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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竹楼(第一部5-6)作者:文学肾青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2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部 第五章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看着狗娃标准
  第一部 第五章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
  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责任!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
  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交叫我起床。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淫乱秘史”之类的新书?
  (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阴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
  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阴茎,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
  我坐起来,问到。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性交,又怕她们不够湿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油’回来润滑阴道。
  “放了,”
  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阴道,“你看。”
  “哦。那我上了。”
  我看了涂满婴儿油的阴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翠兰一手拿着我的阴茎,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压,阴茎挤进了微微张口的阴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
  芳芳的阴道还是很紧。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阴道被经常抽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阴法。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阴道仍“紧如幼女”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其实说穿了就是提肛提阴,以憋屎憋尿为度,日提,多则千数。久而久之,阴道不仅紧缩而有弹性,阴茎进入后不需抽动,阴道也可自动吮吸,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爱两不误之宝典。不单芳芳三女,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日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
  “嗯~”阴茎一进入阴道,阴道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阴茎。
  “紧如幼女”紧过幼女!我感觉芳芳的阴道比我帮她开苞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开苞。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抽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阴道就将阴茎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
  “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腰,人醒后,阴道倒松了点,龟头才得以碰到子宫。
  在竹楼睡惯了大床,每个人都对双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床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在一起。不过缺点就是,卧室里没有柜子,连凳子都没一把。兰兰和婷婷已被翠兰叫醒。婷婷饧着眼睛出去了,刚醒来的兰兰不甘的望着芳芳。
  “看什么?”
  翠兰拧了一下兰兰的大腿,“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考一百分了,现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
  听到翠兰如此的教训兰兰,我一口气没上来,阴茎被芳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挤了出去。顺便说明一下,兰兰考试得了九十七分。
  “啊……”
  我刚想纠正翠兰的错误教育,兰兰已经被翠兰赶出去了。
  “爸爸,进来呀。”
  感觉阴茎被拉扯着凑近阴道,我才回过头看着幽怨的芳芳,重新将阴茎纳入原来的轨道。
  “起来吧,”
  结结实实地压着芳芳做了十分钟的俯卧撑后,我趴在芳芳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
  芳芳的双腿夹到我的腰上,低低地应到。
  可能是营养改善的关系,芳芳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起来。双乳在我三个月的按摩下,已经有青苹果大小,弹性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觉柔软了许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爱后,身上无端多了些青紫。
  下床的方式演练过多次,已经熟极而流:以芳芳臀部为原点,以阴茎为连通物,两人连体左转度,移动至床边,我身体下压双脚接地的同时保持两人连通,然后将芳芳抱起,完成!每一次这样的下床动作都深入内心,让芳芳娇呼不已,今天也不例外。
  抱着芳芳走紧厕所,拔出阴茎,将芳芳放下,“先尿尿吧。”
  从上一个月起,我就教女孩们站着撒尿,理由是:男孩女孩都一样,在家里就要和爸爸一样!除了婷婷还不能很好掌握以外,其余两人已能熟练运用。
  只见芳芳双脚打开与肩稍宽,膝盖微曲,双手拨开阴唇,以免尿液随阴唇滴散,阴道口微一收缩,尿液顺势而下,打在便盆里,叮当乱响,正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半分钟后,尿注渐细,冲力变小,由于少了一节器官的关系,余下的尿液顺着阴唇流下大腿。当然,我宁愿芳芳的尿液流下大腿,也不愿芳芳多一节器官。
  开龙头冲了下芳芳的下身,让她重新撅起屁股,重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阴道内。用下腹紧贴着芳芳的屁股,抓住芳芳双手,成骑摩托状,“漱口去。”
  骑着芳芳牌摩托,转过身,前行两步,芳芳开始漱口,我开始加油。
  有一小孩见父母做爱,问这是干啥。父亲急中生智道:在帮妈妈加油,这个是油抢,这个是油缸入口,每两天要加一次。小孩大呼道:不要加了,早上妈妈已经给送牛奶的叔叔加过两次,加到油都满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问题,我的是专用油箱。只不过今天的摩托车在刷牙,我加油的力量稍大,芳芳的牙刷就和牙齿叮叮当当的撞个不停。
  待我也刷好牙后,我开着芳芳到了餐桌。只见三人已穿好衣物,正在早餐。
  “先吃早餐吧。”
  翠兰见我俩连体人般出来,见怪不怪,帮我拉开凳子,待我坐下时,再把凳子前推。这时变成了芳芳坐我大腿上。此技术并不甚难,难在不能是短鸡鸡。
  由于姿势的关系,先吃早饭的是芳芳,我不着急。这时就显出“杨贵妃”缩阴法的好处来,芳芳专心吃早餐,而阴道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阴茎,力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我稳坐钓鱼台,自有愿者上钩。
  手握着芳芳柔腻圆润的小乳房,劲道十足,比“糖”还要的手感,令我不忍释手。
  “妈,我还要!”
  气鼓鼓说话的是兰兰。兰兰刚开始不喜欢喝牛奶,我对她说姐姐的奶子长得那么漂亮就是牛奶喝的,所以现在兰兰每天都要喝一斤奶。
  “你已经喝了两杯了!”
  翠兰有些哭笑不得,敲了兰兰一下,“吃饱了就和幺妹去上学。
  “哦。”
  看着兰兰有些忿忿地收拾书包,芳芳骄傲的挺了挺颤巍巍的小蓓蕾,仿佛在示威。
  “爸爸再见!”
  婷婷过来和我吻别,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知道婷婷喝的是酸奶。吻别是上两个礼拜前看电视学来的外国礼节,小姑娘们一下就喜欢上了。
  “爸爸再见!”
  接着是兰兰。兰兰不象是在吻别,倒是象久别重聚之吻。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还在揉着我的睾丸。难怪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虽然不是亲生,但我已经实实在在的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那么可人的女孩,谁不爱?
  兰兰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收了回来,平静了一下呼吸,揉着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托着阴茎向上顶了一下。
  “啊~”错不及防,阴茎狠狠地顶了芳芳的子宫口一下,芳芳叫了出来,“妈。你看兰兰~”话音未落,兰兰已经拉着婷婷,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我们上学去了!”
  顺着“碰”的一声门响,两人已下到六楼。
  “叫什么!”
  翠兰在收拾桌子,没有看见兰兰的小动作,对芳芳说道,“你夹紧一点,让你爸快点射出来,你不怕上学迟到?”
  刚才那一下也撞得我马眼发麻,现在才缓过劲来,看了看钟,六点四十分。
  学校是七点半上课,路途是十分钟。“不着急,时间还够。”
  我笑着对翠兰说。
  “大哥,”
  翠兰开始给我算帐,“你现在那次不是一个钟头才射?等下要到七点十分你才射,芳芳还没有穿衣服……”
  对哦。和俩个女孩做爱后,我的性爱时间已经奇迹般的增加到了六十分钟,难道真的和幼女做爱可以增强性能力?我不太相信,但出现在我身上的现象有不能不让我信服。除非我肯相信是卖糕的为了显示神迹而给我的,但我会相信卖糕的会给我吗?除非卖糕的把鸡鸡给撒旦当甘蔗啃了!
  两个女孩六十分钟不射,我一面享受着芳芳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的快感,一面盘算着:如果把婷婷也吃了,那我不就是九十分钟不射了?九十分钟不射……不对!中国国家足球队队员才九十分钟不射!我什么时候会自甘堕落了?”
  呸!
  呸!”
  我不由得吐了两口唾沫。
  “不吃了不吃了,”
  翠兰过来拿走芳芳剩下的牛奶,“赶紧让你爸射了再说。”
  “没关系,我不射就是了。”
  我忙拦着翠兰,“给孩子吃完。”
  “不行!”
  翠兰一脸的郑重,“男人不射很伤身体的,”
  转脸对着芳芳,“听话,先让爸爸射了再喝。”
  “嗯……”
  好象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学艺不精啊。都怪那生理卫生老师,搞得我不知如何反驳。还是现在好啊,大概当局已经知道生理卫生课的重要了,君不见城市里到处都是“示范/ 性教育学校”吗?
  (中国的文字断句向来时极好玩的。如:“从小便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这句。
  是从小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还是从她小便的样子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呢?
  “哦!”
  芳芳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打断我的思路。不管了,先赶快射了再说。
  下了凳子,将芳芳移到电视机柜前,让她撅着屁股,我手搭在她的腰上,全力的抽擦起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砰砰”的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就是阴茎在阴道里摩擦产生的“滋滋”声了。操百余下,双手前移,握住跳动的小小白兔,仿佛我的手就是芳芳的乳罩一样,紧紧地贴着,轻轻地捏着。阴茎则全力地在狭小的阴道内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柔嫩是子宫。
  有道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来。也是我和卖糕的犯冲,努力地抽了十五分钟,我还没有射,芳芳已经上演完了帽子戏法。
  怎么办?拔出来吧,翠兰非恨芳芳不尽责不可:没事你考什么一百分?搞什么鸡巴叫醒法,搞得你爸不上不下,以后你们谁也不能这样叫醒了!卧草,要这样,那我不是亏大了?不行,我得想办法。
  还没等我开始想,楼下的门开始“嘣嘣”的响,学生们上学的脚步震得楼梯“嗡嗡”响,好像在桶子踢球一般震耳。开始上学了!怎么办?嗯?桶子里踢球?
