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9-30)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2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2020年2月23日发表于:Pixiv  29、相约应许之日【凯尔希结婚】   时间慢慢地流过。   夜已经深了,天空挂的很高,没有什么乌云的蓝天十分洁净,闪着几点星光。罗德岛已经进入了沉眠的时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20年2月23日发表于:Pixiv







  29、相约应许之日【凯尔希结婚】

  时间慢慢地流过。

  夜已经深了,天空挂的很高,没有什么乌云的蓝天十分洁净,闪着几点星光。罗德岛已经进入了沉眠的时间,狂欢后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打开门,宿舍内的灯光被点亮,整齐而简洁的房间已经被收拾过,在数日之前被重新粉刷过了一次,挂上了新的门帘床帐,桌椅上已经被摆好了红红绿绿的贺礼,安安静静地保持着尚未拆封的样子。小小的办公桌上摆着几个花篮,火红色的玫瑰象征着炽热如火的爱之宣言,洁净的百合象征的则是婚礼的祝福,开得十分鲜艳,就连凤尾草都显得碧绿。悬在房间墙壁中央的是龙门近卫局送来的一块乌木烫金的喜匾,书着“百年好合”四个显眼的大字。

  “……唔,头好痛。”

  “就算是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搀着已经微醺得有些昏沉的凯尔希,我将她慢慢地放到床垫上,一股浓烈的酒意让房间里充斥着乙醇的味道。她躺倒在床上,脸靠在枕头处,有些吃吃地小声笑着,身上依旧是新婚的打扮,一身洁白如落雪的长婚纱,与散落在床铺处的发丝相映为一片白茫。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淡粉色的丝质被面,也同样躺在她的身侧,凝望着她的脸。

  今日是我们完婚的日子。并没有广而告之或者大操大办,只是普通地邀请了罗德岛内的资深干员和股东以及其他与罗德岛有合作协议的代表们。我们的打扮也很简单,办公桌上那一张婚纱照中,我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燕尾服,而凯尔希则幸福地依靠在我身侧,一件朴素的洁白婚纱便足以凸显她优美的曲线。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已经不能用婚姻这样的俗物来定义了,但是最后的决定却还是迈出两人关系的最后一步。虽然简单,但婚礼的现场十分热闹,大家皆换上了盛装,为我们这一对乱世之中的新婚夫妻祈福。阿米娅止不住地掉着眼泪,却笑着一次又一次地祝福我们幸福;能天使虔诚地为我们祈福,又在之后开玩笑地要将宴会桌上的苹果派扔到我脸上;银灰先是礼节性地为我送上祝词,之后却又一脸严肃地凑到我耳边说着些晚上会来听墙根一类的怪话——现在他似乎正在被他知道了这件事的两个妹妹严格训斥中;而龙门近卫局的诸位,则是慷慨解囊地送来了不计其数的礼品,似乎是那位大小姐出了大头……

  凯尔希却没有在今日的婚礼中往脸上涂抹厚重的粉底和妆容,只是淡妆般地简单打扮了一下,薄薄地加了一层胭脂。她说,这是她一辈子来最幸福的时刻,想要把自己最美丽,最原初的样子展现给我。而她确实做到了——即便现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她,那份美丽对我而言却早已不是人间之物。巧妙地设计为长袖的婚纱盖住了她生出源石结晶的细嫩肩膀,却遮不住她优美的身材和白皙若月光的肌肤。白色的头发柔顺而透露着雍容华贵的优雅。那份红晕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为女人的羞涩。青烟一般微微睁开的翠绿眼眸,魅惑着众生。

  “下雪了啊。”

  小小的窗外,还没走到初春时节的夜空不知何时开始降下了皑皑的白雪,有如上天为她披上的吉服,让她如天使一般圣洁而美丽。起身拉上窗帘,我忍俊不禁,翘着合不拢的嘴角,重新将视线转回床上。平时凛然傲立的罗德岛最高管理者之一,此刻却像羞怯的少女,局促不安地躺在床边。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抬起身,那翠绿的眸子仅与我一个对视,便让我沦陷得彻彻底底,仿佛要将心脏都溶解一般。我慢慢抱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聆听着她妩媚的小小喘息。

  “真是……能够和凯尔希结婚,这一辈子也足够了啊。”

  “傻瓜……”她发出宛若银铃般婉转动人的声音,侧过头将那小巧的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口中的湿润和舌头温热的质感让我的大脑沸腾起来,抱紧了她的身躯,索取着她口中的芬芳。许久,她才喘着气挣脱了我的怀抱,甜甜地娇嗔着:

  “大骗子,把我的心都骗走了……你要负责一辈子……”

  “我可没有骗你啊……”我轻轻地拉着她纤细的手——在她的左手无名指处,一枚银亮的戒指正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心跳,让她的表情动容,眼眶中再一次涌出了和我们互相倾诉结婚誓词后亲吻的那一刻所流下的泪光。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命运赐给我的礼物……”我抚摸着她的发丝,郑重地宣言,“虽然刚才在婚礼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我还想再说一次,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呵护你,爱你,陪着你,守护你,永远不会与你再分开。”

  “……嗯……”她含泪向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哪怕有再多的病痛和苦难,我也会爱你,支持你,陪伴在你身边……”

  我们搂紧了彼此,将那份挚爱的心永远结合了一起。

  “能……叫我夫君吗……?”

  我轻声在她耳边细语着,凯尔希带着婚戒的左手紧了紧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口中却只是灼热地喘息着,犹豫般地低下头,双唇组织语言般地活动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啊,嗯……”

  没有用言语去催促她,只是轻轻地俯下头,再一次地与她相互拥抱着亲吻。虽然她吓了一跳地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很快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接受着我的索求。许久,分开双唇,我还是保持着望着她满是羞赧的脸的姿势——尽管已经染红了脸颊的凯尔希在数次呼吸中移开了视线,却最终还是赤红着脸,直直地注视着我。

  “凯尔希,我喜欢你,我爱你。”

  “……坏蛋……”她将额头轻轻地碰在了我的前额上,脸烈焰一般地灼烧着,那温度让我也火热起来,“……在新婚的夜晚,就这样……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

  这样话语意味着什么呢。比起大脑,身体已经反应了过来,抱着她双肩,不胜其烦地再一次舌吻着,聆听着她颤抖的喘息。至今为止,两人已经结合了无数次,彼此的弱点几乎被摸得一清二楚。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厌烦,那欲火反倒在曾经长久时日的离别中,平添了无数的干柴。昔日大学时光中情窦初开的炽热,共同为梦想奋斗时的平淡,临别前的痛苦,重逢后的狂喜——

  直到今日,终成眷属,却不再是如昔日的火山喷发,而是如温情的火炉一般,简单而幸福地相拥。纠缠着舌头,缠绵的吻始终继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如回首这我们两人一起度过的岁月一般。再一次地亲吻结束后,我凝望着她,凯尔希有些羞涩地避开了视线,但那已经再让我犹豫。

  “开始吧……我们的……新婚之夜……”

  将她拉倒身边,然后一同倒在简单的婚床上,将身体重合在一起。慢慢地,她伏在我的身上,将身躯与我旋成反方向,摆成69的姿势。视线彼此错开,就连在床上稍微移动都不愿意,却互相将彼此的脸贴近到绝对不会暴露给对方以外的人看的私密处。

  “嗯,啾……唔嗯……先开始了……”

  在形成这样的体位后,凯尔希立刻便三两下地解开了黑色的长裤以及里层短裤的束缚,将那根早就雄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侧着脸对着杆部翻动起舌头,如要将嘴唇撞上去一般地为我口交着。那湿滑舌头的温暖,温柔地开始顺着玉涎浸润着我的下半身,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为了不输给她,我也同样掀起那几乎将我的头笼罩在白光中的婚纱裙摆,扯下三角地带已经颜色变深的内裤,用舌头舔舐起她的私处。

  “哈,嗯嗯……”

  舌头甫一触碰到凯尔希的肉蕾,便让她稍微发出惊讶的声音,下肢微微一颤,将富有肉感的臀部抬了起来,将那湿润的下身远离了我。我却不会让她逃走,紧紧地抱紧了她的身躯,将那美丽的圣地拉到面前,像是要将唾液抹上去一般地反复舔弄着。

  “唔咕,呼啊……啊,啊啊啊……”

  凯尔希一边忍受着我不断施加的刺激,一边顺着肉杆的经络蠕动着舌头,刺激着我的感官。因为躬身侍奉的缘故,那一对丰满的双峰隔着白色婚纱的布料紧紧地压向我的下体,刺激着它进一步的膨胀。不只是如此,她肌肤的质感,胸前饱满的分量,温柔而细腻的爱抚,刺激鼻腔的体香,一切皆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

  如反击一般。她像是在无言地催促着我翻动起舌头,受到快感的刺激,我将嘴唇紧贴上去,小口吸着那蜜裂中流出的爱液。并不算什么特别的饮料,于我而言倒像是甘露一般——大胆的动作让她屏住了呼吸,也令我足以用更加大胆的动作爱抚,用舌尖开始刮下蜜水,慢慢地深入性器内来回舔舐着,不用说那花蕾,也不用说穴内的嫩肉,更不用说那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舒服……”

  如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凯尔希终于漏出了动听的高深娇喘,那贯穿大脑,甜美而令人火热的嗓音。想要再多听一下的我,将舔舐的部位集中到一点,将舌尖集中到了被称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那小小的凸起上,温柔地挤压着,宛若轻轻摇摆一般地刺激起来,让她开始剧烈地晃动着身子,发出大声淫糜的娇喘。不论她如何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我都不断乘胜追击,甚至在那之中将突出部从肉缝中剥出来舔舐着。没有过多久,她就让腰部持续地向上顶起,就连扭曲身体都做不到了,即便如此却还是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部蓄积着力量,拼命忍耐着。

  “……真是,不服输呢……”

  我继续着用嘴爱抚的动作,抬起头将被她魅惑的双唇贴近,温柔地将她的私处咬住。对于这样直接的动作,凯尔希却也只能让白皙的下肢上下晃动来作为回应,那微微晃动的美臀反倒刺激着我进一步激烈地爱抚她。敏感的凸起已经充分充血,敏感地挺立起来,让我将嘴唇紧缩着,发出“啾啾”的声音吮吸着它。

  “吸……唔啊,啊啊,啊……!”

