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10.6-10.8)作者:atasdd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6   “颜若榴?”渎魇枭魔恍然道:“无怪乎你能破去本宫操魂之法,原来是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妖娆魔魅’啊。”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颜若榴道:“此女与我有过数面之缘,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第十章:6

  “颜若榴?”渎魇枭魔恍然道:“无怪乎你能破去本宫操魂之法,原来是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妖娆魔魅’啊。”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颜若榴道:“此女与我有过数面之缘,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渎魇枭魔一时摸不清这妖女路数,按理说这等令人闻风丧胆的妖女,见到此事,袖手旁观才是寻常的举动,可眼下竟然求他高抬贵手,令他实再看不出她意欲何为,于是问道:“不过数面之缘,便要坏本宫好事吗?”
  颜若榴道:“阁下修为超凡,何必欺辱这未经世事的年幼女子,若是传出去,也坏了名声。”
  渎魇枭魔忍不住笑道:“哈,妖娆魔魅与鬼狱太子谈坏了名声?你我本就是一丘之貉,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你究竟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颜若榴得知杜言孝身份,心下暗凛,但仍是不卑不亢道:“原来你是那人之子啊?失敬失敬,不过小女子刚才所言,句句属实,确实只是看这姑娘可怜而已,还请太子殿下行个方便。”
  渎魇枭魔却调戏道:“以你在江湖上的名声,遇到此事,难道不应该是加入进来,与本宫同乐吗?”
  颜若榴嘴角轻勾,眉眼微阖,婀娜火辣的身段不自主的微微摇曳着,散发出些许诱人的媚态,带着些许羞赧的神色,道:“太子殿下若是想要,也未尝不可,只消放这女孩自行离去,人间极乐,小女子愿与太子共享。”
  渎魇枭魔一眯双眼,话音微冷道:“那如果本太子想两个都要呢?”
  颜若榴嘴角的弧度更为上扬,眼中媚意似乎散发着淫光:“有我这个天下人都想尝之一快的天生媚体,太子殿下又何必执着于那生涩未开的黄毛丫头呢?”
  渎魇枭魔已然不悦道:“这么说来,你仍是想力保此女,从而与本太子反抗到底了?”
  颜若榴笑道:“小女子不过与殿下协商一二,共赴鱼水,何来反抗之说?”
  不料渎魇枭魔神色丕变,轻蔑道:“你不过是父神的手下败将,被玩弄通透的货色,也有脸来求本太子?”当日颜若榴失陷鬼狱,被邪神尽情玩弄之事,他早有耳闻,是以反而对她起了轻蔑之心,加之她连番不肯让步,故而有意出言相辱。
  “原来你知晓当日之事啊。”面对言语嘲讽,颜若榴依旧笑脸盈盈:“你父亲那段时日倒是让我很是舒爽,但不知你又继承了他几分本事呢?”说话间手指轻抚云髯,摇首之间,媚态天成。
  渎魇枭魔不想这女子竟然毫不避讳自己曾遭监禁奸淫的过往,反向他挑逗起来,称奇之际,心中也略微收敛了轻蔑之心,忖道:“她既能从鬼狱安然脱逃,想来本事不差,其功法又与母后类似,以媚功扰乱敌手感官见长,若真要交战,还真需防她几手。”
  “太子殿下,意下如何?”颜若榴询问间,忽见渎魇枭魔离地而起,以诡异身法欺至近前,一掌已挟黑气,当胸袭来!颜若榴在江湖行走多年,见识过各种三教九流,宵小鼠辈,对此偷袭早已有所防备,只见她微微侧身,轻巧躲过凌厉一掌,身形摇动之间,胸前的一对半露巨乳也随之剧烈晃动起来。
  渎魇枭魔心中暗赞道:“我欲趁其媚功未发之迹抢得先机,不想她还是有所防备,此妖女名不虚传!”随即招式陡变,一掌横拦,一掌直推,隐了数路后手变式,分袭向颜若榴那高耸的巨乳与平滑的小腹!
  却见妖娆魔魅身姿弯曲如练,一舞如水蛇出洞,扭摆不停,渎魇枭魔两掌连变三招六式,却被她一一躲过,片衣未沾!
  “好一段妖娆身法!”渎魇枭魔怒喝一声,化掌成指,一身邪气连番施展,近则黑气绕指如匕,绞刮劈斩,远则指腕如弦,猛射邪气!连番逼攻之下,纵使妖娆魔魅走位精妙,艳舞绝伦,外衣亦现多处擦伤,露出内中白皙的肌肤!
  “原来太子殿下好这一口。”颜若榴扭身穿梭在渎魇枭魔连番攻势之下,媚声道:“先前对付那两个小姑娘,你便在战中令她们衣衫尽毁,方才对付这小姑娘,也是弄的她衣衫褴褛,现在,又想对小女子故技重施吗?”
  “哈!你倒是了解本宫!”想到她竟是知晓自己全数行踪,却并未让自己察觉,渎魇枭魔心中暗凛,但嘴上也不愿失了气势,一面继续远近攻势,一面道:“本宫最喜欢看女子打斗时渐渐被剥光衣物,令她们在害羞中赤身裸体的拼斗,除却欣赏她们运动时的身姿之外,也可以享受她们付出努力却仍无法翻盘之时,那渐渐绝望的神情!”
  “老子变态,儿子也不遑多让。”想到当日在鬼狱之中,渎天祸也是边打边粉碎了自己的衣物,颜若榴不禁心中暗讽,但口中却吐出最淫媚的话语:“既然太子喜欢,那小女子便好好取悦您一番好了。”说着,竟是自行解开一道襟扣,将原本被挤压而裸露在外的小半乳球解放开来,袒露出更多部分,却依旧是襟怀紧绷,衣领勒入肉中,将那对豪乳挤出浑圆的半球形状,原本当中的沟壑亦未见消失,反而更为深邃。
  “哦?你想用媚功引我上当吗?渎魇枭魔指箭连发,交谈间又在颜若榴衣上留下数道擦痕,却依旧未曾伤及皮肉。”哦?你想用媚功引我上当吗?渎魇枭魔指箭连发,交谈间又在颜若榴衣上留下数道擦痕,却依旧未曾伤及皮肉。
  “媚功?”颜若榴笑道:“太子殿下可有被媚惑的感觉呢?”谈笑间,又顺势扯下了一条已经损坏的衣袖,将玉臂完全展现出来。
  渎魇枭魔此刻还光着下身,肉棒半硬不硬,半软不软,望向颜若榴时,也并未多有冲动,便知晓自己尚未着道,不由也放松几分,反击道:“面对妖娆魔魅,若是未被媚惑,才是对其的大不敬呐。”
  颜若榴自是知他言不由衷,却娇嗔道:“太子殿下好会骗人,你那雄根明明毫无反应,却说这些片汤话应付人。”
  渎魇枭魔暗忖道:“这妖女,一举一动都风华卓越,媚态十足,常人若见了,此刻定然已是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了,若非我自小受母后悉心调教,心下又防备,只怕也只钧拜服在她石榴裙下。”
  想到这里,却见颜若榴竟是撕开短裙破处,露出整条紧实美腿与半幅浑圆肉臀在外,继续于鬼狱太子绵密攻势中穿梭舞动,在衣带渐少的情况下,其舞姿也愈发的妖烧浮媚。
  邪人战女,鬼力对媚功,二人激战一刻有余,眼见颜若榴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却非鬼狱太子一人所为,而是她时常扯开衣衫所致。此刻,颜若榴上身仅余左袖左肩连同左胸一片完整衣衫,一只硕大浑圆的豪乳跟随着她妖娆冶艳的舞姿在巍巍颤斗着,荡漾着令人炫目的白亮乳波,平坦有力的腰肢已经完全裸露,纤窄的腰身连带部分曲线诱人的玉胯一起款款扭动,掀起媚风阵阵,妖艳非常,至于两条玉腿,原本就是裸露在外,此刻伴随着上身衣物的渐渐消失,也达到了某种意义的平衡,显得整体舞姿更为妖娆、耐看!
  渎魇枭魔越战信心越足,他的根基本就压过颜若榴一头,只是忌惮她在江湖上的胸(凶)名,看似不断抢攻,实则时时在提防着她的媚功,无法使出全力,然而任其功法如何诡异,人力也有穷尽之时,二人缠斗近两刻时间,颜若榴一直被他猛攻压制,连还击都无法做到,久守之下,虽未有失,但气力渐衰,娇喘越发粗重之时,那近乎赤裸的火辣胴体之上,已可见香汗密布,红晕一片,云叠青丝之间,已然被汗水浸透,一缕缕凌乱的贴在额头、颜面,以及裸露的香肩、玉背以及豪乳之上!
  而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已在自己的连番攻势和她自己的不断撕扯之中全数不见,此刻已是赤裸而战!
  望见对手渐露颓相,渎魇枭魔已然知晓自己必定不败,他有鬼阳加持,内元魂力源源不绝,最利久战,只消取得上风,一直压制,即便不能一举拿下,也能将对手生生耗死,只是眼下,心中仍有一股违和之感。
  “她的魔舞真能如此精妙,与我缠斗如斯,却能尽避杀招?”眼见颜若榴脚步渐乱,愈显支绌,一个想法忽的在渎魇枭魔脑海里闪现:“难道说?”为应证自己猜测,鬼狱太子攻势一变,不再快速抢攻压制,而代以沉稳力厚之招,式式瞄向颜若榴胸前那团颤动的巨乳,只见拳出掌劈,直进直退,力求精准命中,一连四五招,却一如之前,式式擦身而过!只是这几招过后,颜若榴喘息更重,满身大汗淋淋,道道青丝亦被汗水浸润成束,贴在了香肩玉背之上!