  有了!统筹学!
  “妹子!”
  我一边不停的抽动一边回头叫翠兰,“你把芳芳的衣服书包拿出来,快!”
  “拿来了,怎么……”
  “我一边操芳芳你一边帮她穿衣服,外衣裙子穿好,就剩内裤不穿,这样可以节约好几分钟。拿好湿毛巾和卫生巾,我一射精你就用卫生巾捂注芳芳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然后穿上内裤挡着,用毛巾擦一下,就可以去学校了,这样我七点十分射也来得及。”
  我真是卖糕的天才!不过貌似我统筹学也是不及格来着,怎么现在就灵光一现了呢?嗯,跟环境有关,要是在学校时能以这样的姿势写论文,估计博士我都拿俩了吧?
  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将芳芳的身子望后移,坐到沙发上。接着沙发的弹性,阴茎也在阴道里不断的抽动。翠兰跪在跟前,抓住芳芳跳动的双脚,先穿上白色短袜,又穿上鞋子。穿上衣的时候不好穿,因为动得厉害,老穿不上,只好又站起来,让芳芳重新撑着电视柜,先穿右手,再左手,扣扣子,再将校裙从头顶套下,直到腰间,再背上书包……不行了!我从来没有发现小学生的制服居然是如此的销魂,制服诱惑!我喜欢!决定了!以后给芳芳和兰兰做几套小号的女警服,空姐服,护士服,女王服也要两套,面具,皮鞭……我阴茎越来越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顾不得芳芳已经快稀软如泥,我要来了!
  把手身进校服内紧紧的握住网球般大小的乳房,阴茎再用力抽了两下,便用力地顶着子宫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射精是如此的有力,精子撞在子宫壁后反弹出来,顺着阴茎又流了出来,而下一股又继续发射。就在洪水要溢出阴道的时候,一块温暖的毛巾及时的包了上来,将洪峰堵住了!是我们伟大的中国女性!是我们伟大的母亲!在这最危险的时刻站了出来,及时地制止了有可能的污染,因为再换衣服是很花时间滴。
  我的射精还在继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而翠兰拿着大毛巾,站在我的身后,温柔而顽强地包裹着我和芳芳的交合处直到我射精完全停止。啊~!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后面要站着一个女人的原因!
  呼,我最后打了个冷颤,好像我所有的热量都射入了芳芳的体内,而此时的芳芳正全身火烫。
  阴茎无力的坠了下来,堵这个主要的缺口已经把我的全部精力都耗尽了。翠兰的毛巾及时地封住了阴道口,并将瘫软的芳芳移到沙发上,将芳芳的两腿打开,掀开毛巾一看,白色的液体又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大哥……”
  什么?让我这个抗洪前线的第一勇士去再拿条毛巾?你知不知道,我堵缺口很费劲……什么?是我制造的洪峰?哦,对哦。太累,忘记了。
  把毛巾和卫生巾那过来,将芳芳大腿内侧的液体仔细地擦了一下,没有看见污染的情况,好。而且婴儿油的淡淡香气又中和了爱液的味道,唔,我果然是天才!再打开新包装的卫生巾捂上,穿上内裤,万无一失!咦!这卫生巾的形状和电视上怎么不大相同?没有侧翼,没有吸水珠珠,象一根小棉花糖?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卫生棉条?卧草!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我不会用啊!”
  翠兰的一句话把我震得一个踉跄。不会用你买来干吗?”
  你叫我买最好的,人家就那这个给我,”
  翠兰一脸比我还要无辜的表情。
  “那你那几天用什么?”
  我无力的问唯一有大姨妈来家访的专业人士。
  “我……”
  翠兰欲言又止,“你不让我用布条,我又不会用这个,又怕你骂,所以我用了纸巾……”
  难怪我一合纸巾三天就完了,“别……”
  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卧草!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又不做广告,谁会用?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护舒宝多好?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阴道里没错,只有两头,/ 的几率。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唔,太对了!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这么软怎么塞进去?再来!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阴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阴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
  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
  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好睡。咦?不会吧?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喂!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
  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
  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
  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深喉!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罢!
  罢!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屄谁操屄?
  眼看阴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将阴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阴茎紧接抵进炽热的阴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阴茎已出,唯龟头仍在阴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阴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阴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那里许得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锁铁龟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将身体尽力下压,龟头紧紧磨着子宫口,以阴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十余圈不到,翠兰阴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岂能如你之意?全军突击!非但阴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乳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阴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阴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
  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
  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
  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
  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
  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
  “要不你轻点?”
  嗯?”
  怎么轻点?”
  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
  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阴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阴道内。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阴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阴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我在翠兰的阴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阴道中沿着我的阴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我的阴茎在翠兰的阴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
  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咦?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或者说是这种意识?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看书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阴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潮了。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
  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做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
  “亲爸……轻点……又来了……哦……”
  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
  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9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脱光,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一抽出阴茎,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
  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
  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口,将阴户向我挺出。将手指自下而上从阴道口涂满,再顺着阴道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
  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
  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阴茎埋入她的阴道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阴道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阴茎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
  兰兰艰难地往后仰,将书包拿了过来。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阴茎从阴道中脱出。
  “这是……”
  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艾菲尔铁塔?我不确定。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
  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阴茎,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
  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阴茎又突破了兰兰子宫口的限制,将龟头挤进了子宫中。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长颈鹿有三条腿吗?”
  反正阴茎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阴道还在用力的挤压的阴茎,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
  兰兰得意的用阴蒂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
  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
  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阴茎被卡在子宫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
  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
  我作势要从兰兰的阴道里把阴茎抽出来。
  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屁股后面。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阴茎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阴道被我阴茎充实的感觉。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阴茎卡在她子宫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阴道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阴道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败涂地,更多的爱液分泌了出来,“嗯,嗯”的呻吟声急促随着屁股击打在大腿声音同时响起。我身子前倾,刚凑到兰兰的小嘴,兰兰迫不及待的忙将舌头伸了过来,我立刻含住了,嗯,这小姑娘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头反伸过去,在她的牙龈和口腔内四处寻找更多的罪证,我不相信她只吃一个芒果,果然,还有巧克力。
  在攻击到七十三招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兰兰把她往下压,兰兰也用腿紧紧的夹住我腰,两人的手交织一起,象个紧密的中国结。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招了,不是你射给我,就是我射给你。
  “……五,四,三,二,一,发射!发射成功了,火箭开始升空……”
  随着隔壁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我和兰兰一起射了,不分先后,两人同时在痉挛,在颤抖。在兰兰一股一股的阴精中,我心灵仿佛得到了洗涤;在一阵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中,我灵魂仿佛也得到升华,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我微笑着捻起酒杯,转头与人相碰……“卫兵!把这渎神着抓起来!”
  我看到了愤怒的卖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个冷颤,将最后的精子送入兰兰的子宫。随着血液的消退,阴茎渐渐软了下来,子宫口再也挽留不住变小的龟头,无奈的随着龟头的轮廓关闭了,将里面的精液锁了起来。你走了,我拦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儿子,你要得空的话,勤回来看看……阴道对阴茎恋恋不舍。
  说什么傻话,我去买包烟,等下就回……阴茎义无反顾。
  我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随着阴茎从阴道中的脱离,更多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滑过阴囊,流过大腿,混入先前翠兰的遗留在沙发上已经冰凉的体液中,渗入海绵……不知道沙发里的弹簧会不会生锈?海绵会不会发霉?早知道就不卖布艺沙发了……屋内很安静,只有一阵欢快的风穿过,翻了两页书,看到屋内的情况,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帘,就出去了。
  “我们回来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带着婷婷开门回家,我们才醒了过来。
  “爸爸,我考试得了一百分!”
  说话的是婷婷。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参加阴茎叫醒计划还太早,只能给你其他奖励。
  “啊,兰兰你赖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
  喂,什么叫赖皮?你们商量好了不许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吗?
  “才没有!是老师批准我的……”
  喂,说话要清楚,是老师批准你先回来,不是老师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现在屋内一片喧嚣,与刚才的宁静反差之大让我疑在做梦。嗯,当然是做梦,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见卖糕的。
  “嗯……”
  翠兰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坐起来。看来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兰了。
  “我去吧。”
  将兰兰放下,起身去厨房,经过芳芳的时候,被她不甘的在阴茎上掏了一把。可能是感觉到阴茎的滑腻,顺手又在我屁股上擦了两下。
  我以为今天可以交出厨房的指挥权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和我的计划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吗?卖糕的!
  (下面对白用唐伯虎点秋香的节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涨,青菜还没洗,猪肉又没切,米才刚下锅,刀钝还要磨。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卖糕的,我用猪强奸你一百遍一百遍!卖糕的,我跟你没完!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点!”
