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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与提督婚后没羞没臊的日常】(7-8)作者:桦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4-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桦甸  第七章一线春风透海棠   人物介绍:   提督:皮兰港的提督,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姓林。看上去很冷峻但意外地很温柔,所以很受舰娘尤其是驱逐舰喜爱。在逸仙到任的第一天便对她一见钟情,对逸
作者:桦甸






  第七章一线春风透海棠

  人物介绍:

  提督:皮兰港的提督,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姓林。看上去很冷峻但意外地很温柔,所以很受舰娘尤其是驱逐舰喜爱。在逸仙到任的第一天便对她一见钟情,对逸仙一番死缠烂打最终抱得美人归;为人有主见,指挥才能上乘但对贤妻逸仙言听计从,虽然钟爱逸仙的重要原因是逸仙的美色但婚后还是因为逸仙性欲过强而感到力不从心。称呼逸仙为小仙、仙儿、逸仙。(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提督语)

  逸仙:娴静优雅的中式淑女,精明能干的秘书舰,提督的贤内助。在军校时就对提督心生爱慕但出于矜持还是在提督发起多轮攻势后才决定与他许定终身。做事严谨刚正,深得提督信任。平日里逸清心寡欲的形象示人但私下里是性欲颇强的类型,并在和提督结婚后彻底激活了这一属性,在床上能答应提督的满足要求。称呼提督为老林、亲爱的、夫君、提督。(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形象示人。——逸仙语)

  在短暂的和平时期里,港区的夜是格外静的。提督卧室的灯早早熄了,只留一面小小的平板电脑屏幕在寂暗中荧荧闪着。在屏幕的另一端,红墙上的碧瓦在和煦的阳光下闪着金光,衣着淡雅的少女坐在苍老的古槐下歇息,一边和屏幕对面的友人笑谈,一边她手中的设备向友人映射出正向自己跑来的女孩。

  “真对不起啊提督,背着你跑回来玩………”白发女孩不停向荧幕对面的男人致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愧疚。

  “嘿嘿,平海你就是太善良啦~提督平时总是欺负逸仙姐姐,这种小惩罚也是应该的啦~”黑发女孩对着镜头做着鬼脸,数落着那个被称为“提督”的男人。

  “可是逸仙也没来啊………”另一个年龄稍长,一直坐在树下看书的黑发少女幽幽地补充道。

  “肇和你这熊孩子快给我从树上下来!!!”

  “啊啊啊啊应瑞姐姐你不要拉我啊!”

  孩子们在树下打闹了一会儿,一股脑儿地都跑到远处的空旷地去了。

  “对了重庆,这是你第一次到中国吧?”

  “嗯,当我成为’重庆’之后一直想来看看……长春和鞍山那两个孩子也是,不过只有一个星期的假,她们想去的蓬莱还是去不了啊……”

  “没关系的,总有一天和平会来的,到时候我也想带着她们回老家看看……”提督怀中的少妇轻声安慰着稍显伤感的重庆。

  “好啦好啦,等在故宫转一圈我带着孩子们到附近找个馆子好好吃一顿,倒是你们俩……我看皮兰港那边时候应该不早了,我特意把她们支出来………”重庆狡黠地与提督隔着屏幕相视一笑,惹得逸仙俏脸一红,不住地往被窝里瑟缩了几分。

  “那就祝你们假期愉快啦。”

  “你们俩也是哦~”

  随着屏幕的关闭,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那一轮明月了。借着月光,提督怜爱地看着娇妻逸仙白里透红的桃颊,用手指轻轻穿过她如云的秀发,低头吻着她的嫀首。

  “仙儿……不想家吗?”

  “我也想回去看看,不过……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正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提督刚刚来到这片港区的时候,港内驻扎的大多是德意舰娘,虽说沟通上没有什么障碍,但身为异乡人的缺憾始终纠缠着他。直到她的到来,提督才第一次找到了填补心中空虚的最后一块拼图;在提督的几次追求之下,本来也已芳心暗许的逸仙答应了他的求婚,二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白天他们是人见人羡的模范夫妇;到了夜晚,就用肉体和爱相互抚慰着客居他乡的两位异客。

  “仙儿……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怎么会忘呢,那可是上天把你赐给我的日子啊。”逸仙把脸贴在提督火热的胸膛上,娇羞地答道。有道是天付良缘,提督的生日与二人的结婚纪念日恰好在同一天,之前因为战事焦灼,良辰美景往往被天意所误;此时恰逢难得的战事窗口,逸仙感觉机不可失,暗中安排了重庆等人的回国游之行,也为自己创造了求之不得的二人空间。

  “之前我一个人过惯了,生日啊结婚纪念日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过,还烦请秘书舰小姐替我参谋参谋啦~”

  月光清冷,引得逸仙又向丈夫的怀抱中瑟缩了几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时被窝中的二人正是裸身相伴。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某次云雨之后,两人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尽管二人世界极少被打扰,但赤身裸体还是带给一向矜持的逸仙十足的刺激——尤其是在刚才,孩子们看到的是躺在被窝里和她们嘘寒问暖的逸仙姐姐,但镜头外却是不着寸缕的赤裸丽人——仅仅是想到这里,一向矜持的逸仙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细微的动作偶然激起了提督的灵感,他的手掌在怀中羊脂般洁白的胴体上肆意游走亵玩着,先在少妇粉嫩的乳头上捻捏几下,又伸到她两腿之间仔细感受着前孔后窍的位置,感觉娇妻在自己怀中不住地震颤,玉腿不断夹紧摩擦着,两腿间逐渐湿润,呼吸也加快了几分,显然动了情;这才恶作剧般地收回了手,轻轻用手肘挡回逸仙的求爱。

  “仙儿的这副身子,我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我明天真想好好看上一整天啊。”

  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逸仙很快明白了提督的意思。如果放在以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丈夫的这种下流要求;但此时正在兴头,之前又受过提督几个月的定向调教,心中的羞恶很快发酵为背德的刺激。

  “既然夫君执意如此……那妾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柔若无骨的纤臂温柔地搭上提督的脖颈,玉竹般的美腿勾上了提督的下身,轻轻摩擦着提督的早已勃起的肉棒。逸仙称得上是天生的冰美人,却也是骨子里的淫娃;不用提督调教,仅仅是通过偷偷阅读的古时禁书,她便无师自通,学会了不少淫词浪语来让夫妻生活更加刺激。提督见夫人如此配合,不禁心中大喜,几乎按捺不住提枪上马的欲望,仅仅翻身搂住娇妻在她额头上吻了几下,两个坦诚的灵魂便在赤裸相拥中缓缓睡去,等待新一天的到来。

  …………

  提督办公室位于海军大楼上,不仅宽大的落地窗可供人俯瞰整个皮兰港,而且还在一侧另配卧室供提督休息。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夫妇二人理想的婚房,但逸仙一直担忧二人世界会被外人打扰,并且由于每日要给孩子们做早餐,于是在中国舰娘宿舍的楼上收拾出一间阁楼当做二人的爱巢。阁楼和提督室相比自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经过贤惠的逸仙每日打理,也是朴素而不失温馨。最大的缺憾便是窗户过于狭窄,过了正午后屋内便开始昏暗,直到明月渐渐爬上树梢才给屋里送上乳白的月光。

