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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9) 作者:温古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神雕邪情】(9)作者:温古 2024/04/10 发表于:SexInSex(首发)字数:30251 ***********************************  前言:杨过在大胜关的出场时间回归原着,他在七八章的
【神雕邪情】(9)

作者:温古
2024/04/10 发表于:SexInSex(首发)
字数:3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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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杨过在大胜关的出场时间回归原着,他在七八章的戏份已删除。
该死的新冠让我身心俱疲,此篇拖了太久,以后的速度估计也没有办法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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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宴前送礼

  「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一连串马蹄声响起,大胜关外的官道上快速奔过三匹骏马,一前两后,
结伴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后边两匹都是深棕色,毛色油亮,膘肥体壮,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良驹。前
面一匹则更加高大,筋肉条条,脊坚股硕。全身毛赤如血,蹄下奔跑生风,仿佛
红色的流星一般冲在最前头。

  「大武哥哥,那会合的地方在哪啊?」只听骑在红马上的少女大声问着,扑
面的疾风吹着她墨色的发丝左右摇摆,吹着淡绿的衫子衣角飞扬,也把她口中的
话吹给了后面的两位少年郎。

  其中一个身穿酱紫绸衣,神情稳重的男孩听她喊得是自己,内心欢喜,微绽
笑颜,关心道:「再往前跑一会儿就到了,你慢点,别摔下来!」

  但是听她喊得不是自己,另外一个穿蓝衣的顿时不开心了,在马屁股上连抽
几鞭,追到前方说道:「芙妹别怕,有我护着你,咱们看谁先到!」

  绿衣少女一声娇笑:「这是你说的,小武哥,等我赢了,你可要送我一样礼
物,驾!」

  「好!好!只要芙妹开心,别说一样,一百样都行,驾!」蓝衣少年大笑着,
意气风发,紧跟其后。

  而紫衣少年看着前面绿蓝两色越跑越远,不禁皱起眉头,轻叹一声,也夹紧
马肚子,扬鞭追了上去。

  这三人便是郭靖黄蓉的女儿郭芙,以及徒弟武敦儒、武修文。因为英雄大宴
在即,庄内忙碌,无暇顾及小辈。所以一大清早,便指派他们几个去往关外,接
应各路赶来的丐帮弟子。

  由于天下英豪抵达的时间不同,人员又杂,实在无法进行统一的管理。而丐
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因此才会专门在关外汇合之后,整编成队,一起
进入关内。

  郭芙所骑的红色马驹,是其父郭靖年少之时,在蒙古草原上驯服的汗血宝马。
神勇无比,脚力非凡,不一会儿就把其余二人甩开一大截路程,当先冲至了会合
地点。

  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全是乞丐,来得早的都挤在树荫之下,躲避炎炎夏
日。晚到的则或蹲或站,围坐在路旁,两两之间自觉相隔一臂距离,一边摇着草
叶编成的扇子,一边唠嗑分散注意。

  郭芙还发现,在官道的不远处,立着一座已经荒废的庙宇。虽说窗子和门没
了,墙上也破了几个大窟窿,却不失为一个遮阳避日的好去处。然而乞丐们宁可
站在烈日之下,忍受暴晒,也没有一人进庙乘凉,不禁令她好生奇怪。

  「哒哒哒……」几下马蹄声靠近,武家兄弟随后赶到,见她坐在马上发愣,
立刻同时开口问道:「芙妹,你怎么了?」说完,两人不由互看一眼,微觉不爽。

  郭芙却没在意,回答道:「你们看,现在天头这么热,为什么没人去那庙里
避暑呢?」

  两兄弟望了望人群,又望了望破庙,心里虽感怪异,却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武敦儒深思熟虑,不敢妄言,武修文则脑筋活络,口舌麻利,说道:

  「咱们去问问那管事的乞丐不就好了。」

  三人当即下马,把缰绳栓在路旁的大石头上,一起走到负责接应的化子身旁。

  此人自称王十三,是丐帮中的二袋弟子,一看来人是郭大侠的女儿和弟子,
忙停下手中工作,说道:「见过郭姑娘,二位武爷,你们来此可是帮主有何吩咐?」

  武敦儒平时便给师父和师母打下手,所以这类帮务上的事,一般还是由他出
面相谈:「师母说今晚便是大宴之期,事务繁杂,为免耽误各位兄弟的安置,要
你们尽快出发,晌午前必须赶至关内。」

  王十三抬头望望天,回道:「谨遵帮主法令,现在尚有一些时间,等我清点
完这批弟子的人数后,咱们立即启程。」

  武敦儒点点头,正要询问破庙之事,旁边的武修文却抢先说道:「这位兄台,
你看太阳这么毒,大家怎么不去那庙里避一避呢?」

  想不到王十三一听此话,脸上霎时现出惊异神色,朝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
音道:「二位有所不知,这座破庙不干净,经常夜里闹鬼啊。」

  「什么!」二武还未有所反应,站在一旁的郭芙却先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
乞儿直往这边瞧。她连忙捂住嘴,小声问着:「闹鬼,闹什么鬼?」

  王十三说道:「听关里的人说,庙里原是供着拜神求雨的佛爷,因为打仗,
无人再敢出关拜祭,逐渐破败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本来还可以用作过路歇脚之用,可是不知怎的,近几年突然出了怪事,一
到晚上,里面便时不时传出诡异的叫声。传说庙里住着妖魔邪祟,那些怪声就是
他活剥人皮时发出的惨叫,久而久之,便再没有人敢靠近一步了。」

  这番话虽不详实,倒也讲得似模似样,把郭芙等人听得心里发毛,齐齐瞄了
黑洞洞的庙门一眼,生怕里面的妖怪跑出来吃了自己。

  王十三好意提醒道:「你们三个别贸然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向
帮主交代。」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激起了几个少年的英雄豪气。只听武敦儒朗声说
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会有什么鬼怪。」

  武修文也说:「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行得正,走得直,才不怕那妖魔邪祟。
别人不敢,我们偏要进去看看,芙妹,你说是不是?」

  郭芙刚刚十四,三人中年纪最小,自然不比两位哥哥有胆量。可是她从小受
尽大家的宠爱和娇惯,不懂天高地厚,好奇心又盛,虽然害怕,却仍是随声附和
道:

  「对……对,大白天的,我们有三个人,就算真的有鬼,也要和它较较劲呢。」

  他们说着就要提剑进庙,王十三一看劝拦不住,赶紧点了两名丐帮弟子随行,
保护几个孩子的安全。

  现在正值夏末时节,早晨与正午的太阳最毒,也最烈。几人走到庙前,并没
有多少路程,已经热得头顶冒汗,一个个连呼带喘,好不狼狈。

  但是刚一踏进庙门,顿时迎面刮来一阵凉风,又潮又冷,吹得他们全身汗毛
直竖,各自先打了一个哆嗦。而且风中带着一股腐败的酸臭味儿,仿佛里面真的
有什么妖魔鬼怪,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待新鲜的活人自投罗网。

  郭芙有点发怵,抖声问着:「大武哥哥,这庙好邪门,不会真的不干净吧?」

  「芙妹,别怕。」两兄弟一起安慰着,武修文更是趁机握紧她柔腻光滑的小
手,说道:「来,握着我的手,我保护你。」

  走在前面的武敦儒瞟见他俩并肩牵手的亲昵样子,心头一酸,顿觉没了趣味。
他迈开大步,也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邪祟,领着队伍直接进了庙门。

  虽说之前听了那么耸人的传闻,也已做好了面对妖魔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几
人真正来到破庙内部时,却没有看到任何令人恐怖的事物。

  只见大堂里空荡荡的,靠东墙摆着一座早已破烂、辨不清面目的佛像。供桌
断成两截,倒在正中央的位置,周围散落着碎木碎草,和一些乱七八糟不知是什
么的东西。因为年久失修的关系,庙宇的屋顶同样破了几个口子,让金黄的阳光
漏射进来,更加减弱了人们心中的惊悚感。

  武修文大呼上当:「这不就是一间寻常的破庙嘛,哪里像是有鬼的样子。」

  郭芙看着那只剩半张的扭曲佛脸,还是感到些许惧怕,缩着娇小的身子说道:
「小武哥……你轻点声,万一……万一那妖怪在睡觉呢……」

  武敦儒道:「芙妹,你看这佛堂里面,除了一张坏掉的供桌便再无其他,就
算真有鬼怪,八成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过苦日子吧。」

  听他一说,郭芙微觉有理,心想若是自己变成了鬼,打死也不会住在这种寒
酸的地方。她探出脑袋,朝那两段桌子看了看,也不知是被什么给压坏掉的。正
思量间,突然瞄到桌子脚下压着一条红白相间的东西,吓得她猛缩回头,哆哆嗦
嗦地说道:「你们看,是人……人……人的骨头!」

  几人闻声靠近,武修文抽出长剑,拨开桌板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芙妹,这哪里是人的骨头,分明是根鸡骨头嘛。」

  说着便用剑尖挑起,只见是根三寸来长的白骨,一头还留着红色的肉筋,果
然是条没吃干净的鸡大腿。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阴冷的气氛瞬间消弭,各自在庙
里四处走动起来。

  郭芙虽然不再害怕,却因当众出丑,转羞为怒,娇哼一声,甩开武修文的手,
独自走到西南的墙角生闷气。角落里放着成堆的干草,又脏又乱,散发着刺鼻的
臭味。她全不在乎,直接拿剑在上面连劈带砍,以致烟尘四起,草屑乱飞,呛得
她连连打起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阵发泄过后,郭芙擦擦眼角的泪水,总算是冷静下来。突然,乱草缝隙间
亮起一抹鲜艳的翠色,闪了一闪,便隐匿在厚厚的草堆之中。她怒意刚过,好奇
又生,用长剑翻来拨去,终于在最深处找到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叶子形状的耳环挂坠,由整片翠绿的玉石雕琢而成,上端连着一串
小小的金珠儿,做工极为精致。不过丢在这脏兮兮的草堆里,表面早已沾满尘土
和污垢,平白损了翠玉的晶亮质地。

  郭芙从小娇生惯养,家里有的是锦衣华服,名贵珠宝,才不会对随便捡来的
东西感兴趣。可是当她看清耳坠的形貌之后,不由感到莫名熟悉,似乎曾在什么
地方见过一般。

  与此同时,武敦儒又在地上发现一些碗筷的碎片,以及腐烂发霉的饭菜残渣,
心想这里既然有人喝酒吃肉,那必然不是什么藏妖纳邪之所。他朝跟来的两个乞
丐招了招手,说道:「二位仁兄,咱们把这里打扫一下,给外面的兄弟们腾出个
乘凉的地方。」

  武敦儒本是好意,想要收拾干净,让丐帮弟子进来休息一下。哪知其中一名
守在门口的乞丐听他喊话,竟是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不不不
进去……」