  “看来与我料想的不差!”渎魇枭魔心下得意,已有了克敌策略,只见他再度放缓攻势,却将一手背在身后,默默掐动法诀。颜若榴稍得喘息,知是得到机会,立即展开反击,玉足急转腾挪,形如展翼白鹤,两根葱指并连直刺,隐下三路变式后招,分别攻向杜言孝眉心、喉头与心脏!
  赤裸玉体如风遁行,美的不可方物,快的不及眨眼,已至鬼狱太子身前,然而就在逼命两指即将取命建功之刻,却见渎魇枭魔眼中异光忽闪,蓦地浑身紫气迸发,颜若榴动作随之一滞!一转眼,杜言孝背后的一手已结印而来,如电般弹在颜若榴额头之上,激起一阵紫气四溢!登时,便听妖娆魔魅—声惨叫,连退数步开外,赤裸胴体蜷缩一团,浑身抖如筛糠!
  眼见对手中招,似是无法反抗,渎魇枭魔乘胜追击,踏步间,一身紫气宛如罩身纱袍,如影随形,使得他身形仿若如展翼之蝠,黑暗鬼魅,掌中更是法印紫气交织,意欲在操魂一道,彻底控制住颜若榴这不可多得的战力,亦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玩物!
  就在操魂法印临身之际,却见妖娆魔魅猛然抬头,眼中亦是一道异光闪过,浑身气机陡然一变,一如九天仙子临凡尘,明艳动人,端庄秀丽,又似山野狐媚祸人间,妖台浪荡,观之忘言!
  妖冶浪荡,观之忘言!
  “不好!”此景渎魇枭魔再熟悉不过,忙收了法印,闭目退开数丈之遥,方才重新睁开双眼,只见颜若榴已然起身,媚艳的眼直勾勾的盯住自己,近乎赤裸的火辣胴体散发着一如先前所见的矛盾气息,似是清纯无垢,又似淫荡狐媚,两气相辅相谐,以一种难以捉摸的玄妙方式融合在一处,正是“妖娆魔魅的成名绝技——华颜留香!”
  通过方才一轮交锋,二人皆知对方非是易与之辈,不可轻取,于是隔空对峙起来,彼此身虽不动,但对决却步入了更加白热化的境地!只见,不语的二人,一者袒露下身,垂吊着半软不硬的肉棒,手掐法诀,身周紫气翻腾,一者衣衫尽毁,赤裸胴体前凸后翘,火辣曲线此起彼伏,亦是浑身气机高涨,却非是内元,而是几乎能令所有男子都抬头挺枪,陷入张狂欲望的无边媚意!
  对峙半晌,二人精神隔空对撞,紫气媚意互不相让,渎魇枭魔率先打破了沉默:“妖娆魔魅,媚术果然高深莫测。”
  颜若榴软语道:“还不是被太子殿下看破端倪,诱而破之。”
  渎魇枭魔却道:“本宫原以为你之媚术只有诱欲一道,故而严加提防,反而落了下乘。不过你之秘术,勘破不难,也就是在对手出招一瞬,干扰其感知,使之攻击偏离些许,看似是你魔舞闪避之效,实则不过是另一种简单的媚术。”
  颜若榴心知此人乃操魂高手,二人又各祭秘术,进行精神搏杀,是以一旦思潮松动,便有败北之危,他之所以轻描淡写的道破此前玄机,便是为扰乱其心神,于是也加催先天媚体,发挥华颜留香之特效,配合几近裸露的胴体,圆臀扭摆,腰肢若蛇,丰乳颤舞,性感动无媚的身之下,魅惑之意再添三分威能!
  渎魇枭魔顿感体内欲火催生,身下原本半软的肉棒渐有抬头之势。在这生死搏杀的关键时刻,若是心神被扰,非但性命堪忧,亦有可能身死道消,他身为鬼狱之人,自是不惧死亡,但若精神受损,便再难修复,于是也力提元功,以操魂秘术正面对抗妖娆魔魅之华颜留香。
  二人各仗秘法,在不可见的所在斗的异常激烈,颜若榴尽展媚姿,火辣玉体轻柔摇曳如风拂柳,胸前豪乳上下颠簸如涛如浪,宽胯旋扭转动如磨研碾转,一身销魂蚀骨之艳风,刮入渎魇枭魔眼中,对这方才没有正式取得美味的男人来说,打击不可谓不重,此时鬼狱太子体内除却欲火翻腾,还有对方才没有取下千兰影处子红丸的无比遗憾,以及对可能无法再品尝晏饮霜、薛梦颖这两位儒门绝色的深深叹息,下身赤裸的硬挺肉棒就沐浴在冷风中无处安放,无时无刻不想找到一处温暖的肉洞来聊以自慰。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受到颜若榴的媚功影响,在无形中被其操控了心神。
  眼见渎魇枭魔目光渐发迷离,颜若榴心中暗喜,正欲近前给与致命一击,不料转眼便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忙停下脚步,心道:“华颜留香影响他心神的同时,我也在被操魂影响,如此下去,只怕两败俱伤……”先比武功,再拼精神,连番恶战,颜若榴已是勉力支撑,此刻见对手竟不顾安危靠向自己,心中更是一凛,不得不再催媚功,意欲阻挡邪人脚步!
  渎魇枭魔只觉愈靠近起舞的妖女,意识便越是沉重,欲望亦越来越强,但他仗着邪阳养复,始终能保完备状态,是而仍能勉强保持心中清醒,来至颜若榴三步之内!
  “他要做什么!”经验丰富的颜若榴本能的感到些许不对,当下全力施为,豁命催动华颜留香,但自己亦更受操魂侵蚀,只觉四肢逐渐沉重,腰身亦是难动!
  二人凶险近身对抗之下,胜负一手转瞬而至,只见颜若榴藕臂猛抬,纤指如针,向渎魇枭魔双目扎去,若能功成,破去其眼中异光,当能取胜,然而渎魇枭魔乃是此道高手,他先前对千兰影这等轻取之敌,只消趁其不备,远处施法,便能一击即中,轻松操控,而面对同是此道高手的颜若榴,第一次试探他便知此女非可轻松中招,故而他不惜涉险,豁命近身,便是为了缩短距离,发挥其邪能的最大威力,当双方都被彼此精神力牵制,那么根基就是最后的决胜底牌!
  很显然,鬼狱太子根基之雄厚,远胜妖烧魔魅!
  就在颜若榴双指艰难刺向渎魇枭魔之际,鬼狱太子已是雷霆落招,掐印之手穿越层层精神障碍,掀起道道媚波涟漪,猛然击中祸世妖女眉心印堂!
  忽遭重击,颜若榴媚法瞬破,渎魇枭魔压力陡失,追击已至,只见印手如电连击妖女神庭百汇两道大穴,将操魂秘法的磅礴邪源轰然灌入!
  头部要穴连遭强击,但见颜若榴的火辣娇躯凌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落地后,又因巨力未消,娇躯原地挺立,直直倒翻过来,随后趴在地上宛如新尸,瞬无声息!
  渎魇枭魔这才松了口憋住良久的邪气,心有余悸道:“这‘妖娆魔魅’果不寻常,根基去我甚远,却能以媚功与本宫斗的旗鼓相当,甚至略压一头,若非鬼阳邪力源源不绝,只怕真要栽在这妖女手上!”望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尸体,却依旧火辣婀娜的熟媚胴体,又想到方才二人精神激战,杜言孝仍是有些忌惮,于是运起操魂之法,令赤身躺在一旁观战的千兰影前去探查一二。
  千兰影本已绝望,见有人来救,刚燃起希望,却知是个恶人,顿时又陷绝望,再观二人战斗,眼见颜若榴不落下风,心中刚刚隐隐重燃希望,不料却又见她败的如此狼狈,如此反复之下,芳心已是难堪折磨,受了操魂,心中连一点反抗之情都提不起来,乖乖走到颜若榴身边,将她裸躯翻转,只见那胸前一对伟岸豪乳仍是微微上下起伏,显然是仍有生机,便如实报告。
  “活着?那自然最好!”渎魇枭魔当即运起操魂秘术,他方才在颜若榴头上三连击,乃是以魂力破其媚功,并未真正给她留下操魂之印,此时趁她虚弱,正是术成之时,然而就在此时,只见颜若榴美腿倏然一屈,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对准千兰影头上七处要穴连戳七指,顿时,千兰影眼前一黑,便软倒在颜若榴伟岸的胸怀之中!
  “你竟然还有余力?!”变故陡生,渎魇枭魔大惊之下,手中操魂印法又快三分,一瞬之间,“操魂”缔结!
  “跪下!”指令一下,颜若榴顿时双膝跪地,只是望向他的眼神与千兰影截然不同,若说小郡主的眼神是充满不屈的杀意,那么妖娆魔魅的眼中便是春水无边的——媚意!渎魇枭魔又令道:“给本宫来个五体投地!”颜若榴毫无迟疑,娇躯向前一扑,额头玉手一同按在肮脏的地上,胸前那对巨硕豪乳也因此落在土中,被挤压成团。
  渎魇枭魔仍是不放心,又道:“站起来,然后扎个马步。”赤裸的马步于女子而言,是极其羞耻的动作,这意味着其玉门将会大开,将女体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然而颜若榴扔是转瞬照做,毫无抗拒,大开的双腿之间,黑亮的芳草之下,那令无数男人魂销骨噬的妖媚名器翩然展现,鲜红的四瓣肉唇如舒展的蝶翼,其上凝结着点点光亮的露珠,仿佛在引诱着鬼狱太子前去临幸!
