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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外传】(3)作者:枫湾sezhongse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莫道不相思外传】(3)母女献淫色,美人奉淫道 作者:枫湾sezhongse32024年4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母女献淫色,美人奉淫道  一叶轻舟翩然至,半载情丝随江去。望尽春秋忆往昔,道是君王最无情。  
【莫道不相思外传】(3)母女献淫色,美人奉淫道

作者:枫湾sezhongse3
2024年4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母女献淫色,美人奉淫道
  一叶轻舟翩然至,半载情丝随江去。望尽春秋忆往昔,道是君王最无情。
  舟楫之上,一妙龄少女依偎在娘亲身侧,腮帮蠕动,似在咀嚼着什么零嘴,她皱了皱眉,软软糯糯地撒娇道:「娘,管事们送来的梅干也未免太酸了些,就不能挑点甜的么?」
  少妇摇了摇头,亲昵地抚着爱女发端浅笑道:「你这丫头当是蜜饯呢,若不是含着这梅干,一路上你得吐多少回。」
  少女:「怎的娘亲你就没事儿。」
  少妇:「为娘怀着你的时候也照样吐,只是这第二胎的反应就没这么强烈了。」少女:「我不依啊,我要娘亲陪我一起含梅干。」说着便从腰间的药囊里又掏出一颗梅干,摊在手板上。
  少妇:「都是快要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耍小性子……」话是这么说,少妇仍是从爱女手中捻起梅干,送入唇间,身子不自觉地略一哆嗦,柔声道:「嗯,是有点酸了。」
  少女:「娘,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宫里去?」少妇:「让宁夫人把过脉,开了方子就回宫去。」少女:「不是春潮宫的宫,是皇宫的宫……」
  少妇闻言一呆,半晌后才低眉应道:「咱们现在这模样,回宫里教人笑话么?」少女:「父皇与母后你多年夫妻,之前定是迫于形势才将我们母女送入教中调教,如今说不准有转圜的余地呢,再不济……再不济我给义父修书一封……」少妇挑眉冷声道:「本宫入教为奴,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务必瞒住告老还乡的宰相大人,你若是敢揭穿此事,本宫定严惩不贷!」六宫之主,母仪天下,身为下贱,犹有余威。
  少女细细啜泣道:「娘,您别生气,渔儿再也不提这遭了,但……但渔儿是父皇最宠爱的安然公主呀,怎么就成这样子了。」少妇搂住爱女,垂泪道:「为娘贵为皇后,不也是这样子么?」娇俏少女亭亭玉立,丰腴少妇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透出浸淫多年的皇家气度,风姿不可谓不美,然则母女二人却双双挺着高高隆起的浑圆肚皮,俱是怀上了身孕,若放在寻常人家,也算得上一桩喜事,只是这对小美女大美人,却是真欲教登记在册的性奴,男人们的喜事,便是她们的祸事。
  小美女西梁安然公主梁渔,大美人西梁正宫皇后夏箐,母女二人因奸成孕被搞大了肚子不说,就连肚里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知晓,毕竟那晚轮奸她们的男人,委实太多太多,这一夜之间,便徒然多出了不知多少个皇上和驸马。
  也有闲杂人等调侃,若母女俩肚子里是同一个男人射出来的种,这辈分该怎么算?
