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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0-6)作者:吉雅jya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3-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凤陷梧桐  作者:吉雅jya   序   俗话说: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二十年前,惊为天人的江湖女侠,国色天香的胡凤楼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谓金凤凰落在梧桐树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叶黄的时候
  凤陷梧桐
  作者:吉雅jya

  序

  俗话说: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二十年前,惊为天人的江湖女侠,国色天香的胡凤楼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谓金凤凰落在梧桐树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叶黄的时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这棵大树上的金凤凰,也没有逃过免凤凰折翼的灭顶之灾!
  这个人,是个中年妇人,说中年是指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她的人,要是看她的人,居然比红菱还年轻。
  这位中年妇人,穿的是一身雪白衣衫,外头还罩着一件雪白的披风,白得轻柔,白得晶莹,因为不管衣衫也好,披风也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这位中年妇人,人就跟她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尘寰,尤其她气度雍容华贵,流露着一种自然慑人威仪,几乎令人不敢正视。
  红菱已是少见的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出落得仙霞明珠一般,可是要跟这中年妇人一比,那是立即黯然失色,判若云泥。
  要单就一个美字来说,唯一可以相比拟的,恐怕只有郭燕侠“峻山”“南天门”所遇,那个美道姑无垢了。
  可是美道姑无垢少了中年妇人一份成熟的风韵,还有那份雍容华贵,以及那自然流露的慑人威仪。

  一、侯府惊变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厅内坐着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爷、老福晋,玉贝勒傅玉翎。房内气氛肃穆,下人都被遣出,显然事情不同寻常。傅家老少三口面色沉重,一个中年美妇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凤楼。称她为中年妇人缘于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她的容貌。只说容貌,拿她和双十风华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人就跟她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仅从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颈和那双欺霜赛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尘寰,她身上有一种慑人的威仪。
  那并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华贵气度。一双秋水为神的眸子里,不但充满了大智慧,还闪动着圣洁的光辉,几乎不敢逼视。中年美妇长长的秀发齐腰披散,穿的是一身贴身雪白衣裙,白得轻柔,白得晶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傅家对这位儿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对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辞色,可见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爷已经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无奈。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傅玉翎一反平素对娇妻呵护有加的温柔态度,忿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妻。
  胡凤楼面色苍白,慑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老侯爷长叹一声,声音低沉道:「唉……凤楼,傅家对不起你。就算是为了小翎吧。只要为傅家留下一条根,傅家对你感激不尽。」胡凤楼永远是那么平静:「爹,儿媳知错了。儿媳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能连累夫家……」
  玉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称儿媳了!」胡凤楼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旧平静地柔声说道:「是玉翎。凤楼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缨,决不能因凤楼的一念之差而毁于一旦。小翎总是我的儿子,我知道我该怎么作。」说完,拜服在老侯爷和老福晋面前:「爹、娘,容媳妇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二老。儿媳不肖,恕儿媳不能承欢膝前,对二老尽孝了。今后勿以凤楼为念。」说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动,闪出门外。
  玉贝勒脸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声叫道:「凤楼,回来!我去求圣上。」说完,身如闪电,便要飞出客厅。
  老侯爷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两名黑衣人也同时挡在了门口:「侯爷,请止步。」玉贝勒身形一颤,想起圣旨中要他闭门思过,陡然刹住身形,站在了门口,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对玉贝勒收发自如的功夫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说:幸好侯爷夫妇奉旨行事,不然我们这一行人那个是侯爷对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脸色苍白,却面色平静的站在亮如白昼火把下胡凤楼,不由心中暗自庆幸。因为京城都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爷还要高。
  另外两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两声,胡凤楼盈盈一握的玉踝锁上了粗重的铁镣。然后起身将一条铁链套在胡凤楼的玉颈上,「喀嚓」一声,一把沉重的大锁锁在凤楼的颈间。接着,二人各执住胡凤楼的一条粉臂,将铁链紧紧挽了上去,再把胡凤楼的双臂扭到背后,在背后交叉,用铁链缠住,最后将凤楼的皓腕与颈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汉走到血滴子首领纪纲面前,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傅侯爷,躬身说道:「纪大人,傅夫人,不,犯妇武功高强,功力非凡,恐怕这点束缚不在犯妇眼中。」
  纪纲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傅玉翎:「哦,是吗?」傅玉翎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这时传来胡凤楼柔美平静的声音:「纪大人,凤楼岂敢藐视国法。既然甘心受缚,定当认打认罚!」
  纪纲等的就是胡凤楼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握紧铁拳的玉贝勒,冷冷说道:
  「即知国法,下官就放心了。」说完一摆手,手下人拖起胡凤楼,快步向大门走去。
  胡凤楼从小到大,几曾受过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现在功力,别说这十几个黑衣人,就是千军万马,也奈她不何。但是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这种屈辱。脚上的铁镣长不及盈尺,没有走出几步,凤楼便无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脚下一个踉跄,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只白色缎面的绣鞋脱落在地……玉贝勒看得心痛万分,强忍冲动,向门外的独臂纪纲一抱拳:「纪贝勒,贱内……」
  纪纲打断傅玉翎道:「傅侯爷,您已写过休书,不可再如此称呼钦犯。再者,侯爷如果要为钦犯求情,恕纪纲不敢从命。」
  说完,走到客厅门口,屈身单膝点地,用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纪纲奉旨行事,倘有得罪,请老侯爷、小侯爷恕罪。」说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应,起身扬长而去,脸上刻毒尽现。
  纪纲抬出了圣旨,神力威侯一家顿时泄了气。老侯爷和老福晋老泪纵横,老侯爷连声叹道:「家门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儿媳!唉,傅家完了……」但是老少侯爷都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在暗中偷偷窥视这发生的一切。他是傅玉翎和胡凤楼的独子,小侯爷傅小翎。他的眼中没有对母亲不幸的伤感,没有对纪纲这些人的愤恨,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母亲,他的虎目中充满邪恶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喃喃道:「原来娘被绑着这么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他喃喃道语,突然转身奔向后院……
  侯府大门外,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一辆半人高的木笼囚车停在那儿。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绣鞋的胡凤楼被拖到囚车旁,沉重的脚镣哗哗作响。
  不等她多想,就被塞进木笼。
  如此低矮的囚笼,胡凤楼只能跪在笼内。木笼上面是一面木枷,胡凤楼雪白如玉的脖颈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铁链缠身的胡凤楼风华依旧,看不出一丝狼狈。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依旧很平静。她强抑慑人美目中的泪水,心中默念:
  「郭怀,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给钦犯戴上口衔!蒙上眼睛!」纪纲恶狠狠的吼道。他这样作是为了让里面傅家的人也听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车来,不由分说一捏胡凤楼的香腮,将一根两边连着铁链的木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嵌在胡凤楼两排整齐的贝齿间,然后将上面的铁链在胡凤楼颈后勒紧紧,用铁锁锁上。一条黑布带也被紧紧地绑在胡凤楼令人心动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这才赶着囚车缓缓而去。胡凤楼的泪水再也无法抑住,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二、红莲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车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废弃的寺院内。胡凤楼被人从囚车上拖下,两个男人架着她,将凤楼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堵墙前,墙壁无声自开,露出一条秘道。胡凤楼被二人拖了进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阶而下,胡凤楼脚上的铁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两个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凤楼身上揩油,国色天香在怀,若不乘机占占便宜,岂不是过宝山空手而归吗!
