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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10.2-10.5)作者:atasdd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2双姝受辱   乐1:杀宴  乐2:伏羲神天响   王子临巨大的重量在每次肏干时都会狠狠砸在晏饮霜玉胯之上,让旁观的人不由担心他是否会将这绝色美人的纤腰折断,然而渎魇枭魔要的就是这种暴虐的凌辱
  第十章:2双姝受辱

  乐1:杀宴
  乐2:伏羲神天响

  王子临巨大的重量在每次肏干时都会狠狠砸在晏饮霜玉胯之上,让旁观的人不由担心他是否会将这绝色美人的纤腰折断,然而渎魇枭魔要的就是这种暴虐的凌辱,王子临肏的越狠,干的越凶,他便越兴奋的奸淫着身下的美丽少女,“啪啪”的交合之声在四人胯下此起彼伏,两具各具千秋的绝美裸躯无助的在肮脏土地中被拱来拱去,凄艳绝景,却令围观的众邪人愈加兴奋!
  过了片刻,王子临移开了他巨大的身躯,将晏饮霜的绝色美躯翻转过来,饱经摧残的儒门娇女浑身酥软,被他轻轻一提小腹,便被摆成了屈辱的跪姿,随后,王子临从后分开晏饮霜沾满泥泞的玉腿,将粗短丑陋的肉棒再度肏入她的绝世名器当中!
  伤疲在身的晏饮霜无力改变自己此刻如同一条伏地雌犬一般的屈辱姿势,只得任由公猪般的丑陋肥男捧住她纤细止盈一握的健美腰肢,不断从后用他的粗硕短屌奸淫着自己,随着抽插肏干的节奏将她完美诱人的裸躯不断的在肮脏泥泞的土地里前后摆动摩擦着!
  同一时间的薛梦颖情况也没有好出多少,渎魇枭魔兴奋之下,也将她娇小玲珑的裸躯翻了个个按在身下,直将她一对娇弹玉乳压的陷入了泥土当中,随后健硕的雄腰一下一下如打桩一般重重砸下,撞击在那沾满泥土的雪臀之上,黑气肉棒经过颤动不已的弹滑臀缝,在少女声声无力的惨吟声中,一次次的狠狠插入了她湿润的娇嫩蜜穴当中!
  在两名邪人暴力的奸污之下,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皆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屈辱,却在天生媚体与欲林大祭的影响下,被动承受着生理上的快感,二人各有千秋的名器蜜穴不断流出汩汩或清甜、或芳香的润滑汁液,蠕动收缩着紧裹起入侵的邪恶阳具,在数百双充满淫欲的眼神视奸中,被身后的两名恶人尽情驰骋!
  王子临肏干片刻,见晏饮霜还是无力动弹,于是道:“小美人,你那天的反抗劲哪去了?这样瘫着,本大人很无趣的!”说话间,他已抓着晏饮霜一双皓腕,将她在土里摩擦多时的绝美玉体拉起,令她的玉背与娇臀折成一道圆润而诱人的完美曲线,如同推车一般,粗短的肉棒如同做轴的活塞,将前推的劲力狠狠怼进那紧致无比的无双名器当中!
  无力的晏饮霜低垂着头颅,任由身后公猪的拱肏将她一头凌乱垂下的青丝顶的散乱飞舞,胸前紧致饱满的沾泥雪乳有节奏的不断颤动着,不断甩下灵性的泥屑。若是一般男子见此惨状,定然心中生怜,不忍为继,然而王子临满怀怨恨,心中恶念丛生,竟是从后掐住晏饮霜的喉咙,粗暴将她螓首抬起,狠狠按在了自己胸前一堆厚厚的肥肉之上!如此一来,晏饮霜娇躯向后弯折的更为厉害,从修长纤细的脖颈到线条优美脊背再到挺翘丰弹的圆臀,连成了一道如弯月般的绝美曲线!
  承受着粗鲁奸淫的晏饮霜咽喉被身后恶徒狠狠扼住,高耸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叠加上被激烈肏干的节奏,甩荡出白皙晃眼的诱人乳波!儒门娇女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几欲窒息!神思愈渐昏沉间,名器蜜穴之中却反而传来如海浪般水涨船高的欢爱快感,不断被奸淫的耻辱与羞愤仿佛化作了弥天狂风,吹引助燃着她体内火势滔天的焚天欲焰!
  随着窒息之感愈加强烈,晏饮霜的绝品蜜屄也开始猛烈收缩蠕动,紧裹摩挲着侵犯体内的粗短肉棒,这更加剧了她快感的获取,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恶堕滋味随着连绵不绝的窒息快感毫不留情的冲刷遍她敏感而易兴奋的娇躯,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洗刷殆尽!
  “我……要死在这了吗……”晏饮霜性感而完美的娇躯在王子临近乎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被摧折的乱颤不已,只觉自己在绝望与疯狂的快感裹挟之下,来到了鬼门关之前!突然间,蓄势已久的高潮猛然爆发,势如山海倒悬,天崩地裂!顿时,只见往日端庄英气的儒门娇女神色一垮,香舌止不住的吐露在外,秀眸中的眼珠不断向上翻白,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被扼住的咽喉发出嘶哑挣扎般的干嚎!而她的娇躯,也在这令人眩晕的疯狂高潮之中体验到了与濒死体验相叠加的堕落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猛烈痉挛,纤细的腰身不受控制的激烈弓挺着,绝品美穴中更是蜜肉紧勒,香汁喷涌!
  在如泉的阴精浇灌下,王子临难承销魂蚀骨的蜜穴紧箍,如同公猪一般的肥胖身体也抽风似的颤抖起来,在阵阵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中痛痛快快的将邪力死精一泄而出,股股激射在晏饮霜极速蠕动的蜜道当中!
  一旁的渎魇枭魔看见晏饮霜的绝世容颜因为窒息高潮而露出崩坏的表情,心下大感满足,也将身下的赤裸少女又翻转过来,随后托起她柔弱的纤腰,上下的剧烈摇晃起来,用深插在她多汁嫩穴中的邪气肉棒疯狂旋转搅拌着,给她带去更为屈辱而强烈的凌辱刺激!
  虽有邪阳之力加持,王子临也难敌天生媚体的蚀骨滋味,在将卵囊中的肮脏精液尽数灌入晏饮霜的受辱花径之后,便将她赤裸的胴体如同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回方才施暴时拱出的土坑当中,随后喘着粗气,脱力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宛如一座肉山轰然坠地。休息一会,方才跪好向渎魇枭魔问道:“属下表现的还让太子满意吗?”
  渎魇枭魔维持着节奏快速操弄着身下满身污泥的娇嫩少女,猥琐笑道:“本宫倒是满意,只是可惜……”
  王子临额头顿时生出冷汗,战战兢兢问道:“可惜……什么?”
  渎魇枭魔笑道:“可惜她方才好一副淫乱的面孔,王大人没有欣赏到!”
  王子临与他打交道日久,当下明白杜言孝话语含义,忙道:“是,是,属下这就让她再来一次!”说罢,王子临又回到土坑之上,对着瘫倒其中的晏饮霜上下其手,通过尽情的侮辱玩弄这绝艳无双的儒门娇女使的自己早已疲软的肉棒再度强行勃起,随后如同抱起一具精致的布偶一般将她无力的娇躯抱在怀中,将她淫汁横流、饱尝精液的名器蜜壶对准自己朝天硬挺的肉棒,缓缓放了下去!只见在体重的作用下,晏饮霜紧闭的一线蛤口渐渐被肉棒的龟顶撬开,借着穴内存留的淫水和精液的润滑,缓缓的将那又粗又短的茎身含入其中!
  “嗯……”本就无力,又被方才一番暴力的奸淫侮辱凌虐到几乎脱力的晏饮霜低垂着螓首,连被插入时的呻吟都显得有气无力,而王子临受鬼阳邪力加持,再度抖擞精神,托着她圆滚挺翘的雪臀将她的娇躯抱在怀中,不断的从下方将粗短硬挺的肉棒在她顺滑紧裹的多汁名器中塞入抽出!
  公猪般肥胖抽丑陋的男人怀抱着天下无双的绝色美人,粗糙软弹的肥肉与精致沾泥的雪肤紧紧贴合在一处,散乱飞舞的秀发与上下翻滚的肥膘应证了二人运动的激烈,也满足了围观者们的胃口,周遭的邪人们发出阵阵嘲弄和轻浮的言语,为这反差如云泥一般的交媾大戏欢呼喝彩!
  “哈哈,这就叫公猪肏母狗啊!”
  “什么公猪肏母狗,我看着分明叫做母猪上树!”
  在人群的哄笑声中,晏饮霜双臂挂在王子临粗圆的脖颈上,螓首无力的陷入他满是肥肉的胸膛,鼻周尽是腐朽糜烂、令人作呕的油腻气味,耳中充斥着各种淫乱调侃、污言秽语,身体还不断的在被如此肥胖丑恶的男人暴力侵犯着,心中凄楚,宛似身处地狱!然而在这般情况之下,她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却愈发强烈,那种淫乱、堕落却无比充实、甘美的诡异反差,令她不由自主的身陷欲望的泥淖之中,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下难以渐渐沉溺!
  然而天生媚体,非是易与,王子临就这般抱肏不出半刻,已是气喘吁吁,即便是有邪阳鬼力加持,也已坚持不住,但看晏饮霜,虽是美目迷离,浅吟不断,但远未到能露出崩坏面容的程度,于是又把她丢入土坑之中,在粗短肉棒狠狠插入玉关雪丘的同时,猪蹄似的肥手也再度掐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脖颈!
  相似的濒死之感再度涌现,黑暗中的窒息与绝望缠裹着变态而诡异的快感,梗在晏饮霜胸中无法抒发,在体内粗短肉棒的快速抽插下越积越多,越积越烈!在这逼命的刺激下,无法呼吸的晏饮霜美目逐渐翻白,几乎已看不见瞳仁,香舌也在脖颈传来的压力下向外伸吐,那被肏干的几乎坏掉的神情,再度出现在了渎魇枭魔眼前,令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围观者都极度兴奋!
  “哈哈哈!母狗吐舌啦!”
  “儒门女侠丑态毕露,真是稀罕!”
  “这是要被公猪肏坏掉了啊!”
  “喂!王子临,下手注意点,死掉了可就不好干了!”
  周遭的秽语讥讽,又给了几乎晕厥的晏饮霜重重一击,一旁的薛梦颖亦传来被奸淫时发出的无奈呻吟,无助,绝望,恐惧,不甘,悔恨,羞耻种种心绪汇在儒门骄女心头,更加剧了那地狱般的可怖快感,令她尚不经事的天生媚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极致感觉,仿佛要用那炽烈的欲火在她完美的娇躯中炙烤出黑暗堕落的淫欲烙印!
  很快,几近窒息昏迷的儒门骄女便在王子临的锁喉奸淫中来到了又一次的窒息绝顶,只觉那奇诡的快感就如地狱中吹来的烈风,从她的霜天六奏之中刮向全身各处,仿佛要将她的躯体融化在肉欲中一般!那平日里端庄英气的面容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双目翻白,檀口大张,粉舌尽吐的淫乱面庞,完美而匀称的娇躯如筛糠般痉挛抖动着,纤细紧弹的腰身剧烈的上下挺动,花径甬道中更是香氛四溢,汩汩淫精喷射而出,划过一道高扬的曲线,将王子临的那副丑脸淋的满是香汁!
  “真是人间绝品,连喷潮都是又香又甜!”王子临完成了“表演任务”,也是到了强弩之末,于是松开了扼住晏饮霜咽喉的肥手,捧起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奋起余勇,将粗短的肉棒在那湿润淫滑的高潮蜜穴中一连抽插数十下,方才将自己已经稀的不能再稀的最后一点精华尽数播撒到了美人玉径之中!
  与此同时,渎魇枭魔也在极度兴奋的观赏体验之中打开了精关,将自己的股股邪精通通灌入到薛梦颖清凉娇嫩的蜜屄深处!而就在他倾泻邪精的同时,一股冰凉的真气沿着他的邪气肉棒钻入体内,行走于四肢百骸之中,顿时令他精神抖擞!
  “你这母狗竟还有如此功效?”意外得初阴真炁滋补的杜言孝心下大喜:“没想到本宫这趟收获颇丰,两个女人不但长的够极品,一个能当母后备体,一个能当炉鼎增强功力!”当下准备再奸淫她一次,然而刚摆好姿势,便警觉的抬起头来,喃喃道:“有大队人马朝此处移动,是她们后续的部队吗?竟有这么多人?嘁!”
  就如同三教高手能感知邪人气息,鬼狱高手亦能感知生者气息,故渎魇枭魔才能发现隐秘行动的晏饮霜一行,将她们拿下奸淫玩弄,此刻又有大部队前来,渎魇枭魔虽是气恼好事被打搅,但还是令道:“撤!把这两个战利品放到本宫车上!”
  众邪人得令,纷纷列队站好,有序的向群山深处行去,几名邪人则取了绳索,将刚刚饱受凌辱的薛梦颖与晏饮霜赤条条的绑起,抬到远处的一辆马车之中,渎魇枭魔随即上车,与队伍一道行进。没过多久,这支百来人的队伍便已彻底消失在山林之中!
