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时间对于他来说,是广阔到永恒的囚笼。
岁月变迁的洪流之中,唯有这道孤寂的身影屹立不倒,世间万物的流向因他的存在而改变,但每个时代的风霜又在他面孔上刻画出截然不同的痕迹
千年时光流星般划过泰拉的天际,这条源自远古时代的魔影,将向世界展示他铸造的千百种面具
第一章怠惰之形:贴身医护的亚叶 博士最近患上了重病,这个消息被凯尔希严令封锁,整个罗德岛清楚这件事的不过一手之数,大部分干员只知道博士身上的问题是失忆,并深切地期盼能够见到完全回忆起所有的博士的面貌,但他们却不知道正是记忆的恢复造就了博士如今患病的根源。 …… 我已经活过了太悠久的岁月了,见证了太多时间洪流下变迁的人事物,该铭记的东西,应遗忘的东西全都无序的揉成了一团,刀砍斧凿般的硬塞在了脑海中。 我不清楚在石棺中的失忆是否是我主动的选择,但那无疑导向了一个正确的结果——如果将神智比做口袋,那么我的这只便早已被巨大的信息量撑得破烂不堪。失忆是最好的疗法,否则我最终的结果恐怕是人格的碎裂。 但这代价庞大的治疗方式,疗效却保持得不尽如人意。就在前几周,我被短暂尘封的记忆开始复苏,且丝毫不顾及我意愿的就在我的脑海中翻腾。 突然胡言乱语,回神后发现自己画下诡异的符号,种种事件层出不穷。凯尔希看出情况严重性亲自来为我诊治,但恢复的记忆总是带着一层朦胧的雾霭,虽然数量极端巨大但有用的讯息几乎没有,即使是凯尔希也一时无解,只能安排弟子亚叶时时看护着我,有情况立即向她汇报, 就这样我变得清闲了,就算想要工作凯尔希也不让我接手,毕竟再多增加用脑量不是好事,反正最近的日子难得的和平安生,阿米娅也不需要我再分担多少。 但这闲暇并不能让我感到舒适,阖上眼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便在脑中闪现,身边一旦安静耳中就开始回荡莫名的话语。无时无刻的精神冲击已然令我的状态糟糕至极,连一夕安宁的睡眠都成为了奢望。 看护我的亚叶见到这种情况,在通知老师也只能得到“静候发展”的回复后,自作主张的搬到了我的病房中,这样方便她能够第一时间处理突发事件。 得益于亚叶无微不至的陪护,我的生活好歹是能勉强正常的进行,虽然大脑剧痛的问题解决不了,但她从调香师那边加急学习的芬芳疗法,还是为我缓解了部分的痛苦。 医生与患者,全身心的治疗照看,这样的关系像是逐渐对准锁孔的钥匙,在持续了半个月的修正中,变化终于到来。 这天阳光温暖且柔和,通过透光优秀的玻璃窗照入这个洁白的房间,整个空间呈现出一股静谧的神圣。 我突然“醒了”过来,从表面上说自然是从睡眠中的“苏醒”,但唯有我自知并非如此。脑海里没有持续闪烁的画面了,耳中的喧闹吵嚷停歇了,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像是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了某种改变。 记忆……努力的回想还是只有从切城回到罗德岛至今的内容,但有些许模糊不清的画面可以提取,然而却难以看清楚其中的内容。 我想要揭开被子起身,但却突然感到身侧一沉,疑惑的扭头望去,一张熟睡中的俏丽脸蛋便占满了我的视界。是亚叶,她正趴在我的床铺上休息。 自己昨晚好像确实痛苦不堪来着,亚叶用尽手段的想要帮助我安定下来,这傻孩子不想打扰在好几场大手术后疲惫的老师,我的状况又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急得这个平日里自信坚强的少女泪水直流。 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已经没了印象,现在我虽然有点空落落的虚无感,但总的来说还不坏。看着亚叶那凌乱的发丝和彰显着超支精神的黑眼圈,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顶。 这一个动作带来的却是阵阵难以言喻的熟悉,这不正常,我此前可从未对亚叶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这样的接触还是第一次,这股熟悉与其说是对着眼前之人,还不如说是激活了记忆的某块区域。 以前,我对着谁……也这样过? 迷茫中手掌的力气有些失控,亚叶在沉眠中感受到点滴的不适,为了看护我而紧绷的精神立刻有了反应。 亚叶猛地抬起头来,我的手掌随之被甩到了一边。“博士?!”这尽责的姑娘还没睁开眼便开始呼唤。 一时间一股柔情涌上了心头,我…… ? 好似顺理成章一般的思绪被我自己疑惑所打断,这股感情是怎么回事?我与亚叶虽然熟悉但却从未逾越过上司与下属的界限,这股对她莫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 快速清醒过来的亚叶叫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开口又呼唤了好几声却得不到回应,医者的本能警觉被一下子触发,凑上来就要对我做紧急处置。 “不!不用。”我回过神来安抚亚叶,“我没事了,不用紧张……” 亚叶一愣随后狐疑地收起手,她无视我想要起身的请求,开始自顾自地拿起仪器开始检测我的体征。这股霸道与不容置疑,又让我一阵亲切的熟悉,但苦于找不到半点线索。 亚叶一边操作手上工具一边询问着我的感觉,忙活半天后才算结束,她喘了口气后将我扶起靠坐在床头。看着亚叶额头上晶莹的汗水,我想也不想的就伸出手为她擦拭。 “咦?!”突然的亲密动作让亚叶身体一僵,她现在是弯腰的姿势扶着我的双手还没有松开,所以脸颊和我靠得很近,这样的凝滞使得我们可以用皮肤感受到对方的温热呼吸。 亚叶脸颊开始泛红,她想要挣脱,却无意中对上了我含着温柔的眼神,亚叶心中一跳脸颊居然开始发烫,愣愣地任由我用手指抹掉她额间的汗水。 我收回手,心中的异样持续不休,但这回我却有了一点眉目。 谁……过去我也对谁这样做过…… “博……博士……”亚叶逃一样的离开了我的身边,语气明显的有些慌乱。 我看出了这女孩的手足无措,微微一笑着说道:“亚叶,既然我没事了,那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亚叶便立刻的回过了神,她摇了摇头严肃地说着:“还不行,您的状态还有待观察,我先去给您煮个早饭,等会儿再仔细的检查一次。” 亚叶从来就是太过认真,我来不及出言阻止她,她就已经转身步入了这个病房自带的简易厨房。 我心中虽然有着无奈但更多的是温馨,这样不合理的感觉反而让我有了一丝明悟——我肯定的回忆起了什么,这样的场景肯定经历过,亚叶相似的做法激起了我深层的记忆片段,所以转稼给了她空中楼阁般的感情。 要是从前的我,也就是失去记忆时的我,应该已经在仔细分析情况了,虽然那时的我给人跳脱的印象,但其实有着认真仔细的处事方式。 然而现在的我却一点也不想这样,带着压抑不住的胸中悸动,我走下床铺向着亚叶所在的厨房而去。 我的思考方式有了某种转变,过往记忆的恢复好像带来了不同于现在的人格碎片……我没有立刻明白,但就算明白也不打算去平静思考。 比起之前冷静处事的我,现在的我更加想遵从感性的指引,亚叶给予我的那熟悉又陌生的温馨,想要更多的去体会…… 这样的我,似乎不是我,但又确确实实的是我…… 陈设简单的厨房中,亚叶正背对着我在炉灶上忙活着,她在煮粥,案板上还有着切好的蔬菜等待放入。亚叶修长的背影有着明显的佝偻,那是疲惫之后的力不从心所致,她时不时的打着哈欠,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专注地为我准备早餐。 这样的场景深深的击中了我,脑海中那看不清听不明的记忆像是被激起了共鸣,现实与虚幻相互交织成锤冲撞着我的理智。已经感应大于理性的我脚步轻盈地走上前去,身体靠近亚叶的脊背然后伸出手双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咿呀!”亚叶发出一声惊叫,还没等她挣扎和反击,我一个埋肩彻底的让她不知所措,娇小的身躯僵直在原地。我嗅着亚叶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将头埋入她发丝和颈窝之中,贪婪地用脸颊体会着她肌肤的温暖。 “博……博士?!” 亚叶慌乱的喊着我,不知所措的她甚至忘记了反抗。我能够感觉到少女骤然加快的心跳,那充满不安的跃动透过她单薄的后背一下下捶打在我的胸膛。 “亚叶。”