  对于提督来说,或许是生物钟作祟,又或许是因为厨房传来的阵阵饭香和孩子们的喧闹声,每当阳光恰好照到他的脸上时,他总能自然醒来;不必急着起床,只需要继续闭上眼睛听着“嗒嗒”的上楼声,等待着他的就是爱妻的一枚晨吻——这也是提督一天当中最惬意的一段时光。

  但在今天,提督又如往常一样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后并没有看到往日的晨光,只感觉屋内一片昏暗,眼前有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在微微颤动着。适应了一下黑暗,提督这才看清原来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而自己的结发妻子逸仙正赤条条地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胯下看着什么。虽然没什么头绪,但素来爱好恶作剧的提督还是一时色起,伸手在那浑圆洁白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啊!!!”正看的出神的逸仙突然吃痛,几乎是弹了起来,转身怒视着偷袭她的提督。虽然经过自己开窍和提督的调教,逸仙在性爱方面已经与婚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提督色咪咪的眼神肆意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游走还是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娇羞地后退了几步躲到了窗帘之后。

  “你……你这是干什么……”

  “应该是我问才对吧,逸仙小姐?今天早上怎么光溜溜地就起来啦~”

  “还不是你昨晚说想看……”

  “想看什么?我可没说想看什么哦。”

  “真是浑蛋………”逸仙躲在窗帘后已是恼羞成怒,但也是声如蚊呐,没有一丝底气。

  “仙儿,提醒你一下:就算我想看我现在也看不着——何况你现在躲在那里可是让外人看光光哦~”逸仙这才意识到自己羊脂玉般光洁的背脊和腰臀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如果恰有人经过怕是要将着旖旎春光尽收眼底,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向前一扑正好撞在了提督怀里。

  “嘿嘿,抓到大鱼啦!”

  “真是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早上吃什么?如果没东西吃的话,大饿狼可要吃掉小肥羊啦。”提督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刚刚尚在气头的逸仙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乖乖依偎在他怀里。提督轻轻撩起逸仙的刘海吻了一下,纵情享受着肌肤相亲带来的十足快感。

  “特意给你煮了海鲜粥哦,寿星。另外……亲爱的你顶到我了……”提督这才注意到夹在二人中间的“小兄弟”,又联想到醒来时的一幕,又默默抱紧了几分。

  “仙儿早上……在看什么呢?”提督极其满意地欣赏着羞得满面桃花的妻子扭扭捏捏,语无伦次的窘态,转身把逸仙扔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逸仙一声嘤咛,刚要起身便被提督压住双腿摁在榻上,股间犹如蜜桃般的肉穴和稀疏的阴毛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丈夫面前。提督几乎按捺不住,但还是强忍性欲,用晨勃的肉棒顶在小穴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同时用淫秽的话语冲击着逸仙的羞耻防线。“哟,就蹭了这么几下就流水了,仙儿真是个小骚货呀~”

  “怎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

  “仙儿你就别装啦,白天在孩子们面前装得这么清高,晚上……床底下那些玩具都是在我出差的时候用的吧……”

  “你—!!!”逸仙也早已是欲火焚身,并且每当她挣扎着起身时提督便恶作剧般地抽回肉棒,几番下来也是被挑逗得骨软筋酥,白花花的身子半点也没了反抗的力气,一副等待着被蹂躏的可怜姿态。提督对逸仙的反应十分满意,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逸仙的圆臀,双手托着她的翘屁股,就这样抱起她柔嫩的娇躯,此时的逸仙已经被提督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提督颈上,本能的搂抱住提督的身子,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提督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等会儿再料理你,先让我尝尝仙儿的手艺吧。”说着随手扯过一床薄被举步向屋外走去,停留在秘洞口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地翻搅抠挖,顿时将逸仙杀得频临崩溃,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丈夫的腰部,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他的身体,认命地接受提督的肆意狎弄,口中轻喘着说着:“至少等吃完饭再………我还没准备好……”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提督怀抱着考拉一般紧抱着自己的逸仙几步走下楼梯,穿过客厅来到餐桌前,先一挥把薄被铺开又轻轻把逸仙放在了餐桌上。早已被挑逗得动了情的逸仙欲火难耐,清晨的羞涩已经一扫而空,即使提督转身到厨房盛粥的时机也不愿起身,哼哼唧唧地瘫软在餐桌上,一副秀色可餐的旖旎姿态。

  “仙儿早上吃过了吗?”

  “嗯……已经吃过了。”

  “那我给仙儿加个餐吧。”说着提督端起粥碗走到逸仙身侧,一边品尝着贤内助慢火熬制、鲜美无比的海鲜粥,一边把高高耸立的肉棒凑到逸仙脸旁,轻轻拨开樱唇贝齿探入口中。此时的逸仙早已被提督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炽,对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觉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从反复含吐到轻轻舔弄,再到越发卖力吸吮舔舐,自己的口水不停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粗长的肉棒和自己的玉颈,令逸仙感到狼狈极了。而且她不停吮吸着提督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湿润了的肉棒,还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更令她感到羞辱难当,但这种羞辱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为滔天的情欲快感,很快就淹没冲散了自己原本极高的自尊心。

  突然,提督抽出了沾满爱妻唾液的肉棒,慢条斯理地说道:“还是想喝早餐奶啊~”

  逸仙当然知道提督是什么意思,尽管对他屡次三番的恶作剧感到不满,但想到今天是爱人的生日也就不了了之了,仅仅发出几声娇啼表示抗议,又扭动起滑嫩的胴体,雌鹿般温柔的美眸转向别处,两只纤手轻轻捧起一对丰满的乳房等待提督亵玩。

  “不过嘛……今天我还是想换换口味。”提督放下手中的粥碗,转身走进厨房不知在翻找些什么。逸仙虽然感到疑惑,但更多感到的是对提督尝试新玩法玩弄自己身体的期待。不一会儿,提督神秘兮兮地攥着什么走到逸仙身边。“今天还是想喝点冰镇的啊。”摊开手掌,逸仙才看清原来是几个冰块。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逸仙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是徒增了几分反抗的刺激。

  “小仙不要动哦~”提督捏起一个冰块,轻轻敷在逸仙的一颗粉嫩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逸仙一声娇呼,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但腰臀被提督用手扣住而动弹不得。提督稍稍敷了一会儿,刚刚从冰箱取出的冰块很快粘在了充血勃起的乳头上。提督故技重施,不一会儿两枚冰块便如水晶般点缀在了逸仙的酥胸上。提督饶有兴趣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爱妻娇呼蠕动的窘态。原本因为充血而鲜红欲滴的樱乳在低温作用下冻得发白,但寒冰也难敌欲火,不一会儿两枚冰块便被火热的酥胸融化大半,沿着完美的水滴型曲线滑落下来。

  逸仙整个人无力瘫在桌上,双腿仍是大字敞开着,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提督看着逸仙秾纤合度的身材比例,开始爱抚着娇妻,实在是爱不释手,肆意地玩弄、爱抚这雪白的肉体,一边手中动作不停,一边就顺着逸仙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肿胀的乳头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饱满的乳峰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而无力抵抗的逸仙此时只能以娇喘来回应,偶尔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提督玩弄了一会儿少妇的美妙胴体,就听见逸仙小腹传来了“咕咕”的细响。提督疑惑地从逸仙身上爬起,逸仙也只能尴尬地看向一旁。

  “仙儿你饿了?”