  「兄台,你……」武敦儒还想再劝,结果对方转身便跑,一溜烟地逃回大队
人马那边。

  而另一个乞丐则直接坐在地上,解下腰间的葫芦喝了几口,打着酒嗝道:
「这位爷,您就甭叫了,他是不会进来的。」

  「为什么?」

  「他小子啊,胆子小得跟芝麻粒儿一样,之前路过这里时,正好赶上那劳什
子的鬼叫,吓得他到现在说话都不利索。」

  见他说得轻松,武敦儒不禁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就不害怕?」

  乞丐嘿嘿一乐道:「我嘛,倒是真的希望能再碰上一回。」

  「什么?」,武家兄弟异口同声惊讶道,真是见过躲鬼的,没见过找鬼的。

  站在墙角的郭芙也被他俩的惊呼吸引,一边拿出手帕,包了那只耳坠塞进怀
里,一边留意这边的动静。

  只听武敦儒道:「你说想要再碰一回,难道说你之前撞见过?」

  乞丐喝着酒,一副美滋滋的模样:「见过,见过,有一天我喝醉了酒,想要
来庙里将就一晚,正好瞧见那妖精在这儿嗷嗷地叫春呢,嘿……」

  武修文少年心性,不懂叫春的含义,反倒是对鬼怪本身更感兴趣:「那妖精
长什么样子,丑不丑,吓不吓人?」

  「丑?怎么会!那可是个盘正条顺的大美人儿呢。」乞丐两眼望天,作回忆
状,轻声叹道:「唉,只怪当时光线太暗,我又喝了点小酒,还没瞧清楚她的容
貌便昏睡了过去,可惜,真可惜。」

  武敦儒听他越说越偏离正题,忍不住嗤鼻道:「刚才说是妖魔鬼怪,现在又
说是大美人,我看你不是喝了一点,而是喝酒太多,做大梦吧。」

  乞丐有些不忿道:「二位何等身份,我化子还能编瞎话骗您不成。正所谓左
女右夭是为妖,女就是女人,夭则是一个没了头脸的夫字。深更半夜,此女子不
在家中陪伴夫君,却跑来如此肮脏的破庙勾搭野汉子,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说完他走到佛堂南侧,伸手向上一指道:「不信你们来看,这就是那妖女的
证明!」

  兄弟二人尾随其后,抬眼望去,果然瞧见头顶上方,一块保存还算完整的白
色墙面,清楚地印着两个黑乎乎的手掌痕迹。看那圆柔的掌心,纤细的五指,确
是出自一位女子无疑。

  「一双女人的手印又能证明什么。」武敦儒仍不相信。

  「别急,您继续往下看。」乞丐说着,手逐渐下移,大小武的目光也随之细
细端详,果然在不怎么干净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幅仿若水墨的奇异图景。

  只见手掌之下,臂影如茎藕,肘暗似荷瓣,胸前两圈黑印又大又圆,好像两
个大莲蓬,却各自独有一颗莲子。接着是一片方中有圆,圆中又带方的浅墨,如
同池塘中的荷叶一般浮在小腹位置。下方还有一对珠圆玉润,若隐若现的大白鱼,
正在头并着头,一起朝池底游落。

  武敦儒和武修文都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年纪青青,虽然可以看出这是一
个女人的拓影,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是瞧着那双硕大的
莲蓬,以及两颗清晰入目的黑色莲子,兄弟二人仍旧不约而同地感到肤热体燥,
心口砰砰乱跳,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这……这是什么?」

  乞丐斜着眼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瞧二位的年纪,应该还没见
过白羊开过荤。罢了,今天化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给你们说道说道。」

  然后他瞟了一眼站在角落的郭芙,压低声音道:「这道痕迹其实是那妖女的
裸身。」

  「裸……裸身?」一听是女人赤裸的身子,二武不由惊呼出声。

  乞丐连忙按住两人的口,扭头查看郭芙动静,慌张道:「嘘!别这么大声,
想要害死我啊。记住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尤
其不能传到帮主和郭大侠的耳朵里。」

  虽然不愿隐瞒师父和师母,但是男孩子天生对异性的好奇,还是令武家兄弟
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只见乞丐在那幅墨画上比划着,详细地解释道:「你们看,这上面的藕茎纤
柔嫩软,正是那妖女的两条小臂,下面的白鱼则是她的大腿,修长丰腴,成双成
对。真是该细的细,该粗的粗,诱人的很呐。」

  他又指向腹部高度的痕迹说道:「这一片不方不圆的荷叶呢,想来是她光洁
的肚皮了。你们瞧这颜色多均匀,多细腻,肤滑体润,就算是皇帝老儿的闺女,
每天锦衣玉食的公主千金也不过如此而已。」

  乞丐看了看两兄弟逐渐转红的脸和专注聆听的眼神,咧嘴一笑,故意略做停
顿道:「至于这两个大莲蓬……」

  「莲蓬怎么样?」二武着急地问着。

  「莲蓬嘛,当然就是女人胸前的两颗肉奶子了。」乞丐伸出双手,先是摆出
抓握状,说道:「又圆、又大、又软、又香的奶子,双手这么用力一抓,嫩肉就
会像水似的从指缝里流出来。」

  然后他又变做二指掐捏状,继续说道:「奶子顶上还有凸起的奶头,小孩子
用作吸奶吃食,大男人则拿来咀嚼享受。硬硬的,弹弹的,可比下酒的花生米还
有嚼劲儿呢。」

  武敦儒和武修文从小到大,就只摸过郭芙一个女儿家的小手,哪里知道女人
的身体还有如此奥妙。不由听得口干舌燥,浮想联翩,恨不能亲手摸摸那对大莲
蓬,看它究竟会弹软成什么样子。

  郭芙站在角落,偷偷听着他们露骨的谈话,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芳心蹦个不
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暗暗奇道:「男孩子真的会对这里又抓又咬么,
那得多臊人啊……」

  乞丐自己也觉兴奋不已,越说越收不住口:「还没完呢,二位爷,妖女真正
厉害的地方是在这里。」他一出手,指向了小腹与大腿的中间位置。

  武家兄弟伸长脖子,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丁点痕迹,问道:「这里是
空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乞丐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没有,而是因为妖女的姿势特别,才会在此
处空了一块。你看这臂肘颜色清晰,说明她的双手用作支撑;胸乳印大形圆,定
是上身往前倾斜;至于腹部和大腿的痕迹轻浅,两位小爷不妨猜一猜是个什么原
由?」

  武修文心思灵活,抢着道:「难道她是在撅屁……」刚一开口,又觉词字不
雅,赶紧闭了嘴。

  乞丐粗鄙惯了,才不避讳这些说法:「没错!当我发现妖女时,她就是这样
伸展双臂,趴在墙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向身后,扭啊扭的,骚死个人儿啊。」
叙述同时,他的手掌左转右翻,缓缓下落,在空中画出一道挺胸翘臀的妖娆弧线。

  大小武看着乞丐的手势,听着活色生香的描述,只觉墙上那脏黑的印记好像
活过来了。化作一位藕荷般娇艳的赤裸美人,在他们面前扶墙撑身,花枝招展地
扭动腰肢,挺臀逢迎。

  两人的裤裆立刻鼓了起来,胯下有股邪火一窜一窜的,又热又有劲儿,只想
找个软乎的地方,好好磨一磨,蹭一蹭。可是因为年少无知,他们并不明白这是
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姿势,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冲动。

  哥哥武敦儒不由问道:「她摆出这副姿态,到底是在做什么?」

  哪知乞丐凑到他们耳旁,故作神秘道:「这是妖女在吃人呢。」

  「吃人?」这一次,兄弟二人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脸上神情依旧
充满了疑问和困惑。

  乞丐耐心说明道:「女人都有两张嘴,脸上一张吃饭喝水,胯下一张吞精吸
阳。但凡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她就会脱光衣服,勾引对方把命根子插进她下面那
张嘴里。一夜春闹之后,就算你是七尺的汉子,也要被她吸干了精血,腿酸脚软
如同废人。」

  武修文更奇怪了:「既然知道凶险,只要不上她的当,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
不就行了?」

  乞丐摇头,神色无奈道:「二位有所不知,女人下面的小嘴儿本就是男人的
风流穴、销魂窟、温柔乡。里面水又多,肉又嫩,比豆腐还软,比热酒还烫。把
命根儿放进去磨蹭一番,那感觉,那滋味,可比做神仙还要舒服千百倍。而且这
妖女不仅长相美,身姿艳,更是天生一副风骚的媚骨。男人见了她,便会控制不
住地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一根棒子又胀又硬,哪里是说守就能守得住的。」

  听完乞丐的介绍,武家兄弟不由瞪着那截空白之地,脑子里纷纷开了小差。
幻想着妖女下面那张小嘴儿会是怎样的水嫩模样,把自己的肉根子插进去,又会
是怎样一种舒爽感受。

  乞丐见两人脸上通红,胯下起鼓,不禁了然一笑,装模作样地劝道:「我看
二位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徒弟,少年英雄,前途无量,故在此奉劝一句。若是当
真遇到这妖女,千万不要受其媚术所诱,以免被卸去了自己一身的童子功夫啊。」

  说完之后,乞丐拎起破烂的酒葫芦,满脸得意地扬长而去。只剩武敦儒和武
修文呆愣愣地站在当场,稀里糊涂,不知该留下还是该跟上。但是墙上妖女裸身
的拓影却像有股魔力一般,引诱着他们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够、
看不腻。

  郭芙一直从旁偷听,虽不知两人发呆在想什么,却也明白定与那妖艳的裸女
有关。她心中羞涩,实不愿现在靠近搭话,便在原处左瞧右看,结果又在附近发
现了更多痕迹。有的玉背靠墙,有的臀印叠叠,还有的可以明显看出一个男人的
虚影,把妖女抱着、压着、贴着、按着,姿势亲密且下流,臊得她脸红心跳,更
加不敢妄动半分。

  直到庙门外远远传来王十三的招呼声:「武爷!时辰不早,咱们该出发了!」
沉浸在各自幻想世界的三人才算回过神来。转头四顾,眼神交接,全都尴尬得不
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好各怀心事,一一出了破庙。

  武敦儒走在前面,看见王十三朝他摇手,便加紧几步赶至身前,问道:「王
兄有何事?」

  「报武爷,兄弟们已经到齐,随时可以启程,不过有位小兄弟希望能够觐见
帮主,你看能否通融一下。」王十三指着身边一人,如是说道。

  只见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叫花,头发乱糟糟的,左眼青肿,脸上数道血痕。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也不知在哪滚了混身脏泥,一副穷途末路、奄奄欲毙的模
样。他牵着一匹生满癞疮的丑马,见武敦儒瞧他,立刻打一个躬,结结巴巴道:
「武……武兄请了,别来……别来安好。」

  武敦儒心头一怔,暗想:「怎么又是一个结巴。」随机还了一礼道:「恕小
弟眼拙,尊兄是谁?」

  小叫花道:「贱名不足挂齿,小弟……小弟想见黄帮主。」

  武敦儒听他声音有些熟悉,不由上下打量,正打算详细查问几句。忽然身后
银铃似的声音叫道:「大武哥哥,我们快走吧,小武哥答应给我买个软些儿的马
鞭呢!」

  两人闻声转头看去,只见郭芙穿着淡绿衫子,正从破庙方向快步走来。她双
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面如白玉,颜若朝华。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
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
般。