  舟楫终于停靠在离医馆不远处的码头,待皇后娘娘与公主殿下踏上岸边的青石板,眼角眉梢已不见了泪痕,她们拢着双手踩着碎步,风轻云淡的俏脸上泛不起半分伤感的涟漪,仿佛还是那两位受万民敬仰膜拜的皇后和公主,一如既往地喜怒不形于色。
  沿途看客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虽说如今已入夏,可皇后娘娘穿的衣裳未免太清凉,公主殿下挑的裙装未免太暴露,母亲本就肥美的玉兔更为豪迈,女儿本该青涩的燕乳愈发丰硕,两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极为相似的奶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摇曳在酥胸上,布料外,竟是连那自欺欺人的透光纱布都懒得披上了,腰身之上,完全赤裸,一根略显松垮的细带绕住高高鼓起的浑圆肚皮,落落大方地洒下黑色的镂空裙摆拖曳在身后,凸显出小腹的饱满弧度,兴许是为了方便两位身怀六甲的女子走动,裙摆理所当然地作了正面开叉的裁剪,袒露出下体那片压不住杂草的黑色三角布料,只怕过不了多少时日,西梁皇室便要再添上两位小公主,从此处呱呱坠地。
  四位伶俐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后与公主后头,默不作声,均是从前便在皇后寝宫中服侍的宫女,听闻主子母女都被闹大了肚子,联名上书将自己发配到春潮宫中伺候,梁王念着四人忠心,便一并准了,可主子都被调教为性奴了,当下人的又如何会独善其身,入教的头一天便心甘情愿地被亵玩轮奸,追随着昔日主子一道淫堕,四位宫女此刻所穿的桃色长裙并不比前头的皇后公主严实多少,俏脸上的那抹羞意却早已荡然无存,主子都这副模样了,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又怎么好意思害羞?
  码头距医馆不远,一路上相安无事,皇后母女拼着晕船也要走水路,也是存了不想被无赖围观滋扰的心思。
  梁渔跨过医馆大堂门槛,暗自松了口气,转瞬便童心大起,颐气指使般喊道:
  「思愁草民,本公主大驾光临,还不赶紧把你珍藏的蜜饯端出来,不会都让左月那厮吃光了吧?」
  安然公主从前乃梁王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走到哪里不是被众星捧月般哄着,也就母后夏箐的戒尺能管束她这个刁蛮公主,如今物是人非,凤凰落地不如鸡,也就宁思愁与上官左月两个小娘子待之如常,高傲的公主殿下,恰是对所谓的怜悯最是揪心,三位小姑娘平日里见着总少不了玩闹一番,嘴上不相让,却是心照不宣的手帕交,谁承想,西梁宫中的公主,济世山庄的二小姐,群英盟的首席供奉,三位风马牛不相及的少女竟会成为知交,一起沦为了真欲教的小性奴。
  可宁思愁并没有一如既往地念叨着刻薄的话语,一脸不情愿地把食盒端出来,若是宁思愁不在也就算了,怎的连宁夫人与兰州姐姐也不见人影,今儿她们一家不是开诊么?
  皇后皱了皱眉头,打了个手势,便领着众人往内院走去,她与女儿怀上身孕后得宁夫人悉心照料,两位人妻俱是知书达礼的才女,数次秉烛夜谈,甚为投缘,特别是交流保养身材的心得,简直是相见恨晚,交情着实不浅,倒是不讲究那些客人的规矩。
  可当皇后瞧见那尊小山般横在内院的身躯,心底便有些懊悔,这死胖子怎的就来了,可那毕竟是境界高深的护法,只怕从她们进门时便有所察觉,这会儿想走已然太迟,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女儿上前请安,双双行了个万福。
  张屠户却像这会儿才留意到皇后母女一般,转过头来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说道:「哟,这不是咱们西梁的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么?在下有失远迎,该打,该打!」
  皇后细声道:「护法大人见笑了,哪有主人去迎性奴的道理,是我们母女俩不知护法大人今日造访,碍着大人办事,失礼了。」张屠户:「娘娘与殿下前来,可是身子欠佳?这都快到临盆的日子了,着人把宁夫人请过去便是,何须自己走这一趟。」