  操魂秘法成功与否,渎魇枭魔早有感应,只是颜若榴手段奇诡难测,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此刻方才真正放下心来,走至这浑身沾满土灰的裸露妖女身前,在她曲线火辣的诱人胴体打量一番,目光又停在了她身下那奇形美鲍之上,道:“你这妖女,果然身负名器,无怪能魅惑天下男子。”
  颜若榴眉角一弯,笑道:“殿下您与邪神说的话倒是出奇的相似呢。”
  “少在那与本宫插科打诨。”渎魇枭魔两指钳主颜若榴下颌,抬起她灰头土脸的面庞,指向一旁昏迷的小郡主,厉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颜若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被操魂是一件值得愉悦的事情,道:“奴家本来打算解除她的操魂之法,与她并肩共战强敌,谁料自己竟然着了你的道,看来真是得不偿失。”
  渎魇枭魔体感操魂,确实已与千兰影断了连结,知晓她所言非虚,心下忖道:“父神的操魂之法,至今从未失效过,任她神通广大,也定然没法翻出浪花。”加上颜若榴能够实话实说,也就放下心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妖女的自称已从“小女子”变成了“奴家”。
  “操魂需要人神识清醒时方能缔结,现在想补也无济于事,把她带到洞中等待苏醒吗?”渎魇枭魔暗中盘算着,忽然问道:“她还有多久会醒?”
  颜若榴如实道:“方才我以劲力灌入她头上七处大穴,想醒来至少要半个时辰以上。”
  “半个时辰?”渎魇枭魔面露难色,他倒不是怕小郡主醒来再造事端,而是太想品尝小郡主的处女嫩穴,恨不得立刻为她开苞破处,却又极度不愿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做出此时,那样岂不平白失却许多趣味。
  颜若榴望向他胯下依旧挺立的肉棒,媚笑道:“太子若不嫌弃,不如先让奴家侍奉您—番,待小郡主醒来,再去临幸不迟。”
  渎魇枭魔略带玩味的上下打量了颜若榴的媚躯一圈,却并不言语,只听她又道:“若是怕小郡主半途醒来坏事,只消将她置于眼前,届时自会察觉,并无难处。”
  “有意思。”渎魇枭魔这才开口道:“这话才符合你这妖女的身份。”随后转身面向颜若榴,挺了挺胯下的肉棒,虚眼问道:“那么,你打算如何服侍本宫呢?”
  颜若榴也不正面回答,歪头问道:“殿下想知道,奴家当日是怎样侍奉邪神的吗?不料渎魇枭魔面色一沉,道:“你与父神之事,本太子没有兴趣,你若不得侍奉的本太子满意,我便把你丢入军营,然你受千人捅万人插……“说到这里,杜言孝面色又是一变,嘲笑道:“都忘了,你本就是这种货色,这种惩罚对你来说应算是“奖励。也罢,你就放开手脚,让本宫体验一番父神的快乐好了。”
  颜若榴得令,收了马步,将身上泥灰斫拭干净,款步向渎魇枭魔走去,行进间,胸前的绵软豪乳失却束缚,跟随着脚步节奏颤抖出摇曳的乳浪,看的杜言孝也是兴奋不已,心道:“这也太极品了,软而不垂,大而有形,本宫阅女无数,从没有人在这个尺寸上能有这般品相!”暗自赞叹间,颜若榴已屈膝跪倒,恭敬的握住那充血的硬挺肉棒,张开娇美的丰润红唇,一口将那黑气肉棒含入,照着龟头舔弄吮吸起来!
  相比于千兰影那只毫无经验的雏鸟,颜若榴就好比是身经百战游隼,口舌技巧已臻化境,只见她先是用灵巧的柔舌卷刮着紫红的龟头,将晶亮香津浸满其上,随后高速而有力的上下舔舐拨弄着凹陷的马眼,发出宛如快速翻书之时,那绵密而富有节奏的“噗噗噗噗”声响,将整根肉棒在其舔弄之下,上下摇动的几乎生出虚影!
  渎魇枭魔不禁长吟一声,心中感叹道:“这技巧,当真只有被千人捅万人插,却又还没坏掉的女人才能练的出来,也太过销魂了,不过前戏就让本宫隐隐有欲射之感,不知父神当日如何顶受的住的。”殊不知渎天祸与鬼阳联系更深,一样的舒爽感觉,他能依靠鬼力轻易锁住精关,尽享极乐侍奉,而杜言孝却只能以秘法紧守。
  颜若榴侍奉间,媚眼微抬,望向渎魇枭魔那一脸享受的表情,自己也露出了淫媚渴求的眼神,扶起脸前的肉棒,从卵袋处开始向上舔弄,香舌在龟头、棒身和卵蛋上下来回游走着,水润红唇时不时含住卵袋或是茎身,开启一阵致密而绵软的唇吮舌击,时而又吸吮舔弄着整颗龟头,像极了饥渴的少妇正在享用她美味的餐肴。
  与渎天祸相同,鬼狱太子的肉棒之上也有丝丝黑气缠绕,颜若榴吞吮之间,亦觉有细微的电流在口中跳动扩散,却并未如邪神那般浓烈,况且也并不影响她施展唇舌技巧,尽力取悦这猥琐邪人。
  只见,浑身赤裸的火辣少妇一丝不苟的吞吐着邪人的硬挺阳茎,贴满香汗发束的嗪首时而大幅、快速的前后摇动,润唇中发出紧紧吸附的“滋咂”之声,时而又转动嗪首,张大润唇,只以巧舌与柔嫩的口腔作为支点,让火热的肉棒在的口中来回旋转,翻搅不停!
  纵然渎魇枭魔御女无算,却也从没经历过这种技巧,不一会,便被杀的丢盔弃甲,即便运转秘法也无法控住精关,肉棒陡然一勃,在颜若榴口中跳动着射出了股股滚烫浓精,随后又连忙退出,用剩下的数股灼热精浆在她妖媚绝伦的艳丽面庞之上糊上一层更添淫媚的乳白!

  第十章:7

  渎魇枭魔舒畅射完,正欲催动邪阳秘法重振雄风,却见颜若榴葱指抚面,将那一脸阳精刮入口中,卷着香舌细细品咂一番后,又尽数咽下,随后又捉起他半软的肉棒含入娇唇,细致而精巧的用唇舌按摩着龟头棒身,不出数息,便将他的肉棒吹的挺直如前!
  “不愧是妖女,手法如此出众。”杜言孝由衷地赞叹着,他御女虽众,却大多都是强取良家或幼雏,自然无一人得此千锤百炼之技。
  颜若榴口中含着那根硬挺肉棒,抬头望向邪人,眼中说不出的骚媚狐淫,含糊道:“太子殿下可还满意?”
  渎魇枭魔捏住这妖女的下巴,令她起身站立,随后另一手伸入其引人入胜的胯下,笑道:“这嘴是满意的很,却不知道这里如何?”话刚落下,渎魇枭魔脸上便露出惊讶却兴奋的神情:“你这小屄,也是本宫见过最会咬人的!”
  颜若榴当即倒退两步,妩媚笑道:“太子殿下打算现在就享用奴家的小穴吗?”
  “你若想随本太子一道回洞再战,倒也无妨,只不过本太子洞中男人颇多,只怕你……承受不住。”一抹淫笑在渎魇枭魔脸上荡开,探入妖女蜜屄的手指快速的上下翻飞起来,只见颜若榴媚眼顿时春意四泄,露出无比享用的神情,而不出片刻,便已听的她下身尽是汁水翻搅之声!
  在渎魇枭魔大力的手指奸淫之下,颜若榴火辣丰润的娇躯随之疯狂摇摆着,一双高耸的豪乳在空气中上下颠跃,乳肉乱颤,不一会便夹紧了双腿,浑身赫然一绷,汩汩香浓的阴精自花径之中喷射而出,汁水丰沛如泉,淋的邪人满手溢香!
  “你这贱货,本宫只用两指,你就能喷成这样吗?”望着在高潮中娇躯战栗的火辣妖女,渎魇枭魔只觉丹田之下火热非常,一根肉棒挺立出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于是也不再忍耐,令道:“本宫现在就要干你,赶紧摆出个方便的姿势吧!”
  只见颜若榴熟练的席地而坐,双眸向邪人投去无限春光的媚色,随即四肢撑地,双腿大开,翘臀圆股悬空相迎,袒露着那水光莹莹的蝴蝶蜜屄,问道:“殿下是想这样肏奴家呢,还是……”说着,她又将身子翻转过去,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雪腻丰臀高高抬起,娇柔扭动,那四片大小不一的粉嫩唇瓣宛如蝴蝶一般在渎魇枭魔眼前翩翩起舞,引诱着他前来此处观光临幸!
  如此淫糜媚欲的场景,已是急不可耐的渎魇枭魔哪还想选,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妖女还在扭动的纤细腰肢,膨胀到极限的硬挺肉棒顶上蝴蝶屄口只磨蹭了两下,便找到了泥泞不堪的销魂蜜洞,毫无阻碍,顺滑无比的挺入其中!
