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wice
内容简介:
❤排雷:【BDSM】+强制爱
❤除了强制爱还有不少涉及强迫的BDSM!
❤宝们看清排雷么么啾!作者无意创人
抖m的女主渣了前男友后,被杀回来的黑化前任关进小黑屋肏得泪水涟涟。
⚠️囚禁占90%
⚠️xp和隔壁《发情期》差不多,但1v1he
【梗/排雷】:囚禁、bdsm、圈养、失明(暂时)、放置、性奴、贞操锁、壁尻、ptsd、精神崩溃、hc、药物控制
剧情20%肉80%,基本就是她逃他追
双处1v1,本人是隐藏的纯爱战士,喜有感情的粗箭头病态强制爱
男主控制欲占有欲极强,不是在监视就是在囚禁
女主断崖式逼迫分手有点渣,逃跑两次后女主会比较惨,会有【性瘾、分离焦虑、药物控制、短暂致盲】。
结局光明HE
***** *****
1重逢 “嗯,已经收到了。” 清冷而具穿透力的磁性嗓音从电梯外传来。 易汝从电梯角落抬头。实在没想到会在上班第一天遇见前男友贺景钊。 他没看到自己。 但易汝悄悄打量着他,发现他和以前差别很大。 贺景钊家境不好,和自己在一起两年从来没有提起过家人,在学校时,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勤工俭学的路上。 那时的他虽然也很高冷,但是朴实的衣着和学生的身份并没有让他与人群拉开太多距离。 而现在的他,神情冷淡地挂掉电话,身后站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只有他穿着价格不菲的青黑色休闲服,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格外惹眼。 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比以前更加难以靠近,甚至有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隐隐压迫感。 难以靠近? 不,为什么要靠近呢? 不会了。 易汝回神,从他的背影上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当初是她亲自甩了他。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而且,她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所有人走后,易汝走出电梯。 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到公司了吗 【小汝一切如常】:嗯嗯~ 【ARREST】:好的,宝宝加油 【ARREST】:[发射爱心.gif] 易汝看着这些消息,蝶翼般浓密的眼睫下眸光复杂。 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昵称上。 这个微信ID和头像还是本科时改的。 易汝不喜欢频繁更换社交信息,读研后也一直在用,但是这个ID早已不切合实际,一切并不如常,几年来变化多得数不过来。 易汝想起那些往事,叹了一口气,该放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抬头往前走。 而她并不知道大厦往上几层的会议室里,贺景钊按灭手机,面上的淡笑完全隐没,在鱼贯而入的与会人员面前恢复成疏离冰冷的表情。 而刚才的聊天界面上赫然显示着他的昵称—— ARREST。 意为:捕捉。 - 第一天上班很顺利,易汝甚至有闲暇准备研三的毕业论文。同事们都很好相处,第二天易汝给他们带了零食。 公司很大,大厦足有26层,易汝万幸没再偶遇贺景钊。 风平浪静。 周五的午饭后网恋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下午有空吗 【ARREST】:我来c市啦 【ARREST】:想当面和你表白正式在一起 【ARREST】:好吗? 男友和她是通过学校联谊群认识的,在一起两个月了,虽然尚未见面,但对方像是很了解她一般,始终把距离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是分手后这么久第一次让她尝试接受的人。 易汝想了想,回到:好呀。 但下班时,易汝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贺景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开心地挽着他。 是女朋友吧。 贺景钊一直都很优秀,不缺人喜欢。 易汝瞬间了然,下楼和男友汇合。 她和男友交换过照片,很轻松地在公司楼下找到了他。是很斯文干净的男生。他们视频通话过好几次了,要说内心的忐忑,也有,但并不多。 易汝接过男友递来的花,会心地露出微笑:“谢谢亲爱的。” 同龄的男友愣了愣,脸飞快地红了。 他们去了一家当地口碑很好但价格不低的餐厅。烛光晚餐,氛围酝酿得很好,男友主导着话题,易汝很配合地回应交谈。 随后,男友拿出一条钻石项链。太阳的光芒中,镶嵌着一颗星星。 太阳星白金钻石项链,象征永恒的爱,与日月星辰永生。 是瑞士着名珠宝设计师的新品,需要预约定制。 “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男友并没预料到她会拒绝,一直以来都很冷静的他忽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她如果不收下这条项链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好在尝试几次未果后他便没再强求。 男友爽朗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汝总有一天会收下的。” 听见称呼,易汝心头一跳,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宝宝,可是阿汝只有一个。”男友露出坦率的笑容,“这样叫你可以吗。” 易汝愣住。 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是贺景钊。 2春梦/你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其实……我似乎并不拥有爱的能力。” 春天的晚风从河面上袭来,泛着丝丝凉意,易汝觉得打在身上刚刚好。她走在男友旁边,敞开心扉般低声道:“我很害怕。” “当一段关系进入到足够亲密的地步,我会恐惧这段关系的结束,为了不被抛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脱离。丝毫不顾及另一半的感受,这很自私。”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爱,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爱的分手原因吗?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爱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我没勇敢地去爱。