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nesly
2023/10/31发表于：蔷薇后花园
第十六章梓云的完美家务教室 周日的大部分时间也在被小汐拉着东奔西跑中度过。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凑齐了足够一个女孩子用一段时间的所有装备，可以安心地宅在家了。 「自宅生活，はじまるぞ！」 临近傍晚，我们回到小汐的家。我拿上已经洗好晾干的裙子，内衣和裤袜，准备向小汐告别。 「那我就不留你吃饭咯？」 「嗯，我回去找小铭了。」 「想他啦？」 「……算是有点吧。」 「那一路小心，拜拜啦。记得下次到生理期之前做好准备哦。」 「我尽量……拜拜。」 我走向电梯间，身后传来小汐的喊声： 「有空再来玩呀！」 这个狼狈不堪的周末终于要结束了。我手里提着两天以来买的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小铭在家里干什么呢？作业写完了吗？我买的新衣服他会喜欢吧，以后在家也不能只穿那些衬衣长裤了。 想象到小铭在假期末尾绝望地补作业的场面，我不禁有些心疼他了。如果老妈又加班不能回家的话，他的晚饭肯定还是拿泡面应付了事。 干脆我给他做饭好了，这样他从学校饿肚子回家也有东西吃。 从地铁站出来时天已经黑了。这些衣服和鞋子比我想象中还要沉重，我快步走起来。 如果不是小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勇气出门买这些衣服，说不定小铭就得整天看着他妹妹穿一身和自己差不多的行头，白白浪费掉这么可爱的样貌。 麻烦她带着我跑了那么长时间，得好好说谢谢才行。 「我回来啦。」 自从有了我，每次小铭回家总要说一声，我也不自觉地说出来了。 「啊——」从房间里传来悲鸣，听起来却并不像是在回应我，更像是谁在崩溃的边缘发出的惨叫。 我打开门，看到小铭瘫坐在椅子上，头越过了椅背而耷拉着，手臂无力地下垂，就像是电影里在办公桌前被刺客暗杀的政要。桌上还应景地胡乱堆放着试卷和资料。 「我回来啦……你还好吗？」 「啊……是小云回来了，我的作业……」虽然只是略微扫了一眼桌面，我也能立马看出情况很不乐观。 「快月考了确实会有这种情况啊，不过也不至于两天也写不完吧。你，是不是又干其他事情去了？」 「既然你都知道……」 「本来应该说你活该的，但是我正好非常能理解你，毕竟……」 「趁着周末好好玩真的很爽啊！」房间里的二人异口同声。 「算了，你能帮我写一部分吗？」 「不中嘞，哥。我落下几节新课就都不会啦。」我看着桌面上的卷子叹道「但是，我可以给你做饭。妈看样子今天还要加班。」 「做饭？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是有菜谱吗，放心，交给我吧。你加油哦。」 说着，我就走向厨房，留下小铭一个人面对着作业艰难地努力。 …… 「比起这些东西吃下去会怎么样，」小铭看着盘子黑糊糊的块状物体「我更担心你和厨房。能把土豆做成这样，想必使用的火候非常不对劲吧。」 「嗯……你可能产生了误会，看起来这么黑其实是酱油的问题。土豆嘛，还是脆的，可能不太熟但绝对没有糊……我这就去烧水再做泡面……稍等。」我的话语里不乏惭愧。 本来还想让他夸我的…… 然而当我把装满的热水壶通上电之后，转身却看见小铭正在表情复杂地咀嚼着什么： 「这个，虽然味道重了一点，但不是不能吃。用水洗一下加进泡面里当配菜吧。」 面对着这样糟糕的食物还想办法吃下去，我就是这么会照顾别人心情的人。 被我自己感动到了。 「泡面已经好了，你在干什么呢？」小铭招呼我。 「重新给手指贴上创可贴……削土豆时弄的伤口被水淋到了。」 「你啊……」 …… 「我来洗碗，你歇着去吧。」小铭端着碗走进厨房，把我赶了出去。 就算我不会做家务，你也好不到哪去吧！ 做饭不成，我还会洗衣服呢。 昨天临出门时换下的衬衣和裤子还堆在卫生间没有洗，我把它们和小铭的校服全部丢进洗衣机，装上洗衣粉，按下开关。 这个还是很简单的嘛。 我回到房间，小铭还在作文纸前冥思苦想。拿起手机，溜到客厅。 19:53:44木云：我们已经吃过饭啦，之前到家了忘和你说了 19:54:23 Ushio：我记得你说要做饭来着？成功了吗？ 木云：没有，做出来了超多酱油的半熟土豆片 木云：然后就去吃泡面了（土豆扔进去当配菜） Ushio：…… 木云：现在在洗衣服 木云：洗衣机真是伟大的发明 Ushio：深色衣服记得分开洗 Ushio：……虽然这样说但是现在的衣服大多都不会掉颜色了 木云：应该，吧 木云：我是把我的黑色裤子扔进去了 木云：以防万一去看一眼 我来到卫生间，在洗衣机的玻璃前蹲下。 里面翻滚着的白色衬衣的颜色好像不怎么对劲，我慌忙按下停止键，打开洗衣机取出衣服。 噔噔咚。 洁白的衬衣上，墨色染得均匀。 我默默地把其他还带着泡沫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所幸小铭的校服颜色比较深，没有被我的廉价劣质裤子给染得太严重，至于我的那些白衬衣，就可以直接宣告报废了。 把剩下的衣服放进水里漂洗，我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是等老妈回家了再麻烦她帮忙吧。 今日的胜负：梓云败北： 成功搞砸了自己以为可以搞定的做饭和洗衣。 Extra 2胡闹厨房 要做出符合小铭口味的饭菜很简单——只要做我喜欢的就好了。 利用现有的食材的话……就做烤土豆片吧。 把表面的泥土洗干净，然后用小刀把皮削掉。工序很简单，即使是没有做饭经验的我应该也可以搞定。 我找到在厨房角落里的土豆，掂量着要把盘子装满需要的份量。最终拿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 土豆表面有好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很难洗干净，我打算直接用刀把那些部分去掉。 大的土豆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拿起来很顺手。经过我令人胆战心惊的刀工的洗礼，虽然可能削掉了过多的可食用部分，但总算是处理完了。 然而正当我有些分神地想要剜掉小土豆上的某个坑洼时，刀子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脱离了我的控制，划在左手中指的指肚上。 似乎搞砸了。 不过是小伤口而已，即使是女孩子的我也没必要因此大呼小叫。我默默地去拿创口贴，包在了手指上。 如果被小铭知道了肯定会被说不要勉强自己做饭了吧。 忍受着指尖的微痛，我的目光落在了削皮器上。 这种玩意似乎也是可以削土豆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在先进工具的帮助下，第二个土豆也成功处理好了。被削皮器在表面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条纹的土豆看起来很有手工艺品的感觉，但这并不能治愈我由此而受伤的手指。 刚才冲洗土豆的时候还不小心淋到水了，好痛。 至于切片这种工作，就不要指望我能像熟练厨师一样切出均匀厚度的土豆片了。总之就是胡乱切一下，在不切到手的同时保证能做熟就好。 由于害怕被油溅到，我不准备用油炸的做法，而是在炒锅里加水后炖煮。然后再把盐，酱油，味精之类的放进去就结束了——我是这么以为的。 如果说加盐的过程中我还能通过随时品尝来决定咸度，那么倒酱油就不是这么好控制的一件事。我只不过是在打开盖子后稍微手抖了一下，这道菜就变成了那种鬼样子。 我可以说我不是故意的，但即便如此我也没资格要求小铭再给出什么积极评价。 看着他把成为了泡面配菜的糟糕土豆片吃下去之后用力表现出的鼓励的表情，我就觉得我挨的那一下是值得的了。 既然他已经用行动来安慰我受伤的手指，那我湿润的眼眶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十七章Sneaking Surprise Sora Story 月考结束，我算是低空飞过，勉强保住了和之前差不多的名次。 考试的几天里，小云一直在家专心研究做饭。她的手上没有再出现创可贴，我觉得这就是进步。 以及让早出晚归的我感觉很明显的是，家里的一切在逐渐变得整齐起来：房间里的旧书被挪进了储藏室，家具角落里的灰尘也不见踪影。在阳台藏匿了许久的最开始包装着小云的纸箱，也终于被她扔掉了。 她也许还出了次门，我注意到我们的零食储备得到了补充，有些残破的废纸篓也换成了新的。 自从她上次亲手把自己的衣服洗坏之后，就没再见她买别的衬衫和长裤。也就是说，她终于主动穿上适合她容颜的可爱的衣服出门了。 有在为适应一个新身份而努力啊。 然而让我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高兴的是，我们昨晚的一次对话。 「等到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个’Plane Cup’如何？」小云若无其事地说出了爆炸性的话题。 「咳……」我口中的饮料差点喷了出来，但有些还是淋在了裤子上。 我甚至怀疑小云是故意挑我喝水的时候提起这个话题的。 「因为，根据我的了解，你好像经常欲求不满的样子，既然有了我之后你在家也不能随时释放了，就想帮助你一下嘛……毕竟我也知道，忍耐着是很不舒服的……」 「哪有……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是不可能用那种东西的。」 「不想用人工制品的话，那我亲自帮你怎么样？」 「谁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啊。」 「来试试嘛……」 「不要。而且，」我站起身，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随便让别人做这种事。」 「才不是随便……算啦，我以后会注意多给你留一些个人空间的，不要一直忍着哦。」她摆脱我的手，低声说着，快步走出了门。 「不用你管！」 冲着她的背影喊出最后一句话，我又猛然想起了什么。 「每年这时候月考结束之后，你还记得会有什么吧。」我随小云来到客厅，问道。 「啊，是最后的文化节啦。」 「下周就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意思？」 「你……也去吧？当天不用穿校服，就是有校外人员混进去应该也没关系的。」 「我才不算什么校外人员。还有，我要去。」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我也很想让她再感受一次那种青春洋溢的氛围。 我本以为“文化节”是和我的高中生活无关的，而这种似乎只出现在动画里的活动，却又神秘地在这个以升学率为重心的学校，年复一年地举办。 一年前的我怀着这样的疑问走进了操场，却立即忘却了心中的不解，转而被同学们的激情彻底征服。 站在一群穿着老师们所谓“奇装异服”的人中间，老实地穿着校服的我却顾不上感到寂寞。 这就是青春呐，我看着狂欢的人群，发出了不适宜自己年龄的感叹。 今年，即将升入高三的我们早已决定，要在最后的时间里痛快一次。 所以，我对小云还有一事相求。 「小云。」 「嗯？」 「你想……穿点什么不一般的衣服……参加文化节吗？」 「Cosplay？」 「我是没机会了，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我会的。你也想看吧？」 「我还是承认的。」 「那就决定了，弥补去年的遗憾的文化节，要穿着cos服和小铭一起去！」 我松了口气，我自己还是很好说话的。 「所以，cos成谁呢？」 「这个就交给你自己选择吧。但还是不要选某些国产二游的角色了，我能预感到和别人撞车的概率极高。」 「没问题。」 然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事情到底会是怎样的发展。 周末放学后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我追悔莫及。 虽然眼前的人只是穿着一袭长裙，我还是立即认出了所扮演的角色。 「春日野……你在搞什么啊！」 「穹妹啊，还不错吧？」小云穿成春日野穹的样子，在客厅里兴奋地转着圈，让裙摆随风荡起。 但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她和她的衣服，只是感到有些站不稳。这个角色的象征意义太过沉重了。 「什么不错……你这样我怎么和同学介绍你……」 「就说我是你妹啊。」 「这可不兴说。」 「大家会理解的。」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过了一天就把衣服弄到了？网购这类东西都很慢的吧。」 「和同城的coser直接交易哦。」 「行动力真强……但为什么要是穹……」 「因为我们都觉得她很可爱啊，对吧？有的角色的衣服穿起来估计就要被门卫拦在校门外，还要考虑知名度，毕竟对于学校这种二次元浓度不会很高的地方要宽容一点嘛。」 「龙女仆不可以吗？」 「你觉得我要在胸口垫多少才能还原角色呢？」 「……」 总之，这并不能成为她自作主张地要打扮成穹妹的理由。 我总觉得这两天的她很奇怪，但不觉得事情会向坏的方向发展。 要做家务也罢，要和我一起出门也罢，总而言之，她能变得积极起来就是好事。 「对了，还有假发呢。似乎要把我的头发套起来，来帮下忙。」 「嗯，我就来。」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走上前帮她托起长长的白色假发。 我绝不想她成为我的附庸，被迫依附于我。因为这一点，我时常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但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 如果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心甘情愿，我又该怎么回应呢？ 第十八章我们的晃荡的青春 「是要这样拿着吗？」小云提着兔子玩偶的长耳朵，站在我面前。 文化节的早晨，我帮小云换好衣服，戴上假发，准备去学校。 现在被她拿在手里的兔子，是我前几天突然心血来潮在放学的路上买来的，我也搞不懂我到底想干什么。 黑色的扎着白丝带的躯体，纽扣做成的眼睛。我没有可以辩解的余地，只能承认这就是我给春日野穹模样的小云选的东西。 自从第一眼见到她穿着那身衣服，我就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当我路过某个不算高档的玩具店的橱窗时，我终于明白过来。 少了手里被掂着的玩偶兔子，怎么能叫穹呢？ 到头来我还是在帮她完善这个荒唐的计划。 「怎么拿随便，不要拽坏了，虽然大概率是个一次性用品。」 「别嘛，还是有可爱的地方的。」 「那，出发吧。先说好，这是你自己要穿着这一身去学校的啊，觉得社死了什么的我可不管啊。」 「没人认识我啦。」 她说着，打开了家门。 裙子的长度有些不太合适，我真担心在楼梯上会把她绊倒。 老妈虽说一向对文化节这类活动嗤之以鼻，但看在可以让小云再去学校逛一逛的意义上，难得地对她的打扮缄口不言，只是默默地把我们载到学校附近。 「玩得开心。」老妈对小云说着。 我的着装风格注重以低调为主，毫不起眼为佳，而眼前的女孩却可以若无其事地穿着大白裙在其他学生中走着，无疑让我十分惊讶。 可能是因为那副身体的颜值让我这种卑微的人也自信起来了吧。 然而她还不满足于此，小跑两步来到我的身旁和我并排前进。 「会被熟人看到的。」 「你不想我被看到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是谁。」 「我是你的分化者，同一人格的异性个体。」 「科幻小说。」 「我是和你每天睡在一起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莫名其妙。」 「我是你的可爱的妹妹。」 「德国骨科。还有，你居然会用这种词汇称呼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就算被误会也好，说出来嘛……你想瞒一辈子吗？」 「你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就是你，不需要围绕着我转。」 我不自觉地说出了比较强硬的话，自觉失言。 「不说了……今天就好好享受最后的文化节吧……」 小云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但也没有其他发言。我们夹杂在热闹的人群中，走入了校门。 我率先走进教室，用余光看着后面的小云。不同于之前的唯唯诺诺，她甚至不曾停顿，直接跟了进来，就像这是她自己的班级一样。 