  胡凤楼一路被拖进来,不仅玉笋上的另一只绣鞋也被拖掉了,连一双白色绸袜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脚踝已经半裸在外,被铁镣磨得生疼,所幸还没有磨破。这些对胡凤楼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凤楼既然说服丈夫、公婆,给自己写了休书,愿以一人之身换得傅家平安,些许皮肉之苦她怎会在意。
  如今被两个粗豪大汉夹在中间,胸乳、玉臀这些女子禁区均被二人侵犯,虽然隔着衣服,凤楼亦有不洁的感觉。以凤楼刚烈,几欲嚼舌自尽。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胡凤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至拔除傅、胡两家。特别是纪纲被郭燕侠削去一臂,更夺走美人无垢,心中怨毒甚重。
  自然迁怒于协助郭燕侠的人。而胡凤楼正是帮助郭燕侠出力最多,阻挠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纪纲对胡凤楼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凤楼身上出气。
  胡凤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胡凤楼,定会对傅家不利。这就是从傅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凤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胡凤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胡凤楼的发髻,让胡凤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胡凤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胡凤楼既然认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胡凤楼身上的束缚除去,胡凤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胡凤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凤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胡凤楼听着,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胡凤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胡凤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胡凤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上的胡凤楼。
  胡凤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没有见过胡凤楼的裸体。这么完美的躯体,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但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胡凤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胡凤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胡凤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凤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白的柔夷扶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胡凤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胡凤楼平静的心不由一阵狂跳,娇美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美如天人的胡凤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胡凤楼。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玉颈,另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胡凤楼挡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胡凤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仔细地检查着。
  胡凤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
  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胡凤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胡凤楼的粉臂,看看胡凤楼没有什么反应,两人这才将胡凤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胡凤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胡凤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胡凤楼的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胡凤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胡凤楼的双膝分开,在胡凤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胡凤楼的双膝被铁棍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胡凤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胡凤楼一双玉踝的时候,胡凤楼就开始喘息起来。女子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现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心如鹿撞,娇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胡凤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己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能控制心跳,也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胡凤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胡凤楼的身上。胡凤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
  胡凤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胸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凤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瘦子用身体压住胡凤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胡凤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凤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胡凤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胡凤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胡凤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还是……
  胖子对胡凤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胡凤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胡凤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胡凤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
  当二人松开胡凤楼后,胡凤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胡凤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胡凤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胡凤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独臂纪纲拿着一张纸,迅速的看着,看完往桌上一放,对着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行家就是行家。」胖瘦二人急忙说道:「纪大人过奖了。」
  纪纲阴沉的脸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领赏。」胖瘦二人躬身道:「谢大人,小人等告辞。」看到纪纲点头,二人躬身退出门外,这才转身离去。
  纪纲的单掌又将桌上的纸拿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吹萧,菊门未开」。
  胡凤楼的脚,胡凤楼的脚,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让你们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凤楼的脚……」

  三、母女三代

  胡凤楼哭着哭着,终于睡着了。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牢门开了,胡凤楼被牢门响声惊醒。
  只听身边有人冷森森道:「犯妇不知梦见什么了,这么用力?」胡凤楼徒然一惊,这才发现胖瘦二人站在身边,胖子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玉门内。
  胡凤楼的娇靥立刻羞得通红,但是手足被锁在铁链上,她丝毫不能挣扎。
  胖子抽出手指,像上次一样,抹进胡凤楼的樱口。瘦子上前,给胡凤楼打开铁链。
  「起来!」胖子冷森森声音又响了起来。
  胡凤楼虚弱的爬了起来。
  「穿上囚服!」胖子扔给胡凤楼一个衣包。
  胡凤楼如奉纶音,急忙打开了衣包。一个木衔,一件袍子,一双麻鞋。
  囚服是粗布做成的上衣、下裙,尽管衣不遮臂,裙不及膝,胡凤楼还是觉得比凤冠霞披还有好。她急忙穿上囚衣。
  「带上口衔,穿上囚鞋。」
  胡凤楼把口衔叼住,在脑后将绳子绑紧,把自己的长发也绑在口衔的绳子里面。拿起麻鞋,套在自己完美的玉足上。
  麻鞋很粗糙,鞋底是用木板做的。鞋底上有着大大小小,稀疏错落的疙瘩,鞋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绳圈,后面只有两根细细、长长的麻绳。胡凤楼在瘦子的指点下,将大脚趾伸进鞋前小小的绳圈,用后面的麻绳勒住脚面,绑住后踝,然后顺着小腿向上,交叉勒紧,一只到小腿肚,打扣系紧。
  「站起来。」胖子出声了。
  胡凤楼低着头,看着自己白嫩、完美的玉足,抱着雪白的双臂,吃力地站了起来。麻鞋上的疙瘩立刻让她的莲足一阵刺痒,钻心的刺痒,她的全身都为之一颤。
  二人也不打话,立给胡凤楼戴上项圈、手铐、脚铐。胡凤楼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和项圈、脚镣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胡凤楼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曾为贵门妇,今日阶下囚!她如何能在一夜间适应这种天壤之变!
  胖子和瘦子架住已经难以站住的胡凤楼,半拖半扶,把胡凤楼带出牢房。
  胡凤楼被带到院内,天色已经蒙蒙亮。她被推入一只囚笼,还是昨夜她将她载来的囚笼,她跪在里面。囚车罩上黑布,立刻走动起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胡凤楼听到了人声熙嚷,黑布也被人撤去。已是天光大亮,眼前是胡凤楼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当年门庭若市的威远镖局!
  如今的天威镖局已是门可罗雀。胡凤楼嫁入傅家后,老镖头韩震天便杳如黄鹤,音信皆无。偌大的镖局由他的小儿子韩克威主持。年前,韩克威醉酒,跌入水中,一命呜呼,镖局也就此关张。如今只有韩克威的霜妇赵玉茹带着唯一的女儿,十八岁的韩嫣儿和胡凤楼的母亲胡老夫人以及胡凤楼的妹妹,小姑独处的胡飘红住在这里。
  赵玉茹几次想要将老宅卖掉,都被胡老夫人劝住。说毕竟是老一辈血汗换来的基业,应该留下。
  胡凤楼虽然嫁出,但她致孝之人,逢初一,十五,便来给母亲人请安。赵玉茹与胡凤楼情同姐妹,孀居后,认胡老夫人为干娘,与凤楼和飘红都是姐妹相称,侍奉胡老夫人自然尽心尽,胡老夫人住在这里享尽后福。
  胡老夫人已经年过五十,被称为老夫人,完全是辈分原因。她独自住在后院的一个小独院中。虽不喑武艺,但闲来无事,也从胡飘红、赵玉茹那里学得一些运功调气的法门,居然练的颇有心得。再加上养尊处优,无论容貌还是身材,看上去也就是不到四十的中年妇人。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与世无争,所以看上去珠圆玉润,面目慈祥。
  不知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一向心静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稳。一大清早,胡飘红百般劝说也没有用,她只好请来了赵玉茹。胡飘红和姐姐年龄相差无计,当年暗恋关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凤楼一样,喜穿白色,但她是身着汉装,她穿的很朴素,但朴素的服饰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绝代风华,反而更衬托得她孤傲,高洁!她端庄,稳重,清丽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于冰天雪地之中,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
  那一头青丝,梳得没一根跳乱,娇靥上,娥眉淡扫,脂粉不施,但妩媚明艳,自然的美酥人!她有点瘦,但瘦不露骨,不过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奇!
