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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极乐行】(第四卷 1-5)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卷 帝都悲歌   风卷江湖雨村离,四山声作浪涛翻。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红颜泪。   第1章   大梁承乾三十二年初冬!  大雪纷纷,从天际飘落,朦胧了眼睛,也让千年帝都‘洛阳’裹上一层了银装,
  第四卷 帝都悲歌

  风卷江湖雨村离,四山声作浪涛翻。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红颜泪。

  第1章

  大梁承乾三十二年初冬!
  大雪纷纷,从天际飘落,朦胧了眼睛,也让千年帝都‘洛阳’裹上一层了银装,苍茫壮阔的同时,又给人一丝寒意,即便灯火笼罩的兵部阁楼也寒意萧瑟......
  此时,临近午夜,皇城的钟声敲响十二下后,也没让棉衣裹身的几名重臣移动一下脚步,虽然厚厚的棉衣能抵御体外的寒冷,却挡不住心中的寒意。
  突然远方传来“十万加急”的呼声,伴随而来的是急促的马蹄声,声音轻微,几不可闻,但却如一记重捶敲下,震得几人身体一颤,尤其大厅正中位置的当朝宰相“张昭名”,更是紧握茶杯,连沸烫的茶水溅出,洒在手背上,烫出一块块红痕,也丝毫未觉......
  不到盏茶功夫,那骑士手举“加急文书”,急步冲入阁楼,张昭名连忙迎上两步,一把夺过文书,扫了一眼后,面色凝重,连皓白胡须也不安的抖动起来......
  “圣莲教终于反了!”他叹息一声,又看向其他几名重臣,继续道:“旬月时间,连下江南数座重镇,连江陵多已失守,而今叛军北上淮河、围攻徐州,河间王困守多日,特加急求援。”
  “相国,这如何是好?”席间一位官员问道。
  “此事唯有陛下才能决断!”张昭名道。
  听闻此言,那官员犹豫道:“可陛下已多日未上朝,前些时日李大人有事启奏,陛下非但不见,还把他责罚了一顿......”
  “军国大事,岂是儿戏?”张昭名一甩袖子,面色肃然道:“老夫这就去见陛下,哪怕跪死在殿前,也要让陛下主持朝政。”
  “老相国,还请慎重啊!”
  “是啊!这雪夜冷寒,您老一大把年纪,怕经受不住折腾。”
  众人纷纷相劝,但张昭名决意已下,众人无法劝阻,只得任由他前往皇城......
  ......
  同年春,陀佛东出,与神龙鏖战群山之谷,一场大战下来,虽是惊天动地、风云变色,却也两败俱伤,事后佛陀失踪、神龙陨落,江湖失去这两位顶尖人物后,反而更乱了......
  几乎在二人交战之时,林胡铁骑连同江湖败类突然杀出,劫掠三教押运的兵甲,双方厮杀成一团时,又一股势力加入,令双方损失惨重,而且林胡那边的悟尘老道突然反水,加入三教一方,更是让林胡势力损失惨重,不仅铁骑死伤大半,就连西域三魔也身消道死,最后得利的反而是那莫名势力,让他们截走了大量兵甲!
  显然这莫名势力掌握了双方的行踪,尤其对林胡的动向更是了如指掌,才会在双方胶着之时突然杀出,如果不是悟尘反水,三教必然是损伤最惨重的一方,但风云突变,而今林胡却是大败亏输!
  林胡威武王被射瞎了一只眼睛,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后,也熄灭王位之争......事后回想前因后果,断定被心上人“怜欲仙子”耍了,这半途杀入的势力一定是她那方的人,于是气愤难平之下,狠狠咒骂那红发妖女,却不知红颜薄命,已坠入万丈悬崖,即便要报仇,也已找不到对象......
  佛龙搏杀,正道遇袭后,三教便蛰伏不出,反而圣莲势盛,不仅妖言蛊惑百姓,还以美色笼络官员,搅得江南半壁江山风雨飘摇......为此宰相‘张昭名’还派出四路安抚使巡查江南,但这些官员不是被暗杀,就是被美色诱惑,反使得情势每况愈下。
  初冬时节,饥荒蔓延各道,终于在圣莲教‘大圣贤师”的号令下揭竿而起......
  义军除了身披铠甲的精锐,其余人等皆以白袍覆身,俱喊“苍天以死,圣天当立,岁在乾造,天人永生”,每遇官兵讨伐,皆悍不畏死,更是攻占州府、侵袭四地,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短短旬月间便发展到三十万之众,并且攻下江南重镇“江陵”,从此震慑天下......
  有心人发现,义军披挂的铠甲竟来自中州铁甲门,于是便想到数月前的那场大战,三教和林胡两败俱伤,而渔翁得利者劫走大批兵甲,却不想被叛军所用?
  ......
  风雪交加之夜,张昭名迈着老朽之躯,来到“金龙殿”前,纳头拜道:“老臣有要事启奏陛下!”
  苍老声音一出,惊动禁军,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披黑甲的将军踱步而出,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当朝宰相,粗豪脸上露出一丝不耐之色,他虽则冷淡,可话语却很热情。
  “老相国,何事劳您大驾,非得深夜拜见陛下?”
  “于将军,还请向陛下通报一声,说老夫有急事禀报!”
  “这......不是为难小人吗?”禁军统领‘于阳’犹豫道:“陛下刚与媚妃就寝,小人冒然通报,恐让陛下龙颜大怒,还是.......”
  “于将军!”张昭名出言打断,怒道:“老夫刚得到急报,圣莲叛军已攻下江陵,如今围困徐州,河间王独守孤城朝不保夕,哪还顾得了许多?”
  “想不到情势如此危险,老相国别着急,小人这就通报陛下!”说完,于阳转身往殿内走去......
  ......
  金龙殿内,灯火通明,于阳转过一座阁楼,正要赶往内殿,忽然一个衣裳单薄的女子挡住了他。
  女子绾着高高的发髻,一缕青丝从额前倾泄而下,沿着妖媚的脸蛋,飘落到伟岸的胸脯上,让妖艳动人的她,更舔一丝风骚媚意;两颗球状豪乳从绣着花飞蝶舞的白色抹胸中半露而出,是那样的高耸入云、雪白腻人,中间的渠沟无比深邃,似乎能埋葬男人的欲望;裙摆从腰际分开,走动中,一条丰满肉感、雪白修长的美腿齐根露出......
  她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正经,但不正经的感觉却分外的妖媚撩人,嘴角勾起媚浪的笑意,还不时的将酥胸挺起,将两颗玉球露得更多,更将抹胸撑起诱人的弧度,如此一来,那花飞蝶舞的景象更直观,仿佛在招蜂引蝶,引来狂蜂浪蝶采撷她那对傲人的雪乳。
  于阳死死的盯着两颗雪球,以及深不见底的渠沟,不由得口干舌燥,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液。
  此女名叫“花弄蝶”,是一名女方士,由媚妃推荐入宫,担任宫廷散人,专门为梁帝炼制丹药。梁帝服用她的丹药后,龙威大震,竟一晚连御媚妃七次,宠幸得那位新人又哭又叫,那骚媚入骨的叫床声,在百米远的殿外也清晰可闻,当场就诱得几位兄弟流出鼻血。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也热血沸腾,对于媚妃的印象,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骚”,不仅骚在神情,还骚入骨子,是那种男人只看一眼,就恨不得和她上床的骚货。
  他每次见到媚妃,哪怕不看她风骚的脸庞,只看到她风流的背影,闻到她撩人的体香,都忍不住血脉偾张、欲火中烧,回去后找来七八个婢女,射到身体虚脱后,才能泄完满身的邪火。
  觉察到花弄蝶贴近,于阳惊醒过来,再看她笑靥如花的妖媚脸庞,不禁心中一凛,“她怎跟媚妃如此想象?除了少几分风骚媚情,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于阳不禁有点后悔,他与花弄蝶有过床第之欢,是她的几个恩客之一。如果花弄蝶真是媚妃的亲属,那岂不是落下把柄?媚妃只要在梁帝面前挪挪嘴、撒撒娇,说自己淫乱后宫,岂不要人头落地?想到这里,登时冷汗直流......
  “于大将军如此急急忙忙的,莫非要去见陛下?”
  于阳听到她娇嗲腻人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荡,点头道:“正是!张相国深夜到访,想要拜见陛下。”
  “咯咯咯,大将军不敢看奴家?”花弄蝶吃吃娇笑道:“这可不像大将军的为人?”她贴近于阳,两颗半露的雪球紧紧压在于阳手臂上,又踮起脚尖,香唇凑到他耳边,媚声道:“在床上的时候,将军才是性情中人,竟然把奴家当成一匹母马骑乘,想想就觉得羞耻。不过......不过奴家喜欢那时候的将军,不仅威猛霸道,而且下面那宝贝儿也雄壮坚挺,直杀得奴家气喘吁吁,不顾羞耻叫你一声“大鸡巴亲爹”!”
  “大鸡巴亲爹,你还想肏女儿吗?”
  于阳感受她玉乳的丰腴弹性,看着她诱人的身段,听着她腻人的淫语,不禁口干舌燥,直感觉一股欲火从丹田燃起,烧得全身血液沸腾,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液,痴痴道:“想,老子恨不得干死你这骚货。”
  “这才对嘛!世间之事哪有风流欢爱来得美妙?”花弄蝶声音愈发柔媚:“所以亲爹不必管张昭名那糟老头了,让他在外头跪着。”
  “这......这不好吧!老相国乃三朝元老,如果陛下得知,怪罪下来,本将军可担待不起。”
  “是吗?”花弄蝶妙目一转,叹息道:“将军玩弄奴家身体时,就没发现异状?”
  “是何异状?”于阳诧异道:“本将未曾留意!”
  “真的吗?亲爹最喜欢打女儿的屁股,难道没发现女儿屁股纹着一朵莲花?”说完,花弄蝶撩开罗裙,将丰腴雪臀露出来,只见左股上赫然纹着一朵玉色莲花......
  “玉莲......你......你是圣莲教的妖女?”于阳大惊失色道:“为何上次我没发现你臀上纹着玉莲?”
  “那是因为亲爹被色欲迷花了眼,只顾着骑着女儿这匹胭脂马纵横驰骋,所以才没发现!”
  “妖女,你既已泄露身份,本将正好拿下你!”
  “泄露身份?”花弄蝶不置可否道:“女儿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姹女门......门主!咯咯咯......,索性都告诉亲爹,你说女儿乖不乖?”
  “魔道七宗!”于阳惊叫一声,连忙退后一步,拔出长剑指着花弄蝶。
  “好爹爹,莫要害怕,奴要杀你,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妖女,你暴露身份,意欲何为?”
  “当然想劝服亲爹,加入我们圣莲教?”
  “此事休提!”
  “好爹爹莫要拒绝得如此干脆嘛!”花弄蝶媚笑一声,突然话锋一转:“奴知晓你与极乐教牵扯颇深,尤其喜欢顾红妆那荡货,但如果奴和媚儿一起服侍好爹爹,是否能让你回心转意呢?”
  “媚儿?......你说的是媚妃?”于阳想到媚妃那风骚脸蛋和风流身段,不禁冲动的问道。
  “你说媚儿长得像不像奴?”
  “像,太像了!”于阳激动道,想到能玩到梁帝最宠爱的妃子,登时欲火焚身。
  “实话告诉你,媚儿是奴的亲生女儿!”花弄蝶语不惊人死不休:“好爹爹,考虑得如何?只要加入圣莲教,不但可以享用我们母女的身体,而且还有无穷富贵等着你。”
  “好,本将答应你!”于阳没有丝毫犹豫,不管媚妃的身份,还是她与花弄蝶的母女关系,都让他生起无尽的欲念,尤其是媚妃那骚媚的风情,更让他欲火熊熊。
  “爹果真是一位识时务的好汉子!”花弄蝶娇笑道:“既然如此,奴先付点利息。”
  “随我来!”
  .......
  于阳随着花弄蝶走入深宫内院,转过一座座假山阁楼,来到春风阁前,他清楚此处是梁帝的欢愉场所,不由得心中暗忖:“难道花弄蝶想要让我偷窥媚妃与梁帝欢爱?”
  春风阁的门没有关,里面亮着暧昧的粉红光芒,先是花弄蝶探头偷看,过了片刻,于阳也忍不住诱惑,贴着花弄蝶的丰腴娇躯,往里面看去......
  只见阁楼内,素纱飘荡,两个太监站在一个硕大浴桶边,正往里面浇灌热水......大厅内雾气蒸腾,朦胧中能看见两具身体缠绵一起......
  于阳眯起眼睛,仔细看去,只见一张雪白精致的俏脸就在眼前,无法形容她的美艳,狐媚的眼睛、高挺的瑶鼻与丰厚的唇瓣汇在一起,只能用一个‘骚’字来形容。她身形颇显丰熟,削肩单薄,长颈如鹤,身体的比例却十分的协调,白色纱绫裹着双乳中间,只遮住乳头和乳晕,两团高耸的绵乳,乳廓饱满腴润,极富弹性,只轻轻一动,双峰便弹动不休,荡出连绵不绝的水波,在灯影之下浮露出惊人的乳浪,令人目炫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于阳不禁又是心下一荡,华灯粉影,美人洗浴,他毕竟血气方刚,心中泛起涟漪之后,脸上却露出一丝妒忌之色。因为一条枯黑的胳膊从水中探出后,搂住美人纤细的腰肢,随即又沿着诱人的线条,抚摸到她的丰腴硕胸上,手指挑开纱绫,顿时两颗粉红的樱桃在水面颤动,令人惊艳的是樱桃上还穿着两只龙形金环,等灯光下光芒闪耀,龙首和龙尾相接,龙身还刻着一个“威”字。
  “这算是禁脔吗?”于阳浮想联翩,因为他知道梁帝名叫“林威”,此刻金龙乳环外加“威”字刻印的画面,显然老皇帝对美人爱煞至极,当成私人宝贝一样,不让外人染指。
  “好爹爹,喜欢媚儿吗?”花弄蝶一边旋扭娇躯,用她丰腴弹性的硕臀触碰于阳已然坚硬的下体,一边柔声问道。
  “喜欢!”
  话音刚落,靠在梁帝怀里的媚妃似乎也察觉一丝异样,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见得门口一对男女正窥视着自己胸脯,怔了一下,随即脸上一阵火热,淌出诱人的红晕,紧接着又妩媚微笑,她笑起来那股风骚媚态更加浓郁,诱得于阳下体更加坚硬,竟直直刺入花弄蝶那深邃股沟中......
  “嗯!”花弄蝶轻轻娇吟,一双巧手探后,解开肉棒的束缚,又撩开罗裙,让这根火烫坚挺完全埋入股沟内,一边双手摩挲,一边两侧臀肌夹弄,爽得于阳差点叫出声......