  皇后:「在宫里觉得气闷,便带渔儿出来走走散心,不妨事的,今日来也只是想让宁夫人把把脉,顺道配些安胎药。」
  张屠户:「噢,这事好说。」
  皇后:「敢问护法大人,宁夫人身在何处?」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不就在这儿么?」说着便让开了被那身肥肉挡住的内院风光。
  皇后蓦然瞪大了美眸,她要找的宁夫人此刻正与两个女儿赤身裸体,摇着屁股替张屠户口交侍奉,而内院中那口石磨边上,两位姿色不输宁夫人的绝代佳人不着寸缕,身上绑着一根贯穿磨盘的木棒,遥遥相对,像两头真正的母驴般攀爬拖曳着磨盘转动,两根软管扣在腿间插入骚屄,将那泄出的洪潮源源不断导入磨盘中。
  她当然认得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让她钦佩的【剑圣】李挑灯,一个是叫她无奈的【舞妃】月云裳。
  地板上稀稀落落淌落着素白,粉色,鹅黄长裙,以及若干贴身衣物,怕是宁夫人她们刚脱光不久。
  江湖八美皆畜奴,被张屠户这般当作母驴作践,倒也无可厚非,可她明明记得这两个大美人今日休沐,虽说护法素有特权,但明面上负责调教二人的是赵青台,张屠户应该不至于在她们休沐时越俎代庖才对,难不成她们两人都是……皇后已经不愿意再往下想了,被调教为性奴的她自然没脸提那贞洁二字,可要她自己去当母畜,那必是不情愿的,李挑灯她不熟,可月云裳与她常居后宫,当然知晓这位人前放纵的舞妃娘娘心气有多高,她的妩媚,只与君王,别的男人哪怕是宫里的太监,想碰她一根小指头?难如登天!
  那【欲女心经】真有教中传言那么厉害?让这两位六境女子都甘愿放下身段,抛却尊严,任凭这色魔糟蹋,水儿还泄得这般通畅?她们胸前的真欲印记可没有显现!
  梁渔看了看正替张屠户舔舐囊袋的宁思愁,扯了扯夏箐腕口,细声道:「母后,舞妃娘娘在那边呢,我要不要过去问安?」她倒不是真的想凑到月云裳那边,只是本能地想离张屠户越远越好。
  皇后一眼便看穿了女儿心思,可张屠户是谁,在这边和那头又有什么分别,握住爱女藕臂安慰道:「舞妃娘娘正忙着呢,咱们就别过去打搅了。」推己及人,她若是那样子爬着,也不想跟晚辈搭话。
  张屠户:「你们不是找宁夫人诊脉么?都愣着做什么。」宁夫人立马满脸羞恼地剐了张屠户一眼,这死胖子明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嘴里还含着你那根巨棒呢,还怎么跟人家诊脉!
  张屠户恍然大悟般一拍后脑勺说道:「哎哟,都赖我,这一舒服起来就啥也不晓得了,这姿势确实不方便替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诊脉。」说着便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绕到宁夫人身后,架住这位少妇的双膝关节里侧,抱在身前,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啪的一声,无比粗暴地将人妻医者扔在泛着寒意的桌面上,那表情仿佛他抱过来的不是一个女人,就只是一件货物。
  宁夫人俯身趴在石桌上,娇叱道:「张屠户,你……啊,啊,别……别硬来,啊,不要,啊,啊,啊!」
  性奴哪有资格说什么不要,张屠户没工夫理会宁夫人的哀求,张屠户像以往无数次那般就这么直挺挺地奸入少妇的屁眼,而少妇的屁眼虽说已经像以往那般被干了无数次,可直至此刻依旧难以适应张屠户的尺寸。
  被仇家后入本就屈辱,何况还是在两个爱女面前,在江湖后辈面前,在闺中好友面前,被蛮不讲理地洞穿后庭,最要紧的是她叫得凄厉不假,可在场都是历经调教的性奴,哪会听不来她的淫叫中夹带着一丝丝欲求被满足的暧昧,简直就像一个期望被干坏屁股的淫妇,终于得偿所愿被干坏了屁股一般。