  片刻之后,这片满是杀戮血腥的无人小村再度出现人影,领头的青年男子蓝衣持枪,正是贵南行天府的儒门弟子方昭。他见晏饮霜一行迟迟未归,生怕有失,也顾不得先前定好的守营之约,率部到此支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望着村中满地模糊的血肉与树摧草偃的战斗痕迹,方昭心中暗自懊悔,也不知这满地的碎尸当中是否有那绝色无双的佳人。
  这时,已有巡查完周边的兵士前来报告:“大人,村中村外,皆已无活口,也不见邪人踪迹。”
  方昭手中长枪猛然拄地,仰天长叹一声,方才咬牙恨恨道:“回营!”
  一旁军官于心不忍,问道:“大人,这些百姓的尸体……是否安葬?”
  方昭道:“小心有诈,邪人说不定就在等我们葬尸之时偷袭,况且目前敌人情况未明,我们不宜久留,以免再生不测,还是集中力量固守营寨最为妥当,待此间事了,再来安葬他们吧。”
  众军士得令回转,方昭望着一地的百姓尸体,心中默念一声:“对不住……”随后又忖道:“待回去之后,定要一个个审问那些逃出的人,看还能找出什么线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且说煌墨二人自与霍青丝分别,不敢耽搁,一路负枪携剑,飞奔驰向四条道路汇聚的终点,亦是此回靖邪的最终战场——邪天圣穹!
  越是靠近,二人便越觉得空气之中气氛诡异,明明温度越来越高,将他们身上蒸出了点点细汗,却冷彻的令他们背脊发凉,耳边不断传来若有若无的渗人低音,仿佛在对他们进行着满是血泪的哀苦吟泣!
  不多时,两扇微掩的厚重的石门已出现在二人眼前,细细的门缝之中,透出丝丝阴冷光线,与商清璇表述一般无二!
  “就是此地!”煌天破已不及待,掌挥招出,阴冷鬼狱顿现九阳昊芒,无匹巨力直击石门,只听轰然一响,大地震动,两扇厚重石门已随声寸寸崩裂,化为碎屑!二人破门而入,只觉热浪扑面而来,室内宛如炎炙火烤,燥热难当!周遭空气中,方才若有若无的呓语更加大声,无数愤怒与不甘的怨念隔空直贯脑髓,仿佛有一股无形吸力,欲将他们二人灵魂揪拽而出!
  “人间竟还有这等邪祟之地!”望着眼前那散发着阴森冷光的灼热圆球,煌天破眉头罕见的紧锁起来,周遭宛如炼狱般的环境,令他不敢想象这其中究竟戕害了多少无辜生灵!墨天痕寒毛倒竖的同时,亦是怒发冲冠,鬼狱不灭,中原势必生灵涂炭!
  (乐1)就在此时,二人身后忽然一阵邪力飚飞,怒冲冲直取而来!煌、墨二人心有所感,先后回身迎击,只见白衣儒者掌绽昊光,罡正儒阳当先抗邪,玄衣墨者随即圣枪解封,无匹圣气浩然而出,尽驱恶邪诡招!
  “你果然是本性难移!”只从行为,煌天破便猜出来者是谁,但见一名赭衣男子面带无比倨傲神色,口诵蔑世诗号,负手缓步迈入殿中!
  “烽烟咒世,神州焦土,江山千里,鬼祸渎天!”
  “渎-天-祸!”再见祸世邪神,墨天痕横枪而立,钢牙咬碎,怒道:“今日,该你伏首之时!”
  渎天祸大笑道:“千佛鬼狱之中,邪天圣穹之下,祸世鬼阳之前,你们竟妄想令本神吞败?”
  “妖邪祸鬼,无论身处何地,皆无留命之理!”煌天破冷然而道,刀眉倒数,儒眼肃杀!
  渎天祸依旧满怀自信,蔑声道:“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即便三教掌教亲至,又能奈本神如何!”
  煌墨二人心知非是口上争雄之时,外圈前辈正为他们牵制拖延,他们此战,必须争分夺秒!二人来前,早有定计,此时眼神一汇,已心知肚明,但见煌天破双掌起风,再现九阳光曦,儒风起伏,如海澜悬涛,生生不息,向渎天祸冲刷而去!同一时间,墨天痕飞速转身,众神默倏然一转,龙凤华舞,宏伟而出,挟带无匹圣力,攻向邪天鬼阳!
  二人分头行动,一者以攻代守,拖延渎天祸脚步,一者拼尽全力,直取目标,二人默契配合,欲求速战速决!然而却见渎天祸一声蔑笑,足底惊雷乍起,身形疾动间,邪掌挥起雄浑之力,斜拍而出,正面迎击双阳之招!两相冲撞,但见曦光昊海顿时一窒,转眼飞散无踪!煌天破猝不及防,竟被诡异雄力轰退数步!而咒日邪神去势不停,直取墨天痕背后要害!
  墨天痕听得身后风声,知晓此招难成,只得回马一枪,将一身劲力,泄向追袭而来的渎天祸!两招相接,但听龙凤齐鸣,震动大殿,引的飞沙落石纷纷坠下!
  渎天祸一招先退煌天破,再追墨天痕,早已无了初始威力,被刚猛无铸的燕歌孤问回马一击,也不禁倒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三人又回到对峙之态!
  “本神以为,以你这愣头小子的作风,定然会舍生取义,拼的身死道消,也要毁去邪阳。没想到,一向莽撞的你,竟然也会惜命?”渎天祸讥讽道。
  墨天痕铮然道:“留此有用之身,谨行诛邪之任!”早在来前,二人定下此番计策时,孟九擎与煌天破就特意与他谈过,以商清璇判断,仅以一人之功力,即便有圣枪之辅,也绝无攻破邪阳外壳之机,而身处鬼狱之中,如若舍命一击而不得成,那便是满盘皆输,所以也由不得他有舍生取义之念。
  煌天破欣慰的看向墨天痕,亦道:“出手收手,自有自己评判,何需邪祟多言?”
  三人一轮照面,煌墨二人已心中有数,若不除渎天祸,绝无破去鬼阳时机,于是全神出手,枪掌直取咒日邪神!
  “本神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能耐,竟被孟九擎委此重任!”渎天祸心性高傲,他原以为来到此处的定然是霍青丝、宗问真、三圣,或是三教剑峰一级的高手,早已做好了各种对策预案,不想前来的竟是这两个不满二十的毛头小子,看着这两人同仇敌忾的认真模样,就仿佛看见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孟九擎在对他发出蔑视的嘲讽一般,怎叫他不恼不怒?
  三个人,两双掌,一杆枪,招式来往反复,圣气邪气飚然横窜!煌天破九阳横亘,儒辉尽耀,连番阻下渎天祸攻势,墨天痕挥舞圣枪,伺机而动,捉住渎天祸回招时机,踏步而杀,两人虽只同修寥寥数日,但宛若相识已久,配合默契无间,一守一攻之间,将地利之差、根基之差尽数弥平!
  然而只是弥平差距,并不能达成目的,二人虽是与渎天祸斗的旗鼓相当,但亦是意识到问题所在!
  “煌师兄,他之功力,相较之前提升不少!”墨天痕挥荡圣枪,势如跨山赶海,圣气圣力破空而出,越过煌天破头顶,直击渎天祸回招破绽!咒日邪神冷笑一声,恶掌翻转,庞然鬼力赫然爆发,抵住圣枪攻势,同时另一手亦聚集相当鬼力,轰向煌天破!
  煌天破不敢大意,抬掌便是九阳雄力,与邪神鬼力轰至一处,浩气邪力相撞已瞬,但见轰然一爆,二人各自震撼,却见煌天破连退数步,而咒日邪神——岿然不动!
  “前番交手,他之根基本不如吾,但此时此地,却隐隐高出吾一线……是邪阳鬼力加持?还是这就是他本体功力?”煌天破眉宇微锁,却也并不惊慌,随即展开身后布封,伏羲帝琴声扬邪天圣穹,儒门骄雄一展勃发英姿,抬手之间,天地至音已出!
  “这就对了!”渎天祸运使邪力,接下煌天破探路一击,道:“不要藏着掖着,有何能为,尽快展露,不然只怕你们没命使!”
  煌天破手掌一抚天工伏羲,弦律铮然而出:“这么着急想让我们展露底牌,是怕死的不够快么?”
  渎天祸大笑一声,催动邪力荡开伏羲弦劲,自信道:“鬼阳之下,唯邪神不败!”
  煌天破朗声讽道:“天地万物,自有生灭循环之理,你攫取他人性命,强续自身能为,非是不死不灭,而是悖逆天道,自损命格!”
  渎天祸不屑道:“那又如何?本神占尽地利,你们前来,便是鳖入瓮中,唯死可择!”
  “你虽占地利,但悖天时,损人和,何来胜理!”煌天破争辩之间,弦律再动,声若霹雳惊雷,向咒日邪神电射而去!渎天祸满不在乎,邪招再出,黑气化作离弦利箭,与闪电音律撞至一处!霎时间,邪阳之间内电声噼啪作响,圣音鬼音混杂!强光噪音,闪的人无法开眼,震的人难辨西东!
  就在此时,只见渎天祸手单手倏然一举,鬼力凌空凝聚成形,化作一柄满是倒刺的猩红弯刀,正是咒世邪兵——末日王权!随即招出如电,向煌天破直劈而去!然而招至半途,只听铿然一响,一柄宽刃的古朴铁剑横拦于前,架住来袭邪兵,随后龙吟枪啸,伴一点寒星与磅礴圣力,直击而来!
  渎天祸心下猛然一悸,连忙收刃退开,只见那一袭枪芒掠过邪神头顶,射在山壁之上,顿时发出一阵巨响,击落碎石无数!
  “好小子!虽然根基不深,但配合圣枪之威,仍是不容轻心!孟九擎就是因为圣枪认主,所以才不得不派他前来吧!”渎天祸暗忖间,伏羲帝音又至,罡劲纵横,威不可挡!渎天祸急以末日王权架招,邪兵罡劲四下碰撞,叮当脆响不绝于耳!
  此方伏羲帝音刚息,那方剑意已起,漫天群星耀动之时,如飞星一般疾射而来!渎天祸依旧以邪兵相格,忽的又是一阵心悸,只见闪动星芒之后,一道逼命寒芒隐藏群星之中,挟恢弘圣气,转瞬逼近邪神面门!
  燕歌孤问——燕回灵霄跃天门!
  “放肆!”渎天祸怒喝一声,末日王权刀身泛起骇人邪光,邪天圣穹之中鬼力受其牵引,顿现万鬼齐哭之声,飘荡环绕,令人毛骨悚然!下一刻,全无死角的群鬼吟唱吞没剑意群星,向煌墨二人包裹而去!
  邪天圣穹之下,咒日邪神可随时调动无穷鬼力,致使招式威力倍增,凡人难挡!眼见邪招群鬼将煌墨二人吞噬其中,渎天祸大笑道:“本神的‘邪歌鬼泣’滋味如何!”
  (乐2)然而话音刚落,只听鬼招中心一声罡正弦音炸响,“伏羲帝影”裂散群鬼,挥手间驱尽魑魅魍魉!
  渎天祸笑容顿时凝固,脸上肌肉抽动着道:“你们……倒是不差!”
  煌天破轻描淡写到:“不过是邪不压正!”
  渎天祸疯狂笑道:“本神本就行逆天转命之事,邪不压正,在我鬼狱,只得是——正不胜邪!”
  煌天破亦不示弱:“想悖天道,先问过伏羲煌武与圣枪之主吧!”
  三人话不投机,再度战至一处,渎天祸末日王权在手,舞出血红刀影,鬼力源源不绝,墨天痕并使枪剑,圣气沛然,剑意纵横,煌天破九阳为基,伏羲帝音昂扬浩然,一时间邪天圣穹之中刀光伴剑影齐飞,邪气共圣气同舞,金光黑芒,席卷交织,金铁铿锵,鬼哭神惊!
  然而相斗片刻,相持局势便发生了改变!但见煌天破倏出双武并流之招,伏羲煌武汇流九阳绝学,身周金辉帝律化作万千工整金字,以煌武罡劲为弦,激射而出,正是当日武演终决时令墨天痕饮败之招——
  儒晖帝临·天工圣字!
  强招一出,渎天祸顿感压力,忙调集邪阳鬼力,在身前扫出厚重邪氛,激荡向前,正是——邪天鬼荡!
  双招碰撞一瞬,金字如中棉絮,字字破开鬼雾阻挡,直轰邪神!
  “怎会如此!”渎天祸讶异之间,仓促应招,然天工圣字千千万万,如何尽御?只听“噗噗”数声,已是正中邪神躯体,飚出阵阵浓密紫气!然而不及恼怒,但见圣字幕帘之后,墨天痕圣枪驻地,一剑一指,披星戴月!
  剑动神州耀星月!
  双舞一式,势不可挡,渎天祸急将末日王权相迎,却见月如刀,星似锋,刀可劈山,荡开血色邪兵,锋可射日,洞穿邪神胸膛!
