别处。宝玉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说:“晴雯,你可知爷心里最爱你呢。”
  晴雯听惯了公子的甜言蜜语,也不以为意,笑道:“这话要叫袭人姐姐和黛……”
  想想不对就突然打住了。宝玉就暴躁道:“我胡说的时候就有人信,怎么我说真话的时候就偏偏没人信呢。你是不是让我跳到河里死了你才信呢。”
  晴雯见他激烈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信了几分,劝道:“好好的,又胡说,何苦呢。”
  宝玉一下将她抱在怀里道:“那你信我了?”
  晴雯闭着眼睛不吭声。
  宝玉就亲上她的嘴去,晴雯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一会儿就不动了,任他顶开嘴唇将舌头塞进自己的口里。两人就在这雪地里亲吻了很久,宝玉才放开晴雯,只见美人被自己亲的红霞满面。晴雯低声道:“回去吧,冷呢。”
  宝玉道:“那今夜……”
  晴雯低着头道:“哥嫂都在呢。”
  宝玉道:“我们两个的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晴雯道:“羞人答答的,我……”
  宝玉在美人的樱唇上又亲了一下道:“迟早的事,怕什么。”
  晴雯幽怨地看了宝玉一眼娇声道:“那不许你像……上次……虎狼一般……”
  宝玉道:“爷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
  宝玉搂着晴雯躺在被窝里,跨间的阳具已是涨得快要爆了。可晴雯还是不让他脱衣服,也不让他乱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道:“好晴雯,爷受不了呢,你就……”
  晴雯低声道:“哥嫂还没睡呢。”
  宝玉道:“睡了,睡了,我都听见你哥打呼呢。”
  晴雯听得扑哧笑起来,说道:“你的耳朵这会儿好灵呢,既然我哥打呼的声音都能听见那就更不能……”
  话未说完,就觉宝玉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肚兜,抓住了自己小巧的一只酥乳,嘴里不禁娇哼一声就不动了。宝玉知道美人已经默许了,就一边抚摸着美人的乳房,一边用脚将她的裤子蹬了下去露出下体。袭人用手护住阴部羞道:“你……你温柔点……”
  宝玉道:“别怕,爷怜惜你呢”他知道晴雯虽和自己有过一次,可那次几乎是强行逼奸,加上初次的破瓜之痛美人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今天定要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宝玉道:“好人,爷去点了灯,要看看你的身子你肯不肯。”
  晴雯见公子温柔地央求,全不似上回的粗猛,想自己既然给了他还顾及什么。但仍羞涩道:“怎那么多……花样,快快……完了,明日还要早起呢。”
  话才说完就见屋里一亮,原来宝玉趁晴雯闭着眼睛说话的时间已经下地点上了灯。晴雯羞得拉被蒙住了脸。
  宝玉就在床边将自己脱得精光,上床钻进被里就触到了那温热光滑的娇躯。掀起被子一角,看见晴雯双目紧闭,通红着俏脸,微张了小嘴急促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宝玉就轻轻地吻上那樱桃似的小嘴,一手轻柔的揉动着一只乳房。晴雯感到公子这次真的很温柔,所以当一条舌头进到自己小嘴里的时候,就轻轻地吮吸起来,后来公子爷又挑着她的小香舌往外吸,她便主动将小舌头吐进公子的口里,那捏弄着一只奶子的手虽然使自己感到很羞涩,可麻麻痒痒的也很舒服,还有最羞人的是顶在自己腰上的那个硬东西,让她心里怕怕的。宝玉饱尝了美人的芳唇和甘露,就起来轻轻地将被子揭去。晴雯感到身子一凉,就知自己的身体落在了公子的眼里,忙伸手去护要紧所在,可伸到一半就被公子爷抓住了,手里就被塞进一根热气腾腾的硬物,当她明白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娇哼一声被烫着似地缩回小手。宝玉轻轻笑了两声,一只手就开始在白玉似的娇躯上游走起来。当那只手最后来到桃园之地时,小美人就颤抖着将自己的两条美腿夹的紧紧的,试图保护自己的娇羞之处,那里被看见真是太丢人了,可那只手好像很有耐心,并没有向关键处进攻,而是在同样羞人的毛毛上流连着。
  “好人,这里真是太美了,把腿张开让爷看看里面。”宝玉以梦幻般的声音说道。
  晴雯羞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火热的脸颊,娇喘道:“不要说……你快……”