  “哦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呼,随后便是激烈不已的狂暴交媾,只见渎魇枭魔紧紧抓住颜若榴紧致丰腴的双臀,十指深深陷入弹润的臀肉之中,身下一根直挺挺的邪气肉棒飞速的从后方在妖女的销魂蜜窟中进出,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之声与淫水爱液不断被挤出、拉丝时的黏腻声响!
  渎魇枭魔肏的极其认真,在保证速度的同时,每一下都会将龟头漏出半个,然后再连根狠狠地肏入那湿滑多汁的美穴之中,而颜若榴的蜜道除却顺滑好插之外,其余体验亦是一等一的极品,那幽径之中曲折蜿蜒,每一次被抽插都会狠狠摩擦着龟头,无论被肉棒如何拉扯碾压,蜜道总能在第一时间紧紧将其包覆,万千蜜肉颗粒分明,好似小手一般,抚弄着不断在进出的硬挺阳物,加之其中水源不断,始终保持着无与伦比的润滑之感,光是这番,已让鬼狱太子受用无穷,更何况那美穴收缩起来紧致而有力,在极致包裹肉棒的同时,仿佛想将肉棒永远的留在此处,又不失温润滑嫩,一次次的送它离开,再盼着它再度前来。
  “啊……你这女人,真的是……”渎魇枭魔此刻已是爽的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从后拉拽着颜若榴的长发,一手固定住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条深陷淫欲猛兽,疯狂的挺动自己雄腰,将几欲爆炸的肉棒一次次的大力捅入妖女的逆天名器之中,在征服欲与雄性欲望得到极大满足的同时,那被他的无情撞击而泛红美丽圆臀之上,一层层颤颤巍巍的臀浪随着他的抽插节奏而不停荡漾着,亦是看的人赏心悦目!
  “这小子,不管定力还是功力,比他老子差远了,不过这样的话,也是挺爽……”颜若榴身负天生媚体,天生便容易动情,只要进行男女欢爱之事,无论男子能力如何,定能享受到一些快感,甚至还会来上那么几次高潮,但是有那么几回,和时常达到高潮,其间还是能有区分,若是男子那话够大,技巧够好,也是能令的她春情荡漾,高潮迭起。但显然渎魇枭魔不在此列,就在颜若榴即将被送上高潮的前一刻,鬼狱太子已是锁不住体内欲望的关口,无数鬼精如开闸放水般喷涌而出,股股激射在颜若榴蜿蜒曲折的甬道之中!
  “这就结束了吗?”只差临门一脚而不得,颜若榴略有遗憾的催动起华颜留香,化纳着入体劲力,默默养复功体。操魂之术虽让她对施术者言听计从,且无法对他做出不利举动,但交媾双修却是让他舒爽之事,又如何会在“不利举动”之列?只见颜若榴媚功饱提,如当日在千佛鬼狱侍奉渎天祸时那样一顿吸纳,直爽的渎魇枭魔白眼直翻,几乎窒息,鬼精毫无节制的一股股涌出,分量比平常多出数倍不止,不出一会,便似被榨干一般瘫坐在地,那刚射完的肉棒早不见了先前的雄风,缩成小小的一团,再挤不出一滴精华。
  “你……你这妖女,好生厉害!本宫……本宫从未这么舒坦过!”渎魇枭魔此刻连说话都有些声虚,方才那波射精爽的他大脑都有些空白,猛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却转瞬即忘,根本无法记起。
  “奴家伺候的殿下还算满意吧?”颜若榴妖娆的扭动着腰肢,将还在流精淌水的蝴蝶名器凑到渎魇枭魔面前晃了一晃,回眸笑道:“太子殿下还能再起吗?”
  渎魇枭魔见她略带挑衅的神情,顿时激起了雄性的好胜心,男人大多无法接受自己会被女人看轻,尤其是房事方面,杜言孝亦是如此,更遑论他身为鬼狱太子,身怀秘法,自认为本就比常人身份高贵,于御女一道也更具优势,断不会任由这妖女轻视,于是掐动法诀,引纳邪阳鬼力,化为自身精力,顿时雄风重振,肉棒冲天而起,尺寸更比之前要大上一圈!
  望着渎魇枭魔气势汹汹的上前想要找回场子,颜若榴反而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以丰满圆臀在地作为支撑,两条玉腿朝天挺的笔直,而后向两侧打开到一个最为诱人的角度,也是最能暴露玉胯蜜屄的完美角度,将糊满浊精爱液的名器美穴迎向了鬼狱邪人!渎魇枭魔顺势就压上了颜若榴的妩媚胴体,摆出了她想让他摆出的姿势,胯下笔挺的肉棒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流精蝴蝶的中心地带,毫无阻碍的一挺而入,在初始的数下浅浅试探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狗伏猪拱,每一次都用上了他最大的力气,用笔直的肉枪深深犁开那缠人销魂的紧致甬道,将两人的股胯重重的撞击在一处!况且,鬼力加持之下,那与渎天祸一样的诡异黑气也随之在渎魇枭魔的肉棒周边浮现,不觉又将那阳根撑大了一圈,其上形成了无数条细小的邪气触须,借着激烈抽送的节奏,在吸精妖女的名器蜜穴中狂乱的抚触翻搅着!
  在这快速暴力且伴随着诡异力量加持的奸淫之下,寻常女子只怕已是雨打落叶,飘萍浮舟,难以招架,而颜若榴的娇躯却在这粗暴的插入之下呈现出另一番景色,只见她原本指天的玉腿被强行压弯,紧紧贴在高耸的胸脯之上摇晃不停,豪硕的胸乳因此被挤压变形,从膝盖周边溢出一圈马掌形状的雪白乳肉,中间凹四边鼓,仿佛两块巨大的、洒满糖粉的柿饼,散发着白里透红的诱人色泽,厚实弹润的蝴蝶蜜屄经受着无数次强而有力的撞击而变的鲜红无比,在邪气肉棒的急速抽插之间,源源不断的喷吐出淫香四溢的湿滑爱液!
  “啊……哈……哈……喔……”一道道软糯的媚音在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中悠悠传入渎魇枭魔耳中,令他神炫目迷,脚软骨酥,不及改换姿势,便又把持不住,将肉棒狠命的向颜若榴蜜道深处顶去,随即便是一泻千里!
  如同前次一般,华颜留香运转吸纳之下,爽的渎魇枭魔趴在颜若榴身上抖如筛糠,好一会才疲软的翻身下来,与她并肩仰躺着,胯下肉棒又回复到了先前那萎缩的模样,只有那粉红蝴蝶之中不断涌出的白色精浆证明着他方才的努力耕耘。
  “你真的好会吸……本宫从来没射的这么爽过。”渎魇枭魔由衷赞叹着,转头望向一旁的颜若榴,只见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眼中春水浓厚的如通过一团雾气。
  “殿下真是威猛,搞的奴家方才高潮了两次。这次,换奴家来侍奉您如何?”
  “呵!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渎魇枭魔丝毫没有察觉,此刻他的话语中竟带着一股宠溺,当即应了这妖女的要求。只见颜若榴翻身上马,主动吻上了杜言孝的嘴唇,灵巧粉润的香舌探入邪人口中,与那饥渴的舌纠缠一处,纤细素手抚过邪人的胸膛、腹部,随后轻轻揉弄起那空空如也的卵蛋和萎缩成花骨朵的疲软邪茎,不过片刻,那软趴趴的肉球便再度变高变硬,一柱擎天。
  渎魇枭魔满意的享受着颜若榴那熟练又灵巧的玉手为自己抚箫撸管,自己的手也顺着妖妇赤裸的玉背向下滑去,经过那顺滑跌宕的腰臀曲线与高高隆起的臀丘美肉,最终来到了那深深的臀缝之中,手指触上了那已被淫水浸润,却还未曾被他染指的后庭秘地之上!
  被触碰了菊穴的颜若榴娇躯陡然一滞,随后便笑问道:“太子殿下喜欢这里?”
  渎魇枭魔道:“颇有兴趣。”
  颜若榴抛给他一个媚眼,娇嗔道:“你们男人,总喜欢这些不正经的地方。”
  渎魇枭魔大笑道:“都是肉洞,哪个正经?哪个不正经?”说着握住颜若榴修颈,将她的螓首移到了腹下,抖动着仰天直立的邪根,问道:“这里正经吗?”
  颜若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润唇一张,螓首一低,已是含住了那沾满淫水与精浆的肮脏邪棒,毫不在意的上下吞吐起来,吹吸片刻,又转为全方位的舔弄,灵巧的粉舌从下至上,又从上往下,一会舔舐着棒身,一会舔弄着龟头,连冠沟马眼也不曾放过,一通口舌侍奉下来,差点又破了渎魇枭魔的精关,吓的他赶紧抽调鬼阳邪力,这才稳住。
  “行了,差不多了,你且上来,让本宫看看你这妖女的骑术如何。”
  颜若榴对着那昂扬的肉棒轻轻一吻,自信笑道:“自是会包您满意。”说话间,玉腿已跨过邪人身体,汁水横流的红润牝穴一口吞下那仰天矗立的黑气肉棒,随后腰肢扭动如水蛇起舞,弱柳扶风,爽的渎魇枭魔倒吸一口凉气!