靠近门站着的几位同学本在说笑，不知是谁最先停了下来，转瞬之间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身后的女孩。 「杨梓铭，你认识她吗？」 「嗯……这是我……」 我后悔没在进教室之前就把谎话编好，面前这些好奇的眼睛让我的良心倍感不适。 背部似乎也感受到了被注视的灼烧感。 我不想再把她藏在谎言之下了，至少不可以当着她的面这样做。 「这是我妹妹。」 「没听你说过啊！」 「和你一样大吗？」 …… 那些人不出所料地炸了锅，向我倾泻着疑问。我只得动用我薄弱的社交能力尽力回复他们。 「比我小一岁，在A中上高一。」 细节问题不必追求尽善尽美，要是被当做双胞胎场面就不好收拾了。 我转身望向小云，不知她在曾经的自己的班里被当作陌生人是什么体验。 而当我与她对上视线时，她却微笑着，笑容中带着……欣慰？ 像是一位看着孩子终于长大的母亲…… 虽然大多数人并没有产生多余的联想，正想走向座位的我还是被一位资深二次元同学拉去了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可能不太恰当，但是你妹妹这身衣服和布偶……是春日野穹吧？你们……？」 「绝无可能。」我尽力做出严肃的表情，打断了他「只是她的个人爱好。」 我不知道小云听见这句话会作何感想，但我有必要负起责任。 对她的责任，对我们俩各自的未来的责任。 提问者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了，小云此刻又被几位女生搭上了话。我站到一边，悄悄打量她。 样式接近于日常服装的cos服，反而对穿戴者的身材有着更高的要求。长期病弱而皮肤苍白的穹，由小云来扮演出奇地合适。 玩偶黑猫仍然可怜地被拎着耳朵，跟随着小云的手臂而微微晃动。 我盯着玩偶，视线便不自觉地移到了那只洁白无瑕的手上，进而又忍不住继续向上。 我几乎是用一种不正常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脸庞了。在周围女生的衬托下，那副容颜显得尤其纯洁、柔美。 我的身旁一直陪着一个如此可爱的女生啊。 班长在喊大家去操场集合了。 我装作没听到，仍然在贪图眼前的景色。 小云转过头来，她清澈的似乎闪着光亮的眼眸朝向着我，我们的目光交汇。 我也许是头一次克服了想要躲闪的冲动，像宕机的机器人一样继续呆在原地，看着她向我走来。 是和她共同生活的经历给了我自信吗？ 「去操场，走吧。」 「嗯，要开始了啊。」 Extra 3自称我妹妹的人 有没有一个女孩，容貌可爱，会做家务，和你爱好相投，观念一致，甚至近在眼前，夜夜与你共枕。 这已经不是「理想女友」的级别了，是出现概率比单抽SSR以及出门被陨石砸之类的事件还要低的事情。 然而在地球OL数以亿计的玩家之中，总有那么至少一位幸运者，获得了体验这等生活的机会。 于是乎—— 「我可以在家里叫你哥吗？」 「不可以，请好好称呼我。」 我并不是所谓什么“性冷淡”的人，在对方主动示好的情况下，如果小云是三流Galgame里那种自动对男主涨好感度乃至发情的脑回路离奇的色魔女主角，没准事情就真的「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但她是人，能够独立思考，有着自己情感的人。 被赋予了足够人类情感的机器人尚能在小说里和男主「留下美好回忆」然后寿命到期被含泪回收赚得无数眼泪，对于如此可爱的女孩子，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 在家里的问题发言，再加上穿成穹妹的大胆举动。她在想什么，到大街上随机采访路人都能知道。 我确实对她在生活上关照了一点，但那不过是看在她突然性转，又是那么柔弱的份上罢了。 她「出生」还不到一个月，这种毫无理由和过程的恋情是不正常的，只能解释为生物野性的冲动。 就算她现在有些冲动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她看清了之后，也会离开我，最终皆大欢喜地成为普通兄妹。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明明已经尽力抑制那种感情了，却还是没控制住，在她已经察觉的情况下，盯着她看了那么久！ 我居然真的对她有不一般的好感！ 难以相信，不可理喻！ 真是个没出息的人。 第十九章如何像人类一样奔跑 身处这群如百卉之萌动的青年之中，我和小铭就像是行动不便的老年人一样，被人流所裹挟，机械地移动着。 去年是我一个人迷茫地站着，今年是我和我两个人站着。 你站在台上看风景，看风景的我在草坪上看你。 文化节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至少去别的地方转转吧。不是说好今年的文化节不能再浪费了吗？」 「说的也是……去找找别的coser？」 我不是cosplay爱好者，穿这身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干一些平常在学校里干不了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动机，就在走在我前面的人的身上了。 好不容易穿来这种裙子，我本来期望他能更激动一点的。 不出我们所料，操场角落里出现的coser们大多数都扮成了手游角色，偶尔也可见当季新番人物的身影。 虽然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认不出来我，但让我怎么和别人搭话呢？ 两两三三的人站在一起，用手机合影，甚至还有拿来相机的。在今天这种氛围里，即使是学校也不打算再干涉了。 终于，远处的某个人注意到了我，但也只是和身边的人议论着，似乎没有搭理我的想法。 可恶，感觉这身衣服就要白穿了。 前面的那位也别只顾着埋头走路啊，我姑且是为了你才穿来的啊…… 心中一急，就感觉有眼泪在打转了。 我就是这么爱哭，我早就承认过。 「那个……」 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位比我还要矮的女生，在紧盯着我。 对身高如此敏感不是我的错，已经习惯了仰视一切的眼睛偶然遇到这种情况总要不适应的。 不过她也太矮了一点吧？虽然如果放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不算什么，但在现实里也称得上……萝莉？ 用这个词称呼真实的人总有种犯罪的感觉。 我抛开胡思乱想，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不会和我有交集的人。 她胸前的黄色校徽说明了她是比我要低一级的学妹，与紧凑的身材相配的面容也有种幼态的可爱。 简直不像是只比我低了一级的样子，说是初中生甚至小学生才更合适。 「什么事？」即使我不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前辈的身份还是让我少了一份紧张。 「可以，可以跟你一起拍照吗？」 「诶？」 就连闻声转过身来的小铭也瞪大了眼睛，不用想我有多么惊讶……以及喜悦了。 很难想象像她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八成是看上我这套裙子了吧。 我自然没有不答应她的理由，于是小铭接过了她的相机，用照片定格了我们的笑容。 这也许是我拍过的所有照片里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我身边的人都不理解我这种爱好，也更不会有人知道春日野穹。」她把相机拥在胸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小铭的表情管理能力堪忧，此刻的我也好不到哪去。 小得几乎可以被我抱在怀里的可爱萝莉学妹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让我都记不得是怎么和她告别的了。 她沿着操场的对角线向反方向离去，我和小铭继续向前。 刚刚见证了那一奇观的人们逐渐围了上来，开始请求与我合影。 哼，早干嘛去了。 不过心理这样不服气的我还是顺从地和形形色色的陌生人站在一起，微笑着面对镜头。 如果这是什么偶像养成游戏的话，我的声望PT应该涨了不少吧。 又一个镜头转了过来，我忽然想要放下我几乎一直举着的摆出剪刀手的胳膊，换个其他姿势出来。 于是我双手高举起布偶，冲着对面手持摄像机的人笑着。 那些女生们拍照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吧？ 我走回到小铭的身边，继续和他在操场上闲逛着，慢慢地不再感到自己像是游荡着的幽灵了。 我们谈论着远处的人和物，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大概又在感概什么青春了吧。 不同的是，这次的他也或多或少参与进其中了。 也许可以算是我的功劳？ 「稍等我哦，去下卫生间。」 我丢下他，走向操场的对角。 喧嚣仍在继续，我真切体验到了这给人情感上的改变，心中似有激流暗动，步伐也愈显轻快。 跑起来吧。 不去在意长得有些碍事的裙子和不适合奔跑的皮鞋，我调动身体的全部力量让四肢摆动起来。 既然不是田径比赛，我也就无需顾及什么动作是否标准，呼吸是否均匀，只管迈步前进。 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摆动的手臂，留心不被裙子绊倒而缩小的步伐，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以一个标准的女孩子的跑步姿势“跑步”了。 看起来如此地娇弱……惹人怜爱……想要把她关在地下室里狠狠地蹂躏…… 这些想法绝对很奇怪吧。 不过，这种感觉，我不讨厌。 Extra 4没有存在感的正文 诸位仿生人、伪人、人工智能、数字生命学员： 大家好，我是本次课程的讲师杨梓云。今天让我们一同学习「如何像人类一样奔跑」这一课程。 奔跑是人类惯用的空间移动方式，即使是在现代交通工具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许多小型位移需求仍然要通过人类自己实现。因此，学习像人类一样奔跑对于您更好地适应人类生活十分有必要。 必须要明确的是，人类并不具有轮胎、喷气式发动机、飞行器等身体部位，完成奔跑动作只能依靠被称为“腿”的下肢和被称为“胳膊”的上肢协调运动。 鉴于本交通方式的低效性，在准备奔跑时，您无需像使用能力一样事先明确目的地，而可以在行进途中调用空闲的计算核心对路径进行实时解算，从而更好地规划路线。 直立于地表通常是奔跑的准备动作，请注意用您的双脚（而不是头部或其他）站稳，同时躯体略微前倾，然后迈出您的第一步。请不要连续高频（比如50Hz显然不是合适的频率）迈出同一条腿，这不利于您的身体平衡。 尽管部分学员并不需要，我仍然建议您在奔跑时注意手臂的摆动，让手臂随着腿部的运动正确移动能够让您看起来更为自然。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您打算扮演或成为人类中的女性，您或许可以尝试以下进阶操作：放松臂部肌肉，让躯体上部随着您的奔跑而有规律地摆动，同时适当缩小步幅。这有助于您更好代入角色，甚至有概率获得专用于人类的形容词「可爱」。 本次课程到此结束，请注意课下多加练习，祝您早日取得人类资格证书。 番外篇一恋爱色魔 （观前提示：本文为发生在正文时间线后的番外篇，内容涉及主线剧透，为了挽救收视率而提前放出。大概是我这辈子能写出来的最好的R18了。祝观看愉快。） 「事到临头了还想逃跑吗？」 小云站在房间门口，挡住我的去路。 我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刚在一个星期前夺走了身为自己恋人的妹妹的处女之身，现在就想无视她的心意了？」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给我去洗澡！」 身穿睡衣的少女微露愠色，用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向我下达了命令。 一星期前……那是我所不愿回想起的一晚。 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小云被我做了一些可以算是「欺负」她的事情。具有重要意义的，在她生日当天发生的「第一次」，因为我的原因而很难称得上成功。 「对不……」 「不必了，你没有做错什么。」 每当我开口打算道歉的时候，小云都会冷淡地拒绝我。但她并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只是面带难以捉摸的微笑，轻声告诉我： 「一定会向你报仇的。」 到头来我还是错了吧。 这一周以来，我一直在避免和小云在夜晚独处，这其中有我对她的愧疚，同时也害怕被她做些什么。虽然高中毕业后的暑假很是无聊，但我每晚早早上床睡觉，以此回避她图谋不轨的眼神。 只是如此看起来，我便和古今中外经典文学里那些和女主人公一夜激情后就抛之而去的人渣角色有些相像了。 “这么做对我们两个都好”，我如此安慰自己，急切地想要把什么聂赫留朵夫之类的名字从脑海里赶出去。 「不要再让她受伤」的念头逐渐变成了「不要再碰她一根指头」，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临近傍晚，老妈来电话说要在外出差，我顿感不妙。 更加有力印证了我的猜想的，是从晚饭过后就忙活着的小云。她饶有兴致地准备着什么东西，我还能从她看我的眼神里察觉到一种让我不安的情绪。 作为对此的回应和消磨时间，我动手做了一系列包括但不限于洗衣服和收拾房间等平常都被丢给小云的工作，只求平安无事。 终于熬到了一个就算睡觉也不奇怪的时间，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喊她睡觉。 「时间不早了，睡吧。」 「确实呢，但我想我们还有事要做吧。」 「是什么呢……」 我起身试图夺门而逃，但为时已晚。 …… 今晚会被她怎么样，我不得而知。但从她繁杂的准备工作来看，也许我要做好最糟糕的打算。 用热水冲洗着身体，我按照她的要求，用力清洗着每一寸皮肤。对于接下来要被她关照的部位，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着重地清洗了数次。 不管要被怎么样欺负，我还是希望她能享受这个过程。 「接受她的情感也是保护者的责任。」曾经有人这么对我说。但在潜意识里我还是对已经和我跨越了那道界限的小云感到自责。 明明是她的主动要求……为什么我就不能好好回应呢…… 也罢，今晚我就把身体借给你了，就当作是上次的赔罪。 虽然不会真的什么都答应，但…… 「我什么都会做的。」我念着，迈出了浴室。 …… 小云盘腿抱臂坐在我们的床的正中央，身上依然是那身淡色的睡衣，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 唯一让我心惊的还是她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光的直看着我的眼睛。 那是捕食者看待已到嘴边的猎物的眼神。 见我走进房间，床上的少女站起身来，用平静而慵懒的声音命令道： 「脱掉衣服，坐在这里。」就好像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一样。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但她什么也不做只是注视着我的行为真的很狡猾。 我闭上眼，褪下了刚刚穿上去的衣裤。 「内衣也要脱吗……」 「废话会浪费时间的，不要说。」 也许我只是想再做一下无谓的挣扎。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小云走动带来的气流让我打了个冷战，脸却早已滚热了。 她在我面前双膝跪下，上半身探入我的腿间，端详着跨部。 小手随即握住了阴茎，后者早已挺立起来，随她的手指而摇动。 「上次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呢。」她对着手中的物体说道。 手部的动作停了下来，小云忽然探过了头，近距离地打量着。 「以前是男生的时候也没能这么仔细地研究过呢。呐，我要继续咯？」 没有等待我的回应，她耸动鼻翼，开始嗅闻着手中的物体。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到，不由得一颤，滚热的阴茎碰到了她的鼻尖。 「这么着急吗？那我就……」 少女伸出舌头舔舔马眼，随即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唔……」 湿润的舌尖给我带来强烈的体感，我紧闭眼睛，皱起眉头，想要尽量缓解这种冲击。 