  “唔咕……”

  这一次反倒是我忍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不知道是为了忍受住快感,还是为了让我分神,凯尔希猛地将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口中,拼命地将其深深含入。那猛地将我的下身含住的嘴唇收缩着,然后开始了上下的晃动,给予着前端的敏感部位重点的刺激。大概并不是有意的,但无法预测的强烈刺激也在此刻开始向我席卷而来,让我放松了身体,不知何时将对她的爱抚慢慢放缓。

  只是,并没有停止。并不想在这里,就这么输给她。彼此一边忍受着让人沉沦的快感,一边交织着爱抚,凯尔希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拼命吮吸起我的肉棒,将口腔中的舌头紧密地缠绕着与龟头向贴合,旋转地刺激着。随后,仿佛有什么被吞下了的感觉,料想是我在她嘴中请不自尽流出的先走液,她正在将其吸取出来,并且吞下吧。一想到凯尔希正在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我的下腰便忍不住自己活动了起来,顶着她的小嘴。

  “嗯嗯嗯……!”

  同时作为让腰部晃动索取快感的补偿,我更加激烈地开始吮吸着她几乎要将我溺死的大量爱液。就这样,互相吮吸体液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回荡在这个落雪的夜晚,就好像要用所有的五感互相刺激一样。在那样的过程中,她的下肢逐渐开始不断颤动,于是我便本能地理解为她已经要到极限了,毫不留情地用舌头给出最后一击,一边用指尖撩拨翻动着裸露的肉芽,一边用舌头向着阴道口突入,快速地抽动起来。

  “嗯,嗯唔唔……!呼,呼呼……!”

  意外的简单地便让她达到了高潮,爱液猛烈地喷涌而出的同时,她忍受着向全身袭来的快感的洪流,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没。尽管因为性高潮而疲乏得几乎要脱离,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我的肉棒从嘴里离开,继续着爱抚。

  “真,真敏感啊,凯尔希……”

  “……都是因为你,呼啊,哈啊……”

  “可不准备让你休息哟。”

  “诶……啊啊,还来……?”

  嘴唇和肉棒间挤出了的话语和喘息与口腔中的温暖互相映衬着,让人感觉心中发痒。于是,向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起来的她,进一步地进攻,发出声响地用舌头搅拌着她的私处,吮吸着大量滴落的爱液。

  要让凯尔希离不开我,要让她也对我神魂颠倒,要让她也忘不了和自己做爱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感觉,我猛烈地爱抚着她。然而她似乎也想要这么做一般,不屈不挠地猛地重新开始吮吸起我的肉棒来,将脸部上下晃动,发出啾啾的响声,口腔内的香舌来回舔舐着龟头,给予着快感。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被征服,希望永远做我的女人,但是果然,她还是那个不容易认输服软,具有毫不摧眉折腰风骨的女人。只是,这样的她和会像小女人一般向我撒娇的她,哪一个都是我喜欢的,我深爱着的凯尔希。感受着感受着不断涌现出的射精感觉,我再次将脸一头扎进她的大腿根部,感受着她的下半身向我压过来的柔软,将滴落下来的浓稠爱液尽情地吮吸,并喝了下去。

  “你,喝掉了么……?”

  “你不也在喝我的么。”

  “又,又不是精子什么的……那,那么……!”

  丝毫不肯认输地,我再次紧紧地用嘴巴堵住那湿润着的花瓣的同时,她也开始猛烈地上下动起头部,旋转着舌头刺激着我的肉杆。一味地,一个劲地互相渴求着,那毫不认输的,努力样子的凯尔希让我喜欢地难以自持,所以我便将力量大量蓄积着,如同一招决胜负的剑士般,与她在性爱的决斗场上,酣畅淋漓地对垒着。被凯尔希令人亢奋的体香味所包围,进一步将婚纱的裙摆向上拉去,将脸埋入她双腿之间那炽热的肉蕾的同时,我被刺激得迎来了高潮。将腰部顶起,将与她婚前最后一次做爱以来一直积累着的精液,全部向着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去

  “嗯,唔,唔唔,呜噗——!”

  发出吞咽的声音,凯尔希拼命地将刚刚灌注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就在这么做的同时,那剧烈的气味也让她又一次地高潮,海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将感受着幸福的我又一次地淹没。被那让意识远去的兴奋感所驱使,我一边贪婪地继续吮吸着她的肉蕾,一边一个劲地在她的口中射精着。我们互相忘我地吮吸着,体会着彼此的高潮。

  “哈,哈啊……呼啊……”

  步调一致的高潮的余韵,慢慢地远去。我们一同埋身于被褥中,暂时地脱力,互相之间错乱的呼吸,让彼此的性器官瘙痒着。

  “凯尔希……你,又高潮了一次吧……”

  “还不是你的……唔……”

  娇嗔着,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戏弄般地,她轻轻地啄了一口还残留着精液的前端。我也亲了一口她的私处,湿漉漉的密缝,还像还没有满足一般,不断地开合着;而被她轻啄的我的下身,也依旧挺立着。

  “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这样的话语,就好像在期盼着我,说出让她心醉的甜言蜜语一般。只是,我也想让她亲口说出,让我心神意乱的情话。既然都是这样有些不坦率的性格,那便只有一个劲地不断做爱了。用最为真实的心情和动作,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宣泄自己全部的爱意,让对方敞开心扉。

  “……凯尔希,可以,把手放在床上吗……?我想,从后面进去……”

  “……嗯……”

  凯尔希没有抵抗,十分乖巧地听从了我的话语。那慢慢地俯下身的动作,像是将身体都交给我一般,比任何话语上的回答都要直率。感受到身体再一次地发热的同时,我挺身而起,抱着她的腰部,掀起她婚纱的裙摆,然后将手向前伸去,解开那一身纯白上半身的束缚,旋转着抚摸着被解放出来,在空中轻轻摇摆着的饱满双峰。在慢慢地将她的甬道分开,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的同时,将脸部埋入她的后颈部。果不其然,她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着,将脸转开,避开了我的视线。

  ……是什么样的心态呢,明明已经被我压在了身下,眼睛还是回避着正视我的脸。明明最神圣的秘境已经很老实地被我从后面插入了,却在这种地方意外的固执啊。想到这里,我便用手指紧住了两块沉甸甸地的乳肉,用榨取一般的动作抚摸刺激着两块已经凸起得很明显的粉红色,一边这么做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在她身后动起了腰部,将肉棒渐渐地打入深处。

  “啊,呼,唔唔……”

  凯尔希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依旧有些游离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将脸俯视着婚床——她在这样的方面意外地不坦率,不擅长将自己最后的感情彻底地表现出来,哪怕是对我,哪怕已经与我共结连理,互诉心肠,将同赴巫山——自从成为罗德岛的最高管理者之一以来,她在人前一直就是这么生活的吧。想到这里,一阵莫名的怜爱和心痛就溢满了我的胸口,忍不住地想要让她,至少在已经结为夫妇的我面前,跨越这个障碍。

  想让她,直面自己最诚实的内心,卸下最后的心理防线。

  “不,不要老是揉胸部……就那么喜欢这里吗……”

  “难道说,希望我更用力地插入么?”望着微微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的凯尔希,我在她耳边耳语着。

  “嗯唔……明明,那种事情,随便你喜欢……”

  “那么,就随我喜欢的来吧。一定要让你也沉迷在,和我的做爱里……”

  腰部的运动方式,慢慢地在往复的运动里改变,在她已经爱液横流,粘稠不看的阴道内并不快速地试探着抽动,一边看着她反应,听着嘴里漏出来的声音,一边细心地挺动起腰部。已经与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让我摆脱了鲁莽地抽插的阶段,而是将凯尔希那甬道中敏感的位置和享受的插入角度记了下来。而相比起曾经的激情,这个夜晚和穿着神圣洁白婚纱,已经归属于我的她云雨的事实,让我更加地兴奋。伴随着想让她为我而神魂颠倒的心态,开始重点刺激她敏感的部位。抑制着精力旺盛,希望就此失控的腰部,慢慢地找到了记忆中她的敏感部——

  “啊,啊,哈啊……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插那里……”凯尔希渐渐地难以忍耐住我的刺激,开始发出甜美的娇喘,“乳头,不要捏,那样的话,呼啊啊……”

  像是要描述快感一般,阴道开始随着我的插入一开一合地收缩起来。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拍打着我下腹部的圆润臀部,诱人地扭曲起来;摇晃的双乳也在重力的作用下,刺激着我不断爱抚的手。她在乳头被强硬地来回刺激的同时插入磨蹭便会十分敏感的类型,在曾经的做爱中我已经将这一点铭刻于心。

  “啊,唔啊啊,已经,不行了,唔唔……”凯尔希的忍耐终于慢慢被我瓦解,放松了内心那最后一层,甚至不会被他人所触碰的防线,“啊啊,好刺激……不要,讨厌,讨厌你,不要……”

  “可是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凯尔希,爱你爱得根本不想停下来啊……”

  “哈,哈啊……那种话,不要,不要在耳边这么说,好狡猾,呜呜……”

