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艳姬极乐行】(第三卷 1-4)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卷 铁甲风云(下)   第1章   大梁帝都——洛阳,正值初春时节,仿佛生命初始、万物欢情,满城俱是热闹的景象,就连郊外踏青的少男少女,一眼望穿后,俱是欢乐祥和的气氛!  大梁皇帝临近七旬,娶得娇媚
第三卷 铁甲风云(下)

  第1章

  大梁帝都——洛阳,正值初春时节,仿佛生命初始、万物欢情,满城俱是热闹的景象,就连郊外踏青的少男少女,一眼望穿后,俱是欢乐祥和的气氛!
  大梁皇帝临近七旬,娶得娇媚佳人,赐号“媚妃”,心满意足,大赦天下,又减免洛阳一年赋税,让京都之人心情畅快,不交赋税,能留下余钱,才得以享受之机。因此春初时节,气象万千、热闹非凡,满城俱是歌功颂德,早有巡检奏报朝堂,让梁帝老怀甚慰,以为天下俱“歌舞升平,夜夜笙箫”,于是更无心理会政务,只沉迷于享乐。
  相比于满城欢乐,清泉山庄却愁云惨淡,庄主宁奇闭门不出已有月旬,整日提心吊胆,担心极乐教问责,庄中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犯人,即使换成极乐圣佛的弟子也是重罪,更何况他这样的外围信众?
  他身为江湖名侠,风闻河洛,本不至于加入极乐教,但富商‘胡员外’不知从何掌握了他一个大秘密,如果传出去,他相信自己绝活不过天明,因此被迫之下才加入极乐教,成为外围信众,而山庄的祭祖之地也被划为极乐禁地,盖下数座建筑,成为极乐教的分舵,并且囚禁了一位大人物。
  胡员外曾数次劝谏他加入极乐教,成为正式成员,不仅寺主之位虚席以待,而且还让他享受到极乐圣女‘浪蝶’的销魂肉体,那一幕浪蝶飞舞、春水激射的淫景,一直铭刻于心,让他直到如今都恍如梦中。不过,他还是忍住这绝顶诱惑,只做了极乐教的外围教众。胡员外并没有介意,只让他好好守护禁地。
  宁奇自与极乐圣女春风一度后,性爱观念得以转变,同时欲念大增,如果不是五年前,尊奉媒妁之言,娶了武林豪族江府的大小姐——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说不定就加入了极乐教,享受极乐天女的肉欲滋味。
  他除了喜欢自己妻妾在外人面前露出的变态嗜好外,并没有其他淫念。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胡员外在偶然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娇妻江风绰,惊为天人,从此就惦记上了。他不断软磨硬泡、恩威齐施,让宁奇屈从。
  由于把柄握在胡员外手中,宁奇无奈之下,只得献妻,才有了双龙戏凤那一幕,也幸好江风绰在他变态嗜好的影响下,廉耻之心减弱,才半推半就成全了胡员外。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宁奇也凭此当上了朝廷的户部员外郎,从此官名加身,家族地位更加稳固。
  美艳如仙的娇妻被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玩弄,并且内射中出,对宁奇而言乃是奇耻大辱,但回想起自己与其他四位信众玩弄极乐圣女时的肉欲刺激,不由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多男对一女,那种淫靡场景,着实令他流连忘返,甚至想不顾一切,让自己娇妻也沉堕其中。
  他知道胡员外玩过自己娇妻肉体后,会奏报给极乐佛,也许那位神通广大的淫僧早已惦念上自己娇妻了。此次,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人物,极乐教一定不会放过他,那自己娇妻又何去何从,难道会和那些圣女天女一样成为男人的性奴?
  他黯然神伤,不仅担心自己和妻子的命运,而且心中隐隐然竟生起一种淫邪心思——想看到娇妻被调教开发得丰满熟沃的淫媚形象,以及一众男人包围她淫玩的肉欲场景!
  他神思飘扬,怔怔自语道:“也许绰儿被极乐大师开光后,比圣女和天女更加风骚淫媚,可惜我难有机会见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道优雅动听的声音,“夫君,你在说什么呢?”
  “啊!娘子来了!”宁奇嗮笑一声,道:“为夫正在做白日梦呢!”
  “哼!谁不知你又在想什么淫邪心思?”江风绰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快看看你两位兄弟的画像,画得如何?”
  宁奇微微一怔,感觉江风绰依然是那样的典雅端庄,精致的面孔即使较当年的极乐圣女也不妨多让,只是风情欠缺了几分,但杏目中不知何时生起的那种肉欲横流的媚色,让她多少弥补了几分缺乏的风情,让自己荡起一丝欲望。
  真人大小的纸张被四名画师打开,我和吴浩宇跃然其上,栩栩如生。宁奇只瞄了一眼,吩咐道:“挂到大堂上去吧!”
  江风绰秀眉微蹙,问道:“夫君,为何命人绘上两位叔叔的画像,而且还要挂在显眼之处?”
  宁奇微微一笑,道:“为夫观二人非是池中之物,早晚必名震江湖,到时我身为他们大哥,岂不是脸上有光,哈哈哈.......”
  江风绰嗔怪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夫君不知好好修炼,只知借别人的势,还自鸣得意,亏你自称河洛大侠,还要点面皮吗?”
  “哈哈哈......,娘子教训的是,但自家兄弟本应肝胆相照,为夫只沾点薄光,何错之有呢?”宁奇大笑起来,又转头吩咐画师:“快去挂上吧!”
  “慢着!”江风绰款步向前,拿起绘着我的画像,仔细看了一眼,道:“林小弟笑起来优雅含蓄,握剑时喜用左手,可不是图上这副模样,少了几分少年郎的灵动!”说罢,她眉开眼笑,怔怔地望着画像的我,竟面色微红,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感觉。
  宁奇见到此幕,眼中闪出阴冷光芒,但瞬息之间又变得温柔款款,笑道:“娘子莫不是看上三弟了?......嘿嘿,当初我还让你去勾引他,是你不愿的!”
  “夫君切莫胡说,贱妾只与他有姐弟之情,你可不要想岔了!”江风绰面色绯红,嗔怒道。
  宁奇暗自叹息,心中酸痛,低声道:“为夫不管娘子在外间有多少男人?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为夫就很宽慰了!”
  江风绰脸色一变,气恼道:“宁奇你是何意思?是嫌弃贱妾吗?当初是你百般哀求,我......我才会和胡员外.......”
  “不,你误会了!”宁奇举手对天发誓:“娘子,我爱你,哪怕你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妇,为夫的心也始终在你身上。”
  “淫妇?”江风绰惨笑一声,气苦道:“宁奇,你就是个变态!.......什么意思?你还想我陪更多的男人?我江风绰在你眼中算什么?.......青楼妓女吗?”
  自从陪胡员外春风一度后,江风绰心态也有改变,那肉欲横流的水腻媚眼就说明了一切,虽然极度羞耻,但那种激情畅快,却是从未在宁奇身上体验过的。大多数女子一旦出轨,那愧疚之心就逐渐减淡,更何况是宁奇主动要求,因此江风绰只有羞耻,没有愧疚,转而又觉得宁奇非是良人,一颗心寄托到俊美少年郎身上。
  宁奇上前一步,当着四位画师的面,一把搂住武林第一美人的纤细腰肢,大手抚上她的酥胸,一边用力揉弄,一边柔声道:“娘子,你真的误会为夫了!......我太过爱你,才会让你享受别的男人的滋味,乘着年轻貌美,多体验那种男欢女爱的刺激,才不枉此生。上次,那双龙戏风的滋味,娘子不是很享受吗?”
  “嗯......”江风绰被宁奇大手刺激得娇吟一声,身躯蛇一般地扭动,其中一颗宛如雪白玉碗倒扣的豪乳从白色抹胸中半露而出,引得四名画师狂吞口水,深感武林第一美人玉乳的硕大迷人。
  江风绰不止一次在下人面前暴露过,甚至光着身子在春池中,当着一众男性下人的面沐浴,露出丰乳肥臀、藕臂粉腿,引得宁奇大声叫好,因此她虽有些羞涩,却没有拒绝宁奇的轻薄,不多时便珠钗散落、秀发凌乱,外衣轻解,只剩一袭薄纱裹住高挑性感的娇躯,豪乳硕臀、藕臂粉腿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荡出惊心动魄的魅惑感觉。
  “胡员外到!”门外下人唱喏道。
  不等二人分开,一个大腹便便的肥白胖子穿着员外服、戴着员外帽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江风绰吃了一惊,连忙推开宁奇,本来气势凶悍的胖子见到轻衣薄纱、钗横鬓乱的美人后,转而变得笑吟吟起来,狠狠地盯了一眼江风绰性感美艳的娇躯,笑道:“哈哈哈......,鄙人来得是时候吗?还请宁员外郎解惑。”
  宁奇隐隐觉得江风绰似移情别恋,心中那份珍惜之情逐渐减淡,反而生起变态心思,他轻轻一推,将自己娇妻送入胖员外怀中,笑道:“胡兄,见外了,您来得正是时候!哈哈哈......”
  胡员外见美人入怀,连忙双手齐动,一手揉弄江风绰半露而出的玉碗豪乳,一手抚弄轻纱包裹下的柔滑隆臀,口中笑道:“哈哈,宁老弟够意思,知道胡某的喜好!”
  江风绰娇躯扭动,似在挣扎,又似在逢迎,她端庄典雅的俏脸绯红如火,香唇阖动,娇喘吁吁,在肥胖员外火热大手极富技巧的挑逗刺激下,肌肤泛起过电般的快感,一时间情热似火、欲潮泛滥,水汪汪的杏目肉欲横流,似期待眼前肥丑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嗯......不要......”江风绰轻咬红唇,媚眼如丝地望着胡员外,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胡员外越动越欢,渐渐向美人儿腿心的仙女洞袭去,拨开轻纱,肥手挤入紧窄的亵裤,离那娇媚成熟的肉唇只有寸许,也许只要摸到,这位绝色美人便会放弃矜持,不管众人观看,全心投入到丈夫之外男人的肉欲刺激之下,与之疯狂交媾。但偏偏却意外发生了,由于胡员外手掌太过肥大,那紧窄亵裤根本容不下,只听‘刺啦’一声响动,武林第一美人的亵裤裂成两片,不仅圆翘的隆臀暴露而出,就连茂密乌黑的森林和成熟暗红的肉唇也清晰可见。
  江风绰立刻惊醒,连忙推开胡员外,玉手一勾,将地上外衣披到自己半裸的玉体上,羞怒地瞪了两个淫邪男人一眼,转身向外急奔而去。
  胡员外望着江风绰狼狈的身影,嘴角挂起一丝淫笑,还将抚到美人下体的肥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眼中露出一丝迷醉之色,等转头面向宁奇时,面色却变得森寒起来,肥肉在晨光下抖动。
  宁奇挥了挥手,命画师退去后,亲自斟茶道:“胡兄,您如此面色,可是圣佛有谴责之意?”
  “嘿嘿......”胡员外阴笑道:“仅是谴责?宁老弟,你说得倒轻松?”
  “胡兄,非是宁某故意放走犯人,实是贼人太过奸诈!”宁奇苦着脸,求道:“还请胡兄在圣佛面前美言几句。”
  听到宁奇苦苦哀求,胡员外面色转柔,叹息道:“宁老弟,非是老哥我不帮你,而是你此次犯下的事,实在太过严重。”
  “胡老哥,我的亲大哥唉!......快救救小弟吧!只要让我渡过这一关,小弟愿意给您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老弟啊,你可知此次逃走的为何人?”说到这里,胡员外顿觉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宁奇识趣地没有追问,只静待下言。
  胡员外缓了口气,但肥脸上却犹存惊骇之色,仿佛自己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沉吟良久,才继续道:“老弟呀,为兄也无法可想,但事发已旬月有余,我师尊极乐禅师并没有追问,只在昨日不经意间提起,可见任有转圜余地。”
  “要我如何做才好,还请老哥献策!”宁奇一见事情有转机,连忙问道。
  “四个字,投其所好!”
  “如何投其所好?”
  “老弟,我看你是精明人,还要老哥我点明吗?”胡员外微微一笑,淫声道:“弟妹身为武林第一美人,人见人爱......哈哈哈......”
  宁奇一听,脸上闪出挣扎之色,他知道胡员外的意思,如果答应他的条件,无异于亲手把自己娇妻推下淫欲深渊,不由得犹豫不决起来。
  胡员外冷笑一声,道:“如何决断,老弟自己思量。不过,我师尊要在午后面见你。”说罢,拂了一下长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宁奇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多年来风平浪静的生活,让他难以抛弃,或许自己执兵器的手也变得迟钝起来,只要胡员外将自己秘密宣示而出,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迎来无尽的追杀,他这双迟钝的手,还能像十八年前一样,快刀斩乱麻吗?