  端庄秀丽的赵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着胡飘红走进老夫人清静的小院,赵玉茹已经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她比不上胡凤楼、胡飘红国色天香,却端庄秀丽,沉稳干练。成熟妇人的风韵更令她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采。
  她正要给干娘请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苍白,凤目含幽。不由大吃一惊:
  「娘,您老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尴尬地勉强一笑:「茹儿,为娘没事。看来是娘老了。飘红,快给玉茹倒茶。」说着,扶着赵玉茹一起坐在炕上。「娘昨夜心惊肉跳,总感觉有些不对,飘红、你和嫣儿都在我身边,为娘记挂的就只有凤楼了。该不是凤楼有事吧?」
  赵玉茹一听,心中释然了。她听说凤楼同玉贝勒去了藏边,以胡凤楼此时功力之高,已是宇内有数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难逢对手。夫妻联手几近天下无敌,万不会有什么意外;况且玉贝勒身边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跟着,那会有事。
  于是她坦然一笑:「娘,谁说娘老了。您要是老了,这京城岂不都是老太太了。您这是想女儿想的,凤楼侯府夫人,身边有圣眷正隆的威侯玉翎,还有侯府的四大铁卫。她怎会有事!」
  经赵玉茹这么一说,胡老夫人放心了。脸上愁容尽去,爱怜地抚着赵玉茹香肩:「瞧你说的。我已经五十五了,怎么不老。飘红也是这么劝我,可我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说着看着小女儿慈祥地笑了,显然已不再为女儿担心。
  「娘,您自己照照镜子,说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说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必有您这般精神呢。」赵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讨老夫人开心,老夫人也确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说,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说她老人家就是不听。」站在一旁的胡飘红瞥了瞥红润的樱唇,做着鬼脸说道:「看来娘好偏心……」胡母伸手在小女儿身上轻轻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这小蹄子吃什么干醋,我对你们姐妹都一样,何曾偏心过?」说完爱怜地拉起飘红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内谈笑,屋外传来嫣儿的叫声:「哎,你们是谁,怎么不打招呼就到处乱闯!给我……啊,住手,你……嗯!」显然嫣儿吃了亏。屋内胡老夫人、胡飘红和赵玉茹吃了一惊。什么人敢到这里撒野!这虽不是豪门大户,但是她们和神力威侯府的关系,京城谁人不知。赵玉茹起身对胡老夫人说道:「娘,您坐着。飘红,守着娘,我去看看。」说完,身形一闪,便出了房门。胡老夫人心中暗惊:看来还是出事了!
  赵玉茹来到屋外,女儿韩嫣儿长得颇像小姑韩如兰,身体刚健婀娜,一张红扑扑的俏脸,胭脂不施,蛾眉不扫,却依旧亮丽动人。
  现在刚健婀娜,艳若桃李,一袭劲装的嫣儿已经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
  那双尖尖的眉梢儿,还挑着一脸任性刁蛮;两个黑衣人按住竖柳眉,瞪杏眼的嫣儿,一人扭住嫣儿的一条粉臂,用力向上撅着,用脚踏住嫣儿的膝弯。看见母亲出来,樱口张了张,却没有叫出声来,显是给点了哑穴。
  赵玉茹正要扑上,蓦然看到一个脸色阴沉的独臂男子,带着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
  「纪纲,纪大人?!」赵玉茹稳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纪纲统领血滴子,他要抓人,从来不用通过任何衙门,也不用任何理由。纪纲一向忌惮傅家,也知道韩家与傅家的关系,今天如此肆无忌惮,可见来者不善。
  「韩夫人,那是你女儿吧?」纪纲冷冷问道。
  赵玉茹见纪纲既不见礼,更不说明来意。心中怒意已生,但是她做事一向稳重。于是强按怒火,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小女。不知小女与纪大人有何误会?」语气中颇为不悦。
  纪纲依旧冷冷说道:「没有误会。」
  赵玉茹一愣,隐隐觉出不对:「可是小女冒犯了大人?如果小女冒犯了大人,那是贱妾管教无方,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贱妾给大人赔罪。」说完,便要敛衽施礼。她是以退为进。
  「慢。」纪纲侧身,躲过赵玉茹一礼:「本大人奉旨行事,韩夫人不必如此。」「奉旨?」赵玉茹心往下一沉。
  「对,奉旨捉拿助逆钦犯胡凤楼的亲属,查抄钦犯极其家属的家产!韩夫人是胡凤楼的亲戚吧!」
  赵玉茹如遭雷劈,顿时惊呆了。凤楼怎么成了钦犯?
  「韩夫人,你是协助官家,还是像你的女人那样?」纪纲一指被按跪在地上的嫣儿,冷冷问道。
  一向沉稳干练的赵玉茹冷静下来,看了看被人扭住双臂,踩着膝弯的女儿,强自按捺心中怒火:「大人,既是奉旨擒拿钦犯家属,可否出示、宣读圣旨?」「哼,韩夫人,你也配接圣旨!」纪纲冷笑道:「圣旨是给傅家的,你不过是钦犯胡凤楼的家属。识相的,我给你留点体面。如果不识相,你和这院子里人可要当街受辱了!」
  赵玉茹回敬了一声冷笑:「纪大人,韩家虽是布衣之家,却也不是好欺负的……」「哈哈哈哈!」纪纲发出一阵狂笑,打断了赵玉茹:「韩夫人,你不就是持仗傅侯爷家的那层关系吗!哼!」
  纪纲脸色一变:「韩夫人,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傅家已经将胡凤楼逐出家门,你们和傅家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别说你一介布衣,就是王公贵族,血滴子要带走,也不需要多说一字!」赵玉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抢白,不由心中又羞又怒,涨红了一张俏脸。她失去了冷静:「我不信!」说完,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纪纲冷笑道:「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婢!」说完一摆手,身后的黑衣人向两边一闪,一个口叼木衔,身着露腿囚衣,脚穿露趾囚鞋的,玉颈、手足均被铁链锁住的美貌女子被推向前。正是饱受凌辱的胡凤楼!
