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孽欲之哀(8-13)作者:albox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八)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
  (八)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奶头。”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就不能轻点。”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扑上去。”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的种。”“爹――“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带上钻进了手去。”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秋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你说什么呢?爹。”“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闺女。”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疼,爹,“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闺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呜――“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夯砸。
  “就知道你会的。”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欲望,搂抱了她的臀,在身体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压着女儿的屁股使劲地磨合。
  “我不行了,爹。”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插着她的身体,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你弄死我吧,弄死你闺女吧。”“弄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他抱着她的臀挪移着屁股,想在这种高潮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从下面钻进她的洞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奶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不伸出舌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吞裹了几下奶子,便跪了起来,鸡巴突然脱离了阴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满的半球,寻找到硕长的洞穴口,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屁股,在鸡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龟头,然后感触着父亲那硕长的鸡巴慢慢地挺进去。
  “跪起来,“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腰,两手托着她丰满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不脱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屁股掘起来时,寿江林感觉到鸡巴几乎脱离了女儿的阴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住了秋花的丰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头撞倒地上。
  “爹――“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成骑姿往下斜插进女儿的阴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阴户尽情地展露,二是阴户成挤夹之势,给男性强烈的摩擦。寿江林身子覆压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胸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西胀满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的捅火棍似的鸡巴从阴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击打在自己布满阴毛的阴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肉击。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抽拉的幅度,以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爹,亲爹。”寿秋花高跷着屁股更像一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屁股连同那只饱满的肉户在寿江林抽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示出肉体的碰撞,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龟头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荡都无疑地表露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交合让他无比的刺激,他想抽出来以延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胯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秋花,别,别弄那。”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九)触目惊心立当场夫欢女爱娘断肠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那时还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流快活,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不应该让秋花走,“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 不生蛋的鸡' ,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女防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也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 这是不用你操心。' 骂得很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 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心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个新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我两个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可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不死的――在,在作死!”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 )屌,我丈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和闺女。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脸红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屌子,凶狠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一根黑紫的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春花在床上极力地挪腾着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肉洞,屁股往下一撅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春花被夯得发出' 嗷' 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春花屁股还一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春花里面一个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着气,张口结舌地' 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 波' 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的一个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就这样操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时才十五,她爹是她头一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弄起来舒服。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洞一样,春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还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也难怪。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撑,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哎――想想,我怎么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也就没有这一出了。”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会,又继续说,“那老畜生兴许弄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起春花的腰,把那大东西在春花里面研磨,春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腰边,半空悬着,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腰,嘴里叫一声' 亲爹。' 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他把湿淋淋的屌子送到闺女的脸前,' 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 硕大的屌头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涎,春花别过脸不想看,却被她爹伸手搬过来,' 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插进你的屄里,象操你娘那样操你。'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 爹,爹,你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 他听了,嘿嘿一笑,' 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 春花气不过,反驳道,' 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 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那时还忘不了调戏女儿,' 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只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 春花听了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来回拨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 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 啊――' 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 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送,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 娘――' 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 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着那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想她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说,' 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十)絮叨叨恨夫不成器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 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 娘,我――'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物。