  宁奇摇摇头,他不敢冒险,因为命只有一条,自己还要留下来好好享受,或许还有机会见到让自己恋恋不忘的极乐圣女,重新体验那种销魂的肉欲滋味。
  脑海中闪过与江风绰生活地点点滴滴,一丝眷恋不舍跃然脸庞,但突然想到刚才她看向画像的那一幕,款款柔情、温言细语、关怀备至,怎么样都像怀春女子对情郎的爱慕模样,不禁一掌拍在桌上,恶狠狠地道:“贱人,你一定是移情别恋了!......既然如此,可别怪为夫心狠。”
  决心已下,心中生起一种变态的罪恶感,仿佛看到了自己娇妻玉体被开发得成熟骚媚,就像极乐圣女一样,不由兴奋得颤抖起来,又自语道:“绰儿,你变成那样,也不是坏事,因为为夫就喜欢成熟骚媚的荡妇......哈哈哈......”
  ------------------------------------------------------------------------------------------------------------
  极乐寺坐落在皇城不远处,占地甚广,凭借着圣恩关怀,不断扩展建筑,宏伟规模只在皇宫之下,俨然成为大梁皇朝的第一佛寺,有诗云:“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天女菩萨欢,玉门任君入!”
  极乐寺宽广,一望无边,内有佛塔临空,禁地数处,又有恩客厅,布施庵,恩客厅自不必说,乃是贵客捐赠上香之处,而布施庵不仅有剃发尼姑,还有代发修行的女居士,庵主寒梅女尼佛法高深,常为京中贵妇小姐解惑佛法,因此甚受百姓尊崇。
  世道风俗,乃禁止和尚庙与尼姑庵相邻,因此极乐佛没少受朝臣攻诋,但梁帝一言而决,说是极乐禅师与寒梅师太佛法高深,受百姓尊敬,又如何做得了败坏风化之事?至此,流言蜚语、参奏攻诋才停止下来。
  ......
  宁奇踏入极乐寺,远远望去,一座闪着金光的巍峨佛塔跃然眼前,旁边不远处又有两处占地极广的院子,宁奇知道这就是传闻中的恩客厅和布施庵,在佛塔后面则是一片青脆的竹林,影影绰绰中一处处建筑隐然浮现。
  在竹林前方站立着数十名执着戒刀的武僧,正在警视戒备,显然竹林后方定是极乐寺的禁地。虽然每一处佛寺都会有禁地,但极乐寺的禁地占地也太过巨大了。
  宁奇心中凛然,一叶知秋,此时才能体会到极乐寺的强盛。
  很快就有一名小沙弥迎上,双手合十,脆生生道:“施主,请随小僧来。”
  显然极乐寺警备十足,自己刚踏足而来,便被寺中警卫得知,并掌握自己此行目的,宁奇不敢怠慢,回了一礼,跟随小沙弥来到正中佛塔。
  小沙弥按动机关后,宁奇隐隐感觉自己登上了九层之高,隐约间一道佛音传来,浓浓佛意中荡出一缕靡靡之音,撩动他的心弦,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
  宁奇停留在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门之前,游心物外,就连手上拿着的三幅美人图也有脱手的迹象,不知怔神了多久,连小沙弥离开都不知道。
  “阿弥陀佛,宁施主请进!”一道浩大佛音,振聋发聩,令宁奇惊醒,又情不自禁生起敬仰之心。
  大门无风自开,宁奇失神地走了进去,抬眼间金碧辉煌,闪得眼睛都睁不开,但能感受到旁侧的古佛和菩萨的金身塑像,忍不住惊奇,偷眼看去,只见旁侧有一座人高的玉像,身披轻纱,身体半裸,头无青丝,乃是一位尼姑。
  对于尼姑裸着身子,宁奇从未见过,不禁多看一眼,这一眼看得差点灵魂陷入其中,妩媚妖艳的俏脸,发浪形骸的气质,丰腴骚熟的肉体,无毛胯下那翘立的红豆竟穿了一只淫环,“卍”型刻字,与极乐圣女身上的那只简直一模一样,她一手抚乳,一手摸穴,分开肥厚的肉唇,让人清晰瞧见那殷红深邃的淫洞。佛门的圣光与淫骚的气质交织在一起,分外惊心动魄,令人神魂飘荡。
  “乐善菩萨!”宁奇心中自语,还没来到殿前,整个人便血脉偾张,下身高耸凸起,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他压住欲望冲动,艰难行走到殿前,抬起头来,眼前一幕差点让他发狂,这是怎样一幕淫欲场景呀!
  只见一个皮肤粗黑的胖大和尚躺靠在宽大的金色云椅上,他恶行恶相、粗鄙不堪,但却佛气升腾,让人不敢仰视,随意披了一件红色袈裟,根本包裹不住肥腻的身躯,露出毛绒绒的胸膛,两颗奶子好像六旬老妇一样下垂,乌黑的乳头,四周还长了一簇杂毛,胯下用袈裟遮掩,但不难看出他阳根的硕大雄伟,仿佛拔地而起的巍峨高山,隆起一大块,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露在外面,那粗硕程度与女人纤细腰身有得一拼。
  在他胯下有三名绝色女子,分别身穿黄、白、红三色轻纱,包裹住丰腴媚熟的胴体,其中身穿红、白轻纱的两名女子,双手捧住他的大脚,用一对白嫩怒放的硕乳包裹住,含住脚趾头,温柔地舔砥。
  二女粉舌湿滑香软,与普通女子的舌头差异极大,那狭长程度仿佛一条灵动的小蛇,而且舌尖下端还穿着亮银色的舌钉,不时地用它摩擦淫僧的脚趾缝,带给他别异的触感。
  她们一边妩媚地瞟视着淫僧,一边卖力的舔弄,同时双臂捧住硕乳,温柔夹弄脚掌,那种献媚讨好的骚媚模样,让人不得不感叹淫僧艳福之深。
  而身穿黄色轻纱的媚熟女子则与她们身体相对,肥硕的屁股坐在大殿上,身体后仰,一双玉手吃力地托住淫僧的黑肥大屁股,将它托出云椅外,掰开长满乌黑杂毛的腚沟,竟伸长香舌卖力舔弄淫僧的肮脏屁眼。从宁奇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那条同样穿着银色舌钉的妙舌,挤在细长的腚沟中,仿佛毒龙般,时而贴住褶皱乌黑的肛门游动,用舌钉轻轻摩擦,又时而用舌尖砥舔,往肛门内钻入,即使没亲身体验,也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销魂刺激。
  淫僧大马金刀地坐着,身躯连连颤动,肥肉如波浪荡漾,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畅快呻吟声,见到宁奇过来,也不理他,只自顾享受。
  宁奇心中无比震惊,除了埋在极乐佛屁股底下的女子看不见真容,其他二女,他都认识,而且还是自己娇妻的好友。毕竟江湖再怎么大,才貌俱全的女子也是少数,因此听闻声名,心中仰慕,参加武林聚会后,便相逢结识,成为莫逆之交。
  白衣女子乃是玉女‘柳涵秋’,她身材骨感,扭动间仿佛一条妖媚的美人蛇,而红衣女子便是江湖闻名的贞洁烈妇雪夫人‘花溪’,她身材丰腴、肌肤雪白,在红纱映照下,性感媚浪。二女卖力舔弄着淫僧的脚丫,神情献媚讨好,任谁都难以想象,闻名江湖的美貌侠女竟像淫贱的骚母狗那样,成为男人胯下的欲奴。
  过了良久,将脚趾和脚缝清理得干干净净,闪烁着水润光泽,柳涵秋和花溪才开始移动香舌,沿着脚背蜿蜒而上,而埋在极乐佛屁股底下的女子也伸出脑袋。
  宁奇见到真容,那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他不敢置信,眼前埋在极乐佛胯下的女子竟是自己曾经追求过的寒梅夫人——顾红妆。人如其名,侠女爱刀剑、不爱红妆,寒梅夫人乃是让男儿都汗颜的女中豪杰,不知引得多少名门侠少爱恋,但她最后却嫁给了一位文弱书生,让一众追求者扼腕叹息,连宁奇也不另外。
  可现在,寒梅夫人那一头乌黑青丝已然剃去,光着脑袋,俨然一副尼姑的形象,这时宁奇才恍然大悟,原来佛名动京城的寒梅师太就是寒梅夫人‘顾红妆’。
  相比于柳涵秋与花溪,寒梅夫人美色要稍逊一筹,但丰满程度却远胜之,那骚熟身体在摆动间荡起一阵白花花的浪肉,给人一种极致的肉欲刺激。只见一眼,就想狠狠奸淫这丰满肥腻的骚熟浪妇。
  宁奇仿佛产生幻觉,犹自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曾经自己暗恋的美艳侠女,不仅舔弄淫僧那乌黑恶心的屁眼,还剃度做了一个尼姑,难道淫僧的手段真如此厉害?
  他犹豫不决起来,如果自己娇妻变成如此淫骚的模样,只知对极乐佛献媚讨好,那自己算什么,即使调教得再骚浪媚人,自己能享受到吗?
  这时柳涵秋和花溪已然埋到极乐佛肥胸前,伸出香舌温柔舔砥他的乌黑乳头,而寒梅夫人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那英风仍存的俏脸上俱是献媚讨好之色,仿佛一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女奴。
  极乐佛双手抚摸二女的秀发,眯着小眼珠向宁奇看去,冷声道:“宁施主,你可知犯了何罪过?”
  浩荡真气随着音声传来,即使宁奇武功不凡,也抵受不住这莫大威力,渡神境的高手早已超脱凡人之境,哪怕声波攻击也不是普通高手所能抵御的,宁奇膝盖一软,颓然跪倒地上。
  “呯”的一声响动,膝盖触碰到地面,心中挣扎之意也随着跪倒声音一起逝去。
  “圣佛,小人冤枉啊!”
  “嘿嘿,洒家当然知道你冤枉,那人即使本佛出手,都不一定能留下!”
  “那圣佛是原谅小人了!”
  “原谅?又从何说起?”极乐佛手掌一翻,一股浩大压力降临到宁奇身上,冷笑道:“是过就得罚!”
  宁奇四肢撑在地上,剧烈抖动,骨头发出咯吱的响声,仿佛扛了一座大山,随时就会承受不住,压死在大殿上。
  “请......请圣佛原谅小人!......我愿献上......献上.......”
  极乐佛手掌一松,宁奇才缓过气,大声喘息,不等他身体平缓,极乐佛便问道:“你要献上什么?非是极品之物,不要拿到洒家面前。”
  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让宁奇惊骇欲绝,他可不想死,哪怕献上一切,苟延残喘也在所不惜,尽管心中绞痛,还是举起三幅美人图,说道:“小人愿献上妻子,让她时刻聆听圣佛的教诲。”
  极乐佛点了点头,寒梅夫人立刻会意,款步而来,取过美人图,轻蔑地看了宁奇一眼,并没有打开,而是解开轻纱,露出两颗白嫩饱胀的巨乳,将成熟暗红的乳头凑到极乐佛嘴边,媚声道:“佛爷......奴的亲爹,今日该我这个大女儿给你喂奶了!”
  “喂奶?”宁奇身体一颤,忍不住抬头偷看,只见极乐佛砸吧着嘴巴,露出一口大黄牙,咬住寒梅夫人的翘立乳头,双手握住乳根用力挤压,而嘴巴则‘吧唧吧唧’地吸啜不停,含糊不清的叫道:“还是你这骚尼姑的奶最好喝,不仅量足,还香腻可口,哈哈哈.......”
  “嗯~~嗯.......啊......佛爷...好爹爹.....嗯哼......您轻点挤,慢慢吸嘛.......啊~~啊.......小骚尼姑的奶喷得太厉害,可不要把您老人家给呛着了!”

  第2章

  极乐佛大口痛饮,双手用力挤压,渐渐寒梅夫人那饱胀如球的左乳竟浮现出几朵粉色梅花,看上去无比妖艳。
  寒梅夫人被极乐佛吸得无比舒畅,媚眼微眯,露出满足之色,随即伸出一对丰润的藕臂,紧紧搂住极乐佛的粗脖,主动挺起雄伟傲人的酥胸,往他嘴上迎凑,同时吐出粉嫩香舌舔向极乐佛烫着灰色戒疤的铮亮脑袋.......
  柳涵秋与花溪也不甘落后,为了争宠,竟一同抬起极乐佛的粗臂,舔砥长满乌黑杂毛的腋窝,帮他清理着身体,细心地服侍。
  .......
  宁奇看得血液沸腾,下身燃起一团火,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深感眼前淫僧艳福匪浅,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嫉妒之情。
  曾经爱慕的女侠寒梅夫人,不但丰满成熟,那淫媚之态也让他心痒难当,欲望之门打开后,他就喜欢这种骚熟媚浪的女人。不由幻想着自己妻子也如眼前女尼那样风骚淫荡,渐渐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
  此刻大厅中的气氛越发激烈,就连温度也升高了,本是佛门清净之地,却淫声阵阵,和尚女尼相拥一起,激烈慰藉,做着违背佛门清规之事,又有两位绝色女侠在一旁辅助,那种淫欲炽烈的场面,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极乐佛爽得浑身肥肉乱颤,三女也好不到哪去,即便感受到极乐佛浓郁的雄性气息,也让她们春心荡漾、玉体空虚,转瞬间粘稠的淫液如春泉般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将轻纱浸得湿透,难以想象她们竟如此淫荡。
  正当宁奇被眼前旖旎淫景诱惑得欲火激燃,下体快要爆裂时,极乐佛忽然推开寒梅夫人,淫笑道:“我佛慈悲,当欲普度众生,洒家见宁施主一路赶来,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定当饥渴难当,你这骚尼姑还不赶紧上去,喂他喝一口奶!”