  而在大厅内,两名太监各自取来一只金色铃铛,挂在龙形乳环上,将媚妃的一对丰腴豪乳吊挂得下垂,又在梁帝枯如爪子的色手搓揉下,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媚妃从水中探出一只藕臂,勾住梁帝的脖子,臻首靠在他肩上,湿滑青丝笼住他半边身子,细长的香舌从樱唇中探出,开始与梁帝那发黑的舌头互相嬉戏,如一条小鱼儿般,忽而在梁帝口中游动,忽而舌尖互砥,忽而又抵死缠绵。她不仅舌头灵活,而且舌床上还嵌了一个龙形舌钉,刮蹭在梁帝的舌头上,一定爽极了。
  “陛下......爷爷,您的龙根又软了,这怎生是好呀?弄得媚儿不上不下的。”媚妃娇嗲道,从水波的荡动,能感受到她的雪臀正在研磨梁帝的下体。
  “受不了你这小妖精,要了三四次,还不满足!”梁帝淫声说,同时双指揉捏着她的粉红樱桃,那粗鲁的动作让铃铛摇动得更加急促,铃声也愈发的嘹亮。
  “啊......轻点......皇帝爷爷坏......你难道不知道媚儿是个小骚货吗?”
  青春火辣的胴体却成熟骚浪,一颦一笑都风情荡漾,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抵御住这妖女的诱惑?嗲言细语、亲吻抚弄之下,梁帝心中又涌出一股邪火,但下体无法勃起,却令他无比沮丧。
  “唉!朕老了!”
  “皇帝爷爷,你才没老呢!要说老,你是老不正经,咯咯咯......还老当益壮,每天都强奸你的乖孙女,还给人家穿环,爷爷坏死了。”
  “小妖精,看朕怎么整治你?”媚妃淫媚的话语,勾得梁帝欲火躁动,只听他吩咐道:“来人呀!给朕再取一粒龙阳丹!”
  听到此言,媚妃惊得娇呼:“爷爷,不要啊!你每次吃过龙阳丹后,都把媚儿整治得要死要活,人家好害怕!”
  她示弱的话音,不仅不能阻止梁帝,反而勾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太监取来一颗金色药丸,却被媚妃一把夺过,娇声道:“爷爷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你的亲孙女。既然如此,人家就给你欺负,最好欺负得人家坏上你的龙种,如果生下皇子,媚儿就叫他爹,看你面子怎生挂得住?”说完,她含住药丸,就着酒喂给梁帝,等梁帝吞下后,细长的香舌还在他口中扫舔了一圈......
  丹药一入腹,梁帝顿时红光满面,就连枯瘦的身子都鼓起肌肉来,“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只见胯下那怒龙青筋环绕、峥嵘挺耸,虽然只有五六寸的长度,但坚挺的程度着实惊人,傲立在空中,还在剧烈的颤动......
  “啊!”媚妃捂住小嘴、大惊失色,不等梁帝扑上来,赶紧从浴桶中跳出,她的雪白胴体上水光淋漓,乌亮湿透的青丝黏在丰腴娇躯上,慌忙逃窜时,春光毕露、铃声悦耳......
  于阳这才注意到媚妃竟然是个白虎,下体隆起宛如馒头般的丘耻,两片阴唇肥厚发暗,一看就知道是个阅人无数的浪货。丘耻上端,娇艳欲滴的红豆从嫩肉中探出头,却被一只精致小巧的龙形金环穿过,在灯光下闪耀金芒和粉光,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美腿修长雪白,踩在地上,充满了力道,一看就是个练武之人。
  于阳有些诧异,不明白梁帝为何会纳此等浪货为妃,就不怕头顶会生出一片青绿草原吗?
  ......
  “小妖精,看你往哪跑?”梁帝也跟着从水中跳出,一边呼喝,一边张牙舞爪的扑向媚妃。
  于阳看得暗自皱眉,心中暗忖:“此人还哪有一丝人君模样,跟着他迟早遭难,还不如投靠圣莲教。”
  梁帝意态狂乱,服过药丸后,虽然龙精虎猛,但神智却已不清,他大步流星的追赶着,却始终触碰不到美人。
  “咯咯咯,皇帝爷爷,来抓媚儿啊!只要抓到人家,媚儿这一身骚熟浪肉,就任由好爷爷玩弄......”
  于阳看得心惊,暗道:“这媚妃好高超的轻功,就算换成自己,也碰不到她的身影,更何况神智迷糊的梁帝?”
  盯着媚妃的玉臂粉腿、臀波乳浪,又听着悦耳的铃声,于阳的下体更加坚硬,不知不觉竟然抓住花弄蝶的丰腴雪臀,坚挺火烫的肉棒在她股沟中抽送起来......
  棒身摩擦着娇嫩的菊蕾,带来火烫异样的感受,让花弄蝶忍不住浪声娇吟......“爷......亲爹......慢......慢点弄......你弄得奴家的小浪穴湿......湿透了......水流得好多.......哦哦.......好想亲爹插女儿的小浪穴......嗯哼.....不行......再等片刻......让媚儿侍奉亲爹好吗?”
  于阳怀疑自己听错了,当着梁帝的面,让媚妃侍奉自己,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人头落地。
  ......
  “美人儿......小妖精......心肝宝贝......看你往哪跑?......再不从了朕,家法伺候!”梁帝愈发神志不清,下体快硬得爆裂,却始终抓不到美人,让他更加急躁起来。
  “皇帝爷爷,媚儿在你后面呢!”
  梁帝正要转身,忽然一个头罩落下,只遮住他的双目,口鼻还露在外面,大厅内的两个太监外加殿外的于阳见到此幕大惊失色,因为媚妃给梁帝戴的头罩竟然是青绿色的,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但殿中的妖女,却不以为意,反而吃吃笑道:“媚儿不跑了,让爷爷抓到......不过你要爬着抓我,当然媚儿也像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皇帝爷爷快来呀,来抓小母狗。”说罢,媚妃跪趴在地上,将雪臀高高撅起......
  “小妖精,你鬼点子真多!......朕抓到你,就扇烂你的骚屁股!”梁帝也跟着跪趴下,俨然不知道头戴了绿巾,宛如一条发情的老狗,循着母狗的气息,追逐过去.......
  于阳被眼前荒唐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堂堂一国天子竟然戴着绿头巾,跪趴在地上,追逐一个骚浪妖女。他身体枯黑、老朽不堪,而妖女肌肤若雪、丰熟性感、青春娇媚,那翘立的雪臀丰腴肉感,爬行时两颗丰满的豪乳四处晃动,引得铃声大作;同时浑圆如雪丘的玉股交替起伏,看上去无比的淫靡。
  梁帝拖拽着老迈身体,飞快爬行,他满是褶皱的枯皮老脸已然贴近媚妃的雪白硕臀,甚至高耸的鹰钩鼻埋入深壑的股沟中,而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暗红色的菊蕾上,逗得美人的菊穴不安的蠕动,但偏偏就差这么一寸距离,却又担心用上手,耽搁瞬间,美人又走远,不由急得怒嚎起来......
  媚妃开始往殿外爬行,一双媚狐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于阳,虽然于阳色心大动,但看到梁帝跟在后面,还是压制住沸腾的欲念,想要离开。
  “将军,莫要害怕,有我们母女在,定然保你无恙!”花弄蝶娇声说,同时一把抓住坚挺的阳根,不让他离去。
  这时,媚妃加快速度,甩开梁帝,竟爬到于阳跟前,接过花弄蝶手中的肉棒,同时将垂落在胸前的青丝挽到耳后,一边紧紧盯着于阳的眼睛,一边媚笑道:“于将军,你果然强壮,身体像座黑塔,当得“阳”字之名,难怪娘亲如此喜欢你,竟不顾羞耻叫你“大鸡巴亲爹。”
  说到这里,又看向花弄蝶,娇嗔道:“娘,你叫于将军‘亲爹’,那女儿叫他什么?总不能叫亲爷爷吧?再说人家已经有了一个爷爷。”
  “小骚蹄子!”花弄蝶白了媚妃一眼,训斥道:“当然是你爹,将来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于将军时,要以姐妹相称,都是将军的乖女儿。”
  “是,娘!”媚妃点头答应,随即又直起身子,将两颗雪白豪乳压在乌黑卵球上,一边卖力挤压,一边撸动粗黑阴茎,媚声道:“爹的鸡巴又粗又大,女儿好喜欢啊!”说罢,伸出细长的香舌,舔了几下马眼,随即轻轻一卷,裹住整个龟头......
  “喔!......舒服.......舒服死了!”于阳只觉得美人的香舌如一条灵动的小蛇儿,不仅湿滑柔软,还裹得龟头销魂畅美,那舌钉缓慢而有力的摩擦,更是传出一股酥麻的快感,爽得他倒吸凉气,随即发出呻吟的感叹,同时一只手环住美人的臻首,另一只手摩挲着湿滑的青丝......
  “啊~~!”突然花弄蝶发出销魂的叫声,只见梁帝那斑白的脑袋埋进她的胯下,枯手撩开罗裙,发黑的舌头正舔着她那纹着艳红花朵的骚穴。
  于阳只看了一眼,便不管不顾的闭目享受媚妃的口舌侍候,对于花弄蝶屄户上的那朵艳红花朵,他却是心知肚明,那是一朵彼岸花。花弄蝶常说:“生死彼岸,涅槃轮回,姹女为道,游戏花丛。”
  当时不知其意,现在想来,便明白那是姹女门的教义,也正是因为这教义所在,让这对母女不顾道德廉耻,可以齐上阵,游历在众男之间。
  ......
  梁帝舔着花弄蝶的淫穴,忽然感到气味不对,便撩开绿头巾,发现换了一个女人,而自己的心肝宝贝正在舔禁军统领于阳的阴茎,不由得勃然大怒:“大胆,尔等这是作甚?”
  媚妃回过头,笑靥如花道:“亲爷爷,你舔我娘亲的小浪穴,媚儿自然也要服侍娘亲的男人,这叫公平交易,你说对不对?”
  不等梁帝反应过来,花弄蝶便推到他,将妖花美穴对准他的乌黑淫根,徐徐坐下......只见梁帝那坚挺的阴茎在花朵中心缓缓深入,就像一根乌黑碳棒插入鲜花深处,画面触目惊心又淫靡妖异.......
  “喔~~~!”梁帝在花弄蝶的销魂美穴套弄下,爽得魂飞天际,神智愈发迷离,就连媚妃趴跪地上,面对着他,被于阳后入的犯上之举,多不管不顾了,只陶醉花弄蝶那温湿泥泞的花谷中,像狂蜂浪蝶般不断深入,采撷滑腻的花蜜......
  “陛下......亲爹......喔......你的‘龙根’好威猛啊......插死蝶儿了.......哦......啊啊......好舒服......顶到屄芯子上.......嗯哼.....亲爹......你舒服吗?......啊啊.......爹坏......玩过媚儿,还玩她娘.......呃呃呃.......好刺激,插得好爽......我们母女的小浪穴都被爹的大肉龙钻过了......”
  “舒服......喔......爽死朕了......好个又湿又紧的小骚屄......还纹了一朵花......实在妙极......”
  另一边,于阳也挺着粗壮阴茎,在媚妃的花径中出没,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还用手指沾染淫汁,涂抹到美人那发暗的菊穴上,过了片刻,便并起双手,捅入媚妃的肛门。
  “啊......爹坏......肏女儿的小浪屄......还......还玩女儿的骚屁眼......唔......本妃的两个洞都被坏人玩了......娘、爷爷......女儿要被爹玩坏了......哦......好舒服......要死了......媚儿要死了......”媚妃本性淫荡,身体更是敏感至极,哪忍得住被粗壮猛男又是肏穴,又是抠挖肛门?不由爽得娇躯颤栗,媚眼翻白,突然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高潮后的媚妃瘫软在地上,任由于阳又把那根水光淋漓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后庭,她浪叫呻吟着,奋起余力,将丰腴肉臀高高撅起,同时又掰开花弄蝶的丰腴玉股,探出灵动的舌尖,开始舔砥自己娘亲的菊门......
  两个太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面如死灰,他们担心梁帝清醒后,雷霆大怒之下会牵连到自己......
  此时已月落西沉,大殿中欢爱交媾却越演越烈,只见姹妖母女将一对君臣魅惑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有诗叹曰:“金銮宝殿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帝王远山飞翠色;雪白玉体映霞裳。妖媚母女争娇艳;雾气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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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深谷地,雪花纷纷,覆满了清脆竹楼,入目所及,尽是银装素裹......
  突然竹窗打开,露出一张冷艳高贵的面孔,她娥眉淡扫唇如樱、半匀妆面妒天仙,那精致的玉容,能让绝大多数女人自惭形秽,更不必说那魔鬼妖娆的身段,即使穿着粗衣麻布,也掩饰不了她魅惑苍生的丽色。
  “下雪了,我睡了多久?”
  她摸着脑袋,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忆起往事......被三女逼到悬崖边上,一掌铺天盖地从天而落,躲闪不及之下,被他救下,然后跌落悬崖.......但在昏迷之际,又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站起另一侧山峰之上,只不过他两鬓斑白。
  顿时美人愁思千缕,对着屋外纷飞白雪,吹起悲凉的箫曲......
  “茫茫人海,天涯之巅,春寒秋梦,无人挂念,寒风潜心,雪花又是一年,亦如分飞燕。飘零大雪,心梦千回,似花似蝶,若隐若现,相见不如想念,泪水老容颜........
  “林哲,你到底死了没有?”箫声断,泪水出,佳人捂面悲泣.......

  第2章

  穆寒青恸哭悲泣,心中的信念一点点消散,那信念是为夫君和师父报仇,但此刻林哲却复活了?
  她无法想象,自己已是残花败柳,无法面对他,却又怀恨他为何不来见自己?
  独龙的传音犹在耳畔,“一切如梦幻!王妃,你与我皆是局中人!”他分明意有所指,提醒有人设计这一切。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独龙弥留之际,根本没必要骗自己,而事实也说明了一切。刺杀独龙,袭击自己的三女,其中两位印象深刻,那位身材妖媚、手执双环的女子,分明是姹女门的“花弄蝶”,连她也要杀自己,这是为何?
  在穆寒青印象中,花弄蝶虽然风骚妖媚,是个魔道妖女,但对夫君和自己却是腹心相照,广寒灭门、林哲兵败惨死后,她不仅相助复仇,还将女儿“花千媚”嫁给澈儿,这份恩情简直比海还深,所以她不敢想象花弄蝶会对自己下杀手。
  那位使刀的英挺女子,更是一眼就能认出她是神捕“荀飞花”,江湖女高手中,只有荀飞花才能施展出快如闪电的刀法。而且荀飞花与林哲相交莫逆,平日里尊称“世兄”。
  只有那用剑的女子,她认不出身份,但她对自己行踪了如指掌,显然也是熟人。
  “她到底是谁呢?对自己仇恨如此之深,动辄杀招频出,恨不得一剑刺死。”
  穆寒青寻思良久,也想不出有哪个江湖女高手会使出像她那样‘春雨如丝’的剑法?
  忽然她美目一亮,想起独龙说过的话,“五妹、十二妹......藏花、神捕......”