  喋喋不休,不胜其烦,用语言和动作,不断地向她传递着我的爱意。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反应也渐渐地变得强烈,入口热得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夹了起来,感觉像是要将她的妖娆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替换掉一般。抽插的动作还在继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凯尔希已经有些急躁地甩着那一头漂亮的白发,那一圈洁白的头纱也在空中呼呼作响。每当插入的时候,她肉乎乎的臀部都会微微地触电似地向上以颤,碰撞着我的下腹部,同时发出一声声淫糜起来的娇喘。

  “啊,啊啊……不行,不要那么用力捏胸部,啊,啊啊……要麻掉了,身体要麻掉了……”

  不只是身体,凯尔希蜜洞的里侧也一颤一颤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种战栗的感觉不断涌来。当然,可能是之前便已经有了两次的高潮吧。但是在这之上,也能感受到,她渴望着被我彻底拥有,彻底征服,因此才这么的敏感。所以,我将她的敏感,与作为女人的那份小小的可爱一起细细地体味着,想要将她占有,想要让她心悦诚服地被我拥有,想要把常年一来淤塞在她身上,一直不能完全化解的某种东西,在恍惚之中彻底击碎。所以,在娇喘着的凯尔希,充血火红的耳边——

  “……我爱你。”

  就像在迎合着突进的腰部一般,将充满爱意的话语,在她耳边私语。伴随着这句话,她的阴道以难以置信的程度紧紧地收缩,就像四面严丝合缝的墙壁要将我的肉棒压碎一般。而好似要强调那腰部的完美曲线般,她的脊背也不自觉地弯曲着,水蜜桃一般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爱你,凯尔希,我的妻子……我希望,也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我,我……呜呜……”话只说到一般,却没能再说下去,将头摇了摇——因为身体已经亢奋到这样的地步,连回答我也难以做到了,“对,对不起,呜呜,我,我……”

  “凯尔希……”再一次,大声地呼唤着她。她的腰几乎要被折断一般向后翘起,不只是阴道紧紧地收缩起来,就连大腿内侧也猛然地开始闭合起来,那是之前都没有过的,剧烈的反应。只是,她仿佛好在惧怕什么似的,甚至能看出拼命地咬着嘴唇忍耐着,摇头甩乱秀发的模样。

  “我爱你,凯尔希,我爱你……”我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揉动着胸部,就如迄今为止所做的那样,固执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强迫着将她转过来与我对视,让我的身影出现在她碧绿的眼睛里,让她屏住呼吸,泪水慢慢地从双眼处落下,身体轻轻地颤动着,“凯尔希,我的妻子,我爱你……!”

  伴随着她高声的娇喘,一气呵成地用腰部向前顶去,好想要将肉棒强行地塞入高高翘起的臀部一般,我猛烈地将其拍打着,进攻着,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挤揉着胸部的行为,让我的存在,完全地将她覆盖住。她的视线已然无法从我的脸上移开,翠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我,大概我黑色的眼睛里也倒映着她的样子吧。我不断地诉说着对他的爱意,不断地抽动着,慢慢地先于她达到了高潮。配合着激烈炽热的脉动,势头汹涌地向着她的最深处迸发。

  “凯尔希……!”

  就在那个瞬间,在猛烈射出的精液撒入她的腔道内的瞬间——

  “啊,啊啊,迪蒙……我的丈夫,我的夫君……!”

  喊着我的名字的同时,将一切的白浊接受下来,像是哭喊一般的激烈中达到了高潮。

  “呼啊,好热……夫君,好爱你,我好爱你——!”

  无法忍耐似的,将爱的言语也喊了出来,让我的头脑变得火热,仿佛要炸裂一般。对她深爱的决堤,超越了在她体内猛烈射精的态势,在我脑海中涌现,甚至没有等到射精的结束,就换成面对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的体位,从正面再一次地将她贯穿。她呼唤着我,拥抱着渐渐粗暴起来的我,瑟瑟发抖的双腿绕到我背后,缠绕着我的腰部,双臂也仅仅地抱着我的头部,用全身将我紧紧地锁了起来。重新将视线对准她潮红的面颊,两人的视线紧紧地重合起来。随后,她开了口。

  “夫君……”在又一次,这样称呼我的同时,她的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连凯尔希自己都难以自信一般,终于说出了口,全身颤抖着,“我……我也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喜欢你,想着你,爱着你……”

  仿佛用浑身在体味着这份快感一般,凯尔希迎来着连绵不断的高潮。我抱着她的腰部,不断地如利剑一般,贯穿着她,将她身心的最深处收归我所有,收归我作为男人存在的所有。终于敞开了心底最深处的喜爱的她让我无比爱惜,欢喜地回应着她哭泣地微笑着呼唤我的声音,将那颤抖的身躯抱入怀中,紧紧地贴合,细细地疼爱。用和之前的粗暴截然相反的,更为温柔的方式,搅动着痉挛般收缩的阴道。看着她沐浴在圣洁而散乱的婚纱中糜乱的景象,我将脸埋入那傲人的双峰中,享受着乳肉的柔软,轻啄着像是想被吮吸而高高翘起的粉红色乳头。已经不知道是感动得哭泣还是欣喜地微笑的凯尔希,欲仙欲死地娇喘着,用四肢紧紧将我搂住,并紧了那带着婚戒的左手,视线再也不从我的身上离开。

  “啊,啊呼……我,输了呢……输给你,真是,明明一直以来很讨厌失败……”

  “明明一脸幸福的样子……”

  “嗯……”她诚实地向我点了点头,“以前,一直很讨厌失败,很讨厌自己没做到的事情……现在看来,失败真是,幸福,因为是输给了你……”

  “是这样吗……”

  “啊,嗯啊……不要老是吸我的胸部……真是,爱你爱到完全没办法了呢……”

  她用力地将我抱住,让还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送的我,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双峰之中。

  “嫁给你,我,好开心……”

  “我也是,凯尔希能成为的妻子,让我看到这样的模样,真的好开心……”

  “啊,啊嗯……真是的,明明已经彻彻底底征服我了,还要在耳朵边说这样的话,真是,小恶魔……”

  我慢慢地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同时将脸靠向乳房,用嘴唇吮吸着凯尔希那饱满的胸部。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眼眶湿润的脸点着头。于是,得到了许可的我开始继续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发出啾啾的水声,让她浑身妖娆地扭曲着兴奋起来。她用着自己的行动,紧紧地将我抱住,仿佛用行动述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像上一次那样离开我”一般,也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望着伸长脖子向我看来的渴求的眼神,我开了口:

  “……今天还是,要射到里面……”

  “嗯……嗯……!”她的腰部微微一颤,在我的耳边娇喘着,说出平时藏匿在心里,此时却几乎要让人目眩一般,诚实而甜美的话语,“射到里面,在我的身体里,留下更多的痕迹……染上更多的你的颜色,沾上更多的你的味道,啊啊……”

  仿佛要央求着我射精一般,阴道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她让我心都醉了的话语:“

  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啊,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和你结婚……啊啊,呼啊……只是一直,一直都……”

  “凯尔希……!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能把我们分离……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啊啊,喜欢,我也爱你……啊啊,哈啊……!”

  几乎要把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与她溢出的爱液在结合处摩擦出泡沫一般发狂地抽动起来,用嘴含住娇嫩的乳头和乳晕,在口中吮吸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凯尔希美丽而圣洁的身体,让她一同细细体味着这份喜悦,为了被疼爱而尽情舒展开身体,发出情不自禁地呻吟声,扭动着敏感的身躯,等待着不久之后将要到来的时刻。

  “射出来……啊啊,啊,咕呼……夫君,射出来……好喜欢你,好爱你,不管是你的精液,还是你的温度,还有你的味道……啊啊,好温暖……”

  “咕,凯尔希,我的妻子啊……!差不多要……唔唔……!”她是要刺激到我兴奋到什么程度啊——如同被天坠的熔火灼烧,几乎要沸腾一般,强烈的射精感一发而不可收拾。仅仅是说出这一句话,阴道四周的肉壁就不断颤抖地蠕动起来,入口处紧紧地将插入的肉棒根部勒住,深处的空间则扩张着,收缩着,股间就如文字意义一般地有着被榨取的感觉。她在期盼着心爱的男人的精液,那是女性本能的反应。我也同样地跟随着本能,在腰部顶到她的最深处的同时,膨胀到几乎要爆裂的,象征男性的阴茎,竭尽全力地在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阿……!夫君,好爱你,好爱你啊啊——!”

  将肉棒如螺丝刀一般深深你拧入阴道伸出的凹槽,尽情地解放了浑浊的性欲,将难以想象的大量精液再一次浇到了她的体内,以一发不可收拾地势头灌注其中。她娇喘着,高潮着,在将大量的爱潮喷出的同时,将双腿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腰,就像是要填满我们之间的缝隙一般;而因为如此,肉棒的前端在变得有些僵硬的花径内部被剧烈地挤压着,令人欲罢不能。我一边不知足地继续吮吸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沉浸在体内射精的无上快感里。

  在射精结束之后,我们却舍不得地分开,两人一起筋疲力竭地倒在了床铺上。

  “呐……”慌乱的呼吸中,传来轻轻的耳语,“全部,射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是全部了呢。”

  感受着已经慢慢在她体内萎靡下来的肉棒,我慢慢地拔了出来,带出了无数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融成的丝线。被喜悦的心情所驱使,我们相视而笑。

  “那个……凯尔希。”我轻声呼唤着她,已经是我的妻子的她,“能亲一个吗?”

  而她只是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们嘴唇互相重叠,在那之中,她呢喃的话语,也慢慢地流入我的耳边:“……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亲吻——我回想起了多年之前,在大学入学仪式的那一天,她与我互相告白,互相在雨落之时的初吻,那是一切开始的标志。而此时此刻的亲吻,也是如此。果然,那是为了让一切开始,并永远持续下去的存在吧。

  在褪去已经显得十分累赘,四处皆沾染上我们激情后所留下痕迹的结婚礼服后,我们赤裸相待地,拥抱着躺在床上,望着彼此的脸。

  “凯尔希……那个,以后……”

  “不公平啊。”她用粉拳轻轻地锤了一下我的胸口,“被你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十分主动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口中灼热的吐息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瘙痒。随后,趁势地将我翻过了身,推倒在床上。

  “……讨厌你……”

  “嘴上说着讨厌却骑到我身上吗?”