  “谨遵法旨!”寒梅夫人盈盈行礼后,款步来到宁奇面前。
  宁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寒梅夫人扶他起来后,目光触到丰满饱胀的巨乳,才相信眼前事实,不由兴奋得浑身颤抖。
  “咯咯咯......,宁施主别光看着呀!贫尼左乳依然汁液饱胀,还请施主享用!”
  沙哑淫媚的声音荡人心魄,说得自然坦荡,可见眼前女尼不止一次给别的男人享用自己那甜美的乳汁。
  宁奇心中巨震,入目所及的是,一对占据整个胸脯的白花花大奶子,充斥着水润光泽,暗红色的乳头还渗出丝丝白色乳汁,其中右乳有些下垂,乳头四周密布牙印,而左乳依然饱满坚挺,就像一座雄伟的雪丘,边侧有粉色梅花点缀着,分外妖艳淫靡。
  女尼妩媚地看着他,忽然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托住自己丰满的左乳,媚声道:“施主,别光看着呀!快吸啜几下,小尼的奶子好胀啊!”
  骚嗲腻人的声音仿佛一道魔音,瞬间就侵染了他的心房,哪怕身处险地,也不管不顾,双手握住寒梅夫人那颗丰满饱胀的左乳,用力挤压,同时嘴巴含住乳头,如饥似渴的疯狂吸啜起来.......
  “啊.......施主......我的好人儿......再用力点......咬一下也没关系.......喔.......小尼的魂儿快被你吸出来了......施主真是位可心的人儿,小尼好喜欢呀!”
  寒梅夫人媚声呻吟,妖媚俏脸绯红似火,丰腴饱满的娇躯兴奋地抖动,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波涛般荡漾,整个人媚浪至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让他如野兽般发起狂来。
  .......
  在大殿上方,极乐佛又躺靠到云椅上,双腿岔开,而柳涵秋与花溪趴跪在他面前,丰腴圆翘的硕臀高高撅起,不停摇晃着,迎合他双手在溪股间地挑逗玩弄,不断发出嘹亮媚人的呻吟声。
  “啊......佛爷,快撩开奴家衣服,这样不上不下的,弄得奴家好难受!”
  “嘿嘿,那就满足你们两个骚货!”极乐佛淫笑道,飞快撩开二女的纱衣,露出印着淫蛇纹身的丰满肉臀,手指在深壑股沟中滑行片刻,对着那成熟暗红的骚穴撩拨几下,竟带起两道长长的水色淫丝。
  二女饥渴难耐地摇着硕臀,解开极乐佛的袈裟,登时一条黑色怒龙从里面跳跃而出,在空中连连颤动,一副张牙舞爪的凶煞模样,散发出骚臭的气味,却充斥着男子的雄性气息。
  这是怎样一根巨物呀?长达一尺有余,粗若儿臂,龟头比鸭蛋还要大,青筋暴起间如虬龙盘踞。那种硬度和火烫程度,即使肉眼也能感觉到。
  不仅二女看得痴迷若醉,就连宁奇目光所及、轻轻一瞥,心中也生起一股强烈的自卑感。虽然他的阳根也雄伟硕大,但与眼前淫僧的那活儿一比较,简直天差地别,有种蜉蝣比之大树的感觉。
  柳涵秋与花溪对眼前这硕大无朋的淫根又爱又恨,痴迷眼神中露出复杂之色,她们之所以坠入淫欲深渊,全拜这根巨物所赐,但却给她们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那是一种身心沉沦、甘愿放弃一切的极致快乐,久而久之不能自拔,在肉欲中变成了放浪形骸的荡妇。
  很快她们就饥渴至极吻到肉棒两侧,穿着舌钉的妙舌顺着虬龙般的暴起青筋往下砥舔,当极乐佛分开手指分别插入她们的骚穴和后庭时,她们俏脸上媚色更浓,砥舔得也更卖力。
  ......
  大殿中,急促地喘息声和媚浪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凑出令人新潮起伏的旖旎乐章,在一座座淫邪古佛菩萨的玉像目视下,三女二男的淫行越发狂野激荡.......
  极乐佛抬起双腿,探入柳涵秋与花溪的胯下,竟挺起大脚趾插入她们的淫穴,开始抽送起来,而双手也没停下,并拢起食中二指插入她们的后庭。
  二女双洞都被淫玩,快感更甚,于是更加卖力地侍候起来,柳涵秋埋下臻首,含弄极乐佛那比鹅蛋尤要大上几分的淫丸,而花溪则双手握住狰狞巨棒的根部,开始含住龟头深吞,尽管她百般努力,哪怕泪水涌出、口涎齐流,连脸蛋都痛苦变形,也只能含进大半根巨棒,犹有几寸露在外面。
  极乐佛不满地摇着头,眼前仿佛浮现出那张绝美无双、高贵中透出骚媚风情的白皙脸庞,不由得心弦颤动,想到高贵冷艳的美人颤栗着红润香唇,一点点地将自己这根巨物吞到底,脸庞紧贴自己的小腹,高挺琼鼻埋入乌黑杂毛中的淫靡场景,脸上露出眷念之色。
  “唉!也只有她才能完全吞入洒家这根活儿啊!”
  极乐佛感叹连连,引得二女醋意大发,又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
  此时,宁奇吸完寒梅夫人的乳汁后,又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舔砥她的骚穴和后庭,几乎把折腾女人的手段全使上了,但仍令寒梅夫人无法满足,最后她将宁奇推倒,直接坐到他脸上,欲求不满地扭动下身,让男人舌头往自己空虚骚穴中奋力钻动。
  ......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极乐佛忽然念了段经文,“佛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他日圆满功德,圣女天女齐聚,必破碎虚空、登临极乐!......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宁奇听得不知所云,而三女却是听得眼睛发亮,极乐经义所言只要极乐佛圆满当年发下的宏愿,集齐圣女和八位天女,阴阳混同、九九归一,必能武破虚空、长生不死。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届时她们也可追随极乐佛长生不死,日日享受那种销魂浊骨的肉欲滋味,于是充满期望、容光焕发。
  花溪和顾红妆本是贞洁烈女,哪怕堕入淫狱,但羞耻感仍在。如不是极乐佛抛出武破虚空、长生不死的许诺,估计她们早就放弃希望,沦为行尸走肉了。
  .......
  佛音渺渺,寒梅夫人美眸一片明亮,恍若佛前皈依的沙尼,她也挚诚地念了一声佛号,面色慈和,仿佛大彻大悟般,缓缓地站起来,哪怕淫水喷涌不绝,洒了宁奇一脸,也毫无所觉,款步来到极乐佛面前,盈盈下跪,崇敬而柔顺地望着她,一脸赤诚!
  过了片刻,三女俱都张开红唇,香舌长长伸出,齐声道:“还请佛爷赐下甘露!”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大笑,浑身黑肥横肉乱颤,那根粗壮峥嵘的巨棒更是抖动得厉害,他笑过之后,大喝道:“满足尔等所愿!”说罢,马眼一张,一股黄色尿液激射而出,喷向面前张开的小嘴。
  那黄色尿液气味难闻,即使隔着老远,宁奇都能闻到那股子骚臭味儿,忍不住令人作呕,但三女却如饮琼浆,甘之如饴,竟争先恐后地争抢起来,让宁奇看得目瞪口呆。
  极乐佛畅快地放了一泡尿,让三女饮得如痴如醉,宁奇震惊地同时却不知内情。为了阴阳合一,极乐佛传下无上大法“阴阳合欢极乐功”,让三女修炼,此功男为天,女为地,练之后,女方成为鼎炉,供宿主采补。
  长久之下,即使女子功力高深,也盈亏甚巨,不得不与别的男人交合,吸取阳精以补不足,因此她们才会变得如此淫乱。但外男的阳精,却远不如极乐佛体液中的阳气来得滋补,即使尿液中蓄藏的些微精华也能胜之,如果能得到阳精的恩赐,更能使她们功力大进,可惜这些年,极乐佛练精化气,很少愿意主动射出阳精,让三女精气亏盈甚巨,只能尿液中汲取精华,以补自身盈亏,所以才有眼前争先恐后抢夺男人骚臭尿液的变态场景。
  这一切对三女来说习以为常,自从得知有长生不死的希望,她们便放下廉耻之心,让精气保持充足状态,从而获得极乐佛的宠幸,但在宁奇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觉得三女如母狗般淫贱,考虑到自己妻子在极乐佛的调教下,也可能变成这般骚浪,登时心中五味陈杂,兴奋的同时又觉得于心不忍。
  但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极乐佛可没有让他后悔的觉悟,等三女清理完下体后,又命令她们打开画卷,第一幅是美人月下执剑图,高高挽起的发髻,天鹅般洁白的颈脖,端庄优雅的绝色脸庞,露出正义女侠才能有的飒爽英姿。
  玉手纤纤、皓腕修长,高挑柔美的身姿,让人眼睛一亮,只觉得美人如玉剑如虹!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又令人三女打开第二幅图,只见美人形象大变,全身上下穿着暴露的衣服,不但露出丰润的皓腕,而且一条雪白圆润的大长腿竟齐根从中分的裙摆中露出,同时抹胸下摆也极低,不但硕大双峰半露,中间雪白腻人的深壑沟谷也清晰可见。
  不同与前一副图,那正义女侠英姿飒爽的模样,端庄优雅的绝美俏脸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味道,美眸也变得柔情似水,所谓“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眼前旖旎之景也不外如是。
  “妙哉!”极乐佛赞道:“不亏为武林第一美人,就连洒家见了也要心潮荡漾!”
  “咯咯咯......”柳涵秋捂住小嘴,吃吃笑道:“那佛爷就收了风绰妹妹,让她也认你做爹!”
  “那是自然,哈哈哈......”极乐佛盯着图中的玉人,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大声淫笑道。
  听到此言,尽管宁奇脸上古井无波,但心中却痛恨至极,不由狠狠咒骂极乐佛。别人不知道,只有他明白自己年龄不比极乐佛小,如果妻子认他做爹,那自己该如何称呼他?
  .......
  第三幅图打开,宁奇眼中闪出一抹厉色,但转瞬即逝。只见图中画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夹着一位满脸春情的绝色女子,显然正做着淫乱之事。
  其中下体画得纤毫毕露,女子身前的一位白腻胖子,正用双手握住她的玉乳,满是肥肉的丑脸色态毕露,小眼珠射出兴奋光芒,粗壮肉棒将美人的淫穴撑得紧绷,肉唇外翻,看上去甚是淫靡。
  极乐佛冷哼一声,肥丑黑脸上横肉乱颤,凶目中更是露出杀气,这一切看在宁奇眼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三女察言观色,知道极乐佛恼怒自家弟子“胡彪”,先自己一步玩弄眼前美人,不由得媚声劝慰起来。听在宁奇耳中,却是无比的动人,简直堪比仙乐。
  只见极乐佛大袖一拂,竟将画着胖员外的半边图震为碎片,恼怒道:“铁甲门正好缺人手,就让胡彪去一趟吧!”
  三女一听,顿时会意,知道极乐佛借刀杀人,想除去胡彪,毕竟这次铁甲门哪怕聚齐了一大帮正道高手,也会引来无数敌人劫镖,因为他们要押送的,可是五万件盔甲和十万件兵器,而且还是改良后的精品。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有了这些精良的盔甲兵器相助,军队战力何止倍增?到时称霸天下,也不无可能。
  传闻中州铁甲门不知从何处觅得三位精通冶炼的昆仑奴,不但让兵甲产量大增,而且比以前更加精良,数年之内制得八万件盔甲和十数万良兵,足可武装一支大军,所以引得各方势力觊觎。
  ......
  极乐佛命众女收起画,抬眼望着宁奇,浩瀚的压力又加诸身体,让宁奇狼狈地跪倒在地,极乐佛见此微笑道:“洒家这个人极好为人师,因此收了不少徒弟,我观宁施主与我佛有缘且身俱慧根,不如拜入我极乐门下,如何?”
  听到此言,宁奇既喜又忧,喜的是极乐佛想要除掉胡员外,忧的是怕自己麻烦加身,但不管如何,胡员外乃是心腹大患,虽然没有将他的秘密告之极乐佛,可把柄操于别手,还是令他寝食难安,于是他想加一把火,便磕头拜道:“弟子宁奇拜见圣佛老师!”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极乐佛喜得高声念起佛号,笑道:“既入我门,变为一家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洒家也算你们夫妻的半个爹啦!哈哈哈......!”
  宁奇虽然不爽,但不却敢有丝毫怨言,点头应道:“师父,说得对!”