  望着身上一会扭动腰肢,一会上下起舞的媚惑妖女,渎魇枭魔忽感一丝恍惚,眼前的景象似是蒙了一层淡淡的薄雾,但转瞬便消失不见,而眼前那不断上下跳动的一双豪硕巨乳,更让他几乎放弃了思考,抬手便猛抓而去,十指深深扣在滑腻绵软的乳肉之中,却阻止不了颜若榴骑坐在他身上不断抬落圆臀丰股吞纳套弄他肉棒的节奏,只是在那一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巨乳上下甩动的节奏之中,感受着妖女的名器蜜道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带来湿滑紧裹的销魂快感!
  圆臀落座,发出清脆撞击之声,翘股抬起,拉出丝丝黏腻回响,在肉棒不断的消失出现之中,不过数百下的时间,便见她不自主的向后一仰,纤腰猛挺,蜜屄之中爱液汩汩潺潺,将二人交合之处打成一片水乡泽国!
  “哈哈!你这淫荡的母狗,高潮了能出这么多水!”杜言孝松开了几乎吸附在颜若榴巨乳至上的双手,转而起身拦住她的细腰,即将再次爆发的黑气肉棒化被动为主动,在她湿滑黏腻的妙穴中来回驰骋抽送,待到极限之时,也不克制,一顿怒顶狂喷,射的自己天昏地暗,直到那喷入的股股浓精直从妖女的蜜径之中反涌而出,扑簌簌的落在地上,这才浪叫着放开手来,又直直的向后躺去。
  在这吸精无数的火辣妖女身上连射三次,若非杜言孝与咒日邪神一样有鬼阳邪力不断补充,只怕早已精尽人亡,事实上,他每一次射精时,从鬼阳中攫取的魂力都会被颜若榴抽的一干二净,只是他觉得,既然每次射精都如此舒爽,那消耗颇大也该是正常之事,毕竟若非鬼阳邪力支持,又有什么人能持续连射数十息而不断呢?
  颜若榴沿着渎魇枭魔的身子爬到了他的胸口处,滑腻的乳肉贴着他的肌肤一路磨蹭上来,身形妩媚的就好似一只乖巧的小猫,而接下来的轻柔声音,是充满魅惑魔力的耳语诱惑。
  “太子殿下,再来多临幸奴家吧!”
  “你这骚货,被本宫连干了三次,还不满足吗?”有邪阳鬼力兜底,杜言孝自是不惧挑战,立即取了力量恢复雄姿,起身将颜若榴拎至一颗树前,令她扶住树干,随后肉棒便轻车熟路的滑进了湿濡无比的蜜穴之中,狠狠的肏弄起来!
  颜若榴一手抱着足有一人合抱大小的树干,另一条藕臂抵在粗糙的树皮之上,枕住好似脱力一般的螓首,垂吊的硕大巨乳在身后邪人的顶肏间不断前后摇荡着,玉腿更是打开到一个适当的角度,让自身的高度足以匹配肉棒冲击的角度。
  “早知道你——这般——欲求不满——本宫——就应该——把你——带回洞中——让下人们——一起——干死你!”渎魇枭魔说话一词一顿,倒不是射的糊涂了,而是每一词说完,他都会用力的将肉棒毫无怜惜的狠狠肏入颜若榴的湿滑名器当中,每一下的剧烈冲击都仿佛让她的熟美胴体进行了一场小型地震一般,震的臀波荡漾,乳峰乱摇,蜜穴中更是淫汁狂流,伴随着一次次的狂暴怒插而喷溅不停,待到缓缓抽出肉棒之时,都能从看见一洼洼的淫水爱液随着龟头冠棱被刮出蜜穴,点点滴滴洒落开来,浇沃着二人足下土地!
  颜若榴听着渎魇枭魔的污言秽语,顶着从后而来的猛烈冲击,眼神妩媚而迷离,轻笑道:“殿下你……竟舍得将奴家赏给下人们吗?”
  渎魇枭魔听了哈哈大笑,停下了暴烈的抽插,狠狠的抽打了几下那高翘丰圆的肉臀,只打的臀肉上一片红印,方道:“你有所不知,本太子有一个爱好,却没法一个人做到,而那些下人们却可以。”
  颜若榴道:“太子殿下的爱好,是喜欢让别的男人肏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哈!”渎魇枭魔傲慢的拍了拍颜若榴的圆臀,又指了指昏迷在旁的千兰影,道:“在本太子手中,你也好,她也罢,再美的女人,也都只是玩物罢了,只不过有些好玩,有些耐玩而已。至于你说的那种,那不过是绿毛龟的下作爱好,怎能与本太子的喜好相提并论?”说着又重重的在颜若榴的妖媚蜜穴中连番驰骋了十数下。
  颜若榴倚靠着树干,腰肢下沉,娇臀高耸,裸躯如镰刀一般弯曲,腰臀连成了一道顺滑而圆润的曲线,臀峰不住的向后摇摆着,迎凑着渎魇枭魔一次次的猛烈撞击,魅声应道:“奴家智识浅薄,实是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渎魇枭魔傲慢道:“本太子喜欢看美丽的女子被不同的男人奸淫,更喜欢看美丽的女子被不同的男人同时奸淫,那副场景,可比戏曲好看的多。”
  颜若榴不解道:“若是如此,又与奴家所说有何区别呢?”
  杜言孝狠狠一挺胯下肉棒,撞的颜若榴一个趔趄,若非前面有大树相扶,根本站立不住,这才道:“女人是玩物,下人也只是工具,本宫用工具操弄玩具的表演来取悦自己,又岂是那种下作的绿毛龟可以相比?”
  颜若榴回首略带哀怨的看向他,娇嗔道:“原来奴家也只是件玩物呀。”
  “难道不是吗?”渎魇枭魔从后握住颜若榴胸前垂荡的巨乳,将她娇躯拉至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光滑雪润的香肩,肉棒一改之前的狂暴,细密平稳的在淫汁蜜穴中缓慢抽插着,看似温柔如水,但眼神却渐而转向狠厉,在颜若榴耳畔低语道:
  “只不过这件玩物,好像不太听话。”
  颜若榴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一凛,声线却不改原来的艳媚:“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渎魇枭魔肉棒沉浸在多汁顺滑的名器之中不改抽插的节奏,双手紧紧握住妖女胸前的高耸硕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一般,道:“本宫平日御女,哪怕以一对多,也是闲庭信步,随心所欲,非但不会着急享用,更是一切借由自己把控,多数时间,都是那些女子耐不住欲望,主动求本宫降贵临幸,今日倒好,与你一战,本宫非但急色莫名,还像几十年没玩过女人一样,魂力还消耗甚巨,原本龙枪一夜可御女十数次而不倒,方才却只是一次便会气空力尽,需要纳元补阳……”说着,渎魇枭魔邪手悄然扼住了颜若榴的修颈,阴阴的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逼命危机,颜若榴也不惊惧,应道:“太子殿下,当知晓奴家诨号?”
  “是了,妖娆魔魅,吸精无数,引天下男子闻之变色,却又心生向往。”渎魇枭魔道:“只是,若无媚功加持,仅凭你自身条件,又如何能惑的本太子本性尽失?早就在受操魂影响之前,你就已经对本宫发动了媚功,就是想借此放松本宫警惕,吸纳元功,只待本宫力尽,便是你反戈之时,对也不对!”
  颜若榴幽幽叹道:“还是逃不过太子殿下法眼呢。”刚说完,颈上的手掌陡然上劲,一股杀意随之而来,渎魇枭魔在她耳边阴沉低语道:“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本宫有鬼阳加持,精力无限,任你如何吸纳,都不可能等到本宫力尽之时!”
  颜若榴低眉道:“既然被发现,奴家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殿下发落。”
  却见渎魇枭魔突然放开了扼住颜若榴咽喉的手掌,傲然道:“像你这样的玩物,本宫才舍不得杀你,不过,你得为你的所作为付出代价!”他自负有鬼阳护持,其身不死不灭,操魂亦未被破,颜若榴根本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有如此底牌,加之如今也自信已识破她之计谋,此刻也不免得意洋洋,只是他平生谨慎非常,此刻也并非忘乎所以,是以掐住法诀,连点在颜若榴乳尖与淫核之上,将丝丝黑气注入其中,颜若榴顿感双峰与蜜道上的感官成倍增加,即便被微风拂过,也好似被大手抚摸一般,不禁笑道:“太子殿下这般操作,奴家都不知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渎魇枭魔冷笑道:“我观你身姿,应是比寻常女子敏感不少,你不是想将本宫吸干抹净吗?现在本宫倒要看看,将你敏感程度再添数倍,堂堂妖娆魔魅,是否会被爽的脱阴而死?”
  颜若榴笑道:“能被爽死,也算是奴家的福气……啊!!”话未说完,一声惊叫就响彻树林,仍留在花径中的鬼邪肉棒只一下抽插,久经战阵的妖娆魔魅便已浑身紧绷,从二人结合的部位中喷泄出数股阴精!
  “这……这真能如此敏感吗……”一瞬之间,攻守易形,颜若榴讶异之间,渎魇枭魔已将双手移到了她坚硬挺立的乳头之上,只捻住揉搓数下,那敏感的身子便再度攀上情欲高峰,引的妖娆魔魅昂首浪啼!
  渎魇枭魔很满意颜若榴此刻的表现,阴沉笑道:“如何?还想被爽死吗?”
  经历连续两次的轻易高潮,颜若榴脸上的神色已从惊讶变成惊惧,但仍不愿服软道:“太子殿下尽管施为,奴家可要好好体会一下,何谓真正的‘欲仙欲死’。”
  渎魇枭魔嘿然笑道:“好个欲仙欲死!”随后双眼微眯,不屑道:“你尽管嘴硬,本宫会让你全身都软掉!”说着,却将肉棒猛然拔出,把颜若榴泛红的赤裸娇躯翻转成面对自己,随即将她推按在身后的树干之上,抬起她一条浑圆的玉腿,胯下坚挺的肉棒不由分说,大力的捅入了那感度倍增的蜜穴甬道之中!