  绵绵恨意过后便是淡淡羞意,被鹅黄缎带束住的一缕长辫沿着石桌边缘无力甩落,宁夫人红扑扑的侧脸贴在桌面上,两颗丰腴的肉球压成两块沉甸甸的圆饼,惹人垂涎,暗灰色的大理石透出凌冽寒气,与冒着热汗的娇嫩的肌肤相抵,凭空融汇成冰火两重天的凌辱体验,宁夫人本该厌恶这种感觉,可她却不得不面对已经慢慢接受这种感觉的自己,以及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自己,她们宁家的大屁股就该挨肏,她们一家子就该在挨肏中寻觅快感,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她在心底呐喊,她可以找出无数种缘由为自己辩解,却骗不了自己的……肉体。
  宁夫人,宁西楼,就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
  宁夫人樱唇中呵着热气,回眸看了看跪坐在地的宁兰舟与宁思愁,不由挑了挑眉,旋又认命般合上眼帘,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女儿们,亲眼看着她这个娘亲被奸污,脸色固然悲戚,可那不安分小手儿却也在有意无意地抠挖着自家后庭,纤纤玉指没入温热而敏感的直肠内,勾起淫虐的回忆,活像两个摸进家中后厨,背着长辈偷吃菜肴的小女孩,一边埋怨这卤大肠究竟洗干净了没,一边又咬得津津有味。
  宁兰舟,宁思愁,宁家的两位千金,迟早也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吧……张屠户生平数十次从正道的围剿下逃生,耳目不可谓不灵光,不用转身都知道身后的那对姐妹所行的苟且之举,一边不停以凶器冲撞宁夫人菊蕾,一边狞笑道:「西楼,当年我在李青蓝剑下落败跌境,幸得你求情才保住性命,临行前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宁夫人:「啊,啊,什么话,嗯,嗯,哦,啊,啊,不记得了。」张屠户:「你生的女儿呀,真像你。」
  宁夫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无疑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女儿像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句赞誉,可就是这么一句赞誉,却让身为人母的宁夫人羞愧难当。
  她的小淫娃们可不就是像她这个大淫妇么?
  见宁夫人羞于吐露淫语,嚣张蛮横的张屠户又岂会惯着,堂堂一个护法降服不了一个性奴传出去叫他把脸往哪搁,二话不说便狠狠掐住宁夫人的水蛇蛮腰,下体凶器转瞬又充盈沸腾的热血,腰杆一挺,用尽全力朝宁夫人股缝内那条通幽小径强行插入,直没至肉棒根部,若是以寻常的姿势后入尚有卸力的余地,可此刻宁夫人下体正顶着石桌边缘,退无可退,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就是再难解,也只得含泪接下,穴口周遭娇嫩肌肤不堪侵扰,当即便淤青见红,那双光是看着就足够勾起男人歹念的大长腿,在霸道的奸虐中不住地痉挛。
  宁夫人:「啊,疼,好疼,轻点,主人求你轻点吧,啊,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兰舟和思愁都是我这个大淫妇的女儿,生下来就是小淫娃,啊,啊,平日里就知道勾引她们爹爹乱伦,还最喜欢被我这个当娘亲的看着爹爹射在里边,叫得比我这个熟妇都要贱!」
  宁兰舟与宁思愁眼看娘亲被强行破开菊穴,双双打了个冷颤,随即自家菊蕾内便同时扬起微妙的瘙痒感,听着娘亲不堪入耳的淫语,姐妹俩黯然低下臻首,娘亲在张屠户的抽插下被迫吐露的淫语,也正是她们宁家无可辩驳的家丑。
  她们更清楚张屠户想看什么,听什么。
  宁兰舟:「娘亲说得对,兰舟以前都是假矜持,其实从小每次自慰都想着爹爹。」
  宁思愁:「思愁……思愁最喜欢吃爹爹的棒棒了。」姐妹二人说完,便相继跪下抬起自己的大屁股,服服帖帖地洒出淫液,当众潮吹,看着娘亲被干得这么爽,她们早就跟着湿透了……张屠户转而对皇后母女笑道:「今儿天气不错,一时来了性致,娘娘别见怪才好,别看宁夫人被本护法干成这副要断气儿的模样,坐诊还是没问题的,你们不妨一试。」说着又用力戳了两下宁夫人的大屁股,意思很明白,大淫妇,醒醒,别光挨肏不干活啊!