  .......
  寒梅夫人收好画卷,又从旁侧壁柜中取出一件金色袈裟,珠光宝气,晃人眼帘,她走到极乐佛身旁,媚声道:“佛爷亲爹,小尼为您做了一件袈裟,您穿了试试,看合不合身?”
  极乐佛点点头,欲让众女帮他脱掉衣服,这时,柳涵秋又献上一只玉盒,道:“爹,先试试女儿为您调制的檀香,再穿上寒梅姐姐的袈裟!”说罢,挑衅瞪了寒梅夫人一眼,然后转到极乐佛身后,盈盈下跪!
  宁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柳涵秋献檀香,为何又跪到极乐佛臀后。但随即就释疑了,只见柳涵秋褪下他身上的红色袈裟,等那坑坑洼洼形如长满痔疮的黑肥大屁股完全露出,这位名满江湖的玉女主动伸出素手,掰开黑肥臀瓣,让那长满杂毛的乌黑屁眼暴露眼前,也不顾恶心骚臭,竟伸出舌尖抵上皱褶,轻轻舔了一圈。
  “喔~~!......小骚货,舌功有长进啊!......爽死洒家了!”极乐佛畅快地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哼唧淫叫起来。
  听到此言,柳涵秋眼中媚色更浓,砥舔得也更卖力,她整张脸都埋入淫僧黑肥大屁股中,甚至还发出淫靡的舔吸声。等到穿着舌钉的妙舌钻入肛洞时,极乐佛爽得打起了摆子,同时屁股后蹲,仿佛坐在玉女的脸上,如出恭一样,恶心至极!
  玉女柳涵秋就这样仰着臻首,卖力地舔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那条妙舌不知淫僧恶心屁眼中游动过多少回,直舔得他肛门松动,才移开脑袋,随后她打开玉盒,取出一根长约三寸、粗约两指的红色檀香,缓缓塞入极乐佛的肛门里。
  极乐佛满足的哼唧了一声,赞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贴心,会疼人儿!”
  听到淫僧的夸赞之言,宁奇不知所云,而顾红妆与花溪脸上却露出一丝醋意,唯有柳涵秋神情得意,仿佛得到淫僧的夸赞是天大的美事。
  宁奇不知道极乐佛上半辈子乃是干腌臜活的低贱奴才,终日与马桶为伴,骚臭难闻的气味早以浸入骨髓,由于时常要面君,所以才会用檀香掩饰身上异味。至于塞入肛门之举,还是以前圣女‘浪蝶‘’建议的,毕竟肛门乃排泄之地、异味之源,用檀香塞住后,能极大减缓。
  等檀香塞好后,三女又伺候极乐佛更衣,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换好珠光宝气的金色袈裟后,极乐佛粗鄙气质不在,俨然成为一位大德高僧,气势超群、佛意浩荡!
  极乐佛满意地看了一眼袈裟,笑道:“你这骚尼姑也不错,心灵手巧,可见以前是位贤妻良母。”
  寒梅夫人一听,吃吃媚笑道:“爹,你又取笑女儿了。说是良母,小尼又没生过孩子;说是良妻,小尼又与佛爷亲爹背德乱伦,就连......就连......”
  “就连什么?”极乐佛被吊起胃口,连忙问道。
  柳涵秋和花溪当然知道寒梅夫人想要说什么,不由吃味起来,心中暗骂:“不要脸的骚尼姑!”
  果然寒梅夫人媚声道:“就连小尼的骚屄和腚眼都被佛爷亲爹的大鸡巴给肏黑了!”
  听到京都百姓崇敬的寒梅师大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宁奇震惊得心弦颤动,一股变态刺激的感觉从脑海中升起,偷偷打量着她骚媚的俏脸,饱满熟沃的娇躯,下身竟又抬起头来。
  极乐佛拍了拍手,眉宇间满是得色,不仅是他,换成任何男人,让两位名满江湖的女侠如此献媚讨好,恐怕都会身心俱爽,他盯着寒梅夫人的眼睛,笑道:“念你这骚尼姑很会讨人欢心,洒家会让你做一位贤妻良母!”
  “佛爷亲爹答应让女儿给您继承香火了?”寒梅激动地问道,就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哈哈哈......,自然如此!”极乐佛点头大笑道:“等药先生回来后,你去求一味结胎药!”
  “多谢亲爹!”寒梅夫人感激道。
  柳涵秋见寒梅夫人得宠,不满道:“佛爷亲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女儿也想给您传下香火!”
  “小骚货,你别急,先到江南打探一下‘木莲教’的消息,如今此教在江南地界风头无两,大有取代官府之势,等完成任务后,洒家再给你下种!”
  “是,佛爷!”柳涵秋欣喜地答应。
  雪夫人花溪见二女得到生子的许诺,心中醋意翻腾,她看了一眼壁柜上的青色玉佩,暗自叹息,很清楚自己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了。本想默不作声,应付过去,却听玉女柳涵秋阴阳怪气地问道:“花姐姐可准备好礼物?”
  “贱人!”花溪气得暗骂,但显然只献上玉佩,肯定会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不由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媚声道:“佛爷亲爹,您不是想要收服风绰妹妹吗?女儿倒有一良策。”
  宁奇顿时紧张起来,张耳想听,却见花溪款走到极乐佛身边,竟踮起脚对着他耳语,这肌肤比常人更雪白的淫媚夫人,一边说,一边咯咯娇笑,时不时献媚讨好地砥舔淫僧的肥耳,让他看得心痒难当。
  极乐佛一边点头,一边大笑道:“小骚货真有你的,既然如此,也不能让洒家徒儿吃亏,到时你拿出你的骚浪劲儿,好好陪他玩一回。”
  “是,亲爹!”花溪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又咬了咬香唇,低声道:“好爹爹,女儿也想怀上你的骨肉!”
  “哈哈哈.......,有此心就好!但不必着急,此次陪洒家去趟中州,回来后再说!”
  花溪疑惑道:“佛爷,你为何要去中州?那里可是‘中州铁甲门’的地盘,而且九天神龙吴恒与您一样,都是渡神境高手,到时难免一场龙争虎斗,让他人渔翁得利!”
  “龙争虎斗!”极乐佛大笑道:“哈哈哈.......,早在十年前,洒家就和他干了一场,这次只是重新来过。再说,如果不拖住九天神龙,那些跳梁小丑又岂会出来呢?”
  “十年前!”花溪恍然大悟道:“难怪在那之后,佛爷消失了好几年!”
  “九天神龙岂是易于之辈,当年洒家差点就折在他手里,幸得有高人相救。”说到这里,他目露凶茫,冷声道:“洒家消失那几年,你们三个婊子可不安分,竟敢脱离极乐教!”
  三女一听,吓得面色煞白,连忙磕头求饶,花溪急智道:“魔高一尺,佛高一丈,贱妾最后还不是成了佛爷亲爹的乖女儿!”
  “是呀!亲爹佛法无边,贱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责罚!”寒梅夫人和柳涵秋也附和道。
  “责罚就不必了!”极乐佛怒气消去,吩咐道:“干好分内事,洒家自然不吝奖励!”说罢,又看向寒梅夫人,继续道:“你更要上心,多多发展信众,如果遇到有才能者,可以布施肉身。”
  “是,小尼谨遵佛爷法旨!”
  极乐佛又吩咐几句,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还要在夜幕之前,赶到大内皇宫,为皇帝和新纳的媚妃讲解欢喜禅法。
  见极乐佛走出大殿,三女一脸不对付地哼了一声,也四散而去,只留花溪笑吟吟地望着宁奇,随后这位名满江湖的雪山掌门凑到他耳边,低语说了一通。最后咯咯笑道:“宁大侠,你看贱妾如何,虽容颜比不上你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小娇妻,但床上的本事,她可远远不如奴家。”
  美人香风阵阵沁人心脾,柔媚声音更是荡人心魄,宁奇春心大动,特别看到红色轻纱下半透而出,比普通女人更雪白的丰腴肉体,以及荡笑时,胸前的汹涌波涛,不禁蠕动喉咙,暗吞口水,恨不得立即品尝眼前骚妇的肉欲滋味。
  “宁大侠,明日黄晕,奴家在‘香火寺’等你,不可违约哦!”花溪淫媚一笑,轻挥红纱,扭着腰肢转身而去。
  宁奇盯着她挺直的脊背,纤细的柳腰,还有那白腻的硕臀,咬了咬牙,赞道:“这骚货,真够味儿!”
  .......
  翌日,清泉山庄张灯结彩,迎来了一位贵客——宁氏家族老族长!
  这位老族长一进门就板着脸,对着迎接他的下人吹胡子瞪眼,见到宁奇更是举着拐杖向他砸来!
  一旁的江风绰连忙拉住他,问道:“老族长为何生气,可是责怪我们夫妻怠慢了您?”
  老族长冷哼一声,没理睬江风绰,径直往祭祖灵堂走去,宁奇拉住江风绰的小手,连忙跟上。
  ......
  一到灵堂,老族长就对着宁氏祖牌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指着宁奇鼻子,冷声道:“阿奇,老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也算得上至亲长辈,现有一事想问你?”
  “老叔尽管直言,可不要动怒伤了身子!”宁奇行礼道。
  老族长老眼一瞪,质问道:“阿奇,你成亲也有五年了吧?”
  “回禀老叔,正好五年!”
  “那为何没有子嗣,你可想断了我们宁家的香火?”
  “非也!老叔,小侄无此想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明白?”
  “侄儿明白,可是......可是我与风绰房事不缺,就是不见有孕!”
  江风绰一听,粉面通红,娇羞地望了宁奇一眼,欲言又止。
  老族长一听,怒火更盛,举起拐杖对着宁奇连抽几下,宁奇也不敢避让,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承受。直到他打累了,才喘息道:“既然不见有孕,为何不娶妾室?”
  “这......”宁奇顿时无言以对。
  江风绰接过话,抱歉道:“老族长,还请您莫要责怪夫君,娶妾之事是因为贱妾所阻,所以夫君才......”
  “你......你这悍妇,家门不幸啊!”老族长突然跪到牌位前,大声哭嚎起来。
  宁奇连忙劝慰道:“老叔,莫要怪绰儿,也许是小侄身体出了问题!”
  “没出息的东西!我宁氏一族的堂堂男儿,怎会出问题?定是这悍妇不能生养!”老族长咆哮道:“给你一个选择,立即娶妾,如果这悍妇不愿,就休了她!”
  宁奇一听,连忙跪到在地,求道:“我等江湖女儿,只愿从一而终,更何况我与绰儿情深似海,所以宁愿死也不愿休妻!”
  “夫君,你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娶妾!”江风绰感动道。
  宁奇深情道:“夫人,我眼中只有你,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你莫要劝了!”
  “唉!冤孽啊!我堂堂商洛宁氏竟出了你这个不孝孽子!”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又见宁奇眼神坚定,不由叹息一声,道:“罢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还不行,就必须娶妾。”
  江风绰美眸一亮,问道:“请问老族长,是何机会?”
  老族长稳下心神,道:“坊间传言,洛阳香火寺对求子之事,甚是应验,尔等不妨去试试。如果还不能怀上,就必须娶妾!”
  宁奇回头看了江风绰一眼,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不由心中一喜又恍然若失,叹息道:“那就去试试!”
  .......
  黄昏时分,备好马车,又带上几箱金银,宁奇亲自赶着马车,向洛阳郊外的香火寺行去。
  大约奔了半个时辰,直到落日时分,才赶到香火寺,这时寺庙门前已挤满了年轻男女,俱是来求子的夫妻。
  登上阶梯,走到半途,忽然一道妖娆丽影迎面而来,此时宁奇正低头沉思,竟不小心撞到丽影身上,刚好胳膊顶到她的雄伟酥胸,触之柔软弹滑。
  “哎呦!”丽影被撞到在地,痛叫一声,媚眼幽怨地望着宁奇。
  宁奇连忙扶她起来,抱歉道:“得罪小娘子了,还请原谅则个!”
  “你这人怎如此冒失?”白衣丽影娇斥道,却在宁奇扶她而起的瞬间,小指头竟在他手掌上,轻轻勾了一下,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切被江风绰看在眼里,醋意翻腾,也不管那女子有没有站稳,拉住宁奇就往上走去。
  “好个悍妇,撞了人还如此气势汹汹!”白衣女子讽刺道。
  江风绰回头望了白衣丽人一眼,只见她脸上蒙着白色轻纱,看不清具体容貌,但脑子里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但那人与她相比却差异极大。白衣丽人比那位更丰熟饱满,至少胸和臀就比她大了一圈有余,而且眼睛里也没有她这样的妩媚光芒,简直是两种极端,一位贞洁端庄,一位骚媚入骨。

  第3章

  江风绰只望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但那熟悉感却越发清晰,正欲询问,忽然一知客僧来到他们面前,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大师有礼!”宁奇颔首道。
  “两位施主里面请!”知客僧没让二人排队,便直接领着他们进入寺庙。
  对于此种优待,宁奇和江风绰并没有感到惊奇,毕竟他们身后跟随着数名抬着礼箱的下人。所谓‘佛渡有缘人’,这‘有缘人’也不能太过寒碜,就连佛门尊者‘迦叶’也主动索求过礼物,更何况他们这些尚在红尘修炼的凡夫俗子。
  进入寺中,除了郎朗诵经声,还传来莺歌燕舞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毕竟香火寺乃是千年古刹,更是佛门清净之地。
  此季正值丽春,即使这处佛门古刹也流水小桥,万花红遍,翠绿满眼,花开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时节。哪怕落日黄昏,也游客不绝,其间更多的是求子的年轻夫妇。
  当宁奇夫妇来到前殿不远处,春雨绵绵而下、纤细如廉,方圆古刹渐已在夜色笼罩之下,寺庙亮起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夜有风雨,却朗月清辉,顿让情怀舒展,想哼一曲小调畅诉心怀。
  .......