我无意识地呼喊着菲林少女的代号,脑海中回响的却是另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这对亚叶是不公且卑劣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悸动,我不知道是谁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如许深刻的感动,以至于此时此刻的相似情境能够让我失控至此。 “对不起……亚叶……” 我的呼吸尽数倾吐在亚叶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让她光洁的皮肤微微泛红,羞窘的少女听到我的道歉顿时恍然,但可惜她会错了意:“啊哈哈,这都是我作为您的医生该做的啦,博士你不用在意的,您……您先放开我。” 亚叶轻微的挣扎着,我环住她腰肢的手随之收紧,不想放开,就像不想让回忆溜走一样,留在回忆里的曾经,怀中抱紧的现在,统统不想让她从身边离去。 “我说博士……”亚叶无奈地苦笑着,“你这已经算是职场性骚扰了哦。” 最初的惊慌与羞涩消散后,菲林医生认真的态度又占据了理性的上风,她回过头来正视着我,打算将这个小孩子一般的博士好好数落一顿:“博士,你好歹是我的上司……” 亚叶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感官中剩下那纤薄的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看着那随着香唇开阖不休而时隐时现的小舌头,我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准确地印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亚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初吻就这样被掠夺的冲击让她大脑中轰鸣不休。我用嘴唇包裹住亚叶的樱桃小口,浅吻着那团果冻一般充满弹性的柔软,亚叶的唇瓣在连日的操劳中有些干枯,于是我自作主张的用舌尖在上面滑动着,用唾液为她的嘴唇润湿。 亚叶依旧被震惊得神魂失措,我乘此机会分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与环在腰肢上的另一手同时用力,将亚叶纤细柔软的身体往怀中带得更紧了些。随后我吻得更加深入,尝试着将舌头钻进洋溢着少女气息的口腔中。 越过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用舌头尖端轻挑动着亚叶的小香舌,那稚嫩娇弱的触感令我流连忘返。我想要更加的体会亚叶的私密之地,不禁又深入了些许…… 亚叶陡然回过神来,随即羞恼、惊怒齐齐涌上心头,然后就是毫不犹豫的一咬! “啊!”我吃痛之下一仰头与亚叶的香唇分离,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菲林族的咬合力不容小觑,不用想也知道我的舌头现在必定一片凄惨。 亚叶余怒难消,本想立刻对我补上一巴掌,未着手套的小手都抬到了半空中,但我捂着嘴痛苦皱眉的模样到底还是打动了她。亚叶勉强吞下一口气,小有发育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带着相当的怒气质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博士!” 舌头上的剧痛让我只能含糊着声音回答:“我很抱歉亚叶,我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亚叶怒吼着,“您,您可是凯尔希老师的……的……怎么可以这样?!” 亚叶清亮的眼眸中带着七分怒气和三分哀伤,压抑着哭腔的言语听之便令人心生疼爱。我直视着亚叶的双眼任由鲜血从嘴角涌出,多余的辩解毫无必要只需说出最真实的心中想法便可:“亚叶,我对刚才的行为很抱歉,但我想我是因为……” 心中一股莫名的感觉升起以至于让我顿了顿,我一愣之后才明白我这是不好意思了,亚叶的耐心显然已经经不起挑战,她双手抱胸强行挪开盯着我嘴角血迹的视线,冷冰冰的质问着:“因为什么?博士,你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我会把刚才的一切,报告……”亚叶不着痕迹的咬了咬嘴唇,“报告给凯尔希老师。” “因为我突然喜欢上你了。”我对害羞这种情感没有什么自觉所以轻易的将之化解,干脆而直接地说出了失态的理由。 亚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白玉一般双颊“蹭”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她嘴唇慌乱地颤抖着,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发出一个音节。最后,抵抗不住我认真视线的亚叶,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过身去,她背对着我用包含难解意味的慌乱语气说道:“您……您在胡说什么啊!我……我……” 亚叶的耳根都开始发烫了,隔着浓密的发丝也清晰可见那两抹娇红。我清楚自己说着喜欢亚叶脑中却始终有一半挂念着记忆中另一个人,明白这样行径的卑劣性质,但亚叶刚才的一切发动了我并不假,说喜欢上她绝非谎言。 我不知死活地再次走上前,又用双臂将亚叶环在怀中,亚叶发烫的娇躯明显一颤,我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摩挲着,认真地说道:“我没有胡说,亚叶。” “可是,凯尔希老师……”亚叶双手互相揪着,在我看不见的脸颊上,她的嘴角卷起弧度又觉得不妥的强行收回,然而又因为心底的雀跃而翘起,如此尽显少女心思的循环往复着。 可惜这样可爱的表情我不能得见,亚叶充满犹豫顾忌的话让我苦笑着,但心中也不自觉的冒出了那绿色的身影。“凯尔希……凯尔希……”我反复低吟着并肩之人的名字,心中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厌倦的压抑没有,爱恋的激越也不存,只是在呼喊时有一股由衷的自然而然,流转着难以言述的浑然天成。 我心中波澜不惊念叨得平淡宁静,怀揣着少女情思的亚叶却品味出了别样的滋味,她长舒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带着我不明白的一缕庆幸说道:“您果然对老师是那样的,嗯嗯。” 那样是哪样?我正想询问,亚叶却歪下了头侧过脸仰视着我,她伸手将我嘴角挂着的鲜红抹去,抿着娇好的嘴唇说道:“知道我搬进您的房间后,凯尔希老师提醒我要小心,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凯尔希能知道现在的我的作为?虽然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她的能为,但亚叶的话又让我对她的看法更上了一层楼。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亚叶满意的轻笑一声,哼道:“看来我的老师比您强上一点呢。” 我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她比我强,只是目前需要在意的可不是这个,我跳回最初的话题:“所以亚叶你……” “这样就好……”亚叶转过来将身体埋入我的怀中,脸颊压在我的胸膛中发出闷闷的声音,“您爱着老师,我向往着你们两人,如果您愿意分出一丁点位置给我,我也就……满足了。” 我情难自禁的抱紧了亚叶,后者悄悄地抬起头来,额间发丝的遮掩中一双眼眸熠熠生辉地看着我。我伸手将亚叶雪白的下巴抬起,对准那优美的唇瓣就要再次吻下,亚叶羞怯地闭上了眼准备迎接我。就在这时一股糊味突然传入了我们两人之间…… “啊!”亚叶猛地一跳叫喊道,“我的粥!” 小菲林赶忙回到灶台之前,心急之下丝毫没有注意她的头顶又给我来了一记暴击,我被砸到下巴而咬合闭上的牙齿给予了我舌头严重的二次伤害。 我甚至有些不敢向亚叶要求治疗,生怕她在给我看过口腔之后,语重心长的送我三个字——“割了吧” …… 身受“重伤”之下我又躺回了病床上,伤痛的始作俑者我的贴身医生端着一碗好不容易才抢救出来的粥坐在床边。亚叶尴尬的傻笑着,我无言更难言地微张着嘴巴,舌头犹如火灼的烈痛在我口腔中持续爆发。 “那个,博士啊……”亚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能喝粥吗?”