  “呀……啊啊啊!!”一连串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的惊呼从颜若榴口中传来,黑气肉棒的连续抽插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每一插所带来的激烈刺激都足以抵得上之前数十下的抽插,是以不过十数下的功夫,那名器蜜屄已是收缩不停,在蠕动紧裹着邪人肉枪的同时,喷溅出大量的阴精爱液!
  于此同时,却见渎魇枭魔浑身异光闪耀,丹田之处透过皮肤亦能看见黑气涌动,颜若榴之感自己功体随着喷泄的阴精一道流失,涌入体内的肉棒之中,那肉棒的尺寸瞬间又打上一圈,温度也增上了一分!
  “你……难道你也……?”
  欣赏着颜若榴震惊的神情,渎魇枭魔露出一丝属于胜利者的蔑视笑容:“你以为,只有你会媚术?在本宫面前,你充其量不过是一具上好的炉鼎!”
  眼见眼前令世人闻风丧胆的“妖娆魔魅”终于露出了一丝绝望的表情,渎魇枭魔继续着令她欲仙欲死的绝命抽插,得意的嘲讽道:“所谓妖女,也不过是一条臣服于欲望与强权之下的母狗罢了!”
  渐渐泛红的赤裸胴体,巍巍颤动的豪硕巨乳,淫水四溅的蝴蝶名器,颜若榴在极度的快感与无能为力的绝望中被奸淫者送上一波又一波强烈而刺激的绝顶高潮,一切计划都成了空谈,一切算计都成了笑柄,只有不断痉挛蠕动的蜜穴,将其精纯的媚体元阴源源不断的送入邪人体内!
  渎魇枭魔的肉棒在颜若榴的阴精滋养下,还在不断的变粗、变长、变热,溢出的黑气也愈加丰盈,在肉棒外表包裹的有如实质,将妖女的绝世名器撑的更多、更开,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去比前一次更为巨大的刺激,令颜若榴几乎无法招架,在下体如瀑布一般一个劲狂泄阴精的同时,精神也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本能淫叫!
  忽然,只见渎魇枭魔猛然掐住了颜若榴的修长脖颈,在强劲的抽插与窒息的恐惧之下,那令她疯狂的巨大快感也随之被无限加强,不出数下,已是腰身猛挺,娇躯抖若筛糠!当邪恶肉棒从她蜜道中拔出的一瞬,淫汁爱液如射尿一般狂野喷洒,整个人在地上翻来覆去良久,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但鬼狱太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得意的开口嘲讽道:“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不要在那自作聪明!”只见他不断变换着场地,将那熟美诱人的胴体摆成各种令人着迷的姿势,继续着他愈发强力的奸淫,地上,身上,树干前,草丛中,还有断裂的树干上,都留下了二人激烈交合的痕迹,正面,背面,侧面,正抱位,背抱位,倒插位,每一个体位都让颜若榴蜜汁狂溅,高潮连连,当真是——欲仙欲死!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十章:8

  鬼地之下,邪山之中,三教与众邪之战已至白热,鬼阳影响之下,功力此消彼长,众高手不得有丝毫差池,全身以对,九处战场,每一处皆是咫尺见高下,毫厘分死生!
  墨天痕与煌天破借三教源经催动功体,缠斗渎天祸已有几个时辰,反而愈战愈勇,煌天破之九阳心经厚重绵长,墨天痕之阴阳天启无穷无绝,辅以源经生生不息,反在这鬼邪之地,将邪主鬼神斗的步步心惊!
  渎天祸落入下风,这数个时辰一直在被动挨打,虽说不死不灭,但被两个小辈联手如此压制至如此狼狈,不免恼羞成怒。而那墨剑圣枪皆有降魔之能,每次对他造成损伤,都有焦灼皮肉之苦,令他痛不欲生,更会额外消灭不少魂力,加剧鬼阳消耗。但他成大事之人,隐忍百年,待完事齐备方才发难,知晓此刻不是置气之时,拖延才是第一要务,况且有他在此,煌墨二人就无暇对邪阳动手,只要邪阳仍存,就是鬼狱必胜之局!
  只是心虽定计,却也难忍连番退败,渎天祸手上讨不到便宜,只得出言讥讽,给二人带去压力。
  “你们两人,借圣器圣功能撑持许久,果真不凡!当日潜伏昊阳坛时,就应寻机将你们二人做掉!”
  煌天破笑道:“少来夸口,你若有此能力,那当日毙命在天痕师弟枪下的又是谁?”
  “本神备体远离鬼狱,本就功体有失,圣枪克制之功,一击便让本神备体报废,才使本神计划夭折,如若不然,似今天这般,即便你们三教尽出,又能奈我何?!”
  墨天痕不忿道:“若无鬼阳助力,你该死上多少次了!”
  煌天破亦笑道:“似今天这般?那你得欠我们多少条命?你还得起吗?”
  渎天祸仰天大笑:“本神鬼阳蓄能千年,所积鬼魂何止千万,就凭你们这点消耗,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足一哂!”
  “果真如此吗?”煌天破凝眉如刀:“那就看看,到底会是谁先支持不住!”
  三人斗嘴之间,枪来剑往,刀行气走,未曾停歇,渎天祸腾挪辗转,连避数招,又道:“你们有源经功体加持,尚且支持的住,但外面那些人,可没法向你们这般轻松!”
  煌天破抢发一掌,不以为意道:“你也知晓,我们对你很是轻松吗!”墨天痕心下却暗暗担忧起来:“确实,不知外面的前辈们此刻如何了,能否坚持到那个时刻!”却听煌天破厉喝道:“不要去想那未生之事,专注好眼前之战!”
  墨天痕猛然被点醒,一拍脑门,也无心再去担忧,圣枪一挺,直指渎天祸而去!
  邪天圣穹之外,鬼狱四皇坐镇四地,面对三教四大高手,境地却各自不一。
  断魂道内,一条吊桥连接前后,吊桥之下,漆黑一片,深邃的难以观察,不时有阴风鬼嚎呼啸而过,宛如地狱绝境,震撼人心。
  太微圣宦孝臣板正身形,身处吊桥之中,负手对上闇魖魂老业罗睺,身姿宛若精铁雕成,气机浑然若钢,业罗睺虽把地势邪兵之利,却也难寻其破绽,祸乱邪弓开弓半晌,除却开始试探的两箭之外,再无一箭射出!
  听的断魂道内外隐约的喊杀之声和不断传来的阴森鬼嚎,二人只是对视而立,宛如静置,实则气机早已将对手锁定,只要谁先露出破绽,迎接而来的,必然是狂风骤雨!
  又过半晌,只听宦孝臣率先发话道:“你就打算在这站到结束吗?”
  业罗睺平静道:“未尝不可。”
  宦孝臣道:“此地仅有一道,你若趁吾半渡毁桥,便能陷吾于万劫不复。况且,你御弓使箭,虽远可击,当是占尽地利便宜,采取守势,确实是上上之策。”
  业罗睺听他夸赞,面无表情道:“秦先生过誉了,采取守势,不过是无奈之选。”
  宦孝臣剑眉一轩:“哦?愿请教一二。”
  业罗睺道:“我们都是无法选择之人。你攻,我可断道远射,可你若走,我却不能放任,只能追赶,这样,便成你趁我半渡毁桥了。”
  宦孝臣道:“你也可趁吾前往别处之时一同前往,以二对二,仍是不亏。”
  业罗睺冷笑道:“不必言语相激,老夫镇守此处,倚仗地利兵器,一夫当关,万夫难过,但若随你脚步转至他处,等于是放弃地势兵器之利,反而效用自降三分。”
  宦孝臣笑道:“这便是防守的被动之处,明明占据关隘,布下重兵,敌人却绕道而走,那便成一步废棋。”说罢,转身道:“吾若要走,想必你也拦不住。”
  却听业罗睺厉声道:“吾不追击,不代表你就能离开此地!”只听一声令箭呼啸,桥底深渊之中顿时万鬼呼嚎,如井喷一般喷涌窜出,霎时之间,宦孝臣眼前尽是恶风当道,来时之路被无数邪祟恶鬼挤的满满当当,见者悚栗!
  宦孝臣停下步伐,转身道:“无怪你有恃无恐,若吾先手破障,你出箭必然建功。”
  业罗睺道:“是了,秦先生不妨就在此安待一些时日,等其他地方分出胜负,再交手不迟。”
  宦孝臣疑惑道:“看的出来,你不想与吾动手。”
  “三圣实力,有目共睹。”业罗睺道:“老夫有自知之明,当日拿不下宇文正,亦敌不过无锋金剑,若是与你正面交手,想来也不过是空耗邪阳之力罢了。”
  宦孝臣却道:“既是如此,吾倒是等不得。”只见太微圣身周罡风盘旋,圣气闪烁,卷起衣袍翻飞,气势自足,足下沉稳非常,一步踏入吊桥之上!
  业罗睺诧异道:“你仍是选择正面突破吗?”
  却见宦孝臣面色如沉,一步一吟诗,字字铿锵如金铁:“统方圆,正天地,判黑白,定春秋,令法无情,儒罡宪刑!”