  “呜哇……”煌墨二人猛攻之下,不可一世的咒日邪神首次发出痛苦嚎叫,原本倨傲的脸上此刻写满不可置信!他失去邪天鬼种做为内应,对煌墨二人后续成长并不清楚,哪得料到他们二人在终决之上各自领悟双舞一式与双武并流,其中进境,早已超出他当日祸乱昊阳坛时所认知!
  “你二人竟在掩藏功体!”虽然受创部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邪阳鬼力愈合,但连番受招,使得咒日邪神大为光火,只见末日王权猛然高举,邪阳鬼力如泉般被抽取而出,源源不断涌入邪神体内,补充着方才的一轮消耗!
  煌墨二人见状,心知想抢得对邪阳出手的机会,就一定要探得渎天祸的极限何在,对视一眼,新招再出!只见墨天痕剑、指再合,周身乍起风云,煌天破催动九阳心经,昊正之力化作一轮灿烂金阳,悬于剑意云海之中,与邪阳相互争辉!
  双舞一式——剑御风云啸千秋!
  共天初式——金阳擘地·浩荡天穹!
  渎天祸经此前教训,已收敛起轻蔑之心,全神应对,血色锋刃环绕浓烈黑气,一式挥击,万鬼齐出,如海啸奔腾,怒冲云海金阳!
  万世鬼潮厉天纲!
  鬼潮汹涌,邪力磅礴,在鬼阳加持之下,势若吞天,但见剑意云海壮阔波澜,风号怒卷,与鬼潮撕扯一处,黑与白激烈碰撞,抵死相角!而悬天金阳飞速划过天际,向鬼潮源头轰然砸下!只听砰然一爆,金阳炸裂,昊光四散,劲力排山倒海!渎天祸力不能敌,竟被轰飞数丈!
  煌墨二人合招建功,心知不能给敌以喘息时间,续招接踵而至!但见煌天破再启神琴,天工伏羲弦跃如舞,惊天帝律勃然而发!墨天痕亦再起圣枪,霎时日下飘雪,苍穹俱裂!
  伏羲煌武——指掀煌岚天下惊!
  燕歌孤问——燕雪惊鸿裂苍黄!
  渎天祸饱提元功,奋力出招,但见万鬼同悲同泣,恸哭哀啸,宛如身临地狱,一转眼,碧蓝邪火腾窜炽燃,悲哭万鬼尽遭火焚,化作参天磷焰,硬接二人合攻!
  鬼火天葬·引渡黄泉!
  浩瀚鬼火之下,万千魂灵鬼哭狼嚎,其景惨绝人寰,其力撼动苍穹!帝音、圣招、鬼焰撞击一瞬,但见地狱惊爆,气流狂卷,圣邪之力飚走如风!煌墨二人受巨力反冲,各自受创,震退数步,而渎天祸却是立地不稳,被震飞十数丈之远,身体深深嵌入山壁之中,激飞碎石百千!
  煌天破与墨天痕各自抹去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紧紧盯住山壁上渎天祸所在人形凹陷,不过数息,但见洞中鬼邪怒嚎,黑气狂溢,一脸恨怒的咒日邪神驭邪兵冲杀而出,重重黑雾之中,亦夹浓烈血雾,与正气坛“血冲天”的杀伐血性不同,是充满嗜血杀戮的恶性,正是邪神鬼力与末日王权血力配合之招——黯日血邪!
  血黯邪力挟带鬼阳淫威,如山呼海啸般奔涌而至,将映目之处染成腥红一片!却见煌天破提元凝气,再蓄浩能,墨天痕一剑挡关,双舞一式,墨武春秋锐锋生寒,剑指邪酋!下一刻,断邪剑意如劈浪斩海,滚滚红潮竟被当中两分,无法侵进!
  剑断妖邪破苍穹!
  就在玄衣少年挡关同时,白衣儒者身后金光射目,磅礴映现九阳辉芒,闪耀端坐云天之巅!
  共天境第二式——云巅永旭·九阳擎天!
  九阳映世,绽不世昊光,万鬼辟易,邪不可挡!渎天祸急催邪阳鬼力,化红流为血色幕墙,欲抵九阳侵攻,不料耳边却闻一记震慑弦响,如崩如裂!抬眼望去,只见昊天九阳驾伏羲帝律,经越奔流血潮,如陨星划空,爆轰血墙!声声震爆之下,血色幕墙宛遭陨星洞穿,转瞬残破不堪!其后渎天祸亦难受其力,口中血箭喷涌,无边红潮随之弭散!
  “快!”煌天破疾喝声中,墨天痕已收剑、挺枪,踏步、出招,燕歌一曲,破昆仑山巅!
  圣枪到处,鬼邪惊惧,无往不利,渎天祸方才起身,却见圣力枪锋直击胸膛,未及抵御,便已听得裂肉之声,众神默摧枯拉朽,贯通邪神鬼躯!

  第十章:3千兰影遇袭

  乐3:鬼潮万宗灭

  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出现,偌大的邪天圣穹之中,除却若隐若现的魂灵呼嚎,便只剩皮肉焦灼的“滋滋”声响,渎天祸被圣枪贯穿之处,血肉焦糊一片,如遭炙烤,内中紫气被圣气消磨,急速消散!
  (乐3)“你……总是这样令本神恼怒!”忽然,只见渎天祸猛然抬手,末日王权凝聚可怖邪威,对墨天痕当头斩下!玄衣少年不料他受此重创,竟还有反击余力,仓促之间只得横起墨武春秋勉力硬接!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一声刺耳金铁鸣响,墨天痕身体连同紧攥的圣枪已被巨力崩飞三丈之遥!
  煌天破忙移步接住即将重重落地的墨天痕,以巧劲卸去他受招的余力,问道:“无恙么?”
  墨天痕嘴角已溢出丝丝鲜血,却很快的被他擦去,站起身坚定道:“无妨!”随后又看向煌天破道:“我们还需加强攻势!”
  二人对话不过数息,却见渎天祸身上被圣枪力灼烫之处已尽数复原,完好如初,体内紫气也不再外溢,而脸上怒意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同先前一般的倨傲自得!
  “本神早言,邪天圣穹之下,唯邪神不败!你们以为有圣枪为依凭,便能有弑神之能吗?!”
  煌天破亦不示弱:“吾也早言,你只不过是一个为一己之私祸乱天下的卑鄙小人,单凭此点,你已不配为人,更遑论称神!”
  渎天祸仰天大笑道:“蔑视神,可是要遭神罚啊!”话音未落,咒日邪神已率先发难,身周邪气怒卷如涛,化作道道黑色旋风,扑向煌墨二人!
  风色鬼邪!
  气旋如风似刀,旋转间更显锐利,煌天破生怕墨天痕有失,挺立于前,儒掌激起浩荡罡风,与阴风鬼邪拼战不息,墨天痕随后重剑生意,双舞一式,扫荡黑色邪风,破风锐气直指咒日邪神!
  剑破苍穹扫长空!
  却见渎天祸一声暴喝,末日王权诡光闪烁,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庞然邪力,化作无边黑雾,伴随呼号阴风,滚滚而来,刹那间,大地震撼,群山颤栗,邪天圣穹之中,宛陷人间末景!
  墨天痕与煌天破惊觉不对,渎天祸此招声势浩大,却全无守势,使得破坏力前所未有,二人催元提功,却已是不及,但见九阳罡风劲走,剑意凌空摆荡,尽数落在渎天祸邪身之上,邪神之躯顿时筋摧骨折,满眼血洞!而渎天祸邪招亦同时扑至二人身上,邪气激走,鬼力如爆,竟将二人轰飞数丈,血雾挥洒半空!
  “他……他的打法……变了!”墨天痕拭去嘴角血迹,拄枪起身,警惕的盯住邪神所在的方向,却只看见令人惊骇的一幕,只见渎天祸被二人强招摧折洞穿的扭曲残躯竟如木偶一般僵硬的抽搐着,将断去的骨骼尽数自行接上,身上血洞亦如先前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如初,只留下处处残破的衣洞,作为他此前受招的证明!
  “如何?本神的‘邪天雾海惊鬼神’可还好受?”自愈中的渎天祸发出自信而癫狂的嘲笑,仿佛一切已尽在把握之中!
  煌天破早已起身,傲立邪阳之前,洁白儒衫此刻沾上了点点血迹,却不掩他的绝世儒风!
  “大失所望!若此招便是你全部能为,那今日,鬼狱必灭!”
  渎天祸不料仍是被其轻视,强压下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怒笑道:“很好,本神倒要看看,三教少壮第一人的身板,是否跟嘴一样硬!”咒日邪神盛怒出手,依旧是毫无守势的全力进攻,刹那间,邪天圣穹之下再现阴风呼啸,摆荡漫天黑雾,邪阳魂力尽化催命鬼嚎!
  煌天破、墨天痕对视一样,双双启招,煌天破贯通一身浩劲,化九阳为一式,普照大地,纳乾坤方圆,正是共天境最上式——九阳归真·式纳寰宇!与此同时,墨天痕身周圣气如流,席卷如涛,众神默驾圣力长河,破日而来!
  燕歌孤问——燕语碎日烬长河!
  二人合招,但见圣气瀑流后发先至,圣潮鬼浪砰然一撞,激飞漫天烟尘,顿时万鬼同哀,凄叫遍野,宛如一副炼狱图景!然而以墨天痕根基,自是难撼鬼狱邪神全力施为,对垒之际,只听邪神一声暴喝声,圣招已然败退,渎天祸驾驭万鬼,滚滚黑流张牙舞爪,竟是逆圣潮而上,欲吞圣灭道,正是——
  万鬼逆潮灭苍黄!
  就在圣流即将被万鬼反噬之际,墨天痕身后乍现激荡儒风,归真九阳璀璨绽芒,浩瀚雄力包容万邪,一瞬间,无边黯邪厉鬼,尽化缥缈虚无!墨天痕趁此时机,再催阴阳天启,圣招猛然递进,之间金光一闪,锐利枪锋已划过邪神咽喉,竟是将渎天祸头颈斩开,只余一丝皮肉相连,霎时间,邪神头颈断裂之处紫气喷涌而出,触及圣枪枪体,宛如被圣力蒸发一般,尽数消弭不见!
  “成了!”正当墨天痕欣喜之际,却见脑袋倒吊着的渎天祸邪躯倏动,末日王权横斩而来!墨天痕顿时大惊,忙起剑“卫山河”,却已是迟了半拍,血红刀锋已破衣入肉,在他臂膀之上留下一道可怖血痕!
  墨天痕着实被这如同诈尸一般的情况吓到,他虽知鬼狱之人可死而复生,却不想渎天祸断头也能继续行动,慌忙掣枪退开,向煌天破投去询问的目光。
  煌天破此刻正以九阳浩气化解鬼邪怨力,渎天祸身处地利,内元庞然,纵然是他,也无法完纳化消,内劲冲突之下,也在他嘴角流出一丝血痕。
  此时的渎天祸竟是将自己快要掉落的头颅重新放置回脖颈断裂之处,霎时间,碗大的伤口便被紫气修复如初,看见煌墨二人负创的模样,几近“死而复生”的邪神仰天大笑,道:“你们自陷绝境亦!”说罢,末日王权朝天高举,延烧万千苍蓝鬼火,汇聚如阴燃之日,邪气荡绝邪阳之间,正是——
  鬼神咒日·怒焰邪暝!
  庞然之招,赫然临世,阴蓝鬼火下,照见儒门双子凝重神情,二人一言不发,各自强招已出!
  双舞一式·墨武罚罪剑春秋!
  伏羲煌武·煌龙惊涛乾坤破!
  但见墨天痕身周金色气息涌动,金色剑影冲天而起,无边正气摧散近身鬼邪,天工伏羲之上龙吟呼啸,乾坤震动,万邪惊惧!千年罚罪之剑,配合惊响天地之音,同抗邪神烬世焚日之招!在渎天祸狞笑声中,三股劲力冲击一瞬,满地碎石激飞而起,又在狂暴内劲席卷之下被碾成齑粉,化作漫天沙尘,狂卷四壁,转成金黑夹杂的漫天风旋!
  惊人一击过后,三人同受招劲反馈,但见渎天祸邪躯残破,被罚罪正剑斩开数十道裂口,诡异紫气疯狂外涌,却又在短时间内尽数愈合完全,只留下满身的残破布料,应证先前创伤。而煌墨二人并无外力加持,皆受内创!
  “煌师兄……不妙啊……”墨天痕一抹嘴角溢血,手中紧攥圣枪墨剑,眼神凝重,盯住眼前邪神。
  “圣枪无法如对付普通邪人一般一击毙命,使得的他有恃无恐,敢与我们以伤换伤!”煌天破亦是紧盯邪神,体内真元流转不止,快速养复同时,也做好了续战之备!
  但看连吃数招的渎天祸气完神足,毫发无伤,而自己二人各自负创,损耗巨大,墨天痕不禁看向煌天破,问道:“用吗?”