停顿了几秒钟，小云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与想象中的快感不同，霎时间，我感到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小云的脸颊收缩，正在用力吮吸着，并有不断用上更多力气的架势。 「疼……」我终于忍受不住，开口制止，却不见她有停下来的意思。 听说人类用嘴吮吸所造成的压强最高可以超过80kPa，虽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不能让她一直这样下去了。 伸出手，用食指给她的额头来了一弹。 「干嘛！」她终于松了口，不满地看向我。 「你是吸血鬼吗？」 「显然我是人。」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对方受伤对不对。」 「我可不记得跟你有过这种约定，还有，上次我都流了那么多血，让你补偿一下怎么啦。」 原来不仅是「以牙还牙」，还要「血债血偿」啊。 「总之不要那样做了，很痛。」 「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力。」小云摆过头，不屑地说道。 阴茎又被她含入口中，这次只是被她温柔地用舌头抚弄，甚至用舌尖微微撑开马眼，饶有兴致地挑弄着我。 我并没有使用过那些在购物软件上需要年龄验证才能买到的工具，现在这种程度的快感着实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阴茎更进一步地被小云含进口中，随着她的运动有时触及到上颚，某一瞬间甚至顶在她的喉管。 明明怎么想都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为什么小云却愿意这么做呢？ 小云还在不知疲倦地从各种角度「品味」着我，似乎永远都不愿意停下，我无法再忍受这种好像在欺负她的行为继续下去。 「别太勉强自己，适可而止就好。」我闭着眼说道。 “啵”的一声，就像是试图喝掉瓶底最后的酸奶一样，小云放开了我。 「你觉得我在让你享受吗？」她不高兴地说。 紧接着，仿佛是为了论证她刚刚的话一样，小云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这绝对是可以留下痕迹的力道了，她究竟要干什么？ 「有点过分了吧？」 我又敲了敲她的额头，催促她赶快松口。 「比起你上次干的事情，今天对你做什么都不算过分。还有，现在的你只属于我，所以好好闭上嘴。」 虽然在言语上毫不示弱，但在剩下的也许可以被称之为「口交」的过程里，我再没有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也许是厌烦了这件事，小云终于结束了猫玩弄猎物一般的行为，忽然含住阴茎开始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我自然难以承受被如此对待，不久便觉高潮将至。 「快要……」我挤出两个音节。 小云闻声停下了动作，但并没有松口，反而连同阴茎的根部也一起含进口腔。 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我在小云的口中射出了精液。 疲软的阴茎被小云释放，上面还带有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消退，我那方才短暂消失了的负罪感又占据心头。 「对不起……」 少女没有理睬我，而是一仰头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是谎言。我知道咽下这种又咸又涩的东西根本称不上享受。 我找不出能让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一过程的理由，除非她真的在「和别人进行性行为」中找到了快乐。 也算是有进步……吧？ 「该我洗澡了，你也收拾干净吧。」小云起身离去，留下我在床边低着头。「姑且提醒你一句：请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不让她……失望……吗？ 我掂量着这句话的份量，默默地用纸巾擦去刚刚的痕迹。 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我静静听着，没有产生什么下三碗饭的欲望，只是在脑中小心地尝试着理清我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们对于彼此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我让她承受了重新适应新身份的痛苦，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也许从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决定好为她的一切负责。 我保护她，是我作为分化者母体的职责。 我关心她，是我作为她的家人的义务。 我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恋情，经过反复的徘徊终于鼓起勇气向她告白，是我作为被寄予了感情的人的责任。 但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毫无顾忌，面带着发自内心的微笑来接受她的一切，大胆地给予和索取，成为真正意义上她的「恋人」呢？ 神啊，如果这份感情有错误的话请告诉我，是正确答案的话请告诉我。 我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你勇敢的爱下去吗？ 房门打开，小云在我不知觉时走了进来。洗发水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呐，小云。」 「嗯？」 「我真的是值得被你寄托恋情的人吗？我不明白你喜欢上我的原因，尽管我被你吸引的原因数不胜数……」 郁结于心的疑惑终于说出了口。 …… 我无法忍受这种沉默，抬头与她的目光相遇。 「我是谁？」 「我的……分化者。」 「还有呢？」 「家人……」 「还有？」 「……妹妹？」 「这都是次要的，」她叹了口气。 「我就是你啊！」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仅仅只是你的特殊的复制品吗？」平静的语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而略带颤抖的声音。「错！从和我共同生活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可逆地开始改变了。」 「我总在想，也许我们不仅仅是分化者和她的母体，更是同一人格的两个部分。虽然制造出我的人并没有直接对你做什么，但你的转变是切切实实的。承认吧，你早就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我带走了我们人格中那受制于你的性别而无处存身的部分，在这副女孩子的身体里痛快地表现出来。现在，你打算否认这是你自己的一部分了吗？」 「你我通过努力证明了自身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变得更好，所以，是时候让我们敞开心扉了吧？」 「……喜欢你，一个人对自己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背对着我用强烈的语气喊出最后一句话，小云蹲下身，双手掩面，像是在哭。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我，不再是那个不敢和异性对视的男孩，不再会对自己无法触及、从未存在的另一面异想天开。 我们被从一片混沌的过往中分离开来，彼此更加纯真，也更加渴望彼此的陪伴。 仅仅是每天看着小云，我也有实现了新生的快感，这就是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珍贵之物。 “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看似是废话的念头，却从未被我真正注意。我还在以自我为中心，自以为是地揣摩对方，自以为对她了如指掌。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值得被她喜爱吗？ 她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告诉我正是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爱恋之情才更为强烈。 我冲过去，轻轻抱住了小云，感受到她还在颤抖着的身体。 「我明白了。对不起。」 「明白了什么？」她还有些赌气地说。 「我就是这么自恋的人嘛。」 「……勉强算你说对了吧。」语气不再不高兴了。 不知是不是刚刚大声告白的缘故，小云的脸颊还带有红晕。 她抱住我的脖子，滚热的脸贴在了我的耳后。先前被洗发水掩盖了的体香，此刻更提醒着我身旁恋人的距离。 「……来做吧？」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 「嗯。」 我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 数秒以后，面对少女手中的丝带，我会回想起自己刚刚不假思索的回应。 「所以说，这是什么？」 「用来捆扎东西的丝带。」 「所以为什么？」 「把你固定好，避免你像上次那样做多余的事情。或者当作我的个人爱好也行。」 「我不记得我有这种奇怪的爱好。」 「当然了，毕竟是我不久前才觉醒的属性。」 「……」 「你说过你什么都会做的吧？」 被她听到了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扭到身后，被小云利索地绑了起来。 从我的背后绕回前方，小云又拿起一根丝带。 「脱掉衣服，把腿并拢。」 「还有？」 「不要废话。」 我知道自己没有和她商量的余地，只得被她绑住了手脚。她系得并不紧，但也让我动弹不得。 「就算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今天是我来主动了。所以你动不了也没关系。」 小云像看工艺品一样看着被摆在床上的我，动手帮我以一个稳定的姿势靠在墙边。「这样还舒服吗？」 「嗯……」我随便地回应着，大脑陷入了混乱。 我正在全裸的姿态被捆绑着，只能任由自己的隐私部位被面前的人一览无余。或者说，这正是她的目的。 这确实是在我想象范围之外的展开了。 「我该换衣服了，睡衣还是不适合在这种场合穿的。」实施完可以被称作犯罪的行为，小云又从床下——不知道藏匿着多少可怕的“道具”的地方——拿出几件衣物。 「我会闭上眼的。」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换衣服，你也必须要看着！」 小云低着头作出了相当爆炸性的宣言，随即转过身去避开我的视线。果然这种话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羞耻吧。 努力平复了表情，小云转过身，像是接受检阅一般正对着我，开始缓缓解开睡衣的扣子。 她的动作相当慢，我们相对无言，只有客厅里老式钟表的嘀嗒声隐约可闻。 被绑在床角的一丝不挂的男孩，站在床边的面色严肃地宽衣解带的女孩。 我暂时找不到能够形容这种场面的词语。 视线随着小云手部的动作逐渐向上。寂静的房间里，逐渐强烈的心跳声让我有些躁动不安。 我并非对那层衣物遮盖下的她的身体毫无兴趣。事实上，作为和她共同生活的人，我的机会实在不少。但越是能够以这种身份接近她，我的背德感就越发强烈，并最终和内心里原始的欲望相冲抵消，化作我一直以来的沉默。 「……喜欢你……」 那是她对我说过的话。 这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对我这么说，却从没有哪一次比刚刚给我带来震撼的更加强烈。 我已经犹豫了太久，现在是时候负起恋人应有的责任了。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 带着欣赏和尊重的目光，我看着小云解开最后一枚纽扣，放下掩在胸前的胳膊，脱去了上衣。 比起仅起到保护作用的类型，小云的内衣显然是具有装饰功能的设计。类似于泳装一样将胸部的侧面显露出来，尽其可能地展示着穿戴者的身材；同时在容易导致过于暴露的胸口处点缀以一个蓝色的大蝴蝶结，凸显可爱的少女感。 是为了今天而特殊准备的吗？我没敢问出口，只是尽可能维持着表情。 尽管不愿承认，我的阴茎还是在小云面前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被捆绑着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半身给自己丢脸。 如果羞耻心可以量化参考，我想这份纯粹已经比天高了。 仿佛听到了小云的窃笑声，这一回合无疑是我完败了。 我再没有勇气观赏小云接下来的换衣表演，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打扮完毕，背着手站在床边。 完全就是学生制服的浅色衬衫和深色百褶裙，以及长度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筒袜……算是另一种方面的意料之外。 散在肩后的长发现在也被发带巧妙地固定在脑后，看那丝带的样式，说不定就和用来绑我的是同一种。 还没来得及辨别出小云到底是怎么用一根缎带把头发扎成那种模样，就被她的发言打断了思考。 「本来想穿情趣内衣来着，……思来想去还是有点放不开。」小云在原地小幅度迈着步子，罕见地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这次还要我来主动，穿得太害羞了不太好……所以就决定走可爱风格，那种内衣什么的……下次再穿给你看。」 「无论你穿哪种都会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所以都一样。」我拼命克制着下身的生理反应，但未能如愿。 「唉……这么激动吗？真是……」她靠近来端详着我勃起的阴茎，叹息道。 「虽然觉得你熟练一点会更好，但我想我是没办法接受你和其他女性作出什么亲密举动的。」小云忽然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坐在了床边。「我在那个世界留下的眼泪，可是要由你慢慢偿还的啊。」 「诶？」她突然提起那段经历，让我不无惊讶。每每总是用「以后再告诉你」来回应我的询问的小云，终于要我开口了吗？ 「那之间的一段时期，我总是感到很寂寞。明明我身边还有那么多‘人’，还有那个孩子，我却无法从空虚中脱身。」 「心像被开了一个大洞一样。我逐渐意识到自己无法抑制地想要见到你，那个有了他我才完整的人，那个有了我他才完整的人。」 「现实是让人痛苦的，每当我从梦中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意识到梦里和你的记忆不过是虚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承担。」 「无所事事的生活让我几乎所有醒着的时间都沉溺于内心的胡思乱想。‘有在好好吃饭吗？’‘会因为我一去不归而放弃生活吗？’的想法被无数次强化，逐渐变成了‘如果你没有一个人好好地活着，我一定不原谅你。’」 「偶尔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也会幻想能够回到你身边。」小云莞尔一笑。「但是心意这种东西，太过强烈就会变成怨念，大概所谓‘由爱生恨’就是这个意思吧？比如会想要给你洗脑变成只属于我的人，或者把你关起来里好好疼爱……就像现在这样。」 她那把欲望全部流露出来的笑容也许很可爱，但此刻只会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现在的想法不会那么极端了，但那种念头的影响到底还是在的……对了，虽然我刚刚提醒你要注意和别人的距离，但你可以继续和小汐当朋友，一辈子的那种。我可以肯定她更喜欢我一点。」 看了她吃醋也是有限度的，不过，我似乎交了个相当危险的朋友。 「啊，不小心说太多浪费时间的话了，我们赶快开始吧。」小云彻底把害羞抛在脑后，起身整理着衣裙。 「那个，后来你到底……」虽然时机不是很恰当，但我不想放过能够了解她的过往的机会。 「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告诉你。」小云不假思索地否决。 