  “空念诗号,不会改变战局!”见宦孝臣气势一往无前,业罗睺也不再怠工,祸乱邪弓弦满而发,数道邪箭霎时破风而至,凄厉鸣响,令断魂道中恶鬼亦惊!
  但见太微圣周身华光绽放,护体气罩厚似城墙,有如实质,罗睺鬼箭距他尚有三丈距离,便如撞南墙,纷纷掉落!
  “护体气罩?不对,这种等级,是护身罡气!”业罗睺心下一凛,手掌凝聚邪氛无数,霎时黑气团聚,有如实质,化成碗口粗细的一杆巨矢,同时邪弓满开,鬼力尽付,一箭如猛兽出笼,直扑宦孝臣而去!
  恶招临身,太微圣不闪不避,仍是向前而行,直至黑气巨箭与护体罡气碰撞一瞬,方才停下脚步。只听铿然一声巨响,那黑箭撞上厚重罡气,前端自行裂解,化作道道细丝黑气,再度变为细小箭矢,向护身罡气密密射来,而然如玉箭矢鸣响百声,却无一突破气罩!不足十息,宦孝臣步伐再启,那骇人巨箭却早已消散不见!
  “你与其想多点开花,寻找吾罡气弱点,不如一点集中,正面突破。或者……”宦孝臣平静道:“直接断桥!”
  一箭不能竟功,业罗睺当即催动邪法,再聚邪箭,只听飙风一声,鬼箭螺旋破空,激起声声凄厉,与护身罡气撞击一瞬,化为钻头一点突破,霎时金铁交鸣不绝于耳,尖锐嘶鸣令人背脊生寒!
  却见宦孝臣一步踏出,护身罡气随之前进数尺,登时将螺旋邪箭崩的倒飞出去,顷刻消散无踪!
  数招无果,太微圣仍在步步进逼,业罗睺背后冷汗直冒,不敢怠慢,从身后取出实体黑箭搭弓上弦,一身鬼力尽附黑箭之上,随后,弦惊如雷,箭去似星,黑风裹挟之下,再现螺旋箭锋!
  黑箭、罡气再度交锋,铿鸣之声更甚之前,旋转摩擦之声尖锐骇人,再整个鬼洞中回响连连!宦孝臣眉间微凛,竟是首度后退半步,全神以对!只见黑箭前端包裹邪力,旋钻之间,鬼力、罡气如火星一般四下迸射,纷纷碎裂消弭,而在鬼气消失之后,其中黑箭露出真容,对准那已然缺口的位置再度钻去!
  “不差,可教也!”罡气受损,宦孝臣毫不在意,甚至称赞一声,听的业罗睺恼火非常,却也知此法亦难阻其脚步。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宦孝臣一步迈出,那黑箭一如先前那般,被崩飞而去,落入桥下黑暗深渊,发出“噗通”一声。
  “嗯?这声音?”太微圣恍神一瞬,业罗睺攻势又至,此回竟是三箭连珠!
  “一箭你抵得,那看三箭又如何呢?”
  鬼气包覆黑箭,三箭螺旋而至,抵挡之压力陡然翻成三倍,宦孝臣身不退,气不散,任他旋钻取杀,亦是不动如山,只是脚下吊桥已不堪巨力相击,剧烈摇晃,似欲将他甩到桥下!
  就在此时,只见一直负手的宦孝臣忽然伸出一臂,功体加催,护身罡气稳固如初,旋杀三箭当即无功而落!
  连番拼斗,太微圣已立足吊桥中段,正是断桥阻击的最好时机,业罗睺正欲动手,却见宦孝臣身形如龙腾空,单脚一跃,竟将足下吊桥从中踏断!
  “不好!”业罗睺心中大惊,暗责自己没能早点断桥,非要等到他来到中路,不想这个距离,已足够他一跃而至,自己千般谨慎,竟是少算了其轻功卓绝!但现在还未到绝望之时,趁宦孝臣人在空中,不易改变身形,业罗睺已率先发难,一弦五箭先发,随后五箭连珠,十箭先后破空,堵上宦孝臣前来的必经轨迹!
  却见宦孝臣在空中对深渊中猛发一掌,随后罡气傍身,一路踏空而来,“叮当”碰撞之间,连番荡开所遇箭矢,然而身形却也连番受阻,来势渐缓!业罗睺抓主机会,弦上再聚邪力,猛然一箭,如恶兽冲撞而去!相接一瞬,只听砰然一响,恶兽呼嚎消散,罡气完整无缺,然而宦孝臣身体再无进势,跌落黑暗深渊,转眼已不见身影!
  同一时间,与断魂道相邻的幽冥煞境之中,狱蚩冥座狱炼堃挟咒日神锋之威,与天市圣民为天亦缠斗良久,只见阴煞鬼地之内,白掌玉衣如花乱舞,宛如琼雪飞降人间,民为天一袭白衣不染,在这黑恶鬼境之中,显得尤为突兀。
  又过不知多久,二人仍是奈何不得对方,对拼一掌,各自默契退开,对视的眼却不曾松懈,始终盯住敌方动向,只是站定下来,民为天忽感有些乏力,头上已沁出细汗,心下疑惑道:“吾之身体虽是抱恙,却不该如此不济,是因为在鬼地作战,被其邪力压制之故吗?”
  狱炼堃亦察觉天市圣异常,嘴角勾出一丝得意浅笑,道:“所谓‘玉儒’,是指生的漂亮,却如玉易碎吗?”
  民为天翻掌出招,一道雪白气劲直临狱炼堃面门,道:“玉之品质,在其光华,所谓君子如玉,非是尔等鬼狱邪众能明。”
  狱炼堃急抬咒日之锋化去袭来气劲,不屑道:“故作玄虚的把式,我若手执切玉刀,你纵使光华再盛,也逃不过粉碎宿命。”他所说“切玉刀”乃金刚石所制,质地坚硬无比,不亚各种神铁,却又十分常见,故常作成切玉刀或金刚钻,用于分玉或是锔瓷。
  民为天不禁哂道:“所谓君子,外顺内韧,有容人之量,一如宝玉,触手温润,光华敛而不显,非是你所能理解之物。”
  狱炼堃不耐道:“你想讨论学问,大可以去后面找怨离经,狱蚩冥座只会用手中咒日之锋粉碎一切,不管你是人是玉,都逃不过我这幽冥煞境!”说罢,邪锋再举,向民为天攻去!
  二度交手,二人再度缠斗起来,咒日之锋乃两支短匕,需近身才得威力,是以狱蚩冥座步步进逼,如鬼魅般踏步游走,阴森邪风伺机取人性命,民为天亦知其中凶险,也依轻功与他保持距离。他之轻功乃是儒门第一档,晏世缘与御逍遥得其真传,方有“傲笑风间”与“风剑子”之美誉,腾挪闪避自是不在话下。只见天市圣白衣辗转,微步凌波,似雪如风,始终不容狱炼堃近身相击。
  游斗难以近身,狱炼堃亦不急躁,也不一味抢攻,仍是迈出鬼魅而自信的步伐,紧紧跟上玉儒脚步。二人一黑一白,一俊一老,在暗黑无光的幽冥煞境中游走追逐,仿佛太阴之中一点少阳,虽有星火,却难见曙光!
  狱炼堃追击不得,嘴上也不饶人,讽道:“怎么,堂堂儒门天市圣,当年名噪天下的‘君子无双玉无瑕’,如今却成了个只会满地逃窜的怂鬼吗?”
  民为天笑道:“不过江湖虚名,早已抛却脑后。”
  “在本座看来,当是遇上了金刚钻,碎了你这华而不实的皮囊!”狱炼堃继续讽道。
  民为天不以为意,反而温柔笑道:“玉之成器,需受千雕万凿,一旦完成,光华内敛,接物温厚,此同君子处世之理,祸乱邪徒焉能明之?”
  “只可惜,你虽自诩为‘玉’,却仍抵不住幽冥侵蚀!”忽然,狱炼堃攻势一厉,咒日双锋连番斩击抢攻,民为天虽小心应对,却仍是被削去数片衣角,霎时身周碎布,飞散漫天,宛似碎雪琼花!
  “他之速度,变快了?”民为天诧异一瞬,已感端倪:“不对,是我变慢了!”
  接连又是数道裂帛之声,民为天见再难保持安全距离,不得已又退开些许,额上汗珠更为细密同时,喘息也已开始微见急促!
  “我原想是与之近身游斗,耗其元功,不想竟是自己率先不支?可仅使用风行之法,连内力也不曾消耗多少,为何身体会有如此疲态?”不解之间,狱炼堃攻势又至,民为天不敢怠慢,拔足欲闪,不想仍是慢了一拍,堪堪避过邪锋斩击,但仍是被削去一缕鬓角。
  见民为天远遁,狱炼堃也不追击,反是向着那空中缓缓落下的那缕发丝连挥兵刃,将之斩的如同飞灰一般,方才满意的道:“天市圣,本座这幽冥煞境你可还喜欢?”
  民为天道:“所谓孤阴不生,你这地方太过阴寒,不见阳光,非是宝地,恕在下不甚欢喜。”
  狱炼堃却道:“你不欢喜也无妨,反正此战过后,你当为本座备体,长居此地了。”
  “大话人人爱说,却不是都能兑现。”民为天嘴上虽不落下风,但回气之间,已感顿塞,非是好兆,心下不免担忧起来:“身体愈发感觉疲累,究竟是发生何事?倘若在我这一环出了差池,那可大事不妙!”可愈是担忧,状况发生的就越快,只见狱炼堃再次抢攻之时,民为天虽已看破其招路,正欲移步,不料身体却延迟了刹那启动,只是一瞬,邪锋已然临身!