  “嗯,早上起得早,只吃了一点点东西……”

  “那正好再多少吃点吧。”提督又到厨房盛出一碗粥,又把瘫软的逸仙从餐桌上抱下来放到自己腿上,舀起一勺热腾腾的粥,先凑过去吹了吹又伸到逸仙面前。逸仙刚一小张檀口,提督便趁机凑上樱唇一阵吮吻。突然被占便宜的逸仙嘤咛一声表示抗议,便和提督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不一会儿鼻中便传出销魂蚀骨的闷哼。

  提督对逸仙的反应十分满意,又酝酿着新的玩法,于是吐出馨香小舌,一口一口给逸仙喂起粥来。逸仙一大早就起床给丈夫操持早餐,早已饥肠辘辘,此时面对提督的喂养也是来者不拒,乖巧地坐在提督腿上,两条雪白的美腿水蛇般缠绕在丈夫腰间,不一会儿便将一碗鲜粥风卷残云般地收拾掉了。

  见爱妻恢复了体力,提督无不宠爱地轻抚着逸仙如云的秀发,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将逸仙拥入怀中。

  “好啦,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去学习学习啦~”

  “嗯,学习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提督抱着逸仙返回了卧室,先将逸仙放在床上,又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什么捣鼓了起来。逸仙坐在床上也是闲得无聊,悄悄地在床单下垫了一层防水布,接着又从床底取出了自己的那一箱“玩具”擦拭干净——既然闺中秘密已经被丈夫知晓,那还不如等会儿给他一个惊喜。

  “锵锵!这可是我特意找夕张求来的试验品,全息投影仪哦~”见爱妻疑惑不解的神情,提督拿着遥控转身上床,搂着逸仙得意地介绍道:“虽说和小仙在一起怎么玩都玩不够,但是翻来覆去那几种玩法,小仙估计也已经腻了吧?”见逸仙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提督又凑到逸仙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上次出差,我特意往其他提督要来些’学习资料’,今天就和仙儿一起好好学习学习啦~”

  逸仙虽然私下里也会翻阅一些情色读物,和姐妹们远征或是巡逻无聊时也会聊些露骨话题,但往往仅限于重庆、海圻等少数几人,何况更多的是思春少女天马行空的想象;此时和丈夫一起阅览这些情色影像还是头一次,逸仙还是难免感到害羞,提督准备播放时也只是俏脸埋在他怀里不敢观看,但又不时偷瞄几眼,娇羞之态可爱至极。

  在战舰少女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所谓“共产主义”已经实现了大半,且不论社会如何日新月异,人的情感与思想早已随着扶摇直上的火箭摆脱一切引力的束缚,在更加浩瀚的空间肆意驰骋。旧时以男权主导的性剥削早已不复存在,但由于性对于这个时代的成年人并非什么隐秘之事,甚至于分寸恰当的性爱被视为解放人的欲望和生产力的有效手段而被适度推广。逸仙的矜持是与生俱来的,虽然自己把贞操奉若拱璧,认为男女之事仅限于自己和提督之间,但对社会上甚至于港区内出产的一些成人影片也并不排斥。

  第一段影像由海军内小有名气的艳星密苏里出演。得益于夕张博士巧夺天工的天才设计,密苏里和三位黑人水手的影像很快便投射在了半空,仿佛正在夫妇二人面前上演这出活春宫。

  密苏里在影片中一向以热情泼辣而闻名,仅仅调情了几句,四人便脱光衣物,提枪上马地在沙发上云雨了起来。虽然此片在各个港区传阅甚多,连逸仙也有所耳闻。但此片也只是密苏里兼职艳星生涯里的中规中矩之作。尽管如此,密苏里三穴同开的艳景和淫荡放浪的言语还是令她大为震撼。

  “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这娘们的小屁眼真紧。”

  “等你这发射完试试她这对奶子,真是又大又软。”

  “❤️要不要试试两根鸡巴同时插我的小穴呢?”

  …………

  逸仙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惊讶得目瞪口呆,虽然自己已非处子,但是却是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身份观看别人交欢,而且还是这样通过全息投影近距离接触,真是大开眼界。看着这番活春宫,逸仙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只觉全身燥热异常,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心中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但周身那股麻痒的感觉,已经清晰的传入脑中,尤其是胯间秘洞处,那种熟悉的一股瘙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更是从下腹慢慢涌了上来。甚至还缓缓的流出水来,而她自己却因看得出神而尚不自知。慢慢地,逸仙好像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地活动,将一只纤纤玉指插入秘洞内,在那儿不停抽插着;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着,口中娇吟不断。

  提督的一声轻咳顿时将逸仙的魂魄吓得飞出九霄云外。

  “平时真看不出来啊,仙儿你竟然这么淫荡呢~”

  “说……说什么呢……”

  “是你自己下面流水都流到我腿上来的哦。”逸仙这才想起来自己下身已是一片泥泞,不由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要起身便被提督一把推倒,顺势压在了床上。

  “原来仙儿是喜欢这样,来硬的?”提督一边在逸仙的脸上、脖颈乃至胸前又啃又咬,又一边伸手在逸仙的那堆“玩具”里摸索着。

  “啊!!!”前戏做了一阵,提督已经硬到极点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插进了逸仙的蜜裂中。虽然已经足够润滑,但突然的袭击还是令逸仙胀痛无比,但两秒后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便迅速被快感所代替。

  终于,提督找到了自己趁手的“兵刃”,一阵得意。那是一根近有尺长的假阳具,相较提督的肉棒长了不少但也更加纤细。提督又抄起桌边的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假阳具上,用上面黑漆漆的龟头顶住逸仙的一只乳头摩擦了起来。

  “仙儿的这些小玩具……都是等我出差的时候用的吧……”

  “❤️嗯……嗯……”正遭受蹂躏的逸仙已经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娇喘来勉强回应。

  “真狡猾啊仙儿……我出差的时候……有时能忍个把月……就等着把最好的状态留给你……”

  “❤️啊……啊………亲爱的……对…对不起……”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看到这个我想起来……我有次出差担心你……晚上就做梦啊………梦见有两个人闯进咱们家里……把你糟蹋了……”

  “嗯?”