看着她麻利地叠好被子腾出空间，我暗自揣测：自己大抵是活不过今夜了。 小云爬上床，抱着膝盖坐在我的面前。尽管我不愿意真的用视线去确认，但她短裙下的风光想必已经可以一览无余了。 「现在的我和一年前刚出世那时一样，是真空状态哦。」 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故意做出让我难堪的动作还要观察我的反应，我的性格有如此恶劣吗？ 「……」我无话可说，抬头望天花板，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准备和她消耗下去。 「你不识相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小云改变了坐姿，抬起一只脚放在无法动弹的我的脸前。 我睁开眼，感受到自己的鼻息被眼前的物体阻挡。半透明的丝质筒袜之下，小云的脚趾和足跟隐约可见，足尖轻轻晃动，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 「如果我就这样踩上去的话，你也不会不高兴吧？这在你们业界是一种奖励吧。」 「不好说呢。」感觉张开嘴就会碰到她，我用很低的声音小声呢喃。 「那我偏不要踩你。你难道不想像AV演员那样……舔我的脚吗？」 「如果你想要我那么做的话。」我用自己的方式承认了潜藏在心底的欲望，毕竟是对方先提出来的……让事情变得奇怪的过错也不能算在我身上。 小云沉默不语，却并没有把脚拿开，反而更进一步，轻轻抵住了我的鼻尖。 我伸出舌头“触碰”到了她，开始在我所能及的活动范围内用舌尖探索小云的足底。 原有的一点唾液很快被那一层织物吸收，我只是在用干燥的舌头和她的脚掌摩擦，从感官上来说很难有快感可言。 但此类行为的意义和目的从来不局限于此——并无特殊的黑色丝袜的气息，视野边缘隐约可见的绝对领域，还有我正在做的事情本身——都让我的呼吸愈发急促，感觉理智即将熔毁。 正当我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小云终于把黑丝小脚从我的面前移开。 「你也累了吧？」 我深呼一口气，眼前仿佛还摇晃着那覆盖着黑色织物的足底。 「还想和你多接触一下呢。」说着，小云把脚踏在了我的胸口，顺着我的身体轻轻移动。 为了保持平衡，她用手撑在身后，随即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 「还算舒服吧？这是我专门和小汐一起挑的袜子，兼顾了透明度和质地，即使是用来踩你也是很适合的。」小云不无得意地解释道。 「嗯……」 光滑的织物表面传来她的体温，有些痒，却并不让人难受。 确实很舒服，而且，小云身体后仰，双腿微合，挺出胸部的姿势……实在很色气。 我没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闭上眼尝试着去享受小云的特殊服务。 也许是厌倦了单纯地“抚摸”我的肢体，小云忽然改变姿势，用脚夹在了我的跨间。刚刚有些放松的阴茎又立即受到刺激，开始充血勃起。 我慌忙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的话，就看到了小云一副沉醉的神情。 这就是我想在她身上看到的，表示着她真正享受于其中的样子。 我选择了沉默，暗暗发力试图不自量力地抵御不断传来的快感。 「这才是我要穿袜子的本质原因……虽然我有黑色裤袜，但还是不如筒袜来的方便，毕竟做的时候也不用脱掉……」 脚掌摩挲着龟头，带来难以承受的刺激，我羞耻地发现马眼居然淌出了先走液，沾在小云的足底拉出透明的丝线。 「会把袜子弄脏的……」我低语道。 「我不介意。看来……这身打扮真的很有效呢，在小汐家试穿的时候也差点被她推倒了。」 「……」 我不愿去想象那种场面。 有种同时失去了好朋友和妹妹……啊不，恋人，的感觉。 欺负我被绑住不能动弹，小云干脆直接跨坐在了我身上，用大腿夹住阴茎上下抚弄，动作逐渐激烈。 「我……不行了……」 实在不想用白浊弄脏她的大腿，我不得已发出了求饶。 「唉……还是允许你保存一下体力吧。」身上的少女发出叹息，停下了动作。 「是时候了吧。再这样下去，床单要被弄湿了。」 这句话很明显指的是她自己。 我并没有决定进程的权力，只是看着小云从床边拿出一片包装像眼镜清洁巾一样的东西，那是我本来准备在她生日那天用而买来的避孕套。 「现在还没打算怀孕，所以这次就给你戴上好啦。」 在关键时刻总算还能保留最后的理智，这也是我很欣赏自己的一个地方。 小云小心地撕开包装，取出折叠好的片状物体。 无论我和她都是第一次面对这个以后可能要经常打交道的东西。既然她选择把我绑起来，那给我们接下来的行为做好安全措施的重任也只好她来承担了。 「你是不是……买得稍微太小了一点？」小云犹豫着，没有按照包装上的说明直接操作。 「我能鼓起勇气买回家就不错了。」 这种东西，无论是谁都不会面不红心不跳地递给收银员结账吧。 「待会感觉太紧什么的可不要怪我哦。」 小云反复端详着手中像是婴儿奶嘴一样的避孕套，终于分清了正反面。我正看着她的手指出神，忽然，她停下了动作。 「你也该做好准备了吧？」小云的目光投向我的跨间，脱离了小云足交的阴茎，不知觉间又疲软了下去。 我愣了一刻，随即反应过来避孕套是需要在阴茎勃起状态下才能戴好的。 「给我一点时间……」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一些能让我兴奋的东西。 虽然眼前的小云无疑是绝佳的素材，但在妹妹面前看着她兴奋还是太背德了。 「我可等不下去了，还是来帮忙吧。」脑中还未开始的想象被小云的声音打断。她把避孕套放在一边，动手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请，好好地看着我。」 顾不上内心翻腾的负罪感，我的视线固定在小云胸口。 小云的规模从她出世起似乎就没有什么增长，在不给日常生活带来麻烦和足够可爱之间达成了平衡。 微微露出的侧乳和随着身体晃动着的蓝色大蝴蝶结，比裸身更能给人带来独特的体验。 小云收拾好衣服，以只穿着内衣和短裙的状态坐在我的大腿上，朝我微微笑着。 能让她露出那种表情的，是我不知第几次挺立起来的阴茎。勃起的下体触碰到小云的裙摆，让我脸颊发热。 那大概是得意的微笑吧。 被绑在身下的胳膊无法移动，更不用说伸手对小云的乳房做些什么。不过我满足于视觉的欣赏，并无意粗暴地蹂躏对方的敏感部位。 “揉乳魔”这种属性只要女孩子有就好。 少女的体香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更加浓郁，我呼吸着青春的芬芳气息，为最后的阶段做好了准备。 小云右手捏住储精囊，将其中的空气挤出，左手把避孕套戴在龟头上，缓缓向下卷动。 润滑液的凉意格外明显，小云手指的动作加大了阴茎的充血程度，传来胀痛的感觉。 也许尺寸确实有点小，虽然勉强包裹住了阴茎，但束缚感异常强烈。 小云改变姿势，阴茎被盖在了她的裙下。 她闭上眼睛，表情紧张。我感到被小云在裙下的手握住了阴茎。一想到这是她在做最后的定位，我不由得也紧闭双眼，想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下身，尽力感受对方。 接触到了什么，随即插入进去，体感在避孕套的隔离下有些恍惚，但也清晰地告知着事情的进程。 已经第二次了……小云不会再痛了吧。 希望她能好好享受，这是我今天一直没有改变的愿望。 小云的身体一点点下探，她的体温越来越多地传递过来。 与其说是慢慢将体重放在我的腰部，不如说是在最后的关头突然脱力，忽然完全地坐在我的跨间。 「唔……」发出了被突然到来的快感袭击的娇喘。 阴茎完全地进入到小云体内，虽然我们交合的部位被短裙遮盖，但其余的一切无不在暗示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胀痛感越发强烈。 缓过了劲，小云双手支撑着身体，开始上下运动。 没有了被老妈察觉的担忧和捂住嘴的手掌，小云的喘息声毫无拘束，随着一次次地往复运动刺激我的听觉神经。 被大小不适宜的避孕套包裹的阴茎相当不敏感，渐渐习惯了充血的感觉后，我找回了控制力。 上次她没体验到的性高潮……这次一定要…… 阴茎在强烈的动作下毫无颓势，发挥着避孕套降低敏感度的作用。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小云有些吃不消，她渐渐停了下来，俯身拥在我的身上。 她的脸……好近，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屏住气息，闭上眼迎接着她的双唇。 阴茎仍然挺立在小云的体内，我们在这种状态下亲吻着对方。 小云迟迟不起身，率先恢复了呼吸，我吸入带有她体味的氧气含量不太足的气体，大脑像被麻痹了一样。 嘴唇被温暖湿润的物体微微顶开，是小云向我发出的全新的邀请。 接纳着她舌头的进入，我们的舌尖相互交缠，汲取对方的唾液。 这种“大人的吻”，我们还是第一次吧。 她的手伸到我的背后，解开了束缚着我的双手的丝带。 她缓缓起身，面带红晕，继续开始运动。 在生殖行为中获得快感，这是自然选择赋予人类和其他动物的能力。 换句话说，动物进行此种行为的目的，无非就是满足由本能驱动的性欲。 完成了基因的传递就分道扬镳，从此形同陌路，甚至转身去寻找下一个异性个体……这就是兽。 这就是自私的基因。 人类虽然被基因决定着一切，但却努力地用理智约束着兽欲，转而把性行为用作“和另一个体缔结契约”的仪式，把快感当做爱情的佐料，以此在最根本的意义上战胜了基因。 人因此而为人。 “我将违背我的本能，忤逆我的天性，永远爱你。” 我想对我所爱的人说出这句话。 我们终将有一天会做到这句话。 小云的身体颤抖着，娇喘已经变成了发泄溢出的快感的呐喊。 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我也在同时达到了极限，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在小云体内泄出，被避孕套拦下，充盈了前端的储精囊。 耗尽了力气的小云仰面倒在床上，我按住避孕套的开口处，将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抽出小云的身体，确保精液不会流进她的子宫内。 如果每次都要这样提心吊胆地避孕，也确实是一件麻烦事啊。 小云还在大口喘着气，白皙的皮肤泛上了红晕，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惹人怜惜。 我摘下避孕套，发现透明的表面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 如果我射出的都在里面的话……这就是…… 伸出手指揩了一些，在空中拉出丝线，靠进了脸端详着。 「你在干什么啊！」 刚睁开眼的小云发现异样，起身试图阻止，却被我抢先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好吃。」我模仿着她那时的表情。 「你这个变态……那这些就归我了！」 小云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避孕套，把其中的液体全部仰头喝下。 她真的喜欢那种东西吗？我有些怀疑了。 趁她还在细细品味的时候，还是去浴室做好再洗一次澡的准备工作吧。 …… 把热水器调节到适宜的温度，我决定把浴池的下水口塞住，让水积攒起来。 反正我们都累了，不如泡一会吧。 热水终于充满了浴池，散发出朦胧的水汽。小云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只披着睡衣，勉强遮盖住了隐私部位，脸上还带着虚弱和狼狈的神情。 「……一起洗吗？」 犹豫许久，我向她发出了邀请。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可保留的了。 「嗯……」 对于两个人有些狭小的浴盆决定了我们无法自由地选择姿势。我躺坐其中，看着小云摘掉自己的内衣，羞涩地跨入水中，被我抱在身上。 她的身体很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香味。我的手不可抗拒地游走在小云体表。 富有弹性的皮肤被水润湿，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不可以摸胸哦。」被她轻声警告了。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行为，乖乖把手在她腹前放好。 小云扭动着身体调整坐姿。尽管我拼命克制，还是被她察觉了到下身的兴奋。 「待会继续做吗？」 「那就白洗澡了啊，再说，已经很累了吧？」 「是嘛……」 温热的水淹没了我们的身体，全身被热量渗透，意识微微朦胧。 小云完全放松下来，枕在我的臂弯。 「今天，除了没让你碰我的胸部一根指头外，我的全部都已经给你了……」她小声嘀咕道。 疲惫的身体得到热水的抚慰，她的声音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听起来愈发软糯，音节都慵懒地连在了一起。 「我也被你……总之在各个方面都不剩什么了。」 这是事实，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玩法，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恋爱本来就是互相付出的过程嘛。」 我笑了笑，和恋人相拥的感觉很幸福。 「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小云也笑了，提出了新的话题。我们的身高差刚好被现在的姿势弥补，她得以顽皮地在水中踩着我的脚。 「你猜。」 「激动不已却故作镇定，心里想着“没想到自己还有和妹妹一起洗澡的一天啊”，是这样吗？」 小云灵活地从自己“分化者”、“妹妹”、“恋人”的身份中选择己称，不遗余力地让我难堪。不过她能把自己真正当成这个家庭的一员看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不愧是对我了如指掌的亲人呢。」 「变态。」 「彼此彼此。」 「啊，对了。」小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似乎有一种新的避孕方法，把带有缓释孕激素功能的塑料棒放在身体里，就可以作用很长时间，还似乎有缓解痛经的功效，不是不是很不错？」 「哪会像你说得这么好，肯定有副作用吧。」 「都是小意思啦，比起每次都要避孕的麻烦和生理期的痛苦，我愿意付出代价。」 「如果为了缓解痛经，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要到正规医院进行手术，必须借用老妈的身份。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是肯定没法说服她的。 「而且，根据我在那个世界的观测，我们搞不好真的有血缘关系哦？」 正当我思考那种叫做“皮下埋植剂”的方案的可靠性时，小云又用轻松的语气透露了重量级情报。 「什么！？」 我们除了人格相同，在生理上只是陌生人—— 我之前，或者说我们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是说了嘛，后来的事情后来再说。」小云又用熟悉的话结束了提问。「所以，这不是“怀上了生下来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是趁上大学之前赶紧带我去医院做吧。」 我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回应小云。 「顺带一提，你在电脑硬盘深处的某些收藏也已经被我删掉了。」 「啊！？」我从沉思中被拉回现实。 「怎么了嘛，有需求可以随时来找我哦。」 「你啊……」莫名感觉自己将要永远失去自娱自乐的机会了。一想到未来被小云的欲望所支配的自己，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话说……这次是我放下羞耻心主动邀请你，下次换你来好不好？」小云仰起头，看着我。 今天确实取得了不小的进步，但…… 「讲出那种话……果然对我来说还有困难。」 「没关系，直到你变得熟练为止，我都会一直一直陪你练习的。」这是认真的语气。 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我抱紧了怀中的少女。 「不知不觉我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呢。」我感慨般地说着。 「这就是魔法吧？恋爱色的魔法。」 「说得对啊，恋爱色魔小姐。」 「谁是色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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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发表于：蔷薇后花园