哎!怕的是春花再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 再洗一洗。' 春花往前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我的话,又往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她爹射进去的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上。' 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大了最后你却上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压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玩弄了。你怎么就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和自己的闺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这不是辱没自己吗?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什么花呀,要不叫花,兴许她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有时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秋花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采摘的吗?那些浪男人们看了好花谁不采?更别说她爹天天看着,她爹当时给起那样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着' 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痒痒,郎里格朗,家花野花两娇艳,郎里格朗,不采白不采。' 其实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两个女儿长的是俊,尤其秋花,水灵灵的,左邻街坊都说她是桃花眼、风流女子,那虽然不中听,可我心里有数,知道大女儿天生一个风流胚子,不说话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欢女人那个样子,说是勾魂。说真的,大妮长得也确实那个点,不象二妮,二妮长得也好看,可那种好看让人没有坏心思,秋花不一样,按农村人说,就是浪点儿,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长的那样儿,肯定会出事。可她长的浪,也是你死老东西做得业,能怪她吗?再说,她再浪,那也是浪给别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图个好看,图个浪吗?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们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追她、调戏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长得风流吗?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家秋花这样身段、这样风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边,可我没想到那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闺女就先酥了,他被闺女搞得神魂颠倒的,连上班都没心思了。看着整天围在院子门口那些没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赶苍蝇一样赶出去,那是怕她学坏了,怕男人们糟践她,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女儿嫁个好主儿,留个好名声,他的脸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找个好准。
  哎――现在说这些中什么用,事儿也出了。老人长叹一口气。
  我家那老东西看成天那些围着闺女转的男人,有时气不过,就骂闺女招蜂引蝶,她倒没招来什么蜂什么蝶,却把这老不死的招来了,他看着闺女那个样儿,心痒痒的,忍不住了,就起骚,暗地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给他看得,她是你嫡亲的女儿,她再浪、再骚,你也不能对她起坏心思。奥,别的男人想使坏,你不乐意,你自己倒在家里关上门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着闺女那样子就骚得不行了,被闺女招引的浑身酥了,连魂儿也勾去了?和自己的闺女困觉,亏你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闺女有的是,可当爹的哪一个上过?当爹的如果都在闺女还没过门,就爬上闺女的床,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那还有什么伦理道德,还有什么父母兄弟?说不定闺女还没出嫁时就怀了父亲的崽呢?你搂着自己的闺女睡,那不等于日了先人吗?女儿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儿一样,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闺女,可你怎么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儿困觉,操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觉得恶心?不觉得理屈?
  哎――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来,我死的份都有,我们娘俩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 娘,我不会就有了吧。' 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 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 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扑在我的肩头上,' 娘,我咋办呀?' 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都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其实街坊四邻的好心助长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没有这么放肆,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张扬,闺女不敢吱声,才接二连三地把两个亲闺女给祸害了。他第一次弄秋花,也许还怕前怕后,怕我和他闹,怕邻居们指指点点,怕单位开除他,躲出去多少天没回来,也没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后来弄二闺女就简直是明目张胆了,他从大闺女那里得到了经验,知道只要强行弄了第一次,闺女不声张,就不会再有事了。本来二闺女脾气犟,起初并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闹,可打过了闹过了,他的兽欲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真丢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女搞,闺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了,哎――他量仗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女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问问春花她也说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还怎么说?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么。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什么这样说?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 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又趁我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不得,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保持性关系的目的。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闺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被丈夫缠绵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搂抱了亲闺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 傻闺女,爹是来干什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 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 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 看看春花不动,又说,' 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 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 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 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再说狠了,他就说,' 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 我该死,我该死!'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 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 你就签了吧。' 那老不死的却说,' 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 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 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 他梗愣着脖子说。
  ' 你说啥呀。' 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去。
  '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 我气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 那行。' 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 女儿扭过头不理他,' 嘻嘻,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 过几天就好了。' 春花畏惧他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 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 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 怎么?又来例假了?' 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 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 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 抱窝' ,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 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是爹的女人吧。' 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肩膀,小声地劝慰着,' 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 噌' 地一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 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 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得过意不去,'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 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 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 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 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 这也好,我天天认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 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十一)伤心女巧遇钟情男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自己。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 奸淫' ,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疼痛。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但是,' 坏人' 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 恶魔' 更坏的人吗?――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 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 唰' 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 要不,我们结婚吧。'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亲作腾着,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作为妻子的义务。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该多好啊。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他。