  赵玉茹顿时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凤楼!」「姐姐」两个柔的美声音带着惊讶,带着爱怜,带着悲伤传进众人耳内,一个丰腴的中年美妇在一个清丽、美绝的姑娘的搀扶下出现在院子中。
  胡凤楼心中叫道:娘!飘红!胡凤楼让娘和妹妹看到,而且还让小辈,自己的侄女嫣儿看到自己这种无法见人的样子,顿时羞得低下了头。想着娘,飘红,想着玉茹和嫣儿,即将和自己一样遭受非人的凌辱,不由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纪纲抬眼打量着中年美妇和清丽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们和胡凤楼是一家人,因为她们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清丽出尘,珠圆玉润。雪白如玉的娇靥,柳眉微蹙,体态轻盈地缓缓走来。不用问,这是胡凤楼的母亲——王岫云和胡凤楼妹妹胡飘红。
  纪纲怎么也看不出女儿已经年届花信的妇人已经年过五十。她不似胡凤楼如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亵。而是带有一种特有的柔美,让人心生亲近。而胡飘红少女的清丽中,一双深邃凤目流露着深闺幽怨,别有一番韵味,令人怦然心动。
  「你们是何人?」纪纲只觉心跳加快了。
  「民妇胡王氏,这是小女胡飘红。」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体,泪如雨下的女儿,尽管心如刀割,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民妇刚才听到大人是奉旨来捉拿钦犯家属。钦犯可是小女胡凤楼?」
  「正是。」纪纲紧盯着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错人了。我是凤楼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大人该抓我们才是。大人能否放过那母女二人?她们都不姓胡。」胡飘红扶着母亲,一言不发。她的智慧并不亚于乃姐,连姐姐堂堂一品诰命,侯府贵妇,尚且沦为阶下囚,被人如此羞辱。这院中之人那个还能逃脱屈辱的命运!只是母亲年高,还要同时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纪纲心说:这老贱人如此迂腐,自以为是,居然还想讲条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难以从命。」纪纲拿出公事公办态度。
  胡夫人为之气结,她是个极其正统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对毫不通融的纪纲,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妇等领罪。」说完,看了赵玉茹一眼,玉茹见义母不再抗辩,再看看披枷带锁的胡凤楼,暗叹一声:「报应!」也低下头,一言不发。
  纪纲冷笑道:「这样的话,下官可要公事公办了!来呀,动手!」他身后的黑衣人喊声:「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内只留下纪纲,胖瘦二人,还有五个可怜的女人。被点了穴道的嫣儿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捏住嫣儿红润双腮,给躺在地上的嫣儿先灌了一口,这才解开嫣儿的穴道。
  然后走到赵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动手,赵玉茹伸手接过:「我自己来。」说完,仰头喝了一口。胡飘红伸出雪白的柔夷,接过瓷瓶。胡母抢过,先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含泪递还给飘红。飘红喝了一口后,这才还给胖子。
  赵玉茹将地上的女儿扶起,却不敢给女儿解开哑穴,只是将女儿搂在怀中。
  嫣儿躲在母亲怀中,带着恐惧、含着娇羞的看着小姨胡凤楼。她这才发现:母亲的娇躯正在发抖。她和母亲为同样的事情恐惧。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哑穴被点。
  胖子看着纪纲:「纪大人,是在这还是……」
  纪纲看着充满恐惧的老少三代女人,恶毒地说道:「哼,就在这儿!」「是。」胖子说完,对老少三个女人冷森森地说道:「脱光衣服!」五个女人听了这句话,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胡凤楼身心交悴,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玉腿一软,倒在地上。
  飘红、胡母、玉茹和嫣儿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却被胖瘦二人拦住:「快点脱,脱光!」
  这时飘红、玉茹和嫣儿同时发现:自己的内力已失,丹田虚空。她们明白了:
  刚才喝下的是散功药物。不由又惊又怒。
  赵玉茹抗议道:「纪大人,犯妇虽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纪纲不屑道:「犯妇,这是惯例。犯人入监,必须彻底检查身体,换上囚服。」赵玉茹道:「如果纪大人执意如此,玉茹宁愿一死。」纪纲更加不屑:「你在威胁我?笑话。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们了!关外披甲人还等着你们这些犯妇去伺候呢!哼!」纪纲说得不耐烦了!但是他说着些,既是警告赵玉茹,也是警告胡飘红和胡夫人的。
  胡母虽然武功不济,毕竟也练过内功,她也发觉了内息空虚。听了纪纲的话,她暗叹一声:「茹儿,嫣儿,你们受累胡家了。」「娘,您别……」赵玉茹忙回顾胡夫人。
  「再不脱我可要让我的部下来动手了!」玉茹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冷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她。
  胡母悲声道:「茹儿,娘对不起你们,动手吧!」说完,当先解开了衣襟。
  秋风瑟瑟,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铁索缠身的胡凤楼也跪在一旁,目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经历她在刑室里经历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纪纲也不敢太过造次。他在一旁欣赏着三代美女一一受辱,想着即将可以肆意享受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云、胡飘红和赵玉茹母女自己将扔在她们面前的口衔放在贝齿间,牢牢勒紧,在脑后绑紧。胡母第一个仰面躺在院内凉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样,被人翻过来掉过去的摸看。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当众除去芳草,和胡凤楼一样成了「白虎」。然后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铁链缠身,踝腕上镣,被拖到胡凤楼身边,跪在一起。
  胡飘红、赵玉茹和韩嫣儿依次变成和胡母、凤楼一般模样。四女比胡凤楼更难堪,更觉羞辱。因为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难堪的自然是胡飘红和韩嫣儿,她们都是处女,她们从未被男人碰过一根手指,更别说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让男人模遍全身,甚至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难逃厄运。嫣儿不必说,就是一向沉稳的胡飘红也禁不住羞态毕现,清泪涟涟。
  五个绝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脚踏露趾麻鞋,口叼木衔,身上戴上与胡凤楼身上一样的铁镣,被并排押出天威镖局。虽然天威镖局已经冷清了,但是这条街却依旧热闹。顿时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众女脚下的木底麻鞋让她们吃尽苦头。特别是胡母,从小缠足,一双白嫩的三寸金莲已被磨破,每走一步,丰腴的身体就是一晃,随时都要倒下;五女都是双腿发抖,面色苍白。连樱唇都失去了血色。她们被塞进囚笼,蒙上黑布,扬长而去。
  胡凤楼成为傅家逐妇,担上钦犯的罪名,韩家被抄,胡母、胡飘红以及玉茹母女入狱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顿时朝野震惊。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传到了外地。
  于是几路人马从四面八方,向京城赶来。一路是郭玉龙携两位夫人东方玉翎、杜兰畹以及两位义妹欧阳霜、欧阳雪姐妹带着郭家六龙,关山月携三位妻子柳俏红、杜心畹、傅玉霜带着她们的女儿关家五凤,以及六龙之首郭燕侠的未婚妻无垢;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师妹吕四娘正在神功将成,众人皆不赞成她同往。吕四娘无奈,只得留下。但她在众人离去之后,便悄然离岛,找到鱼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红菱带着女儿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蓝铃母女(女儿水柔)一同留在后藏的紫娟母女(女儿段霜);还有至今小姑独处,出家为道的韩如兰。众人都是心急如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个天大的陷阱!