  夫妇二人畅游在朦胧烟雨中,望着鲜花盛放、绿叶舒展,顿时心情转好,依偎在一起,开始笑语畅谈!
  转过前殿,忽听清丽歌声,仿佛已被这夜雨烟尘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离愁别恨也越发显得凄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周,顿让夫妻二人听痴了。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摧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
  “烟花三月水溶溶、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
  ......
  江风绰听得如痴如醉,美眸闪起一抹亮茫,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道:“如斯美景,如斯曲调,今朝不枉来此一趟。”说话间,美眸瞟了宁奇一眼,却是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此刻,她想起寺外一幕,再看到回转亭中的蒙纱美妇幽幽独唱,立即就明了她的身份——雪山掌门‘花溪’,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圣洁寡妇。
  不知何时,花溪竟然回到寺中,凭栏抚琴、悠扬独唱,而且歌声中寄托着对情郎的相思!
  江风绰不由想起五年前,胡员外领着花溪进入清泉山庄,当时这位圣洁寡妇就与宁奇眉来眼去,让自己吃味不已,再联想到歌词末尾,“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不禁醋意又起。
  她出身于大梁豪族,自幼熟读诗书,自然清楚歌词含意,所谓“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乃是一句藏字词。
  当年花溪来清泉山庄,也是初春时节,离去之时,自然与春燕一起南归,却梁中的雪山,回首之时恋恋不舍,还特意提及清泉山庄,竟寄托相思泪,洒落黄河向东流。
  却不知这“相思泪”为谁而流,突然刚才那幕旖旎情景跃然眼前,纤纤玉指划过自己夫君的手掌,难道不是情挑之意?
  江风绰芳心一跳,猜测出自己夫君与花溪关系暧昧,可能在清泉山庄,两人就早已妾情郎意,勾搭在一起了。她顿时心痛若绞,念及宁奇让自己穿暴露衣服、露天野合,还有陪别的男人,这哪是丈夫应做的事情,分明不珍惜自己?难道他的心一直在花溪身上,才会糟践自己。
  她心中苦痛,不由得秀眉微蹙,向亭中望去,只见花溪素手抚琴,神情专注,忽然一道清风吹走脸上白纱,露出绝美脸庞。
  似乎觉察到她的目光,花溪展颜一笑,相比五年前,她更加妖媚,一副烟视媚行的骚浪模样,额头飘落一缕秀发,贴着娇媚面颊,挂到雪白伟岸的酥胸上荡漾!
  不知何时,她罗衣半解、酥胸袒露,月白色的紧窄抹胸仅能裹住一半的豪乳,两团凸起毕露而出,又圆又挺,中间是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吸人眼球,似能埋葬男人的欲望,更令人惊悚的是,她嫩白左乳上端竟纹着一条黑鳞淫蛇,那狰狞的三角蛇头正对峰顶的果实,而白色抹胸下也有两个圆形凸起。
  江风绰立即明白这位鼎鼎有名的侠女一定被男人穿了环。曾几何时,宁奇也想给她穿环,但她却死活都不同意,毕竟穿环之举代表着自己成为男人的禁脔,实是无比屈辱。
  只匆匆一眼,江风绰就惊得目瞪口呆,想起花溪贞洁烈妇的形象,她恍如梦中,哪怕亲眼证实这穿环纹身的淫景,也不敢相信。
  突然,花溪瞟向宁奇,淫媚一笑,竟有种说不出的勾魂诱惑,那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就连江风绰的心也激荡起来.......
  宁奇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花溪,喉咙蠕动,不断吞咽着口水,就连下身也在眼前美艳熟妇诱惑下,隆起一大团。
  江风绰发现宁奇身体异状,不由哼了一声,暗骂一声“骚货”,随即抓住宁奇的手,往内殿走去......
  .......
  刚走到内殿门口,江风绰便甩开宁奇的手,寒着脸问道:“花溪与你有何关系?”
  宁奇脸色一白,吞吐道:“夫人......你...你误会了!......为夫只与她有数面之缘,哪来的关系?”
  听到宁奇声音吞吐,江风绰越发怀疑,她乃大家小姐,根本做不来泼妇行为,因此只气愤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内殿走去。
  宁奇脸现苦色、叹息一声,连忙跟上......
  .......
  “阿迷陀佛,两位施主有礼了!”一声佛号响起,只见一位身着宝红色袈裟,脸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鹰鼻鹞眼,胸垂花白长髯,年约五旬以上的老和尚,正双手合十地望着他们。
  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英俊僧人,一身白色僧袍穿得整整齐齐,头上烫着九个戒疤,虽然年近中年,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优雅淡然,样貌确是似个有道之士。
  宁奇和江风绰看了一眼白袍僧人,面露惊色,因为这僧人他们太熟悉了,竟是闻名江湖的金童“胡守正”。
  宁奇还好一点,毕竟他知道玉女‘柳涵秋’乃极乐天女,为极乐佛的淫奴,人尽可夫,弄不好金童胡守正受不了这份屈辱,才出家为僧!但江风绰却想不明白,当年金童玉女可是闻名江湖的神仙眷侣,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可现在金童却出家为僧,难道守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好吗?
  江风绰感到悲哀,曾经的海誓山盟却如昨日黄花,一切都显得可笑至极,胡守正如此,宁奇又何曾不是,都是令人憎恶的负心郎!
  ......
  白须老僧一脸慈和,对二人致意,打了个佛诺,自号“宣乐和尚”!
  宁奇连忙回礼,口称:“拜见宣乐大师!”
  江风绰则有些疑惑,暗道:“怎有佛号称为“宣乐”的?听上去古怪莫名,但见宣乐和尚一脸慈悲,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才抑住心中的异思,与宁奇一起回礼。
  “两位施主可是为了求子而来?”宣乐大师问道。
  “正是!”宁奇颔首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说罢,他又让下人抬来礼箱,打开后光芒闪烁,竟是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
  宣乐大师眼珠子一亮,随即掩饰过去,一脸风淡云轻,双手合十道:“施主见外了!”
  宁奇恭敬道:“无妨、无妨,只要大师能指点迷津,让内子受孕,怀上弟子的骨肉,还另有拜谢!”
  “指点迷津不敢当,只要听贫僧安排,相信贵夫人受孕不难!”
  “谨遵大师吩咐!”
  ......
  宣乐很快做了安排,特意选了一间香火气息浓重的宿房,让江风绰独处,说是呆满七日,潜心礼佛,期间发生状况,只要顺其自然,必会受孕!
  宁奇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拜谢!而江风绰却半信半疑,尤其听到“状况”二字,心中更忐忑不安。
  随后,宣乐和尚吩咐胡守正领着二人去宿房,走到半途,宁奇默然不语,而江风绰却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师可是金童‘胡守正’?还记得当年小妹与贵夫妇把酒言欢,畅谈江湖趣事吗?”
  “阿弥陀佛,胡守正以死,贫僧法号‘了尘’,乃是极乐寺当朝国师的大弟子!”胡守正双手合十、无悲无喜道。
  宁奇脸色一变,暗道:“这厮什么时候投入淫僧门下?”他心中不忿,毕竟当年胡守正在自己面前要矮了一头,现在竟然爬到他头上,成了他的大师兄。不过想到玉女柳涵秋在极乐佛面前的骚媚模样,还低贱给他舔腚眼沟子,登时一股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
  他神色古怪地瞟了胡守正一眼,暗骂道:“你爱恋的妻子玉女‘柳涵秋’被淫僧调教得连婊子都不如,毒龙和吞尿这种淫贱的事都做得出,甚至连屄都被肏黑了,你这金童的头顶上早就绿油油了,还有脸装得道高僧?......呸......”
  .......
  江风绰有些疑惑,问道:“了尘大师,您既然是国师弟子,为何挂单香火寺?”
  “女施主多虑了,对贫僧来说,只要能诵经礼佛,何处不是皈依所在?”
  “可是......”江风绰正要询问他为何舍弃玉女,出家为僧,却见胡守正双手合十、紧闭嘴巴,大踏步向前走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便将满肚子的疑问给吞下。
  胡守正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大殿,里面有九间宿房,只看一眼,宁奇就觉得无比熟悉,此处竟与清泉山庄祖地的‘布施庵’布置相同,以九宫八卦格局排列。当年他就与极乐信众在主位宿房一起淫玩极乐圣女“浪蝶”,即使隔了许多年,记忆犹新,浪蝶光着丰腴饱满的骚熟玉体,跪趴在主宿大床上,那丰硕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媚逢迎着连自己在内五个彪形大汉的玩弄,其中骚穴插了两根粗硕肉棒,后庭也插了一根,同时又用娇艳香唇含舔剩余两根肉棒,当时他就和另外一个信众,将肉棒同时插入浪蝶的淫靡骚穴,那种被湿滑阴道紧紧包裹,互相挤压的滋味,让他畅快得魂儿都飘出来,特别那淫水喷涌、浪蝶纷飞的淫景,让他性欲观念都得以改变。
  “女施主可去主宿,此乃灵气汇集之地,只要住满七日,定可遂愿!”胡守正吩咐道,又让宁奇住到九宫方位的宿房,安排妥当后,便转身离去。
  .......
  江风绰半信半疑地来到主宿,只见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宽敞的空间看来更是阔畅,不落俗流。
  她坐到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佛经,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桌角还有一个白瓷茶壶,旁侧摆放着玉杯。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角落里铜炉中传出,令她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举目四顾,虽然房间阔畅,却装饰奢华,金楠木制成的地板和案桌,特别显眼的则是自己坐着的大床,估计能容下十人一起入睡,上方垂挂月白锦帐,旁侧铺摆着一副屏风,而在墙壁四周则嵌着八块硕大的水晶玉镜,分别对着九宫方位的八间旁舍,足有一人来高。
  她望着水晶玉镜,竟将自己的婀娜身姿照得无比清晰,恍然片刻,失笑一声,总觉得这人身般高大的玉镜有些铺张浪费。
  突然,她目光一凝,盯着屏风看起来,只见上面竟是一组春宫图,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她连忙背过身,暗骂:“佛门清净之地竟有此糟粕,也不怕佛祖怪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又忍不住好奇,偷偷观看,只见屏风正中央画着一位佛陀,坐在莲花宝座上,身躯巍峨,但面目丑陋,浑身闪着金色佛光,气势庞大,而他身侧,则有一群男女交合一起,竟连性器也画得纤毫毕露,场面无比淫靡。其中有一男对多女,也有一女对多男,更令她惊骇的则是一名女子同时应付五个男人。
  那女子风姿卓越、美色竟在她之上,特别那丰满媚熟的肉体,充斥着极致诱惑,两颗巨乳浑圆硕大、像山峰一样挺拔,而与之相对的则是那丰熟圆翘的硕臀,但腰肢却纤细柔美,整个娇躯玲珑浮凸,就连同为女人的她,心中都忍不住涌出一股欲望冲动。高贵冷艳的俏脸,却有着大多女人不具备的风流身段,这极致的对比,恍如仙子与魔女,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可偏偏这样绝色无双的佳人却像淫奴一样趴跪在佛陀面前,丰熟饱满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美眸满是崇拜爱慕之情,似乎知道佛陀的喜好,于是做着令他心满意足的事情——同时迎战五个粗壮男人,那高贵俏脸荡漾出媚人的骚浪风情。
  江风绰惊得捂住小嘴,不仅因为一女对五男的淫靡场景,而是那女子太过淫荡,两只素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用香唇含舔,后庭之内插入一根男人的肉棒,更令人惊怖的是,骚穴竟同时插入两根男人的肉棒,换成一般女子早就崩溃了,但画中的高贵美人却露出享受之色,潮红的俏脸风骚淫媚,眼中射出迷醉的光芒,献媚讨好地望着佛陀。在肉欲刺激之下,她兴奋得肌肉颤栗,浑身香汗淋漓,两颗巨乳怒耸凸胀,宛如雄伟高挺的雪峰,在佛光照耀下,那雪白丰腴的身子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她下体升起一团火,才惊醒过来,忽然面色一红,发现自己小穴已然变得湿漉至极,淫水不知何时涌出,竟淋湿了整个亵裤。
  匆匆清理了一番,再也不敢看那屏风,由于刚刚泄过一回,她感到身体疲倦,便上床休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
  “啊!啊!啊!”突然一阵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从隔壁响起,“喔!......大师,你好猛......嗯....啊啊......不知比奴家的汉子强了多少倍?......哦......好大一根棒儿,插死奴了......啊...嗯哼......好人...亲汉子......不要停,继续采奴的花蕊儿......让...让奴怀上您的骨肉......哦......啊啊啊啊......”