  “五妹、藏花”,显然说的是花弄蝶;至于“十二妹、神捕”则是荀飞花的身份......“难道她们与独龙一样,都是十三鬼骑之一?”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江湖传言鬼骑受林哲之命为祸天下,被九天神龙吴恒剿灭,但吴恒却是‘鬼骑独龙’所扮,而且他对鬼骑其他人情谊深厚,所以这帮妖人还能存活于世。
  “独龙背叛了夫君?”穆寒青兰心蕙质,很快就想到问题所在,“虽然背叛,却不忍对鬼骑的兄弟姐妹下狠手,所以留下了神知、幻变、藏花、神捕,还有前些日子死于神秘女子剑下的狂刀,但幻变、藏花和神捕却没想放过他,这是何其讽刺?”
  本想找‘九天神龙’报仇,却不想他是‘鬼骑独龙’,穆寒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自己被愚弄了,让她哭笑不得。
  幻变、藏花、神捕和那位神秘女子聚在一起对付独龙,肯定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背后有一位主谋?
  “他是谁?难道是自己死去多年的夫君?”想到这里,穆寒青顿时不寒而栗。
  群山之巅上傲立的背影,哪怕多年不见,也无比熟悉,他分明就是死去多年的林哲。
  穆寒青惨然失笑,一滴眼泪又从明媚的眼眶滑落,滴入嘴中却是如此的苦涩,她缓缓闭上双目,抬起修长玉手,正要落到天灵盖上,却发现提不起丝毫功力......
  “天意!上天不让我死,难道是因为澈儿?”慕寒青落下玉手,又悲戚一笑:“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只把我当成工具,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愧对于你?”
  ......
  她拢了拢衣襟,发现竟是一件农人的衣服,里面毫无寸缕,衣襟只遮住外侧的酥胸,中间春光乍泄,两颗球状豪乳半露,隆起圆润的弧度,沟壑雪白深邃、香艳迷人......
  这件农衣异常紧窄,倒像一个瘦弱农夫的常备衣装,裹在穆寒青丰腴肉感的娇躯上,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衣服下摆只到大腿根处,两条雪白结实、线条优美的大长腿齐根露出,性感魅惑的同时又风姿绰约......
  忽然穆寒青面色一红,似乎发现身体有异常,随即玉手抚向下体,撩开衣服后,只见下体茂密芳草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只留洁白小腹上那短短一簇乌黑油亮,而粉红肉唇光溜溜的,贴在一起,就像隆起的小丘,顶端金色佛环发出耀目的光泽,照得下体淫靡而圣洁。
  “是谁?”仙子羞恼万分,白皙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黑白相间的小腹和光洁的粉穴,看上去仿佛被一个阅历丰富的园丁修剪过,整齐中透出一股淫靡气息......
  在悲戚和羞恼的刺激下,穆寒青只觉得头脑昏沉,她美眸微微闭上,丰腴傲人的娇躯又躺到床榻上,一时间凸凹起伏,活色生香......
  ......
  牛头村!
  山坡下的酒坊一处静室外,这是一个极小的院子,只有一处房间,乃是农人们闲暇之余的歇息之所。如今日般大雪纷飞,就有不少农人坐在院子屋檐下,大口干着酒,说着家长里短......
  院子里有两株梅树,白雪之中,梅花盛开,白红相间,十分的清雅脱尘,但却被这些粗俗不堪的泥腿子玷污了清雅风景。
  众人谈论了半天,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一个形象猥琐、身体枯黑的老农身上......
  “俺说老牛头,你从哪里寻来一个俏娘们,长得跟个仙女似的?”一个身体粗矮的壮汉农人问道。
  老牛头浮出得意的笑容,他这一笑不要紧,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老黄牙,满脸的苍老褶皱更是能夹死一只蚊子。
  “嘿嘿,不要问俺,你们要问,就去问俺崽子牛大虎,是他捡回来的!”老牛头憨憨的回答,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但这些村民显然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知道这老家伙的底细。
  老牛头之所以叫老牛头,是因为他有老牛的特性,比如活儿大、耐力强,还喜欢老牛吃嫩草,村中不知有多少小娘子的芳草嫩地被这头老牛耕耘过?
  村民们从没给过这老东西好脸色,却不是仇恨他,而是妒忌他。牛头村困于群山之中,与外界隔绝,慢慢下来就没了道德伦理的限制,变得民风开放,此地男女偷情已是家常便饭,甚至兄弟间同娶一个妻子、父子与媳妇同床,都见怪不怪。这些村民嫉妒老牛头,还是因为这老家伙器大活好、睡过的小媳妇多。
  “仙子?俺看是狐狸精吧?”一个戴着斗笠的农人笑道:“看把老牛头迷得整日里都不出门。”
  “小毛头,你知道啥?”老牛头一本正色道:“既然是大虎救回来的,等她醒了,自然做大虎的媳妇。”
  “得了吧!”斗笠农人嘲讽道:“你老小子安的什么心,俺们又不是不知道。大虎以前的媳妇就是受不了你,逃回娘家去了,你倒好,给她一纸休书。”
  “哼,那娘们长得一般,还不守妇道,俺当然要休了她。”
  “现在这个倒是漂亮!”粗矮农人赞了一声,又奚落道:“可惜一直睡着,像个活死人!”
  “你们这群土包子知道个啥?”老牛嘿嘿一笑,心道:“一直睡又怎么了?俺还不是把她全身上下玩了个遍!美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连屄和屁眼都是香的......哼,馋死你们这群老光棍!”
  斗笠农人对着众人嘀咕:“可惜了大虎,每天都跑去外头,又是打猎、又是采药的,却不知自己老爹窝在家中玩他的心上人。”
  “你操哪门子心思?”旁边一人,笑道:“俺倒希望那美人能醒来,到时给老牛头一点礼物,说不定能睡她一晚!唉,俺就馋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翘,腰还细,皮肤又白又嫩的,轻轻一下就能掐出水来,那叫一个水灵呦!”
  老牛头没听到他们的嘀咕,喝完最后一杯,又打了大半葫芦的烧酒,便走出店门,嘴里还哼着十八摸,想着回去后摸美人的哪处地方?
  .......
  回到竹楼,老牛头兴冲冲到得门前,只见房门虚掩着,伸手轻轻推开,屋内便弥漫着一股幽香之味,这股淡淡的幽香味与挂在腰侧葫芦内弥漫的酒香味混合在一起,十分的好闻,熏得他魂销色授。
  “伊呀哦......伸手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爷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老牛头哼完曲儿,进了屋内,只见屋内十分寂静,一眼就看到美人正伏在床榻上,俏脸向外,却已经睡着。
  她脸上满是疲倦之色,柳眉似黛,琼鼻樱唇,睡态亦是十分的优雅,看上去妩媚动人之至。
  老牛头虽然贪花好色,却心细如尘,见穆寒青的睡姿有移动的迹象,不禁有些疑惑,但很快又被她吸引,心道:“漂亮女人就是漂亮女人,连睡姿都十分的诱惑。”
  优雅来自于气质,气质却又来自于习惯,穆寒青身为大梁王妃自然是个优雅的女人,但这一切老牛头又如何知道?他只留恋美人那风流熟媚的身子和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美人青丝披散,冷艳端庄,那张俏媚的脸上,却又有着姑娘家不可能拥有的成熟风韵,内敛而高贵,美不胜收。
  屋内点着炉火,甚是温暖,棉被只遮住下身,并没全部盖在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朴素无比,丰腴饱满的娇躯微露,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保养得当,虽然像个人妇,但是肌肤比寻常小姑娘还要娇嫩。
  由于身体伏在床上,胸口下缘搁着枕头,却是让那本就丰满的胸脯更为的壮观,如同倒悬的山峦,鼓鼓涨涨,向前怒突,她身子丰腴柔软,但是那柳腰却是极为纤细,纤细的柳腰却反衬出那香臀异常的丰润滚圆。
  其实穆寒青的臀部本就圆润丰满,平日里就能显得向后凸起,此时身体前倾,香臀更加凸耸,如此一来,被紧窄衣服包裹的香臀也就愈加的圆硕挺翘,紧裹的布料将那隆臀的形状勾勒到极致,似乎要裂衣而出,向上怒突,形成一个浑圆的完美形状。
  穆寒青整个丰腴娇躯在衣服的勾勒下,曲线玲珑,曼妙无比,当真是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
  老牛头看在眼里,心跳有些加速,他知道穆寒青确实是丰乳肥臀,如此成熟冷艳的少妇,却有如此惹火的身材,也不知为何,脑中想起趁人之危的淫靡画面,那一片雪白高耸、还有粉红诱人的记忆尚清晰地印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门外雪花纷飞,屋内却含着几分淡淡的春意,此时穆寒青当真是灿若春华,。
  老牛头心头火热,正欲行不轨之事,却又害怕穆寒青醒转,便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那诱人的魔鬼娇躯,心中犹疑不定:“俺走时,她明明躺在床上,为何此时她翻过身来了,难道醒了?”
  他正想退出,却见到穆寒青乌黑青丝下一只手臂露出一片肌肤来,白皙赛雪,但是如此天气,屋中就算生着炉火,只怕也会受凉。
  穆寒青没完全盖好被子,如此睡着,只怕真要着凉,老牛头微一犹豫,轻步上前去,拿起穆寒青的棉被,只感觉这棉被之上都带着穆寒青身上那股幽香味道,情不自禁心神一荡,却又是胆小,害怕她来历不凡,终是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将棉背盖在了穆寒青身上,便轻步要出门,忽听得“嗯”的一声轻吟,回过头去,却见穆寒青睁开眼睛,已经醒了过来。
  老牛头吃了一惊,随即一阵欣喜,转过身笑道:“姑娘,你醒了?”
  穆寒青见到老牛头,也吃了一惊,随即便显出喜悦之色,因为来人并不是极乐佛,让她松了口气,坐起来道:“老人家......你救了我?”
  忽地感觉身上有些沉重,看了看,却是盖上了棉被,知道是老牛头帮自己盖上,心中一暖,嫣然一笑,丰神冶丽:“多谢老人家!”
  “其实不必谢俺,是俺儿牛大虎救了姑娘!”老牛头憨厚微笑,但眼中的淫欲光芒却掩饰不住。
  穆寒青非是单纯女子,她阅历丰富,哪看不出老牛头的色心?想到衣服被换,而且下体芳草被修得整齐,不由得俏脸一红,再看老牛头猥琐老丑的模样,不禁秀眉微蹙:“奴家的衣服是你换的?”
  “啊!是!”老牛头心头一紧,连忙解释:“姑娘被俺儿背回来时,衣服残破,已经不能穿了,所以俺才自作主张.......”
  “那下面呢?”穆寒青眼神凌厉,带着杀气望向老牛头。虽然她历经风尘,睡过她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但被一个形如老农的糟粕老头剃去阴毛,还是让她感到羞耻万分。
  穆寒青内力消失,但上位者的气势仍在,肃杀的眼神看得老牛头心头发寒,他颤栗着枯瘦身躯,小心谨慎的解释:“姑娘,你着实错怪俺老头子了,你下体受伤,所以俺帮你剃掉屄......不,是阴毛,好清理伤口。”
  听闻此言,穆寒青面色稍缓,心道:“罢了!终是他们救了自己,再说自己也非是贞洁烈女,又何必在意此等小节?”
  老牛头见穆寒青怒意消逝,便趁热打铁道:“姑娘,你看俺一大把年纪,做你爹还显老,哪还有精力起色心?”这老家伙嘴上说得可怜,却满脑子淫思旖念,偷偷打量着穆寒青的傲人娇躯,心中淫笑:“俺老头子精力足着呢!你身体哪一处俺没亲过?不仅剃光你屄毛,还用舌头插过你的骚穴和后庭!你也别跟俺装.....嘿嘿,良家女子又怎会在屄上穿环,一看就是个骚货?”
  “是奴家错怪老人家了!”穆寒青连忙致歉,忽然发现他死死盯着自己的酥白胸口,不禁拉起被子遮挡住。
  老牛头收回色欲眼神,稳心定神后,道:“村里人称呼俺“老牛头”,姑娘叫啥名?”
  “奴家叫......‘韩青’,以后称呼你“牛伯”,你可以叫奴家“青儿”,不知如何?”
  “青儿,挺好听的名字,就像山里的青草!”老牛头嬉笑赞许,心中却淫思连连:“俺老牛最喜欢吃娇嫩的青草了,哈哈!”
  ......
  突然,门外响起动静,老牛头开心道:“俺儿子大虎回来了!”说完,便往门外跑去......
  穆寒青看着老牛头矫健的步伐,不由得秀眉微蹙,心中暗骂:“好个老色鬼,明明精力十足,还装神弄鬼,我不信你没轻薄过我?”
  又想到方才他胯间的巨硕隆起,穆寒青俏脸愈发羞红,呸了一声,叱道:“老不正经的色老头。”
  ......
  “大虎啊,快进来,外间雪大!”老牛头殷勤的声音响起:“小兔崽子越来越厉害了.....哈哈,随俺,竟然猎了一头麋鹿。”
  “爹,让俺来!”牛大虎声音憨厚响亮:“这麋鹿是给姑娘补身子的。”
  “小兔崽子,你对她比对你爹都上心。”老牛头醋意翻涌。
  “哪能呢?俺把鹿血取出,给姑娘补身子,剩下的肉就给爹下酒!”
  “算老子没白养你!“姑娘醒了,你快去见她吧。”
  “真的?”牛大虎惊喜道。
  “还有假?”
  “太好了!”
  ......
  牛大虎兴冲冲的跑向闺房,到得门口,又犹豫起来,不由紧张得搓起手......
  “门外是大虎哥吗?”
  酥媚动人的声音传来,牛大虎身体一阵酥麻,紧张道:“是俺!”