  四、纪纲复仇

  天威山庄的一间密室中,自称天威庄主的雍正坐在正中,听着纪纲述说缉拿胡凤楼及其母的经过。他身边站着他的智囊隆科多。
  纪纲说完,一脸阴鹫的雍正点点头:「不错,做的好!」眼睛却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会意的开口道:「纪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钦犯呢?」纪纲忙躬身道:「全凭圣上圣裁,还有隆舅爷指点。」雍正脸色一变,冷冷道:「看来纪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纪纲一听皇上口气不对,急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雍正看到纪纲的独臂,口气稍和:「纪大人请起。我没有怪你。」纪纲心中稍定:「谢万岁。」慢慢爬起。
  「不过纪大人,胡凤楼一案关系复杂,一个弄不好,就会在京城引起大乱,你打算如何防患于未然啊?」
  纪纲知道皇上必有此一问,于是胸有成竹道:「万岁爷放心,傅家世代簪缨,绝不会为一个胡凤楼而掀起风波。至于那些江湖匪类、叛逆,他们的行踪均在奴才的掌握之中。他们不到京城则已,来到京城,便是他们引颈受缚的时候。」「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听着纪纲的话。
  「陛下容秉。」纪纲额角冷汗渗出。
  雍正点点头,没有说话。
  纪纲这才松口气。「奴才准备将五个犯妇公开官卖,……」他瞟了一眼雍正,见雍正没有皱眉,这才接着说道:「钦犯的同党必然会在官卖会前设法营救犯妇。
  奴才已布下天罗地网,可将其同党一网打尽。」「要是犯妇的同党不来呢?」
  「陛下放心,天津卫的消息:郭怀、关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内将到达天津卫。
  只这一股叛逆势力最大,其它几股都是犯妇昔日奴婢和亲属,不足为虑。」听到郭怀和关山月即将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惧色:「卿家将如何对付郭怀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这伙叛逆的行踪,擒住这些叛逆便是举手之劳。」纪纲知道,朝中除了傅侯与胡凤楼联手尚能与郭怀或关山月勉强平手外,无人是二人手下三合之将。这正是雍正最担心的。「若论武功,这些叛逆固然是无人能当,但是若论计策,奴才自认不会输给叛逆。不过、不过……」雍正不耐道:「纪爱卿,但说无妨。」
  「不过奴才想将火器营调入京城,布防大内。」「嗯,正和朕意。」雍正满意的点点头:「纪爱卿,难得如此衷心。有你这句话,朕十分惬意。朕准你所请,你去吧。记住,要那犯妇的口供,以免朝议纷纷!」
  「是,属下这就去办。」纪纲跪下行礼「奴才告退。」「去吧!」雍正一挥手,纪纲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担当不起。」雍正继位之前,一直这样称呼隆科多。但是时过境迁,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叹道:「你们都这么多礼。罢了,说正事儿吧。」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实心中早有腹案,不过是考考下官罢了。」「哦!」雍正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说说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装没有听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让傅家去抓钦犯、叛逆。然后重重封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脸色更好了:「主意虽好,却没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谋,今天可让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顿。」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对其母颇有微辞,每谓其母美丽,毫无孺慕之意!」隆科多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连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阴险的笑道:「让傅小翎和纪纲一同去审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赏傅家,当然要落在傅小翎头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难道要让傅小翎对其母?脸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陛下难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吗?」
  雍正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没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纪纲从家里带走的时候,他可是躲在暗处偷窥,其母刚被带走,他就跑到房中,让犯妇的丫鬟穿上她母亲的衣服,照着纪纲带走其母的时模样,把丫鬟绑了,然后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强暴了。」隆科多这回吃惊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居然连这种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无言以对,含糊道。
  「舅舅,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雍正阴笑着问道。
  「这——」隆科多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不妨告诉你:那个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体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赞道。
  「好了,你去拟旨,让傅小翎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与纪纲同审叛逆,办好了,朕重重有赏。去传傅小翎,朕要面授机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对傅小翎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多问。
  「不过旨意晚一天传,」说完,暧昧地看着隆科多:「怎么也得让纪贝勒先尝尝甜头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极了。
  一旁的隆科多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却心寒如冰。
  身着囚衣的胡凤楼身上缠着铁链,玉踝上锁着脚镣,足登麻鞋,双腿发软走进刑讯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独臂纪纲脚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随时都要将她活剥的架势。
  旁边一张齐腰高的刑台后面,坐着一位笔贴式(文书)。看着屋内的摆设,显然是刑讯室。除了刑讯之物外,还有许多胡凤楼既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摆在屋内,一种邪恶的气氛却让人感到浑身发冷。
  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的手腕。
  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
  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
  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
  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藉口。现在是继续使用这个藉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纲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被这个奸佞权臣强暴。
  纪纲按住胡凤楼,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胡凤楼的玉门关,小腹向前一挺。阳物毫不费力地刺入胡凤楼娇美无限的玉体中。
  胡凤楼卒不及防地被纪纲强奸了。始终极力保持平静的胡凤楼,终于乱了章法。她大叫一声:「不要——」全无一向的沉稳、平静。她明知会遭受屈辱,也毅然舍身保家。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仍使这个冰清玉洁的侯门贵妇乱了方寸。
  「不要——纪大人,求你!」胡凤楼在纪纲的狂猛耸挺下,慌乱地哀求着。
  纪纲怎会理会胡凤楼的哀求,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无助的胡凤楼。
  随着纪纲愈来愈盛的疯狂,胡凤楼的哀求声逐渐减少,代之而来的是她娇媚的呻吟,这呻吟令纪纲更加疯狂……
  纪纲的疯狂突然停止,他的单臂紧紧抓住胡凤楼的玉腿,下体紧紧贴在胡凤楼的胯间,阳物已经完完全全没入胡凤楼的体内,但是他还在用力压向胡凤楼,仿佛本人也要压入胡凤楼的玉体内……
  一股热流喷涌进胡凤楼的玉体,她似是被这热流灼痛了,娇躯剧烈的抖动起来,娇媚、清脆的呻吟接连不断。珍珠般的泪珠也从胡凤楼慑人的凤目中滚落下来……
  纪纲满意地离开尚在流泪的胡凤楼,走到胡凤楼螓首边上:「嘿嘿,真是人间极品。」说着,单手揪住胡凤楼的长发,把胡凤楼的螓首拖出刑台,向侧面一提,胡凤楼的娇靥便被迫朝向纪纲那软塌塌,沾满胡凤楼玉液的阳物。
  「张嘴!」纪纲一向的作风便是如此。
  胡凤楼的娇靥上、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她感到极度耻辱,全身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她如同做了一个梦,一个屈辱的恶梦。但是面前的纪纲告诉她:这不是梦。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前这个恶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贵的贞节。现在,这个男人还要继续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来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恶之源玷污她高贵的樱口。她心中不禁悲鸣:郭怀,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