  原来一段时间过后,郭芙心中的尴尬缓解,被武修文哄了几句,情绪很快恢
复如常。想起之前赛马的约定,便雀跃地招呼着,想要快快返回关内。

  见到心仪的女孩呼喊自己,武敦儒立刻将盘问之事抛到脑后,对王十三说了
一句:「你接待这位朋友,招呼他上大胜关去。」便撇下二人,自顾自和郭芙说
话去了。

  小叫花站在原处,看着记忆中那个娇蛮任性的女孩,现在竟出落成如此明媚
的可人儿,一时也是看得痴了,青肿的脸上泛起阵阵热红。再反观自己满身脏泥,
衣衫破烂的外表,不由感到羞愧和汗颜。

  另一边,王十三吆喝着丐帮的队伍整装出发,小叫花便拽了拽丑马的缰绳,
怀着对未来的忐忑和未知,一同前往大胜关。即便周围人多势众,他的内心依旧
孤独,抬头看了看当空的烈日,低声叹道:「姑姑,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过儿
了吗……」

  没错,这个小叫花正是小龙女跋山涉水,苦苦寻找的徒儿杨过。自从两人分
别之后,他等不到姑姑回来,便决定下山去寻。他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
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几位红颜知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打算混入
了丐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

  ……

  大队前行,一路奔波,众乞丐终于赶在正午之前抵达了陆家庄。杨过见这庄
子甚是气派,壮丁们来去待客,川流不息,心下暗暗纳罕。忽听得「砰砰砰」三
声号铳,几名鼓乐手走出庄门,列在一旁,齐齐奏起乐来。

  有人说道:「不知是哪一位英雄到了?」

  另一人说道:「走,咱们瞧瞧去。」

  杨过感到好奇,脱离丐帮队伍,也跟上去凑热闹。远远望见大厅之内,庄丁
分列两旁,指挥人群,清出一条空闲的道路。接着从屏风后走出一男一女,并肩
而行。男的身穿锦袍,气宇轩昂,颇有威严;女的皮肤洁白,斯斯文文,做贵妇
人打扮。

  众宾客越聚越多,悄悄议论:「这是陆庄主和陆夫人亲自出外迎接大宾了。」

  两人之后又是一对夫妇,杨过还没瞧清面目,就被蜂拥的人群挤到一旁。只
记得男子高大,神武非凡,女子娇艳,风华绝代。他心想如此英雄人物,自己不
见终是不服,随即左推右搡,费了老大力气钻过人墙,正要抬头,却听到身边宾
客兴奋不已,全都小声惊呼着:

  「快看!是郭靖郭大侠!」

  「还有郭夫人,黄帮主!」

  听得此话,杨过心头一凛,脸上发红发热,原来此二人正是曾经收留自己的
郭黄夫妇。只见离别数年,郭靖的气度越是沉着,犹如泰山一般傲立在群雄面前。
黄蓉则脸露微笑,眼角虽然略有疲态,却丝毫未减她的秀美和艳丽,与随后跟来
的郭芙站在一起,两人相比母女,更似一对年龄相仿的青春姐妹。

  杨过不禁脸上一红,暗自叹道:「原来郭伯母竟是这般美貌,小时候我怎不
觉得。」

  此时大厅上点起无数红烛,火光照映之下,男的越是英武,女的越加娇艳,
宾客们指指点点,都不免吐露赞赏钦佩之意。

  杨过不愿大庭广众与郭靖夫妇会面,转身欲躲,却不想众人争相一睹英雄风
采,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哪里还有逃走的余地。不得已,他只好站在远离中心
的位置,低垂着头,尽量不去和人对视。

  就在这时,从大厅外面进来两个道人。其一是个灰白头发的老道姑,背后负
着一柄长剑,杨过虽不熟识,却也知道她是全真七子之一的清净散人孙不二。另
一个白发白眉,满脸紫气,一派仙风道骨,正是广宁子郝大通。

  见到此人,他不由想起当年夜闯全真教,孙婆婆被失手打死的全经过,心中
怒火顿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其拼命。但是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取胜,姑
姑又不在身边,无法为古墓派名正言顺地报仇雪恨。他也只能紧咬牙关,暂时压
下胸间的愤怒,一双眼目快要瞪出血来。

  在厅中,郝大通与郭黄等人寒暄几句便被引入内堂,孙不二则与陆夫人更显
亲近,一边聊天,一边往里面走去。而郭靖站在门口,举目遥望,似是在人群中
找些什么。

  杨过见他视线扫向自己,顿觉不妙,当即背过身去。对方却是一怔,大步走
来,轻轻问道:「过儿,是你吗?」

  杨过暗暗叫苦,此次回来,他打扮落魄,本是想私下相认,彻底看清郭家人
对他的态度如何。谁知意外频发,竟会被郭靖当众抓个现行,听着身后宾客纷纷
议论郭大侠怎会认识一个小叫花时,连他自己也不禁微微脸热。

  杨过知道再躲也是白费,把心一横,又转回身,低头道:「郭伯伯,你老人
家安好。」心里却想:「我穿成这样,倒是看你敢不敢认。」

  但两人别离数年,再次相见,郭靖满心都是惊喜,哪里还会在乎他穿得如何。
一把抓过他手,欢然道:「好!好!过儿,真的是你。刚才郝道长说你师父临时
有事,我就在想你会不会自个先来,果然被我找到了。」

  杨过微微一愣,顿感安慰,想起郭靖对他的好,对他的善,脸上又觉臊热羞
愧。可是一听到赵志敬随后也要抵达,他所有的情绪立即化作满腔怨愤,恨不得
将其恶行和心底的委屈全盘托出。无奈自己人微言轻,无凭无据,不好在郭靖的
面前诉苦告状,他只好顺着话头说道:「郭伯伯料事如神,我也是听说丐帮要举
行英雄大宴,便想着来这里看看热闹,叙叙旧识。」

  郭靖上下打量一番,见杨过鼻青目肿,脸带血痕,衣服破烂,满身泥污,显
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心中爱怜至极,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我也正想找个时间,派人送信到终南山,要你回来一趟。」

  「咦?」杨过不禁起疑:「郭伯伯找我可有事情?」

  郭靖尚未回话,身后却响起妻子的声音:「靖哥哥,你怎么还不进来,客人
都等着你呢。」

  他立即招呼道:「蓉儿!你瞧是谁来了!」

  黄蓉见到杨过也是一怔,随即淡淡地道:「好啊,你也来啦。」

  见到对自己一向冷淡的郭伯母,杨过不由记起童年时的种种不快,即便知道
郭靖真心对待自己,却忍不住挣脱他的怀抱,说道:「我身上脏,莫弄污了你老
人家的衣服。」

  这两句话说得甚是疏远,语气中颇含讥讽,但郭靖并不觉意,只想他没爹没
娘,孤苦无依,心头更加难过。携着他手便往厅内走,说道:「过儿,你一路辛
苦,先到里面休息一下,等有了空闲,咱们再慢慢聊。」

  然后郭靖又对几个孩子吩咐道:「杨家哥哥是你们小时同伴,你们好好招呼
他。」

  武氏兄弟从前与杨过不睦,此时见他穷困潦倒,自是更加轻视,随便叫来一
名庄丁为他安排住处。郭芙却大感好奇,围着他问东问西,一起走进庄子内院。

  杨过到了住处,略做休整,洗完脸,整个人也显得精神许多。刚出房门,就
见到郭芙朝他招手,武氏兄弟则在一旁探头探脑。他不禁暗暗好笑,问道:「你
找我么?」

  郭芙抿嘴乐道:「是啊,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在干些什么。」

  杨过见她这么一笑,尤似一朵牡丹花儿忽然开放,明媚娇艳,不由心中一动,
脸上微微泛红,将头转了开去。郭芙自来将武氏兄弟摆布得团团乱转,早已不当
一回事,这时忽见杨过转头,知他已开始为自己的美貌倾倒,暗自得意。

  二人并肩走出庄门,杨过一侧头,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后面,便故意拣些没
要紧的琐事乱说一通。郭芙明知他在胡诌,却也听得甚是新鲜有趣,时不时地咯
咯娇笑,直把武敦儒和武修文气得妒火中烧,心里好大不舒服,赶紧追上来和他
俩一并前行。

  四个人边走边说,聊得甚欢,郭芙忽然指着西首,说道:「瞧!我娘又传棒
法去啦。」

  「棒法?」杨过顺着方向转头,果然看到黄蓉和一个年老乞丐正向远处的山
坳走去,两人手中都提着一根竹棒。

  郭芙见他不明,遂指着那个老乞丐道:「我娘打算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鲁
长老,自然要传只有帮主才能学的打狗棒法啦。」

  听到「打狗棒法」四个字,杨过心头一凛,不由想起到此之前的奇遇。那时
他为寻找义父欧阳锋,攀上华山峰顶,机缘巧合下得到九指神丐洪七公老的传授,
学习了打狗棒法的招数。却因为棒法深奥,又无心法口诀,直到现在仍然参悟不
透其中精妙。

  杨过在这儿回忆往事,那边的三个小鬼却在计划着潜行过去,看看闻名于世
的打狗棒法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只听郭芙道:「杨大哥,你也跟我们去瞧瞧吧」

  「我?」杨过虽然也想一睹打狗棒法的威力,可是他知道黄蓉不喜传他武功,
若是自己偷看,岂不损了男儿志气。摇头道:「你们看吧,我不去了。」

  武敦儒和武修文也不想他总是和郭芙那么亲近,一个个接连劝道:

  「芙妹,要他去干什么,笨头笨脑的弄出声音来,岂不教师母知觉了?」

  「对啊,他又不懂,看了也是白看。」

  郭芙却是最喜热闹:「放心,我照顾着他就是。」

  杨过听了武氏兄弟的话,也被激起倔强的脾气,心道:「你们不想我去,我
偏要跟着看看。」随即迈开大步,与郭芙一同跑在前头。

  山坳内,鲁有脚已经摆好架势,开始练习打狗棒法。只见他绊、劈、缠、戳、
挑、引、封、转,每一式都严格遵照要旨,却因资质有限,悟性不高,使出来总
是缺少应有的灵巧和机变。

  黄蓉站在旁边,眼角困顿,一言不发,即便早就看出了鲁有脚招式中的不足,
也完全没有心思为其指导改正。

  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这几日来,黄蓉听从吩咐,每晚都以「安神香」脱身,到关外破庙私会彭长
老。被他连番不断的采补奸淫,以致常常处在体力虚绵、气息不稳的发情状态。

  而且为了满足对方极度自私的独占要求,黄蓉还要绞尽脑汁,想出各种办法
拒绝郭靖的求爱索欢,真可谓是劳形劳力,身心俱疲。想到今夜就是英雄大宴,
自己这般样子,如何能够主持大局,引领各路豪杰为丈夫助力分忧呢。

  黄蓉兀自烦恼,却没发现郭靖已经进入山坳,与鲁有脚打过招呼后,缓缓向
这边走来。未免惊吓到明显正在出神的妻子,他特意等了一等,用最轻的语气道:

  「蓉儿。」

  也许是太过温柔的关系,这一声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前进一步,再问道:
「蓉儿,你还好吗?」