  ' 怎么啦?' ' 那里脏。' 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十二)为情为家苦心经营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淡忘了那份对丈夫的歉疚,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 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顾四周――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 夫妻生活' 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就常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 夫妻生活' ,还恬不知耻地问,和丈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会把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 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笑着,' 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一过。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怕地看了看四周,' 爹,你胡说什么,女儿――女儿――' 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说出那句话。
  '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和你――' 他摸着女儿的头,' 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的脸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 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 娘――' 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 你抽空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 他的语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语气哄他,' 爹,爹,等他――' 她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 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 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 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的方向。
  '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禽兽的父亲苦苦哀求,' 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了,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 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 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 你说什么?' 寿江林瞪大了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 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害我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 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 她跪地央求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方。
  '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你别不知足。说实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他舔了舔嘴巴,' 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 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 爹――' 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 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 以前你怀孕了,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 寿江林不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再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 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 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腆着脸说,' 就是他撞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玩他能怎样?' 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 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 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 爹,你就给我留个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 她还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 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 春花没想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没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盖在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躲闪,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一阵哆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想爬下去。
  ' 是不是很舒服?' 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嫩的颜色。
  ' 爹,你就快点吧。' 她忍住羞耻,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领略过的,他太会玩了。
  ' 怎么?结了婚了,还没尝出味来吗?' 他双眼逼视着女儿的眼睛,挑逗她的神经,' 你男人没让你浪吗?' 他说到这个浪字,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春花感觉到欲望从那里迅速地往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扩散。
  ' 爹――' 春花脸上挂不住,' 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会很快回来的。' ' 怎么,是不是戳到你心里去了?' 他的指尖从她的前端往后端掠过她的屄沟子,一下子插进她的洞洞。
  ' 让爹给你浪吧,'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春花两腿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闭合了。
  ' 我就不信他没这样玩过你,春花,还是爹好吧。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辈子的情人,我们不要上辈子,就这一辈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 他说着轻轻地漫过她的身体,跨上去。
  '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让女人先浪起来,闺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 两指旋转着在她洞里磨着她滑滑的肉壁。
  ' 爹――行行好,饶了我吧。' 她一心指望他快进入角色,两手抱住他已经挪疼到她身体的屁股,主动迎合着他那里,磨了上去。
  ' 忍不住了吧?' 看着女儿肥白的身子贴上来,他使劲地揉搓那颗豆豆,下面挺起那东西在闺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儿更大的浪意。
  ' 人家都说爹不能和女儿,可我还是偷着和你们干了,爹这辈子玩过的屄不计其数,但数着操自己的女儿舒服,春花,说实话,女人的屄就那么回事,两下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儿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让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说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们是我的女儿,我身子底下压着的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玩我女儿的屄,我就激动不已,天下还有什么样的事比操自己的闺女更刺激的呢?' 他坑坑痴痴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 爹,你还是从后面吧。' 她怕他的癫狂弄坏了肚子。
  ' 好,今天爹顺从你。' 他从背后搂住她,看着女儿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绷得透明的鼓鼓的阴唇,掘着直愣愣地屌子试着对准了,屌头子慢慢地挤开屄唇,想一只嘴含住了一样,等到吞裹了龟棱,他才使起力量一击,猛地挺了进去。
  春花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耸起臀部用力夹着,她太想让他早点泄出来了。
  ' 我下星期五再来!' 畜生经不住女儿里面的翕动,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他从女儿身上爬下来,遗憾地望了女儿一眼,丢下这句话走了。
  春花爬起来,看着父亲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裤子,泪顺着面颊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她的脸象窜了火,自己为了让父亲快完事,竟主动地迎合他,撮起内力缠夹他,感觉到父亲那钢钻似的屌子刺进自己的屄心子时,她晃起磨盘似的乱摇,并仰起身子向父亲那里撞击,口里不觉发出腻人的叫床声,,她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先是惊喜,瞬间就变成了享受,并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拉向他的胯间,躬腰耸臀以使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得严实,父亲的力着实地夯在她那里,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热和肉体的夯砸,圈在父亲怀里的她看着父亲和她的厮杀,她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羞涩和内疚,可就是这歉疚让她疯了似地映向父亲,使出全身力气钳夹他冲进她下体的阴茎,父亲经不住她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猛地掳住了她两个晃动成布袋似的奶子,跟着猛冲了几下,就在父亲泄进去的同时,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几声,就在里面缴械投降了。可她也从自己的主动中,第一次在父亲那里感觉到性的乐趣,她的脸再次红了,没想到自己结婚后,为了保住这个家,竟然从父亲的凌辱中尝到了一丝性快感,她记得那是她用力缩夹起她的宫颈,想迫使父亲射精,父亲经受不住而更粗暴地抽插时带来的,可就在他强忍着那难以的快感,跟着父亲的勃动迅速攀升时,父亲射了,在父亲的激射中,她也跟着从那巅峰上跌落下来,跌落的瞬间忽然有一丝遗憾,就是那一丝遗憾让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着的隐秘,她甚至怀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制造出种种理由中,是不是都成为一击即破的让父亲奸淫自己的借口。