  “他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就把仙儿给欺负了。”说着,提督拿起假阳具,缓缓用力将其顶入逸仙的后窍中。

  “我就看着仙儿光着身子……夹在那两个坏人中间哭啊喊啊……扭来扭去但怎么也挣不脱,把我心疼得啊……”即使到了干柴烈火最盛之时,提督仍不忘怜香惜玉,一边抽插着身下的美娇娘,缓缓推进着假阳具的深度,一边也不忘观察着逸仙的反应。

  逸仙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神情又似痛苦又似享受,尤其是提督的言语刺激更令她羞耻无比,在情欲的作用下满面潮红,呻吟连连。

  “我虽然心疼……我看仙儿好像很享受啊……梦醒了我就半夜睡不着,我就想啊……仙儿是不是喜欢这样呢?”提督见逸仙大致适应了这样的强度,突然用力一顶,把剩余的假阳具全部送入逸仙体内,同时拨动了假阳具的电动开关。不满尺余的假阳具此刻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像蚯蚓一样蠕动,以往只敢将龟头伸入密洞轻轻摩擦的逸仙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顿时哀叫出声。

  “可惜后面这根是假的啊……前两天……俾斯麦小两口偷偷找到我,问我想不想玩些’特殊的’,不知道仙儿想不想试试……”

  所谓的“特殊玩法”指的就是换妻play了。逸仙也是知道俾斯麦夫妇私下玩得很大,之前俾斯麦也是偷偷找到了她抛出邀请;但是逸仙也是新婚不久,当然害羞地婉拒了;一想到影像里密苏里应付三个黑人水手的场景,又想起了俾斯麦的丈夫——那个身材极其魁梧,几乎比丈夫还要大出一个块头的德国军官,逸仙顿时吓得花枝乱颤,几乎痛哭出声。

  “呜……我不要!我不要其他人,我的身体……呜……我的小穴都只能给你用,我只想怀上你的孩子,不要,不要别人……呜……”

  提督也是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挑逗能引得娇妻这般梨花带雨,摇尾乞怜的姿态,不由得百般爱怜都涌上心头,正要俯身安慰逸仙,没想到逸仙直接扑上来死死抱住了自己。

  “亲爱的,夫君,提督……答应我,只许你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婚前摆在提督桌上的只有一纸简历和一份档案,直到婚后提督才渐渐了解逸仙的身世。应瑞肇和几个孩子几乎是逸仙一手带大的,可以说逸仙从小就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但作为女儿,一半童年成长在海军深院中的她并没有享受多久扑到父亲怀里撒娇的时光。可以说,现在正拥在他怀里的不仅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是一个过早成熟而被迫隐藏了青涩的少女,她渴望的是安全,是保护,是这个温暖的臂膀。

  提督轻轻从逸仙的菊穴里抽出仍在不停扭动的假阳具,一手扶住她圆润的翘臀,一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不停轻抚游走,随着二人呼吸的频率深插浅抽地享用着少妇的极品美穴,咬住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什么都依仙儿的,仙儿想要我怎样,我就和仙儿怎样。”

  在这样由硬转软的攻势下,逸仙由开始的哀鸣逐渐改为娇喘,无处安放的如葱玉手像小猫一样在提督宽厚的脊背上胡乱挠抓,并不时地在提督的脖颈和肩膀上啃咬几下,留下几块可爱的齿印。

  就这样温柔地交合了百十来下,提督见逸仙眉头微皱,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肉穴也夹得越来越紧,知道她高潮马上就要到来,就把逸仙压在床上,把全身力气运在身下,一阵加速猛干,直插得逸仙娇喘微微,两条大腿紧紧纠缠在夫君腰间。突然,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一股炽热的少妇淫水,从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甬道,龟头恐怕早已被淫水的推力推到洞口。

  由于受到逸仙淫水的刺激,提督的肉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逸仙发颤的娇躯,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终于,提督的快感也到达了极限,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把一大腔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逸仙的子宫。两人继续保持着刚刚做爱的姿势调整了许久呼吸,提督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精液混合着爱液立刻汨汨地从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臀部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提督把逸仙拖过来搂在怀里,操作着遥控变换这全息投影的影像。一连又播完了几段影片。提督刚刚享受过爱妻赛雪欺霜的鲜美肉体,再看这些俗脂凡粉自然觉得有些无聊,但大家闺秀的逸仙从来没见过这些淫秽画面,时常看得口干舌燥,从丈夫身上爬起喝水,惹得提督发笑。

  “抱歉呐小仙,之前准备得不够充分,也就这么几部片子啦。”播到最后一段影像时,提督无奈地摊摊手对逸仙表示歉意。

  “等等……这不是?”逸仙看着投影中的赤裸少女总觉得有些眼熟。

  “噢,你没看错,这个确实是东洋镇守府的加贺,这还是夕张自己的收藏呢,听说我想和你玩些刺激所以主动送给我看啦。”

  加贺——一个对于逸仙而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虽说舰娘褪去了舰装只不过是寻常少女,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前世记忆云云;但由于某些黑科技能与少女们进行神经连控以便更好地操纵舰装,加之与之相连的数据库内的一些历史数据,即便是素未蒙面的舰娘们也常常因为历史原因而在千里之外产生了羁绊。

  逸仙也曾与加贺共事过。在这个时代,由于共产主义时代已经近在眼前,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的敌视与仇恨早已随着阶级的消灭而不复存在;得益于逸仙娴静的性格,逸仙与加贺作为秘书舰的合作也比较融洽,但逸仙还是对这位“白发魔女”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仙儿?你如果不想看咱就不看了,对不起啊,是我之前考虑欠妥了……”

  “没,没事的,既然亲爱的想看,又是夕张推荐的,那妾身就陪你一起看看吧。”

  “倒是不必勉强啦……”尽管逸仙极力压制,但提督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颤抖。

  作为昔日东洋的“国粹”,加贺出演的是一部绳艺片。片中配合出演的正是加贺的丈夫,东洋横须贺镇守府的提督。提督对这位日本同事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因心灵手巧而小有名气,尤其擅长制作模型,他制作的舰船模型可谓巧夺天工,上次休假受邀参观他的工作室的经历不禁让他想起几百年前故国古人所做的《核舟记》。

  在此片中,这位东洋同事的“手艺活”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捆平平无奇的麻绳,不过盏茶功夫便以恰到好处的力度纵横交错在了精赤条条的夫人身上。

  提督不时瞥了几眼逸仙,逸仙正直勾勾地看着这位昔日带给自己恐惧的战友五花大绑、四马攒蹄地被扔在床上,比自己要丰满不少的一对酥胸在捆绳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挺翘;檀口被铁环撑开,伸出丁香小舌。加贺和逸仙性格相近,人前清高孤傲,但私生活中称得上大和抚子——不过逸仙只喜欢小酌几杯,并没有酗酒的爱好。

  加贺丈夫跪在榻上,托起她的纤腰置于腿上,忽轻忽重地揉搓着肥白的美臀,并不时重重拍打一下。每当被打,加贺都会发出一声娇呼,但奈何樱口被撑开,只能飞溅出几滴香涎,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咽。玩弄了一会儿,少妇的肥臀上已经遍布通红的掌印,加贺的提督这才搀扶起加贺拥在怀里。由于绳结的作用,加贺健硕的大腿被极限分开,浓密的黑森林毫无保留地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由于经常出征归来后要和姐妹们在浴室共浴,逸仙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下体清洁,在婚前往往沐浴后将阴毛剃个精光,只在婚后提督的央求下才在阴阜上留下精心修剪好的一小撮来满足提督的癖好;而加贺胯下的阴毛则是乌黑浓密,不仅几乎覆盖住了两瓣肥美的阴唇,连小巧的肛门周围也有一圈细软弯曲的肛毛包围着。