  宁夫人会意,缓声道:「请皇后娘娘与公主殿下脱了孕裙和丁裤,坐到石桌上来,好让我检查私处。」
  皇后忙道:「宁夫人今日受累了,又正与张护法欢好,替我们诊脉就成,至于私处,改日再检查不迟。」
  张屠户:「娘娘这就见外了,你们母女刚入教时也是被本护法操过的,身子上哪个洞没见识过?若是娘娘觉得难为情,本护法回避就是。」皇后:「张护法言……言重了,渔儿,随为娘脱了衣裳,坐上去吧……」母女二人腾出巧手,不消片刻便松开系带,解下绳结,黑纱薄雾褪去半遮半掩的暧昧,扯落那流连于昔日的尊贵,朝气蓬勃的初春漫过风华绝代的深秋,孕育着生命的圆滚肚皮配上姣好的面容,别有一番祥和的媚态,两个脱得光溜溜的孕妇,含羞嗒嗒地抱住双膝掰开大腿,坐在同样脱得光溜溜的女大夫面前,说不出的滑稽,说不出的……淫秽……
  宁夫人仔细端详后说道:「皇后娘娘与公主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皇后娘娘近日来该是私下禁欲了十来天,小穴儿被调教后得不到润泽,萎靡了些,为了将来的小公主着想,还望娘娘听我一句劝,解开心结,适当自慰,最好在教众们面前公开自慰,如此一来,将来分娩也会顺利些。」皇后:「宁夫人费心了。」
  宁夫人:「至于公主殿下的骚屄倒是娇艳欲滴,想必每隔两三天就要来一次,可这奶子就不必揉捏了,你的酥乳发育很正常,别总跟思愁那丫头较劲,她那身段在我们宁家都实属异数,你不必妄自菲薄,公主殿下得天独厚,小小年纪又怀上身孕,保养奶子弹性才是重中之重,你是皇后娘娘的亲闺女,还用担心奶子不够大吗?」
  公主:「渔儿受教,谢过宁夫人。」
  张屠户嗤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公主殿下想必今天也没做过功课,恰逢本护法在此,你们母女俩就干脆一道在这石桌上玩弄自己吧,如若怕玩得不够尽兴,本护法勉为其难帮你们一把就是。」
  堂堂西梁皇后公主被人当面羞辱,还勉为其难?夏箐梁渔百般滋味在心头,可又没胆子说半个「不」字,万一这死胖子真的勉为其难,瞧瞧宁夫人那被干得发紫的大屁股……
  皇后公主在宫女的搀扶下略显吃力地蹲坐在石桌上,正要互相背过身去自亵,可当指尖刚触碰到阴唇私密处,又听到那个戏谑的声音。
  张屠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需要背着对方搞么?难得宁夫人就连被强奸也要忙里偷闲替你们检查,两枚骚屄朝着外头给谁看呢?」夏箐梁渔不敢违逆,只得又腾挪着摆正身子,双双将胯下小穴儿贴到宁夫人跟前,有道是,缥缈红妆照浅溪,薄云疏雨不成泥,青葱玉指从粉嫩美鲍中挑出的欲水,飞溅至宁夫人那片犹如火烧云般通红的脸颊上,丝丝清凉,阵阵爽快,十分清爽了。
  宁夫人:「啊,啊,啊,皇后娘娘的指头不妨抠得再深一些,噢,嗯,嗯,这水儿泄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咱们这些当娘亲的,要比女儿更不要脸才是,公主殿……殿下,你试着先捏住蚕豆仔细搓揉,回想你在父皇面前被贩夫走卒轮奸的惨状,啊,啊,再把指尖一插到底,呀,哦,哦,哦,看着你们一起爽快的模样,奴家也要卖些力气呢……」
  号称天下一绝的宁家大屁股恬不知耻地晃动不休,配合着奸污的节奏,竭尽全力地夹弄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凶猛巨棒,在淫堕的坦途上一路高歌猛进,被快感所征服的美艳人妻,不辨东西,难分彼此,让她爱恨交加的硕大的肉棒顶在后庭尽头,顶在熟妇心头。
  张屠户只觉得兽血沸腾,四肢百骸无不通畅,宁家母女失陷于春潮宫的这些日子里,他都不知享用过多少回这肥美的翘臀,照理说再美味的佳肴,隔三差五地吃也早该腻了,偏偏就是这个让他记挂了一辈子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带给他一种陌生的体验,仿佛每次奸淫都是他们的头一次交媾,叫人意外的是他这个施暴者固然痛快,而宁西楼作为被凌辱的对象,在高潮的癫狂中屡屡吐露心声,竟是也如他一般受用无穷,男的欲罢不能,女的欲仙欲死,这对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冤家,可不就得欲断难断了么?