  煌天破微微一愕,转瞬摇头道:“不成,他还有后手未出,而我们只有一刻钟时间,若时机未到便贸然使用,定然难以功成。”
  墨天痕急道:“只是如此消耗下去,恐怕……”话未说完,一道锐利阴风已至面门,渎天祸已扯去身上破烂的衣衫,露出精壮上身,笑道:“你们还有心情闲聊吗?”
  煌墨二人连退避开,启招反攻,又是一轮快战展开,剑来枪走,刀疾律飚,叮当数百声脆响中,三人鲜血泼洒长空,各自负创退开!渎天祸一如之前,身上的焦灼剑痕枪伤快速痊愈,不留痕迹,而墨天痕煌天破身上却再添新伤,黑白儒袍,尽漫赤血!
  偶得喘息,墨天痕再度恳求道:“煌师兄,用吧!再耗下去不是办法!”
  “再试一次!”煌天破眉宇一凛,掷剑于墨天痕脚前,再启天工伏羲,十指拨动如幻,倾奏帝王强音!与此同时,墨天痕会意动剑,矗地墨剑腾空而起,一剑作十指,意境之琴悬临半空,至道弦音,划天地开阖,同谱惊世一曲!
  伏羲煌武·煌龙绝弦!
  希音三绝·大雅无曲!
  双琴共谱强音,圣律铺天盖地,回荡山腹,音波如涛如裂,不断贯穿邪神鬼躯!只见渎天祸双耳几乎爆裂,七窍遍溢紫烟,赤精上身亦是四处龟裂,邪气逸泄,不出片刻,已是单膝跪倒,难以撑持!
  然双琴功法虽厉,消耗却颇为巨大,对上无穷无尽的邪阳之力,自然无法久攻,煌墨二人心知此点,下指同挑最后一律,霎时,弦音如迸如裂,振聋发聩,磅礴内劲轰然爆出,直将邪神肉躯崩飞十余丈外!
  合璧强招过后,煌墨二人皆有些许气滞,借阴阳天启与九阳心经原地暗自调息,却见远处倒地的渎天祸忽的支起上身,如先前一般抽搐起来,体内发出渗人的“咔啦”之声,竟是在以极为扭曲与丑陋的不谐姿态将全身被弦音崩碎的骨骼再度寸寸移回原位!
  纵使认知一再被鬼狱邪人刷新,在这邪阳诡光照耀之处见到如此可怖情景,还是令的墨天痕背脊生寒,小声问道:“煌师兄,我们真有胜算么?”
  “怕了吗?”煌天破问道。
  “非是畏惧,而是担忧。”墨天痕回道。
  煌天破欣慰笑道:“无畏艰险,便不惧担忧。”随后反问道:“你没发现,他的功体止步于此了吗?”
  答非所问,墨天痕微微一怔,道:“确是如此。”随即眼前一亮:“无论他如何吸收鬼阳邪能,也只能用于恢复,而他自身的功体却无法突破桎梏!”
  煌天破自信笑道:“既见峰顶,该当凌越!”
  听闻煌天破豪迈之言,墨天痕胸中亦生豪气:“既知其限,那便有越限之法!”随即将手中墨剑一摆,横掷向煌天破!
  “煌师兄,接剑!”
  只见煌天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飞来重剑,笑道:“就让他知道,何为‘三教武演’!”一声沉喝之下,白衣儒者剑走八舞法门,劲发九阳浩源,气凝佛道之辉,包容并蓄,一式尽藏三教圣风!
  “接吾——三教正剑!”
  与此同时,墨天痕手中无剑,却好似处处有剑,身周锐利,锋芒万丈!
  渎天祸暗觉不妥,亦催动元功,末日王权诡光闪烁,周遭尽是血邪黯芒,无边黑雾环绕之下,宛有惊雷炸响!“本神倒要看看,你们的三教武演究竟有何奇异!”暴喝声中,渎天祸身后骤现血云腾腾翻涌,黑雷轰鸣漫天!
  神罚溺天!
  黑雷阵阵,霹雳响彻,诡异怖景,映衬渎天祸之躯如鬼神降临,仿若执掌天罚临世!
  却见儒门双子各展雄姿,墨天痕双指成剑,凝化磅礴剑意,映证破邪决心,煌天破剑上儒风如幕,璀璨夺目!
  三舞一式——断邪破天·剑动神州!
  三教正剑——剑济天下溺!
  三教武演为引,三教源经为基,二人各展新学,策动无穷圣风,墨狂八舞三念合一,墨武春秋引动纯正圣儒之招,霎时盖过渎天祸神罚溺世之恶氛,逆势破邪,灭鬼穿雷!渎天祸受此重击,首见支绌,末日王权遮拦不及,被剑招剑意连番洞穿,身周紫气四溢喷薄!
  一如先前,渎天祸身上血洞快速愈合如初,但神色首现怒态,望着眼前两幅年轻而英气的面容,阴沉道:“你们这番,倒是令本神讶异了。”
  “如此便已讶异,你今日合该失败!”煌天破再引三教源经,但见墨舞春秋受九阳儒法催动,巍巍颤抖,铮鸣不止,漆黑剑身之上,绽放昊然金光,转眼炽热如火!墨天痕再举圣枪,以指相辅,燕歌孤问汇流千年八舞,淡金枪身嗡然震颤,电闪之间,强招再临邪神面门!
  “你们当真放肆!”渎天祸怒火炽燃,出招亦无保留,末日王权尽纳鬼阳邪能,全力一对三教圣风,但见电光石火之间,圣气邪气激荡冲击,万千余波震撼怒爆,引动山体再度震荡不止,恍若摇摇欲坠!
  “想不到短短数日,你竟能能将他家传武学运使到如此地步!”渎天祸以紫气修复着方才过招所留伤口,对煌天破道,随即阴冷目光又转向墨天痕道:“你也将圣枪枪法与自身武学如此紧密结合,该说你们二人是不世出的天才,还是三教源经果然神妙呢?”
  “这便是‘三教武演’之意义!”煌天破挥剑昂首道:“渎天祸,如今你腹背受敌,即便你恶行积蓄百年,又能撑持几时?”
  渎天祸一荡邪刀,蔑笑道:“你们以为本神看不穿你们那点微末心机么?高手尽出,四处缠斗,看似为你们二人创造突破之机,实则为消耗本神,或者说是鬼阳之邪元,你们二人,不过是利用圣器进行的另一处拖延罢了!不过……”话锋一转,邪神又道:“大家都在玩拖延,只是……邪阳之下,即便你们坐拥圣枪圣剑与三教源经,又有何资格能与本神妄谈——‘拖延’?”
  “自诩为神,已让你之狂妄,超出自身能为了!”煌天破铿然一喝,墨剑铮然拄地:“有何资格?你一试便知!”但见儒门双子同运源经功法,昊光绽放间,三教圣气飚走呼啸,直撄邪神!
  少年狂傲,亦激发邪神血性,渎天祸大喝一声:“来呀!”末日王权直迎而上,剑来枪往,刀行气走之间,竟觉二人实力再度拔高一筹,即便不倚强招,亦能与鬼阳加持之下的自己同等对敌,甚至渐取上风!
  “以秘法超离根基,展现更高威能,定会有所反噬,这般拼命,本神不信你们还能拖延多久!”以渎天祸旧念,为短时间内获得超脱自身根基的更强功力,定然会付出相应代价,轻则损耗巨大,真气速殆,重则筋脉尽毁,武熄人亡,无论如何,皆不得久战,这与二人“拖延”的目标背道而驰,是以疑惑之间,更有对二人经验不足的蔑视,殊不知三教源经纳三教武学之长,顺应天道轮回,一旦运使,浑厚真气生生不息,渊远绵长,是以武演之时,孟九擎会以源经大阵,为参演者提升功力,此时再配合煌天破深厚精湛之九阳心经与墨天痕巧夺天地造化之阴阳天启,所赋之能,远非渎天祸以常理可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罕无人烟的连绵群山之中,茂密树林茫茫如野,一眼不见尽头,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密林之中,却有着一条隐秘的小路,不但可供人行走,甚至正好能允车马穿行。小道之上,一行黑衣人静默无声,有条不紊的行进着,队伍安静的仿佛完全没有生气一般,呼吸与脚步都盖不过风吹起的树浪之声,队末更有数人交替着清扫地面,掩盖着来时的行迹。
  队伍正中的马车之内,两具一丝不挂的纤美娇躯被粗粝的麻绳道道缠裹,白嫩的肌肤被勒入绳中,摩擦出粉红的印记,两双娇乳在两道麻绳之间被挤出更为耸立丰挺的的高峰。
  渎魇枭魔自然知道眼前的两个儒门美人又伤又疲,断不可能半途逃跑,但在外潜伏多年,小心谨慎一直是他的首要准则,没有把握的战斗,他就绝不会出手,感觉是必然之事,他也会再加上一层保险,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一路上面对着这两个无法反抗的人间极品,欲火旺炽到下身勃起从未断歇之时,还有余力盘算着计划该如何推进下去而不必提心吊胆,担心半路失却了两位美人。
  “按今日所获情报,她们乃是昨日到来,主力军则是同日出发,最快也要明日才会抵达鬼狱,届时方需配合父神行动毁去阵源,只是……仅凭我目前手上这一百来人,如何去闯那防范森严的千人军营?”思索间,渎魇枭魔的手还是不自主的伸向了一旁高耸的白皙乳峰揉捏起来,感受着手指间细腻粉滑的触感,脑子也仿佛明快了些许:“仍是如今日一般,诱出小股部队围而歼之?再利用邪阳控魂,此消彼长之下,倒也有机会扭转局面,只是可惜今日生怕被尾随追踪不好转移,浪费了几十具尸体。可是,若是对方闭门不出,铁心死守,又该当如何?哎,也是事发突然,父神这任务若是提早数日示下,我还能有所准备,仓促下令,时间紧迫,只来得及聚集这百来人,又能成什么事情!”正懊恼间,鬼狱太子一手抄起薛梦颖赤裸的纤腰,将她娇躯举到怀中,如同泄愤一般俯首便对那粉红乳首啃了下去,另一手亦是捏住另一枚挺立的豆蔻大力搓捻起来,惹得无力少女一声轻叫,随后努力咬紧贝齿,密闭双眸,忍受着这令人嫌恶的轻慢玩弄。
  “话说回来,三教这次计划还真是大胆,竟想深入鬼狱腹地一决雄雌,且不说邪阳可压制三教功体,还能不断修复元气,拔高我等实力,本就让我们天生立于不败之地,届时战中若再有伤亡,则又是此消彼长之局,让我们如此占尽地利人和之下,这阵法也只能维持七天,若此期间不得全功,天时一过,难度再加一重,无异于自取灭亡。如此部署,让我甚至怀疑孟九擎是不是也被种了邪天鬼种,想要送尽三教精锐与我们了。”想到这里,杜言孝已是默默的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此回决战,说不定又如先前一样,不用我动手便能结束。”
  行不多程,渎魇枭魔将怀中的猥亵的美人从薛梦颖换成了晏饮霜,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细嫩白皙的雪肤上来回游走,留下条条恶心的反光水迹,更不时吻上那柔软的香唇,体味着儒门骄女檀口中的芬芳滋味!晏饮霜在他的挑弄之下,泛红的绝美胴体上闪耀着如羊脂玉般的粉润光泽,在粗大麻绳的道道捆绑之下,诱人的仿佛一条被捆扎起来的白玉糕团,那是天生媚体无法遏制的天然回应,即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被男人挞伐的动情信号,也是在向即将享用女体的雄性发出淫媚的邀约!
  正当渎魇枭魔解开裤腰带,准备更进一步,在车上享受这具完美媚躯的时刻,脑中忽的传来一阵感应,不由的令他一愕:“有生者?在这附近?”杜言孝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追踪了,不由紧绷起精神,认真感应起来:“有一定修为,不是普通人,却也不算顶尖高手,只有一人,且不是从我们撤退的路径上跟来,应当不是追踪,而是在这荒山野岭中迷路的武林人士。”感应到这里,一抹笑意浮现在鬼狱太子的脸上:“正好缺少战力,若是能拿下这人转魂,倒也不赖。”随即依依不舍的撇了怀中的玉人,下车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吩咐手下道:“看紧了,好生送回洞中。”随后便循着生人感应,一头钻入了密林中去。
  所行不久,渎魇枭魔就在不远处的密林中窥见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不由的一愣:“又是个女子?这荒山野岭,怎会一人独行?”
  那女子手中攥着两柄精钢短枪,不时劈开茂密的草木林障,四处张望着缓缓前行,显然是不识得路,在这大山里走一步算一步。
  渎魇枭魔透过林木看清那女子长相,不由吃了一惊,他常年跟随钦王钟钧混迹西都,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镇西龙皇家的刁蛮小郡主千兰影,心下一阵错愕,随即便是狂喜:“不想在这鬼地方竟还能见着熟人,真是天降大礼,收了千鎏影的妹妹,日后对付他也多一张底牌!”
  千兰影出现在此,对渎魇枭魔来说无异于天降横财,人一激动,脚下生风,身影如鬼魅般在密林中穿梭数趟,已是欺近小郡主身后,正欲探出鬼爪,不料却见眼前少女忽然扭转腰肢,精钢短枪势若游龙,猛然窜出!渎魇枭魔吃了一惊,忙撤身向后掠去,心中暗道:“到底是将门家的女子,修为不高,警觉机敏倒是一等一的!”