  这次黄蓉总算是反应过来,猛抬起头,正好对上丈夫那张因接近而无比清晰
的脸。她突然感到心虚,不自觉地躲过视线,说道:「靖哥哥,你……你怎么来
了?」

  郭靖并未察觉她神态中轻微的异样,仍旧充满关切和柔情地说着:「这几天
你总说身体不舒服,我很担心,便想抽空来看看你。」

  没错,这些天黄蓉正是以「不舒服」为借口,屡次抛开自己的丈夫,反而去
和另一个男人通奸偷情,彻夜淫欢。事到如今,一句句关怀体贴的话语,听起来
竟像是陈述罪行的证词一般,不断加重着她内心的负罪感。

  「今天宾客那么多,靖哥哥本就辛苦,何必还要为这些小事操心呢。」黄蓉
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转移话题。可郭靖哪里知道其中的隐情,握住她手道:

  「身体的事怎能说是小事,来,我帮你看看。」说着就要输送真气,探息诊
脉。

  这一举动吓得黄蓉急忙缩身,生怕被他发现了什么,说道:「不用了,我没
事的,兴许是最近夏末进秋,天气转凉,有点风寒罢了。」

  郭靖仍想坚持,黄蓉却已经走向远处,口中还在说着:「靖哥哥你就别担心
了,时辰不早,要是没其它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督促鲁长老练功呢。」

  想不到才刚聊几句,妻子竟然下起了逐客令,郭靖大感失落,只好另起话头:
「蓉儿,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谈谈过儿和芙儿的婚事……」

  而在这时,杨过几人也已来到此地,不敢靠得太近,便挑了一棵枝繁叶茂的
高树爬了上去。郭芙透过树冠缝隙偷偷观瞧,却只见到鲁有脚一人练武,不禁悄
声问道:

  「我娘呢?」

  武修文眼尖,伸手朝西指道:「师母在那边。」

  其余三人探着小脑袋,顺他说的方向一望,果然看见不远处正在交谈的黄蓉
和郭靖。

  别看郭芙仗着母亲娇纵,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害怕父亲一人。现在
知道他也来了,心里不由微微胆怯,低头看鲁有脚舞了几招,但觉棒法呆滞,不
见奥妙,便生了逃走的念头,说道:「鲁长老是不是还没学会啊,咱们快走,一
会被我爹爹抓到就不好了。」

  武氏兄弟对郭芙唯命是从,听她要走,自然没有异议。正打算跃下树来,忽
然脚步声响,郭黄夫妇已经走到大树附近。

  只听郭靖说道:「蓉儿,以前孩子年纪小,我不好多说。现在过儿回来,芙
儿的终身大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黄蓉道:「你顾念郭杨两家祖上累世的交情,原本是应该的,但是杨过这小
子狡狯得紧,我越是瞧他,越觉像他父亲,你说我怎能放心将芙儿许他?」

  此言一出,树上的四个少年无不大为震惊。郭芙和武氏兄弟最为关心郭靖口
中的婚事,杨过在乎的却是郭杨两家竟然渊源极深,不由全都凝神倾听,四颗心
一齐怦怦乱跳。

  郭靖继续道:「杨康兄弟不幸流落金国王府,误交匪人,才落得悲惨下场,
到头来竟致尸骨不全。若他从小就由杨铁心叔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结局决不
至此。」

  黄蓉叹了口气,想起当年杨康惨死的经过,心中一寒,低低地道:「说得也
是。」

  杨过对自己身世从来不明,只知父亲早亡,死于非命,至于怎样死法,仇人
是谁,即是生母穆念慈也不肯明言。此时听郭靖提及亡父,说什么「流落王府,
误交匪人」,又是什么「悲惨下场,尸骨不全」,登时如遭雷轰电掣,全身发颤,
脸如死灰。

  郭芙斜过眼光,见他如此神色,不由心中害怕,担心他突然摔下去跌死。

  郭靖护着黄蓉坐在一块岩石之上,轻抚她的手背,温言道:「许是忙于宴会,
太过劳累,最近你的身子比以前虚弱不少。还是快些将丐帮大小事务交给鲁长老,
你好腾出空来,静心修养一阵。」

  丈夫关心妻子原是正常,但黄蓉听后,脸颊突然一红,忙将话题引了回来:
「丐帮之事我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芙儿的终身,好教我放心不下。」

  郭靖道:「过儿是很聪明的,既然回来了,我便把功夫尽数传他,也不枉我
与他爹爹结义一场。」

  却听黄蓉叹道:「我就是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因此只教读书识理,盼他能
成为一个深明大义、正正派派的好男儿,纵使不会半点武功,咱们将芙儿许配给
他也是心满意足了。」

  杨过此时才知道郭靖原来与父亲是金兰兄弟,「郭伯伯」三个字实有重大含
义,郭伯母虽然不传武功,却也是用心良苦。他听着二人言语中的亲重情深,内
心感动,几欲流下泪来。

  郭靖又再小声说了几句贴心话后,站起身来,朝陆家庄走去。黄蓉则脸露疲
态,一边坐在石上调息养神,一边指导鲁有脚试演棒法。只见树下招式变换,棒
影丛丛,树上四个小鬼头几次想要溜走,却又害怕被人发觉,迟迟没有行动。

  练过一段时间,黄蓉见鲁有脚始终没有提高,只好将打狗棒法的「绊、劈、
缠、戳、挑、引、封、转」八诀重申一遍,叫他记熟招式和对应心法,往后勤加
研习即可。

  杨过听着黄蓉的教导,不由与自己所知的棒法相互融汇,也是受益匪浅。郭
芙等人见练功已毕,顿觉放心,暗想再熬片刻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

  不料鲁有脚走后,黄蓉倚在石上,合眼养了一会神,突然叫道:「芙儿、儒
儿、文儿、过儿,一起给我滚下来罢!」

  树上四人大吃一惊,均想自己藏了半天,原来早就被人发现。郭芙笑道:
「娘,你真有本事,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使出一招「乳燕投林」,轻轻跃在
母亲面前,武氏兄弟和杨过也逐个爬下树来。

  黄蓉哼了声道:「若是连你们几个小贼也察觉不了,行走江湖,只怕过不得
半天就中了歹人埋伏。」

  郭芙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自恃母亲宽纵,也不怕她责骂,笑道:「娘,
我拉了他们三个来,想要瞧瞧威震天下的打狗棒法。」

  「这么大胆的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不知道按江湖规矩,未经师父同意偷学
武功的,一律当场打死么。」黄蓉的话虽然严厉,瞧着女儿的眼神却充满爱溺。

  郭芙撒娇道:「妈,你的功夫我何必偷学,难道你还有不肯教我的么?」

  黄蓉用竹棒在她臀上轻轻一拍,笑道:「去去去,跟两位武家哥哥玩去,以
后没有允许,不可再来偷看。」然后又对杨过道:「过儿留下,我有几句话跟你
说。」

  杨过眼看着郭芙等人离开山坳,心口里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生怕郭
伯母误认为他在偷学打狗棒法,要施辣手取他性命。

  黄蓉见他神色惊疑不定,便拉着他手,让他坐在身边,柔声道:「过儿,你
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若是问你,料你也不肯说。不过这个我也不怪你,我年
幼之时,性儿也是极其怪僻,全亏得你郭伯伯处处容让。」

  说到这里,黄蓉的嘴角边现出微笑,想起了自己年少时与郭靖淘气之事,又
道:

  「我不传你武功,本是想让你先明白事理大义,莫要与人争锋,误入歧途。
你郭伯伯有个极大的心愿,就是望你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定当尽力
助你学好,以报答他爱我惜我的这份恩情。过儿,你也千万别让他灰心,好不好?」

  杨过从未听黄蓉如此温柔诚恳的对自己说话,只见她眼中充满着怜爱之情,
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激动,胸口热血上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黄蓉抚着他的头发,继续说道:「过儿,我什么也不瞒你,我以前不喜欢你
爹爹,因此一直也不喜欢你,但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郭伯伯说了,等
英雄大宴结束,就把你从全真教要回来,到时我们夫妇便把一身武功全都传授给
你。」

  黄蓉说得越是诚恳,杨过更便哭得越是伤心,抽抽噎噎的道:「郭伯母,很
多事我瞒着你,我……我……我都跟你说。」

  「过几天再说也不迟,你只要做个好孩子,我就喜欢啦。」黄蓉边说,边为
他轻拍后背,平顺气血。

  二人在大树下这一席话,都是真情流露,将从前相互不满之情豁然消解。说
到后来,杨过竟然破涕为笑,想到适才郭靖言语中对自己的期望与厚意,他的内
心不由动然,与小龙女分别以来,首次感到这般温暖。

  黄蓉说了一会话,又觉身体不适,轻声道:「过儿,我有些倦了,你自己先
回去,你郭伯伯有话对你说。」临了想起丈夫嘱托之事,遂多加一句:「芙儿她
被宠溺惯了,脾气骄横,以后你多多担待些,不要与她计较。」

  杨过也很懂事,拜完一礼,乖乖答应,然后按照来路返回陆家庄,偌大的山
坳中便只剩下黄蓉一人独处。

  周围青松绿柏,灌木繁茂,虽是临近正午,夏日浓烈,却有树荫遮挡,故而
并不多么炎热难熬。黄蓉盘腿坐在大石头上,默念心法,稍作调息,但觉内力虚
绵,手脚微微透着酸软。她不禁看了一眼场地之上鲁有脚练功留下的凌乱步伐,
暗暗心忧道:

  「黄蓉啊黄蓉,你将帮主之位传于鲁长老,本是想腾出时间,多陪在靖哥哥
身边的。可是彭长老突然回来,还提出那样的要求,你……我该怎么办……」她
抬起头,望了一眼夏末时节清朗的天空,只觉未来数月定会是个多事之秋。

  黄蓉又多休息了片刻,眼见时候不早,便想返回庄内,准备下午丐帮帮主的
继任大典。谁知刚一起身,猝然听到身后的树林中,传来枯枝被人踩碎的轻微响
动。她立即警觉,娇喝一声: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是我!」一个老迈且粗哑的声音说道。

  黄蓉猛然回首,正对上来人那双豆粒儿般又小又圆,却充满威慑力的眼睛。
霎时间,她的灵魂仿佛受到重击,视线一阵迷糊眩晕。身体迅速绷紧,又立刻松
软,几乎就要跌倒在地。她勉强站稳脚跟,定睛一看,不由惊呼出声:

  「你!」

  只见那人须发花白,腰宽体胖,从头到脚破衣烂鞋,正是一身乞丐打扮的彭
长老。他咧着大嘴角,嘿嘿地淫笑,一双小眼闪映出亮白色的精光。其实在连续
数日采阴补阳之后,黄蓉的内力虽然受损,他的邪功却变得异常充沛盈足。即便
只用一个眼神,一撇目光,便足以令他掌控多年的小淫奴失魂落魄,身软心荡了。

  黄蓉见是这个带给自己无限烦恼的冤家,柳叶般的眉毛瞬间皱紧起来,又惊
又慌地问道:

  「你怎么来了,这里到处都是丐帮弟子,难道你不怕被人识破身份吗?」

  彭长老挺着大肚子,迈着八字脚,像头觅食的野猪一般,从林木阴影间缓缓
走出,笑道:「怕是怕,可只要能看我的小淫奴一眼,就算是刀山火海、龙潭虎
穴,我也要闯它一闯。」