  感受着柔软的重量,还有那份难以明说的喜悦,脸上情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

  “……我可是要骑到早上的。我生气了,我讨厌你这个笨蛋……所以要对你这么做”

  她俯下身,再一次地亲吻着我,用柔软的胸部压着我的胸口。因为这样温暖的触感和质感,身体又一次火热了起来。

  “我们,今,今……”

  “今晚直到早上都要在一起……啊唔!”

  突如其来地,她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比起疼痛,那份突然让我身躯一震,口中忍不住叫出了声。然而,凯尔希就这样,将脸颊靠在了被她咬过的,我的肩膀上。

  “不是到早上吧。”

  “是,一辈子,哦。”

  窗外,纷纷的落雪散入大地,堆积着白色的小丘。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在彼此的紧靠中,毫无厌倦地积累着。就算宁静和平的明日不知道何时会到来,但是我们也不会再恐惧。

  因为,有最爱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30、小狗狗回家吧【刻俄柏】

  刻俄柏:流浪者,在莱塔尼亚偶遇博士后被博士收留而留在了罗德岛。她的过去在许多人看来是一个谜团,只是,她一直跟随的博士一定知道她不为大多数人所知道的,难以启齿的过去……

  冷冬的脚步慢慢走远,早春时节已经到来了。这一段时间的罗德岛异常的平静,我也得以抽出空来做一些战斗与工作以外的事情——比如说研究。由于如今主要做的还是行政管理与作战指挥一类的工作,因而稍微捡回研究者的工作,对我而言就好似放假一般。

  “是的博士,再重新汇合的话要花很长时间,不知我们可否先回维顿尼亚?”

  “是吗……那也无可奈何,所幸的是我也采集完我需要的东西了。”一边和通话机那一头的芬说着话,我一边检查着数据采集设备上那一串串令人头疼的数字和数以百计的现场照片,“这次在源石矿收集的一手数据对今后的研究将大有裨益……好了,你们就先回分部休息吧,我稍后自己回去就行。”

  我紧了紧身上的旅行包以及手中那一把闪着钢色光芒的长剑,检查了一下导航设备,继续前进着。维顿尼亚是莱塔尼亚的帝都,也是最大城市,被文人墨客盛赞为艺术之都。然而莱塔尼亚近年来局势动荡,皇室阿尔高家族的权威难以抵抗各地兴起的民族主义大潮,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不得不向边疆省份和少数民族不断地妥协与下放权利,饮鸩止渴地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古老国度。作为统治中心的维顿尼亚城内仍是一片安静祥和,粉饰着近乎虚假的太平;然而在稍微离开首都远一点的地方,盗匪和拦路贼便开始横行,甚至简单的徒步科考也得拜托芬的小队一起结伴同行,免得在不留神间便遭遇什么不测。

  “真是……今天晚饭之前大概是不可能回到维顿尼亚了,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回到移动城区里的分部估计要八九点了。”

  我看着慢慢开始暗下来的天空,在路边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放下因携带者科考设备而稍显沉重的旅行包。积攒下来的疲劳在白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如藤蔓一般渐渐爬上了身躯,让我的四肢也开始隐隐地酸痛起来,将身体靠在一块嶙峋的怪石处,做着简单的休息。从背包中取出应急的干粮食品填着开始空虚的胃,那生硬而干冷的质感让我直皱眉头,急匆匆地拿出背包一侧的保温杯,往口中倒着清爽的温水。

  “真是甜啊,这味道是蜂蜜吧。”我舔了舔嘴唇,却又微微将嘴角挂了起来,“凯尔希还是太懂我的口味了……只不过我应该不用靠蜂蜜来补身子吧。”

  自己虽然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充沛的精力了,但应该还算的上身强力壮。我似乎觉得眼下这种情况好像能用一句跟吃饭相关的俗语来形容,但脑子却猛然闪过了如电流通过一般的刺痛,让我只能苦笑着,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算了,她也是为了我好……而且我也蛮喜欢喝甜的。”

  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浓郁的蜂蜜味道飘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处。

  “好香啊……呜呜……好饿……”

  在暗处,佩洛族的少女,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黑衣的……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背着包……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

  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好饿,好饿啊……按照上次那个人的指的路都走了好几天,到处都找不到吃的了……唔,唔唔……”

  她内心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不管了不管了,先把那个人打晕再抢走他的包,里面一定有好吃的!别下太重的手打伤就没问题了,嗯!”

  说做就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便当即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那绕背靠的岩石。那人似乎正在休息,完全没有发现佩洛族少女的存在。在确定他没有什么防备后,少女用尽浑身所剩无几的力气,一个箭步跳了出来,用自己斧头的背部对着那黑衣人的后颈狠狠地敲了下去。

  “成功了!”感受着斧背触及肉身的质感,听着那一声沉闷的响声,她心中一喜,“这人也太不经打了嘛,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咧?”

  并没有听到那身体倒地的身影,佩洛族少女抬起头,看到的是带着脱掉了的兜帽下一张有些凝重的,面无表情的脸。

  “居然想偷袭我,胆子挺大啊。”黑衣人看上去比自己健壮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隔着一层衣袍也能看到肌肉大概的轮廓,那不怒自威的样子更是吓得佩洛族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要想把我打倒,你的修为还有点不够,小姑娘。”

  “切,斧背么,估计是想打晕而不是想要我的命。给我留了一线,大概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凶徒——话虽如此,还是得给个教训。”

  那男人喃喃低语着什么,在佩洛族少女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握起斧柄一抽,那巨大的力度便直接将斧头从佩洛族少女手中夺走。

  “诶诶诶,你怎么做到……唔……”

  她惊讶地叫出了声,而伴随着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她腹部的“咕咕”声,俨然昭示着她袭击那男人的理由。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饥饿感和眩晕感便一同袭来,眼前的世界也渐渐开始模糊不清。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自己无力地向着那男人伸出了手,不知道是在请求帮助,还是仅仅想着要回属于自己的斧头。

  女孩子么?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借着已经慢慢开始暗淡下来的天空与落日残留下的余晖,我打量着这个小小的身影。佩洛族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原本应该很漂亮的一头金色的长发蓬乱不堪,毛糙地胡乱垂落着,背后的尾巴也是一副脏乱的模样。玉肌花貌一般的五官和脸上却被污秽所填满,身形虽已经是发育完成的样子,却显得瘦削苍白。身上的一身皮衣破烂不堪,依稀可见那尺码是比她有些娇小的身躯要大许多的衣物,脖颈部分的布料也已经破碎不堪。虽说冬日将过,早春的脚步已近,她纤细的脖子和尖尖的耳朵却也被冻得通红。方才的攻击也有气无力,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和紧张,完全没有一点打劫者的样子。除去被我收走的斧头之外,背后还杂七杂八地背着不少五花八门的兵器,估计就是打劫用的工具了吧。

  我的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还穿的这么少,一副很久没有进食的样子……不要命么……”

  摸了摸衣物的表层便能发现,她的身体各处都有黑色小结晶的凸起感——是感染者么……

  我突然想到的是流浪的感染者的惨状,因为自己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我被放逐的时代好歹还有战斗技巧和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及罗德岛明里暗里给予我的各种援助作为谋生的手段,但更多的感染者几乎没有一技之长。无依无靠,因为矿石病而不得不远离人群背井离乡,在这片慢慢腐烂的大地上风餐饮露的他们四处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食物匮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或者因为矿石病而身体自内而外地爆炸,死无全尸。

  我的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那是自己能作为人,还没有被黑暗所吞噬的最后一点点善心。

  扶起昏过去的少女,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稍微集中了一下神思,一小团黑色的火焰在手心处燃烧起来,温暖慢慢地回到了她的体内。

  真是,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她能挺住的话,就带她回罗德岛做详细的检查和治疗吧,我在心里苦笑着。

  “唔,好,好暖和……”少女晕乎乎的恢复了那么几分意识,“就和以前遇到过的火炉一样暖和……唔……”

  她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面前那团温暖的火焰。在那令人安心的温暖中,她放下了心里的警戒,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不要就在这里睡着啊……”

  眼前的洛佩族少女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又再一次地睡了过去。只是在那之前,她伸出双臂,环抱住了我的腰部,如爬树的小猴一般挂在了我的身上。胸前那对散发着暖意和柔软的两座硕大的山峰便这么贴在我的胸膛处,再加上我自己在手心处制造出来的火苗,剧烈的热量涌进我的体内,让我的内心狂躁起来,而下半身也难以遏制地有了反应。

  “啧,真是,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

  冬日的天暗得格外早。凝视着手心处跳跃的黑色火焰,如烟的往事也涌进我的大脑,曾经离开罗德岛流浪的日子,似乎和眼前佩洛族少女安心的睡颜,重叠在了一起,时间便这么一点点地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火焰消逝着。

  “咕咕——”

  “她饿了多久啊,真是……”听着她腹部再一次传出的饥饿声,我的那份心痛便又加剧了几分,“睡着了还是……”

  睡着的情况下喂食是不可能了,我将保温杯重新取了出来,试图往她的口中喂一点水。只是,那紧闭的嘴唇,根本没办法让水流过。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喝下一口加了蜂蜜的清水,我慢慢地凑近了她带着脏污而柔软的嘴唇。唇瓣相接触,温软的感觉涌了上来。虽然自己早就没有了初吻,但是和少女,还是昏过去了的少女接吻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的头脑如灌下了三杯蜂蜜酒一般火热地迷糊了起来。

  “唔……”