  千兰影回身一击不中,眼见偷袭者隐匿于密林之中,不禁怒道:“什么人?缩头缩脚的算什么好汉!有能耐的,出来与本郡主正面对决!”
  脆声回荡在密林之中,千兰影举目望去,仍是不见人影,不由架起双枪,打起十二分警惕,不多时,只听得背后风响,知是恶徒再现,于是双枪一并,回身猛扎,却不料来人如泥鳅般避过枪锋,游过她的身边,还顺手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千兰影俏脸顿时泛红,只觉那被摸的部位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轻轻啮咬一般麻麻酥酥的,很是难受。她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忙用衣袖拭过此处,那恶心的感觉方才减缓些许,随后气急叫道:“出来!你只会偷袭吗!”
  渎魇枭魔隐在树梢,看见小郡主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他最喜捉弄“猎物”,享受玩弄碾压对手的快感,先前便是如此对待晏饮霜与薛梦颖,如今这落单的小郡主,他更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千兰影环顾四周,依旧是寻不得偷袭者的身影,想到那如同鬼魅般的轻功,自己又不认得路,不由心下一凛,打,碰不着,逃,逃不开,正是遇上了最凶险的境地,心道:“这荒山野林的,怎会有人?难道是山贼不成?若是山贼的话,是不是给些钱财,他便会离去?”想到这里,正要发话,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她本就性子刚强,又是将门之女,平日里最厌恶的便是卑劣偷袭与剪径流寇,如今又会能示弱?于是大喝道:“躲躲藏藏,不是好汉,你若与本郡主有怨,不妨堂堂正正来讨!”
  话音刚落,千兰影已感背后来人,手中短枪倏然一拧,结成双头长枪,回身挺刺而去!她常年以战场为训,听音便可知身后来人所在何处,一枪出手,难有落空,然而眼见枪尖即将捅到来人的一瞬,却见那人一个诡异的鹞子空翻,踏枪而跃,未及她反应,已在她身后挥出一掌,随后又快速遁入林中!
  千兰影只觉背后倏然一凉,心道不妙,以为自己中招,却不觉疼痛,原来渎魇枭魔那一掌只是恰好划破她一大片衣衫,却丝毫没有伤到内中皮肉。
  玉背袒露在外,飕飕凉意不住的略过小郡主后颈,使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好厉害的轻功与手活!”察觉来人武艺恐怕远高于自己,千兰影秀眉紧蹙,紧攥长枪,心下甚是不解,来人有此修为,却为何非要背地偷袭?他又为何要针对自己?
  正疑惑间,却见正前方的大树上闪下那鬼魅的黑影,向她直直袭来!千兰影也不二话,一式连出十数枪,森寒锋芒与雪白枪缨在身前交织出一片如漫天飞雪般的细密枪网,然而渎魇枭魔步伐依旧鬼魅难测,竟是如闲庭信步一般穿越枪芒,直抵少女身前!千兰影急忙变式,钢枪横扫而来,却被渎魇枭魔一指点在枪身近端,轻巧化消力道,未及惊异,便见邪人一掌横切,随后再度飞退而去!
  “无耻!”眼见贼人转瞬又不见踪影,追之无望,千兰影心中气急,却也无可奈何,低头望去,只见胸前衣衫亦被撕开一条裂痕,露出内中两团白花花的丰挺乳肉!在这荒郊野岭被人撕扯衣衫,袒胸露乳,千兰影大气之下,亦是大羞,连忙遮住那道袒露的诱人深沟,大骂道:“卑鄙!下流!你若与本郡主有仇,直接取我性命便是!何故这般辱我!”

  第十章:4千兰影遭劫

  渎魇枭魔仍是不答话,回应的是继续相同的下流行径,不出数合,龙影郡主原本光鲜的衣衫已然变得残破不堪,右臂上的衣袖已被整条扯掉,露出整条光滑的藕臂,左肩处的衣衫不翼而飞,圆润香肩呼之欲出,后背之上,斜斜撕开一道破口,使的玉背若隐若现,胸前的衣衫只留下了一片前襟垂在胸口,堪堪盖住半数的娇乳,却将两颗浑圆的下半乳暴露在阳光之下,裤子更是残破不堪,一条裤腿已齐根不见,使的这边的玉腿毫无遮拦,另一边也只剩半条裤腿,而这仅剩的半条,也被从裤缝中撕裂,一直岔开到臀部方才停止,后臀之上,亦是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将半数的臀肉暴露在外。
  千兰影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她远追墨天痕而来,在军营求宿遭拒,无奈只得穿山而行,不料竟能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触上这等诡异而无耻的霉头,心中实是愤恨,却一点应对的方法也拿不出手。
  杜言孝隐在树梢,盯着自己的指尖,很是受用的回味着方才的“收获”,方才几轮,他不但划破千兰影的衣衫,更是趁机在她身体的裸露之处下手抚弄了数回,只感这小郡主肌肤娇嫩紧致,那对酥胸也是一等一的饱满紧实,弹性十足,腿上亦是光滑,但触感同样紧实,到底是养尊处优却常年练武的将门女子,与大家闺秀一般细滑的同时,也有着江湖女子的韧性,加上那脸蛋也是难得一见的清丽标致,除却性格泼辣刁蛮外,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女子了。
  “刁蛮?”渎魇枭魔心下蔑笑道:“性格在本太子这里可不算是个问题。”正得意间,打算再去弄两回,却忽的听到耳边风声大作,不由一愕,下意识的高高跃出树冠,同一时间,只见两道凌厉风刃呼啸而过,将方才所在大树拦腰截断!
  “什么情况!”惊异之间,渎魇枭魔在高空看见,却见千兰影身周强风如卷,掀起那破烂的衣衫飞舞翻腾,玲珑白皙的娇躯若隐若现,周遭数丈方圆之内,树木排排倒催,再无可匿之地!
  “找到你了!”眼见杜言孝现身,千兰影一扭纤腰,随即娇躯绷弹如弓,挟带满腔怒火,将手中短枪向邪人猛然掷去!如此激烈的动作下,那本就失去部分遮拦的一对雪乳也因此显露在外,弹跳不已!
  精钢短枪破风铮鸣,发出凄厉尖啸,势大绝伦,不料渎魇枭魔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信手一摘,便如拈花一般,将那迅猛临身的钢枪握在掌心,随后轻巧落地,将钢枪掷回千兰影面前,躬身道:“龙影郡主,别来无恙。”
  千兰影不意来人竟出此言,但他对自己如此轻薄,定然非是善类,也不客气道:“你究竟是何人?”
  杜言孝缓缓摘下兜帽,露出自己普普通通的面容,道:“郡主贵人多忘事,不过几面之缘,想来不曾记得。”
  千兰影盯住那副面容看了半晌,确实不记得自己曾在何时见过,不过这人这般欺辱自己,无论他是谁都无关紧要了,只见她拔起身前插在地上的短枪,冷冷指向杜言孝道:“你可知你所犯的,已是死罪?!”
  渎魇枭魔轻松笑道:“郡主打算如何处置小人呢?是大卸八块,还是煎炸油烹?”
  看见那轻蔑而不敬的笑容,小郡主怒意更盛,一纵短枪,大喝抢上:“先来几个透明窟窿!”
  双枪错综凌厉,攻势迅猛连绵,似是不予对手一丝喘息,然而渎魇枭魔踏步游走,轻盈飘逸,那枪锋离他始终有丝毫距离,难以追上!
  一连数十招过去,千兰影仍是连对方一片衣角也不曾刺到,饶是她天生神力,此刻也感有些气力不济,再观渎魇枭魔,仍是轻松以对,仿佛戏耍人间一般,那副恶心的嘴脸,让千兰影业火难消,更不愿示弱,于是忽然变招,双枪再度合一,如灵蛇吐信,又似蛟龙出海,直往鬼狱太子面门而去!
  渎魇枭魔长时间戏耍千兰影游刃有余,也放松了些许,不防她突然变招,枪尖陡然长上数尺,一时不查,已是锋锐临门!好在他身手与经验仍在,千钧一发之际,屈膝仰面,身形顿时一矮,那催命枪锋便险险擦着额头而过,只在他额顶擦破一点血皮。
  千兰影一击不中,第二枪已然续上,然而渎魇枭魔经验非她所能比,反应亦是惊人,这第二枪还在半途,便被杜言孝一脚踢中枪杆,失了准头,未及变招,鬼狱太子身影已欺近身前,一手扭住了她持枪手腕,一手则捏住了她的娇俏下颌,对准那白皙透亮的脸颊狠狠吻了一口!
  “你!!”被轻薄的如此难堪,千兰影杏眼登时瞪圆,另一手本能的向猥亵者的脸面抽去,然而那只力愈千钧的玉手还在半途便被攥住,随即面前人影一闪,自己的双手已被扭至身后,被死死嵌在一起,动弹不得!而渎魇枭魔另一手则是放在了那破碎衣衫下的傲立娇乳之上,猥琐的揉捏起来!
  邪手深深陷入了雪白浑圆的乳肉之中,放松的瞬间,便因为惊人的弹性而恢复原状,渎魇枭魔把弄的爱不释手,不禁凑近千兰影耳边猥琐道:“郡主好身子,这么软又这么弹的奶子,本宫还是第一次玩到。”
  千兰影只觉胸脯上的手掌揉捏的仿佛不是她的皮肉,而是她的自尊。从小到大,从未有男子对她这般轻薄无礼,不但口吐污言秽语,还这般触碰玩弄她的私密部位,心中气愤至极,浑身汗毛倒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然而功力差距太大,在关节受制的情况下,即便自己天生神力,亦是挣脱不开那背后的束缚!
  “郡主的肌肤好生嫩滑啊!”渎魇枭魔从后凑近千兰影耳边,猥琐低语道:“弹性也是一等一的的!”说着,还特意将手中那对娇乳捏了又捏。
  “你!……放开我!”激烈的抵抗,却换不得一丝松动,千兰影娇躯扭动之间,杜言孝的魔手已是抚过她紧实平坦的小腹,伸向了她两腿之间的最私密所在!就在渎魇枭魔即将触碰到那从未被人染指的秘处之际,只见千兰影玉腿倏然高抬,一脚向身后邪人猛踢而去!杜言孝察觉异样,脖子忙往回一缩,堪堪避过这脚,却也被带起的劲风吹的有些迷眼,正迷糊间,一记狠厉的后撩腿已向着他的两腿根部而去!
  渎魇枭魔心道“不好”,只得放开千兰影双臂向后避开,心道:“这小娘们好狠,这分明是想让本宫断子绝孙啊!”
  千兰影挣脱得手,回身高高跃起,曼妙身姿在半空极尽舒展,随后便是一记重拳照着鬼狱太子的头颅凌空砸下!渎魇枭魔脚步急腾,连退两步,让过千兰影拳路,却见那娇小玲珑的身影却如千斤坠一般狠狠落地,细幼的粉拳轰入地面,掀起漫天尘土!
  “郡主何必……”渎魇枭魔话未说完,千兰影又一轮粉拳抢攻而来,招招势大力沉,式式凶猛生风,全然不顾她身上褴褛的衣衫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之下,已掩盖不住其下的娇躯,无数诱人的春光泄露在邪人眼前,令他饱览秀色!
  千兰影满含恨怒的攻势固然凶狠凌厉,然而在鬼狱太子眼中,此刻的她无异于正在赤身裸体的为他表演拳法,就如同在他面前跳舞一般,只有欣赏的心态,却毫无威胁可言!让过十数招后,杜言孝也览尽春色,于是鬼手一出,电光火石之间便已轻松擒住了少女双腕。千兰影拳路被封,抬起便是一脚,却也被渎魇枭魔抵住玉膝,轻松化消。
  直到这时,渎魇枭魔才有机会说完方才未尽之语:“郡主你何必如此动怒呢?”
  千兰影手不得动,脚不能移,却一点也不示弱,“呸”了一声,怒道:“本郡主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望着眼前这倔强的少女,渎魇枭魔不禁好笑:“大卸八块?你做的到吗?”
  “放开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渎魇枭魔摇摇头,笑道:“你做不到,你要正面对决,本宫给你机会,你可扪心自问,是否是我的对手。”
  千兰影还是第一次听他自称,不禁啐道:“你也配称‘本宫’?”
  杜言孝笑道:“这天下,又岂是你钟家皇帝一人的天下?”
  千兰影与他斗到现在,仍是不知其身份,听他言语,不禁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杜言孝佯装懊恼道:“罪过罪过,竟还未通报名讳,本宫——鬼狱太子,渎魇枭魔!”
  得知此人身份,千兰影顿时心惊肉跳:“你是鬼狱邪人?”
  杜言孝身周突见紫气横流,笑道:“如假包换!”