这样病态的我,你真得愿意接受么?” 男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奶,拿出空白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 “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虐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做了春梦。 不——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屁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好疼! “呜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肉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粗暴地掐着腰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臀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流出了眼泪。 沉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滚烫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见他说。 “跑?还想往哪儿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放心。”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3哪里有变态三过家门而不入 易汝从床上醒来后已经是下午。 她睡了16个小时,这不合常理。 她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可怕的噩梦。 又做噩梦了!又来了…… 所幸来到镜子面前检查了一番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昨晚在梦中被打到发红的屁股也毫无异常。 确实是梦吧? 但也不排除另一个可能性,她睡了16个小时,一旦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只要对方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给足时间恢复她是无法发现的。 易汝空前紧张起来。 因为做噩梦这种事情在之前也发生过,大概每隔一两个月会有一次。每一场噩梦都真实得叫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起初是梦见被人抚摸,后来是被拥抱,还有被掐着脖子……次次都是她不知道怎么的昏睡了过去,一觉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但此前的梦境内容大都无关痛痒,网上一搜很多人也都有梦见,说是压力大,鬼压床了。易汝也没在意。 可在梦里被人打屁股,还是第一次。 易汝拿出手机调了监控。 监控是一周前她刚搬进出租屋时下单的,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又梦见被人粗暴地被抚摸亲吻,出于身在外地的独居女生的警觉,她还换了门锁和钥匙。 监控打开,易汝在昨晚喝了牛奶后一直趴在桌上睡着了。但十二点时,断电了。 易汝去询问物业,物业解释道:“上边儿最近在搞节电优化竞赛,这周星期三四五晚上电量供应可能会受限,住户们节电有奖哩。放心,我们治安好得很。” ……所以是巧合吧。 她之前还看过医生,医生诊断她可能有间歇性夜游症,只要不影响生活就不必太在意,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后让她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即可。 她曾在姑姑去世后和跟前男友分手的前几个月患过心理疾病,应该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否则,难道真有人连续一年潜入她的房间,却从未越过底线,对她做出格的事情吗。 哪个现实里的变态会三过家门而不入? - 晚上十二点没断电。 易汝没睡,在肝学校的小论文一直肝到凌晨四点。四点后她出门去了网吧,戴着眼罩耳塞补觉到了中午。 中途男朋友发来消息,她不回消息,他很担心她。 易汝第一时间回了个电话报平安,但关于昨晚的事情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是一个习惯于把秘密藏起来的人。 明明周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认真开始这段恋情,向他敞开心扉,看来还是不能。 周日下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几年,带她一番玩闹后朋友邀请她留宿。 夜里两个女孩子窝在床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易汝也跟她说了梦里的事,朋友知道她有受虐癖,也见证过很多事情。 “是不是因为白天见到了贺景钊?” 易汝愣住。 朋友:“快两年了诶,你个不争气的还没走出来啊。” 易汝:“哪有啊,我们都放下了。”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开话题,“当年你渣了在国外交换的计算机天才的事情人尽皆知,大家都很同情贺景钊,但明明你才是主动提分手那个小渣女,却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郁的药,啧,这很难评呀小宝。” 易汝轻声说:“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没关系。” “渣女言论!”朋友大笑着挠易汝痒痒肉,在欢快的咯咯声里继续道,“谁要是敢这么跟我说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事不算完。” “不过也没关系,都过去了,你已经有新男友了,好好谈。” “至于那些梦……也许你长久以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是你还没真正放下,你已经不喜欢sm了不是吗,告诉自己该往前看了。” 易汝心头一颤。 她当年和贺景钊在一起的最后半年是异地,决绝地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后,她借助姑姑生前的人脉去了国外实习。 