。我只对她回以一个凄凉的眼神,其中难以表达的悲哀希望这犯人能好好体会。亚叶为难地放下了碗,白玉般的手指挠了挠脸颊,试探性地问询:“要不我给你看看?” 我瞪了一眼亚叶,虽然打心底抗拒,但舌头上的痛苦更加难耐,于是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将舌头伸出任由亚叶观察。 “啊……这还真是凄惨呢”黑暗中传来亚叶的声音,然后就是悉悉索索地一阵响动,很显然亚叶这是要给我上药了,我微微皱起眉头提前做好准备忍受药物撒在伤口上的激痛。 然而等药物真正铺在我舌苔上之后,我才发现这粉末状的东西分外清凉,疼痛立刻被缓解了一大半。然而更令我在意的是,在我伤口均匀抹上药物的事物,是一条滑溜溜的柔软之物,这绝不是手指…… 我猛地睁开眼,一双美丽的眼眸正在离我不足三寸处凝视着我,鼻息之间又是满盈着熟悉的芬芳。亚叶红着脸起身,从一个盒子中挑出半指甲的粉末,当着我的视线伸出小香舌,然后把指甲上的药物抖落在了粉红的舌尖上。亚叶吐着舌头冲我歪了歪头,我无法拒绝这么露出可爱表情的少女,首肯地点了点头。 谁知亚叶远比我想象得大胆,她站起身来将鞋子甩下,裸着一双裹在黑丝中的小脚站上了我的病床。亚叶轻轻蹲下,将柔软的小臀部坐在我的小腹上,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缓缓弯下腰将香舌凑上来。 很明显亚叶这是在表达歉意,这么福利满满的道歉我欣然收下,任由亚叶在我的舌头上舔舐着。很快药粉便已经均匀涂抹了,但亚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呼吸早已逐渐急促,现在喘息着开始用香舌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在空气中缠绕在一起的两条滑腻舌头犹如蛇身一般扭动着,虽然疼痛依旧但美人主动献吻还是选择了配合,我痛并快乐地和亚叶舌吻着,欲焰在我们之间逐渐高涨。 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亚叶的腰肢,握着她敏感的软肉轻轻抚摸着,要害部位被攻击产生的瘙痒令亚叶不安地扭动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嗯啊声。我的分身逐渐抬头,隔着夏日中单薄的毯子顶在亚叶的臀沟上,亚叶感觉到了坏东西的袭击,她的脸更加的鲜红了但动作十分的大胆,她将身子轻轻的向后一挪,将我勃起的小兄弟压在了双腿之间的密处上。 这小菲林动情后的开放程度令我惊讶,于是放心的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弋,我的手兵分两路,一只向下按在亚叶挺翘的屁股上,一只穿过上衣的下摆贴着光滑的肌肤登上了两团乳峰之上。我轻巧地拨开亚叶的胸罩,来回把玩着她犹如凝脂的一对乳房,另一只手忽轻忽重地隔着皮裤爱抚紧实弹软的臀肉。 亚叶被我弄得不能自已,香唇中的吐息愈发地迷乱急切,她忘情地吮吸着我的舌头,连着唾液与崩开的伤口上涌出血液一同咽入肚中。我忠实地将舌头上的疼痛回馈给亚叶的肉体,下手逐渐没有轻重起来,亚叶的欲火很快被我撩拨到了极致。她猛地仰起头来,眼神迷离地注视着我,然后牵引着我正在玩弄她身体的手为她解下束缚。 本就已经松垮的衣物更快就被剥离干净,上衣、皮裤、内衣和连裤丝袜被无序地甩到一边。赤裸着一身雪白美肉的亚叶迫不及待地扑到我的身上,从脖颈往下一路地亲吻着我,她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在我的乳首上舔舐片刻,接着又继续匍匐到了我的小腹之下。 亚叶毫不犹豫地拉开我的裤子,一根蓄势待发的凶恶肉棍直接脱困而出,重重地拍在了亚叶的小脸蛋上发出“啪!”的一声。亚叶看着我尺寸惊人的肉棍眨了眨眼,然后乖巧地将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磨蹭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抬眸注视我,我伸出手抚摸着她头顶上的小耳朵,示意她做的很好。被我鼓励的亚叶更加卖力了,她轻启红唇冲着我的龟头呵气,然后用舌尖在肉棍顶端的缝隙上舔舐钻探起来,我顿时一阵痒麻很快便分泌出了先走液,亚叶顺服地将之卷回口中咽下,我一时间痒麻难当,按在她头顶上的双手用力下压,小菲林知道我想要更多,于是大张开嘴巴顺着我的力道将肉棍缓缓地吞入了嘴里。 亚叶的小嘴被我粗大的棍身得很开,嘴角已经绷得紧紧的,但她依然在努力的吞咽着,想要让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中去。我被亚叶温暖紧缩的口腔弄得舒服至极,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但深喉对于初次施为的亚叶来说还是困难了些,她片刻后便咳嗽着抬起头,将我占满她唾液的肉棍吐了出来,紫红的龟头与亚叶的嘴唇被一条透明的丝线连接着,加之她那稍微呆滞的泪颜,整个画面看起来淫荡极了。 之后亚叶又不甘心地尝试了几次,可惜均以失败告终,虽然我被弄得舒爽快乐,但担心亚叶承受不住所以及时的拦住了她。我坐起身将亚叶抱在怀中,毫不介意的重新与她接吻,亚叶自己弄得发酸的小嘴抵抗也不想抵抗我的攻势,整个香唇直接沦陷在了我的吻中。 我将亚叶轻轻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将湿漉漉的肉棍顶在了她腿心的蜜裂上,我用龟头在她紧闭的一线上滑动着,不时顶触一下裂口顶端的坚硬肉豆。亚叶没多久便被我弄得蜜汁横流,她不安地咬着手指,望向我眼神中充满期盼。我知道准备工作足够了,于是用手指分开亚叶的两瓣花唇,胯部用力将肉棍顶端塞入了亚叶的蜜穴之中。 “嗯……”巨物的入侵让亚叶耸起了腰,背部悬空头顶抵在床铺上,嘴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我持续地进入着亚叶的身体,享受着被她蜜穴甬道包裹的紧缚感,亚叶双手举过头顶手指反抓着床单,呻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我肉棍的顶端触及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这是亚叶最珍贵的纯洁之证,我喘息着停下进入向她做最后的确认:“亚叶……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亚叶在撕裂的疼痛中艰难地回答道:“博士你……你要再不快点搞定……我等下保证……保证让你后悔!” 嘴硬的小妞!我挑唇一笑,随后不留余力地用力刺穿了亚叶的处女膜,长大的肉棍瞬间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啊啊啊!”亚叶为我发出了一生一次的惨叫,因疼痛而蜷缩起了脚趾,用力而发白的指尖似乎要把床单给抓烂。为了亚叶我强忍着冲刺的欲望,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她适应破身的疼痛,亚叶紧绷的身体上冒出大片汗水,晶莹的颗粒让她美好的胴体发射出一层光芒。 “哈……哈啊……哈……”亚叶喘息着,身体逐渐瘫软下来,腿心之中疼痛缓缓消减,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亚叶捂着脸不敢看出,手掌缝隙中发出闷闷的声音:“博士……可以了……你动动吧……” 得到小美人准许的我立刻抱起了她的臀部,裹挟着她的处子之血在她坚韧的蜜壶之中冲刺起来,我抵抗着亚叶蜜穴嫩肉向外排挤的蠕动,一次又次一地将其呼啸着冲开,抵达那神秘诱人的花心深处。亚叶被我干得呻吟不休,她浓密的发丝铺撒在床单之上,小脑袋在快感的冲击中摇晃不止。我抓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腿肚一边用这方便的姿势更加深入着她。 亚叶在我的冲撞中高潮迭起,一股股粘稠的蜜液在她的尖叫中喷涌而出。挥舞着的双手不知往何处安放,整个身体除了被重重侵入着的小穴没有一处不在渴望着抚摸。她扭动着的双手最后停留在了涨大乳房之上,亚叶不停上下揉搓着自己雪白的乳球,试图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瘙痒。 