  「张嘴!」纪纲有些不耐烦了。
  胡凤楼结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是傅家的弃妇,是朝廷的钦犯。按律她将被废去武功,卖到青楼为妓。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现在不过是纪纲一人在侮辱她,她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即将沦为娼妓的女人,还在乎自己贞节做什么!况且自己已经被纪纲玷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于是,她带着无奈,带着羞耻,带着泪水张开了只有玉贝勒才碰过的樱唇。
  纪纲软绵绵的阳物全部放进了胡凤楼的樱口。他是此间老手,不停地指点着胡凤楼。
  胡凤楼玉雪聪明,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很快她就从笨拙变成熟练了。纪纲得意之极,在胡凤楼樱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阳物再次充盈起来。充盈后的阳物充斥着胡凤楼吐气如兰的樱口,时刻都会爆发。
  胡凤楼当然感到了纪纲阳物变化,她体内的热流还没有散尽,她的体内还留着纪纲罪恶的阳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来了:纪纲充盈的阳物又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将玷污留在胡凤楼的嘴中。再大屈辱,胡凤楼也要承受,她只能默默等待玷污的到来。
  纪纲的玷污终于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涌进胡凤楼的樱口之中,她默默地吞咽下这莫大的耻辱,在纪纲喝令下,把纪纲的阳物清理干净……纪纲一想到刚才强暴这位绝世美女的过程,便兴奋异常。他装模作样问道:
  「犯妇胡凤楼,你可愿意招出助逆同党。」
  胡凤楼凤目中屈辱的泪水未干,玉体上耻辱的红晕未褪。她梦呓般的说道:
  「没有——同党——」
  答复是纪纲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缓缓说道:「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说完,忍不住邪笑起来,眼睛盯在胡凤楼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动:
  刚才怎么忘了,这贱婢的一双莲足可是完美有「瑕」。
  于是纪纲亲自上前,熟练、迅速地将仰面绑在刑台上胡凤楼的手足放开。将胡凤楼翻过来。但是一只独臂无论如何无法将其手足在背后绑在一起。其实胡凤楼功力已失,刚刚被他极度狂暴地强奸后,腰酸腿软,娇怯无力,就是不捆绑也只能任凭纪纲摆布。
  纪纲看着独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来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尴尬地走进刑讯室,熟练地将胡凤楼手足反绑,四马倒攒蹄,吊在齐腰高的半空后,急忙退出。
  纪纲地看着吊在空中,随着绳子微微转动的玉体,心中得意:「犯妇胡凤楼,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凤楼虚弱地摇摇头。
  纪纲开始玩弄胡凤楼的莲足,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慢慢的把玩着胡凤楼毫无瑕疵的玉足。
  纪纲的手刚刚触到胡凤楼的莲足,胡凤楼的玉体就如触电般抖动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脚如此不堪触动。当然,自己的莲足,这辈子只被人摸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刚入狱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她开始呻吟,体内也开始发热。就是玉贝勒也不曾令她一触即发。她恨胖瘦二人,恨纪纲,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这就是胡凤楼玉莲上的瑕疵,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带。
  纪纲不紧不慢的玩着。原来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妙。自己真是白活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好好玩过女人的脚。看着手下娇啼哀啭的胡凤楼,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颇不急代地拖过吊在空中的胡凤楼。极其亢奋地将阳物刺入了胡凤楼的玉门内,然后单掌抓住胡凤楼的两只莲足,用力攥住,开始了狂野耸挺……
  胡凤楼被纪纲的单掌拖到刑案的边上,便料到纪纲卑劣的目的。虽然她羞愤难当,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渴望着强暴的来临。
  纪纲的阳物再次不问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令自己羞愧,令纪纲销魂的娇啼。随着纪纲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胡凤楼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浑然忘记自己是在被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强暴,忘记了丈夫,也忘记了郭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娇躯欲火中烧,她居然全力配合着纪纲,随着纪纲冲击的节奏扭动着诱人的玉体……纪纲吃惊的发现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强暴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荡妇娇娃。樱口令人销魂的骄吟,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他更加疯狂,他的脑子也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尽力气,用力!用力……
  当一股股热流再次涌入胡凤楼的玉体时,胡凤楼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旌摇动的呻吟,同时纪纲也感到一股热流从胡凤楼的玉门深处涌出——胡凤楼泄身了!
  强暴者和被强暴者同时被惊呆了!两个人都不相信:在此时此刻,胡凤楼会泄身!
  当纪纲将沾满他自己和胡凤楼体液的阳物塞进胡凤楼樱口中的时候,胡凤楼居然带着尚未平息的欲火,顺从的开启樱口,将纪纲的阳物吞没口中。顺利的让纪纲怀疑胡凤楼别有企图。他小心翼翼地运气单掌,时刻准备出手制住胡凤楼的异动。
  纪纲失望了,也满意了。胡凤楼没有异动,而是灵巧的运用樱唇、粉舌,讨好的服侍着令胡凤楼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还没有从刚才被纪纲挑动起来的亢奋中回到现实,玉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销魂,令她如此亢奋!她暂时忘记了耻辱,忘记了纪纲是羞辱、强暴她的人……
  当纪纲的阳物再次硬挺似铁,纪纲第三次强奸了胡凤楼。胡凤楼已经从刚才被纪纲挑逗起来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再也没有配合纪纲的任何行动。她为刚才的忘形感到莫大的耻辱,陷入深深的内疚中。她的心中充满恨意。她恨纪纲让她忘形,她更恨自己难以控制的淫欲!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纪纲百般挑逗,胡凤楼的身体也再兴情欲,但是纪纲再也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这让纪纲刚刚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纪纲草草了事,都懒得奸淫胡凤楼的樱口,便提上裤子,整好衣服,招进了胖瘦二人。他再也没有刑讯胡凤楼的兴致,令二人将胡凤楼押回牢房。

  五、母女三人

  纪纲面对着一丝不挂,跪卧在双层刑台上昏死过去的胡凤楼,不禁恼羞成怒。
  已经第二天了,虽然淫虐这位冰清玉洁的美人是件乐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蜡。胖子正在将胡凤楼已经肿破的手指上的攒刑枷取下,瘦子手中拿着一片寸宽竹片,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他正看着胡凤楼红肿的玉臀和玉足。
  看来纪纲怜香惜玉的耐心快没有了。
  血滴子有许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纪纲还不舍得。断臂之恨难以平复,何况胡凤楼国色天香,弄残、弄死了,岂不没的玩了。但是胡凤楼任凭酷刑、淫辱,就是不肯就范。纪纲不由怒气冲顶。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来呀!」
  胖子凑过来:「大人。」
  「给犯妇披麻戴孝!」
  胖子一惊,他看看胡凤楼玉滑水嫩的肌肤,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麻戴孝,犯妇的这身嫩肉可就毁了。」
  纪纲一时气愤,说完也有些后悔。胖子一劝,他就势问道:「依你之见呢?」「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说道:「大人,听说犯妇至孝……」纪纲听了,大为激赏:「好!好!好!」心中有了计较。
  转过脸来对着瘦子说道:「去,把这贱婢的老娘和妹妹带来。」胖子不待纪纲吩咐,用冷水浇醒了昏迷不醒的胡凤楼。逼着胡凤楼穿上麻鞋。
  胡凤楼被瘦子抽打红肿的脚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痒,不禁玉腿一软,跪倒在地。胖子丝毫不在意胡凤楼的感受,也不在意胡凤楼的站或跪,他麻利的将胡凤楼的双手攥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住。刚刚惨遭攒指酷刑的胡凤楼,双手被胖子攥住,顿时发出刺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失声惨呼。