第十六章梓云的完美家务教室 周日的大部分时间也在被小汐拉着东奔西跑中度过。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凑齐了足够一个女孩子用一段时间的所有装备，可以安心地宅在家了。 「自宅生活，はじまるぞ！」 临近傍晚，我们回到小汐的家。我拿上已经洗好晾干的裙子，内衣和裤袜，准备向小汐告别。 「那我就不留你吃饭咯？」 「嗯，我回去找小铭了。」 「想他啦？」 「……算是有点吧。」 「那一路小心，拜拜啦。记得下次到生理期之前做好准备哦。」 「我尽量……拜拜。」 我走向电梯间，身后传来小汐的喊声： 「有空再来玩呀！」 这个狼狈不堪的周末终于要结束了。我手里提着两天以来买的大包小包，踏上了回家的路。 小铭在家里干什么呢？作业写完了吗？我买的新衣服他会喜欢吧，以后在家也不能只穿那些衬衣长裤了。 想象到小铭在假期末尾绝望地补作业的场面，我不禁有些心疼他了。如果老妈又加班不能回家的话，他的晚饭肯定还是拿泡面应付了事。 干脆我给他做饭好了，这样他从学校饿肚子回家也有东西吃。 从地铁站出来时天已经黑了。这些衣服和鞋子比我想象中还要沉重，我快步走起来。 如果不是小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勇气出门买这些衣服，说不定小铭就得整天看着他妹妹穿一身和自己差不多的行头，白白浪费掉这么可爱的样貌。 麻烦她带着我跑了那么长时间，得好好说谢谢才行。 「我回来啦。」 自从有了我，每次小铭回家总要说一声，我也不自觉地说出来了。 「啊——」从房间里传来悲鸣，听起来却并不像是在回应我，更像是谁在崩溃的边缘发出的惨叫。 我打开门，看到小铭瘫坐在椅子上，头越过了椅背而耷拉着，手臂无力地下垂，就像是电影里在办公桌前被刺客暗杀的政要。桌上还应景地胡乱堆放着试卷和资料。 「我回来啦……你还好吗？」 「啊……是小云回来了，我的作业……」虽然只是略微扫了一眼桌面，我也能立马看出情况很不乐观。 「快月考了确实会有这种情况啊，不过也不至于两天也写不完吧。你，是不是又干其他事情去了？」 「既然你都知道……」 「本来应该说你活该的，但是我正好非常能理解你，毕竟……」 「趁着周末好好玩真的很爽啊！」房间里的二人异口同声。 「算了，你能帮我写一部分吗？」 「不中嘞，哥。我落下几节新课就都不会啦。」我看着桌面上的卷子叹道「但是，我可以给你做饭。妈看样子今天还要加班。」 「做饭？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是有菜谱吗，放心，交给我吧。你加油哦。」 说着，我就走向厨房，留下小铭一个人面对着作业艰难地努力。 …… 「比起这些东西吃下去会怎么样，」小铭看着盘子黑糊糊的块状物体「我更担心你和厨房。能把土豆做成这样，想必使用的火候非常不对劲吧。」 「嗯……你可能产生了误会，看起来这么黑其实是酱油的问题。土豆嘛，还是脆的，可能不太熟但绝对没有糊……我这就去烧水再做泡面……稍等。」我的话语里不乏惭愧。 本来还想让他夸我的…… 然而当我把装满的热水壶通上电之后，转身却看见小铭正在表情复杂地咀嚼着什么： 「这个，虽然味道重了一点，但不是不能吃。用水洗一下加进泡面里当配菜吧。」 面对着这样糟糕的食物还想办法吃下去，我就是这么会照顾别人心情的人。 被我自己感动到了。 「泡面已经好了，你在干什么呢？」小铭招呼我。 「重新给手指贴上创可贴……削土豆时弄的伤口被水淋到了。」 「你啊……」 …… 「我来洗碗，你歇着去吧。」小铭端着碗走进厨房，把我赶了出去。 就算我不会做家务，你也好不到哪去吧！ 做饭不成，我还会洗衣服呢。 昨天临出门时换下的衬衣和裤子还堆在卫生间没有洗，我把它们和小铭的校服全部丢进洗衣机，装上洗衣粉，按下开关。 这个还是很简单的嘛。 我回到房间，小铭还在作文纸前冥思苦想。拿起手机，溜到客厅。 19:53:44木云：我们已经吃过饭啦，之前到家了忘和你说了 19:54:23 Ushio：我记得你说要做饭来着？成功了吗？ 木云：没有，做出来了超多酱油的半熟土豆片 木云：然后就去吃泡面了（土豆扔进去当配菜） Ushio：…… 木云：现在在洗衣服 木云：洗衣机真是伟大的发明 Ushio：深色衣服记得分开洗 Ushio：……虽然这样说但是现在的衣服大多都不会掉颜色了 木云：应该，吧 木云：我是把我的黑色裤子扔进去了 木云：以防万一去看一眼 我来到卫生间，在洗衣机的玻璃前蹲下。 里面翻滚着的白色衬衣的颜色好像不怎么对劲，我慌忙按下停止键，打开洗衣机取出衣服。 噔噔咚。 洁白的衬衣上，墨色染得均匀。 我默默地把其他还带着泡沫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所幸小铭的校服颜色比较深，没有被我的廉价劣质裤子给染得太严重，至于我的那些白衬衣，就可以直接宣告报废了。 把剩下的衣服放进水里漂洗，我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是等老妈回家了再麻烦她帮忙吧。 今日的胜负：梓云败北： 成功搞砸了自己以为可以搞定的做饭和洗衣。 Extra 2胡闹厨房 要做出符合小铭口味的饭菜很简单——只要做我喜欢的就好了。 利用现有的食材的话……就做烤土豆片吧。 把表面的泥土洗干净，然后用小刀把皮削掉。工序很简单，即使是没有做饭经验的我应该也可以搞定。 我找到在厨房角落里的土豆，掂量着要把盘子装满需要的份量。最终拿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 土豆表面有好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很难洗干净，我打算直接用刀把那些部分去掉。 大的土豆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拿起来很顺手。经过我令人胆战心惊的刀工的洗礼，虽然可能削掉了过多的可食用部分，但总算是处理完了。 然而正当我有些分神地想要剜掉小土豆上的某个坑洼时，刀子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脱离了我的控制，划在左手中指的指肚上。 似乎搞砸了。 不过是小伤口而已，即使是女孩子的我也没必要因此大呼小叫。我默默地去拿创口贴，包在了手指上。 如果被小铭知道了肯定会被说不要勉强自己做饭了吧。 忍受着指尖的微痛，我的目光落在了削皮器上。 这种玩意似乎也是可以削土豆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在先进工具的帮助下，第二个土豆也成功处理好了。被削皮器在表面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条纹的土豆看起来很有手工艺品的感觉，但这并不能治愈我由此而受伤的手指。 刚才冲洗土豆的时候还不小心淋到水了，好痛。 至于切片这种工作，就不要指望我能像熟练厨师一样切出均匀厚度的土豆片了。总之就是胡乱切一下，在不切到手的同时保证能做熟就好。 由于害怕被油溅到，我不准备用油炸的做法，而是在炒锅里加水后炖煮。然后再把盐，酱油，味精之类的放进去就结束了——我是这么以为的。 如果说加盐的过程中我还能通过随时品尝来决定咸度，那么倒酱油就不是这么好控制的一件事。我只不过是在打开盖子后稍微手抖了一下，这道菜就变成了那种鬼样子。 我可以说我不是故意的，但即便如此我也没资格要求小铭再给出什么积极评价。 看着他把成为了泡面配菜的糟糕土豆片吃下去之后用力表现出的鼓励的表情，我就觉得我挨的那一下是值得的了。 既然他已经用行动来安慰我受伤的手指，那我湿润的眼眶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十七章Sneaking Surprise Sora Story 月考结束，我算是低空飞过，勉强保住了和之前差不多的名次。 考试的几天里，小云一直在家专心研究做饭。她的手上没有再出现创可贴，我觉得这就是进步。 以及让早出晚归的我感觉很明显的是，家里的一切在逐渐变得整齐起来：房间里的旧书被挪进了储藏室，家具角落里的灰尘也不见踪影。在阳台藏匿了许久的最开始包装着小云的纸箱，也终于被她扔掉了。 她也许还出了次门，我注意到我们的零食储备得到了补充，有些残破的废纸篓也换成了新的。 自从她上次亲手把自己的衣服洗坏之后，就没再见她买别的衬衫和长裤。也就是说，她终于主动穿上适合她容颜的可爱的衣服出门了。 有在为适应一个新身份而努力啊。 然而让我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高兴的是，我们昨晚的一次对话。 「等到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个’Plane Cup’如何？」小云若无其事地说出了爆炸性的话题。 「咳……」我口中的饮料差点喷了出来，但有些还是淋在了裤子上。 我甚至怀疑小云是故意挑我喝水的时候提起这个话题的。 「因为，根据我的了解，你好像经常欲求不满的样子，既然有了我之后你在家也不能随时释放了，就想帮助你一下嘛……毕竟我也知道，忍耐着是很不舒服的……」 「哪有……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是不可能用那种东西的。」 「不想用人工制品的话，那我亲自帮你怎么样？」 「谁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啊。」 「来试试嘛……」 「不要。而且，」我站起身，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随便让别人做这种事。」 「才不是随便……算啦，我以后会注意多给你留一些个人空间的，不要一直忍着哦。」她摆脱我的手，低声说着，快步走出了门。 「不用你管！」 冲着她的背影喊出最后一句话，我又猛然想起了什么。 「每年这时候月考结束之后，你还记得会有什么吧。」我随小云来到客厅，问道。 「啊，是最后的文化节啦。」 「下周就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意思？」 「你……也去吧？当天不用穿校服，就是有校外人员混进去应该也没关系的。」 「我才不算什么校外人员。还有，我要去。」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我也很想让她再感受一次那种青春洋溢的氛围。 我本以为“文化节”是和我的高中生活无关的，而这种似乎只出现在动画里的活动，却又神秘地在这个以升学率为重心的学校，年复一年地举办。 一年前的我怀着这样的疑问走进了操场，却立即忘却了心中的不解，转而被同学们的激情彻底征服。 站在一群穿着老师们所谓“奇装异服”的人中间，老实地穿着校服的我却顾不上感到寂寞。 这就是青春呐，我看着狂欢的人群，发出了不适宜自己年龄的感叹。 今年，即将升入高三的我们早已决定，要在最后的时间里痛快一次。 所以，我对小云还有一事相求。 「小云。」 「嗯？」 「你想……穿点什么不一般的衣服……参加文化节吗？」 「Cosplay？」 「我是没机会了，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我会的。你也想看吧？」 「我还是承认的。」 「那就决定了，弥补去年的遗憾的文化节，要穿着cos服和小铭一起去！」 我松了口气，我自己还是很好说话的。 「所以，cos成谁呢？」 「这个就交给你自己选择吧。但还是不要选某些国产二游的角色了，我能预感到和别人撞车的概率极高。」 「没问题。」 然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事情到底会是怎样的发展。 周末放学后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我追悔莫及。 虽然眼前的人只是穿着一袭长裙，我还是立即认出了所扮演的角色。 「春日野……你在搞什么啊！」 「穹妹啊，还不错吧？」小云穿成春日野穹的样子，在客厅里兴奋地转着圈，让裙摆随风荡起。 但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她和她的衣服，只是感到有些站不稳。这个角色的象征意义太过沉重了。 「什么不错……你这样我怎么和同学介绍你……」 「就说我是你妹啊。」 「这可不兴说。」 「大家会理解的。」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过了一天就把衣服弄到了？网购这类东西都很慢的吧。」 「和同城的coser直接交易哦。」 「行动力真强……但为什么要是穹……」 「因为我们都觉得她很可爱啊，对吧？有的角色的衣服穿起来估计就要被门卫拦在校门外，还要考虑知名度，毕竟对于学校这种二次元浓度不会很高的地方要宽容一点嘛。」 「龙女仆不可以吗？」 「你觉得我要在胸口垫多少才能还原角色呢？」 「……」 总之，这并不能成为她自作主张地要打扮成穹妹的理由。 我总觉得这两天的她很奇怪，但不觉得事情会向坏的方向发展。 要做家务也罢，要和我一起出门也罢，总而言之，她能变得积极起来就是好事。 「对了，还有假发呢。似乎要把我的头发套起来，来帮下忙。」 「嗯，我就来。」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走上前帮她托起长长的白色假发。 我绝不想她成为我的附庸，被迫依附于我。因为这一点，我时常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但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 如果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心甘情愿，我又该怎么回应呢？ 第十八章我们的晃荡的青春 「是要这样拿着吗？」小云提着兔子玩偶的长耳朵，站在我面前。 文化节的早晨，我帮小云换好衣服，戴上假发，准备去学校。 现在被她拿在手里的兔子，是我前几天突然心血来潮在放学的路上买来的，我也搞不懂我到底想干什么。 黑色的扎着白丝带的躯体，纽扣做成的眼睛。我没有可以辩解的余地，只能承认这就是我给春日野穹模样的小云选的东西。 自从第一眼见到她穿着那身衣服，我就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当我路过某个不算高档的玩具店的橱窗时，我终于明白过来。 少了手里被掂着的玩偶兔子，怎么能叫穹呢？ 到头来我还是在帮她完善这个荒唐的计划。 「怎么拿随便，不要拽坏了，虽然大概率是个一次性用品。」 「别嘛，还是有可爱的地方的。」 「那，出发吧。先说好，这是你自己要穿着这一身去学校的啊，觉得社死了什么的我可不管啊。」 「没人认识我啦。」 她说着，打开了家门。 裙子的长度有些不太合适，我真担心在楼梯上会把她绊倒。 老妈虽说一向对文化节这类活动嗤之以鼻，但看在可以让小云再去学校逛一逛的意义上，难得地对她的打扮缄口不言，只是默默地把我们载到学校附近。 「玩得开心。」老妈对小云说着。 我的着装风格注重以低调为主，毫不起眼为佳，而眼前的女孩却可以若无其事地穿着大白裙在其他学生中走着，无疑让我十分惊讶。 可能是因为那副身体的颜值让我这种卑微的人也自信起来了吧。 然而她还不满足于此，小跑两步来到我的身旁和我并排前进。 「会被熟人看到的。」 「你不想我被看到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是谁。」 「我是你的分化者，同一人格的异性个体。」 「科幻小说。」 「我是和你每天睡在一起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莫名其妙。」 「我是你的可爱的妹妹。」 「德国骨科。还有，你居然会用这种词汇称呼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就算被误会也好，说出来嘛……你想瞒一辈子吗？」 「你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就是你，不需要围绕着我转。」 我不自觉地说出了比较强硬的话，自觉失言。 「不说了……今天就好好享受最后的文化节吧……」 小云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但也没有其他发言。我们夹杂在热闹的人群中，走入了校门。 我率先走进教室，用余光看着后面的小云。不同于之前的唯唯诺诺，她甚至不曾停顿，直接跟了进来，就像这是她自己的班级一样。 