  张屠户兴之所至,一巴掌扇在身前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上,五指红印狠辣地激起滚滚肉浪,禁不住击节称叹,此臀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射?恍惚中,他依稀看到那个初入江湖历练的宁家少女,不问缘由地替躺在破庙中的自己施针疗伤,甚至没有察觉鹅黄短裙下泄出的那缕春光,还一惊一乍地娇呼这伤者怎的没来由就流鼻血了?那天起,他便喜欢上了这个叫宁西楼的女人。
  记忆中的窈窕少女与眼前的淫贱荡妇逐渐重合,他再也按奈不住冲动,一对蒲扇般大小的魔爪左右开弓,如探囊取物般钳住皇后母女奶头,稍微使劲往外一扯,强迫这对大小孕妇开闸泄洪,双双潮吹。于此同时,胯下变棒为枪,径直捅入花田最深处,凝聚着积蓄了十几年之久的浓烈的兽欲,酣畅淋漓地迸射出炙热的精华。
  慵懒睡莲悄然在少妇的小腹与翘臀上苏醒,淫纹花相在高潮中绽放情欲的光彩,可怜宁夫人前有淫液浇脸,后有白浊灌穴,在两个女儿面前摇个不断,叫个不停,只怕这几天都没脸端起母亲的架子训斥女儿与夫君乱伦了。
  张屠户的肉茎依旧在颤抖的屁穴内温存,笑了笑,想起不久前教主交代的那桩事,暗自思量,虽说已年届三十有余,但这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大屁股,给宁兰舟与宁思愁再添个性奴妹妹,似乎也不是什么难……「兰舟,思愁,只瞧着你们娘亲快活多没意思,横竖你们都闲着,不如把你们上次提过的那套畜奴淫具拿出来,好让我和云裳也领教一番,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一个意外的声音打断了张屠户的思绪,让他意外的不是这几句话,而是说这几句话的女子,那赫然是跟月云裳一起绕着磨盘攀爬的李挑灯。
  张屠户本就没想过如何为难李挑灯月云裳二人,脱光了像母畜般爬着磨药,也就看着殊为不雅,实则连罚酒三杯都算不上,一来她们今日休沐,不宜闹得太出格,二来赵青台这老头子打架的本事没见多高明,辈分却是摆在这儿的,既是教中元老亦是江湖名宿,时至今日,正邪两道谁见了都得赏几分薄面,真欲教得以拉拢一票正道高手,赵青台忙前忙后,各方奔走,出力不少,否则教主也不会把油水最丰厚的丹房交由他执掌,为了两个性奴伤了彼此和气,不值当。
  可这李挑灯居然会主动请缨穿戴淫具,莫非那人老心不老的赵青台当真藏了一手,把这位江湖中公认最为心高气傲的女子剑仙彻底调教为身心皆堕的母犬了?