  家里的电视机传来了不知那部电影的对白。
  吃过午饭,女人们都午睡去了,这是我带给她们的习惯。走出阳台,点上一支中华,倚着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的生活和我从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欢。从前这个时候在干吗?应该是和某公司老总打高尔夫吧,要不就和某处长勾兑呐吧,剩下的就是满公司乱窜,这个季度的报表你部没交,这个月的销售你部没完成……我是为什么开公司来着?好像是为了满足她的购买欲望吧?一个标准的血拼族。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装自己没有,哪怕是在巴黎。可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努力的满足她的一切,公司随着她的欲望也随之膨胀,可是……咳,旧人已做他人妇,算了,想她何为?将烟头熄灭,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烟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弹了出去。这个姿势,曾经她最喜欢的。
  目光随着烟头的飘落而移动,但在一扇被风吹起的窗帘后停住了。卧草!我敢忙窜到书房,从书柜里拿出莱卡,装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阴影处,用镜头寻找方向,调对焦距。窗帘后是一张床,床上有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仰面的是和兰兰年记相仿的女孩,虽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被女孩夹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个头一般,两具瘦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女孩脸上的表情和男孩屁股上肌肉的颤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镜头里清晰显示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瑰丽的场面,手指在不停的按着快门,每秒十次的连拍被我用的淋漓尽致。
  镜头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点点头。只见男孩爬起来,抽出阴茎,让女孩翻过身。女孩将头发顺手扎上,将屁股撅起,手扶床头。男孩手拿着阴茎对准女孩的阴道,略一寻找,就顶了进去,然后双手扶着女孩光洁的屁股,就操了起来。好熟练的动作,不是一日之功。
  卖糕的!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看来和周围邻居的关心太少。太不应该了,应该反省。
  可能是男孩阴茎太短,两分钟不到就掉出来七、八次,于是男孩转身躺下,脸部就清晰的显现在镜头之内。咝~我抽了一口凉气,这男孩除了头发是短发以外,其他的和那个女孩居然一模一样!连左脸那若隐若现的酒窝都一样。双胞胎!
  龙凤双胞胎!同卵龙凤双胞胎!乱伦的同卵龙凤双胞胎!
  发大了!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肿胀的龟头碰到了桌角……尽管我痛得眼泪横流,但仍显示出我作为一个资深摄影爱好着的能力:手没有半点晃动,相机还在忠实的记录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我并非浪得虚名。
  妹妹双腿跪在哥哥的两侧,将钢笔大小的阴茎夹在两指之间,移动腰部,对准阴道口,坐了下去。精彩!我摸了摸热泪,值!
  弟弟用手摸着姐姐的屁股,妹妹撑在哥哥的胸膛……什么?名称太乱了?我靠!我也得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姐姐才行啊,你别捣乱,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干扰我看戏!
  呃,统一一下。只见哥哥用手摸着妹妹的屁股,妹妹手伸得笔直,撑在哥哥的胸前,下体紧紧地粘在一起,屁股一动一动的蠕动起来。妹妹每压一次,屁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缩一次,三四次以后,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两个青涩的身体紧贴一起。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无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屁股的移动了。
  有没有搞~错!做爱不是酱紫滴!你粘得那么紧,我怎么欣赏嘛,太没有专业素养了。我……我还没有说完,只见兄妹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妹妹屁股上的肌肉夹了两下,几个痉挛后,停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这就射精了?就这样完了?我刚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结束了?你看我眼泪还没有干!卖糕的!
  妹妹从哥哥的身上翻下来,坐在哥哥旁边。两人并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样。
  反正妹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除了生殖器官外,两人就是一个模子子里倒出来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软的阴茎上捏了捏,从包皮里挤出了点精液,在手上揉着。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见真叫我着急。怎么也不知道发明个可以同时听到镜头内的人说话的工具呢?明儿我就投诉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精液往哥哥脸上一摸,还没等哥哥反应过来,就笑着跳下了床跑开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过去……墙壁!墙壁!还是墙壁!我连忙放大焦距,四处寻找,没有!看来浴室是在楼的另一边。我转过去……我转不了。
  放下相机,望着两楼间近百米的距离,我无语。卧草!
  我拿起相机,重新在原来的房间守候。可能是我的咒骂声被某人听见了,一阵风吹过,刚才还打开的窗帘被吹拢了起来。 .本来想睡个午觉的,但睡意在被偷窥的兴奋和龟头受伤的撞击下早已烟消云散。也好,要龟头不痛我还不知道如何发泄。翠兰是不行的了,就快两点了,女孩们也要上学,自己吹萧又吹不到……五姑娘?我会是那么低层次的人吗?
  将相机放回原处,打开冰箱,喝完最后一瓶啤酒,时间也到了。待女孩们洗漱完毕,我也跟着下楼,送她们到学校后,顺便逛一逛,买点啤酒。后来县城那么久,我都没有逛过这个地方。其一是没什么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乱忙:给女孩补课,教翠兰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该注意的事,纠正她们使用电器的错误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机洗西红柿;和翠兰做爱,被翠兰口交;和芳芳做爱,被芳芳口交;和兰兰做爱,被兰兰口交;给婷婷口交,尽力不让婷婷给我口交,至少在她牙齿长出来之前……如你所见,我是忙得不可开交。
  婷婷的牙齿这两天就长平了,我得留点力给她,她已经郁闷好久了。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欢用牙咬,牙齿整齐到也罢了,可便缺颗门牙。你说你缺那颗不好,就缺俩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伤,门牙!一口下去,刚好,两牙尖就奔龟头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柔能克刚在这里是屁话,我这是以卵击石。虽说女人长寿是因为她们每个月都流几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的成长,可不能叫我也要从这里流血啊,我献血成不?虽说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伤口也毕竟是你亲口弄出来的呀,也不能扯平。最后我问婷婷为什么口交时喜欢咬我阴茎,她说咬起来有弹性,象“糖”你说我没事给她买“糖”干什么呀,早知这样,我只给她买吸管……中午的阳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镜。只好在树阴下乱走,忽抬头看见一家“大众宾馆”不由的笑了出来。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边的事了。晚上逛着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兰兰和婷婷也要上厕所。而这个新城市和国内的所有地方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厕所,就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公厕在那里。理由很简单,自己家里有,谁得空去查公厕之所在?就在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看见远远的霓红上闪烁着“大便宾馆”四个大字。不愧是新开发的城市啊,我听说过五星级的公厕,据说里面有沙发,等离子电视,还有报纸,我在五星级酒店中也不曾见过。这里的“大便宾馆”估计是五星级的公厕的简化版,就它了。
  带着仨女孩兴冲冲的一头撞了进去,居然还有服务总台!不错不错,总台小姐还挺客气:“先生要房间吗?”
  咦?居然是包间式的厕所,得见识一下,“要!”
  “要多少间?”
  总台小姐长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间就够了。”
  没事那么浪费干嘛。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没有通铺。”
  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齿、通铺我知道。以前小时候家穷,和老爸出门在外,十几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来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嗯,这个厕所的总台小姐很有创意,等下找她们所长,我要表扬她。不过双人间是什么呢?难道两个人面对面的互相欣赏对方的……“我要个单间。”
  我打了个寒颤,太恶心了。我决定收回对她的表扬。
  “对不起,您有四个人,最少要两间双人房。”
  周芷若的笑容有点僵硬,“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
  我沉吟了一下,何苦为难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资而已,不过双人间我是万万不要的,“四间单间。
  “好,”
  周芷若笑得灿若桃李,“标准间有电视,有空调,有淋浴……”
  听着我直点头。电视可以看看新闻,空调可以换空气,大便还可以洗个澡,对那些有洁癖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我掏出钱包……“每间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块,给您打个八折,收您六百块……”
  总台小姐吓得我的手一抖,钱包差点丢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来。
  “啥?大个便就要我,你怎么不去抢?”
  我愤怒了。
  “你只上我们这来大便?”
  娥眉派掌门脸若凝石。
  “当然还会同时小便!有规定大便时不能小便吗?难道小便还要另外收费吗?你‘大便宾馆’又怎么了!”
  我出离愤怒了。
  “‘大便宾馆?’”灭绝师太脸若死水,“电工!”
  靠。连保安都不算什么,我一个打八个,电工就更不用说了。我看了看芳芳她们,等下怕伤着她们不好,要知道娥眉派伤起人来那是善恶不分,老幼不论,先撤!并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个保安。
  刚好,撤到马路对面就看见一家公厕,行,先就地解决。我站在公厕门口抽着烟直冲“大便宾馆”四个字运气:明天我就去消协投诉你去!你还不是五星级公厕呢,要是五星级公厕你还不得按毫秒收费?还得先预付款!“敬爱的大便卡用户,您的余额不够您拉完本次大便,请您立刻充值,否则后果自负。充值请按,投诉请按,要人工服务请按……”
  我忿忿的想,半支烟还没抽完,只见“大便宾馆”的霓红闪了两下,灭了以后又重现亮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六个大字:“大众便捷宾馆”……扫了一下眼前的“大众宾馆”很正常,没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宾馆隔壁是间新开的碟铺。得,去淘淘有什么新片没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没。
  “哟,大哥,是你啊!”
  刚进店铺,就有人冲我打招呼,是个女的,“要买什么?
  “有什么好碟?要火爆一点的。”
  从刺眼阳光中走入阴暗的店铺,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感觉有点耳熟。不过在这里我是没有一个熟人,见得最多的就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个老头。
  “这个火爆。是女人和狗的,这个也好看,武腾兰的……”
  眼前慢慢亮了起来,眼前那个喋喋不休在推销黄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给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
  我拿着一碟果然够火爆的黄碟哭笑不得,“你的店?”
  “嗯,刚搬来。以后多多帮衬哦。”
  女人借着放碟的时机揩我的油。
  “这些……”
  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为难,我还用的着看这些吗?
  “不够火爆?”