  娇柔无力的玉腿还是被公子分开了,那两片花瓣因羞涩而紧紧地闭着,保护着最后一点少女的羞耻。宝玉看着那细细的粉红色的缝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进去过,他似乎想验证一下,就趴到跟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舔得少女一下就将他的头夹在了双腿间,娇声道:“爷,求你……那里……不要……你来亲我……”
  宝玉听了美人的娇声,低声说道:“爷不是正在亲你么。”
  说完又是一轮舔弄。晴雯被舔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胸部,扭着娇臀想要摆脱公子的嘴,可公子一手箍住了她的柳腰让她躲无可躲。急得晴雯泣道:“爷,你就饶了奴家吧。”
  宝玉听了美人的央求,这才止住了调弄,爬上少女微颤的娇躯,分开她的秀腿,将自己的硬物在两片唇瓣上滑动,感觉那里已经很滑腻了。便亲吻着少女柔声道:“爷要进来了,你抱着爷的脖子。”
  晴雯就双臂缠上公子的脖颈,将小嘴在公子耳边娇羞道:“求爷怜惜晴雯……”
  小美人娇弱的央求更激发了宝玉的淫兴,感到阳物滑到了入口处就毫不犹豫地一下顶了进去,晴雯娇啼一声便拉过被角咬着,两颗泪珠从紧闭的美目中滚落。宝玉已顾不得去问小美人的感受了,盯着小美人的俏脸,一下下地抽动起阳物。那紧凑凑,热乎乎的小穴舒爽得他都舍不得将阳物抽出,美美地插了一阵,觉得出入顺畅起来,便拿开少女嘴里的被角,边亲着小嘴边挺动着臀部,两个小巧的酥乳软软地顶在自己的胸上,宝玉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恨不得永远这样和美人缠绵下去。
  渐渐地,从晴雯的小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每当宝玉顶到她的深处,她就会发出娇媚的颤音,引得宝玉连连打击她的深处,没一会功夫晴雯就开口求饶道:“爷……不要这样弄……奴家吃不消……”
  宝玉道:“不要叫我爷,叫哥哥。”
  晴雯睁开秀目,媚眼如丝地看着公子道:“爷,这怎么可以。”
  宝玉的臀部就一顿猛挺,插的晴雯连忙手臂勾住宝玉的脖子,颤声道:“哥哥……哥哥……酸死晴雯呢……”
  宝玉见身下的小美人被自己奸的似水一般娇柔,心中无比畅快,只觉自己对她的欲望强烈到了极点,发泄的欲念也渐渐临近。他低下头,在晴雯的两只玉乳上吮吸了一阵,就将双手伸到晴雯的脑后,将小美人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晴雯见公子痴狂的样子,心中怯怯的,赶忙央求道:“哥哥,不要太很了,那里……快被弄坏了……”
  宝玉道:“告诉哥哥,今儿弄你快活不快活……”
  晴雯被抽的快说不出话来了,呻吟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宝玉道:“到底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晴雯觉得自己的深处又被弄到了两下,身子一阵紧张,双腿将公子臀部夹了两夹,就瘫软了身子泣道:“快活……晴雯好快活……”
  宝玉见美人终于被自己干出了快感,兴奋异常,一边继续猛烈地奸淫着,一边问道:“从今以后,可要让哥哥每晚弄你了吧。”
  晴雯已被宝玉奸的迷糊了只顾顺着公子的意思,娇喘道:“哥哥只管弄,晴雯这辈子……只要哥哥……求哥哥疼晴雯……”
  宝玉再也忍不住发泄的欲望,搂紧了怀中人急促道:“小蹄子,将腿开大大的……哥哥要射你呢……”
  晴雯果真打开玉腿,挺着小屁股迎接公子的最后几下重击,嘴里胡乱叫道:“哥哥射……射吧……晴雯要哥哥……射呢……”
  宝玉低吼一身将晴雯顶的身子弓了起来,大股大股精液射进了晴雯淫靡的深处。

  第15章 黛玉初啼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掩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黛玉喝了一碗少妇熬的鲜鱼汤后,身上已是渐渐地热起来,加之此时心中喜悦,精神竟似比先前还要好些,便嚷着要起床,益谦见劝不住,便向少妇讨了一套家常便装给黛玉穿,黛玉见衣服虽旧可浆洗的很干净就穿了。益谦见黛玉穿着渔家少妇的日常装束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就忍不住说道:“妹妹穿了这衣裳越发好看了呢。”
  黛玉梳着秀发嗔道:“夸人都不会呢,合着我是只能穿旧衣裳呢。”
  虽是这么说可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快的神情。旁边的少妇看着黛玉眼睛都要直了,笑道:“如此个小美人何须衣裳装呢,感情是人装衣裳呢。”