  ***********************
  地葬沉渊之中,三教团战已如火如荼,两方高手厮杀正烈,战局混搅一处,难分彼此,籁天声与其授业师尊奕真二人剑琴合奏,力抗三邪,宇文正河山剑纵横摆荡,剑气板正厚重,抵住煞刀戾剑剑影刀光,令昆仑、战长林亦催儒门名锋,对上血癫、粉骷,三人三剑,力战四凶,不落下风!
  然而另一端,梵天佛座,对上净世七武,战况却不容乐观。这七邪皆是用凶兽妖人尸骸拼凑而成,不仅形容恐怖,手段亦是常人难度,又经鬼阳邪力淬炼百年,身躯早已如钢似铁,刀剑不侵,致使三教群杰战之心惊,对之无策,即便道法临身,佛式加身,亦不见有丝毫倾颓!
  这七邪之中,有的白骨缝合,刃遍其身,有的妖翼开展,飞空强袭,有的鬼力强劲,深不可测,有的擅长匿踪,转瞬无影,有的浑身冷火,操焰如刀,有的手持巨刃,开山裂石,有的出手生风,风如利刃,每一尊都是极难对付的主,每一手都令人防不胜防,若是放在外面,定然为祸一方,想要降服,也需花费大代价、大气力,而在这幽冥鬼地之中,邪阳加持之下,无形间又为其添上三分凶恶,致使梵天佛座纷纷受挫,情势渐危!
  而在各自战场之上,三剑峰对上三教逆反,亦是各自受挫!
  狱佛堂中,段尘缘面对被邪神控制的苦儿,始终难下决心,难赴全力,处处掣肘之下,问心慧剑亦成无心死剑,而血极乐如狂似癫,猛烈逼攻之时,却缕缕出现苦儿灵魂挣扎之象,更让修者难以落剑下招,只得一味闪避,找寻两全之法!
  拘光殿内,海倾天虽破道魍阵势,却陷入拉锯之中,若放平时,大可凭修为与之缠战到底,然而数日之前,为探鬼狱虚实,也为救挚友脱生,开启“乾坤法随”的副作用也随之显现,这术法对身体造成的负担,若是好好休息,八九天便可痊愈无碍,但不过三天便又投入战斗,还是彼此拉锯之局,其副作用便被无限放大!海倾天心知拖的越久,身体负担便也越大,但鬼狱各处,无论同辈、好友,还是小辈,都在拼力死战,他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在最终胜负分出前倒下!
  魈风古坪之上,商清璇剑斗魑儒怨离经,本是旗鼓相当之局,局势却在她肩头渗出殷红血色之际发生改变!
  “商女侠,你的伤还未好吗?”怨离经假惺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讥讽与得意,自问自答道:“也是,那么重的箭伤,不过三天而已,如何能好?你们儒门还真是把你当做牛马使唤呐!”
  “离经叛道之人,也有资格评我儒门作为?”商清璇剑起疏影小调,翠绿剑风呼啸直射,然而到底有伤在身,失却了些许准头,被怨离经轻松躲过,再次出言讽道:“怨离经讽孔蔑圣,本就是叛道之人,商女侠又何必一再强调。”说罢,便向商清璇受伤之处猛攻而去,接连数剑,势大力沉!商清璇连接数招,力逊三分,肩头伤口终是崩裂开来,顿时鲜血透衣直飚,将半身翠绿尽皆染红!
  商清璇顿感肩头剧痛攻心,手臂气力尽丧,但生死之战,岂容她惜身自怜?邪人已不容她有所喘息,转瞬之间,恶邪剑锋已近清剑眉心!
  同一时间,远在怨鬼罪狱的霍青丝似有所感,白凰冰剑慢下一瞬,寂灭侯已捉准时机,枪挑美妇眉心!霍青丝仰头躲过逼命一枪,抬手冰雪骤急,漫天冰风瞬间将寂灭侯推至三丈开外,而寂灭侯亦操鬼力为盾,力抗冰雪同时,邪枪再度向她杀来,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你这贱人,与老夫作战,还敢分心?”
  霍青丝面如寒霜,再起元功,凝于身后,化作煌煌冰翼,熠熠生辉,舞动之间,强劲冰风如旋,股股袭来,寂灭侯不甘示弱,亦是枪起邪蛟无数,与那漫天冰风撞至一处,二人内力隔空互拼,却如火药炸裂,发出震耳轰响,乃是不同于任何一路的意气相争!
  寂灭侯还在不断骂道:“臭婊子,装什么高傲!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老夫!”
  一声骂响,换来无数冰锥袭面,寂灭侯邪枪连戳,一一摧去,再度还击,一枪高举,邪氛凝聚如参天巨柱,再一至,黑色邪柱如同齐根断裂,向霍青丝弥天盖去!
  就在巨柱即将倒覆之刻,忽闻一声高亢凤鸣响彻鬼狱,冰晶白凰赫然穿破邪氛,冲天而起,向寂灭侯振翼而去!
  寂灭侯大喝一声:“来的好!”随即急调鬼元,正面迎上冰晶白凰,一招电闪,枪龙出渊,须臾便与白凰纠缠一处,只见两团巨物在空中撕咬扭打,碎冰如雪纷纷落,邪芒如汽道道消,不出片刻,便已力尽难维,双双化作黑气水汽溢散无形!
  “你个烂货,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今日定教你心服口服,跪下求饶!”寂灭侯拄枪大声喝道,口中骂的愈发难听:“看你这骚浪模样,被多少男人上过?就他娘的该是送去妓院的货色,定是能当个魁首什么的……”
  话音未落,却见一直不曾搭理他的霍青丝勃然暴怒,厉喝道:“住口!”随后冰剑展威,怨鬼罪狱之中气温陡寒,无数冰芒从她脚下蔓延而开!
  “又想与老夫争抢地利?你这婊子配吗!”寂灭侯再度催动邪火,却返现根本无法阻止冰层蔓延,邪气一路被顶回脚下,直到离自己只有数尺之地方才停下,冷冽寒风,甚至将他的白须都染上了些许霜色。
  寂灭侯面部肌肉止不住的抽动着,霍青丝压住了他所使邪火,却压不住他心头的怒火,当即怒骂道:“贱人!听不得了?恼羞成怒了?听不得也得听!你越是这样,老夫便越是要骂你!”但见寂灭侯再催元功,猛取邪阳鬼力,将自身气机再壮三分,这才缓缓撑开邪火范围,随即又骂道:“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捅的婊子,天生当妓女的料子,你生下来就该在妓院里,匍匐在各种男人脚下,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话音刚落,却见青影白翼已向自己猛然冲来,寂灭侯忙架枪相抵,铿然巨响之下,白凰冰剑死磕渎天邪枪,将白发老者推出数丈有余,但见霍青丝脸上已无昔日从容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恨与屈辱,眼角竟是隐有泪痕闪动!
  寂灭侯力逊三分,却朝着霍青丝开怀大笑道:“臭婊子!戳你心窝子了?一提妓院就来劲,你怕不是就是勾栏院里走出来的!”
  “吾让你——住口!!”再度高喝,却已失了以往沉稳,霍青丝举手看似出招,但心乱则乱,实已破绽显现,寂灭侯捉准时机,一枪迸发而来,攻其必救之所!霍青丝无奈仓促变招,白凰冰剑架开邪枪致命一击,却不防寂灭侯一拳跟上,直击胸口!只听“砰然”一声巨响,挟带硬物碎裂之声,霍青丝娇躯如断线之鸢,飘飞而出,落地之时,已见其衣襟之上,腥红怵目!
  九经圣司捂住急速起伏的胸膛,一口血箭再度喷出,将眼前雪地染上一片赤红,抬头望向寂灭侯的眼神中,充满恨怒与杀意!
  寂灭侯终于扳回一城,心下狂喜,亦是得意至极,不禁挺枪远指霍青丝,叫嚣道:“对,婊子,就是这样!老夫就是欣赏你这种表情啊!!”
  ***********************
  就在各路三教英杰同陷危机之时,同是鬼狱四皇之“苍劫魇后”所在的御魂焦土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只听其中不断传出女人惨嚎,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诅咒怒骂!
  十二剑天宗问真如同青松一般直立原地,背后剑匣上,第八剑格开启,第八剑——狷介剑在其手上不断挥舞,每舞一次,不远处便传来女子的惨叫与咒骂,循音望去,只见一名妖娆美艳的妇人躺在地上,剑光不断划过她的婀娜身躯,每次却只将手脚斩断,而因其功体特性,每当手脚被断,便会自动修复嫁接,与此同时,下一道剑光又至,又将她手脚再度截断,令她始终躺在地上,连起身都无法做到,而一旦想对宗问真发动媚功,要么他根本就没在看她,要么眼睛便会如同被万剑穿过,当真是——生不如死!
  “啊!!宗问真你这……啊!!你这畜生!不要再……啊!!不要再切老……啊!!别再砍了……啊!!我诅咒你……啊!!诅咒你不得……啊!!好死……啊!!”
  富有节奏的惨叫声已有些沙哑,机械性的重复动作令的宗问真略也有些困倦,想到剑匣还在背上,心想总是背着也累,索性卸了置于地上,然后坐在了上面,托着腮,继续一下下挥舞着狷介,百无聊赖的削着人棍。

  第二卷 第十章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