  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
  “唔。”
  我如释重负,将手上的碟递过去。
  “啊,是了,这里有更火爆的,”
  女人没有接,反而蹲下在柜底下寻找着什么。
  郁闷!难道我就长得象买黄碟的吗?我就长得那么色吗?侧侧身,对着镜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还在低头寻找。胸口很开,从领口看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乳沟,从乳沟往下,能看见葡萄般挺立的乳头,乳头上还沁(W//RS/H\U)着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这样看!视线往后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间距离很开,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内裤前可以看见白白的大屁股,大屁股里可以看见半截屁股沟,屁股沟往下,很黑,看不清……“找到了!”
  女人很兴奋的站起来,拿一张刻录碟给我,“这个是一个胖男人和好几个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岁,哎哟,三飞四飞都有,绝对火爆,你肯定会喜欢。好不容易进的货,你不要就可惜了,听说是什么香哥的出品……”
  “幼香阁?”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对对对!”
  女人眉开眼笑,“是幼香阁。就说你会喜欢嘛,连牌子都那么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买。我刻了一百张,这两天都快卖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操的,哎哟,鸡巴那么粗都操得进去,那小屄翻的,啧啧……”
  “好好,我要了。”
  我很狼狈,不单被挂上了色狼的名称,前面又被冠以变态二字。什么你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虽然确实喜欢,但……先走为上。
  “这个本来卖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块,总共给就好了,先交个朋友。以后要有更火爆的我给你留着,象什么妈妈帮爸爸操女儿啊,儿子强奸妈妈啊,兄妹乱伦啊……”
  “行,行。给你钱,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满头大汗,低着头,弯着腰,将碟片夹在腋下,匆匆转身走出店门。低着头,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面貌;弯着腰,是因为被那女人说得我阴茎勃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裤,感觉,很疼。我终于知道韩式裤子为什么会流行了:又宽又低的裆部,就算勃起两三根阴茎别人也看不见,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我等易冲动人群的不二选择,难怪冲动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穿它们,果然流行还是有他好处的。可小女生穿它们干什么呢?又不能显身材,难道是为了方便往里面塞两三根按摩棒?卧草,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卖糕的,你真是太龌龊了。所以决定将更多的血液集中到阴茎上,以惩罚我自己。
  “明天再来!”
  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不知不觉就坐实了幼交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请您自重,女上。这样不就行了?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发现,忘记买啤酒……果然被惩罚了。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或许是我的虔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靠!幸好这里够黑。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谁?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靠!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倒霉。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阴茎,难道我真的是变态?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只见一女人内裤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间,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户,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操吧,快痒死了。”
  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胯下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仁慈的上帝啊!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我看戏先。阿门!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内裤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也不顾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将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顶了进去。
  “爹,你那么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个三弟,你老走后门也不好,就在这里住下吧。”
  春香搂着她爹的屁股,劝道。
  “嗨,没办法。眼看要下粮了,你弟弟还不到十五岁,身子又弱,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我也答应了何寡妇去帮她下粮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压在墙边,一边操一边说。
  “你还不就是喜欢把何寡妇和她的女儿一锅端嘛,难道别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儿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妇的女儿才十三岁嘛,胸口平得象晒谷场;何寡妇倒大,都垂到膝盖上了。”
  春香不依的将用力反顶她爹两下。
  “哪能呢,”
  她爹连忙陪着笑脸,“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当然是自己女儿的屄好日,”
  又连忙操了两下,才继续说,“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给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妇商量一下,干脆让翠花现在嫁过来就算了,也省得我跑来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种吧,别什么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脸的不相信,“何寡妇是上了环的,怎么搞都没关系,你搞何翠花就不会带套?你管着全村的计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个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
  春香爹抓着春香的乳房,气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欢带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时候她身上刚来红,我是带着套干的。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个月我都没从你二妹身上下来过。二柱见操不上二姐,就见天的往翠花房里钻,也不知道回来煮饭,差点没把我和你二妹饿死。这不孝顺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说得气往上冲,于是拼命地操起春香来,看样子是把春香当成二柱在惩罚。
  “爹……再用点力……二柱不是还小嘛,这年纪都管不住鸡巴,你总不能让他给精憋死不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断了根我看你到哪儿买后悔药去。”
  春香放下右腿,换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这话,”
  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两个,我能就着他?你今年帮爹生的偏是个丫头……”
  “丫头不好吗?”
  春香有些不乐意了,“没丫头哪有屄给你操?都小子,活该你一鸡巴的粪渣。”
  “不是不是,”
  春香爹意识到说错话,连着在春香的脸上啃了好几次,解释到,“爹不是想再给家里添个帮手嘛,丫头当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样会疼人。你给二柱又当姐又当娘的,还要教这臭小子操屄。他到好,赵扒灰干自己儿媳的时候,三呆子还会给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操何寡妇的时候他倒叫二牛他们来偷看,还拿他老子打赌,我操他妈的屄……”
  春香爹又激动起来,拼命的在春香身上操着。
  下面是名词解释时间。从前做饭用灶,烧火用柴。炉灶内每天都会聚集很多灰,必须要清理。这时公公就会叫儿媳妇过来扒灰,公公在后面检查工作。因为灶口在地上,媳妇必须趴下来,撅着屁股才能清理炉灰,这时公公就抱住儿媳的屁股……剩下的你的明白?所以人们就把和自己媳妇做爱的叫老扒灰。顺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儿做爱叫自产自销。
  “爹!”
  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操错人了……哎哟,再用力点……都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念着啊,那年你不是罚过他了吗?你将他脱光衣服绑着,一边操我一边用鹅毛骚他的鸡巴,把他憋的……“呵呵,”
  想起从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来,“这回回去没个把月出不来了,你的店刚开,就你一个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让爹再操个过瘾先。
  “明儿早再回去不行吗?不就三娃结婚嘛。”
  春香配合她爹的动作在移动,口里还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开始杀猪了。别说话,让爹好好操操。”
  “嗯。”
  春香的两条大腿都盘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顶在墙边,两人不再说话专心的操起来。又操了两分钟,听到春香爹道:“爹要射了。
  “哦。”
  春香应了一声,双脚更用力的夹住,她爹紧紧将春香挤在墙上,一动不到。好一会才出了口长气,分开。春香蹲下来,将鸡巴含在嘴里,上上下下都清洁了一趟,帮她爹把裤子系好,“爹,我的内裤。”
  “给爹拿着吧,想你的时候还可以用用。”
  她爹手捂着口袋,不拿出来。
  “爹,你都拿我一抽屉了。”
  春香不依。
  “这条是你刚脱下来的,还有味道……”
  春香爹看了下没有夜光的手表,“车快开了,爹走了。”
  “爹~……
  “以后你回娘家就省得带内裤了嘛。”
  春香爹边走边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让我穿过衣服……”
  春香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那不是方便……”
  声音已不可闻。
  咦,我已经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们走远了,我也回家吧。我起来……我起不来……蹲了那么久,我两腿早已发麻,血液流通不畅,阴茎也一直没有软下来。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样子很变态……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刚才就压抑不住,忙爬在翠兰的身上操了起来,也顾不得翠兰的阴道没水,涩涩的。
  “哥你这么这么晚还不睡?”
  操了好几分钟翠兰才从梦中醒来,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问。
  “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拉到鸡巴都硬了?”
  翠兰睁大眼睛盯着我。
  “嗯……”
  “你好变态……”
  果然。

  第一部 第六章

  早上一睁眼,发现已经十点了。哦,今天国庆第一天,难怪没有晨叫服务。
  洗漱过后,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芳芳在书房的沙发上趴着看书外,其余的一个都不见。
  “妈妈去那了?”
  我在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芳芳的屁股。
  “妈带妹妹去买东西了,我热早餐给你吃。”
  芳芳想爬起来。
  “不用不用,你看书吧。”
  制止了芳芳的动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着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拿起相机,到书房又对准昨天的窗户,扫兴,窗帘拉着。
  无聊的回到芳芳身边,看到她看书正起劲,不由得问到:“看什么书?”
  “十日谈。”
  “哦,”
  我兴趣大增,便趴在芳芳旁边一起看了起来。这书是在我讲完我肚子里的故事后,连同《天方夜谭》、《格林童话》等一起买的,以前就看过,只不过都快忘光了。芳芳正看到第三日的最后一个故事,故事将一个十四岁的虔诚女孩,为了要去侍奉上帝,远离家乡,到了一个单人的修道院,院长收留了她。
  院长知道她的来意后大为赞赏,并对小姑娘说侍奉上帝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上帝最讨厌的魔鬼关到地狱去,女孩便问院长如何才能把魔鬼关到地狱去,院长让她跟着做。女孩于是跟着院长把衣服脱光,两人赤裸裸的面对面跪着祈祷。院长很快就勃起了。
  “……”
  ‘你下身直挺挺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我没有?’,‘这就是魔鬼,他让我痛苦极了。’,‘感谢上帝,我没有。’‘可你身上有个地狱,’院长指着女孩的阴部,‘我相信上帝就是让你来拯救我的。’‘既然地狱在我身上,你还等什么呢?’虔诚的小女孩说。
  ‘那我们就开始吧。’院长带女孩到床上躺好,就马上把狰狞的魔鬼放进了女孩的火热的地狱里。
  ‘这个魔鬼真是可恶,’第一次关魔鬼的女孩很疼痛,‘连关在地狱里都要伤人,真该惩罚他。’为了惩罚魔鬼,院长连着把他打入了地狱六次。以后每天院长都要把魔鬼关几次,小女孩很快就喜欢上了。小女孩对院长说‘我不明白魔鬼为什么要溜出来,我很愿意永远接纳他,他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可怜的院长不久后就被掏空了。他指着疲软的魔鬼对要求惩罚魔鬼的女孩说,‘魔鬼已经被制服了,在请上帝饶恕呢。’可小女孩说:“你的魔鬼受到了惩罚,可是我的地狱正在闹腾呢,这回轮到你的魔鬼来拯救我的地狱吧。‘……”
  看到这里,我的魔鬼也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摸着芳芳的屁股说:“芳芳,让爸爸把魔鬼关到你的地狱去吧。”
  芳芳很快的就同意了,“可我还想看书……”
  “没问题!”