  加贺的提督也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只见他左手摆出一副拨弦的姿势,小拇指探入身后密洞权当支撑,无名指在穴瓣周围不停翻弄,食指和中指捏住勃起的阴核内外捏玩;右手扶住丰腴的美乳:加贺的乳头是内陷的类型,于是他用一只手掌吃力地将一只乳房握在手上,用指缝像玩弄龙吐珠一样让勃起的乳头在乳窝间来回进出。加贺的提督就像撩拨三味线一样将加贺玩弄于股掌之间,动弹不得的加贺哪有往日一航战的荣耀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喉咙发出又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哀鸣,几乎在他手中沦为了一件人肉乐器。

  逸仙和提督的夫妇交欢往往仅限于皮肉之间,极少使用那些情趣用具。尽管每次夫妇二人都会尝试一些新的体位,但毕竟逸仙身上只有三洞,哪怕有时连秀发和腋下都利用上也总觉差了些趣味。

  “仙儿,咱们也试试这个?”

  “嗯,如果达令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没有绳子啊……”

  “谁说的?不是有那个吗~”提督指了指衣柜旁的檀木箱,只见逸仙脸色一变,断然拒绝了。

  由于逸仙从小在海军深院被军官们扶养长大,加上改造和大婚凑巧赶在相近的几天,逸仙在海军的几位长辈特意去裁缝店选了几条上好的绸带连着其他家什送给逸仙做嫁妆。改造后的逸仙身着深色旗袍,手提镇海明灯,再点缀上藏蓝色的绸带,好似天女下凡,清秀之外又平添了几分仙气。此时别说逸仙了,如果海军的老首长们知道他们认可的青年才俊用自己当做嫁妆的缎带用来捆绑如小女儿一样宠爱着的逸仙,鼻子非得气歪了不可。

  逸仙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但禁不住提督的软磨硬泡,更何况看完加贺夫妇的淫乱表演后也对绳艺有些跃跃欲试。

  提督从檀木箱中颇有些虔诚地捧出缎带,后头看逸仙已经乖乖俯撅在床边,两手背在身后静待提督捆绑。

  提督看着逸仙绸缎般光滑的脊背,不禁感到几分头大:说要玩捆绑play但也只是一时兴起,其实自己根本不会绳缚。提督硬着头皮思考着运绳的顺序和力道,不时偷瞟几眼投影中加贺身上的绳缚式样。逸仙正在兴头上,见提督慢下了手上的动作难免感到不满,轻哼几声扭动纤腰玉臀表示了一下抗议。“小仙你不要急嘛……”提督轻轻拍打了几下少妇翘臀以示安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在军校时学的擒拿捕俘技巧和水手绳结把逸仙五花大绑地捆成了肉粽。

  逸仙又好气又好笑,但也动弹不得,只能讪笑着数落道:“哼,是亲爱的你非要做,结果也就这点三脚猫功夫呀。”

  “欸,可别这么早下结论啊小仙~”提督虽然不会东洋绳缚,但水手绳结还是得心应手。看似蹩脚的捆绑手法下一秒就让逸仙笑不出来了。

  随着提督缓缓拉扯着美背中轴线上的缎带,逸仙突然感觉气窘,原来一条缎带通过身后的活结勒住了逸仙没有一丝浮筋的玉颈。逸仙本来就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色现在红艳地想要滴出水来,她想要挣扎但无奈被缚,不仅挣扎幅度有限而且还感觉颈部的压力越来越大。

  “亲……亲爱的,别……光看着………饶……饶了我吧,别闹了……”

  提督暗暗用力从背后控制住逸仙颈部捆绑的力度,假装慌张地应付逸仙。

  “哎呀,仙儿,我不小心系了个死扣,你别动了,越挣扎越紧呀!”

  “怎么……这样……”不明所以的逸仙霎时慌张,她根本没想到甜蜜的调情这么化成死神的绳套将自己死死勒住,在自己最亲最爱的提督面前什么矜持淑雅也顾不上了,气窘的呻吟变成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哭喊。

  “呜……亲爱的快救我……夫君,提督,达令……”缺氧使逸仙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挣扎,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越是挣扎死亡越近她一步,只能一边梨花带雨地痛哭一边丝毫不敢动弹。

  提督感觉玩得差不多了,松开了揪着缎带的手。逸仙突然间获得有限的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理智稍稍恢复,她意识到刚刚死神的召唤其实不过是提督策划好的恶作剧,不禁怒火中烧,想要起身狠狠教训他一下,但忘了自己正被捆住,重重地跌在了床上,两只妙乳被压成两坨鼓胀的肉盘,摔得七荤八素。

  “仙儿不要生气嘛,我这就给你赔罪。”

  提督绕到逸仙背后,托起白玉盘般丰满的翘臀,一记拨草寻蛇直接插入了早已湿润地不成样子的淫穴。起初逸仙还有些许脾气,咬紧了银牙不愿发出声音,但三两下又被提督干得哭爹喊娘,淫叫连连。就这样干了十来下,逸仙感觉小腹胀得难受,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向提督央求道:“亲爱的……我的好提督,我快憋不住了,快点……”

  “嗯?什么憋不住了?”

  “别开玩笑了,快……快带我去洗手间啊啊啊啊”

  “还不是因为仙儿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另外刚刚仙儿不是刚刚已经垫过防水了吗?就这么尿在床上吧,我不会嫌弃的~”

  “别闹了!”

  提督感觉逸仙真的急得动了肝火,但缎带绑得结结实实也不是几下就能解开的,这才抽出肉棒,干脆抱起逸仙的腿弯,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寿桃一样捧着她到了洗手间。

  “仙儿凑合着这么解决吧~”提督怀抱着逸仙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逸仙平素喜爱清洁,虽然被这样拥在怀里十足尴尬,但还是强忍着羞耻一股股地排出金黄的尿液,努力不溅到马桶外的地方。

  男人是长不大的,看到娇妻这副小心翼翼的窘态不禁又色心大起,趁娇妻聚精会神于排泄时将张牙舞爪的肉棒一腔见底地插入她娇嫩的菊穴中。

  由于刚刚菊穴已经被假阳具垦松,提督的插入比想象中顺利得多;但逸仙后门突然遇袭不由得惊叫出声,直插得她下体痉挛,原本小心控制的力道顿时涣散,下体的压力陡然释放,温热的尿液几乎如喷泉一样奔涌而出。伴随着狂乱的尖叫,逸仙在失禁的同时到达了高潮。

  压力陡然释放,逸仙瘫软地倚靠在提督怀里。勃起的阴蒂仍然意犹未尽地抽动着流出仅剩的几滴尿液,顺着汉白玉般的大腿根汇成几缕小小的溪流,滴在了马桶前的地砖上。

  “真是的……饶不了你……”瘫成一坨烂泥的逸仙有气无力地放着狠话,但仍然被撑开的后庭花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夹着依旧坚挺的肉棒。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小仙就不能惯着我一下嘛~”

  “可今天也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啊……”逸仙无不委屈地说道。

  “可是小仙今天也很舒服吧……”

  “呜………这种说法太狡猾了……”

  若放在平时,二人肯定不会想到会这么相拥在浴室缠绵这么久,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夫妻已经完全忘却了各自的存在,就这么以前胸贴后背的姿势热吻起来。

  就这么腻了一会儿,逸仙突然想起什么,追悔莫及地惊叫起来,把提督都吓了一跳。

  “哎呀!亲爱的对不起,我忘记给你准备蛋糕了!”

