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引虎入穴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
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
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
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
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
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
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
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
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它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
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
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
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
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
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
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 *** *** 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
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
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
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
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
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
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
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
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
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
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
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
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
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
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
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
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
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
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
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
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
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
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
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
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
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呐,竟
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
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
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
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
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
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
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
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
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
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
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吮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
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
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
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
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
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
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
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
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
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
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
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
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
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
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
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
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
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
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吮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
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
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
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
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
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
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
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
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
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
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
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
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彷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
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
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
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
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
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
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
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
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
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
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
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
吸愈来愈困难,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
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
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
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
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
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
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
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
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
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
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
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
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
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
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
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
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
「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
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
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
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
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
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
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
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
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
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
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
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
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
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
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
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
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
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
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
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
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
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
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
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
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
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
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
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
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
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
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
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刹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
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
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
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
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
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
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
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
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
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
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
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
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
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
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
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吮吸
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
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
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
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
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
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
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
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
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
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
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
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
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
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
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
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
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
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
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
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
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
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
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
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
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
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
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
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睾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
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
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
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
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
在里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
些……啊……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 *** *** 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
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
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
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
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
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
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
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
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彷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
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
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
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
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
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
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
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
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
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
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
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
「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
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
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
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
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
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
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
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
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
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呐,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
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
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
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
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
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
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
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
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
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彷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
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
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
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离
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我
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吮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
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
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
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
穴就要刺入。 *** *** ***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
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
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
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
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
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
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
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
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捷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
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
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
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
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
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
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
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
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
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
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
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
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
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
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
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
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
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
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
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
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
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
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
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
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
「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
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
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
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
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
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
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
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
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
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
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
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
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
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
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
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
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
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
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
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
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
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
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
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
「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
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
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
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
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
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
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
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
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
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
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
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
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
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
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
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
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
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
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
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
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
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
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
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
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
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
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
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
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
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
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
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
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
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
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
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
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
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
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
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
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
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
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
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
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
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
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
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
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
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
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
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
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 *** *** 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
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
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
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
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
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
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
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
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
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
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
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
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
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
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
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
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
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
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
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
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
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
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
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
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
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
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
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
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
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
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
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
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 *** *** 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
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
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
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
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
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
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
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
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
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
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
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
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
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
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
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
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
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
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
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
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
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
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
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
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
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
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
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
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
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
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
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
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
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
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
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
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
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
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
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
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
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
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
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
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吮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
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
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
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
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
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
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
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
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
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
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
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
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
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
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
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
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
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
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
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
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
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
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
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
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
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
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
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
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
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吮吸着两颗
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
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
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
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
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
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
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
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
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
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
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
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
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
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
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
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
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
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吮吸,麻痒的电流迅
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
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
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
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
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
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
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
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
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
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
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
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
「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 *** *** 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
「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
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
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
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
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 *** *** 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
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
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
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
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
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 *** *** 第十四章: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
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
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
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
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
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
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
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
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
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
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
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彷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
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
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
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
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
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
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彷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
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
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
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
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
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
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
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
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
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
「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
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
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
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
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
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
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
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
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
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
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
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
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
「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
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
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
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
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
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
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
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
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
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
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
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
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
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
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
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
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
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
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
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
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
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
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
锺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
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
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
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
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
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
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
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
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
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
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
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
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
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
前四大护卫。」 而锺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
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
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锺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
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
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
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
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锺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锺九首向
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
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
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
前行。离开地道后锺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
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
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
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
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锺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
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锺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
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
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锺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
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
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
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
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
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锺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
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
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
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
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
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
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
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
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
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
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
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
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
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
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
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
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
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
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
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
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
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
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 *** ***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
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
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
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
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
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
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
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
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
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
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
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
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
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
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
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
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
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
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
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
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
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
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
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
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
「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
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
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
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
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
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
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
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
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
「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
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
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
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
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
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
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
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
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
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
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
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
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
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
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
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
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
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
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
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 *** *** 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
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
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
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
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
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
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
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
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
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
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
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
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
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
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
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
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拚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
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 *** *** 第十五章: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
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
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
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
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
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
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
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
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
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 *** ***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
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
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
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
手摀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
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
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
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
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
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
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
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
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
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
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
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
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
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
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
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
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
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
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
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
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
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
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
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 *** ***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
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
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
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
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
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
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
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
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
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
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
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
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
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
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
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
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
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
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
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
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
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
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
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
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
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
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
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
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
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
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
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
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
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 *** ***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
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
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
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
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
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
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
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
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 *** ***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
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
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
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
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
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
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
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
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
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
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
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
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
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彷佛世间一切皆失
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
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
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
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
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
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
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
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
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
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
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
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
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
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
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
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
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
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
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
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
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
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
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
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
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
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
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
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
「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
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
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
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
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
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
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
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
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
清风迎面拂过,彷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
去。 *** *** *** 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
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
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
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
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
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
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
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
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
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
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
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
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
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
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
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
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
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
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
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
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
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
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
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
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
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
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
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
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
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
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
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
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
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
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
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
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
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
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
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
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
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
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
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
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
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
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
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
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
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
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
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
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
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
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
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
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
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
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
边娇嫩轻轻吮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
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
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
一次,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
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
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
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
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
再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
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
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
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
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
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
小嘴轻轻吮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
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
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
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
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
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
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
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
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
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
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
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
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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