她把贺景钊送上交换生的飞机后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 最后的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她状态很不稳定。她不后悔擅自分开的决定,分开对当时的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但她好像,始终欠贺景钊一句对不起。 4 易汝在朋友家睡得很香。 朋友家离她上班的地点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朋友最近也不忙了,易汝可以常来玩,朋友还希望她搬过去一起住。 公司今天要召开周一的大会。最近要上新项目,两个小时的冗长会议结束后,几个核心部门又被留下。 于是跟着直系领导打杂的易汝刚好就在余下的10多个人里看到了贺景钊。 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工程师发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衣和修长的西裤妥帖得修饰了他完美的身形,他垂眸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让易汝梦回四年前的校园。 但他的视线终于还是注视了过来,平静的目光变得凌厉,和怔愣中的易汝碰撞一瞬后便立即自然而冷漠地移开。 易汝整场会议都心不在焉。 她在心里批评自己: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会议结束后领导吩咐易汝留下来整理文件,并给了她一份资料要他和技术部确认核对。易汝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按理说毕业之前重要的任务并不会落在她的身上,但主管看她和贺景钊是校友,便把对接的任务交给了她。 于是乎,所有人都走后,整个硕大的会议室只留下了她和贺景钊。 易汝本着把工作和私生活分清的原则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像初次见面一般上前道:“贺工你好,我是策划部的,想和你确认一些事宜。” 说完,一如才意识到语气未免有些过于生疏了。 不过也没关系吧,他们之间现在确实很生疏。 贺景钊眼皮凉凉掀了掀。随后平静地接过了资料,指明了几点事项后波澜不惊道:“这是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易小姐你,今后的两周里可能会不可避免和我再见面。” 听到易小姐这个称呼,易汝微微垂下了头。 “我想,我们都不愿意被人知道你我之间曾有那样一段失败的关系。” 易汝没有否认。 贺景钊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阴暗的情绪。很想剖开她楚楚可怜的外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铁石心肠,却不动声色道:“在公司,我只希望身为校友的我们融洽相处,你不用躲着我,毕竟除此之外我们也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易汝沉默着,随后低声道:“贺景钊,对不起。” 她其实一直是个很怂的人。喜欢贺景钊的那两年是她最有灿烂的两年,她几乎把所有的光芒都在那段日子绽放,后来关系一结束,她就被迫脱下了灰姑娘的水晶鞋,褪下勇气的铠甲,成了缩在角落里黯淡又怯懦的普通人。 她盯着地面,面前的男人离她只有半米远,她甚至能闻见一种很特别的男士古龙水香味,是从前没有闻过的,她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靠近了。 贺景钊果然是拎得清的人。 空气中很安静。 贺景钊看着那半截从柔软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他忽地生出一种攥住她后颈现在就带回去关起来的冲动,可是那样就少了一点趣味性,没意思了。 他静静站在原地,在等待下文。 没有下文。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我有女朋友,没有和她分手的打算,所以如果你是来为过去的事情做解释的话,那很抱歉我不想听。”他一字一句道:“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多余的话不必说。” “好。” 易汝抬起头,露出令人惊艳的招牌笑容,好像终于想通了似的,语气跟着心情轻松起来,“其实我昨天看到你和你女朋友了。恭喜你们呀,我也有男朋友了。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贺景钊漠然地移开视线,“嗯,散会吧。” 午休时,贺景钊收到一条消息。 【小汝一切如常】:[猫咪探头] 【小汝一切如常】:亲爱的,吃午饭了吗? 贺景钊回复。 【ARREST】:正在吃,宝宝呢 【ARREST】:[图片] 他随便发了一张以前在国外吃饭时拍的、却没能发出去的图片。 易汝消息回复得很快,相比往常,明显热情了许多,主动说了很多话。 于是贺景钊问周五晚上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要好好和他尝试在一起吗? 【小汝一切如常】:你说呢 【小汝一切如常】:男朋友,请多多指教~ 【小汝一切如常】:[兔兔转圈.gif] 【ARREST】:太好啦[小人儿雀跃.gif] 贺景钊把视线切回显示屏上无数个监控方框内。 他幽暗地想。 自以为和前男友一句道歉就断干净了,已经开始要和新男友加速发展了吗。 太迫不及待要走,甚至没读懂他那番话里的玄机。 阳光从落地窗外射入,照亮大厦顶层明亮宽阔的空间,也照亮了贺景钊挽起的袖口上从上而下蜿蜒的狰狞伤疤。 宝宝,今晚送你一份大礼。 来纪念我们的重逢。 5初夜(一)/这么快就记不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呜呜……” 明如白昼的房间里,两具躯体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其中身材健硕宽阔的男子禁锢着身下肤如凝脂的女性身躯,指尖和唇角每划过一处,就留下一处浓墨重彩的印记。 易汝又做“噩梦”了。 这次梦里的主角变本加厉,从抚摸变成吮吻啃咬,她可怜兮兮地嘤咛着试图躲避,但痛感总是准确无误地随即落在了皮肤上。 随后愈加大胆地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从身后揉捏她不堪一击的乳珠。 “呜呜!不要……” 她大幅地颤栗着,手指却恶意挑动,又掐又捏,然后再用舌头温柔地爱抚。 不断重复,到最后男人恶意地拍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胸脯,易汝一阵痉挛,终于被刺激着泪流满面地醒了过来。 贺景钊当然知道她要醒了,故意放开了手,任由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还被下了药几乎爬都爬不动的易汝颤抖着逃窜。