我见到亚叶的动作立刻俯下身去,双手按在她的手掌上,带动着那十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抓捏着。“啊……唔啊……啊……”亚叶溃不成军的叫喊着,即使她口水不受控制溢出嘴角的模样昭示她已经不堪征伐,但我的抽插她蜜穴的力道和速度依旧丝毫不减。 我铁了心的要送给少女一次绝顶的高潮,于是直立起上半身来双手抱住亚叶翘臀将之抬起,这样导致的后果是我的每一记挺身插入,都会精准的顶在她的穴底花心之上,酥麻与酸痒的极致刺激在亚叶的脑海中爆开,她死命地仰起头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嘴中呜呜大喊道:“啊!要……疯掉了啊!!” 在几近嘶哑的喊叫中亚叶的双腿在我肩上绷直,裹住我肉棍的蜜穴一阵痉挛,而后她浑身战栗着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我在亚叶高潮期间用龟头顶住她的花心轻轻研磨,用轻柔的爱抚为她延长高潮的快感。高潮之后亚叶的双腿从我的肩头上无力地滑下,小嘴犹如脱离水源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开阖着。我俯下身隔着浓湿的秀发抚摸着她的脸颊,下身裹着厚重的浓稠汁水继续抽动。 亚叶好久都没能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等到我将一团火热的生命精华注入她的子宫深处时,那滚烫的触感才令亚叶回过神来。亚叶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她痴迷地盯着我们结合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感受着我那粗大的肉棍跳动着向她体内射入大量的精子。我觉得少女这副表情可爱极了,刚想抱住她的脸颊接吻,亚叶却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啊啊啊!!” 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闪,这一动我那还在射精的肉棍顿时从亚叶蜜汁四溢的小穴中滑出,肿胀的龟头在喷射最后一股精液时恰巧对准了亚叶的小嘴,一股白浊的液体就这样直直地射进了亚叶大张的嘴巴里。 “咳咳咳!”亚叶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一双迸出眼泪的眸子怒视着我。虽然很想告诉她这是你自找的,但才拿了人家的处女之身,态度放低一点比较好,我伸出手想给亚叶拍拍背,不曾想她一把将我的手挥开,然后夹紧双腿就跳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就往浴室跑。 我转瞬间灵光一现明白亚叶为什么急了,于是我不紧不慢地也走到了浴室之中。眼前浑身赤裸的亚叶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几乎叉开成了90度,正伸出手在自己的小穴中扣挖着。一缕缕乳白色的丝线被亚叶的手指掏出,这淫荡的姿势与动作诱人至极,我重新竖直起来的肉棍就是证明。 “混蛋博士!”亚叶察觉到我跟来了,也不管不雅的画面暴露在我眼中了,背对着我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今天可是危险期!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我说了的!”我一边向亚叶靠近一边叫冤,“虽然你没回答,但我看你腿把我夹得那么紧,以为你很想要就给你咯。” “要你个头!”亚叶怒气依旧, “好啦好啦,没事的……你怀不了孕的……”我宽慰着亚叶双手一边一只捏住了她的小耳朵。 亚叶听出了我话里有话,讶异地转过身来却差点被我竖起的肉棍捅到眼睛,她及时地一闪抬头白了我一眼。然后乖巧地顺势跪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撸动起来。亚叶用大拇指挤压着我们龟头,同时向我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指穿入亚叶浓密的发丝间为她的小脑袋做着按摩,说道:“凯尔希告诉我的,她说现存的种族中几乎没有能够为我诞下后代的……啧,你把你那八卦的眼神收收,这是一次全面体检后她讲的,别的什么也没有说,我问也没问出任何东西。” “喔……”亚叶颇为失望地低下了头,但还在涌出白浊精液的小穴倒是放心地不管了,专心致志地为我服务起来。亚叶卷手成圈的套弄着肉棍,我与她共同留下的体液被她均匀地涂抹在棍身之上,敏感的肉棍顶端亚叶用三根手指轻轻捏着,忽轻忽重的按摩力道让我很是受用。亚叶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囊袋上,柔嫩的小手调皮的拨动脆弱的双丸。要害处被这么刺激我的状态也回到了巅峰,肉棍又一次地坚硬到了极限,龟首上的出口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亚叶同是直接扑入我燃烧的欲火中,张开小嘴作势就要再次挑战我的肉棍,这丫头显然还不甘心着。我见势不妙赶紧拿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抢在亚叶发出不满的抗议之前,快速地提起她的一只美腿,然后腰侧摩擦着那大腿上柔滑的肌肤,以肉棍再次灌满了亚叶的小穴。 “唔!”亚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双手环过我的脖子示意她想要更多的欢愉。我满足亚叶的祈求,抄起她的膝弯快速挺动起来。站立的姿势相当耗费体力,更何况亚叶还是单腿站立在地面,没过多久她的长腿就开始颤抖起来,小屁股对我的迎合也放缓了。我见到亚叶这样的状态,直接将肉棍从亚叶的蜜壶中抽出,一股黏糊糊的水液随之溅射出来,落到了她浑圆的大腿之上。 我拍了拍亚叶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亚叶服从地转过身去缓缓地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娇挺的臀部高高地冲着我翘起。我按着亚叶充满弹性的臀肉同样跪在地上,肉棍对准那水流不止的洞口深深插入。“嗯!嗯哦……”亚叶昂着头娇吟着,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很深又不需要自己出力,所以她悠闲地闭目享受我的冲撞,用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为我鼓劲。 这一次我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抓着亚叶的翘臀交合着,如此又来回干了她好几百记,直到亚叶圆润白皙的臀部上布满我捏出的红痕,我才在和她身体的紧贴中射入了第二次的精华。 事后,我与亚叶互相清洗干净身体,然后在她的建议下一起浸泡在浴缸中,亚叶卷缩在我的怀中小脑袋依靠着我的胸膛,不时的舀起一掌心温水倾倒在我的手臂上。这慵懒亲密的动作彰显着亚叶心中的甜蜜,那平静的吐息之中能够感受到欢喜的情绪在流转。正是这样情侣之间的温存时刻,我的负罪感在欲望散尽之后迟迟到来,喜欢上亚叶确实是因为她在不经意间触动了我的心灵,但那涌起的模糊记忆无疑也是主要的推动力,这样对于这位少女来说真的公平? 我不知道,更不想怀着这种质疑拥抱她,所以我选择了全面交代,我本做好了承受亚叶愤怒的准备,但在听完始末之后她的反应却令我有些无言…… “也有人对博士你那么做过?”亚叶突然来了我弄不明白的精神,她仰望我的双眼有着兴奋的光芒,“是凯尔希老师吗?一定是吧!?” “额……” 我感到迷惑,所以这是你应该关心的重点? “博士你完全不懂啊!”亚叶突然激动的坐了起来,“你和凯尔希老师的关系可是我们干员之间的热门话题,甚至早就有了赌局开始!顺带一提我压的是“还有感情的离异夫妻”哦。” 我并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少女的反应令人措手不及,话题突然就跳动到了我不知道的领域之中,无奈之下我只能对亚叶的问题给我模凌两可的回应:“我不清楚到底是谁,记忆……太模糊了……” 显然少女医生对于她的押注选项有着极其强大的自信,她怀抱着规模不小的胸部说道:“除了凯尔希老师还能是谁?