  黛玉得意道:“还是大嫂会夸人。说完竟瞟了益谦一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益谦经过交谈才知道男人叫张鹏,二十四岁,外号张三叉,是说他三叉下去必叉着一条鱼。少妇叫苏婉,二十一岁,和男人结婚才两个多月,娘家二十哩外的一个小镇上。相互熟悉以后益谦就觉得夫妻两个都是很好的人,特别是黛玉和少妇已经是姐姐妹妹叫的亲热,少妇更是对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百般疼爱,即是自己亲妹子也不过如此。益谦看着高兴,本打算计划离去,可眼下恨不得永远住在这里和美人长相思守。于是为了讨得主人欢心,吃过早饭后竟帮着男人下江捕鱼去了。
  这里留下苏婉和黛玉在家里闲聊。少妇看着黛玉微笑道:“妹子,那少年果真是你亲哥哥么。”
  黛玉红着脸不吭声,苏琬见女孩的羞涩模样心里似猜到了几分,低声道:“妹妹可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黛玉听少妇将她当作与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脸通红,可一时又解释不清,急道:“姐姐,你说什么呢……”
  苏琬道:“妹妹还害什么臊呀!姐姐看那后生靠的住,你们准备到那里去?”
  一句话又勾起了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性命,又被益谦勾的芳心大乱,竟没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一想到回荣国府,就觉得很没面子,可不回荣国府这天下又哪里有自己的去处呢,心中不免又凄凄惨惨戚戚,美目中又蓄满了泪水。苏琬一看忙将黛玉揽在怀里道:“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有缘分,没地方去在这里住一辈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听苏琬说的真诚就抹着眼泪说:“姐姐想哪里去了,妹妹只是伤感罢了。”
  苏琬轻抚黛玉的秀发笑道:“有何可伤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黛玉听了苏琬的粗话又害羞又觉得新鲜,就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心中幽幽想道:“不知那个人可有打算。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不知他家中都有何人,只是见他多有银两,家中似是颇为殷实。”
  想到那个人不免心中羞涩可心里竟平稳了许多。
  冬日天短,转眼已是黄昏时分,苏琬和黛玉竟像两个小媳妇一般迎回了自己的男人,两男两女就像一家人似的坐在一起吃了晚饭,虽只是寻常渔家菜肴,可由于心中喜悦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里,苏琬和张鹏陪两人聊了一回家常,苏琬竟扯了丈夫到里屋睡觉去了,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黛玉坐在床边心似小鹿般跳个不停,从未遇见过如此羞人的情景,只有两间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益谦见黛玉坐在那里低着头晕着小脸,心里猜到几分,不想让美人为难,便说道:“妹妹早点安歇,我便在地里随便躺躺就行,妹妹总不会赶我睡到雪地里吧!”
  黛玉听少年这样说心中稍安,只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里,咬咬牙,娇羞无限地说道:“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这床也还宽敞,你就上来……一起……只是你要学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让我失望……”
  益谦听小美人说完一阵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妹妹如此眷顾,小兄已是……已是……”
  激动的说不下去,只觉得能和黛玉同床共卧已是心满意足。黛玉娇羞地瞥了少年一眼道:“还不去将灯熄了。”
  说完就脱了小袄和外面的裤子钻进被里,面朝床里,给少年一个脊背。益谦也不怠慢熄了灯将外衣脱了上得床来,直挺挺地躺在黛玉身边,一动也不敢动。两个少男少女在这寒冷的夜里,睡在一张床上,虽无所作为可都是心潮起伏,不能入睡。
  良久,就听黛玉翻了身轻轻说道:“你……可打算离开这里。”
  益谦都能感觉到黛玉说话时吐出的阵阵幽香,不禁浑身躁动起来,深深调息了几回道:“妹妹休要烦恼,我明日便修家书一封求人带往金陵,不久便有船来接我们。”
  黛玉道:“那我……你可是让我回荣国府去?”