  我把芳芳的衣服,还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一点,好……”
  芳芳伸手从身下抓住我的魔鬼,对准地狱的入口,我一用力,就将魔鬼准确的关了进去。
  “啊~”我一声长叹,果然魔鬼还是应该关在地狱里啊。上帝啊,我愿意永远追随你,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只要有地狱存在,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阿门!
  我伏在芳芳的身上,往阴道里捅一下,芳芳的屁股立刻把我又弹起来,真是美妙的感觉。我学着昨天小男孩的样子,全身紧贴芳芳,借着芳芳屁股的弹力,屁股不停的望下压。芳芳专心的看着书,我则专心的惩罚着魔鬼,四下无声。
  正在我关魔鬼关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带着孩子回来了。
  “爸爸!”
  兰兰一见我就高兴得坐到我的屁股上,差点连我的睾丸都坐到芳芳的阴道里面去了。
  “买了什么?”
  我回头一看,翠兰手上拿着别墅和童男童女,全套纸质家具,纯手工工艺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婷婷拿着个纸手机,“这是……”
  都是我要烧给上帝的。
  “明天是狗娃生日,我想回去看看。”
  翠兰低着头,低低的说。
  “啊?哦,应该的……”
  我都已经忘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我拔出阴茎在沙发上坐好,兰兰立刻爬到我身上,芳芳也坐了起来。
  “我留兰兰跟你在家……”
  翠兰觉得对不起我。
  “不用,都一块去吧,少了谁都不好,”
  兰兰把内裤拉倒一边,露出阴户,对着我笔直的阴茎坐了下来,我连忙抱住她,帮她坐好,“我自己在家就行,没关系。
  “可……”
  “什么时候走?”
  我打断翠兰,兰兰在我身上用力的磨着。
  “下午……”
  翠兰望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兰看我没有半点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其实她不知道,我才应该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兰兰玩着,我先去煮饭,芳芳来帮一下。”
  转头又对兰兰说,“兰兰,脱了裤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兰兰不情愿的将我阴茎从阴道里放出来,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芳芳放下书跟着翠兰进了厨房。
  看见我的阴茎腾空,婷婷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阴茎咬到嘴里。“咝~”没有想像中的疼,掰开婷婷的嘴巴一看,原来牙齿已经长齐了。
  “妈妈让我和爸爸玩的,”
  兰兰连忙脱光了衣服,想要夺回阴茎的控制权。
  “让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将兰兰搂在旁边用手揉着她的阴户。
  “那爸爸给我按摩这里。”
  兰兰将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为前两天的《家庭医生》上说按摩乳房可以促进乳房的发育和生长,兰兰就认为是我经常摸芳芳的乳房所以才长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给你按摩。”
  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手指把乳头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开始柔捏了起来,“咦,婷婷的技术进步很多了呀。”
  我称赞道。婷婷还不太会用舌尖,双手握住阴茎,头就一前一后的吮吸起阴茎来。
  “妈妈教的,叫我拿雪糕练!”
  婷婷吐出阴茎,骄傲的说。难怪阴茎上还带有点凉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兰兰在旁边补充,“她故意学不会好让妈妈给她买雪糕!”
  有人开始告状了。
  “我才没有!”
  婷婷白了兰兰一眼,又将阴茎重新含进了嘴里。
  “没有才怪,哎哟……”
  在事态升级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终于制止了。
  “爸爸……”
  兰兰娇嗔的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帮你含含。”
  “哦。”
  兰兰侧身将乳头放到我的嘴里。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兰兰用手把胸部用手挤出形状,重新递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两年,就开始长了。要锻炼身体,还要多喝奶……”
  我用牙齿轻轻的夹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滑动着。
  “我长大了以后要喂奶给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兰兰的奶好不好?”
  兰兰满脸企盼的望着我。
  “好。”
  长大了不见得就会有奶,但兰兰的心意我领了,想着每天早上起来兰兰托着两个雪白的乳房,凑到我嘴边,“爸爸来吃早餐。”
  “今天兰兰的奶特别好喝。”
  “真的吗?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兴奋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阴茎,“我也要给爸爸喝!”
  “好,”
  我怜爱的抚摸婷婷的小脸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妈妈呢?”
  婷婷没完没了。
  “睡觉前喝。”
  “嗯。”
  婷婷见每个人都安排妥当了,又将阴茎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芳芳从书房门口把头探了进来,“爸爸,准备吃饭了。
  “哦,好。”
  拉兰兰和婷婷走到客厅,见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还没炒完菜嘛,骗人。”
  “我没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进了厨房,“我说准备呀,没说要好了啊。”
  这小妮子。虽然摆了我一道,不过看来也快了。
  把兰兰拉到茶几前,让她弯下腰,“爸爸要操快一点,你忍一下。
  “哦。”
  兰兰听话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我用手把兰兰的阴唇掰开,兰兰拿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磨了磨,就挺了进去。既然是快餐,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扶着兰兰的屁股,迅速地操起来。婷婷蹲在兰兰身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兰兰的阴唇被我的阴茎挤进翻出。
  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路过我旁边顺手用手指在我肛门里捅了一下。“噢~”摄护腺被触碰到实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兰在厨房发话。
  婷婷伸出手指,试着在兰兰红肿的阴蒂上点了一下,“啊~”兰兰的阴道立刻紧紧缩起,将我阴茎夹得紧紧的。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捏住阴蒂,揉了起来。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我一面用力的操着兰兰紧紧的阴道,一面感慨。
  不一会看着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我赶紧夹紧了屁股,阴茎紧紧地顶着兰兰的阴道,头随着芳芳的移动而移动,以至防备。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
  翠兰最后端了盆汤出来,“芳芳带婷婷去洗手,然后端饭出来,等爸爸射了,就吃饭。”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着芳芳去洗手了,翠兰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在我头上擦了擦,“大哥累吗?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
  我迅速的抽动着阴茎,有点气喘的说。
  翠兰将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帮兰兰擦了一下,“大哥慢点,别累着。我们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两下,就射了。”
  “呃~”兰兰突然将屁股尽力后撅,看来是快要高潮了。我见状连忙用力把阴茎往里子宫钻,奈何兰兰的阴道夹得实在太紧,龟头第一次被挡在了子宫外面,我又不敢太过用力,这时翠兰在后面抱着我,从腰部将我和兰兰紧紧的抱在一起,借着翠兰的帮助,阴茎终于捅进了子宫深处。
  精液打在阴道里,滋滋作响,兰兰的淫水也随着她的高潮一阵阵的流出,翠兰的毛巾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捂着兰兰的阴道,吸收着兰兰容纳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长气。伸手接过翠兰手上的毛巾捂好,顺势拔出阴茎,就这样抱着兰兰进入浴室。在凳子上坐下,把兰兰抱在大腿上,拿开毛巾,兰兰阴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打开花洒,一面挤出剩余的精液一面清洗,兰兰静静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帮她清洁。
  “好了,吃饭吧。”
  用毛巾将两人擦干,横抱着兰兰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帮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离城的路上。
  望着远去的汽车,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兰不让,说是不吉利。迷茫的在一间一间的店铺乱转,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哟,大哥你又来了。”
  我退了两步,发现不知不觉走到春香的店铺里面来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说,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连我……我自己也喜欢看……”
  你是想说你爹来着吧?春香并没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奸情,继续推销,“这几张也不错,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罗斯的,泰国的,还有黑人,哎哟,我跟你说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连里面看起来也象黑的。还是日本的不错,白人也可以,就是长得老像,十三四岁的长得象二十四五,一过二十五就象四十岁,就胸部大点,”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较着给我看,“象西瓜一样,不过你们男人也会喜欢大奶妹吧?不过奶大那里也大,我见过有人把头伸到里面去,那么大个洞,哪里玩得舒服?还是我们中国人,刚刚好……我终于打断了春香的描述,这女人淘淘不绝的,有玩没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扬了扬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实在是有点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赵局长不知道有多喜欢,每次有新碟的时候我都要给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还有税所的李头,检察院的王院长,特别是退休的县委书记,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个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电话给我要新片,说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这家店你开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我连县长的保姆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
  “还不到两个月。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刚开始弄这间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几次,后来我表哥在广州弄了这些好片,赵局长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我已经不卖了,准备收拾回家了,他却说要我继续开,最多以后都不来查了,就是让我继续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这些,经常给他送去。后来传开了,就都上我这来了……了解。“好吧,这几张我要了。”
  她说了那么多,不卖几张那是对不起观众,反正才几十块钱的东西。要是我不想买,别说你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你说得满身长满天花,我也不会买。
  “我家里还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来,我拿给你?”