  宁兰舟与宁思愁仍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她们可不敢造次,以往这死胖子玩过娘亲后即便无意再战,也少不得使唤她们姐妹用小嘴替他清理巨根,或是用【双头龙】连结她们下体,强迫她们姐妹相奸,磨镜互淫,以此取乐。
  张屠户扬了扬手,示意宁家姐妹去伺候李挑灯,他也想知道这位曾让天下须眉尽折腰的剑道至尊,到底是真淫贱还是假放荡。
  宁家姐妹忙不迭施了个万福,便一路小跑着从库房内搬出两枚木箱,两个自小在娘亲的庇佑下养尊处优的小娘子,光着屁股,晃着奶子,一身淫邪又一脸纯真地干着粗使丫鬟的活计,此情此景,又撩起张屠户腹间那团邪火,这下只好又委屈宁夫人的屁股了。
  宁兰舟翻开木箱,轻车熟路地把零散的部件一一组装妥当,宁思愁则盘起细绳,纵横交错,将李挑灯与月云裳重重龟缚,最后才用项圈套住玉颈,乳铐禁锢双峰,假尾扎入后庭,鞍座置于细腰。本来还须填入一截由兽根精制而成的巨棒,可眼下还要从两个畜奴骚屄采集淫水,也就只好免了这遭。兴许是仿照磨坊中母驴跟前吊的那根胡萝卜,这套淫具也别出心裁地从后架起一根钓竿,垂落的却是一块点缀着粘稠精液的酥饼,很有诚意了。
  挑灯姐姐略显不适地揉了揉被乳铐挤压而泛红鼓胀的奶子,有些许疼,有些许痒,还有些许被蹂躏的期待,她眯了眯眼,径自拉直藕臂,沉下腰身,挺胸抬臀,不经意间甩了甩嵌在肛塞上的假尾,如同一条刚经过数次交配的母犬一般,浅浅打了个哈欠……
  云裳妹妹约莫是在西梁后宫中早就玩过类似的花样,意态闲适,看样子并不觉得一个女人佩戴上这诸多淫虐器具是件如何羞人的丑事,只是饶有兴致地挑起勒在臀瓣上的一簇绳索,旋又回弹在珠圆玉润的屁股上,荡起一圈颤颤巍巍的肉浪,她妩媚一笑,捻起自己那根毛耸耸的假尾细细把玩,远远看着就是一条母犬。
  张屠户的心肝脾肺肾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识海中落下一道惊雷,浑身一颤,经脉内的真气裹挟着激昂气血向下体某个部位疯狂涌动,那根本就骇人听闻的凶器膨胀至前所未有的程度,他蹬起铜铃般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院子中的女子剑仙和倾国舞姬,将臣服于胯下的赤裸少妇完全当作宣泄兽欲的肉便器,不知怜惜为何物地反复耕耘,肆意奸入。
  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宁夫人只觉得自家这块肥沃的花田,正被数十头精力充沛的公牛来回践踏!饶是她正值虎狼之年,又被精心调教为畜奴,也受不了张屠户这般惨无人道的糟蹋。
  这哪是犁地呀,这简直就是挖地三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屁股里藏了什么宝贝!
  皇后与公主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眼,看着宁夫人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她们都觉得后庭发冷,被这样干过以后,别说出外走动了,连如厕都成问题吧?