  江风绰立即惊醒,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抬眼一看,只见八面镜子竟有七面闪着晶莹的光芒,竟能清晰看见对面九宫临舍内的场景。
  她知道除了自己夫君宁奇住的一间,其余七间都住着京城贵妇,也正是这七间对应的玉镜闪烁着光芒,能看透里面的淫景,于是忍不住好奇向七面玉镜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忍不住面红耳赤,心砰呯的跳起来。
  原来那宿着贵妇的房内,不知何时进来了年轻的光头和尚,他们身体强健、浑身鼓着肌肉,虽然威猛不凡,但面目却非常俊美,属于女人喜欢的那种少年郎。而此刻,他们像发狂的猛兽,光着雄壮身子压住贵妇的丰腴肉体,激烈交合在一起。
  “佛门清净之地,怎做得此种淫事,难道不怕佛祖降罪?”江风绰捂住小嘴,一脸不敢置信,起初她还以为是这些淫僧强迫贵妇就范,但看了片刻,便发现这些贵妇哪有一丝勉强,仿佛像空旷许多的寡妇,享受着年轻强壮和尚带给她们的肉欲刺激,不由惊得心开始狂跳起来。
  由于镜子非常大、声音也特别清晰,就仿佛七对男女在身边性爱交媾,那种激烈交缠的肉欲刺激,立时让江风绰看得血脉偾张、春心荡漾,就连小穴也变得湿漉起来。
  她身具媚体,更在宁奇百般调教下,变得肉体敏感,羞耻心减弱,此时见到如此刺激的性爱交合场面,哪还忍受得了,立时身心变得空虚至极。
  为了降下熊熊燃起的欲火,她连忙倒了一杯凉水饮下,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如火上烧油般,将整个身体点燃。
  江风绰面色一变,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如春药加身,才会让自己变得无法忍受,但检查瓷壶的清水,又没有发觉异常,疑惑之下,却无法可想,素手不自禁地解开罗裳,让燥热的身子半露,透透凉气。
  她玉面绯红似火,美眸中射出水腻光芒,酥胸激烈起伏,两颗碗状玉乳在情欲煎熬下,更加怒耸挺拔,仿佛傲人的山丘,竟撑得紫色抹胸欲要裂开,那雪白的肉球露出半边,深壑乳沟中密布晶莹的汗珠,在剧烈颤动下,汇成一道小溪,从谷底流淌而下。
  隔壁房间内,战鼓声越来越响亮,那七名贵妇竟丝毫不顾惜身份,浪叫声也随之越来越亢奋嘹亮,让人听得欲焰炽烈,恨不得加入其中,享受那种销魂浊骨的性欲刺激。
  “啊!啊!啊!”越来越嘹亮的叫床声,可以断定这些平日里矜持高贵的美妇有多舒爽,她们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光头和尚的雄壮身体,香唇如饥似渴地追寻着淫僧索吻,浪叫声也越发淫荡。
  “喔......好哥哥...亲汉子......你们插死奴了......大棒子好厉害......啊......魂儿都要被您插飞了......噢......继续啊......再来......狠狠插我......嗯哼.....插奴的屄......嗯...啊啊啊.......”
  江风绰听得春心激荡,忍不住朝那浪叫声最为嘹亮之处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肌肉鼓起的强壮和尚压住一位胴体嫩白的美妇,粗硕狰狞的大肉棒在那泛黑的淫穴快速冲击,带出一波波雪白的泡沫,黏在交合处,随着激烈抽插,又带起一道道粘稠的淫丝。
  那女子在淫僧身下激烈痉挛,原本端庄贤淑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欲仙欲死的媚人风情,那身白花花的浪肉更如波涛般荡漾,美目不由自主地往上翻动,连口涎也顺着嘴角往下淌流。
  “杜夫人!”江风绰惊叫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在光头和尚身体下疯狂浪叫的美妇竟是当朝丞相“杜广”的六夫人,她记得这位杜夫人出身于书香世家,以温柔贤惠、知书达礼闻名京城,却不想竟与和尚通奸,关键这和尚比她还要小上许多。
  突然,那淫僧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洒到床单上,杜夫人闷哼一声,竟透出浓烈的欲求不满之情,但没等待太久,淫僧将她身子翻过来,摆成一副母狗趴跪的姿势,臻首埋到床上,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啪啪啪......”连声脆响,那淫僧抬起双手,左右开弓,淫辱地扇打她那肥白臀瓣,瞬间,便将高贵夫人的白皙屁股击打得一片通红。
  难以想象,当朝丞相的夫人竟如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而且还要承受低贱淫僧的掌掴,这屈辱场面能让普通女子身心崩溃,但堂堂丞相府的杜夫人却甘之如饴,俏脸露出享受之色,差点令江风绰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这还是温婉贤淑的杜夫人吗?”江风绰不忍直视,但激燃的欲火却唤醒了她对肉欲的渴望,一时之间竟无法移开眼睛。
  “爷~~!”杜夫人拖拽出腻人的嗓音,风骚地摇晃着大白屁股,浪声哀求:“呜呜......插我......求爷行行好......快插淫妇儿的屄......”
  “啪”的一声脆响,淫僧又一掌扇在颤巍巍的大屁股上,直打得杜夫人臀肉乱颤,他瞪起凶目,粗鄙地吼道:“妈的,什么屄?分明是又骚又贱的臭骚屄!”
  “佛爷说得对,贱妾的屄又骚又贱,是名副其实的臭骚屄!”杜夫人摇着屁股,卑微地求道:“还请佛爷慈悲为怀,插奴的臭骚屄,给奴下种!”
  “妈的,你这大浪屄又骚又黑、还松松垮垮的,洒家肏腻歪了!”淫僧侮辱骂着,手指却按到她后庭菊穴上,又淫笑道:“还是你这处骚洞紧实,插起来更有滋味!”
  杜夫人身体一颤,俏脸煞白,可见她对肛交甚是恐惧,竟良久没有说话,淫僧也不急不忙,双手挑逗,其中左手手指揉弄她的后庭菊穴,还不时对着肛门吐出恶心的口水,缓缓浸润,而右手四根手指并拢,作手刀形状,插入她的骚穴,缓慢抽插,大拇指则轻柔撩拨兴奋勃起的阴蒂。
  最终,杜夫人忍不住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张开红唇,银牙咬住湿漉秀发,哀求道:“求佛爷温柔一些!”
  “插你哪里要洒家温柔呀?”淫僧故作不知,双手却激烈地挑逗。
  “求佛爷插......插奴的屁眼!”杜夫人羞耻地回答,那肛门也紧张的蠕动起来。
  淫僧邪笑一声,忽然从床侧取出一只玉盒,扔给杜夫人喝道:“自己戴上!”
  正当江风绰惊奇里面是何物时,杜夫人颤着双手打开了玉盒,只见里面竟摆放着三只精致的金色铃铛,两只稍微大些,有拇指大小;一只要小些,只有小指头大小,在顶端都连接着一个小环。
  杜夫人取出后,分别戴到自己乳头和阴蒂上,江风绰乃是练武之人,目力极好,立即发现杜夫人乳头和阴蒂竟然分别有一个小孔,而且铃铛还是刻有小字,那乳铃分别刻着“淫”“贱”二字,对女人来说当是淫辱无比,但比之下体那铃铛,却根本不算什么?
  “骚屄”两个龙飞凤舞,闪着金光的小字就这样镌刻在小指头大小的铃铛上,看上去特别显眼,这不仅羞辱高贵夫人的下体器官,更是对她本人的一种淫辱,犹如把人从天堂打入地狱,灵魂从此不再圣洁,而变得污秽不堪。
  此刻,江风绰无比震惊,仿佛身堕淫狱,周旁光着脑袋的俊俏和尚都化身成淫狱的恶鬼,要把她拉入深渊。她羞耻又恐惧,却浑身欲焰燃烧、情潮涌动,心底泛出一股饥狂渴求,眼前的变态淫景,竟让生出一种肉欲的刺激。
  .......
  淫僧拉住杜夫人的双手,下身猛的一挺,将粗硕狰狞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后庭深处。
  “喔——!”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长长腻叫,响彻整个房间,让人听得心神荡漾,杜夫人全身绷起,仿佛受伤的母狼,痛苦嚎叫,伴随着全身那白花花的浪肉抖动,垂落下的铃铛也剧烈摇晃起来,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到片刻,一阵佛音混杂在清脆铃声中,似从天外传来.......“阿弥陀佛,如是我闻......人生悲苦,红尘多难,女施主不如放下心怀,与吾辈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共登西方极乐世界,何不快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神圣的佛音,浩大威严,让江风绰心摇神旌,眼前屏风的春宫图恍如放大了无数倍,变得真实存在。
  淼淼佛音,让一切万籁俱寂,只余那云气蒸腾的神秘之所,似乎过了许久,随着那佛音消失,云层破开,竟有无数仙侣降世。
  仙女彩带飘逸,眼波流转,仙人俊秀不群,仙衣飘飘,他们降世后,俱神情崇拜地望向空中金色宝莲上的佛陀。
  只见佛陀念了一声佛号,忽然凑出乐曲,仙女们随之翩翩起舞,不到片刻仙衣四散,众仙赤身裸体,开始热情拥吻,混着仙乐发出旖旎的声音.......
  突然,画面再次一变,那佛陀从空中转过身,面对着众人,金光闪耀、宝相庄严,淼淼佛音从他口中发出,道尽了人世悲苦、红尘多难。
  不知不觉,江风绰泪流满面,只想登临佛陀所说的极乐世界,皈依在他的座前。
  这时,众仙开始各自交合,有一男对多女,有一女对多男,各种姿势纷呈,淫行媚态呈现,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淫乱,有的只是仙气笼罩下的圣洁。
  佛陀忽然睁开双目,如日月同出,闪着圣光,等他手掌抬起之时,一素净白衣女子,分开一众男仙的纠缠,款款而行,向佛陀走去。她双手合十,一步一磕首,诵念佛经,无比挚诚。
  女子身姿丰腴性感,显露出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玉容高贵冷艳,绝美无双,走动中,一条浑圆白皙的美腿齐根露出,让她在圣洁中多了几分旖旎风情。
  她来到佛陀座前,行三磕九拜大礼,与他脉脉含情的对视,蓦然得到佛陀启示,大道得证,圣光涌动,从她那妖娆魅惑的身体后面浮起,出落得像圣洁无暇的神女一般。
  女子抬起头,青丝飞扬,捋过秀发的妩媚动作,给人一种无尽的诱惑。
  江风绰心神一震,眼前风华无双的绝色仙子不正是屏风上的那位美人吗?
  ........
  她衣带半解盘坐在床上,香汗浸湿了玉体,淑乳胀大凸耸,仿佛两座雄伟雪丘,撑衣欲出。这位武林第一美人已神游物外,就连外人闯入,也不自知。
  来人是一位黑肥大和尚,如果她夫君‘宁奇’在此,必然一眼就能认出这和尚便是名动京城的极乐佛。
  “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极乐佛喃喃自语,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副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
  江风绰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妙、真是妙啊!”极乐佛一边抚摸,一边将邪丑脑袋靠近,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美人那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那淫邪丑陋的表情,就像一头遇到美味佳肴的大黑野猪。
  他出身低微,自然对高贵出身的美女有一种痴狂的占用欲,多年来采尽群花,除了那位让自己狂恋的美人,已经很久没有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见到这位武林第一美人,却有如当年第一次见着那位狂恋美人的胴体一般,下腹一种莫名的冲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肉棒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白色绸衣,紧紧地贴在了江风绰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开始磨蹭起来。
  他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
  “嘿嘿,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如此绝色,不投入我极乐门下,岂不是明珠蒙尘?不如让佛爷给你开光,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江风绰神智迷失,依然沉醉在极乐世界,她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丑陋淫僧推开。
  忽然轰隆隆的雷声在脑海中震颤,将她所有的思绪一股脑的震散开,神智只随跪在佛陀座前的圣洁仙子飘荡......
  只见圣洁仙子袅袅起身,来到佛陀法相身前,徐徐宽衣,素白仙衣飘落,露出丰腴妖娆的媚人胴体,凸凹有致,风流淫媚,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此际,见到那旖旎风光,江风绰的俏脸却宛如晚霞般红艳,竟跟随着圣洁仙子,也缓缓抬起纤手,耳边突然响起了淼淼佛声,夺人心魄般涌入耳际。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真美!”

  第4章

  江风绰娇躯一震,想强行睁开眼睛,却听那陀佛发出淼淼佛音:“男欢女爱,阴阳调和,天地交泰,此为极乐;红尘悲苦,放下身心,随吾开怀,共等彼岸,女施主又何必执着?阿弥陀佛,如是我闻,本着慈悲之心、本佛欲渡之!”