  “没关系啦,现在咱们俩一起去买也可以哦。”

  “那快点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穿衣服……”

  “这可不行哦小仙,昨天都说好了,今天我要看一整天光溜溜的小仙哦~”

  “哎呀别闹了,这怎么出门嘛……”

  “怕什么嘛小仙,大不了出门再把你藏起来先……”

  “开什么玩笑!”

  提督看着逸仙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窘迫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别生气啦小仙,蛋糕我其实早就准备好啦~”

  “嗯?我今天早上在厨房可没看见……”

  “我昨天买的那些奶油你没看见吗?”

  “就算有奶油也没有蛋糕胚啊……”

  “这你不用着急,咱俩先洗个澡就下去做蛋糕咯~”

  提督抱起逸仙坐进浴缸里,先打开水龙头,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拦腰搂向她的纤腰,逸仙未有半点招架,登时被搂个结实,嘤咛一声,白羊般的香躯拥入丈夫怀中。登时,两只妙乳、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酥胸更被碾压成两只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提督的胸前。肉香扑鼻,丰盈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提督摩挲着逸仙纤柔的腰肢,上下搓动,另一手绕过逸仙的背臀,一把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轻轻拨开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的阴唇。

  提督分开肉沟,中指按在勃起的阴蒂上便是一阵快慢的抠挖,右手抓住胸前尖尖高耸的乳峰,嘴巴更凑到逸仙的右乳蓓蕾上,同时口上手下,一阵轻咬慢舔,毫不停歇地肆意轻薄,不一会儿又将逸仙带上新的高潮。逸仙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明眸灵犀中蒙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不一会儿热水就将浴缸填满,冲散了两人疯狂了大半天的疲惫。逸仙想要转身变成主动和提督交合的姿势,但又被提督摁回水里,手指开始如同风车般在逸仙的下体轮拨抽插着,弄得水花四溅。

  娇嫩的肉唇被体液和热水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由于热水和提督手活的刺激,不一会儿逸仙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淫水夹杂着之前射入的精液从逸仙的蜜穴口中吐了出来,起初是淡淡的白色。后来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越来越多,几乎把浴缸中的水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洗了一会儿鸳鸯浴,提督这才感觉时候不早了。他仔细擦洗好逸仙粉雕玉琢的胴体,尽量把逸仙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尽数抠挖出来,又从浴缸起身自己简单冲了个澡,这才把还沉浸在热水和肉欲中的逸仙拦腰抱出,擦洗干身子后用浴巾一包,抱着来到楼下的厨房。

  提督把逸仙放在餐桌上,然后一下子抽走了浴巾。被热水熨烫得满身红晕的逸仙接触到冰凉的桌面不禁冻得一激灵,蜷缩了起来。

  “仙儿你乖乖躺好不要动,稍等我一下啦。”

  “不能好好坐着嘛……”

  提督没有回答逸仙,径直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捧回了一小箱食材。逸仙好奇地起身查看,净是些奶油、水果、生日蜡烛之类,并没有最重要的蛋糕胚。

  “这你要怎么做蛋糕嘛……”

  “好啦小仙,乖乖躺好~”

  刚要起身的逸仙被提督生生摁回桌上,还没反应过来,提督就捏住逸仙的右乳,拿起一袋奶油一股脑地挤在上面。

  “啊!这是干什么!”逸仙这才意识到蛋糕胚原来是自己。

  “小仙不要乱动啦~”提督怕控制不住逸仙的扭动,干脆也爬上桌子跪在逸仙长开的双腿间,用膝盖顶住两条汉白玉柱般的大腿。

  逸仙怕由于晃动导致奶油沾得到处都是,也就不敢活动,但油腻腻的奶油糊在刚刚洗过热水澡、娇嫩而敏感的肌肤上令她感觉有些恶心。

  不一会儿,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便尽数陈横在了逸仙这具“人肉盛盘”上。洁白的奶油覆盖在一对尖尖翘起的酥乳之上,琳琅满目的水果切片铺满了平坦的小腹;腋下略微陡峭,提督便先淋上些许巧克力酱来将草莓镶在香腋上;在高高耸起的乳头周围,提督可以留出了乳晕的位置,在每个乳尖上顶住半个紫红的樱桃,一个极为诱人的人体蛋糕在提督的精心布置下就这样出炉了。

  “好了吧亲爱的,玩够了没?”逸仙颤抖着试图终结这场人体盛宴。

  “别啊小仙,蛋糕我还没开始吃呢~那我就开动啦!”

  “噫噫噫噫这是干什么!!!”不等逸仙反应过来,提督将逸仙的两条大腿合拢,在迷人的三角区里灌满了酸奶。

  “蛋糕这么腻,我先来点开胃的~”说完,提督把牢两条紧实的大腿,把头埋进逸仙的小腹之下贪婪地吮吸着乳白色的酸奶。

  “不要舔那里啊……你不是刚刚射到里面了吗……”

  “没关系的,我已经给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啦……”提督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接着又埋头一通加速舔舐亲吻着迷你可爱的阴蒂,不时还轻咬一口,直舔得逸仙高潮迭起,连言语埋怨提督的气力都散了。

  不过盏茶功夫,逸仙下体的酸奶便被舔舐得干干净净,阴阜上那一抹精心修剪的阴毛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此时已是傍晚,夕阳透过餐厅的窗户映射进来,笼罩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二人,更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仙儿不乖呢,总是乱动把蛋糕都弄坏了。”尽管刚刚逸仙极力保持不动,但还是有几坨奶油由于逸仙的颤抖顺着光滑的肌肤滑了下来。提督又拿出一袋奶油修补了一下,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蜡烛。

  “生日蛋糕怎么能不插蜡烛呢。”

  “要插在哪里啊……”饱受“摧残”的逸仙已经无力反抗——或者说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有些许期待着提督下一步的“蹂躏”。

  “仙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明明特意清理出来。放心,是低温蜡烛哦,不会伤到小仙的。”提督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就在逸仙胡思乱想的时候,提督把蜡烛下斜,几滴血红的烛泪滴在了逸仙门户大开的阴户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逸仙的阴蒂和阴道还在高潮余韵中,十分敏感,顿时被烫得惨叫出声,覆盖着奶油和水果的胴体不安地扭动了起来;提督把两条玉腿跨在腰间,一手持烛一手搂腰压制住逸仙,又垂下几滴烛泪后趁热将蜡烛固定在逸仙的美穴里,把个清纯少妇做成了人肉烛台。