  益谦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没有面目再回荣国府了,便安慰道:“我如何肯将你送回荣国府?你自然随我一起回家。”
  黛玉听了心下虽喜,可又觉得不妥,便幽幽道:“我来路不明的随你……回家,算是什么……今日,苏琬姐姐还说我是和你……私奔呢。”
  说完一阵羞怯。益谦见小美人一个小脑袋竟想着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怜惜,在被子里找着了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柔声道:“你……到如今还没叫我一声哥哥呢,自然让别人疑心。你不必烦恼,我娘见我带你回家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
  黛玉任益谦握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涌起一丝甜蜜。
  就在这时,从隔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可在寂静中听得很清楚。黛玉听见了惊讶道:“你去看看,怎么苏琬姐姐不舒服呢。”
  益谦听觉何其灵敏,早就听到那醉人的呻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他的阳物早就兴致勃勃了,只是强忍着,听黛玉如此说禁不住笑出声来,就想起了自己往昔将姐姐房门踢飞的情景,心中叹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当初一般不识人间春色呢。黛玉见益谦躺在那里不动,就摇摇他的手道:“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不是懂医术吗?”
  益谦见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便转过脸将嘴凑近黛玉道:“你苏琬姐姐没病,她……此刻快活着呢。”
  黛玉道:“你哄人呢,如此声唤还说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
  益谦无奈地摇摇头,将嘴贴在黛玉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黛玉嘤咛一声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吭一声。
  此时,那边的战斗似已平息,可益谦的那股火却仍熊熊地燃烧着,他想黛玉也一定没睡着,就轻轻摇摇她的手,黛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醒着。益谦道:“妹妹,不如明日就给你治病吧。”
  黛玉道:“可是要吃药么?”
  益谦道:“其实也简单,几百根金针就够了。”
  黛玉将头伸出被窝道:“是针灸吗?”
  益谦心想干脆都告诉她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情。于是说道:“我要用金针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处穴道,然后再辅以药物浸泡,如此四五个疗程便能见效,只是……只是……”
  黛玉紧张道:“只是什么?”
  益谦咬咬牙道:“只是妹妹要全身裸露呢。”
  黛玉一听楞了一下就又钻进被子里,娇声嚷道:“不呢,不呢,我不治呢。”
  益谦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抚摸着那只柔软的小手道:“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这么些年,若我两无缘相识也就罢了,今老天让我与你相遇,我怎能再让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出。益谦接着说:“我知你守身如玉,性情羞怯,可往后你我岂是常人可比,难道妹妹就没想过今后我两……的好日子?”
  黛玉听得心中又羞又高兴,只是让她在少年面前赤身裸体是万难接受。就在被里低声道:“那你为何……为何不等到我两……那个时候再为我……”
  益谦听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叹口气道:“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尝不愿等到那时,只是师父说过,治此病非得……处子之身。小兄本想等归家之后再为你医治,可你受江水寒气所伤,病情随时有复发可能,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也是绝活不成了。”
  说到最后竟语气微颤,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嘘不已。黛玉听了少年的绵绵情话,芳心大乱,一颗心本已在益谦身上,又听益谦说的玄奇,那坚定之心渐渐便活了起来。益谦见黛玉不出声,知道小美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益谦和张鹏就准备出门,黛玉从里面屋子追出来,看着益谦似想说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益谦见状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万别着凉了。”
  黛玉才下决心似地说道:“哥哥早点回来。”
  说完就羞得跑回屋里。益谦只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就似六月里喝了雪水一样痛快,大声道:“大哥我们走了。”
  晚上益谦就带了许多药材回来,黛玉就知道是给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装作没看见。益谦已经将自己要给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诉了张鹏,张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异常羡慕,就主动提出来明天休息一天,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谦照旧老老实实地躺在黛玉身边,呼吸着黛玉身上发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见益谦不说话也没有像昨晚一样来拉自己的手,就摸索着找到益谦的手握住了。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知道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第二天,张鹏就没出门,找齐工具开始箍木桶,黛玉则像新娘子一样羞得不敢出门。其实益谦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师父曾说过金针度穴讲的就是一个稳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须全神贯注凝力于两指之间,稍有差池则有性命之忧,益谦不敢肯定自己见了黛玉的玉体会心神不乱,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隐秘之处施为照黛玉的性格岂有不乱扭动的道理,偏偏又不能点穴麻醉,并且这些话又不好与黛玉讲明,益谦就为难的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吃过饭以后,益谦便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黛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内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裸体被益谦抱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裸给心上人看觉得羞死了,这样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乱起来。
  益谦行功圆满,睁开眼睛见黛玉坐在床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妹妹准备好了吗?”