  “我......我不要......唔.......”佛陀伸出手指,在她玉体上抚摸上移,顺着丰润的藕臂、圆润的香肩,来到她的胸襟,所过之处泛起带着热流般的电流,从玉臂窜到香肩,分散到身体各处,整个人顿时慵懒娇弱,全身暖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却极是舒坦,仿佛飘入云端,江风绰的心也随之飘荡,乘着清醒仍在,娇吟道:“佛爷......不要啊.....!”
  一声“佛爷”叫得荡气回肠,又柔媚腻人,极乐佛的心不禁一荡,淫笑道:“嘿嘿......,真是个美妙的小娘子,佛爷就喜欢你这样闷骚的妇人!”说罢,他的肥腻色手轻轻分开江风绰的衣襟,让一对香软圆润的玉肩露出,指尖带着电流,扫过白皙滑嫩的肌肤,刺激得绝色美人汗毛竖起。
  江风绰只觉自己盘坐在佛陀面前,浩荡佛音混杂着淫靡之声,在自己脑海中荡漾,庄严中又泛起勾魂的荡意,涌向自己的身心,她只觉自己的面孔在不停幻化,一会儿变成那位圣洁冷艳、又风流妩媚的仙子,一会儿又变回自己。当变成风流仙子时,情欲横流,下体仿佛燃起一团火,浑身空虚得如堕深渊;而变回自己时,却是掩不住的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佛陀缓缓靠近,红色袈裟解开,却不急于脱下,只是任其自然的往两侧敞开,露出毛茸茸的黑肥胸膛,两颗肥大的奶子耷拉着,乳头乌黑还长了一簇杂毛,让人见了甚是恶心,扑鼻而来的则是一股难闻的体臭。
  江风绰欲要醒转,突然佛陀又念出一段经文,震荡她的心灵,耳中又传来男女交合的靡靡之音,顷刻间又将自己拉入幻境当中。
  转而自己又变幻成风流仙子的模样,白色轻纱从肩头脱落,露出了她内中纯白色的肚兜,以及圆润香肩至肚兜上缘的那片嫩白肌肤。
  风流仙子酥胸极其雄伟,两座怒耸的山峰将紧窄的肚兜撑得欲要裂开,一眼可见那雪白深邃的谷沟......不知何时,她那冷艳高贵的俏脸变得绯红似火,尽是淫媚风情,那水汪汪的媚眼射出勾人的骚浪光芒!
  这位美艳仙子,丰腴性感,极具成熟女人的魅力,即使同为女人的自己一看下,也不自禁地生出一股饥渴欲望。
  佛陀伸出双手从她圆润香肩滑下,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立刻从肌肤传到脑海,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吟,转而情潮泛滥,那下体的欲焰越燃越激烈,神智变得模糊,自己已完全变成风流仙子那骚熟淫媚的魅惑模样!
  “阿弥陀佛!”佛陀念着佛号,慈悲道:“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女施主天生媚骨、欲焰炽烈,正是我极乐教‘天女’人选,何不如放下牵挂,入我极乐,从此布施肉身予于信众?”
  极乐佛寻尽天下美女,供给手下僧侣和信众淫乐交合,自然有其目标,不仅因为当初灌顶时,传承了昔日教主的变态淫思,而且本着以美色网罗人才的目的,实现自己当初发下的大宏愿,才可武碎虚空,永世逍遥。
  ‘极乐经义’云:“极乐女众,以圣女为尊,天女次之,而圣女名义上就是极乐教主的双修伴侣妻子,而天女则为鼎炉妾室!”......历来极乐佛有可能将天女赐以手下僧侣与信众,作为立功时的赏赐,但圣女却珍惜恩爱,可他却是个例外,不仅将天女赏赐手下淫乐交合,就连自己妻子“极乐圣女”也不吝献出,这大多是他心性使然,低贱的出身让他心理变态,喜爱看到高贵女子堕入深渊,成为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他眼光甚是挑剔,无论圣女还是天女,无不是江湖排得上号的绝色美女,有的冷艳高贵、有的端庄典雅、有的圣洁无双、更有的冰冷淡漠,平时俱是高不可攀的形象,但凡手下僧侣与教众立下大功便有机会与其共赴巫山、风流一夜......因此极乐佛还设下功劳与善缘点,所谓‘功劳点’,即是下属立下的功劳,看其大小,换算成点数;而“善缘点”,即是以实物,看其贵重,换算成点数,这些实物可为金银财宝、也可为药材矿产、武功秘籍。
  僧侣和信众可以凭功劳和善缘点,换取极乐女众的肉身布施,只要点数足够,哪怕为寺院种地的乡下老农都可以换取贵为‘极乐圣女’的肉身布施。
  因此极乐教众每领到任务,都奋不顾身,只为了享受那欲仙欲死的一夜风流。
  .......
  江风绰现在正是额角冒汗、秀眉微蹙,美丽无双的娇媚脸庞绯红漫布,染起阵阵红霞,佛陀那双闪着金光的火烫双手正顺着香肩缓缓地移到不知是她,还是风流仙子的胸脯上,让那雄伟酥胸跳动得更加剧烈。
  他的手貌似带着魔力,所抚摸之处犹如过电一般,异常酥麻,带起愉悦的快感,瞬间白皙光滑的肌肤便闪烁着一种妖艳的光泽,除了被肚兜包裹住的部分,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如玫瑰般的潮红。
  “不要......我.....我不能......”江风绰欲焰炽烈,强行压住越来越汹涌的欲情,惊恐道:“放过我......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不要加入极乐教......!”
  隔壁房间,一对男女正搂在一起,男子长得甚是粗豪,而女子丰腴性感,那饱满的身段仿佛被无数男人开发得熟透了,充斥着骚熟的肉欲刺激,让人一看下就血脉偾张、欲火沸腾!
  女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透明轻纱,根本遮掩不住那丰腴魅惑的肉体,只见她的肌肤比一般女子要白皙了许多,如羊脂玉般光滑,只轻柔扭动,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雪涛般荡漾.......她贴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那纹着黑鳞淫蛇的豪乳整个压在男人的背上,正轻柔的磨蹭,她技巧娴熟,动作忽轻忽重,不断挑起男人的欲望。
  突然,她探出一对丰润的藕臂,从背后搂住男子的雄壮身体,青葱玉指撩拨那坚挺的乳头,那丰满白嫩的豪乳紧紧压住男子的后背,变成圆坨扁状,滑嫩的乳肉从酥胸两侧渗出,娇艳的香唇轻轻吻着男人的耳朵,不断呼出温润的香风,气喘吁吁道:“爷,快看呐!......风绰妹妹还在牵挂你呢!”
  雄壮男子宁奇哼了一声,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股自责之情,这时,那丰腴美人‘花溪’吃吃笑道:“爷,何必难受?.....不是有奴家陪伴你吗?......风绰妹妹虽然是武林第一美人,但床笫之上可没有奴家善解人意!”
  宁奇被骚熟美妇挑逗得欲火熊熊燃起,而眼见娇躯被肥丑淫僧淫辱,胸中不禁生出一股暴虐之气,他咬牙切齿道:“你又如何善解人意?”
  花溪淫媚一笑,转到他身前,盈盈跪下,媚声道:“昨日,爷不是见过奴家服侍男人的淫骚模样,你说奴骚不骚?”
  “你不仅骚,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宁奇咆哮一声,随即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花溪那端庄典雅却透出骚浪风情的俏脸上。
  花溪不闪不避,任由暴虐男人淫辱地扇打耳光,宁奇狠狠来了一记,仍不能发泄心中愤懑,又抬手狠狠扇打了十来下才停下手。
  花溪屈辱又兴奋,楚楚可怜地望着宁奇,白皙俏脸被打得通红一片,她发出泣音,哀嚎道:“爷,你就打死贱奴吧!”
  宁奇正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却发现骚熟美妇眼中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这才明白,花溪被极乐佛调教得淫贱变态,恐怕普通的男欢女爱,满足不了这骚贱婊子的欲望,于是便毫无顾忌,只见他将花溪踢倒在地,长满粗毛的大脚踩到她俏脸上,喝道:“臭婊子,给爷舔!”
  花溪被宁奇粗鲁虐待,并没有丝毫不适,相比于极乐佛和他的教众,这点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犹记得自己被一群种地的老农压在草垛里,奋力奸淫自己的三个肉洞,不仅骚穴同时承受两根老棒的肏弄,就连后庭也玩过双龙戏珠,数双枯皮老手扇打自己的肥臀、豪乳,甚至还扇打耳光,逼迫自己喝尿。
  至于捆绑后吊着鞭打,骑木驴游街,纹身穿环,还有那淫蛇入洞,这些变态淫辱的调教数不胜数,其中有一次甚至怀了不知哪个男人的种,在肚子微微隆起后,还要承受打胎的痛苦。
  在经历种种折磨后,她身心俱服,从此一心一意臣服在极乐佛胯下,成为他的淫奴,所以此刻被宁奇暴虐淫辱,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让她芳心涌起受虐般的快感。
  她张开香唇,含住男人的脚趾温柔吸吮,小香舌还滑入脚缝中卖力砥舔,当宁奇探出另一只脚,她则顺从地撩开轻纱,将丰满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闪烁着白色光芒的淫穴。
  宁奇仔细一看,却见白纱遮掩下的丰硕豪乳和翘立硬挺的阴蒂都穿着淫环,其中紫红色的成熟乳头穿着一对乌金制成的淫环,而阴蒂上则是白金淫环,俱刻着代表佛门标志“卐”字印,让这三处私密之地充斥神圣气息,却又异常淫靡。
  更让宁奇惊异的是,花溪左乳上端纹着一条黑鳞淫蛇,峥嵘可怖、栩栩如生,映衬在雪白耀目的肌肤上,黑白对比间,尤为显眼。
  蛇身有两指粗,长约一尺,从圆润香肩蜿蜒而下,那淫邪的三角蛇头盘踞在美人的左乳上端,蛇目赤红,蛇口大张,露出尖利的獠牙,血红的蛇信长长探出,正舔砥着那成熟发紫的乳头。
  宁奇心中一突,转而生起一股淫辱欲望,兴奋地盯着骚熟美妇那丰腴肉体上的变态淫景,嘶哑着嗓子,道:“想不到堂堂雪山派掌门,闻名江湖的贞洁烈妇,不仅骚贱无耻,而且还被人穿环纹身,这时何等骚贱?”
  听闻此言,花溪神情未变,只叹息道:“即使声名在外,奴家也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自然要承受男人的玩弄,更何况奴家十分享受这肉欲刺激,感觉以前白活了!”
  “那爷就好好玩一玩你这婊子!”宁奇大声嘶嚎,竟挺起大脚趾插入花溪那肉唇肥厚嫩白、穴口漆黑如墨的骚穴中,只抽插几下,美人的穴口便缠住他脚趾,漆黑边缘也紧紧地收缩起来。
  “贱货,屄都被野男人给肏黑了!”宁奇淫辱骂道。
  花溪不以为意,解开白色轻纱,用一对穿着漆黑淫环的圆坨硕乳夹住他的粗毛大脚,一边轻柔的磨蹭,一边卖力地砥舔,小嘴含糊不清地哼道:“那还不是怪你们这些色狼,看见奴家的小骚屄,就像失了魂一样,一根插进来还不够,有时候还插进两根......奴家的屄,还不是被你们这群色狼给肏黑的!”
  这种毫无廉耻的淫荡话语,从眼前端庄典雅、名震江湖的高贵女侠口中流出,不啻于催情春药,让人欲火涌动,无法自拔!......宁奇嘶嚎一声,仿佛发狂的野兽,一把拽起花溪的秀发,从地上扯起,拖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压住她丰腴白嫩的肉体,一阵揉弄撕咬......!
  花溪发出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似痛苦哭泣,又似春情勃发,如魅惑的魔音传入宁奇耳中,只见这位商洛大侠,呼喝一声,大手握住美人的脚踝,用力向两侧分开,随即挺着怒耸的肉棒狠狠插入淫水泛滥的骚穴......!
  .......
  江风绰听到一道骚媚入骨的淫叫声,转头四顾,不知何时那些风流倜傥的男仙俱变了俊美和尚,他们拥住女仙或热吻、或互舔性器、又或激烈交合,淫靡之音飘入耳际,震荡着心灵,但远远没有刚才那淫叫声来得骚浪,仿佛春药般涌入自己的血液,使得春情愈发炽烈。
  突然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仙,竟然留着头发,他光着筋肉隆起的强壮身体压在一位丰腴性感的女仙身体上,正在奋力抽插,那女仙风骚熟媚的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男仙的身体,发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我的爷.......好人儿......用力.......哦......再大力点......肏我......狠狠地肏死奴家......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粗......插得奴家魂儿都飞起来了......喔.....啊啊啊......!”
  “干死你......喔......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快说爷厉不厉害?”
  “啊.....厉害......爷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嗯哼......奴家好舒服啊......就这样操我......扇我的大骚奶......扇耳光也没事......啊啊.啊....奴家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任爷怎么玩弄都行!”