我问过以前巴别塔的老干员们,博士你和老师的关系虽然神秘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配合无间,加上老师其实相当温柔的性格……” 亚叶正说得头头是道,对凯尔希的赞美更是不曾绝口,我见她那副严肃中带着可爱的样子嘴唇不由得挑起,但还未等到微笑的弧度成型,一股寒意却猛然从心底升起…… “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我很高兴……” 平静到几乎冷淡的语气听不出来丝毫有关“高兴”的情绪,我闻声身体便是一僵,亚叶的娇躯更是猛地抖了一抖——我是尴尬的,亚叶是害怕的。相同的是我们两人都没有回头看浴室门口的勇气,但逃避不能改变两个冒失鬼洗澡不关门的事实,更改变不了那绿色的身影矗立在此的现实。 凯尔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缺乏情感波动,但此刻听入耳中却是寒气四溢:“不过接下来的惩罚还是得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亚叶。” “唔!”亚叶低垂着头发出呜咽声。 “博士,至于你……”应该是错觉才对,凯尔希话语的顿挫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等下来趟我的办公室,关于你的记忆情况我要一个详细的了解。” 凯尔希是说完就离开了,还是冷冷地注视了我和亚叶一会儿才走,我们两个都说不清楚,气势这一块被碾压得死死的。对于凯尔希没太大畏惧的我还好,亚叶好久之后眼泪汪汪地扑到我怀中—— “博士,我……我好像要出事了!” 额……这副模样也太过于犯规了,反正咱们两个都要出事,不如上路之前做个饱死鬼吧……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我又一次将亚叶按住,在她的激烈抵抗中与她合为一体,在慌乱之中被挑起的欲望格外猛烈,亚叶后来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拼尽全力的迎凑起我来。 看来,得让凯尔希稍微等等了。 第二章傲慢之痕:华法琳的百年等候 “我想快点长大。” “相较于你未来漫长的生命来说,现在的童年不过是弹指一挥便消散的青烟,还是好好珍惜比较好,华法琳。” “我只是想早点帮上你的忙。” “我的病不是你这种小家伙能治的,放弃吧。” “你这人说话总这么傲慢!给我等着,我非得把你治好不可!” ——某年某月某日,恶魔盘踞之地上的对话 …… 红色,眼中所见是漫山遍野的血红,无边无际的红色蔓延至了大地的每一处,低谷、高岭、平原究竟是承载着红色还是被红色所构成,一时间居然无以分辨。 微风卷席而来,赤红随之起伏飘荡,浩瀚壮阔得犹如海洋的波澜。在风儿的抚弄中赤红之物不经间展露了它的真貌。 是花,娇艳如血的花…… 我睁开了双眼,精神自梦境中回归到现实,身侧那辅助催眠的计时器早已停下了嘀嗒作响,整齐摆放着各类器材、资料的房间是令人安心的静谧。我想从躺椅上坐起身来,在动作之前却回忆起提出这治疗方式的目的,于是又悄悄地躺了回去,我尽量安静地转过头搜索着治疗医生的所在。 眼中所见很令我安心,凯尔希老实地遵从了我们的约定,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以细长的手臂撑着脸颊正小憩着。 关于自己记忆的恢复我能提供的讯息难以成文,模凌两可的模糊印象也不是凯尔希能接受的回答。她从来都是务实的个性,既然起了头那就一定要得到成果,借催眠沉入梦境找寻记忆是一个可供选择的方向。 凯尔希提出的方案我向来不会有接受之外的选项,但亚叶告知我她的老师已经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的情报,让我有了更多的想法。 “我入眠的这段时间你也得休息。” 我开出了要接受凯尔希方案的条件,她平静的凝视我一会儿后欣然接受,于是造就了眼下的场面。 我很希望时间慢一点流逝,这样为罗德岛而日夜操劳的医生就能多休息一会儿,我也能多看几眼她这样不设防的平静模样。 但事与愿违,或许是因为我的视线过于专注被凯尔希敏锐的精神所察觉,她浓长的睫毛一阵抖动随后微阖的双眼缓缓张开,那冷锐的眸子因疲倦柔和了三分,然而其中威严凛然不减半分。她不肯给自己更多的休息时间,将手臂往桌上一放直接向我发问:“如何,有什么收获?” 虽然很想凯尔希能将她的发条调得松一些,但劝告的言语只会徒然地浪费我们两人的时间,所以我同样直接干脆的回答:“看到了漫山遍野的花。” “怎样的花?” “鲜红如血,叶片和茎干都是紫红的,花瓣我记得是……” 我叙述着梦中的所见,对凯尔希不时插入的问题一一回答,问答之中的默契无间让本就不多的记忆碎片很快便被凯尔希掌握,她甚至用笔纸在废旧纸张的背面将我口述形象的花朵画了出来。 凯尔希用笔头敲打着纸张上的图画,轻微聚拢的眉毛让我知道她正在搜索脑海中与之形象相近的花卉。片刻后凯尔希向我解释道:“这应该是血魔花。” 我残缺的记忆中不存这个名字,但其中蕴含的讯息足够做出猜测,我向凯尔希问道:“【血魔】?这花与萨卡兹有关?” “是,这种花卉原产地就是卡兹戴尔,由萨卡兹中血魔一支发现并培育,故而得名。” 我心中大概有了个轮廓,有着沉凝地说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凯尔希一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血魔是萨卡兹中最不安分的分支,我记忆中这东西的种植规模极其庞大,难道他们是用来装点宴会的不成?” “自然不是,这种花……”凯尔希的眉头罕见地紧缩起来,“能制造出很恶毒的东西。” 不等我追问她便接着说了下去:“血魔一族的大多数人酷爱享受和娱乐,为此使用再阴暗的手段也在所不惜。血魔花最初是单纯的镇痛药物,但它强大的对精神作用将血魔医师吸引。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探索,被他们研究出了精炼提纯的办法,提纯后的血魔花拥有恐怖的致幻能力,只要吸食丁点便能让吸食者得到极大的快乐,然而代价是足以摧毁身体的依赖性和纠缠一生的成瘾性。” 说到这里我已经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植物,但得到一个答案后新的疑问总是接踵而来,我喃喃道:“我怎么会有待在这种花的种植地的记忆?我从前都做了什么……” “这得问你自己。”凯尔希起身说道:“从前我们于卡兹戴尔共事时,我很确信你没有接触血魔花种植地的记录,这显然是你更加久远之前的记忆。博士,希望你下次能想起更多的东西。” 言下之意是要赶人走了,我很自觉的从躺椅上站起,稍微的将衣服整理了下便打算离开,但在走出房门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发问:“凯尔希,我模糊记忆中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遥远过去中照料我的人,用尽温柔对待我的人,触动我心灵之人,如果能够是凯尔希…… “不是。”凯尔希重新工作起来,她背对着我整理着文件,平静的语调难辨喜怒哀乐,“你曾是所有人的理解者也是战局之上的冷血者,如果有更多的模样,那么很遗憾我不曾见过。” “是吗……”没由来的孤寂感让我有些空落落,叹息着离开了凯尔希的办公室,连门外到来的华法琳的招呼都没有好好回应。 …… 虽然关于记忆的事情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但我的精神状态好歹是稳定下来了,所以我那闲置良久的工作岗位向我发出了迫不及待的呼唤。 待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才知道情况比我想象的更加严峻,需要立刻处理的文书可爱的阿米娅还是帮我解决了的,但是关于那些可以稍微等待我批示的报告,这只小兔子可一点也没含糊,将之整齐地码放在桌上,如今用整齐划一的方阵欢迎我的回归。 看着那堆积成高楼大厦的文件,我的脑袋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但装病是没用的,逃避是换不来好结果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成为一名勤奋的好员工。 