  听得此话,黄蓉的俏脸霎时布满羞红,一偏头,娇怨道:「谁……谁是你的
小淫奴了,呀!」但随即就被男人的粗臂一把拦进怀中,水似的眸子瞬间笼罩在
一片黑紫之中。

  只听耳边问道:「那你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望着对方摄心迷情的目光,黄蓉根本无法说谎:「开心……也不开心。」

  「哦?」彭长老微觉奇怪,疑惑道:「为什么不开心?」

  「我怕……被人发现……」她一边回头望向山坳入口处,一边挣脱怀抱,推
着男人求道:「你快走吧,若是被靖哥哥知道我们的事,那就不得了了。」

  其实彭长老也不愿这么快暴露两人的关系,想那郭靖武艺高绝,爱妻如命,
万一哪天漏了馅,第一个没命的恐怕非他莫属。但是今日来此,他实乃重任在身,
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只好温言宽慰道:

  「好蓉儿,莫要担心,现在英雄宴在即,人多事杂,你的靖哥哥怎会有闲工
夫到处转悠呢。而且就算被人看见又如何,你是丐帮帮主,我是乞丐老儿,咱俩
站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了。」

  这番话说得尚有几分道理,黄蓉看了看他身上破烂的衣服,稍觉安心。但为
求谨慎,她还是开口询问:「你是何时来的?」

  「就在你教鲁有脚打狗棒法的时候。」彭长老一边回答,一边说些称赞之语
讨美人欢心:「照我说,他还没你打得一半好看。」

  黄蓉脸上一羞,微微露出甜笑道:「你还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在教训几个小鬼头,别说,还真有一副帮主的架势。」

  听对方调侃自己,黄蓉娇嗔道:「死相,没个正经。」但既然没有看到靖哥
哥,便少了一份被察觉的危险,她暗暗放心,不自觉地长吁一声。

  彭长老懂她心思,说道:「你就这么怕吗,我问你,如果郭靖真的知道我们
的事,你会怎么做?」

  怕?黄蓉当然怕!怕到根本不敢去做这个假设,然而男人的话中蕴含魔力,
让她无法自控地跟随想象。她想到靖哥哥会震惊,震惊她的淫荡行径;会愤怒,
愤怒她的背弃亲情;更会失望,失望她竟是一个如此自甘堕落的女人。

  「不!」一想到郭靖那充满失望的眼神,黄蓉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叫喊
着:「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不能!」

  见此状况,彭长老只能放弃逼问,双眼再次放出黑紫异色,强行镇定她的情
绪:「好了好了,你放心吧,他没有知道,也不会知道的。」

  在强大邪功的控制下,黄蓉的心快速平静下来,身体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
般,瞬间瘫软倒下。男人顺势接住,坐在大石之上,让她倚着自己粗肥的肉腿,
暂作喘息。

  片刻过后,黄蓉睁开眼,感觉安顺平静,仿佛刚才睡过一觉似的。她看看周
围的环境,又看看天上临近正中的日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
不然大家会着急的。」

  彭长老看着美人儿状态的迅速转变,对自己充沛的功力十分满意,牵着她娇
嫩的小手说道:「哎,别急着走嘛。」

  「还有什么事?」黄蓉站起身来,心里只想速速回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怀
疑。

  但男人哪肯轻易放她离开,右手用力,又把她扯进怀里。左手抚摸着她圆滚
滚的屁股,脸上满是淫邪,说道:「我来都来了,你怎么也要多陪我一会儿啊。」

  黄蓉心头一跳,惊道:「在这里?」

  「有何不可……」彭长老摆出一副轻松的态度,说道:「人们最早也是住在
荒野山林,你没听过那句话么。」

  「什么话?」她问道。

  只见男人摇起脑袋,振振有词道:「天作被,地当床,野草堆上鞋两双;风
儿吹,月儿亮,相公娘子生儿忙。你说咱俩何不为了生儿子忙一忙呢?」

  黄蓉听他又再胡闹,不禁心里有气,推搡道:「去你的,谁要和你生儿子了。」
但是力度和语气明显柔和许多,本就粉晕的脸蛋上愈加羞红。

  彭长老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将美人搂得更紧,一边张开大嘴,亲吻她的耳
珠和脸颊,一边说着软人的话:「来吧,这些天庙外总是过人,我都没办法尽兴。」

  「不……不行呀,会被人撞见的。」黄蓉虽在拒绝,但是耳朵被男人口舌舔
得热热的,脸蛋被胡须搔得痒痒的,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想起最近几日,因为宴会期限临近,他们常用来私会的破庙也变得不再僻静
安全。不仅夜间往来行人增多,甚至还有被借宿旅人撞破的危险,以致两人行欢
之时总是提心吊胆,不能彻底放开手脚。

  可即便如此,现在也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啊!听着耳边一声声「来吧!做吧!」
的求欢,黄蓉心里想要,嘴上却只能继续推辞:「马上就是中午了,我要是再不
回去,他们会急着叫我吃饭的。」

  无奈彭长老脸皮忒厚,自顾自地说着:「管它呢,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
们的,你说对不对,美人儿。」然后也不管黄蓉答不答应,双手已经解开她的腰
带,伸进衣裙内部,在她毫无防备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彭长老的手掌又大又厚,指短肉肥,油腻且不失灵活。每次游走磨蹭,揉捏
刮擦,带给黄蓉的感觉相比情爱,更多的是淫色,是下流,但也更加让她难以自
持。而且男人眼中的黑紫未灭,话音的魔力未消,就算她明知道时机不对,却依
然无法抗拒这份挑逗和勾引。

  不知不觉间,黄蓉衣服还没脱过一件,胸前的肚兜已被彭长老巧妙卸下,大
手直接对着丰满的乳房抓揉起来。而她的娇躯也随之舒服得轻轻摇荡、缓缓扭动,
如同家养的猫咪一般,享受着主人的玩弄和爱抚。俏脸上虽然仍有些许愁容,却
是为执拗不过男人而愁,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愁。

  渐渐的,在彭长老连摸带吻,半强迫、半引诱的攻势之下,黄蓉欲令智昏,
再也忍不住内心的诉求,也顾不得暴露的风险。终于豁出去似地幽叹一声:「冤
家,总有一天你会害死我的……嗯……」

  此言方毕,黄蓉便迫不及待地奉上朱唇,与男人拥吻在了一起。他们一个口
小齿香,一个嘴大舌油,看似极不相配。但是这两张嘴,四片唇,却又仿佛生来
就是一体般,亲贴得甚为紧密,吸吮得极是忘情。

  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在热烈交吻的同时,双手向下移动,不约而同寻向了对
方最需要慰藉,也是他们自己最渴望得到的部位。只见彭长老的猪掌剥开罗裙,
滑进亵裤深处摸索几下,但觉布料潮润,指尖湿滑,立即淫笑道:

  「美人儿,你早就湿透了嘛。」

  黄蓉伸着丁香小舌,正沉浸在湿吻的泥泞之中,哪知对方在这紧急的档口突
然撤嘴,竟然只是为了简单臊她几句。心里微微生气,埋怨道:

  「还不都怪你,说了不行,非要缠着人家,又亲又摸的,谁受得了啊。」她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摸索道:「就会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咦?」

  黄蓉轻疑一声,这才发现那根向来好色的淫棍,此刻竟是软趴趴的,完全没
有进入状态。她心感意外,抬起头,满脸困惑地征求答案。

  只听彭长老叹道:「人老了,身上的家伙也不中用了,好蓉儿,你就多费费
心吧。」

  黄蓉半信半疑,心道:「天天晚上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怎地现在却开始倚
老卖老,莫非又想拿我穷开心不成?」但是她也明白时辰渐晚,总归不能一直磨
蹭下去,只好蹲下身子,开始贴心地侍奉起来。

  彭长老贪图享受,好吃懒做,不仅身材发福发胖,鸡巴也养得又粗又肥。黄
蓉将其放在手中,感觉像是攥着一根灌满肥肉的香肠,没撸几下,掌心已经涂了
一层猪油般的液体。腻腻的、滑滑的,粘在她的手指缝隙间,不断散发出刺鼻的
尿臊味。

  但黄蓉并不在意这些,双手一上一下,分别握住阳具的棍身和球囊,不疾不
徐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细腻,触感柔滑,让彭长老感到阵阵舒坦。他不由猪背后
倾,仰靠在大石头上,一边透过衣襟空隙,观赏面前半裸的胴体,一边享受着女
诸葛如同妻子般尽心的爱抚。

  黄蓉也识趣地挺起胸脯,将自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柔声问道:「这样子舒
服么,蓉儿服侍的可还满意?」

  在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彭长老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淫欲焦灼,恨
不得当即把这美人压倒在地,肆意地奸操施虐。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尽力忍
耐着内心的冲动,用精湛的固阳术阻止血液汇流胯下,脸上则摆出一副不置可否
的为难表情。

  黄蓉见到他的模样,又看看手里仍有三分软度的阳具,还以为当真是自己功
夫不足,无法唤起情郎的欲念。她立刻增加了套撸的力道和速度,带得胸前硕乳
跟着上下抛甩起来,样子更加媚浪勾人。可惜彭长老有意刁难,心里虽然爽快透
顶,表情上却不显露半分出来。

  反倒是黄蓉自己,在频繁接触异性的雄器之后,发乎本能地欲念高涨,不但
身体越来越热,漫出小穴的浪水更是打湿了亵裤的整个裆部。她稍稍有些急了,
左手握得更紧,撸得也更快,右手却改换动作,用食指和拇指环扣在肉棒根部,
余下三指略张,在扁圆的睾囊上轻柔地扫来扫去。

  看那手法的姿态优雅闲逸,伸出的三指形似一朵盛开的兰花,竟然正是桃花
岛的独门点穴武功,「兰花拂穴手」。

  此功是由黄蓉的父亲东邪黄药师所创,讲究快、准、奇、清,往往对方尚未
察觉,便被拂中穴位,受制于人。其中尤以「清」字诀最难修习,需要出手优雅,
气度闲逸,轻缓徐慢,让人好似被微风吹拂,惬意又毫无察觉。

  黄蓉右手的动作正是凸显了「清」字之妙,轻描淡写,行若无事。但历经十
余年的交媾耦合,她早已将这根阳物的敏感部位牢记在心。此时三根玉指纷纷舞
动,看似毫无规律,实则每一下都精准地搔弄在男人最舒爽、最无法忍耐的痒处。

  加上她两只手一快一慢,一重一轻,更是将这份快感从一变作二,仿佛有两
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在互相配合,并力侍奉一般。

  与此同时,黄蓉一双媚眼儿也在诱惑地瞧着男人,红艳艳的嘴唇撒起娇来:
「今天是怎么了嘛……难道你不想要蓉儿的身子了么……」

  感受着双份儿手淫的快意,听着美人勾魂儿的话语,彭长老也开始有些坐不
住了。额角不停冒汗,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控制不住地视奸着大侠之妻跳出衣
襟的完美乳球。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老夫若非有重任在身,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彭长
老暗暗恨道,只觉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仿佛再不做些什么,那根浮肿
似的肥屌就要爆炸破裂开来。

  好在他最近采补频繁,功力充沛,立刻将固阳术提升至了顶峰,强压下即将
焚身的欲火,再次退回冲动行淫的临界线。口中佯装劝慰道:「两年了,手上功
夫生疏在所难免,蓉儿不要急,慢慢来就好。」