  不知道是不是向往着温暖的感觉,佩洛族少女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一点点地吸着我的嘴。为了让清水流入她的口中,我只得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以舌吻一般的姿势慢慢地将水喂了进去。如此重复了两三次,我忍不住稍微分开了嘴唇,不停地喘息着,让血脉偾张的大脑稍微冷静一下。

  再来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等她醒来之后让她吃点东西——如此想着,我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动了一下,双手慢慢地环抱上了我的脖颈,口中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唔嗯……好温暖……不要走……”

  她并没有放我离开,小舌头轻轻地缠上了我的舌头,一点点地舔了起来。湿润的,有如果冻一般温暖的质感传来,我的大脑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化为空白。在意识回归后连忙试图离开她的嘴唇,却被那小舌头纠缠着不愿放开。直到我强硬地离开了她的嘴唇为止,她都缠绵地与我舌吻着。

  “哎呀哎呀,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初吻,如果是的话我还真是罪大恶极呢……”

  我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着,让她平躺下来,轻轻地抚去了脸上的尘土。起身望了一眼她的携带的斧头,靠近握把的地方写着一个单词。因为奇异的拼写无法读出来,只能勉强识别出是古米诺斯语。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中自带的语言翻译软件稍微与现代米诺斯语进行一番比对后,我勉强拼凑出了这个词的读音:

  “刻……俄……柏……刻俄柏,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有些拗口呢,就叫你小刻好了。”

  自言自语地,我用手机拨通了罗德岛在莱塔尼亚分部的电话:

  “喂,是奥托么?那破车现在可以开出来吧……可以?那么过来接一下我,坐标已经发给你了。发现了走投无路的感染者等待救治,所以带些食物和医疗设备过来……好了好了,明天请你吃饭,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我放下电话,静静地爱看和刻俄柏安稳地沉睡的脸。

  “今后,不要再流浪了。”

  刻俄柏是一个孤儿。

  或许并不是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孤儿,但至少从她记事开始,她就是个孤儿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有时候,大家会叫她“佩洛小姐”;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小狗狗”,或者更简单粗暴一点,“狗”。

  她一直在流浪,居无定所,没有朋友,没有家,没有食物。渴了喝河水,饿了吃野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地四处游荡着。只因为有人告诉她自己一开始携带的那一把斧头是米诺斯的工艺,她便毫无目的地行走着,想着有一天能走道米诺斯。久而久之,她便成了这片大陆上无数流浪者中的一员,也毫不意外地不幸因为不懂得识别环境而感染上了矿石病。

  然而即便对流浪的生活再熟悉,冬末初春的寒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只有一身锁骨处以上基本都烂掉,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皮衣,她的脖颈和耳朵也便一直处在冻伤的状态,特别害怕寒冷,却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而已经许久没有找到食物的她没有办法,只能四处行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被打翻的过路人,抢到一些食物。走了快一天,才遇到一个独行的黑衣人,却没想到……

  她慢慢醒了过来。饥饿的感觉并没有消散,只是稍微感觉口没有那么渴了。抬起头,刻俄柏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就好像一块香气四溢的披萨一般。

  以前她听别人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而在月光四溢的夜晚,便是家人们结束工作回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晚饭的时间。然而,尽管那个人说的每个字刻俄柏都听得明白,但是合在一起,她却不知道这是在表达什么。为什么家人会在晚上回家一起吃饭呢?为什么一起吃饭就会其乐融融呢?

  ……什么是家人,什么又是回家呢?

  一阵冷风吹来,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猛然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搂紧了已经破破烂烂的皮衣,却根本盖不住脖子。打了个喷嚏,紧紧地将双手捂在脖子处不停地搓动着,试图用手心的摩擦来温暖那冰冷的脖子。

  在那个瞬间,遥远的夜空中,一颗拖着长长的尾巴的扫把星,摇曳地划过天边。

  “是,是流星啊!”她想到自己以前听到的关于流星的谈话,突然感到了一阵兴奋,“可以,可以许愿的……!”

  “那,那么……”她松开了捂着脖子的双手,虔诚地双手合十,对着流星的方向合上了眼。然而,她的手甫一离开,脖子和耳朵便再一次被冷风钻满,一阵疼痛席卷而来。

  “我想要不那么冷……”

  第一个愿望脱口而出,刻俄柏却突然觉得这个愿望太简单了,许愿应该许一个复杂一点的。于是她又把眼睛合上,悄悄地流出一道缝隙,仿佛在偷窥上天是否在聆听她的愿望一般。

  “刚才,不算……”她再一次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说着,“我……”

  她反反复复地斟酌着应该要许什么样的愿望才不会浪费这一颗流星,然而凛冽的了寒风如剃刀一般刮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催促着她尽快做出决定。

  “我想……”她怯生生地开了口,仿佛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她想到了在以往落雪的夜里,她孤零零地逡巡在移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看着灯火通明的一间间屋子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围在桌子边欢笑的剪影;想到了以往在路边走过的时候,父母分别拉着孩子的左右手在路上走过,小孩子笑嘻嘻地用力甩动着父母的手,好似永远不会分开一般……

  她想到的,是“家”这个几乎不认识的字眼,是这个字背后那难以言表的温暖。

  “我想要个家……”

  忽然间,脖子上传来了柔软的质感,那寒冷的感觉也被一股温暖取而代之。那温暖,从脖颈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被一件厚重的衣服盖住了,悄悄地渗入了她冰凉的心。她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粗糙的手,软软的,很舒服。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刚才那个自己想要袭击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双手捂着她的脖颈,那一身黑色的衣袍,也罩在了她的身上。

  “傻孩子……”那男人的声音,似乎有那么几分哽咽,“跟我回家吧。”

  “两个愿望,都会帮你实现的。”

  “回家……”那遥不可及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吗?

  刻俄柏望着那男人,望着披在她身上,在风中沙沙作响的黑色衣袍,泪水不知道为何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可能是因为,被他的手包裹着的脖子,再也不冷了吧。

  结果,在维顿尼亚的分部进行一番紧急检测后,我们才惊愕地发现刻俄柏的身体已经处在矿石病的危险边缘,于是和芬的行动组一同返回的我决定迅速将她带回罗德岛。在加急的深度检查和处理后,她的病情勉强被遏制住了,起码不会再进一步恶化下去。同时得出的结论还有,刻俄柏极度社会生活的常识以及大部分现代科技的知识,不得不在返回罗德岛号的飞行器上由我进行临时的教导。一路上,她总是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活似落水后被救起来的小狗,芙蓉几次的沟通也难见成效。幸运的是,她特别喜欢吃作为零食的蜜饼,并且似乎特别听我的话,所以才勉强让她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和人际交往的基本注意事项。

  “对嘛,这样才有女孩子的样子。”

  看着笨拙地洗了个澡——据半途进去帮忙的芬告诉我,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用花洒和沐浴液,还是炎熔抱怨着帮她冲洗的——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作战衣服的刻俄柏,我嘴角忍不住笑了笑,“以后就把罗德岛当成自己的家吧。我……呵呵,就当是一个怪大叔就完了。”

  她的眼里有那么几分不安,怯生生地望着我,小心地点了点头。

  “家……我的,家……”她楞了一下,“是我的窝,我的……”

  “是啊,这里暂时是你的家了,罗德岛号。”我环顾了一下我的办公室的四周,“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就跟我说吧。有我在,就不会让你饿肚子了。唔……”

  我有些头疼地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她的档案和评估。

  “总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以后你就现在这里住下来,等找到合适的地方……”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已经凑到了办公桌前,可怜巴巴地用明亮的金色眼睛凝视着我,左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服,右手则拽着我衣袍的下摆,不愿从我的身边离开太远一般。

  “真是,总是这样吗……”想着她在一路上几乎只愿意呆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而话还没说完,我却看到了刻俄柏正仰着脖子望着自己,小脸上的眼睛那失落的神色。我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子,轻柔地用手揉着她的小耳朵和那一头打理之后变得柔亮的头发,“听话,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处理,等有空了就去陪你,好嘛?”

  “呜,呜呜……”

  却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的眼中又一次趟出了晶莹的泪水,那副委屈的样子甚至让我开始责怪起自己,却找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得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

  “我,我……”她断断续续地,向我开了口,“刚,刚才有人跟我说,呜呜……我,我什么都不懂,不能去战斗,也不能做后勤,什么也做不了,罗德岛不能养闲人……”

  “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内心满是对失去留下的机会的害怕:“我想留在这里,博士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可,可是……”

  “哪个混蛋这么说的……”我有些恼火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转向她,“那以后就跟着我吧。放心,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我答应着。她顿时停止了哭泣,嘴角一翘,脸上露出喜笑颜开的神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学着一路上看到的人们说话的样子:“谢,谢谢,博,博士……嘻嘻……”

  “话虽如此,要想融入罗德岛也没那么容易……以后我有空的时候会给你上课,把生活必需的东西教给你。所以,做好准备吧。”

  “嗯,嗯嗯……!”她高兴了点了点头,“只,只要能跟博士在一起,我什么都会去做的……!”

  时间慢慢流走,转眼间初春过去,仲春已然到来,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刻俄柏虽然看起来也只是闺中少女一般的年龄,但是因为出生以后似乎便在流浪,因而所知道的知识十分有限,甚至让人怀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同时,因为没有接受过像样的基础教育,所以她的思维习惯也过于单纯,经常出现问题。罗德岛不是没有收留过问题学生,但我自己处理的,像她这么棘手的却还是第一次。

  “小刻啊……你啊!”