工作一旦开了头就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全身心地扑在文件堆中足足一个星期,即使亚叶和铸铁有心让我进行健康的作息,然而她们也清楚有些责任是非我不可的,所以只能无奈地采用不打搅我工作的方式管理着我的生活。 又是一天的中午,十二点到一点这段时间是我白日间仅有的一点点休息机会,虽然满打满算有一个小时但我继续奋战五十几分钟才是常态,这显然引起了我健康管理师们的不满。我估计着亚叶或者铸铁又要来为我送营养餐了,于是停下了书写的右手将笔放下,这两个女孩已经相当忍不了我罔顾身体的工作方式,我可不想触她们的霉头。 文件的丛林之外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我甩了甩僵硬发酸的手腕说道:“午餐放那边桌上,这几个文件很重要,可别弄脏了。” 来人迈着轻盈的步伐依言将我的营养餐放在一边,我听出了这脚步声的陌生不由得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我从文件堆中探出脑袋确认到底是谁——确实是一位各方面意想不到的访客。 赤红似血的双眼,如雪般的发丝,一身苍白到死气沉沉的肌肤…… “华法琳,怎么是你?”我稍微有些惊讶。毕竟除了她与我的生活起居毫无关系之外,这个血魔还被凯尔希勒令禁止接近我,这样的时间拿着我的午饭来到……那盘应该是铸铁精心制作的营养餐,我望向它的视线凝重了起来。 如果搁在以前,我这样毫无隐藏地流露出对她的防备,华法琳应该是要哇哇叫屈起来了,虽然她的目的是必然的恶劣,但表面功夫这位罗德岛元老还是喜欢做到位的。 但今天的华法琳显得相当异常,她一言不发的走近我,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流转着莫名的意味。虽然清楚华法琳不至于对我干出特别丧心病狂的事情,但不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她还是干得出来的,所以我本能地防备起来,沉重地对她说道:“华法琳,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额,亚叶和铸铁等下就要来了。” 面对我充满善意的提醒华法琳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她随口回应道:“亚叶跟着她的老师进行手术去了,那个小丰蹄被拉去了训练场,你不也看见你的午饭都是我送来的吗?” “铸铁会把我的午餐交给你送?我做错了什么她要惩罚我?!” 过于直白的惊呼让华法琳有点不爽,她“啧”的一弹舌为自己解释着:“她本来是交给铃兰的,我代替她给你拿来了!” “不惜诓骗我们罗德岛的光?华法琳你到底要干什么?”由不得我不慌,华法琳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我一抬头就能瞅见她那闪闪发亮的尖锐牙齿。 华法琳拿出一样事物举到我的面前,冷笑着吐出两个字:“算账!” 华法琳手中的是一张纸,平平无奇的纸张之上栩栩如生地画着一朵鲜花,这个是前几天凯尔希探索我记忆时的……没等我的思绪继续下去,一道黑影突袭着覆盖了我的视界。 好吧,显然我对于手下的干员们还是太过信任了,以为华法琳只是玩心起来了到我这儿胡闹而已,所以虽然表面谨慎但内心没有特别的防备,于是当华法琳居然真的袭击我时,我可以说毫无抵抗的便失陷了阵地。 “华法琳,你干什……啊!” 脖颈之上的激痛打断了我的质问,华法琳死死地抱住我,她那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我的脖颈之中,瞬间鲜血从大动脉中狂涌而出被华法琳势若疯狂地吮吸着。 我抓住华法琳纤细的手臂试图将她扔开,但进食中的血魔气力大得吓人,我的反抗毫无意义,房间中只剩下令人恐惧的吮吸声和华法琳不知怎么发出来的满足呻吟声。 “啊……啊哈……啊啊……” 血魔在进食极其合口味的血液时,大多数情况下会随之发情,而我的血华法琳来说堪称极品,最好的证明便是她在吸食中身体战栗着达到了性高潮。 美人趴在怀中高潮什么的,放在平日当然是香艳的一幕,但眼下我却无心欣赏,血液的缺失令我的大脑逐渐缺氧,在行将昏迷的前一刻华法琳终于停下了她的恶行。又是一阵剧痛之中华法琳从我的脖子上拔出了利齿,然后她用自己的医疗技艺将我脖颈上那两个血洞愈合,最后再依依不舍的将喷洒出的血渍给舔舐干净。 除了我苍白不堪的脸色之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才怪! “华法琳!”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想吸我的血怎么商量不可以?居然偷袭都整上了! 面对我一脸怒容华法琳居然咧嘴笑了起来,这一笑露出了她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沾在上面的缕缕血丝,我看到这家伙这种态度更气了,呵斥道:“你给我下去!” “哼哼~”华法琳接下来的话让我愣住了,“你也知道被强迫不舒服?嗯?你也知道被强迫不舒服?!” 华法琳捏着我的脸颊气哼哼地叫嚷着,语气是前所未闻的娇憨。这什么诡异的情况?还能这样倒打一耙的?这吸血鬼无耻的程度简直开了我的眼界! “好啦好啦!” 眼见我的愤怒即将爆发,华法琳及时的收手,她在我气得绷紧的脸颊上轻轻一啄,吐气如兰的说道:“人家这就补偿你。” 华法琳从我身上站起,湿成一片的胯间顿时传来阵阵冰凉,她夹紧已经湿透的大腿根部把鞋子胡乱地踢掉,交叠着一双裹在黑色裤袜中的长腿坐到了我的办公桌上面。华法琳的短裙本来就只遮盖到大腿的一小部分,现在坐下的姿势更是令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展露无遗。 我的眼睛虽然毫不客气的大吃冰淇淋,但好歹我还记得现在是大白天,即使是午休时间但依旧有人拜访的可能。我一把抓住华法琳就要伸到我胯间作怪的小脚,严肃地说道:“再胡闹我真要生气了!” 话说归说但便宜还是得占的,华法琳那柔若无骨的黑丝玉足落在手中,手掌之中是一片顺滑柔腻的美妙触感,我忍不住用大拇指按了按华法琳的足心,那是冷藏着的弹软布丁一样的触感十分的美妙。 华法琳将被我禁锢的那只脚转了转,并非想要逃脱而是配合着我的抚摸,同时满不在乎地向我解释道:“博士你不知道吗?制造部来了个厉害人物,本事挺大又不肯接受体检,嘉维尔气得和她去决斗了,就在训练场,现在哪儿可热闹了。” 我露出恍然之色:“今天是休息日来着,所以大家都去看热闹,就连铸铁都被拉去了。” “是呀。”华法琳魅惑地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我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博士……” 最后对我的呼唤犹如呻吟,华法琳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用脚趾刮着我的掌心向我当初求欢的信号,虽说我现在工作压身但倒也不缺这点时间,何况这吸血鬼在吸我的血时显然给我注入了催情素——令猎物发情使其血液更加美味,血魔一族的天赋能力。我没做什么心灵斗争便松开了对华法琳小脚的禁锢,向后仰倒在椅子上等候美人的侍奉。 见到我投入状态了华法琳嘻嘻一笑,她把双手撑在桌上美好的前半生向后微躺,一双纤细的黑丝玉足轻轻的踩在了我的胯间,她轻轻驱动着自己小巧柔软的脚掌,相隔着数层薄薄的布料轻轻踩踏着我勃起的肉杆。 华法琳的两只小脚挤在我的双腿之间上下揉动,时不时地加重力道给我敏感的分身更多的刺激,来回几次的隔靴搔痒后我的肉杆已经彻底肿胀起来,裤子的胯部被顶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华法琳知道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于是用裹在晶莹黑丝中的脚趾扣住了我的裤腰,冲着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配合地顺着华法琳的动作抬起下体,长裤和内裤被华法琳细巧的脚趾一起扒了下去,失去遮盖之后那紫红色的巨大肉杆顿时昂扬着耸立而起,硕大地尖端不怀好意地直指着华法琳。 “呵呵呵……”华法琳娇媚的轻笑着,她将两条丰腴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上身前倾用手肘顶住膝盖手背托着下巴。华法琳用她的黑丝足背靠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感受着那股令她心神摇曳的硬度和温度。