  “快进来吧!跟奴家何必见外,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牛大虎推门而入,穆寒青已经起身下床,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大雪纷飞的壮丽景色痴痴发呆。
  这个时候看上去,静若处子,冷艳中透着妩媚,就像冰山上最冷艳脱俗的雪莲花。
  听到脚步声,穆寒青知道是牛大虎进来了,回头一看,美眸中闪出异彩,心中暗赞:“好个雄壮威猛的汉子。”
  牛大虎相貌敦厚,宽口阔鼻、浓眉大目,仿佛精钢浇筑一般,高大强壮的健硕身体,展现在穆寒青的面前。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粗布麻衣,斜敞着,露出半边身子,浑身上下肌肉盘结,强壮的躯体仿似充满了无尽的爆炸力。最令人移不开目光的,便是他胯间那高挺的隆起,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断定他必定长了一根硕大无比,雄伟惊人的粗壮肉棒。任何女人此刻望见他的第一眼,目光必然离不开这根隆起的巨物。
  更难言的是,他进入房内后,一股浓烈得难以挥散开的雄性气味仍然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这浓烈阳刚的气味,带着阵阵汗水味道也传到了穆寒青的鼻中。
  “姑娘,好些了吗?”牛大虎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你都昏迷了好几个月,起来吃些东西吧。俺只一顿不吃饭,身体就饿的发软。嘿嘿,俺猎了一头麋鹿,可是稀罕物,特别是它的血,滋补得很。”
  提到吃饭,让穆寒青粉粉嫩嫩的喉咙禁不住轻轻动了一动。
  牛大虎见此,连忙跑到房外,准备杀鹿取血,却不想老牛头早就准备好了,他等牛大虎出来后,便取了一条鹿腿,走向后院厨房。
  这时,穆寒青轻轻地走了出来,她仍穿着老牛头的那件灰色衣服,却无法掩饰她绝美的风姿和丰润的娇躯,腰间是一根白色的丝带,将本就如同蜂腰一般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收,更显她腰下的丰润浑圆,肤如初雪,乌亮的秀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显得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袅娜风姿和妩媚风韵,乍一看去,就像一个刚刚睡醒的绝美少妇。
  牛大虎看得一阵痴迷,穆寒青绝美的脸庞五官,丰满的酥胸,浑劲有力的蜂腰,浑圆而紧俏的臀部,以及露在外面的雪白修长大腿,无论哪一个位置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都会因为其中的一点儿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上天却如此垂青于她,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雕琢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造了出来,这些巧妙地融合于一个女人的身上,除了让男人赞叹销魂以外,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小心,因为担心这样一个宛若极致艺术品般的女人,会不会因为一丝亵渎而毁掉。
  牛大虎不知如何形容穆寒青的绝美风姿,只脸上却带着憨笑,端起一碗鹿血,道:“姑娘,趁热喝,你刚苏醒,得好好补养下身子。”
  穆寒青微微颔首,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谢谢!”
  她柳腰轻摆,走了过来,在牛大虎对面坐下,忽地见他满眼热切望着自己,本来雪白的脸庞升起一丝绯红,虽然神情仍保持平静,但是她那明媚的眼眸,只要那漆黑而美丽的眼珠子微微一动,就有美目流动妩媚极致的感觉。
  牛大虎将热腾腾的鹿血放在穆寒青的面前,解释道:“刚宰杀的,很滋补身子,俺想这一场病,已经伤了你不少元气。”
  他又给自己取了一碗,然后端起来,一口饮尽:“虽然腥了点,但却大补,俺喝了一碗,连身子都热腾起来了。”
  穆寒青见他满面红光,肌肉颤动,下体那处隆起更加惊人,不由得春心荡漾,心中涌出一丝饥渴,随即轻轻抿了一口,入口腥甜,虚弱的身体犹如服了灵丹妙药,十分舒畅,便继续小口小口的饮用,直到整碗鹿血吞入腹中。
  麋鹿之血本是大补之物,更有着催情效果,穆寒青那空旷身体哪受得了如此滋补?不到片刻,便血液沸腾、全身燥热,饥渴的感觉愈发浓烈,脸庞一阵绯红,娇媚无比,那种成熟妖媚的气质甚是撩人,看得牛大虎口干舌燥,不断吞咽口水......
  “大虎哥,你知道出去的路吗?”穆寒青见牛大虎色授魂与的模样,连忙转移话题。
  “啊!”牛大虎清醒过来,答道:“本来有一条链桥通往山外,但很少有人出去,因为那链桥颠簸不平,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能带奴家去看看吗?”
  “恐怕不行,那链桥早在数月前便断了。”牛大虎哪希望穆寒青离开,便出言拒绝。
  穆寒青离开座位,上前一步,贴到牛大虎强健身体上,一双丰腴弹性的豪乳紧紧压住他肌肉虬结的胳膊,娇声道:“大虎哥,求求你带小妹去看一看嘛!”
  她年龄远比男子大,却娇滴滴叫着“大虎哥”,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带着勾魂挑逗的味儿,豪乳压在胳膊上,腴柔弹性,娇躯散发出一股腻人的香味,如此亲密的接触,顿让牛大虎欲火中烧、血液沸腾。
  “好吧!”牛大虎终于答应,还寻来一件兽皮大衣,披到穆寒青丰腴成熟的娇躯上。
  二人走出门,老牛头也从屋内冲出来,把牛大虎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牛大虎露出为难之色,但在老牛头吹胡子瞪眼的劝说之下,终是点头。
  ......
  虽然穆寒青功力不存,但练过武的身体依然矫健有力,他紧跟着牛大虎翻山越岭,终于在天暗之前登到一座高峰上。
  “姑娘你看,链桥断了!”牛大虎站在崖边,拿起一条铁链子,晃了晃......
  穆寒青望向对面,只觉雪花漫天、渊谷不见尽头,不由失望道:“还有别的路吗?”
  “没了,只有这一条通往外界的路。”牛大虎如实答道。
  “唉!天意如此!”穆寒青低声叹息,又幽幽道:“此地山明水静,倒是一处上佳隐居之所。”说完,她断了出去的心思,隐然间,想起过上平静的生活。
  “姑娘,俺......俺......”牛大虎看着穆寒青在雪中秀发飞舞、仙姿绰约的模样,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说出压制在心底的旖念,但开口之际,却紧张得吞吞吐吐起来。
  “奴家叫韩青,你称呼‘青儿’就可以。”穆寒青秋波流转,笑吟吟的看着他:“大虎哥,你有何事对奴家说,尽管道来嘛?”
  穆寒青微笑起来,冷艳俏脸媚意荡漾,隐隐透出一股骚浪风情,甚是勾魂夺魄,牛大虎体内冒出一股邪火,狠狠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道:“青儿,俺.....俺想娶你!”
  “为何?你了解奴家吗?”穆寒青转过身子,素手把玩着秀发,声音越发的娇媚。
  “因为你长得俊,比村子里所有的姑娘都漂亮,俺喜欢每天都看着你。”
  ......
  “答应他!”一道难听的嗓声传来,却无比熟悉,穆寒青俏脸一白,娇躯忍不住颤栗。“极乐佛!”
  “嘿嘿,好久不见,想不想洒家的大鸡巴?”
  穆寒青紧咬秀唇,心砰砰的跳,惶恐、害怕、幽怨、期待,各种感情纷乱陈杂,只片刻时间,俏脸便潮红得快滴出水来,身心泛出刻骨的空虚,下体更是瘙痒难耐,一股淫水缓缓从花径内流出,更能感应到阴环似乎涌出一股电流,刺激得敏感红豆又酥又麻,同时她不知道耳根下的五角芒星也青光闪动......
  看了一眼牛大虎,发现他只满目期待的盯着自己,似乎并没有听到极乐佛的声音,便明白那淫僧定是用了传音的手段。
  “想要出去,必须听洒家吩咐!”极乐佛继续说:“你旁边傻小子倒是挺不错的,竟是难得的虎狼之体,有他在,倒有希望恢复功力。”
  穆寒青怔怔不语,满脑子都是与极乐佛欢爱的场景,尤其听到“大鸡巴”三字,骚穴愈发饥渴,淫水汹涌流出。
  “哈哈哈,欠肏的浪货,现在不是发骚的时候,洒家念段口诀,你用心记下。三日后,再到此地见我,到时佛爷亲爹一定好好的满足你!”
  听闻此言,穆寒青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口诀传入耳中,尽是采阳补阴与挑逗欲情的法门,穆寒青对此甚是熟悉,只一遍就记牢。
  “大虎哥,回去吧!”此刻穆寒青媚意更浓,勾魂的美眸骚浪得快腻出水,俏脸满是情欲的潮红,连声音也骚媚入骨,“奴家答应你,晚上就把婚结了!”

  第3章

  穆寒青与牛大虎一离开,下方四五米深的崖壁处传来一阵动静,只见攀附在崖壁上的枯藤向两侧分开,探出一个光溜溜的肥大脑袋,铮亮的脑壳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是一个和尚。但和尚不在寺庙里念经,却去钻崖洞,着实让人想不通?
  他抬起脑袋,向上看了看,感觉两人已经走远,才抓住枯藤往上攀登,肥胖的身体吊在枯藤上,拉扯得紧紧的,真让人为他捏一把汗......
  虽然到崖顶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但他却攀登了许久,一上来便趴倒在雪地里,累得像条狗似的,大口喘着粗气......过了片刻,他起身望着穆寒青快要消失的曼妙背影,狠狠吞了口口水,骂道:“骚货,不是为了你,洒家何至伤成如此鬼样?还有广度那老秃驴,竟然不念同袍之谊,下如此狠手?......‘大须弥掌’......好霸道的掌力,竟然震散了我和那骚货一身的功力,幸亏洒家皮糙肉厚,才没摔死。”
  极乐佛回想起摔落悬崖的场景,当时他调转身子,以自己身体为肉垫才护住穆寒青,否则从万丈悬崖掉落,美人定会香消玉殒。他修为通天,虽失去一身内力,但肉身却甚是结实,几欲达到金刚不坏之境,才得幸免身死,可身上的肋骨却断了好几根......在崖底下足足昏迷了一天,醒转后发现有人过来,便躲到一旁。来人正是牛大虎,他第一眼就看见绝色美人躺在地上,便欣喜的抱回家中。极乐佛见牛大虎好色痴迷的模样,便放下担心,独自寻了个隐秘地方疗伤,那隐秘之地便是方才的山洞。
  “真是亏大了!”极乐佛步履瞒珊,一边走,一边骂,又连连叹息.....
  “妈的,洒家一定要赚回本......嘿嘿,当然要从这骚货身上赚回来......唉!真是冤孽,洒家御女无数,偏偏就喜欢你......唉!真怀念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骚熟肉体......三日......三日啊,洒家竟有点迫不及待了......妈的,勾起洒家满身邪火,不如找个小娘们发泄一下......”
  极乐佛拖拽着肥大身子,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天色昏暗,才来到村落附近......他又等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完全变暗,才熟门熟路的往村巷走去。每到一户,都要观察门窗上是否挂上红绸缎,这是村里女人联络他的暗号。
  早在之前,他以化缘的名义,不知睡过多少村姑?连穆寒青那样的高贵仙子多能被他征服,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更是不在话下,一段露水情缘后,村姑们对极乐佛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抛下丈夫和孩子,与他双宿双飞。
  极乐佛眼界极高,哪看得上这些黄脸婆?他跟这些女子上床,一是为了采阴补阳,疗治身体,二是为了吃食,等功力恢复,自然不屑一顾。
  门窗上挂红绸,乃极乐佛与村妇们约定好的暗号,哪户男人不在家,极乐佛便去哪户,有时候忙起来,还会通宵达旦、彻夜无眠。可今日极乐佛转了一圈,却没见哪户人家挂上红绸,不禁有点失望......
  望着漫天的雪花,他明白这下雪天,农夫们都在家守着妻儿和热炕头,哪还会出门?可此刻,他肚子却饿得呱呱叫,无奈之下,只得前往村东头的牛老实家......
  说起这牛老实,完全是个妻管严,极乐佛搞定了那满身肥肉的黄脸婆,便搞定了牛老实。每次上门化缘,直接当着牛老实的面滚床单,牛老实连个屁都不敢放,反而被那黄脸婆吆三喝四,在一旁伺候着,给他们端茶送水。
  极乐佛连连叹息,觉得给牛老实的妻子牛兰花开光,有违自己的信念,但为了一口吃的,只得忍受她那肥腻丑陋的身躯。
  来到牛老实家门口,敲了敲木门,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前来化缘,还请牛施主行个方便。”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肥胖女人冲了出来,拉住极乐佛的手,欣喜道:“大师来了,真是想煞奴家了!”
  一旁面相老实的男人苦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大师......今日怎有空来俺家?”
  “当家的,你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给大师准备酒菜去?牛兰花冷眼瞪着牛老实,吩咐道。
  “是,是......,俺这就做准备!”牛老实一脸不悦,不情不愿的说道。
  “大师来给俺开光,好怀上大胖小子,你竟然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牛兰花丑眼一瞪,肥肉剧颤,训斥道:“把大虎送来的狍子肉煮了,好给大师补身子。”
  “好的,俺知道了!”牛老实毫无脾气的转身走向厨房。
  “没出息的东西,跟俺成亲三年,都没下个种?”牛兰花望着牛老实的背影鄙视一声,转瞬又喜笑颜开,“大师快随奴家进屋,一直等您过来给人家开光呢!”
  “哈哈哈,女施主莫要焦急,等贫僧用过饭后,再开光也不迟。”
  “怎么不焦急啊,奴家想死大师了!”
  牛兰花不由分说,便拉住极乐佛往里屋而去,很快房中响起一阵激烈的啪啪声......
  “喔......好人.....亲汉子......好哒哒......插得淫妇儿快飞起来了......呃呃呃......好舒服......爽死淫妇儿了......啊啊啊......”
  牛兰花的叫床声无比嘹亮,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猪,声震四野,不仅让牛老实听得心情苦闷,而且还惹得四邻难以安眠......
  ......
  穆寒青回去后,牛大虎便立即将成亲的消息告诉了老牛头,这老东西一听,差点高兴得跳起来,那欢喜劲比当事人牛大虎还要足。
  “喜事啊,真是喜事!”老牛头高兴道:“大虎,你快去集市买香烛,俺准备嫁衣去!”
  “嫁衣?”牛大虎为难道:“俺看韩姑娘不像一般的女子,恐怕她见到那些衣服会恼怒?”
  “嘿嘿,你知道个啥?”老牛头笑道:“她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一个风流窑姐儿。”
  “阿爹,你怎么知道的,可不要乱说?”
  “你老爹阅历丰富着呢?”老牛头自诩道:“当年只有俺出过村子,而且还在外浪荡了十来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你又来了,俺才不信韩姑娘是个窑姐儿?你说她那点像?”
  “哼!你老爹眼睛贼着呢!”老牛头笑道:“别看她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但骨子里却骚浪得很......你看她奶大臀肥,身子熟透了,明显就是欢场女子的特征,只有那种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女子,才有她那身段。”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还不止呢!你难道不觉得她看人的时候,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对啊!她每次看俺一眼,俺就全身冒火。怎么形容呢?”
  “骚!对不对。”
  “阿爹说得不错,正是这样的感觉,看得俺好想上她。”
  “嘿嘿,这才是极品女人,外表高冷,内里骚浪!”老牛头赞了一声,又笑道:“她屄上还穿了环,可见还是个极品荡妇。”
  “穿环?”牛大虎震惊道:“连窑姐儿都不会如此做,想不到韩姑娘竟然......”
  “俺知道一点,像此种穿环之事,青楼妓院都难得一见,只有江湖邪道中人才会如此做。俺断定她不是江湖荡妇,就是被邪道中人调教过的江湖女侠。”
  “阿爹,你难道真的出去过,竟知道如此之多?”
  “嘿嘿,那是当然,早年俺还在燕王府当过佣人。”说到这里,老牛头突然一拍脑袋,叫道:“不对......不对......俺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阿爹,你老糊涂了吧?”