  收了钱,春香还在不停的推销。
  “好啊,明天我再来拿。不火爆不给钱哦。”
  反正翠兰最快也要晚上才回来,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不火爆把我赔给你总行了吧?”
  春香抛了颗秋天的菠菜给我,虽然现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没事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计她巴不得我说不火爆呢。
  其实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细,身材标致,但象她这种放荡类型的人我实在是喜欢不来。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买多几张影碟,在那里买不是买?我搜刮了很多新旧影片,以前没得空看的从今天开始补齐。动画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贼王》《城市猎人》……买得春香是兴高采烈,采购完毕,我们已俨然老友,有说有笑。
  打道回府。走到半路,一个小女孩拿着个冰琪淋飞快地跑来,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远远的飞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来。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来,才发现膝盖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别哭别哭,”
  我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间药店,拉着她过去买了药水和药棉,帮她消了毒上了药水,用邦迪包好。
  “还疼吗?”
  我望着小姑娘的脸,打量着她。除了一双哭红的眼睛以外,五官还算比较标致,两条齐腰的小辫子更添了两分活泼,年纪比婷婷大点。女孩哭声小了,但还在不停的抽泣。
  “你刚才摔跤好大声,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家的红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你家才打翻了红薯呢。”
  声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红薯!”
  我用纸巾仔细地帮她将眼泪鼻涕擦干净,“你笑起来多漂亮,别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来也很甜,“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听。
  “真的?”
  女孩笑起来左脸隐隐有个酒窝,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给你买个好不好?”
  我把手递过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咳,幸好我不是变态的怪叔叔,否则你就会被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帮她重新买了根“随变”我总感觉这名字和随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从来不买,可小姑娘就爱吃这个,我也没办法。实际上可能我是太过敏感,但我还是不会坐“银建”(淫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淫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奸)更不会买“采诗”(踩屎)洗发水……“慢慢走,别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蚊帐还是啤酒罐子?打蚊子还是射苍蝇?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不过会有机会吗?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不过,好像……除非……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没错,是她。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母子吗?有点象。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来买碟?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这个,要不要上去呢?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要是……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
  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
  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
  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
  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
  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
  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
  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
  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
  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是啊,”
  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
  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
  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
  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
  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
  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
  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
  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
  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
  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真的买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敢阴我?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再吃我一枪。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
  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
  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他是你亲哥哥?”
  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
  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
  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靠,完蛋鸟!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做爱对不对?”
  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
  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做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
  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
  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做爱?
  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
  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阴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阴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
  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
  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
  安安!进来!
  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阴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
  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
  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
  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
  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
  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张,萍萍倒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视了,“你先和萍萍玩着,我先去给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欢走后门?我从来不走外门邪道,“你误会了,我只想这样。”
  我把安安的阴茎放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紧,“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现在除了头发,两人就一模一样了。
  “还差条缝,萍萍你也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拍下来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说。
  “相机我有,在家里呢。”
  我借着答话。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个短发,两人就一样了。”
  春香很兴奋。
  “我不要剪头发!”
  萍萍嘟着嘴,“干嘛不让弟弟留长发?”
  “不剪不剪,”
  我把萍萍抱到怀里,拿起乌黑的麻花辫在眼前端详:“萍萍的长头发漂亮着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兴地在我的阴茎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刚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撸了安安两下,安安小钢笔一般的阴茎立刻翘了起来。
  “安安的小鸡鸡好可爱哟。”
  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小的阴茎勃起,感觉很好玩。跟着我的阴茎被萍萍用力的捏了两下,糟糕,要补救,“萍萍长得更加可爱,看这小屁股,这小屄漂亮得,怎么长得,真是……”
  阴茎上小手温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
  春香靠着床头斜坐着,拿着安安的阴茎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阴户,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阴茎就淹没在阴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那有,”
  我捧起萍萍的小脸,“眼睛那么大呢,谁说看不见了,就隔着两里地我也看的见。”
  “看你嘴甜的,”
  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动起来,“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声,将小嘴在我嘴伤飞快的点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
  想不到我被个十岁的小女孩调戏,“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闪,“我没有!那是冰琪淋!”
  “我不信!给我尝尝。”
  萍萍终于不敌,被我抓住,抱在腿上,两嘴凑在一起,我舌头神了过去。
  舌头刚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体马上就安静下来,她的舌头在静静地回应着,有些生涩。吻了好久,舌头有些累,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收回来。望着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将嘴伸了过去,刚点两下,萍萍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来。我细细的品尝着萍萍的舌头,舌尖上仿佛还带着冰琪淋剩余的冰凉,有些淡淡的甜味;舌头很有弹性,很灵动的在我嘴腔中跳动。我贪婪的吮吸着萍萍的唾液,她好几次想收回舌头,又都被我含了回来。
  我终于放开她的的舌头之后,萍萍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
  “没有偷吃,对吗?”
  我仰面躺下,萍萍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后,说出这句话。
  “甜甜的……”
  我笑着看着她的小脸,看着她不依的表情,“……是冰琪淋。”
  洗脱罪名后,萍萍便解脱般的贴在我身上。我轻抚她的腰背,侧头看了春香一眼,安安还在小心的抽擦,但阴茎毕竟太小,稍一用里就会掉出来。安安总要不时的捡起阴茎,重新纳入。春香却在定定地望着我。
  “怎么了?”
  我不由得问,“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春香把头转过去,帮助又脱出来是安安再次将阴茎放入,“你好温柔。”
  “这不是应该的嘛?”
  我老妈从我小时候就教我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她说,每个女孩子都曾经是天上的天使,但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孩,却放弃了能自由飞翔的翅膀,甘愿的变成一个必须受男孩保护的柔弱女孩。当时我听了很激动,跟我妈保证说,我长大以后要保护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妈妈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出来了。
  “嗯。”
  春香的声音很轻柔,眼睛还在看着这边,我不知道是看着我还是看着长大以后会和我一样的哥哥。
  萍萍坐了起来,两手扶住阴茎就往里坐,阴道很干,坐了两下没能进去,我拦住了。
  “等下吧,还很干,就刚才那样帮叔叔就很好。”
  我重新把萍萍抱回怀里,将阴茎重新交给她。
  “萍萍帮叔叔吹一下吧。”
  萍萍刚撸了我阴茎两下,春香就对萍萍说。
  “哦。”
  萍萍马上爬起来,弯下身子,就要将阴茎塞入口中。
  “等等,我先去洗一下。”
  我也连忙坐起来,挡住萍萍。
  “没关系的。”
  春香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都轻声细气的,有点不习惯。
  “不行不行。”
  我下了床。
  “萍萍去帮叔叔洗一下。”
  这次我没有拒绝。
  浴室里,萍萍翻开我的包皮,仔细的帮我清洗在龟头,我抚着她的脸蛋,膨胀的阴茎刚好顶着她尖细的下巴。
  “你喜欢叔叔吗?”
  要进行心灵沟通的第一步。
  “喜欢。”
  意料之中的答案。
  “叔叔的鸡巴比弟弟的大,你害怕吗?”
  我将手搭在萍萍纤细的肩膀上。“……”
  萍萍低头洗着阴茎,没有说话。
  我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略低于萍萍的视线,望着她的眼睛,“你不喜欢,叔叔不做就是了。”
  也没啥,跟春香大战一场,尽快收工就行了,何必伤害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呢。
  “……叔叔,等下轻一点好吗?爷爷每次都弄得很疼……”
  这老不死的,就该他出门撞车!自己的孙女都不知道心疼,只顾自己发泄。
  “你认为叔叔不会疼你嘛?”
  我笑着捏了捏萍萍有些紧张的小脸蛋,“小爱哭猫。”
  “叔叔当然会疼我,我就知道叔叔会疼我。”
  萍萍喜笑颜开,扑上来抱着我。
  疼!萍萍的脚撞在我毫无防备的阴茎上。这是两天内阴茎因为萍萍而受伤了。
  看见我缩成一团,萍萍吓坏了,“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萍萍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我连忙开玩笑:“先不说叔叔疼不疼你,现在你就够让疼叔叔的了。
  “扑哧。”
  萍萍笑了,伸手将流出的眼泪擦干,“叔叔我帮你。”
  拿过我的阴茎,象妈妈帮小孩吹伤口一样,在我的阴茎上吹了两口凉气,再用舌头舔了三下,又含到嘴里啜了啜,问我:“叔叔还疼吗?”
  疼?萍萍这两下搞的我妈贵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里还知道疼?“你的口水象仙丹一样,马上就不疼了?”
  “真的?”
  萍萍很开心。在她酝酿要吐多点口水到我龟头的时候,我及时的取消了她的计划,“我们到床上去吧。”
  “好啊。”
  萍萍把口水咽下去了,幸好幸好。以后开玩笑要小心,要注意对象。
  “怎么洗那么久?”
  安安可能累了,趴在春香的身上休息,头埋在春香的乳房中间。春香抚摸着安安的背部,见我们进来,问了一句。
  “萍萍洗得舒服就洗久一点啊。”
  我在床上躺下,萍萍跪在我的腿间,将头埋下,替我口交起来。
  “萍萍转过来。”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萍萍听着我的安排,手持阴茎,屁股被我引导到我面前,正对着我。我用手刚掰开萍萍的屁股,就听见“啊”的一声,屁股就缩了回去,“怎么了?”