  可彭长老越说不急,黄蓉便越是焦躁如焚。不光因为时间有限,欲痒难熬,
想要赶快进入正题;还是由于这番话激起了她的好胜心,非要向男人证明自己的
本事不可。

  只见黄蓉右腕一翻,兰花拂穴的手势立刻三指变为五指,又戳又打,全方位
地按摩男人肥大的睾囊。握持的左手也不再只是单调的上下套撸,而是增加了左
右扭旋、松紧揉捏的动作,节奏忽快忽慢,令人难以捉摸。

  如此一来,彭长老的爽快更上一层楼,胯下肉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
一个劲儿地活蹦乱跳。卵袋里的睾丸也在玉指的戳刺之下,向着上方越收越紧,
感觉像是要从精管中挤出来似的。

  遇此危局,彭长老只好股间用力,试图再一次强运淫功,稳住即将脱离控制
的快感。哪知黄蓉见他鸡巴弹起,当即用左手掌心封在激动开合的马眼前,其余
四指弯曲聚拢,勾住肿大的龟头,引着整根肉棒大范围地转动起来。右手拇指则
按在精管下端,如同刮痧一般,把两粒绷紧的卵蛋硬生生地压退回去。

  这般刚刚升至快乐的顶峰,又被强制着沉入低谷的经历,实在让彭长老承受
不住。头上汗水淋漓,嘴里大气直喘,一身久不锻炼的横肉也因刺激而拧在一起,
情不自禁地要求暂停:「唔!蓉儿……等……等一下……」

  但黄蓉却像压根没听见一般,红唇紧抿,双眸凝聚,通红的脸上显出极度认
真的神情。她一会儿只攻棍身区域,一会儿集火软绵的子孙袋,一会儿又连撸带
拧,将男人的肉棒从头至尾彻底照顾一遍。两只手灵巧多变,招式百出,仿佛永
远不会重样儿。

  彭长老久在花丛,常入柳巷,见识过不少妓女侍奉男客的手段,却从未领教
过如此神妙的手淫技巧。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股间的激爽,定睛看向那双舞动的
双葇,只觉每招每式都有迹可循,微微透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彭长老瞧见黄蓉伸出唯一空闲的小指,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粗
大棒头往下压去。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暗自惊叹道:「打狗棒法!
竟然是打狗棒法!」

  原来二十年前君山大会,黄蓉正是以洪七公亲传的打狗棒法,一举挫败了净
衣派联合金人、篡位丐帮的阴谋。彭长老清楚记得,当时她挥舞翠玉竹棒,使出
一招「压肩狗背」,与适才尾指压棍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她之前两手分工,
或转或戳,或缠或引,皆与打狗棒法的八字口诀相互应合。

  想到自己调教的小淫奴如此了得,竟可将这种顶级武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运用在行淫取乐的事情上。彭长老不禁又惊又喜,暗暗打算将她彻底霸占之后,
定要每日享受她的手淫侍奉。但是射意越来越浓的下体却在提醒着他,若再不有
所行动,此次来访的目标还未完成,自己便要率先精泄力怠,又一次败在「打狗
棒法」之下了。

  只见彭长老小眼滴溜溜地打转,立时想出一条奸计,咳嗽两下,从牙缝中勉
强挤出几声笑:「哈哈哈,黄帮主真不愧为东邪之女,北丐传人,武功的造诣天
下无人能比。不过若是黄药师和老帮主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弟子将本门绝学用在
这种地方,将会作何感想呢?」

  此言一出,黄蓉登时愣在当场,双手像被封住了穴道一般,悬停半空,一动
不动。因为她刚才情急欲急,心急性急,才会想出以「兰花拂穴手」和「打狗棒
法」套弄阳具的主意。此刻被男人一语直戳要害,随即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
么不知羞耻,多么不尊重父亲和师傅。

  而彭长老奸计得逞,马上利用这段时间稳固精血,重整旗鼓,再次立于不败
之地。调匀气息后,他睁开豆粒小眼,看到膝前的美人儿紧咬嘴唇,仿佛快要哭
出来的模样,不禁微微感到心厌,暗道:「多少年过去了,通奸野合什么没做过,
怎地还会在意这种事情,女人真是麻烦,唉……」

  但是彭长老也明白,若非黄蓉尚有礼义廉耻留存,他的操控便不会像现在这
般得心应手。暗想难关已过,任务还待完成,他立刻叹息一声,开口劝慰道:
「蓉儿,别伤心嘛,算我说错了话成不成?」

  彭长老难得服软,脸上也装出几分歉意,可呆怔的美人儿却是眼睛红红,沉
默不语,仍旧深陷在自己的愧疚当中。他只好将黄蓉扶起,并坐在大石头上,一
边拍背安抚,一边缓缓说道:「好蓉儿,是我错了,原谅本长老好不好?」

  听着男人连连认错,黄蓉心里越来越觉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攥紧粉
拳,低头抽泣道:「你……你毁了人家清白,还总是说这种话来……来羞辱人家,
你到底把人当做什么了?」

  「当做什么……」彭长老不禁一愣,仔细想来,自己还从没有认真思考过这
个问题。他最初控制黄蓉,不过是绝境之下的保命之举;后来奸她淫她,则是贪
图女诸葛天下第一的美色和肉体;再往后便复杂许多,有报仇,有发泄,有嫉妒,
有享受,但最重要的,还是用于修炼那采阴补阳的邪道功法。

  其实彭长老也觉奇怪,以他现今的能力,就连黄蓉这样的奇女子都要屈服胯
下,试问天下间还有几个女人是他得不到、搞不定的。如今自己劳心费力,寻找
情花秘术,难道只是为了淫尽天下美人?或是想在权贵路上争得一席之地?又或
是真的如他哄骗黄蓉那般,打算带她远走高飞,做一对双宿双栖的鸳鸯爱侣?

  彭长老突然暗暗冷笑,只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诞不经。他从出师江湖到成
名丐帮,从瞎眼落魄到东山再起,一生中从未爱过一个女子,更没在乎过自己外
的任何一个人。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美肉,修炼邪术的炉鼎,以及
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确定了心中所想后,彭长老立即催动摄心迷情大法,贴在黄蓉的耳边哄道:
「我自然把你当做好宝贝儿,好美人儿,看成是我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了。」

  黄蓉羞愧交集,伤心也极,本不会轻易平稳情绪。但是彭长老的话中充满爱
意,眼中蕴着邪术,将一句句甜言蜜语化作渗入心防的毒药,令她不愿跟他置气,
更不能与他继续作对。

  只见黄蓉的脸上泪迹未干,却已经没了适才的激烈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
是娇羞,还有逞强似的声声埋怨:「成天被人挤兑弄哭的好宝贝,我才不要当呢。」

  「好好好,不当宝贝,那就做一个每天让人疼,让人爱的好蓉儿。」彭长老
一边说,一边把左手滑进裙内,在她软嫩敏感的小腰肉上摸来摸去,时不时地还
会向下试探,撩拨那已然湿透的紧致亵裤。

  黄蓉感觉着腰间好色的抚摸,当然明白疼爱是假,索欢是真。她内心略有怨
怼,但终究敌不过那双黑紫眼瞳的凝视,也抵不过男人大手的挑逗。体内本就没
有褪去的欲潮再次席卷而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娇躯,股间的穴门又湿又痒。

  只听她嘤嘤不依道:「别动呀,刚才帮你弄了半天也不给人家,现在又来干
什么。」

  彭长老却厚着脸皮,附在黄蓉的耳边道:「谁说不给了,我现在就给,你要
不要?」说着,左手直接游到亵裤里面,用中指轻轻刮弄她深邃且滑腻的臀沟子。

  面对男人言行并施的挑逗,以及重新痒起的骚浪穴儿,黄蓉怎会不想要呢;
但是刚才被人那般欺负,以她小妖女的脾性,就算无法正面拒绝,却也拉不下脸
去说「要」这个字。

  彭长老最懂女儿家的心思,见黄蓉低着头,红着脸,不吭一声的倔强模样,
当即右手拖起她的下巴,一脸慈爱地柔声道:「好蓉儿,别生气了,算作赔罪,
这次换我来帮你弄,如何?」他嘴里说,左手则更加深入亵裤,越过鲜嫩的菊穴,
直接且毫不客气地叩开了美人湿滑的肉玉门扉。

  「啊!」黄蓉娇呼一声,嗔道:「你这无赖……嗯……总是喜欢擅自做主…
…」

  彭长老嘿嘿坏笑,得意道:「你不就是喜欢我的擅自做主么。」

  面对男人的自吹自擂,黄蓉虽不服气,但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因为在
性爱方面,相较于身壮力强却有些温柔过头的丈夫郭靖,年迈体胖的彭长老反而
更加主动,更加强硬。令她这位统领千万弟子、向来说一不二的侠女帮主,品尝
到了平日里根本不曾有过的被人征服的快感,也令她在两人不伦的肉体关系中越
陷越深,无法自拔。

  「怎样?你……」彭长老又想逼问,但见怀中的美人儿俏脸红红,满眼春色,
一副任君采摘的淫荡样儿。身体也在微微前倾,翘起屁股,已经开始享受被他手
指奸淫的快乐。他索性不再言语,低下头,用自己的大嘴和指头,同时满足起大
侠娇妻那两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儿来。

  与此同时,杨过离开山坳,开开心心回到陆家庄。刚一跨进庄门,就被等候
多时的郭芙拽到一旁,挑了个无人的僻静处,一脸乖巧道:

  「杨大哥,你回来啦!」

  杨过不知她要搞什么鬼,附和道:「嗯……」

  郭芙又问道:「耽搁这么久,我娘都和你说什么了?」

  杨过微微察觉她的意图,却还是故意道:「郭伯母讲了什么,让我想想啊,
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郭芙也不是傻子,见他故弄玄虚,立刻明白是在敷衍自己,脾气一下子冲了
上来,质问道:「你少装蒜,娘亲她是不是说要把我许……许配给你?」

  原来适才树上偷看,她听到父母有意让自己嫁给这个没爹没娘的小乞丐,心
里自然不会乐意,所以才会守在此处,打算将话问个明白。

  而杨过也不赞成这桩婚事,一是因为郭芙蛮横,与他生来互不对付;二是想
到姑姑曾说要做他的妻子,现在人还没找到,自己怎可轻意娶别的女子过门。

  但是看着郭芙脸颊红红,小嘴儿微撅的娇俏模样,杨过怦然心动,忍不住想
要再逗她一逗,说道:「伯母没说什么嫁啊娶的,只是要我离开那满是臭道士的
全真教,回来亲自教我武功。」

  这些虽是黄蓉原话,外人听见也不会联想到婚娶的事情上。可是郭芙作为当
事人,先已知道爹娘有嫁女之意,后又听说要将杨过接回,亲授武功,岂不摆明
了是在培养自己的准女婿。

  她越想越气,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嫁的是像爹爹那样的
大英雄,才不是你这个没名没姓的小叫花!我不要!」

  此言一出,杨过也动了火气,心道:「你瞧不起我,不想嫁我,难道我还会
稀罕你不成!」嘴上立即反唇道:「想不到你的脾气这般蛮横无理,天下间哪个
男人受得了,怪不得郭伯母让我多多担待,不要计较,看来她确实有意……」