  “小王八蛋,去你的,俺脑子清醒着呢!”老牛头骂完,又连连拍着额头,“到底在哪见过她?......燕王府......对啊......她难道是王妃?......面容倒是十分想象......但身材却完全不同,王妃高挑苗条,而她熟沃丰满......气质也不一样,王妃冰清玉洁、高贵优雅,就像冰天雪地中的寒梅,而她外表正经,内里淫媚,就像一朵风骚的野百合......不过,燕王府遭遇变故,王妃也在那时候失踪,莫不是落入邪人之手,调教过?......唯一想不通的是,王妃今年四十好几了,而她却像芳龄少妇,绝不会超过三十......罢了,到时再想法询问吧......”
  “阿爹,你在想啥呢?”牛大虎拍了拍魔怔的老牛头,疑惑道。
  “没想啥?你快去集市吧,再晚上片刻,店家要关门了。”
  “好勒!”牛大虎答应一声,刚走几步,忽然狐疑的看着老牛头,问道:“阿爹,你怎知韩姑娘穿过环?”
  “废话!当然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你不会动过姑娘吧?”
  “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动,你以为爹是傻子啊?”
  “阿爹,你......你也太......”牛大虎有些气恼,竟一时间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你生气啥呀?咱们父子又不是没同娶过一个媳妇?”
  “结果呢?还不是跑了。”
  “跑了才好,如今不是来了个更俊的?”老牛头安慰道:“俺看韩青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爹不是怕你应付不过来嘛?”
  牛大虎哼了一声,嘴里又嘀咕了几句,才往外跑去,牛老头嘻嘻一笑,转身走到房间,从箱底寻出从窑子里偷来的女人衣服,除了窄小的肚兜和亵裤,还有件薄红轻纱,正好用来做嫁衣。
  老牛头摸着肚兜和亵裤,幻想穆寒青穿上后诱人的模样,那丰腴雪白、性感妖娆的娇躯穿上窑姐儿的衣服后,两颗雪白大奶子和大白屁股必然会露出来,再想到美人儿可能的身份,老牛头不由兴奋得肉棒高高挺起。
  刚才谈话时,穆寒青正在隔壁,自然一字不落听到,心中暗骂老牛头为老不尊时,又惊诧他的来历,竟然是燕王府的佣人,自己见过他吗?但她只考虑如何恢复功力,便不再追究此事......
  过了片刻,她寻思道:“与牛大虎相比,老牛头的阳气丝毫不弱,刚好这老东西对她怀有色心,正好一起拿下。”想到要与父子二人同时发生关系,不由得羞涩起来,但念及林哲对她的伤害,她竟隐隐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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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苍茫,烟云缥缈,隐约可见远处一座孤峰兀立天半,树梢斜挂,散出清淡光辉。孤峰环周约四五百丈,峭壁如刃,光滑似镜,寸草不生,约莫在数十丈左右,崖上松杉郁茂,杂生奇花异卉,浓香馥郁,飘风四散,沁人肺腑。
  远处忽响起奔马蹄声,如鼓点儿驰骤而来,苍茫暮色中,一匹毛片如雪似的白马如飞奔来孤峰,骑上人却是一双俊男美女。
  男的年方弱冠,玉面朱唇,阔肩蜂腰,俊美不凡,腰间斜挂着一柄镶金嵌玉短剑。说起此人,江湖年轻一辈无不知晓,他乃是三教后起之秀‘阮温玉’,雪山派的传人,绰号“温玉公子”。
  那美人正是少妇芳龄,她瓜子脸庞,眉若远山,瑶鼻樱唇,明眸皓齿,雪颈玉白,肤光洁亮极是幼嫩滑润,风吹生红,仿佛碰一碰就会挤出水来,幻彩滟滟肌理生晕,迷蒙月色下彷似仙子临凡,但绝色外表之下却荡出妖媚风情,尤其轻笑之间,那股让人血脉偾张的骚浪媚态,怎么样都掩饰不住。
  白马纵越间,她那曼妙娇躯上还响起动听悦耳的金环声,甚是撩人心弦......
  女子跨在马前,轻风吹拂时,衣带飘飞,那短窄肚兜根本裹不住她伟岸的胸部,两颗浑圆雪白的豪乳半露,令人惊奇的是,她双乳竟然套了一对金环,紧紧的束住乳根,使得她的乳房比所有女人都要圆挺,月光之下,金环闪烁着光芒,映得细密的乳沟愈发深邃迷人......
  白色轻纱裹体,裙摆中分,下身亵裤却非常短,使得两条修长结实的雪白美腿齐根暴露在空气中,同样她左大腿根处也束了一只金环,将娇嫩雪肉都束得陷下去,但令人大感惊骇的却是,她左腿根处竟然纹了一条黑色淫龙,犹如男人阳根一样,似乎要挺入神秘谷地......
  难以想象仙子一样的佳人,不仅装扮骚浪,还在秘密部位戴环纹身?不过提起她的身份,这一切却又算不得什么?她曾经是名动江湖的第一美人,但如今却是人尽可夫的‘金环妖姬’,传说她的面首就有数十之多,且无一不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她刚出道不到半年,江湖淫娃荡妇榜,便荣登第三,号称“金环风流、龙淫玉胯”!
  虽然被好事之徒调侃,但江风绰却丝毫不在乎,所谓大道三千,她修的是阴阳大道,纵情欢爱、释放本心,比所谓的伪君子和假学道要强上许多。
  此刻,搂着她纤细柳腰、嗅着她幽兰香气的阮温玉,便是她的面首之一。自极乐佛坠入悬崖后,极乐教差点分崩离析,但好在顾红妆得到一帮护法的支持,才稳住局势,但仍有一些人脱身离去,其中包括她和花溪。
  江风绰之所以闯荡江湖,一是为了寻找面首修炼双修功法;二是为了帮母亲‘凌挽香’寻回情郎‘林澈’。一次偶然机会,听到年约五旬的母亲竟然爱上一个少年郎,而且这少年郎还是自己的熟人,同时自己对他也有一丝情愫,江风绰差点没惊叫出声。
  如今玉莲教攻城拔地,使得江南半壁江山乱象丛现,她才折返中原,又顺路去了趟雪山,与昔日姐妹‘花溪’叙旧。花溪自然要好好款待她,不但游览雪山美景,还让面首陪伴,但江风绰却中意她门下弟子‘阮温玉’,还引得花溪好一番嘲笑,说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与阮温玉春风一度后,江风绰发现他不但人长得俊,而且阳物也甚是雄壮,又想到母亲‘凌挽香’平素甚喜俊美少年,便起了意,想收为面首。
  告知花溪后,她却死活不同意,其实阮温玉早与花溪暗通曲款,虽算不得面首,但却是她的情郎,而且还是雪山派重点培养的门人。
  江风绰将事由告知花溪,却不想引来花溪对林澈的好奇,于是江风绰便顺水推舟,说有机会引荐一下,这才让雪山掌门放人,并且再三嘱咐不许她们娘俩采补,毕竟阮温玉是雪山派唯一的后起之秀。
  阮温玉自从与江风绰交欢后,便迷恋上她的曼妙肉体和床第风情,得到掌门命令,让自己陪伴这位风流仙子,自然千般愿意,于是才有了单马双人、疾驰畅游的眷侣场景。
  “玉郎,快到玉香阁了,不如休息一下,如何?”江风绰娇声道,她娇躯后仰,任由阮温玉的双手在她胸前活动。
  “绰姐,我听你的。”说罢,阮温玉拥着佳人跳落马下,寻了快平整圆石,双双坐下。
  香躯满怀,阮温玉下颚贴到江风绰香肩上,嗅着青丝散发出的幽香,不由得心神激荡,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柳腰,一只手在雪白大腿活动。
  江风绰双腿分开,方便阮温玉寻幽探胜,当手探入粉胯,只轻轻一拨,仙子的神秘谷地便暴露出来,或许双修功法精进的缘故,她的阴唇没之前那样发黑,变得成熟暗红,左大腿上的黑龙纹身,色泽也变淡了一些,但依然那样的峥嵘淫邪,似欲钻入那温湿泥泞的神秘谷地......
  很快阮温玉的色手便抚摸到光洁肥厚的阴唇上,江风绰“嘤咛”一声娇吟,连忙双腿合拢,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媚声道:“玉郎,别在这里好吗?姐姐此刻没心情。”
  “绰姐,小弟......小弟现在就想要你!”
  “坏蛋!刚才在马上,你弄了姐姐多长时间?”江风绰俏脸绯红,虽然她是名声狼藉的江湖荡妇,但正道仙子的娇羞之情却依然在,每次与男人欢爱时,都忍不住脸蛋羞红,这反而更添了她的妩媚风姿。
  “怪不得小弟,只怪姐姐太迷人。”阮温玉不肯罢休,依然纠缠着绝色仙子。
  “好了,你等会还要陪我娘,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如果我娘不喜欢你,人家也没有理由将你留在玉香阁。”江风绰娇嗲道。
  “那姐姐吹笛子给我听!”
  “你不摸人家那里,就吹给你听。”
  “哪里啊?”
  “小......小穴!”
  “姐姐,说得再骚点!”
  “坏蛋,真受不了你!”江风绰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娇媚的横了阮温玉一眼,才腻声道:“是姐姐的......小骚屄!满意了吧?”
  阮温玉得意一笑,他最喜欢娇羞仙子说淫话讨好自己,得到满意回答,色手才从江风绰的粉胯移开,却放到圆润大腿上,抚摸着陷在雪白嫩肉里的金环。
  江风绰无奈他的痴缠,她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自己的美色,更何况阳刚少年的阮温玉?
  她淡然一笑,任由少年郎轻薄,玉手伸向右肩,拔出一跟色呈碧绿朴拙古雅的玉笛,贴近水润红唇,瞬间一道婉转动听的曲子飘荡在夜空之中......
  爱深深,红尘醉裏依恋,恨冥冥,沧桑历劫磨难。
  情切切,心绪几许撩乱,仇重重,长剑怒卷波澜。
  风潇潇,踏落飞花一片,雨寒寒,展麾跃马扬鞭。
  夜沉沉,听我吹笛落月,云漫漫,看我仙姿纵横。
  舍得了似水红颜柔肠百转儿女情长,斩不断朝朝暮暮是是非非恩怨。
  抛得开春花秋月往事依稀情缘,放不下生死相依青山绿水美丽家园。
  清风夜月,峰回路转,过了千山还有千山,爱恨情仇,欢爱缠绵,风流百年又是百年。
  曲罢,阮温玉仍痴迷留恋,过了半晌,才赞道:“绰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才情也当得女中翘楚,小弟真是爱煞死了。”
  “就你嘴甜,等见到我娘,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仙美人?到时你这话又会对她说了。”说罢,江风绰娇躯飘起,落到马上......
  “绰姐,等等小弟!”
  ......
  “这是什么地方,是仙境么?”阮温玉一踏上孤峰,便惊叹眼前景色。
  青竹翠似滴水,云气缭绕,山水一色,烟雾迷蒙。远处一女子正站在竹林中,隔着薄白轻衫,那容颜艳若桃花,与江风绰有七分相像,同样不沾烟火,却荡出撩人的风骚媚态,蹙着秀眉,淡淡得宛似初秋绽放之菊,正是“美人卷珠帘,静坐蹙娥眉。”
  她正立于丛丛竹子中间,一身白洁裙衫勒出她天地灵气所长钟的曼妙身姿和动人曲线,素色裙摆镶着熠熠花纹,微风起处,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那轻盈曼妙的舞姿,即若月宫美艳的嫦娥仙子见了,亦会忍不住心生嫉妒。罗袖抚过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阮温玉素来风流惜花的秉性,使他忘却了初临陌生之地的矜持,全心全意地注视着眼前那宛似不在人间的天上仙子,纵是一丝一毫亦不肯错过。而竹叶如雨般纷下,现出竹中丽人那宛丰腴傲人的轮廓,略带红晕的俏脸密密渗着一丝细细香汗的时,那种媚态风情,即便见惯绝色的他亦感呼吸顿止,宛不知此是人间何世?
  “她就是我娘‘凌挽香’,以前有好事之徒称她为“惊鸿仙子!”江风绰拍了拍阮温玉的肩膀,提醒道。
  阮温玉惊醒过来,赞道:“果然翩翩惊鸿、仙姿无双!”说完,还仔细打量林中仙子,只见她比江风绰丰满了一些,丽色却丝毫不逊于江湖第一美人。
  忽然竹林中传来一阵击掌声,紧接着一名穿着员外服的肥胖老者走了过来,笑道:“挽香,恭喜你功力大进。”
  这肥胖老者虽衣着华贵,但却掩不住他的粗俗丑陋,尤其笑起来,更是猥琐淫邪。
  “挽香多谢洪老爷子提拔。”凌挽香盈盈行礼,忽见老者紧紧的盯着自己,眼神火热,不由得妩媚一笑。
  她笑起来艳冶妖媚,不识人间烟火的丽容荡出一股风骚媚情,让肥胖老者看得邪火焚身,竟情不自禁走到她身边,搂住柔腴腰肢。
  “爷,挽香有点累,不如到前面的凉亭休息一下。”
  她声音沙哑柔媚,但听上去却甚是撩人,好像火上浇油般,让老者的邪火越燃越旺盛。
  搂着她走到凉亭中,两人又说笑了片刻后,老者坐到一旁的亭杆上,笑道:“挽香,好久没让你品箫了。”
  “爷不提,贱妾又如何想起?”凌挽香妩媚的瞟了老者一眼,随即盈盈跪下,将飘落在额前的青丝挽到耳后,媚声道:“还请爷坐好,让挽香为您吹奏一曲。”说罢,素手轻移,解开他的裤子,立刻一条乌黑粗硕的怒龙从衣内弹跳出来,惊得仙子一声娇呼......
  “他是谁?”阮温玉醋意翻涌,他难以想象不食烟火的绝色仙子竟然为粗鄙丑陋的糟老头含棒吹箫。
  “他乃“毒手疯丐’洪永发,如今三教的话事人。”江风绰淡然道。
  “他......他怎会在此处,而且还和......”
  “你吃醋了?”江风绰咯咯娇笑,忽然又叹息道:“唉!如今天下大乱,我玉香阁势单力薄,想要自保,唯有倚仗洪老爷子。”
  “姐姐,你不会也和他?”
  “傻弟弟,我等江湖儿女纵情快意,又何惜名节?”江风绰贴上阮温玉的身体,腻声道:“其实......其实我和娘早已和洪老爷子有过床底之欢,别看他年纪大,那活儿却甚是厉害,把我们娘俩折腾得欲仙欲死。玉郎,你可要努力点,别被那老东西比下去。”
  .......
  至于洪永发为何来到玉香阁,还是与穆寒青有关。自被穆寒青欺骗后,这老叫花越想越气,便找上玉香阁,想要讨一个说法。
  但凌雪却是穆寒青假扮之人,自然找不到踪迹,而江风绰母女以真实身份闯荡江湖后,被好事之人排到淫娃荡妇榜,凌挽香排第二、江风绰排第三,一个被称为“惊鸿淫妃”,另一个被称为“金环妖姬”,自此声名狼藉,玉香阁也有被逐出三教之噩。见到三教话事人“洪永发”登门,母女俩自然不放过,于是艳舞勾魂、媚情诱惑,母女齐上阵,把这个好色无端的老乞丐伺候得乐不思蜀,才让玉香阁在动乱中风平雨静......