  我很惊讶,我没怎样啊,难道萍萍的敏感地带是在屁股上吗?
  “我去洗一下。”
  萍萍捂着屁股“噔噔噔”地跑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躺着床上,阴茎挺立,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独孤求败前辈的心情了,最可怕的不是战斗,而是没有对手和你战斗!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手搓香皂在股间“嗞嗞”的洗浴声,被人无视的阴茎渐渐的软了下来。这时一只柔软的手及时出现,在小手的鼓励下,阴茎又恢复了信心,努力的昂起了不屈的龟头。
  “萍萍很喜欢你。”
  代替女儿工作的春香在我耳边说。
  “啊?”
  我愣了一下。
  “她很在意身体不干净,”
  春香一边揉着阴茎一边说,“看的出她很开心。”
  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所以我没有接口。
  好一会儿,萍萍才连蹦带跳的泡了回来,“我洗干净了。”
  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把阴道掰开给我看。
  “嗯,好香!”
  我凑在萍萍掰开那红嫩的阴道口上亲了一下,萍萍得意的笑了。
  “快点,叔叔等急了。”
  春香将阴茎转交给萍萍,萍萍翻过身,便迅速的将阴茎吞到嘴里。我对春香笑了笑,掰开萍萍的屁股,伸舌头细细的舔着阴道的内壁。几乎每舔一次,萍萍的阴道就收缩一次。数十下之后,阴道才习惯舌头的舔舐,大张着口,任我的舌头出入。
  安安这时仿佛也休息够了,坐起来,将母亲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下身紧贴着春香的屁股,密密的操起春香来。
  “安安的鸡巴这么小,你会有感觉吗?”
  我看了一下母子两的交合部,不由的生出个疑问。
  “多少还会有点。”
  春香腹肌用力,使阴道能更好的包含细小的阴茎。安安听见如此,不甘示弱的加大力量撞了两下,春香迫不及防,吓了一跳,“啊,安安,你那么用力,要操死妈啊?”
  安安不为所动,努力的发泄着被轻视的愤怒。
  “这孩子,”
  春香两腿夹紧安安瘦小的屁股,疼爱的抚摸了一下安安那因用力而显得有些紧张的面孔,“就是那么好强,偏长得象女孩自似的。”
  “还不是你生的,”
  安安一面更加用力的顶着母亲的阴道,一面反驳,“又不是我自己要长得这样。”
  看来安安腼腆的性格和清秀的相貌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看你小鸡鸡硬得的,谁敢说你不是男人你就去操他。”
  看见安安因急躁而又脱出来的阴茎在他母亲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我不由的说了一句。春香笑了出来,安安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这时候阴茎被萍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看来她不喜欢我的注意转移到弟弟身上。上帝保证,我真的不喜欢男孩!我连忙将头埋在萍萍屁股里面,舌头伸进阴道内,为我的不负责而努力补偿着。
  安安仿佛又累了,贴在母亲的身上不再移动,春香打了一下安安的屁股,“还男人呢,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会欺负姐姐。躺下,让妈来。”
  安安听话的仰面躺下,一面还用手指不停的捏着阴茎,唯恐软了下来。春香坐到安安阴茎上,用力的夹住,灵活的扭起腰来。“哦,嗯,唔……”
  在母亲的全力施为下,安安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妈……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
  安安在母亲的身下坐了起来,将头埋入母亲乳间,用力的抱紧春香,屁股夹紧,精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洄游。如果这个年纪会有精子的话。
  春香等安安平静以后,从儿子身上跨了下来,只见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一点白汤。她伸手拿过床边的纸巾,分开大腿,胡乱的擦了两下,“你看你两分钟就射了,也不知道久点,以后谁要嫁了你你还得找人帮忙。你看叔叔……”
  “我小时候也这样,”
  家长总是那孩子和别人比,你看谁谁谁怎样,谁谁谁又怎样,你看你又怎样怎样。殊不知这样只会给孩子造成压力,很容易造成逆反,春香的教育方法不对,要纠正,“别担心,只要你经常锻炼,长大以后你也会有个大鸡巴,到时候把你妈操得喊救命就行了。”
  呃,好像我的教育方式也不太对头。
  “嗯。”
  但效果很好。安安很高兴,努力的捏着已经垂下头的小鸡鸡锻炼了起来。
  我舔了萍萍好几分钟,萍萍分泌出来得液体却很少,看来萍萍的性欲还没有得到开发。也是,安安的小鸡鸡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记,萍萍爷爷又只顾自己,萍萍有快感就见鬼了。怎么办?我不愿就此放弃。有道是: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可我又不想硬来,那违反的做爱的原则。我倒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把那支消炎膏带来了,可是我现在拿出来不就显示我早有预谋吗?嗨,你放心,我早有准备,润滑液和消炎膏都有!这不是司马召之心吗?就在我两难之际,萍萍的一句话使我的状况更雪上加霜:“叔叔,萍萍嘴巴好累。”
  萍萍坐了起来,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会吧?我家几个女孩哪个不能吹个二、三十分钟的箫?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嘛。你不会经常锻炼嘛?我刚想完,就知道自己错的利害,锻炼也得有对象不是?安安太小,春香没有功能。
  我把萍萍抱回怀里,用手指挤进萍萍的阴道内,涩涩的。
  “大哥,你不想操萍萍吗?”
  春香在一旁很是奇怪,萍萍闻言仿佛受到了伤害一般抬头望了我一眼。
  “萍萍你这里很干,叔叔怕你会受伤。叔叔说过会疼你的不是吗?”
  我连忙在萍萍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解释到。
  “叔叔你进来吧,萍萍不怕疼!”
  萍萍很感动,眼睛里闪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大哥你就将就一下吧,萍萍这年纪不会有水。”
  春香也在一旁劝解。
  “这……”
  我望着萍萍,着实有些为难。这年纪没水,我怎么不知道?兰兰也就大萍萍一岁半岁的,拿水发得跟印度洋海啸似的,你春香的水也不小嘛,98抗洪一样……噫?有主意了。“春香,要不这样,你再给我操操,操出你的水来分给萍萍不就行了?”
  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不行!”
  想不到话一出口,春香反射的就回绝了。不是吧,我那么好的主意……“大哥你太厉害了,我还软着……”
  屁话,刚你夹你儿子鸡鸡的时候明明见你已经恢复了。
  “你既然知道我利害,你还让我操萍萍?”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让自己女儿舒服一点可是你当妈的责任,你不给点水给萍萍,那你看谁给?我给?或者是安安给?你要是能从安安身上掏出点淫水来我也不介意……”
  话没说完,春香忍不住笑了一声,“要不你跟隔壁借点?大姐,我家萍萍要操屄,没水,你先借我点,明天我再还你……”
  说道这里,我也忍不住,搂着萍萍,和她们一起笑了起来。“没你这么糟践人的,”
  春香恨恨的在我身上捶了两下,“我不管了,要水你自己来拿,”
  说着仰面躺下,双腿大开,“明儿你要还我。”
  说完忍不住又笑开了。
  “行,今晚我就还你,拿精液还。你转过来趴下,对了,屁股撅高点,好,就这样,屁股真白。我进去了……”
  我扶着春香的屁股,用龟头抵进阴道口,就飞快地操了起来。每次都全力以赴,小腹撞得春香的屁股嘣嘣直响。
  “大哥轻点……水没来我就要被操死了……”
  春香被我操得哟哟直唤,一手扶床,一手却来抓我大腿。
  “我不管,”
  我继续用力操着,没有理会。你没看见我被萍萍搞得不上不下的?先舒服一下再说,“我负责打洞,你负责出水。什么时候出水什么时候算完。”
  “……”
  春香无语。任命的将手收回,阴道却似赌气地用力夹紧阴茎,试图顽抗到底。上路!我喜欢。
  我在一旁专心的打洞,不料春香水还没出,一旁观战的安安倒看得鸡鸡勃了起来。“姐……”
  安安拿着阴茎,爬到萍萍跟前,“我要。”
  萍萍看了我一下,有点犹豫。
  “反正叔叔把妈妈的水操出来还要点时间,你就和弟弟先玩一下,等你妈妈出水了,我们再换回来。”
  我一边操着春香,一边对萍萍说,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哦。”
  萍萍刚躺下来,安安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压了上去,小屁股就动了起来。萍萍的身子往我这边移动了一下,伸手握着我的睾丸,揉捏着。看着两个洁白瘦弱的身体交接在一起,细细的阴茎插在平滑的阴道上,交合处是如此的纯洁而又是如此的猥亵。我不由得兴致大发,愈加用力的操起春香来,动作之快,连睾丸都从萍萍的手里掉了几次。古人说:情者,人欲也。说得不错,欲望勃发,发情发情就这么来的。我和安安就象两头发情的野兽,相互着显示自己的雄性力量。与我俩不同的是,春香在我身下娇喘呻吟,萍萍却很安静,毕竟还不到会享受的年龄。
  “来了,来了,我又来了……”
  春香的呻吟加剧,屁股胡乱的往后顶着,阴茎上的压力也在变大,但湿滑的分泌液却在减小着摩擦。有压力要上,没有压力也要上!我操着春香,眼睛却在盯着萍萍和安安,看小孩子性交的确是赏心悦目,要不是我还记着萍萍还没有操,我造就射了出来。
  随着春香的一阵痉挛,安安也完成了自己的再次射精,母子俩都软了下来。
  不愧是母子,我想,不在一起做爱竟然在一起射精,佩服佩服。安安翻身爬起,萍萍微张的阴道口内沁着些白色液体。靠!早知道安安会提供润滑液,我还问春香借干什么,没由来就欠她个水情。
  我拔出阴茎,任春香自己喘息,爬到萍萍跟前,“萍萍累吗?”