  终于有一次,看着她递给我的作业纸,我感到自己的耐心要被她消磨干净了,心里一急,跨坐到单人辅导室内的白色圆桌上,呵斥着:

  “要列算式就好好列,怎么能把两道题的式子合到一起算呢?杜宾教官跟我说你训练的时候也是,别人都明白的动作你慢三拍,战斗起来不听指令,你……”

  我还要说下去,却瞥见了她低着头,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耳朵耷拉着,舌头不安地一卷一卷的委屈样子,就再也生不起气来呵斥她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她却走到我的座位前,小声地开口:

  “博士,你会对我不好吗……”

  说罢,她便主动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慢慢地将那张精致的脸靠近到了我的视线之前。

  “不,不会……唔。”

  这个时候,她却已经坐到了我的腿上,摇晃着尾巴,像犯了错的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金色的长发掠过我的面部,异常好闻的香味让我的大脑开始紊乱起来。

  “我,我想博士一直对我好,刚才博士对我好凶……”

  她扭了扭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躺到我怀里一般撒着娇。那柔软的摩擦感,让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血液也向着那里急速地凝聚着。

  “会,会的,以后好好听话就不会这么凶你,所以给我好好听课……”

  “不要不要,人家不懂嘛,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用!我以前独行这么久,也没有要用什么竖式来做计算嘛!我想,我想要的是,可以依靠的人,可以居住的窝,可以回的家……”

  她扶着我的肩膀,以跪坐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腿上,慢慢地,将那羞赧的脸靠近了我的视线,睫毛轻轻地刷过我的面颊:

  “博士……我不想听课,我只想和博士多待一会……我想向博士撒娇,我想享受博士的温柔,我,我……”

  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在微微地颤抖,甚至有着泪水在眼眶中涌动。

  我愣住了那么几秒钟,而刻俄柏却在这短短的几秒里,将脸凑到了我的手边,用她细嫩的面颊磨蹭着我的手掌,轻声着呜咽道:“我,我觉得……博士手好温暖……是博士将我带了回来,是博士说,要给我一个家……”

  “等,等等……”

  我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她却不管不顾地抱紧了我,将小脑袋靠到了我的胸口,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咬了咬小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突然抬起头,梨花带雨地哽咽着:“博士……能听我说吗,不要打断我,好吗……?”

  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那份沉默,似乎也被刻俄柏理解为了默许。这个被我带回来的女孩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将心里的话语娓娓道来。

  我的第一次生命,犹如一个永远不会醒过来的噩梦。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什么也没有。所有的只有一把刻着一行自己也读不懂的字的斧头,饥寒交迫地在荒山野岭中独行长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那把斧头的故乡应该怎么去。

  是博士……是博士给予了第二次的生命,是博士给了我名字,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归宿,一个冬夜里的温暖。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博士,全部都是博士。吃饭的时候会想着博士,睡觉的时候也会想着博士,一直一直,都在想着博士。博士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叫爱,也不懂对博士的感情。但是如果这不是喜欢,这不是爱的话,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比这更能形容自己心情的感情了……我一直,都想紧跟着博士的背影,希望博士能明白我的感情。在荒野中流浪的人,最需要的不是食物或是足以防身的武器,而是一个能真心托付的人。就算没有食物,就算遇到危险,但只要两个人不离不弃,互相照顾,一定是可以活下去的。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流浪,但是我一直想要那么一个人……可是博士怎么也不明白。我不知道,平时这么聪明,这么厉害,这么强大的博士为什么一直不明白我的感情……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自己被赶出去,我好害怕再不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知道博士一直在做着危险的工作,我害怕下一次的任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博士……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害怕向博士告白之后被拒绝,但是比起被拒绝,我更害怕永远没有机会向博士坦诚自己的感情。

  就算不能分走其他人在博士心中的位置也好!我只想陪着博士,一辈子陪着博士,看着博士,和博士在一起,我只想做博士的刻俄柏,我只想做博士的小刻!

  所以,所以……!博士,我想说……我喜欢你。

  我只想陪在博士身边,那样就够了。

  刻俄柏羞红着脸,行云流水般地说完了这一段长长的话,便如失去了浑身上下全部的力气一般,耷拉着尾巴,一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那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抱着在我怀里不断啜泣的佩洛族少女。

  我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笨拙的女孩子,在一开始便将自己交给了我。她整天缠着我要向我学习源石技艺——就算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源石技艺鲜有相通之处也是如此;将食堂的厨房炸掉好几次后也要顶着他人的呵责为我准备并不算可口的便当;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上门前来,只为了我能摸摸她的头……和她过去月余所经过的点滴如沙漏一般,慢慢地重新汇入我的脑海。

  我终于察觉到了那份感情,那份浓烈得让人窒息,却又温暖至极的爱意。她坐在我的腿上,静静地趴在我的怀中,聆听着我的心跳,那一开始的剧烈完全没有停下来。

  “博士……答复呢……?”

  她抬起头,用饱含着泪水的眼眸望着我,试探性地低声道。看着那副样子,我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说出拒绝话语的样子。

  “傻丫头……你当然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希望让她安心下来,坐在桌子上,我摸着她的脑袋,慢慢地说出了口。然而——

  她在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涌起了什么勇气一般。坐在我的腿上,拥抱着我的脖颈,轻合着双目,吻上了我的嘴唇。嘴唇的温软有如方出炉的棉花糖,散发着一阵裹着腥味的淡香。那份主动献吻的热情,让我差一点便失去了理智。

  用鼻孔出气地调整着呼吸,并没有推开她,而是默默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可以看得出来,尽管那不知从何处涌出来的勇气让她主动地将嘴唇贴了上来,但是却只是生硬地冲撞着,没有什么技巧,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身体。我伸出舌头,拂过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用唾液湿润着她。最后,难以割舍地分开。

  “博士,收下了我的心,嘿嘿嘿……”

  刻俄柏迷蒙着眼睛,小嘴却嘻嘻地傻笑着,尾巴兴奋地摇动。那面红耳赤呢喃着话语的样子实在过于诱人,让我忍不住地再一次亲吻了上去,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舔舐着她的牙床和贝齿,在她牙关松动的一瞬间趁势通过,缠绕着她细腻的小舌头,一同缠在一起,同时双手也慢慢往下,隔着那一层衣服抚摸着她柳树一般纤细的腰部。应付我熟练的吻技对于刻俄柏来说似乎也有些困难了,那搅拌的动作让她发出可爱的鼻音,活似被主人逗弄的小狗一般,被动地接受着我的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她似乎也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主动地迎接了上来,与我的舌头一同舞动着,发出下流的滋滋水声。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分开了嘴唇,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唾液的银色丝线依旧将唇舌联系在一起,又在唇齿之间留下香味和印记。

  我们没有说话,我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在这一方作为讲台的桌子上相互依偎着,紧贴着身体。

  “我,我和博士……诶嘿,嘿嘿嘿……”

  梦呓一般的喃喃低语也如此的让人怜爱,让我稍微平静下来的呼吸再一次地急促了起来:

  “小刻,你知道这么做的意味吧……”

  “我知道……”她细若游丝的声音,却动听地回荡在我的耳边,“要和博士……做爱……”

  “……居然知道啊。真的可以吗,你。”

  “流浪者里,也有会为了食物和别人做的……”她抬起头望着我,“我觉得那样不好……但是,博士对我很好……如果是博士的话,就可以……”

  她咬紧嘴唇地点了点头,还有些摇摆不定的眼神中饱含着懵懂少女的羞涩,将我映入眼帘。那目光中,饱含着对我的渴求。

  于是,我继续触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发出轻声的喘息。有些惊讶,却没有反抗,而是微笑着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的手在她的腰部滑动,在她的手部掠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触碰女性的身体了,但是果然,像这样没有抵抗还是有些奇怪了。

  “博士……被博士这么抚摸着,好,好含羞,很难为情……但是,好开心啊……”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她微笑地低语着。我放心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然后手慢慢地从头发处滑落,顺着滑向脸颊,接着是性感的锁骨。犹如检查身体一般,我隔着那一层崭新的皮衣,感受着隔着衣服的柔软。仅仅是抚摸着柔软,那份渴求着她的心情便更加强烈了起来。同样地,伴随着抚摸,刻俄柏的身体那些许的紧张感和紧绷感,慢慢地褪去。她安心地背靠在我的怀里,将一切都交予了我,脸上绽放着凌驾于羞涩之上的喜悦,似在催促着我继续着更加激烈一些的动作,也让我决意更加珍爱这副受过摧残却又美丽的身躯。

  “嗯……嗯唔,嗯……博士的手,好温柔……”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咬着嘴唇感受着已经开始抚摸着她的绵密的大腿处的我的双手。实际上我现在已经被欲火灼烧得几乎要爆炸,但是联想到她是第一次,那份想像野兽一般蹂躏她的欲望便被压了下去。刻俄柏的身体便是如此柔软而富有魅力,皮衣下露出的大腿根部,细心地避开那些已经露出体表,坚硬的源石结晶,这里犯规一般地充满了弹性,柔滑的质感让人只是抚摸着便急不可耐。

  “博士……喜欢,腿吗……?”

  “啊啊,很柔软呢,这份触感。”

  不只是触感而已。一直以来都在流浪的她,不知道用这双腿走过了多长的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依旧保有的那份不愿过度伤害他人的善良和纯真,那份少女一般的可爱,让我觉得无比耀眼。伴随着爱抚,她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体,手掌上感受到的是烤火一般的热量,光滑的腿部肌肤也在慢慢润湿,呼吸中亦混杂着像是要散发热量的吐息,那无意识的妖艳令我着迷不已。

  “好,好热……被博士抚摸过的地方……”

  “那么……脱了哦。”

  解开纽扣,打开几层的扣子,熟络地将她的衣物退了下来,仿佛对被脱衣而感到兴奋,刻俄柏的身体害羞地兴奋着,视线也在我脱去她衣物的手上摇曳着,脸颊渐渐地染上红彩,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摆动着身子。在我将那套看起来裹着很严实的皮质衣服完全退了下来之后,她的身体本能地慢慢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她对衣服被脱了这件事本身感到很害羞,但反倒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很容易看出来的,身体性感的曲线,却显得更加突出了。她的身体十分地美丽,洁白的肌肤四处泛着微微的润红,锁骨下圆润的胸部在皮衣的束缚下也显得十分丰满,脱去外衣后那纯洁的白色胸衣更是无法包住一般微微摇晃着,腰部十分纤细,有着令人想要环抱的怜爱之感,而毛茸茸的小尾巴则让人想抓住不放。顺从着欲望,我从细腰处抚摸着侧腹部,顺势用手隔着那一层白色的胸衣,盖上了她胸前的膨胀,甚至一手都难以掌握的大小让我的呼吸急剧地加速起来——

  “呼,唔嗯……”

  刻俄柏轻轻地摇了摇头,害羞地蜷缩起了身体。我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她的耳边轻语:“小刻……胸部,还不能摸吗?”