  宁家姐妹心疼屁股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娘亲,可也不敢吱声,更别说劝阻了,再看看磨坊两侧那两位名动天下的六境女侠,淫具加身,形如母犬,白梅冷醉飘淫香,芍药承春凝玉露,昔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李挑灯有多美,现在只会更美,往日只为君王一人舞的月云裳有多媚,现在只会更媚,这两位大美人爬在一起,就连她们这些女子都看得怦然心动,更遑论那个有色心更有色胆的死胖子了。
  李挑灯与月云裳吸了吸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香味,蓦然抬起臻首,便瞧见了那块沾满了精液酱汁的酥饼,两眼放光,嘴角流涎,小嘴中呜咽着委屈的调子,活像两条刚被干完正饿着肚子的母犬。
  李挑灯浅笑道:「兰舟,还愣着做什么,这鞍座该不会是摆设吧?」月云裳媚笑道:「你们要是再不骑上来,护法大人保不齐就要骑到你们身上了。」
  宁家姐妹哪还听不懂这番提点,连忙各自拽着两位畜奴脖子上的项圈,便要翻上鞍座,不成想又被李挑灯与月云裳拽住脚踝,这抬起右腿不知所措的俏模样,倒是与某种羞人的性爱姿势相契合。
      李挑灯:「且慢,你们不会想就这么骑上来吧?」宁兰舟呆了呆:「不然还能怎么骑?」
  月云裳:「都跟你们娘亲当了这么久的性奴了,骑我们之前也不知道往骚屄里塞点小玩意?」随后又细如蚊蝇说道:「那死胖子可都看着呢。」宁思愁:「我们今天到这边坐诊,都没带那【神仙棒】,拿什么塞……」少女忽然止住话头,她们手边还真有可以插入的东西,正是与两套淫具配套的兽根。
  瞧着张屠户那狰狞的面孔,就连这两根泛着腥臊味儿的兽根都显得格外的香甜可口,宁家姐妹不敢怠慢,急匆匆地用下边那张小嘴吞下整根巨棒,扭扭捏捏地跨坐在鞍座上。
  性奴背着性奴,性奴骑着性奴,或是清冷绝世,或是媚相天成,或是温婉娴静,或是娇俏可人的四位江湖女侠,都沦为了她们从前最不愿意成为的那种女人,而最悲哀的是,她们已经打心底里觉得,这副样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女子修行,多少都藏着点驻颜有术的念头,如今虽说沦为性奴,可全天下又有谁敢说她们不好看?
  她们爬着,爬着,一步一步地爬着……
  乳铐紧紧圈禁酥胸上那两坨摇摇欲坠的软肉,肛塞磨研着蠕动收缩的屁眼,腕口双膝染上世俗的尘埃,遍布全身的细线勒出道道红痕,脖子上那枚项圈锁住余生的念想。一朝失势,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江湖便要她们偿还那莫须有的罪过,天下男人都说她们错了,那她们就……只能错了……李挑灯忽然回头朝张屠户嫣然一笑:「张护法,奴家跟云裳妹妹的屁股杵着肛塞怪痒的,你应该带着鞭子吧,最好还是抹了辣椒油的那种。」还在纵容着下体小弟行凶地的张屠户大感意外,这还是他认得的那个李挑灯?
  那个天下剑道的执牛耳者?赵青台那根法器阳具,真的如此玄妙,硬生生地把李挑灯的剑道磨成了淫道?
  别说张屠户,就连皇后一行,宁家母女也不敢相信这话会主动出自李挑灯之口,唯有月云裳在笑,啧啧,她的挑灯姐姐唉,人如其剑,也可以人如其贱……张屠户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两条皮鞭,远远朝宁家姐妹抛去,李挑灯自己讨来的鞭挞,就算赵青台知晓了也怪不到他头上,宁兰舟与宁思愁接过皮鞭,迟疑半晌,终是不忍下手。
  李挑灯见状,细声道:「兰舟,我已经当不成女侠了,如今连当个取悦男人的性奴也不配么?」
  宁兰舟:「不是的,挑灯姐姐,我……我……」李挑灯挑眉厉声道:「抽死我这个不要脸的畜奴吧!」说完便故意抖了抖身子。宁兰舟骚屄中本就填着兽根,鞍座起伏之余连带着阴道内的巨棒戳入子宫,淫唱惊坐起,双股入云楼,意乱情迷之下,一鞭子不由自主便朝李挑灯屁股抽下。
  火辣皮鞭映出一道心酸的血痕,挑灯姑娘娇躯狂颤,两眼翻白,舌尖吐出唇外,呢喃着含糊不清的淫语,四肢却依然沿着固定的轨迹拉动磨盘,活脱就是一条在劳役中发情的母畜。
  宁思愁眼见姐姐出手,也只好依样画葫芦,让舞妃娘娘也一尝鞭挞的销魂滋味。
  她们爬着,爬着,一步一步地爬着……一步一步地……堕落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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