看着短时间摊在自己身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后感觉到了轻松,她侧耳听了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地粘贴在大腿两边,鸡巴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近,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十三)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 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女,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了她吗?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缠绵的话,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异样,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液被挤出来,发出' 噗嗤' 一声,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鸡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精液,那一刻她羞死了,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同屋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 我星期五再来!' 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这张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摆布,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合,她还能抗争下去吗?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的心扑扑直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脱光了衣服,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沟,淫邪地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 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她两个结实的大奶子。' 春花,你结了婚,连奶子都丰润了。' 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奶子挤在胸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脱下来吧,脱下来给爹。' 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的胯以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女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寿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来陪陪。' 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 爸,来,女婿敬你一杯。' 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 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没有什么' 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欲望。经历了那一次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欲望,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裂缝。
  ' 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 骚货!' 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 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春花,春花,' 寿江林气急败坏地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娘推开门,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 回去吧。' 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怒都没有了,寿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搂着女儿午睡,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睡房,女儿和她同时被惊醒了,望着女儿甜甜地叫着' 姥爷' 的脸,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了,为了不让女儿一颗童稚的心受到污染,为了保持这个她无比珍惜的家,她二话没说,转身拿起一把糖将恋恋不舍地女儿哄出了家门。
  女儿在临出门的一瞬间,跑回来,用拿着糖的手,楼住了姥爷的大腿,亲昵地吵着让他抱,寿江林尴尬地躲在一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虽然他从内心里也很亲这个外孙女,可他更想做的是亲自己的闺女,因此上他不想在外孙女身上纠缠。
  ' 姥爷,妈妈为什么赶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来,和姥爷在一起,因为姥爷每次来都给她带好吃的。
  可这时的姥爷根本就不喜欢她,' 乖,听妈的话,姥爷和妈还有事要做。'寿江林看着乖巧的外孙女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 去吧,啊――' 寿春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春花没有甩开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春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着,'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候你。' '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 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别再找我了,好吗?' 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荡妇吗?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男人都有权利用你。' 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 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睡你。' 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为借口,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她太了解父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耻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 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 爹――' 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 你就快点做吧。' 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 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花里面的宽大,' 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 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 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玩弄。' 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 爹,亲爹。' 春花感觉到爹的手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 怎么了?' 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从下面扶住了。
  '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 她内心仍在挣扎。
  '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傻闺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春花,人一辈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激,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男人女人不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 '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他?' '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 ' 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 春花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 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肉一伸一缩,' 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 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 你没感觉出来?' 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 我先日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你就得让我骑。' ' 爹――' 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 怎么了?' 寿江林明知故问。
  ' 你,就别羞辱我了。' 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升天。' 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 快点吧。' 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 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 爹――你――' 她欲言却被爹打断,' 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 ' 可那算什么?' 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 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 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 爹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 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 进来吧,春花。' 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 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 爹,你轻点。' 她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 怎么了?' 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 爹,求你,轻点。' ' 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 他狂喜地抓着她的臀部。
  '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 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阴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 春花,你们就先――' 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 母亲还是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看丈夫。
  '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 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 家丑不可外扬' ,自然是冯事后也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 别拌嘴。' 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路上小心。' 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 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