  第4章

  月色下,竹林凉亭中,一名身材丰腴的女子正跪在身穿员外服的老者面前。
  女子薄衣白裳,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面容让她出落得月宫仙子般冷艳绝美,与老者的肥丑淫邪形成鲜明对比,恍如不同世界的人,可偏偏这两个形象差别极大的人,却恩爱缠绵在一起,让一旁的俊美侠少看得嫉恨酸涩。
  虽然她已不再年轻,流逝的时光或多或少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那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眸,现出了极淡的鱼尾纹。可在阮温玉看来,更显得艳丽冶荡、风姿撩人,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使她绰约万般、风情无比。
  这恍如仙子却艳丽冶荡的成熟美妇,正是二十年前芳名动江湖的惊鸿仙子“凌挽香”,当年她的绝色风姿,不知让多少名门侠少魂牵梦萦,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仙子的声名不在,却成为江湖好事之人口中的淫娃荡妇。
  此刻,她白嫩玉手正握住淫邪丑男的粗黑阴茎,一边轻柔撸动,一边含弄砥舔,粉红湿润的丁香小舌不断扫砥着棱沟和马眼,眼神大胆媚浪与丑男对视,那端庄正经中透出的淫媚风情,直让人欲火中烧。
  洪永发爽得肥躯直颤,口中倒吸凉气,还发出难听的呻吟,“喔......爽死老叫花了......香儿,你这条妙舌真厉害......快把爷的魂儿舔得飞起来了.....哦......啊啊......”
  “爷~~!”
  这一声“爷”叫得骚嗲腻人,拖拽出长长的音腔,只见美人儿的丁香小舌长长探出,裹住青筋盘绕的粗硕棒身,犹如吹笛般,一直舔到根部,将峥嵘的肉棒舔砥水光淋漓,素手又抓住棒身,向上提起,灵活的舌尖在毛发斑白凌乱的硕大肉袋上扫弄,“你......你的阳根好硬好烫......烫得贱妾的手心都麻了......”
  循着娘亲的声音,江风绰看向她白嫩玉手握住的粗黑淫根,只见这根宝贝长约九寸,粗约三寸,通体乌黑,上面青筋盘绕,给人一种峥嵘可怖、杀气腾腾的感觉。回忆起这根阳物带来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同时又有些疑惑,“这阳物怎会与佛爷的那活儿如此想象?除了不能变为龙根,长短、粗度,以及形状都相差仿佛,而且他长相也和佛爷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不是他与佛爷毫无交集,倒可能是一对父子?”
  江风绰浮想联翩,对极乐佛的称呼依然旖旎,盖因淫僧在床第间征服了她的身心,每回念及他,都心中火热,下体空虚瘙痒,不知不觉一股粘稠淫汁从骚穴中涌出,顺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
  那边凌挽香含住一颗硕大的卵球,唇舌不住的裹缠吸吮,洪永发爽得站起身子,美人儿顺势拉下他的衣袍,埋到腿心,仰起风韵媚熟的面孔。洪永发似乎感觉到什么?兴奋地发出难听的哼唧声,抬起左腿踩到栏杆上,向后翘起肥腻大屁股,将乌黑股沟露出来。
  “爷坏死了!”凌挽香笑骂一声,抬手轻打了一下肥丑老叫花的屁股,便轻吐丁香,往他屁股上移去。
  望着淫邪丑男那坑坑洼洼的黑肥屁股,阮温玉心中愈发酸涩,他暗道:“凌仙子不会给这糟粕老头舔屁股吧?”“不会的,她堂堂绝色仙子,怎会做如此低贱之事?”
  尽管不愿相信,凌挽香还是将口鼻凑到老丑乞丐的乌黑股沟,随即丁香长长探出,向里面扫去,这一刻阮温玉无比痛心,却又兴奋莫名;而江风绰则呼吸急促,两条修长美腿夹紧后,用力绞动起来.......
  尽管光线黯淡,但两人俱是羽化境高手,目力极强,还是能看到绝色仙子那灵动的丁香抵在那微微蠕动的乌黑肛菊上,轻柔而快速的砥弄。
  “喔......啊.......哦哦......爽死爷了......啊啊......老叫花最受不了你这毒龙招术......哦......快把老子的屁股掰开......舌头钻进去......”
  “是,爷~~!”凌挽香娇媚的答应,白嫩玉手用力分开他的黑肥屁股,整张俏脸贴了上去,随即淫邪丑男发出亢奋嘹亮的淫叫声。
  “喔.......啊啊......你这个骚货......真厉害......哦......全钻进去了......好像一条小蛇儿在屁眼里游来游去......哦.....啊啊.......不行......老叫花想要肏你......干死你这个舔屁眼的婊子......”
  洪永发转过身子,紧紧抱住凌挽香,急不可耐的挺着肉棒就玩她胯下猛顶。
  “嗯......爷......别在这里......回寝宫......挽香这一身浪肉还不任由您玩弄......”
  “好!到你闺房,再狠狠玩你这骚货。”说罢,一把扛起凌挽香那丰腴饱满的娇躯,踩着九宫八卦步,在竹林中转了几圈后,便踪迹全无。
  “他们去哪了?”阮温玉心中疑惑,但想到洪永发那怪异的步伐,便猜测出竹林内必然有机关阵法。
  “玉郎,你先着令牌,到偏殿等候。我禀告娘亲后,再行安排。”江风绰从袖中取出一块玉色令牌,放到阮温玉手里,然后指着竹林小道尽头的宫殿,说道。
  “姐姐此刻就去禀告吗?”阮温玉神色失落。。
  “嗯!”江风绰点了点头:“天色以晚,你拿令牌见到偏殿门人后,她自会安排住宿。”
  “好......好的!”阮温玉想到她可能去陪伴洪永发,上演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乱好戏,不由得酸涩心痛,隐隐还有一丝妒忌,连声音都低沉起来。
  “咯咯咯......,你吃醋了?”江风绰荡笑发问。
  “我......我......”
  “玉郎,你别灰心嘛!只要娘亲喜欢你,我们母女也会一起服侍你的。”
  阮温玉看着她绝色妖媚的模样,不由得痴痴的点头。
  “去吧!姐姐明天来看你。”说完,她走向竹林......
  夜风吹起她的轻纱丝裙,两条雪白美腿从裙中露出,修长挺直、圆润光滑,阮温玉甚至能清晰看见她雪白大腿根处一片水光淋漓,在月色照耀下晶莹剔透......
  ......
  江风绰也踩动九宫步,忽然景色一变,一座古朴而宏伟的宫殿映入眼帘,玉白阶梯上八对俊男靓女腰执长剑立在左右,他们俱是玉香阁的门人。
  原本玉香阁只收女弟子,但凌挽香坠入风尘后,便改练双修功法,这些俊男名为门人,实为她们母女的面首。
  说起来,这些面首早在十多年前便存在了,穆寒青假扮凌雪时,便与他们有过床底之欢。
  江风绰一到殿门,男女门人都躬身行礼,虽然面色尊敬,但眼神却偷偷打量她,看着她曲线浮凸的傲人身姿,齐根露出的修长雪白美腿,以及隐约暴露的粉胯,不仅男人们眼睛冒出欲火,就连女人们都露出痴迷之色。他们知道这绝色仙子有多淫浪,不仅爱好男色,偶尔也会与女门人雌戏,那床底间的风情能让人欲火滔天、流连忘返。
  “陈宽、玉霞,你二人先去我闺房等候!”江风绰美眸流转,瞟了一眼站在阶梯最前列的俊男靓女,笑道:“本少主久历江湖,身心疲乏,想要你们夫妇按摩服侍一番。”
  “是,少主!”二人露出喜色,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却不介意一同服侍这个绝色无双的少主。不过他们却讨厌洪永发这个老色鬼,每次玉霞被那老叫花弄得欲仙欲死,兴奋潮吹时,陈宽都会心痛酸涩。幸好老阁主出关,少主返回,以后娇妻就不必屈身于他了。
  ......
  江风绰穿过假山玉泉、阁楼庭院,来到最里间一座宫殿,远远就传来娘亲的娇嗲声,想到洪永发那根与极乐佛相似,且同样坚硬粗硕、火烫无比的阳物,绝色仙子不由得心头火热。
  “挽香,我的小淫妇,让爷帮你宽衣。”
  “爷,让小淫妇自己来!”
  江风绰来到寝宫前,见门没关严,便轻轻推开,向里面看去......
  此刻,除了胸前那包裹着一截白色绸缎外,凌挽香上身竟不着片丝,两只光滑粉白的藕臂环抱,紧贴双乳的包裹,那截绸缎丝毫不能掩住她胸前玲珑凹凸的完美曲线。那两只膨胀如球般的乳房,浑圆硕大,似精雕细凿的玉山,颤巍巍地高耸着,丰满坚挺的乳峰没有丝毫下垂,益发衬托得那纤腰若柳,不堪一握。虽说生过孩子、年近天命,但在双修功法和无数男人的滋养下,仍若芳龄少妇般的诱人模样,让人爱意顿生。
  江风绰美目中闪过一丝艳羡的神色,不觉暗自将原本高挺的酥胸往里缩了缩,略略有些自卑起来。
  凌挽香除去衣服,上身裸赤,纤腰美脐外露,只着透明薄纱紧包裹住浑圆丰满的雪臀。薄纱两端在肚脐以下系着蝴蝶结,隐约掩住两腿之间茂密旺盛的柔黑细毛。
  原本假扮媚狐“胡春娘”时,粉背上和胸口纹着一只艳红色的狐狸,但恢复身份后,那只艳狐荡然无存,只在结纱处的圆润肚脐正中,赫然正穿着一枚淡淡银光闪耀四射的晶环,约有小指粗细,刻有米粒大小的两字,却不甚清楚。
  但江风绰却心知肚明,那是“淫妇”二字,乃胡烈所为,仿佛要像世人昭示,她堂堂名满江湖的惊鸿仙子,其实私底下就是个无男不欢的淫妇。
  凌挽香抬起臻首,望着淫邪丑男,双手托住那两颗浑圆雪峰,媚声道:“爷,您看香儿这对奶儿,比绰儿的如何?”
  听到娘亲竟与奸夫讨论自己的乳房,江风绰不由得俏脸羞红,心中暗骂凌挽香骚浪无耻。
  “娘坏死了,和外人一起,还拿自己与女儿比较?”
  她紧咬着下唇,面色幽怨,但心中却期待听到满意的回答。
  “你的奶子比小绰儿的大,就像两颗大馒头,抓起来又柔又软,小绰儿的奶子比你圆挺,抓起来弹性十足,可以说各有千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大奶子会喷乳汁,哈哈哈......!”洪永发大笑起来,他笑起来丑陋至极,褐黄肥胖的脸上,皱褶犹如波纹般荡漾。
  “爷坏......老是惦记人家的乳汁,上次你和绰儿竟然一起吃人家的乳汁,绰儿还好说,毕竟她是我的女儿。可你呢?亏绰儿还喊你一声义父,竟然没羞没躁的跟她抢奶喝。”
  “哈哈哈,谁让你的奶又香又甜呢?”
  听闻此言,江风绰俏脸更是羞红,不由想到上回,这老叫花的淫根插在自己花径内,犹如抱着小孩撒尿般,让她吸啜娘亲的乳汁,而他自己还探出肥丑脑袋,也吸啜娘亲的另一边乳头。
  想到这里,她心中暗骂:“这老不死的东西,怎如此像佛爷呢?鬼点子也和他一样多,就会变着法的淫玩我们母女。”
  ......
  寝宫内那宽敞床榻上,凌挽香开始帮淫邪丑男宽衣解带,不到片刻,洪永发便身无寸缕,他身体肥胖油腻,两颗肥大奶子微微下垂,乳头乌黑,胸口长满茂密体毛,一直蜿蜒到小腹上,再配上斑白的秃毛脑袋,小眼睛,蒜头鼻和香肠大嘴,整个人看上去要有多丑就有多丑。不过他胯间那根粗壮狰狞的恶蟒却张牙舞爪、杀气腾腾,所谓一俊遮百丑,也正是这根淫棍,让他充满雄性的气势,顾盼中显露着自信的神采。一看即知是个得意便猖狂的小人。
  美人玉体呈现,那丰腴饱满、曲线浮凸的模样,给人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洪永发口干舌燥,猛吞着口水,来至凌挽香身前,手臂搂上她的腰肢,凑近娇艳欲滴的红唇,吮吸她主动送过来的香唇,左手缓缓地抚上硕圆高耸的酥胸,手掌盖住那一手不能尽握的雪白豪乳,不住搓捏掐弄。圈抱柳腰的另一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探伸下来,直至她那又滑又软且弹性十足的硕臀,猛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立时在粉嫩洁白的臀肉上,应声露出了五指红痕。
  凌挽香不顾肥丑老乞丐口水横流的粗鄙模样,主动吸吮他探过来粗舌,并且丁香小舌缠上去,吻得如饥似渴,正当她顺从娇媚的逢迎时,突然娇躯一颤,哎哟了一声,却因樱唇被封,听来就像是呜呜悲鸣,幽怨的横了这在她娇躯上肆虐的丑男一眼,娇俏淫媚。
  洪永发继续和身上娇娃唇舌交缠、激烈热吻,眼中尽是淫虐的快感,探出中指,沿着深壑的股沟探索,尚不时顺手轻拔抽拉丛丛细黑的茵毛。凌挽香下体茵毛茂密,就连股沟内也丝丝缕缕,虽则如此,却遮掩不住她暗红成熟的耻丘,和褶皱盘旋的褐色菊门。
  不仔细探寻她的身体,根本发现不了这不食烟火、端庄秀丽仙子的底细,她不仅过于滥交,而被男人们开发得熟沃淫媚,就连后庭菊穴也不知迎送过多少过客,而变得色泽暗褐,不过配上那形如满月的丰肥雪臀,不仅不显得异常,反而多了几分淫靡诱惑。
  当肥丑老乞丐的中指插入她兴奋蠕动的褐色菊孔,不住抠挖时,凌挽香登时脸似红霞,媚眼如丝,肩蠕股动,不由自主地大声叫唤起来,“爷......奴的亲爷......你弄死挽香了......唔......好羞人......爷坏死了......竟然玩小淫妇的菊孔......哎哟......慢点......”
  浪声呻吟间,她娇躯慵软无力,若非洪永发紧搂着她,怕不早已软瘫在地。
  江风绰在门外看着娘亲被淫邪丑男时而激烈亲吻,时而扇臀抠菊,那根粗壮狰狞的恶蟒还贴着成熟暗红的屄穴来回滑动,宛如烧红铁棒似的坚硬与热度,勾出娘亲的欲火,也带出情欲泛滥的粘稠淫汁。不知不觉间,她也春心荡漾、情欲横流,下体更是空虚瘙痒得流出水来......