  和小孩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她的眼睛,念她的名字,这样会使她有种被关心的感觉。
  “不累!”
  被关心的感觉让萍萍很开心,双脚打开,手伸向我,象个要拥抱的小孩,“叔叔你来。”
  小女孩在热情的邀请我分享她的肉体,那稚嫩、青涩的肉体。
  “叔叔重,会压坏你的,”
  我靠着床头坐下,“还你到叔叔身上来吧,让叔叔好好疼你。”
  “好!”
  萍萍很高兴地爬了起来,跪到我腿上。我用手掰开萍萍的阴道,就着我鸡巴上春香的体液,往经过安安前列腺液润滑过的阴道顶了进去。萍萍体内现在有在场四人的所有分泌物,唔,好复杂的体液。萍萍的阴道很小,夹得很紧。
  阴茎进去的时候有种要被推出来的感觉,和芳芳那会吮吸的阴道感觉不同。可能这才是幼女的正常反应巴,我想。
  “疼嘛?”
  我用力握着萍萍的腰,阻止了萍萍努力的要将我阴茎完全吞没。
  腰很小,刚够两手一握。
  “……不疼。”
  萍萍摇了摇头。
  “不要着急,慢慢来。叔叔很喜欢你,不想弄疼你,想让你也快乐。知道吗?”
  萍萍坐在我腿上点点头,双手紧搂着,温柔地将头贴在我胸口,很满足。
  “你看叔叔,多温柔。你要好好看看,叔叔是这么样骗女孩子的……”
  骗?
  老大,你用错字了吧?”
  跟叔叔多学学,学得叔叔一半,你以后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我不要别的女孩子。我就要妈妈!”
  安安将头埋到春香的腿间,撒娇到。
  “你大了就要娶媳妇了……”
  春香温柔地模者安安的头发。
  “不要!我要娶妈妈!”
  安安抬起头坚定地说。
  “等你长大妈妈都老了……”
  春香努力地劝说着安安。
  “我不管!”
  安安很坚定,“我就是要妈妈做我老婆!”
  “好,好。就算你要妈妈做你老婆,可妈妈喜欢温柔的男孩子。难道你不想让妈妈喜欢吗?”
  春香循循善诱。
  “想!”
  安安被诱导了。
  “那就看着叔叔,好好学学。”
  春香说服了安安,很满意。
  “好!”
  安安得到可以娶妈妈的承诺,也很满意。
  可我不满意!看着母子俩的样子,我只想化身午夜色魔,恣意狂欢,可我身上偏是个不经挞伐的小女孩!我听得口干舌燥,吞咽艰难。这时喝酒的后遗症更加重了,我口渴得很。
  “春香,”
  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帮倒杯水好吗?”
  “去!”
  春香拍了拍安安的屁股,“去给叔叔倒杯水来。”
  “哦。”
  安安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嘛,开水没了。
  “啊?”
  我一楞,不会吧?殴卖糕的!
  “那你穿衣服下下面去买吧。”
  春香那过裤子翻找钱包。
  “算了算了,”
  我止住安安,“生水也行。”
  “不行!生水不干净。”
  春香拿出钱递给安安。
  “现在天黑了,安安一个人也危险。再说这里到商店也太远了,我实在口渴的厉害,随便什么东西都行。”
  我搂着萍萍的屁股,无力的靠在床头。
  “那……”
  春香犹豫了一下,“东西倒是有,你喝吗?”
  “能喝的都喝。”
  不是尿就行。
  “哦。”
  春香挪了挪,跪到我前面,将肥硕的拿起,将葡萄般的乳头伸到我嘴边,“喝吧!
  奶?人奶?我喜欢喝奶,市面上所有奶都喝过,什么酸奶啊,特伦苏的,可人奶我倒是还没喝过。不对,小时候倒是喝过,可没有印象的不算。
  “你不是说口渴吗?”
  春香的脸上仿佛带着点笑意。
  WHO怕WHO啊,不就人奶吗?拼了。一把将春香搂过,将萍萍紧挤在俩人中间,张开大口,狠狠地将那颗紫红色的葡萄含了进来,用尽吸奶的力气一吸,“啊~”春香就叫了出来。卧草!吃个奶都有高潮,难怪现在要提倡母乳喂养。
  “大哥,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春香忍着快感,吸着气。
  这种味道……感觉有点怪,说不上来。没有什么甘甜的乳汁这种描述,淡淡的,但感觉很好。农夫山泉,有点甜。难怪袁世凯跟前老有俩奶妈在伺候着呢,真是太腐败了。一个人两奶头还不够你吸的?我愤愤的想。为了向袁世凯示威,我一手抱着萍萍,腾出一手揉捏着春香另一个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好,比幼女的手感强多了,QQ的,很有弹性。我手里捏着,嘴里吮着,屁股不自觉的磨起萍萍来。在春香乳头上咬了两下,我突然知道婷婷为什么喜欢咬我阴茎了,这感觉弹弹的,真的很棒,所以我决定原谅婷婷。
  “叔叔……我被压扁了……”
  哦,吃得忘乎所以,我都忘了还有个萍萍被夹在中间了,抱歉。我讪讪的吐出春香的乳头,将右手上的奶水顺手在春香的屁股上擦了下。唔,要专一,做爱就做爱,吃哪门子的奶。不过我也快了,吃奶我也能吃出个高潮,那么那些吃奶的小孩子岂不是每天高潮不断?
  将两腿蜷起,把萍萍的小屁股夹在中间,本来一个冲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因为萍萍无法承受所以就转换姿势。夹着萍萍我双腿左右旋转,往常做爱都是纵向运动,今天我得换个姿势,变成横向运动。虽然很累,可挡不住我刚吃了奶不是?
  “嗯……”
  萍萍被我的转头转得哼出声来,我被夹得也哼出声来。在萍萍的子宫口转了几下,我脊背一酸,刚喝下去的奶就都化为精子,用另一种形式传给了萍萍。速度和激情,就是形容是我现在的状态。
  我满足的将萍萍抱在怀里,慢慢地喘息,今晚真是太刺激了。我没有想到能看到安安和春香母女的现场表演,从某种程度来说,视觉所受到的冲击不会比自己做爱的快感小多少,何况又喝了人乳。所以今晚我是射得分外的满足,仿佛把明天的量都提前射了出来。
  萍萍在我怀里抬起头,脸红得像苹果:“叔叔你怎么那么快?我还没玩够呢?”
  小脸上尽是春色。->小说下栽+wRshU。CoM<-咦?我倒是第一次被人说快。你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体里才磨了十分钟,可在你妈身上都快大半小时了,再加上看的活春宫……普通人早就精尽人亡了,你这小女娃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不行,要教育她正确的性观念:“……对不起,叔叔今天状态不好,等叔叔休息好了,下一次再和你好好玩,好不好?”
  “说话算话!”
  萍萍把小指头伸了出来,“拉钩上吊……”
  得,今年我已经吊两回了。
  “好了,不要粘叔叔了。去洗一下吧。”
  春香正在旁边帮我解围。
  “我要和叔叔一起洗,”
  萍萍转过头来对我说,“叔叔好不好?
  叔叔当然好。结果我俩在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萍萍今天算是真正享受到性交的乐趣了,拿着我的阴茎不肯放手,直到春香尿急等得不耐烦破门而入,我和萍萍才算洗完。
  “大哥今晚在这里睡吧,”
  当我和萍萍的面把尿撒完,春香看着依偎在我怀里的萍萍,边抽短裤边对我说,“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就陪萍萍睡一晚吧。”
  听完母亲的话,萍萍立刻抬头,眼巴巴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你想和叔叔一起睡吗?”
  我摸着萍萍半干的头发,问道。
  “想!”
  萍萍将下巴贴着我小腹,仰头看着我。
  “叔叔很重,睡觉压着你怕不怕?”
  其实我已经打定主意留下来了。“不怕!”
  萍萍很用力的摇摇头。
  “叔叔睡觉到半夜要吃宵夜,吃你的奶你怕不怕?”
  我弯下腰,作势要吸萍萍的小奶头。
  萍萍咯咯笑得马上躲到春香背后,从妈妈身后探出头来:“不害羞,那么大了还吃奶。
  “我就要吃……”
  我俯过身去,假装要去抓她,萍萍“啊”的一声,笑着逃出浴室,“我没有奶,你去吃妈妈的……”
  我和春香对望了一眼,突然觉得很尴尬。春香咳了一下,“大哥谢谢你,今天萍萍真的很高兴……”
  “不,”
  我摇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今天我很快乐。还有你的奶……”
  春香的脸羞得通红,低声道:“今晚你要吃宵夜,可以过来找我……”
  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卖糕的!搞得我又勃起了。走,吃宵夜去!
  吃完春香再吃萍萍,吃得俩人都骨松筋软,吃的我是心满意足,才抱着萍萍沉沉的睡去。春香自过安安房间,和安安一起睡。看!这就是双人床的劣势,像我家多好?五个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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