“你这小调皮。”华法琳舔着嘴唇,裹在丝袜中的脚趾顺着我的棍身上下滑动着,柔滑的黑丝摩擦着我敏感的要害处,深受刺激的肉棍已经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先走液。 华法琳的足下侍奉还在继续,她翘起圆润如玉珠的脚拇指,轻轻地用纤薄的黑丝将我马眼上溢出的晶莹液体擦拭走,然后又用足尖仔细地研磨着我肉棍的顶端,让我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并涂抹到她的脚趾上,没一会儿华法琳的黑丝脚趾便被浸染得更加透明,一如她皮肤苍白的脚趾在潮湿的黑丝下纤毫毕露。差不多玩够了之后,华法琳将两只脚掌叠合在一起,用曲线玲珑的足弓搭出了个小洞,她将两只黑丝玉足套在了我的龟头之上,缓缓地向下套入。 我巨大的棍首破开华法琳的黑丝足穴,她亦张弛有度地分开双脚将我的肉棍包裹在双足之中,华法琳的身体是冰凉的,但正是这份寒冷如雪的温度给予了我滚烫的肉棍极大的刺激,迎着我催促的目光华法琳浅笑着轻咬下唇,然后用她那柔软滑腻的黑丝玉足套弄起我的肉棍来。 华法琳的双足冰冷却柔软加之那层光滑的黑丝,在我棍身上下套动时我所感觉到的快感竟不亚于真正性交。她卖力地夹住我的肉棍撸动,丝袜与皮肤摩擦出“沙沙”的轻响。为了防止摩擦得干燥,华法琳还时不时地用足心在我马眼上揉动,让我溢出的前泪腺液将她的黑丝沾湿,将之用以当做润滑液使用。 华法琳时而用足穴套弄着肉棍,时而分开双脚分别在龟头和肉袋之上轻塔,就这样弄了好一会儿,我的胯间和她的两只玉足都变得湿漉漉的,但我依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华法琳分开脚趾隔着一层湿透的黑丝勉强夹住龟头,嘟着嘴说道:“这么调皮可不好哦。” 你个老家伙这么卖萌也不好。我暗自腹诽着,直接站起身来。“呀!”华法琳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出一声轻叫,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向后倾倒的身体,随后直接将嘴唇印在了华法琳那苍白的双唇上。 华法琳受惊不过一瞬,然后便闭上了双眼热情地和我接吻起来,我用力吮吸着华法琳那冰凉又香甜的唾液,缠绕着着果冻般柔软的小舌头。我和华法琳吻得“啧啧”有声,同时她的双腿也没停下动作,华法琳将一双黑丝长腿区起,把膝盖抵在我的小腹用修长的小腿夹住我昂扬的肉棍轻蹭着。 激情的舌吻没过多久便停止了下来,我咧了咧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嘴角,心想和吸血鬼接吻果然是个技术活,同时对于接下来和她的深入交流有了一丝彷徨。华法琳意犹未尽地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丝线,看着我顾虑的眼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华法琳同样站起身,我的肉棍顺势滑入了她丰满的大腿之间。 纤细的五指轻轻按在我的胸膛,尖锐的指甲刮着我的皮肤,华法琳抬起头在我的脖子上肆意地舔舐着,鼻息中是包含春情的喘息:“你该不会要临阵脱逃吧,博士?” 发情的血魔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我用猝然抓住她臀部的动作作为回答。 我的十指扣住华法琳高翘的黑丝玉臀,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同时腰胯用力让肉棍在她的黑丝大腿间冲刺。我的肉棍深入华法琳的腿心之间,从丰腴地大腿间刺出于臀沟深处探出脑袋。滚烫的肉棍隔着薄薄的黑丝与内裤贴在蜜处之上,华法琳被灼热的温度撩拨得动情不已,被包裹住的蜜裂不住地吐出汁水。 华法琳努力并起双腿,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紧我的分身,我得以在抱住她的翘臀冲刺得更加顺畅舒服。然而这样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接触,并不能缓解我与华法琳的干渴,前戏已经进行得足够的充分,接下来的正片迫不及待的就要进行。 “嘶!” 我将华法琳推到在桌上将她的双腿分开,直接将手探入裙摆拉住胯间的黑丝便狠狠地撕开,华法琳雀跃于我展露无遗的迫不及待,以M字形张开腿欢迎着我的光临。我将华法琳的白色蕾丝内裤拨到一边,一手扶着粗大的分身将之压在了那片芳草湿润之地。 情欲燃烧到了顶峰的男女之间没有多余的情话,我俯下身将华法琳怀抱同时下体用力,直达最深处地贯穿了这个美艳的吸血鬼。一路之上虽然紧实柔软但却畅通无阻,我没花什么力气便抵达了华法琳冰凉的肉体深处,她的阴道中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冰凉,相较于唇舌的冷只能说是微寒而已,这样的温度恰好能更加刺激我的肉欲。 华法琳的甬道已经被蜜液充分地滋润,充满弹性地嫩肉将我的肉棒箍得很紧,我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一下下戳入华法琳最敏感的深处。伴随着我的运动华法琳毫无顾忌地发出阵阵浪叫,那时断时续的喘息中能够聆听到她此刻的欢愉。 “啊……啊啊……那里是……博士好棒……啊……”这发情状态的吸血鬼浪得可怕,一声声叫喊响彻我的办公室,为了防止我们午休时乱搞的奸情暴露,我不得不将华法琳那开阖不休的红唇捂住。 “唔……唔……咕啾……” 华法琳稍作挣扎后又果断地放弃,亲吻舔舐起我的手掌来,我见这招有效随即狠狠地在她花心深处一戳。“嗯!!”华法琳被我顶得拱起身子,嘴巴大大地张开吐气,我趁机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就着微粘的唾液牵扯着小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拌起来。 我的攻势一往无前且不讲道理,甚至不打算让华法琳给我任何反馈,一耸一退犹如打桩一般开垦着华法琳的蜜穴,手指使劲地深入她的口腔深处,华法琳上下两张小嘴不断地被我弄出汹涌的水流。 小穴被扩张的快感和咽喉被刺激的呕吐欲望交织在华法琳的感官中,既快美又难受的逆反感觉让她的激情更加高涨,苦于无法呻吟出声只能用狂乱的肢体动作代替语言。 上下两路同时侵犯让华法琳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快,先是躁动不安的身体一僵,然后蜜穴深处便涌出大量淫水,从我们的结合之处满溢四溅。“啊……啊……嗯唔?!!”高潮之际华法琳嘴巴大张本能地嘶喊,我正深入她口腔的手指一滑,竟将最后指节完全插了进去。 华法琳双眼圆睁,高潮之中受此刺激令她身体失控,我只感觉一阵更加激烈的水流冲击着我的下身,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吸血鬼失禁了…… 幸好华法琳的尿液气味还算清淡闻着没有什么不适,我放心地逆着两股汹涌的水流冲刺,华法琳本就僵硬的身体在我毫不怜惜的索取中更加紧绷,小穴的高潮绵延不断地持续着。 华法琳的第一次足足泄了有三十来秒,等她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我们两个的双腿都湿得像是刚洗了个澡,更别谈地上那一大片的水迹。 我一边感叹着华法琳水量丰沛一边将她翻了个身,尚且嵌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随即裹着软弹的穴肉一绞,“嗯!”已经瘫软无力的吸血鬼发出一身低哼,任由我的摆弄。 我让华法琳的身体趴伏在桌上,双手托起她湿漉漉的黑丝肉臀,再次用力抽送起来。这次虽然没有堵住华法琳的嘴但她也没有了气力叫喊,只能娇弱地抬起屁股迎接我的冲击。 “嗯……哦嗯……嗯……”华法琳发出低沉的呻吟,抬起半浸在地面水团中的玉足,用被浸透了黑丝脚背反勾着我的小腿肚上下摩擦着。正在专心侵略华法琳蜜壶的我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干脆地拾起她一条美腿,肆意地在包裹其上的黑丝上撕扯着,纤薄的黑丝马上被我扯出一条条裂口,从中浮现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博士……你太坏了……”华法琳发出不满的抗议,用恢复过来的力气收紧腹部,让小穴夹了夹我肉棒。