  “难怪你会莫名对本郡主出手!”想到鬼狱邪人会对人做出的种种恶行,千兰影登时便下定决心,如若此人想要操控自己尸体,那自己宁愿在死前先把自己的身子给毁了!她将门虎女,自有硬气傲骨,知晓自己定然不敌,但也绝不愿受其摆弄。
  渎魇枭魔阅人无数,一眼便在近在咫尺的杏眸中察觉出了那股决绝,不禁心道:“现在的女子,都这么爱以死明志的吗?这样的小美人,本宫可不舍得,死了玩起来滋味可没有活着的时候那般美妙。”
  千兰影试图挣开钳制,连试数次,却仍纹丝不动,不禁有些泄气,自己从小力大,比之寻常男子也不遑多让,加之自幼习武,有内力傍身,十岁便拽得动龙耀飞弓,十四岁便已能满开,与人对敌,从没在力量上吃过亏,不想今日在此一途竟是完全败北,不得一丝反抗的余地,知晓自己定是修为差此人太远,才会被这般碾压,气馁之下,却仍是气势不减,大声喝问道:“你打算这般到什么时候!”
  却见渎魇枭魔直接放开手脚,转瞬退开两丈有余,继续淫猥笑道:“郡主息怒,且听本宫一言。”
  千兰影揉了揉方才被拿捏出红印的皓腕,心道:“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也知晓二人差距,非是一味强斗所能弥补,索性应道:“你想作甚!”
  渎魇枭魔道:“方才交锋,想必郡主已知本宫能为。若是郡主能放下干戈,你我两方化作玉帛,岂不美哉?”
  千兰影不料他竟有招降之意,但仍冷冷道:“你觉得,本郡主会因这点修为差距而屈从于你?”
  渎魇枭魔笑道:“郡主所见之距离,亦非你我真正的差距。”说罢,手中掐起法诀,霎时间紫色邪芒笼罩其身!
  千兰影登时一惊,连退数步,做足防备姿态,道:“这就是你想化干戈为玉帛的诚意吗?”
  渎魇枭魔摇头道:“非也,郡主大可安心,本宫只是稍露一手,好让你认清现实。”话毕,口中默念起诡异心法,身周紫芒更盛,邪气缭绕如雾,在他身边数尺方圆之地,生机不存,草木尽枯!
  “郡主,本宫若用此招对你,此刻你定然已是生机不再,如此,足可证本宫诚意。”
  千兰影也曾跟随五路反攻,对邪人手段颇有了解,但单独面对此等可怖之象,仍是毛骨悚然,只是她刚毅倔强,心中即便战栗,仍不减傲然本色,喝道:“收起你那套震慑威服的伎俩,本郡主技不如人,有死而已,不必多言!”
  杜言孝虚伪叹道:“哎,郡主这又是何必,本宫不过是……”说话间,却见渎魇枭魔再启诡异身法,转眼欺近小郡主身前!千兰影先前被他连续偷袭,决计不信他会真心谈和,自是防备未懈,见他突然发难,毫不惊慌,提拳便往这恶心邪人的脸上揍去!然而就在此时,渎魇枭魔眼中异光绽放,千兰影身形顿时一滞,已被他掐住细颈,再欲出拳时,却发现拳头悬在半空,不听自己使唤!
  “这是……!?”千兰影惊讶疑惑之间,只见杜言孝缓缓拨开她悬在半空的粉拳,猥琐的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像你这般的美人,本宫可舍不得让你死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千兰影嫌恶的想要挪开面庞,却发现根本移动不开,连试数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想要挥拳,粉拳刚刚举起,便如同麻痹了一般,再难向前递出半寸,出脚亦是相同,但她内心清楚此感绝非麻痹,因为她仍能清晰的感知到山风掠过自己裸露肌肤时的微凉,衣衫破片磨蹭着乳尖的酥麻,以及粉面上那令人恶心的鬼手摩挲,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仍留有知觉,也能够操控,却为什么无法对眼前的邪人出手?
  渎魇枭魔嘿然一笑,道:“你家身为十二神将之镇西龙皇,定然知晓其他神将中有一人,号‘诛雄’,所擅之术,名唤‘搜魂’。”
  千兰影不忿道:“你是容叔叔的传人?”
  “传人?哈!!”渎魇枭魔咧嘴笑道:“本宫早言,这天下非是钟家皇帝一人的天下,这秘术,自然也不是你锦朝一家的秘术。”
  千兰影不禁鄙夷道:“废言!”
  渎魇枭魔也不恼,猥琐的鬼手继续抚过小郡主裸露的香肩与藕臂,道:“本宫与你这般解释,不过是想让你理解的轻松一些,本宫之术,传自咒日邪神,名唤‘操魂’!”
  千兰影竭力的想避开那在娇躯上上下游走的邪手,但身体却仿佛着了魔一般,只要是正在被抚摸的地带,就绝对无法移开!
  渎魇枭魔望着她努力的样子,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她俏脸面向自己,佯装失望道:“亏本宫与你解释,你还不明白吗?受我秘术影响,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本宫了!”
  “我信你个鬼!”千兰影仍想抬手打去,巴掌却依旧停在了半途,想要逃离邪人的猥亵,身体却仿佛背叛了她一般,任由抚摸却动弹不得!
  “不信无妨。”渎魇枭魔自信道:“本宫有法让你信。你不是一身傲骨么?先给本宫跪下吧。”
  如此荒唐的说法,千兰影自是不信,怒道:“你做梦……”不料话音未落,竟真的双膝一屈,跪倒在鬼狱太子身前!
  “你觉得,本宫在骗你?”渎魇枭魔阴声道:“质疑本宫能为,可是大不敬啊,先磕三个响头,向本宫道歉吧!”
  “休……”“想”字不及出口,纵然千兰影全身抗拒,却已是一头磕在了肮脏的泥地上,头虽是不疼,心却是如遭刀勘,她龙影郡主此生,跪天地,跪父母,跪祖先,跪君王,跪兄长,又曾几何时会向他人跪地服软?待到三个响头磕完,眼角已然泪痕斑斑。
  “哎呀,怎么脏了,这可不好看。”渎魇枭魔假惺惺的擦去小郡主脸上的泥污,看似怜爱般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道:“平身吧。”待到千兰影依言起身,他又捏住了她的小巧下颌,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只见小郡主略带稚气的娇俏面庞上,一双乌黑的杏眸微微泛红,瑶鼻挺直秀美,小巧可人,双唇丰润饱满,肌肤白皙透亮,极具少女的清纯质感,令他不由赞叹道:“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美人!”说着,头一低,竟是吻上了那双从未有人染指的粉唇!
  “唔!”初吻遭夺的小郡主在一路坚强的抗争之后,第一次发出了绝望而心碎的声响,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吻要留给某人,但当她真的失去这象征性的“第一次”时,除了对邪人无比的厌恶与憎恨外,心中所想,是对那令她魂牵梦萦,不惜千里追随的玄衣少年的莫大愧疚!她竭力的想要摇头躲开,想要伸手推开,却一如之前一样,无法有半分的反抗,只能任由邪人尽情嗦吻着她柔嫩甘美的樱唇,在其上留下道道恶心的口水印记!
  双眸紧闭,满是嫌恶的表情,却不能阻止邪人的猥亵之举,千兰影想要开口厉声喝止,却吃了没有经验的亏,檀口张开的一瞬,渎魇枭魔的舌头便大大方方的侵入了其中,卷起少女香舌搅缠起来,前所未有的男子气息侵入口中,惹的她一阵阵的反胃,却连合紧牙关都无法做到!
  渎魇枭魔尽情舌吻着美丽郡主的樱唇,两手也来到了少女身上的敏感之处,一只穿过衣物的破口钻入裤中,揉捏着少女紧实滑腻的浑圆臀瓣,手指不停地陷入臀肉之中,另一只则从下方探入只剩一片前襟的衣物之中,把玩着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娇弹雪乳,手指更不停地来回捻动着乳尖上那两颗粉红的豆蔻!
  敏感之处被人不断刺激把玩,纵然千兰影嫌恶抗拒,身体亦不免产生本能的反应,渎魇枭魔只觉指尖的乳头渐渐发硬挺立,于是暂时弃了千兰影香甜的少女芳唇,掀开了少女胸前仅剩的那一片遮羞破布,将那两团浑圆饱满的娇乳彻底的暴露在阳光之下,随后一手一个,继续玩弄着那两枚挺立的敏感乳首,他先是用拇指不停地来回刮擦,时而轻巧时而粗暴,然后又将它们一次次的按进乳肉之中,再放手欣赏着它们弹回的一瞬,接着将那两枚已如葡萄干一样坚挺的粉嫩乳头捏在指尖,时轻时重的挤压或揉搓,几番玩弄之下,千兰影白皙的肌肤上已透出了些许粉色,那是她无法回避的生理本能,在渐渐被这不间断的淫糜刺激唤醒!
  忽然,渎魇枭魔问道:“怎么样,郡主,本宫弄的你舒服吗?”千兰影别过头去,并不答话,但却紧紧咬住了后槽牙,她恨,恨被人这般轻薄玩弄,可能就此失身,却根本无法反抗,她亦恨,恨在这般局面之下,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舒服?
  见小郡主不答话,渎魇枭魔微微一笑,埋头吮住了一方乳尖,千兰影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本能的想要对这邪人的脸上来上一巴掌,然而素手落下,本该力逾千斤的手掌,却揽住了邪人的后脑,仿佛在欢迎他享用自己的乳峰一般!
  “啊……呵……”异样的酥麻感觉不断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在渎魇枭魔的咬吸吮咂之下,宛如浪涛般一波接着一波,使的她不禁跟随着感觉,发出了相应的声响。
  “看来你很受用啊!”渎魇枭魔亦发现了小郡主此刻的状态,更是加大力度,一条灵活的舌头像是柔韧的皮鞭,不断的从各种方向用力的抽打在那已经湿润不堪的乳首之上,直抽的她低吟连连,面色渐红!
  千兰影此刻已经不想说话,因为她的心中早已是一团乱麻,她厌恶着眼前轻薄着自己的邪人,恨不得生啖其肉,但从未有过的感觉不但从乳峰上,更仿佛从身体深处慢慢涌现,搅混着她的意志,更要命的是,她好像……并不讨厌,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在这对饱满紧实的雪乳上吃干抹净之后,渎魇枭魔反而跪了下来。他并不是要向眼前的美丽少女赔罪,而是缓缓的褪下了她的裤子。这裤子早就残破不堪,仅剩对最后防线的一点掩盖,而此刻,随着破衣与亵裤一同褪去,那未曾面世的精美桃源便完完全全、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了鬼狱邪人的眼前!只见一片乌黑短小却又茂密整齐芳草丛下,两瓣圆润肥美的粉嫩玉蛤守卫着通往桃源深处的入口,而在这入口四周,已有星星点点的水渍现出!
  “哦?!还真是一处妙地呢!”渎魇枭魔欣赏着眼前淫糜的美景,手已伸向那最后的禁地。千兰影浑身紧绷,全身都在抗拒着,口中更在呐喊:“不要!不要去碰那里!”然而,反抗也好,抗拒也罢,她的努力,在“操魂”的影响之下,注定徒劳!
  “唔……”一声无力的悲鸣从倔强的少女口中唤出,那肮脏的鬼手还是触碰到了那片无人到达过的圣洁湿地,触电般的感觉随之而来,电的她浑身酥麻,背脊上更是酥痒的令她直打冷颤!
  渎魇枭魔抚弄着已有些湿润的饱满肉唇,中指已浅浅探入桃源洞口之中,穴口的嫩肉并没有如主人心里一样抗拒着邪人的抚弄,反而更像是等待已久一般,湿润嫩滑的触感顿时包裹上了侵入的指尖!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入侵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已不止局限在生理层面,千兰影只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已分不清到底是气愤、害怕、难过,还是兴奋或是舒服,她想夹紧双腿,双腿却张的更开,她想抽身逃离,双脚却钉在原地,她无法接受,却又无法抵抗,就如同一具拥有心灵的精致木偶,无论心如何向往自由,身体却只能被一根根无法割断的细线束缚在别人的掌心!
  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杜言孝触及了一片薄薄的阻碍,那是少女纯洁的象征,脸上不由浮起满意的笑容,道:“本宫还以为郡主常年练武,这层膜或许早就不在,想来也是天意,要将其留与本宫享用。”之前每每想到晏饮霜与薛梦颖已不是处子之身,甚至有被调教过的痕迹,杜言孝纵使擒得美人归,心中总归有些不爽,如今遇上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躯,也算是弥补了些许遗憾。
  听得“天意”二字,千兰影却有着截然相反的心境:“天意?天意竟是要我在此地受尽侮辱吗?”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战又不敌,退又无路,自己就仿佛一只无力的羔羊,任人宰割!