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没有察觉眼睛上的东西,只拼命往前爬,却在下一瞬被一双手从背后捞了回去,赤裸的脊背贴在了滚烫的胸膛上。 他把头埋在易汝颈间,散漫地道:“宝宝醒了呀。” “看来今天的药量太小了。” 易汝惊叫出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贺景钊轻易地攥住她的双腕,重重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戴着变声器的声线低沉而陌生,“这么快就不记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我哪里来的主人,你变态……” 贺景钊低笑一声,餍足地抚摸着丰满的臀肉,“一年前你不是在各大软件上找主人吗?你和我聊了一个月,这么快就忘记了。” 易汝顿住,时间太久远了。 那段时间是她对SM最向往的一段时期,她确实想弄清楚这个欲望的本质,加了不少人聊天,甚至想找一个能做主人的男朋友,最后发现找到的概率不亚于在垃圾堆里淘金。 而她这才想起来她唯一聊到几乎快要认主的人确实是A市人,但后来发现对方隐瞒身份,其实是个大她快两旬的已婚中年油腻男,果断删除联系方式后她再也没了什么实践SM的欲望。 太肮脏了,到处都充斥着骗炮、交易、和若即若离无法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关系。认清这一点后,她越来越反感SM,也随着时间流逝和忙碌彻底平息了欲望。 “不……你骗人……你不是他……” “小骚货。”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屁股上。 贺景钊把视线绕过来,看着易汝黑色眼罩下茫然而痛苦的表情,眼底燃烧着滚滚情欲,也不否认。只说,“欢迎来到我的大本营。” “你期待已久的游戏,今天正式开场。” 话音刚落,易汝软绵绵的身体被推倒,一根偏硬但明显经过处理的麻绳游蛇般火辣辣地磨过她的胸乳和手臂,男人熟练而粗暴地用绳结束缚了她的上半身。 他显然是故意要她痛的,她一旦呜咽着说好疼,对方就会时不时更重地掐弄她,但同时也很专业,紧缚具有一定程度的风险性,稍有不慎会导致神经受损,他在每一次惩戒后会稍微挪动绳子,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把她绑到最紧。 尽管不安和太强烈的拘束让她依然很不好受,尤其是被陌生人控制的恐慌。 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都无法动弹,而胸前的双乳被绳索捆缚羞耻地凸显出来。她徒劳地闪躲着对方挪到乳首上蹂躏的手,哆嗦着问:“你究竟是谁……” 6初夜(二)/破处/身上写字/灌满浓精/监视 “你的主人,听明白了吗。” 贺景钊欣赏着眼前的盛景,抓着她背后的一堆绳结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贴近自己。 在她耳边轻声道:“宝宝要是再问,就把你的嘴也堵上。” “你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梦,那之前的每一次也都是这样,她实在想不出这个人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算计她这么久。 易汝没能等来回答,她的哭腔似乎是吸引了来人,她被抓着头发强迫着张开了嘴,那人的吻如同野兽吞噬猎物的前奏,汹涌又蛮横,毫无保留地吮吸啃咬,好像很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易汝呜呜着闪躲,对方就会掐着她的下巴恶意地啃咬她的嘴唇。 不…不! 白天她还要去公司,会被人看出来的。 尤其是…… “走什么神。” 男人的接吻太疯狂了,易汝被亲得喘不过气,几乎窒息,她一脱离对方的嘴就急速地喘息着想到处躲,可她忘了自己被绑着,对手大手轻轻伏在她侧颈上,她就如同被狮子摁住的小鹿,受惊着不敢动了。 “好漂亮的脖子,我准备了很漂亮项圈,下次亲自给宝宝戴上,一定很好看。”男人的手环过她细长的天鹅颈,如同枷锁骤然微微收紧,“然后把宝宝锁在地下室,一辈子都不解开。” 听到这句话,易汝惊恐到失声。 他在说什么啊! “不要害怕,我看过宝宝之前在社交软件上写的寻主启示,宝宝不是想被关起来吗?” 贺景钊从前觉得记仇和翻旧账很幼稚,但现在他坦然接受了男人小肚鸡肠起来可以更加可怕的现实。 “我一定把宝宝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男朋友、前男友、朋友、亲人,养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废物,天天被我关起来挨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做。” 易汝立即慌张解释道:“不是的,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不喜欢SM了!” 贺景钊故意装作震惊的语气:“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易汝被吓得理智全无,“……我当时是乱写的!我一年前就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 “没关系,宝宝一定会重新喜欢上的吧。”贺景钊摸了摸她的头发,残忍道:“乖,主人会疼宝宝的。” 随即易汝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的声音,她被扒开了双腿跪趴在床上,惊呼出声:“救命!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有艾滋!对,我有艾滋!!”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没等她爬出半步就抱着她的腰撞回了他结实的大腿上。贺景钊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顶开了她的膝盖,把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自己的胯前,硬挺滚烫的性器早已准备就绪,庞然大物弯翘着紧贴在她的臀缝外,以灼热的温度向身体的主人问好。 易汝瞬间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我会传染给你的!” 贺景钊剑眉微微一弯,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谎言,“宝宝上个月刚做了入职体检,健康得很。” 肉刃啪地击打在柔嫩的穴缝外,易汝身体一缩,随后痛得如同刀搅,男人的龟头正企图横冲直撞进来,但刚进半个就被几乎痉挛的穴口紧紧夹住,再也不能没入分毫。 “放松一点。” 易汝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打湿了眼罩,“呜呜呜!