  “呜……太过分了……”刺激超出预期的逸仙倍感委屈:明明是二人的结婚纪念日,竟然一边倒地变成了丈夫发泄肉欲的狂欢,难过地呜咽了起来;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被进一步开发也令她在屈辱之余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只不过羞于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折腾了半天,提督也确实饿了;何况与爱妻交欢了整整一天,纵然面对的是天仙下凡般的玉美人,看着她瘫软无力的样子也有些了然无趣了。反正假期还有几天,提督想着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再继续玩弄这块美肉才是,于是趴在逸仙身上开始享用起来。

  “亲爱的……我还想要……”看着提督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折腾了一天的逸仙不禁也感到饥肠辘辘,开始张口向提督索求起来。

  提督误以为逸仙还没玩够,难免感觉有些头大:没想到素来冰清玉洁的逸仙竟然如此强欲,只能想办法搪塞过去,喂点什么东西来堵住娇妻大张的樱口;没想到歪打正着,提督嗦起酥胸上的一只樱桃,叼着送到逸仙嘴里,没想到逸仙欣喜地从喉咙中发出轻哼,伸出丁香小舌从提督口中一卷夺走了樱桃,贪婪地将提督嘴边的奶油也舔舐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给了提督一个轻轻的啄吻。

  提督很快明白了逸仙欲求,就这么上上下下地一边享用着逸仙奶油蛋糕,一边像喂养雏鸟一样填补逸仙同样空虚的胃口。不一会儿逸仙身上的奶油和水果便如风卷残云般被二人吃了个精光。

  “对不起啊仙儿,你稍稍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哦。”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烛灰在逸仙蜜穴下熔成一堆,顺着股沟滴在了桌上,甚至有些还沿着臀部曲线封在了菊穴外围。由于实在是饥饿到了麻木,刚刚烛泪滴下的时候逸仙竟然毫无知觉,直到提督一块块揭下烛斑的时候才闷哼几声以表不适。

  清理好逸仙的下体,提督也疲惫地躺在桌上,将瘫软的逸仙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

  “仙儿还要做吗?”

  “唔……身上都黏糊糊的,有点恶心……”

  “那要去洗洗吗?”

  “累得动不了了……好想睡觉……”

  提督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抱着一坨烂泥一样的逸仙疲惫地爬上了楼回到房间,把逸仙往床上一摔就躺在了她身侧。同样疲惫到麻木的逸仙也不嫌丈夫动作粗鲁,直接翻身熊抱住了提督。

  “亲爱的,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嗯?”

  “明天……再来一天好吗?”

  “我都依着仙儿的。”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屋里,把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照得闪闪发光。夏夜无风,鸣虫低语,在寂静的港区里,两个异乡人互相用肉体温暖着彼此,沉沉地牵手走进了温柔乡。

  第八章平凡的一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能与之绝配的,当然是逸仙拿手的鸡丝挂面。一碗在东国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菜肴,也需要逸仙自前晚开始精心准备。挂面、榨菜、高汤······即使是这些看似在南国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东方食材,也或在屋后的青青菜畦,或在能手巧妇的手中闪亮登场,迸出灵魂的火花。

  早起上学的平海、宁海、应瑞早已洗漱完毕,聊着学校的种种八卦;他早已卸任了港区提督,在港区做一名公务员,此时刚刚取回今早的牛奶和报纸;又一次晚起的肇和手忙脚乱地补着昨晚的作业,被路过的他赏了一个暴栗;端着面从厨房走出来的逸仙像母亲一样呼唤着众人,也不忘数落着狼狈的肇和,同时提醒他不要忘记沙发上的公文包———一切都与往日无二,只有永嘉——小小的她一早起来就拉着她的应瑞姐姐不撒手,并用一种又怒又怕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父亲。

  丝毫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的众人刚刚就坐,永嘉抓住应瑞的小手却仍不松开。

  “小永嘉,有什么事吗?”略感疑惑的应瑞笑眯眯地询问着自己的小外甥女。

  永嘉这才鼓起勇气,小小的她站在椅子上,也刚刚和应瑞她们平齐。

  “昨天晚上······我听见,听见爸爸在欺负妈妈!!”

  餐桌的温度顿时降到冰点,惊诧、怀疑、气氛的异样眼光一齐向他射来,手足无措的他刚欲起身便被肇和宁海挡住了退路,死死摁在了椅子上;海圻和重庆向逸仙投去惊异的目光,令逸仙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应瑞一把将颤抖着哭泣的永嘉搂在怀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杀气、令人胆寒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轻轻抚摸着应瑞,一字一顿地说道:“小永嘉,爸爸,怎么欺负妈妈了?”

  “唔······昨天,昨天晚上,我听见妈妈房间里,我听见妈妈好像在哭,爸爸在笑,‘今天晚上都已经三次了,明天还要上班啊,不要把小嘉吵醒了’,妈妈一边这样说,一边叫,还有爸爸鼓掌的声音还有踩葡萄的声音,呜······”

  气温又降到了零点之下。

  “什么是踩葡萄的声音?”有着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天真的平海恰到好处地在最不该开口的场合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

  “就是那种,那种隔壁做葡萄饮料的姐姐踩葡萄的那种噗呲噗呲的声音······”对于这样的小孩子,理解葡萄酒是什么太难了——理解大人的爱更难。

  除了还在抽泣的永嘉,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开始低头吃起面来,看架势恨不得将头塞到碗里。不一会儿,肇和和重庆的憋笑声盖过了抽泣声和吃面声,直到肇和的面条吃进鼻子里,沉默才被打破。

  “······逸仙姐姐,哪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也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对小孩的影响,毕竟,毕竟······”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的应瑞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尾音。

  “额······如果你们二位哪天晚上精神好的话·····小永嘉,你晚上,到阿姨这里来睡好不好?阿姨有好多好多故事哦~”重庆一遍安抚着永嘉,一边朝着逸仙夫妇挤眉弄眼。

  “海圻阿姨也有很多好故事哦。”刚才一直从容淡定的海圻这时一边抿着花茶一边幽幽地说道。

  “呜······阿姨和姐姐们都是大坏蛋!!为什么,为什么妈妈受欺负你们还是样子!!”

  “这个······小永嘉,其实呢,爸爸昨天晚上没有在欺负妈妈啦,爸爸其实很爱妈妈的,他们就是在,是在玩的啦~对吧,逸仙姐?姐······夫?”平海也加入了这场尴尬的对话,又让对话又尴尬了几分。他抄起公文包准备直接去上班,怎料领带又挂在了衣架上,一时又扯不下来。

  “来,小永嘉,你肇和姐我告诉你,妈妈和爸爸,其实是在为你找一个小妹妹做准备哦~”被呛得脸几乎发紫的肇和胡乱洗了把脸,强忍着笑逗弄着永嘉。

  “小······妹妹?”