  “不,不是……觉得麻麻的,脑袋都发热了……明明,好难为情,可是还想要更多……”

  “那么,我继续了哟。”

  被她的坦诚所感动,我继续动起了手,像是要在内衣上留下皱痕一般地揉动起来,很快掌心处便传来了有些发硬的触感,而那份鼓起来的手感也让人欲罢不能。与懵懂的面庞完全不符的丰满有着能隔着胸衣将揉捏的手指推回来的紧绷弹性和肉感,让我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噗呢噗呢这样的拟声词。伴随着上上下下的揉动和刻俄柏的娇喘声,充实感也变得愈发强烈,每一次手指陷进去的时候,她都会一颤一颤地反应着,十分有感觉地兴奋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人家的胸部,在被揉着,好暖和,好热……越来越热了……”

  那样的话语让我想更多地侵犯她,让她更加地兴奋起来。被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隔着那一层内裤,触摸着她的女性部分。在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被吓得大幅度弹起:

  “呼,唔啊……!咬,咬你哦……”

  “哦呀,小刻还真是顽皮呢。”我微笑着,开始隔着内裤顺着那裂缝的大致方向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出了好多汗呢,上上下下都湿透,看得一清二楚了哦?”

  “唔,唔唔……博士……欺负我……”

  “因为小刻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呀。”

  这是多老套的台词啊——我嘲笑着说出这话的自己。不过,她反应得如此激烈,就好似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了一般敏感,让我十分吃惊。我的左手继续揉捏着胸部,白色的胸衣在汗液的渗透下已经遮盖不住慢慢凸起的乳头,我的食指和中指便沿着那一圈隐隐可见的淡粉色不断地捏着;同时右手搭在股间的合适位置,不断地来回揉弄着,私密处也湿润得连肌肤的颜色也从内裤中露了出来。上下两部分软绵绵的肉感和热度,浸润湿透的布料黏糊糊的抵抗,让我的意识开始也开始慢慢随着汗水模糊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地加快起来。而越是用力地爱抚,内裤则越是将湿气吸收下去,刻俄柏那粉嫩的性器在我居高临下的审视中也越发清晰。那里已经不止是汗水,从她的身体伸出冲出来的爱液伴随着热量,将她从流浪的女孩子变成懵懂的少女,又慢慢地转变成预备着迎接我到来的女人。伴随着我的动作,她紧贴着我的后背微微颤栗起来,尾巴伴随着颤栗兴奋地摇摆着,我怜爱地停下了手部的动作,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再一次地放松身体,害羞地微笑起来。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热……博士的手好厉害……”

  “明明厉害的是你啊,小刻。”我转过脸,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表情,“全身都变得透明咯。”

  “……啊,啊咧……”将视线转向胸前之后,她的身边因为剧烈的羞耻感而缩紧了,“讨,讨厌,都变得这么透明了……”

  “这里也是哟。”

  “啊,啊呜……”

  我将指肚放到她的股间浮现出来的蜜裂上,连着那浸湿的内裤一同摩擦着,随之发出了咕啾咕啾,黏糊糊的水声。看来即便是明白自己在流汗,却没有想到会流到这种程度啊,这么想着,我慢慢加快了动作,让她的喉咙发出带着强烈羞耻的呜呜声。我想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自己的下身湿透的原因不只是汗水了吧——

  “啊,啊啊,唔咕……博士……”

  “小刻,真可爱啊。只是,继续做下去,真的好么?”

  “博士……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慢慢地按下心来,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是何等的坚强啊。只是,虽然不想让她继续勉强自己,但我的爱抚也没有停下,她的秘所被我弄出了更多的水声,虽然承受着我言语和双手强烈的刺激以及刺激所带来的羞耻,刻俄柏却始终没有把腿合上;而是大腿内侧一边颤抖地忍耐着,任由我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只是,我却难以避免地兴奋了起来,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长裤和那毛茸茸的尾巴,顶到了她蜜桃一般的臀部,让她发出一声声地低吟,而她被爱抚着的性器官也开始变得滚热,随之变得更为湿润,几乎可以隔着内裤抚摸着蜜裂一般地潮湿。

  “啊,呼啊,人家……响得好厉害……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说明你在渴求我啊,小刻。所以,我也忍不住想要疼爱你啊。”一边玩弄着股间,一边逗弄着她显得成熟的饱满双乳,一边贴近了身子,将脸埋到她的脖子处,轻轻地亲吻着,让刻俄柏翘着双脚发出了炽热的吐息。

  “我,我在渴求博士……啊,啊嗯,我也想要博士,哈啊啊……”

  “小刻,真可爱。”

  耳边的轻语和在肌肤与头发之间深深的吸气让她激动得全身颤抖,股间的手指处也感受到了一下子涌出来的爱潮的热量。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不同于所谓的体香,而是在那淡淡的甜味中掺杂着几分野性的腥味,醉人之时又令人兴奋,叫人欲罢不能。于是,我将头再一次埋入她的脖子,深深地呼吸着。已经完全没有一月之前在旷野中遇到她的那种流浪者的气味,仿佛浑身都换了一个人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受到热量而蒸发出来的,浓密的体味。这让雄性本能忍受不了的汗香味,让我的手开始贪婪地渴求着她。

  “啊啊,啊,呼啊……”

  并不只是股间,同样也抚摸着颤抖着小脚,棉花一般的腿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侧腹,来回揉弄地向上抚摸着。最后,双手一同到带了贴着湿润的布料,不断上下起伏地强调着存在感的饱满胸部,双手握住了胸部的前端,上下地揉动了起来,让刻俄柏的身体漏出了兴奋的喘息声,布料内的果实已经湿热地让我不愿再停下,甚至给人一种她的浑身上下都在分泌着爱液的错觉。

  “刚,刚才,嗯啊……明明摸过了……”

  “啊,因为我想要你啊。”向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你的一切。”

  “哈……唔咕……”如同小狗狗一般,刻俄柏伸出小舌头,舔着靠近她面颊的我的脸,脸上浮现着恍惚的笑容,“人家也是……博士说话的声音也好,抚摸着我的手也是,全部,都喜欢……”

  喜悦冲走了她的羞耻感,让她一边又一边地接受着爱抚,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摇晃着身子,仿佛在请求多做一些似的。而我的欲望也难以遏制,只希望着更多地触摸她的身体,不只是想要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也想要更直接地索求她。一面继续着爱抚,一面将手伸向包裹着她胸部和私处的内衣,将充满弹性的白色布料一同扯开,一件件地剥开。同时,将头部靠近她的嘴唇,亲吻着她,让她发出模糊的娇声:

  “唔,唔嗯……博士……喜欢,想要……唔嗯嗯嗯……”

  继续着亲吻,将已经湿透的内衣丢到一侧,我向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摸了过去,她的口中发出音量很大的支吾声,浑身紧绷着,刺激着我伸入手指,陷入那柔软的缝隙中,感受着那湿润的粘膜贪婪的吮吸。仅仅是手指在其中咕咕啾啾地轻微扣动,刻俄柏就很有快感地在与我的亲吻中发出甘甜又恍惚的声音,率直地表现着作为女性兴奋的模样。

  “啊,呼啊……博士,好舒服啊……”

  言语也变得坦诚,坐在腿上磨蹭着身体的姿势让我的下身也感受着让人舒服的,绵密大腿根部的刺激。手指越发地渴求着她,频繁地在爱抚中将爱液从那缝隙里带出,让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扭动,充满汗液的双乳也光鲜亮丽地摇动着。被吸引的我空出一只手,将右胸紧紧地抓住,感受着那颗饱满的乳球在手心中充实的肉感,屹立在顶端的硬硬的乳头和乳晕也在手心处研磨着。同时另一手也离开了私处,转而抓起她毛茸茸的小尾巴,前前后后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博士……博士,好舒服,那里,好舒服……啊啊……!”

  被刺激着尾巴的她身体每一处都反弹着我爱抚的弹力,仅靠双手已经无法满足,就连嘴唇也再一次地开始了对她的索求。抿嘴啄食着,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声,刻俄柏也配合着声响挺起了胸口。即便是对胸部的爱抚,她也诚实地诉说着快感,甜美的喘息慢慢地融化着我的脑髓,让我暴烈地呼吸着,从合适呢后探出头一边吮吸着左胸的乳头,右手继续揉捏着右胸爱抚着,一边又重新开始来回抚摸着她的下体。从下腿开始网上抚摸,又渐渐深入大腿内侧的蜜裂处寻找着肉芽,将那硬硬的凸起捏在手指处旋转着。

  “啊,呀啊……!博士好厉害,好强,好喜欢啊啊啊……!”