  男人一听,随即抬起两只大手,一只手对着她的雪白豪乳扇去,而另一只手则淫辱地扇打她那风骚俏脸,力道之重,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这粗鄙男人毫无惜香怜玉之心,简直将胯下女仙当成最低贱的妓女玩弄,一边挺耸下体,狠命肏弄,一边又毫不留情,淫辱扇打,口中还叫骂道:“贱货,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妈的,打死你,肏烂你,让你骚,让你浪......!”
  江风绰忽然心中一颤,这不是自己夫君宁奇的声音吗?
  犹记得自己与他欢爱时,也是这般淫词秽语随口而出,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婊子淫辱,开始还不适应,但多次之后,竟生出异样的快感,有一种从高贵堕落成低贱的变态刺激。
  首先映入眼帘是那张端庄典雅、却又风骚淫媚的俏脸,被男人手掌扇打的低贱滋味,让女仙屈辱又兴奋,媚眼闪烁着水腻光芒,情欲四溢......江风绰不敢置信世上竟还有这种淫贱的骚货,仔细一看,那骚媚的脸庞却是无比熟悉。
  “雪山掌门——花溪!”江风绰心下一凛,杏目中尽是惊异光芒,再看男仙雄壮身体,那一身粗毛的景象,也无比熟悉......每次行房时,夫君宁奇那毛茸茸的身体摩擦得自己肌肤瘙痒刺痛,当嗔怪薄斥时,总会引起宁奇更加激烈的对待。
  “他......他果然和花溪......!”江风绰在迷蒙中,眼泪滴落,又想道:“是了!......他喜欢骚浪的女人,想必花溪极对他的胃口!”
  突然,又转念一想,心道:“我不是在梦中吗?.....不行,我要醒来.......!”
  这时,佛陀的手来至纯白肚兜的边缘之处,抚摸小半露在外面,已然高耸入云的双乳,叹息道:“女施主这对恩物小了点......唉!真是暴殄天物!......不过也无事,只要入我极乐,终会变成庞然巨物,如此那般就足以布施教众了!”
  说完,他并没有握住双乳,而是抚向腋下,在江风绰娇躯颤栗时,又沿着曲线优美的胴体两侧缓缓而下,箍住腰肢,感受美人的纤细柔美,只停留片刻,转向肚兜遮掩的小腹,双手钻入消失......!
  佛陀感受着手中滑不溜手的肌肤,无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口中赞叹:“女施主不仅天生媚骨,还生得一副好身材,不加入我道,真是可惜了!......如此就让贫僧来超度你吧!”说罢,手掌在胸腹间流连一番之后,蓦地双手一扯,那一丝坚持缓缓飘落,美艳的胴体毕露在淫风欲海中。
  江风绰此时上身赤裸,娇躯半露,两个如玉碗般洁白浑圆的淑乳,在周遭一片绯红中高耸挺立着,大小堪可一握,却引来佛陀的连连叹息,似乎为这对恩物没经过他的滋养,而含苞待放可惜。”
  他转身取来一个金钵,里面竟盛放满满的白色精油,他掏出一大坨,抹在江风绰的娇躯上,尤其对酥胸抹得更多,顿时美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白腻油亮的光泽。
  这精油不知为何物制成,加于身上,宛如烈焰在灼烧,刺激着美人的春情,随着江风绰娇喘吁吁,两座峰峦玉乳,沉浮迭荡,震颤弹送,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浪......!
  “嗯......!”江风绰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整个身体都空虚至极,下体更是渗出滑腻的淫水,顷刻间竟将阴毛和亵裤侵湿。随着佛陀双手的靠近,江风绰身体更是剧颤,如风中摇曳的花朵,那粗肥的手指异常灵活,从玉乳下端点缀而上,宛如作画,渐进渲染,直至将整个染红,包括那双指揉捏中的娇嫩乳头,逐渐硬起,最后坚如小石子......!
  江风绰只觉得自己的面孔不断变幻,忽然是自己,又忽然是那风流仙子,她疯狂摇着臻首,玉钗掉落,束成发髻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洒落在嫩白娇躯上,心中的欲情随着那仙子的面孔越来越清晰,而随之变得加剧!
  她羞耻又恐惧,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要.....求你快放了我......夫君,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啊!”
  隔壁房间,宁奇听到自己娇妻的呼救声,不由得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咯嘣响,忽然一阵嘶吼,将身下丰腴性感的骚熟美妇翻过身,迫使她如母狗般跪趴在床上,那丰硕圆翘的香臀高高撅起.......发泄般的左右开弓,狠狠抽打着......!
  “啊.....哦.....哎呦.....啊啊......”花溪晃动着丰腴圆翘的肉臀,声音越发兴奋高亢,仿佛男人虐打她的屁股,是一件享受之事,她玉手后探,掰开雪白肥腻的臀瓣,露出那由于性事过于频繁,而变得黑褐的菊眼,亢奋浪叫道:“啊.....爷......使劲儿扇奴的大骚腚......如果不过瘾.....就插奴的骚腚眼......!”
  宁奇盯着熟媚美妇的淫靡菊穴,淫辱地吐了一口口水,骂道:“骚屁眼竟然被野男人肏黑了......真是个骚贱的臭婊子,妈的......让老子看了生厌!”
  虽然他嘴上叱骂淫辱,但行动却与之相反,只见他双手拍在眼前美妇那骚熟的大白屁股上,死死抓住肥厚臀肉,与花溪的玉手一同掰开肥腻臀瓣,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那沾染白腻口水的黑褐菊眼用力插去......!
  此幕淫景自然被江风绰看在眼中,她羞耻又气氛,却不知自己是否在梦境中,而万分苦恼,但这时她已顾不得其他事情,因为佛陀的大手又开始加重力道......!
  江风绰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强忍坚持,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只要被佛陀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就有一种过电般的麻痒酥酸,折磨这她的神经,又刺激着她的欲望。
  她想要紧绷起来,提聚功力,却无奈的越来越沉沦,整个人都变成风流仙子那骚浪放荡的模样,任由佛陀予以欲求,内心似乎也渴望这种肉欲刺激,想要他继续进行下去。
  佛陀的手从上身抚摸到她的下体,罗裙被褪开,抛落一边,仅剩那纯白色的亵裤遮掩住她的最后一丝清白,尽管身体能动,却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管如何努力不放弃,都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反而抬起翘臀,任由最后的屏障——白色亵裤被一寸寸的剥下。
  江风绰的眼泪如断线风筝般从杏目中落下,悲痛中那炽烈的欲火却是越燃越烈,佛陀身体上那难闻的气味变成汹涌的雄性气息,侵袭着她欲情饱胀的心,尽管全力收拢闭合雪白修长的玉腿,但心中却隐隐希望佛陀的魔手抚摸自己的空虚处所!
  “女施主倒是一位风流妙人儿,想不到下体阴毛竟修剪得整整齐齐,妙哉,妙哉......”佛陀的声音传来,同时也意有所指。
  随即佛陀那火烫带着电流的魔手抚摸到江风绰的雪白大腿上,转瞬便来到大腿根部,在外侧游移到内侧抚摸一圈,再回到外侧,反复抚摸。
  灵活的手指渐渐探到肉唇上,由于近段时间没有勤修,那光滑肉唇已重新长出粗短的阴毛,却不减丝毫美感,反而显得更加淫靡......那手指在肉唇上来回抚摸,还不时勾来精油滑向缝隙,每次手指探入缝隙开口,只要持续停留挑逗划动,一阵之后,江风绰的雪白美腿就会微微开启一些,那缝隙就会裂开一丝,淫水也会渗出更多,随之佛陀那粗肥的手指也深入一分.......!
  “不要......不要啊......啊......嗯哼......奴家要死了......啊啊......!”江风绰只觉得从所未有过的快感从下体中涌出,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快感难以言诉,只觉得从脚趾一直舒爽到头发丝,全身情潮涌动,就连雪白修长的美腿都变成粉红色。
  “啊啊啊......不能来了......奴家快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前这幕情景传入宁奇眼中,让他痛苦难当,不仅因为自己娇妻被一个肥胖丑陋的淫僧亵玩,而且她还获得自己从所未见的快感,让他感到自己身为男人的悲哀,一时间,怒发冲冠,全身怒火爆发在花溪身上,竟拿起床边那粗若儿臂,仍在燃烧的蜡烛,狠狠地捅进她的骚穴。
  “啊......呜.......”花溪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嚎,那唇边泛黑的淫穴猛然洞开,紧接着一股微黄的液体从挤入肉洞的蜡烛边缘渗出,如同下起了一阵绵绵细雨......!
  对于花溪这样的绝顶高手而言,区区火焰根本伤不了她分毫,但烫痛和撕裂感,还是令她哀嚎出声,被男人虐待折磨的变态刺激,竟令她兴奋得下体失禁!
  .......
  “啊......不要......!”对面竟也同时响起羞耻又兴奋的叫声,只见佛陀突然伸出大拇指,在江风绰大腿的根处,接近阴户两侧处轻轻使力一按,两根粗肥的食指深深插入殷红的缝隙中,连根尽没,而大拇指按在肉唇边缘,又往两侧拉扯,然后放开,于是那淫靡的穴口忽张忽合,异常淫靡,就好像开阖的一扇门。江风绰羞耻欲绝,却又快感无限,充实、酥麻、酸痒.....各种刺激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一道水箭从开阖的穴口猛然喷出,却被佛陀低下脑袋,嘴巴一张堵住那喷潮的穴口。
  首先是腰,缓缓扭动颤抖,接着是臀,徐徐上扬抬起几分,复又落下,等到第二次挺耸时,幅度猛然剧增,再到第三回时,美人似乎放下了羞耻,竟将腰身挺耸成拱桥形状,那潮喷的穴口拼命往佛陀大嘴上迎凑。
  “喔......好舒服.......美死奴家了......!”
  佛陀那如香肠般肥腻的大嘴也死死吸住美人的淫穴,舌头划过淫水喷泄的缝隙,抵到兴奋勃起的娇小阴蒂上,舌尖拨弄着那粉红肉珠,由缓转急,又吸啜舔砥,最后,又在江风绰一声高亢呻吟中,泄身、潮喷......,转瞬间,这位武林第一美人竟高潮了两次。但这次两次并没发泄出欲火,反而春情更加炽烈,阴道内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噬咬,有种说不出的瘙痒空虚......!
  “阿弥陀佛!”佛陀唱了一声佛诺,问道:“女施主,可体验到极乐滋味?”
  “我......我没有!”江风绰心虚地回道。她本身算不得贞洁烈女,否则也不会献身于胡员外,如果不是眼前佛陀着实太过丑陋,说不定早和他欢爱在一起。
  “无妨!”佛陀无悲无喜道:“定是女施主还未体验到,那就让贫僧再来一次!”
  于是,他又埋到江风绰胯下,或用手指逗弄,或用嘴巴含吸,甚至还将舌头挤入穴口,探寻内中的秘密。
  一次,二次,三次.......足足七次,武林第一美人在最后一次时,竟在佛陀那灵活粗长的舌头肏弄下,失禁尿出,从所未有的高潮,让她身心舒爽到极致......当等到佛陀停下,那欲火却未有丝毫减弱,仿佛如燎原般点燃了整个身心。
  淼淼佛音又起,洗涤她的心灵,一股不由自主的欲望从心底升腾,终于江风绰缓缓站起,她感觉自己与那风流仙子合为一体,脸上表情,是妩媚、是享受,是喜悦、是臣服、更多却是欲望,这张脸时而冷艳高贵,时而又娇媚端庄,是风流仙子,也是她自己......!
  她盈盈跪下,褪开僧袍,一条黝黑的巨物跃然而出,在空中连连颤动,又显得凸凹不平,凶煞可怖,像凶恶的黑蟒,又像嚣张的淫龙,欲噬人而食,散发出的骚臭气味,并不使她厌恶,反而觉得雄性勃发,刺激着自己的春情欲望。
  江风绰缓缓握住那根黝黑淫龙,套弄摩擦,又以口舌相就,仿佛服侍自己的亲密爱人般,柔媚温柔,杏目大胆地望着佛陀的眼睛,与其对视,妩媚万分,此情此景,竟看不出她的淫荡下贱,反而隐隐有种虔诚圣洁的气息。
  “女施主能大彻大悟,令贫僧甚是开怀!”佛陀欣慰道:“这品箫已经足够了,快坐上来,让贫僧度化你登临极乐!”
  江风绰缓缓起身,双手环抱佛陀的脑袋,修长玉腿盘住他的肥腰,缓缓坐下.......!
  那狰狞粗硕的黑蟒缓缓刺入娇嫩的淫穴,江风绰整个身子绷紧,随着黑蟒的深入,竟与她的淫穴严丝合缝,不大不小正好适合,仿佛经过丈量般一样。
  只瞬间,那汹涌的欲潮从下体传遍全身,从所未有过的性爱快乐,让武林第一美人销魂欲绝,她泪流满目,那是感动与快乐的泪水......!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