  胡凤楼的惨呼对胖子不产生任何效果,他用铁链缠紧了胡凤楼的手腕,将凤楼的一双玉腕锁在一起。又用铁链缠在胡凤楼盈盈纤腰上。让胡凤楼不寒而栗的是:这次铁链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长短,儿臂粗细的两头都布满疙瘩的木棒。
  胖子强迫胡凤楼分开玉腿,将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凤楼体内。胡凤楼虽然紧要牙关,依旧没有忍住痛苦的呻吟。除了痛苦外,还有强烈的刺激,让胡凤楼难以抵挡。
  铁链穿过胡凤楼的胯间,从背后拉了上去。让胡凤楼把锁着铁链的手腕举过头顶,放在颈后。用穿着木棒的铁链拴上。胖子用手指勾起铁链,轻轻捋着,对铁链松紧感到满意,这才放开胡凤楼。
  分开凤楼双膝,令其跪在地上。凤楼的玉门上,如同挺着一根阳物。胡凤楼心中除了羞耻,还多了几分恐惧。另一半木棒是留给谁的?还有谁要和她一同受辱?难道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阵噼啪,叮当作响,母亲王岫云和妹妹胡飘红被带了进来。王岫云和胡飘红都身着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铁链反绑着,嫩藕般的粉臂被铁链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后。
  玉乳被两道铁链齐根勒住,隔着质地粗糙的囚衣,乳头的轮廓亦清晰可见,显然囚衣下再无遮拦。腰间也紧紧缠着铁链,与胯间的铁链相连,胯间铁链上穿有铁环,可见玉门有物。秀美、玲珑的玉莲赤裸,踏在木底绳绑的囚鞋上。玉踝上锁着一副轻巧的细链脚镣。樱口绑着木衔,透过披散的青丝,紧蹙蛾眉清晰可见。
  母女三人相视,悲羞交织,顿时红透了三张娇靥。胡凤楼哽咽难言。清泪从三对美丽的凤目中缓缓流下。
  瘦子也不打话,将王岫云仰面推倒在双层刑台上,解开囚衣的扣绊,让王岫云的上身裸露出来,王岫云双乳的乳头各夹着一只乳夹。打开王岫云玉踝的脚镣,撩起囚衣下摆,露出王岫云的私处。然后将王岫云双腿分开,用铁链拴在膝弯处。
  解开王岫云胯下铁链,从胡母玉门中拔出一根沾满玉液的椎棒。胡凤楼对锥棒并不陌生,长仅盈寸,上面布满粗糙的疙瘩。胡凤楼已经饱受锥棒的折磨,她看道母亲的玉门红肿,玉液横流,心中酸痛。
  瘦子将椎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将绳子从木棒后的铁环中穿过,在胡凤楼脑后绑紧。然后将胡凤楼推到仰面绑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没有闲着,他解开胡飘红身上的铁链,把胡飘红仰面按倒在纪纲昨日强暴胡凤楼的刑台上,用铁链将胡飘红四肢分别锁好。胡飘红四肢分开,无助地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凤目紧闭,玉体抖动不停。
  纪纲阴森森的走过来,对着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凤楼冷喝道:「犯妇,今天让你们母女好好玩玩,可别让本官失望哦——」然后对着被锁在刑台上的胡飘红冷笑道:「美人儿,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让你好好爽爽!」说着,运指解开胡飘红囚衣的扣绊,拉开衣襟,在飘红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走。飘红的胴体立刻一阵轻颤,玉贝紧咬,才没有呻吟出声。
  胡凤楼终于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当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和母亲在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凤楼没有动静,胖子正要上前用强,不料纪纲独臂一摆:「犯妇胡凤楼,你会愿意的。」说完,对着瘦子说道:「给老贱人把乳夹摘掉。」说完,单掌继续享受胡飘红柔嫩的胴体。
  瘦子忙上前给胡母摘掉乳夹。王岫云两粒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去掉乳夹,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你的金针呢?」纪纲一边拨弄着胡飘红乳头上的乳夹,一边盯着胡凤楼问道。
  瘦子急忙取出针盒:「几根,大人?」
  「那得看我们的诰命夫人肯不肯赏脸了。」纪纲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针,用手捻动着胡母肿硬的乳头,将金针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头,捻入一根,便停下来看一眼胡凤楼。见胡凤楼没有动「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针,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头。
  每一根金针入乳,胡母的全身就会颤抖不已,那双修长的小腿,白玉一样的三寸金莲就会绷的笔直,戴着口衔的樱口中接二连三的发出含混的呻吟。刑台上的胡飘红母女连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凤楼看着母亲受刑,根根金针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她乃致孝之人,如何能对母亲受苦而熟视无睹!但屈从也是侮辱母亲,让胡凤楼如何决断!
  纪纲看得兴起,叫胖子拿过几枚金针。摘掉胡飘红的乳夹,两指反复捻动着胡飘红已经有些微红的乳头。麻酥酥的痛痒从胡飘红乳头传来,胡飘红原本轻颤的身体如同电击般剧烈的抖动起来。纪纲对胡飘红的反应十分满意。眼见胡飘红的两粒玫瑰色的乳头硬挺起来,他从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针,缓缓刺入胡飘红的嫩嫩的乳头。
  「啊——」胡飘红终于大声呻吟起来,乳头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娇躯剧颤,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体扭动着,铁链发出剧烈响动。
  当第六根金针刺穿胡母的乳头时,纪纲也正好将第四根金针穿入胡飘红的乳头。看着娇躯乱颤,不停呻吟的母亲和妹妹,胡凤楼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她银牙紧紧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让胯间外露的木棒对准母亲玉门,心中默念:
  娘啊,女儿不孝,累您不仅受苦,还要受辱!下身用力,将木棒缓缓顶入母亲体内。
  胡母的双腿再次挺直,笔直的脚背不断颤抖。胡凤楼看的心痛欲碎,却还要慢慢将木棒从母亲体内向外拔。顶入的时候,胡凤楼的感觉还不那么明显。现在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刚才胖子为什么要让铁链留有松动的余地。
  木棒在从母亲体内拔出大半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身体向外移动,一阵麻痒来自下体,迅速传遍全身,顿时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不由打了一个晃。身边的纪纲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凤楼,催促道:「快!继续!」胡凤楼只好又将大半木棒送入母亲体内,自己体内这部分木棒也随即钻入体内。又是一阵麻痒从玉门传遍全身……就这样,母女相对,相互「奸淫」着……随着胡凤楼身体推进节奏的加快,胡母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木棒的刺激,丰腴的玉体象蛇一样在刑台上扭动起来。
  胡凤楼看着反应强烈的母亲,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渐入迷离。不由加快了木棒进退的速度。
  纪纲看得血脉贲张,伸手拔掉了胡飘红乳头上的金针,单掌大力在胡飘红的玉乳上,疯狂的揉动起来。双乳传来的阵阵难以言谕的感觉让身为处子的胡飘红心乱如麻。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只觉得在羞辱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全身泛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锁着她四肢的铁链跟着发出剧烈的声响。樱口觉的微启,酥胸随着纪纲的力道剧烈起伏,吐气如兰的樱唇间,不时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纪纲大乐,终于把持不住了。正要宽衣解带,忽然有人来报:「纪大人,傅小侯爷来了。」
  纪纲大吃一惊,傅小翎!他怎么知道此地!他急忙吩咐道:「快,挡架!」话音未落,傅小翎已经步入刑房,手持黄绫,口中高喝:「圣旨到,纪纲接旨!」
  纪纲等人卒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胡凤楼乍见儿子,不由羞愧难当,急怒攻心,昏了过去,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胡母乳头上的金针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然不知。胡母也是一阵剧痛,不由也昏晕过去。

  六、降魔杵

  胡凤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囚服,母亲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儿子小翎一双炽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脸上。她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儿子的怀抱中。连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经让刚烈、坚强的凤楼心身交悴。乍见麟儿,心中倍觉委屈、温暖。檀口中一声「翎儿」,随即搂住儿子的虎躯,抽噎起来。
  小翎目光似火,他轻轻搂着怀中无限美好的娇躯,一手缓缓抚着母亲散乱的长发。看着母亲白似雪熙的脖颈,终于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恋母亲经年,今日宿愿得偿!