  刻俄柏只能扭动着身体,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表达着一切,将金色的长发乱甩着,挥洒着带着红潮的肌肤上湿润的汗水。她的下体颤抖地弹了起来,爱液无止境地猛烈涌出,在高潮之际诚实地将欢欣和喜爱的感情传达到了我的心中。

  小刻好可爱,小刻好可爱……大脑如被烧干一般地想着这个念头,又止不住地想要品尝她绝美的身体和反应。遏制着那份欲望,我慢慢停下了手,让她慢慢地在喘息中向后躺到了我的肩膀处,呼吸紊乱的双乳上下起伏着,呆呆地仰望着我。

  “博士……已经满足了吗,人家的身体……”

  “只用手和嘴唇,已经无法满足了啊。”控制着暴走的欲望,我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舒舒服服地蹭着我的手心,“……我想,插进小刻的里面。”

  “嗯……诶嘿嘿……”随着吐息,刻俄柏眯着湿润的眼睛,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人家以后,就只是博士一个人的母狗了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最喜欢最喜欢博士了……”

  带着害羞的脸,说出了令我也面红耳热的台词。我的心里忍不住感到了一阵湿热,将她抱了起来,面对着我,重新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小刻。”

  看着我的脸,她咕噜地,喉咙发出了一阵声响,最后,再一次向我点了点头。

  “嗯……”

  我们自然地面对面拥抱,在彼此之间渴求着,互相环臂,互相慰藉,将身体和心灵都融合在一起。刻俄柏火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放下尾巴,任由我将那勃起得已经有些过头的肉棒,慢慢地对准她的小穴,一点点地前进,将她保留至今的贞洁正面撕裂。

  “博士的……啊,啊啊,进来了……”

  她双臂环抱着我,让我深吸一口气,微微咬住嘴唇忍耐着插入的快感。刻俄柏的肉壁热得仿佛能烫伤人,并且层层叠叠的褶皱犹如收口的袋子,紧紧地开始刺激其我的下身。仅仅是前端压了进去,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在慢慢深入的时候,我却隐隐地担忧着她能否接受我,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小刻……没事吧?”

  “博士,我……好痛……”她将小脸靠近我的面庞,轻声说着,“但是好幸福,和博士,合为一体……所以……”

  抱住我的双手充满了施加上去的力气,虽然是对初次深入所带来的痛感所进行的紧张反应,但那份力量中却也充满了期待。于是,我怜爱地抱着她的头,抚摸着她挤出笑容的小脑袋和金色的秀发,猛烈地将腰部向前推进,将她的身体给予我的抵抗感全部撕裂。在进入到她的最深处的瞬间,刻俄柏紧紧地将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忍耐着疼痛,口中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大,尾巴也竖直地翘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全部进来了,在里面扩散开来……人家的第一次,被博士拿走了……”

  她将僵硬的身体紧紧地靠了过来,贴在了一起。充满汗液的肌肤赋予着我柔软和弹力,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的阴道则释放着难以想象的热量。享受着相连的那份快感,我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耳边回荡着只有懵懂的少女被夺走初夜的混乱呼吸声。只是完成了插入,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沾满了汗水。

  “是啊……小刻,谢谢你。”望着她忍耐着疼痛,露出僵硬笑脸凝视着我的样子,我只能凝视着结合部滴落的纯洁丧失的血红证明,慢慢地抚摸着她。

  “诶,嘿嘿……好开心啊……”

  将裸露的饱满胸部压向我的胸口一般,刻俄柏再次靠近了我,同时女性的部位也将我的下身紧紧地夹住。那份可爱的样子和紧密贴合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即使不动也会射精的恍惚感。在那份恍惚感中,我仿佛听到了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出的“动起来吧”这句颇具杀伤性的鼓动。

  所以,再一次地与她的嘴唇贴合,感受着她热情地凑上小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的回应。同时,回应着她的愿望,抱住了她填满手掌的,肉肉的屁股,另一手抓起她的尾巴,开始晃动起腰部。

  “啊啊……!啊,博士,博士……!”

  刻俄柏大声地呻吟着,将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被我的动作顶得向上摇晃着,硬挺的乳头和丰满的乳房磨蹭着我的胸口,刺激着我如同被点击一般。除此之外,她的里面也紧实得可怕,尽管已经湿润得蜜水横流,但每一次深入都会感受到强烈的紧缩和刺激,若没有做好前戏,强行插入估计连阴茎都会被绞断的吧——借助着大量的爱液,我进行着会发出明显声响的上下抽送。那狭窄和紧实的感觉,让花径的褶皱也开始强烈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无论有过多少女性经验,这样精致的感觉对男性来说永远受不了啊,何况还是愿意将贞洁献给我的可爱少女——

  “博士,好厉害,啊啊,好厉害啊……好舒服……!喜欢,好喜欢……!”

  同我一样,慢慢摆脱了破瓜的痛楚,感受到了愉悦的刻俄柏也同样沉浸在其中,以无法忍受的气势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热情地吻着我,舌头也激烈地伸进来与我迷情地舌吻着,仿佛她现在只顾着向我索求更多一般。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

  “博士……”看着腰部动作缓缓放慢,抚摸着她头发的我,刻俄柏也开心地眯着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的侧脸,“好多汗……嘿嘿,第一次看到博士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不如说,你的表情更可爱啊。”

  恍惚,妩媚,又无比的可爱。被互相索取的喜悦和欲望驱动,甚至不再需要开口,我们便继续着永无止境地向对方索要的动作。刻俄柏将冒着汗的滚烫面颊紧紧靠了过来,我则回应着她,将她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将手指滑过她的金发和尾巴。被我玩弄着毛发的她显得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蜷缩着将身体靠向了我。而我则像过去的一个月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将手化作梳子,轻轻地摸着她的毛发。虽然和平时一般都是将头发四散开来的样子,但是此时在我晃动着腰部的动作下那四散甩开的秀发显得那么毫无防备与妩媚动人,就好似懵懂的少女与成熟的女人在这一刻难以置信地共存一般。

  “啊,啊啊……!博士,突然这么快……!”

  “……抱歉,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我擅自加快了腰部抽动的速度,开始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被强烈紧箍起来的肉棒,在我抱着她的身体的时候粗暴地突刺起来,同时握住了她圆润的屁股,吮吸着她的脖子;而刻俄柏则将我紧紧地抱住,回应着我的对她的欲望,

  “啊,啊啊,哈啊……!博士,好厉害,博士,博士……!”她一边用身体压着我,一边喘息着不断呼唤着我,“好舒服,做爱好舒服……!”

  忘我的声音无比甜蜜,让我明白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剧烈的快感了。爱液也在激烈地向下涌出,阴道内强烈地痉挛着,几乎要撕扯一般地给予着我的肉棒快感。腰部根本停不下来,越是深入,刻俄柏越是将我紧紧抱住,然后两人浑身充满着汗水,用同样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将互相渴求彼此的狂热与身心一起合二为一。在那个时刻,我下身的肉棒慢慢膨胀到了极限,诉说着临界点的到来。而刻俄柏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哆嗦地开始颤抖起来,阴道内也像是要将我榨干一般收缩着。

  “博士,博士……人家好奇怪……!”她摇晃着颤抖的脸,“这是要……感觉有什么……啊,嗯啊……”

  我猛烈地喘息着,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实际上我也早就不想再忍耐了,只想着在这只可爱的小狗狗体内将我炽热的兴奋全部发泄出来。在这么想的同时,爆发一般的冲劲推动着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突刺进入紧密的肉壁伸出,到达了她有些硬的,用来接收精液部分的入口。将绷紧的龟头对准那凹陷处冲撞着,强硬地嵌了进去,

  “要高潮了啊,小刻,一起舒舒服服地去吧——!”

  “啊,啊啊啊……!博士,在里面……!”

  心怀着猛烈灼烧的欲火,我将刻俄柏紧紧地抱在怀里,腰部用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尽情地将精液射了进去。在那个瞬间,刻俄柏的下巴上扬着,尾巴变得竖直,浑身变得僵硬起来,咬牙忍受着被内射的感觉,浑身忍不住地痉挛着,阴道内的肉壁剧烈起伏,一跳一跳地压榨着我的肉杆,同时猛烈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将我们对坐间的大腿缝隙灌成一窝浑浊的湖泊。毫无疑问,她也到达了兴奋的高潮。

  “喜欢……喜欢……啊啊……博士……”

  直到最后,我们也紧紧相连着。在她脱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彼此都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结合部那混杂着血和爱液的白浊再一次满溢出来,甚至弄脏了那一方洁白的桌子。她伸出脑袋,用小脸磨蹭着我的手心;而我也回应着她,将她拥在怀中抚摸着,那是火热的,布满汗水的脸蛋。她就这么急促地呼吸着,惺忪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博士……人家,好幸福……直到最后,都跟博士在一起……”她主动地向我吻来,小鸡啄食一般地吻着我的嘴唇,与我相互吮吸,相互缠绵,相互拥抱。相视而笑,沾满着彼此的体液,沉浸在胜过一切的喜悦中。

  “好温暖……博士……有博士在的,我的家……”

  她喃喃地细语着,声音慢慢归于沉寂,靠在我的肩膀上,进入了沉沉的梦。

  “嗯。”我抚摸着已经熟睡的她。

  “回到家了,就安心地睡吧,小刻。”

  这是梦境吗?

  在意识慢慢重新回到我的大脑中时,我已经抱着已经被我换上衣服,还在熟睡的刻俄柏,走在罗德岛号的走廊上。

  朝露的梦幻是那么的虚妄,却又因为眼前少女幸福安眠的呼吸而变得真实起来。在我们沉浸在迷情中的时间里,夜已经很深了。用权限打开了刻俄柏房间的门,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沿,慢慢地为她盖上了被子。她的呼吸,依旧是那么的平稳。

  “博士……不要走……我的家里,有博士……我要回家……”

  在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望着没有拉上的窗帘后如水的月光,听着她低语着的梦话,我不自觉地放弃了回房间的想法,坐到了床头,将头靠在了金属质感的床头。看着她安睡的样子,嘴角慢慢地翘起了一个舒心的弧度。

  “笨蛋小狗……”

  “你,已经回家了哟。因为,我就在这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