  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眼,红着脸轻轻摇摇头。益谦道:“若妹妹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穴的过程中妹妹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妹妹要紧张千倍呢。”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于是咬咬牙说道:“哥哥尽管施为,妹妹……一切随哥哥……”
  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白气,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精巧滚圆的小屁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记号,仔细辨认却是“韦妻”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
  一对玉腿闭合着,笔直的腿缝和臀缝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白里透红的诱人金莲。仅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将小腹上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内力运于右手五指,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低声对趴着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
  黛玉只叫了声:“哥哥……”
  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穴刺去。黛玉只觉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酸麻,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腰俞、白环俞、会阳几个穴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脱,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喘息道:“妹妹,后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
  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头来,看见益谦脸上湿淋淋的汗水,头上冒着阵阵白气,焦急道:“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
  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头上的白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说道:“妹妹,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
  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眼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眼前,益谦只觉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起来。
  黛玉闭着眼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眼,气息粗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眼中秋水欲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样。益谦见小美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欲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心神,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内功压制住欲念,拿起金针凝神刺去。当乳根、乳中、天池几个穴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横骨、会阴穴时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那微微露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满了花蜜,在灯下发出淫靡的幽光。益谦听着黛玉的娇吟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湿润之处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头人。刺完最后一个穴道后,益谦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水中,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是因为心神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胸口的一团柔软,益谦的阳具就控制不住地勃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谦忍不住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听怀中美人道:“坏人……”
  便再没动静了,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亲吻心中大乐,不禁双手抱紧了怀中人柔声道:“妹妹醒了。”
  黛玉仿佛还没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谦的怀里不动也不出声。益谦就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去抬黛玉的下巴,这下小美人装不住了,扭着身子将脸在益谦怀里藏的更深。
  一面娇嗔道:“坏哥哥,一清早就……欺负人家。”
  益谦听了只觉春风阵阵百花盛开,幸福的甘泉顷刻充满心田。
  待到益谦以金针度穴为黛玉实施完六个疗程的治疗,他们在这里已是住了半个多月了。此时的黛玉与投江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仅是身体上的变化,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不同,完全变成了与她年龄相适应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白天与苏琬说说笑笑,并且从苏琬那里被迫学了许多羞人答答的东西,夜间像只小猫似的在益谦怀里睡觉,两人除了没有身体交合以外几乎就像是一对小夫妻,最重要的是黛玉的春心也渐渐地开放了,她现在已经知道每晚硬邦邦地顶在自己下面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并且经常半夜醒来都感觉自己那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干爽了,而是湿润滑腻,并悄悄地用自己那里碰过那硬物,带来的是一阵酥麻和更明显的湿润感,只是她不知道益谦的煎熬,她还不知道一个男人整晚挺着那东西是多么的辛苦,若是知道可能就……这天,四个人刚吃过早饭,黛玉对益谦道:“哥哥,带我去江边玩。”
  益谦道:“江上风太大,会冻着你的。”
  黛玉就噘着小嘴不高兴,苏琬道:“也难怪妹妹呢,这么久了都没出过门,过几天姐姐带妹妹赶集去,让这里的人也见见我们的小仙女。”