靠近门站着的几位同学本在说笑，不知是谁最先停了下来，转瞬之间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身后的女孩。 「杨梓铭，你认识她吗？」 「嗯……这是我……」 我后悔没在进教室之前就把谎话编好，面前这些好奇的眼睛让我的良心倍感不适。 背部似乎也感受到了被注视的灼烧感。 我不想再把她藏在谎言之下了，至少不可以当着她的面这样做。 「这是我妹妹。」 「没听你说过啊！」 「和你一样大吗？」 …… 那些人不出所料地炸了锅，向我倾泻着疑问。我只得动用我薄弱的社交能力尽力回复他们。 「比我小一岁，在A中上高一。」 细节问题不必追求尽善尽美，要是被当做双胞胎场面就不好收拾了。 我转身望向小云，不知她在曾经的自己的班里被当作陌生人是什么体验。 而当我与她对上视线时，她却微笑着，笑容中带着……欣慰？ 像是一位看着孩子终于长大的母亲…… 虽然大多数人并没有产生多余的联想，正想走向座位的我还是被一位资深二次元同学拉去了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可能不太恰当，但是你妹妹这身衣服和布偶……是春日野穹吧？你们……？」 「绝无可能。」我尽力做出严肃的表情，打断了他「只是她的个人爱好。」 我不知道小云听见这句话会作何感想，但我有必要负起责任。 对她的责任，对我们俩各自的未来的责任。 提问者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了，小云此刻又被几位女生搭上了话。我站到一边，悄悄打量她。 样式接近于日常服装的cos服，反而对穿戴者的身材有着更高的要求。长期病弱而皮肤苍白的穹，由小云来扮演出奇地合适。 玩偶黑猫仍然可怜地被拎着耳朵，跟随着小云的手臂而微微晃动。 我盯着玩偶，视线便不自觉地移到了那只洁白无瑕的手上，进而又忍不住继续向上。 我几乎是用一种不正常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脸庞了。在周围女生的衬托下，那副容颜显得尤其纯洁、柔美。 我的身旁一直陪着一个如此可爱的女生啊。 班长在喊大家去操场集合了。 我装作没听到，仍然在贪图眼前的景色。 小云转过头来，她清澈的似乎闪着光亮的眼眸朝向着我，我们的目光交汇。 我也许是头一次克服了想要躲闪的冲动，像宕机的机器人一样继续呆在原地，看着她向我走来。 是和她共同生活的经历给了我自信吗？ 「去操场，走吧。」 「嗯，要开始了啊。」 Extra 3自称我妹妹的人 有没有一个女孩，容貌可爱，会做家务，和你爱好相投，观念一致，甚至近在眼前，夜夜与你共枕。 这已经不是「理想女友」的级别了，是出现概率比单抽SSR以及出门被陨石砸之类的事件还要低的事情。 然而在地球OL数以亿计的玩家之中，总有那么至少一位幸运者，获得了体验这等生活的机会。 于是乎—— 「我可以在家里叫你哥吗？」 「不可以，请好好称呼我。」 我并不是所谓什么“性冷淡”的人，在对方主动示好的情况下，如果小云是三流Galgame里那种自动对男主涨好感度乃至发情的脑回路离奇的色魔女主角，没准事情就真的「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但她是人，能够独立思考，有着自己情感的人。 被赋予了足够人类情感的机器人尚能在小说里和男主「留下美好回忆」然后寿命到期被含泪回收赚得无数眼泪，对于如此可爱的女孩子，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 在家里的问题发言，再加上穿成穹妹的大胆举动。她在想什么，到大街上随机采访路人都能知道。 我确实对她在生活上关照了一点，但那不过是看在她突然性转，又是那么柔弱的份上罢了。 她「出生」还不到一个月，这种毫无理由和过程的恋情是不正常的，只能解释为生物野性的冲动。 就算她现在有些冲动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她看清了之后，也会离开我，最终皆大欢喜地成为普通兄妹。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明明已经尽力抑制那种感情了，却还是没控制住，在她已经察觉的情况下，盯着她看了那么久！ 我居然真的对她有不一般的好感！ 难以相信，不可理喻！ 真是个没出息的人。 第十九章如何像人类一样奔跑 身处这群如百卉之萌动的青年之中，我和小铭就像是行动不便的老年人一样，被人流所裹挟，机械地移动着。 去年是我一个人迷茫地站着，今年是我和我两个人站着。 你站在台上看风景，看风景的我在草坪上看你。 文化节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至少去别的地方转转吧。不是说好今年的文化节不能再浪费了吗？」 「说的也是……去找找别的coser？」 我不是cosplay爱好者，穿这身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干一些平常在学校里干不了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动机，就在走在我前面的人的身上了。 好不容易穿来这种裙子，我本来期望他能更激动一点的。 不出我们所料，操场角落里出现的coser们大多数都扮成了手游角色，偶尔也可见当季新番人物的身影。 虽然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认不出来我，但让我怎么和别人搭话呢？ 两两三三的人站在一起，用手机合影，甚至还有拿来相机的。在今天这种氛围里，即使是学校也不打算再干涉了。 终于，远处的某个人注意到了我，但也只是和身边的人议论着，似乎没有搭理我的想法。 可恶，感觉这身衣服就要白穿了。 前面的那位也别只顾着埋头走路啊，我姑且是为了你才穿来的啊…… 心中一急，就感觉有眼泪在打转了。 我就是这么爱哭，我早就承认过。 「那个……」 我猛地转身，看到一位比我还要矮的女生，在紧盯着我。 对身高如此敏感不是我的错，已经习惯了仰视一切的眼睛偶然遇到这种情况总要不适应的。 不过她也太矮了一点吧？虽然如果放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不算什么，但在现实里也称得上……萝莉？ 用这个词称呼真实的人总有种犯罪的感觉。 我抛开胡思乱想，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不会和我有交集的人。 她胸前的黄色校徽说明了她是比我要低一级的学妹，与紧凑的身材相配的面容也有种幼态的可爱。 简直不像是只比我低了一级的样子，说是初中生甚至小学生才更合适。 「什么事？」即使我不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前辈的身份还是让我少了一份紧张。 「可以，可以跟你一起拍照吗？」 「诶？」 就连闻声转过身来的小铭也瞪大了眼睛，不用想我有多么惊讶……以及喜悦了。 很难想象像她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八成是看上我这套裙子了吧。 我自然没有不答应她的理由，于是小铭接过了她的相机，用照片定格了我们的笑容。 这也许是我拍过的所有照片里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我身边的人都不理解我这种爱好，也更不会有人知道春日野穹。」她把相机拥在胸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小铭的表情管理能力堪忧，此刻的我也好不到哪去。 小得几乎可以被我抱在怀里的可爱萝莉学妹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让我都记不得是怎么和她告别的了。 她沿着操场的对角线向反方向离去，我和小铭继续向前。 刚刚见证了那一奇观的人们逐渐围了上来，开始请求与我合影。 哼，早干嘛去了。 不过心理这样不服气的我还是顺从地和形形色色的陌生人站在一起，微笑着面对镜头。 如果这是什么偶像养成游戏的话，我的声望PT应该涨了不少吧。 又一个镜头转了过来，我忽然想要放下我几乎一直举着的摆出剪刀手的胳膊，换个其他姿势出来。 于是我双手高举起布偶，冲着对面手持摄像机的人笑着。 那些女生们拍照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吧？ 我走回到小铭的身边，继续和他在操场上闲逛着，慢慢地不再感到自己像是游荡着的幽灵了。 我们谈论着远处的人和物，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大概又在感概什么青春了吧。 不同的是，这次的他也或多或少参与进其中了。 也许可以算是我的功劳？ 「稍等我哦，去下卫生间。」 我丢下他，走向操场的对角。 喧嚣仍在继续，我真切体验到了这给人情感上的改变，心中似有激流暗动，步伐也愈显轻快。 跑起来吧。 不去在意长得有些碍事的裙子和不适合奔跑的皮鞋，我调动身体的全部力量让四肢摆动起来。 既然不是田径比赛，我也就无需顾及什么动作是否标准，呼吸是否均匀，只管迈步前进。 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摆动的手臂，留心不被裙子绊倒而缩小的步伐，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以一个标准的女孩子的跑步姿势“跑步”了。 看起来如此地娇弱……惹人怜爱……想要把她关在地下室里狠狠地蹂躏…… 这些想法绝对很奇怪吧。 不过，这种感觉，我不讨厌。 Extra 4没有存在感的正文 诸位仿生人、伪人、人工智能、数字生命学员： 大家好，我是本次课程的讲师杨梓云。今天让我们一同学习「如何像人类一样奔跑」这一课程。 奔跑是人类惯用的空间移动方式，即使是在现代交通工具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许多小型位移需求仍然要通过人类自己实现。因此，学习像人类一样奔跑对于您更好地适应人类生活十分有必要。 必须要明确的是，人类并不具有轮胎、喷气式发动机、飞行器等身体部位，完成奔跑动作只能依靠被称为“腿”的下肢和被称为“胳膊”的上肢协调运动。 鉴于本交通方式的低效性，在准备奔跑时，您无需像使用能力一样事先明确目的地，而可以在行进途中调用空闲的计算核心对路径进行实时解算，从而更好地规划路线。 直立于地表通常是奔跑的准备动作，请注意用您的双脚（而不是头部或其他）站稳，同时躯体略微前倾，然后迈出您的第一步。请不要连续高频（比如50Hz显然不是合适的频率）迈出同一条腿，这不利于您的身体平衡。 尽管部分学员并不需要，我仍然建议您在奔跑时注意手臂的摆动，让手臂随着腿部的运动正确移动能够让您看起来更为自然。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您打算扮演或成为人类中的女性，您或许可以尝试以下进阶操作：放松臂部肌肉，让躯体上部随着您的奔跑而有规律地摆动，同时适当缩小步幅。这有助于您更好代入角色，甚至有概率获得专用于人类的形容词「可爱」。 本次课程到此结束，请注意课下多加练习，祝您早日取得人类资格证书。 番外篇一恋爱色魔 （观前提示：本文为发生在正文时间线后的番外篇，内容涉及主线剧透，为了挽救收视率而提前放出。大概是我这辈子能写出来的最好的R18了。祝观看愉快。） 「事到临头了还想逃跑吗？」 小云站在房间门口，挡住我的去路。 我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刚在一个星期前夺走了身为自己恋人的妹妹的处女之身，现在就想无视她的心意了？」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给我去洗澡！」 身穿睡衣的少女微露愠色，用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向我下达了命令。 一星期前……那是我所不愿回想起的一晚。 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小云被我做了一些可以算是「欺负」她的事情。具有重要意义的，在她生日当天发生的「第一次」，因为我的原因而很难称得上成功。 「对不……」 「不必了，你没有做错什么。」 每当我开口打算道歉的时候，小云都会冷淡地拒绝我。但她并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只是面带难以捉摸的微笑，轻声告诉我： 「一定会向你报仇的。」 到头来我还是错了吧。 这一周以来，我一直在避免和小云在夜晚独处，这其中有我对她的愧疚，同时也害怕被她做些什么。虽然高中毕业后的暑假很是无聊，但我每晚早早上床睡觉，以此回避她图谋不轨的眼神。 只是如此看起来，我便和古今中外经典文学里那些和女主人公一夜激情后就抛之而去的人渣角色有些相像了。 “这么做对我们两个都好”，我如此安慰自己，急切地想要把什么聂赫留朵夫之类的名字从脑海里赶出去。 「不要再让她受伤」的念头逐渐变成了「不要再碰她一根指头」，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临近傍晚，老妈来电话说要在外出差，我顿感不妙。 更加有力印证了我的猜想的，是从晚饭过后就忙活着的小云。她饶有兴致地准备着什么东西，我还能从她看我的眼神里察觉到一种让我不安的情绪。 作为对此的回应和消磨时间，我动手做了一系列包括但不限于洗衣服和收拾房间等平常都被丢给小云的工作，只求平安无事。 终于熬到了一个就算睡觉也不奇怪的时间，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喊她睡觉。 「时间不早了，睡吧。」 「确实呢，但我想我们还有事要做吧。」 「是什么呢……」 我起身试图夺门而逃，但为时已晚。 …… 今晚会被她怎么样，我不得而知。但从她繁杂的准备工作来看，也许我要做好最糟糕的打算。 用热水冲洗着身体，我按照她的要求，用力清洗着每一寸皮肤。对于接下来要被她关照的部位，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着重地清洗了数次。 不管要被怎么样欺负，我还是希望她能享受这个过程。 「接受她的情感也是保护者的责任。」曾经有人这么对我说。但在潜意识里我还是对已经和我跨越了那道界限的小云感到自责。 明明是她的主动要求……为什么我就不能好好回应呢…… 也罢，今晚我就把身体借给你了，就当作是上次的赔罪。 虽然不会真的什么都答应，但…… 「我什么都会做的。」我念着，迈出了浴室。 …… 小云盘腿抱臂坐在我们的床的正中央，身上依然是那身淡色的睡衣，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 唯一让我心惊的还是她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光的直看着我的眼睛。 那是捕食者看待已到嘴边的猎物的眼神。 见我走进房间，床上的少女站起身来，用平静而慵懒的声音命令道： 「脱掉衣服，坐在这里。」就好像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一样。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但她什么也不做只是注视着我的行为真的很狡猾。 我闭上眼，褪下了刚刚穿上去的衣裤。 「内衣也要脱吗……」 「废话会浪费时间的，不要说。」 也许我只是想再做一下无谓的挣扎。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小云走动带来的气流让我打了个冷战，脸却早已滚热了。 她在我面前双膝跪下，上半身探入我的腿间，端详着跨部。 小手随即握住了阴茎，后者早已挺立起来，随她的手指而摇动。 「上次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呢。」她对着手中的物体说道。 手部的动作停了下来，小云忽然探过了头，近距离地打量着。 「以前是男生的时候也没能这么仔细地研究过呢。呐，我要继续咯？」 没有等待我的回应，她耸动鼻翼，开始嗅闻着手中的物体。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到，不由得一颤，滚热的阴茎碰到了她的鼻尖。 「这么着急吗？那我就……」 少女伸出舌头舔舔马眼，随即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唔……」 湿润的舌尖给我带来强烈的体感，我紧闭眼睛，皱起眉头，想要尽量缓解这种冲击。 