  洪永发似是极喜玩弄那那对原就极为丰满,此刻因涨满乳汁更是肿胀硕圆的乳房,搓揉捏掐,极尽花势,使绵软丰白的酥胸变换出各种形状......
  他一边亵玩,还一边兴奋的淫叫:“啧啧,这对大白奶子,真是百玩不厌,爷最喜欢这对宝贝了!”
  突然一股粘稠的乳白液体,犹如决提之水,从那早紫涨硬挺的乳头喷涌而出,直激得凌挽香浑身战栗,燕转莺啼,娇哼曼吟。
  “嗯.......爷,你好狠......贱妾的乳汁都被弄出来了......啊......喷了好多......羞死人了......爷好坏啊!”
  听着美人儿的羞声抱怨,又见她反映如此激烈,洪永发更是兴致勃勃,指上用力,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破捏碎,将她紫胀挺立的乳头拉扯下来一般。凌挽香大汗淋漓,脸色绯红,娇喘连连,两只乳头变得艳红,似欲滴出血来,只觉乳房阵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液急流,似要随乳液一起激射出来。不由紧闭俏眼,柳眉微蹙、樱唇略张,呼吸急迫。
  洪永发蓦然双手托在她臀下,将玉腿挂在肩头,那泛着暗红光泽的饱满骚穴立时显露眼前,凌挽香正觉胸中窒闷,沉迷在一种强烈到无可抑制,似乎要将她体内空气全挤出去的美妙感觉的时候,令她魂牵梦萦,熟悉无比的坚挺肉棒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骚穴里去。湿热泥泞,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立时将粗壮狰狞的恶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啊......好粗好长......嗯哼......插死贱妾了......好酸好麻.......哦......啊啊.......爷......你好猛啊.......挽香差点没死在您的杀威棒之下.......”凌挽香一边淫媚浪吟,一边往两侧分开丰满圆润的雪白雪腿,开始抵死逢迎起来。
  江风绰看着娘亲风骚媚浪又满足舒爽的绯红面孔,心中的饥渴更甚,差点忍不住加入其中,来个母女齐心,共同迎敌。但毕竟母女一起侍候男人,也没做过几回,每次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下贱,因此她还是强忍住性欲冲动,小嘴含住一根玉指轻轻吸吮,另一只手却探入腿心,向空虚的骚穴摸去......
  “喔......好个又湿又紧的小浪穴......啊......夹得爷爽死了......哦......干死你......爷要干死你这个欠肏的小浪穴......”
  洪永发爽得大声淫叫,感受着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刺激肉棒,便沉下肥腻的身子,紧拥着凌挽香抽搐的玉体,摆动着肥硕屁股,形如打桩般,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力道渐渐加重,直插得“啪啪”作响,阴唇不断收缩开阖,淫水犹如泉涌,那激烈场景让人咋舌,不仅水花飞溅,还带出粉红娇嫩的媚肉。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爷......大鸡巴亲爷......干死小浪穴了......呃呃呃.......插得好快.....好狠啊......爷的大龟头把......把小浪穴的花心......插穿了......啊......好胀好麻......嗯哼......美死了......”
  凌挽香的呻吟声愈发的骚嗲腻人,不断喊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她似已被欲火完全烧化了,美目骚浪得快腻出水来,香肌更是晕红如火,那双修长的雪白双腿紧箍在洪永发的肥腻腰身,随着他托着她腰间的手来回辅助,快速挺耸纤腰,好让骚穴承受着粗硬肉棒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
  美艳的胴体似能透出火般的紧贴着他,凌挽香纤腰圆臀不停扭转迎送,迎合着他的动作。在媚浪入骨的呻吟中,只觉得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灭顶。发烫的骚穴已经不知被老丑淫邪的乞丐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淫液纷飞,混着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腾了起来。在她经历过的淫风欲海中,没有哪个男人像洪永发这般凶猛霸道,把她征服得浪水横流,高潮不断......
  “这老乞丐太厉害了,他真的七十多岁了吗?怎么比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还厉害,或许绰儿心中恋恋不舍的极乐佛能与他一拼吧?”
  凌挽香美眸爱慕又崇拜看着洪永发那汗水横流的肥丑面孔,似完全沉迷肉欲快感的她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男人全盘主导。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酥白胴体,此刻只能在洪永发的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迎送,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越发骚媚起来,偏偏那根给她无数痛苦快乐的肉棒似全无衰竭,在骚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间的冲刺也更强猛。
  在一阵亢奋嘹亮的娇吟声中,凌挽香娇躯整个抽搐起来,更是向上挺起拱桥形状,一时间酥胸凸耸,曲线诱人,骚穴中汨汨液体澎湃涌出,高潮丢精的美妙快感彻底占领了她的身心。但无数次交欢的经验,使她知道,凭洪永发的深厚功力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果然洪永发的欲火还未曾消散,他双手箍住纤腰,让凌挽香湿透的秀发披到床榻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动作全然不见轻缓,干得她的骚穴里的淫液一波波得直喷而出,似是无有间断。
  看着娘亲高潮泄出的舒爽浪态,江风绰将玉指咬得更紧,饥渴空虚的感觉泛滥全身,终于忍不住并起两根玉指插入那阅人无数的暗红骚穴,如蝴蝶翅膀般噏动的肉唇将纹在上面的“媚情”两字毕露得清晰无比。
  洪永发压在丰熟玉体身上不停的抽送着,露出褐黄牙齿的嘴吧贪婪地狂吻着她挺拔高耸、丰腴绵软的洋溢着乳汁气息的雪白乳房。舔舐着她香甜温润的圆硕和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香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肉欲横流的刺激所激动,仍发疯发狂般的抽送。
  “贱货.....婊子.....破鞋......千人操万人骑的淫妇......让你骚让你浪......老子干死你......肏烂你的骚屄......”洪永发看着凌挽香骚浪淫荡的模样,不由得破口大骂,把藏在心底的感受一股脑都发泄出来。
  “嗯嗯......要死了......贱妾要死了......啊啊啊......爷......亲爷......我的好人儿......香儿的小浪穴被你的大肉龙插穿了......嗯哼......你插进小香儿的子宫了......爷爷......奴的亲爷爷.......你好棒啊......香儿从来没这么美过.......您就是香儿的大鸡巴亲爹......嗯嗯嗯......大鸡巴亲爹.......再狠点......干死挽香这个欠肏的臭婊子......”
  媚浪入骨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味春药腐蚀着江风绰的心,她终于忍不住,缓步走了进来。
  而这时,洪永发听着美人儿的欢淫浪叫,闻着她诱人的体香,看着娇美满是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女性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的拼命允吸一样。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洪永发以深厚功力压制的精液喷洒而出,此际他宛如发疯般,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挽香,大嘴死死地咬住右边的乳峰,肉棒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的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凌挽香先是起了一阵轻颤。继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骚穴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允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液体。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而淫邪丑男的肉棒怒胀着,胀的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不知是由于欢娱还是因为洪永发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体而感到的疼痛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秃毛脑袋,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啊!”两人同时叫声出口,洪永发只觉得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决堤的洪水喷洒而出,点滴不剩地浇灌在凌挽香娇嫩的花心上,将这成熟美妇烫的失声娇呼,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浪潮般汹涌而至的冲击,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巅峰。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子虽还不舍的分开,可疲倦已使两人都懒得稍微有些动作,就地躺了下去,躺在了洒满香汗和淫液的床上。
  洪永发粗喘了一口气,似是意犹未尽的叹道:“小骚货,你快把我老叫花榨干了。”
  凌挽香将臻首斜倚在男人那长满粗硬黑毛的宽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软语娇吟道:“洪老爷子,你好狠心啊,把贱妾的小骚穴多肏肿了!”说完,将一双犹自沾满两人精液的修长玉腿,轻轻地蹭着他的腹部,绵软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依旧硕大坚硬的下体处,或以五趾弯夹肉棒,或用脚掌磨滑阴囊。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销魂。
  “娘亲、义父,你们倒是快活,女儿在外面打生打死,也不见你们念及,真让人伤心哩!”
  一道幽怨却柔媚的声音传来,凌挽香只咯咯媚笑,但洪永发却反应激烈,转过头的同时,那泄过一回的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两下。

  第5章

  江风绰看着床上的老丑男人,秋波流转,媚意荡漾,忽然“哎”一声,撩起一侧中分的裙摆,等到金环束裹、淫龙毕现的雪白左腿齐根露出,才嗔怪道:“这金环太紧了,弄得人家好不舒服。”
  不经意间又似挑逗的行为和言语,勾得洪永发口干舌燥,猛吞口水,胯下的淫蛇又快速硬挺起来......
  “没羞没臊的小浪蹄子,有你这样勾引洪老爷子的吗?”凌挽香娇媚的横了自己女儿一样,又吩咐道:“还不上床来,好好伺候老爷子?”
  “是,娘!”江风绰答应一声,便在洪永发那喷火的双目紧盯下,落落大方的褪掉衣裙,又跑到旁边衣架上,换了一身柔美贴身的黑丝轻纱,才扭着腰肢走向床前。
  她款步而行,曼妙窈窕的娇躯在黑丝轻纱中若隐若现,生起无限诱惑,水汪汪的美眸紧盯着洪永发火热的双眼,见洪永发呼吸急促,开始喘起粗气,不由得微笑起来。她这一笑不要紧,原本冷艳端庄的俏脸荡起勾魂摄魄的媚意,给人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骚”,骚得妖冶放荡,那仙子的矜持烟消云散,只剩下荡妇的淫媚风情。
  江风绰比之前更丰满,黑丝轻纱下的肉体妖艳熟沃,即使微笑的时候,也让人清晰感受到她浑身雪白浪肉的颤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如果非要形容,只能说是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那种骚熟魅惑。
  此等尤物光看她身体都会血脉偾张,更别说她对自己微笑传情,洪永发只觉得热血冲顶、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招呼道:“绰儿快过来,让义父来疼你!”
  洪永发越是焦急,江风绰越是不紧不慢,当洪永发伸过手来时,她突然拔下玉钗,满头黑亮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更是迷惑得见惯女色的老乞丐神魂飘荡。
  江风绰拨开他的手,爬到床上,丰满圆润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磨蹭洪永发粗黑硬挺的阴茎,白嫩修长的玉指撩拨他乌黑的乳头,腻声道:“看来义父很想念女儿嘛!这事物竟如此硬了?”
  “宝贝儿,半年未见,比之前更骚熟了!”洪永发急不可耐的抚上江风绰浑圆挺翘的硕臀,大力的揉搓,道:“说说看,到底被多少野男人上过?”
  “爹好坏,竟然问女儿如此羞耻的问题?”江风绰不依的捶打着洪永发,妙目却转向凌挽香,娇声道:“爹欺负绰儿,娘,你可要为绰儿做主啊?”
  “你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江湖了,“金环风流、龙淫玉胯”,说的不就是你这小浪蹄子。”凌挽香笑道。
  “娘,你好没道理啊!”江风绰不满嘟着红唇,嗔道:“女儿闯荡江湖,还不是帮你寻找小情人?”
  听到‘小情人’三字,洪永发面露出不悦之色,凌挽香见此,反驳道:“什么小情人,娘的一个面首而已,他哪及得上洪老爷子之万一?”
  “女儿失言了!”江风绰也发现洪永发面色不悦,连忙讨好道:“爹才是真正的男人,勇猛无匹、强悍无敌,每次都把女儿弄得要死要活的。”
  “小浪蹄子,还不快服侍老爷子!”凌挽香一掌拍到江风绰的翘臀上,媚声吩咐道。
  “转过来,让爹尝尝你的小浪穴!”
  江风绰转过身子,大腿分开,跨到洪永发半秃的脑袋上,等洪永发把黑丝轻纱撩到她纤腰,江风绰便迫不及待的沉下身体,将早已湿透的暗红成熟的骚穴凑到洪永发呼出温热气息的嘴巴上。
  “嗯......”
  洪永发双手把住她丰腴雪白的玉股,张开嘴巴吻住两瓣肥厚的阴唇,湿漉柔软的舌尖在肉缝上下快速地扫砥,刺激得江风绰骚媚入骨的呻吟,也投桃报李抓住洪永发的粗黑阴茎含舔允吸起来,嫩滑粉红的小舌头在龟头扫动,时而砥舔马眼,时而绕着龟头打圈,舌尖砥弄着棱沟......
  “哦......啊.....宝贝儿......你的小舌头越来越厉害了......舔得爹好舒服......啊......”洪永发哼唧淫叫,同时手嘴齐动,他左手分开江风绰的玉股,伸出抠挖美人那发黑的臀眼,右手揉捏撩拨兴奋勃起的敏感红豆,而嘴巴则紧紧吻住暗红的骚穴,一边吸吮,一边舌头挤入湿滑的阴道,大肆的卷舔搅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看着江风绰发黑的后庭和暗红的骚穴,笑道:“宝贝儿,喜欢爹舔你的屄吗?”
  “喜欢......喜欢让爹舔,啊......好爹爹,不要停......继续舔啊......”
  “骚货,你下面这么黑,这得让多少野男人干过?你说你是不是骚屄?”
  “奴家骚,奴家是骚屄......啊......亲爹,继续舔骚屄......求你了......哦......”江风绰被挑逗得的浪叫呻吟,但臻首却越埋越低,红嫩香舌从青筋盘旋的棒身上扫过,一直舔到肉袋上,含住一颗硕大卵球便吸吮起来......
  洪永发爽得一颤,抱住江风绰的雪臀,粗长的舌头便从她深邃的股沟一直砥舔到骚穴上,接着又从骚穴舔到后庭,放肆玷污着仙子的贞洁圣地。
  凌挽香看着女儿舒爽的浪态,止不住心中饥渴,也爬到老丑男人的胯下,竟与女儿一边一个含住硕大的淫丸,卖力的含吮,樱唇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和喘息......
  ......
  空寂幽静的寝宫中,冷风吹拂、白纱飘荡,里面回荡的骚媚入骨的呻吟和娇哼,让原本寒意凛然的房间显得春意浓浓......
  晃动的烛光透过白纱的影影绰绰,能感受到里间床榻上活色生香的诱人场景,只见两具曲线浮凸、雪白丰腴的娇躯在一具黑肥丑陋的身体两边起伏晃动,如果撩开白色轻纱,见到这淫艳场景,不知要让多少男人生出羡煞之心?
  曾经不知让多少名门侠少爱慕的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竟趴跪在床上,向后高高翘着丰满的雪臀,承受身后那头发斑白、脑袋半秃的老丑男人势大力沉地抽插,她双手撑在床上,高昂着臻首,欲仙欲死的绯红面孔依然维持着几分当年的骄傲,使得她迟迟不肯低下头俯首称臣。而这老丑男人竟是闻名江湖的乞丐,武林第一美人被老丑乞丐奸淫本就让人感到酸涩心痛,但更令人心痛欲绝的是这老丑乞丐竟然奸淫着她的羞耻后庭。
  “嗯......啊......啊......哦......”