  怀中母亲娇躯轻颤,搂在儿子的双手不由一紧。小翎更是心神一荡,身体某个部分立刻起了变化。他忍不住捧起母亲憔悴却更加动人的娇靥,吻了下去。凤楼樱口微启,迎合着儿子的热吻。小翎变得狂热起来,他疯狂地吻着怀中美人,一手忍不住掀起母亲身上短的可怜的囚服的下摆,忘情地、轻柔地揉搓着母亲雪白的丰臀。
  凤楼一声惊叫,终于从恍惚中回到现实。拥着自己的不是「玉贝勒」傅玉翎,而是自己儿子傅小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几乎和儿子乱伦!凤楼急忙松开紧搂在儿子腰上的双臂,用力推去。别说凤楼此刻服下散功药物,内力全无,就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几分内力!这一推非但没有效果,倒似欲迎还拒。
  小翎索性将母亲按在几案之上,疯狂的扯开母亲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亲粉颈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轻抚母亲玉臀的手也变得粗暴起来。凤楼惊叫不停,口中边叫边恳求儿子停手。却那里管用,眼见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气大盛,忽然下体被儿子身上的一物顶住。凤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如,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让亲生儿子……凤楼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儿子的肩膀上。
  尽管凤楼功力尽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况是凤楼情急无奈之下,这一下咬的颇重。一阵剧痛倒是让小翎的疯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亲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目光中的邪气不减,脸色可怖。凤楼见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压在她下体上的东西又是一动,凤楼顿时顾不上儿子的脸色,便喘息着,几乎是气急败坏道:「畜生!我是你亲娘,连人伦都不知。你……」「啪!~」一声脆响,凤楼话未说完,便挨了儿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凤楼登时呆了,眼睛都红了。连嘴角缓缓淌出的鲜血也想不到擦。从小到大,她从未挨过一指,今日居然被亲生儿子抽了一记耳光!
  小翎的脸变得冷酷:「住口,贱婢!」凤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儿子称自己是「贱婢」!
  「你是傅家逐妇,朝廷钦犯。居然还有脸自称是本钦差的母亲!今日念你初犯,略施惩戒,下次再犯,定然让你知道本钦差的手段!」凤楼如被冰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勇气。儿子的话固然冷酷无情,也让她回到了现实:这里是红莲寺——血滴子的秘密机关。自己是助逆钦犯,再也不是侯爵夫人。助逆乃是灭门死罪,非但自己难逃一死,连同母亲、妹妹还有玉茹母女也是同样。何况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已经被纪纲那厮玷污,刚才与母亲淫狎公堂被儿子亲见,虽然为被迫,亦是有悖人伦。
  她终于明白了:她不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称,失去了做母亲的尊严,也失去了做一个节妇的尊严。她就是立刻死了,身体也不清白了。何况她不能死,她是钦犯,她的死活有官家决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连累傅家,连累眼前这个根本不当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她只能含羞带辱的活着!想到这里,凤楼珠泪从凤目滚落。
  看着母亲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流下泪来,小翎明白:母亲不会再拒绝自己了,母亲想明白了!心中不觉窃喜。但是母亲刚才的态度让他心中愤恨难平,他终于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开按住母亲的手,挺身而立。
  凤楼见儿子突然放开自己,不由微怔。以为儿子天人交战,放弃占有自己的兽欲。果然儿子却冷喝道:「贱婢,起来!」
  虽然称呼中毫无敬意,但儿子放过自己,凤楼心中稍慰。她从几案上翻身站起,尚未站稳,便听儿子一声断喝:「贱婢,为本爵宽衣!」凤楼心中一酸,凤目发热,珠泪再次滚落。虽然心中悲苦,但是凤楼不敢违背儿子的喝令,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解开儿子的腰带。
  小翎见母亲顺从自己,怒气稍平。对母亲的爱意又从心中涌起,他伸出手,轻抚母亲的玉颈。
  凤楼心中虽然悲苦,却不敢再躲避儿子的轻薄。她银牙暗咬,任儿子魔爪肆虐。只是默默地为儿子一一除去衣物。看着儿子雄健的身体光洁如玉,阳物怒昂,俨如天神。
  小翎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人送绰号「玉贝勒」,而小翎则是京城公认的「玉郎君」。当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无垢对小翎都是一见倾心,可见「玉郎君」之称,小翎是当之无愧。胡凤楼虽为小翎亲母,但在儿子成年后,也从未见过儿子的裸身,此时一见,虽然羞意难抑,但也心中暗赞:我儿无愧为玉郎君!念头一闪,顿时耳后发热。
  小翎忽见母亲玉颈通红,手触之处,明显发热。不由低头一看,心中暗乐:
  娘虽然年届花信,羞态一出,宛如处子。爱怜之心不由又多几分。不由想起母亲被纪纲等从家中带走时的情形,心中一热,用手轻轻抬起母亲的下颌:「去,把我衣袋内的「缚凤索」拿来。」
  凤楼不知儿子所说何物,却不敢多问,跪在地上,从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粗细,通体黢黑的绳索。以凤楼见识之广,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头向儿子望去,眼神似在问询:此物何用。小翎剑眉一挑,虽没有开口,但伸出的手却告诉凤楼:快把黑索拿过来!凤楼刚要起身,却被儿子凌厉的目光一扫,心生惧意。于是赶紧膝行到儿子脚下,低头举臂,将黑索递给儿子。
  小翎一把抓起「缚凤索」,另一手将凤楼一把扯起。不等凤楼多想,黑索已经蛇缠上身。一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淫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猛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小翎看着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亲,心生鄙夷。他右手一把将瘫软在几案上的母亲拽起,只见几案之上几道划痕宛然。心知乃是母亲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所为。再看看母亲手指,几片指甲已经渗出鲜血。心中更是不屑。他拖着母亲逶迤来到一张椅子边,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绑的凤楼立刻软倒在地。
  「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心,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心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终于明白儿子的心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心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出。若非自己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己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给母亲梳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己动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现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心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己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现,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禀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己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心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布雨,随心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心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现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此妙。」
  凤楼听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傅小翎成为雍正、乾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心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己,当真是前世报应。看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己乃将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儿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这可是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己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柔荑已经红紫,不由心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心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己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欢,心中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熟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熟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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