停顿了几秒钟，小云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与想象中的快感不同，霎时间，我感到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小云的脸颊收缩，正在用力吮吸着，并有不断用上更多力气的架势。 「疼……」我终于忍受不住，开口制止，却不见她有停下来的意思。 听说人类用嘴吮吸所造成的压强最高可以超过80kPa，虽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不能让她一直这样下去了。 伸出手，用食指给她的额头来了一弹。 「干嘛！」她终于松了口，不满地看向我。 「你是吸血鬼吗？」 「显然我是人。」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对方受伤对不对。」 「我可不记得跟你有过这种约定，还有，上次我都流了那么多血，让你补偿一下怎么啦。」 原来不仅是「以牙还牙」，还要「血债血偿」啊。 「总之不要那样做了，很痛。」 「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力。」小云摆过头，不屑地说道。 阴茎又被她含入口中，这次只是被她温柔地用舌头抚弄，甚至用舌尖微微撑开马眼，饶有兴致地挑弄着我。 我并没有使用过那些在购物软件上需要年龄验证才能买到的工具，现在这种程度的快感着实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阴茎更进一步地被小云含进口中，随着她的运动有时触及到上颚，某一瞬间甚至顶在她的喉管。 明明怎么想都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为什么小云却愿意这么做呢？ 小云还在不知疲倦地从各种角度「品味」着我，似乎永远都不愿意停下，我无法再忍受这种好像在欺负她的行为继续下去。 「别太勉强自己，适可而止就好。」我闭着眼说道。 “啵”的一声，就像是试图喝掉瓶底最后的酸奶一样，小云放开了我。 「你觉得我在让你享受吗？」她不高兴地说。 紧接着，仿佛是为了论证她刚刚的话一样，小云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这绝对是可以留下痕迹的力道了，她究竟要干什么？ 「有点过分了吧？」 我又敲了敲她的额头，催促她赶快松口。 「比起你上次干的事情，今天对你做什么都不算过分。还有，现在的你只属于我，所以好好闭上嘴。」 虽然在言语上毫不示弱，但在剩下的也许可以被称之为「口交」的过程里，我再没有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也许是厌烦了这件事，小云终于结束了猫玩弄猎物一般的行为，忽然含住阴茎开始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我自然难以承受被如此对待，不久便觉高潮将至。 「快要……」我挤出两个音节。 小云闻声停下了动作，但并没有松口，反而连同阴茎的根部也一起含进口腔。 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我在小云的口中射出了精液。 疲软的阴茎被小云释放，上面还带有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消退，我那方才短暂消失了的负罪感又占据心头。 「对不起……」 少女没有理睬我，而是一仰头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是谎言。我知道咽下这种又咸又涩的东西根本称不上享受。 我找不出能让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一过程的理由，除非她真的在「和别人进行性行为」中找到了快乐。 也算是有进步……吧？ 「该我洗澡了，你也收拾干净吧。」小云起身离去，留下我在床边低着头。「姑且提醒你一句：请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不让她……失望……吗？ 我掂量着这句话的份量，默默地用纸巾擦去刚刚的痕迹。 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我静静听着，没有产生什么下三碗饭的欲望，只是在脑中小心地尝试着理清我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们对于彼此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我让她承受了重新适应新身份的痛苦，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也许从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决定好为她的一切负责。 我保护她，是我作为分化者母体的职责。 我关心她，是我作为她的家人的义务。 我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恋情，经过反复的徘徊终于鼓起勇气向她告白，是我作为被寄予了感情的人的责任。 但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毫无顾忌，面带着发自内心的微笑来接受她的一切，大胆地给予和索取，成为真正意义上她的「恋人」呢？ 神啊，如果这份感情有错误的话请告诉我，是正确答案的话请告诉我。 我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你勇敢的爱下去吗？ 房门打开，小云在我不知觉时走了进来。洗发水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呐，小云。」 「嗯？」 「我真的是值得被你寄托恋情的人吗？我不明白你喜欢上我的原因，尽管我被你吸引的原因数不胜数……」 郁结于心的疑惑终于说出了口。 …… 我无法忍受这种沉默，抬头与她的目光相遇。 「我是谁？」 「我的……分化者。」 「还有呢？」 「家人……」 「还有？」 「……妹妹？」 「这都是次要的，」她叹了口气。 「我就是你啊！」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仅仅只是你的特殊的复制品吗？」平静的语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而略带颤抖的声音。「错！从和我共同生活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可逆地开始改变了。」 「我总在想，也许我们不仅仅是分化者和她的母体，更是同一人格的两个部分。虽然制造出我的人并没有直接对你做什么，但你的转变是切切实实的。承认吧，你早就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我带走了我们人格中那受制于你的性别而无处存身的部分，在这副女孩子的身体里痛快地表现出来。现在，你打算否认这是你自己的一部分了吗？」 「你我通过努力证明了自身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变得更好，所以，是时候让我们敞开心扉了吧？」 「……喜欢你，一个人对自己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背对着我用强烈的语气喊出最后一句话，小云蹲下身，双手掩面，像是在哭。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我，不再是那个不敢和异性对视的男孩，不再会对自己无法触及、从未存在的另一面异想天开。 我们被从一片混沌的过往中分离开来，彼此更加纯真，也更加渴望彼此的陪伴。 仅仅是每天看着小云，我也有实现了新生的快感，这就是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珍贵之物。 “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看似是废话的念头，却从未被我真正注意。我还在以自我为中心，自以为是地揣摩对方，自以为对她了如指掌。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值得被她喜爱吗？ 她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告诉我正是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爱恋之情才更为强烈。 我冲过去，轻轻抱住了小云，感受到她还在颤抖着的身体。 「我明白了。对不起。」 「明白了什么？」她还有些赌气地说。 「我就是这么自恋的人嘛。」 「……勉强算你说对了吧。」语气不再不高兴了。 不知是不是刚刚大声告白的缘故，小云的脸颊还带有红晕。 她抱住我的脖子，滚热的脸贴在了我的耳后。先前被洗发水掩盖了的体香，此刻更提醒着我身旁恋人的距离。 「……来做吧？」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 「嗯。」 我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 数秒以后，面对少女手中的丝带，我会回想起自己刚刚不假思索的回应。 「所以说，这是什么？」 「用来捆扎东西的丝带。」 「所以为什么？」 「把你固定好，避免你像上次那样做多余的事情。或者当作我的个人爱好也行。」 「我不记得我有这种奇怪的爱好。」 「当然了，毕竟是我不久前才觉醒的属性。」 「……」 「你说过你什么都会做的吧？」 被她听到了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扭到身后，被小云利索地绑了起来。 从我的背后绕回前方，小云又拿起一根丝带。 「脱掉衣服，把腿并拢。」 「还有？」 「不要废话。」 我知道自己没有和她商量的余地，只得被她绑住了手脚。她系得并不紧，但也让我动弹不得。 「就算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今天是我来主动了。所以你动不了也没关系。」 小云像看工艺品一样看着被摆在床上的我，动手帮我以一个稳定的姿势靠在墙边。「这样还舒服吗？」 「嗯……」我随便地回应着，大脑陷入了混乱。 我正在全裸的姿态被捆绑着，只能任由自己的隐私部位被面前的人一览无余。或者说，这正是她的目的。 这确实是在我想象范围之外的展开了。 「我该换衣服了，睡衣还是不适合在这种场合穿的。」实施完可以被称作犯罪的行为，小云又从床下——不知道藏匿着多少可怕的“道具”的地方——拿出几件衣物。 「我会闭上眼的。」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换衣服，你也必须要看着！」 小云低着头作出了相当爆炸性的宣言，随即转过身去避开我的视线。果然这种话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羞耻吧。 努力平复了表情，小云转过身，像是接受检阅一般正对着我，开始缓缓解开睡衣的扣子。 她的动作相当慢，我们相对无言，只有客厅里老式钟表的嘀嗒声隐约可闻。 被绑在床角的一丝不挂的男孩，站在床边的面色严肃地宽衣解带的女孩。 我暂时找不到能够形容这种场面的词语。 视线随着小云手部的动作逐渐向上。寂静的房间里，逐渐强烈的心跳声让我有些躁动不安。 我并非对那层衣物遮盖下的她的身体毫无兴趣。事实上，作为和她共同生活的人，我的机会实在不少。但越是能够以这种身份接近她，我的背德感就越发强烈，并最终和内心里原始的欲望相冲抵消，化作我一直以来的沉默。 「……喜欢你……」 那是她对我说过的话。 这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对我这么说，却从没有哪一次比刚刚给我带来震撼的更加强烈。 我已经犹豫了太久，现在是时候负起恋人应有的责任了。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 带着欣赏和尊重的目光，我看着小云解开最后一枚纽扣，放下掩在胸前的胳膊，脱去了上衣。 比起仅起到保护作用的类型，小云的内衣显然是具有装饰功能的设计。类似于泳装一样将胸部的侧面显露出来，尽其可能地展示着穿戴者的身材；同时在容易导致过于暴露的胸口处点缀以一个蓝色的大蝴蝶结，凸显可爱的少女感。 是为了今天而特殊准备的吗？我没敢问出口，只是尽可能维持着表情。 尽管不愿承认，我的阴茎还是在小云面前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被捆绑着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半身给自己丢脸。 如果羞耻心可以量化参考，我想这份纯粹已经比天高了。 仿佛听到了小云的窃笑声，这一回合无疑是我完败了。 我再没有勇气观赏小云接下来的换衣表演，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打扮完毕，背着手站在床边。 完全就是学生制服的浅色衬衫和深色百褶裙，以及长度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筒袜……算是另一种方面的意料之外。 散在肩后的长发现在也被发带巧妙地固定在脑后，看那丝带的样式，说不定就和用来绑我的是同一种。 还没来得及辨别出小云到底是怎么用一根缎带把头发扎成那种模样，就被她的发言打断了思考。 「本来想穿情趣内衣来着，……思来想去还是有点放不开。」小云在原地小幅度迈着步子，罕见地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这次还要我来主动，穿得太害羞了不太好……所以就决定走可爱风格，那种内衣什么的……下次再穿给你看。」 「无论你穿哪种都会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所以都一样。」我拼命克制着下身的生理反应，但未能如愿。 「唉……这么激动吗？真是……」她靠近来端详着我勃起的阴茎，叹息道。 「虽然觉得你熟练一点会更好，但我想我是没办法接受你和其他女性作出什么亲密举动的。」小云忽然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坐在了床边。「我在那个世界留下的眼泪，可是要由你慢慢偿还的啊。」 「诶？」她突然提起那段经历，让我不无惊讶。每每总是用「以后再告诉你」来回应我的询问的小云，终于要我开口了吗？ 「那之间的一段时期，我总是感到很寂寞。明明我身边还有那么多‘人’，还有那个孩子，我却无法从空虚中脱身。」 「心像被开了一个大洞一样。我逐渐意识到自己无法抑制地想要见到你，那个有了他我才完整的人，那个有了我他才完整的人。」 「现实是让人痛苦的，每当我从梦中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意识到梦里和你的记忆不过是虚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承担。」 「无所事事的生活让我几乎所有醒着的时间都沉溺于内心的胡思乱想。‘有在好好吃饭吗？’‘会因为我一去不归而放弃生活吗？’的想法被无数次强化，逐渐变成了‘如果你没有一个人好好地活着，我一定不原谅你。’」 「偶尔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也会幻想能够回到你身边。」小云莞尔一笑。「但是心意这种东西，太过强烈就会变成怨念，大概所谓‘由爱生恨’就是这个意思吧？比如会想要给你洗脑变成只属于我的人，或者把你关起来里好好疼爱……就像现在这样。」 她那把欲望全部流露出来的笑容也许很可爱，但此刻只会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现在的想法不会那么极端了，但那种念头的影响到底还是在的……对了，虽然我刚刚提醒你要注意和别人的距离，但你可以继续和小汐当朋友，一辈子的那种。我可以肯定她更喜欢我一点。」 看了她吃醋也是有限度的，不过，我似乎交了个相当危险的朋友。 「啊，不小心说太多浪费时间的话了，我们赶快开始吧。」小云彻底把害羞抛在脑后，起身整理着衣裙。 「那个，后来你到底……」虽然时机不是很恰当，但我不想放过能够了解她的过往的机会。 「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告诉你。」小云不假思索地否决。 看着她麻利地叠好被子腾出空间，我暗自揣测：自己大抵是活不过今夜了。 小云爬上床，抱着膝盖坐在我的面前。