  江风绰婉转呻吟,扭动着娇躯,丰腴雪白的硕臀向后挺耸着,即使老丑乞丐那粗壮狰狞的阴茎把她娇嫩菊穴插出一个大大的孔洞,也不见她有丝毫痛楚,反而露出舒爽满足的表情,丰腴弹性的雪臀向后挺动,贴到老丑乞丐那如六月怀胎的大肚腩时,还卖力淫荡的旋摇。
  而在洪永发身后,江风绰的娘亲‘凌挽香’也趴跪在床上,臻首伸到两条粗腿间,向上仰着,时而伸出一对白嫩玉手分开洪永发的黑肥屁股,仔细清理那乌黑恶臭的肛门,时而伸出香舌舔砥女儿和老丑男人的交合之处,时而助纣为虐的将细长舌头插入女儿的骚穴,配合老丑乞丐的粗黑淫根一起奸淫自己的女儿。这母女同侍一夫的荒淫场景,刺激得老乞丐雄风大振,终于在不解努力之下,将绝色天仙的美人肏得呻吟不绝,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啊......爷......奴家......受不了啦......嗯...嗯......爷的大淫棍好威风......杀得绰儿甘拜下风.....啊......好粗好硬......爷坏死了......第一次就插奴家的屁眼儿......喔......慢......慢点......绰儿的屁眼儿要被大淫棍捅烂了......嗯哼.......好凶猛......插进奴家的肠子里了......呃呃......太狠了......要死了......奴要死了.......老爷子你就是奴的亲爹爹.......专门来祸害女儿的坏爹爹......啊啊啊.......”
  “娘......你也助纣为虐......和坏爹爹一起欺负女儿......哦......舌头钻得好深......快钻到花心上了......哦......麻......麻死了......娘......女儿快被亲爹肏死了......快帮帮女儿......啊...啊...啊......”
  武林第一美人发起浪来,风情无匹,加上她骚媚入骨的呻吟和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洪永发如同一头发情的野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开始发疯发狂的猛打猛杀,他眼睛赤红,紧紧盯着江风绰香汗淋漓、肉光滚滚的熟媚胴体,还不时注视粗硕阴茎将那发黑菊孔插得洞开蠕动的淫景,不由得淫虐之心大起,抬起手掌,时断时续的拍打美人的雪白玉股。
  急促的“啪啪”声响连绵不绝,不知是肚子上的肥腻赘肉撞击着美人的雪臀,还是手掌虐打发出的声音,总之听上去淫靡至极,随着声音的响动,江风绰的雪股印出一道道红痕,更是泛起阵阵臀浪......
  过了片刻,洪永发上前一步,几乎骑在江风绰的身上,黑肥的大屁股紧紧贴着江风绰的圆翘雪臀,开始居高临下的顶肏那娇嫩而发黑的肛门,两只大手也探到江风绰的胸前,抓住被金环套裹的浑圆豪乳,大力的揉搓,手指还揉捏红紫肿胀的小奶头,嘴里更是淫辱之语不断。
  “下面被野男人肏得那么黑,还纹身套环,老子看你就是个破鞋,臭婊子,你说是不是?”
  被老丑乞丐用淫辱之语逼问,江风绰感到有一丝屈辱,但更多的却是,放纵般的刺激,不由得浪声呻吟:“是......奴家是臭婊子...破鞋......爷.....亲爹......快搞奴这个破鞋.......干死奴这个臭婊子......啊......嗯.......爹.....你太狠了......绰儿的奶子被你揉爆了......啊啊啊......肏得好舒服......爹......不要怜惜奴家......用力......狠狠的干我......哦......要来了......奴家要来了......爹.....再狠点.......打女儿的屁股......”
  在武林第一美人的淫词浪语刺激下,洪永发奋力余力发起最后的攻击,粗黑的阴茎在美人的肛门中快速穿梭,又在肛道嫩肉裹缠夹弄下,传来火热酥麻的快感,让他射意越来越强烈,为了更长时间享受美人的后庭美穴,他连忙提起浑厚真气压住射意,双掌肆意扇打雪白丰满的玉股。
  在江风绰近乎迷乱的情绪下,她娇躯犹如蛇般的扭动,忽然向后弯曲,丰润的藕臂一下子勾住洪永发的脖子,没等他嘴唇凑过来,便迎上去,娇艳香唇与老丑乞丐紧紧地吮吸在一起,滑嫩跳动的小舌头和洪永发纠缠,嘴里和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喘息,诱得洪永发的下体愈发快速的挺送,让江风绰也愈发的舒服满足,她神色淫媚骚浪,嘴唇凑在洪永发的耳边喘息道:“啊......嗯......好爹爹......快.....快射给绰儿......”
  洪永发想停下,但见江风绰骚浪的诱人模样,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在她雪白熟沃不断颤动且充满了诱惑的身体上,不断地抽送着。凌挽香似乎感觉到两人临近高潮,便火上浇油般,舌尖往洪永发的菊穴钻去,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入自己女儿那淫水潺流的骚穴。
  “喔......”洪永发一声嘶吼后,全身剧颤,双手紧紧把住江风绰的雪臀,阴茎连忙拔出,又火急火燎的捅入美人的骚穴,下体拼了命的往前挺耸,一直到涨缩不停的肉袋贴到肥厚阴唇上,才停下来大声淫叫:“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货......给你们母女都射一发......怀上我老叫花的种......啊......”
  江风绰敏感的下体很快感觉到了洪永发火烫的精液射出来,一边还是扭动着甚至把下身尽力贴紧老乞丐的身体,好让他的阴茎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边把娇艳欲滴的香唇凑在他耳朵边,伸出小小的舌尖舔着老叫花的耳垂,一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呻吟着,刺激着洪永发最后一根神经。
  洪永发身子后撤,柔软的淫虫从骚穴中拔出,江风绰依然颤栗蠕动的穴口缓缓地流出浓白的精液,沿着阴阜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
  转瞬三更时分,精力犹存的母女依然缠着内力深厚的老丑乞丐激烈肉搏,她们卖力伺候,一双灵活湿滑的香舌更是舔遍老丑乞丐所有的敏感部位,就连洪永发的一双臭脚,都被母女俩清理了一番,甚至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这时,凌挽香扭着腰肢,骑乘在洪永发的胯间,丰腴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左右旋摇,暗红成熟的美穴不断研磨套弄坚硬火热的阴茎,阴唇张张合合间,不断分泌出淫水;而江风绰几乎坐在洪永发那肥腻丑陋的脸上,她一边双手握住自己那浑圆乳房搓揉,一边旋摇着雪臀,用那阅人无数的骚穴饥渴骚浪地摩擦着洪永发的唇舌。
  母女俩面色绯红,春情荡漾,嘴里和鼻子里不断发出呻吟与娇喘,水汪汪美眸对视着,似乎鼓励对方全力投入这场淫乱的欢爱中,不知母女俩谁先主动,她们竟然紧紧搂在一起,唇舌交缠,犹如干柴烈火般激吻起来......
  洪永发毕竟天赋异禀、内功深厚,射过两回后,愈发持久,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试过一次,直把母女俩弄得欲仙欲死、哭叫求饶,就连任何羞耻的话都喊出,甚至不顾母女的辈分,一起喊他“亲爹”,最后母女俩像叠罗汉般,身体贴在一起,凌挽香撅起雪白肥臀,跪在床上,江风绰趴在她身体,也向后撅起翘臀,四个饥渴淫靡的肉洞上下排列在一起,任由老丑乞丐挺着粗长坚硬的阴茎轮流抽插......
  “啊啊......哦......嗯嗯.......挽香不行了......爷......亲爹......去干......干绰儿......”
  “啊......嗯哼......插得好深.......大鸡巴又干进女儿的后庭了......哦......慢......慢点......奴的屁眼儿要被干坏了......啊......娘......凌挽香,你这个骚货......竟然让亲爹祸害女儿.......啊......要死了......女儿要被爹的大肉龙插死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响起鸟鸣声,天色微亮,这场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乱大战才告结束......
  母女俩秀发湿透的臻首贴在洪永发体毛浓密的胸脯上,白嫩玉指在他乌黑乳头边划着圈,两条丰腴雪白的美腿各自夹住一条黑毛粗腿,那肏得合不拢的湿漉骚穴还在来回摩擦。
  “爷......你好狠啊......插点没把我们娘俩肏死......”凌挽香轻轻咬住洪永发的耳朵,媚声说道。
  “爹坏......就知道欺负绰儿.......刚才......刚才还扇人家耳光.......逼女儿喝尿.......老变态,奴家恨死你了......”武林第一美人说着,美目竟然红了起来,仿佛要掉出眼泪,她白皙脸蛋隐隐有两道红痕,嘴角还有微黄的尿渍,看上去凄楚可怜。
  说完,她挣开洪永发环抱,起身下床向外走去.....
  洪永发想要追她,却被凌挽香按住,吻住他的耳朵,笑道:“别管那小浪蹄子,咯咯咯......其实她喜欢爷如此对她!”
  “老子还以为她生气了呢?”洪永发搂住凌挽香丰腴玉润的娇躯,大手握住左边乳房,用力搓揉道。
  “唉!”凌挽香叹息道:“绰儿之前被人调教过,已经淫根深种,否则我们母女怎会不顾廉耻来一起侍候你?”
  “被谁调教过?”
  “极乐佛!”
  洪永发面色一变,但转瞬又掩饰过去,肥丑的身体的一翻,又压到凌挽香的丰腴玉体上......
  ......
  中州地界!
  我一身黑衣穿过树丛,听到后面的追杀声渐远,便找了偏僻的地方运功调息,身后的追兵虽然高手不多,但有一对情侣却甚是难缠,即使我突破羽化中期,应付起来也颇为费力。
  “真是捅了马蜂窝啊!”我暗骂道:“熊刚,你真是害人不浅!”
  过了片刻,调息结束,我索性躺倒草地上,回忆起这大半年来,云波诡谲的经历。
  为了探查娘亲的过往,我按照老怪留下的信息,来到中州唐府。曾经的豪门世家仿佛成了一座鬼宅,里面阴森森的,寒气逼人,寻常人哪怕呆上片刻都会觉得瘆得慌,要不是我想探查隐秘,恐怕会立即转身离开。
  里面脏乱异常,已经许久没人打理了,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基本所有值钱的物件和家具都被搬空,所以探寻起来异常简单,搜遍前排六栋院子没有任何发现,便走进最里面的院子。院子正中赫然有一座奇怪的祭台,已经残塌了大半,前面有一座巨大的池子,四周和底下的颜色黑紫。
  我忍不住好奇,拔出剑挑了一块黑紫之物,仔细观察后,竟然发现是血浆凝固而成,显然这巨池里曾注过血,也不知是牲畜的血还是人血,不过从黑紫之物所覆的高度,不难看出血曾经被注满过。
  又探查了几个房间,没有任何发现,便推开残破大门,来到里院正厅,如果这里还没有异常,我只能打道回府了。
  这次我搜查得更加仔细,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里面除了几张残破的家具和墙壁上的兵刃痕迹,只剩大厅中间一座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铜人像。
  看着铜人像前散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祭桌,我想到这处大厅乃是唐府的祭祖之处,那铜人像可能是创建唐府的祖辈先人?
  除了这些,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有些扫兴,暗骂老怪耍人,但还是很不甘心的抚摸着铜像,当灰尘和蜘蛛网从我手掌上滑落,忽然“轰”的一声响动,铜像竟往旁边移去,露出一个洞穴。
  我吃了一惊,并没有贸然闯入,等了好一会儿,观察到里面没动静,才点上火折子,施展轻功跳入洞穴.......
  洞穴空间不大,四周铺设着大理石,显是唐府存放贵重之物的暗室,但此刻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搜寻大半天,没有任何发现,我有点灰心丧气,便拿着火折向墙壁照去,突然发现大理石墙壁上刻了很多字。我连忙从第一行看去,字体歪歪扭扭的,仿佛出自幼童之手,不过一笔一划却甚是清晰。
  .....
  我叫明月,是个小丫鬟。嘻嘻,小姐对我真好,除了教我认字,还带我来到这处好玩的地方。小姐叫唐月,我叫明月,估计是名字里都带‘月’字的原因,她才与我亲近?里面好多宝贝啊!可是我不喜欢宝贝,我只喜欢吃的,这些宝贝还不如鸡腿来的诱人呢?
  “吃的,这明月怎么感觉像清风一样好吃?”想到清风,我一阵恍然,竟有些担心她起来。
  ......
  我好饿,每天都吃不饱,还怎么干活?夫人为此责怪我,说我是个饭桶。好可恶啊!老太婆,我恨不得吃了你。
  我看得凛然,因为这幼稚的字体竟带着杀气,仅仅吃不饱饭,就想着吃人,这太可怕了。
  ......
  今天遇到一个大哥哥,我非常喜欢他的味道,跟着他好舒服啊!唉,他似乎有点怕我,不过对我真好,还打猎物给我吃,今天终于能吃个半饱了。
  “大哥哥,喜欢他的味道。”我猛然一惊,曾经清风也对我这样说过,“清风明月”,如此顺口,难道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
  今天又与大哥哥见面了,很奇怪啊,他为什么只让我吃半饱?”
  ......
  一个多月没见到大哥哥了,他忘了我吗?除了小姐,我没人疼没人爱,好可怜啊,今天夫人不仅责罚我,还打我。可恶的老太婆,我迟早吃了你.......不,除了小姐,唐府所有的人,我都要吃了。又是带着杀气的字迹。
  “这明月太可怕了!”我心想:“如果你和清风一样,那食量肯定惊人,唐夫人责罚你,估计是因为你偷吃的?”
  ......
  这段写完,应该隔了很长时间,因为后面的字体工整了一些,刻痕也变深了,明月应该长了几岁?
  往后一看,果然如我所料。
  三年了,小姐成了少女,而我还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丫头。唉!难道我真是别人说的侏儒?幸好大哥哥经常来见我,否则我肯定会饿死。好希望长大啊!长大后一定要嫁给大哥哥。
  我心道:“这明月感觉挺单纯的,竟然还有少女的憧憬,不过她有时候说话太吓人了,动不动的就要吃人。”
  ......
  我.......我竟真的吃人了,不......那不是吃人......是吸血......我竟然把小姐的血吸干了.......小姐,你不要怪明月,是你不好,谁让你要我吸你伤口的。血的滋味真是美妙啊......比任何美食都好吃一万倍......我竟然长高了点.......小姐,对不起啊......我真的忍不住,你大人有大量,到了地府不要找我报仇......哈哈哈,你怎么可能报仇呢,你不是一向喜欢我吗?......小姐,为了不让你在阴间寂寞,我会慢慢找人陪你的。
  看到此段,我心凉了半截,不由暗道:“唐府从哪寻来这么个怪物?”
  ......
  哈哈哈......吸了好多人的血......哼,敢欺负我......天下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叫“宫玉”......天下独一无二的宫玉......哈哈哈......百年了.....我宫玉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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