  “肇和!!!昨天晚上你作业就不做,你知道你们数学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什么吗?!!你还欺负老师不懂中文,你······!!”又羞又恼的逸仙终于找到出气筒肇和做转移点试图分散火力,却不想被肇和夺门而出。

  “呜!我再也不敢了,逸仙姐!你们继续!我回学校抄作业去了~”

  港区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自清早的这场“风波”后,永嘉便对小孩子的出处充满好奇,在她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角的逻辑能力下,送子鹤和菜市场防线宣告沦陷。

  “妈妈妈妈!你和爸爸,能像昨天晚上给我做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吗?我还想,还想······看看小妹妹是怎么来的!!”

  “呜哎哎哎???!!!!”

  狼狈不堪的逸仙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小永嘉到重庆的花店去—-永嘉从小就是个爱花的孩子,只有如此才能让充满好奇的她暂时安定下来。见证了一切的重庆当然乐意收留好奇的孩子和可怜的母亲。看着一边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哼唱着什么,一边细细捋顺手中的干薰衣草的永嘉,逸仙一时五味杂陈,一种幸福、无奈还有一丝丝畏惧的感情油然而生。

  正在逸仙和重庆苦恼之际,“叮呤”,门悬铃发出脆响,一个身材高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性推门进来。

  “呼~我就看刚才那个拿着相机的人不像游客。”

  “请问您是?”

  “哎呀,这么几年,老战友就不认识啦?”当那人取下墨镜,逸仙和重庆不约而同地惊呼:

  “罗马?!”

  战后,罗马没有选择和大姐维内托争夺家业,而是选择追随儿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超模。刚出道几年,罗马便人间蒸发——有人传闻她回家继承了黑手党家业成为新一代教母,也有人传言她和某人闪婚,正值蜜月——毕竟能让意大利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除却战争,就是爱情。也许是命运女神的裾边一扫,罗马突然就出现在了着地中海北岸,一家由她的老战友经营的花店里。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时的罗马已没有当年服役时的稚气,变得成熟知性,令逸仙二人险些不敢相认。一袭抹茶色的旗袍包裹着全身,只有那顶大遮阳草帽暗示着主人隐藏的热情与活力。

  “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

  “我嘛······遇见了一个人。”

  循着罗马缓缓向下爱抚的手,二人才注意罗马在紧致的旗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是!!”

  “······三个月了。”

  刚才被生人吓得躲在逸仙身后的永嘉对惊呼感到好奇,这时才怯生生地一点一点挪出来。

  “啊啦!这是······?”

  “来,永嘉,别不好意思,出来吧。这是你罗马姐姐,这是我女儿,永嘉。”

  “罗,罗马姐姐好。”

  “啊,真乖~这孩子······长得又像你,又像提督呢~”

  “那个······姐姐的肚子这么大,里面是有小妹妹吗?”

  “啊?小永嘉懂得还挺多呢~”

  把逸仙和永嘉挡到一边,重庆强忍着笑把今天早上的风波一五一十讲给罗马,还未讲完,罗马便已经不能自拔,前仰后合。

  “噗·······那个,逸仙姐,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孩子的房间,要离我们的噗哈哈哈哈~”

  “重庆你别什么都和别人说啊!”

  “没关系啦,罗马也不是外人~”

  喧闹过后,三个曾经的战友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数年的战争,她们并肩走过无数的战场;而今海晏河清,昔日战友久别重逢,若不是有孩子在场,三人真想好好大哭一场。

  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一样。适逢周一,光顾花店的客人也少,只在下午下班的时间有几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买了几朵玫瑰,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买了几球水仙,重庆便关闭了花店的小门—-反正有母国资助,生意随意,开心就好。

  罗马晚上有约,捏了捏永嘉的脸蛋就告别走了,也未曾留下联系方式——自由的意大利人也许都是这样。既然能找到这里,他日有缘,必会再见。

  逸仙和重庆牵着永嘉,慢慢地踱步在回家的路上。罗马人穷尽了帝国的历史去追寻东方的丝绸,却未曾珍视过地中海有如绸缎般温暖的阳光。晚霞映照在三人身上,把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一切都如同永嘉刚刚来到世上的那个傍晚。

  “老林也是,今天早上惹得你这么尴尬,今天也不知道买束花向你道个不是?”

  “没关系的。他可能还有应酬呢。”说完,逸仙低头看了看一边哼唱着儿歌一边踢着脚边的碎石的永嘉,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大人就是这样啊。”

  重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想好怎么说了。”

  “嗯?”

  重庆蹲了下来,把永嘉拉到面前。

  “小嘉,你······想要一个小妹妹吗?”

  “嗯!”

  “重庆!!”

  “那么······你愿意像妈妈照顾你那样,照顾自己的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吗?”

  “唔······我愿意!”

  “很好,永嘉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呢~那么,永嘉知道昨天晚上妈妈和爸爸在做什么吗?”

  “重·····!!”重庆抬抬手,制止了逸仙的惊呼。

  “不知道······”

  “今天早上阿姨和姐姐们都笑了,因为小永嘉以为爸爸在欺负妈妈,是不是?其实你肇和姐姐说的也不全对,昨天晚上爸爸和妈妈在做的事,其实是因为爸爸很爱妈妈的~”

  “真,真的吗······”

  “永嘉爱妈妈吗?”

  “嗯!!”

  “永嘉现在还小,还不明白,爸爸对妈妈的爱,其实和永嘉对妈妈的爱是不一样的。永嘉和妈妈洗澡的时候,见过妈妈肚子上和背上的伤疤吧?妈妈和爸爸是做过非常困难的事,过了很久才爱上对方,住到一起,才有了小永嘉的。等到永嘉长大,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的,但也许永嘉一生,也只会遇到一个人值得永嘉像妈妈爱爸爸那样爱一个人的,这就要小永嘉尽快长大去自己辨别。

  “今天的罗马姐姐你也看到了,她和妈妈一样,为了让小永嘉来到世上,是吃过很多苦头的,小嘉想过抱着一只GALO在肚子上很长时间吗?妈妈能做到,是因为她爱爸爸,也爱你呀~

  “昨天晚上爸爸对妈妈做的事,小永嘉在和妈妈这么大之前都是不可以去做的,这是最深的爱,也可以是最深的伤害,你受伤害,妈妈也会难受的,小永嘉能记住吗?”

  “······嗯。”

  “小永嘉还是不明白的,这都要你去自己好好想想,努力长大的,长大—-小嘉都会明白的。”

  “嗯。”

  “那这样,小永嘉是想要小妹妹,还是今天晚上吃春卷?”

  “春卷!”

  “你呀,就是个小吃货。”逸仙也终于忍俊不禁起来。

  重庆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逸仙,拉起永嘉肉乎乎的小手站了起来。

  “好!那今晚就吃春卷咯!”

  渐暗的夕阳映照在三人身上,在身后的街道上拖出了长长的影子。呕哑叫着的海鸥,如扑向母亲般飞回海岸边如宝石般镶嵌的海岛上,那里有它们嗷嗷待哺的儿女。晚霞好像留恋什么似的迟迟不肯下沉,到最后只剩一抹晚霞箭般自地平线射向天边,只留下点点渔火与星光一个在天边,一个在地角与原始的黑暗默默斗争,留下世间的悲欢哭着,笑着,缠绵着。

  港区里平凡的一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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