  哪知话没说完,郭芙尖叫着:「你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转身就跑
出庄外。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越来越远,杨过在报仇解气之余,同样感到些许愧疚和不
妥。心想自己比她年长几岁,总归是个大哥哥,怎可这般欺负不懂事的妹子。而
且先前已经答应郭伯母不去斤斤计较,如今一时冲动,只顾着吵架斗嘴,反把做
过的承诺抛在脑后,实在是不太应该。

  矛盾一阵,正欲追去,突然被从大厅中走出的郭靖叫住,问道:「过儿,我
刚见你和芙儿在一起,她去哪了?」

  杨过心虚,不敢讲明实情:「我……我不知道,她好像跑出庄去了。」

  「唉……」郭靖轻叹一声,对这个顽皮的女儿,他也觉得微微头痛。

  杨过见状,歉意更浓,忙说道:「郭伯伯别急,我现在就去找她回来。」

  郭靖又说:「找到芙儿后顺便去看看你郭伯母,告诉她该吃午饭了。」

  杨过一并应下,走出大门,在附近的人群中寻找郭芙的身影。

  陆家庄外,各路英豪尽皆赶到,熙熙攘攘,一片鼎沸热闹之景。却没人知道
就在旁边的山坳里,身为一帮之主、大侠之妻的黄蓉女侠,此时衣衫不整,袒胸
露乳,正与一位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汉相互依偎,进行着见不得人的偷情游戏。

  相比之前,两人已经换了一副姿态:男的仰面朝天,平躺在大石头的中央位
置;女的头尾调转,四肢着地,像头野兽一般跪趴其上。如此特殊的体位之下,
他们虽不能继续接吻亲热,却能更加方便的服务彼此。

  只见彭长老伸出手,掀起黄蓉松散垂下的后裙摆,卷了几卷,紧紧系在她的
腰部,将大侠娇妻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双腿白皙,浑圆有劲儿,饱满的
屁股又粉又嫩,像颗巨大的水蜜桃般,充满压迫力地悬在眼前。由于事先已经脱
下亵裤,两片桃瓣儿中间毫无遮拦,可以清楚看到湿淋淋、红艳艳的穴口正在抖
动翕合,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美丽肉花,殷切期盼着男人的宠爱和呵护。

  而在黄蓉面前,彭长老的阳具直楞楞地竖着,差一点就要杵进她的小嘴儿里。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肿胀龟头的根根血丝,肥厚包皮的条条褶子全都清晰可辨。
浓重的腥臭和尿臊味更是直冲鼻端,虽然难闻,却能诱发她体内的雌性本能,令
起痒的小穴和阴唇越加频繁地蠕动起来。

  见状,彭长老立刻伸出右手二指,拨开湿软的唇瓣,顺着花露泌流处插了进
去。他的手指短而粗,茧子和指甲既硬且糙,仅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就引得黄
蓉桃臀枝颤,花穴盛开,柔嫩的唇瓣像是自动让路一般,抖动着分向两侧。但是
洞口内部,层层红肉却在兴奋地收缩夹紧,如同一张饥渴的嘴儿,贪婪地吸食这
来之不易的「美味」。

  「蓉儿,你嘴上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小嘴儿却吸得甚紧呐!」

  彭长老调侃似地发出感叹,双手则更加肆无忌惮,拖起黄蓉的圆臀,对准小
穴就是一顿狠扣猛挖。刺激得她柳腰风摆,舒爽难定,喉咙里连连发出浪音道:

  「还……还不都是你……啊!」

  黄蓉还想反驳,可当男人的指尖触到蜜穴内敏感的嫩肉时,她立刻翘起屁股,
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被人深入的快乐。口中的倔强之言也变为索欢的浪语,像只求
偶的山雀般啼鸣起来:「对……就是那儿……嗯……再深点儿……进去再深一点
儿啊……」

  但别有所图的彭长老怎会轻易如人所愿。只见他运动右手,在小穴深处用力
搅拌,等周围的肉壁收紧,美人儿的臀股发颤,他又陡然撤指,返回洞口,悠然
地画起圆圈。

  这样一来,黄蓉每每达到兴奋的顶峰时,都会被舒缓的指法强行安抚下来,
一次两次尚能忍受,可次数多了谁也支撑不住。只见她满面春红,眼带泪光,再
次像条母狗般晃动臀部,摇尾乞怜道:

  「给人家啊……嗯……求你了……快……快给蓉儿嘛……」

  面对美人儿的浪声求叫,彭长老却故意装出一副听不见的样子,继续保持着
轻重交替、进退有度的指奸节奏,压根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打算。

  黄蓉以为男人还在为了手淫时,自己无视他的叫停而生气,连忙抱紧了怀中
的肥鸡巴,又撸又拧,尽心伺候,同时软软地认错道:「对……对不起嘛……刚
才我也是一时心急……并没有不听你的意思……嗯啊……你……你就行行好……
饶了蓉儿吧……」

  然而无论黄蓉如何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彭长老一概不予理睬,铁了心要她
上不去,下不来,永远处在无法高潮的难堪境地。或许在他眼中,贵为一帮之主,
被天下英豪所憧憬的美女诸葛,被大侠郭靖所珍爱的结发妻子,也不过是一件随
他利用的工具,任他摆弄的玩物罢了。

  只见彭长老淫邪地笑着,一边怒挺阳具,心安理得地享受人妻女侠的手淫服
务,一边勾挠双指,兴致勃勃地挑逗她早已火热难熬的性感娇躯。

  正玩得不亦乐乎,谁知下体忽然一凉,本来为他套弄的双握不知去了哪里。
但紧接着,一圈温暖湿润的物体由上至下,将他的分身重新包裹。

  彭长老虽看不见,但凭着丰富的性经验,和那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还是立即
猜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黄蓉久盼高潮而不得,乞求解脱而无助,被逼得欲急攻
心,心热上脑,竟然不顾身份,不嫌脏净,直接用嘴含住了男人的胯下之物。

  其实在两人十余年的通奸史中,黄蓉已不止一次进行过口交侍奉,最初她还
会由于矜持、自尊,或是觉得恶心等原因严词拒绝。后来时间一长,架不住彭长
老的软磨硬泡,邪术迷心,她也逐步从坚决抗拒变成勉强接受,从被动参与变成
主动迎合,有时更会沉迷其中。

  不过,像今日这般没有要求、没有命令便自愿献身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足
以证明黄蓉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彭长老知道这是自己故意拖延产生的效果,内心甚是满意,可他并不打算就
此作罢,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引诱,试图让美人儿的欲火越烧越旺。

  只见他的猪手在小穴口连连撺掇着,每次进出,粗肥的指头都会带出不少清
澈的浪水,淅淅沥沥,溅得他满脸满嘴都是。黄蓉的屁股也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不停,时而高高翘起,像是快要泄身般紧绷如簧,时而骤然下落,仿佛没有得到
奖励的狗儿般耷拉起了「尾巴」。

  为了缓解欲渴,黄蓉唯有更加卖力地吸吮男根,同时无望地盼着对方可以大
发慈悲,恩赏快乐。只见她的两腮深深凹陷着,下巴夸张地撑开,像是一个饥不
择食的饿女,急切地吞吐那根肥肿如肠的灰黑色肉棒。口内的小舌也在继续跟进,
如同寻找依附的藤蔓般攀在男人的龟头上,又是舔,又是缠,简直比真正的小穴
还要贪吃贪食。

  由于频繁地活动脑袋,黄蓉的秀发变得凌乱不堪,额前的发丝散开、垂下,
与一股股冒出嘴角的恶心液体粘在一起,显得既放荡,又下贱,哪里还有半分身
为女侠的高贵和威仪。

  若是彭长老看到这副尊容,八成忍不住刻薄本性,多多少少都要调侃几句。
好在两人姿势相反,面不着面,黄蓉一张小嘴又吸得甚是舒服刺激,令他频频难
忍欲射,自顾尚且不暇,怎还有富余的心思去出言讥讽呢。

  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彭长老极尽挑逗之能事,虽把黄蓉弄得小穴瘙痒,欲
火焚身,不得不以口交手淫缓解体内的躁动,却也将他自己置于阳精射泄的危险
境地。但是他又不能任由对方就此高潮,坏了大事,只好以固阳术勉强支撑,同
时加强指上技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你追我赶,互不退让,结果就是二人的情欲越来越高,逐渐达到了可以
承受的极限,只差一个契机便要彻底爆发。

  就在这时,山坳的入口外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叫喊,说话之人显然离得尚远,
以致根本听不清喊得什么,但还是被彭长老敏锐地捕捉住了。他看准时机,撤下
固阳淫术,一挺老腰,将憋了许久的浓灼射意一股脑地释放而出。

  顷刻间,大量的阳精充满了黄蓉的口腔,弄得她牙龈、齿缝、舌底、喉咙里
到处都是。更多的甚至被呼吸带进了鼻腔,稀稀黄黄,像是两条恶心的鼻涕般流
了出来。而且这些精水除了模样难看,味道也很难闻,腥、臭、酸、涩,比腐烂
的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那声音近了许多,也清楚了许多,竟然是郭芙去而复返,又来这
里寻找自己的母亲。

  但是黄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吸吮阳具的激情当中,对即将到来
的危机浑然不觉。只见她秀目紧闭,俏面朝下,一边用力地蠕动喉咙,将喷了满
口的稀精倒吞入腹;一边焦躁地晃动臀部,暗示已经尽兴的男人也让她尝一尝高
潮的快乐。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一向不安好心的彭长老也有些看不下去。虽说他比谁都
想破坏黄蓉的家庭,趁机将她占为己有,但是在英雄大宴期间,在正道侠士面前,
尤其是在郭靖的势力范围内暴露奸情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所以他立刻开口说道:「蓉儿,有人来了。」

  经此提醒,黄蓉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听那一声声逐渐靠近的呼喊,她不由
疑惑道:「是……是芙儿?」但随即就被莫大的惊恐占据了内心,呆愣当场,难
以置信地重复着:「不!不!怎么会,芙儿怎会来这里……不……」

  彭长老已经从石头上爬了下来,提着裤子说着:「还不收拾一下,难道你要
这副样子见女儿吗?」

  黄蓉这才想起自己衣裙不整,满面脏污的现状,若是被芙儿看到,以后哪还
有脸继续做个母亲。她赶忙爬起身,跃下大石,一边用袖角抹去口鼻间残留的精
液,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和衣物。

  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穿好内衣小件儿,黄蓉只好把它们全都丢进草丛,
暂且不理。然后她对齐衣襟,扎紧腰绸,将硕大的乳房和湿淋淋的下体藏进长裙
之内。可是等到最后检查仪表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裙摆竟然不知何时被彭长
老系在腰间,至今仍未松开,以致整个屁股和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黄蓉急急伸手去解,不料女儿就在此刻进入山坳,一边奔跑,一边委屈地哭
道:「娘!我不嫁,我不嫁那脏小子!」