“你的丝袜和衣服,我会赔给你……”我喘着粗气说着。 “诶?衣服?啊,不要……噫!” 华法琳刚要挣扎,我故技重施地将肉棒向上一扬,又刺得她水流澎湃。趁华法琳娇喘之际,我拉住她的衣裳后领也不顾她的皮肤会不会受伤用力的一扯,随着一声“撕拉”的声响,华法琳上半身的衣物应声两分,露出光裸的苍白背部。 “博士,你在报仇吗?!”华法琳惊叫着,我将她破烂的衣服甩到一边,弯腰探入她压在桌上的胸脯之上,把玩着两颗冰冷的美乳承认道:“是啊,就是报仇。” 气急败坏的华法琳挣动着身体就要找我算账,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一用力按着华法琳的胸部将她抬了起来。这个姿势支撑着华法琳的就只有我的双手和肉棒,不仅让她无处借力,因这样动作而死死顶在她子宫口的肉棒,更加让她无法反抗。 “唔!这个姿势……” 勉力抱起华法琳的我没有听出她话语中的缅怀意味,自顾自地试探着摆动起身体来,这个姿势相当的耗费力气同时也让我无法正常的抽插,只能和华法琳连接在一起的前后摇晃,虽然没有真正性交的刺激,但这样紧密结合着的感觉也别有一番舒适。 这样弄了一会儿,我已经有些累了华法琳却兴致高涨,见我的速度慢了下来便说道:“继续呀博士,别停……这样……好舒服……” 我冲着华法琳精致的裸背翻了个白眼——反正累的不是你这个小丫头。一抹怪异顿时浮上心头,那瞬间的念头中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华法琳从我的停顿中回过神来,意味不明的嘻嘻一笑,随后勾起两天濡湿的黑丝长腿向后勾住我的大腿,一双苍白纤细的手臂同样反抱住我的脖颈。 “啊啊啊……”华法琳娇喘着,为了完成这两个动作她必须努力扳直上半身,这过程中免不了让令下体更多地吞入我的肉棒,那最深处的柔软被压的不堪承受。 我配合着华法琳将手扶在她的胸口,抓着一团乳肉后压着她的躯干,待华法琳的美背贴上我的胸膛,我们之间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密切。华法琳的阴道被我填充得满满的,龟头死死地压在子宫口,下体的涨满令她难以喘息,眼神迷离地侧头蹭着我的脸颊。 我低头含住了华法琳的嘴唇,一手环住她的胸口一手抱紧腹部,上下抛送起她的身体来。华法琳艰难地回吻着我,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这个姿势实在令我的肉棒插得太深,每次起落她甚至感觉子宫都在颤抖。 华法琳的鼻息愈发紊乱,没坚持多久便双腿脱力的松开,正好我也感到了疲惫,于是将华法琳放在地上,用普通的后入式干她。 随后又插了华法琳百来下,我终于有了丝丝缕缕的射意,华法琳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肉棒的膨胀,用尽余力地挣开我的怀抱让我的分身从她紧窄的阴道中脱出,随后不顾上面满是她的淫水,张口便将之含了进去卖力的吞吐起来。 虽然更想将精液内射到这吸血鬼的子宫之中,但华法琳的口交技术着实了得,敏感至极的肉棒不堪挑逗,很快便跳动着一泻千里,华法琳拼命地吞咽我的精华,喉咙一鼓一鼓的,双眼满足地半眯着。我首次的射出量很大,然而华法琳还是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了下去,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龟头上的残留。 本来就是一次难以解决的性欲,华法琳柔嫩的舌头一舔便又重燃起来。看着我耸立依旧的肉棒,妖艳的吸血鬼放浪一笑,将身上唯一的包裹那破烂不堪的黑丝褪下,她伸展着完全赤裸娇躯,那看起来极不健康的苍白显现出诡魅的吸引力。 我略作沉吟向华法琳问道:“如果我今天工作搁置了,你会帮我补上吗?”。欲望同样没有得到满足的吸血鬼展颜一笑道:“要人家帮忙不便宜哦,如果……能让我吃个饱的话……” 我不等她说话直接一把将她抱起,两三步转入办公室内部的休息室,那张不大的单人床迅速成为了新的战场…… 人的色心起来是极其容易丧失理智的,不过我的运气显然还不坏,从中午到夜晚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我的办公室造访。 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射了多少回,只知道华法琳的三个洞口尽数被我灌满,她那苍白的肌肤上涂满了浑浊,我们疲劳了便休息,休息够了就又开始交媾,如此重复往回不知时间几何。 一定是有什么除欲望之外的东西介入了我的脑海,否则我怎么也不会荒唐到这种地步,那对华法琳难以形容的感觉便是证据。 我灌溉在华法琳身上的生命精华算是做了报酬,满足至极的血魔有问必答。 她和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了,有多久?差不多是几百年前华法琳尚且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即使我对此没有任何记忆,即使我自觉不是什么长生种,即使我的相貌与百年前那个人完全不同,华法琳依旧坚定的说我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我画下的血魔花便是证据,她如是说道。据华法琳所回忆,我为了治疗身上的伤势而找到了数百年前卡兹戴尔最大的血魔花种植地也就是她的家。但华法琳不清楚只有镇痛作用的血魔花要如何治疗我,当年我也没说,现在就更加不得而知。 总之我在她家中一待就是好几年,期间大半时间都是随意的在血魔花从游荡,剩下的空闲便用华法琳来打发…… “打住!”我的额间流下一滴冷汗,“那时的你……应该还是个小女孩吧?” 华法琳恶狠狠地回复:“哼哼哼,那时的你就是个禽兽!平常比谁都绅士温柔,但发起情来是不会管我愿不愿意的!” 所以才说“被强迫不舒服”吗?我没敢多问赶忙的略过了这个话题,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讲的,当年的日子相当平淡,就是不断重复前一天的的轮回而已。唯一的不同就是因我的伤旧治不愈,华法琳决定开始学医。结果没等她学有所成,我便在一个和她交合缠绵的夜后悄然离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知道该说是不近人情还是傲慢至极,当年我甚至没给华法琳留下书信,虽然华法琳叙说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当年她的伤心并不难以想象。 我沉默良久对华法琳的说法仍旧难有什么实感,但后者倒是无所谓的撑起酸软的身体从我怀中离开。她伸展开身体做了个懒腰,美好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我想要对她上下其手却被她一巴掌打开,迎着我不解的目光华法琳狡黠一笑,赤红的瞳孔中满是戏谑的味道。 “还做呢?还不快去洗澡,时间都要到了。”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本能地感觉不妙,问道“什么时间?” 华法笑得更加愉悦了:“凯尔希叫你九点钟去她的办公室呀!” 我的脑袋瞬间犹如被天雷击中,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犹不死心或者说抱有最后一丝侥幸,颤巍巍地向华法琳质问:“什么时候的事?你来之前……” 华法琳不假思索地打破我的侥幸之心,一字一句中充满了残酷:“大概是几个小时之前吧,她来了一趟,当时你背对着门口干我呢,我就代你回答啦!”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大脑空白。 【不过往好了想凯尔希果然是爱我的吧!这么久没人来打搅我显然是她的功劳。】 这算哪门子“往好了想”啊!这角度清奇的思考方式,又是哪个“我”啊。我觉得我大概是被残酷的现实冲击得神志不清了。 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会是审判呢还是直接行刑呢。 我真的一点也不期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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