  正说着,就听一阵铜锣响,几个人出门一看。只见一班骑马的官差和几乘大轿子朝门前行来。益谦一看乐道:“妹妹,八成是来接我们的呢。”
  黛玉听了竟不顾羞怯,一下投进益谦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泣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益谦诧异道:“不是妹妹说好要随哥哥回家,怎么……”
  益谦以为黛玉舍不得离开这里,谁知黛玉仰头泪汪汪地看着益谦道:“我是说回……你的家。”
  益谦恍然大悟,笑道:“妹妹以为是荣国府来接你吗?这可是我家里来人接我两回去呢。”
  黛玉似不信道:“真的?那……可是官差呢。”
  黛玉心里一直以为益谦出生商人家里,骤见官差以为是荣国府来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荣国府里的人只当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一名骑马的官差来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抱拳道:“请问哪位是韦益谦韦公子。”
  益谦道:“在下便是。”
  官差躬身道:“公子府上坐船停靠江平县码头,县令特差小的们接公子蹬船,请公子即刻起身。”
  益谦回头兴奋地看着黛玉道:“妹妹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黛玉羞得跑进了屋里。
  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旦分离,不免伤感。特别是黛玉和苏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团。益谦对张鹏道:“大哥,兄弟有个想法,请大哥斟酌,兄弟想请大哥大嫂随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为大哥谋个出身,比打渔为生强过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时没人吭声。黛玉似是反应过来,摇着苏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了我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这时就听张鹏说道:“兄弟心意大哥领了,只是大哥祖辈以打渔为生,这江边就葬着先人的遗骨,大哥不忍相弃,还是请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缘他日再会。”
  益谦见张鹏执意不肯,又拿祖先说事,就不好勉强,便朝张鹏和苏琬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来日我与妹妹定来探望。”
  说完相互洒泪而别。
  益谦搀扶着黛玉下了轿子,黛玉仍是心慌意乱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待上得船来才证实自己确是在现实里。黛玉正思绪万千,只见两位美貌少妇在丫鬟簇拥下快步走来,益谦笑得合不拢嘴,在黛玉的耳边说道:“看见吗?我两个姐姐接你来了。”
  黛玉羞道:“是接你呢。”
  正说着,益霜益琳两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了益谦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谦呲着牙不敢叫出声。
  这边益霜拉住了黛玉的一双小手,一双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几乎哭出来。
  此刻黛玉的卧舱中春意融融。黛玉坐在锦缎铺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样,一双美目不知该看向何方,因为益谦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视着她。益谦此时不再有丝毫的心里顾及,一心只是要将美人剥光了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他轻轻拉起黛玉抱入怀里,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忘情地吮吸起来。
  黛玉在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为她早以不知和香兰练过多少遍了,只是被男人亲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经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稍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将小舌头送进了益谦嘴里,被吮吸的呜呜直哼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黛玉的小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美人,益谦柔声说道:“妹妹,将衣服都脱掉,哥哥还有最后一个疗程。”
  黛玉睁开双目,娇羞道:“哥哥不是说已经……怎么……”
  正说着益谦已经解开了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益谦的最后一个疗程,可半响都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立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见益谦一丝不挂,站在榻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羞得紧闭了眼睛不依道:“哥哥不是说……怎么如此……”
  益谦此时也听不懂小美人的片言只语,他轻柔的像一片树叶般覆上黛玉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脸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穴道,可就是这个小穴还没刺到。”
  说着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处女的入口。黛玉一皱秀眉,此时已经知道心上人的最后一个疗程是什么了,便想到了苏琬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知道此时心上人要奸淫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谦的腰娇声颤道:“哥哥,你来刺吧……刺完了妹妹……就什么病都……”
  话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全不同于别的穴道被刺,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动人心魄的啼声诱得月儿探出头来,羞得江水漫过了堤岸……益谦和黛玉这一路上的旖旎风光非笔墨所能尽其意,穷其韵。故作者就此打住。

  尾声

  一天,荣国府前来了几乘轿子,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大声道:“快快复上贾二老爷,礼部尚书韦大人特派我等前来迎接少奶奶的二娘香兰夫人回府。”
  从此后贾政便彻底阳痿,虽凤姐百般挑逗也无济于事。
  黛玉回韦府的第二年,韦家公子迎娶二夫人,姓薛,名宝钗,据府中下人传言是少奶奶硬逼着少爷娶这门亲的。
  宝玉还是在荣国府中过他的公子哥生活。他再也没见过益谦。红楼梦中说宝玉最后是出家当了和尚,不知读者信不信,本人是坚决不信,古人有时也会忍不住胡诌。

  【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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