  不一会,杜言孝抽出探索桃源洞的手指,在小郡主眼前比划起来,那指尖已是沾满黏滑水渍,晶亮一片。看着千兰影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圆瞪杏眸,杜言孝不以为意的调笑道:“郡主,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欢迎本宫,你看,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了,要不我们就在此地,成就好事如何?”他能在满是尸体的泥地上毫无负担的与手下同奸晏饮霜与薛梦颖,自是不会在意肏屄时的周遭环境,人之欢欲,出自原始本能,幕天席地,顺其自然,又有何不可?不过以他个性,还未玩弄尽兴,他也不想那么快就拿下小郡主的处子红丸,让对方长时间沉浸在恐惧中,满怀不甘、提心吊胆的不断经历心灵的折磨,对他来说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现在他就要继续玩弄这娇俏可爱却又地位尊崇的玲珑少女。
  “跪下!”随着渎魇枭魔一声令下,千兰影只觉双膝莫名一软,再度跪倒在邪人身前,一抬眼,俏脸正迎在邪人鼓包的裆下。渎魇枭魔随即吩咐道:“侍奉本宫脱衣。”千兰影心中自是万般不愿,可一双玉手却着了魔一般,将杜言孝的裤带解开,随后褪下了他的长裤。
  随着衣物褪去,一根挺立的硕大肉屌弹跳而出,冷不防抽在了千兰影白嫩的俏脸上,这小郡主哪里见过这般秽物,又被它蹭了脸颊,顿时一阵恶心,却听渎魇枭魔道:“给我舔它!”
  “它?是指这根丑棒子吗?”千兰影眼前不断晃动的粗大肉屌,紫红的龟头宛如一颗圆形的锤头,凹陷的马眼正对着她的芳唇,令她阵阵反胃,可纵然全力想要拒绝,使出了一切力气想要反抗,她的身体仍是不听使唤,以一种僵硬而别扭的姿势靠上前去,香舌微微探出,一点点的凑近着那散发着丝丝黑气诡异肉棒,仿佛一片缓缓绽开的粉红花瓣,正在伸展着迎接沾满蜜露的树干!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随着香舌与肉棒距离的渐近,一股令人发晕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随后来到的,是令人绝望的触碰!在千兰影乌瞳骤缩的同时,粉色的嫩舌终是抵住了龟头的前端,轻柔的舔舐起来!

  第十章:5

  “唔……好腥……好臭……”男子气息最浓烈的地方,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有着让她难以招架的特别气味,而舔弄这条阳根,对女子来说则别有一番意味。
  鲜红的嫩舌笨拙的在龟首与马眼周边上下舔舐着,一下接着一下,将龟隙中渗出的黏液舔的一干二净,虽说触感柔润,令人舒爽,却总令渎魇枭魔感觉哪里不对。
  “是哪里不对呢……”杜言孝享受了片刻,望着身下正老老实实服从命令侍奉自己的美丽少女,半晌方才反应过来,道:“哎!你别光舔头啊,都给你舔麻了,其他地方也舔一舔!”
  千兰影闻言照做,香舌随即舔过侧边龟头,在凸起的龟楞上舔舐几下,又转而去舔棒身,一路舔到棒根之处,复又回头,向龟头的方向舔去。
  渎魇枭魔被侍奉的很舒服,至少小郡主的嫩舌水滑滑的,触感相当的好,可是他仍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观察一会,好没气道:“哎!你不要只会上下舔,还只在左边舔,听过‘横吹笛,竖吹箫’吗?”
  千兰影白了他一眼,乌黑的杏眸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她完全不想理会这人的聒噪,如果有机会,她只想亲手剁下这条又丑又难闻的肮脏肉棒,然后扔在泥里踩烂,再细细切做臊子掺了喂狗,只是她的身体却全盘接受了他的指令,正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
  “本宫龙根上所有地方都要舔到!”
  “头可以左右动!”
  “用嘴含住棒身左右动!”
  “边动边舔!”
  渎魇枭魔蓦地感觉有点心累,若说被他操魂之人就是他的专属木偶,他现在的感觉,就是在重头学习怎样操控一只木偶。这小郡主没有一丝一毫的经验,所有他以为再简单不过的指令,到了千兰影这里,都得把步骤拆分清楚了,一点点的指导她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个动作做到天荒地老,真就如提线木偶一般,拉一下才能动一下。
  “好了,换个边舔。”
  “舔舔下面。”
  “上面也舔一舔。”
  “对,就本宫方才教你的那些,多用用脑子,灵活一点。”
  所幸,指令能准确无误的传达,小郡主的吹笛技法也渐入佳境,虽然她清纯的俏脸上挂满了想要杀人的神色,但身体却老老实实的遵从了渎魇枭魔发来的一切命令,只见她笨拙的用粉唇含住半边棒身,左右来回的吸吮起来,香舌在其中舔弄不停,数下之后,又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待到肉棒两侧皆是香津闪闪,她又将肉棒朝天抬起,伸出粉舌,从卵蛋处开始一路舔到龟头底端,来回数下之后,又放平了肉棒,将紫红的龟头舔弄的光滑一片。
  “孺子可教!”渎魇枭魔很满意自己的教导成果,拍了拍小郡主的头,又道:“接下来,把本宫的肉棒含进嘴里,不要用牙碰到。”
  在抗拒与顺从的矛盾中,千兰影粉润的樱唇不由自主的缓缓张开到足够接纳肉棒的大小,随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颗被自己舔的发亮的圆形龟首带着浓烈的腥气与溢散的黑气,慢慢的插入自己的口中!
  “嗯……含住,吮吸!舌头在里面也要舔!不停地舔!”
  渎魇枭魔感觉自己说话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明明两个字就能说完的事情,却要拆成一个个细微的步骤,但舒服却也是真的舒服,少女的檀口之中滑嫩柔软,香舌虽然笨拙,但胜在同样滑嫩柔软。身下的画面亦是赏心悦目,包裹吮吸着自己肉棒的樱唇粉口上面,是小郡主那双仿佛喷出火来的不甘眼神,有什么能比“你明明想杀了我却偏偏对我无可奈何还一定会听从我的命令”这种事情更能让人兴奋的呢?
  当然是享受完美丽少女笨拙的口舌侍奉之后,再把她按到身下,用自己坚挺的男根插入她未曾缘客的处子蜜穴,帮她开苞破处,然后按在地上狠狠地肏弄一番了,不过不急,调教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除了说话累一点之外,享受她生涩到熟练的过程,也别有一番乐趣。
  “现在是‘竖吹箫’了,你的头得前后动,吞吐,多含一点进去,然后吐出来,再含进去,懂吧?”
  千兰影小巧的脑袋开始如他所言向后微退,吐出了含在芳唇中的龟首,复又将挺立的肉棒尽量吞入口中,龟头一路深入,顶在了少女柔嫩的喉头之上,令的她顿时一阵干呕,心中恶狠狠的道:“这该死的人渣,强迫人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就那么开心吗!”
  渎魇枭魔当然很开心,但随后他又发现了问题。肉棒上总是热一阵凉一阵的,那小嘴的包裹感总是时有时无,低头看去,不禁忍俊不禁道:“吔?你怎么吐出来作甚?哎哎!怎么又吐出来了?停!停!”
  千兰影吐出肉棒,抬头气愤的望向杜言孝,这人不但偷袭、侮辱她,连控制她做那般恶心的事情也要挑三拣四,心中实在是厌恶愤恨的无以复加,但怎奈操魂枷锁在身,即便她一身神力也分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跟随他的话头,任由他的摆弄。
  “老天,本宫教你吞吐,你还真就每下都吐出来?”杜言孝挺直的昂扬肉棒在小郡主面前晃荡着,忽的一扭腰,那硬挺火热的棒身便如肉鞭一样抽在了千兰影娇嫩的俏脸上。千兰影不防他会做出如此举动,避之不及,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虽说并不疼痛,但被人用肮脏的那话抽打脸颊,这份屈辱感端的是无以复加,破口怒骂道:“你这杂碎!”说着便欲起身反击,然而念头方起,浑身便如被无数只无形的铁手牢牢钳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渎魇枭魔观她神情动作,顿时仰天大笑不止,又用肉棒在小郡主满是不甘与愤恨的白皙小脸上来回抽打十数次,直抽的她面颊上满是棍印,方才俯下身去,捏起她的下颌,将她螓首抬起,盯着她泛着屈辱泪光的双眸,自信而又轻蔑的道:“操魂秘术影响之下,你只消起了对本宫不利的念头,便会自动停止动作。所以本宫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跪服在本宫脚下,不要做那些徒劳的反抗。”说着又将黑气溢散的肉棒插入了千兰影檀口之中,命令她吮吸“吹箫”。
  阳根入口,已让千兰影极度反感,邪气侵体,更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但无论她再如何怨怒、如何嫌恶,都无法阻止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芳唇嫩口之中来回抽插,更有甚者,因为渎魇枭魔的指令,她会不由自主的大力吸吮,使的肉棒在芳唇中穿梭之时,常伴着“唧唧簌簌”的吮咂之声!
  罕无人迹的荒山野林,身份高贵的玲珑少女,作恶无数的猥琐邪人,看起来八辈子都不会有所牵连的事物,就在这树木残破倒摧的林中空地上粘合在了一起。跪在地上的美丽少女杏眸涌珠,被邪人按住后脑,不断的将硬挺的肉棒插在她的粉嫩檀口中来回抽送,一次次直抵喉头的深插,令她阵阵反胃,却死活无法摆脱这秽物的玩弄!而得手的邪人此刻心情舒畅,放松至极,胯下肉棒在少女嫩口中快意驰骋,不时变换着角度,在她娇嫩的侧颊上顶出肉棒形状的鼓包,然后来回抽送着感受少女口中腔壁的滑嫩!
  片刻过后,预感到精关即将松懈,渎魇枭魔忙拔出了正在驰骋不停地肉棒,只听“啵唧”的一声脆响,先前小嘴被肉棒塞满的千兰影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渎魇枭魔又用肉棒在小郡主白皙的俏脸上抽打了几棍,命令道:“躺下吧!”
  “就在这里?”心中的疑问并不能阻止身体的顺从,小郡主就着难以蔽体的破碎衣衫,躺在了森林的泥地之上,心下更是忐忑不安:“他想要干什么?”
  心中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渎魇枭魔蹲在少女的玲珑娇躯前,一把扯下她胸前已然难以起到遮羞效果的衣物,将她两团酥胸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之下!那对雪乳充满着少女特有的紧实饱满,即便躺平,也并没有矮上多少,反而呈现出秀丽的碗型。
  千兰影还是第一次赤身示人,羞恼非常,忙抬手遮住双乳,起身怒骂道:“你要做什么!”
  渎魇枭魔不悦道:“手放下来,乖乖躺好,别乱动!”
  无法违抗的命令之下,小郡主无奈的又躺了下去,双手也不再遮拦高耸的乳峰,只能任由渎魇枭魔在这两团紧致嫩肉上来回摩挲把玩。杜言孝一手享受着少女酥胸的滑腻与弹性,一手已伸向那饱满玉润的耻丘,玩弄起那两片柔软弹润的肥美,指尖偶尔触及那微张的桃源洞口,已能感到水渍涌没了蛤口,进而将那一线秘裂都浸润的黏腻湿滑,不禁调笑道:“郡主,你看起来抗拒的紧,骂声反抗从未停过,但身体可受用的很吧?你看,这水比方才更多了呢!”
  看见邪人指上的晶亮黏液,千兰影白皙的俏脸已是臊红了一片,连带如玉般光洁的娇躯亦透漏出粉红的底色。一来是她被人玩弄,羞愤难当,气血上涌,二来她也并非石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身体被这般爱抚玩弄,又岂会毫不动情?即便心中嫌恶抗拒,也阻止不了身体上给出诚实的回应。
  小郡主粉嫩洁白的娇躯近乎赤裸的躺在肮脏的泥地里,只余几片残破的布料,遮掩着并不那么重要的区域,在邪人不断的玩弄爱抚之下,她泛红的粉不自主的躯扭动着,想要减缓这在屈辱中降临的原始快感,胸前起伏的节奏越来越快,微张的柔唇愈发急促喷吐着少女的芳香。
  渎魇枭魔玩弄的正爽,眼见小郡主眸中似有春水,神色宛如动情,明艳难以言喻,哪还把持的住,飞身趴上少女起伏的粉红娇躯,一口封住了她喘息的嫩唇,舌头在轻而易举的探入了那芬芳气息最浓郁的口腔之后,贪婪的卷搅着少女的嫩舌,舔刮着她口中的香津,仿佛想将她窒息在这强取豪夺的热吻之中!
  与此同时,杜言孝的双手亦未离开少女的胸前,丰挺紧实的娇乳在邪手中被摆弄出无数淫糜的形状,然后在松手的片刻瞬间弹回圆润的碗型,再接着被下一次玩弄揉捏成另一番诱人的风景。而渎魇枭魔的邪气肉棒也贴上了少女已然湿润的耻丘,棒身嵌进了那饱满柔唇中的一线秘裂,就在桃源洞口之外上下磨蹭着,不一会,已将淫水蜜液涂满了整条棒身!
  上中下三路齐至的淫猥亵玩之下,羞耻不已的少女浑身粉光更甚,徒劳的扭动着娇躯想要躲避这淫欲的攻势,被封住的双唇之中发出“唔唔”的叫唤,不知是悲伤的哀鸣,还是兴奋的呻吟。
  片刻之后,心满意足的渎魇枭魔方才起身,望向身下被他折磨的粉光满面,眼中怒意与春意齐飞的少女,心中那勃勃的征服欲便再度爆棚,于是双膝分跪到少女两侧,将那沾满淫水爱液的硬挺肉棒放在了千兰影的鼻尖之上!