  原来刚才和杨过争吵一架之后,郭芙心知父亲最重情义,绝不会轻易取消婚
约,便想来找一贯宠爱自己的母亲求情。

  但是现在的黄蓉哪有心思管这些,见女儿不由分说就朝自己跑来,生怕被其
闻到身上的精臭味儿,更害怕被发现了裙后的不堪。她立即大声制止道:「站住!」

  郭芙从没被母亲如此吼过,惊得微微一愣,脚步也跟着暂缓下来。但是她平
时被宠惯了,没过片刻功夫,便又一脸哭腔地继续靠近。

  这下倒把黄蓉急坏了,也气坏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用从未有过
的严厉态度喝斥道:「郭芙!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面对这充满愤怒的质问,郭芙虽不知原由,却很明白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她
立刻停在原处,双臂下垂,小手攥拳,哭唧唧地道:「娘亲……呜……我听……
听到了……你别骂我了……」

  郭芙不愿嫁给杨过,本就满腹委屈,被母亲一骂,更是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黄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怒气一下就消了三分。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丑事,
她也只有硬下心肠,准备把女儿狠狠斥离。

  谁知话未出口,山坳外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众人闻声看去,却发现是
杨过走了进来。郭芙一见是他,厌恶之情顿起,忍不住向母亲哭诉道:「娘!刚
才就是他欺负我,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小叫花!」

  杨过接受郭靖嘱托,到处寻找郭芙,不料才进山坳就被她劈头盖脸地告了一
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好在黄蓉聪慧过人,想起之前几个小鬼的偷听之举,
立即明白事情始末,说道:「芙儿休要胡闹,娘亲还有重要事情商谈,你们先回
去,这桩婚事以后再说!」

  但郭芙哪会如此听话,见母亲不答应,她便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弄得黄蓉
和杨过都觉为难,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一直站在远处的彭长老突然走近,对着郭芙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上
下打量一番,尽力做出慈祥的口吻道:「黄帮主,原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啊,
真是个和母亲一样水灵的小美人,多大啦?」然后他又转动眼珠,饶有兴趣扫了
一眼旁边的杨过,神情甚是古怪。

  郭杨二人本没在意乞丐打扮的彭长老,只当是个寻常办事的丐帮弟子,可是
见到这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儿一脸坏笑地向自己靠近,他俩不由产生一种厌恶和害
怕的感觉。郭芙更是被吓得后退一步,怯懦地说:「我十……十……」

  她支支吾吾还没说完,黄蓉却抢先一步厉声打断道:「芙儿,别在这打扰我
们谈话,快回去找你爹爹。」

  杨过也反应过来,说道:「郭伯母,芙妹,是郭伯伯拜托我来找你们回去参
加午宴的。」

  一提到父亲郭靖,原本赖着不走的郭芙立马怂了,看看前面的母亲,又看看
身后的杨大哥,想要听话却始终拉不下脸面。黄蓉见状,转而吩咐杨过道:「过
儿,你是哥哥,快带芙儿走!」

  最后一个「走」字她说得格外用力,杨过立刻会意,拉起郭芙的小手,劝道:
「芙妹,刚才是我不对,咱们走吧,别吵了郭伯母。」

  郭芙有了台阶,立刻耍起大小姐脾气,一甩手,说道:「走就走,不用你好
心!」说完便独自跑了。

  杨过向黄蓉行礼告别,临走时瞧了彭长老一眼,只觉此人虽是初见,却莫名
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他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泛着诡异的精光,令人不寒而
栗。

  彭长老也注意到了杨过的视线,等两个孩子走后,他望着山坳的入口处,说
道:「那就是杨康的儿子吗?」

  哪知黄蓉没有回答,反而冲他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男人一脸不解。

  黄蓉也不绕弯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芙儿的吗!」

  彭长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蓉儿,你太多虑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我第一次见,怎能不搞好关系。而且……」他顿了一顿,忽然裂开嘴角坏笑道:
「而且芙儿很可能是我的种,我这个做爹的亲近亲近也是应该嘛。」

  刚听到前半句时,黄蓉还略微感到安心,可是这后半句越讲越是过分,让她
又是气愤,又紧张,又是内疚,又是激动,脸一下子就胀红了起来。

  「休要胡言,芙儿是靖哥哥的骨肉!」黄蓉大声地反驳着,仿佛在向谁证明
一般。可是她心里明白,当年怀孕之前,正是彭长老刚刚将她占有,淫欲最为旺
盛的时期。不仅常常要她借故离家,私会偷情,交合时更是毫不惜精,每次都要
射满她的小穴才肯罢休。以致孩子出生后,根本无法靠时间推算父亲是谁。

  虽说长大后的郭芙没有半点彭长老的容貌特征,但是对丈夫的愧疚和自责,
以及那份无法确定的心虚害怕,依旧令黄蓉对「孩子父亲」的话题格外敏感。她
曾经暗暗发誓,就算拼得身败名裂,也绝不会让女儿与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
再有任何牵连。

  只听黄蓉厉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芙儿,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
放过你的!」

  面对美人儿少有的强势,彭长老不由一愣,心知触了她的底线,立刻表情认
真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你想想,当初在药庐,
你求我放掉那些村妇,我没放吗?后来你生下女儿,求我宽限几月陪家里人,我
可有打扰过你?」

  黄蓉回想这些往事,只觉男人虽然淫,虽然坏,却也真的是说到做到,从不
食言。她的内心渐渐安定,脸上的神情也就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了。

  借此机会,彭长老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温柔且亲昵地说道:「你放宽心,我
就算再坏,也只会坏到你一个人身上,而且你都是当妈的人了,难道还要吃自己
女儿的飞醋不成?」

  「去你的,就会胡说八道!」黄蓉娇咤一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拦
住,扭动一会便没了力气。她靠在对方肥厚的胸膛上,不服气地嗔道:「我算是
看透了,你今天来就是专门欺负人家的,真是如你所说,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责骂声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彭长老更是越搂越
紧,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不只坏到骨子里,还要坏到你的小骚屄里呢。」

  想起刚才黄蓉就觉生气,立刻挣扎几下表达不满:「还不都怨你磨磨蹭蹭的,
自己倒是开心快活了,也不管人家是死是活。」

  「还有啊……」黄蓉一侧身,露出完全没有遮挡的裙后风景,说道:「看看
你做的好事,把裙子系那么紧,差点就被孩子们看见了,还不快给我解开!」

  听着美人儿的一声声埋怨,看着自己犯下的一条条「罪行」,彭长老的心中
不仅没有一丝自责,反而满满都是奸计得逞的成就感。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又在
那性感的肉臀上摸索揉捏,一脸淫念地说道:「这么美,这么骚的屁股,藏起来
多可惜啊,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会儿。」

  「不行呀,这次我真的该走了。」黄蓉被刚才的惊险吓怕了,实在不敢继续
耽搁。

  彭长老却拦住她说:「等等啊。」

  「你还有什么事啊?」黄蓉有些急了。

  但听对方不紧不慢,故弄玄虚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吗?」

  男人的话确实引起了黄蓉的注意,心想现在正是大宴之期,他乔装改扮,冒
险前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吧。所以她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拨
开屁股上游走的淫手,认真道:「有事就快说,别又借机使坏,做些有的没的。」

  「其实我今天就是单纯想来看看你……」彭长老开玩笑似地说着,却见美人
儿伸手要打,马上一缩脖,加快语速道:「顺便!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礼物?」黄蓉有些疑惑。

  「对!」彭长老笑着点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霍都相
赠的黑玉扇坠,用手拖着送到她的面前。

  只见那是一块小巧的玉石,通体呈晶亮的黑色,大概有两段指节那么长,粗
细也差不了多少。中间圆圆,两头尖尖,若是单看轮廓,还以为是根袖珍的织布
梭子。表面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玉质却是晶莹剔透,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
一种昆虫甲壳般的诡异光彩。

  由于彭长老事先取下了悬挂用的细绳,黄蓉瞧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仅
凭质地和色泽便知道此玉一定价值不菲。她看看男人,又看看男人手中的黑玉,
不知一向小气的他今日怎会如此慷慨,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
突然送我这样稀罕的宝物?」

  其实彭长老也知此物珍贵无比,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件值钱的宝玉
和权利的得失比起来,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何况黄蓉已是他的女人,就算现
在送了,将来想要收回也是小菜一碟而已。

  所以彭长老为了自己的大业,决定暂时忍痛割爱,表面上还要强装大方道:
「这算得了什么,我们多年未见,送你件礼物也是应该。正所谓利剑赠英雄,宝
玉配美人,像这般世间罕有的奇珍,也只有身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蓉儿你才配拥有
啊。」

  「休要胡说,什么天下第一……」黄蓉娇嗔一声,俏脸霎时红了半边。她虽
不在乎这些外人封的浮夸名头,可是来自心上人的赞美,还是令她胸口砰砰直跳,
甜蜜的感觉悄然漫上,将心里的怨气冲散大半。

  只见黄蓉伸出二指,将黑玉捏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这才发现表面那些疙
瘩并非天然,而是被人有意雕琢成一颗颗鳞片似的扇形小凸起,加上刻在两头的
弧状纹路,看起来竟像是鱼的造型。

  「此物名为小黑鱼,又叫活泥鳅,出自着名匠人之手,是一百多年前的古物
了。」彭长老从旁解释着,令黄蓉更加好奇,一边在手心把玩观赏,一边轻声说
道:

  「黑鱼无尾,的确有点泥鳅的模样,鱼鳞刻画还算精致,手感也不错,可是
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会就是个搓弄的玩物吧?」

  「做什么用的?嘿嘿……」男人欲言又止,一脸坏笑。

  黄蓉顿觉不妙,想要张嘴说不问了,却被彭长老先一步抢过「活泥鳅」,直
接塞进她裙摆高挂、毫无防备的下体里。由于之前被人好好亵玩了一番,小穴洞
口挂满水渍,尖细的鱼头「滋溜」一下便游了进去,顺滑得没有半分阻滞。

  「哎!你……你干嘛!」那玉石又凉又硬,黄蓉几乎是瞬间惊叫起来,一边
挡住裙后,一边逃离男人的掌控。

  彭长老则像看好戏一般,瞧着她夹紧双膝,手捂屁股的窘态,说道:「我在
教你怎么用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嘛。」他咧嘴笑着,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

  黄蓉干脆不去理他,忙伸手去夹。可是那玉石两头锥形,穴内又湿滑无比,
她夹一次,「活泥鳅」就缩进两分,再夹一次,又缩一分,不到一会功夫便进到
了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黄蓉立刻改变策略,叉开双腿,做半蹲姿势,想要将深入的小鱼儿用力「尿」
出来。谁知那玉器雕得极为巧妙,表面的凸起不仅状似鱼鳞,遇水之后更是神奇
般,拥有着逆流而上的功用。她使了半天劲,非但没能排掉石头,反而差点真的
尿了出来。

  见各种方法都行不通,黄蓉又是气,又是怨,不得不向男人求助:「快给我
……告诉我怎么拿出来啊。」

  可彭长老怎会管她,笑着打趣道:「拿出来干嘛,你就安心戴着,戴久了便
知道它的妙处所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等到晚上咱俩再慢慢谈。」说完便
挺着大肚皮,左摇右晃地走进密林。

  黄蓉被独自晾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内心更觉怨愤。她又尝试几次,
依旧取不出那滑溜溜的小石子,最后只能暂且不理。她把藏在草丛里的亵衣拿起、
穿好,又花了一些时间解开裙摆,确认过仪容仪表没有问题后,强忍着体内的异
物感,匆匆离开了山坳。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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