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进去!” 横冲直撞会引发阴道痉挛,每年都会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妇被卡着送进医院的案例。 贺景钊回顾着从网上学来的dirty talk,他下床洗了个手,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润滑。 床上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找到机会就挣扎逃跑,屁股中间的私密部位淫糜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烈酒浇在他心底的烈火上。 “啪——!” 贺景钊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臀丘上,一击连着一击,分外用力,同时抹了润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间隙长驱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润紧窒的肉缝里。 “啊……”易汝瞬间绷紧了身体,听见男人说: “小骚货居然还是个处,连之前的男朋友都没有操过你吗。” 随后的事情易汝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 用手指拓宽后再加一指,每进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给她缓一缓,然后后再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搅弄,终于等到能进入三指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罩已经湿透了,泪水从眼睛流到下颌,她从未停止求饶和咒骂,等到能完全容纳三指的时候她不仅嗓音沙哑,而且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易汝被翻过来,仰面露出被束缚的双乳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液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坏了。 感觉男人又要有动作,易汝涨红着脸崩溃地再次大哭:“呜呜……饶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贺景钊喘着粗气,沉默着抬起了易汝的双腿,艰难但总算能勉勉强强进入初被开拓的柔嫩甬道。再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做爱,性果然是剧毒,贺景钊甫一没入便被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肏干起来,他的眼神写满了狂暴的情色和浓浓的占有欲,直勾勾盯着面前被操得合不拢嘴沙哑呻吟的人,觉得如入天堂。而面前被束缚臂膀的人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天使,从现在起,要一辈子和他这个魔鬼捆绑在一起。 爆发的快感迸发,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晕厥,然后再做醒,好累好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男人偶尔会激烈地边吻边操她,偶尔又一浅一深地碾磨,探寻着她的敏感点。 可她太疼了,偶然会寻觅到一丝快意,但在下一瞬便会被痛感淹没。 易汝在无处抵抗的肏干中却悲哀地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一个人。 “贺景钊……” 她迷迷糊糊地无声开口,却仍旧被身上的男人辨识出来,安静片刻后换来一顿更加猛烈羞耻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声里,她被掐着后颈射入了精液,而其中已经本就吞含了大量白浊,甚至沿黏腻的大腿内侧流淌着。 她被灌满了。 …… 易汝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半之后,身体被收拾干净了。 易汝刚一醒手机上就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宝宝,主人帮你请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许离开房间。] 易汝同时也看到了男友打来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她正打算回复,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后,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指。 以为能重新开始的。 美梦破碎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她发短信回去质问,没有收到回复。 易汝不信邪跑出去报警想要查电话号码。 那个热情的年轻警察说进去给他立案,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回来的途中还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情趣跳蛋就开车走了。 包装盒上写着:[宝宝快回家]。 女主扔掉了玩具转身就跑,当晚躲在了一家医院。 她一直和护士聊天,最后虚弱的身体还是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第二天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没有衣服,皮肤是新旧交叠的吻痕,精液射在肚子上,下体的腿缝中装满了液体。 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体上的几行笔迹不一的字—— 胸上:小骚货千万别想跑。 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着哪也别去。 屁股上:这是警告。 易汝崩溃又绝望地跟朋友打电话想搬去她家。 发现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紧急调令被连夜调离了A市。 她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这是他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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