  那肉棒有六七寸长短,搭在少女的鼻尖,与正脸平行,就仿佛在丈量她俏脸的大小一般,从蜜穴中带来的淫糜气味冲入鼻中,令她阵阵心悸,不禁皱起了眉头,还有两颗鼓胀的卵蛋,就贴在她的下颌上来回摩挲。
  渎魇枭魔望着千兰影的白皙俏脸被自己的肉棒从中一分为二,令道:“上半边被你打湿了,下半边也让你舔湿好了。还有,卵袋也要舔!”
  没有拒绝的余地,千兰影屈辱的伸出香舌,舔弄起近在咫尺的棒身,当柔舌向上舔去时,还需要仰起螓首,伸长脖子,才能舔到龟头底端和系带,整个过程,被舔弄而顶起的肉棒不断落下,像是敲木鱼一般一次次的点落在小郡主光洁的额头之上,龟底如肉锤一般在她眉心上方锤出了个浅浅的粉色印记,而鼓胀的卵袋也被少女舔舐的水光一片。
  此情此景,杜言孝不禁想起了钦王府王府里的猫,给它一根肉肠,它便能抱在怀中舔上半天,现在一根粗长的肉棒竖在小郡主的面前,她也如同一只温顺的白猫一般尽力舔弄着,只不过她的眼中没有猫咪对肉的喜爱,只有道道想将人撕裂的凶光。
  随着欲望越来越盛,少女单纯的舔弄已无法再满足邪人的占有欲,只见渎魇枭魔稍退了些许距离,随后将他硬挺的肉棒缓缓顶入无法反抗的少女口中,令她继续进行口舌侍奉,不过一会,他便又按捺不住,支起身来,双手撑在了少女头前,胯下罩住了她的俏脸,如公狗蹲坐一般,将肉棒由上而下的在小郡主的嫩唇中抽插起来!
  “还是这个姿势更能令本宫愉悦!”同样是居高临下,让少女跪在身前“吹箫”和把少女骑在身下“品箫”,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完全不同,渎魇枭魔显然更喜欢后者,这般姿势,对她而言,是彰显更大的压迫力、体现更强的掌控力,而对身下的少女来说,这无疑则是更加侮辱性的动作,意味着身份高贵的她却只能软弱的躺在那里,任由自己被强大的雄性粗暴的玩弄、征服!
  臀部不断的耸动,腰身不断的下沉,渎魇枭魔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龙影郡主的柔嫩芳唇,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中进进出出,恣意驰骋,每一下都直插到少女柔嫩的喉头。千兰影似是渐渐习惯了龟头对喉头的顶弄,已不再有生理上的不适,但心中的厌恶仍是让她阵阵反胃,不明白男人为何对她的嘴这般执着。
  渎魇枭魔插到爽处,腰股陡然一沉,那根原本每次插入都要留下寸许在外的肉棒,这回竟是全数没入了小郡主的口中!千兰影顿时一个激灵,浑身仿佛被电了一般痉挛了数下,随后便是玉足乱蹬,纤臂毫无章法的凌乱挥舞着,直到渎魇枭魔抬腰,从她的喉咙深处拔出肉棒,才让她稍许平静下来,大口喘着粗气的同时眼泪横流,干呕不止。
  “哈,身为女人,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啊!”杜言孝没有理会少女初次体验深喉口交时体内翻涌的难受,趁着她张口呼吸之际,再度将肉棒直至插入檀口之中,一路直抵喉头,随后用力将龟头挤入深处的食道之内!
  千兰影猝不及防,又被插的一个痉挛,浑身紧绷的几乎四脚朝天,喉颈难受的处仿佛快要被撑爆开一般,但食道自动的吞咽动作,却让渎魇枭魔的肉棒享尽柔嫩紧致的按摩触感!得到快感的邪人哪还会管小郡主的不适,硬挺的肉棒如长枪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扎入少女柔嫩的口中,直至全部没进方才停止,每一次的插入都仿佛有一柄钢枪刺中了少女的身体,令她的娇躯反馈出仿佛被锤击一般的痉挛!
  极度刺激之下,不过数十插,渎魇枭魔便觉已是强弩之末,随即腰股用力一挺,肉棒尽根没入小郡主檀口之中,龟头狠狠插入她的嫩喉深处,茂密的阴毛与结实的腹肌死死堵住了她的口鼻,不留一丝喘息于地!随后,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在邪人下体爆开,抖动的邪棒从马眼里发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邪精,通过食道直灌入少女肚中!
  千兰影口鼻遭封,几乎窒息,娇躯随着每一次浓精灌腹的节奏而颤抖痉挛着,终是在无比屈辱与无边黑暗之中,流下愤恨与不甘的清泪,纵使心里再如何抗拒、再如何嫌恶、再如何恨怨,她都无法规避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那与生俱来、无法剥离的生理欲望化作点点快感在她体内悄无声息的产生,又在她被不间断的玩弄与凌辱之下细细涓流化作百川汇聚,终是一齐涌入淫欲之海,令她在没有被肉棒插入,甚至没有破身的情况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喷射高潮!
  只见,玲珑少女的娇躯在一次次的痉挛中忽的如弓挺起,高抬的玉胯之中,一道晶亮的水箭从少女的秘缝之内射出,在半空划过彩虹般的轨迹,洒在了附近的落叶之上,发出一阵密集的雨打叶湿般“哒哒”之声!
  渎魇枭魔射了个畅爽,方才拔出已经半软的肉棒,眼见身下的美人几乎翻着白眼,唇角流着溢出的香津与白精,涕泪横流的大口粗喘之时,小腹仍是不住的连抬数下,一次次的喷出淫糜的晶亮汁液,血气顿时上涌,当时雄风重振,便急忙来到千兰影身下,却不防那绵长的高潮还未结束,又一轮潮喷洒的他满头满脸!
  “哈!你这算是刻意报复本宫吗?”虽是质问言语,却无质问的语气,杜言孝猥笑着将千兰影因为胡乱蹬腿而随意岔开的双腿合在一处,高高拎起,眼见那饱满肉唇中的粉红蛤口仍是翕张不停,蜜液虽是不再喷洒,但仍是止不住的向外涌出,调笑道:“看来郡主你天生有做母狗的潜质,本太子御女无数,阅女更众,若说尚是处子,红丸未破时便能得高潮之女,本宫也不是没见过,却无一人与你一般上面进货下面出,只是被插的射了一嘴便能绝顶喷潮的。”
  “你……你这……”千兰影此刻目眩神迷,窒息带来的头昏脑涨与绝顶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令她连想说一句完整的话语出来都很艰难,但即便说话会因急促的喘息而断断续续,她仍是坚定的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恨意:“你这……呵……呵……该死的……呵……无耻……淫……徒!”
  少女的不屈与坚定,在渎魇枭魔看来,只觉好笑:“哦?得了爽快还要骂人?郡主,你这可算是‘吃水还恨挖井人’了啊,我鬼狱都做不出这种事来。”随即眯眼一笑,道:“看来不替你那死鬼父亲和你兄长教训你一下是不行了。”话毕,只见杜言孝抬手一掌,抽在了小郡主沾满泥土的圆臀之上,“啪”的一声脆响下,臀肉如浪腾跃,泥沙纷纷卸落,只留下一处鲜红的掌印。
  千兰影从小到大,除了父亲之外,从没被人剥了裤子抽打屁股,尤其是父亲死后,兄长对她疼爱有加,骂都舍不得,更何况揍她?不然也不会养成她如此刁蛮的性格。只是此时她竟是被人倒拎着双脚,光着屁股挨抽,心苦之下,顿时鼻头一酸,连带着先前所受的所有委屈一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哟?还挺有效?”渎魇枭魔不意这小郡主隐忍半天,即便有泪也是夹在眼中或是生理反应所致,到头来竟在此等情况之下放声大哭,好笑之余,又忍不住续了两巴掌。但眼见这少女哭的梨花带雨,也生怕万一自己怜香惜玉,一会兴致消了,反而不美,于是放开了那对玉足,令道:“趴好,把屁股抬起来!”
  千兰影虽是嘤嘤而泣,却也无法反抗操魂,乖乖的依言翻转,俯身翘臀。渎魇枭魔见那圆股上满是泥石,眼珠一转,又是一巴掌狠狠抽下,口中却道:“不许哭了!”
  挺翘圆臀上的泥石被抖落,露出原本白皙的臀肉与鲜红的掌印,少女也停止了哭泣,转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声抽泣。渎魇枭魔却道:“本宫令你不许哭,你还哭是吧?”接连又是三掌,只抽的千兰影身后泥石乱飞,臀肉乱摇,也打的她连抽泣声也消失不见。
  眼见那雪白的翘臀上已无太多脏污,只剩下了两片鲜红的掌印,渎魇枭魔也不再墨迹,伸手掸了掸余下的一些浮灰,随即双手握住少女的圆臀,将兴奋的肉棒挺向了她两股之间的深沟之中!
  勃起的粗黑肉棒溢散着丝丝紫气,不断地缩减着与千兰影胯下那两瓣饱满肉唇之间的距离,紫红的龟头仿佛一颗发现猎物的蛇头,正在缓缓靠近它的猎物,并随时准备对目标发动致命的一击!
  当蜜唇与龟头之间的距离消失不见,当滚烫硬挺的龟首抵在了流汁蛤口的那一瞬,两人的呼吸都同时停滞了数息,因为千兰影的身份,渎魇枭魔为即将给这将门骄女开苞破处,拿下她的处子红丸而激动不已,而小郡主却只感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无奈的闭上了双眼,转瞬之间,脑海里已如走马灯般闪过认识墨天痕后的点点滴滴,相遇,拌嘴,相逢,相伴,并肩,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恋慕、爱意、嫉妒、歉疚、和解,和那在他脸上留下深深印记的一枪,往事画面一幕幕如电闪过,又如风飘散,只垂下两行清泪,以悲愤和绝望迎接着那即将到来却无法抗拒的心碎时刻!
  “来吧!”渎魇枭魔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腰股便准备用力向前挺去,然而就在此时,浑身却突然汗毛倒竖,身后一阵异香随劲风而至,使得他一时恍神,随后,便感知到浓烈的生者气息,竟是已离他数步之遥!
  “糟了!光顾着玩她,没留意到附近竟然还有生人!”惊异之间,已顾不得再取那处子红丸,纵身一跃闪开来人攻势,连窜数丈距离,方才转身望去,只见来人已扶着千兰影在怀。那人一袭深色青衣,头戴面纱斗笠,不见阵容,胸前衣领却是敞开,露出两颗鼓胀圆润的乳球,竟是名身姿极尽妖冶火辣的女子!
  “来者何人?竟敢坏本宫好事!”想到这女子竟然能避过自己的生者探测欺近身前,渎魇枭魔也不敢妄动,只怕是三教高手到来,只是对峙片刻,他只觉来人根基虽比小郡主强上不少,却也与自己差距甚大,再看那身打扮,除却暴露的乳球与婀娜的腰身之外,下身竟是穿着一条包臀短裙,将一双玉柱似的浑圆美腿裸露在外,这装束,绝对不是三教高手的作风。
  “谁也不是。只是路过的一名普通女子罢了。”那女子开口答道,声音慵懒缠绵,妩媚不已,揭开斗笠的一瞬,一张艳媚无双的面庞映入邪人眼帘,红唇含笑,双眼如丝,眸中仿佛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魔力,几乎要将他的魂勾去一般!
  “啊……这……”渎魇枭魔忽觉自己双腿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神情恍惚间,一脸痴笑的向那女子缓缓迈开步伐,待他来到女子身前一步之时,却见她葱指紧并如刀,玉掌如灵蛇出洞,向鬼狱太子咽喉处猛然刺去!
  突施的冷箭,却未见预想的血花四溅,杜言孝双指紧紧捏住来袭玉掌,脸上已没了方才的憨痴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平常的狠厉与精明!
  “好一招魅惑之术,若不是本宫在母后那见过此法,又常年修习操魂之术,不然今日是着了你这妖女的道了!”
  那女子秘术被破,也不惊讶,笑盈盈的道:“你明明数息之间就解开了我的媚术,却又装模作样将计就计,能有这份心机,又有谁能让你着道呢?”
  “恭维大可不必。本太子只想知道,你为何要坏我好事!”
  “路过而已,看见了,没法不管罢了。”
  “以你所用功法特性,当是没理由管这事情才对。”渎魇枭魔冷冷道:“以你修为,在江湖上即便不是一方豪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问阁下名号?”
  那女子淡淡笑道:“豪雄不敢当,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单纯看这姑娘可怜而已。”
  “哦?有趣!”渎魇枭魔忽的电闪退开,浑身紫气外溢,手上掐起法诀,正是“操魂”之法。却见那女子莲步轻移,腰肢款扭,如蛇般婀娜多姿,竟是原地跳起舞来!
  “这……这是何种法门?你究竟是谁!”鬼狱太子不明她所用究竟何法,只知此舞之下,他平日无往不利的操魂之术,竟不得寸功!
  “让你见笑了,此乃妖魅之舞。”那女子停下舞步,道:“小女子姓颜名若榴,正如你所说,不过一介妖女罢了。”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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