尽管我不愿意真的用视线去确认，但她短裙下的风光想必已经可以一览无余了。 「现在的我和一年前刚出世那时一样，是真空状态哦。」 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故意做出让我难堪的动作还要观察我的反应，我的性格有如此恶劣吗？ 「……」我无话可说，抬头望天花板，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准备和她消耗下去。 「你不识相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小云改变了坐姿，抬起一只脚放在无法动弹的我的脸前。 我睁开眼，感受到自己的鼻息被眼前的物体阻挡。半透明的丝质筒袜之下，小云的脚趾和足跟隐约可见，足尖轻轻晃动，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 「如果我就这样踩上去的话，你也不会不高兴吧？这在你们业界是一种奖励吧。」 「不好说呢。」感觉张开嘴就会碰到她，我用很低的声音小声呢喃。 「那我偏不要踩你。你难道不想像AV演员那样……舔我的脚吗？」 「如果你想要我那么做的话。」我用自己的方式承认了潜藏在心底的欲望，毕竟是对方先提出来的……让事情变得奇怪的过错也不能算在我身上。 小云沉默不语，却并没有把脚拿开，反而更进一步，轻轻抵住了我的鼻尖。 我伸出舌头“触碰”到了她，开始在我所能及的活动范围内用舌尖探索小云的足底。 原有的一点唾液很快被那一层织物吸收，我只是在用干燥的舌头和她的脚掌摩擦，从感官上来说很难有快感可言。 但此类行为的意义和目的从来不局限于此——并无特殊的黑色丝袜的气息，视野边缘隐约可见的绝对领域，还有我正在做的事情本身——都让我的呼吸愈发急促，感觉理智即将熔毁。 正当我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小云终于把黑丝小脚从我的面前移开。 「你也累了吧？」 我深呼一口气，眼前仿佛还摇晃着那覆盖着黑色织物的足底。 「还想和你多接触一下呢。」说着，小云把脚踏在了我的胸口，顺着我的身体轻轻移动。 为了保持平衡，她用手撑在身后，随即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 「还算舒服吧？这是我专门和小汐一起挑的袜子，兼顾了透明度和质地，即使是用来踩你也是很适合的。」小云不无得意地解释道。 「嗯……」 光滑的织物表面传来她的体温，有些痒，却并不让人难受。 确实很舒服，而且，小云身体后仰，双腿微合，挺出胸部的姿势……实在很色气。 我没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闭上眼尝试着去享受小云的特殊服务。 也许是厌倦了单纯地“抚摸”我的肢体，小云忽然改变姿势，用脚夹在了我的跨间。刚刚有些放松的阴茎又立即受到刺激，开始充血勃起。 我慌忙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的话，就看到了小云一副沉醉的神情。 这就是我想在她身上看到的，表示着她真正享受于其中的样子。 我选择了沉默，暗暗发力试图不自量力地抵御不断传来的快感。 「这才是我要穿袜子的本质原因……虽然我有黑色裤袜，但还是不如筒袜来的方便，毕竟做的时候也不用脱掉……」 脚掌摩挲着龟头，带来难以承受的刺激，我羞耻地发现马眼居然淌出了先走液，沾在小云的足底拉出透明的丝线。 「会把袜子弄脏的……」我低语道。 「我不介意。看来……这身打扮真的很有效呢，在小汐家试穿的时候也差点被她推倒了。」 「……」 我不愿去想象那种场面。 有种同时失去了好朋友和妹妹……啊不，恋人，的感觉。 欺负我被绑住不能动弹，小云干脆直接跨坐在了我身上，用大腿夹住阴茎上下抚弄，动作逐渐激烈。 「我……不行了……」 实在不想用白浊弄脏她的大腿，我不得已发出了求饶。 「唉……还是允许你保存一下体力吧。」身上的少女发出叹息，停下了动作。 「是时候了吧。再这样下去，床单要被弄湿了。」 这句话很明显指的是她自己。 我并没有决定进程的权力，只是看着小云从床边拿出一片包装像眼镜清洁巾一样的东西，那是我本来准备在她生日那天用而买来的避孕套。 「现在还没打算怀孕，所以这次就给你戴上好啦。」 在关键时刻总算还能保留最后的理智，这也是我很欣赏自己的一个地方。 小云小心地撕开包装，取出折叠好的片状物体。 无论我和她都是第一次面对这个以后可能要经常打交道的东西。既然她选择把我绑起来，那给我们接下来的行为做好安全措施的重任也只好她来承担了。 「你是不是……买得稍微太小了一点？」小云犹豫着，没有按照包装上的说明直接操作。 「我能鼓起勇气买回家就不错了。」 这种东西，无论是谁都不会面不红心不跳地递给收银员结账吧。 「待会感觉太紧什么的可不要怪我哦。」 小云反复端详着手中像是婴儿奶嘴一样的避孕套，终于分清了正反面。我正看着她的手指出神，忽然，她停下了动作。 「你也该做好准备了吧？」小云的目光投向我的跨间，脱离了小云足交的阴茎，不知觉间又疲软了下去。 我愣了一刻，随即反应过来避孕套是需要在阴茎勃起状态下才能戴好的。 「给我一点时间……」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一些能让我兴奋的东西。 虽然眼前的小云无疑是绝佳的素材，但在妹妹面前看着她兴奋还是太背德了。 「我可等不下去了，还是来帮忙吧。」脑中还未开始的想象被小云的声音打断。她把避孕套放在一边，动手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请，好好地看着我。」 顾不上内心翻腾的负罪感，我的视线固定在小云胸口。 小云的规模从她出世起似乎就没有什么增长，在不给日常生活带来麻烦和足够可爱之间达成了平衡。 微微露出的侧乳和随着身体晃动着的蓝色大蝴蝶结，比裸身更能给人带来独特的体验。 小云收拾好衣服，以只穿着内衣和短裙的状态坐在我的大腿上，朝我微微笑着。 能让她露出那种表情的，是我不知第几次挺立起来的阴茎。勃起的下体触碰到小云的裙摆，让我脸颊发热。 那大概是得意的微笑吧。 被绑在身下的胳膊无法移动，更不用说伸手对小云的乳房做些什么。不过我满足于视觉的欣赏，并无意粗暴地蹂躏对方的敏感部位。 “揉乳魔”这种属性只要女孩子有就好。 少女的体香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更加浓郁，我呼吸着青春的芬芳气息，为最后的阶段做好了准备。 小云右手捏住储精囊，将其中的空气挤出，左手把避孕套戴在龟头上，缓缓向下卷动。 润滑液的凉意格外明显，小云手指的动作加大了阴茎的充血程度，传来胀痛的感觉。 也许尺寸确实有点小，虽然勉强包裹住了阴茎，但束缚感异常强烈。 小云改变姿势，阴茎被盖在了她的裙下。 她闭上眼睛，表情紧张。我感到被小云在裙下的手握住了阴茎。一想到这是她在做最后的定位，我不由得也紧闭双眼，想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下身，尽力感受对方。 接触到了什么，随即插入进去，体感在避孕套的隔离下有些恍惚，但也清晰地告知着事情的进程。 已经第二次了……小云不会再痛了吧。 希望她能好好享受，这是我今天一直没有改变的愿望。 小云的身体一点点下探，她的体温越来越多地传递过来。 与其说是慢慢将体重放在我的腰部，不如说是在最后的关头突然脱力，忽然完全地坐在我的跨间。 「唔……」发出了被突然到来的快感袭击的娇喘。 阴茎完全地进入到小云体内，虽然我们交合的部位被短裙遮盖，但其余的一切无不在暗示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胀痛感越发强烈。 缓过了劲，小云双手支撑着身体，开始上下运动。 没有了被老妈察觉的担忧和捂住嘴的手掌，小云的喘息声毫无拘束，随着一次次地往复运动刺激我的听觉神经。 被大小不适宜的避孕套包裹的阴茎相当不敏感，渐渐习惯了充血的感觉后，我找回了控制力。 上次她没体验到的性高潮……这次一定要…… 阴茎在强烈的动作下毫无颓势，发挥着避孕套降低敏感度的作用。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小云有些吃不消，她渐渐停了下来，俯身拥在我的身上。 她的脸……好近，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我屏住气息，闭上眼迎接着她的双唇。 阴茎仍然挺立在小云的体内，我们在这种状态下亲吻着对方。 小云迟迟不起身，率先恢复了呼吸，我吸入带有她体味的氧气含量不太足的气体，大脑像被麻痹了一样。 嘴唇被温暖湿润的物体微微顶开，是小云向我发出的全新的邀请。 接纳着她舌头的进入，我们的舌尖相互交缠，汲取对方的唾液。 这种“大人的吻”，我们还是第一次吧。 她的手伸到我的背后，解开了束缚着我的双手的丝带。 她缓缓起身，面带红晕，继续开始运动。 在生殖行为中获得快感，这是自然选择赋予人类和其他动物的能力。 换句话说，动物进行此种行为的目的，无非就是满足由本能驱动的性欲。 完成了基因的传递就分道扬镳，从此形同陌路，甚至转身去寻找下一个异性个体……这就是兽。 这就是自私的基因。 人类虽然被基因决定着一切，但却努力地用理智约束着兽欲，转而把性行为用作“和另一个体缔结契约”的仪式，把快感当做爱情的佐料，以此在最根本的意义上战胜了基因。 人因此而为人。 “我将违背我的本能，忤逆我的天性，永远爱你。” 我想对我所爱的人说出这句话。 我们终将有一天会做到这句话。 小云的身体颤抖着，娇喘已经变成了发泄溢出的快感的呐喊。 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我也在同时达到了极限，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在小云体内泄出，被避孕套拦下，充盈了前端的储精囊。 耗尽了力气的小云仰面倒在床上，我按住避孕套的开口处，将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抽出小云的身体，确保精液不会流进她的子宫内。 如果每次都要这样提心吊胆地避孕，也确实是一件麻烦事啊。 小云还在大口喘着气，白皙的皮肤泛上了红晕，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惹人怜惜。 我摘下避孕套，发现透明的表面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 如果我射出的都在里面的话……这就是…… 伸出手指揩了一些，在空中拉出丝线，靠进了脸端详着。 「你在干什么啊！」 刚睁开眼的小云发现异样，起身试图阻止，却被我抢先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好吃。」我模仿着她那时的表情。 「你这个变态……那这些就归我了！」 小云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避孕套，把其中的液体全部仰头喝下。 她真的喜欢那种东西吗？我有些怀疑了。 趁她还在细细品味的时候，还是去浴室做好再洗一次澡的准备工作吧。 …… 把热水器调节到适宜的温度，我决定把浴池的下水口塞住，让水积攒起来。 反正我们都累了，不如泡一会吧。 热水终于充满了浴池，散发出朦胧的水汽。小云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只披着睡衣，勉强遮盖住了隐私部位，脸上还带着虚弱和狼狈的神情。 「……一起洗吗？」 犹豫许久，我向她发出了邀请。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可保留的了。 「嗯……」 对于两个人有些狭小的浴盆决定了我们无法自由地选择姿势。我躺坐其中，看着小云摘掉自己的内衣，羞涩地跨入水中，被我抱在身上。 她的身体很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香味。我的手不可抗拒地游走在小云体表。 富有弹性的皮肤被水润湿，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不可以摸胸哦。」被她轻声警告了。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行为，乖乖把手在她腹前放好。 小云扭动着身体调整坐姿。尽管我拼命克制，还是被她察觉了到下身的兴奋。 「待会继续做吗？」 「那就白洗澡了啊，再说，已经很累了吧？」 「是嘛……」 温热的水淹没了我们的身体，全身被热量渗透，意识微微朦胧。 小云完全放松下来，枕在我的臂弯。 「今天，除了没让你碰我的胸部一根指头外，我的全部都已经给你了……」她小声嘀咕道。 疲惫的身体得到热水的抚慰，她的声音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听起来愈发软糯，音节都慵懒地连在了一起。 「我也被你……总之在各个方面都不剩什么了。」 这是事实，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玩法，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恋爱本来就是互相付出的过程嘛。」 我笑了笑，和恋人相拥的感觉很幸福。 「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小云也笑了，提出了新的话题。我们的身高差刚好被现在的姿势弥补，她得以顽皮地在水中踩着我的脚。 「你猜。」 「激动不已却故作镇定，心里想着“没想到自己还有和妹妹一起洗澡的一天啊”，是这样吗？」 小云灵活地从自己“分化者”、“妹妹”、“恋人”的身份中选择己称，不遗余力地让我难堪。不过她能把自己真正当成这个家庭的一员看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不愧是对我了如指掌的亲人呢。」 「变态。」 「彼此彼此。」 「啊，对了。」小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似乎有一种新的避孕方法，把带有缓释孕激素功能的塑料棒放在身体里，就可以作用很长时间，还似乎有缓解痛经的功效，不是不是很不错？」 「哪会像你说得这么好，肯定有副作用吧。」 「都是小意思啦，比起每次都要避孕的麻烦和生理期的痛苦，我愿意付出代价。」 「如果为了缓解痛经，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要到正规医院进行手术，必须借用老妈的身份。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是肯定没法说服她的。 「而且，根据我在那个世界的观测，我们搞不好真的有血缘关系哦？」 正当我思考那种叫做“皮下埋植剂”的方案的可靠性时，小云又用轻松的语气透露了重量级情报。 「什么！？」 我们除了人格相同，在生理上只是陌生人—— 我之前，或者说我们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是说了嘛，后来的事情后来再说。」小云又用熟悉的话结束了提问。「所以，这不是“怀上了生下来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是趁上大学之前赶紧带我去医院做吧。」 我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回应小云。 「顺带一提，你在电脑硬盘深处的某些收藏也已经被我删掉了。」 「啊！？」我从沉思中被拉回现实。 「怎么了嘛，有需求可以随时来找我哦。」 「你啊……」莫名感觉自己将要永远失去自娱自乐的机会了。一想到未来被小云的欲望所支配的自己，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话说……这次是我放下羞耻心主动邀请你，下次换你来好不好？」小云仰起头，看着我。 今天确实取得了不小的进步，但…… 「讲出那种话……果然对我来说还有困难。」 「没关系，直到你变得熟练为止，我都会一直一直陪你练习的。」这是认真的语气。 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我抱紧了怀中的少女。 「不知不觉我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呢。」我感慨般地说着。 「这就是魔法吧？恋爱色的魔法。」 「说得对啊，恋爱色魔小姐。」 「谁是色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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